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江湖錄】(卷07)(番外)作者:梨花女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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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梨花女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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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之大力丸的後效
媸妍不願再捲入風波,眼看一切塵埃落定,便連夜離開天都。
這夜,一眾人宿在山野之中。但看風景如畫,夜如水,佳人在懷。
「便不要什麼喜堂喜被,我們皆是江湖之人,天地為媒,何如?」
眾公子點頭。
媸妍看向嶽洛水,「阿水年長,文武出眾,又心思細膩看顧周到,便為首位,諸君沒有意見吧?」
幾人面面相覷,皆表示服從滿意。
媸妍又落落大方的拉住小川的手,承認道,「小川最得我心,系我心愛之人,曾救我數命,不肯居功,卻讓我一直辜負,便排在第二吧!」
其他人倒也沒有什麼反對,只杜皓然聽聞她這番「心愛」的説辭,撇了撇嘴。
媸妍又看向莫離,「莫離心思冷靜,頗有軍師參將之風,便排第三,莫要嫌棄。」
諸人無有不服。
媸妍又道,「小白如今身為武林盟主,赫赫威名,排在太末總是不好的,便是第四。」
杜皓然已經忿忿道,「那我呢?你竟然藐視王爺?」
媸妍白他一眼,「你當強我數次,不甘不願的跟了你,憑什麼要排前頭?再多沒有,只能是第五了!」
郎阿里聞言忍不住捂嘴一笑,温柔看向媸妍。
媸妍看了過來又道,「阿里最是我的解語花,便第六吧,雲霏來的最晚,但是風光霽月忠心可嘉,便是第七啦。」
既然大家沒有什麼意見,便跪地排成一排,行了禮拜天地。
然而拜了天地之後,媸妍才覺得不好。
他們的衣服是什麼時候了啊?
才做完這麼莊重的儀式就要野合是怎麼樣?
杜皓然一把攔住她,拉住她手磨蹭自己的下身,「都聽你的排那麼靠後了,還不肯滿足我嗎?你可知那個大力丸忍得很辛苦的!」
「我……」
媸妍有苦説不出,警惕的往後靠了靠,「不過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藥而已,也會燥成這樣?」
佐雲霏從後面攔住她,解開她的外衣,「那時候對你只是有意,吃了碗藥茶便差點忍不住,如今對你有情,又要怎麼忍?」
他火熱的呼噴灑上她的耳垂,再察覺周圍的男人圍上來將要發生的情景,更覺離奇刺。
白宇臻已經解去她的帶和褻褲,「我最可憐,你為了釣那皇帝的胃口從來不肯認我,讓我一直蟄伏,憋了這些個月,又怎麼算?」
他的手火熱的摸向她的下身,「我們幾個都憋的不行了,你就不要害羞了……」
害羞?她跟了這些個男人,還能有害羞這種東西嗎?
杜皓然這霸王已經將硬物狠狠衝了進去。
「不,啊……」
她媚眼如絲,本能的掙扎起來,雖然並不害羞,可是在宮裏這些天她可沒有一天閒着啊!身體實在是疲倦,要怎麼應對這七條餓狼啊?
甘莫離的手指滑過她的身子,「怪不得不是很願意,瞧你這身上青青紫紫的,被喂得很飽吧?」
他這句話果然是狠,一時温柔的郎君們都動作魯起來,恨不得動作大些,個個要抹去她身上的痕跡!
「唔……」
她的身體在皓然身下衝撞,阿里和雲霏已經各自拽住她一隻手,捧住飽滿的房的咂咂作響。
他們幾乎不用費力,隨着她身體被衝撞的前後滑動,便帶動的口中叼住的頭來回移動,只需緊緊叼住即可。
她慌忙夾緊雙腿,好在皓然子最急,沒幾下就了出來。
趁着間隙,她雙手護住口,翻了個身,有些害怕他們七個人的後續力量。
可是幾個得光的男人已經在等着她,不管去哪面都逃不掉的。
莫離從後面捅了進來,狠狠的着,「想去哪兒?」
她被得雙膝發顫,幾乎趴地,前面洛水「好心的」扶起她,享用她的小嘴。
前後被劇烈的貫穿,整個人像是被了個通透,一子到底。
「都給你……都給你……」
他在身後蹙眉息,顫聲,在巔峯中瘋狂的一如注,「給我生一個……」
已經被了兩次,媸妍實在吃不消了,索冷了臉生氣,這樣他們總還不至於有興趣?
阿里在她身子裏進進出出,看她這幅模樣,也忍不住安道,「別生氣好不好?今天難得是新婚夜,我們又藥效在身,實在憋不住了,怎麼辦?」
媸妍不理他,索就冷淡些,就算他們忍不住,也沒興趣來第二次吧?
「呵呵,」
莫離又使壞了,「是你們沒本事讓她動,不如換個法子?」
説着使了個眼,和洛水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和腿,很大的分開到了平角。
她警覺的看向兩邊,「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莫離調笑道,「看看你究竟能多快樂……」
「喂!你……」
小川從上面靠近,硬極的長頂了進去,剛才因為她的抗拒進了好幾次無門,這次意外的順暢,他彷彿樂意看到她這樣被架起來無助的模樣,狠狠攻擊着她的柔軟。
「不要……不要……」
這可比杜宇和杜衞兩個人玩的還要羞恥多了!她拼命掙扎,可是無處落地,全部的着力點彷彿都在下身,承受着前面的。
小川紅了眼睛,索緊緊抓住她的翹,死死的固定,下身不斷的衝擊她的柔。
這樣的其實帶來的結果就是,她前面被灌進去的那些白漿,隨着這樣的,很快就一點點噗嘰噗嘰被帶了出來。
她皺着眉頭,閉緊眼睛,也驅散不了可怕的快意,甚至產生了無助的意。
洛水壞笑一下,「既然如此,就再徹底一些吧!」
他閒出的手指扣上她的下身,掰住她左邊的蚌,狠狠的向外邊拉扯。
莫離自然也做了同樣的事。
很小的口瞬間暢通無阻。
於是本來就無處着力,現在兩邊的蚌更是被人為的拉扯,下身像是被強迫打開到最大幅度和最大口,木然承受一切暴風雨的攻擊。
她的小腿不由得打擺子般顫慄,「啊──救我!救我!」
胡言亂語的景象引了暫時吃不到的幾位,紛紛圍了上來,「怎麼了?」
嶽小川也瘋狂的動小腹,讓她小腹中灌注的白漿了一地。
「不!──」媸妍高昂的叫了一聲,下身突然噴出水來。
她整個人搐了幾下,似乎是無知覺了。
除了的同樣無知覺的小川,幾人都驚呆了。
驚呆的結果就是,個個都開始變本加厲,想要再看到這樣的景象。
他們的目的已經不是慾望,而是要開發她更多的美麗,於是十多隻手上下游移,之處無一不被刺,這樣可怕的快,幾乎能將妖打回原形。
後半夜,他們又不盡興的玩起了「看誰忍不住先」的遊戲。於是媸妍被眾夫君圍在中間,挨個得死去活來。
她快沒了意識,「你們……你們……究竟怎麼了……」
雙腿蜷曲,白濁的體了一地。
嶽洛水從容的笑,「這該問你,今天阿里和雲霏擔心你,所以跟你到了正殿,聽見你説,後定會派子女去襄助小趙趙……」
莫離接口,「所以,你這麼不擔心子嗣問題,這麼有成竹,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身體從來沒有問題,只是一直對我們服用避孕藥物吧?」
媸妍臉刷白,「我……錯了……你們原諒我吧……我很快給你生一個好不好?」
莫離咬牙切齒的看向她,「晚了!」
小川也笑她,「是啊,你怎麼不明白?你馬上就要給我們生孩子,那麼陪你過夜自然要一個人一個人分清楚了,像今這樣刺熱鬧的時候最近哪裏還得有?我們可不得吃個盡興?」
「嗚嗚……」
她在雲霏身下搖晃着,恨恨道,「你們這麼對我,以後我再也不許你們一起來了!」
阿里抓住她的椒玩個不停,「閣主,我覺得你説這個似乎沒什麼用……」
皓然也看向洛水,「是啊大哥,我們以後聽你安排,至於她的要求,就算了!好像她這麼彆彆扭扭不甘不願的,也別有一番意思呢,我就喜歡她這個咬牙切齒的小樣!」
白宇臻也冷哼一聲,「是該讓她終下不了牀,這樣便再也沒有新人了。」
媸妍口中着他的物事,見他逍遙快活還不忘判她監,氣的一口氣憋的昏死過去了。
等她醒來,馬車正在徐徐前行。
她睜開眼,便發現自己正坐在洛水身上被他託着起伏。
而身後幾雙手昭示着另外幾位主人的虎視眈眈。
「不要啊……」
她身子一軟,險些又暈了過去。
幾位夫君見她醒來,哪會憐香惜玉?又輪番上陣,挨個化身禽獸褻玩發。
等車內四五位事畢,她暗暗慶幸那兩個去前面當車伕,不由可憐兮兮抬頭,「餓了,想吃飯……」
宇臻把她抱到腿上,「來,我餵你吃!」
「唔……不……不用吧……啊?別……不要啊……」
她費力的嚥,心中哭了幾回,他們到底要跟她耗到什麼時候啊?
撒嬌也不行,生氣也行不通,每每摔了臉生氣,「你們這麼對待我,我全都不要了,統統休了,自己逍遙自在去!」
她只敢這麼囂張過一次,然後,然後就被懲罰了三天三夜!
漫無目的月旅行持續了三個月,媸妍被得死去活來,七個青年男人,她哪裏吃的消?他們這回是同仇敵愾,鐵了心得她雙腿發軟走不了路。
吃飯的時候也要坐在大家夥上被喂着吃,睡覺就更別想是真的「睡覺」至於沒事幹的時候,她便淪為幾人的玩具,渾身上下被來捏去,她苦苦哀求再也不私自避孕也不管用。
終於這天媸妍靈光一閃,福至心靈,主動起草了一份《永不沾花惹草聲明》宣告無論如何再也沒有小八,從此奪回了身體的主動權,了結了這段暗無天被強迫侍寢的子。
番外七之瓜蒂落遍地摘
小豆芽如今XX歲,已經有了大名了,叫做陳斐。
他已經長成了個模樣俊朗的大孩子,且有了自己的小青梅──宋玉卿的小侄女宋丫頭。
但是最近小豆芽很苦惱,第一,他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別人叫他小豆芽的時候,他覺得很傻很村。第二,他很想念阿孃,也想念小白爹,當然阿孃也想他,可是這樣照面的次數比起以前住在蓮華閣要少得多了!第三,他還想念宋丫頭,可是他現在遠在山溝溝裏,想見宋丫頭一面實在是太難了……
第四,第四就是每次阿孃來了的時候,他都覺得阿孃好像很不情願,而走的時候,他又覺得阿孃很苦惱,這讓他自尊心嚴重受到了傷害。是了,阿孃現在又生了好幾個弟弟妹妹了,自然就不情願來看他了!
所以XX歲青期的陳斐憂鬱了!憂鬱的結果就是,他背上包袱跑路了!他決定自己找到宋叔叔,再跟他的小青梅培養培養情。不過臨走之前,他沒忘記順走大爹的九州奪命斬,二爹的追命鴛鴦劍,三爹藏在暗匣的一疊銀票……
偏遠山中的茅屋中,一應陳設一如從前。
「嗯……嗯……啊……啊……」
「不要……不要了……」
媸妍受不了的推拒,然而陳雨可不像陳僑那般顧惜她,直接了進去。
「不行……不行了……放過我……放過我好了……」
媸妍拼命掙扎,可惜身後那雙屬於木匠糲的手指狠狠着她的椒。
她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出刺的淚水,「都……都已經一天一夜了……還要我……怎樣……」
「求……求你們了……」
她的聲音已經快上氣不接下氣了。
天哪,本來在家被七位夫君排着子享用已經很累了,好不容易請個假來看兒子,結果三個人比七個人還折騰的無休無止……這讓她怎麼活?
陳雨的手在她下面擰了一把,「這麼久來看我們一次,還想草草了事?」
陳棟低低笑了一聲,在她後背頸部慢慢舐,「你可知道,那兩年,我們三個受的是什麼樣的罪?你倒好,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陳雨狠狠又了起來,「是啊,你説……我們喂不飽你麼?」
「啊──」她刺的快要哭出來,身後陳棟的子已經又了進去。
「不──不好了──」陳僑一路跑進來,一進屋頓時傻眼了,嘴裏的話早忘到九霄雲外,趕緊一路走一路,走到三人跟前已經了個光,剛好媸妍的身子在二人中間被頂的搖搖墜,他便從側面擁住她歪斜的身子,嘴巴依次她的尖,和幽谷。
「甘草,你真美!」
他熱辣辣的盯着她,恨不得親遍她的每一處,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她淺粉如昔的珠蒂。
陳雨和陳棟一前一後的,將她恥部撐的十分清晰,只見原本隱藏在褶皺之中的珍珠現在因為花谷的艱難吐而一顫一顫的。
媸妍此時什麼也顧不得了,只仰着頭拼命呼。
陳僑俯身,陳雨的身一一越來越烈,他幾乎能聞到那裏面帶出的誘人氣味,他忍不住埋頭,含住那粒立的珠蒂,狠狠的。
「啊……」
媸妍再也忍不住,渾身漾滿粉,下身又噴湧出一股粘滑的愛,整個人飄忽的失去了知覺。
待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個姿勢被陳僑壓在了身下,那兩個殺千刀的正一左一右挨個舐她的全身。
快一波接着一波,永無止境。
半天過後,媸妍覺得自己下面被填的滿滿的,已經要漫出來了,他們三個才消停下來。
她每隔半年來看看小豆芽,結果偏偏每次他們三個都關門熄燈可勁兒折騰!
所以她其實是來「問」孩子的父親的嗎?
等到四個人都清醒過來,陳僑一拍腦門,「糟了!我剛才來是因為,小豆芽離家出走了!」
媸妍一下急了,半坐了起來,隨着她坐起,下身汩汩出了一片,她顧不得臉紅,「怎麼回事?他人呢?你怎麼才説?」
陳僑一聽那一聲聲音也臉紅了,「我本來是要説的……可是我看見你就……你這樣……我哪裏還……」
媸妍急了,「你這是什麼孩他爹?我説我要接小豆芽走,你們不讓,好,次次來本來就住個七八天,偏還把小豆芽支出去四五天,我的小豆芽憋屈成這樣,能不離家出走麼……」
陳雨回手在牀頭一摸,便知道那臭小子順走了他的家當,當下跟大哥二哥使了個安心的眼,又是嘻嘻一笑,住她的尖又親了一口,「怕什麼,沒事的,他也大了,本事也夠了,出去歷練歷練是好事。」
媸妍正要開口説什麼,陳棟又道,「聽説小豆芽最近找小媳婦了,這出去走走散散心也不錯,以後就知道不粘着媽了,男孩子就得像個男子漢。」
媸妍在他們左右捏裏搖搖晃晃:尼瑪,不是你們説小豆芽想我黏我才隔三差五寫信叫我來看他嗎?不是你們説沒媽的孩子如何如何可憐嗎?不是你們説小豆芽有多羨慕嫉妒鳳儀阿錦阿繡麼……
然而男人們哪裏還會給她説話的機會?現在最重要的事當然是繼續奮戰了。
她息着抬頭,媚眼如絲,抗議道,「那……小豆芽……也獨立了……是不是……我……可以不來了……」
話音未落,身體裏又刺入了不知誰的,身子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手在捏,誰的嘴在舐,只聽見恍恍惚惚的聲音:「敢不來……就把你在這裏勾引我們的事告訴你那幾個醋夫……唔……你好甜……」
唔……勾引……她有勾引誰嗎……
失去知覺前,她始終想不起來,但她知道,這種話鐵定是陳雨那個王八蛋説的。
在給洛水和小川各生了一個小子之後,媸妍終於懷上了莫離的孩子。
她從懷上之後就開始發愁,因為她想起了幻境之中那個可怕又真實的夢。
如果生了個那麼冷漠的寶寶怎麼辦?如果莫離要寶寶不要娘怎麼辦?
寶寶的爹從她的中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漬,「唔……小妍,你的水可真甜,生了咱們的孩兒之後,估計會更多吧?可以每天也喂一餵我嗎?」
説完又低頭了幾口。
「啊……」
媸妍臉紅了紅,喂幾口是沒什麼了,但是每回喂着喂着就喂到牀上去了,然後又把她喂懷孕了是要怎樣啊……
所以她其實本不該擔心被孩子爹拋棄的問題。
終於生產這天到了,生育過幾次的身體意外的輕鬆,媸妍驚喜極了,她生了個妞妞!
這就意味着,夢境裏那種事本不可能了!
她喜滋滋的看向女孩兒,鳳儀長相更像宇臻,英姿大氣,而這個女寶寶集合了媸妍和莫離所有的優點,面目緻如畫,雪膚玉骨,竟是媸妍平生從未見過的絕,抱在手中都怕她化了!
甘莫離抱着孩子得意極了,不是男孩又怎樣?誰也沒有他的孩子漂亮!
於是甘莫離成天成天的帶着女兒晃悠,小妞妞不意外的被嶽錦和嶽繡兩兄弟看護上了,從此開始了冰雪少女的十六年被養成之路──這成為甘爹最後悔的一件事,早知後來,他當初就不該那麼高調的!不得不説,幸好甘爹自己跟媸妍就超越了倫常,所以在後來這件事上竟然意外的通融。
再後來,冰雪少女成為甘泉宮繼任宮主,而左右護法竟是大名鼎鼎的錦繡雙俠。
所以説作為他們家的子女也是痛苦的,家裏七爹一娘都是罕見的大美人,大姐白鳳儀早早拜在逍遙侯和耿天賜門下,不見蹤影,只剩下小妹妹一個寶貝,等到冰雪少女被養大的時候,嶽錦嶽繡發現,龍霖不僅女的少,美女就更少,本沒有女人能跟妹妹比啊……
所以眼界被養刁了的後果就是,便宜了自家人。
中興十六年,趙丹元看着已經顯成堅韌的女兒,告老致仕。他始終忘不了幾十年前那場水姻緣,即便她是別有用心的。
這麼些年,他越發看淡了怨恨,女兒喜歡做女帝,喜歡這樣的人生,展翅高飛,看着她在自己指導下下達一道道更加成的指令,他便愈發驕傲,既然如此,胭胭當初那樣安排,又有什麼錯呢?
十幾年了,他復一勞,為女兒鋪平改革道路,他覺得自己蒼老的越發厲害了。
他的好兄弟耿天賜倒是比他更加年輕,但他知道,他們都算不得幸福,前半生他一直追逐愛情,後半生又將那女人的大女兒當做親女兒教導,一絲不苟,只為了能偶爾見那女人一面。
唉,他們之間的事,他也説不清楚。或許那個傻老小子覺得自己幸福?
至少,他比耿天賜強一點,他跟胭胭還有妾書不是?
可是胭胭還肯原諒他嗎……
他已經走了很多地方,怎麼也沒有找到十幾年前被他趕跑的胭胭。也許女兒知道,但是她並沒告訴他。
他騎着一匹瘦馬,緩緩走到了鄂南。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後一個地方了。
自從中興起來,蓮華閣主蒺藜和二位郎君為了從江湖和商業支持帝國,便將蓮華閣遷移到了天元。而鄂南的舊址,便成為真正荒廢之地。
只是數十年過去了,那鬧鬼的傳説依然還在。
他下了馬,沈沈叩了叩門,似乎絲毫不畏懼那幽幽的鬼火和遠處詭異的燈籠。
也不知叩了多久,門開了,出一張婦人的臉,白髮與尚未蒼老的臉極不協調,在燈籠照映下越發詭異,毫無嫵媚美豔可言。
趙丹元卻是熱淚盈眶,「小生夜訪荒山……姑娘你,是狐仙嗎?」
深宮之中,一張大牀被凌亂,散發着雲雨後的曖昧香氛。
杜松霖將女子抱在懷中,動的難以平靜,「真好,你終於是我的了……」
趙趙窩在杜松霖懷中,低聲道,「我將自己給了你,再也沒有遺憾了……」
她輕輕嘆息,「我想過了,我這一世,責任太大,能夠完成我和孃親的理想已經風險很大,我這輩子是不可能等到公開坦承自己是女子的那天了。」
頒佈法令已經遭受了各種牴觸,反彈至今烈,她這輩子唯一能做到的,是鋪平這條道路,讓自己的女兒將來能夠正大光明的坦承。
「我這輩子沒有辦法跟你成婚,松霖,你明天離開這裏吧,你在這幫了我這麼多年,我已經能獨當一面……我已經開了女科,想來,鳳儀妹妹她們以後會接替你幫我的。」
雖然説出這些堅強的話,趙趙還是留下了眼淚,那一刻她想到了妍姨。
小時候母親曾經帶她會蓮華閣秘密接受教誨,她是那麼羨慕那位光彩照人的阿姨。
她看上去那麼意氣風發,她的夫君都很愛她,從來也不像她之前見過的那些女子,像枯萎的花朵。即便是她的母親,也從來不能跟在父親身邊光明正大的出門,只能稱自己為賤妾。
「為什麼?」
她曾這樣問母親。
母親告訴她,因為這世界生來如此,生而不平等,而她,如果努力,也許會有機會登上寶座,改變那些女人的命運。
從小,她就將這個信仰鐫刻在了心裏。
也許,她也能成為妍姨那樣的女人,或許比她做的更好。
但是這麼多年走下來,她才初初明白,當初妍姨拉着她的手,那番話是什麼意思,她放棄了太多東西,幸而,她從來也沒有後悔過。
她甚至會自豪,妍姨做不到的事,她也都一步步做到了。妍姨和孃親她們只是抓住了機會,而她才是那個開創一切的人不是嗎?
可是,真的很累……
杜松霖一把摟過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摸着她的髮絲,「你想的太多了,我不會走的,你可以做一輩子皇帝,為什麼我不可以做一輩子國師?」
「我要是走了,」
他嘿嘿笑了,清俊的面孔像極了父親,可是卻慢條斯理,斯文俊秀,完全不似父親般魯莽,「你又要如何待給龍霖一個繼承人出來?」
他颳了刮她的鼻子,「難不成,你要自己下個蛋?」
趙趙一下子紅了眼睛,她一向剋制,已經很久沒有哭過,「我只是不想耽誤你……就連孩子,也不是現在説要就能要的。」
杜松霖翻身把她再次壓在身下,「你為了這個位置殫竭慮,連姓氏都不得不捨棄,我又有什麼不行?」
「我……」
口中的掙扎盡數被掩在温柔的吻之間,良宵苦短。
疲倦之後,趙趙安然睡去,杜松霖撐起身子,默默的看着她,她如今尚且不足三十,鬢髮已見白絲,這讓他又是痛惜又是自責──總還是他替她考慮的不夠多。
當初母親安排自己過來,一則是因為自己年長,二則因為自己情喜文墨通算計,三是因為自己出自爹爹杜皓然,也存了讓他跟趙趙相好內闈的意圖,如果真的成為一對,誕下繼承人,這樣就算將來趙趙的身世東窗事發,引起朝野變動,也好有個説法和待。
然而這麼些年下來,他是真的愛上她,她雖沒有母親那般美麗,卻比母親更加堅韌剛毅,讓他心生敬意。
想着,他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懷抱佳人入睡,他寧願做她一輩子的面首國師。
番外八之甘小妍與杜澤衞
(不喜歡皇帝那兩隻的別看這章,覺得他們死掉有點遺憾的話才看……
杜澤衞放下手中這本書,手指在桌上輕點,很好,又看完一本,《魅總裁俏媽咪》、《酷愛逃逃妃》、《狼王愛上我》、《狷狂王爺恨嫁妃》……
他忍不住面搐,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喜歡又是帝王又是王爺的,又是魅又是霸道的,怎麼前輩子不見她撲上來喜歡他?所以女孩子有時候看小説,真的只是看一看吧?
「想不到如今女孩子竟然行看這種無聊的話本,真是不像話。」
另個聲音很快冒出來,「可是她若是天真單蠢,我們就越好上手不是嗎?」
他腦中的兩個聲音又開始「辯論」了。
「據我最近博覽『羣書』,我發現這個社會魅型總裁很吃得開,這很好,跟孤之前屬完全吻合。」
哦赫赫……赫赫赫赫……
「呵呵……你忘記你是怎麼一步步讓她恨你到死的嗎?她若是喜歡這口,早兩代便應承你了。你別忘了,初次見面,她可是對本王這種温柔儒雅型的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放肆!她上上次喜歡你,上次不是一樣殺死你嗎?人的口味是會變的!你懂什麼?」
「你才放肆!你不知道現在行的是腹黑型的嗎,哦,説了你也不懂,也就是我這個型的,什麼魅狷狂,你當是在過去嗎隨手能殺幾個人?這是法治社會!不能稱王稱霸你狷狂線?」
「……%¥%#¥(──)──}」「%#¥%……
經過一番爭吵,兩個聲音終於敲定,先去尋找小妍,然後各顯神通,讓小妍墮入情網,愛的死去活來……
是的,媸妍這一世叫做甘小妍。
至於讓她愛上自己之後,哼哼……
兩個聲音竟然意外的達成了一致。
「我建議我們到時先從情上打擊她,待她愛上我們之後,狠狠甩掉她,玩她,然後讓她痛苦的死去活來。」
「不錯!等她苦苦哀求,我們再來回搖擺,玩她的情。膩煩之後,我們再玩她的身體,先後殺,殺了再……」
「這個……我們真的要殺掉她麼?」
「她前世讓我們死的那麼慘,不報復她怎麼行?這個等玩膩她再説,等她生不如死死了還想死,我們再考慮這件事。」
在決定之後,杜澤衞又去訂購鮮網文若干,好好參考了一下折磨情節。……
甘小妍是A大的校花,她人長得特別漂亮,身材火爆,雖然家境一般,還是追求者眾多。
但是甘小妍從來沒談過戀愛,這是因為她網絡小説看的太多,以至於對另一半的定義實在太理想化,作為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她希望對方就像小説中的王爺皇帝一樣,要霸道、魅、温柔、專情、冰山、傲嬌、寵溺……至於這些矛盾的一塌糊塗的詞要怎麼雜糅在一個人身上咱就別管了……
在大二這年,她平靜的心終於被打亂了,因為她真的發現一個這樣的人!
這個人是經管專業的學弟,今年剛剛入學,不僅長相帥氣的一塌糊塗,而且氣場強大,潔身自好,他愛打籃球,總有痴狂的女生去追隨他比賽的身影,給他送水送巾,可是他不為所動,他愛跳街舞,在新生歡會上帥的一臉血,被眾多女生要求合影,可是神情冷淡,還是跟女生拉開距離,他愛唱歌,據説他高三的時候就已經被星探發現,出了一張專輯,目前還跟雜誌社簽約做《女人裝》的特約模特……
Oh杜澤衞同學你難道不是該去考電影學院的嗎?耍帥過頭了吧orz……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麼一個多才多藝又純情的高富帥確實有引女孩子的資本。
一開始甘小妍還保持着矜持,她倒沒太多想,長期被追求的習慣使她從來不去考慮主動追求人這回事,所以那個學弟再優秀也跟她沒多大關係。
可是不知怎麼的,她最近動不動就發現這位學弟出現在她的身邊,每次她看見了,又總是躲起來,這天,她快速轉身,終於抓住了躲閃不及的杜澤衞,他的臉上還帶着錯愕和羞紅。
別奇怪,這張老臉怎麼還能做出羞澀這種表情……
甘小妍驚訝,「杜澤衞?你怎麼在這裏?」
杜澤衞低了頭,沈默了半天。
兩個人就這麼奇怪的僵持在小樹林裏。
甘小妍納悶,因為追她的人太多,這年頭了,從來都是直接送花送禮物送情書,可是杜澤衞卻是説不出話來,原來他那麼高傲也有窘迫的時候麼?
她突然覺得這個學弟好可愛!忍不住綻開一個微笑。
像是被她嘲笑到了,杜澤衞一下變得慌張,「……我只是擔心你……對……對不起……」
他轉身就要逃跑。
甘小妍莫名充滿了好,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你……是不是喜歡我?」
杜澤衞的手動的輕輕顫抖,他的眼神變得晶亮,可是卻説不出口。
「我……喜歡……你,對不起……」
他説的那麼艱難,似乎是怕她拒絕。
甘小妍輕輕釦住他的手,「那麼……做我的男朋友吧!」
沒有什麼比校花和校草談戀愛更正常的了,所有的人都覺得這件事順理成章。
如果有一個人這時候來到學校的活動室,一定會覺得骨悚然,因為杜澤衞正在一個人自説自話。
「先一步怎麼辦?據言情小説的情節,最好的就是我們玩她的情,讓女配一二三四挨個騷擾她欺負她,然後我們還從神上支持女配,讓她痛苦到爆!」
「皇弟你又極端了,我們的人,我們欺負,讓女配欺負不太好吧?再説,現在還沒得到她,不能打草驚蛇。」
「我也只是計劃而已,別的女人我怎麼會碰呢?不過是演演戲給她看罷了。」
「這件事還需徐徐圖之,等她情越陷越深……」
甘小妍和杜澤衞的情好的如膠似漆,終於,水到渠成,這天,杜澤衞為甘小妍準備了一個盛大的慶生會,鄭重的當着大家向她請求訂婚,甘小妍動的落淚,再加上已經太晚回不去學校,終於被杜澤衞載到了他家。
這天晚上,他爸媽都不在,甘小妍又動又動,終於甜的把自己給了他。他温柔又細緻的奪走了甘小妍的童貞。
本來二人應該就這麼幸福的走下去,結婚,生子……然而,甘小妍就覺得他們之間忽然變得不順利起來了!
第一件事是杜澤衞在國外的父母回來了,直接找上了她,把錢甩到她臉上,告訴她,她這種平民野丫頭本配不上他們兒子,他們兒子早就有了未婚了!
據言情小説思路,杜澤衞認為,甘小妍一定會把錢扔回去,狠狠表現她的驕傲,然後回來質問他,在他表明只愛她之後,再安心跟着他,然後時不時被他的父母和那位未婚小姐欺負幾下。
然而甘小妍很生氣!首先,她並不是那麼企圖攀附豪門,其次,他有未婚這種大事肯定他是早就知道的,為什麼從來不告訴她?他明明知道父母不會接受,還拐她上牀,拋開父母向她求婚,把她至於這種尷尬境地,這就是他的愛嗎?
甘小妍雖然很喜歡杜澤衞,也不懷疑他愛她,可是她對他處理事情的失敗手段和簡單方式產生了一種懷疑。
於是想了想,她拿着錢走人。反正她收到了羞辱,又莫名失去了貞,她憑什麼不能拿?至於他們,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杜澤衞恨得咬牙切齒,心中把涼薄的甘小妍罵了十遍八遍,然後用了苦計,憔悴不堪的去找她。
甘小妍大驚失,「你怎麼這個樣子?」
杜澤衞絕望的看着她,「阿妍,我愛你……是我考慮不周,被我爸媽關起來,我會讓他們同意的!」
甘小妍心軟了,原諒了他,相信他會處理好的。
但是沒幾天,她又鬧心了!
杜澤衞跟他合作的一名混血模特傳出緋聞,那名模特儼然以他的女友自居,而杜澤衞竟然沒有立馬解釋。
甘小妍煎熬的在家等待,雨夜之中,她發燒了,可是卻看到他收工後跟別的女人在樓下疑似曖昧告別。
她累了,受夠了,所以她下了一個決心。
醫院裏,甘小妍打着點滴,杜澤衞看她被的這麼痛楚,一面在心中大大快意,一面又有些小糾結,面上遂「痛苦不堪」「小妍,是我不好,最近太忙,都沒有注意到關心你……真的沒有別人,我愛的只是你,那些都是誤會……」
當然,他還會讓各種誤會繼續困擾她的,讓她嘗一嘗他們當初嫉妒那七個男人的滋味!
沒想到甘小妍輕輕抬了抬眼皮,似乎再也不被什麼所打動,「我們分手吧。」
杜澤衞怎麼哄怎麼求也沒讓她能夠鬆口,她是鐵了心了。這狠心的少女!不是説她很夢幻嗎很夢幻嗎?
杜澤衞坐在車裏,離開醫院,臉冷酷惡,「呵呵,很好,既然她還是這麼絕情,那就讓她嚐嚐第三吧。」
甘小妍跟杜澤衞分手也分的不順利,因為杜澤衞瘋狂的纏着她,甚至以她父母來威脅她,他告訴她,如果她不嫁給他,就有的是手段傷害他們。
甘小妍不敢賭,她心中冷笑:這就是她跟豪門公子拍拖的下場?
杜澤衞要把她捆在身邊,名正言順的折磨她一輩子,讓她每天痛苦自己失敗的婚姻。
於是這一次終於成功了,她低頭嫁給了他。
可是很快她就發現,還有更恐怖的真相。
她的婚姻何止是神不幸福,連體上也痛苦不堪。
她展現了自己的倔強,他便是一點點撕碎她的倔強!
「不!不!」
她瘋了一般吶喊,可是沒有人聽到她嘶啞的聲音。血跡混合着白濁從她大腿下,他又傷了她。他總是一邊用語言狠狠的羞辱她,一邊給她些快意,又以一種暴到傷害她的方式不停索取。
本來想要嫁給他過着相敬如賓的生活,可是卻被他野蠻暴的強暴了,他再也不像當初那麼温柔在意她的受,他把她捆在牀上,野獸一樣發自己的獸慾,羞辱她,蹂躪她,直到她又痛又累昏死過去。
而醒過來,面對的是他自責的臉,他捶打着腦袋,安她,原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個樣子,原來她的丈夫是雙重人格!
於是地獄般的折磨來了,她在外面進行着光鮮的學業,可是隻要有人追求,或者跟男生稍有接觸,回家就被他不管不顧的強暴和羞辱,他甚至用器具侵犯她的身體!
而過後心情好了,他又變了一副面孔,百般安痛愛她。
她並不懷疑他在做戲,只因為他這兩種時候説話的聲音都並不相同,那絕對不是裝的出來的。
她知道他愛她,可是他又是病人,她本無法責怪她。
所有的痛苦只能忍耐。
書房中,杜澤衞着煙,終於舒了口氣。
「終於徹底得到她了,而且可以不管她的驕傲,想怎麼就怎麼,真是太了。」
「……會不會不太好?畢竟小妍這輩子只是屬於我們的,還要把她的這麼痛苦,她……」
「我們上輩子和上上輩子不痛苦嗎?現在放棄先後殺已經對她很慈悲了。放棄你可恥的良善,相互折磨在一起是我們和她的唯一歸宿!」
「可是我看小妍好像快撐不住了,她不會做什麼傻事吧?我一向體察,我覺她好像要崩潰了!」
「放心吧,我會盯着她不許她做傻事,以後她只能在矛盾和痛苦中過一生,成為我們兄弟兩個的奴。」……
甘小妍真的崩潰了,痛苦和矛盾折磨的她整個人似乎要撕成兩半,她復一抵抗着自己被撕扯,可是面對着每天牀上的難堪,她的人──終於破裂了!
她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從身體裏叫囂着扯成兩半,並沒有疼痛,反而説不出的安全起來。
六個月後。
杜澤衞再一次把甘小妍鎖起來,狠狠的進入她的身體,然而這一次,還沒等他,她就昏了過去。
「小妍!」
杜澤衞嚇了一跳,不會把她心臟出病吧?他慌慌張張解開鎖鏈,想要叫家庭醫生,她又忽然醒了。
而等她睜開眼,眼神冰冷魅的讓人窒息,那本不是平時那個甘小妍。
「小妍……」
他狠狠揪住她的長髮,往自己懷裏一拽,「你不乖了哦……想用這種辦法逃避?不行的呦……」
説完,他翻身而上,打算再次蹂躪。
可是甘小妍冷笑一聲,「杜總裁,我有兩份光盤,你想不想看一看?」
趁着他驚愕發呆,她悄悄下牀,放給他看,一份是他在書房中多次思考和自説自話的時候,一份是他多次暴的對待她的過程。她竟然把那樣的東西錄了下來!
杜澤衞目瞪口呆,她發現了他在復仇的真相,卻沒有探究為什麼,沒有因愛生恨,甚至沒有動,而是伺候在旁邊一點一點一個鏡頭一個鏡頭記錄了下來,他骨子裏升騰起一股毒蛇舐般的涼意,他不得不懷疑,小妍是不是腦袋不正常了!從某種角度,他真相了。
她魅一笑,「這兩份光盤其實我藏了好久了哦,我備份了好幾份呢,杜總裁,你説,如果我把這帶聲音的文件發出去,會怎樣呢?」
杜澤衞已經冷靜下來,定定的看着她,「你想離婚?」
對,她隱忍不發,一定是為了逃離!
甘小妍哈哈笑出聲來,手指在他膛一滑,「我才不想,我只是覺得,如果把第一份發給董事會,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總裁……神分裂……如果寄給你的對手,你説,你們澤衞的股份會跌成多少?」
杜澤衞了口氣,「你今天怎麼了?」
甘小妍冷笑,「你是想問那個懦弱的甘小妍嗎?她已經被我關起來了,我早就想站出來了!」
杜澤衞抬頭看了看她,嚥了嚥唾沫,怎麼辦?他好想念他嬌軟無助的小羊羔!這個姐姐不好推倒啊!
「把小妍放出來好不好?我以後不強迫她了,好好對她……」
甘小妍笑着把他壓倒,騎了上去,「那我怎麼辦呢?我也是有慾望的啊,而且我的慾望那麼強,天天都想要……」
她的手指在他臉皮上游弋,「你這張臉我喜歡,以後就伺候我吧……」
他忽然到陣陣森冷的涼意,打了個哆嗦,等着!他一定會把光盤騙回來!
「別耍鬼主意,想趕我走?呵呵……」
她把他雙手銬起來,「餵飽了我再説吧,等我享受夠了,以後再考慮要不要放她出來……」
潔白的大牀又開始動盪,然而屋裏卻傳出陣陣不和諧的聲音。
女人手拿皮鞭,不懷好意的跪坐下去,一面跪坐,一面左右開弓。杜澤衞咬牙切齒的忍耐着,一夜過後,他穿上白襯衫掩上血跡斑斑的膛,一面警覺的看向他剛睡醒的小子。
「光盤呢?寶貝兒?」
他甜的哄她起牀,終於問到了正事。
「光盤?什麼光盤?」
甘小妍睜着一無所知的眼睛,她大吃一驚,摸着他的傷痕,「老公,你怎麼了?這是誰幹的?」
遺憾的是,甘小妍不同於杜澤衞的雙魂一體,她是真正的人格分裂,所以睡醒之後的她也本不瞭解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夜晚,甘小妍長髮飛舞,一面上下打,一面拿着DV再次錄製他狼狽羞恥的樣子,「呵呵,我的光盤,又多了一張哦……」
她放肆的笑着,在他壯的身體上繼續製造青青紫紫,偏偏又不肯徹徹底底給他。
「啊!啊!不要啊──」男人的陣陣慘叫隨着皮鞭和蠟燭響徹屋頂,伴隨着女人身體的起伏和愉悦的嬌,令人膽戰心驚。
杜澤衞忍受着下身劇烈快和上身烈疼痛的雙重煎熬,不由絕望的看着天花板:事情是怎麼淪落到這一步的,怎麼他會淪為這個女人的奴……
甘小妍暗沈的眼眸中蕩起一圈漣漪,嘴角勾起一個勾魂的笑容,身體裏到底是兩個還是一個,誰又知道呢?她紅舌了:有這麼好玩的獵物,真真假假,已經不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