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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愛潮】(01-02)【作者:Ozp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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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zpin.S

字數:18406

1、小虎鯨情汐斯塔

汐斯塔的天氣,一如既往的那麼好。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裏度假了,似乎這裏成為了諸多幹員們指定的放鬆與休息的地方。在這裏,勉強能被稱作「大海」的鹽湖,騙不了阿戈爾人的嗅覺,但諸多其他幹員聊以自,欺騙自己説「這是大海」。

但也得確,沙灘,花,冷飲,燒烤,喧鬧的音樂,以及,在沙灘上難得放鬆一回的幹員們足以讓這片沙灘起到以假亂真的效果。難得一次出來度假,每個人都盡力讓自己再緻那麼一點點,從衣櫃裏拿出有點黴味甚至老化的泳裝,好好清洗乾淨後帶到沙灘上。似乎想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顯出來。也毫不誇張的説,與羅德島合作的時裝企業「瑪爾塔」的設計品味堪稱泰拉大陸的最高水平。沙灘上儼然成為了一場喧鬧的時裝秀。在混亂與天災之中,汐斯塔似乎是一個依舊寧靜的城邦。努力治癒泰拉這片大陸的人們,來到這裏,偶爾一次遠離戰火紛爭,既是難得的機會,也是給予幹員們的獎勵。絕大部分幹員都來到了汐斯塔,除了幾個自願留守艦上的幹員,和想趁着沒多少人檢查一下羅德島基建的可希爾,以及因為闖了禍被扣光了在危機合約的獎金和取消去汐斯塔度假的資格的極境,他闖下的禍包括但不僅限於:在辦公室用音響大聲公然播放落即逝樂隊的音樂、偷吃驚蟄的碎碎樂並被驚蟄用法杖追殺最後被正在維護甲班的可希爾絆倒並打翻了可希爾的工具箱、在甲板上播放疑似男大聲叫喊的聲音(據在場幹員所描述的聲音像是: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的聲音,後被隔壁的工程幹員將音響摧毀而結束。)因此現在極境氣呼呼的跟在可希爾的身後,扛着沉重的工具箱。

這些都是前言了,身邊的喧鬧將博士從前幾天的回憶中拉出,看着身旁的幹員或是打鬧,或是在遮陽傘下愜意的放鬆着長久以來勞累的身軀,廚藝在羅德島深受好評的角峯和古米在不遠處擺着攤,加上一個嗅到商機在沙灘邊上推着小推車向過路遊客售賣董氏鯪魚丸的孑,揮舞着切割食材的刀威嚇着幾個遊手好閒之徒想白嫖而問他的無聊問題,諸如什麼「你的魚丸有魚嗎」,「你的魚丸可以一半吃一半放生嗎」的問題,被路過的棘刺一頓暴揍驅逐開來。

走在充滿了節氣氛的汐斯塔沙灘,我也沉浸在其中,更何況,遠處的她實在是過於美豔,似乎讓周圍的人都失去的光芒一般。

卸下了沉重的巨劍,褪下那身緊身而充滿着張力的戰鬥服,斯卡蒂換上一身類似於沙灘裝的泳裝。儘管來自深海的自己為什麼不明白要穿上這樣一套衣服,「去沙灘穿內衣不就好了。」她是這樣對想為她定製泳裝的我這樣説的。但最後仍在我的堅持下讓她穿上試試的懇求中屈服了。

但顯然效果超過了我的預期。

白皙而纖長的腿在熱褲下顯無遺,腿上的腿環為白皙增添上一抹魅惑與氣,類似於防水材質的臍上衣只淺淺包裹住斯卡蒂呼之出的豐滿球,在背後用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加以收束,很顯然這套衣服超出了作為泳裝本來的作用,對於我來説,更像是斯卡蒂穿上用來魅惑我的利器,甚至在她抬手整理頭髮的一瞬間一縷光從側面出,「她的圍實在是超過了我的設計預期,對此我很抱歉。」設計師在斯卡蒂的衣服上給我留下這樣的一條便箋。

沙灘長椅旁的紅橙虎鯨玩偶上,放着斯卡蒂的那優雅的寬檐帽,這一整套裝束,儼然讓斯卡蒂成為沙灘上成但又透着一絲可愛的女郎。讓看到她的我不由得加快腳步,想要靠近她,與她再擁有幾個翻雲覆雨的夜晚。

着自己如同絲綢一般披落在身後的長髮,如同若有所思一般的緩緩舉起身旁的杯子,將杯中的飲料蜻蜓點水一般小酌一口,接着又看似安安靜靜的望着面前的那片鹽湖,實際上餘光正在搜尋着愛侶的身影,當兩個人的目光真正遠遠的接觸到了,虎鯨少女的臉上泛起一絲緋紅,急忙將頭別了過去,但依舊抑制不住心跳越來越快,甚至有點頭暈目眩,被心愛的人看到自己穿成這幅模樣,平裏以冷淡與一絲陰鬱來掩蓋自己的她此刻也害羞起來,帶着「想讓他看到更多」與「害羞」的矛盾,注視着愛侶的靠近「唔,説真的,你穿上這身衣服,就算是整個汐斯塔都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我在斯卡蒂身邊坐下,將一隻手慢慢的搭上了她身,讓斯卡蒂酥了身子,不由得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花……花言巧語什麼的……還是少説點好,我還是不理解為什麼要穿這樣的衣服來這裏什麼的……還有……別……別……靠我那麼近。」

「我可能會帶給你厄運?」我説笑着接過斯卡蒂的話頭,「還有是誰貼誰那麼近還真的説不定哦。」

「唔嗯……」

被戳穿的斯卡蒂不再應答我的話,只是輕輕的將我的手抓在自己已經被汗水浸濕的小手中緊緊握住了,再靠近一點點,她鑽進我的懷裏,摟住我的脖子,將自己瀑布一般的長髮隨意的披散開來。如同清新的海風一般的氣味,撫摸斯卡蒂的頭髮總是讓我到安心與一絲寧靜,不管是在艦上偶遇一個淺淺的擁抱,還是在和她一起出完任務後相約在羅德島的浴缸幫她護理頭髮,端詳着長髮遮蓋下的美好的體,在卧室中顛鸞倒鳳後靜靜的看着月光傾瀉在她的身上慢慢入眠……

從眼前的回憶慢慢的回到面前的虎鯨少女面前,她是如此的完美,是讓人依戀着的存在。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嘴角揚起一個甜的弧度,像是在看着遠方的那片「海」,目光卻不住的閃爍着,我從她眼中的余光中捕獲到的一絲甜的目光,像是得到了默許與暗示一般,我伸出另外一隻手,不老實的在她修長光潔的腿部摩挲着,受着那帶着與良好鍛鍊的大腿的完美觸,試圖用手擋住戀人的小動作的虎鯨少女半反抗半接受着我的這種行為,蜷縮在懷中,靠的更近了,我的視野被長髮完完全全擋住,便索將頭埋進了她的長髮,貪婪一般呼着大海清新的氣息,宛如一個剛剛睡醒的人緩緩起了身,打開大門,受着微微鹹的海風混合着温暖的陽光一般。

頭緊緊倚靠在戀人的前,受着他沉穩的心跳隨着他的呼漸漸變得急促,臉上揚起一陣又一陣無法收斂回去的緋紅與滾燙。這是依靠,這是愛,這是歸屬。口似乎有些發悶,又如同炸裂一般,興奮的戰慄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情慾在發酵,兩個人一定都還想要做更多。

但汐斯塔的天氣,卻總是這樣的反覆無常。

先是一滴水滴落在伊芙利特燒烤用的木炭上,飛出的一點灰燼夾帶着火星飄到了她的烤上,接着是由小到大,由緩到急的雨滴飄落,引起了伊芙利特的一聲咆哮,試圖將手上的噴火器舉向天空扣動扳機,但被一旁的角峯和古米拉住,連扯帶拖的帶回酒店。沙灘上的人都手忙腳亂的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急急忙忙的去避雨。但對於躺在沙灘上的一對,顯然沒有任何必要。

「阿戈爾人會討厭下雨嗎?」

「從不,相反的是,我們阿戈爾人認為下雨是漫的,看着雨滴滴落在海面的樣子,真的很美。」

我用一隻手抬起了斯卡蒂的下巴,她順從的抬起了頭,聆聽着擊打在陽傘上的雨聲,貼上她的嘴,忘情的親吻着,傾瀉而下的雨水偶爾滑落嘴角,打濕二人的頭髮與衣服,但冰冷的雨似乎澆滅不了二人的情慾,舌之間,,挑逗,我的手慢慢落在斯卡蒂因為雨水而逐漸被浸濕的上衣上,輕薄的布料有些吃力的包裹着火熱的球,因為興奮而慢慢立的尖,因為雨水而微微戰慄着的虎鯨少女,已然閉上了眼睛,沉浸在這一切當中。雨似乎是沙灘的宿敵,但對於她來説,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將手指探進了衣服的側面,擠開防水布的阻擋,我在尖上打着圈圈。斯卡蒂顫抖的身體與從口中漏出來的甜息刺着我的神經,不由得氣血上湧,股間的巨物隔着沙灘褲立着,頂在了斯卡蒂的小腹,而這被她完完全全的把握住,隔着褲子緩緩的摩擦,糙的質帶着微微的脹痛,指尖柔軟的觸傳導到前端,我將手指從衣服中拿出,湊到鼻下,在風中捕捉到了一絲帶着淡淡腥香的氣息。

「今天早上那個也來了嗎?」

「嗯……」

自從在汐斯塔近郊那片訓練基地與我發生了一次又一次關係後,斯卡蒂的身體上奇怪的開關似乎被打開了一般,隔一小段時間便會滲出汁。面對這種情況,或是自己在房間裏自己慢慢的榨出來,我的辦公室上便會出現一小杯醇白的體,或是在我睡的時候在奉上早安咬的同時給博士送上早餐,那天我的被單上便多了一股淡淡的香。

今天是沒有麻煩我去解決,約摸是我在音樂節上過量飲酒上頭被同行的銀灰扛回酒店的緣故。

終究是分開,拉出一條晶亮的絲線,我便急不可耐的解開斯卡蒂泳裝背後的蝴蝶結,但並沒有完全下,留出更大的空間,將衣服和球之間拉開一條能入的縫隙,將自己的巨物進了斯卡蒂的側邊,動起了

「這樣,真的好哦……」受着來自側的熱量與摩擦,斯卡蒂紅透了臉,但依舊不住的用手挑側面的血管。一面是斯卡蒂的柔軟,一面是來自布料糙的陌生質,在雨水與鯨浸潤下似乎沒有了潤滑問題。時不時摩擦到斯卡蒂的尖,引起她的一次又一次烈的顫抖,凝視着在自己前穿着的,鼻尖不斷傳來的氣味,無不讓斯卡蒂的情慾徹底被挑逗了起來。

「呼………為什麼在裏面還會不斷的膨脹什麼的啊……這樣的話……不就又要興奮起來了嗎……」

「就算你不用説我也不知道。」褪下斯卡蒂的褲子,光潔的私處上沾着些許的水光,是斯卡蒂興奮的象徵。兩手指在入口慢慢的摩擦,均勻的將每一點滲出的愛塗抹在斯卡蒂私處的周圍,又試探一般的進去一手指,另一則不住挑逗着那充血的小豆。被濕潤的壁包裹着,附着,下面的速度也慢慢的加快了。

「好……好奇怪的覺,兩邊一起,還是這樣子被摩擦的話,好像……很快就要……去了。」

強行忍住快,用她那一如既往平靜的語調掩蓋着自己的快要溢出來的興奮,斯卡蒂的聲音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從喉嚨裏發出的小小聲的嬌

「蒂蒂,為什麼每一次都要忍到自己忍不住的時候才叫出來哦……」我一邊加快的部的速度,一邊問着這樣的問題。

「因為……因為那樣………讓我覺得更舒服……就習慣這樣了。」

她總是這樣慢熱,但每次更加強烈的刺會讓進入狀態的她更加興奮,每一次也會愈發烈的反饋,這迫使我不得不去找更多獨特的新玩法才滿足這條發情的小虎鯨,否則面對自己的,將會是來自她無窮無盡的榨,與斯卡蒂做愛總是最消耗體力的,兩個人總是想着互相給予對方最大的愉悦,甚至開始較勁比起誰更能讓對方更舒服。況且,沒有阿戈爾人那種驚人體力,只有依靠着新的玩法消耗一點她的體力,自己才能佔上風一點。

很快,溢出的先走便沾滿了斯卡蒂泳裝的內襯,她也忍不住伸出手去玩起我那已經因為興奮而漲的甚至有些發紫的。雨似乎沒有任何減弱的趨勢,甚至颳起大風,但這並沒有任何影響,甚至可以説,是別有一番韻味的陪襯。布料與斯卡蒂前柔軟的相輔相成,給我帶來別樣新奇的體驗。每一次都要有些費力的擠開柔軟的,觸碰到斯卡蒂的尖,在阿戈爾少女的息生中忍耐着來自布料,與手指的三面夾擊,一面還不能鬆懈了對她的攻勢。

「慢……慢點……要忍不住了。」充滿情慾的赤瞳中出渴求與嬌羞,斯卡蒂小聲呢喃着,像是撒嬌一般,讓緊緊鎖住關的我得到了許可。不由分説的加快了上下的攻勢。

「誒誒?!明明就……唔嗯……忍不住了……」阿戈爾少女的息聲在驟然加快的攻勢當中加快,讓她慌了神。像是報復一般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速度,放棄了慢慢享受的想法,兩個不約而同發出長吁短嘆,斯卡蒂的甬道處一道暖沖刷着我的手指,滾燙的白濁瞬間充滿了斯卡蒂前的空隙。

緩緩的將自己半疲軟的器拔出,斯卡蒂盯着我,用手抹了抹自己前的白濁,湊在鼻尖嗅了嗅氣味,眼神離而帶着幾分嬌嗔,相視無言,突然,像是虎鯨捕食一般將我摁倒在長椅上,對準了我的嘴深深吻下去。我閉上了眼睛,用心受着兩人緩緩的糾纏,品嚐着嘴中微微的甘甜,身下半疲軟的器也緩緩的恢復力。

「這是回禮。」斯卡蒂在我的耳邊用魅惑的語氣宣佈了她的反擊,一面親吻着我的耳垂,將暴起的器對準自己已經濕的甬道,整入,我閉上了眼睛,沒有還手的意願,偶爾這樣一次也不錯。

緩緩擠開斯卡蒂的軟,一如既往的温熱與虎鯨少女甬道強大的力不由得讓我呼出一口長氣。斯卡蒂常説她「變成我的形狀」,在這一刻無比真實,像是榫與卯的結合,二者的接觸在一瞬間便宣告了密不可分,甬道內的褶皺與小小粒零距離的接觸與按摩無不給我天國般的享受,甚至險些因為過度的興奮而眼前一黑失去意識。斯卡蒂將自己一對完美的球貼在我的膛,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將腦袋緊緊靠在我的肩膀上,奮力掩飾着自己因為過分的快而被染紅的臉頰。

斯卡蒂平裏為揮舞大劍而提供動力的部此時緩緩扭動着,熱在兩人結合處湧動。

「回禮呢?不用心準備我可不會接受呢。」我微微挑逗着鼓起勇氣卻猶豫不決的虎鯨少女,慫恿着她釋放自己的慾望,卻完全沒有考慮這麼做招致的結果。

像是受到了刺,虎鯨少女的喉嚨中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嬌聲,聽着大雨擊打在陽傘上的啪嗒聲,深呼一口氣,提起自己的,再猛烈下沉,突如其來的覺讓我慌了陣腳,陡然增加的快讓我險些率先繳械。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明明知道這種事情……是我不擅長的……」斯卡蒂一面扭動着部,小聲嬌嗔着。

「別忘了是誰把我推倒在這裏呀。」我笑着,將她的頭拉過來,用一個深深的吻封住她的嬌聲,一同抬起自己的合着她的衝擊。

「一定要讓他再再舒服一點」的想法佔據虎鯨少女的大腦,情慾銷蝕了自己平裏的沉默與不坦率,她也想用戀人的方式向面前的愛侶展示自己的愛,一次又一次,卻在擔憂中作罷,一面是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極度快樂,她沉於此,自己真真切切受着對方火熱的愛意,自己卻無法表達,好在對方深知她的格,每次都能走進她的內心,取走屬於自己的愛意,但每次都帶着不甘。

「這一次,不會再這樣了。」

斯卡蒂的小舌纏上了博士的舌頭,用恰當的力度着,發出嘖嘖的水聲,彷彿一場拉力賽,博士能受到斯卡蒂異於常態的火熱,赤紅的眼睛中燃燒着與以往相比更加強烈的慾望火焰。那麼,這一次,就好好收下這一切吧。

兩人漸入佳境,斯卡蒂動的頻率在逐漸疊加,像是跑步機上一點一點不斷增加的速度,細微的變化無法察覺,但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累加的速度讓快成幾何倍數增長,當兩人受到的快超越最大承受值的邊緣時,才能發覺自己的速度是如何逐漸增加的。

「更多……給我更多……」拋開冷酷面紗的斯卡蒂此時嗚咽着,狂亂的將那東西納進體內,像是自言自語的穢話語更代表着她徹底的解放,對我來説更是魅惑的毒劑,幾乎是下意識摟緊身下的愛侶,不讓他離開半步,用全身如飢似渴的受着對方熾熱的温度,冰冷的雨水時而滴落在她赤的後背,便引起一陣又一陣小小的戰慄。盯着面前的愛侶前懸掛着她送給他的小小吊墜,快之外的幸福又沖刷着斯卡蒂的大腦。

「Oz……我愛你……勝過一切。」阿戈爾語從斯卡蒂口中漏出,一句顯得老土無比的話用她的語言説出宛如悦耳無比的歌聲。

「蒂蒂,我也愛你……」以阿戈爾回應,呼喚着愛稱,合着她的火熱,我也不由得融化在這冷雨中熊熊燃燒的熱之中,覺着快逐漸疊加到無論如何都無法承受的地步,我起了,一次又一次,突刺着虎鯨少女柔軟的子宮口——那因為快而沉降下來的子宮口。

「給我……給我吧……都……給我……」察覺到自己與愛人都已經無法忍耐,斯卡蒂也不由得加速,發起屬於自己最後的衝刺。再一次,用一個深深的吻為衝刺吹響最後的衝鋒號

「唔唔……」

強烈快讓兩人瞬間失去了語言功能,受着頂峯的那一刻。大量的白濁注入斯卡蒂的體內,同時水也如同當頭的海一般湧下,讓兩人的結合處成為一灘濕的沼澤。斯卡蒂弓起了身子,因為強烈的快而不斷痙攣着,直到快如同退一般緩緩退去,才整個人倒在我的身上。

「要親親……」幾乎力的小虎鯨撒嬌似的乞求,兩人便再一次纏綿在長椅之上,直到大雨導致了真正的漲,水都要快淹到腳底,我們才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濕噠噠的一身偷偷返回酒店,生怕被看出來做了什麼。

將房間的寬敞浴缸注滿熱水,扶着全身酥軟的斯卡蒂泡在浴缸裏,她已經無數次説過,浴缸「又窄又小」,而我也允諾了她總有一天回到她的故鄉,兩人在她的故鄉來一次漫到不着邊際的約會。

「不過,這裏也不差。」浸泡在熱水中的斯卡蒂興許也想到了我想的東西,冷不丁來了一句。「和你在一起,哪裏都是最好的。」她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為她緩緩的梳理着因為烈的愛而的有些凌亂的長髮,如同牛一般,順滑而潔白,像是完美無瑕的絲綢,已經無數次讓我為之傾倒,被引住。

「有時候真的説不清,到底是誰先愛上誰的。」斯卡蒂抬起頭,向我拋出這樣一個問題。

「大概是同時喜歡上的吧。」我看着虎鯨少女的紅瞳中閃爍的光,摟緊了她,多希望時間在此刻靜止,只願我與她永不分離。

2、暗湧動

「全島請注意,一級事態警告,請所有無關幹員回到自己的宿舍,再重複一遍,一級事態警告,請所有無關幹員回到自己的宿舍,並保持鎮定。」

凱爾希的聲音在羅德島迴盪着,所有的幹員或是驚訝不解,或惶恐,紛紛逃回自己宿舍。不絕於耳的尖鋭的警報聲中,羅德島的防禦狀態開啓,所有的門窗被下降的鋼板封的嚴嚴實實,羅德島外部更是被封鎖成裏三層外三層。

「對於她,你還知道些什麼?」

在前往羅德島防禦最為嚴密的「黑牢」途中,凱爾希轉向身後的歌蕾蒂婭,「她」顯然指的就是斯卡蒂。

從鹽風城回來之後,斯卡蒂一直覺很奇怪。

她會做奇怪的夢,無數次夢迴鹽風城那荒涼而廢棄的城市,夢見自己正處於鹽風城的藉口,身旁的居民機械的數着數字,麻木等待着食物。她常常夢到自己處於黑暗的渦中央,潛伏在深海中躁動着的海嗣,昆圖斯揮舞着巨大的觸手,首言者那被魚鱗覆蓋的身體,詭異的聲音不絕於耳……每次從夢中驚醒,只有再穿上那套去鹽風城的衣服,站在甲板上遠眺着大海的方向,她才能稍稍安心一點。

她也去醫療部諮詢了一些這樣的事情,凱爾希診斷她是神壓力太大,建議她去調香師的庭院走走,但每當她看到花園中的花花草草,回想起海中長相形同張牙舞爪的花草一般的海嗣,一些不和諧的回憶便湧上心頭。將自己關在宿舍中,用被子矇住頭,直到大腦昏昏沉沉。

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受,害怕,畏懼,未知的朦朧與模糊,屍體,害怕同伴的失去。自從遇到一個令斯卡蒂傾慕的人以後,這樣的覺便被她塵封在回憶當中,但是是什麼喚醒她的回憶,將這可怖塵封的覺再一次喚醒。斯卡蒂不得而知,但她明白,鹽風城之行,她遭遇的一切正在潛移默化的改變她,「災厄」已經甦醒,她所見到的一切已經證明一切,令她震驚的不僅僅只是自己與海嗣異卵同生的事實,還有用沙啞詭秘的聲調説話的首言者,它們在進化,在生長,硬化的尖刺取代了軟體組織,攻擊一點一點增強,到最後她所保護的、珍視的一切都會消失。

想到這裏,斯卡蒂的身體總會產生另一種不適,像是自己的軀殼本不屬於自己,另一個她在努力衝破着掌控着神的自己的意識,巨大的絕望瞬間轉化成一種不可名狀的瘋狂,是一種嗜血的渴望。當她凝視鏡子的時候,偶爾會出現一張覆蓋滿魚鱗的臉,在驚叫當中才意識到這是一種幻覺。

「Ishar-mla.」

另一邊,羅德島醫療部,凱爾希喃喃着斯卡蒂的本名,一面拿起一個容器,裏面的生物很顯然是一隻海嗣,瘋狂的想擊破容器,卻一次又一次被容器堅硬的外壁阻擋,但它並沒有停止嘗試,一次,又一次,身體已經被這樣的嘗試損傷的很嚴重,但依舊在嘗試,像是失去了生物的本能,進攻,才是其真正的本能。

「斯卡蒂的擔心是完全正常的。」凱爾希自言自語着,拿出一瓶像是氣化鎮定劑一樣的藥物注入容器中,在逐漸被白霧籠罩的容器下,依稀可以看到海嗣在慢慢安靜下來。

「在10分鐘內,實驗體1004一共嘗試攻擊了容器245次,每次攻擊的頻次與力度,都是在變化着的。」PRTS在一旁記錄着,提示着凱爾希。

「這只是我從伊比利亞在返回羅德島的路途中抓捕的一隻普通恐魚,除了像深海獵人那樣強大的武器徹底摧毀它們的身體結構的方法,目前只能通過鎮靜氣體的方式讓其鎮定下來,而且耐藥會越來越強。」

「原因是?」一直在一旁旁觀的我似乎可以想到答案,我已經觀察到斯卡蒂的異樣太久太久,情緒的低沉與行為的異樣已經將一切暴了出來,這一切,都與那片大海有關。

「天災,原本恐魚身體的強度與習不會發生這樣的變化,是愈發惡劣的天災催化了它們身體的畸變,就算是沒有被源石染,災害,讓他們被迫走向陸地,海洋在惡化,阿戈爾人的棲息地在被破壞,一面與愈發狂暴的海嗣戰鬥,一面保護自己的家鄉。有的獵人,已經走上了岸。」凱爾希長嘆一聲,將兩組數據展示給我,那是兩組不同時期恐魚強度的對比圖,可怖的增長,與不斷畸變的身體。

「我相信你對炎國皇帝弒神的事情有所耳聞,我也相信你知道,當年墜入海底的神明碎片,實際上統治了大海。不同於陸地上的,我們所知的年和夕兩位,它實際上繼承了神明僅剩的強大怨念與野心,大海之所以不平靜,之所以危險,也正是因為如此。」凱爾希的目光投向窗外,大海的方向。

「而如今,海在擴張,用它獨有的方式,它試圖擊潰陸地。」我望着PRTS現實的數據,想起了控塔神的不死黑蛇,這樣相比,海洋中的古神威力之巨大,目的之單純與恐怖,已經遠超黑蛇。

「我去一趟黑牢,問問科西切關於這個的信息。」我向凱爾希告別之後,乘坐電梯下到了羅德島最安全,也是防守最森嚴的監獄。

「身份認證完成,0zpin博士。」

面前的大門緩緩打開,在接受了門口兩位英幹員的檢查之後,我得以進入黑牢,「博士,您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門口的英幹員提醒我,並向我致意。我身後的大門慢慢關上,面對着塔拉,我輕輕叩擊着玻璃,她緩緩抬起頭,銀的眼瞳表示正是塔拉本人的意志控着。

「有何貴幹,羅德島的博士。」塔拉緩緩抬起自己的頭,盯着我。

「他是來找我的。」

一個聲音輕聲在塔拉耳邊説着,趁着塔拉本人恍惚之際,黑蛇的意識佔領主導,杏黃的蛇眼取代了銀瞳,尖鋭而不失陰險的看着我。

「科西切,或者,黑蛇。」

面前不死的黑蛇緩緩抬起頭,眼神中帶着慵懶與一絲戾氣,「是什麼事情,把羅德島的博士請過來了,要談什麼條件?要得到什麼情報……?」

「你有沒有聽説過一位住在深海的古神。」我打斷了他的油嘴滑舌,但科西切像是碰到火焰一般,瞳孔急劇收縮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它……你最好不要知道更多……你不明白什麼樣的恐怖隱藏在背後……啊啊……我明白了……深海獵人……那個叫斯卡蒂的……她有麻煩了……」黑蛇一面敲打着厚厚的玻璃,一面像是瞳孔地震一般,我第一次見到不可一世的黑蛇這樣恐懼。但另一面疑雲再起。

「告訴我更多!」我狠狠的敲打着玻璃,但面前的黑蛇意識卻已經消沉,「他走了。」塔拉告訴我,一面坐下。「他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暫時出不來了……」説完這句話的塔拉背對着我,離開了。

「你……」我還想問出更多,但無濟於事,只能坐在地板上,直到門口英幹員提醒我時間到了,我才緩緩起身離開。

「我大概明白黑蛇想説明什麼了。」凱爾希一如既往面無表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攪拌着手中的咖啡,「落入大海的古神碎片繼承了其暴戾與征服,你知道為什麼伊比利亞的無敵艦隊一夜之間覆滅,深海獵人這麼多年對抗的究竟是什麼。」

「大海,要捲土重來,而它的意識,會率先侵入一個深海獵人。她將會成為深海的使者率先與我們碰面。斯卡蒂……這是我們的醫療技術無法阻止的事情……」

「你明白嗎!!!」凱爾希提高了幾個聲調,「這已經不是僅僅關乎你的私人情的時候了,Dr.Oz.」她的聲音將我從眩暈與惘之中稍微拉了回來,稍稍緩過神的我才意識到,那個「她」在任何時候都會降臨到這裏。

30分鐘之後,在羅德島的會議室,最高層領導會議召開,集中討論了這一問題,當然斯卡蒂並沒有在場,而最終的方案,是將斯卡蒂送進「黑牢」管理,在這期間,醫療部全權監控斯卡蒂的身體狀況,並給出最後的行動指令。

「最終還是來了嗎……」歌蕾蒂婭嘆了一口氣,「曾經與我們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將會被這種方式噬……陸地人……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本事……看看這災厄能否阻止……」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自己的脖頸處,那裏有一塊魚鱗,與周邊皮膚格格不入。

「並不完全是壞事。」凱爾希一面撰寫着行動書,一面解釋着,「代號『濁心斯卡蒂』的使者並不會直接宣告戰爭,她更多的是來宣揚海的意志,我們或許可以談判,可以得知更多的信息,但仍舊,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凱爾希的神變的沉重,她明白,行走在這片大陸上的她明白,自己將會面對什麼樣恐怖的存在。

「其他人做好準備吧,一個小時之後開始行動,Dr.Oz,留下。」

其他人離開了會議室,凱爾希反鎖大門,盯着我。

「關於你的身世,你還能想起什麼。」

我回想起那次關乎萊塔尼亞的回憶,手中淡藍的法術慢慢迴轉,似乎能想起,那是一個人類統治世界的時代,沒有天災,沒有神,一個漸行漸遠的時代,一個偉大的時代。除此之外,模糊的影子在身後緩緩升起,一個帶着王冠的人越走越遠。凱爾希知道,我也知道。

「而你作為僅剩下的一個『人』,身份特殊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去和她談判。在安全的前提下,舊時代的最後一個王。」

凱爾希淡綠的眼睛撲朔着一絲淚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但她沒有再往下説,離開,將我留在會議室裏。

我閉上眼睛,關於斯卡蒂的記憶和自己的記憶像是織在一起,卻如同一團亂麻沒有方向。我知道什麼,我能承擔什麼,我會帶來什麼,我會遭遇什麼,我不知道。我痛苦而茫,因為,面對一個無比悉又陌生的人,我第一次到無助,與痛苦。

打開一瓶理智合劑,辛辣的覺並不能將我從這種複雜的情當中解救出來,我慢慢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從屜裏取出一支注槍,盡力克服着顫抖的左手將鎮定劑注入體內,無針化注器在嗡嗡作響當中給手臂留下一個痕跡,大腦中混亂的思緒明明消失殆盡。有意無意之間我取出了斯卡蒂當時贈與我的貝殼吊墜,將它再次掛起。我已經失去過一次斯卡蒂,我不會再將這種失而復得的美好送掉,沒有人可以,絕對,絕對。

一小時之後的醫療部是繁忙無比的,凱爾希領隊的醫療小組在給斯卡蒂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各項指標都需要完完全全的記載,因此除了羅德島常用的測量環,還向斯卡蒂身體內植入了實時監測血的設備等等。

「沒有想到我會用這樣的方式好好研究你的血。」華法琳對正在被採血的斯卡蒂這樣説道,斯卡蒂沒有回話,她的神狀態不是很好,連夜的噩夢如同連綿的雨一般,她一如既往的換上了前往鹽風城的衣服緩解自己的不適。但仍舊面蒼白。

在醫療方便準備就緒之後,煌和Logos等一眾英幹員已經在門口待命,將斯卡蒂護送到黑牢之中,當然並不是囚徒的斯卡蒂仍舊可以通過一個麥克風獲得自己的合理訴求,當然是在24小時監控之下。在這之間,塔拉的牢房時刻處於封閉狀態,防止兩個牢房之間不必要的影響。

斯卡蒂明白自己處於什麼樣的境地,她完全配合,她也不得不配合,所謂「災厄」正在慢慢近,但她沒有想過自己是「災厄」本身。痛苦與糾葛在心中無限發酵,她明白是什麼找上門,她明白自己會變成什麼,但是有一個承諾她卻始終記得。她所喜愛的人的承諾,在她進醫療部之前,他和她最後獨處的時光,兩人沒有多説什麼,只是緊緊相擁,貼着對方的額頭,也許只有這樣的時刻她才會心安。「等這一切都結束了,帶我回你的故鄉看看吧。」他這樣説道,將貝殼吊墜在她的手心,堅硬而有些冰冷的貝殼被二人的體温漸漸温暖,她笑了,將貝殼掛在戀人的脖子上。「一言為定。」

想到這裏,她稍稍的心安,直到所有工作完成,我在玻璃的另外一側看着她,她貼着玻璃對着我笑着,似乎在説一切都會好的。但我們都知道我們面臨的究竟是什麼。諾言,我已經不明白是否能再次兑現。

斯卡蒂做了一個夢。

她在海水中,正如同往常一般在水中游泳,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麼。不同於往常的海水,她所身處的地方,海水變的粘稠,每一次划動手臂都如此費力,她沒有理會,直到她意識到自己被跟蹤,被窺視。不知是普通海洋動物還是海嗣的生物看着她,不止兩隻眼睛的可怖生物,勉強能被稱作頭部的地方長滿了眼睛,斯卡蒂加速逃離,它便會以同樣的速度追上,斯卡蒂躲藏,它卻可以無時無刻找到她。但它什麼也不做,空的百隻眼睛中像是要將光線全部走。對那生物的厭惡和嗜血的渴望卻猛烈的佔據了斯卡蒂的內心,她伸出手臂,抓出那生物的「脖子」,但那生物並不會窒息,軟體的結構讓它在斯卡蒂的力量下沒有任何實質的傷害,撕扯,只會讓它換個形狀繼續存在,最後的最後,不擇手段的摧毀方法只剩下用嘴撕咬……而當她最終將那生物用牙齒撕扯下來的時候,宛如一條失去魚鰓的魚,水湧入斯卡蒂的腔,而非空氣,窒息填滿大腦,而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她看到了是血紅的大海,與自己魚鱗化的身軀。

下一秒她在夢中醒來,卻已經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自己正處於一片無盡的海域,一片永無止境的海域,一片無論怎麼遊都無法到達岸邊的海域。

乾燥……這裏的空氣都太乾燥……

名為「濁心斯卡蒂」的生物,不,應該叫擁有斯卡蒂形體的海嗣,在斯卡蒂墜入那無盡的噩夢之中的時候,已經誕生了。

「她」只是揮了揮手,監控攝像頭與房間每一寸陰暗的地方便長滿了瘋狂蔓延的藤壺,,下一秒,鮮血從口中湧出,所有植入的監測器全部被排出,「她」在進化,從誕生的第一秒開始,就在進化。她只是微微的呼,通風管道之中就充斥着海水的鹹腥氣息。但從監聽器的沙沙聲中,已經被這異樣景象驚動的凱爾希,就算沉穩如凱爾希,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也險些失控。

「她」在唱歌。

並不是泰拉大陸能夠聽到的平平凡凡的任何一首歌曲,此前沒有一個陸地生物能夠聆聽這樣的聲音,起初的聲音並不悦耳,但那聲音在變化,像是將人拽進了最炎熱的沙漠曝曬三之後的一瓶水,像是游泳氣絕浮出水面的第一口空氣,這歌聲在不到一毫秒的時間內就能佔據人的心神,此後每一分每一秒耳邊倘若再無這樣的歌聲都會覺得子空虛無味,那是海妖之聲,能勾起人最初等慾望並無限放大的歌聲。但不幸的是它碰到了凱爾希,在凱爾希接觸到這聲音的第二秒,Mon3tr摧毀了聽筒,凱爾希拉響警報,全島進入一級戰備狀態。

至於應對預案,我們已經討論與演戲了很多很多次,但我們都無法想象這一天真正到來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而如今它真的到來。

首先是完全能夠隔絕外界聲音的耳機,在工程部的不懈努力下終於開發出來,而應對這樣的情況,英幹員們選擇了手語,這對他們來説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甚至可以説是輕車路。但電梯在一點一點的下降,空氣越來越濕,直到大門打開,防護目鏡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水霧,我身旁的一位英幹員打開了囚拉牢房的送物口,將一副隔音耳機丟給她,她抬起頭,眼神中出微微的,將耳機戴上,絲毫沒有猶豫。

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凱爾希給我們做過很多心理準備,「我們所面對的是我們從未見過的事物,是恐怖,是黑暗,深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用它的形式與我們接觸,我依舊不敢保證我們會面對什麼。」

得益於隔音耳機,我們什麼都聽不到,但那聽不見的聲音好似勾人魂魄,像是可以越過聽力控人的意志,一名英幹員眼神之中透失和莫名的渴望,慢慢的將手伸向自己的耳機,就在快要摘下來的那一刻,一隻鎮定劑刺穿了厚厚的防護服,那位英幹員沉睡過去,因而倖免一難。

「乾的漂亮,煌。」我給及時制止了行動的煌打出手語,她正給那隻威力相比於普通注器更大的注槍裝上下一支鎮定劑,衝我比了個大拇指。直到我們真正接近那個地方。

很顯然,那個擁有着斯卡蒂樣貌的「生物」正在觀察我們,它甚至還不會説話,當然我們也不得而知,「她」的學習能力究竟如何。但她在聆聽,除了自己歌聲之外的東西,空氣中裝備碰撞,衣物的摩擦聲。她在看,海中生物第一次透過玻璃看到陸地生物的模樣。像是一個初生的嬰兒,但其危險程度不得而知。當「她」的眼神看到歌蕾蒂婭——在場唯一一個沒有防護裝備只帶着耳罩的深海獵人的時候,一種複雜覺在「她」的臉上出來,3分厭惡與恐懼,7分卻是一種看到久違老友的寬,彷彿説着「你終於來了」一般,歌蕾蒂婭側過身,伸手想要摘掉自己的耳罩,卻放下了手。由肅殺轉變到無奈,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

「Ishar-mla.」

我小聲的呼喚着斯卡蒂的本名,她將頭轉過來,儀器上顯示歌聲的分貝在降低。「她」轉向我,將腦袋貼在玻璃上,隔着厚厚的玻璃,她看着我,出對獵物的渴望。猛然之間她瞪大了眼睛,歌聲分貝再度降低,眼神中尖鋭的彩慢慢減弱。更多的是柔和與一種,姑且可以稱作是繁殖本能的眼神。凱爾希揮揮手,周圍的人退下,將更多的視野留給我,從「她」的角度來看,只有我的輪廓依舊清晰,周圍人的映像黯淡下去。「她」就這樣看着我,直到儀器上最終顯示了0分貝,次聲波、超聲波指數也是如此。她的嘴微微動了一下,隔着玻璃,我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句話。

「博士,到這裏來。」

「一切照常,按照原計劃進行。」凱爾希打出了這樣的手語。

「這樣做,你可以放心嗎。」

預案會議結束之後,我和凱爾希在所有人離開之後我突然問她。

「70%的把握,你的身份是最適合她的」凱爾希目不轉睛修改着自己終端上方案,所謂「身份」大概就是我作為唯一一個「人類」與斯卡蒂的戀人的雙重身份。凱爾希承認這是在賭博,賭的是「濁心斯卡蒂」是否仍保有部分關於我的記憶,賭的是她是否會在我接近她的那一刻被撕碎。但這看上去是一個可行的方法,這是一場賭上生命的談判。

我閉上眼睛,邁開腳步,踏進那間囚室,護目鏡上立刻起來一層水霧,濕度計顯示濕度在90%左右,看上去「她」在適應環境的同時,也在慢慢的改變周圍的環境。看着窗外凱爾希眾人的身影逐漸模糊,我摘下了護目鏡,大海鹹腥的氣味湧入鼻腔,「她」格外顯眼,一件又一件,我將我身上的裝備下,慢慢放在地上,直到恢復我原來的裝束,「她」回頭,目光轉向我。

「Ishar-mla.」

幾乎是我説出這個名字的同時,她湊上前,我可以受到「她」呼出的氣息的温度,血紅的眼睛盯着我,那是一種陌生而悉的眼光,像是一件遺忘了很久的事情在多年之後裏突然被想起,久違,但不陌生。「她」伸出手,覆蓋上我的手掌,冰冷,帶着虎鯨皮膚一般光滑的觸,幾乎受不到任何温度。但不是刺骨,慢慢的她的手掌被我的體温温暖了起來。「她」依舊沒有説什麼,只是,閉上眼睛,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一瞬間,我沒有來得及反應,「她」將兩隻手覆蓋上我的頭。

奇怪而特殊的覺湧上我的大腦,我的周遭看上去是那樣的陌生,覺身體裏的水分在一點一點被離,緊接着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起來,並不是通常的暈眩,而是像是萬花筒一般的景象,像是生命中所有的回憶一閃而過,不同於瀕死的走馬燈,這些回憶隨着身體知上的乾燥一點一點的加速,直到自己受自己成為一具乾屍之前,頭上的手放了下來,我的視野恢復正常。

那是大海。

但不同於碧水藍天的大海。

天空被染成了異常的玫瑰,大海被不見底的藍與灰覆蓋着,靠近沙灘的地方,海捲起詭異的泡沫。沒有樹,沒有任何植物,沒有風,遠處不知是什麼海洋生物的殘骸出白骨,腐朽的木船扭曲成可怖的模樣,一望無際的海灘與一望無際的海,映照出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景象。

我花了幾分鐘適應這個環境,我只看到在這樣的景象之下,身着那襲紅裙的「斯卡蒂」站在離我幾米遠的地方,呼着海邊的空氣。

「這就是,我的故鄉。」「她」開口,聲音卻不同以往的冷淡漠然,而是帶着危險的魅惑的聲線,彷彿聲音並不是從她的喉嚨而是從遠處發出的。不知道是海風還是什麼其他的緣故,那身紅裙意外的貼合她的身體,顯現出一種異樣的生命力。我可以看出這並不是那個去鹽風城的斯卡蒂,我眼前的生物眼中出捕食者對獵物的渴望,對鮮血的渴求,她上前兩步,將我摟在懷裏,我可以受到她身上的温度,海嗣進化的速度很快,由變温生物轉變為恆温生物也只是一瞬。但此時的我卻了無興致,儘管豐滿的身體貼近我的身體,我卻只到厭惡與噁心。究竟是什麼造物,將美好在我的面前破壞,又倘若無事一般將其組裝,呈現在我面前。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她」貼近我的耳朵輕輕説着,「新的世界已經誕生了,就從這裏開始。我們是這個新世界的主宰。」

「跟我走吧,回到我們永恆的故鄉……我們可以做任何事情,任何愛做的事情……」「她」依舊這樣説着,我卻無法分辨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巨大的絕望攫取我的內心,好似希望已經破滅,但我從未見過希望,淚水不自主下,我卻不知道為誰哀悼。

「為什麼要難過呢……」「她」伸出手輕輕撫摸着我的臉頰,牽着我的手踏進海水中,海水打濕了「她」的裙子,顯現出「她」姣好的身材,但那海水卻不是冰涼,而是温熱的。一種特殊的覺湧上心頭,一種不用再擔心,不用再為治癒礦石病奔波的圖景出現在我眼前,上岸的海嗣通過進化成為克服礦石病的關鍵,只要……大家都進化……都被同化……那麼這個世界就無所謂什麼染者與礦石病,無所謂什麼戰爭。那種危險的舒適瞬間佔領了我的內心。

我們已經走到齊的海水處,她擦乾了我臉上的淚水,只是吻了上來,温軟的舌讓我瞬間沉淪,不想再反抗,所有的疲憊都在那一刻被卸下,都無需擔憂了,答案就在眼前。抱着這樣的想法,我抱緊懷中的虎鯨少女,好像那一刻淡忘了這個身體原本屬於誰,這個身體中的意識不屬於自己真正所愛的人。但我沒有想,這一切都沒有意義,只是一瞬,我向虎鯨少女前兩顆豐滿的果實伸出手,只是輕輕的捏,她都微微顫抖,口中的嬌聲被堵住,只能用可愛的嗚咽與猛烈的親吻取而代之,她的手慢慢解開我的衣服,三兩下,我的身體可以覺到風的寒冷與海水的温暖,陸地的乾燥與海洋的濕潤。她將手輕輕搭上我已經高高立的器,纖細的手指套大的杆,它比海水更加灼熱,滴落的汗水滴落,與身下温熱的海水融為一體。我們走到淺一點的海上,她在海水中跪坐下來,無需多言,下體被温熱的覺包裹着,温暖的好似要融化一般。她輕巧而不失節奏,避開牙齒的堅硬,調動口腔所有柔軟的地方,她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想説什麼,將手搭在那頭柔順如同絲綢的長髮上,不可質疑的是,在此時此刻我已然沉淪,清醒的意識在大腦不可察覺的範圍內吶喊着,但我卻不得而知。,套,甚至已經堪堪到達她喉嚨的長度,舌頭輕車路刺着斯卡蒂所知的所有點,這樣的進攻已經在消解我的理智,好像要徹底除大腦中那種痛苦一般,虎鯨少女只是一點又一點加快自己的速度,她知道我要想什麼。這樣可怖的想法只在腦海之中閃過了一下就被極大的快消解,柔軟的口腔內壁擠壓着杆,我比任何時候都可以清楚的受到快在累積,伴隨着下半身越來越響的聲,每一次都帶着七分温存與三分憐愛那樣,下一秒,身下的海嗣舌頭上更像生長出無數觸手一般刺着繫帶與前端,愛撫着每一條暴起的血管。就算是在取悦的過程中,她也在努力變成我能為此沉淪的模樣。透過那已經被浸濕的裙子,身體的光滑,可以清晰摸到纖的線條,豐碩果實的前端兩顆已然立起來,帶着微微腥香的浸濕我的手指,她將斯卡蒂的身體盡數還原,甚至更加完美。但我已經來不及細細品嚐,因為下體極大的快已經佔據了我的大佬,以至於我已經沒有剩餘的力氣反抗或是思考。滾燙的白濁像是沒有盡頭噴湧而出,並沒有任何抗拒,她全然收下,一面看着我的表情已經由方才的痛苦逐漸為沉淪,她伸出手,把已經麻木的我拖上了沙灘,將我放平在沙灘上。

「這只是開始,親愛的,我們可以在這裏做很久很久……」她湊近了我的耳朵小聲低語着,一面跨坐在我的身上。「你以前最喜歡這樣了,不是嗎。相信我,這會……非常非常舒服。」她笑着,拋棄了這具身體主人原來那樣的嬌羞,伸手解開了裙子背後的綁帶,當她將那裙子丟在地上的那一刻,也是我的理智消耗殆盡的那一刻,像是一切的文明都被摧毀一樣的絕望,意識到只剩下自己的空虛,一切已經無所謂了,機械一樣,我已經乾涸的嘴,摟住了她的

「已經這樣子幾個小時了,博士這樣真的沒事嗎。」煌看着囚室內兩人已經站在那裏幾個小時,而濁心斯卡蒂的周遭已經被一層水膜包圍,看似脆弱卻堅不可摧,任何人都不可能闖入的環境。

「冷靜,她想攻佔他的意識,再給他更多時間。」凱爾希看着一旁的工程幹員計算怎麼應對結束之後可能發生事情的概率,一面閉上眼睛。凱爾希沒有信仰,但她希望他能夠平安無事。

上身已然不着絲縷的「濁心斯卡蒂」饒有興趣地看着我,虎鯨會玩獵物,我此刻只是她的獵物而已。她緩緩沉下,將那器慢慢入體內,沒有任何阻礙,而她好像是刻意而為之,鈍刀子割一樣讓一寸一寸的快慢慢侵入大腦,鯨温暖而濕,每一寸都像是擁有最最細密的小小觸手一樣纏繞刺着每一寸神經。「這是為你量身定製的,你可以明白嗎,只要這一切……能夠成為現實。」她看着身下已經沉淪的我,一如既往用她那魅惑的聲線説着,一面毫不留情動起來,鯨帶給我的是前所未有的覺,像是被真空的包裝袋一樣緊緊貼合,温度越來越高,加上身上騎着這樣一個熱情而毫無忌憚的女人,我説不出任何一句話。只能閉上眼睛,但就算如此,快仍舊撬開我的喉嚨,發出不成樣子的呻

「這不是很舒服嗎……啊啊……一下又一下,就是要這樣……你還能給我更多……一定可以的……」她也像是沉浸其中一樣,已經彎下,緊緊摟住我,想更多的受她的温度的想法佔據大腦,我摟住了她,親吻着她雪白的脖頸,她也緊緊抱住了我,像是要尋找一個更加完美的姿勢,但接下來她張開嘴,加快了身下衝擊的速度,咬破了我的肩頭。

「啊啊……太舒服了……已經忍不住要品嚐一下你的味道……好舒服……你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下面也不能……不能落下……把你的愛給我更多一點……再多一點。」瞬間痛與快織着轟進大腦,但那疼痛並沒有隨着時間而消散,而是隨着她的一點又一點壓榨而擴散着。

「忘記告訴你,我的專長,是折。」她的臉上出一抹危險的笑容,身下的鯨猛然收縮,一股又一股白濁就被這樣壓榨出來,但我的對手是一個永遠無法滿足的海嗣,將自己的獵物吃幹抹淨,是一個捕食者對獵物的尊重。此時此刻,她也受到這原始遊戲帶給她的快樂,閉上眼睛,受着獵物給她帶來的快一波一波襲來,她抬起頭高聲叫着,那種海洋生物合之時發出的聲音。身體很快接受到了來自獵物的養分,幾滴汁從那對因為興奮而充血的櫻桃處出,很快成為一條細細的河

「看看,親愛的,是鯨。」她將自己的分泌物用手塗抹下來放在我的鼻子前,甜香帶着一點血腥,我可以清晰的明白這一切不是真的,人在做夢的時候有時候會萌生出那種,清晰明白自己是在夢裏的覺。在快與痛織當中,我的意識已經恍惚,但我依舊可以聽到海的聲音在我耳邊想過,我想到我與斯卡蒂相遇的那一片大海,那片沙灘,而如今我也要倒在這片沙灘上了嗎?

耳邊卻不再只有合之聲,海風與海的合奏,我在恍惚之中卻聽到一首悉無比的歌,一首……斯卡蒂教我的歌。

「阿戈爾有個傳説。」凱爾希看着定在原處的兩個人,「阿戈爾人會送給她心愛的人一首歌,這首歌無論何時,都會指引那個心愛的人回到阿戈爾少女身邊。這就是我為什麼有把握讓博士一個人來處理這個事情。」

「但願你真的獲得了斯卡蒂的真心。」凱爾希喃喃着。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稻草,我的意識在消失前的最後一刻恢復,而眼前的一切都已經不再是我想象的真實。

我醒了。

在沙灘上發生的事情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我像是在水底,但我依舊可以複習,周身除了虛空沒有任何東西。面前的一大片海翻騰着花,在我的兩米處形成一個巨大的水柱,從水柱中走出一個像人的生物。但它只是擁有人形,海水在它腳下分開,不同於昆圖斯那樣的觸鬚臉,這個生物姑且能被稱作臉的地方公整的多,但依舊,四肢以觸鬚取而代之,一步又一步,走到我的面前,站定。我相信這就是那位古神的一個化身,真正的樣貌我應該不得而知。

「所以,你擊垮了Ishar-mla對你意志上的控制,Ozpirunt.」它開口説着,説話方式與濁心斯卡蒂的如出一轍

「難道你們海嗣就不能説話不那麼空靈嗎。」我在內心暗暗吐槽,一面看着它:「好久沒人這樣叫過我了,你知道嗎。」

「所以,為什麼要阻止我前進的步伐,你知道這不可能。」

「因為天災。」

我看着它的「眼睛」,它出那種驚訝的神,身上的觸鬚聳動了一下,顯然好奇我在説什麼。

「你的種族是否可以承受來自天災的威脅,如果可以的話,為什麼有人一直在打着你的旗號在做着源石與阿戈爾人身體融合的試驗,你也絕對不會容許這種行為的,對吧。」

它的觸鬚在顫抖着,他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生活剝一般,但又想到這樣做本沒有任何幫助,這種無處宣的憤怒在它的觸鬚上無不能夠體現着。最後它爆發了。

「不不不……」它嚎叫着,「我又怎能容許我的造物受到污染……不……是誰在污染我的造物,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你們可以攻佔海洋,但陸地上,天災才是這裏的統領,不是嗎?你們還不具備進化到抵禦天災與礦石病的水平。你們增殖,你們進化,但源石深入你們的血,你們進化的下一代又怎麼沒有可能沾染礦石病,就算你們佔領了我們的陸地,你們的下場也不過是染礦石病罷了。」我冷冷的説道,雖然將礦石病作為談判籌碼並不公平,但這也是唯一的籌碼。

「陸地人……」它痛苦地搖晃着腦袋退後,「等着一切結束,你等着,你等着!」

「她就留給你了,作為我下一次回來的象徵!!!」

水柱呼嘯着,它消失在那片水幕之後。

我長嘆一口氣,閉上眼睛,睜開眼的景象,我回到了羅德島。

水膜正在褪去,斯卡蒂倒在我的懷裏,她緩緩睜開眼睛,從看到那雙清澈的眸子開始,我知道她回來了,我的斯卡蒂回來了。

「結束了?」她小聲問着。

「結束了。」我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眩暈佔據了我的大腦,我暈倒在地上,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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