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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紅豆《世界,薩卡茲與你》】(01-08)作者:Dr.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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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r.玲瓏

字數:55184

第一章

資料

Linglong博士:羅德島首領之一。指揮能力高超,在醫學和源石研究方面建樹頗多。

身體素質羸弱。

雖然情商不高(似乎如此?),但是頗受幹員們喜愛。

似乎對薩卡茲人特別地中意。

華法琳:博士的助理之一。已經與博士建立密切關係。

夜鶯:博士的助理之一。已經與博士建立密切關係。

隕星:博士的得力干將之一。充分信賴博士與羅德島。十分關心薩卡茲人的福祉。

羅德島醫藥公司:羅德島已經完成了對龍門區域整合運動的剿滅工作,目前主要接些傭兵活動的單子,用以維持生計,以戰養戰。

羅德島號方舟艦:龐大的飛行方舟艦。數以萬計的染者和普通人就生活在方舟艦的內部。方舟艦上擁有泰拉大地上最先進的礦石病醫院之一,友善的社羣態度更是被世人譽為「染者的天堂」。方舟艦受到羅德島醫藥公司的直接控制,同時也是羅德島幹員與博士們的棲身之地。

龍門外環

當博士一行人推開酒吧的玻璃門時,午夜的鐘聲正好響起。但是隻要關上這扇小小的玻璃門,屋外的那個充斥着陰謀與暴力的世界,便與他們完全隔絕開來。

博士身後白惡魔的面紗之下,她那緻的面容若隱若現,那隻藍的小鳥剛剛飛回到她的籠中。她身旁的血魔隨便眨了眨眼,她原先眼中那人那真紅彩隨即消失不見,變為和常人無異的褐。其他的幹員們也紛紛收起武器,遮住面容,魚貫而入酒吧。

「諸位客人,想要點什麼?」

「兩杯啤酒,一份豬排。」

「一杯咖啡酒,再加一份布丁。」

「一瓶威士忌,一份燻鮭魚。」

······

侍者並不在意博士一行人的奇怪裝扮與間的武器,拿到了點單便揚長而去。午夜的酒吧里人並不多,幾對情侶在大廳一角的情侶座裏你儂我儂,花錢買醉的單身漢們在小桌子旁握着酒瓶哭泣着,大高個的絡腮鬍酒保在吧枱後,慢條斯理地擦拭着玻璃杯···而最顯眼的,還是在的舞池中央的舞台上的那個紅髮少女。午夜的酒吧裏,當博士抬頭向她望去時,那名嬌小的少女就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腳凳上,望着面前的樂譜,手中正抱着那把對她顯得格外巨大的電吉他,專心地彈奏着。當博士仔細端詳她那張緻的臉龐時,才發現她那姣好的面容,實在是太過年輕了···火紅的秀髮在腦後隨意地紮成兩束,垂落到她的間,她稚的臉龐還掛着些許的孩子氣。她那紅的眼瞳既不像華法琳那樣着魅惑的真紅彩,也不像能天使的眼睛那樣閃爍着橙紅的耀眼光芒。在她那美麗的瞳孔裏,博士能看得到的是蓬的生命力,和少女的眼中那熊熊燃燒的堅定意志·····

龍門外環的貧民窟中充斥着疾病,暴力和死亡。無數人們在這裏生活,爭鬥,死去。未來在這裏對人們只不過是虛幻的泡影,有些人們變得殘忍無情,為了一件衣服,一片面包而爭鬥不休,更多的人們變得麻木不仁,在碌碌無為中結束自己的一生——但她和酒吧裏的其他的那些人不一樣。

當博士注意到她頭上那對小小的紅雙角時,舞台上的她似乎也察覺到了博士的目光。她隨即和博士眨了個眼,博士急忙把目光移開,這時侍者恰到好處地為他端上了他的豬排和啤酒。當他拿起刀叉,打量起面前這份誘人的夜宵時,一旁的華法琳和他説話了。

「在半夜胡吃海可不是好習慣,Linglong博士。」

「明明你剛剛在戰場上吃飽喝足,現在卻來説教我了嗎?」

「現在對血族可正是狩獵的好時間。」

「好了好了,不要狡辯了。」博士端起杯子,從面罩的縫隙裏灌進一大口啤酒,隨即壓低聲音,「那個在舞台上彈奏着電吉他的女孩···」

「薩卡茲人,年齡不超過二十歲,礦石病中期患者。」華法琳往博士的身邊湊了湊,低聲説道,她隨即伸出一隻手,「染擴散得很快,還能活這個數。」

「嘖嘖····」

「你這個天殺的薩卡茲控博士,該不會連小蘿莉都不放過吧?」

博士差點把嘴裏的豬排一口噴出去。他重重地咳嗽着,一旁的華法琳輕輕地拍打着他的後背:「咳咳····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羅德島推土機。天下人盡皆知的魔族控。夢想是和一幫薩卡茲美女度過餘生的變態博士。」

儘管華法琳用魔法掩蓋住了她眼中的真紅彩,但是她那鄙夷的神情卻讓博士急忙錯開和華法琳對視的目光。桌上的其他幹員鬨堂大笑,一旁的夜鶯羞紅了臉,假裝開始埋頭對付面前的布丁···「哈哈哈···博士,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啊!」凜冬用叉子叉起一塊鮭魚,指着博士在空中揮舞着,在酒的作用下,她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幾分紅,「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期待有一天後宮起火的場面呢?」

眾人笑得更厲害了。看到一旁酒保投來的不滿的目光,博士急忙清了清嗓子,示意眾人安靜下來:「華法琳···幸好現在隕星不在,要不然她非得提着弩炮過來把我炸到天上去。」

「她雖然格外關心族人的權益,但她也不是那種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你一炮的野蠻傭兵。」夜鶯推開面前空了的布丁盤子,端起咖啡杯輕啜一口,「不過,時候也差不多了,她也快到了。」

話音剛落,一股冷風便從門口吹來,眾人向門口望去,正是風帽拉得很低的霜葉和沒有任何變裝的隕星,她身後掛着的弩炮上還冒着青煙。眾人急忙騰出空位讓兩人坐下。

「一瓶清酒,來點下酒小菜。」霜葉的冷冽聲線在舞台上少女的電吉他旋律中格外明晰。

「一杯香檳。」隕星臉上的表情依然不輕鬆。

「讓我猜猜,剛剛遇到了些麻煩事?」

「碰到了一夥半夜巡邏的條子。」霜葉輕描淡寫地説道。

「你沒有把他們的車炸到天上去吧?」博士驚恐地問道,「我可不想去陳長官那裏謝罪——」

「沒有。只是砍爆了他們的兩個輪胎,然後把他們的腳凍在了臭水溝裏。」

「我本來想趕緊甩掉他們,結果那幫人窮追不捨。」隕星甩了甩自己的長髮,「不過這次也不算是白費功夫,我搞到了這個。」

隕星從懷裏掏出一本小冊子,從桌上向着博士推了過去。博士疑惑地接過小冊子,翻過來上面正用燙金的大字寫着「龍門近衞局警官證」。翻開小冊子仔細查看,正是一名龍門近衞局警察的資料。

「····也就是説你不僅襲警,還把警官證搶了過來?」華法琳皺着眉説道。

「那可不是普通的警官,這是刑警隊長之一。」博士端詳着小冊子上的資料,隨即把它揣進懷裏,「我先收下了,沒準以後派得上用場。」

出完任務之後,推杯換盞的氣氛總是歡快的。在舞台上的紅髮少女的演奏聲中,這家小酒吧的夜宵也似乎變得格外美味。不知什麼時候,演奏聲也停止了,舞台上的紅髮少女也消失在後廚的門口。餚羹幾盡,杯盤狼藉,正當博士想要喚來侍者,結賬走人時,卻聽到了後廚傳來的少女的咆哮聲······「你這個狗屎黑心老闆,你欠了我幾個月的工資了?你以為我真的是好欺負的?」

「切,你這個薩卡茲人,你有沒有搞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一旁的廚房中傳來一聲重重的門響,眾人向廚房的入口看去,正好看到剛剛在舞台上彈奏着吉他的紅髮少女着那個矮胖的酒館老闆走進酒吧的大廳,少女的個頭雖然不高,但她的眼中燃燒着熊熊的怒意——「少廢話,把我的血汗錢給我!」

「做夢,僱用你讓你吃上飯,你就應該恩戴德了,還痴心妄想些別的?」

博士看得清清楚楚,一旁在吧枱後一直擦拭着杯子的酒保,抄起空的啤酒瓶,向着紅髮少女的身旁走去。堅固的啤酒瓶猛地向着紅豆的頭揮下,但是她已經察覺到了,她一個閃身躲開酒保的襲擊,隨即抄起一旁舞台上的樂譜架向着酒保的腦袋狠狠地揮下。高大的酒保被打得後退了兩步,但隨即重整態勢就向那個少女撲去!

少女絲毫不慌,低下頭躲開啤酒瓶的揮打,隨即一記掃堂腿把高大的酒保撂翻在地。她狠狠地踢了酒保一腳,隨即提起驚慌失措的老闆衣領,舉起自己的拳頭:「你還想殺人滅口嗎?」

「切,你這個臭婊子!」老闆獰笑着,紅豆的背後,舉着刀的廚師正悄無聲息地向她走來,而她全然不知······

「小心!」

博士的喊聲和凜冬的呼嘯而至的斧頭接踵而至。在她身後提着切刀接近她的那名廚師的高帽已經離開了他的腦袋,準確地被斧頭釘在了廚師身旁的牆上。廚師驚慌地轉過頭來才發現,博士一行人已經全然沒了剛剛的慵懶樣子,而是朝着他們舉起了各種各樣的武器,而他正面對的正是隕星黑的弩炮炮口。

「把刀放下,否則今天你和你老闆一起死。」

隕星的聲音殺氣人。那名廚子嚇得驚叫一聲,沉重的切刀咣噹一聲手落在地上。

「隕星,霜葉,看住這三個人。你,你,你,去周圍看看,有沒有放風的。你,你,你們幾個去後廚給我搜,看看這幫人還有沒有同夥。我親自來和這個老闆談談。」

在博士的指令下,一眾幹員井然有序地在酒吧裏散開。酒吧裏的侍者和幾個顧客嚇得擠成一團,被少女抓着的酒吧老闆也全然沒了剛剛的飛揚跋扈的模樣,和那名廚師,正在隕星黑的炮口和霜葉寒氣人的斧刃下瑟瑟發抖···「老闆,饒命,我只是個良民啊,你看看這個薩卡茲魔女,多麼可惡!」

「可是剛剛的對話,聽起來似乎是你欠了這位小姐的工資啊。」

「她胡説!她一直在向我漫天要價···」

「夠了,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周扒皮!」

紅髮少女的一腳狠狠地踢在老闆的兩腿之間,老闆捂着褲襠痛苦地蹲了下去。一旁的廚子正要上前護,卻被隕星的黑的炮口嚇得不敢動彈。一旁的霜葉的槍刃也在了醒過來的酒保的脖子旁邊。正當此時,去後廚搜查的華法琳一眾人回來了:「玲隊,後廚沒人,這裏只有這幾個人。」

「等等,他們叫你什麼?」那名老闆的眼神隨即變得驚恐萬分,「難道您是···」

博士心領神會,從懷裏掏出捕頭證舉到老闆面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警官大人!大人你一定要聽我解釋啊,我是個良民,在這裏開了家小酒館養家餬口···」

「那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你為什麼僱傭童工,對你的僱員惡語相向,還拖欠工資?」

「警官大人,那只是···呃···」

「我不想聽你的廢話。現在,補上這個小姑娘的所有拖欠工資,連同僱傭童工的罰金!否則,你就去和陳長官解釋,然後等着在龍門監獄裏和蚊子與臭蟲共度餘生吧!」

「我不是小姑娘,警察叔叔!」

「是是是!警官大人,我立刻去拿錢!」

驚恐的老闆一溜煙地消失在眾人的眼前,隨即為那名少女補上了拖欠的工資。看到了少女點了點頭,點頭哈的老闆隨即把罰金向博士雙手奉上:「敝店生意紅火,全靠警官大人多多照顧,哈哈哈,以後歡您多多光臨·····」

「警官大人,我不是小孩子啦!」

離開酒吧,來到子夜時分的龍門外環街道上,少女依然在博士的身邊不依不饒地糾纏着。博士摘下面罩,把那份裝模作樣的罰單撕成兩半,扔到路旁的臭水溝裏,把手中的厚厚一沓罰款和保護費遞給他身旁的那個紅髮少女:「拿着吧。」

「為什麼?」少女疑惑地皺起眉頭,「你···其實不是警察吧?」

「我只是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漢,碰巧撿到了警官證而已。」博士搖了搖頭,隨即接着問道,「那麼,你叫什麼?你真的成年了嗎,就在這裏給這種黑心老闆打工?」

少女不情願地努了努嘴:「我叫紅豆,今年十五歲。」

「你這個年齡,本來應該去享受你的青,而不是來這裏的酒吧打工吧?」

「···老爸得了重病,卧牀不起。老媽在家裏照顧老爸,不能出去工作。我必須努力工作才能撐起這個家。謝謝你幫我討回我的工資,但是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再回去工作了。」紅豆臉上的表情黯淡下去,「以後···怎麼辦呢。」

「去其他····」

「誰會接受一個薩卡茲礦石病患者當他們的僱員呢?」

長久的沉默。

午夜的風格外冰冷。黑暗的大地上,幾盞路燈照耀着龍門外環的大路,忽明忽閃,甚是嚇人。街頭的漢們正坐在路旁,圍繞着垃圾堆取暖。紅豆與博士沉默不語地走在路上,身後是羅德島的幹員們。終於,這條路也走到了盡頭,二人也停下了腳步。

「紅豆,你願意和我走嗎?」

「去哪裏?」

德克薩斯猛地掀下路旁的油布,一輛客車出現在紅豆的面前,光鮮亮麗的車體上,大大的羅德島標誌奪人眼球。一旁的幹員們紛紛魚貫而入,只有少數幾個人連同博士和紅豆還留在車邊。

「羅德島。我們這裏歡所有人,包括薩卡茲人,和礦石病患者。事實上,在我身旁的幾個人,就是你的同胞。」

身旁的夜鶯掀開自己的面紗,華法琳也解除瞳孔的偽裝,將自己的真容顯在少女的面前。紅豆掃視了一圈面前的眾人:「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們走。儘管羅德島的大名我早有耳聞,但是我不能把自己給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人。在我的家裏,我的爸媽還等着我回家。」

博士一時語,紅豆説得也很正確,是他自己想得太簡單了。正當他張口結舌,想要説服面前這個紅髮少女的時候,身旁的隕星卻發話了:「紅豆,既然你不能相信我們的Dr。Linglong,那你願意相信戴着這個面具的我嗎?」

博士轉過身去,才發現一旁的隕星帶上了黑的可怖面具,從他的身旁走到紅豆麪前。那面具正是之前隕星在傭兵生涯中使用過的面具····正當他疑惑時,紅豆發話了:「星辰隕落之人!薩卡茲民族戰士!這···真的是你嗎?我讀過你的那些傳聞,那些為我們而戰的冒險故事···簡直不敢相信,我居然能見到你···」

「沒錯,那就是我。你可以相信我和這些人···羅德島,我們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確保你和你的家人會得到良好的醫療照顧。」隕星在紅豆麪前摘下面具,出她的真容,她隨即轉過頭來,和博士以不容置否的口氣説道,「博士,帶着這個小姑娘,和她的家人走吧。」

「Linglong博士,真的···可以嗎?」

在喜悦的紅豆和出關切之情的隕星的面前,博士的回答也毫不猶豫。

「紅豆,歡來到羅德島。」

第二章

「姓名,種族?」

「紅豆,薩卡茲人。」

「年齡?」

「十五···十五歲。」

「任何慢病或者身體的功能障礙?」

「礦石病,除此之外應該沒有。」

「用藥過史?」

「不知道,我從沒去過醫院。」

幽閉的大巴車中,後半部分的醫療區內,華法琳正伏案在病歷本上奮筆疾書,她的身旁正是躺在牀上的紅豆。原先她那副活潑灑的樣子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在工作狀態中的她是羅德島最敬業的醫生之一。她合上手中的病歷本,放到一邊,從藥品櫃中掏出安瓿和説明書,仔細查看。

「博士···呃···」

無論是在戰場或者手術枱前,她都殺伐果斷,毫不猶豫。而當她面時,博士知道肯定是出大問題了。他放下手中的電話,回到紅豆的病牀邊:「患者年齡太小了。我們的抑制劑從沒有在兒童身上使用過。」

「醫生,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安靜,這不是你逞強的時候。」華法琳不容反駁的聲音讓紅豆不得不乖乖閉上了嘴,她轉過頭去和博士説道,「你知道的,抑制劑裏的很多成分都有副作用,她還沒成年,肝臟解毒和腎臟排等功能較弱,對藥物的耐受很差。」

「先少量給藥觀察效果,等到回羅德島再決定下一步治療措施。」

折斷安瓿的清脆聲音在紅豆耳旁響起,她好奇地看着帶着橡膠手套的華法琳,練地用注出少量的藥,打進吊瓶裏,再拿着輸托盤走到她的身邊:「握拳。你説,你以前沒去過醫院?」

「去過,但是那也只是去醫院藥房給老爸拿藥。我自己從沒去看過醫生。」紅豆配合地攥起拳頭,看着她把橡皮筋繫上自己的手腕,舉起閃着寒光的針頭,「會很疼嗎?」

「你在小瞧我的水平嗎?」華法琳麻利地把針頭推進紅豆手背的血管,再貼上膠布固定住輸管,解開皮筋示意她放鬆,「聽着,紅豆,如果覺頭暈,噁心,或者也任何其他不舒服的覺,立刻告訴我,我不想失去你。」

在華法琳閃着紅光的認真的眼神中,紅豆也被嚇住了,她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即她端着托盤離開她的身邊,打開病歷本繼續開始奮筆疾書。紅豆隨即把目光轉向頭頂的吊瓶,她能清晰地看到澄澈透明的藥一滴一滴地下,匯入她的身體···真是奇怪,明明被針扎進身體,卻沒有覺疼,博士的這輛車上的醫療設施,看起來似乎遠勝於哪怕是貧民窟中最好的診所的設備。就連這張牀,應該是給患者躺的,但是這好柔軟啊,真是舒服···她稍稍地活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享受起這蓬鬆的枕頭來。就在這時,站在窗前的博士的通話聲,飄進了她的耳朵。

「喂,隕星?紅豆的家人找到了?立刻帶着他們過來···」博士隨即放下電話,向着紅豆的身邊走來,「紅豆,我們這就帶着你和家人回羅德島。」

「啊···博士,謝謝···」

紅豆覺自己的意識似乎在慢慢地飄出自己的身體,這張大牀是如此地柔軟,而這羽枕頭的觸也是她自從出生為止就躺過的最為舒適的枕頭。

好··舒服啊···為什麼眼皮這麼沉重···想要睡覺。

「Linglong博士···我好睏···想要睡覺···」

「紅豆,雖然是個很過分的要求,但是請你保持清醒。」華法琳毫無情的聲音從桌旁傳來。

「對不起···我···撐不住了···先···睡一會兒····」

她在睡過去之前的看到的最後一幕,便是皺起眉頭的博士,三下五除二地從她的手背拔出輸管,和麪鐵青,快步跑到病牀旁的華法琳···

「····必須降低藥物活和血藥濃度,甲基化處理後以緩釋劑形式給患者服用,應該能解決這個問題。」

「這種做出來的抑制劑是專門為兒童或者老年患者設計,成本會非常高昂。」

「那我們也必須得做。不僅她對我們非常重要,而且以後也能治療類似的患者,華法琳。」

「遵命,博士。只不過,我個人看來,似乎她對你更加重要吧?」

「呃···這個,暫時先別在意那麼多。救人要緊。」

當紅豆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牀上。活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裏卻彷彿掉進了不少沙子似的,格外不適。抬頭望去,才發現自己的頭上依然高懸着吊瓶,透明的藥依然一點一滴地正在進她的身體。

剛剛想要下牀活動身體,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灌了鉛似的,沉重而不聽使喚。勉強支撐着自己坐起身來,就已經讓她額頭冒汗,疲力盡。此時,她聽到了門口傳來的開門聲:「紅豆,你終於醒了。」華法琳關上門,大步星地走到紅豆的牀邊,按住她的身子,阻止她想要下牀的衝動,「你睡了兩天了,現在覺還好嗎?」

「華法琳醫生,我又餓又累。」紅豆把身子靠上牀頭,「呃···而且,為什麼我覺我的衣服裏進了這麼多沙子?」

「不如你自己看看,那些沙子都是些什麼。」

紅豆把手伸進領口胡亂抓了一把,伸出手來在二人的面前攤開手掌:「這是···源石?」

,半透明的無數細小沙粒狀礦物正躺在她的掌心,它們正在紅豆的手中,在病房天花板吊燈的照耀下反出細碎的光芒。紅豆難以想象這無數的源石顆粒,就是從她的身體中出的。

「沒錯,正是。」華法琳點點頭,「礦石病抑制劑很有效,有效得甚至一針讓你昏睡了過去。因為你還太年輕,對藥物的耐受力還太差。我嘗試着降低了藥物的活·····」

華法琳牽起她的手仔細觀察,隨即從出小瓶採取血樣:「抑制劑搜尋你體內的活源石成分,使得他們失活並且被排出你的體外。現在你的病情已經被得到控制,很快你的身體就會恢復如初。昏的這兩天裏一直在用輸給你補充營養,雖然你的身體狀況無礙,但是沒有進食,你會覺非常餓···」

華法琳簡單觀察了情況,旋即離開了病房。熱氣騰騰的豐盛餐食,很快就送到了紅豆牀前。稀粥與清淡的菜餚在紅豆的眼中,已經是無上的美味佳餚。她端起碗來,貪婪地將這美餐一掃而光。地將餐盤放在一旁的牀頭櫃上,她拿起牀頭的電話,按照華法琳留下的字條,撥通父母病房的電話,接起紅豆電話的,正是那個她悉的聲音···「喂,媽?你還好嗎?哦···老爸還在睡着啊。老爸要手術?那麼嚴重?什麼,已經做完了?很快就能痊癒,那太好了····」

放下電話,紅豆向病房的窗外望去,正是綠意盎然的花園景象。午後的陽光照耀在醫院後院的小徑上,幾名醫生和病人們正來回穿梭。心修剪的花園,連同高大氣派的附屬樓,和她之前每天都見到的破敗,荒涼的龍門外環大相徑庭。就連病房裏,她的枕頭和被單,也並非瀰漫着那些小診所裏刺鼻的消毒水味,而是散發着怡人的花香。就連她病房牆壁上的裝飾品也不是隨處可見大路貨,那些折光溢彩的源石碎片,無不彰顯着設計者高雅的品味和羅德島礦石病醫院的本質。

這一切都發生的那麼突然。令少女不敢相信這面前的一切。兩天前——她甚至對這段時間的逝沒有實,兩天前的夜晚,她還在龍門的酒吧裏,為一頓飯、一點工錢和一瓶父親的止疼藥而和人們爭鬥不休,而現在,美好的生活似乎就在她面前觸手可及。羅德島,紅豆對這個組織的描寫還僅限於街頭巷尾的言蜚語,而當她自己身臨其中時,卻發現那些聽起來荒謬可笑的言蜚語,沒有半點的虛假···「末世中的方舟,染者的天堂···」

她喃喃道,舉起手背望着自己手背上的輸管,無透明的體依然順着管道,一點一滴地入她的身體,仰頭望去,吊瓶上粘着好幾種不同的藥品標籤,工整的字跡,和自己病歷本上的如出一轍。紅豆眯起眼睛,嘗試開始閲讀,但是讀了幾行便放棄了。儘管她能看懂每一個字,但當這些文字組合在一起時,對醫藥一無所知的紅豆卻覺自己如讀天書。

這些藥,要多少錢?恐怕那天華法琳醫生在車上為自己做的應急處理,就足以花完自己的所有家當吧。當治療結束,華法琳和博士掏出賬單時,恐怕我一輩子都只能在這裏為他們贖身賣命了吧!??

紅豆的腦海裏瞬間閃過那些她見過的那些黑心老闆,笑面虎的他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純粹就是龍門中的一羣以金錢和他人血為食的怪物。不···更甚於怪物。狂暴的怪物只會殺人,而那些資本家,會榨乾人們的最後一點價值,然後讓他們手下的鷹犬將人們趕出門外,任由他們在貧民窟中呻死去···

紅豆剛剛把右手伸向左手的輸管,動作就停下了。自己的身體尚且虛弱,更何況,自己的父母還在樓下的病房裏,她是絕對不可能甩下他們逃走的···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把目光投向窗外。羅德島的午後的陽光還是如此明媚而耀眼,鳥兒歡快地歌唱着,人們微笑着互相點頭致意,一切看起來是都那麼美好···就算是要贖身賣命,相較破敗的貧民窟,我寧可選擇在這片天堂中生活下去——紅豆的思緒被病房外傳來的説話聲打斷了。她豎起耳朵,仔細傾聽,門外傳來的是兩個兩個女孩子的聲音,談的主題似乎就是她自己····「嘿,炎熔,你知道嗎,前兩天有新的礦石病人來這裏了哦。」

「那有什麼奇怪的?羅德島每天都在接受新的病人。」

「這次的病人可不太一樣!我偷看了華法琳老師的報告,她是我們同族的女孩子誒!」

「你不要把我硬拽過來啊!再説了,要是被華法琳醫生抓到···」

「哎呀,過來看看,個新朋友不好嗎?很快的,我們馬上就走。」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紅豆隨即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坐起身子,低聲應答道:「請進。」

推門而入的是一對姐妹。相仿的面容,一樣的髮都説明了這一點。更重要的是,紅豆能看得到她們頭上那對標誌的細長尖角——這説明她們和紅豆一樣,都是薩卡茲人。笑着的女孩子拉着那個一臉陰沉的女孩子走進紅豆的病房,隨即那個女孩子走到牀前,向着紅豆伸出手去:「羅德島實習醫師,芙蓉!你就是紅豆吧,很高興見到你,這是我的妹妹···」

「炎熔。羅德島術士幹員。」

紅豆依次和她們握手,二人在紅豆的牀邊拖出凳子坐下,當紅豆仔細打量這兩人時,才發現炎熔的體表的礦石結晶痕跡···「在看什麼?我身上的礦石痕跡嗎?」炎熔察覺到了紅豆的視線,沒有躲開,反而轉了轉胳膊,讓紅豆更清楚地看到胳膊上的那些如血管般的痕跡,「啊,沒錯,我是染者。別看她的身上乾乾淨淨,其實我們都一樣的,都是染者。」

「抱歉···」

「何必為此而道歉。整個羅德島就是由被礦石病摧殘的人們團結在一起建成的。」炎熔打斷了紅豆的話,從間掏出她的匕首開始把玩起來,「在這裏,你不需要遮遮掩掩,染礦石病不是什麼罪惡,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即使是染者,也和健康人一樣,自由地呼着這裏的空氣,活出自己的風采。」

一旁的芙蓉則沒有急於和紅豆聊天,而是站起身來仔細查看着紅豆吊瓶上的標籤。紅豆隨即把目光轉向她:「芙蓉醫生,你知道我的這些藥都是什麼嗎?」

「啊。我還是個實習醫生,叫我芙蓉就可以了。」芙蓉微笑着轉向紅豆,隨即坐了下來,「華法琳醫生對你很用心。你的抗染藥物是特殊調配的···看起來她花費了很大一番功夫。」

「芙蓉,那這些藥,會不會很貴啊?」

「貴?為什麼要在意這種問題?」她和一旁的炎熔換了個眼神,隨即出一個温柔的笑容,「紅豆,在羅德島,所有醫療服務都是免費的。」

「免費的?這麼好???」

「沒錯。據我所知,在我來到這裏前,華法琳醫生和Linglong博士就在這裏實行醫療免費政策了。」芙蓉温柔的話語讓紅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但是些許的不安依然縈繞在她的心頭,「即使我是個實習醫生,也不清楚為什麼她們為何能如此慷慨,這是真正的免費,不像那些龍門的黑心醫院,要收取你高昂的藥品費和服務費。華法琳老師也很少提及費用方面的問題,只是會和我們實習醫師強調一下藥品的貴賤,但是從來沒有拒絕過哪怕用最昂貴的藥品去救治身無分文的窮人···」

「奇怪···」

「哎呀,別管那麼多上面那些大人物要心的事了,既然來到了羅德島,就安心治病,然後享受你的新生活吧!對吧,我最可愛的妹妹?」

「別用那麼親暱的稱呼叫我。紅豆小姐比你可愛多了。」炎熔面對芙蓉的調戲無動於衷。

「哎呀,炎熔,你就不能哪怕在外人面前展一下我們的姐妹情嗎?」

砰地開門聲猝不及防地從門口傳來,出現在門口的正是一臉不快的華法琳,芙蓉姐妹看到華法琳急忙收起臉上的笑容,站起身轉過頭去打招呼:「華法琳醫生,下午好!」

「你們兩個,為什麼在這裏?」

「老師,我只是想來學習一下老師的手法···」

「是芙蓉把我硬拉過來的。」

「紅豆是重病患者。身為實習醫師的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你現在的能力還遠不足以解決紅豆的病症,實習醫師的任務還有很多,回去繼續工作。至於你,炎熔···醫療重地,閒人免進。」

「是···紅豆,我們稍後再見···」

芙蓉垂頭喪氣地和紅豆告別,炎熔也和紅豆揮手,看着二人離開病房,華法琳關上門,把目光轉向紅豆牀頭高懸的吊瓶,吊瓶已經快空了。華法琳練地拔出紅豆手上的針頭,示意用止血棉按住針眼,一邊和紅豆搭話起來:「我聽見,你和她們在討論你的醫療費用?這是你的賬單。」

華法琳從間掏出一大長卷紙,遞給紅豆:「這上面是你所有的收費詳細。包括應急處理,住院費,藥費以及醫療服務費,還有你剛剛享用的那份午餐。」

紅豆急切地一把抓過賬單,上面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令她頭皮發麻。她一口氣翻到賬單的底部,當她看到賬單末尾那串黑體加,如同天文數字般的一筆龍門幣時,她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

華法琳並未對她的反應到驚奇。她收起吊瓶,再次在紅豆牀前坐下:「現在看完你的賬單,覺如何?」

「免費醫療···」

「那是給羅德島居民的服務。你沒有居民身份,準備按原價付款吧。」

紅豆覺天旋地轉,彷彿病房的天花板都向她墜落下來。她絕望地向後一仰:「我要在這裏夜贖身,工作致死了嗎?」

華法琳的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起來,她認真的點點頭,補充道:「羅德島的安保系統很嚴密,你就不要想着逃跑了。」

「好吧,我接受···在這裏夜工作,總比死在龍門外環的貧民窟街頭好。」紅豆的臉上已經只剩下麻木和淡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華法琳終於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笑了起來,她笑得前仰後合,彷彿紅豆是喜劇演員似的,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從紅豆手裏搶過那捲賬單成一團,隨意地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裏,彷彿那串長得令人頭暈的龍門幣就是串毫無意義的數字似的,「薩卡茲人,不論是否是羅德島居民,均享受免費醫療服務。」

紅豆的臉隨即由青變白又轉紅:「華法琳醫生,你不會是在耍我吧???」

「沒錯,我就是在耍你。你和你的家人都能在羅德島享受免費醫療服務。」華法琳嬉皮笑臉的樣子讓紅豆十分尷尬,她此時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不用擔心,你只需要好好享受這裏的一切就可以了。我知道剛剛醒來的你,對於我們還了解甚少,所以···如果你興趣的話,這個拿去。」

華法琳給紅豆的那本小冊子,正是羅德島的宣傳冊。紅豆好奇地接過手冊,開始仔細地閲讀起來,華法琳隨即端着藥品盤向門口走去,在病房門口,她收起臉上的笑容,轉過頭去,和紅豆説道:「博士果然沒有看錯,紅豆,你真的是個好孩子呢。」

「醫生,我已經不是個小孩子啦!」

白髮飄飄的她,並未理會她的抗議,而是微微一笑,轉身消失在病房的門口。

第三章

紅豆自從記事起,就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輕鬆的生活。散發着陽光和花香味道的病號服,熱氣騰騰葷素搭配的飯食,連同整潔而優雅的病院環境,都讓她覺自己置身於天堂中。就連原本她必須時刻關心的父親,也被羅德島的護工們無微不至地照顧着。而還沒恢復力氣的自己也只能躺在牀上,靠華法琳給她送來的書報和網絡終端解悶···三天之後,當紅豆終於恢復到能自由地下牀活動時,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樓下的病房中探望他們的父母。剛剛走到門口,虛掩着的房門內華法琳和父親的談話聲,便傳入她的耳中:「···小女讓醫生費心了。她年齡尚小,沒有做什麼有失禮數的事吧?」

「沒,紅豆是個好孩子。她恢復得也很快。」

「老爸!」

「紅豆,慢點!」

紅豆一把推門而入,卻忘了自己的力氣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失去平衡的她跌跌撞撞地衝了幾步,尷尬地倒在了父親的病牀牀邊上。華法琳見狀急忙衝上前去,扶着她坐起身來···「老爸!你的病怎麼樣了?」

「紅豆!哎呦,真是想死老爹我啦!」

一看到紅豆前來,那個瘦削而英俊的薩卡茲中年男人,便立刻放下那副和外人談的威嚴而不失禮數的模樣,出父親關懷女兒的特有的,家人的親切微笑。他用力地摸着紅豆的頭,一邊拉起她的一隻手仔細查看。一旁病牀上的母親也向她出一個慈愛的笑容……

「那麼···我就不打擾這家人團聚時的温馨場面了。」華法琳尷尬地笑了笑,隨即轉身向病房門口走去,「紅豆···現在你還沒完全恢復力氣。下牀活動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好的,華法琳!」

華法琳輕輕地帶上門轉身離去,病房裏只剩下薩卡茲一家三口。在這家人重聚的温馨氣氛中,三人的目光錯着,率先發話的還是父親:「紅豆,以後要叫華法琳醫生,要帶上稱呼,直呼其名太失禮了。」

「老爸···你第一句話···就和我説這個嗎?」

「我們薩卡茲人,絕對不能放棄我們的生存方式。禮數,忠義與福報,這是我們一家的信條。即使我們現在來到了這個新家,也不能忘記。」

「好的···」

「紅豆,不用擔心我和你媽媽。如你所見,我還在術後恢復期。病情雖然已經穩定下來,但是還需要很長時間的後續治療。華法琳醫生説,你媽媽的病情和你的相仿,很快你們就能恢復過來。老爸這幾天躺在病牀上,想了很多,但是最重要的,還是我們一家,以後的道路該走向何方。」

紅豆知道,她所悉,所敬佩的那個男人還在為這個家而心着。自從她記事起,那個瘦削嚴肅的男人一直都是這樣,無論是決定帶着家人離開卡茲戴爾來到哥倫比亞,再從哥倫比亞舉家來到龍門。又或者在她年幼時認真地教導她槍術,再告訴她能在這個貧民窟中的生活之道···相較心思縝密的母親,他總是看得更多,看得更遠。

「紅豆。來到羅德島,與如此多的善人們相遇是我們一家人的福氣。醫生們,連同那位羅德島的領導人,Linglong博士能願意收留我們,為我們無償地提供醫療服務,這是我們一家莫大的榮幸。我和我母親已經決定了,申請羅德島的居民身份,病好了之後留在這裏工作生活。儘管我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但是我和我母親依然想要留在這裏,用工作或者用其他的形式,為這些救助過我們的人傳達之情,儘可能地報答她們。」

「老爸,你還很強的啊!不要小瞧自己···」

紅豆的父親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嘲諷似的笑了笑:「老爸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個老爸了。至於你···紅豆,我覺得,我和母親都有必要向你道歉。」

「為什麼?」

「我們都讓你承擔了太多,承擔了一個孩子身上不該承擔的東西。在衝突和遷徙中度過的童年,連同在那些貧民窟裏的打工生活。」父親的眼神很認真,他抓住紅豆的一隻手,頓了頓,繼續向下説,「你失去了這個年齡的孩子們許多本該有的東西。」

「可是,其他的薩卡茲人,也這樣活着啊,父親你完全沒必要道歉的···」

「那絕對不是正常孩子的生活方式。我之前要求了你很多···有很多都是非常過分的要求,對於一個孩子。」父親把眼神投向窗外,「所以,我和母親,以後不會要求你太多。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做的事,也許你想和其他孩子一樣去上學,也許你想去繼續你所熱愛的音樂之路。這些在羅德島都不算什麼難事。但是不論你自己想要做什麼,我和我母親都會支持你。」

一週之後,深夜紅豆隨意地走進浴室,解下自己的病號服,躺進浴池的温水裏。深夜的醫院寂靜無聲,她這一層的浴室更是如此,這也是她選擇這時候來泡澡的重要原因。把背部靠在浴池壁上,放鬆身體,屈起雙腿抱在身前。她一邊享受着這舒適的温度,連同濃密的泡泡的觸,一邊沉思着···這幾天,她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羅德島這個組織,到底是如何存在的,為何能如此團結如此之多的染者們,又是如何能負擔如此之大的科研與醫療開銷而運行下去的呢?就算羅德島上龐大的染者社區能夠提供穩定的税收,但是從種種跡象所表明的羅德島的影響力看,這個醫療公司絕對不止是一家擁有一艘方舟艦的「醫療公司」。

而且···他們對薩卡茲人,也太友好了。友好得令人生疑,但是和在住院期間的其他薩卡茲人接觸,也從來沒覺得他們招徠這麼多薩卡茲人,有什麼齷齪的想法或者骯髒的意圖···原本在哥倫比亞和龍門鳳麟角,屈指可數的薩卡茲人,在這裏卻像白菜一樣遍地可見···自己的道路···嗎。好像還沒有認真地思考過呢。父親教給了我防身的本領和活下去的方式,但是卻從來沒有教導我,如何一個薩卡茲人的生活方式,在這個動盪不安,紛爭不斷的世界中屬於自己,活出風采的生活方式。

紅豆把半個頭埋入水中,吹出一連串泡泡。她盯着在眼前膨大的肥皂泡,沉思着。反着七彩的絢麗光芒的肥皂泡奪人眼球,但是泡沫終究是會消失的。正如在羅德島接受治療的美好時光結束之後,她必定要回到如浴室水面般一成不變的無聊生活中去那樣。

那樣沒有情的生活,我才不要。

她把頭離開水面,重重地揮拳擊打了一下水面。浴池中濺起了一朵大大的水花,但是它的波紋隨即就在浴池中消散得無影無蹤,重新恢復原狀。當她再次陷入沉思時,一聲門響卻從浴室的門口傳來,隨即而來的是一個她再悉不過的聲音:「呀~這不是小紅豆嘛,沒想到居然在這裏。」

「華法琳醫生,晚上好。」

悉悉索索解開衣帶的聲音,連同布料和身體摩擦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雖然同為女孩不是很願意承認,但是紅豆還是明白,她那如白玉般不含絲毫雜質的肌膚,連同銀的秀髮所構成的美貌,都是她所望塵莫及的。

踏進浴池的水聲,隨後是她在紅豆身旁坐下的聲音。華法琳愜意地伸了個懶,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被一旁的紅豆看光:「紅豆,怎麼,害羞了嗎?還是在羨慕我的皮膚啊?」

紅豆害羞地轉過臉去:「才···才沒有。」

「想對我發情也可以哦。我不會拒絕的,特別是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華法琳醫生,我先出去了。」

紅豆雖然知道華法琳是個好人,也是個優秀的醫生,但是她的某些玩笑與言語依然讓她到無言以對。她掃掉胳膊上的泡沫,剛剛站起身來,想要邁出浴池,卻被華法琳拽住了。

「哎呀···紅豆,彆着急走嘛,讓我來看看你發育得怎麼樣了——唉,我是説,你的病情怎麼樣了啊。」

「華法琳醫生,沒事的啦,我一切都好···」

紅豆一個踉蹌,在浴池裏打滑,隨即順理成章地倒在了華法琳的懷裏。她想要自己掙,卻發現還沒恢復過來的自己完全無力和華法琳抗衡。華法琳的一條胳膊摟住紅豆,另一隻手不懷好意地在她的部上滑動着,而華法琳的頭則貼到了紅豆的頭的側面···「呀!華法琳醫生,你要····」

練地用嘴愛撫着着紅豆的脖頸,另一隻手則着紅豆那小小的部。她的舌頭一路向上,最終把紅豆尖細的耳朵含進口中仔細舐着。渾身無力,未經人事的少女怎麼可能受得了她如此練而老道的愛撫,很快紅豆口中的抗拒聲就變成舒服的呻聲,口中的言語也半推半就起來···「華法琳醫生···醫生···你在做什麼···不要啊···」

「嘻嘻嘻···只是隨便玩玩而已,紅豆的身體真是太啦···你如果不是我的病人,我都忍不住想要喝一點血呢···」

「啊···啊···醫生···」

正當紅豆正努力地和華法琳的魔掌做鬥爭時,一聲從門口傳來的鈴響卻打斷了華法琳的動作。她放開懷中的紅豆,一邊唸叨着抱怨一邊向掛着浴室門口的她的大衣走去:「這個Linglong博士····半夜下了夜班還要叫我去打架,害得我連泡個澡都不行····喂?博士?緊急任務?好,我馬上就到。」

華法琳剛剛的嬉皮笑臉的樣子一掃而光。她匆匆在一旁的淋浴間中衝乾淨身體,套上大衣揚長而去,只留下在浴池中面紅耳赤的紅豆,一邊深呼平復自己的狀態,一邊沉思着···

第四章蟲愛少女紅豆(上)

「要跟得上不斷變快的戰鬥節奏,就必須堅持揮灑汗水,沒錯吧!」

在戰鬥中證明自己,加入羅德島對擁有怪力的她而言,並不是什麼大問題。然而想要讓所有人都承認剛剛加入的她的能力,尚需時

她不斷地搶下困難的任務,急於在戰鬥中表現自己,以至於她忽略了真正的戰場上的危險···

黃沙漫天的切爾諾伯格郊外。手持着赤紅魔槍的她獨自佇立於荒野之上,周圍是七零八落倒了一地的整合運動屍體。擦掉頭上的汗水,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掏出水壺痛飲一口。她知道,原先預定於這個時間經過的整合運動小分隊,已經被她獨自消滅了。

「呼···差不多了。這下,就算是博士,也不會小看我了吧?」

隕星做得到,夜鶯做得到,華法琳也做得到。我怎麼可能會認輸?

遲早有一天,我也要成為站在Linglong博士身邊的那個人。

滿意地掃視一圈,她伸了個懶,背起自己的長槍,向着歸程的方向走去。然而她走了沒兩步,就聽見咆哮的車聲向這個方向而來。她猛地回過頭去,才發現,茫茫的荒野之上,一股翻滾的煙塵正在向她的方向撲來···那可不是煙塵,那是正在向她的方向疾馳而來的戰車!

紅豆見勢不妙,撒腿就跑。可是兩條腿怎能跑得過四個輪子。帶着濃烈的廢土風格,用破銅爛鐵拼成的這些僱傭兵戰車雖然醜陋不堪,但在能上卻絲毫不馬虎。更可怕的是,紅豆回頭看去時,看到了那些戰車上的傭兵的高大身影,連同他們頭上的黑雙角···是薩卡茲傭兵團。

站在車上的薩卡茲術士高舉法杖,法杖尖端的法術充盈着血的紅光。紅豆知道那是薩卡茲法師要釋放它們特有的束縛法術。她急忙轉身,拔出長槍,試圖用那柄陪伴在她身旁多年的魔槍挑開這如毒蛇般向她撲來的法術鎖鏈。暗紅並非實體的法術鎖鏈,毫無壓力地穿透了魔槍。在那鎖鏈與她的皮膚相碰的一瞬間,強烈的麻木與電擊便傳遍了她的全身。她瞬間便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地。

「被薩卡茲傭兵抓住,投降是沒用的,因為他們不留活口···」

紅豆當然知道這句在泰拉大地上傳已久的説法。現在的她被五花大綁,已經被扔在囚車的一角度過了三天三夜。那些被遮住面容,身材高大的薩卡茲傭兵,沒有任何人理會她的求饒和哭喊。不是在薩卡茲社會中長大的她,甚至只能聽懂那些人的魔族語的零星詞彙···「法師···運她回去···」

「···有用···她啊?」

當囚車終於停下時,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簡陋的傭兵營地。被綁成粽子,全身無力的她勉強地動起身體,抬起頭來,才發現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是無數用石頭搭成的小平房,和營地中許多野的薩卡茲傭兵。很快,她就如同對待一件物品般被人野蠻地搬下了車,扔到了其中一個石頭小屋前的空地上。她眼角的餘光正看到,一個術士裝扮的薩卡茲傭兵正提着一個大桶向她走來······「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小姑娘,別害怕,你很快就會很舒服的···」

術士的黑面罩下傳來魅的笑聲,他舉起手中的大桶,把其中的體向着紅豆的身體潑下。散發着濃烈腥臭味的白,灑滿了紅豆的全身,那強烈的氣味令她不停地乾嘔着···當然這三天裏粒米未進,只喝了點雨水的她不可能吐得出東西,無力反抗的她只能任憑這噁心的白體浸染她的全身,連同她的每一個孔···「真是噁心!惡魔,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殺了你?不,你很快就會來謝我的···哈哈哈···」

很快,兩名高大的薩卡茲傭兵便向她走來,鬆開了捆綁着她的繩子。然而虛弱的她這時候本沒辦法反抗,更別提逃跑了。傭兵們很快就按住了她的手腳,緊接着抬起她的身體,打開了一旁石屋的門,猛地將她扔進黑暗的屋中···

一片黑暗。

撫摸着自己剛剛在地上摔得生疼的腦袋,紅豆支撐着自己,勉強靠在石屋的牆壁上坐了起來。努力抹掉身上那些噁心的粘稠體,正在她思考如何逃出這裏時,她卻聽見了黑暗的石屋的深處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輕響。藉助石屋縫隙中漏出的微光,她很快看到,第一隻齊膝高的,身上閃爍着紅光的源石蟲便出現在她的面前,緊接着是第二隻,第三隻···它們並沒有像平常在戰場上那樣時,向她發動攻擊,而是一隻接一隻地向她的身體撲來!

紅豆終於明白剛剛那個法師笑着向她潑來的那桶體是什麼了,她聽説過這些低級的軟體生物在配前雌蟲放出的具有濃烈味道的體,而她身上的那些體,毫無疑問同樣具有讓這些被染生物發情的良好效果。原先那些輕易被她撕成碎片的源石蟲現在面對毫無反抗之力的她,不由分説地把她壓在身下,向她伸出黏糊糊的觸手···

第一隻源石蟲輕鬆地順着她的身體爬上她的口。和它們閃爍着金屬光澤,堅硬、鋒利的外表相比,它腹部出的軀體卻不可思議地温暖、柔軟而黏滑。如同蝸牛般黏滑的足在她的體表拂過時,紅豆只覺得口上傳來一陣舒適的摩擦,如同洗浴時為身體打上沐浴覺。終於,那隻紅源石蟲一路上行,來到了紅豆的面前。無力反抗的紅豆,看着它那無神的複眼,紅豆覺自己的眼角,似乎有什麼體正在下···難道我的第一次···就要給這種醜陋的染生物了嗎?

連哭嚎的力氣都沒有,木然地着眼淚的她看見源石蟲從腹部伸出一足,向着她的口中伸去。前端角質化的足輕鬆地撬開她的嘴巴,一路下行到她的喉頭,開始灌入白的甜美汁···「好甜···」

原本以為向她口中注入的,是和潑到她身上一樣的腥臭體,然而這從口中傳來的酸甜味道的體,如果汁般可口美味,對於三天沒吃飯的她,這便是無上的美味佳餚。她明白無論這些蟲子的目的是什麼,她都必須吃飽肚子,這樣才有機會逃出這裏。她一邊盡力地着這美味的蟲,一邊覺着從口上傳來的足的温柔愛撫·····火熱,滑膩的軟,宛如軟刷般摩擦着她那小小的,未經世事的部。原本潔白的肌膚在蟲子體的刺,連同這不依不饒的摩擦下已經泛起了少許的紅。雙臂都被源石蟲壓住,從指尖到臂彎,都沉溺在這舒適的滑膩中···然而源石蟲的愛撫遠不限於此,很快,她在眼角的余光中就看到,一隻個頭大得多的,外殼上散發着黃光的源石蟲正在向她的身體滑來···是酸源石蟲。

蟲散發着黃熒光的觸角在空氣中搖動着,循着氣味而來的它很快便找到了紅豆的身體所在。在她的身體所經之處的石板上,紅豆甚至能看到升騰而起的一縷縷煙霧···她知道那是酸蟲的酸和石頭反應而產生的氣體,她頓時恐懼地搖起頭來,她知道這種可怕的體噴灑到她身上所產生的腐蝕護甲,破壞衣服的效果,她不敢想象如果和這種源石蟲接觸···可惜這由不得她。四肢都被源石蟲壓住,口中被足,紅豆的渾身想要挪動一寸都很費事。不僅如此,灌入她口中的體似乎除了帶給她優質的養分,也有催發情的絕佳效果。在全身足不停的愛撫,連同口中的巨大觸手、對部的連續摩擦中,她的思緒也漸漸飄忽起來····「哈哈···美味···好舒服···」

當酸源石蟲的下部分壓上紅豆的小腹之間時,她聽得到隱約的嘶嘶聲從身上傳來,她知道那是陪伴在她身旁多年的護甲與衣服化為碎片,漸漸離她遠去的聲音。伴隨着金屬壓迫的消失,一陣陣火辣辣的麻酥酥的覺從她的小腹間傳來,連同她那光潔無的陰户上傳來的糙的摩擦。酸源石蟲也發現了身下的嬌小女孩皮膚上的這個孔,開始專心致志地疼愛這裏···帶着酸的體從酸蟲的皮膚下滲出,儘管它們有效地將紅豆的衣服化為布條和碎屑,但是卻沒有對皮膚造成如此恐怖的效果。如同灼燒般傳來的間歇的火辣和冰涼的快替地從她的下體出傳來,在酸的進攻下,她的皮膚已經變得如同新生兒般紅潤而,每當那靈巧的足在她那已經紅腫發亮的小豆芽上擦過時,那火燒火燎的快便會被放大無數倍,為她帶來她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

「哈···咳咳···噗···」

被一波一波高所襲擊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紊亂的呼,將自己前的源石蟲用觸手向她喂來的酸甜潔白體咳出。然而前的源石蟲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她不斷地咳嗽着,酸甜的藥從她的口中,甚至是鼻子中都了出來。直到白的粘沾染了她的嘴角,在她的脖頸和鎖骨間創造出一個小小的充滿的白濁的水塘,她那火紅的秀髮也被粘得污濁不堪,那源石蟲才戀戀不捨地停下它的動作,從紅豆的前離去。

伴隨着源石蟲的離去,紅豆的視野中也沒有了阻礙,用酸甜的恢復了一點體力的她環視四周時才發現,昏暗的狹小石屋中,她的身邊已經被密密麻麻的不同種類源石蟲所擠滿,那些排成陣列的蟲子都默默地圍在她的身邊,並沒做出進一步的動作。就連在連接在她下體的那隻酸源石蟲也只是在她光滑小的入口蹭來蹭去,除了將她身上的衣服扒得一乾二淨以外,並沒有對她還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這些蟲子,似乎都在等待着什麼的來臨。

悉索的輕響在屋子中再次響起。頂着自己下體傳來的一波波令她暈眩的麻酥酥的快,紅豆掙扎着坐起身子,向着屋子的深處望去。她這才注意到,這間小屋子的一頭竟然有一個直通地下的甬道。漆黑的甬道中深不見底,而出現在甬道中向她爬來的無數多足生物的身體上,正散發着瘮人的黃光。

是爆炸源石蟲。

「不!不要!」

她恐懼地掙扎起來,這些爆炸蟲的攻擊能力並不驚人,但是它們在死亡時所產生的劇烈爆炸卻令羅德島的所有幹員都聞風喪膽。除了那些手持巨盾,全身被盔甲保護的重裝幹員外,羅德島沒有任何人敢和這些危險的爆炸蟲近距離接觸。而向她爬來的爆炸蟲一眼望去就有十幾只之多,在這種恐怖的數量下,恐怕就算是保護羅德島艦體的厚重裝甲,也會被炸得灰飛煙滅···無濟於事的掙扎,聲嘶力竭的尖叫,似乎反而成了起這些生物興致的最佳手段。一直黏在紅豆下體之間,不停地折磨着紅豆的酸源石蟲從她的身體上無聲地離開。周圍的源石蟲也紛紛為爆炸蟲們讓出了一條通道,來到紅豆的面前。六條蟲爪與地面錯接觸的悉索輕響,在黑暗的窟格外瘮人。紅豆恐懼地閉上眼睛,等待灰飛煙滅的時刻到來···「博士···如果來世還能有緣來到你的身邊···啊!!!」

未等她從乾涸的眼眶中擠出一滴淚水,鑽心的疼痛就從脖頸處傳來。反地睜開眼睛,才發現第一隻源石蟲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張開那黑的閃閃發亮的雙螯,向着她的脖頸猛地咬下。冰涼的毒順着血管注入她的身體。在節肢生物特有的麻痹毒劑作用下,她全身的肌很快就鬆弛下來,曾經手持魔槍,擁有的怪力的她,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躺在地上毫無反抗能力的小蘿莉。火辣辣的覺從全身傳來,紅豆知道那是毒正在迅速地癱瘓自己的肌,讓她淪為這些爆炸蟲的玩物······「啊啊啊!不要···啊!」

鑽心的撕裂從下體傳來。宛如被一木樁貫穿般,另一隻爆炸蟲猛地將自己的大的狀的觸肢——它們特有的生殖器入紅豆的小內。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憐愛與温柔,只有那些爆炸蟲本能中的繁殖衝動。硬的甲殼野蠻地撕裂了未經人事的紅豆的小,再貫穿了守護着她貞潔的最後一道的防線,一口氣捅進了她的最深處。爆炸蟲的身體上硬的絨與紅豆那剛剛經過酸洗禮的嬌肌膚摩擦着,紅腫的陰蒂被絨蹂躪到高高地翹起,在昏暗的窟中格外顯眼。混雜着快的疼痛猛地湧上她的大腦,一瞬間就讓她失神過去。

沒有絲毫息的機會,爆炸蟲便在紅豆的下體中起來。伴隨着節肢動物的專有野蠻力度,每一次衝擊都直抵紅豆的花心,每一次都猛地撞擊着她那的小。在這強烈的刺和之前飲下的強效媚藥的刺下,不出幾分鐘,紅豆的下體已經是泥濘一片。儘管嬌的花徑中活動着的爆炸蟲上已經混雜着紅豆的愛和鮮血,但她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痛苦,已然完全被這快樂所佔據···「啊···啊···太大了···爆炸蟲···我···我的小···都要被玩壞了啊···」

在這一陣陣的快樂中,她努力地集中起自己的神,伸出雙手抱住那隻趴在自己前,正在向自己注入麻痹毒的爆炸蟲,一邊努力地伸出自己嬌的小舌着她面前那閃閃發亮的黑單眼。少女原本那未經開發的陰道,已經完全沉溺於這快樂的事中,配合着,一邊噴出更多的水,讓入更加順暢,一邊不自覺地沉下身體,扭動起她那纖細的部···紅豆的動作顯然挑起了她身邊更多蟲子的慾。更多的爆炸蟲圍到她的身邊,用紅豆身體的各個部分,紛紛摩擦起他們那絨叢生的身體,或者張開雙螯為她注入更多的毒。舒適的絨摩擦,從她的腳心、大腿和小臂間不斷地傳來,連同麻痹毒所帶來的火燒和冰涼的間歇,不間斷地向她襲來。她覺一會兒彷彿躺在熔爐中,一會兒則躺在冰凍的大湖上,而正在她下體着的那隻爆炸蟲,則是世界上最可愛,最能為她帶來快樂的小生物——「啊···啊!撕裂我吧···」

錯帶來的快彷彿將她送上天堂。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聲嘶力竭地呼喊起來,任憑自己的意識衝上雲霄。在她身下的那隻源石蟲彷彿能聽得懂她那美妙的叫似的,也加快了的速度。更多的水不停地從她的小出,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白的水窪。在她的聲音達到最高時,那隻爆炸蟲同時也用力地將自己的肢體,向着紅豆的身體最深處送去——火熱的白濁從爆炸蟲的尖端噴而出。接着這熾熱的洪,紅豆那火熱嬌的腔內同樣以最迫切的擠壓予以回應,任憑那肢體的別樣觸和刮擦自己身體的無數絨,將自己送上天堂。那噴出的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紅豆那小小的子宮已經無法容納它的全部,她的小腹如同懷胎三月的孕婦般略微鼓起。隨着啵地一聲輕響,當那隻爆炸蟲的從她的身體中離開時,白也如同小小的瀑布般從她的小口中不停地出。

「好多···好···」

她意識恍惚地想要向着自己的小伸出手去,想要品味這匯入自己身體的美妙白濁的味道,可惜在這些自爆蟲的麻痹毒素作用下,她連想要抬手都變得極為困難。不過在停留在她口上,原本為她注入毒的那隻自爆蟲已經離開了她的脖頸,連同兩隻自爆蟲向着她的下體而去···「這次···你和你的朋友要一起來嗎···可以哦···來玩壞我吧···」

彷彿能聽懂紅豆的話語似的,第一隻自爆蟲伸出她那發亮的,大的狀觸肢,頂到了紅豆那已經紅腫的小入口,藉助前一隻爆炸蟲在她體內出的,不停地愛撫着她口的。第二隻爆炸蟲則來到了剛剛它的朋友所在的位置,不過這次它並沒有急於用自己的雙螯咬上紅豆的脖頸,而是向着紅豆的小口伸出了它發亮的狀觸肢。第三隻爆炸蟲則在她的兩腿之間悉悉索索地來回爬着,似乎正因她身上所有的都被她的朋友們所佔據而苦惱着···「小可愛···不要急嘛···一個一個來···那裏···不可以··唔!」

大的一口氣鑽入她的口中,於此同時,異物的侵入一口氣地從她下體的兩傳來。藉助前一隻爆炸蟲留下的的潤滑,第二隻與第三隻爆炸蟲一齊將自己的肢體,一口氣入紅豆的最深處——不僅僅是她剛剛那飽受蹂躪的小,還有那未經開發的嬌後庭。在麻痹毒的作用下,少女原先那緊緻的括約肌也失去了原先的力道,被爆炸蟲那強勁有力的,毫無障礙的入侵····「唔姆姆姆!!!」

口中被那堅硬大的所佔據,喉頭的也被角質化的凸起所不停地刺着。紅豆的下體更是被兩隻自爆蟲那大的觸肢得滿滿當當——有一甚至不是觸肢,深深地入她後庭中的,是第三隻自爆蟲的注器狀的排腔。紅豆知道,這些自爆蟲巨大的身體中儲存着兩種酸的源石化合物,而在它們死亡時,這兩種化合物混合所發生的劇烈反應就會導致毀滅的爆炸。爆炸蟲的一生中會不停地分泌這些高能化合物,而她們有限的身體大小使得她們經常需要排出一些多餘的分泌物···當第一股冰涼的酸順着排腔湧進紅豆的後庭時,一股混合着疼痛、充實的快順着她的脊柱一路上行,在一瞬間就幾乎使她暈厥過去。然而下體中不停地着、旋轉着的,連同她口中不停旋轉着刺着她的觸肢,都又很快讓她清醒過來。不自覺地想要動起來,配合着爆炸蟲的動作扭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不聽使喚,淪為一具只能享受快的飛機杯的她,不得不專心致志地活動起腦袋,用她的舌頭仔細地着面前這隻爆炸蟲伸入她口中的····「溜···姆···啊···別···好大···」

伴隨着下體的一波波傳來的快,她也努力地活動起舌頭,專心地取悦着她口中大的。爆炸蟲的觸肢和人類的有着巨大的差異,不僅尺寸大了許多,上面還有着無數的紋路和凸起,仔細在口中品味,大的上的無數絨更是為她的舌頭和喉頭的帶來了無上的刺。膨大的的尖端,每次在她的舌尖舐過時,便會出一股股鹹甜的粘···想必現在正在自己的下體的那,同樣能為她帶來絕佳的享受吧。

努力活動起自己嬌小的舌頭,一邊受着下體所帶來的舒適的刺與火熱的疼痛,紅豆努力地集中神,盡力地收緊自己的菊門,防止那不停注入的酸從自己的後庭中噴出。在這酸的浣腸的刺下,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中從來沒有如此充實,被填滿的快連同身體裏傳來的彷彿燒起來的陣陣刺,都令她好像要升上雲霄。那隻爆炸蟲似乎也發現了她的動作,隨即將自己大的排腔又向着紅豆的體內推進了一截·····「啊····唔姆···肚子···肚子···」

在前一隻爆炸蟲留下的的潤滑下,現在正進攻着她小的那隻爆炸蟲的,如同打樁機般順暢地攻擊着紅豆的下體。一邊用絨着她嬌的陰和小豆豆,一邊用自己其他的觸鬚死死地將紅豆按在地板上,配合着它朋友注入浣腸的動作,它也有規律地不停地開始撞擊着紅豆的子宮口。紅豆能覺得到自己的小小的顫抖着的腔室,連同兩巨大的僅僅隔着一層薄薄的膜所摩擦時所帶來的無上快···「啊···肚子···太大了··受不了了····啊···」

在浣腸的作用下,紅豆的小腹再次如同孕婦般高高隆起。每次她身上的爆炸蟲在着她的小時順帶撞擊着她的肚子時,陣陣的排快意便會向她穿來,她嬌腸道的粘膜在這酸的刺中,已經無暇分辨為她現在的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抑或已經變成了同一種覺。在這應接不暇的刺中,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她身體的控制,如果不是爆炸蟲的大排腔牢牢地卡住了她菊門的入口,她隨時都可能一千里。口中不停出的鹹甜的美味爆炸蟲體如同絕世的媚藥般,將她的意識送上九霄雲外。

「去了!去了啊···被爆炸蟲的大···搞到去了啊···」

如洪水決堤般的爆炸蟲從她身上的爆炸蟲中噴湧而出,瞬間便將她的下體和口中染成一片靡的白。儘管她集中神,盡力大口大口地喝着伸入她口中的美味,但是隨着中那滾燙的熱的衝擊,以及子宮中被填滿的充盈覺,連同後庭那如山洪爆發般湧入的冰涼酸的刺,還是讓她失神了過去。隨着第三隻爆炸蟲將它的排腔拔出體外,失神的小蘿莉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在高中顫抖着的身體,將剛剛灌入她身體的酸,連同她金黃的聖水盡數噴出···「了···了···了啊···」

氣勢十足的噴過了兩分鐘才停止,當紅豆的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時,她的身下已經變為了一攤由爆炸蟲和浣腸所彙集成的小湖。少女幾小時之前還未經開發的嬌菊門,此時正大大地張開着,隨着她呼的節奏而一開一合,剛剛經酸折磨而變得鮮紅的腸道的動着,還沾染着少許從小口剛剛下的白濁,連同她那已經污穢不堪的身體,都彷彿在盛邀着源石蟲們的入······在房間盡頭黑暗的甬道中,從地下出現了更多的源石蟲。它們和剛剛完成了姦的同伴們,合力抬起高失神的紅豆的身體,一同向着黑暗宏大的地下蟲爬去···快樂的地獄,正在前方等待着她的到來。

本文可以視作《世界,薩卡茲與你》的一個壞結局。不過不閲讀前文,並不妨礙你享受這份盛宴。

第五章蟲愛少女紅豆(中)

當渾身無力的紅豆醒來時,她發現自己正身處在無數只爆炸源石蟲的背上,麻痹毒的效果並不是很強力,配合着她健壯的薩卡茲體質,儘管她現在還沒有從剛剛瘋狂的姦中完全恢復過來,但是她已經嘗試着活動起身體,集中起意識,開始環視周圍的環境···宏大、幽深的地下蟲中漆黑一片,只有壁上的些許源石晶體,連同自己身下的這些齊高的爆炸蟲身上的黃紋路散發着微弱的光芒。向身邊看去,她能看到寬敞的中還有許多爆炸蟲在她身旁經過,每隻蟲子的雙螯或者背上都攜帶着食物或者不明的材料···所有的蟲子都是一幅匆忙的樣子,原先在戰場上暴躁而的它們,現在卻如同蜂一樣有條不紊地協作着····宛如蜂巢中的蜂一般。

對,這些爆炸源石蟲···紅豆記得戰地手冊上提到過的,她們獨特的【蜂羣思維】社會。對這種危險的爆炸源石蟲的研究十分稀少,即使是它們在野生條件下會蜂巢社會生活的結論也是在幾年之前剛剛得出的···自己身體周圍的這些黑黃的爆炸源石蟲,毫無疑問就是這個巢羣中數量最為龐大的工蟲,而在蟲巢的最深處,由無數的雄蟲、工蟲和兵蟲所重重守衞着的,則必定是蟲巢的心臟——蟲後。

一陣緊張和動的動湧上她的心頭。她很清楚的記得,只要殺死蟲後,無論是多麼龐大的蟲巢,立刻就會陷入混亂,化為一團散沙。屆時她就能趁着這混亂的局面離開蟲巢。但是沒等她動起來,她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之前陷入昏的,不知道被工蟲們抬着行走了多久的她,在黑暗的蟲中找到出路之前,恐怕就已經餓死在這七拐八繞的地下宮裏了。而且現在手無寸鐵,渾身無力的她,恐怕對蟲後稍稍顯出敵意,就會被身旁的無數兵蟲瞬間撕成碎片···將手伸向下體,用手輕輕拂過那剛剛被蹂躪過的紅腫小,宛如觸電般的快便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息着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小着,掏出自己的身體中現在如同酸般略微有些結塊的爆炸蟲,放到眼前仔細檢查着···「好像···沒有那麼噁心?」

紅豆還記得伸入她口中的那大的爆炸蟲。她在高的恍惚間,還記得那體的淡淡甜味,那是如同椰般清的味道。她隨即伸出另一隻手向着自己的已經紅腫外翻的後庭伸去,當她的手指剛剛碰到那外的腸壁的紅時,強烈的火辣的刺便向她毫無防備地襲來,柔壁不由自主地住她的手指,追求着快的大腦驅使她不由自主地併攏自己的手指,向着身體的深處捅去。經過源石蟲的酸灌腸,後庭已經被高度化的她已經完全沉溺於這種別樣的快中。當陷入恍惚的她從快樂的中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的淚水和口水已經不受控制地在臉上得亂七八糟。扭動着的身體更是差點從爆炸蟲的背上摔落···「我···變成亂的壞女孩了嗎?」

羞愧難當的她,一邊匆匆甩掉手上沾染的充溢着氣味道的腸,一邊急忙躺到爆炸蟲的身體中間防止自己摔落到地上。再次集中神,思考起目前的對策。被工蟲們所包圍,將她運到地下,説明自己對於蟲後毫無疑問有着利用的價值,而只要恰到好處地討好這些智力低下的生物,也許就能讓自己充分地恢復體力,再找機會逃出這裏。

但是···就算是回去了,博士···會接受現在這個亂的我嗎?

博士···博士···如果我能再次回到你的身邊···不惜一切···

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虛無,更是令她不停地想要找點什麼東西來滿足自己。想要被入,想要被暴地對待,想要被填滿····正當她打算用這爆炸蟲背上的硬絨來填補自己的空虛時,卻發現它們的步伐停下了。

當她轉過頭去時,看到那佇立在她面前的源石蟲蟲後巨大身影時,恐懼和渺小的覺便填滿了她的腦海,將她想出的逃生計劃忘得一乾二淨。和剛剛運載着她前來蟲後的房間的,那些僅僅齊高的工蟲不同,佇立在她面前的,足足有三人高的蟲後正張開她那如同巨鉗般的雙螯,滿意地在空中揮舞着。紅豆能聽到她腹部的發聲器官所發出的嘶哈嘶哈聲音,那是一種與正常種族大相徑庭的方式。伴隨着蟲後的指令,她身下的工蟲們畢恭畢敬地緩緩走到蟲後的面前,將她的身體放在蟲後面前的地上。

「嘶···呲···嗡···嗡···」

藉助着中牆壁上礦物的微光,連同身旁源石蟲和蟲後身上所發出的黃光芒,紅豆能看到在蟲後那下垂的巨大的腹囊上伸出的兩巨大的輸卵管。和蟲後那黑黃相間的身體不同,那的粉的輸卵管,每個竟然都有嬰兒的小臂細!

而現在這兩輸卵管,都正在向躺在紅豆的地上伸來。當她茫然地抬頭望去時,她能看到那半透明的輸卵管尖端不斷溢出的半透明粘,她甚至能聞到那好聞的香甜味道,如同薰香般奪人魂魄,令她沉溺其中。她還看到了那不斷延長的輸卵管上凸起的青的血管,連同輸卵管末端,蟲後體內無數的灰蟲卵···「不···不要···求求你···」

不理會她那絕望的求饒,巨大的蟲後低下頭來,用她的雙螯鉗住紅豆的身體,不由分説地將她舉到空中。鉗住紅豆那嬌小身體的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傷到她現在那虛弱的身體,又斷絕了她掙的所有可能。紅豆索放棄了掙扎,凝望着自己面前那巨大的單眼,木然地等待着厄運的降臨···蟲後的巨口中出現的第一粉紅觸手,向她的面龐伸來。紅豆配合地張開嘴,那相較輸卵管十分嬌小的觸手,不像是器官···透過那半透明的壁,紅豆能看到那金黃體一路上行,直奔她的口中而來。而當第一股甘甜的湧入她的口中時,輸卵管那黏糊糊的尖端不懷好意地撥着她下體那舒適的覺也向她襲來···「唔···唔···哈啊···啊!」

一邊給面前的紅豆慷慨地灌注着富含營養的漿,蟲後一邊將自己那大的輸卵管在紅豆的下體入口滑動着。在找到了這個嬌小蘿莉下體的兩個入口之後,她便猛地將自己兩大的輸卵管,同時入紅豆的最深處!

「唔···咳咳!」

被擴張和填滿的充實快,從下體的兩中同時傳來。在這令她升上天國的快下,她一瞬間就昏了過去,緊接着又被這難以抗拒的,一波波而來的快樂的所喚醒。下體所傳來的滿滿當當的快,和之前那些工虫部分角質化的觸肢截然不同。光滑、柔的輸卵管在她的體內活動着,一邊輕輕地刮擦着她的腸壁與花徑,在前中活動的輸卵管間歇地親吻着她那剛剛還滿溢着白的子宮口,調皮地在花房入口的撥着。這靈活的動作,令她那不久前還未經人事的花房本無法抗拒。

臉頰紅的少女的表情混雜着快意和抗拒。香舌早已不由自主地活動起來,一邊盡力地侍奉着口中那條靈活的觸手,一邊品味着口中的甘甜的,將她們全部飲下。隨着觸手的伸展,它毫無阻力地便突破了紅豆那舌頭的阻礙,猛地向她的喉頭伸去,於此同時,蟲後的兩條輸卵管也一反常態地停止了之前玩的動作,一鼓作氣地入紅豆腸內和花房的最深處。

她知道,有什麼要來了。

蟲後那巨大的腹部收縮着,半透明的輸卵管中,無數糖塊大小的蟲卵爭先恐後地向着紅豆那温暖的兩內湧去。伴隨着湧入的無數蟲卵。紅豆的喉嚨也被掐住,蟲後同樣打算將盡可能多的營養物灌入她的體內,來為她的卵確保最佳的宿主條件。伴隨着窒息的痛苦覺傳來,紅豆的雙手抓住入她喉嚨的,嘗試將它拔出口中,然而牢牢卡住她的喉頭的觸手,結實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在缺氧的無力中,她很快就失去了手上的力氣,任由蟲後將那金黃的漿注入她的胃中。與此同時,大量的蟲卵也不停地向着她的子宮和直腸內湧去。伴隨着她的體內被無數的蟲卵所充滿。她的肚子也再一次如同懷胎三月的孕婦般鼓脹起來。等到一分鐘過去,蟲後滿意地從她的口中拔出觸手時,翻着白眼,嘴角着口水的紅豆的小腹已經填滿了她的無數子代···無比充實和鼓脹的覺再次將她喚醒時,她便本能地去摸自己的肚子,只覺到原先柔軟的小腹,現在摸上去裏面硬硬的。紅豆知道,無數蟲後的蟲卵已經埋在了她的體內,而剛剛蠻橫地灌進她的胃中的,便是蟲後為她的子代們準備的豐富養料,等待着身為宿主的她收之後,再通過自己的子宮和腸內分泌的養分滋養這些爆炸源石蟲們······「結束了嗎···放我···下來吧···」

彷彿能聽懂她的話似的,蟲後向着她那房間的一角走去,隨即低下頭來,鬆開她的雙螯,將她放在了地上。等到她剛剛雙腳落地,走了兩步,便立刻為這個決定後悔了。她火熱的腔內和的那無數的蟲卵正隨着她的步伐互相擠來擠去,刺着她那剛剛高完的花徑和後庭,這堪比電動自的摩擦讓她走了兩步就不自覺地跪倒在地,嘗試抵抗這全方位、全角度襲來的快。好在隨着蟲後發出的嘶嘶的指令,很快其他的自爆蟲便圍了上來,她們圍住紅豆的身體,再一次將她抬了起來,放到了房間一角一從的乾枯的地衣上。躺在乾燥柔軟的地衣上,躺下不動,終於不再受腔內的刺的紅豆小小地出了一口氣,一邊撫摸着自己的肚子,打算趁着蟲後不注意,將一些蟲卵排出體外時,卻發現有些與其他工蟲不同的,身上散發着藍光芒的爆炸源石蟲,正在向她走來。他們的塊頭比正常的工蟲略微要大一些,而他們與那些工蟲最為不同的便是,他們那在身前不停晃動的,比正常工蟲大得多的,宛如炫耀般存在的巨大狀觸肢····是雄蟲。紅豆終於明白了,剛剛那隻巨大的蟲後注入她體內的,只是未受的蟲卵,而這些在蟲巢中專門負責配的雄蟲的作用,便是讓這些蟲卵受了。換言之,自己又要被這些雄蟲開始下一輪的姦了······

「啊···啊···蟲先生的···好大啊···要去了···要被搗爛了啊!」

明白反抗無望的紅豆索配合起這些威猛的雄蟲的動作,一邊叫起來緩解她那難以抵擋的高。一隻雄蟲趴在她的身上,一邊野蠻地起他的,氣勢十足地不停衝擊着她那嬌的花心。另一隻爆炸蟲靈巧地在身下抱住她的小腹,從後面將它那大的陽具送入紅豆的後庭。紅豆的臉上則被一隻外殼上帶着紅紋路的源石蟲牢牢地壓制着,受着臉上那宛如面膜般濕潤的軟的觸,紅豆一邊伸出舌頭,靈巧地接着源石蟲的足的入侵···「啊···源石蟲,不要餵我了呀,蟲後已經把我喂得很飽了。你一定也很想吧···很想和我身上那些同伴那樣侵犯我···嗎?」

回應着她的話語,另一更為大,靈活的足也向着她的口中伸來。不像那些爆炸蟲野蠻的動作,源石蟲的足攤入她的口中,隨即在她的舌頭上滑動着,稍稍帶些顆粒的觸和略微有些酸甜味道的口混合在一起,令紅豆覺自己彷彿在情地舌吻着。只是這是泰拉任何種族都不可能做到的,絕佳的舌技······每當身下的兩隻雄蟲替地撞擊她的身體時,她便會短暫地高失神過去,和錯的小小的舌頭也會顫抖一下,伴隨着雄蟲的每一個動作,她體內的蟲卵摩擦腸壁和子宮壁的覺也格外清晰地傳到她的腦海中。她覺自己的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自己的口舌、、花徑和那神聖的花房中的每一個角落,連同自己原先那未經人事的後庭,現在都變成了能受快樂的器官,無時無刻地接受着這些蟲子的疼愛。她全身心地都浸沒在這名為事的甜毒藥中,任憑她身上這兩隻威猛的雄蟲,將她送上快樂的天堂。

「唔···哈啊···啊····」

發出含混不清的快樂的呻。配合着大的入她的最深處,用力地收緊自己的腔道,任由那觸電般的,壁與的擠壓,連同下體的火熱和被填滿的充實衝上她的大腦。口中的足噴出的體彷彿瓊漿玉般美味。現在已經失去意識的她,只知道機械地活動着自己的舌頭,配合地擺動起,淪為一隻快樂的母獸···很久過去了,蟲子們才從她的身上離去,只剩下房間一角躺在乾枯地衣上,小腹隆起,不着片縷的她,口中和下體的兩中還不停地出着白的濁。她無神的雙眼木然地望着她頭頂的石壁,口中還不停地發出蕩的息···

自從第一次注卵已經過去四天了。

在這個沒有陽光,也沒有手錶的地下窟中,她沒有任何手段來準確地判斷時間的逝,只能通過自己的作息來大約判斷天數。在這四天中,每天都會有幾隻雄蟲來不停地姦自己,向着自己的嘴巴、小和後庭中,灌進無數的火熱。通過小裏傳來的觸,她甚至不用睜眼鑑別它們身上的花紋,就知道今天是哪隻雄蟲來氣勢十足地疼愛她,或者是又有一隻新的雄蟲加入了姦污她的行列···她的飲食完全由源石蟲足中所噴出的白的美味體所滿足,偶爾在房間中走來走去的蟲後,還會向她的口中灌注她最愛的。沒有進食固體,消化道已經淪為蟲後的苗牀的她,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排便,而她那金黃的聖水,則會在一次又一次反覆的高中飛濺而出···她的肚子也在不停地變大,在第一天注卵時,她的小腹僅僅是略微隆起,在第二天滿身白濁的她醒來時,就發現自己的肚子被撐大了許多,而從第五天的睡眠中醒來的她,她的肚子已經隆起到她完全不敢想象的程度,斜靠在地衣上休息的她,甚至不能越過高高隆起的腹部看到自己的腳。肚子已經被撐大到極限,隱隱約約的疼痛時時刻刻在折磨着她的神經,稍稍一碰,蟲卵互相摩擦和刮擦壁的覺,更會讓她舒服到控制不住自己的嬌

「快···給我····我···快···」

她茫然地環顧四周,尋找着今天前來疼愛着她的雄蟲,然而她面前的蟲後今天發出的命令卻和以往不同。隨着她的嘶嘶聲,一隊工蟲出現在她的房間中,合力抬起她的身體,離開蟲後的大屋,向着遠處而去···

孵化池。

這是紅豆被抬進這個房間中時,腦海中第一個蹦出的詞彙。稍稍地抬起頭,放眼望去,面前僅僅及膝深的十幾個大小水潭中,都灌滿了綠的不明體,每個水潭中都躺着難以計數的大小蟲卵。許多的工蟲正在不同的孵化池中往復奔波,她甚至能看到,在孵化池的一角,一隻身上散發着藍光芒的雄蟲,正在舉起自己的,向着一個小池中灑下自己的···紅豆很快便抬到一個淺淺的水窪中坐下,隨即一隻工蟲很快就來到她的面前,打開她的雙腿,隨即活動起她帶有絨的肢體,摩擦起她那已經紅腫的小口,另一隻爆炸蟲趴到她的身上,輕輕地擠壓着她那如氣球般鼓起的肚子···在往復摩擦她那陰蒂的絨的刺下,她很快就高了。她的子宮和陰道一同強烈地收縮起來,將那些五天前蟲後埋進她身體的蟲卵,挨個排出——「呼,呼,呼····」

僅僅是從陰道中排出了幾枚蟲卵,這強烈的刺就已經讓她舒服到暈了過去。當她再回過頭去時,看到幾個灰白的,如乒乓球般大小的蟲卵躺在了她的雙腿之間,一枚蟲卵上還沾染着少許的白···那是她剛剛高時噴出的愛。她知道,那些蟲卵就是用她的身體所滋養的那隻女王的子代。而她的肚子,卻沒有變小多少,隨着她身下的爆炸蟲開始對她的下一輪愛撫,她知道,她這一天都要在這孵化池中進行這快樂的排卵工作了。

紅豆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才完成這令她高連連的生育工作。即使有着身旁的助產蟲的幫助,沒有妊娠經驗的她每次排卵時都極為困難,更別提從自己那嬌的後庭中收緊肌,擠出蟲卵時那令她暈過去的快了——然後她就會被身旁的工蟲醒,繼續從自己的身體中排出蟲卵。當最後她的小腹如干癟的袋子般陷落下去時,她面前的蟲卵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中能裝下這麼多的生命。她一邊看着工蟲們從她的面前拿走卵,小心地放到一旁的孵化池中,一邊在孵化池中息着恢復體力。但是很快一隻工蟲便向她走來,工蟲的雙螯大張着,毒牙在昏黃的孵化池中閃亮着光芒·····「不···不要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啊!」

當紅豆再次恢復意識時,自己還是躺在原先的那個孵化池中,只不過孵化池的水位也已經上升到了她的口間,低頭望向自己的小腹,原先那因過度拉伸而又生產所導致的那些醜陋的妊娠紋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的小腹再次恢復成了幾天之前,剛剛進入巢羣時那光滑不帶一絲贅的模樣。向着一旁的孵化池中看去,她看到了令她心碎的一幕:不久之前她生產出的那些蟲卵中的無數爆炸蟲幼體已經破殼而出,正在孵化池中不停地爬來爬去···我的身體···真是骯髒到極點了···不是嗎?

淪為苗牀的自己,怎麼可能會有臉回到地面上,和博士重聚呢?

她一邊站起身來,抖落乾淨身上的水珠,木然地向着孵化池外走去。身體的痛苦可以被爆炸蟲所分泌的體所治癒,然而在這巢羣中為她留下的心理陰影,已經令她再也不是過去的那個紅豆了。

她想要見到博士,一面又害怕着和博士的重聚。回到蟲後的房間中,她將這些混亂的思緒一股腦地拋到腦後,躺到那從屬於她的乾燥地衣上,一頭昏睡過去。

安穩的一夜好眠,並不能化解紅豆心中的焦慮。不過出乎她的意料,房間中央的那隻巨大蟲後,第二天並沒有和之前一樣,將無數的蟲卵注入她的體內。又是兩天過去了,就在她以為蟲後已經對她失去興趣時,睡夢中的她再次被蟲後巨大的雙螯舉起身體,向着她小小的身體中入觸手與輸卵管····噩夢永不終結,只是不斷輪迴。蟲後的注卵,雄蟲的姦,膨大的小腹,連同在孵化池中助產蟲的排卵,以及在孵化池中昏睡過去,醒來時身體又恢復得和之前一樣······隨着經歷了幾次的注卵生育程,紅豆也適應了這地下蟲巢中的一切,並且開始自覺地和這些姦着她的蟲子們一同追求着快樂。但是,她的目的遠不限於此。聰明的她每都躺在蟲後的身旁,望着蟲後用嘶嘶的聲音和她的無數雄蟲與工蟲發令。漸漸地,她也總結出了爆炸蟲們互相所用的簡單語言,通過反覆的練習,她也能夠像蟲後一樣,對其他的雄蟲和工蟲們發令了。

一開始的她,並未多想,而是隻是單純地,每天命令巢羣中最為強壯,最為大的幾隻年輕雄蟲來強暴自己——畢竟這是她現在唯一的樂趣可言,也是她最為沉其中的愛好。但隨着一次又一次地高,經過長時間蟲愛的她,已經不能被正常的事,或者是簡單的爆炸蟲間的事所滿足了。她漸漸地覺得,這個巢羣中已經沒有人,或蟲能滿足她了。

她想要建立一個新的巢羣。一個全新的,只屬於她自己的巢羣。

騙過這隻智力宛如幼兒般低下的蟲後並非難事,但是想要瞞住這個蟲巢中,這些隨處可見的工蟲的眼睛,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建立自己的巢羣卻並非易事。好在蟲後和蟲後對她的姦污並非全天候不間斷,也並非有工蟲對她時時刻刻地進行盯梢,雖然工蟲並不允許她離開和地面相連的出入口。但在她完成排卵,身體恢復成最佳狀態的時候和下一次注卵前,紅豆都會在這個巢羣的地下宮中探索,尋找一處適合她的巢羣的風水寶地···好在,這個龐大的地下窟並未被這隻蟲後的巢羣所完全佔領。紅豆很快地便找到了一處幽深的甬道和與之相連的無數蜂窩狀,這裏並不屬於那隻蟲後的領地···滿意地望着無人的與深處奔不停的地下河,紅豆知道她現在已經找到了一塊,只有她知道也只屬於她的風水寶地。

但是這還不夠,她需要知道的還有很多。爆炸蟲的社會看簡單,細看十分複雜而妙,蟲巢中除了源石爆炸蟲外,還飼養着一些酸源石蟲和普通的源石蟲。那些普通源石蟲所產出的甜美汁和酸,對蟲羣都是不可多得的豐富養料。她用石板上的刻痕記錄下爆炸蟲社會中的細節,用窟中替明滅的礦石記錄下幼蟲孵化的時間點。她漸漸明白,通過簡單的排卵和受,僅僅用孵化池孵化的普通爆炸源石蟲的素質與身體能力平平無奇。而通過自己的身體這優質的苗牀,來產出爆炸蟲後代,不僅孵化速度快得多,後代的能力也遠強於通過普通孵化池誕生的兄弟們,更是十分願意聽從於她,這個孵化者的命令。而僅僅通過投入孵化池中爆炸蟲體成分的微小差別,就能得以區分最終誕生出的是蟲後,雄蟲,兵蟲或者是工蟲······是時候了。

創造一個只屬於我的巢羣。

完成了排卵的她,這次從孵化池中醒來時,並沒有往常的餘裕慢慢地恢復體力。她隨便地發佈了幾道命令,支開了一旁的助產士,隨即走到那剛剛自己產出的那批蟲卵旁,透過那些半透明的灰白卵殼,開始仔細地挑選那些最大的,最富有活力的蟲卵···愚笨的蟲後並不知道,這一天,有一小批忠於紅豆的工蟲,攜帶着一批蟲卵永遠地離開了她的巢羣。而在窟的深處,紅豆看着自己的第一隻小小的幼蟲從卵中破殼而出,趴在她的手背上,貪婪地着身旁那隻源石蟲足分泌的甜美時,她終於開心地笑了起來,不由自主地親吻着她的第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她身旁的那些工蟲們也能受得到她那喜悦的心情,也都興奮地舉起前足舞動着,予以回應——這不僅是一個新巢羣的誕生,也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一個只屬於她的巢羣。

一個只屬於她的時代。

第六章蟲愛少女紅豆(下)

「可是···可是···可是···我們在您説的這個區域裏已經反覆搜查過了,除了她的長槍,不見紅豆或者紅豆的東西!」

「給我仔細搜!搜不出來,不要回來見我!」

「是···屬下遵命···」

揮手讓密探離開他的辦公室,心煩意亂的博士發出一聲長嘆,靠在自己的扶手椅上沉思着。一旁的華法琳憂心忡忡,眉頭緊皺,夜鶯則面無表情,默不作聲。自從紅豆的失蹤已經一年過去了。起初他和幹員們和之前一樣,只是認為她又獨自去出任務了。直到她杳無音信,一週未歸,他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找到她那把遺落在戰場上的魔槍的他,發狂般地將手下所有的密探、間諜和情報員全部派了出去,如同地毯般密鋪在切爾諾伯格荒野之上的羅德島情報員,搜遍了原野之上的每一處廢墟,然而紅豆那小小的身影宛若人間蒸發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長年累月的搜尋,一次次的希望最後轉變為絕望。正當他打算放棄搜尋,正式將紅豆從羅德島的編制中除名,準備後事時,隕星卻為他帶來了一條和紅豆以及薩卡茲僱傭兵相關的信息····

創立屬於自己的巢羣,統領着她的孩子們發展壯大,對紅豆而言,容易也不容易。儘管她已經將爆炸蟲們用於的語言爛於心,但是缺少爆炸蟲蟲後所分泌的信息素,她依然不能長久地統領她那漸壯大的族羣。不過只要向充盈着她所孕育的蟲卵的孵化池中,投入稍有區別的爆炸蟲體,她就能輕鬆地創造聽從於她的蟲後。但這還遠遠不能讓她滿足···她要創造一個只屬於她的,最強的族羣。

紅豆從沒有學習過那些艱深晦澀的育種學、優生學,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在羅德島每天路過萊茵生命那一塵不染的實驗室時,赫默和白麪鴞在裏面忙碌着什麼。但是她知道最簡單,也最樸實的育種辦法。如同每年秋收之時的老農,總是留下顆粒最為飽滿,澤最為鮮豔的玉米用作第二年的播種。她知道,讓她那些年輕的蟲後們在她的身體中產下富有活力的蟲卵,再讓最健壯的雄蟲讓它們受,通過她的身體這最優秀的苗牀,誕生出的孩子們必定會變得越來越強。而那隻漸衰老的愚笨蟲後注入她體內的那些休眠已久的蟲卵,本和她心挑選所誕生的孩子們無法相提並論。

那隻巨大的蟲後依然保持着她那一成不變的節奏,每隔七天向她體內注入她大量的蟲卵。但是現在的她每等到注卵完成,便會離開蟲後的身邊,悄悄地回到她的巢羣中,讓助產士幫她排出那些灰白的乾癟蟲卵,餵給她的孩子們充當午餐,再讓屬於她的那隻蟲後為她注入屬於她的巢羣的蟲卵,那些將誕生出她的孩子們的蟲卵。

今天也是個注卵的好子呢。

這隻在紅豆的巢羣中,剛剛誕生不久的小小蟲後,紅豆一般叫她穆爾瓦。沒等紅豆走到她的房間門口,穆爾瓦就已經火急火燎地在門口轉來轉去了。當她的頭上那三對發亮的黑眼睛捕捉到了走進房間的,她最心愛的主人之後,便急不可耐地挪動身體,把紅豆的小身體壓在身下,向着她伸去那正滴落着甜美愛的輸卵管···「你這小傢伙,就這麼想讓我懷孕,滿我的身體裏面嗎?」

被那及高的年輕蟲後撲倒在地的她,一邊用嬌嗔的語氣回應着,一邊伸出自己的雙臂抱緊她的上身,用全身的肌膚受着她身上那柔軟短絨的刺覺。任憑她壓住自己的身體,一邊張開自己的小口,讓她那柔軟的觸手深深地探進自己的口中——年輕的,富有活力的穆爾瓦,雖然比紅豆一開始碰見的蟲後個頭小了許多,但是她那火急火燎的樣子和對身為孕育她的苗牀的紅豆的真實情,卻是紅豆能深切地體會得到的。那是一種生物本能的,對自己母親的濃厚愛意。一邊品味着她通過觸手為自己送來的,那尚且有些酸味的,紅豆覺得到她那柔軟的輸卵管在她的下體的入口滑動着,撫着她為她帶來快···「唔姆···來吧,來做你最喜歡的事,填滿我····」

穆爾瓦的六條肢體中的四條緊緊地將紅豆捆住,身體與身體緊貼着,口中被入她那分泌出甘甜體的觸手,温暖濕潤的花徑被粉的輸卵管温柔地入,輸卵管的那有着不規則皺紋的尖端和紅豆的小小子宮口不停地親吻着,在深厚的快和下體所傳來的刺的雙重夾攻下,紅豆很快就被她這温柔的愛撫所玩到高了。口中被住的她,只能不像樣地發出嗯嗯嗚嗚的快樂呻,她狹窄的更加賣力地旋轉起來,擠壓着入她最深處的,正在向她注入穆爾瓦子種的輸卵管,噴出更多的火熱愛——「唔···唔姆···哈啊···」

當從高中回過神來的紅豆再次睜開眼睛時,除了受到小腹中略微的充實之外,她還發現她所孕育出的另外兩隻蟲後,伊娃和安娜,不知什麼時候,都圍到了她的身邊。這些她所親自孵化的蟲後,雖然能產出她最需要的富有活力的蟲卵,但是隻有一輸卵管的她們,在排卵的數量上卻遠不如那隻中年的巨型蟲後。那時的她抱着試試的心態一口氣孵化了三隻蟲後,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她的三隻蟲後都好好地在蟲巢中幫助她統領着蟲羣,並沒有發生爭鬥。紅豆也就順理成章地同時接受着她這三個孩子們的愛意······「今天你們三個要一起來嗎?真是調皮的壞孩子啊······可以哦,同時接受你們三個,還是第一次呢···」

完成了注卵的穆爾瓦放下紅豆的身體,注卵完畢的輸卵管發出啵地一聲輕響,離紅豆的身體,為她的姐妹們讓出位置,一邊專心地向着紅豆的口中灌注着汁。剩下的伊娃和安娜隨即湊到她的身旁,兩美麗的輸卵管,分別湊到了紅豆的小和後庭的入口。

「唔姆···哈···填滿了···肚子···要爆開了······」

前所未有的充實,連同被填滿的幸福一同湧上紅豆的心頭。那兩隻蟲後的年齡都比剛剛那隻完成了注卵的蟲後要大一些,注卵量和帶給她的快也更甚於第一隻蟲後…雖然每隻年輕蟲後的注卵量都遠不及那隻巨大的蟲後,但是當她們三個齊心協力,填滿她們那最愛的母親的小小身體時,給她帶來的壓力和快也是前所未有的——她們的卵相較那隻中年蟲後的卵,更大也更加糙,紅豆能受得到在自己被注卵時,蟲卵上的小小凸起與子宮上的和她的腸壁所摩擦帶來的絕佳快,連同蟲卵們在她體內互相擠壓時所帶來的絕倫刺,僅僅隔着薄薄一層膜的腸道和後庭的蟲卵,蟲後的動作下,還一同擠壓着她那亂的神經···「啊···啊···太多啦···不可以的!」

連連的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任憑金黃的聖水從自己的下體噴濺而出,在房間裏飛得到處都是。伊娃和安娜也紛紛從口中探出觸手伸向她的前,由於紅豆的櫻桃小口中已經被第一隻蟲後所填滿,她們只能轉而去疼愛紅豆前那兩粒可愛的凸起。全身上下都被玩,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填滿的她,再一次被她最愛的孩子們玩到暈了過去,而當她再次醒來時,只看到自己那高高隆起的小腹和下體不斷傳來的,混雜着疼痛和充實的快,連同灑滿自己臉龐和前的金汁······自從自己開始被蟲後這甘甜的汁餵養開始,她也能受得到自己的身體的變化。每天都攝入着大劑量的藥,無時無刻地不在發情的自己,不僅漸漸地開始顯出自己身體的曲線,部也漸漸地開始隆起起來。她能看得到在潑灑在她那略微隆起的雙峯之上的金中混雜着的她少許的水,她知道那是她在高時候,蟲後所玩她的部時她能噴出的少許汁。儘管她明白,現在這她略微隆起的部還遠不足以餵養她的孩子們······「真是費啊。你們這次的注卵···也太多了吧···你們就不怕把我玩死嗎?」

一旁的蟲後們興奮地嘶嘶回應着,一邊低下頭用她們的雙螯輕輕地拱着紅豆的身體表達着自己的愛意。紅豆一邊捂住自己脹大的肚子,一邊忍住快費力地站起身來,她明白這樣注卵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然而她這才意識到關鍵問題:受的時候快到了,而現在在小腹和後庭中這些體積和刺遠超之前的蟲卵的作用下,會讓她在這刺亂聚會中暈過去幾次呢···

她看到了遠處的那一隊正在向她走來的,身上散發着藍光的雄蟲們。按時如約而至的他們都聞到了紅豆身上散發着的那蕩的氣味,紅豆恐懼地看着發情的他們身上那立着的巨大的,那些的上面的不規則的紋路和凸起清晰可見。她知道,這是她特意從她的族羣中挑選出來的一批最健壯、最威猛的雄蟲,而她今天要自食其果了。

「不,現在不可以,先讓我休息一下····呀····」

不同於蟲後那温柔的撫和充滿愛意的注卵,發情的雄蟲那孔武有力的動作,轉瞬間便將她撲倒在地,不等她做出像樣的反抗,她的雙腿便被野蠻地張開,那剛剛完成注卵,還在空氣中興奮地顫抖着的她的兩,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展在發情的雄蟲的大面前···「啊啊,那樣···太深啦···小寶寶···蟲卵,蟲卵都要被你們壞了呀,要···死了呀!」

後庭和被雄蟲那大的擴張到極致,上的凸起無情地刮擦着紅豆的高點,入的,一邊錯落有致地刺着紅豆那已經被填滿的子宮,一邊撞擊着剛剛被埋進她體內的無數蟲卵。儘管有着她柔軟的的緩衝,但是每次衝撞所給她帶來的刺,卻能確確實實地擴散到她的整個體內——紅豆覺自己的下體彷彿被無數雙手同時所愛撫着似的,不,不僅是下體,壓在她身上那雄蟲威猛的動作,如打樁機般深深入她的身體,每一次都令她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被人愛撫似的,那沉浸式的高覺令她瞬間就放棄了抵抗,不停地叫着沉溺於失神和甦醒,這快樂的循環中。當最後一隻雄蟲在紅豆的體內釋放出他的華,離開她的身旁時,失神過去的紅豆的臉上早已被高時的淚水和口水所得亂七八糟,下體還不停地出着甜的白,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混雜着不知道來自多少隻雄蟲的潑灑在她身體上的生命華···

「呼,呼,呼······」

強忍着下體傳來的連環快,控制住自己雙腿間的肌,不讓那些寶貴的蟲卵滑出體外,紅豆扶着牆,一步三顫地回到了巨大蟲後所在的房間中。那隻蟲後正在房間中央酣睡着,這隻愚笨的生物,對紅豆的計劃依然一無所知,更是不清楚她在今天早上埋進紅豆體內的她的蟲卵,已經被紅豆所神不知鬼不覺地替換掉了。望着那隻生物沉睡的樣子,一絲背德所帶來的快樂和刺湧上紅豆的心頭···瞞着這隻巨大的蟲後,跑出去和其他的蟲後偷情,悄悄地懷上屬於自己的孩子···似乎覺還不錯?

疲憊、快樂而充實的她一頭倒在房間一角那從屬於她的地衣上,扭動身體擺出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一邊撫摸着她肚子裏的孩子們,一邊安然睡去···

爆炸源石蟲這種生物的起源雖然眾説紛紜,但是紅豆還記得戰地手冊上的説法,它們原先是一個蜘蛛在染後衍生而成的物種。而這種染生物,按照手冊上的説法,只擁有簡單的智力···不過自從自己開始和她的孩子們一起生活,紅豆越來越懷疑「智力簡單」這個説法的正確。那天正在巢羣中巡視的她,偶爾看到了在雄蟲房間中發生的一起爭論···當紅豆轉過的拐角,看到三隻威猛的雄蟲頭對頭湊到一起,嘶嘶嗡嗡地着的時候,她就好奇地湊了過去,想要聽個究竟。然而傳入她耳中的內容卻出乎她的意料···和巨大蟲後中那些只會簡單的雄蟲,或者那些毫無自主意識,只是遵從本能或命令行動的工蟲相比,房間中的這三隻雄蟲,似乎在爭論着什麼東西···「嘶···你和你的羣落的雄蟲···太弱了···嗡嗡···只有我,馬爾斯和我手下的雄蟲們,才能讓老大滿足,給巢羣產下最優秀的後代!」

「嗡嗡···馬爾斯,你胡説。本大爺史蒂芬才是最強的!本大爺史蒂芬的羣落,也是最強的!」

「嘶···嗡···馬爾斯,史蒂芬。你們兩個都很弱。我羅伯茨對老大才是最重要的!你們難道看不到我和老大合的時候,她那快樂的樣子嗎?」

「嗡···羅伯茨,你不要誤會,那只是老大在可憐你那渺小的···」

「就是就是···別沾沾自喜了···本大爺史蒂芬才是讓老大最開心的···」

聽到房間中雄蟲的對話,紅豆不又驚又喜,她知道,這是她的三隻蟲後手下所帶領的三個雄蟲羣落的頭領正在互相談。儘管他們的語言還很糙,表達出的也僅僅是炫耀自己取悦雌後代的本領,但她的巢羣中的雄蟲的智力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個飛躍。房間中談的雄蟲們雖然一幅互相不服氣的樣子,但是它們三人並沒有發生爭鬥的意思。當紅豆在房間外思考着解決三人矛盾的辦法的時候,房間裏的雄蟲們又説話了···「嘶嘶···既然我們誰都不服氣,那麼我們要不要來比試比試?」

「好啊···嗡···羅伯茨,你想怎麼比試?」

「嗡···比試···羅伯茨,馬爾斯,無論是怎麼樣的比試,本大爺史蒂芬都不會輸!」

「嗡···把你們的羣落喊出來,全都喊出來,一隻蟲都不要落下,免得你們輸的時候不認賬!讓我們比一比究竟是哪個族羣的,才能讓老大開心吧!」

「哈哈,有趣,來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真本事!」

當紅豆走進房間,剛剛接下三隻雄蟲的戰書,就發現三個羣落的雄蟲們已經從房間的其他入口蜂擁而進。每隻雄蟲身上的藍花紋都閃亮着,巨大的都直地樹立在他們的身前,雄蟲們各自整齊地列隊站在它們各自的首領背後,一幅不分出高低誓不罷休的樣子。與此同時擠進房間的還有三隻蟲後,連同許多前來好奇地看熱鬧的空閒工蟲。而已經走到三人中間的紅豆,毫無疑問地則成為了這場比賽的主角。伴隨着無數工蟲身體中吐出的細絲,紅豆很快被牢牢地粘在蛛網上,手腳被拉開成大字型,現在的赤身體被綁住的她,連一手指都動彈不得。而她那略微隆起的雙峯,和前那可愛的粉紅小凸起,以及誘人的顫抖着的密處和被牢牢綁住的可憐模樣,無不讓在場的雄蟲們興致高昂起來····「嗡···我會為三個雄蟲羣落記錄老大高過去的次數···來判定這場比賽的勝負。」説話的是那隻最年輕的蟲後,穆爾瓦。

「嘶···嗡···穆爾瓦···這不公平···要是你多記錄了你手下的史蒂芬把老大幹暈過去的次數怎麼辦?我,伊娃也要進行記錄。」

「嗡嗡···既然穆爾瓦和伊娃都要記錄···那安娜···我也要記錄。」

自告奮勇,第一個登場的便是史蒂芬。史蒂芬和他手下的一隻雄蟲,一前一後分別圍住紅豆的身體,對黏在蛛網上的紅豆展開夾擊。和往常與自爆蟲們的愛不同,這次被牢牢地綁在蛛網上,連一手指都動彈不得的紅豆本不能挪動自己的身體,來緩衝她身前的雄蟲那烈的動作。史蒂芬一邊用他那大的,帶着稜的巨,一邊在她的小中進進出出,一邊和他手下的雄蟲發令着。同時入紅豆兩的兩隻雄蟲時而錯,時而共同地刺着紅豆身體的最深處,時而從口中伸出觸手,挑逗着紅豆那嬌還未經發育的部,連同她的耳垂和後頸。雙手雙腳所傳來的束縛,連同身體最深處被撞擊的快,讓紅豆很快就高了。她只覺得身下的兩中,一同進兩股滾燙的熱,隨即舒地長叫了一聲,失去了意識。當她再次醒過來時,只看到羅伯茨和剛剛在她體內的那隻雄蟲,正得意洋洋地在蟲羣面前揮舞着他們那沾滿紅豆愛和自己,向着蟲羣們宣佈着:「你們看到了沒!只有我才能讓老大開心,發出如此好聽的聲音!」

然而被綁在蛛網上的紅豆卻鋭地注意到,在她面前的三隻蟲後,記錄史蒂芬族羣的石板區域,伊娃和安娜的石板上都劃上了代表一次高的一道橫槓,然而穆爾瓦面前的石板上,卻被她劃上了兩道橫槓···看着穆爾瓦那巧妙的手段,她不笑出了聲:「我的孩子們,你們可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啊···」

然而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接下來登場的便是羅伯茨和他所帶領的兩隻雄蟲。她知道,羅伯茨的雖然不是這三個頭領中最大的,但羅伯茨一直是他們三個中最聰明,花樣也最多的。正當她盯緊羅伯茨的,思考他今天又要有什麼壞點子來姦自己時,她卻突然發現黏住自己身體的蛛網被提了起來。無力反抗的她隨即便被他手下的其他雄蟲,以四馬攢蹄的姿勢被倒吊在空中,而她剛剛被姦過的,還在滴落着愛和後庭此時正在羅伯茨的面前展無疑。紅的陰還在一開一合着,沾染着的,還在顫抖着的菊上,外翻的紅白相間的誘人顏,令他和他的手下們都致高漲···「唔姆···這樣···不可···唔···」

羅伯茨和另一隻雄蟲,一邊將自己的如同撞鐘般,用力地入紅豆的最深處。第三隻雄蟲隨即繞到紅豆的面前,將自己的,滿滿當當地進紅豆那小小的口中。雖然紅豆已經有了很多次兩被同時夾攻的經驗,自身強健的體質也不至於她被倒吊起來一會兒就暈眩過去,但是當她被倒吊起來,,口和菊同時被攻擊的快便在這倒吊所導致的腦部充血中所無限放大···每當羅伯茨和另一隻雄蟲用力地入她的身體時,她那被迫向前擺動的身體,便會是的正在入她口中的那隻雄蟲的,深深地進入她的喉頭。她嘗試用力掙扎,然而被這無濟於事的掙扎耗盡體力的她,卻很快淪為一具被她的子代們不停疼愛,用心玩的飛機杯。被倒吊起來的腦部充血,間歇的缺氧,連同三同時被夾攻帶來的快,很快就讓她暈了過去。她不清楚她高了幾次,她的下體才被入那悉的充實的暖。她的口中也被爆炸蟲那鹹甜味道的火熱所灌滿···將美味的大口飲下,儘可能地恢復着自己的體力,她隨即被解開四馬攢蹄的姿勢,頭朝上恢復着體力。當她再次看向三隻蟲後記錄的石板時,在記錄羅伯茨族羣的石板區域,她發現伊娃面前的石板上多了三道橫槓,而其他兩隻蟲後面前的石板卻只多出了兩道橫槓。

「有趣···真是有趣。」

然而留給她思考的時間不多。正在她還在思考如何培養她手下的這些小可愛們時,她的目光中便出現了向她走來的馬爾斯和他手下的兩隻雄蟲。來不及求饒也不想拒絕,全身都被綁住的她,順理成章地沉溺在這快樂的天堂中······紅豆不清楚那天晚上她被大廳中的雄蟲們內了幾次,或者高了幾次才結束這場亂的聚會。她只記得,直到聚會的結束,體力耗盡的三隻雄蟲和他們的羣落最後都沒能分出這場比賽勝負,而不得不約定來再戰。

平穩、快樂而又帶有充滿刺的生活,波瀾不驚地穩步推進着。紅豆的族羣就這樣在那隻巨大蟲後的眼皮底下,一點一點地擴張着。紅豆也趁着這安穩的發育期,悄悄地調查着巨大蟲後巢羣的實力。她漸漸明白,她的巢羣雖然在不停地擴張,但是雙方的蟲巢實力依然相差甚遠。她依然需要在這隻巨大蟲後的身旁悄悄蟄伏着,提高實力,尋找機會,等待着帶領她自己的族羣向這隻蟲後開戰的那一天···從更深的地下窟中招募磐蟹,讓它們作為先鋒加入自己的族羣,心地挑選,為她的族羣找到最佳的孵化池位置,再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苗牀,藉助這絕佳的孵化池,誕生出爆炸蟲族羣中那最為可怕的兵蟲······兵蟲的身體上閃動着橘紅的光芒,它們腹囊的體積也比常規工蟲的腹囊大了許多。紅豆知道,這些兵蟲雖然不能勞作,但是它們在未來爆發的戰爭中所發揮的戰鬥力將遠勝於普通工蟲。

那是不久之後的一個平常的晚上。那時,剛剛在孵化池中完成了排卵,視察完了和她的蟲後和族羣們,回到了最佳狀態的她,滿意地品味着磐蟹進口中那金屬味道的,一邊向着巨大蟲後的房間中走去。她之前並沒有和這種堅硬的生物一起做過,抱着隨便玩一玩的心態,在她的工蟲的幫助下,今天晚上她今天也試了試疼愛她的磐蟹們。那堅硬的、冰涼的帶有顆粒狀凸起的金屬質,在入她的身體時的第一時間,就給了她最深處別樣的寒冷刺,更別提在後背位被磐蟹入的她,後庭中的冰涼被她的體温所逐漸温暖時的覺,連同包圍在她身旁的磐蟹們在她的身上口中所釋放出那金屬味道的的別樣快了。

一邊回味着口中殘留的氣的味道,她走進蟲後的房間,躺在自己的地衣上,她能覺得到一股愛正從她的小中緩緩出,伴隨着火燒火燎的空虛。她明白,和磐蟹的事雖然給了她別樣的刺,但是她最愛的依然是她族羣裏的蟲後那温柔的輸卵管,連同雄蟲那火熱的充滿體內的覺。只是現在已經回到房間的自己,已經不能再回到自己的族羣中尋求女人的快樂,現在的她只能嘗試着用手指自己滿足自己,順帶計劃一下明天該讓幾隻雄蟲來玷污自己,來給自己帶來快樂了···練地將手指深入自己的下體,一邊撥着自己的點,她很快就在嬌連連中陷入了高。一邊着自己手指上的愛,任憑那氣的味道和磐蟹金屬口味道相混合,她在地衣上翻了個身,安然睡去。

可惜她的好夢不久就被外所傳來的一聲巨響打斷了。她茫然地抬起頭來,掃視着蟲後的房間中,但卻發現並無異樣。正當她再次打算安然睡去時,她發現了那隻本該酣睡的蟲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而一隊慌慌張張地衝進房間的工蟲,正趴在她的面前,嘶嘶嗡嗡地不知道和她着什麼。她覺大事不妙,急忙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一個箭步衝到蟲後的面前,傾聽她和工蟲的內容···「···嘶···入侵者···嘶嘶···很多···嗡···很強···從上方攻進了巢···」

「···嗡···派兵蟲和工蟲們····嘶···把他們趕走···嗡嗡···必須保護好蟲卵和巢羣···」

入侵者?會是誰?

緊張的覺湧上紅豆的心頭。她知道和蟲巢相連的地面上,是一個龐大的薩卡茲僱傭兵營地,想要戰勝強大的傭兵,攻破這個傭兵營地就十分困難,而正常人更不會對這個蟲巢興趣——除了能縱源石蟲的自己和少數術士之外,絕大多數人都對這種危險的蟲巢毫無興趣,而會選擇直接炸塌蟲巢的入口,任憑它們在地下自生自滅。究竟是誰會費力不討好地,冒着被伏擊的風險,進入如宮般複雜的蟲巢開展清剿活動呢?

難道真的是博士他們來救自己了?

她不敢多想,急忙順着剛剛離開蟲後房間的工蟲的步伐,一路向着戰場狂奔而去···

第七章博士的紅豆飼養記錄

「博士,來這裏看看。這裏有些···很有趣的痕跡。」

擠開正在石屋門口正在整理裝備的羅德島幹員們,博士、華法琳和夜鶯一同走進通向地下蟲巢的石屋。石屋的一角,亂七八糟地胡亂堆放着一些骨頭。夜鶯指向房間一角的那些骨頭:「那些骨頭裏,沒有薩卡茲人的骨頭。儘管已經過去一年的時間,但我還是能辨別出來些許含有微量源石成分的體,是礦石病患者的體——可能是血,或者分泌物之類的,曾經灑滿這個房間。而在房間的一角,這個源石成分最為富集的牆下···」

夜鶯輕輕地揮舞法杖,捲起的微風拂去的塵土之下,一塊已經嚴重褪的紅布片,出現在眾人眼前。依稀可辨的羅德島徽章,和她曾經那豔麗的顏都説明了她曾經的主人的身份。緊接着出現在她面前的是被腐蝕的不成樣子的,朋克風格的盔甲碎片,連同一頂傷痕累累的紅貝雷帽···華法琳急忙兩步走上前來,攥起一把牆角之下的沙土放在面前,用力地嗅了嗅。她隨即皺了皺眉頭,不快地拍了拍手,像是對待污物般抹去手上的塵土,轉過頭去,支支吾吾道:「博士,呃,我···我覺得,紅豆她可能已經被···」

「她可能被什麼?」

「···呃,沒什麼。希望剛才的我只是想多了···我覺得她確實有可能還活着。」華法琳用力搖了搖頭,「我們準備下去吧。」

伴隨着戰火的燃起,昔在夜晚寧靜的蟲巢,已經是一片混亂。躲開揮舞着黑雙螯,向着戰場奔去的兵蟲,小心地為正在向深處轉移蟲卵的助產士讓開道路,她在黑暗的中向戰場狂奔而去。長年累月的生活增強了她對黑暗環境的適應,而被蟲後的甘甜汁所不斷滋養的她,甚至體能更甚於從前···沒有了盔甲和衣物的保護,沒有了那把火紅的魔槍為伴,然而她卻沒有不安或危險的覺。適應了生活的她,現在靈巧地在無數的甬道和暗室中飛馳着。她覺自己身輕如燕,甚至能不停歇地跑上幾個小時···直到進入戰場的她,被強力探照燈的一束亮光晃得睜不開眼。她急忙躲進一石柱的後方,一邊着自己淚的眼睛,一邊努力辨別着戰場上傳來的聲音···「蟲子!大量的源石爆炸蟲,三點鐘方向,快速接近!」

「開火!保持推進,不要停下腳步,如果你不想被他們淹沒的話!」

嘰嘰喳喳,嘶嘶嗡嗡的蟲子聲音從她的身旁快速接近。無數地源石爆炸蟲,正在向着那支中央的羅德島小隊撲去。她能聽到榴彈爆炸時的熾烈爆響,伴隨着橘紅的火光亮起,無數的源石蟲的慘叫聲和掙扎聲音響起,許多蟲子都在這密集的火力打擊下化為灰燼,或者淪為一具一動不動的屍體,然而,更多的蟲子正在前赴後繼地向着他們撲來。幹員們的口燈和頭燈打出的光柱在中晃動着,所照亮的是無數憤怒的尖牙利爪,和渴求血茸茸的軀體···「嘶···嗡···」

紅豆能聽懂那些工蟲的語言。那是在盛怒時候的它們,誓死保衞巢羣所發出的吶喊。即使是源石水晶球中所產生出的法術爆炸,也不能阻止它們四面八方向着幹員們撲來····「阿爾法小隊,貝塔小隊!這裏是歐米茄小隊!我們正遭到圍攻!」

「我是博士。阿爾法小隊,貝塔小隊,準備向歐米茄小隊靠攏。注意互相掩護,搜尋任何可能的人影,小心爆炸源石蟲的伏擊!」

弓弦響動,箭矢無聲地飛出,刺穿她身旁一隻正在衝向戰場的源石蟲的甲殼。她一邊聽着中央隊伍的喊話,一邊從她身旁的那隻源石蟲身體中拔出箭矢,仔細打量。這制式箭矢的規格她曾經無比悉···而其上的羅德島徽標,她更是永遠不會忘記···她知道,真的是博士來救她了。

可是···現在的自己,真的值得博士來拯救嗎?

之前的子裏,她一直都在懼怕着。

她懼怕着骯髒、污濁的自己,重新回到地面上的那一天。她選擇了沉溺於快樂,和她的孩子們在慾的天堂中不能自已,然而這快樂的時光最終面臨着終結。當刺目的燈光,終於將她和她那污濁的靈魂重新呈現於眾人之下時,她究竟會怎麼做呢?

她不知道。

正如現在的她,躲在黑暗的陰影中,渴望着和她曾經的朋友們見面,而又懼怕着她們唾棄自己,再次把她趕回到這黑暗的快樂天堂中。

她渴望着他,但又拒絕着他。

那個統領着羅德島和他,一次又一次地為大家帶來勝利的男人。她渴望聽到他的聲音,回到他的身邊。她曾經幻想着被他疼愛,被他那雙可靠的大手愛撫着身體,期望着被他所擁有,成為她的女人——但是她害怕他看到現在的她。一個被染生物所姦污,沉湎於異種的慾的她。她從內心中恐懼着看到他轉身離去的那一幕,她知道,他的身邊永遠就沒缺過薩卡茲美人,更不需要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姑娘陪伴在她的身邊。

她害怕接受這一切。

源石蟲和羅德島幹員之間的戰鬥仍然在繼續。背靠着背,緩緩移動的幹員們互相掩護着自己,向着的出口移去。他們即將和其他的隊伍合,來準備下一步的推進和搜索。看着那些佩戴着頭燈和燈的身影們消失在口,紅豆突然萌發出了一了百了的想法···子彈和法術不長眼。只要自己壓低身形,混進那些源石蟲衝鋒的隊伍裏,就必定能毫無痛苦地來自己的終結···然而她的想法,卻被她的腦海中的念話,猝不及防地打斷了。

「母親大人。請您堅持住,我是穆爾瓦、我正在和蟲後伊娃、以及我們的巢羣從一條暗道趕來支援您,即將對入侵者發動夾擊。」

「我是蟲後安娜,我正在讓我的手下們誓死守備我們的巢羣。」

是她的蟲後們。紅豆之前只見過某些強大的源石法師,通過佩戴成對的裝置遠距離進行這種通信,但是隨着她和她的蟲後們關係的加深,她即使在遠離蟲巢的條件下,也能毫無阻礙地對她的族羣發佈命令了。顯然她的蟲後們也察覺到了這裏發生的烈戰鬥,意識到了她們的母親受到了威脅的她們,不顧一切地前來支援···「不,不要,繞開那些入侵者,不要對她們進行攻擊!」

「母親大人,那些攜帶着重武裝的入侵者,她們對您和整個巢羣都是致命威脅!」

「不,穆爾瓦,安娜,停止攻擊,撤回到巢裏!」

「蟲巢不能失去您,蟲後穆爾瓦恕難從命!」

糟透了。

簡直糟得不能再糟。

博士原本以為地下的這個蟲巢,和之前清剿任務中所碰到的蟲巢一樣,只是有一羣雜亂無章的源石蟲,等他和他帶領着的阿爾法小隊深入了,他便發現他遭到了伏擊。有着堅硬外殼的兇猛磐蟹猛地向她們的隊伍撲來,第一擊便將隊伍的陣型衝散。隨即向他們狂襲而來的便是無數混雜着酸源石蟲的自爆蟲小隊!

武器,盔甲,衣物,所有能在外面的部分都被這些該死的酸源石蟲所浸染。光鮮亮麗的羅德島徽章黯淡失,曾經堅不可摧的巨盾在危險的紅源石蟲的爆炸中灰飛煙滅,連同火神的一整條胳膊。原先鋒利的刀劍在酸的作用下,變得如同硬紙板糊成的玩具一般不堪一用。身旁的夜鶯的華法琳的黑白制服上,也被源石蟲噴濺的酸所燒出了好幾個大口子,她們那誘人的身體曲線就在他的眼前展無疑——可惜他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關心這個。幸虧能天使和藍毒那可靠的槍彈和弓弩,在絕大多數源石蟲接近之前就將他們送上了西天。但是他明白如同繼續這樣推進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會全軍覆沒。他必須和他的隊員們合,才能準備進一步的搜尋。

令他到十分不安的是這些源石蟲不僅塊頭比正常的大了許多,作戰方式也十分高效而充滿配合。他從未見過這些愚笨的染生物,如此高效地如同一支軍隊般向他們發動襲擊。正常條件下,他們只是一羣稍微有點智力的野獸。她越來越覺得,必定有某種高智能的存在,統帥着他們向自己襲來···

當氣吁吁的紅豆通過暗道趕到穆爾瓦的身邊時,她這才發現,在幽暗的大廳中,她的巢羣已經將走投無路的羅德島小隊團團圍住。在架起探照燈、築起臨時掩體的大廳制高點之上,正是博士的隊伍所在。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能天使半跪在戰壕中,眯起一隻眼睛舉起衝鋒槍連的帥氣模樣,連同她背後憂心忡忡的博士。她甚至還能聽到透過身後石壁所隱隱約約傳來的法術聲、榴彈爆炸聲和喊聲···她急忙衝到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蟲後穆爾瓦和伊娃的身邊,才發現她們的身上都正散發着味道濃郁的信息素,促使着她手下的兵蟲和工蟲們狂暴地向着羅德島的隊伍猛撲而去。她身旁的羅伯茨和史蒂芬,則在一旁的空地上佇立不動,似乎若有所思……

「現在是什麼情況?」紅豆單刀直入。

「如您所見,我的母親。在羅伯茨和史蒂芬的指揮下,我們的蟲羣已經將那些入侵者團團圍住。他們的滅亡只是個時間問題。」兩隻蟲後紛紛在她的面前趴下以示忠誠,「他們現在佔據了有利地形,不過很快我們的爆炸源石蟲便會炸塌他們所在的制高點,屆時,失去了地利的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入侵者共分三支小隊入侵了地下。而在這個大廳中的是他們三支小隊中的兩支。他們的第三支小隊已經被我們入絕境,很快我們就可以向老大獻上他們的屍體了。」史蒂芬的黑的單眼中閃動着狡詐的光芒,「老大,我們做的如何?」

「立刻停止攻·····」

紅豆的話還沒説完,便被高台上傳來的動靜所打斷了。一眾羅德島幹員們一反常態,忽然離開了他們據守的制高點,猛地向着大廳中發起了衝鋒!大廳中紅豆的蟲羣們,可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的打算,也都紛紛地從陰影中向着他們撲來。但是隨即,一聲爆破的巨響,從紅豆的身邊猛地傳來!

而爆破產生的裂口中出現的,正是方才在穆爾瓦口中被包圍的羅德島第三支小分隊!隨着爆炸所產生的混亂,博士也猛地跟着殿後的醫療幹員們躍出掩體,舉起喇叭和探照燈高喊道:「全羅德島幹員!互相掩護,趁着爆炸所產生的混亂突圍!注意尋找紅dou·····」

博士的話説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當眾人驚訝地順着他的目光所看去時,才發現他手中所持的探照燈照向的爆破產生的裂口一旁,那個小小的,火紅秀髮的身影。而當她發現自己所在的陰影被照亮,驚訝地回過頭去時,才發現,自己正好和她那曾經思夜想的男人,四目相對。

雙方第一時間,都愣住了。但是首先行動起來的則分別是他們的手下們···「保護老大!」

「紅豆,為什麼你和蟲子在一起!」

穆爾瓦、伊娃、羅伯茨和史蒂芬,連同他們身旁所有的兵蟲和工蟲們都停下了攻擊的動作,猛地竄到紅豆的身前,為她和舉起武器的羅德島幹員們之間築起了一道厚厚的牆。星拉滿的長弓之上的箭矢蓄勢待發,炎熔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被蟲子所保護的紅豆,她的手中法術的光芒躍動不息。她們身旁的爆炸蟲的身體上,紅的紋路正閃動着危險的光芒····

「所有人,不要開火。紅豆,是你嗎?」

「博士···我是紅豆。」

雖然她那象徵的火紅長髮早已不是他當年那悉的模樣,儘管她已經略微前凸後翹的身體已經和離開羅德島時有所區別。但他眯起眼睛,仔細辨認時,他便可以確定,這赤身體的紅髮女孩,就是他這一年裏所思夜想的那個小小的身影。

「博士,她不是紅豆,否則她怎麼可能會和蟲子在一起,讓它們發動攻擊!」

「她就是紅豆,你難道認不出她的聲音,忘了她長什麼樣了嗎?」

台下的幹員們頓時七嘴八舌地吵作一團。史蒂芬不耐煩的聲音也傳到了紅豆的耳中:「老大,我們就該趁現在這個時候把他們全部炸死。免得夜長夢多。」

再次打破這令人恐懼的沉默的,還是博士:「紅豆。不知道這一年中,你的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們這一年來不斷地尋找你,最後攻破傭兵營地,深入這個地下蟲巢,都是為了找到失蹤的你。回家吧,我和你所有的朋友們都在等着你的回到羅德島,我們共同的家。」

「博士···我不配。我想我不值得···你們尋找這麼久。」

「為什麼?僅僅因為現在的你作着蟲子們向我們發動攻擊嗎?」

「不!博士!你本不知道···現在的我···已經沒臉見你們了啊···」

博士目光裏飽含着理解和包容。她面前的幹員們的目光中,雖然混雜着疑惑和不解,但是投向她的目光,大多是信賴和温暖。她終於無法承受這眾人投來的誠摯的目光,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她的臉上了下來。

「博士···被抓走,被蟲子姦污,被當做苗牀,沉溺於和我的孩子們的事的我,沒有臉面和你們見面啊。這一年來的我,每天都和這些源石蟲們度過着亂的子,為什麼······為什麼要來找我,博士,你是來向我···問罪的嗎?」紅豆泣着説道,一邊推開源石蟲的牆走到了眾人面前,把自己那赤的、亂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眾人的眼前,隨即無力地癱倒在地,「博士···走吧。一年之前衝動的年輕的我,最終在蟲巢中自食其果。如今,這個骯髒的我,已經不值得被你所拯救了啊。」

「誰年輕的時候,還不會犯下點錯誤呢。」

快步向她走來的博士,在她的身體旁跪下,緊緊地一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

「我知道在這一年中,你的身上發生了許多。然而,這都是為了活下去,迫不得已才做的事。不論現在的你是與源石蟲為伍,或者是什麼更可怕的事,我都願意相信你,因為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個好女孩。」博士頓了頓,隨即加重語氣,「紅豆,記住,不論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羅德島都是你永遠的家。」

羞愧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他的懷裏,他的膛上哭得泣不成聲。

幽暗的大廳中,幹員們再一次聚集起來,不同的是,這次他們的行列中多了那個眼睛紅紅的,正套着博士那超大號大衣遮蔽身體的少女,連同她身旁的幾隻源石蟲。眾人的目光都好奇地打量着紅豆身旁的那幾個夥伴們,正當博士要開口時,穆爾瓦卻先説話了。

「人類。我和其他的蟲後,將遵循我們母親的命令,和你們並肩作戰。」

「這···一隻爆炸源石蟲會説人類的語言···還真是稀奇···」

「我閒來無事時,教給他們的。儘管我教得不太好,但他們學得卻很快···」

「母親大人永遠是完美無缺的,我則還有許多東西要向母親大人學習。」穆爾瓦謙卑地向着紅豆低下頭去,隨即再次用她那黑的單眼掃視着在場的人們,「那麼,人類,你們的計劃是···」

「我會帶着紅豆和你們的巢羣離開這裏,為你們在羅德島上找一處新的家。在此之前,我需要讓你的族羣和我的幹員們並肩作戰,消滅裏的那個爆炸源石蟲巢羣,以絕後患。」博士頓了頓話頭,「我有一個計劃······」

「慢着,人類。」史蒂芬從紅豆的身邊擠了上來,「身為住民的我們,更加悉這裏的環境。我們作為老大的孩子們,也不能在她的面前丟臉。我們的族羣很久之前就在策劃對那個巨大蟲後的巢羣的襲擊,對此,我們的計劃是···」

聽從一隻蟲子軍師的指揮,讓幹員們和一羣蟲子們並肩作戰。這不僅對於博士,也對於羅德島的任何人都是十分新奇的體驗。然而隨着作戰計劃的推進,博士才漸漸地體會出身為住民的冷血動物的他們,天中所體現出的狡詐和殘忍,當無數的兵蟲們和羅德島幹員在巨大蟲後的屍體旁拍手相慶時,也就沒有人再去懷疑紅豆的這些孩子們的才能與戰力。隨即,紅豆在離開前的最後一個要求,也順理成章地來到了他的面前。解開他為她披上的大衣的扣子,大衣內不着寸縷的她向着博士出嫵媚的身姿。紅紅的眼睛彷彿隨時都要有淚水滴落,愧疚難當的她囁嚅着嘴,一邊草草地抹去着自己雙腿間出的愛,向着所有人用着雖然輕柔,但是清晰可聞的聲音説道:「博士···玩我吧···」

她最終選擇了接納他。心甘情願地享受着他的愛意和玩。在這巨大蟲後的屍體一旁,躺在地上的她被博士壓在身下,閉上眼睛,温柔地和她最思念的男人雙相接。在這個她被第一次注卵的地方,在她地下蟲巢的囚犯生涯所休息的那從乾枯地衣上,她這一年的苗牀生活也最終在這裏來了終結。她能夠受到博士的入她身體最深處的快,連同他那高超的技巧,而已經充分地體會了身為女人的快樂的她,也全身心地扭動着自己的肢予以回應。她能聽得到她的孩子們看到她快樂的樣子時,興奮地摩擦着前肢的聲音,也能受得到一旁圍觀的幹員們投向她的那混雜着祝福和醋意的目光——特別是華法琳那不加掩飾的調皮眼神。當博士那火熱的洪進她的身體時,她甚至覺,自己從身體到心靈,都被他這純淨的白漿所淨化了·····事後的二人,並沒有急於分開,而是含情脈脈地對視着,他知道她在等待着什麼,她也最終聽到了她想要聽到的那句話:「走吧,紅豆,我們回羅德島。」

「···別看源石蟲其貌不揚,在戰場上偶爾還會給大家制造麻煩,其實源石蟲的渾身上下都是寶。源石蟲蜕皮之後留下的外殼可以用作製造燈具和裝飾品,源石蟲吐出的絲可以···可以製作高強度的纖維,甚至製造防彈衣。同等重量下,源石蟲的絲的強度是鋼絲的七倍!源石蟲身體中分泌的酸是製藥和化工領域中的···的高級原料!源石蟲蟲後所吐出的,不僅味道極佳,對身體有大補和滋養的作用,更是一種營養豐富的高能食品,飽受軍人和傷員們的喜愛。經過羅德島馴化的源石蟲,天温和而喜好和人類接觸,甚至可以買回家裏當做xing···寵物把玩。受過訓練的源石蟲,甚至可以幫助各位一同上場殺敵!除此之外,源石蟲獨特的生物學特,使得他們在源石生物學、進化學和免疫學方面有着無窮的潛力。雖然我的源石病病情發展到晚期了,血中的源石成分含量驚人,但是每天都被she···攝取來自源石蟲蟲後的的我,至今沒有出現惡的源石病發情況!雖然關於源石蟲還有很多很多未解之謎,但我會和羅德島的其他科學家們一同努力探索,取得更多的成果的!」

自從紅豆帶着她的蟲羣們回到羅德島以來,已經過去半年了。紅豆的蟲羣們很快就佔領了一片羅德島中的廢棄區域,在紅豆和她的蟲後的統治下和羅德島的人們共同安居樂業。現在的她已經不單純是一名幹員了。稔於源石蟲習的她,每天都會被萊茵生命的科學家們強迫地拉到實驗室去,一邊進行關於這種神奇的染生物的共同研究,一邊惡補着各種生物學知識。現在在講台上和學生與幹員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她,不僅僅是那個蟲巢名副其實的主人,現在也是一名小有名氣的科學家了。

一口氣唸完演講稿,深深地向着台下的人們鞠了個躬,關掉講台上放映的幻燈片。接着台下傳來的雷鳴般的掌聲,紅豆隨即出一個微笑,離開了演講台。在後台房間裏,正等待着她歸來的博士,看到演講結束,走進房間的紅豆,博士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高了嗎?」

「報告博士···我···高了···高了三次。」剛剛在台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她此時在博士的面前,卻支支吾吾。

「來,給我看看你下面。」

「博士你好壞呀···給你看···給你看就是了···」

臉頰紅,呼急促的少女提起自己那樸實無華的黑短裙下襬,向着面前的博士出自己的胖次時,裏面出的卻是一條樣式十分大膽的白蕾絲邊內衣。少女和內衣所錯的地方早已顏變暗,當博士用手摸上去時,上面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把手指伸向小口,隔着內衣玩她那濕潤的時,博士甚至能覺得到她體內所傳來的輕微震動···「嗯,很好,很好。我給你的四枚無線跳蛋都好好地埋在身體裏呢。」

一邊把玩着她那已經濕漉漉一片的光潔無的小,博士一邊把紅豆拉進自己的懷裏。輕輕地轉過她的頭,用舌頭撬開她的嘴,給她獻上她最喜歡的深吻,他一邊解開少女前的衣服,伸進一隻手把玩着她那已經初具規模的部。渾身癱軟的她早已無力反抗,就這樣不能自已的她,任憑自己的愛噴而出······「呼···呼···呼···博士,今天的我也讓你滿意嗎?」

「有好好地演講吧,沒有在眾人的面前餡?」

「···差點就餡了。」紅豆一邊把博士的大手搭上自己的小腹間,他能體會得到她那略微有些隆起的肚子,當他稍稍用力擠壓時,少女的身體便會顫抖不止,「前面被你進去四枚打到最大的跳蛋,後面被我的孩子們滿了蟲卵···這樣的調教···還真是刺呢。」

「都給你的孩子們送過去了一批心設計的人工苗牀,你還要用你的身體產卵嗎?」

「嗯···在我身體裏的···是那些孩子們個頭最大,最糙的十幾個蟲卵。」紅豆努力組織着語言回應道,「今天的她們也非常愛我···我也想讓我的孩子們和你開心呢···每個卵···都有乒乓球那麼大呢···博士,你看,今天的我也很努力吧···」

「你一直都沒有讓我失望過,紅豆。那麼···演講的時間結束了,屬於我們和你的孩子們的時間要開始咯。」

「博士···每天都被你和我的孩子們這樣玩,我會受不了的,要玩壞掉的呀···玩壞掉的我,怎麼能讓博士和我的孩子們開心呢···」

「沒事的,盡情地高過去然後壞掉吧。今天不論多少次玩壞過去暈掉,我和蟲後們都會治癒你,然後再用心地調教你,再把你玩壞掉,讓你沉於這快樂的地獄的···」

「···博士···喜歡···玩我吧···」

再次深情一吻,他隨即用公主抱的姿勢,一把抱起她那嬌小的身體,向着直通她的蟲巢的電梯走去。

他和她和她的孩子們在羅德島的福生活,才剛剛開始。

本篇為的好結局。

對於可能存在的壞結局?敬請期待···

第八章紅豆的博士飼養記錄

從她的孩子們的一雙雙眼睛裏,她能看到這個地下世界中發生的一切。

她能看得到那些衝進甬道里,揮舞着武器,大喊着她的名字尋找着她的幹員們,連同在隊伍中心,被他的小隊所重重保護的博士的身影。

她能看得到,他依然和她身旁的那些薩卡茲美人們形影不離,親密無間的模樣。

覺得到心中那團燃燒着的無名火。

夜鶯可以,華法琳可以,隕星和可希爾也可以。

為什麼他偏偏就是不能選擇我?難道我就沒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嗎?

憤怒的她使出渾身解數向着一旁的鐘石,猛地揮拳而下。不顧自己拳頭傳來的疼痛,一個扭曲的想法浮上她的心頭,她在黑暗中獨自放聲笑了起來····等到我把你們都殺了,博士就是我的了。

「我的蟲後們。召集我所有的族羣,準備進攻。將入侵者的小隊分割包圍,但是注意給我留個博士的活口···」

「母親大人,我不理解,為什麼您會對這些入侵者手下留情···」

「算了,我改主意了。我們先這樣···再這樣···」

一個更為惡毒的想法,悄然浮上她的心頭···

越是向地下深入,博士就越來越覺得這個源石蟲巢裏不對勁。

雖然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這些低智能的染生物只是在黑暗的甬道中一股腦兒地向他們的隊伍猛衝而來,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手下的所有小分隊,要麼追逐着逃竄的蟲子,要麼被源石蟲的蟲迫着,都在戰鬥中不停向着巢的一個方向移動。

這不對勁,在戰鬥之前對這個坑道網絡的掃描中他就知道,這個宮狀的蟲巢的所有甬道絕對不可能只通向一個重點。但是這些低智能的染生物,也不可能做出如此戰術的行為。直到他手下的小隊向他發來的通訊打斷他的思緒···「博士,博士!我們發現了源石蟲蟲後!這隻巨大的蟲後顯然就是這個地下蟲巢的主人了,而且···在這隻蟲後的房間的角落,我們看到了紅豆的早已破損的不成樣子的衣物,估計紅豆很早很早之前,就被她····吃掉了。」

「什麼?該死的···果然還是···」

「博士,至少讓我們一起···為紅豆報仇吧。」

一旁的芬雙眼中噴出怒火,手中的短槍微微顫抖着,博士知道她是紅豆最好的幾個朋友之一,他也點點頭,隨即組織起自己的隊伍,向着蟲後的房間中殺去。

博士從沒有見過如此巨大的蟲後,然而也正是因為這隻蟲後的龐大體型,它甚至不能離開自己的房間逃跑。殺死這樣的一隻龐然巨物,對於他和他的幹員們都是個前所未有的挑戰,特別是這隻蟲後還在不停地蜂鳴着召喚它的手下們來保衞它。槍彈和弓箭在她堅硬的甲殼上紛紛彈開,就連法術也對她收效甚微。當最後隕星將一枚榴彈入傷痕累累的它的口中,蟲後的碩大頭顱在眾人面前化為碎,只剩下它噴出黃的脖頸時,疲力盡的幹員們也坐在地上,長出了一口氣···不出他的所料,屋外的兵蟲和工蟲們很快也陷入一片混亂···「我們回去吧,至少···至少為紅豆在羅德島立一座衣冠冢。」

拾起一旁乾枯地衣一旁的破爛紅絲襪與褪衣物,博士遞給一旁泣不成聲的芬,同時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難以想象,這個堅強的小個子少女,在生前的最後一刻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與痛苦。其他的幹員們望着紅豆那早已不成樣子的衣物,要麼沉默地轉過頭去,要麼默默地下眼淚。但是當博士最後望了一眼那個曾經扔着紅豆破損衣物的角落時,才發現不對勁。

乾枯的地衣上有人躺過的痕跡,她應該在這個房間的角落休息過。但是和一旁落滿灰塵的破損衣物不同,地衣上並沒有多少灰塵,難道説···她最近還在這上面休息過嗎?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才發現,原本屋外陷入混亂的蟲羣,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隱約的嘶嘶嗡嗡的聲音,再次傳到了她的耳中。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的他的幹員們從悲傷中回過神來,警惕地向着門口舉起武器時,他便看到了他最想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被源石蟲所簇擁着的,赤身體的紅豆正站在他和所有人的面前。

從她那如火炎般燃燒着的雙眼中,他所看到的除了慾望和殺意外,別無他物。

「從博士的身邊滾開。」

「紅豆!你竟然還活着!」

喜出望外的芬扔下手中的短槍,急不可耐地衝向她,卻被她手下的工蟲毫不留情地打飛,胳膊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劃痕,一旁的米格魯急忙扶起她的隊長,難以置信的芬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並沒有發怒,而是繼續説下去:「紅豆,冷靜下來,我和博士們來救你了啊,我們一起回羅德島吧!」

「我再説一遍,所有人,從博士的身邊滾開。把博士給我。」

「紅豆,你怎麼了?我們···是朋友吧,你為什麼要這樣?」

「誰會把你當做朋友?我的心裏只有博士。」

「芬,冷靜。她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她了。」

盡力壓制住心中的不安和緊張的情緒,他和幹員們慢慢地向後退去,警惕地舉着武器防備着紅豆和她身旁的源石蟲們。不過,紅豆似乎並沒有和他們友善相處的意思···「紅豆。不知道這一年以來,你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們相信現在的你和蟲子站在一起,肯定是迫不得已。我和博士,連同羅德島所有人都理解你的做法,並且願意和你一起回到羅德島···」華法琳的語氣謹慎,顯然她不想讓紅豆的情緒產生波動。

然而她沒想到,她的發言正是引爆這火藥桶般的局面的最後一刻火星。

「哈哈哈···華法琳醫生···帶我回去,然後呢?讓博士繼續嫌棄骯髒污濁的我,讓我在角落裏哭泣着,看着福的博士左擁右抱着你和夜鶯,還有其他薩卡茲美人嗎?」

「紅豆!博士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和夜鶯只是身為助理在他的身旁為他效命,我們沒有絲毫佔有博士的意思,他肯定也不會拒絕你——」

「哈哈哈哈哈哈····我相信你···才怪呢。我再説最後一遍,從博士的身邊滾開。把博士給我。」

「紅豆,現在的你不太正常···你長期待在這幽閉黑暗的地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請你冷靜下來,和我們一起回去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呵哈哈···博士,你説得對。我確實不太正常了,每天被我最可愛的蟲後們所疼愛,被她們所填滿,再懷上她們的小寶寶的覺多啊,和之前在羅德島在角落裏看着你和其他女人空虛寂寞的子相比,怎麼能比得上呢?」紅豆滿意地愛撫着她身旁的源石蟲的絨,而那些源石蟲也興奮地嘶嘶着舉起前足予以回應,「現在的我的確不太正常了,但是你們所有人也會很快死在這裏,只留下我和你,還有我的寶貝們在這裏共度餘生···」

他已經無路可退,也無路可逃。

在這個空曠的房間裏,他和他的幹員們,面對紅豆的孩子們本無險可守。能天使的槍彈在磐蟹的甲殼上無助地打出一連串火花,就連遠山水晶球中爆發出的法力也無法清理包夾而來的眾多爆炸源石蟲。僅僅是一隻自爆源石蟲死亡的爆炸,在封閉的房間中就足以撼天動地,而向他他和他那些疲力盡的幹員們撲來的源石蟲們,一眼望不到邊···在爆炸的衝擊波和氣中,他的意識歸於一片虛無。

「嘖嘖···雞巴大的嘛,不愧是我最喜歡的博士啊。」

下體所傳來的火熱的包裹,再次將他的意識喚醒。當他睜開眼睛時,只看到赤身體的紅豆正在他的身上歡快地扭動着肢,而他的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自己立了起來,在紅豆那早已濕漉漉的小中尋求着快···「紅豆···你為什麼要···這樣啊···」

強忍着剛剛爆炸中衝擊所帶來的疼痛,努力地抵禦着下體所傳來的快,博士盡力組織着話語,質問着他身上的這個惡魔少女。

「當然是因為愛你啊,想要你想要的不得了,想要讓你身邊那些礙事的女人全都滾開,讓我擁有你的一切···博士怎麼樣啊···我的小裏,舒服嗎?」

「聽着紅豆,其他的幹員們···那些人她們什麼都沒做錯,那些人裏有你的朋友,有和我們共同建設羅德島走到現在的夥伴們,你可以把我留下,但是讓她們走···求求你···」

「我要她們為在你的身邊付出代價,你愛的人,你身邊的人只能有我!」

「紅豆···你這惡魔···」

「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了她們的。那些富含着法力的體,是多麼優質的苗牀啊,她們會被我的孩子們物盡其用的,你很快也會和她們一樣,變得非常···非常快樂哦。」

當博士把自己的頭向一旁轉去時,才發現源石蟲們已經擠滿了整個房間。而他的幹員們則早已被源石蟲所控制住,每個幹員都被少則三四隻,多則六七隻源石蟲包圍。那些強壯的雄蟲們用她們的雙螯暴地撕開幹員的衣服,急不可耐地將他們的入這些女人身上的每一個孔···衣服撕裂聲,體碰撞聲和痛苦的哭喊已經迴盪在整個房間中,但是在源石蟲的高效媚藥的作用下,不久快樂的呻靡的叫便在中響了起來···「你看博士,大家都那麼快樂,我們也要一起快樂起來呢。」

他還想説些什麼,但是已經説不出來了。她打了個響指,一隻源石蟲便出現在她的身邊,她還記得這隻源石蟲,這便是那隻在小小食屋中,餵給她富含着營養的媚藥,第一次讓她快樂起來的源石蟲。而如今,她也要讓博士體會到這份快樂了。源石蟲的足伸入博士的口中,眼看着博士只能不像樣地發出嗯嗯哦哦的聲音,她也滿意地繼續在他身上扭動起她的肢···「嘿嘿···博士···你會愛上我的···對吧,我這快樂而亂的身體,被蟲子們所調教開發的身體,你一定會喜歡上的,不是嗎?」一邊將博士的大手,拉到自己的前,讓她肆意捏着自己那已經略微凸起的部,「部也已經變大了呢,你什麼時候想要喝我的,也是可以的哦···」

不顧身下的博士的掙扎和呻,她更加賣力地扭動起自己的肢,讓體相撞的啪啪聲迴盪在整個房間中。用力地沉下去,任由自己的陰蒂和他的皮膚相碰,讓他的以不同的角度進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那下垂的子宮口和博士的龜頭盡情地親吻着···「博士也很喜歡對吧···我覺得到,你的在顫抖着呢。」紅豆呻着,但是卻沒有放慢自己的動作,讓博士的巨龍在自己的身體中橫衝直撞起來。經過一年的蟲愛的她的身體,早已習慣於享受這快樂的事。練地收縮着腔內,刺着她身體中她那思夜想的,她一邊叫着,一邊垂下自己的肢,讓二人的身體緊密貼合,任由博士那火熱的華,全部灌進她的身體中。

「博士···博士的···博士的進來了···是博士的···我最喜歡的博士的···」

她幸福地倒在他的膛上,受着身體中那依然頑強地跳動着的火熱的觸,滿意地舐着他的膛,放空腦海,任由這快樂的充實填滿她的思緒。過了幾分鐘,她才稍稍回過點神來,從她的身體中拔出博士的,心滿意足地看着從她那還微張着的小出的白濁。

「這是我和博士的初夜···嘿嘿···博士也一定很開心吧···我還要奉獻更多給博士···」

她一邊抬起來,用手引導着那還沾滿自己愛和白濁的,用自己的小下的愛,一口氣將那依然堅的巨物,入自己菊的最深處。

「想不到吧,博士,你想要玩我後面也是可以的哦···我的身體已經被完全地開發了呢,以後博士想要怎麼玩都是可以的哦···我會讓你沉於我的身體,忘掉其他所有女人的哦。來吧,我的孩子們,填滿我,用博士的,究竟會生出什麼樣的蟲寶寶呢···」

應聲而來的兩隻蟲後,小心地抱住紅豆的身體旋轉起來,讓她平躺在博士的身上。不過僅僅是這博士的在她的的腸內的這旋轉的動作,就讓她小小地高了一下。一隻蟲後伸出自己的輸卵管,入紅豆那已經一塌糊塗的小中,另一隻蟲後則抱起她的頭,向着她的口中伸進觸手,為她灌進她最愛的甘甜···「這覺···哈啊···愛死了···前面和後面都···唔···」

沉浸在快樂的她也放棄保持自己的理,讓她的蟲後抱起她的身體,任由她的孩子們和博士的將自己送上快樂的天堂。一枚枚的蟲卵被送進她那剛剛被灌進白濁的子宮,她能覺到自己的肚子正一點點地變大,連同自己後庭中那傳來的和源石蟲截然不同的觸。隨着蟲後對她子宮口的刺,連同博士的隔着一層薄薄膜衝擊她被填的滿滿的肚子的快。她再一次高了。用力地旋轉着收緊腸壁,讓自己器化的後庭與博士的巨物肆意纏,受着身體最深處都被貫穿的快,她尖叫着,扭動着自己的,任由博士的火熱和她的孩子們的蟲卵注入她那小小的身體中。

「博士···我知道你還能的對吧···來吧,我知道你肯定不止這點本事···讓我們一起回家,回到我們曾經的家···」

無數的工蟲和兵蟲,抬起那些要麼還在快樂地叫着的,要麼已經失去意識的幹員們,連同抓起暈過去的博士一同,向着地面上走去。離開巢的入口,她便看到了剛剛被博士所摧毀的薩卡茲傭兵營地,連同不遠處佇立着的方舟艦羅德島···「博士···看···我們要回家了哦···」

蓋特機炮打出的連綿成片的灼熱彈雨,向着她的巢羣毫無保留地傾瀉而下。她向着羅德島發起衝鋒的第一波攻擊部隊,還沒有接近那巨大的艦體便幾乎全滅。然而她卻絲毫不把這慘重的傷亡放在眼裏,她知道剛剛的那些傷亡,都是曾經那隻巨大蟲後的族羣中的老弱病殘,連同在博士的入侵中被打傷的蟲子。而作為她的主力巢羣進攻之前的前奏,成為引火力的炮灰無疑是這些蟲子最好的宿命。

羅德島搭載的蓋特機炮陣列只能連續工作很短的時間,然後就會因為過熱失靈。曾經在機炮癱瘓期間負責保衞羅德島的幹員隊伍,已經淪為她和她孩子們的玩物。而現在的羅德島,在她面前已經是一塊任人宰割的砧板魚

「上吧,我的孩子們。」

伴隨着驚天動地的巨響,她手下的幾隻最為強大的爆炸源石蟲們在羅德島的防壁外圍共同引爆了自己。一股濃厚的黑煙從羅德島的煙囱中噴向天際,硝煙散盡時,她面前的曾經負責保護羅德島的厚重合金板已經被炸出了一個大口子,裏面的熊熊燃燒着的源石發動機正不停地噴出烈焰和火花,幾名技術員被炸得血模糊的身體正在牆下以詭異的姿勢扭曲着,其中一人還掙扎着向着門外爬去——她一腳踩斷了那奄奄一息的工人的脖頸,隨即招呼着她的族羣傾巢而入。

「殺了所有人。」

當博士再次恢復意識時,他的眼前卻是一片黑暗。他嘗試動起雙手,解下眼前的遮蔽物時,卻發現自己的手也被綁住了。不僅如此,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什麼東西黏住了,眼睛和耳朵都被也住了,口中更是被堵上了什麼堅韌的東西···而被黏在蛛網上,眼睛和耳朵都被蛛絲堵住,口中被入源石蟲的足的他,正被綁在自己的辦公室的椅子上。只是這裏現在已經不再是他的辦公室了,這間房間,還有整個淪陷的羅德島都已經淪為了紅豆源石蟲的巢羣。

「博士···你醒啦···真好,雖然你現在肯定聽不見我説什麼,也看不見我了,但是這並不重要,現在我們已經回家了哦。你只需要用身體受着我,現在我會永遠地陪在你的身邊的···」

她一邊在博士的椅子前跪下,一邊伸出舌頭着博士的,同時活動起自己的小手着,間而小心地按摩着博士的丸。在她專心的刺下,博士的很快就立了起來。她隨即心滿意足地了一番,等到博士的在她的口中抖動起來,她猛地用手攥住了博士的部,隨即從口中吐出了那還發亮的沾滿她口水的,隨即伸出另一隻手用手指堵住了博士的馬眼。

「博士,還不可以出來哦,你的每一滴,都·必·須·在我的身體裏面。」

不顧面前這個男人喉嚨中發出的含混不清的抗議,她跨坐在博士的身上,一口氣將他那巨大的捅進她小的最深處。

「博士······你現在一定很開心吧···我相信你會很開心的,每天都能不分晝夜地和我這樣啪啪啪,今天這是第幾次了呢···第三次,第四次還是第五次呢···算了,記不清了,反正這不重要。」

一邊扭動起自己的,調整起入的角度,讓他那大的每次都能準確地摩擦着自己的點。她一邊發出快樂的叫,一邊趴在博士的肩頭上,不住地吐出愛的話語:「雖然和昏過去的博士做愛也很好,但還是和醒着的博士做愛更呢。還有,博士,放心吧。不僅是你,羅德島的大家,都被我安置的很好呢。這邊就是夜鶯哦,還有華法琳。只不過,我不會讓她們在碰到你一了···」

博士永遠也不會看到,之前他最愛的兩名助理,正被蛛絲五花大綁安置在他的辦公室中。紅豆在攻下羅德島的時候,就讓她的族羣們把這些幹員們每個人都放回她們自己的房間中,再下了命令「好好照顧」。在她的蟲後們的安排下,這些失去反抗能力的幹員們都成為了她優秀的苗牀,不停地為她的族羣產下新的後代。而她特別叮囑重點關照的華法琳的身旁,圍繞着的雄蟲數量就從來沒有少過。曾經血鬼醫生那纖瘦嬌小的身材早已經被腹中的眾多蟲卵撐得變形走樣,她的臉上和前早已是被幹涸的爆炸蟲所留下的痕跡。她的櫻桃小口微張息着,雖然眼睛和耳朵都已經被矇住,但是從她那一臉高相的表情看來,她很顯然已經失去意識了。兩隻雄蟲正一前一後夾住她的身體,如同打樁機一般向着她那早已紅腫外翻的兩不停地入自己的。一旁正息着的夜鶯的手腳都被捆住,如同動物一般以趴在地上的姿勢動彈不得。一隻雄蟲正完成他的姦,隨着啵的一聲輕響,滿意地從她那緊緻的後庭中拔出還沾染着腸。向着她半開着的菊門裏看去,甚至還能看見她身體裏的那些白的蟲卵···「嘿嘿博士,我會讓你和大家都幸福起來的。至於那個天天擺出一張臭臉,在你身邊轉悠的貓醫生,她已經在我的孩子們攻進她的房間的時候自殺了哦。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打擾我們的幸福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一同和我和我的寶貝們度過快樂的餘生吧···」

她用力地沉下去,任用博士那火熱的華,全數進她的身體中。

-蟲愛少女紅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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