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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迫害謝菲爾德】【作者:安瓊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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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瓊玖

字數:10500

首發:PIXIV(id=14026457)

上篇

謝菲爾德覺得自己今天的神不是很好。

作為一個敬業的女僕,她犯了不少不應該犯的錯,甚至…不小心把紅茶灑在了指揮官的報告上。

她記得那是指揮官剛寫完的報告,黑的墨跡還未全乾,現在正混在淡紅的茶水中淌至地下,簡直一團糟。

「…抱歉主人,我會馬上收拾乾淨的。」謝菲爾德拿來了巾將灑在新霧身上的茶水簡單擦拭了一番,然後迅速把打碎的瓷杯碎片撿了起來。

新霧站起身來,拿着巾並沒有多説什麼,反而似是關心地問了句:「昨晚沒休息好?」

「因為宴會的原因,大致是休息不足,很抱歉主人,以後不會在發生這種事了。」謝菲爾德沒什麼表情地再次道歉,「那麼,我先退下了。」

看着謝菲爾德離開的背影,新霧多了幾分心思,慢慢咧開一個笑容。

當天中午,將指揮官的午餐準備好並送到辦公室後,原本還要去準備接下來的行程事務的謝菲爾德被新霧喊住,並被允許到隔壁的休息室去休息。

「這不符合規定主人,」謝菲爾德並不贊同,「休息室屬於您的區域,如果您會做什麼對我實在不利,就算…您與我是未婚關係。」

「就當這是指揮官的命令?」新霧敲了敲桌子,「下午我還有公事要辦,沒空搭理你,為了避免今早的事情再次發生,我命令你現在立刻去休息,並且下午的事不需要你負責了。」

新霧的表情很正常,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既然提到了命令,謝菲爾德自然不再多説什麼,順從地去休息室休息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五點多,謝菲爾德醒來的時候,休息室的茶几上已經放好了晚飯和一杯白水。水杯下面壓着一張紙條,是指揮官留下,提醒她吃完飯的。

看了看飯菜和紙條,謝菲爾德慢慢吃起飯來,默默想到指揮官大概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晚上九點多,謝菲爾德再次醒了過來。她眼神有些茫,明明之前才從休息室醒來吃了晚飯,之後…她是什麼時候又睡着的?

意識回籠後,更加不對勁的地方是自己的身體姿勢和視線。謝菲爾德發現自己正趴在方桌上,嘗試從桌子上起來,手和腳卻動彈不得。仔細受下就能發現她的腳好像被捆綁在了桌腿上,手被繩子反捆到身後,並且和整張桌子綁在了一起。

而且,桌子還被固定在地上,任憑她怎麼掙扎,都不能把桌子翻。

「謝菲爾德這麼着急啊?不過隨便你怎麼動彈,都不可能從上面下來哦?」

謝菲爾德沒法回頭,但聲音一出,她就知道幕後兇手是誰了。

指揮官主人——新霧。

説來也是,只顧自己掙,她卻沒發現眼前的景正是她每天都會打掃的悉的地方——指揮官的卧室。

「主人,沒想到你真的會像臭蟲一般做出這樣的事情。」謝菲爾德不動了,語氣表現得冷淡無比,「如果您現在放棄,並讓我離開,或許我會改變對您是蟲子的看法。」

「看來謝菲爾德你還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裏吧?」新霧越走越近,在謝菲爾德的身後停下,「你忘了早上發生了什麼嗎?」

「什麼?」

「你可是把紅茶灑在了我的報告上呢?你覺得,我會就這麼放過你嗎?」

「必須得接受相應的懲罰才行吧,你説對嗎,我的女僕?」

謝菲爾德沉默了下來,她確實沒想到指揮官居然會事後算賬,難怪今天她會覺得奇怪,做錯了事不但沒受到懲罰還獲得了半天的休息權。

原來如此。

不過作為女僕,犯了錯自然要接受懲罰,主人的話更是應該聽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懲罰會需要把她捆成這個樣子,但那些不是她應該考慮的。

「我知道了,主人。犯錯自然要接受懲罰,這是女僕應該遵守的。」

謝菲爾德嘴上這麼説,但表情和身體肌的僵硬程度不難看出,這傢伙只是表面上同意,實則本沒有服從之心。也就是因為主僕關係沒有立馬撕臉反抗而已。

但待會兒可就不一定了。

新霧的卧室裏有許多特別的物件,那些物件被她放在櫃子裏鎖了起來,所以就算是平都在打掃的謝菲爾德也從未發現過。

現在…她從櫃子裏拿出了板子,大小不過手掌大,木製,有些像矩形的乒乓球拍。

謝菲爾德還穿着簡約又不失優雅的禮服,是為了宴會而準備的,但今晚她註定去不了了,直到自尊心被磨損為止,新霧都不會放謝菲爾德離開這個房間。

遮住部的裙襬直接被了起來搭在背上,平不穿內衣的謝菲爾德此時正讓私部直接暴在空氣裏。

新霧滿意地看了看陰的輪廓,手上的板子直接朝左招呼上去。

「啪。」

「唔…」

謝菲爾德條件反地蜷縮了下,但因為身體被固定,因此只是讓桌子小小地抖動了下而已。

「沒什麼表情啊?」新霧看着那張萬年不變的臉,摸了摸謝菲爾德被打左上的印子,惡劣地開口,「既然如此,那我每打一下你就數個數,對你來説應該不是問題吧?女·僕·小·姐。」

「自然,主人開口我便會做到,這對我來説再簡單不過。」

「恩~那好吧,這可是你説的。從接下來開始,好好數數吧~」

「啪、啪、啪。」

「一二…唔三。」

新霧沒有在左右上來回「疼愛」,她每一次拍打都落在左上。右光滑細,左卻滿是紅印,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當然,也形成了強烈的痛覺對比。

謝菲爾德覺自己像是一半坐在烙鐵上,一半處於涼水中。右受着夜晚空氣的涼意,左卻火辣辣地像是烈的沙地,完全不一樣的體現。

可就算左已經打了腮紅般,新霧也沒有換一邊的打算,她依舊招呼着左,謝菲爾德忍受着的同時,還必須將數字報準確。

「四,五,六…七…」

新霧的節奏加快了起來,讓謝菲爾德的數數聲基本沒有間隔,拍打聲和報數聲一前一後替着,莫名有規律。

很快,謝菲爾德就發現了什麼異樣。

左右依舊是冰火兩重天,但她覺自己的雙腿間有些濕涼。剛才她並沒有在意腿間的濕潤,但現在體被空氣的温度浸透,變得冰冰涼涼,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體甚至有向腿間動的趨勢,這讓謝菲爾德想要合攏腿防止別人發現她的異樣,可惜雙腿被綁在桌腳,她動彈不得。

她甚至覺自己的頭也被桌面的硬度給得不適起來,原本毫無覺現在卻覺得部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和桌面。

這麼一分神,她就把數給數岔了。

板子不同於之前不輕不重的力度,而是用足了力道直接打在了她的左上,直接飛濺出幾滴落在了地毯上。

「嗚啊…!」

謝菲爾德差點沒讓繩子直接把自己的身體勒出個印來,她不但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加重力道而彈起,更多的原因則是因為剛才那一打讓她產生的奇怪覺。

有點痛,但好像有點舒服?她能覺到自己的下體在不斷收縮着,肌控制不住地讓內往外分泌着體。

事情好像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這個懲罰…

「我原以為主人就跟蟲子一樣,現在看來,大概是更適合當大型不可燃垃圾。」謝菲爾德故作鎮定地嘲諷着,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這麼來形容説不定是最貼切的了。」

「啪!」回應她的是打在右上的拍打聲。新霧並沒有回她的話,只是直接將目標從左轉移到了右。但這次不同一開始的循序漸進,而是一上來就用了十足的力,打得彈起。

「嘶…額…」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被打的地方是部,謝菲爾德卻覺被打後,內灌進了冰涼的空氣,刺着她的體,理所當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謝菲爾德呀,真沒想到,你居然濕了呢…面對還沒來得及和你誓約的指揮官,你也還是很情呢,看看這裏面出來的水。」新霧説得骨,甚至用板子從陰的縫隙這樣劃了一下。

「全都…打濕了呢~」

謝菲爾德沒有開口,她緊咬牙關,就算身體反應控制不了,那麼控制住自己不要叫出來,應該是可以的吧?

她可不能讓這個大型不可燃垃圾的指揮官,因為即將誓約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就放肆起來。

「把嘴閉那麼緊可不行,別忘了你得數次數呢?這次可不能輸錯了,不然會有額外懲罰噢?」

又是啪地一下,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右上,謝菲爾德忍住想呻的衝動,開始仔細地數數。見識了自己被暈又被捆在這裏,她總覺得新霧説的額外懲罰對她來説可能不是什麼好事。

意志力雖然已經很努力地在抵抗,但謝菲爾德似乎低估了部被打帶來的覺。最開始她從快中分辨疼痛,勉強保持清醒一個個數過去。但到了之後,大概二十幾下時,她漸漸有些跟不上節奏,新霧的速度越來越快,而她的反應卻變得遲鈍起來。

以此帶來的,便是三十幾下後,謝菲爾德正好數漏了一個。

趴在桌上的少女不斷着氣,像是進行了耐力訓練。她的股間不斷往下滴落着透明體,順着她被綁着的腿。漂亮的已經被折磨得通紅,甚至有些發紫,看起來很是悽慘。

但還沒結束。

新霧完全沒有因為面前謝菲爾德的樣子而停手,她將板子放了回去,換成了藤條。

比起木板那樣扁平表面積大的東西,藤條的殺傷力完全不同。這種有韌的條狀物在身上,很有可能造成鞭傷,導致皮膚破皮乃至出血。

總之,兩樣東西造成的疼痛完全不同。

藤條的第一下打,還是在右邊。

原本右邊比左邊被打的力度都要重上不少,痛也大得多。這藤條一下去,閉口忍耐的謝菲爾德直接叫出了聲來,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響亮。

「所以輸錯了,就會被這樣懲罰呢…接下來,可都是這個了。」新霧摸了摸鞭痕,很滿意自己的作品,手上動作只是停了那麼一瞬,就接着了下去。

「額啊…等…」

「不會等哦?這次呢,也要接着數數才行,不過就不算額外懲罰了吧。」

「謝菲爾德女僕小姐,你可要牢牢記得,這是作為你打倒紅茶的懲罰呢~」

説着,新霧手腕加大了巧勁,藤條的每一下都在同一個位置,印子一下一下加深起來,呈現出紫紅,就像是紋身一樣。

「一…」謝菲爾德咬牙接着數數,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這估計會讓新霧更加得意,她才不想讓這個蟲子指揮官得意,那麼…就要給她不想要的結果。

這只是謝菲爾德的計劃想法而已,她完全沒想過,自己沉浸的可能,一切打算都建立在清醒理智的情況下,可…

藤條在右了十幾下後就轉換了目標,啪地一下在了左上。不像右邊那樣,一個勁地反覆折磨一邊。新霧的手法左右變換,就像雨皆沾那樣,在兩半上來回「愛撫」。

痛苦莫名其妙地被降低了,謝菲爾德覺有什麼要來了,一股熱朝下腹湧去,私部有種奇怪的覺。

她的呻被堵在喉嚨,身體想讓她叫出來,但理智卻拼死抵抗,也不知道能抵抗多久。

很快,她就忍不住了。

「啊額…這…啊啊這是什麼覺嗚…」

雖然謝菲爾德知道事方面的知識,但還從未親身體驗過。這樣陌生而舒服的覺她隱約知道是什麼,但又不太想承認。

新霧可不會給她自欺欺人的機會,看着比之前出的水多了不少的小,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高了呢,這樣子可真美,小一張一合的,是在邀請什麼進去嗎?」

「謝菲爾德親,你可真是個蕩的女僕啊。」

剛才被藤條出來的印子已經微微腫起,後面隨意地地打讓鞭痕錯綜複雜,腫起來之後更像是在上開出的一朵朵鮮花,為禮服添加了明亮的點綴。

黑藍的禮服點綴上鮮紅的花,視線衝擊強烈而糜爛。

「好了,大概也是時候放你下來了。」新霧解開了綁在桌子上的身子,暫時沒有將她的手解綁,只是先把她的腳上的繩子解開。

謝菲爾德暗自鬆了口氣,懲罰終於結束了,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大概很丟人,這讓她不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只想趁早離開。

腳上被鬆綁後,謝菲爾德就能自己站起來了。她有些腿軟,靠着桌子微微氣,試圖解開手上的繩子,快些離開這裏。

「你在幹什麼呢謝菲爾德親?」新霧拋下手中的繩子,看着謝菲爾德的小動作,「你以為懲罰結束了嗎?想離開,這可不行。」

謝菲爾德手上的動作一頓,她看向新霧的目光第一次產生了些許呆滯。這的確是她沒想到的,她以為送綁了就意味着懲罰已經結束,可新霧卻説還沒有。

還沒有是什麼意思,接下來又是什麼懲罰?

身為女僕,她理應聽從主人的指令。更何況新霧和她是即將契約的關係,身為艦娘也應該聽從指揮官的指令。

這麼想着,謝菲爾德不動了。她略微反抗的心思被剛才的自我解釋給壓了下去,腦海中冒出一點小苗頭來。

——接下來的懲罰,會是什麼呢?

帶着並非恐懼害怕,而是有些期待的疑問,她看向了新霧。

「過來。」

新霧朝牀那邊走去,勾了勾手指,示意謝菲爾德到牀上去。作為「聽話的女僕」,她沒有多餘的動作,徑直上了牀,在牀尾坐下。

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冷淡中略帶嫌棄,不過這次…這些情緒中似乎又多了幾分期待。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期待,和即將踏入沉淪的大腦。

「真聽話,那接下來都要當一個合格聽話的女僕呢?」新霧當着謝菲爾德的面,褪下了自己的內衣。她今天穿的也是禮裙,上不過貼的貼,內褲一,變成了真空狀態。

謝菲爾德愣了下,不是很明白新霧究竟要做什麼。等新霧上牀躺下,她手上的繩子才被解開。

「門我已經上鎖了,可不要趁機跑走哦?」新霧將自己的裙子口,半遮半掩,「那麼,過來,好好用你的舌頭侍候我,這應該也算女僕的義務吧?」

不,謝菲爾德從來沒聽説過女僕有這樣的義務,但新霧發話了,她就得去做。不過是用嘴而已,這對她來説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

但是…隱隱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麼。只是讓主人舒服,那她…呢?

謝菲爾德趴在了新霧上方,用濕潤的小對着新霧的下巴,自己俯下身去,看着新霧乾淨的私處,含住了陰蒂。

心有不滿讓謝菲爾德又變成了平裏那樣高冷不屑的女僕,她用貝齒摩擦着新霧的陰蒂,報復似的想要她出丟人的表情。

然而…新霧還是那副笑容,背對着的謝菲爾德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聽見她淡定緩慢地説了句:

「那麼,我也開始了呢~」

下篇

很明顯的温暖濕潤的觸,謝菲爾德第一反應就是舌頭。

是…新霧的。

就在她惡意地想要通過折磨新霧的陰蒂來變相報復她時,新霧的舌頭已經從陰縫大大咧咧地探了進去,甚至還能覺到貝齒的磕碰。

頭腦頓時遲鈍起來,這讓她的動作也跟着停了下來。新霧捏住謝菲爾德的部,惡意一笑,朝陰蒂咬了上去。

「懲罰的過程中怎麼能分心呢謝菲爾德親。」新霧説得含糊,她沒有停下嘴上的動作,就這麼含着陰蒂説話,呼的氣息直接噴灑在陰上。

「等…等一下,主人那裏不能伸…啊…」

謝菲爾德一下子抓住了新霧的大腿,剛剛還只是在口徘徊的舌尖一下子就衝進了內,玩遊戲似的在裏面轉着圈,彷彿是在用舌尖仔細數着內壁的褶皺是什麼模樣。

「中途不可能停下,要繼續動作噢?」新霧的動作只停頓了那麼一下,她説話的呼和舌尖的替的時間短得微不可察,那句話更像是從腹部傳來一樣。

謝菲爾德艱難地低下頭繼續「工作」,剛才那一下已經打亂了她的節奏,甚至打破了她的表情。

就算她想要故作高冷,臉上的紅暈就直接出賣了她,顯得她是個自信的小丑。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新霧絕對會非常得意的。

她一邊抵抗着下腹酸痠麻麻的覺,一邊更加賣力地用嘴伺候起新霧來。比起之前那種報復似的動作,這次她學起了自己小裏舌尖的動作,有模有樣地模仿起來。

舌尖在內快速動穿着,下牙則是不斷撥着陰蒂,唾內分泌的體早就混在了一起,謝菲爾德已經分不清嘴裏的到底是唾還是,只覺自己的小正在不斷被汲取着體。

理智在不知不覺中就被蠶食了,從她開始模仿新霧的動作時,就註定了會產生這樣的局面,從模仿開始,她就已經輸了。

謝菲爾德的動作越來越緩慢,嘴中細碎的呻也越來越大聲。那個嘲諷自己指揮官並且一臉不服的艦娘,現在卻滿臉紅,忘我地張着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

新霧笑意漸深,臉上的部正不自覺地朝她的嘴壓下來。嘴上的動作再一起加快,新霧空出一隻手掰開謝菲爾德的陰,將小大大拉開,加重了刺

「嗚嗚啊…來…了…!」謝菲爾德再也堅持不住,下腹痙攣着,來了高,「不…這不是…」

反應過來後,她才發現剛才自己是怎樣的表現。不但呻出聲,而且差點失自我,好像天生就這麼蕩。

儘管有些多餘,但謝菲爾德還是板起了臉,試圖掩蓋剛才的表現,假裝自己從未有過那些表現。

掩耳盜鈴罷了。

新霧將謝菲爾德從身上推了下去,看着她還翹着部像小狗一樣趴着,臉上的表情卻是那樣,只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剛才謝菲爾德親可是非常——不認真啊?」新霧拍了拍謝菲爾德還未消腫的部,「那麼,剛才的懲罰可就不能作數了呢。」

謝菲爾德還保持着剛才的動作,她遲緩地思考還沒讓她作出反應,新霧就先一步拿着繩子坐在她面前,飛快地將她捆了起來。

而且捆起來的姿勢,跟被綁在桌子上時那樣骨又保守的樣子不同。

明明只是被捆在了牀尾的立柱上而已,她卻覺以前的羞恥從未有現在這般過,讓她想要逃離這裏。

新霧的捆綁速度的確很快,很複雜的捆綁姿勢,她卻在謝菲爾德反應過來之前就完成了。

謝菲爾德背靠立柱,雙手被綁在了立柱後面,繩子從後面繞前,從她不大的部中間繞過去再從部繞後纏上她的大腿,再從陰兩邊勒過,最後上拉在前繩子叉的地方打上了結。

除此之外,新霧還準備了兩繩子,單獨將她的雙腿捆綁了起來。小腿和大腿重疊綁在一起,本無法用力掙。大腿被打開,從膝蓋下方繞過繩子掉在立柱的最上方,直接出顫抖着的小

如果謝菲爾德在看到新霧拿出的東西之後還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那就未免顯得太單純無知了。

這也讓她立刻認識到,接下來的「懲罰」,大概不是她想要抵抗就能輕易抵抗的。

「嗯,我看這個大小合適的。」新霧手上拿着的是比冰大了一圈左右的假陽具,上面有螺旋狀的花紋,從底旋到頂,最下端還有一個凸起的小絨刷子。

不光是這樣,新霧的身邊還擺放着帶尾巴的後頭,和三顆被粘上了透明膠帶的跳蛋。

謝菲爾德嚥了嚥唾,朝後退去,卻被立柱擋去了退路,只能眼睜睜看着新霧靠近,拿着那些東西。

「不…不行,主人,這些全都放上來是不可…啊啊啊…!」

新霧直接將假陽具一到底,小刷子正好抵住了陰蒂。後頭也不過用潤滑簡單塗抹了一下,就直接進了謝菲爾德的後。三顆跳蛋分別粘在了陰蒂上方和雙頭上。

玩具的開關雖然都還沒有打開,但直接被一下貫通的覺還是讓謝菲爾德直接叫了出來。之前的口讓她沒有覺到什麼被強行入的不適,反倒是快更多。

異物進來的覺並不是能馬上適應的,可時間沒有給謝菲爾德適應的機會,不過一兩秒,她身上的這些東西就劇烈震動起來。

很明顯,新霧直接開了最高檔,絲毫沒有循序漸進的打算,一上來就要把她帶到最高去。

「額呃啊…呼…啊啊去,去了!」高來到的速度很快,是意料之中的迅速。新霧就站在旁邊,看着謝菲爾德離高的樣子,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麼。

正是因為謝菲爾德被這樣捆綁起來,才更能清楚地看見展現的好戲。也不知為什麼,角度明明朝着斜下,裏的陽具卻不會滑出來,反而因為震動和內壁的收縮越來越往深處去。

源源不斷從出,順着到牀單上,濕潤了後的尾,讓尾的震動更加順暢,唯一那麼點的疼痛也隨之消失了。

陽具將口撐開,外部同跳蛋一起刺着陰蒂,將陰蒂圍繞在中間,彷彿現場版的輪姦,內部不斷朝深處而去,在G點附近轉來轉去,身上的螺旋花紋正好和壁的褶皺方向相反,像是刷子在內刮刷着。

接連不斷,謝菲爾德身體痙攣的頻率幾乎快要接近陽具震動的頻率。

如果她還記得之前的想法和打算,那麼此時她應該緊咬牙關,默默承受不發出一點聲音。又或是為了早點結束這樣連綿不斷的高,而放下高傲主動求饒,請求指揮官停下。

但她什麼都沒想到。

佔滿了她的大腦,謝菲爾德略翻白眼,嘴裏抖出細碎不斷的呻本沒有開口的能力,也沒有思考其他事情的想法。

謝菲爾德在經歷不知幾波高後,新霧才將玩具們全部停下。

此時的謝菲爾德已經快失去意識了。她雙眼無神地看着天花板,嘴裏的息似乎還帶着一些模糊的呻也不斷收縮着,像是想要把含住的陽具繼續往裏

新霧將假陽具從濕答答的了出來,在徹底拿出來時還發出了「噗嗤」的情聲音。東西拿出來了,裏面的景就更容易被看清。像是對陽具離開的不捨,還在不斷朝裏動着,一時半會竟沒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還是那個大小的圓形,張開得裏面每一層褶皺都似乎能看清。

跳蛋和尾並沒有被新霧拿下來,她沒打算在接下來的運動中講這些取下,給謝菲爾德親更加極致的快,或許才能算得上是懲罰吧?

黑髮的女人輕笑出聲,將失去意識的米發女僕從立柱上放了下來,讓她平躺在牀上,然後拿出魔方將她身上之前的痕跡全部都治療了一遍。

禮服已經褶皺得不成樣子,鬆鬆垮垮地套在謝菲爾德的身上,裙子下襬幾乎已經打濕得差不多,彷彿在訴説着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新霧沒有打算掉謝菲爾德的衣服,有時候全的身體或許還沒有這樣半遮半的來得誘人。

來回這麼搬動了幾下後,謝菲爾德的覺才逐漸回籠。她變得沉默起來,沒有出口繼續諷刺新霧,高傲毒舌的女僕受着小,心裏卑劣地不斷想着——快來上我,快啊主人。

像是回應她隱秘的心思一樣,新霧將手指一下進了謝菲爾德剛剛閉合沒多少的小。小回應着手指的入,「噗嗤」一聲,三手指一到底。

「呃呃啊…主人,請…拜託請狠狠地將我貫穿…!」

滿眼情慾的女僕大叫着,扭動着,用手握住了新霧的手腕,試圖將那隻手往小更深處送去。手指卻不受外界影響,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和深淺着。

這讓謝菲爾德內陣陣空虛,但手指又故意折磨她般只是淺淺地緩慢動。她想要捏陰蒂自,但那裏被粘上了跳蛋,這讓她連陰蒂也無法捏。

慾求不滿讓她的身軀自發扭動起來。

「謝菲爾德親,你現在發情的樣子可真像動物。」新霧出了手指,情地伸出舌頭,將手指上的得一乾二淨,看得謝菲爾德雙眼發直。

「你不是説,我是大型不可燃垃圾嗎,嗯?」

「主,主人,謝菲爾德錯了,您不是什麼垃圾,您是最厲害最值得尊敬的人,求您…」

可怕的情慾。謝菲爾德哪還有平的樣子,她的自尊全部被快沖垮,為了繼續體驗快而説出這樣低下的話。

自然,新霧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她和自己的小未婚還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可以好好玩樂。

「那麼,就好好按照我説的來做吧,謝菲爾德親~」

「是,我的主人。」

等謝菲爾德回過神時,她正半跪在新霧的上方,而新霧穿上了穿戴陽具。如果忽略掉像內褲一般的布料,從上往下看,就像新霧真的長出了陰莖一般,而且這陰莖比剛才一直折磨她的那,尺寸好像還要大些。

謝菲爾德嚥了嚥唾,無意識地降低了部,用陰摩擦着假龜頭,但沒有新霧的命令,她不敢就這麼直接坐下去。

她現在已經成為絕對會聽主人話的好女僕了。

「坐下去吧,速度可不能慢噢?」

新霧好笑地看着謝菲爾德,之間命令一出,那個短髮女僕立馬就對準了自己的口,一口氣坐了下去,嘴中發出安般的呻

接着女僕便雙手撐着牀鋪,忘我地抬起又放下部,不斷地擦着,讓假陽具將她的填滿。

騎乘式很消耗體力,對於謝菲爾德這樣的艦娘來説,或許體力不是普通人類能比,但這是在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並且沒有其他外界干擾的情況下。

很快,謝菲爾德就來了這場的首次高,她並沒有停下,而是打算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就在她到最深處的瞬間,新霧打開了開關。

「呃呃啊啊不,不行…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餘韻還未完全過去,假陽具就在裏猛烈震動起來,在最深處又正好撞到她的點,高沒有間隙地再次來到。

這讓謝菲爾德差點直不起,抬的力氣也被走大半。剛才還能大起大落,將假陰莖完全吐出又完全下去的她,現在不過能吐一半的位置。

新霧放在身側的雙手撫上了謝菲爾德的雙,在她完全坐下去的時候,狠狠朝上打去。

「啊啊嗚…主,主人嗚呃呃啊要…」謝菲爾德一陣緊縮,大量出,新霧趁此又把尾和跳蛋的開關一併打開,讓女僕搐了起來,「呃呃要,要死了額啊啊啊…要,要被主人草額啊…死了…!」

「謝菲爾德親,」新霧的手依舊放在她的上,並且時不時拍打着,「你是最自傲的,但卻也是最蕩的呢?」

新霧坐了起來,將謝菲爾德頭上的跳蛋取下,直接用嘴含住,不大的雙此時頭高高立起,她用牙齒不斷撕咬拉扯着,讓謝菲爾德搐的幅度更大起來。

謝菲爾德已經完全思考不了對話的內容和意思,只能不斷呻大叫着應和。

「是,是的,啊啊額嗚啊謝菲爾德是,是最蕩的啊啊…去了!」

「噗嗤」水聲和輕笑聲在這間房間裏迴盪,新霧停止了手上的拍打,轉為抓住謝菲爾德的。強烈的刺讓這個蕩的女僕已經不能好好地吐陰莖,作為未婚的好意,新霧決定給她一點小幫助。

抓住的力度不算小,謝菲爾德咿唔出聲,剛剛坐下去就被那雙手強行抬起,完全吐出假陰莖後,再靠重力被摔了下去,讓假龜頭直接撞在了她的子宮口上。

這比剛才她最開始自己抬放的要來得更加刺,只是這麼一下,就讓她直接高

謝菲爾德尖叫着,被這麼抬起摔下幾十次,最後大概是新霧覺着有些累,直接將她翻過身來壓住,趴在她的背上又狠又快地直接起來。

後入式讓謝菲爾德看起來更像是動物了。新霧雙手沒有放在謝菲爾德的部上,而是抓住了她不大的房,每一次衝撞搖擺,頭都會往相應的方向被拉扯。尾不斷震動着,夾着陰蒂的跳蛋也一刻不停地震動着,就連不斷的陰莖也在震動着。

謝菲爾德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在震動,在高的天堂震動着。

不知道縮緊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了多少水,更不知道到底高了多少次,謝菲爾德只覺得自己快壞掉了,她捨不得這些快,只想裏一直被滿。

哪怕主人將她死在這裏,她都覺得沒什麼。倒不如…就讓主人死她吧,讓快和高來得更多些吧。

蕩的小艦娘,變化的速度可真快啊~」假陽具不存在的功能,所以只要有體力,新霧就會對着不斷衝撞下去。

一張一合,吐着陰莖,謝菲爾德的呻聲和吐的節奏重合,呻再也不遮掩,直接被骨大膽地喊出來。

「主人啊…額請不斷地…我吧…」

理智,早就已經崩斷。

剩下的不過是沉淪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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