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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歐根的悲劇】【作者:一隻德麗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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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隻德麗傻~

字數:15026

「好……好的!長官!」辦公桌前,一個俏麗的身影正向着椅子行禮。這是與深海作戰結束後的第三年了,原本在海面上英姿颯的艦娘們,現在也已經卸下武裝,離開戰場,逐步地融入了社會里面。面前的這個少女曾經是G國赫赫有名的歐親王,但現在也是離開了那片海洋,得到了一份屬於自己的臨時工作——A集團的辦事員。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就算是不再一起在大海上並肩作戰了,她仍然能夠跟隨在她的長官身邊,這可比其他姐妹要幸運太多了。歐的臉蛋紅紅的,藍雙馬尾在腦袋兩側微微跳動。她的臉上洋溢起一絲微笑。

「你這孩子,」椅子上的那個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站起身來,習慣地的頭髮。那一米五出頭的嬌小身高與他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他充滿寵愛地看着歐,猶豫之下,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她。「最近我的事情有點多,實在不開身。所以,又要麻煩你了。」

「沒關係的!」歐急忙接過文件夾,雙手緊緊地抱在懷裏。「長官的事情,不麻煩……」她的臉刷地紅了下來,聲音也變得細若遊絲。彷彿説這般話需要付出巨大的勇氣似的。她把腦袋貼在面前男人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那嬌羞的模樣乖巧地像一隻小貓。

男人嘆了口氣,當初為了把她們留在身邊,他東奔西走,上下打點。終於董事會同意讓他繼續帶着一名艦娘,但也只有一名。並且前提是對方自願且二人不能住在一起,也不能隨意地私下往來,除非艦娘能夠升到科員,也就是轉正。但歐還是義無反顧地抱在他的懷裏,怎麼也不肯撒手。二人一起工作後,歐更是盡心盡力地工作,不放過一絲提升自己的機會。他是實在捨不得這個乖巧懂事的孩子。而這次的文件,就是他心挑選地,來給歐提升業績的任務。按照他的估算,完成這次任務他就可以申請將她轉正了,這樣就沒有人可以阻攔他們了。

「下班了,歐早點回去吧,」牆壁上的掛鐘指針指到了6點,整個辦公樓響起來了下班鈴聲。「等你執行完這次任務,我給你準備一份驚喜。」他不動聲地摸了摸桌,一個絲質的小盒子靜靜地躺在屜裏面。隨後衝着歐笑了笑,將她送出了辦公室。歐戀戀不捨地回着頭,一小步一小步地挪開了雙腳。「嗯……」

「啊~」私人公寓內,歐正側躺在牀上,雙手緊緊地抱着一個抱枕。「長官大人……」她碎碎念着,如葱般的玉指在那傲人的白兔上來回捏。「呀……啊~」她輕聲嬌叫着,手指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長官大人……盡情享用歐吧~」粉頭此刻正傲立在她那一雙酥上,豐滿房與那嬌小可人的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給人帶來一場視覺上的盛宴。她扭動着身子,身體不停地摩擦在懷中的抱枕上,原本十分整潔的睡衣此刻也變得凌亂不堪。她吐了吐小舌頭,面通紅地親吻着抱枕上的圖案——長官的照片。

「長官大人……再多愛歐一點吧~」抱枕已經被歐的唾打濕,但她絲毫沒有察覺,她舌頭,再次緊緊摟住抱枕。緊接着一隻手從抱枕後面繞了過來,緩緩地拉下自己的睡裙:「長官大人……不……可以……」那口是心非的樣子讓人不升起一股慾望。短短的睡裙被拉到膝蓋下方,出來的是歐那光潔無瑕的小腹與駱駝恥。「不要看……呀……」小裙子從那雙白的大腿上滑下來,落到了地面上。留在牀上的,是已經被自己剝光的可愛少女。她雙腿纏着抱枕,手指悄悄探向自己的花蕾:「那裏……不可以……呀~」她的手指輕輕捏着一顆小小的豆蔻,她抿了抿嘴,兩手指慢慢地起來:「好…好厲害…」小小的少女蜷縮着身子,手指在花蕾上來回摸索着。彷彿一切都與她沒有關係了。「哈啊…哈啊…」

蕩的水聲從純潔的身體內響起:「長官大人好壞…」她自言自語着,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過了一會,她舉起手指,晶瑩的體正黏在手指中間。她手指,隨後由側躺變為正卧,一雙小腿漸漸撐開,那粉如同花苞一般漸漸綻放開來,泛着閃閃的熒光。歐伸出那黏糊糊的小手,用兩個手指慢慢撐開包裹雌蕊的最後兩片花瓣:「如果是長官大人…可以哦…」那粉鮮亮的口此刻完全暴在空氣當中,的深處,一道若隱若現的薄膜正掩蓋着少女最後的地。「歐~是長官大人的~」小小的口此刻如發洪水般洶湧地着,她呀的一聲,手指探進了那塊地。「呀啊~啊哈啊~」咕嘰咕嘰的聲音伴着少女的息,奏起了一場人的響樂。那潔白的牀單此刻也變得褶皺不堪,整個牀單都被一股帶有少女獨特香味的體打濕。歐輕掩嘴,下面的手速度越來越快。纖細的手指在狹窄的口內猶如游龍般往復進出:「去了…呀~」一道清澈的柱猛地從那口內湧出,緊隨而來的,是近乎瘋狂的吹。她顫抖着身子,小的,洪般的水席捲了整張牀單,她耷拉着腦袋,痴痴地抱着身旁的抱枕:「最喜歡~長官大人了…」歐嘿嘿地笑着,兩條腿不自覺地打着顫。

「叮咚」門鈴的忽然響起,把還在發的小歐嚇了一跳。她急忙跳下牀來,匆匆穿好睡衣。過於着急的她甚至連內褲都忘記穿了,僅僅一件小睡裙遮擋着自己的下身。「來了…誰呀?」她剛跑到門口,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這麼晚了,會是誰來找她呢?長官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他來了,他們兩個人都會受到嚴重的紀律處分,以後就不可能再見面了,其他人她也不認識多少,連一起工作的同事都還有好多面生的。

「歐醬,是我啊,俾斯麥。」門口傳來了悉的聲音,走廊燈也重新亮了起來,那個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貓眼外面。

「啊啊…對不起…」歐急忙打開了房門,門外,那道悉的身影呈現在她的眼前。「歡…歡光臨。」俾斯麥笑了笑,毫不見外地走進了客廳。

「一轉眼三年多了啊,」俾斯麥坐在沙發上,微笑着接過歐遞來的茶水。「當初大家各奔東西的時候,可就小歐你死死抱着提督不放啊。」清冽的茶湯映照着她那俊俏的臉龐,她寫意地搭着二郎腿,笑呵呵地跟歐聊起了以前。

「長官…對歐很好…歐,不想離開長官大人…」小歐坐在俾斯麥的一旁,大腿緊緊併攏,兩隻小腳丫呈內八擺放着。她雙手攥着裙角,低着頭有點害羞地避開俾斯麥的視線。這可是她以前的大姐大,平時可沒少被她給訓過。以至於她和其他姐妹見到這個大姐的時候都會迴避三尺,生怕被逮住了。

「那,小歐有沒有想過,提督真的是喜歡小歐才留下來你的嗎。」俾斯麥的嘴角微微上揚,堂堂G國的提督,竟然帶着一個重巡走了,這是完全沒把她這個總旗艦看在眼裏。「説不定,是小歐過於粘人,提督才迫不得已帶走你的呢。你就這麼搶走了其他姐妹的機會了哦。」一雙審視的眼睛死死地盯向小歐,她可清楚地記得,當初提督要帶人的時候,這個丫頭是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甚至連鞋子都跑掉了。

「不…不是的!」歐急忙搖頭,「歐…歐沒有…」她磕磕絆絆地否認着,眼神中全是慌亂。她當時只想着不要離開提督,其他什麼的完全沒有想過。此時此刻,以前的大姐找上來了,她刷的一下慌了神。

「那,歐醬就給姐妹們一個機會,讓姐妹們能重新跟提督在一起,怎麼樣啊。」俾斯麥乘勝追擊,那份屬於大姐的氣勢此刻完全呈現了出來。敢跟老孃搶男人,活得不耐煩了。俾斯麥的嘴角微微扭曲,頭髮也開始變得銀白。

「不…不…」歐被嚇壞了,她剛想説不知道,卻被俾斯麥抬手打斷了。「唔…」她緊緊咬着嘴,面變得有些蒼白。

「行了,該説的我也説完了。」俾斯麥略有不滿地站了起來,她大步走向門口,打開門之後獨自離開。「不願意就算了,希望你好自為之。」説完便拍上門揚長而去。

「長官大人…」歐癱坐在沙發上,小內再次湧出泉水。她害怕地抱着自己,身體微微地顫抖着。「不…我沒有強迫長官大人…」她將雙腿抬上沙發,兩條胳膊環抱着大腿。「長官,喜歡歐的吧…」她的腦海內不回憶起分別的時候,眾多姐妹那神態各異的眼神,以及長官的表情:「唔…」

這時,她發現了桌子上的文件夾,她急忙伸出手來,將文件夾夠到懷裏:「B集團,合同…」她仔細地讀着手中的文件,試圖甩掉自己的胡思亂想。「要去B集團,把合同簽下來。嗯。」不一會兒,歐讀完了整篇文件。她合上文件夾,悄悄地給自己打氣:「歐…要加油!」之後她便把文件夾放進包內,走向衞生間去洗漱了。然而她並沒有留意到,文件夾的末尾,有着一個小字的簽名:bismark.第二天,歐起了個大早,她伸了伸懶,換上了一身水藍的連衣裙,兩條白襪包裹着那雙玉腿。她想了想,換掉剛剛穿好的涼鞋,穿上了提督給她買的小皮鞋。隨即走到梳妝枱前,心打扮着自己的妝容。在又一遍確認口紅號之後,她抿了抿嘴,挎上一個小包便走出了公寓門。

「應該就是這裏了吧,」不一會兒,她便來到了一棟寫字樓前。這個寫字樓與她的公司相隔甚遠,她找了好一會才找到。「歐,你可以的。」她捂着口,默默地給自己打着氣,然後抬腿向着樓內走去。客户在十五樓,她隨即按下了電梯開關。「B1,1,2…啊,找到了。」小巧的手指輕點在15層的按鈕上,電梯隨即發出一陣響聲,載着她快速向上。

「謝謝您,」在問了好幾個人路線之後,歐終於找到了,B集團老闆的辦公室,她向着掃地阿姨致謝後,急匆匆地向着門口跑去。「加油!」她在門口停下腳步,努力地做了幾個深呼,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她敲了敲門,走進了辦公室。

合同談的很成功,兩邊的合作也隨着話題逐漸確立。歐出了輕鬆愉悦的笑容。她端坐在椅子上,與面前的B集團老總暢聊了起來。這位B總也是十分健談,他揮舞着手,描述着合作帶來的美好前景。這一番舉動更是逗的歐笑了起來。她掩着嘴,咯咯地笑着。

「對了,最後還有一件事。」忽然,B總頓了一頓,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面略有嚴肅。歐見狀也急忙平復下來情緒,她點了點頭:「請講。」

B總魅一笑,他從一旁的屜中取出一張紙:「我希望與歐小姐你,來籤一個單獨的合同。」他在紙上隨便劃了兩道,接着向前伸出胳膊,遞到歐的手裏。歐一臉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紙:「這是…唔!」她話還沒説完,一個針管就忽然扎進了她的脖子裏。綠體很快被推進體內。「這是…什麼…」她摔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脖子。但她還沒有聽清面前這人在説什麼,一股巨大的睏意便席捲了她的腦海。她耷拉着眼皮,一頭栽倒了下去。「我要的是你的人啊。」B總拍了拍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身後,冒出來一個人將昏的少女扛進了電梯,按下了最下面的B1鍵。

昏暗的地下室內,一名藍髮少女正被反綁着,衣衫凌亂地倒吊在房間中央。她昏昏沉沉地,頭髮胡亂地披散着。「這是…哪兒?」過了許久,歐終於醒了過來,她艱難地抬起來頭,半睜着眼看着這個陌生的環境。「唔…」周圍一片漆黑,她什麼也看不到。無奈之下,她只能試圖爭扎:「有人嗎?救救我呀…」她一邊呼喊着,一邊晃動着身子,試圖將自己給甩下來。

吱呀,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響起,歐急忙停了下來,她抬着頭,略有忐忑地看着那扇鐵門。「這小娘皮醒了啊,」一道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緊接着,兩個僅穿着背心和短褲的大漢走了進來。「喲,還神。」黯淡的燈光撒在房間裏,將歐那尷尬的姿勢呈現在了二人眼前。偏胖的那個傢伙走上前來,他咧開嘴角,捏起來歐的下巴。

「你…你要做什麼…」歐害怕地扭了扭,這時她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被以一種極其羞恥的方式分開綁着,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此刻正有一陣涼風吹過。她縮了縮脖子,努力地試圖併攏雙腿。但被對摺綁住的小腿卻將她的想法打入深淵。「求求你,不要…」

啪,清脆的耳光聲在她的臉上響起:「讓你説話了!」胖子怒喝一聲,他狠狠一瞪,照着歐的酥捏了一把。「細皮的,倒是個好東西。」一旁,瘦子那佈滿老繭的手正在歐的身上來回摸索着,他單手託着下巴,嘖嘖地讚賞着。「好久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妞了,老闆倒是大氣。」瘦子伸手一抓,刺啦一聲,一塊布料出現在他的手裏。

「呀~」歐急忙晃了晃身子,「不要…求求你…」她的眼角掛起來淚花,嬌小的身體在空中如蝴蝶般舞動着。但她的掙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換來的僅僅是胖子狠狠的一鞭子:「啊~!」糙沉重的鞭子打在她嬌的肌膚上,隨即留下來一道長長的血痕。那水藍的連衣裙更是被這鞭子出了一條巨大的口子。「嗚嗚…」悲鳴聲從那櫻中發出,但起到的作用僅僅是更加發了面前二人的獸慾。瘦子伸出手來,毫不憐惜地撕掉歐身上的連衣裙,他壞笑着牙齒,將那片水藍撕作一地碎片。

委屈地哭了起來,她努力地弓着身子,陰冷的地下室讓她到十分恐懼,而身旁的二人,更是讓她害怕不已:「不要…」語言的無力在此刻得以展現,不管她再如何請求,二人都絲毫不為之所動,甚至換來的是一聲呵斥,以及暴的一鞭子。她只得乖乖地閉上了嘴,默默地着淚水。

瘦子的雙手很快將她的全身摸索了一遍,他笑着着手,一把抓在歐那對白兔上。「呀!」歐驚恐地叫出聲來,但她絲毫不敢去違抗這兩人的動作。「你…要做什麼…」瘦子並沒有搭理她,他狠狠地捏了捏手中的豐滿:「彈十足,手上佳,真是個蕩的身子。」那副品頭論足的模樣讓人看了不眉頭一皺,一股噁心湧上口。「不…不是的…」歐忍着痛,委屈地反駁着。她還從來沒有被其他人做過這麼下的事情,小小的臉蛋上充滿了委屈。「説你你聽着,哪來那麼多事!」胖子再次扇了一巴掌,打得吊索不停的晃動着。歐急忙低下頭來,害怕再次怒這個可怕的傢伙。

保護少女私密的最後布料也終於被二人扯了下來,胖子拽過來歐的文,蒙在臉上狠狠地嗅了嗅:「濃,小婊子倒是夠的,水這麼多。」他呲着牙,着那張海綿墊。歐的臉瞬間變得緋紅,她想要爭辯,但背後的疼痛告訴她千萬不要嘴硬。她擺過頭去,試圖避開這傢伙的視線。但瘦子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撕下來包裹着少女股的布料,毫不猶豫地套在了腦袋上。「你這傢伙,收集癖倒是夠可以的。」胖子甩了甩手中的東西,呵呵地笑着瘦子的樣子。瘦子搖了搖頭:「原味內褲可是珍寶!更何況這等極品妞。」他舌頭,貪婪地視着面前倒吊者的少女。搞得小歐背後發

「老闆説只要不玩死都行對吧?」恐怖的話語忽然從胖子嘴裏飄出,歐猛地抬頭,雙眼恐懼地瞪的滾圓。「差不多,説是留着有點用。」瘦子毫不在意地附和了一聲,他走到身後,把吊索放了下來。啪的一聲,歐摔倒了地板上。她猙獰着臉蛋,大口大口地着氣。雙手雙腳被緊緊地綁着,她就算想逃走也毫無辦法,二人叉着,滿臉地衝着歐壞笑。歐害怕地趴在地上,努力地把身體蜷縮起來。

胖子走上前來,一把拎起來她的頭髮。她慘叫一聲,被迫跪在了二人的面前:「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保證什麼都不説…」歐嚎啕大哭了起來,她現在特別的害怕,但面前這二人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只能哭喊着哀求起來。咕咚一聲,她的腦袋敲在了地板上,她渾身發抖着,生怕再次惹怒了這兩個傢伙。

二人對了對眼神,惡的想法隨即浮出腦海,二人笑了笑,一前一後站在少女身旁:「放了你也可以,把我們倆伺候舒服了,説不定一時高興就把你放了。」説完,身後的瘦子便解開了反綁着她胳膊的繩子,轉為用鏈子將她的雙手綁在前面。緊接着他用力一推,讓歐跪趴在二人中間。那如羊脂玉般的美妙體此刻猶如一隻小狗一般,屈辱地被二人圍在這陰森的地方。她唔了一聲,略有遲疑地點了點頭。隨即她伏在地面上,膽戰心驚地在那等着。

二人相視一笑,胖子伸出手來,捏起歐的腮幫子,強迫她昂起頭來。他啪的一聲把皮帶解開,彈出來的皮帶猛地打在歐的臉上。歐側着腦袋,避開自己的目光。她微微咬了咬牙,但絲毫不敢反抗眼前這個傢伙,只能老實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動作。劃拉兩聲,胖子的褲子掉到了地面上,皮帶扣在地板上敲出響亮的聲音。那肥碩的脂肪正在她的面前上下跳動,脂肪下面,是一黑不拉幾的東西。他毫不客氣地將黑子拍在歐的臉上,一股恐怖的腥臭味迅速傳入她的鼻腔,刺得她差點吐了出來:「嘔…」她緊緊地封着雙,試圖通過憋氣來熬過這可怕的東西。

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來:「你特麼的給臉不要臉是吧!」胖子冷喝道,他拽着歐的頭髮,將她的腦袋貼在自己的小腹下面。「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不然老子搞死你。」還沒有完全立的黑子耷拉在歐的眼前,她認命般地靠了上去,用小臉蛋輕輕地蹭着。光潔的小臉上很快沾滿了黑不溜秋的東西。然而胖子明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那佈滿老繭的腳忽然踹向歐的小腹,歐慘叫一聲,嘴巴張得老大。胖子迅速抱住歐的腦袋,狠狠地把進她的小嘴裏面,「唔!~」那如同亢奮一般直搗黃龍,頂在了歐的嗓子眼裏。歐的雙眼裏充滿恐懼,那片稚的朱此刻被胖子那大的撐的滾圓,嗓子也被完全堵死,一絲空氣也無法通過。她唔唔地哭叫着,不停地甩頭試圖甩開嘴裏那噁心的大傢伙。

「老實點!」胖子雙手抓住她的頭髮,把那顆嬌小的腦袋用力往裏一按。偌大一竟是頂過喉嚨,探到了她的氣管裏。「咳…咳…」她被嗆的不停咳嗽,小小的舌頭也在努力使勁,試圖把這個外來之物趕出口腔。但此刻的胖子卻開始享受了起來,少女那柔軟的丁香此刻正奮力地在他那小兄弟身上來回按摩,這等好事以前可從沒輪到過他。他拽着歐的馬尾,把歐的頭又狠狠地向外一推。黑乎乎的大帶着少女的唾,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可…可以了吧…」歐咳嗽了兩聲,隨後忐忑地低着頭,完全不敢看那個黑的傢伙。「你…舒服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吧…」她試探着向前弓了弓身子,近乎乞求地詢問着面前的胖子。剛剛那個傢伙差點讓她不上氣來,偌大的東西死死地堵在她的喉嚨裏,她快要窒息了。

胖子猙獰一笑,他掰開歐的小嘴,再次將了進去:「有你説話的份?!老實含着,敢傷着我老二我把你腦袋擰下來!」他恐嚇着下的少女,巨大的黑再次回到那狹窄的口腔內,在裏面肆無忌憚地來回進出,偌大的龜頭每一次劃過嗓子眼都讓她到格外噁心和恐懼。他雙手撐着歐的嘴角,捏着她的臉來回蹂躪推拉着,少女那漂亮的臉蛋此刻在他手裏無外乎一個飛機杯。他一邊嚎叫着,一邊把手中的少女摁在自己的下。那原本就讓歐格外難受的此刻又是大了一圈。歐扭動着股,丁香舌在下面來回打轉。恐怖的衝擊讓她的小臉憋的通紅,她雙眼上翻着,小嘴嘴裏一地發出唔唔的呻聲。

「哈啊!」胖子再次將她的腦袋狠狠按住,一股悸動和快從他的下體湧來。他大喝一聲,大量的白濁從他的老二中湧出,橫衝進歐的氣管。「唔唔!」歐急忙慘叫起來,股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她雙眼翻的只剩白眼球了,小舌頭竟是不由自主地鑽出了口腔,癱軟地墊在那巨大的下面。胖子放開抓住她頭髮的雙手,將他的老二從歐的嘴巴里拔了出來。歐隨即雙眼一黑,癱軟地撲倒在地上。她吐着小舌頭,一股白體從嘴角緩緩出:「咳…咳…咕呃…」她的身體搐着,淡黃體正不爭氣地從下面湧出。她的雙眼顯得格外無神。

「可以放我走了嗎…」過了一會兒,歐緩過了勁來,她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帶着哭腔地乞求着面前的傢伙。「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嗚嗚…」那張提督從來都不捨得捏的小臉此刻正沾着面前這傢伙的體,連親親都沒有過的小嘴也被眼前的壞蛋給侵犯了。她害怕又委屈地撅着股,腦袋貼着地面跪着。

「我都還沒來得及享受你就打算跑,是不是不給我面子?」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緊接着,啪啪的拍打聲從歐股上響了起來。瘦子此刻正站起來馬步,單手扶着少女的小蠻。他穢地撲在歐的身上,貪婪地呼着少女的芳香:「果然是個極品啊!」説罷,另一隻手便是嗖地拍在歐的兩股之間。「呀~!」糙的手掌正毫不憐惜地摧殘着少女那嬌柔的花瓣,薄薄的陰阜也隨着拍打漸漸充血,慢慢變得圓潤飽滿了起來。

仰起頭來,她雙眼微眯着,小舌頭緊緊地繃直在外面。那櫻忍不住嬌叫一聲,如同桃般的小股也情不自地扭了起來,一舉一動之間盡顯少女的婀娜,當然這可不是歐想做的,她現在想着的只有趕緊離開這裏。她的小手不停地掙扎着,但鏈子的牢固豈是一名少女所能掙的,它嘩嘩作響着,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瘦子俯下身來,他那雙罪惡的雙手此刻正在歐的私處來回摩挲着,待他確定了位置之後,兩隻手的拇指稍稍用力,按住了她那兩片花瓣。粉紅的花瓣此刻已經變得豐腴肥美,在外力的作用下悄然暴出掩藏在身後的花徑。瘦子雙眼一亮,腦袋不自覺地湊了過去。那糙的舌頭迅速彈了出來,舐着她那嬌豔滴的花朵。「啊~呀~」他的舌尖一上一下地擺動着,在歐的小豆豆上來回蹂躪,搞得歐面紅耳赤。一次次地刺與快不停地衝擊着她的大腦,終於她一沒忍住,清冽的甘泉從那口中傾灑而出,澆灌在瘦子那張猥瑣的臉上。歐急促地着氣,小臉和脖子都變得通紅。她艱難地回着頭,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哈啊~哈啊~呀…」瘦子如沐甘霖般地抬起頭來,他的臉上滿是享受,雙手卻將那小小的口越撐越大。花徑深處,一道半掩的門正阻擋着瘦子的視線,為少女守護着最後一關。「她媽還是個雛!」瘦子欣喜若狂,他的手指狠狠往裏面一探,在歐的嬌聲中,停在了那層屏障前面。「太了!太了啊!」

急忙扭頭看去,她驚恐地張着嘴,只見一個跟胖子那個差不多大的此刻正貼在她的口處:「只有這個不可以…求你…這是要給長官大人的…」她哭喊着,小小的股不停地擺動,試圖阻止那個傢伙的侵犯。但瘦子可絲毫沒有放過她的念頭,他抓住歐股,大的毫不猶豫地捅進了少女的桃花源:「好他媽緊!」

「呀啊!~」巨大的痛楚從下面傳來,歐大張着嘴,小舌頭搐般地癱在嘴角一邊。她奮力地扭着,小小的口努力使勁,試圖將那個外來的傢伙擠出去。「好疼…唔啊~」她叫着,滾燙的覺刷的一下席捲整個身體。瘦子咬了咬牙,他死死摁住左右亂晃的翹,將他的小兄弟使勁地往裏面送。極其狹窄的口裏面,是少女柔的軟。他頂着大的一點點地頂到了歐的深處,在一道屏障前面停了下來。歐癱軟在地面上,她的口不停地起伏着,小嘴巴再難吐出一個字來。「唔呃…」

一朵桃花在她的後庭悄然綻放,她無力地繃了繃腳背,綿軟地趴在那裏。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過,嘀嗒地落在身旁。汩汩殷紅此刻正順着二人合的縫隙中間出,滑過她那光潔的小腹後,浸濕了她的下面。她雙眼渙散,想哭卻也哭不出聲來,只能麻木的任由後面的傢伙侵犯她的身體。「長官大人…對不起…」她心想着,身體隨着瘦子的也跟着動了起來。「唔~啊~哈啊~」她的臉蛋貼在地面上,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念頭了,她心如死灰地附和着身後的傢伙,被侵犯的口也逐漸變得放鬆和濕潤起來。瘦子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那雙大手狠狠捏着她的股瓣,配合着他的老二在他面前一推一拉。每一次進出都會帶起一絲晶瑩的體,濺灑落在她和他的身上。他明顯覺到,少女的小已經遠不像先前那般緊縮,在少女美妙體的滋潤下,二人的合變得愈發順暢舒,他不加快了衝擊的速度。

「可不能光讓你一個人了,」胖子再次拎起歐的腦袋,那個剛剛噴薄完的傢伙此刻竟是再次膨脹起來。「老子也要好好過過癮。」歐那小巧的舌頭包裹在了胖子的上,一點一點地將它了下去。胖子見狀不一喜,畢竟配合的話總比強暴要容易許多,雖説少了些征服的快,但也無傷大雅。他捏着歐的下巴,輕輕地推動着,歐的小腦袋此刻也配合着一前一後,用那張朱給胖子做着侍奉。此刻的胖子已經上了天,衝動之下他解開了鎖着少女的鏈子,抓起來了她那如藕的玉臂。少女全無抵抗地順從着胖子的牽引,兩隻小手摟住了胖子的大腿。身後的瘦子見狀也急忙解開繩子,將那雙美腿纏在了自己的上。二人合力將少女掛在半空中,一前一後地肆意享受着面前的柔佳人。

啪嗒一聲,歐摔落在地板上,她撅着股,失神地搐着。那可愛的小嘴巴和幼的私處此刻已經被二人的堵得滿滿當當的,她輕輕地咳嗽着,嬌弱的身體此刻已經氣若游絲。「好了,給老闆送過去吧,」胖子從地上撿起來褲子,意猶未盡地別好帶。「晚了怕是咱倆還得挨一頓罵。」説完他拎起歐的小腳丫,將昏了的歐拖出了這個昏暗的房間……

陰森的房間內,歐正躺在一個鐵桌子上,她的身體被呈大字擺開,脖子和間各被一條皮帶緊緊地箍在鐵桌上,手腕腳腕處則各有一個鐵環,將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好。一個水龍頭正嘀嗒嘀嗒地漏着水,水滴時不時地濺到她的身上。她的眼皮微微跳動,糊糊地醒了過來:「我這是…在哪…」她下意識地想活動一下,卻受到一股強烈的束縛。一旁,一個帶着廚師帽的小蘿莉正在刺刺地磨着刀。「哎~哎?」

小廚娘很快磨好了刀,她笑呵呵地轉過身來,乖巧地衝着歐微笑道:「姐姐醒了啊。」她的笑容十分的甜美,玲瓏的小嘴中還有着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小小的身子微微躬着,低頭看向一動不能動的歐。「睡得香嘛,身體是不是也很舒服?」她輕輕歪了歪腦袋,雙手合十貼在臉頰一邊。歐點了點頭,她的身體確實不像之前那般疼痛了,原本髒兮兮的外表也被清理的格外乾淨。她衝着小廚娘微微一笑,略有地説了聲謝謝。

那兩個傢伙把歐送過來的時候,小廚娘可是頭疼了老半天:又玩的一塌糊塗。但畢竟這也是她的工作,無奈之下,她只能用巾沾着温水,慢慢地把歐擦拭乾淨。在清理口腔和小的時候她更是費勁心思地用小刷子一點點地清洗着。尤其是那被搞的亂七八糟的,她只能用小木勺一點點地挖出來。等這些都做完之後,她又不辭辛勞地用橄欖油給歐做了一次全身按摩。這一整套程忙下來後,她差點累癱在椅子上。但此時此刻,她到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就太好了呢,」小廚娘開心的蹦了起來,滿滿的成就瞬間湧上心頭。「這下主人姐姐一定會很開心的,會表揚人家的!」她從背後取出來一把刀,輕輕貼在歐的皮膚上:「姐姐忍一下哦,人家來幫姐姐刮乾淨~」她咯咯笑着,沙沙聲從她的指尖不停傳來。那鋒利的刀刃此刻正一點點地褪掉了歐零星的體。歐的身體緊緊繃着,她雙手攥拳,渾身動都不敢動:「不要…」小廚娘很快將她刮乾淨了,她將刀放在歐的腦袋旁邊,小手指在歐的身上,用指甲輕輕劃出幾條痕跡:「這地方可以紅燒,這裏清蒸最好吃!還有這裏…」她一邊比劃着,口水一邊從嘴角滴落了下來。歐嚇得魂不附體,她瘋狂的晃動着身子,害怕地喊了出來:「不要!」鐵環和鐵桌此刻在她的帶動下哐哐作響,傳遍了整個廚房。

「姐姐這樣可不乖哦,」小廚娘皺了皺眉頭,她舉起刀來,剛打算動手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鑰匙聲,緊接着,一道高挑俊俏的身影走了進來。「姐姐主人。」小廚娘急忙放下手中的刀,乖巧地向着高挑美女行女僕禮。而歐此刻也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張開了小嘴:「俾斯麥…姐姐?」

走進來的正是俾斯麥,此刻她環抱着雙手,一臉冷漠地走到桌子旁邊。那陰森森的壓迫讓歐連話都説不利索:「俾…俾斯麥…姐…姐?」她試探地問道,換來的則是俾斯麥的一記耳光:「你這傢伙,真是夠不識好歹的,敢跟我搶男人。」她冷笑着,眼神裏面充滿了妒火:如果不是歐當初那麼急切,如果不是她那屬於大姐的矜持,現在陪在提督旁邊的,肯定是她俾斯麥。想到這裏,她的怒火再次湧了上來,頭髮也在剎那間變成了銀白,她深海化了。一旁的小廚娘受到俾斯麥的變化後,她歪着腦袋,手指輕輕點在櫻桃般的嘴上,那如瀑般的秀髮也跟着泛起銀光。一雙金的瞳孔撲閃着,嘴角揚起俏皮的微笑。很顯然,她也是一名深海,不過不像俾斯麥那樣厲害罷了。

「深海?!怎麼會…」歐此刻是又驚又怕,「姐姐…為什麼…」她十分疑惑,明明俾斯麥的立場是那麼的堅定,為什麼還要甘願墮落為深海。「還不是因為好妹妹你啊,」俾斯麥撿起來刀子,輕輕劃在歐的身上。「你為了一己之私,可是斷了我們所有姐妹的路了啊。」鋒利地刀尖在歐的身上留下來一絲血痕,緊接着,俾斯麥的刀鋒一轉,練地挑斷了歐的手筋。

「啊啊啊!」慘叫聲從歐的嘴裏爆發出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這個曾經最護犢子的大姐。她剛要説話,緊接着又是一刀,狠狠地切在了她的手腕上。她努力地晃着,但卻絲毫沒有影響俾斯麥的揮刀。薄薄的刀片穿過骨頭的間隙,將歐那隻手輕鬆地取了下來。一旁的小廚娘急忙端着盤子,將這隻血淋淋的小手盛好。歐艱難地轉過眼神,無助地看着那已經不屬於自己的部分。她哭喊着,換來的卻是俾斯麥更加瘋狂的怒吼。

「要不是你,老孃也不至於苦苦等了3年!」俾斯麥的眼睛變得猩紅起來,剛剛的肢解將她這麼多年的怨恨和嫉妒徹底點燃,她揮着刀,狠狠地刺入了歐的肚子裏。「啊!~呀啊!~」在那悦耳的慘叫聲中,她近乎癲狂地咆哮着:「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手中的刀刃起起落落,在歐那柔軟的小肚子上戳出一個個窟窿。她雙手握住刀柄,咬牙切齒地在歐的肚皮上狠狠一剌(la),一道猙獰的口子隨即出現在她的眼前。鮮紅的體四散飛濺,灑在了俾斯麥的臉上。「咕…呃…」她清醒了過來,輕輕甩了甩腦袋。她把刀子出後隨手一丟,滿臉嫌棄地離開了一片狼藉的廚房:「髒死了。」只留下小廚娘在那裏無奈地笑着:「主人姐姐的情緒有些失控呢。」她轉過身來,重新撿起地上的刀。

「咳呃…咳…呃…」歐正奄奄一息地躺在鐵桌上,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不上氣來,那原本光潔無暇的肚子此刻已經是一團爛泥,肚皮中央還有一道可怕的口子,粉紅的腸子正從那傷口中緩緩出。她斜着腦袋,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雙腿忽然傳來一陣疼痛,她合上雙眼,默默地忍受着這致命的痛苦。她的身體不停地哆嗦着,呼聲也變得如殘舊樂器般地囉囉作響。

小廚娘實在有點於心不忍了,她揮起斧頭,迅速地砍斷了歐的雙腿。那好似筷子一般的美腿滾到了鐵桌一旁,落到了實現準備好的盆子裏面。小廚娘摸了摸歐的腦袋,十分温柔地問道:「要不要人家幫你解呀,姐姐?」那純真的聲音猶如天籟,但説出的字句卻是格外恐怖。歐偏過頭去,小腦袋努力地點了一下:死了就可以解了吧。一道銀光隨之而落,將她的身體與腦袋分離開了。歐的身體猛地一,一股血箭隨即從斷口處噴而出,僅剩的一條胳膊此刻正胡亂地擺動着,但直到最後也沒能掙鐵環的束縛。漸漸地,她的身體逐漸變得平靜,原本紅潤粉的身體也隨着失血變得蒼白了下來。小廚娘搖了搖頭,將歐的胳膊沿着部砍斷。自此,原本亭亭玉立的美妙少女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堆豔麗塊,那顆令人憐惜的小腦袋此刻正躺在冰冷的水槽內。小廚娘打開水龍頭,小心翼翼地清洗着那一身的血跡。水沖洗着那可愛的小腦袋,浸透了她那水藍的頭髮。

「肚子已經完全爛掉了,」她略有可惜地扒拉着那一團爛,「不過這對房倒是可以做粉蒸肥。」話音剛落,一雙白兔便離開了它們的主人,靜靜地躺在了不遠處的案板上。小廚娘打開了切割機,將四肢的手腳盡數切了下來,之後放到一個袋子裏。兩條胳膊和腿則丟進了冰箱,等着宴會上再一展風味。她剖開歐體,用斧子將肋骨盡數劈了下來,那曾經維持少女運轉的心臟此刻正被她捏在手心,之後被隨手丟到了一旁的桶內。「下水全都扔了好了,」小廚娘皺着眉頭,一個又一個東西從歐的腹腔內丟出,落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內。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將歐那小小的子宮捧在手心裏面「這可是好東西啊。」那因失血變得萎縮的子宮被她放到了案板上,在那裏靜靜地等待着。

小小的身體很快被掏的一乾二淨,小廚娘再次擦了把汗,她解開皮帶,把剩下的身子直接丟進了切割機內。那曼妙婀娜的軀體最終變成了一桶粉塊。她提着桶,將塊倒進了一口巨大的高壓鍋內,在清乾淨湯鍋內的浮沫後,她丟進去一個料包,使勁地擰緊鍋蓋後,將它放在了一邊的爐子上。

「先是給這對大子按摩一下,」小廚娘拿出調料,均勻地塗抹在那一對房上面,她那靈活的手指正不停地捏着,以便於它更好的入味。「然後調個米粉。」她隨即騰出一隻手來,將一旁的米粉與香料抓拌均勻。待兩邊都準備好後,她端着盛有醃漬好的房的碗,將其扣進了米粉碗裏。圓潤的房在米粉碗內肆意滾動,很快便是均勻地裹上了一層珍珠樣子的米粉顆粒。小廚娘從碗內取出兩隻大子,將其扣在一個蒸籠裏面。她扣上鍋蓋,打開了下面的燃氣灶。

新鮮的肋骨則早就被切好塊丟進了醃缸裏面,此時此刻小廚娘正拿着一把小刀,將案板上那小小的子宮切成片片。她略做思索之後,將歐子與血塊一併取了出來,在她那湛的刀工下,盡數變為大小相當的小塊。一鍋姜蒜辣椒下鍋炒香後,她練地將切好的小塊焯了一遍水,她從高壓鍋內取出一碗湯,迅速加入炒鍋裏面。小塊迅速下鍋,在滾湯裏面雀躍翻騰着。另一口鍋此刻正燒起油來,醃製好的肋排一個接一個地從小廚娘手中蹦進油鍋,在裏面泛起陣陣油花。很快,炒鍋裏的食材已經飄散出香氣,廚娘將炒鍋一提,一鍋的盡數倒進一個大碗內,緊接着,一瓢滾燙的熱油面澆了上來,油裏面還炸着令人生津的花椒辣椒。濃郁的香氣一瞬間席捲了整個廚房,一份近乎完美的少女血旺新鮮出爐。

油炸排骨也呈現出來金黃的光澤,小廚娘拿出漏勺,小心翼翼地把排骨盛了出來。她擺好盤,在盤子的一角灑了些孜然粉和辣椒粉。油亮剔透的排骨讓人不食指大動。

粉蒸肥終究是姍姍來遲,伴隨着濃郁的蒸汽,一雙幾乎透明的晶瑩房呈現在那小小的蒸鍋裏面,光潔無暇的體配上清澈透明的湯汁。那粉立的頭更是傾撒出香甜的水,使這道名菜更是得到進一步的昇華。

小廚娘將菜品端上推車,洋洋得意地將它們送到了會客廳內……

「今晚你必須去B集團相親,」董事會內,一個股東正雙手扶額,對着提督下達命令。「這次對面對咱們提出聯姻,還指名道姓選了你一個。如果不去的話對面會取消與我們的所有合作。」股東的面十分凝重,「如果完不成任務你就不用來了。」他們知道,B集團的老總格極其孤僻,如果真的斷了合作,那對A集團是個難以估量的損失。提督無奈之下只好點頭稱是。

「反正只要去了就可以吧,看不對眼的話他們也不能怎麼樣…」提督站在B公司的門口,他深一口氣,剛打算邁出腳步,只見一個俊俏的身影面撲了過來:「提督!」提督愣了下神,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接住了這個女孩:「俾斯麥?!」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和欣喜。俾斯麥趴在他的懷裏,眯着眼仰起頭來:「鏘鏘~沒想到吧~」她緊緊地摟住他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撒起嬌來。

「確實沒想到啊,」提督笑着摟着俾斯麥。「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他撫摸着俾斯麥的貓耳朵,温柔的捏着。「你怎麼來這裏了?沒有跟其他姐妹一起嗎?」俾斯麥狡黠地揚起嘴角:「提督可還記得來這裏的目的嘛~」説到這份上,就算是塊木頭也明白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俾斯麥:「你的意思是…」俾斯麥得意地點了點頭:「沒錯,你聯姻的對象就是我——俾斯麥!也就是這家集團的老闆哦~」她叉着,小腦袋昂地老高:「那麼,戒指呢?」她伸出手來,衝着提督揮舞着。這一連串的連打提督有點手足無措,他從口袋裏取出那個絲質小盒,緊接着單膝跪下,將小盒子緩緩打開。一枚銀中間鑲着一顆鑽石的戒指正立在小盒子裏面。俾斯麥羞紅了臉,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右手動地向着提督伸了過去。

提督從盒子中取出戒指,他捧起俾斯麥的手,將戒指緩緩戴在她的無名指上。俾斯麥的雙手死死捂住小臉,她乖巧地抱着提督的胳膊,半牽半拉地帶着提督向裏面走去:「快來快來,我可是好好的給提督準備了接風宴哦。」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帶着提督走進了會客廳。

「天哪,好好吃!」提督的雙眼不冒出金光,那晶瑩剔透的粉蒸用筷子都無法夾起來,像果凍一樣光滑Q彈,俾斯麥微笑着遞過來勺子:「啊~」她用勺子輕輕挖了一塊水晶般的,温柔地放到了提督的嘴裏。那鮮甜綿軟的口配上香氣四溢的湯汁,可口的更是入口即化。他撮着嘴,細細享受着這極品的美味。俾斯麥已經將血旺端了過來,她賢惠地將食物分成小份,一邊吹着一邊送向提督的嘴裏:「小心燙哦~」那麻辣鮮香的快頃刻間席捲了整個口腔,每一個味蕾都在歡呼雀躍着。那美味的塊遠不像牛那般久嚼不爛,也不像豬那樣過於油膩。相反的,還帶有一絲獨特的清香,油炸排骨的味道也遠超提督的預料,提督驚訝地看向一旁的俾斯麥,在他的印象中可從來沒有記着面前的這名少女有如此好的廚藝。但此時此刻,他心悦誠服。

不一會兒,小廚娘推着餐車走了過來,她將火鍋擺在桌上後,將食材一盤盤地端了上來。提督的眼睛瞬間就被一盤引住了。他伸出筷子,輕輕夾起一片。片薄如蟬翼,在燈光的照耀下透過一層粉的光澤。他迫不及待地涮了一下就放入嘴中,滑的口讓他不暢快地喊出聲來。

「這是什麼啊?」他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轉頭問着正衝他痴笑的俾斯麥。俾斯麥歪着頭,乖巧地往提督碗裏夾着菜:「這是一種羊哦,叫不羨羊。」她咯咯地笑着,手上夾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這可是人間極品哦~」提督點了點頭,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但這口和滋味,人間極品這四個字確實當之無愧。不一會兒,二人風捲殘雲般地將桌面清理乾淨了,兩人打着飽嗝,癱倒在椅子上笑着。

「歐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已經過去兩天了,他在俾斯麥的苦苦哀求之下答應了與她的訂婚。但他總覺對不起歐,很希望能夠當面給歐道個歉。但歐人也找不到,電話也不接,這讓他不由得提心吊膽的。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他急忙走過去開門,卻沒發現一個人影。他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卻忽然發現一個盒子正擺在那裏。他疑惑地抱起來盒子,遲疑地打開了盒子的蓋子。盒子裏面,一個嬌可愛的小腦袋正乖巧地躺在裏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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