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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軍的操屄人生】(21)【作者:xifangj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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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fangjile

字數:11267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旁邊的舉手之勞。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王小軍雖然心裏壓不信任何神,表面上還是要裝樣子和親媽一起每天禱告。

只不過他不是許願求子,他知道他騷媽之所以懷不了小孩,是因為身體有問題。

做小姐的,賣賣多了,得了不育症,這樣的例子多的是。他騷媽不治好病的話,本不可能給他生兒子,怎麼求神拜佛都沒用。

所以他禱告的時候,從來不是誠心求子。他許願的內容大多是是乞求方瓊爸早蒙主召喚,比如泡温泉淹死啦,過馬路被車撞啊,坐電梯電梯故障啦,坐飛機飛機失事啦等等。

自從方瓊媽鬆了口風,他主要的心思就都放在她上了,有時候媽都走神,幻想着在他雞巴下呻的是方瓊媽。往往把親媽給了還不自知,仍然繼續開動着,然後被王寶珍一陣埋怨,借兩人訂立的契約來懲罰他,不讓他繼續了。

他暗地裏還自省過,得出結論,不是他不愛他媽的小了,而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誠然他騷媽的又緊又暖,但他已經過了,每一個細微的紋理褶皺都清清楚楚的,沒了新奇。而方瓊媽的,都沒跟他照過面。

他太想早點搞定方瓊媽,於是低聲下氣地求他乾媽,乖乖給她,把她給嗨了,她才答應他,命令底下的小混混把一個做汽車銷售的小白臉給打了頓。

王小軍還跟着褲子檢查了,果然長了個小雞巴。小白臉是方瓊媽的小情人,也是她家店裏的職員。被一頓胖揍加威脅,嚇得工資都沒結就跑路了。

抱着趁熱打鐵的想法,王小軍對方瓊媽展開了全方位攻勢。在健身房裏就光膀子舉啞鈴,練卧推,讓她看到他身上線條優美的肌。還特意下載了一款奇葩APP,那款APP主要是練習給女人口的。王小軍在方瓊媽面前,他用舌頭對着手機屏幕上的陰部一陣猛,無論那動的姿勢肩頭指向哪,速度加的有多快,都逃不過他靈巧的長舌。在方瓊媽瞠目結舌中,輕鬆一路通關,他得意地朝她微微一笑。他這樣做就是在向她展示他非凡的舌功,暗示他不用雞巴,光用舌頭也能讓她死。

此外,方瓊答應配合他推媽,就跟王寶珍學了各種叫牀法,然後在親媽面前賣

怎麼發聲,鼻音嗓音喉嚨音口腔音都要練,什麼甜美的叫牀啦,嬌媚的叫牀啦,叫牀啦,磁叫牀啦,怎麼逐層推進,由悠悠呻到柔聲讚美再到忘我放蕩。

總之,用王寶珍的説法,叫牀要練,不比練唱歌容易,叫牀的時候還尤為注重和「客人」的情

意外之喜是婆媳倆通過牀技,關係變得的融洽了許多,逐漸向真姐妹方向發展。

通過王寶珍的教學,王小軍也覺眼界大開。直嘆當婊子也不容易,他騷媽能有今天還真的不是光憑天賦。

方瓊媽生這天,王小軍專門定做了一個愛心蛋糕,上面的油都是心形圖案,可謂是愛意濃濃。一般只有男生給女友過生才會選擇這種蛋糕。

晚上,等方瓊媽進卧室了,把房間的燈都關掉。兩人鬼鬼祟祟地湊到門口,輕輕敲門。

「誰呀?」

「是我,媽媽!」方瓊出生回答,換王小軍回應,八成沒人搭理。

門開了,方瓊媽穿一件黑的收睡衣,着驚人的一對,出現在兩人面前。

面就是女兒遞過來的一束鮮豔的玫瑰花,王小軍則端着點燃蠟燭的愛心蛋糕。

「祝您生快樂!」兩人異口同聲道。

「我多大的人了,還這些!」方瓊媽嘴上埋怨,臉上的出了笑容。她接了捧花,聞了花香,把方瓊摟在懷裏,送她額頭一個香吻,動地道:「謝謝你,瓊瓊!」

王小軍舉手道:「阿姨,還有我呢!」

説着,他主動把額頭往前湊。

方瓊媽親了自己手掌一下,再用手掌拍他額頭,當是親了他。

唱完生歌,兩人開始獻上禮物。

方瓊送的是一條紅手繩,是她跟王小軍一起在月老廟求的,她親手給她媽繫上。

方瓊媽年輕的時候也系過,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以及它代表的意義。

傳説中的月老都是用一紅線牽男女姻緣,所以不言而喻,女子手上帶紅繩是為了祈求姻緣的到來,也有表示自己正待嫁求偶的意思。

她顯然已經有老公了,怎麼可以戴這個。再看王小軍得意地朝他亮手腕,那上面也繫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紅手繩。

她紅了臉,斥方瓊:「胡鬧」,伸手要解下來。

「嗯嗯……不要嗎!好媽媽,這是我好不容易爬山求來的,你就收下嗎,好不好啦,你看我手上也有,這表示母女同心。」方瓊握住她的手撒嬌,她為了幫王小軍也是拼了,頂着身孕去爬山,到廟裏都一身汗,母子同心的説法也有另一層意思,指母子都喜歡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顯然不是她爸。

方瓊媽長嘆一口氣,最終沒有解下紅繩。怎麼説也是女兒送她的第一件生禮物,她們母女的關係並不好,難得有了轉機,她也不忍心破壞掉這份美好。嘆氣則是在哀嘆,她怎麼生出了這麼個女兒,揹着自己親生父親,拼命撮合親媽跟男朋友。

王小軍也獻上了一份重禮,禮物盒是象徵着愛情的粉,包裝帶是喜慶的大紅,繫着同心結。

方瓊媽收到他這份有着曖昧包裝的禮物,面無表情地拿剪刀咔嚓一下剪掉了包裝。

打開包裝盒一看,她臉彩起來,有點意外而又果不其然的樣子。

王小軍送她的生禮物是一尊一尺長短的鍍金佛像,只不過這佛像不比一般,是雙身佛像,一男佛陀和一女菩薩。男的偉岸,女的嬌小。男的盤腿坐在蓮花台上,右腿彎度較大,左腿曲於右腿之內,彎度較小。女的披頭散髮,豐,面向男的,雙腿張開,豐潤的部坐在男的左腿之上。兩人兩相吻,四臂相擁,女的一對豐滿的脯更是緊緊貼着男的膛,雙腿盤,赤身體作合狀。

這是一尊取意喇嘛教「男女雙修」教義的歡喜佛,這就是王小軍冥思苦想了大半天才想到的,可以送給丈母孃的理想生禮物,因他妄想在準岳母生會上把她生生一回。

「這什麼鬼東西,自己留着吧,我不要。」她把歡喜佛扔還王小軍。

王小軍誇張大笑。

「哈哈哈哈哈,阿姨,您想歪了吧。您心中有情所以看什麼都是情的。

我送您這個沒別的意思,是為了讓您培植佛,安安靜靜地度過更年期……您先別生氣,我説的是真的。您想佛教的教義是什麼?即是空,空即是對不對?

……這個佛像看起來是情了點,這才能練心啊!您天天看,看久了就能產生悟空……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王小軍暗地裏把她屢次拒絕他並且痛擊他一腿的原因歸結為她更年期來了,他都查了百度,她這個年齡段,正當更年期。

方瓊事先也不知道他要送這個,好奇地問他:「那還有另外的原因呢!」

王小軍看着丈母孃的眼睛,猜她心裏也想知道答案,只是不願意拉下臉發問,接着像煞有介事地説道:「這另外的原因嗎,説起來就話長了……先説這歡喜佛的故事,這男的叫明王,女的叫明妃。一種説法是明王是濕婆的兒子象頭神,明妃就是觀音菩薩。觀音菩薩為了降伏象頭神,將這個印度教的神太子引渡進佛門,就化作絕美女去誘惑他,主動掰給他,象頭神上當,得樂不思蜀,為了天天能到觀音的,就叛變了印度教,轉投佛門陣營當了明王。從荒暴的象頭神變成了吉祥智慧的歡喜佛。」

「另一種説法是,歡喜佛原來是一個國王,崇尚婆羅門教,排斥佛教,殘殺佛教徒。佛陀就從女信眾中挑選身材一級功夫一級好的傾世美女勾引他,這位傾世美女就是金剛無我佛母,還擅長瑜伽,各種姿勢隨便擺,把那國王伺候得死。國王沉溺在於金剛無我佛母的歡中忘掉一切,最終被佛母引入佛門,成為佛教的明王。」

王小軍頓了頓,接着對方瓊媽説道:「我送您這個,跟您講歡喜佛的故事…

…我的心意您明白的對吧?您這麼聰明……我知道我沒教養,有時候還很魯很氓很禽獸,缺乏抑制力……我媽沒文化,不會教我,所以才變成這樣……就像您説的,眼看我就要娶方瓊,就要成家立業,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也覺得我還是可以被拯救一下……所以藉此機會,斗膽求岳母大人也學學那明妃,跟我嘿咻嘿咻一下,好以,通過做愛把我這個大壞蛋引上正途……」

明妃是喇嘛教的説法,是大喇嘛們修雙身法的玩物。讓丈母孃給自己當明妃,王小軍自知這樣的表白十分過分,説話的時候,注意力高度集中,以防不測,畢竟他也不敢保證方瓊媽有沒有這方面的知識。萬一她要揍他,他也好及時躲避。

方瓊媽古井不波地坐着,起碼沒有動手打人的意思。

等王小軍説完,她才好整以暇地道:「繼續説啊,怎麼不説了,趁瓊瓊也在,讓她好好看看自己的未來老公是什麼樣的人!」

「方瓊都跟我睡過了,我是什麼樣的人她肯定比您清楚……你讓我,我就説了哦,我説了你別生氣……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對待執不悟的,有的人簡單説兩句就可以了,有的人就得揍股……而我就是那種最特殊的,非得跟我做愛,我才能開悟……話説老婆也是支持我的,對不對啊,老婆?」王小軍給方瓊使眼,該她履行諾言了。

「媽媽,你知道的,小軍那方面太厲害了,我一個應付不過來。你不幫我,他就要找別的女人,我都找不到藉口攔他……我願意我們三個一起過,媽媽,你就答應他吧!」

「你……」方瓊媽一下子接受不了女兒説出的這種話,這種夢幻現實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方瓊是她親女兒,什麼格她知道地一清二楚,肯定是王小軍這個小鬼教唆的。她本意還想揭穿王小軍好的真面目,讓方瓊吃醋,給他好看。

那曾想自己的女兒反倒成了他的幫兇,還説出這種讓她氣結的話來。

「你們就是這樣給我過生?」

説完氣不過,拿起切蛋糕的刀,反持着,用刀柄敲打王小軍的額頭,發出「梆」一聲響。

「尤其是你,我看你就是欠教訓。這叫當頭喝,最適合你這樣的……等你到民政局領了身份證,再來騷擾我吧,小東西!」説完大向下一顛,起身離座。

「別啊,別走啊,阿姨,你蛋糕還沒吃呢,這可是方瓊的一片心意,很美味的!」王小軍顧不上頭上疼痛,趕緊伸手拉住她的白胳膊,然後給方瓊遞眼,讓她跟着一起挽留。

「媽媽!」方瓊跟着發嗲。

方瓊媽無奈,象徵的吃了一小塊生蛋糕,應付方瓊道:「行了吧,媽媽不能吃太多甜食,要保持身材不走樣,你是女孩子,懂得一副好身材對女人的重要,能理解媽媽的……我去睡覺了,年紀大了,熬夜要長皺紋的,比不上你們年輕人。」

「阿姨,正因為這樣,您才要跟我們年輕人多接觸接觸,好保持年輕的心態!」

王小軍搶答道。

「你不説我還忘了,我一個人獨守空牀,蠻寂寞的……」她説到這停頓了一下,看到王小軍一臉期待地猛點頭,笑眯了眼繼續道:「所以今天瓊瓊陪我睡,謝謝你的提醒啊,我這個當媽的,是得多跟年輕的女兒多接觸接觸了。」

王小軍:「……」

本質上,王小軍最愛的還是耍氓,他先母女二人一步鑽進了主卧,賴在牀上,不願意走。方瓊跟着哀求,説她今天想要了,只是演技有待提高,説出來沒人信。

方瓊媽不慣着王小軍,一定要趕他出去,言明他不出去,她就出去睡。

雙方爭執不下,就決定一賭定輸贏。王小軍贏了,可以跟母女倆大被同眠,甚至允許他動手動腳,只要不動雞巴就好。輸了要不滾蛋,要不一個人去方瓊房間睡。

規則是從一副撲克牌裏出一張牌比大小,王小軍先了一張Q,得意地送丈母孃面前炫耀。

方瓊媽不聲不響地一張牌,看也不看,説:「我跟瓊瓊要上牀睡覺,你請自便!」,説完拉方瓊就走,方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一步一回頭地被她媽拉走。

王小軍翻開那張牌,一張黑桃A了出來,大的不能再大了。

他心裏泛出一陣無力,難不成她還是位賭術高手,這位未免太多才多藝了吧?

賭輸了的王小軍,毫無公德心地把撲克仍了一地,藉以發不滿。但他是願賭服輸的格,就沒選擇死賴着人不放。

對於沒能順推丈母孃,他其實並沒有氣,一來已經習慣在這事上的挫折,二來他還相信好事多磨的。

沒人陪睡,留下來也沒意思。王小軍被未來岳母的挑衣聳撥的雞巴發硬,決定打車回家親媽去。

進了小區,藉着路燈,他鋭地發現路邊來訪停車位上停着一輛悉的勞斯萊斯。這車全市都沒幾輛,看車牌號是那位張總的座駕。他的車停在這裏的原因都不用動腦子想,他在本小區的人只有他騷媽。

王小軍有種自己的領地被人侵犯的不快覺,如果被嫖的不是他親媽,他甚至有打報警電話的衝動。

他趁四周沒人,掏房門鑰匙暗暗在豪車上劃了一道,用以憤。

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發現門前果然擺好了兩雙男人的皮鞋。

走進客廳,發現他騷媽的老闆張總跟他小舅子倆都在,比較讓人意外的是,兩人穿的整整齊齊的在看電視,且播放的並不是A片。

王小軍心下鬆了口氣,還好來得及時,趁騷媽還沒被前趕回家了。

張總見他進來,熱乎乎地招呼他道:「小軍回來了!聽你媽説去你女朋友那了,沒留你過夜啊?」

「我女朋友來大姨媽了,所以只有回家找我媽解決一下。您老這麼晚過來,不會是順路上來喝杯茶吧!話説我沒打擾你們嫖我媽吧?」王小軍話中帶刺道。

張總聞言也不生氣,慢悠悠地道:「你這孩子,不懂事!你自己出去逍遙快活,留你媽獨自一人在家擔驚受怕。你理解一個像你媽這麼漂亮的女人,獨自熬着漫漫長夜孤苦伶仃的受嗎?虧我這個當老闆的體恤下屬,這不帶我小舅子來上門安你媽來了,你得謝謝我啊,哈哈……」

資本家的臉皮都是賊厚的,特別是張總這種白手起家的。這老傢伙曾經跟他解釋之所以帶小舅子一起嫖他騷媽的另外一個緣由,用來對照自省,發現不足。

他説他原來也以為他的牀上功夫是最好的,直到遇到了他小舅子,弟兄倆一起玩了三人行後才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後來他見了王小軍的大傢伙,進而發現了天外有天,他這才更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人都是容易自大自是的,得時時「反省」。

「得得,我不跟您拐彎抹角了,我媽現在可是休病假呢,不接客的,兩位想找小姐的話,請改天再來。等我媽重新走上工作崗位,您們想怎麼玩都行,我不攔着。」

「小軍啊,不是我説你,我看你媽面紅潤,容光煥發的,哪裏像病人,簡直就是新婚小媳婦。你算算你媽請了多久的病假?就是裏挨一刀,那傷口也早該結痂痊癒了……你媽閒着也是閒着,就不能讓別人也用一用?做人不能太自私,吃獨食不到好朋友啊!」

「拜託,不要這麼沒下限。好歹是我媽,又不是愛娃娃,誰想用誰用。反正我媽病沒好,我媽這傷是傷,臉又不是臉,怎麼會在臉上表現出來……」

「小鬼頭,是不是想要紅包啊?」張總打斷他的長篇大論,直擊要害。

「知道你還不發給我!」王小軍遞給他一個大白眼,一老一少加上旁邊特別高大的前籃球運動員,一起哈哈大笑。

平心而論,王小軍是不希望別人染指他騷媽的。但凡事得事實就是,眼下這種情況,想阻止兩人他騷媽,一點也不現實。那就只好轉而求其次,爭取利益最大化。選擇要紅包的明智之舉。

收下張總髮來的大紅包,王小軍問道:「我媽呢,是不是在裏面換衣服?」

「在廚房熬蔘湯呢!」張總給了他一個神秘的笑容。

王小軍意會了這個有些猥瑣的笑容。他毫不意外,給重要的客人補身子是他騷媽慣用的攬客技倆,通過這樣的小手段傳達殷殷關切,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他立馬衝廚房高聲喊道:「媽,我回來了,多煮點蔘湯啊,我最近身子也有點虛!」

王寶珍恰巧剛煮好湯,盛了兩碗,準備端出來,聽到王小軍的聲音,先是嚇一跳,然後雙頰發紅,回他道:「不早説,都已經煮好了!」

「這還不早啊?再晚點,你就貞節不保了。媽,不是我説你啊,你也太偏心了,我為你服務的時候,累的痠背疼的,也沒見你給我煮蔘湯補補身子。大幹爹剛來,還沒提槍上馬呢,你就事先把補品都準備好了……」

王小軍的言語間充斥着濃濃的怨氣和妒意,其實他騷媽也有給他進行食補,海蔘狗鞭之類的打包帶回家給他吃,不吃都不行。但是看到騷媽親自下廚給前來尋歡的有錢人煮蔘湯,這樣照顧別的男人,還是會忍不住的嫉妒,好像是心愛的人紅杏出牆了。連「大幹爹」這個稱呼也是他騷媽要求的,因為張總幹過她,又是她老闆,這樣喊他高興。

廚房裏的王寶珍聞言漲紅了臉,也不答話。

「大幹爹」王小軍朝張總親熱地道。

「又想要紅包?」

「這個,您要是還想給我也不反對……我是想求您個事,等會玩我媽,也算我一個唄,我媽有三個,您眼,那位幹大舅,小嘴給我好不好?

您看我被女朋友放了鴿子,也得發對不對?」

張總聽了跟自己小舅子對視一眼,藉以掩飾心中震驚。像他這種見過各種世面的人物,已經很難動容了,這回卻被王小軍的話衝擊到。太出人意料了,親生兒子要跟他們一起玩親媽!

他腦海裏不浮現出一幕幕亂的畫面,那是他此生最被震撼的一次表演,主演就是王小軍跟王寶珍母子。被這異樣的刺直衝大腦,他只好快地答道:「沒問題,就這麼説定了,你媽的小嘴就給你來。」

王寶珍這時候端着蔘湯走進來,上身穿着一字肩的白衣,下身是短到大腿的包小黑裙。的白膩肌膚放着光,誇張的部把柔軟的白衣撐出兩個驚人的大弧,走路時翹翹的股一擺一擺的,模樣和姿勢都不是一般的風騷惹人。

她剛好聽到了話尾巴,先朝張總遞了一個媚眼,然後笑着撒嬌道:「乾哥哥!

你好壞哦,當着人家兒子的面説要人家!小軍你等會不要看啊,媽會尷尬的。」

過了,還怕看啊!」張總損她道。

她氣哼哼地假嗔道:「哎呀,乾哥哥,你壞死了,這樣説人家,以後不理你了!」

「不理可以,給就行!」張總調戲她道,又換來她一陣嬌嗔笑罵。

張總等她把蔘湯放到桌上,攬住她的小蠻一扯,把她拉進懷裏上下其手,她跟着嗲嗲地叫。

王小軍看她這副撒嬌賣俏的騷樣子,心中有氣。這騷媽平裏在他下跟他山盟海誓的,轉臉揹着他招倆人高馬大的男人上門,被他回來抓現行,居然一點歉意都沒有,反而一門心思求寵賣乖,真的太過分了。

「騷媽,我的蔘湯呢?怎麼沒我的那份啊?等會我也要出力的,大幹爹給我派了任務,讓我負責爆你的小嘴。」

此時的王寶珍正坐張總懷裏,被他子,扣着,還嘴對嘴地喂他喝補腎壯陽的蔘湯。她聞言想起身教訓王小軍,奈何被張總制住,只有手部能自由活動,氣惱地摸了湯勺丟王小軍,被王小軍躲開。

朝親兒子丟湯勺的王寶珍被張總用力捏了子作為教訓,她吃疼地叫了一聲,發嗲埋怨:「你瞧瞧他説的什麼話呀,還不許我教訓他!」

「誰説不準你教訓兒子了,只是要注意方式。打罵終歸不好,你等會給他吹喇叭的時候賣力點,吹死他,這個主意不錯吧?」張總説完哈哈大笑,掀開她的衣,亮出她的大子,仔細端詳道:「我給你看看,剛才捏哪了,捏紅了沒有?」

他一邊把王寶珍的大白成各種形狀,一邊對王小軍道:「難以置信,你媽的這對大居然是天然的!H罩杯啊!!這又又滑的,基因好啊……小軍,我是支持你跟你媽的事的,這麼好的基因應該遺傳下去!」

「我也這樣想的,正估摸着代我媽向您再請一月受孕假呢!」

「你這小子!」張總聞言到頗為好笑,他只聽過懷孕請假,沒聽過要休受孕假的。然而准假跟他利益相沖,是萬萬不可能的。他笑罵了一句,接着道:「你和你媽不是睡一張牀嗎,晚上就光睡覺,不幹點別的?你可別騙我啊,我也年輕過。你這剛開葷,正是想女人的時候,有你媽這個風騷的大美人在枕邊,你一定沒少幹吧?」

沒等王小軍開口,坐在張總大腿上的王寶珍搶答了。

「誰説不是呢,這小沒良心的,不拿我當媽。看我長的漂亮,白天黑夜地幹。晚上上牀睡覺了,都要快一個鐘加慢兩個鍾,最後讓我給他夾着那大玩意睡。別人最多當回一夜七次郎,他倒好,夜夜到天亮……哎呦,乾哥哥,你好壞啊,又打人家!」

「我們爺倆聊天呢,你個婦道人家什麼嘴!」張總扇她股一巴掌,就此留住手掌大力她的肥

「就是,嘴就該嘴!」王小軍起鬨道。

張總聞言哈哈大笑,罰王寶珍跪下來幫他吃雞巴,應了王小軍「嘴就該嘴」的建議。

這時候,王小軍在旁邊表示了不滿,説好他媽的小嘴歸他的。

張總找了藉口,説是先替他試試鍾,讓王寶珍先幫他吹一發熱熱嘴。王小軍説那好,我也幫您試試,説完就要掏出雞巴他親媽的

張總的小舅子不樂意了,説那是我的。他説完把自己蔘湯往王小軍身前一推,邊説:「蔘湯你喝吧,你喝你媽煮的湯,我幹你媽的大股!」,邊了褲子,掰開王寶珍粉白的香,從後面拿大雞吧幹了進去。

!」他剛捅了一下深的,就開口叫了出來,蓋住了王寶珍的叫。

「怎麼了,是不是被鬆了?」張總詫異地道。

「夠不到底了!」

「真的假的,難道基因不一樣,這陰道還會二次發育?……我來試試。」張總讓王寶珍掉了頭,換他幹

等他下雞巴一試,接着也開口罵起了髒話。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小軍,是不是你的?」

王寶珍的陰道原本就窄小細長,一般的尺寸進去無法觸底,張總和他小舅子由於體型高大,本錢自然也不小,分屬能摸到王寶珍子的極少數。但那是以前,現如今,她經過王小軍的一頓非人,子宮頸都給開了個喇嘛口,連帶着子宮都被得移位,幾乎正對着陰道。這樣一來,好比陰道憑空增長了一部分。

且兩人雞巴的形狀又是龜頭小的那種,入已適應王小軍大龜頭的形狀的開口子宮頸,通過極好,而他們的長度又夠不到深入王寶珍子宮,綜合起來,就使得兩人「夠不到底」了。

哥倆一前一後把位置全佔了,王小軍本來還有些生氣,看他們一個一個輪着吃癟的樣子,心情莫名好了幾分。他賣道:「當然是我的咯!您其實也知道,就是我媽大出血的那次……我媽算是被我真開苞的女人,你們倆雞巴沒我大,當然不到底啦,哈哈……」

「看你們倆大人的傻樣就知道,你們肯定不明白什麼是真開苞咯?這是相對破處那種僅僅捅穿處女膜的説法,那種叫假開苞,其實都不能叫開苞,叫處女膜穿孔更合適。而所謂的真開苞就是要把子,也就是子宮頸口給破開,讓本來合攏的花苞綻放開來。其實在古書裏也有這個説法,叫破陰關。書上還説被破了陰關,取了真陰的女人,再也離不開破她陰關的那個男人,也就是説自從我把我媽穿了以後,我就成了我媽命運中的男人,哈哈哈哈哈……」

王小軍沒想到他的一番賣,給親媽招來了另類的辱。

張總跟他小舅子十分好奇,表示非得仔仔細細瞧個明白不可,也不幹了,嘴也不了。兩人讓王寶珍親自去拿窺陰器,親手用它分開自己的嬌,連同王小軍三個男人圍着看。

窺陰器自帶照明LED燈,王寶珍裏一應情況,纖毫畢現。層層疊疊的粉紅深處,顏呈更深一層的透紅質更顯得細膩晶瑩更光滑,略微凸出好似腫脹的宮頸口十分惹眼,壁上呈樹杈分佈的細血管密密麻麻的。

讓張總跟他小舅子大跌眼鏡的是,果然如王小軍説的那樣,王寶珍的子宮頸迥異常人,呈現出一個大大的V字開口,就連底端也沒有完全閉合,黑黢黢的看不到底,估計是貫通了子宮。

「我怎麼看着像是宮頸肥大,有點不舒服啊!我以前打籃球的時候,上過一個拉拉隊裏的大貨,就是這病,到底軟軟的,覺的……」張總的小舅子評論道。

王小軍聽了興奮道:「哈哈,你幹過拉拉隊的,我就説嗎!有個高年級的學長還跟我打賭,説那些啦啦隊的都是會跳舞的正經女人,我説她們就是隊,跟隨軍安婦一個質的,不知道被你們這些運動員擺過多少種姿勢,了多少次。

一看就知道了,腿那麼開,肯定是夾大號雞巴夾多了,撐得合不攏了。我媽當了這麼多年的小姐,腿都沒有這麼開!」

「你這樣説也沒錯,她們工資不高,也都想跟運動員搞好關係,要不是隊裏有規定,很多人真的會明碼標價的賣。」

「怎麼樣,那些拉拉隊的有我媽的緊嗎?」

「我幹過的幾個,好像都不如你媽的緊,你媽綽號之一就叫永恆之處,就是贊你媽緊的,你不知道嗎?」

「我靠,我又不是老嫖客,我怎麼知道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幾句後,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觀上。

王小軍糾正他道:「你好好看看,我媽才不是宮頸肥大呢,這是正常的大,是盛開的鮮花與小花苞的區別!」然後他又用炫耀的語氣説:「你説我媽有外號叫永恆之處,我其實也幫我媽這起了個名,叫唯一三重門,屬於高過什麼十大名之類的仙類,具有唯一才能叫仙……初入的時候需要經過口一重門,叫大前門。你們看,這兩片小陰是不是很像兩扇門啊,還有門環呢!我媽的口有多緊,我就不説了。然後深入到陰道後段,這裏陡然變的緊湊,這是另一重門,叫中陰門,一般我媽被幹得高了,這裏會收緊,像唸了緊箍咒一樣箍緊雞巴……一般的女人就這兩重門,但我媽不同,她還有扇進入子宮的門户,子宮是孕育生命的地方,我給這個門起名叫往生門,起的不錯吧?……我我媽的時候,一雞巴進去,需要連破三重門户,那個呀……反正你倆是不知道,唉,真是呆了啊!」

王寶珍被「嘴就嘴」的條令約束了言行,她不敢説話,就伸美腿去蹬王小軍,被王小軍捉住。

「媽,大幹爹他們都在呢,您能不能淑女一點啊?老老實實給我們看!真是的,還是我媽呢,還跟小孩子一樣鬧,動不動動手動腳,不懂事!」

「按小軍説的做!」張總在一邊幫腔道,王寶珍不敢違逆自個大老闆,恨恨地瞪了王小軍一眼,老實了下來。

「就是嗎,像這樣,當一個乖乖挨的媽媽多討人喜歡啊!最低你也得敬業點,今天我可是跟大幹爹一起嫖你,我的那份錢也不少給,大幹爹會幫我付賬的……」

趁二人被他的話驚得發愣的當口,他把親媽的修長美腿遞給張總,又讓他小舅子幫抓了另一支白腳脖子。嬉笑着説道:「麻煩二位搭把手,我媽那麼久,怕是着涼了,我給我媽焐焐,嘿嘿……」説完除了窺陰器,掏出雞巴對親媽的了進去。

被勒令淑女的王寶珍,被兩個大男人舉高了雙腿,老老實實地挨着親兒子的

觀看王小軍王寶珍的愛場景,總是讓人心驚膽戰。那種大幅度加大力度加高頻率的配合,給人的衝擊太過強烈了,強烈到讓兩人的雞巴由硬變軟,然後又由軟變硬,然後再次變軟。

他們只覺得手中王寶珍的小腿,那優美的肌線條時而緊繃時而鬆弛,高的時候又急速地顫抖着,無意識地打着擺。

張總跟他小舅子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願意甘做幫襯王小軍媽的配角,直到近一個鐘頭後,王小軍在親媽的身,兩人才如夢初醒。

「我過了,該你們上了!」王小軍出大雞吧,起身道。

張總聞言望了望襠下軟成橡皮泥的雞巴,尷尬地道:「不客氣,你盡興,你盡興……」他小舅子則端起那碗沒喝完的補腎野蔘湯,一氣灌進肚裏。

王小軍看他們倆的做派,心裏笑開了花。轉臉看他騷媽,嬌吁吁的王寶珍,滿面緋紅,眼神飄飄的,飄到兩個大男人身上,嘴角和眉梢都彎了起來,不加掩飾地笑了。

「可惜了,可惜了!」張總一直嘆息。

「可惜什麼?」王小軍問。

「可惜你們娘倆不是本人,你們要是本人,就能拍A片,在本AV界出道,保證紅遍全世界,一個是最能幹的男優,一個是最強身材最風騷的女優,還可以拍真實母子亂倫……不過話説在我們這也可以接廣告,就接無痛人的廣告,你媽這情況,萬一懷上了,做人肯定方便啊……」

張總隨口道,他其實心裏真的有點懷疑王小軍母子有本人的基因,這一對是他見過最變態的母子。

「拍A片還怎麼見人啊,丟死人了!」王寶珍嬌嗔着反對。

「接無痛人的廣告也行不通啊,先不説我媽本就懷不上,咱國內的廣告也不允許播的畫面吧?」王小軍跟着吐糟,不過他還是佩服張總的腦子,暗歎商人的腦瓜就是不一樣,這都能看到商機。他騷媽宮頸大開,陰道直通子宮,當然方便刮宮做無痛人咯。

好在張總只是隨口一説,接着就岔開了話題,讓王寶珍幫他口。

王小軍心疼他騷媽,就説:「大幹爹,你也別讓我媽幫你口了,直接幹我媽眼吧!我媽的眼又大又軟,你就這樣半軟着進去,書上都説了,弱進強出,軟着進去,硬了出來,能採陰補陽呢!」

他説這番話,自然又換來王寶珍的白眼加掐掐紫。建議外人對親媽採陰補陽,虧他想的出來!

最後,蔘湯沒能讓張總小舅子的雞巴站立起來,王寶珍的眼也沒能讓張總重振雄風,兩人灰溜溜地開車走了。

外人走了後,王小軍開始跟王寶珍算賬,罵她水楊花,風騷不改。她則振振有詞,怨王小軍不陪牀,她都説不準王小軍在外面過夜,他還硬要去方瓊家過夜。兩人公説公有理,婆説婆有理,最終還是要在牀上定輸贏。母子倆再次上牀鏖戰,王小軍不再是主動出擊的一方。王寶珍拿着雞毯子威脅他,她要反嫖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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