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實力至上主義-初春之雪,即融】【作者:墨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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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玉魂
字數:10672
「虛偽的天才,終將被埋葬。」
一聲輕輕的嘆,迴盪在了圖書館寬廣的空間內,少女那清脆的嗓音顯得有些輕飄飄的,卻偏偏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就像是初後的積雪,隨時都會化開。
此刻坐在圖書館最中心的那個位置上的,正是高度育成高中一年級A班的頭腦人物——才貌雙全的銀髮少女,坂柳有棲。
這位少女有着白皙的肌膚、可愛的長相,一頭極具質的銀髮微微垂在腦後,一對紫瞳總是微微眯起,那看似毫無危害實則鋭利無比的目光,總是會時不時地注視着周圍的一切事物——從雙目那深沉如旋渦般的瞳孔,依稀可以倒映出少女沉思時的神采。
髮帶和貝雷帽算是這位銀髮少女的標配了,倒也適合她的風格,只可惜她那有趣的靈魂寄宿在了這具孱弱的軀體之中,那是罹患先天心疾的病弱身體。
由於行動不便,坂柳平時總是靜坐在椅子上,勉強移動時需要藉助手杖,即便如此也很難總是把路走穩。她偶爾也會受困與自身的柔弱——那具身體總會令周圍人到夢幻般的易逝,從而發自內心想要去守護她。
「虛偽的天才,要麼被埋葬,要麼走向『真實』。」
輕敲棋子,隨手將國王與戰車的位置互換,在看着深沉的黑鋪滿了棋盤面之後,少女只是輕少許,隨後默默地執起了白方,在這片征伐的土地上肆意取樂。
「王車易位。」
無論執白還是執黑,對她來説結果都相差無幾。但是顯而易見,坂柳平時還是執黑棋的時間更多,或許是對執黑方情有獨鍾吧——怎麼説呢,或許是因為有着一頭的銀髮,而白和銀太相近了?
這倒也像她,不甘心去做一成不變的安排才是她的風格。
「將軍了。」
伸手輕輕一撥,戰車被移出了戰場,王后便乾脆地卡在了國王的去路上。
已經徹底地終結了,黑皇后殺死了白國王。棋盤上的勝負已經結束,黑勝白負——代表着黑暗的一方往往會取得勝利,這是一場人生的遊戲,而人生非常真實。
微微託着下巴,坂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對美目依舊是輕輕吊着,旁人恐怕還無法從那高深莫測的表情中窺探出什麼來,她也只是輕輕推倒白方所有的棋子,隨後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發呆。
前往度假的遊輪已經出發了,一年級的A、B、C、D四個班全員都要上船前往無人島,名義上是度假,然而實際上卻是一場修學考試,比拼的是能力和計謀的對抗,天真的人是沒辦法在這場考試中取得先機的。
説起來,A班已經因為自己的缺席而失去了三十的點數啊……真麻煩,葛城想必很樂意通過這件事情發難,倒是白白便宜了他……
值得慶幸的是,他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設下的圈套呢。
坂柳這樣心想着,莫名便覺到了無聊。
「……真沒意思。」
這便是強者的悲哀了,因為對手總是這麼無趣,除了綾小路之外的其他人對於坂柳而言,完全沒有任何手的價值……或許龍園算一個吧,不過在某些方面還是差了一點,要説能讓這位少女能夠到滿足的程度,恐怕還遠遠不夠。
於是便再推了棋盤一把,就這樣看着棋盤上倒映着邏輯的一枚枚棋子消失不見,坂柳的嘴角向上挑起一個弧度,就算不用照鏡子,大概也能覺到那淡淡的從角淌出的愉悦。
應該説,是對勝利勢在必得的自信吧,這也是身為A班領導人所必須有的。
「或許只有綾小路才能夠滿足我啊……」
暗自慨着,她隨意地起身站立,本想拄着手杖就這樣回宿舍去,然而當目光聚焦到了手杖上的時候,卻默默地止住了這樣的想法,暗自在嘀咕了些什麼。
或許……自己應該試着去習慣離開手杖的生活?
「果然不行啊。」
當坂柳試圖憑藉自己的身體在地板上走幾步時,不穩的下盤和顫抖的雙腿已經明示了很多了,不得已她也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
想要一下子擺身體上的頑疾,果然是痴人説夢,就算再怎麼嚮往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最終,那銀髮的少女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垂着眼睛左右掃視了一下,從椅子旁將手杖握在了手裏,之後小心翼翼地轉身,徑直地向圖書館的大門走去。
然而走着走着,突然只聽到「嘎吱」一聲,圖書館的大門不知為何自己打開了,一下子便引起了她的警惕。少女只是突然到眼前一陣側目的光,下意識地伸手擋住時,從指縫中瞥見了一陣亮眼的海藍——
「你好呀,A班的頭頭。」
聲音清朗,宛若鶯鳴。
幹練的短髮,富有肌的身體線條,纖細但不纖弱的腿腳穩立於地,還有那微微帶笑的眼神和麪孔,明明在微笑、卻意外地有鋒芒畢的覺。在看到了坂柳臉上的驚訝之後,那一位角向上挑起了一個弧度,彷彿要從這張小口中説出什麼刻薄的話似的。
「嗯?」
坂柳疑惑地輕了一聲,儼然已經發現了對方的身份——來自一年級C班的學生,伊吹澪,在隨手筆記中記錄的特點是運動健將、衝動和神經大條……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
今天是一個極其不幸的子,這位向來算無遺漏的銀髮少女,卻偏偏在如此重要的時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小的錯誤,就已經無法讓她成為這場博弈的勝利者了
戰局已經被鎖定了,她其實也多半猜到了,這只是一個針對她而設計好的圈套啊。
「嗚……」
身體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撲倒在地上,背後傳來的一陣疼痛令少女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於是情不自地發出了悶哼的一聲,軟糯得有些嬌俏、聲音輕靈,伴隨着淡淡的驚訝,彷彿沒有重量似的悄然落地。
「不要亂動。」
無視了銀髮少女的掙扎,伊吹輕易地扳過了她柔軟的身體,膝蓋輕輕壓在她的部,強迫她整個正面壓在了地板上。少女那貧瘠而可愛的脯趴在了地上,與地面的紋理產生了摩擦,本就沒多少分量的位置似乎要被壓平了,酥粉的部位甚至已經開始刺痛起來,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想懲罰她一時的大意。
可惡……被制伏的覺,是如此地讓人不。
不滿地撅了撅嘴,坂柳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自己的黑貝雷落在了光滑的木質地板上,一頭銀白的髮絲悠然垂下,毫不留情地遮擋住了視線。
即便看不清伊吹到底在對自己做什麼,但她大概能夠猜到,伊吹應該是想要把自己捆綁起來。這樣做的意圖到底是什麼呢?折磨、還是拷問——或許都有。的確,作為A班半壁江山似的存在,只要能對付自己即意味着已經解決了A班的一半,另外一半則在葛城那兒,但他可是個極其謹慎的存在啊……
果然,是因為看中了自己在獨身的情況下的弱勢,才會選擇出手嗎?果然很明呢,伊吹背後的龍園的實力似乎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之前小看了他還真是太失禮了啊……
「嗚啊……」
看上去,伊吹似乎依然並不打算給坂柳息的機會,此刻的她竟然更大膽了些,直接用蠻力暴地褪去坂柳身上的外套、猛地撕開她裹身的單衣,在看着那纖弱的身體展示了些許白皙的顏之後,也絲毫沒有手軟,竟直接一把扯掉她內衣的扣子,直接讓那一對小巧的酥暴開來。
內衣「啪嗒」一聲掉在了圖書館的木質地板上,發出了二人都能聽得到的清脆的一聲響。
不意間卻已然是盡顯,銀髮的少女驚訝地低頭看了一眼,在看清了即刻發生的事情之後,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就連之後説出口的話語都在顫抖。
「太、太過分了,伊吹……」
「你這話説得太早了,後面可還有更過分的事情呢。」
得意洋洋地説完之後,她暴地抓起了少女兩隻纖細手腕,麻繩上下繞圈、幾下便纏繞在了一起。
隨後,她將連接着手腕的繩索拉長,環繞過坂柳纖細的脖頸,宛若一條靈蛇一般穿過了前、後背,先是輕輕在下打結令繩子托起了那對雪,然後再繞到後背,將脖頸和手腕的勾勒繩索連在了一起,緊緊一拉,雙手被反綁在了後背上,無論少女怎麼掙扎,手腕還是緊緊被鎖在身後無法動彈,自然也沒辦法再礙事了。
多餘的繩結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勾勒出了少女身體優美的輪廓,緊緊纏在身上的繩索令坂柳幾乎無法呼,卻有一種奇妙的緊迫,一時彷彿令她回到了最早時在「白房間」內的時候,彷偟無助的自己被困在原地無法動彈時的樣子……那是一段令人到煎熬的歲月,她篤定自己不會再去回憶了。
好像……已經被纏緊了啊……
試着掙扎了一下雙手,繩結紋絲不動,像是被定死了一樣;緊緊被鎖住的脯被繩索的纖維拉得擁擠,低頭還能看到龜甲紋路似的走繩,一道道柔和的線條就這樣纏在身上,這些密密麻麻的走繩能在她的作下排列得竟是如此巧妙,甚至都巧妙得有些不可思議了——這一位看似平平無奇的女孩子,到底是從哪裏學到這種技術的?
「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嗎?」
費力地抬起頭來,坂柳怨恨地瞪了伊吹一眼,她在心底對伊吹的個人評價已經低了好幾個檔次了,只是拋開這些,內心中的情緒大多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像是對方竟然會如此通於捆綁?亦或是龍園的手段竟會如此的樸素卻高明?
「放心,坂柳同學,我姑且還是很懂分寸的。」伊吹笑道,「當然除了龍園的吩咐之外,這一幕也是我喜聞樂見的,只希望你能夠好好去享受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吧。」
正懊惱着,伊吹又在一旁説起了風涼話,她笑盈盈地拉住麻繩的末端,輕輕將纏繞對方身體的繩子收緊,然後朝着被捆縛在地動彈不得的坂柳展示了一下她剛打好的繩結,在滿意地欣賞了少女臉上的不甘和無奈後,她再用手指捻着繩子的末端,然後輕輕在坂柳的臉上劃拉了一下——
麻繩的質量並不怎麼好,但料理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銀髮少女卻依然綽綽有餘。臉上傳來的刺癢的、糙的不適,並不是什麼足以令人享受的東西,甚至令人一下子起了雞皮疙瘩。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坂柳輕咬着嘴,幽幽問道。
「你猜啊。」伊吹只是笑地回應。
少女無言,只得悵然地望着天花板,此刻她也不在意伊吹接下來會做的事情了,縱然內心到底有多麼不甘心於如今的處境,恐怕自己也不會再有除了任人擺佈之外的第二個選擇了吧。
見坂柳如此配合自己,伊吹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伸臂輕輕抱住少女躺在地上的嬌軀,有意地將身體湊近了些,肆意地受着少女身體的柔軟和身上百合花般的芬芳。之後,她便將這具輕盈到幾乎沒什麼重量的軀體環抱住,再隨意地扔到兩排並好的椅子上,又拿起了兩新的麻繩將少女的全身固定在幾條椅子構成的處刑台上,再用力地打上死結,確保這位銀髮的少女沒有任何從椅子上身的機會。
坂柳能覺到身體纏得更緊了,身上的不適和壓迫也越加沉重。再想着自己的一對酥還在外、被伊吹無時不刻地用着不懷好意的目光肆意打量,她臉上的緋紅一時便更加深了幾分。
哪怕並不知道對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光是如此詭異的氣氛就足夠令人抓狂了啊。
再一次捆縛完畢,伊吹擦了擦額頭上本不存在的汗珠,衝着被捆在座位上一臉不快的少女微微冷笑:「坂柳同學,我猜應該還沒有人對你做過這樣的事吧?」
「嗯,當然,伊吹同學是第一個。」
言罷,她又滿懷惡意地冷笑着補充了一句:「我所見過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外表和內心都是變態的糟糕的傢伙。」
「多謝誇獎。」
伊吹倒是滿不在乎地接受了,或者説敵人的諷刺對她而言還是一種殊榮呢。
「坂柳同學,有些話我還是告訴你來得好吧——」
説完這句話,她也沒在意坂柳現在腦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壞笑着便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動作迅速得有些迫不及待。
快速提膝,大腿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壓入了少女的兩腿之間,膝蓋從容不迫地抵住了她身下最私密的這一片區,上身也絲毫沒有任何的躊躇,一對豐滿而有型的脯輕輕貼住了坂柳的前,額頭也快速頂上,就在坂柳措不及防之下,伊吹已然和她額頭貼在了一塊,少女甚至覺到了額頭上傳來的那份熾熱,儼然那正是眼前這一位給自己帶來的體温。
「等、等一下——」
儼然是並沒有做好準備,被壓制住的坂柳一時有些驚慌,但她很快便到自己的下巴被什麼東西抵住了——那是伊吹的手指。視線被強制地抬了起來,顫抖着的目光與伊吹冰冷而凌厲的眼神匯在了一起,如此巨大的壓迫竟令她一時有些發愣。
「不要再用那種看死人的眼神看我了,那隻會讓你的下場變得更加悲慘的,坂柳同學。」
她額頭貼着坂柳的額頭,嘴上冷笑,左手捏住了坂柳的下巴,右手卻並不怎麼安分,竟摸索着少女的上半身將指尖入了那温暖的腋窩之內——
「所以,笑一個吧。」
話音還未落,手指便快速在那柔軟的腋下舞動了起來,有時像是彈鋼琴似的輕點,有時又像是按摩似的捏,只是隨意地擺動一下就輕易地從指尖反饋到了一陣冷顫。
此刻的伊吹動作並沒有絲毫的憐憫,面對着這位楚楚可憐的少女時,更像是在宣着自己氾濫的情慾,坂柳也並沒有想到伊吹竟然會對自己來這一出,猝不及防之下竟在一瞬間被打開了牙關的防線,很快陣陣少女銀鈴似的笑聲便從喉嚨中冒了出來——
「呵哈哈……嘻嘻……嗚啊哈哈哈……這是……嗚啊……」
從腋下傳來的刺令她不知所措,她大概自出生以來還從未被人這樣肆意地撓着——指尖上的温度是真實的,還未修剪過的指甲呈現出非常自然的形狀,在被夾緊了的腋中來回攪動着,用指甲堅硬的部位扣動着少女的軟腋,在那片一塵不染的領域中全力施展着自己在這一方面的才華。
效果自然是拔羣的。
「哈哈哈哈哈……這是啊哈哈哈哈……什麼啊哈哈哈……」
一陣陣聽起來無比瘋狂的笑聲漸漸地在這片圖書館內迴盪,少女的臉上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她一邊拼命試圖搖擺着被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上身,一邊強忍着想要把這陣不雅的笑聲憋在喉嚨內——這當然是做不到的,這陣突如其來的怪癢就像是毒素一般飛快席捲了神經網絡,迫着少女不得不大笑出聲。
怎麼説呢……
坂柳極少為人所撓癢,伊吹卻並不缺乏撓別人的經歷,二人更本就不是同一個重量級的對手。更何況,伊吹的那份從小到大一直延續的征服,足以令她在這場靠度和心理承受堆積起來的戰鬥中搶佔先機,早在出手之時坂柳便已經輸了,從各個意義上而言。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這……不能……啊哈哈哈哈……」
少女扭動着身子,她所拼盡全力所做的抵抗只是無用功罷了,很顯然坂柳本人也很清楚這一點。但她仍有些不甘心,只覺得明明自己都做好了被侮辱、被侵犯的最壞的打算了,結果最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並不是這些,所帶來的恥辱卻並不比前面兩種要來得好,甚至還讓這具病弱的身體在無盡的癢中搖搖墜。
也不知為何,坂柳的身體似乎天生就比常人要來得更加,或許是因為病弱體質的緣故?弱不風的她不僅承受不了推推搡搡,就連抵禦這樣的撓癢都顯得極為勉強。
隨着時間的逝,漸漸地腋下的癢非但沒有為她所適應,反倒因為她體力的過度消耗而變得更加有恃無恐,在這種無情的侵襲之下,她並不清楚自己能撐多久,只能一直大笑着、大笑着,任憑理智被從上半身湧出的龐然刺所淹沒。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啊……」
一邊大笑着一邊咳嗽,少女只覺得嗓子已經變得有些喑啞了,每一次咳嗽都帶着幾抹若有若無的血沫,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喉嚨中不斷燃燒……
有點……撐不住了……好睏……
伊吹並不遲鈍,自然也很快注意到了坂柳身體的變化,不得已只能將手指從坂柳光潔的腋下拔了出來,隨意地甩掉了指尖掛着的汗珠。
此刻這位A班的頭腦人小姐已經快到了自己的極限了,通紅的面部和越來越凌亂的氣聲儼然也證明了這一點。只是,雖説看着這位平內高高在上的存在被自己玩的覺十分解氣,但她歸到底只是想懲戒一下這一位,可沒想過要把她到奄奄一息的程度,要是真的做過頭的話她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簡直難以想象,那個滿腦子都是陰謀詭計的A班領導人的靈魂,居然寄居在這樣一具弱不風的身體裏。」
輕嘖了一聲,伊吹有些無奈地伸手整理了一下坂柳額前的劉海,笑道:「我可不能就這樣把你給玩壞了,所以我會停手,你的噩夢自然很快就會結束。好好慶幸一下吧。」
「真是的,這也太便宜你了。」
「哈……哈……哈……」
思維和情緒有些凌亂的坂柳並沒有聽清楚伊吹所説的具體內容,只知道對方是打算放過自己了,便有些如釋負重地鬆了口氣,然而前仍因過久的狂笑而有些發悶,不得已只能上下起伏快速氧,才能勉強維持着一個還算清醒的意識。
然而,她還來不及再多想些什麼,便見伊吹身體快速與自己的身體分離,隨後卻並沒有幫自己解開繩索的意思,只是走到了自己的腳邊,低頭對着自己的小腿上的過膝長襪和穿在腳上的小皮鞋看些什麼。
正疑惑時,伊吹那帶着不懷好意的話語便猝然而至——
「坂柳同學,你腳底怕癢嗎?」她若有所思道,「應該是怕的吧,畢竟你平時大多數時間都不下地活動,偶爾出行也得憑藉手杖,腿腳應該沒怎麼被人碰過。」
坂柳聞言,原本鬆懈了的眉頭再次收緊,一對淡紫的瞳仁在一瞬間縮小了三分之一,甚至還在微微顫抖着,從中折出恐懼的目光來。
所以,身為A班的領導人之一,坂柳的腳底怕癢嗎?應該説,這個年紀的花季少女都是怕的吧,更何況坂柳的情況並不能和一般的少女相提並論,素來體弱的她腳都很少有沾地的機會,腳底自然是極其的,偶爾白襪底上沾了灰塵伸手拍去的時候,她都會被自己的動作癢得打了一個哆嗦,更別説是被別人直接撓腳心了。
那恐怕會直接癢死過去吧。
「不……不要這樣,伊吹同學。」
想明白了這一點,坂柳便連心中僅存的一抹鬥志都消散得無影無蹤了,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樣子非常丟人,這些其實倒無所謂了,但腳底是絕對不能被她碰的啊!要是真的被這樣子欺負的話——
「我拒絕。」
就這樣果決的一句話,如同在坂柳的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一樣,頓時令她的心涼了大半截。而伊吹則是抬頭看了眼圖書館的掛鐘,估算着離遊輪出發還差的時間,估計最多也就十五分鐘不到了。
「我的時間也所剩無幾了,所以為了儘快達成目的,我會盡可能快一些的。」
言罷,她蹲下身去,伸手去捧着坂柳的小皮鞋,掌心托住了鞋子的後跟,眯着眼睛左右端詳了一下,這才慢條斯理地手指扣着鞋幫的縫鑽入鞋子內,輕輕往外一拉,捏住鞋底後便將鞋子整個從腳上褪下。
最終呈現在她眼前的,是包裹在一雙純白過膝襪中的緻小腳,大約只有三十五碼吧,也不知為何絲質白襪得到了這位少女的偏愛,或許是因為白能給人帶來美好的幻想?
襪底潔白、一塵不染,裹住玉足的白絲襪將腳趾的輪廓清晰勾勒出來,腳掌所透出的淡淡的向外透着氣,足心處的襪底微微凹陷了進去,伊吹試着伸出手指在凹陷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得到了柔軟的回彈的同時,聽到了少女一聲軟糯的悶哼、受到了指尖處傳來的顫動,這儼然足以證明這對玉足的主人的程度了。
當然,伊吹並不滿足於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欣賞,她更好奇被包裹在純白幕布中的尤物到底是長什麼樣的。
心念至此,她也不再猶豫,指尖摩挲着小腿一直往上,直到少女襪口的位置再用力捏住,動作並不怎麼温柔,因為深陷在繩索中的長襪是極難下的。就在這樣連拉帶拽的暴的處理下,襪子慢慢從小腿褪下,伊吹再抓住了腳後跟的布料,又是一陣猛拉,費了很大勁才把右腿上整隻絲襪褪了下來。
她心滿意足地看到了她想看的東西。
那是一隻輕盈小巧的玉足,大概是因為主人病弱體質的緣故,它纖弱而纖瘦到顯得有些骨,修長的足趾微微蜷曲着,足弓凹陷的程度也是恰到好處,足底白皙而光潔微張的表面泛着透亮的汗,反映着的亮光映入眼內,帶來了極佳的觀。
「伊吹,你——」
右腳上的鞋襪被無情地剝下了,那銀髮的少女驚怕的眼神中帶了幾分的羞怯,兩頰上的緋更是深重到讓人幾乎無法拒絕親近的程度。撇成了八字的眉輕抖,眼神飄忽不定,少女有些焦慮地咬住角,試圖讓自己出能把人嚇退的兇狠的表情——遺憾的是,那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要是真的被人毫不留情地撓腳心的話,自己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此刻,似乎由於緊張的緣故,少女雙腳有些不安分地左右晃動着,然而這在伊吹看來卻只是一種無言的邀請——就像是少女絕美的面孔會引人犯罪一般,這對可愛的玉足也在引誘着伊吹對其上下其手。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動手吧。
伊吹不再猶豫了,她抬起雙臂舉了個剪刀手,然後便一臉壞笑着將手指攀附在了那一對白的足底上,先左手輕輕勾了勾襪底的絲滑,再用右手了足底柔軟,雙手上分別傳來的堪稱異曲同工的觸簡直令人陶醉,卻癢得當事人渾身一顫,絲絲冷汗從額頭泛出。
然而這種程度還無法滿足伊吹,伊吹便不再客氣了,伸爪便是飛快地在那一對玉足上抓撓,指甲紮了紮腳掌的、刺了刺凹陷的腳心窩,再沿着足底的紋路往上劃去,在那無垢的腳趾縫裏輕輕挑逗。
伊吹那高超的技術對於坂柳而言顯然有些過了頭了,那銀髮的少女又是渾身一顫,悉堆在嘴角的笑意便再也無法止住,伴隨着一聲尖鋭的大叫便迅速決堤。一瞬間,少女只覺得自己的雙腳彷彿已經消失了,腦子裏一片空白,但這些空白一瞬間又被其他熾熱的東西所取代——癢、癢,癢!都是癢!
「不要啊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停手停手……唔啊……哈哈哈哈……」
坂柳沒法再逞強了,也不得不服軟了,她那顫抖的笑聲中甚至帶上了哭腔,從來沒被人如此折磨過的少女算是第一次領教了伊吹的手段,她那病弱的身體甚至沒辦法讓她在面對這股奇癢時作出有效的反抗,無力的雙腿動彈不得,腳掌只能象徵地撲騰一下,不管如何努力都無法讓的腳底躲開對手手指的動的範圍,不得已只能放棄抵抗,用絕望的笑聲來替代一切的言語。
「求饒?原來你也會求饒嗎?」伊吹眉頭一挑,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不好意思坂柳同學,太晚了,我已經不打算放過你了。」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就讓今天的經歷成為你一生都無法忘卻的好事,如何?要是説這個丟臉的樣子才是堂堂A班的領導人最真實的模樣,我覺得倒是適合的。」
「哈哈哈哈才不是……哈哈哈哈……」
「居然還有力氣還口?是我對你太温柔了?既然如此的話……」
「嗚啊?!」
指尖深深地入了腳心窩中,驚慌未定的少女被這股突然的刺驚得打了一個寒顫,回過神來時卻發現伊吹的腦袋不知何時湊到了自己赤着的右足前。她不明所以,突然便覺得腳底一癢,一股異樣的濕潤緩緩在足心處迴盪……
「你、你居然——」
坂柳一臉震驚,她能清楚地覺到有什麼又濕又軟的東西在自己的腳底滑來滑去,再考慮到伊吹現在的體位——不用懷疑了,她就是用上舌頭了!
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play?本以為伊吹的變態程度已經登峯造極了,但剛剛的這一幕還是刷新了她對這一位的認知。
但是,想歸想、嫌棄歸嫌棄,這些都沒有用,伊吹還是一絲不苟地伸着小小的舌頭,忘我地在那光滑柔軟的足底上賣力舐,就像是在做一件應該做的事情那樣,如此地從容不迫。
這可苦了坂柳了,先前光是忍受伊吹指甲對腳底的摳挖就已經極其費勁了,結果居然還被這種莫名的異樣所纏身,一瞬間身體彷彿就再不是自己了的一樣,這股遊蕩在腳底的癢既怪異又有些人,所帶來的快幾乎就要將少女的身體融化了。
漸漸的,她臉上的神情都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了,泛紅的臉頰和微微吐出的小舌,空氣中飄散着少女熾熱的吐息,坂柳就彷彿在向着伊吹渴求些什麼,就連看向伊吹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尋常。
自己……變得好奇怪……
明明很痛苦,但卻……非常想要……
一定是壞了吧,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差不多了。」
再度抬頭看時鐘的時候,映入眼中的時刻令這位藍髮的少女格外地焦慮。「或許以後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吧」,懷着這樣的想法,伊吹停下了舐的動作,重新站起了身,掌心撫摸着坂柳的小腿肚,然後慢慢往上摩挲——
一直摸到了大腿的位置,隔着胖次純白柔軟的布料,伊吹輕輕用拇指肚按壓了一下胖次中心的那一處凹陷,在聽到了少女的一聲細若遊絲的呻後,再捏住了內褲頭,手指鈎在了胖次的內部。
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其整個下似的。
「可惡……你……伊吹……」
無視了坂柳的不甘,望了望那神有些離的少女,伊吹故意維持着手上這個動作不放,身體則是更向前壓進了些,膝蓋往前一頂便讓整個人騎上了椅子,結果便是讓二人如今的體位變得更加曖昧。
「坂柳同學,你應該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吧?」
她出了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説出來的話在坂柳的耳中卻聽着有些滲人。
「住……住手……」
無力地回應着,銀髮少女的臉上灰濛濛的,彷彿寫滿了絕望。
圖書館的燈光已經映了很久,少女一頭的銀髮都被汗水所打濕了,赤的上身同樣大汗淋漓,因為劇烈掙扎的緣故反映出動人的澤。不時還能聽到她微弱無力的息聲,面對着如此絕望的光景,少女那對明亮的紫羅蘭的雙眸都失去了應有的彩,只能無神地看着,眼前的這一位用最卑劣的手段蹂躪自己的身體和尊嚴。
這一天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
太陽在天空中饒了一圈,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又得忙了啊,得掃掃屋子裏的灰塵了……」
只聽「嘎吱」一聲,便見圖書館的大門被輕輕打開了,一個清潔工提着掃把優哉遊哉地走進了屋內,也沒怎麼細看周圍的環境,便徑直朝着屋子的最深處走去。
身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清潔工,他還是很清楚某些工作時積累的技巧的,比如説先掃裏屋再掃外屋的話,肯定回比反過來做的效率要更高一些……也不算是什麼經驗了,就算是初學者也多半不會再犯的錯誤,自己肯定得知道啊。
説起來,裏屋好像一直有一個白頭髮的學生從天到晚都泡着看書的,也不知道今天她還在不在——
……不會吧,騙人的吧。
清潔工愣住了,因為眼前出現的景實在是過於香豔,以至於他一時半會兒都沒能回過神來。
銀髮的少女低垂着頭,無打采地被困在了椅子上,眼睛微微閉着,臉上沒有一絲血,只能依稀聽得一點兩點微弱的呼聲,看上去似乎已經昏很長時間了。此刻,她的上半身赤着,一對雪白的酥絲毫不遮掩地暴在外,上下兩條繩索緊緊地纏在身上,雙手則是被困在身後,和木製的椅子背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修長的雙腿被綁在了另一條椅子上,從腿上冒出的汗已經蒸乾了,腳踝被緊緊並在了一塊兒,一隻腳仍穿着着白絲襪,另一隻則已經是光着的了,柔軟光滑的足底上殘留着不少的體——潤滑?還是別的什麼?完全不清楚啊。
再低頭一看,地板上的光景才是更讓人震驚到無以復加,那是黃澄澄的體——一些……,還有一些意義不明的粘稠體,這些體氾濫了一地、彎成了一條條蜿蜒的小溪,散發出的味道恐怕讓人聞一遍就不想再聞第二遍了吧。
那清潔工自然永遠也不會想到,這位銀髮的少女便在昨天那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到底經歷了什麼,被劇烈的刺從全身的各個部位傳遞全身。如今的她,下身早就氾濫得不成樣子,由於在反覆的失和高中沉淪了許久的緣故,糟糕的體早早便突破了內褲的防線,先是將裙子染濕,隨後漸漸蔓延得到處都是,一直到如今這番模樣,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喂,你、你沒事吧?!喂!」
就像是初的積雪一般,很快就融化了啊。
坂柳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