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憤欲之火】【作者:伊薩爾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伊薩爾希
字數:8669
「呵,把好不容易請來的樂隊教練晾在這種地方,到時給司令官來點什麼懲罰遊戲才能平復心情呢?」阿拉斯加煩悶地踢了一腳行李箱,悶悶不樂地想着。
「我就職於此已近七年,雖説有『七年之癢』,但我對你們的情從未改變。港區有好些姑娘跟我商量,想要聚集起來,搞一個大型慶典演唱會來慶祝一下。那個……你和關島對此比較擅長,能請你來擔任一下教練彩排一下嗎?」難得司令官突發奇想準備在港區舉辦音樂節,自己也是腦筋一熱當時就答應下來了。還特意準備了一身新的行頭,以及各式演出服裝足足滿一個箱子。原本計劃搭乘飛機前往司令官預定好訓練基地,現在卻被晾在機場候機廳。真是的,司令官到底跑到哪去了!
……與此同時……
「關島,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們一起去嗎?我還想請你當顧問好好指導一下她們呢。」
「不用啦,有姐姐在就足夠了。而且這次非公出差,港區總要留下人來主持大局。你們……這次要去多久?」
「哦,我們計劃出行兩週,然後趕在20號之前回來。演唱會就定在秋分時節,畢竟是個大子,總要提前準備準備嘛。七年了……時間過得還真快呢。對了,這是我安排的出行人員名單以及港區運行計劃。原本是想給華盛頓的,既然你執意留下,那就給你了。」
「嗯……這麼多人啊?」
「那個……畢竟還有些親友隨行嘛。你放心,港區守備力量絕對萬無一失!」
「唉……既然已經做好了安排,那我也沒什麼反對的理由。路上注意安全不要暴身份惹上麻煩……」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看你婆婆媽媽的,就像個小媳婦似的。」
「我本來就是你的子啊!丈夫出遠門還不許我囑咐幾句啦?」
「好啦好啦,知道你是捨不得我走~」
「誒?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你看你現在嘴上説不是,身子很配合呀。」
「啊……討厭,就……就知道欺負人。其實我也很……很想和你們一起出去度個假,但是……哎呀!」
「抱歉抱歉,這個皮帶我不怎麼會解,你自己來吧。」
「呼……輕點……司令官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人家的部呢……」
「我都喜歡。你的身上彷彿有種魔力一樣,令人不由自主地傾慕……就如同,傳説中的壬海妖一般,歌喉令人入……哪怕是死亡的陷阱也會懵然踏入……」
「唔……這樣説可就有些……有些過分了呢……」
「你看,還説不想要?讓你解開帶子你連裙子也一起下了呢~」
「姆啾~反正你也不會只滿足於部,乾脆全下來,免得髒衣服……」
「唔~我真的,很羨慕將來我們的孩子,有這麼漂亮可愛温柔堅強的媽媽,唔……我靠在這咪咪上面都能到心安……」
「你呀,説的比我唱的還好聽,真像小孩子一樣……啊!」
「你看,你下面這張嘴也忍不住想要唱歌了,咕啾咕啾的還口水了呢~」
「討厭~別鬧了,你這一走半個月,我也確實捨不得你……」
「好嘞!那就走前先把你餵飽!」
「啊!別這麼着急……呼……別……別總部啦,又又捏的,不衞生。也……也稍微……啊……」
「嗯……但其實你也是很舒服的對吧?呃……慢點慢點,來,換個姿勢。對,抱着我。」
「呼……有些癢……你也……先把衣服下來吧……」
「誰叫你光了呀,這樣覺更刺,來。嘶……呼……嘶……呼……嘶……呼……嘶……呼……」
「啊……別……別這樣,換個姿勢吧,有點癢……有點……呼……」
「看着你這樣還拒還真是有趣……那好吧,轉過身去,來。嘶……」
「啊呀……你……你別再壓上來啊……後背……還是很癢……啊……啊……不行了……不要掐頭了!核心區要被穿了……司令官你的炮擊……太厲害了……」
「我要……發了……呃……呼哧……呼哧……關島,你的後背也是如此妖嬈,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
「呼……司令官……不要總摸股啦……你這一輪主炮齊……攻勢好凶猛啊……我先……先歇會。」
「嗯……來,我扶你坐會。你呀,要是魅惑起來那可真是能把人死。呼……壞了!都這個點了,阿拉斯加還在等我呢!我先走了,名單和執勤安排在桌子上記得收好。」
「呼……你快去吧,我歇一會就去洗個澡,路上小心。」
等到司令官匆忙披上外套抵達機場時,阿拉斯加眼中的怒意簡直已經可以通過自身輻開來。但她仍不動聲,彷彿並沒有久等一般:「都準備好了是嗎?舞台上所展現的,無一不是台下艱苦訓練換回的。你這樣耽擱,會影響整個演出的節奏,下不為例。」
阿拉斯加沒有追問自己遲到的原因,令司令官暗自鬆了一口。看着周圍熱熱鬧鬧的部下,如今卸下了一直揹負的重擔,能投入到短期內的娛樂中,不由得也跟着放鬆了起來。
「好了好了!」阿拉斯加響亮地拍了拍手,紮起的長髮顯得格外幹練,令人不由咂舌以往熱情奔放隨自由的吉他手認真起來竟然絲毫不輸其他同僚。「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要進行非常正規的集中訓練,強度絲毫不亞於我們在戰場的戰鬥!我希望大家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每天的練習都不能鬆懈!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如果三天沒有歌唱,音樂之神就會離開你。要是有誰抱着來玩的心態的我建議你現在就退出,同時後勤部分也要有充分的保障。」説着瞥了一眼司令官,「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完美配合,拿出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
真是出乎意料,想不到阿拉斯加比自己更加在意這次的慶典,而且表現的意外靠譜。想來也是,畢竟是出道已久的偶像組合,標準要求肯定也是按照專業的來。這樣一看自己請她來擔任教練真是個好主意。
飛機上阿拉斯加也是盯着名單仔細思量設計何種風格來搭配演出,司令官則樂得清閒偷摸眯了一會,直到抵達目的地才被阿拉斯加沒好氣地提拎起來:「我們到了,準備收拾東西下飛機,去訓練場館。」
看來阿拉斯加真的很重視,原定計劃由司令官來安排的後勤保障也一手辦,留下司令官在一旁跟親友團坐在一起看着阿拉斯加進行整體集訓,針對每一個人量身打造設計演出表演。
「哈欠……」實在是有些無聊,原本以為能看到她們直接開始唱歌舞蹈,沒想到要從基本功開始訓練,司令官連招呼都沒有打就先返回休息的旅店去了。
真是奇怪,司令官暗自納悶,阿拉斯加給自己的房卡為什麼打不開呢?嗐,看來自己是太疲倦了,居然看錯了房間號,這個旅店房間排號真的是很亂。司令官找到了正確的房間,看着阿拉斯加已經安置好的行李,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本以為阿拉斯加大大咧咧,沒想到還有如此心思縝密的一面,似乎這次能好好休息了,這樣想着,連衣服都懶得,就直接躺在牀上睡了過去……
等到司令官糊糊睜開眼睛發覺事情有些不對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房間裏燈被人打開,自己則被某種很寬的繩索捆住雙手綁在牀頭。難道是有人來打劫?這不可能,或許是誰在搞惡作劇?
「阿拉斯加!是你嗎?」司令官努力掙扎了一下企圖驗證自己的猜想。果然,一抹粉掠過眼角,不是阿拉斯加還能是誰?
「呵呵,司令官啊,你今天的表現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啊……」阿拉斯加坐在牀邊,翹着二郎腿。語氣雖然平和但眼神中卻透出無窮的憤怒:「我在這邊為了歡你的演出盡心盡力,你卻先偷懶跑回來躲着歇息;出發的時候還故意遲到,你不會是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吧?」説着眯起眼睛了鼻子,「你身上有着關島的味道!讓我們在這等着你卻和關島卿卿我我,説不過去吧?」
司令官萬萬沒想到阿拉斯加居然心思縝密到如此程度,不懊悔不迭,誰成想阿拉斯加竟然真像阿拉斯加犬一樣有着狗鼻子!
「啊,不要緊張。畢竟和自己的子親熱不算什麼過錯,我也沒想把你怎麼樣。」話雖如此,指甲沿着自己的皮膚一路上滑任誰都會膽戰心驚,哪怕房間裏不可能展開艦裝,但是自己此刻只能任人宰割的滋味也絕不好受。「可是啊……晾着自己的子從來不過夫生活,似乎也不對吧?」
司令官靜靜聽着阿拉斯加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不敢出言詳詢,眼睜睜看着她輕輕掉自己的褲子。似乎是睡夠了,小兄弟在指甲的輕微刺下又抬起頭來。
阿拉斯加的指法比起關島有過之而無不及,得益於長期演奏樂器她倆的手指既靈活又有力,哪怕只是輕微的擼動便已經讓司令官硬的不行:「怎麼樣?舒服吧?和關島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這麼玩吧?」
提到關島,阿拉斯加的語氣中似乎透着些許嫉妒。怎麼回事?關島是不可能把這些夫生活中的瑣事跟別人説的,她會嗎……
「那麼我呢?」阿拉斯加聲音陡變猛地抬起頭來,「我難道不是你的子嗎?你從來只和關島一起做愛,就沒考慮過我嗎?明明……明明是我先來的啊!」縱使情緒如此動,阿拉斯加手上的動作仍舊温柔細膩,沒有暴折磨司令官的小兄弟。
「我……」司令官此時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回答。阿拉斯加身為姐姐,總是寵溺着妹妹關島,平生活中親密無間,兩人不僅是姐妹更是同台演出的搭檔,情比起別的姐妹來説更加深厚。而且阿拉斯加確實是自己早期的得力干將,是稱呼自己為「知音人」主動投奔而來的,論親疏確實是阿拉斯加與自己的關係更緊密一些……
「所以啊……」阿拉斯加並沒有在意司令官的回答,仍舊自顧自地愛撫着手中的陰莖,「這是對你冷落子小小的懲罰~」輕啓檀口,毫不猶豫將納入口中。
「嘶!!!」司令官沒想到阿拉斯加會做出這般舉動,險些當場了出來。不論阿拉斯加之前話語中有多少幽怨與怒火,此刻在名為「懲罰」的侍中都不見了蹤影。雖然不甚練,牙齒不時與發生碰撞,但是細膩的香舌若即若離的還是讓人血脈噴張。
關島曾經跟司令官提過要嘗試這種玩法。但是司令官認為這樣做侮辱質太大,有違夫雙方地位平等的原則而拒絕了。此刻被強制口,身體卻還是很誠實的有了反應。阿拉斯加不動聲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嘴上的絲毫不停,吐出時嬌媚的息以及糜的拉絲更是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服務還是懲罰。
「哦哦哦哦……要……」沒等司令官出言提醒,阿拉斯加已先察覺口中的變化,及時退開。但或許是由於早前發過彈藥不足,只是輕微顫抖未能出。司令官則趁着這個機會定下心神,準備和阿拉斯加開誠佈公好好談一談:「阿拉斯加,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學的,請不要這樣做了……呃!」
臉上仍掛着笑意,但手上卻毫不留情攥緊了,阿拉斯加此刻顯然是想表明自己掌控着全局:「別搞錯了司令官,現在可是對你的懲罰時間。」説着站起身來褪下短裙,出被黑絲褲襪所包覆的頎長美腿,蹬掉黑皮鞋再次坐回牀邊:「怎麼樣?我的身材,也不比關島差吧?」腳趾勾動,彷彿在炫耀自己的黑絲一般,然後輕輕踩在司令官仍兀自顫抖的上!
「嘶!」司令官雖然與關島在牀上有過合,但一直是自己佔據主動,而且姿勢偏向保守,從未嘗試過如此刺的玩法。絲襪的觸又與肌膚截然不同,隨着施加力增大,的觸就彷彿被一雙手套輕輕撫。而始作俑者阿拉斯加掌控着一切,笑意盈盈看着司令官的反應來進而時輕時重挑逗着對方。
「怎麼樣啊?司令官?慾望得不到滿足的滋味,不好受的吧?呵呵~」雙腳時而來回着,時而用腳趾間夾動踩壓蛋蛋。雖然沒法像手一樣做出密細緻的動作,但阿拉斯加遊刃有餘顯然樂在其中。
「呃呃呃……要……」再一次的,司令官剛想發,阿拉斯加又倏忽撤回,看着司令官不上不下難受的樣子抿嘴竊笑,似乎是對這樣的「懲罰」頗為滿意。
「那……你現在知道錯了嗎?」雖然面帶微笑,但是卻如猛獸一般近的阿拉斯加,帶來的壓迫不言而喻。而司令官一邊揣度着阿拉斯加的話,另一邊注意力不由得被對方重力下自然垂落的巨所引,好大……
察覺到對方的目光,阿拉斯加倒也沒有動怒,反而直起身來鬆開領帶,將襯衫了下來:「你想要仔細看就直接跟我説嘛,你不説我怎麼會知道呢?」與清純的關島不同,阿拉斯加的內衣是黑蕾絲花邊,與腿上的黑絲相得益彰,分外誘惑。伸手向後背一勾,最後的遮擋也悄然滑落。阿拉斯加的房相較於關島而言更加飽滿而堅,即便是此刻下文依然沒有絲毫下垂,趴伏下來後自然聚攏顯得更為碩大,頭輕蕩劃過皮膚能覺到微微的瘙癢……
正當司令官目不轉睛欣賞眼前美豔的景時,下體再度一緊:「我滿足了你的願望,你是不也該好好向我認個錯啊?」阿拉斯加仍不罷休,非要司令官認錯服軟。
「對,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們在飛機場等着……我不該偷偷和關島瞎胡鬧……」
阿拉斯加眼中閃過一道異光,顯然對司令官的説辭並不滿意:「我不管你和關島怎麼胡鬧,也不是責罰你今天遲到。我是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過你的子?你對我的情,難道都是假的嗎?我不信……我不信!我能聽見你心靈的奏鳴,也曾眼見過你用哪種熾烈而渴望的目光凝視着我,但你卻從沒用實際行動證明過你愛我。為什麼……為什麼!」言及此處,阿拉斯加跪坐在牀上再也説不下去,獨自垂淚。
「我……」司令官聽到這份質問,也不忍心直言相告,但此刻顯然不是糊所能逃避的,這也有違他所信奉的坦誠相待的宗旨:「這確實是我的不好,因為我的愚鈍與執拗,傷害了你,也傷害了關島。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會把我的原因告訴你,哪怕之後你會唾棄我的淺薄也不會有絲毫隱瞞。」
聽到這裏,阿拉斯加猛地抬起頭來,胡亂擦了擦淚水,將手方在司令官的膛:「好,如果你説的話是真的,我一定會原諒你。不過我提醒你,我現在正受着你的心跳,你的謊言可是瞞不過我的……同樣的,我會用真誠回報你的真誠,你可以向我問一個問題,我也會如實作答。現在,開始錄口供了!」
司令官深一口,雖然決定如實作答,但卻不知道該如何説起,為了穩妥起見,決定採用循序漸進的方式來讓阿拉斯加接受這一切:「當時我剛擔任港區司令官,手下兵微將寡……」
「撿重要的説!」阿拉斯加不耐煩地用空着的手捏住了,「你難道你是想把這七年的所有瑣事都彙報出來等我聽睡着嗎?還是説想試探一下我的測謊到底準不準確?」
「嘶……好好好……我直説!我喜歡你!也喜歡關島!但是你們姐妹倆我更喜歡關島!」司令官豁出去了,準備接最慘烈的命運。但是阿拉斯加卻出乎意料沒有動怒,仍是靜靜地聽着,手上也沒有加緊動作,顯然接受了這一事實。
「呼……可是我一直奇怪,阿拉斯加你的命名地在冰天雪地的北極圈附近,關島則是四季如的北迴歸線以南。但為何你們倆的配與格恰好相反,寒冷地帶的一頭粉發熱情似火,炎熱地帶的卻是一頭藍髮柔情似水……直到你們跟我開了那個小玩笑……」每當回憶起那段時光,司令官內心都不由得搐,他厭惡自己,「你和關島身份換了。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的,但是當時藍的自稱阿拉斯加,而紅的自稱關島,我竟覺得沒什麼問題。直到後來你們停止了惡作劇再次換回身份,我卻也仍舊無法忘懷……我一直以為我對關島的愛堅定不移,但這件事卻證明了我只是愛慕那份華麗的外表……我所喜歡愛慕的,究竟是關島,還是那個藍的琴手?如果隨便一個人打扮成關島的樣子,我也會愛上她嗎?所以我一直不敢面對你們倆……我不知道我對你們倆的情,到底是有多少源自內心,有多少源自對外表的追求……」
阿拉斯加一直靜靜聽着,直到司令官完全坦白,才默默收回了手:「代完啦?你呀,最大的缺點就是妄自菲薄,總是對一些雞蒜皮的事特別執着。但是我很瞭解你哦,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裏,你心裏想的什麼我也都知道的八九不離十。因為你是我的知音人,我們是一路人,你能受到我的樂曲中的情,我也同樣能受到你心跳中的狂熱……你對關島的情很純粹,對我也很真誠。如果你是擔心自己只是沉於外表,那我可以告訴你並不是這樣。」阿拉斯加並沒有在意自己屈居人下的事實,反而開始寬對方。
「是嗎?我可沒有這份信心……如果關島的身體裏,承載的不再是關島的靈魂,我還會愛上她嗎?恐怕會的……説到底,我只是一個沉於美麗外表的偽君子罷了……呃!!」
阿拉斯加已經聽不下去了,狠狠地擰了一把司令官的:「我不想再聽你這樣貶低自己了!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你只是擔心你的愛給錯了人,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阿拉斯加,關島就是關島!現在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對於我的,只屬於我的,獨一無愛的愛……」不知道從哪裏拿過一個小瓶子,阿拉斯加打開了沒有任何標識的包裝,停留在對方上微微傾斜,似乎是要做最後通牒。
「如果説是隻屬於你的愛,那麼確實有。或許略微遜於關島,但我對你的愛同樣也是真摯的……啊!!!!」
阿拉斯加仍面帶微笑,但在司令官的眼裏卻顯得格外猙獰,她毫無保留地將瓶中體傾倒在上,劇烈的疼痛瞬間席捲全身!顯然,沒有人願意聽到自己在伴侶的心目中不如他人,哪怕是自己的妹妹也不行!
「呵呵~可不要忘了,懲罰時間還沒結束喲~」阿拉斯加站了起來略一欠身,毫不在意自己袒的部隨着動作盪漾起來,施施然將自己的褲襪下,朝着司令官拋了過來。
司令官忍着劇痛奮力偏過頭去,想要避開這面襲來的侮辱,但是卻並沒有什麼東西砸過來:阿拉斯加虛晃一招,假意要把褲襪砸向司令官,此刻正看着對方的反應咯咯笑着。她輕輕指點了一下仍起不休的,跨坐上來對準自己的小坐了下去!
「嘶!」「呼……」二人同時發出呻,阿拉斯加不由得伏倒在司令官前,輕輕用頭摩挲着對方的膛:「怎麼樣……你其實一直在期待這一刻吧?」
而司令官仍舊掙扎着想要擺手上的束縛,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如此寬闊結實,只恨自己當時睡得太死:「別這樣……你剛才用腳踩過,不衞生……把我鬆綁先去洗個澡可以嗎?」
「呵呵~我要提醒你幾遍啊?現在是懲罰時間!」阿拉斯加如同舞蹈一般扭動肢,身下小被帶動着吐,有一般別樣享受,「至於你擔心的衞生問題……剛才倒的是清洗啦,不清潔乾淨的主炮怎麼能發呢?」
話雖如此,司令官擔心衞生問題,還是令阿拉斯加心裏有小小動的:「既然你誠實回答了,那麼我也不會食言,你也可以問我一個問題哦,什麼樣的都行,比如最喜歡的姿勢~」
「唔呃……」司令官忍受着劇痛和阿拉斯加的吐,彷彿冰火兩重天一般,這酥酥麻麻的覺,漸漸適應之後反倒不像一開始那般劇烈:「我,我想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捆着我的又是什麼?」
「哦……」阿拉斯加心裏不有些落寞,難得自己鼓起勇氣準備回答這麼羞恥的問題,司令官竟然還執着於雞蒜皮的小事。但是既然自己已經有言在先,也不能再説謊欺騙對方:「很簡單,因為我給你的是我的房卡,上面貼上了你的房號貼紙罷了。放行李的時候我又將我們的門牌號對調了,這樣一來我只要在回來的時候把房間號對調回來就能請大堂服務人員打開『屬於我的房間』了。至於我為什麼有把握你已經睡着了……你在登機前做了什麼,不需要我來提醒吧?」
「所以……呃……這一切都是你提前設計好的陰謀?」司令官不由得有些憤怒,努力起來想要回敬對方。
「哈……對……就是這樣……我就知道我們會配合的很好……再用……再用力一點!」阿拉斯加並沒有在意對方的詰責,閉着眼睛高昂起頭享受着對方的衝擊。
司令官看着對方沉醉的神情,以及隨着撞擊活蹦亂跳的巨,也不熱血賁張,可惜此刻還是無法活動雙手,真想把這一對美麗的部握在手裏啊……粉的頭彷彿在誘惑着他一般,傾訴着主人此刻的興奮。
隨着藥效逐漸消退,麻癢也徹底消失,司令官的也真正地受到阿拉斯加體內的熱情:與關島的温暖濕潤有所不同,阿拉斯加的體內非常炙熱,就彷彿她本人一般熱情似火,而且比關島的更加緊緻,彷彿阿拉斯加在用全身的肌來控制着小的內壁來榨取着他的靈一般。
「呵……呵……好……司令官……我知道我們會是……最好的搭檔……在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之後……我更確信……我更確信這一點……繼續……好……」阿拉斯加閉目享受着對方合般的,雙手也輪番愛撫起自己的房。
這香豔的場景任誰也忍耐不住。經過了這樣許久的煎熬,司令官終於可以酣暢淋漓了出來:「唔……要了……快起來……」
但是阿拉斯加並不想就此中斷享受,直接趴了下來擁吻住司令官:「來吧……在我的身體裏……用你的小蝌蚪……譜寫出屬於你的……屬於你的旋律……呼……」
「呃……不行了!」覆水難收,司令官最終還是在阿拉斯加體內了出來,而阿拉斯加雖然看起來仍未滿足,卻也仍閉着眼睛默默受着司令官在自己體內搏動:「司令官的主炮,也是這樣和關島進行炮擊戰的嗎?」
「呃……不是。」司令官放鬆了下來,兀自着氣回味剛才的體驗,「我和關島在牀上的時候一般都是我主動來,而且也不會用繩子捆着對方。」
「哈……這倒是。看在你坦白的份上,今天的懲罰遊戲到此結束。」阿拉斯加站起身來,不動聲地擦掉了下體洇出的一抹嫣紅,「不過我用的不是繩子,是吉他的揹帶。」
原來如此,難怪如此寬厚結實,阿拉斯加倒真是會就地取材。司令官這樣想着,忍不住催促起來:「既然懲罰結束了,那可以給我鬆綁了吧?」
阿拉斯加站了起來走到牀頭準備解開捆紮在一起的揹帶,冷不防趔趄了一下。「你沒事吧?是剛才運動的太烈了嗎?」司令官忍不住關心道。
「呼……沒事。好了,懲罰結束~不過現在這個時間你從我房間出去,可能會被別人看到。我是不在乎啦,就看你怕不怕有人向關島打小報告了~我建議你還是在這睡一晚,明天再走。」
看着阿拉斯加眼中燃燒的慾望以及赤的嬌軀,任誰也不可能拒絕這麼明顯的邀請。司令官活動活動束縛已久的手腕,一手攬過阿拉斯加的來,不由得讚歎。得益於平時奔放舞蹈的鍛鍊,阿拉斯加的身體也是非常緊實,大腿與股雖然柔軟不足但別有一番手:「好咧~次輪炮擊,開始!」
隨着司令官佔據主動炮擊位,房間裏再次響起了糜的息與骨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