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明日方舟-卡西米爾最後的刺客】【作者:屑之懶狗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屑之懶狗源

字數:19038

卡西米爾最後的刺客

注意:本作人設為二創請勿代入,且結局為雙結局,請勿對號入座。戀警告。

(正文,BE補完)

「博士,起牀啦哦,快到補給站了。」

「啊……我知道了,抱歉,睡了那麼久。」

博士從裝甲車的顛簸中慢慢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白金豐滿光潔的大腿上,她低下頭看着博士,白亮的髮絲低垂下來,博士剛想伸手去撫摸她的笑臉時,手就一陣劇疼,疼痛讓他倒一口涼氣,手也垂了回去。

「別動,箭頭還在裏面,等下到了補給站就先動個小手術,這樣子會染的。」

白金又把我按回了牀上,等博士手臂傳來的疼痛稍稍緩和後,她才慢慢的把他扶了起來,博士看向防彈玻璃外的一片瘡痍,不遠的地方還有幾道火光,時不時還有幾聲槍響響起。

「我們這是在誰的戰區,敵人是誰。」

「深海獵人的,敵方首領是那一對…兄弟?」

「梅菲斯特和浮士德嗎……嘖……」

博士皺緊了眉頭,突圍戰時人都快打光了,除去了他和白金,只剩訊使和警戒的藍毒了。

「很苦惱嗎?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哦。啾~唔……」

白金看到他眉頭緊皺的樣子,温潤的小手捧住博士的臉頰,送上了一個香吻,博士自然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主動合着白金的進攻,舌頭暴的追逐着白金香香軟軟的舌尖,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握住白金,貼合着皮膚的輕薄面料將少女酥的手完美地反饋給了博士的手掌,然後手掌又將這份軟彈全部反饋給了博士的大腦。

「唔哈~差不多就行了,手還受傷呢,有個正形行不行。」

點到為止,白金輕輕的把博士推開,大口的呼着空氣,想要緩解自己臉上的紅,豐滿的脯隨着她的呼不斷的起伏。

「不是説不讓你來的嗎?我不想我的愛人受傷。」

博士把白金抱在懷裏,手指摩裟着他她無名指上的鑽戒,把她單薄的身體摟在懷裏。

「不行嗎?就當是婚前旅行嘛,不過……確實刺過頭了。」

「能回去的話,我們要個孩子吧。」

「也不是不行啦,不過現在在戰場上,不能這麼説哦,在動漫裏這個叫flag哦。而且,我們不是還沒結婚嗎?」

「抱歉,打擾你們倆的約會了,到補給站了哦~」

藍毒戴着藍小兜帽的粉紅小腦袋從頭頂裝甲倉下的活板門鑽了出來,博士和白金尷尬的咳了咳,走下了裝甲車。

「博士,手沒事吧,我等下就幫您準備手術。」

留守補給站的赫默聽到博士受傷的消息連忙跑出來準備幫我手術。

「不礙事的……訊使,裝載物資,檢查車輛情況,其餘人員警戒。」

博士下達了命令後,被工作人員推進手術室準備手術,因為有醫用機器人的幫助下,赫默一個人就能主持這場小手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隨着金屬撞擊托盤的聲音在手術室,沾滿血污的箭頭被取了出來。

「還真是命大啊,沒傷到骨頭,注意更換紗布,這裏已經沒有消炎藥了,還有,最近別接觸源石製品了,過幾天就能好的差不多。」

赫默一臉睏倦的遞給白金一大包紗布和一瓶酒

「補給站已經窮成這樣了?」

「沒辦法啊,整合運動現在在全泰拉麪前出了他們的獠牙,不止羅德島,聽説萊茵生命的藥物製造也早就超過負荷量了,對了,我聽説……」

赫默的話讓就要走出房間的白金愣了一下。

「卡西米爾刺客盟的奇襲失敗了,他們被愛國者的部隊…全滅了。」

「哦,礫呢,她沒事吧,我知道她不在羅德島的。」

白金背對着赫默,沒人看得到她的表情,白金攥緊的手上青筋浮現,銀牙咬着下嘴,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就算是對那個地方再怎麼沒有留戀,自己的故鄉遭到這個結局她也不會好受到哪去,況且她和礫雖説不算朋友,但好歹也共事過一段時間,算是同鄉,也是曾經的情敵。

「勉強撿回一條命,在主艦接受治療。」

「那就好,小土撥鼠還活着,這是好事。」

白金鬆了口氣,然後小心的把藥放在貼身的口袋裏。

「等一下,如果可以的話,在這裏就把戰鬥結束了吧,前面的汐斯塔和羅德島總艦,承受不住梅菲斯特的怒火,刺客盟的人殺死了浮士德,梅菲斯特想讓整個泰拉為他的死負責……」

「啊,我知道了,如果可以的話,那個白頭髮的小瘋子我來搞定。」

白金只是暫時停下了步伐,又快步走出了辦公室「白金小姐,補給裝載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第二天清晨,訊使叫醒了一夜沒睡,躺在博士病牀邊上小憩的白金。

「啊。嗯……麻醉也差不多消了,走吧。」

白金小心的推着病牀,把博士推上裝甲車。現在她們還得繼續往前走,距離接應點路程可是還有十幾公里呢。

深夜,白金朝着睡着的博士吐了吐舌頭,纖細的手指捏着他的臉頰,每隔一段時間就看一下體温計,因為沒有消炎藥,博士一直處於低燒不斷和昏不醒的情況,直到昨天才有所緩和,這也給照顧博士的白金可以稍微消一下她極度在意的黑眼圈了。

「跟着你來這個鬼地方,我還不如去海邊玩呢……起碼那邊不會有整合運動,不會有戰火……算了,誰叫我喜歡的人是你呢。」

白金從前的口袋拿出兩張遊樂園的門票,捲成一卷,在了博士大衣的口袋裏。

「如果能回去……就去遊樂園舉行婚禮吧……」

白金趴在博士的口上,閉着眼睛低喃着,兩隻耳朵一跳一跳的傾聽着自己愛人的心跳。温熱的呼打在冰涼的皮質大衣上,她嗅探着這悉的,代表着愛人的氣味,白金的呼也越來越重,她開始不滿足於此,兩隻就要撐破衣的大白兔一刻不停的蹭着大衣上的糙處,頭被糙的內襯刺着,也開始慢慢的充血發硬起來,在衣上撐起兩個小小的凸起。

「唔……有些忍不住了……就在這……」

「我還在哦——」

藍毒的腦袋又從裝甲車的活板門上垂了下來。

「嘖……怎麼哪都有你啊!」

白金看着藍毒壞笑着的表情,她現在只想拿起旁邊的反曲弓把藍毒從上面勾下來好好揍一頓。

「好了好了,我出去就是了,做好安全措施哦~」

藍毒翻身從瞭望處跳下,在白金手裏了一盒避孕套。

「來的時候在一家燒燬的便利店拿的,最新款哦,超薄的啦~」

「要你管!出去!」

白金怒罵着踢向藍毒,藍毒靈巧的躲過這一踢,跳下了裝甲車。

「真是的……明明他選的是我,但是我還是有對他還是有……唔……真是的……讓人惱火……」

白金鎖上門窗,一邊換着衣服,思緒也飄回了自己剛剛入島的子。

……

「白金!你又缺勤!這個月第幾次了!」

杜賓看着還是一臉無辜手裏還提着一大袋零食的白金,額頭青筋暴起,手已經伸向了她間的長鞭。

「好了好了,都冷靜一下,白金,你和我過來一下」

白金看向那個已經轉過身去的黑身影,只能把到嘴邊的反駁嚥了回去,極不情願的跟着博士走進了辦公室。

「東西放在桌子上吧,説吧,這個月是第幾次沒來上班了。」

「第……第四次。我是去陪泡普卡和礫了,她們説去孤兒院我才……」

白金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準備好接受責罵和處分了。

「是這樣嗎……行了,你出去吧,我等下和杜賓教官説一下吧。」

「什麼?啊……哦……那,博士再見。」

預料中都責罵和處分並沒有到來,白金愣了一下,看了一下辦公桌上那個披着大衣的黑身影,一步並做兩步離開了辦公室。

……

「當初我也不知道怎麼才看上你的,死鬼……」

白金一邊嘟囔着一邊下了自己的的衣,兩團混圓的部直接蹦了出來,在下,還有幾滴汗,因為在高度污染區域,沒被污染的水儼然成了奢侈品,所以這幾天車程下來,大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味道,也就到補給站的時候,大家才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

「水箱都裝滿了,用一點應該沒事吧……」

白金拿着臉盆在水箱處裝了半盆的清水,拿出自己隨身的絲巾沾滿涼水,背對着還睡着的博士擦拭着自己的身體,雖然知道他還是睡着的,但是單單是臆想着被自己最愛的人看着擦拭身體,白金的頭和下身都不約而同產生了一些反應。

「什麼嘛……他明明是睡着了的,為什麼啊…別了…」

白金看着顫抖着出愛的下身又羞又氣,強迫自己深呼幾次後她才慢慢冷靜下來,冷水帶來的清涼讓白金明明冷靜了下來。在擦拭身體的時候,思緒放空的白金彷彿又回到了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不過那次……很丟臉就是了。

……

「博士~週末輪休有空嗎?」

「嗯?有啊,有什麼事情嗎?我不會幫你寫作戰報告的。」

「真是的,我又沒提作戰報告的事情,博士你就先説了…而且我早就寫完了了…笨蛋博士!」

穿着常服的白金氣惱的翻身越過辦公桌,直接一個剪刀腳把博士從辦公桌上夾下了地面,雖然還是個少女,這個時候的白金的身體的豐滿程度已經比肩斯卡蒂和和遠山她們了,身材凹凸有致的她沒少招藍毒他們嫉妒。

「陪我去遊樂園,好不容易搶到的情侶票,這票可以一直用到他們倒閉哦。」

「什麼?!咳咳……唔!鬆開,我去我去……哈——咳咳!」

兩隻雪白的大腿卡在博士的頸部,如果再不答應的話,博士覺得自己都有可能被白金勒死在這。

「這就對了嘛~吶~票,拿好了,記得啊,明天早上在遊樂園門口見面~」

白金雙腳跨立着俯視着博士,她滿意的笑着把門票進了博士前的口袋。

「那就這樣咯~不準遲到!」

「那個……白金……」

「嗯?怎麼了?博士有什麼特殊要求嗎?我可以考慮一下哦~」

「沒有……只是,你的內褲顏和款式很適合你……」

「欸?變態給我去死!」

……

「現在想想,下手還是輕了啊,你説是嗎?」

白金擦洗完自己的身體,端着剩下的水幫博士也擦洗了一下。

「給我洗乾淨一點,味道那麼大我才不願意讓它進來……」

白金把手帕放到了一邊,翻身躺在了博士身上,粉的櫻輕輕的點了一下博士有些乾燥裂皮的嘴,遲疑了一下哦,白金又吻了上去,這次的吻不再是蜻蜓點水般的短暫,而是想把身下的這個人永遠的留在身邊的情通過吻來傳遞般的熱烈。

白金穿着氣,豐滿的身體在博士的身上不斷扭動起來,開始一發不可收拾的小也開始出一股股的暖,兩條雪白的大腿夾緊着博士身下那還在疲軟狀態的巨

「那麼快就硬起來了呢……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我這裏嗎?」

白金鬆開嘴看着還睡着的博士,出了一個幸福的微笑,銀的髮絲傾瀉而下,像是一層薄霧一樣罩在了兩旁,讓白金一次又一次的吻有了一種神秘的覺。

「已經硬的那麼厲害了嗎?也是,自從整合運動開始活躍時,你連覺都沒怎麼好好睡,又怎麼有時間處理這裏……不過,這好像是我這個婚約者的失職呢……」

白金拿起旁邊藍毒拿來的一盒避孕套,掏出一個,銀牙咬住包裝袋,剛剛撕開,白金就停下來動作,然後把整盒避孕套丟到了垃圾桶裏。

「我才不是為了要孩子什麼的……只是不想用她給的東西而已,況且……萬一她把避孕套都戳漏了怎麼辦……嗯!無套吧!」

給自己做了個廉價的心理安後,白金的緩緩抬高,左手輕輕的握住調整着位置,部緩緩下沉,佈滿愛的小咕啾咕啾的將碩大的龜頭整個下。滾燙的巨入過程中不斷的碾壓摩擦白金腔內的點,白金的部每一寸的下沉都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刺

「咕唔!差點就去了……畢竟好多天都沒做過了,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去遊樂園的時候,你在鬼屋角落奪取了我的貞潔,嘛……雖然是我下的藥,但是你還是得給我負責到底哦~」

白金的繼續往下沉,雄壯的男緩緩的的全沒入白金濕漉漉的小,白金大口的呼着空氣,多以來的戰鬥和奔波,別是和博士做了,她就是去自己解決無從發慾都沒這個時間,好不容易能和博士再做一次,白金肯定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的,白金深呼了幾口氣開始直起自己的,雙手扶着博士結實的口,開始自己扭動起來。

「唔哈~怎麼了嘛……明明麻醉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還不醒,是那個糊的貓頭鷹給你的計量配錯了嗎?唔啊~子宮……」

白金不斷上下襬動着自己的,啪嘰啪嘰的水聲隨着的抬起和下落有節奏的在車內這個狹小的空間迴盪着。

「不是……」

「欸?唔!」

博士乾澀的聲帶突然扯出了兩個字音,白金還在疑惑的時候,一雙有些糙的大手抓住白金細的手腕然後往下一拉,白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趴在了博士的身上,兩團巨更是發出來啪嘰的聲音,接着在博士堅實的膛上被擠壓的向兩邊溢出,讓這個動作顯得更加的蕩。

「不是説要做的時候要戴套嗎?這不是還沒結婚嗎?」

「博士……不……親愛的……」

白金愣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博士,幾點温熱的體沾濕了博士的頸窩。

「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你昨天為止還一直髮燒……」

「醒不來我怎麼陪你去遊樂園,怎麼結婚啊,嗯?」

博士緊緊的抱住了懷裏的那個自己深愛着的人,手在她的身上不斷的遊走着,如同巨龍一般在白金的小裏面一進一出。

「什麼嘛……唔啊~要去了,別那麼,啊~我錯了還不…行嗎?還有,為什麼你沒選擇藍毒她們,明明她們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倍。」

「因為你是特別的那個啊~我喜歡的是那個每天喜歡開小差摸魚的白金,那個長不大的大姐姐模樣的小女生~」

「欸?我哪有那麼不堪……真是的……」

白金臉剎那間就紅到了耳,臉深深地埋在了博士的前,尖尖的鼻樑好像要戳穿博士的肋骨來報復一樣不停的砸向他的口。

「好好享受吧,過幾天就回羅德島了,一回去我們就舉行婚禮。」

博士又説了一次已經重申承諾好幾次的誓言,同時也加快了他的速度,壯的男在白金濕漉漉的小裏面進出着,一次次衝撞着子宮口。

「不要……唔啊!不要一邊説着告白一邊和人家那麼烈的做愛啊……好……唔!進來吧,我想要懷上你的孩子……博士~」

白金雙眼幾乎是惘的盯着博士有些消瘦的面龐,她的大腦早就被博士的示愛和快衝擊到無法工作了,身體一味的合着博士的

「啊……我知道了,我會給你辦其他人都享受不到的最盛大的婚禮,等這件事解決了我要陪着你走遍全泰拉,好嗎?」

博士死死地摟緊着已經有些失神,處在絕頂邊緣的白金,雙手往下一扯,白金的身體就在博士雙臂的帶動下被動的往下一沉,劇烈的快伴隨着子宮口被開發的疼痛讓白金直接到達了頂峯。粉口噴出一股清澈的體,身體和壁無規律的顫抖着,子宮口更是一顫一顫的,為了回應這個乞求,博士也放任了自己的覺,濃稠炙熱的在幾秒內就灌滿了白金有些狹小的子宮。

「好~我答應你……唔……滿滿的……這下,肯定可以懷孕了,一兩年都可以不用出勤了,計劃……通……」

白金高後,這幾照顧博士時積攢的疲勞也一下爆發了出來,螓首搭在博士寬實的肩膀上,細長的睫在她的眼皮上撲閃了幾下,也閉合了上去。

「晚安,我的專屬小馬駒~」

「咕唔~真是的…總算是找到了,看來我之前來這邊的時候的記憶還是沒怎麼出錯啊。」

凌晨時分,白金帶着自己的弓箭走到了不遠處小樹林的一處小溪邊,用試劑滴了幾滴下去,顯示正常後,她捧起一小口水舐了一下,沒什麼異常了,她才把帶着的幾個水壺拿了出來,咕嘟咕嘟的灌水,按現在的消耗量,水撐不到安全區就會用完,再往前面可沒有補給站了。

砰!

在白金灌着水時,一個佈滿血垢的鐵狠狠地砸向了她的後腦,白金下意識往旁邊一個翻滾,碳鋼製的水壺直接被砸成了一片鋼板。

「嘖,這才幾天啊,就追到這裏來了!」

白金拿起反曲弓個箭袋連忙拉開距離,攻擊她的是一個牧羣偵察兵,一個皮膚煞白的薩卡茲人,身上長滿了源石結晶,腹腔暴在外,臟器早就被源石替代,命不久矣。

「啊啦,在荒郊野嶺對一個女孩子這樣,這樣不好吧~」

白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來的路退去,裝甲車還停在那裏,既然發現了第一隻牧羣,那就絕不可能只有這一隻,他必須立刻趕回去。

「啊啦,既然都不説話,那我就當你啞巴咯,我要去找我家親愛的了,不需要你送!」

白金一拉開距離就把藏在袖口的手雷扔進了牧羣的腹腔內,然後拔腿就跑,在手雷爆炸的前一秒,牧羣早已被腐蝕的聲帶發出了一聲嘶吼,然後被炸成了碎塊,這一叫,這一片小樹林的黑暗深處,也發出來回應。一聲聲尖嘯迴盪在這幽暗狹小的空間裏。

「糟了…比預想的要多啊…得加快速度了。」

白金手裏的弓搭着箭,發瘋似的往樹林外跑,黑暗的樹林內視線極差,白金沒法躲過所有的牧區你,在躲過一個牧羣的撲擊後,一鏽爛的差不多了的爛木頭被後面追趕上前的牧羣直接砸到了白金的後腦勺,木頭裹挾着巨大的動力撞擊到白金後立刻炸成了一大團木屑霧,她霎時到大腦一陣空白,有什麼温熱東西從疼到像是着了火的後頸下來,耳朵也是一陣陣的嗡響。

「嗚!還不能……給我動起來啊!」

白金幾乎是本能般的催動自己的雙腿,她眼前被一片猩紅給污染,但是她奔跑和閃避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回到他身邊,保護他,這是她現在唯一的想法。

等她跑到裝甲車旁時,幾隻牧羣已經先她一步,準備強行破開裝甲車後面的門。

「抱歉了,安息吧,別發出聲音哦~」

白金把手上的反曲弓往舉起鐵的那個怪物頭上狠狠一砸,然後飛起一腳踹倒剩下幾隻還在徘徊的牧羣,手指在空中輕輕一勾撿起反曲弓後從車頂翻入車內。

「別睡了!快起來,藍毒,去發動車輛,我去看看博士!」

「嗯?有緊急情況嗎?你的頭,在血……」

從淺睡中驚醒的藍毒掀開被子,拿上武器準備翻出車子。

「等一下,我去攔着,你把他帶到駕駛室去,有什麼事,他就拜託你了。」

白金取下了手上的戒指丟給藍毒,自己用醫藥箱裏的紗布簡單包紮了一點,得虧那木頭已經爛到不能再爛了,不然白金的後頸可不是就一些皮外傷這麼簡單了。

「誰管他啊,自己一邊玩去,要去就快點,這個位置我現在沒心情和你搶,別死了,新娘沒了我這個伴娘怎麼辦。」

藍毒撇了撇嘴,把戒指丟回給了她,然後打了一針自己的稀釋毒給白金,這能短暫的屏蔽她的痛覺,藍毒沒少用這個當過止痛藥。

「博士,博士,快醒醒,我們被包圍了。」

藍毒跳到下層艙室把已經被敲得碰碰作響的門反鎖上,白金遲疑了一下,戴回戒指。也跳了下來給病牀補了一腳,狠狠地踢了一下病牀,把金屬牀架踢的碰碰作響,病牀直接快速後退撞在駕駛室門口。

「快去駕駛艙那裏,訊使他們都在那。」

白金死死地抵住門,護住岌岌可危的防護門。

「那你呢?」

「你管我!快去,等下我就會趕過去的,要是我沒有過去,到了安全區就派人過來找我,明白了嗎?」

白金吃力的擋着外側牧羣對車子的撞擊,一聽到內側駕駛室的門被打開,白金一腳把病牀踢向駕駛室,藍毒緊接着將博士從牀上拉下帶進駕駛室,大門轟然關閉。

「嘖,見鬼!」

白金像是預到了什麼一樣往後退了幾步,下一秒,可以阻擋一輪法術覆蓋式轟炸的門板被幾隻牧羣硬生生扯了下來,如果剛剛白金還站在剛剛那個位置,她肯定會被牧羣扯下車。

「欸——破壞私人財產可是要坐牢的,不過好像你們也等不到那個時候。」

看着掙扎着想要撲上車的牧羣,白金丟下了背上的弓和箭袋,車輛已經發動了起來,這個逐漸加快的速度對白金來説就是最大的掩護,她瞄準想踩上車的牧羣的頭,然後一個一個踩着過去,白金足以一腿踢斷常人脖子的發力加上她厚厚的膠底山地靴,牧羣的腦子就像是一顆顆水汽球一樣炸開,暗黑的血漿和源石粉末濺滿了白的鐵質地板和白金的靴子。被源石侵蝕到發脆的頭骨本不可能抵擋住白金的踩踏,一隻只牧羣被踩爆頭,然後手指刮過車底的鐵板,然後被後面蜂擁而來的同類給踩成醬。

「嘖…一個個的都不怕死嗎?還是説都想求一個解?」

車輛逐漸的達到了最高時速,牧羣速度再快也沒可能將跑過全速前進的裝甲車,看着漸漸被拉在身後的牧羣,白金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她乾脆利落的下已經浸透了含有高濃度源石血的靴子扔出窗外,再換了身全新的裝備才敢坐下來休息,這個東西可是個移動的染源,她不想這種東西在她身上多待一秒鐘。

「白金!」

「在這呢……」

博士打開了駕駛室與艙室的隔離門,白金沒有一點淑女形象的躺在地上,臉上密密的汗混合着從頭上下來的血漿結成塊,將她漂亮柔順的秀髮粘成一坨一坨的。嬌俏的面龐也幾乎被血漿佔據。剛剛的高強度奔跑和戰鬥幾乎耗盡了白金的體力,神經一鬆弛下來,疲勞就席捲了她全身每一個細胞,她現在就連最簡單的起身都很難做到。

「抱歉,沒陪在你身邊。」

駕駛艙的門轟然打開,博士衝了出來扶起白金,把她抱在懷裏,整理着她的頭髮,試圖拭去她臉上的血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愛人,這個時候他本應該陪着她的身邊的,但是他卻讓她獨自一人涉險。

白金勉強抬起手撫摸着博士的臉頰,看着自己愛人着急的樣子,擠出一個微笑「少來了,你個病號~喂,把手伸進你前的口袋裏。」

「我沒帶避孕套,你到底想什麼啊!」

「你怎麼老想着這些事情,我有東西要給你!」

白金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個有時候憨的可愛的愛人,主動把手引向她口的口袋。

「這是…門票?」

「這次任務結束了,陪我去一下這裏好嗎?就當是婚前最後一次放肆了,這次出來亂逛後,我就好好待在羅德島生孩子養孩子,你就準備好粉錢,好嗎?」

「嗯,好,聽你的,卡西米爾那邊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誰管他們……我想走…沒人……攔得住……」

白金的眼皮開始不斷打架,疲勞和失血帶來的睏倦很快就取得了勝利,她閉上了眼睛,開始想着回到據點後該幹些什麼。在夢裏,她夢到了自己大着個肚子,然後博士坐在她旁邊,聽着自己的寶寶在踢她的肚子。

「睡吧,睡吧,晚安,我的小白馬~」

博士抱住白金退到艙室的角落,下自己的風衣蓋在趴在自己身上的白金。

聽着車子飛馳的聲音,進入了夢鄉,在夢境裏,她聽到了許多聲音。

「快快快,醫療隊,派個擔架手過來。」

「叫絮雨醫生過來,這有一個送過來的重傷員!」

……

「嗚……這裏是……」

白金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嗡嗡轉動的風扇,還有自己身上又軟又暖和的駝獸絨被,這一切,還有自己這一身病號服。都和在裝甲車裏面她早已習慣的東西不一樣。

「我這是……在哪……」

白金抬了抬自己的手,沒有一絲遲滯的覺,伸了伸腿,發現自己牀邊,有個穿着黑大衣的男人,一直守護着他,博士趴在病牀邊,枕着她的大腿,早已睡沉。

「博士,出去一下我——知道了,知道了……」

末藥推開病房門,還沒來得及把推車也給推走就被白金連恐帶喝的嚇了出去。

「真是的…一點也不看氣氛。」

白金小心翼翼的把腳出被窩,推過小推車,把寫着她名字的藥倒出來嚼了嚼了下去。

「惡…好苦…唔!你就是這麼對待傷員的嘛?」

正當白金喝着水吐槽藥的味道時,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博士從後面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放回牀上。

「不然呢,你都懷孕了,好好休息就行了。」

「啊勒?我?」

「對啊。」

博士惺忪的睡眼,把不明所以的白金按回牀上,拿出手機給她看期,距離她們離戰區,已經過去好些子了。

「這十幾天你每天都是睡了又睡,檢查身體的時候查出你的身體一堆的病,夜鶯她們這幾天都才幫你調養好。意外收穫嘛……就是,你懷孕了。」

「我……懷孕了…我…」

白金不可置信的掀起病號服,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在那下面,有一個小生命正在逐漸成長。再過十個月,她就會誕生於這個世間。

「親愛的!我…我……謝謝!謝神的恩賜,我……嗚啊啊啊啊」

白金一把把博士勾到懷裏放聲大哭,這一切來的是那麼突然,前幾天她們還睡着又冷又硬的睡袋,在空氣永遠瀰漫着血腥味的戰區內東躲西藏,現在,她們躺在單人病房裏,還有一牀温暖的駝獸絨被,以及一個小寶寶。

「好了,別哭了~有了寶寶我也很開心。情緒太動對小寶寶不好,知道了嗎,聽話。」

「嗯……謝謝……我要去找一下夜鶯小姐!她應該還在這個戰區!」

「去吧,別聊太久了,等下就要啓程回羅德島了,誒!記得穿鞋!真是的……」

兩個人擁抱許久,白金鬆開博士,光腳跑出病房一路尋找夜鶯的房間。

「麗茲!我懷孕了!」

白金猛的打開夜鶯房間的門,夜鶯坐在書桌邊上看着書,房間裏滿是安神香的味道。

「我知道了,但是,還請坐一下休息一會,這麼冒失對孩子並不好。」

夜鶯合上書,邀請白金坐在了她旁邊。

「這麼急着來找我,是需要我給這個未來的小生命做個占卜嗎?」

「嗯!這也是我來的另一個目的。」

夜鶯看了看從沒有笑的那麼開心的的白金,從一旁的屜裏拿出一本書和一個石盤,石盤中有一個凹槽,凹槽又分出幾個錯綜複雜的通道通往不同的方向,每個方向前,都是晦澀難懂的薩卡茲文。

「會有點疼,忍一下。」

夜鶯用一針刺破了白金食指指肚,任憑殷紅的鮮血滴落在符石的凹槽上,直到血滴滿凹槽,鮮血就開始向四周的通道蔓延,潔白的石盤上,一紅線如同受驚的蛇羣一樣四處蔓延,最終,所有的血都匯聚到了一個地方,溢出石盤的血染紅了那個詞語,夜鶯的神開始變得微妙起來,她顫抖着準備翻譯出那個詞語。

「死…唔!」

還沒説出來,夜鶯到眼前一陣白光閃過,自己被壓在牀上,雙手被束縛住,嘴巴也被捂住,嘴角似乎有一股帶着鐵鏽味的體滲入。

「告訴我這個東西是騙人的,對嗎?」

白金眼神恐怖的可怕,她眼角泛着水光,語氣惡狠狠的質問着夜鶯。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唔—哈…哈…不……很抱歉,這個結果…沒有人改變過,它預言了我和閃靈的命運,也預言了那些薩卡茲戰士的,無一算誤……」

夜鶯掙了白金的束縛,她並沒有反擊或者繼續掙扎,只是靜靜的看着白金。

每一個被預言過的人有的欣喜若狂,有的豁然開朗看淡一切!有的,則是選擇拔刀向她,她擁有這件薩卡茲族秘傳至寶已經很久了,她看過太多太多,小至烏薩斯賤民,大到移動城市一城之主,人在知曉自己命運時的各種醜態都被她記在心裏,現在的白金,和那些人沒什麼不同,都是被綁在命運車輪上的一個可憐人罷了。

「那我可能得讓這個破東西失靈了。」

白金鬆開了夜鶯,扶她起來,隨手將石盤丟進垃圾桶然後摔門而出。

「你覺得她會成功嗎?」

「我不知道,沒人成功過,即使我們兩個也是一樣。」

白金一離開,閃靈從暗處走了出來,拭去了她嘴角的血跡,那血是白金的,而非夜鶯的。

「如果她能逃過這一劫,這個孩子,沒準就由我們接生呢?」

「或許吧,希望這樣。」

在病房收拾東西的博士突然被摔門而進的白金嚇了一跳,他們一會就要離開這裏,前往羅德島的總部,雖然整合運動敗退只是時間問題,但是呆在前線,白金的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啊,這個險他不能冒。

「怎麼了?夜鶯她説了什麼嗎?」

「沒什麼,回到羅德島再説吧。」

白金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面對自己的愛人,她慌忙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不斷轉移話題,試圖引開博士的注意力。

「不用瞞着我了,你這個撒不了謊的病能不能改一改,既然你都這麼説了,那就回到島上再説吧,我們晚上就能到,放心吧。」

看着在自己面前一向撒不了謊的白金,博士把她擠在一邊,提走了她要打包的行李,摸了摸她的頭,再捏了捏她的耳朵表示安

「那樣的話……最好。」

白金也沒多做辯解,只是跟在博士身後,就像丟了魂一樣。

到了晚上,又在裝甲車上顛簸一天的博士洗完澡就穿着條內褲,一把躺在旅館的牀上,現在羅德島內實行宵戒嚴,因為梅菲斯特自己一個人離了整個羅德島對他設置的天羅地網不知去向,現在整合運動,唯一有威脅的人就只有他了,他們比預定時間晚了整整兩個小時,只能隨便找了家旅館住下,明天返回羅德島,看着浴室磨砂玻璃內淋浴着的白金,想着她今天早上的反常樣子,他總覺哪裏不對勁。

「我洗好了,等下……做嗎?」

白金赤果果的從浴室走出來,頭髮也沒吹乾,水順着髮絲和馬尾鬃在地上下一道道水跡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是有寶寶了嗎?唔~」

博士拿起一旁的浴巾走了上去,把白金抱到自己大腿上,仔仔細細的用浴巾和吹風機幫她吹乾頭髮和尾鬃,白金乖乖的坐着享受愛人的服務,吹風機的聲音一停止,白金就立刻撲了上去,吻住了博士的嘴,然後把他壓在了牀上。

「啾~確實不能用前面做啊,但是,你不想試試用後面嗎?」

白金引導着博士坐在牀邊下他的內褲扔到一邊,用還沾有一些洗澡水的臉頰蹭着已經有了些反應的

「你…別亂來啊…還有,你今天去了夜鶯那裏後怎麼回事,唔~」

博士本攔不住白金,只能由着她了,白金左手托住博士下的玉袋,嘴巴吻住龜頭仔細的着,因為剛剛洗完澡,博士下身的雄氣息已經淡了不少,更多的是沐浴夾雜着雄荷爾蒙的味道。白金小嘴微張練的將龜頭含在嘴裏,不斷用舌頭將分泌出來的唾塗滿整器。

「邊做…啾唔……邊説吧,咕嚕……」

白金對博士的話絲毫沒有聽取的意思,她看着充血漲起的陰莖,頭顱深深地埋在了博士的下,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她能很好的適應這隻巨獸在她嘴裏的躁動不安,壯的被白金慢慢的引導進喉道,白金出的適應力讓她居然連一聲乾嘔都沒發出來。

「我去找麗茲…咕唔…做了個占卜,給我和寶寶的……咕…」

白金一邊深喉套一邊含糊不清的説着話,説話時帶動着喉道內壁的壓迫讓博士幾乎體驗到了天堂一般的快

「這樣嗎?結果怎麼樣?唔!不要用喉嚨夾那裏,會——出來了……」

博士也逐漸進入了狀態,兩隻手搭在白金的頭上捏着她的耳朵,同時還控制着白金的速度防止她動作太快了嗆到自己。

「咕……啾~咕嘟咕嘟…很……不好……呼嚕…啾~」

白金安靜的接受了博士的喉內,她安靜的把頭埋在博士下身,大量的讓她有些應付不來,一些順着白金的嘴角低落在地上。

「對不起,麗茲説那個結果沒法改變,我……」

白金吐出沾滿涎的陰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兩隻手緊緊的摟住博士的,頭抵住他的小腹小聲的泣着,絲毫不在意自己愛人的器在她臉上肆意戳動。

「這個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嘛~這種事情以後一起面對不就好了嗎?對我來説最重要的,是你啊~」

待到白金冷靜下來的時候,博士把她扶起來,用紙巾擦淨她臉上的淚水和嘴角的

「如果要哭,就哭大聲點,這些天,辛苦你了~在這個要折磨你十個月才能出來的小崽子出來之前,不,從現在直到以後無論任何事我都會和你共同面對,好嗎?無論我還是不是羅德島的博士,或者你還是不是所謂的白金大名,我們都永遠在一起。」

博士把白金抱了起來,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寬厚的大手一次次的撫摸着她顫抖不已的身體,就這樣靜靜的等待着愛人情緒的慢慢平靜。

「謝謝,明天……能陪我去一下游樂園嗎?這是你答應我的……」

白金把頭從移開,和博士對視着,彷彿又變成了那個喜歡恣意妄為的白金,不過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母和決意。

「當然沒問題,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博士摟住白金單薄的身體,把她擁懷裏,兩個人相擁着入眠,窗外,皎潔的明月逐漸被黑雲給覆蓋。

「你好,現在是宵,晚上止入城,請在城外休息等到明天。」

守衞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披着披風等着進城的少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想把他趕走,非常時期他也沒辦法,正當他喝退少年時,一弩箭從他身後破而過,守衞的瞳孔瞬間暗淡了下去,少年收起手中的弩,將它收好,披上斗篷後繼續往城內走去,他在守衞身上摸索了一下掏出他的身份識別卡,在找到員工通道後,十幾個或者魁梧或者瘦小的身軀跟隨着他的腳步走進了這座城城門的控制中心,他用識別卡刷開門後,身後那幾個身影魚貫而入,與外界的通訊幾乎在一瞬間被切斷,大部分的執勤員工在睡夢中被扭斷脖子或者被扯斷四肢痛苦死去,剩餘的,則是被一在黑暗中如同來無影去無蹤的鬼魅一樣的弩箭奪去命,不到半個小時,羅德島主艦側城門就這樣被攻破,少年下頭套,出一頭銀髮,在他身上,一些銀白粉末飄散出來,灑在了那些屍體上,源石開始取代血和肌,骨頭上開始長出黑的源石結晶,經歷過長達數小時的轉化後,那些屍體,站了起來。

「薩沙,我用弩遠不及你,但是,我會用你這把弩復仇的…我要那些人為你的死付出代價,尤其是卡西米爾人和那個自以為是的執棋者。」

……

「博士,博士,該起牀了哦~」

白金趴在博士身上柔聲喊着博士,兩個人昨晚幾乎沒怎麼停下過,白金對昨晚的記憶也只是停留在了她第二次被內中出的時候。

「知道了……你先去洗個澡吧,我馬上就起來……」

博士睜開雙眼看着自己的愛人,回應了她一個早安吻後目視着自己的愛人走進浴室,自己也開始摸索着衣服草草穿好,然後站在鏡子面前整理着自己蓬鬆的像是雞窩一樣的頭髮。

「別動,你領帶系歪了…好啦~那麼大的人了,領帶還要我幫忙系。」

洗完澡的白金又換回了她平裏的裝束,齊的小馬甲束縛住她前的兩團巨,經過良好鍛鍊後已經有了些馬甲線的小腹和沒有一絲多餘線條的細不羈的被展現出來,黑的牛仔熱褲也將她修長的雙腿襯托的十分惹眼。

「去吧,去洗漱一下,等下我們就去遊樂園好嗎?」

白金拉住我的領帶踮起腳親吻了一下我的嘴,然後就轉身整理裝備了,在去了遊樂園後我們並不打算原路返回這裏拿裝備而是直接回羅德島,所以,我們準備一起帶去遊樂園,畢竟東西也不多。

洗漱完畢後,白金又扯着我坐在梳妝鏡前這裏扯扯那邊拍拍的,直到我的衣服沒有一絲褶皺和不妥後她才肯出門。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在意這種東西了。」

「你笨啊,這可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約會,不正式一點怎麼行呢,畢竟等我們這次約會後,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嘛~」

白金挽住我的右手,身體微微左傾壓在我身上,兩個人恩恩愛愛的樣子自然也惹來了不少路人嫉妒和羨慕的眼光。

「你還真是……不過,你有沒有覺今天城裏有些不對勁啊。」

「哪有什麼不對勁的?我覺得——」

轟——

一顆火球毫無預兆的在一旁玩具店的櫥窗前炸了開來,白金鋭的把我的身子壓低,一塊大型玻璃從我們的頭頂飛過,然後深深地嵌進了一旁小汽車的擋風玻璃裏。

轟——轟——轟——

又有幾聲爆炸從四周傳來,空氣中又瀰漫着了當時在火區是司空見慣的味道——硝煙的味道。

「發生了什麼……唔啊啊啊,你別過來…啊——我的手,嘎啊啊……」一位路人驚魂未定的站起身來,一個魁梧的身影從他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下一秒,他的手臂被擰了下來,再下一秒,還沒來得及慘叫的他變成了一個不成人形的屍體,粘在了牆上。

「見鬼……超大型牧羣……快跑!」

白金終於用天馬視域看清了煙塵後的那個身影,那是個身高几乎有兩米的巨人,不如説,是個還會動的薩卡茲人的屍體。

白金壓低了兩個人的身體,身體微微探出,手上的弓弦繃緊,隨時都可以把箭支發出去,白金的目的地很簡單,幾公里外的羅德島主艦,發生了這種事情,羅德島肯定不可能沒有反應的,除非他們也自顧不暇了,有幾聲爆炸也是從主艦方向傳來的,這讓白金有了些不安。

「那個超大型牧羣沒有發現我們,繼續慢慢前進。」

白金看了下身後那個還在追殺着四散奔逃的平民的牧羣,打了個冷戰,還好這東西速度並不快,要是它當時也出現在裝甲車附近,那估計那輛車肯定就會成為他們幾個的鐵棺材。

「博士快一點…我現在……狀況一點也不好……」

白金臉蒼白着忍受着胃裏翻江倒海的覺,懷孕讓這個刺客盟的最高戰力的能力大打折扣,她帶着博士躲避着人羣最密集的地方,一路羅德島主艦,她也嘗試過尋求汐斯塔本地的警衞,直到她看到一個警衞小隊被一隻大型牧羣變成一攤混合着鋼鐵碎片的泥,她現在也不可能指望那隻端着穿甲弩,擊技術不比她差的大黑貓了,她現在肯定保護着她家的大小姐,自然也騰不出手關心外面的事情。

「蹲下,嘔……咳咳…拜託,昨晚我和你爸做成那個你都沒有動靜,別現在折磨你媽好不好啊!」

白金剛剛險險的躲過幾只在遊蕩的牧羣,孕吐反應突然湧了上來,她捂住嘴,強忍着上湧的嘔吐和暈眩,蹲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她帶着博士一點點的走向羅德島的主艦,每走一段路,她的體力都會被消耗很大一部分,但是,一把弩已經在高處鎖定了他們,牧羣就像是驅趕着窮途末路的野獸一樣把他們趕向獵場。

「羅德島已經鎖定我們的位置了,救援很快就到,再撐一下。」

博士架着已經幾乎走不動路的白金一點點的往羅德島方向走去,他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子被懷孕帶來的各種生理反應折磨到死去活來,但是現在他甚至連幫她擦擦汗或者喂一口水都做不到。

「哎呦呦,看看我的陷阱把誰引來了,巴別塔的亡靈,還有他的白馬小女友。」

梅菲斯特從街角的暗處走了出來,他的眼神裏的病態,輕蔑和暴戾在看到博士和白金後瞬間增大了幾分。

「一個控絞殺整合運動的執棋者,一個殺死薩沙的卡西米爾人,你説,我該怎麼對你們呢?」

梅菲斯特解開了身上的斗篷,他的皮膚下早已全部病變化,這也是他能那麼高效的控和轉變牧羣的原因,他現在就是牧羣的蜂后,現在,這隻殺人蜂要開啓他的處刑了。

「又是你啊……在切爾諾伯格是你,在汐斯塔也是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博士和白金識趣的把手上的武器丟到了地上,羅德島的救援還有幾分鐘就到,她們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這場所謂的復仇本就是梅菲斯特的自殺,或許他也清楚,只不過他想拉個墊背的罷了,這是他作為一個瘋子對這個世界的最後一次舉刀相向。

「哪又怎麼樣,只要你們還在繼續傷害染者我就會站出來,你們殺了我最愛的人,現在,你和她只能活一個,自己選,要是反抗,我也不介意兩個全殺。」

梅菲斯特好像並沒有想要和博士多講的意思,他讀着秒一邊把弩瞄準博士,潛藏在暗處的牧羣也走了出來,包圍了兩人。

「等下我説跑就立刻躲在我身後衝出去,羅德島的救援很快就到了。」

博士把虛弱的白金抱在懷裏,慢慢的把她移向自己的身後。

「不要…一起…嘔……一起走……」

「你和整合運動自詡是為了染者,這就是你所謂的為了染者嗎?你的牧羣把無辜的染者市民給砸成醬,摔在牆上變成壁畫,這都是為了染者嗎?」

博士好像並沒有聽到白金説話一樣,繼續和梅菲斯特對峙着試圖拖延時間。

「那你知道普通人是怎麼看待染者的嗎?是豬!是狗!甚至我們的價值還不如一隻快死了的駝獸。」

這些話很快就戳穿了梅菲斯特的內心世界,他失態的尖嘯着,手裏端着的輕弩隨着他自己的動作亂晃着,一鋼製弩箭泛着紫光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亂竄,進堅固的鋼筋混凝土內,穿牧羣的腦子或者身體,他好像一點也不在意這些弩箭會破壞他自己設置的包圍圈,也不會在意這些弩箭可能會擊穿他的處刑對象從而毀了這場處刑,他現在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或許吧,但是這些仇恨帶來的都是什麼,弱者揮刀向更弱者,你們只是在讓這個世界更加的無可救藥……跑!」

博士的餘光捕捉到了,捕捉到了從羅德島主艦橋上俯衝而過的一道金閃光,但是還在歇斯底里的試圖反駁博士的梅菲斯特本沒發現,這是讓白金逃走的最佳時機。

博士一把推開白金徑直衝向梅菲斯特,雖然説牧羣包圍圈被剛剛梅菲斯特憤一樣的掃給破壞的七零八落了,但是要讓白金跑出去,最棘手的還是這個拿着弩的小瘋子。

博士非但不壓低身子反而直起上半身,白金的身體輪廓一直被博士的身軀擋着,使得梅菲斯特沒法瞄準逃出包圍圈的白金。

「麻煩的傢伙,滾開!等下再來收拾你。」

梅菲斯特稍稍偏過身子躲過博士的阻礙,將準星對準了已經跑出去的白金,隨着弩機的擊發,一弩箭從白金的頰邊擦過,將她肩頭的一縷白髮落在地。

梅菲斯特暗罵一聲,稍微定了定氣息繼續瞄準,白金本身就被懷孕帶來的生理反應折磨着,下一發弩箭肯定會準確無誤的穿透她的頭顱?。

「離她遠點,混賬小子!」

一身黑的風衣又一次擋在了他的瞄準鏡前,隨着又一聲擊發和弩箭刺入血的悶響,博士用膛為自己的愛人擋下了致命的一箭。

「你還想…還想再擋我第二次嗎!」

弩機連續擊發,幾發弩箭穿而過。

「給我老實待著,白金!跑!別…回頭……」

博士一把把梅菲斯特撞倒在地,一個重度源石病染的人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一個正在壯年的青年,隨着博士手發力,掉在一邊的弩被徑直扔向了牆角然後重重的砸在了上面,然後直接報廢,但是博士的反撲也是強弩之末,在撞倒他之前,幾支弩箭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幾個血窟窿,博士死死地制住梅菲斯特,不停的大氣着,兩個肺像是破風箱一樣發揮着殘存的作用,他知道,自己的肺被打穿了,上面殘存的源石技藝還在破壞他的身體機能,喉嚨裏不斷上湧的甜腥體也印證了他的推斷。

「哈哈哈哈,瞧瞧你那個狼狽樣子,就像是在切爾諾伯格被我做成人火炬的那幫人中的反抗者一樣,能看到你口吐鮮血的樣子我真的很開心啊,不過,能看到你和你的小對象頭被捏爆的樣子我會更開心!」

博士艱難的轉過頭,看到即將被牧羣追到的白金,還有已經站到他身後的的一隻超大型牧羣,但他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去保護自己的愛人,他已經盡全力了。

「臨光…拜託……再快點…去救她……」

「家訓是!」

「不畏苦暗!」

兩道金光從樓頂垂直墜下,臨光怒吼着舉着盾牌將超大型牧羣撞進一旁的房子內,戰錘高高揮下,將它的頭直接砸成了一團着源石漿的爛,解決完這個大傢伙後,臨光也絲毫沒有遲疑把博士從梅菲斯特身上拉開,在撐住博士身體不至於讓他倒下的時候,一隻腳踏在梅菲斯特的口上。

瑕光也徑直落在了白金身邊,覆蓋着聖光的巨劍三兩下就解決了近白金的幾支殘餘牧羣,瑪利亞家族的姐妹同時釋放的治療立場覆蓋了這個狹小的戰鬥區域,博士能覺到自己的身體內兩股力量在不斷的鋒,一股想要修復他的身體,一股則想要殺死他,但是他隱隱約約能覺到,為時已晚。

「親愛的!」

白金掙瑕光的攙扶,從臨光手裏抱過已經處在彌留之際的博士已經慢慢失去活力的身體。

「你別走…我們還去遊樂園呢…你答應過我的婚禮也沒有舉行……我還沒和你説我想的孩子的名字,我還想給你看看我的泳裝…別走……不要…不要……你個騙子…騙子……別走……」

白金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手緊緊的壓住博士的傷口,但是血本沒法阻止,箭支上的源石技藝即使有兩個人的壓制依然還在不斷的破壞着博士的身體機能。

「那就……現在告訴我吧,抱歉,虧欠了你那麼多……」

「lyra…女孩子叫lyra,男孩子就叫astra,我會帶着孩子好好活下去的…我會的……」

「…………」

白金握住博士的手,緊緊的十指相扣着,整個頭顱都埋在他已經冷下來的膛上然後放聲大哭,嘴裏一直在發着誓,答應着自己已經逝去的愛人,自己會遵守他們之間的承諾,但是他已經聽不見了。

「這是我殺的最後一個人了…我答應你的,我都會做到的……」

過了一會,白金停止了哭泣,沾滿鮮血的手拂過博士安詳的面龐,還有他的頭髮,她知道她這樣會玷污自己愛人的臉龐,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去撫摸他,因為此時一過,便是陰陽兩隔。

「耀騎士,戰錘借我一下,回去羅德島我會和你好好談談以前的事,作戰記錄能拜託你造個假嗎?我不希望羅德島因為我個人的行動而背上不必要的罵名。」

「姐……嗯……」

瑕光還想攔住臨光遞出錘子的手,但是看着臨光的表情,還是退到一邊維持着治療立場,沒有她們兩個的源石技藝的持續療養,可能博士的血脈可能就會胎死腹中。

「謝謝……接下來就是你,再見了……小怪胎!」

白金雙手舉起戰錘然後高高砸下,隨着一聲悶響和梅菲斯特軀體的一陣搐,這場針對雙方的處刑才宣告結束。

(十個月後)

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疼疼的?有沒有下墜?」

礫忙前忙後的幫白金檢查着身體各種的症狀,今天,是這兩個小傢伙出生的子,其實白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雙胞胎,還是夜鶯在做完檢查後偷偷告訴她的,知道後的她反而更加釋然,這兩個孩子和那幾個小姐妹,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好啦…去外面等着吧,你又不是專業的醫生,讓萊茵生命那些人來吧,出去吧~」

白金躺在病牀上,氣比上之前好了不少,這也多虧了她那幾個小姐妹的陪伴和自己肚子裏這兩個小傢伙。

「好啦…媽媽要睡一會了,媽媽醒來以後,你們也能看到媽媽啦~晚安,沒準,爸爸也會來看你們,那就這樣咯~要保佑他們兩個哦,親愛的~」

白金微微坐起,撫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肚子裏的兩個小傢伙正不安的躁動着,她必須得進手術室了,她抬起手在戴在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兩枚戒指上輕輕一吻,讓這兩枚戒指貼合在孕肚上。

病房外,四個人在白金的手術室門口等待着,三個是白金的前情敵兼現任閨,還有一個就是耀騎士臨光,她和白金談了一晚,主動冰釋前嫌,並且會保護她們母子的安全,在白金未曾説明卸任原因就擅自卸任白金大位後,臨光和瑕光又重演了卡西米爾騎士大賽的一幕,兩個人,將整個卡西米爾的戰力壓制的死死地。

「礫,你傷還還好嗎?」

「沒事啊,我只是被炮彈震到了而已,過了今晚,你們有什麼打算?離開嗎?還是繼續就任?」

「我肯定是繼續擔任天災信使啦,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任務再推下去我就得被炒魷魚了。」

安潔麗娜緊張的絞了絞自己的頭髮,她們已經盡全力的去幫助白金了,但是,她們還得生活,子還得繼續過下去。

「嘛……我得繼續在外勤工作一段時間了,雖然整合運動已經沒了,但是還有一些事情還得我去處理,沒辦法啦,礫你呢?」

「我家老爺子説我去哪都隨我自己便,那我肯定是去陪我的小姐妹啦~放心啦,你們給那兩個小傢伙準備的東西我都會好好的用的。」

「那倒也是,你是我們這幾個裏面最自由的那個了,不過安潔麗娜你選衣服好奇怪啊,為什麼給男孩子選那種粉的紙褲啊。」

「什麼嘛,沒有男孩款的我才這麼選的,倒是藍毒你選的那些玩具和小零食,你真的不怕他們咬磨牙把牙給磨斷?」

「怎麼可能,他們是庫蘭塔,又不是那種扎拉克。」

「你少來,你們阿爾戈都還全是水產呢!」

三個人在產房外完全隔音的等待室裏面肆意的大聲歡笑打鬧,彷彿舊的那些不開心和血淚都被時間給沖刷掉了,但是她們也都知道,那件事和那個人,將會永遠烙印在她們心裏。

臨光看着三個少女充滿青活力的樣子,她也出了笑容,她也想起來她那個倔脾氣,總是跟在自己股後面姐姐姐姐叫的瑕光,回到卡西米爾對她來説固然是為了保護白金必定要做出的選擇,同時也是她對她過去的釋然。

嘀——

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還在麻醉的白金被推進了病房,赫默和凱爾希兩個人一人抱着一個正在哭鬧的嬰兒慢步走出手術室。

「生產很順利,孩子也很健康,體質甚至強過我見過的所有小嬰兒,一男一女哦,孩子名字叫什麼?」

「男孩子叫Astra,女孩子叫lyra.」

三位少女異口同聲的説出來這兩個白金唸叨過無數次的字眼,然後都笑了起來,但是眼角從來沒斷過的淚珠,也不像是笑哭的,在角落,臨光疲倦的睡了過去,在她照顧白金的這段時間,她的治癒立場一直都是開啓狀態,現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深夜,在病房裏,麻醉漸漸消退的白金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看到了她等待了足足十個月的東西,她最愛的人留給她最後的寶物,她哭着將睡在一旁的兩個小寶寶摟進了懷裏,受到自己被挪動的兩個小傢伙不安的發出着哼哼聲,白金用手解開病號服的扣子,將早已蓄滿汁的進兩個小傢伙的嘴裏,有了東西喝的兩個小傢伙又睡了過去,白金還是承受不住生產後的疲倦,在給兩個小傢伙喂完後,也睡了過去。

(在某個只有神才知道的地方)

「ACE,我説什麼來着,肯定是雙胞胎!快快快,願賭服輸,今天你請客,再來兩串碳烤沙蟲腿!霜星!再加兩杯啤酒!」

「博士你少來了…行行行,那我也再加兩,不過,還是恭喜你啊。」

「嗯……我這個當爹的也幹不了啥,只能偶爾看看她們娘仨了…lyra……Astra…好名字啊……」

——END


评论列表 (0)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