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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會】【作者:羅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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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羅安娜

字數:13663

幾滴晶瑩的體水珠飛舞在空氣中,折着從緻的窗簾縫隙之中照進來的黃昏紅光,發出些許耀眼的光芒。

在這温和的光芒下,一隻表面光滑卻又帶着些許褶皺的小小陰蒂興奮的鼓脹着,隨着主人的脈搏與外部的衝擊,有節奏的顫動,搖晃,飛濺出更多甜美的

暗紅的花瓣緊緊的包裹住血管凸起的,貪婪的,裹挾着它,又用盡全部的生能力在源源不斷的製造着散發出成魅力的汁

白皙光滑的兩條大腿牢牢的夾住身下健壯的身軀,奮力卻又有節奏的猛烈衝撞着昂然的巨龍,一條十分明顯的凸起也隨着動作,在白皙的腹部上時隱時現。

正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在空氣中變化着形狀,纖細的小手瘋狂的着它們,一對同樣是暗紅的小櫻桃正在空氣中用些許汁繪畫出頗具有後現代主義風格圖畫。

然而,可惜的是,甘甜的汁們只能在空中懸浮少許的時間,便會被完全不解風情的地心引力所引,狠狠的拽向地面,讓小傢伙們跌入那兩條修長黑絲的懷抱之中,和它們的汁前輩一樣化為黑絲襪上斑駁的濡濕痕跡。

「哈啊……老公……用你的……死……我……」

語從櫻之中吐出,緻的小鼻子瘋狂的吐着那充滿致命誘惑荷爾蒙氣息的空氣,原本水靈靈的大眼睛如今卻不見如同杏仁一樣的黑瞳孔——他們早就已經被自己的主人給翻到眼眶的裏面去了。

「啪砰……啪砰……」

體的撞擊聲,恐怖尺寸的在大量潤滑的情況下被練的吐而發出的咕嘰聲,已經開始無法表達出明確一絲的嬌媚喊叫,在寬敞的卧室中迴盪。

就連以減震能無比優秀而得以名揚天下的席夢思牀墊也開始發出不堪這恐怖衝擊力的嘎吱聲音。

如果這可憐的牀墊擁有自己獨立的意識的話,恐怕會苦不堪言的向其他的同行們控訴在過去的半個小時裏自己究竟是何等的壓力山大。

不過似乎也終於要接近尾聲了。

騎乘在巨龍上的女體開始痙攣起來,原本不時飛濺出來的汁乾脆變為了近乎噴一樣的潑灑!不過僵直在無上高之中的女卻並沒有停止活一樣的衝撞,兩隻壯的大手把握住那完美的纖,將女體當做飛機杯一樣狠狠的套在同樣火熱到了極致的巨龍上。

「啊啊啊啊啊啊……要被……死……死……死!」

嬌媚的呻和男子重的呼形成了響曲。

巔峯在狂野之中到來,強壯的手臂將扭動個不停的女體從巨龍上拔出。下體的驟然空虛讓女亂的意識停滯了一下。然而短短半秒鐘不到,她便攜着千鈞之力被狠狠的扣在了龐大的上,膨脹到恐怖尺寸的巨龍直接蠻橫的撞開宮頸直接捅進了最深處。原本平坦的腹部上也突出了形狀明顯的痕跡。

「咕嘟!咕嘟」

響亮的體翻湧聲在肚腹之中迴盪,圓潤的小腹眼可見的鼓大了些許。

「啊啊啊……啊……咯……咯……」

已經被高衝擊得只會叫出單音節的女,雙手終於放開了被得通紅的。她酥軟的扶着男人的膛,頗費了一番力氣才把自己從巨物之上拔下來,狼狽的摔在牀鋪的另一邊。

粘稠的白體混合着體量驚人的汁從充血腫脹的花瓣之中淌出來,那小腹也終於隨着這巨量體的緩緩排出而稍微的恢復了些許。

「咳咳……」

虛弱的女子沙啞的咳嗽了兩下,努力的疏通了一下自己不堪重負的嗓子。

「每天都能被老公死一次……真的好啊……」

攤開雙臂任由自己沉浸在至上高餘韻之中的女子帶着柔情媚意,向着枕邊的男人訴説着。

「當然是因為雲你太魅惑咯,明明我們結婚之前你可是個連牽牽手都要臉紅個兩天的小女孩,結婚後就變成了個無不歡的娃。」

一隻温柔的手輕輕的颳了刮女子的鼻子,讓她發出了輕笑,晃動着小腦袋,甩開了愛人調皮的動作。然而那隻手卻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不斷的在身體上那些的位置與兩隻小手打起了「游擊戰」。

就在這二人情深意濃,你儂我儂的時候,兩聲蘋果手機那頗具有標誌的響亮提示音在這對心滿意足的小夫手邊同時響起。

「叮咚~」

「行啦行啦,哈哈哈哈,老公別鬧了~來消息啦~哈哈~」

被調的笑出眼淚的雲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完美的逃跑機會,趕緊拿起了牀邊的手機,用這個小玩意兒來當做理由逃開了「抓癢癢」的惡作劇。

有些費力的在昏暗的環境中劃開屏幕保護,一條羣聊公告出現在這對夫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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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聊:憨批一羣人(15)」

「本週四開聚會!在四海廣場五樓的蒲團餐廳!誰不來誰就是這羣憨批裏最憨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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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纖細的胳膊肘捅了捅依舊在鬼鬼祟祟摸向自己下體的男人,嬌謓的白了一眼這個玩心不死的傢伙,雲開口説

「週四……還真會選時間……那天同時是……我們的結婚紀念還有你的三十歲生。」

雲晃動了一下豐滿赤的身體,咋了一下小舌。

「嘖,全趕一塊……嗯?」

還在吐槽程安排的雲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她一把將男人的手夾在自己的腋下,然後回頭盯着半眯着眼睛的老公。

「蒲團餐廳?那家連鎖店是不是以高自由度的女屠宰為賣點的餐廳?」

聽到這個問題男人終於收起了玩味的心態,認真的思索了一番。

「假如我沒有記錯的話,是的。還記得隔壁班的小安麼,她應該就是在那把自己宰殺掉送給了男友的。據説她玩的很開心。」

雲認真的盯着男人眼睛,拿着手機思索了片刻。她抓起那隻手,讓愛人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天,我現在認真的問你。」

雲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儘管面龐上依舊沒能褪去的紅暈使得效果有些差強人意,但是她還是用認真的口吻説道

「你,想吃掉我麼。」

抓握着自己咽喉的大手用力的收緊了一下,呼也被阻隔了一瞬。

「想。」

堅定的回答。嚴重的窒息讓雲滿意的確認了丈夫的回答是出自真心的。

她俯下身子,將自己豐滿的部貼在堅實的膛上攤開成了兩攤大餅,吐氣如蘭的在天的耳邊説道。

「看來今年的同學聚會還有你的生……會擁有一個美妙的……蛋糕呢……」

人的輕語在耳邊響起,兩,充滿愛意的兩雙眼睛四目相對,以及再次靠近了那温暖的巨龍……

等等?巨……??

「啊……被兩次真的會……嗯啊……」

空前瘋狂的撞擊飛濺聲再次響起。

只有可憐的不堪重負的牀墊老兄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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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星期四

窗外的景象飛快的劃過,穿着整齊襯衫的男人正坐在駕駛座上專心致志的在這條環城公路上駕車飛馳,渾身健壯的體型都被修身款的白衣物所隱藏了起來,稜角分明的臉上也帶上了一副黑框眼鏡,讓他渾身充滿了那種IT英們所專屬的理氣質。

微弱的嗡嗡聲從隔音良好的車廂外傳來,儘管這輛保養良的SUV無論是隔音還是減震都是無懈可擊的優秀,但是高速公路之上為了保護公民安全所設置的偶爾出現的減速帶還是會讓座椅出現那十分有規律的顛簸。

「唔……哈啊……」

黑紗的長裙從空間寬敞的副駕駛座位上垂落下來,極高的開衩讓它慵懶的纏繞在主人的腿上,絲毫不顧及到自己應該包裹住的黑絲長腿正優雅的暴在空氣中,危險的縫隙中間,甚至還可以看到一點點可愛的花瓣正在輕輕的開合着。

雲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一邊不受控制的發出嬌,一邊抬起玉手輕輕的按着脖頸上的一個小小的紅腫塊,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稍微有些明顯。

「天……你確定生命維持藥劑和媚藥的配比你沒反麼……哈啊……還有你注的手藝比我想象的要差……脖子上鼓包了……待會割下我的頭的時候注意點把這塊砍掉。」

一邊這樣嗔怪着自家男人,近乎是攤在副駕駛上的少婦一邊開了自己那半含半的裙子,下已經有些紅腫的花瓣。那可愛的裂正在不收控制的不斷淌出汁水,將身下的軟墊都濡濕了一小塊。

專心開車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從方向盤上拿下一隻手輕輕的摸了摸子的頭。

「對不起哦,親愛的……説明書上是英文的嘛……你也知道我的英語四級從來都沒通過來着。」

他只等到了旁邊子嫵媚的白眼和輕輕的呻,而剛剛撫摸過順滑秀髮的手則受到了濕滑的小舌和貝齒的啃噬,些許的痛傳來。他趕緊把手放回了車子的檔把上,健壯的手剛剛被輕輕的咬了一口,留下一小排淺紅的牙印。

「要是我在被宰殺完畢之前就因為維持藥劑失效被你們給死了,那這破事你全責!」

面對子的嗔怪,不敢從高速公路上挪開視線的男人只好乾巴巴的傻笑着來緩解尷尬。

而云,則開自己的裙子,把乾淨的手指探進了已經泥濘成災的小之中,開始嘗試着在這並不十分漫長的路程中稍微的安撫自己因為媚藥以及即將被宰殺的動而變得火熱的身軀。

「嗯啊……哈啊……這幫傢伙……據説還是沒怎麼變啊。」

一邊魅惑的呻着,雲一邊回憶起了這一小撮最好的朋友們的過去。

「嗯啊……話説小雅和凌雲已經互相暗戀了快10年了吧,平時兩個……嗯……人也走得很近的……哈啊……但是到現在也沒捅破那層窗户紙……唔……」

聽到子提起這二位,天差點沒氣的把眼前的方向盤給硬生生拔下來。

「他們倆就別提了,那倆傢伙的情商都跟木頭嘎達差不多,你情我願互相喜歡的事情居然能硬生生拖出來十年!男的榆木腦袋就知道默默喜歡,死活不敢表白。至於小雅?她害羞的……」

然而天還沒吐槽完小雅,剛剛小小高了一次的雲就接過了話茬。

「她呀,整天琢磨怎麼悄悄的爬進凌雲的碗裏,幾乎每個還沒上餐桌的姐妹都被她問過一遍,什麼穿刺好配送,俱樂部蒙面肢解,被無意間斬首……各種天馬星空的方案都被提出過了。」

雲把手指從之中拔出,濕漉漉的在兩手指上裹了厚厚的一層,她有些陶醉的把它進了小嘴裏着自己的味道,同時有些含糊的繼續説。

「嗚嚕嚕……但是她現在還能全須全尾的坐在聚餐的位子上,就説明這些方案都沒被採取過咯……溜」

甩了甩沾滿了口水的手指,雲與身邊的丈夫異口同聲的大大嘆了一口氣.

「今天,用我的身體撮合一下他們吧~」

雲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然後便繼續撫自己飢渴無比的身軀去了。

窗外的風景急速的略過,茵茵綠樹逐漸的從視野之中消失,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開始逐漸的取代了他們的位子。而安裝在控制面板中央的導航儀的拍照提醒也開始嘈雜得提醒主人不要違章。

映照在雲半的豐滿身軀上的影子也開始變得方方正正起來,偶爾閃過窗玻璃所匯聚的光芒,讓那完美的體更加的晶瑩。

市區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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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千達廣場樓下的噴泉旁。

潔淨的清水不斷的從細小的水龍頭中噴而出,在晴朗的陽光下散發出七彩的光芒,讓這人來人往的廣場中間多了一個七彩的光團。

十幾名男男女女正圍繞在這噴泉旁邊,開心的説笑着,不遠處的停車場裏面停着幾輛形形通工具,從豪華奢侈的超級跑車到被鎖鏈系得結結實實的鋼架自行車是一應俱全。

男人們三三兩兩的叼着某位闊佬派發的名貴煙捲在一邊雲吐霧,談天説地,對着最新發布的畜雜誌上新奇的新款屠宰工具指指點點,還有人手舞足蹈的比劃着什麼。有句很著名的行語説,男人至死是少年,只不過玩具越來越貴而已。

嘛,這句話向來是個十分中肯的評價。這不,對於某個剛剛上市離了測試版本智能穿刺杆,這幾個發燒友正在熱烈的討論着,就作難度和畜舒適度爭論個不休。

至於坐在潑灑的噴泉的女人們,正晃盪着她們套着各絲襪和靚麗高跟鞋的修長玉腿,互相輕輕的咬着耳朵,向着姐妹炫耀着自己的配偶亦或是主人。而在泉水的彩虹下方,一位軀幹部分一絲不掛,豐滿的雙與肥厚的小大大方方暴出來,只穿了一雙絲襪,脖子上還帶着個鏤空項圈的美婦人則摟着一位看起來文靜異常的少女,捏着那通紅的小臉蛋,調笑着時不時瞟向男人堆裏某位的她。

「吶吶,小雅你就主動一點嘛,你不是都渴望成為凌雲的東西很久了麼,那憨批男人是個榆木疙瘩難道你也是嘛」

少女聽到這個話捏緊了手裏的小包包,視線再度不收控制的瞄向那個安靜的站在人羣邊緣的瘦高身影。

「我……我害怕他嫌棄我……」

美婦捏着少女秀氣的小下巴着,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她敲打着自己脖頸上緻的銀鏤空項圈,有些惱怒的説。

「唉……我是拿你們倆沒辦法……看來在我被主人割掉腦袋,趴進烤箱之前是看不到你倆在一起咯」

「蘿絲姐……」

小雅的臉紅的像個蘋果,輕輕的推了推夾住自己左臂的那一對傲人雙,有些不知所措。

轉過男人堆裏,那幾位發燒友還在爭吵個沒完,但是他們卻在不引人注意的悄悄靠近正在擦着眼鏡思索着什麼的瘦高男子。

似乎是沒注意一樣,一位拿着平板電腦的兄弟撞到了他,倆人頓時一個趔趄,互相撐住才沒有雙雙摔進水池裏。

然而就在這錯的一瞬間,一個緻的小方盒子被進了瘦高男子手裏。

可能這就是男人們之間的默契吧。

小盒子上用漂亮的花體字寫着「克萊爾斬首項圈-521限定款」,底下還標着一個長的驚人的價格標籤。

瘦高男子的臉上出了罕見的慌亂表情,他稍微瞥了一眼那個小盒子之後就趕緊抬頭去看自己的那幾位損友,卻只聽到了他們的吵鬧聲。

「……這種設計絕對會刺帶的好吧,而且這個藥物配比會極高提升度,那個程度的高本活不過10分鐘……」

想開口的他只好苦笑着搖了搖頭,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玩這一手……

「這幫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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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羣傢伙並沒有等待很久,不遠處的馬路上,一輛黑的SUV從擁擠的車中費力的左衝右突,跌跌撞撞的掙了出來,帶着熱氣滾滾的車頭一頭扎進了那個停車場。

圍在噴泉周圍的十幾個人看到這裏紛紛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男人們拉過自己的女伴或是為心愛的畜戴上鍊子,沒有歸屬的女們也都紛紛的從噴泉的邊沿上輕盈優雅的跳了下來,拍打着沾上少許水的裙子。一羣人稀里嘩啦的向着這姍姍來遲的主角走去。

車子終於停穩了,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蜂鳴聲,咔噠一下車門解鎖之後,體態充滿魅力的男人有些疲力盡的從駕駛位上跳了下來,眯着眼睛看了下走過來的這一羣悉的身影之後就若無其事的開始活動起因為長時間駕駛而有些痠痛的頸背,發出清脆的卡卡聲。

的美婦伴隨着項圈鎖鏈的嘩嘩聲婀娜的走了上來,前的豐滿房差不多夾住了閃亮的銀鏈。

天拍了拍有點褶皺的衣服,伸出雙手默契的和美婦以及牽着美婦的秀氣男人擊了個掌,輕輕的彈了下那二人之間緊繃的鎖鏈之後,出了那損友專屬的詭秘微笑。

「呦,蘿絲姐,你這終於是得手咯,可算是當上了小夜的畜啊?」

美婦動了動脖子,用鎖鏈將作為「主人」的秀氣男子拉進了自己懷裏,一臉驕傲的回答着天。

「那可不,夜這小狗自從之前被那傢伙傷過之後就一直蠻牴觸女人的,不過你蘿絲姐我是誰啊,小傢伙終於還是叫我給逮住了,威利誘之下才成了他的畜。兄弟放心,你姐我這一身美進小夜嘴裏,管保叫他變回原來那個開朗樣子。」

一直帶着尷尬微笑的秀氣男子小夜被抱在懷裏有些動彈不得。

「蘿絲……放……唔!」

然而他的話還沒説出口就被香甜的給堵了個結結實實。一個悠長的吻乾脆利落的封住了他的語言。

良久才放開主人嘴巴的蘿絲站起身來,繼續跟聳着眉的天説道

「原本是想昨天就讓小夜割掉我的腦袋上桌當晚飯的,但是後來我們倆還是商量了一下,都知道同學聚會和你的生合辦了,提前把我宰了不來參加肯定是不禮貌的,雲那小傢伙怕不是要在下面揪住我抓花臉哦。」

説道這裏,美婦似乎在想起了什麼,朝着天背後的車子探頭探腦。

「唉,説起來我們的『主角』呢?」

天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個嘛……我早上給雲打藥劑的時候似乎計量出了點問題,可能是配比搞錯了,結果在半路上雲就開始發情個沒完沒了,剛下高速她就力竭得睡着在副駕駛上了。」

天又按了一下鑰匙,車子發出了嘟嘟的蜂鳴聲。

「我這就去把她抱下來,估計能讓她睡到準備結束吧,正好讓她被屠宰前休息一會兒,被宰也是個力氣活兒呢。」

一邊這樣説着,對着眾人比了個聲的手勢之後,他輕輕的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一縷黑紗從邊角之中滑落了出來。天伸出健壯的雙臂輕輕的深入那柔媚女體的肢與膝彎下,將自己的愛人抱在了懷裏,那修長的黑絲長腿穿着晶瑩的水晶高跟鞋搭在了他的手臂邊上。

然而有些尷尬的是,他剛剛將睡得正香的雲抱出駕駛座的時候,那積攢得滿滿的一捧從雲依舊動個不停的小了出來,淅淅瀝瀝的淌到了地面上,發出頗有些響亮的體澆灌的聲音。

就連依舊被蘿絲抱在雙中間有點動彈不得的夜也忍俊不的輕聲笑了出來,一時間壓抑的笑聲從四周傳來,任憑天如何吹鬍子瞪眼睛都有些無濟於事。

放棄了抵抗的天只好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之後就抱着懷裏的愛人,今天的主要食材走向了外置的餐廳電梯。

在高聳的寫字樓上,用龍飛鳳舞的四個字寫着「蒲天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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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身體酸痠痛痛的,思維也有些渾渾噩噩的,下傳來一陣陣的空虛前的沉重也好渴望有人能來撫摸玩,平坦的小腹癢癢的,總覺什麼東西在身體中蠢蠢動……

雲蜷縮了一下身體,受到了身下軟乎乎的布料觸,模模糊糊的官也終於逐漸的有所恢復了起來,跳動了一下長長的睫,雲用光潔的手臂撐起了酥軟的身軀,另外一隻手則是輕輕的着惺忪的睡眼……

「我要幹什麼來着……」

雲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四周,同時她也終於覺到了,涼的風兒拂過全身皮膚的覺。

丈夫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温柔的看着自己,手裏拿着一張已經填寫了個七七八八的表格。

「我的小懶貓終於睡醒咯~」

茫的看着明明站着卻視線和自己在一個水平線上的丈夫,似乎終於想起了什麼,她朦朧的看了看周圍,才發現自己正趴在一張足足有兩米直徑的大圓桌上,身子下面墊的那「柔軟布料」則是估計足以供半個連使用的高級餐巾紙。原本就程度高的異常的黑紗禮服此時則是更加乾脆的不翼而飛了,她的美豔體正絕讚的暴在空氣中。

下意識的捏起自己豐滿的雙,雲似乎終於想起了什麼。

「啊!我睡着了!」

有些慌亂的她不知所措的開始翻找起墊在身下的紙片們。

「手機呢?老公,現在幾點了?我們是不是錯過了……」

然而這時她終於清晰的視線才發現了那一雙雙圍坐在自己身下圓桌旁的同學們的眼睛,還有那個已經快要憋不住的暗笑聲。至於原本就豪不善掩飾的蘿絲姐則更加乾脆,為了防止自己爆笑如雷,一把扯下了主人的褲子之後就一個猛子紮了下去,用那最喜歡的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小夜也能用覺到,蘿絲的喉管正在不收控制的動着,如果不這麼做恐怕會笑的驚天動地。

「……聚會」

雲的雙手僵在了空中,被溢出的水濡濕的粉櫻桃上沾着一張乾淨的餐巾紙,原本梳理的整整齊齊塗抹了燒烤防燃油的頭髮上現在則因為雲糟糕的睡眠習慣(指有抱着自己長髮睡的癖好)而沾滿了口水,暴在空氣中的美麗鮑魚還在慾求不滿的開合着。

和那十幾雙眼睛對視了幾秒鐘之後,雲的大眼睛逐漸的失去了高光,變得如同死魚一樣。

她划動起修長的雙手雙腳,連滾帶爬的骨碌過那個可以旋轉的玻璃桌面,將那堆成小窩的餐巾紙得是天女散花一樣,滿臉絕望的撲進了丈夫懷裏。

「嗚嗚嗚……老公!快宰了我,捅死我,掐死我,勒死我都行……上桌之前不僅睡着了還在餐桌上出醜什麼的……社死了啊!!!!」

看着大半個身子還留在餐桌上,只有小腦袋像是鴕鳥一樣扎進自己懷抱之中的子,天差點沒讓鼻血溢出來,老婆這個可愛的格還真的是獨一無二的。

而至於那些個傢伙,他們終於憋不住了開始爆笑起來,錘桌子的,捂嘴的,撓自己男朋友口的……以及終於頂不住含着狂笑差點用主人把自己噎死的蘿絲。

——似乎只有某兩塊榆木疙瘩依舊心不在焉的互相偷嫖。

這下好了,雲連那豐滿上的皮膚都漲紅了。

兩分鐘後,終於緩過氣兒來的蘿絲站了起來,揮了揮手,順便兩個暴慄拍翻了笑的最猖狂魔的兩個活寶。

「行了行了……都別笑話小云兒了,你們上桌或者是宰女伴的時候也未必能比她強哪去。現在趕緊開始準備活動,忙你們的去。」

蘿絲依依不捨的擼動了兩下主人的,又頗具歉意的輕吻了一下主人白皙的額頭。

「去去就回哦,弟弟主人。」

説罷,她就雙手撐住固定結實的桌板,一迸力,就把自己充滿魅惑氣息的體也甩上了餐桌,四肢並用婀娜多姿的向着另外一邊還把臉縮在丈夫懷裏的小云爬去。豐滿的房在身下晃來晃去,多汁的在乾淨的玻璃板上留下一條痕跡。

柔軟細膩的雙手抓住了小云的肢。

「嚶??」

雲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嚶嚀,就被有力而又豐滿的蘿絲從天的懷抱裏拖了出來,乾脆利落的被翻了個身之後,就被那對巨大而又柔軟的房給壓了個結結實實。

四隻碩大的玉互相擠壓變成各種千奇百怪的形狀,四隻充血起的頭則在這山巔之上情的搏鬥起來,平坦光滑的腹部互相摩擦着,從兩隻中間出的汁也在桌子中間匯成一灘。

「唔!蘿絲姐~……」

只來得及掙扎了一下,雲就被無論是從力氣還是從技巧上都佔着絕對優勢的給收拾了個服服帖帖,只是被蘿絲尖鋭的指甲在柔軟的肚子上一劃就忘情的呻了起來,好像真的被剖腹了一般。

一邊調教着身下的少婦,蘿絲一邊抬起長長的睫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丟了個眼。作為多年的老友,天也自然是默契的心領神會,悄悄的比出了一個大拇指後,就馬不停蹄的拿着手裏的單據朝廚房快步走去。

温柔的將兩手指扣入雲的,讓她發出一聲快活的呻之後。蘿絲順手撈過了背後主人遞過來的一個麥克風,稍稍的調試了兩下。

「來吧,老夥計們,快樂起來咯!」

「哦哦哦!」

洪亮而嬌媚的聲音從包廂四角的音響傳出,同時還有歡快的爵士樂也在同一時刻響起。

這是一個信號,快樂的聚會,開始了!

輕薄的紗裙,魅惑的黑紗內衣,昂貴的男士皮帶頓時漫天飛舞起來,的「啵啵」聲開始不絕於耳,一條條顏各異的絲襪長腿盤住身材各不相同的男人們,練的將一納入自己的寶藏之中。

女孩們被按在桌子上,舉在沙發邊,騎在椅子上,被的汁水飛濺。都是相處了數十年的老朋友,自然對什麼人更適合自己有着清晰的認知,無論是男人女人都輕車路的找到自己習慣的「兵刃」。

氣氛開始熱烈了起來。蘿絲抱着雲稍稍的向後退了一點,讓自己豐滿的部暴在小夜的面前,並且如願以償的受到壯的巨物衝進了自己的,而她自己則代替着去準備屠宰工具的天來安着無人滋潤的雲。

不過終於被主人的分了神的蘿絲也讓從害羞中恢復過來的雲抓住了間隙,趁着蘿絲被一次小夜的猛烈衝擊得有些力的時候,雲一個鯉魚打抓着蘿絲讓她在小夜的上乾脆的轉了個180度,變成了自己在上位的姿勢,扇動個不停的兩隻蝴蝶直接掙了蘿絲的魔爪後反而翻身騎在了她的臉上。

意識也終於被的火熱起來的雲,搶過了一邊的麥克風,一邊享受着蘿絲經驗豐富的小舌攪動自己的,一邊用嬌媚的聲音喊道。

「被次數最多的姐妹!可以吃到我的一隻火烤房哦!搞起來!哼啊~」

「唔吼!」

歡呼聲驟起。

的人們開始更加的狂熱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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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一旁的角落裏,華麗的椅子上坐着安靜的男女,裙子剛剛推過膝蓋的女孩惶恐的把臉埋在男人的衣服裏,輕輕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少女用嬌羞澀的吐着,只有輕柔的息,沒有語,也沒有烈的喊叫。

只是安靜的着。每一年的聚會都是如此,這一對安靜的人兒都會這樣度過,輕輕的做着愛,在合適的時候將華温和的入子宮。再繼續參加着聚會。

然而今年的温和卻似乎有些失去了節奏,女孩子一反常態的抬起了頭緊盯着面前男孩的眼睛,有什麼在眸子的深處翻湧着。

而男人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將手伸入口袋,摩挲着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他們似乎都想説些什麼,然而卻又都言又止。

繼續這樣安靜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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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筋疲力盡的天和一位健壯的廚師拖着整整一小車的鐵架子和各種屠宰用的刀具與工具費力的走進了屋子,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場景,雲坐在一臉被玩兒壞表情仰躺在桌子上的蘿絲肚皮上,拿着話筒給面前站成整齊一排的男女們喊着口令。

「123,321,1234567!開火咯~」

似乎是與曾經幼兒園時期如出一轍的號子,然而驚人的是,整齊的啪啪聲按照着這個節奏想了起來,並且響起了驚人同步的咕嚕聲。

女孩們紛紛翻着白眼,整齊劃一的冒着白漿倒了下去。只有一位胖胖的同學依舊滿臉通紅的抱着身前的女孩,沒有讓女體倒下去。

「福!你輸啦!待會收拾我骸骨的苦活就給你……嗯?」

正當拿着話筒的雲宣佈着小遊戲的勝負,噴華有些筋疲力盡的男人們各自坐下,女孩們紛紛按小腹的時候。胖胖的福面前那位體態嬌柔的女孩有些虛弱的呻了起來。

「死胖子阿福……你都了快半分鐘了……肚子!柔兒的肚子!被灌滿了!要爆炸了!唔咦……」

女孩纖細的眼可見的膨脹起來,如同懷胎三月一般的大小,裏面發出咕咚咕咚的體晃盪聲。隨着終於結束的轟然倒地,一股濃烈的因為強大的壓強從柔兒的小之中噴湧而出。原本就嬌柔的女孩甚至失去了意識。

在場的男女甚至包括見過無數亂女畜和強壯男人的廚師,都不約而同的狠狠嚥了一下口水。

「啊……咳咳,我們該……該開飯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推着小車的天,他咳嗽了一下,驚醒了還在震驚的子。

依舊跪坐在餐桌上的雲在緩過來神之後,便把身下已經失神許久的蘿絲抱還給了還有些愣神的小夜,然後悄悄的朝着拿着刀子的丈夫靠過去了一下。

咬着耳朵説

「小福他以前有這麼猛麼?」

天被子在耳邊的吐氣吹得有些癢,但是沒有把目光從那驚人的噴泉上挪開,嘟囔着回答着子的問題。

「好像是他爹不知道從哪兒給小福了只天賦驚人的畜,給小福養了半年之後烤好吃了,結果貌似有點帶勁兒過頭,現在小福一搞就能把女孩兒灌炸,我聽老李説的。」

「真羨慕那畜」

雲戳了戳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又跪行回了桌子的正中間,重新拿起了麥克風。

「那麼,快樂的前奏結束咯,總不能讓你們這幫傢伙餓着肚子繼續奮戰,接下來,就是我這個主角的表演時間啦。」

天從刀鞘裏拔出了雪亮的屠刀,一旁的助理廚師按動角落裏的控制枱,一閃亮的銀杆從餐桌中間隱藏巧妙的孔之中伸出,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雲不斷收縮舒張的菊,冰冷的觸讓雲動的顫抖了一下。

她默契的把對準了銀杆,然後狠狠的坐了下去,將自己變成了一個鴨子坐的姿勢,兩條修長的黑絲長腿成M字型攤開在光滑的玻璃桌面上。

帶有尖鋭尖端的杆子旋轉着進入了雲的體內,穿過安靜動的腸道輕輕的頂在了胃囊的下方。

半身穿刺,這是為了保證雲即便失去力氣也不會從跪姿倒下的措施。一點點散發着香味的鮮血從緊緻的菊淌出來,讓嗅到這氣味的雲不由自主的開始興奮了起來。

「唔嗯……」

微弱的被破壞的快升騰起來,覺像是親愛的丈夫在久違的照顧着自己的後庭,還乾脆的來了一個一步到胃。

雲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的在身體上游走起來,她撫摸着自己的肚腹,閉上眼睛受着丈夫緩緩靠近過來的熱量,還有那手中利刃所散發的寒氣。

她有些陶醉的捧過靠過來的丈夫的手,將那隻温熱的手抱住,伸出柔軟的小舌舐着掌,手心,再到所緊握的雪亮刀刃,她如醉如痴的着,卻突然覺這刀鋒似乎並沒有預想中的冰冷——是天為她暖過了這用來開膛的刀子。

她悄悄的按了按丈夫的掌心,將那隻手拂過自己傲人的雙,將温熱的鋒刃抵在自己柔的上腹部。

拿起麥克風,按照着聚會的傳統悠長的喊上了一句

「開張咯……」

「噗」的一聲輕響,鋒利的刀子刺進光滑的腹部,雲頗有些陶醉的將雙手捋過了自己烏雲一樣的秀髮,又拉過因為要給自己開膛而半靠在身邊的丈夫,深情的扭過頭,吻住了他的

「噗嗤噗嗤」的悦耳聲響,雲光滑白皙的肚腹被順利的一分為二,像是被摩西分開的紅海,輕鬆的出了包藏的秘密。

正在這雲享受的同時,一旁的廚師則搬來一個鐵板製成的餐枱,擺在了桌子的一邊,準備現場烹飪食材。

一道狹長的口子在雲的腹部上顯現出來,翻湧動的嬌腸道在裏面探頭探腦,閒庭漫步一樣的從雲的肚子裏溜達了出來,其他的內臟們也都怯生生的透過不大的縫隙開始窺探着外面的世界。從其他人們的角度甚至已經可以看見固定着雲的那體內的銀杆。

天離開了子的,開始慢慢的將愛人的內臟一點點的清理出來,從温熱而動個不停的腸道到柔軟的肝臟,他一一的將其捧在手心裏,整整齊齊的擺在廚師面前的鐵板料理台上面。

而當他輕輕的觸碰到子近乎被清空的腹腔中那唯一剩下的小小壺——子宮時,卻被臉紅的雲給按住了手。

雲輕輕的朝着圍坐在桌子邊上仍舊不停互相偷看的小雅和凌雲那邊瞥了瞥嘴。輕聲的説

「待會我的子宮用來做雙拼,撮合一下這倆榆木疙瘩。」

聽到這句話,天微微的點了點頭,就將雲腹腔之中的最後一件器官,胃囊給摘除掉了。肚子裏傳來的刺的空虛不由得讓少婦的身軀動了一下,就連那豐潤的雙也跟着抖了一下。

「刺啦……」

熱油和新鮮內臟的互,發出美味的刺啦聲音,已經被大廚練切成幾段的大小腸被練的裹上各種調料,開始在炒鍋之中翻騰起來,人的響起開始在桌子周圍彌散。

終於從桌子底下爬上來,差點被小福的灌死的柔把着桌沿深深的了一口氣,將口水回了肚子裏之後就開始死死地盯着依舊跪坐在桌子上的雲那空蕩蕩的腹部。

「好想伸進去摸一摸啊……」

而之前一直都被雲和小夜雙重狂而失神的蘿絲此時聞到香味卻突然一躍而起,端着小碗死死的盯着那開始散發油光的腸道,嘴角上下來的口水都已經滴到她脖頸上的銀質項圈上了。

至於小雅和凌雲那兩個傢伙,則是一邊用昂貴的魚子醬心不在焉的蘸着由雲自己切片好的肝臟,當做零嘴嚼着,一邊繼續想着各自的心事。

頗是把雲氣的胃直,雖然她似乎忘記自己的胃已經被丈夫給摘走變成了一道涼菜了……

「大家吃菜,都嚐嚐我的味道如何哈~」

雲拿着麥克風跟着這幫老朋友推杯換盞起來,雖然她才是盤子裏的內容物來着……

也算的上是菜過五味,自己的內臟已經被吃了個七七八八,雲把手輕輕的伸進了空蕩蕩的腹腔,開始捏起了自己小巧的卵巢。一邊這樣做着,雲還悄悄的拉過了剛剛烹調完畢了自己最後一個器官的大廚,低聲的吩咐了幾句。

有着鋥光瓦亮腦門兒的大廚眯着眼睛聽完了眼前「食材」的吩咐,揚了揚濃密的眉,給這位優秀的食材彈了個大拇指,滿口的答應下來。

「好嘞,您瞧好。」

大廚在雲的肚子裏悄悄的進行了一番作之後,又重新揮舞起了鍋鏟。

忍住因為器官終於被取走而產生的劇烈高,雲划動了一下腿,想要將自己在穿刺杆上稍微的旋轉一下換一個面朝的方向,卻突然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悶哼。

「啊恩……」

鋭的捕捉到了異常,放下筷子靠到了子身邊。

「怎麼了?雲?」

少婦清秀的臉上佈滿了汗珠,就連被割開的肚皮也微微顫抖,透過那個開口甚至能看到她背部肌動,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

「我……鴨子坐太久……腿麻了……」

天強忍着把愛製成的菜笑噴出來的衝動,默默的幫着子在穿刺杆上旋轉了一下,讓她得以面對那兩位「榆木疙瘩」。然後就扭過頭,咳嗽去了。

突然看到雲轉向自己這邊,倆個人頓時有些緊張,小雅不自覺的往凌雲的身邊靠了靠,而凌雲則下意識的把那個放在桌子上的小盒子往懷裏挪了挪。

雲的手裏拿着兩個小盤子,笑眯眯的將它們推到了這兩個人的面前。盤子裏是兩個被烹炸的油光鋥亮圓圓滾滾的小丸子。

「快吃罷,這個可是這家餐廳的招牌菜,特意為你倆準備的哦……」

倆人有點吃驚。

「雲姐……」

雲的臉嚴肅了一下。

「叫你們吃就吃,還是説你們不肯聽宴會『主角』的話啊?」

互相對視了片刻,他們便拿起了筷子,夾起這唯一的小丸子,送入了口中。輕輕的用牙齒咬開這依舊有些滾燙的小丸子,一股香氣四溢的卵黃氣息在口腔之中四溢開來,甚至從鼻子裏飄出直衝大腦。

二人不由得陶醉其中,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大廚端着一個銀質的餐盤放在了他們的中間。細細的咀嚼着,受着齒之間的美味,似乎存身與天堂。

足足一分鐘之後,倆人才依依不捨的將這個丸子入腹中,睜開了眼睛,卻發現那位光頭的高大廚師正穿着潔白的廚師服站在他們中間,微笑的看着他們。

「這道菜,是本餐廳的名菜之一,卻很少真正端上餐桌,這小丸子,乃是現取美婦腔中鮮活的卵巢,裹上名貴的麥粉,滾油烤至恰到好處只是才得以出鍋。叫做『合一丸子』」

在説道「美婦」二字的時候,雲的臉不易察覺的紅了一下。

「這丸子有個很巧妙的效用,那便是若是食用了同一子宮之上的兩隻完全一樣的卵巢製成的丸子,並且受到了一模一樣的美味的話,那這二人便必定會遂其心願終成眷屬,合二為一」

而不知何時,原本分散在桌子周圍談天説地的眾人們,也都拿起了手中的酒杯圍到了這兩位的身邊。

「二位的表情,可是不會撒謊的哦~」

不知是誰開的頭,輕輕的喊了一句「在一起!」

隨後便隨着廚師先生燦爛的微笑開始愈演愈烈,所有人都開始起了哄,就連坐在穿刺杆上的雲也不例外。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響亮的聲音在室內迴盪起來,男女的臉上也逐漸變得通紅,羞澀的二人內心的愛意似乎終於被撥出了水面。凌雲的手瘋狂的抓撓着手邊的小盒,而小雅則是雙手不知往哪放一樣神經質的擺着連衣裙的領口。

終於,隨着聲音逐漸震耳聾,他們也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

就在那一瞬間,他們二人同時行動了起來,凌雲抓起手邊的小盒子,乾脆利落的撕開盒蓋,從椅子上站起單膝跪地,將那個散發着璀璨光芒的鑽石項圈奉上。而小雅也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站起身來小手一拉,保守的連衣裙就滑落到了腳踝,將嬌的軀體暴在空氣中。

「你願意做我的畜嘛?」

「你願意讓我做你的畜嘛?」

二人近乎是異口同聲的説出了這個請求。短暫的沉默之後,他們才終於,心靈相通。

「我願意」「我願意」

兩個遲鈍的人兒終於成為了想要的樣子,凌雲用顫抖的雙手將那個緻的斬首項圈仔細的戴在小雅的脖子上,而女孩也是喜極而泣,赤的少女畜和羞澀的男人,兩個人擁吻在了一起。

歡呼聲在包廂裏響起。

雲開心的笑了起來,她一把抓過了放在腿彎黑絲中間的麥克風,有拿起一個乾淨的玻璃杯子高高舉起。

「為了小雅和凌雲的愛情長跑達成!為了我和天的結婚紀念和他的生!為了我們過去十幾年的牢不可破的友情!」

一道銀光在雲的頸間閃過。

「乾杯!」

這句慷慨昂的話語説完,雲那顆美妙容顏的頭顱就突然的飛上了天空,火熱的血雨從斷頸之中噴濺而出,最大的一股準的進了雲手中拿着的那個玻璃杯子中,接了滿滿的一杯。而飛濺的血珠也都滴滴答答的落進了人們手中拿着的杯子裏。

「乾杯!」

眾人紛紛將手中淡紅的酒碰在了雲依舊高舉在手中的那杯鮮血上。稀稀落落的血點染紅了雲那潔白的絲襪。

那顆微笑着的頭顱則被天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高舉在了眾人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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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中間的碩大銀盤之中,酥脆金黃的女身軀泛着油光,一對巨淌下透明的油脂,滴滴答答的落進盤子中間。

圍坐在餐桌旁,捧着子依舊依靠着藥力存活着的頭顱,天和老同學們推杯換盞,品嚐着廚師仔細烤制而成的雲的美妙雙腿。

可食用材質的絲襪,包裹着修長的肢體,一口下去鮮多汁入口即化,即便是出身世家的小福也不由得讚不絕口。

至於之前一直口水個不斷的蘿絲則是有些出乎意料

她有些心急的卸下了一小塊小腿裝進了餐盒,就像風一樣拉着自己的主人小夜跑出了包廂,按照她自己的話説。

「雖然聚會早退是很不禮貌的,但是我已經被雲的實在是忍不住了,我現在就要小夜回去把我宰殺掉進冰箱裏!」

只留下一屋子有點喝的暈暈乎乎的男男女女,看着那個晃來晃去的木門。

而云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被烤的金黃酥脆的腿。

作為丈夫的鋭讓天發現了這個事實,他拿起餐刀,小小的切下一塊,喂進了愛那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的小嘴中。

天拖着下巴看着雲可愛的小腦袋細細的咀嚼那一小塊,陶醉其中許久,半分鐘之後才不舍的嚥了下去。香甜的則泥,順着脖子的端口掉在了乾淨的桌面上。

天微笑着捧起了那個小腦袋,深情的吻了下去。

雲開心的笑了,

她終於墜入了黑紗般絲滑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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