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公司】作者:石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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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總的處理過程一般只有一個多小時,包裝好的鮮直接送到那邊的自帶動力冷藏箱裏,用氣墊船直接送到岸上的專用機場,從那裏把產品分別送往世界各地。剔下的骨頭可以制高檔特鮮調味品,價格比黃金還貴。好了,全過程就是這樣,覺如何?」
「覺?我的覺就是更想吃特鮮了。」
「那好辦,等我獻身的時候,會給你發邀請函的。」
「那太好了!到時候,我會把更美好的受寫下來,讓所有的特鮮愛好者分享,不知華經理是不是介意。」
「當然不會,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那就説定了?」
「一言為定!」其實我心裏一直以為那只是個玩笑。
吃過早飯,華經理説要帶我去見那個自願獻身的女老闆。
我們回到準備間,那個女老闆也已經起了身,正在一邊看電視,一邊坐在牀上吃瓜子。早晨看見她的時候還在被窩兒裏,現在起來了,才看見她也是一絲不掛。
她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披肩頭髮燙着大花,身材在女人中算不上特高,也就是一米七不到的樣子,但上身很短,腿很長,就顯得特別苗條。她的上身包括胳膊都比較瘦,兩隻房也尖尖的,彷彿沒有發育完全的樣子,不過腿很結實,特別是豐滿的部又圓又緊,加上曬成淺褐的皮膚上那白白的比基尼印子,一看就知道屬於健身一族。
看見我們站在玻璃牆外,她站起身來同華經理打招呼,此時,我才看見她的小腹象男一樣扁平,下身兒生着一叢不算濃密的黑軟。
「劉總,這位是……」
「別説,讓我猜,一家是大作家石硯先生,對吧?我叫劉家琪,我看過你寫的好多本書,那上面有你的照片,我是你的忠實讀者,非常非常崇拜你。」那女人搶先説出了我的名字。還真別説,雖然我的書銷量大都不錯,不過因為不太喜歡在媒體中面,所以實在想不到能有人認出我來。
「既然認識,那就不用我介紹了,劉總,石硯先生也是位特鮮喜好者,現在正巧到本公司採訪,我們就把他請來參加您的獻身會,不知您是否滿意?」
「真的嗎?那太好了!沒想到還能為我所崇拜的人作貢獻,真是幸福!」
「劉總,這幾天我要在這裏採訪一個女毒犯,她今天來,就住你隔壁。所以我會每天來看你,也希望你能加入進來,咱們三個人用聊天的方式,免得總是我問,她答,氣氛僵僵的。」
「沒問題,我一定幫忙。説實在的,我在這兒呀,悶得難受,雖然這兒有電視,有電腦,偶而還有西海公司的人來看看我,可還是寂寞的,要是你能整天在這裏陪我就好了。」
「可惜我幫不上忙,晚上總得回去睡覺哇。」
「唉,是啊。可是每天晚上送到旁邊大屋裏的女孩兒都有個漂亮的小夥子陪着,半宿半宿地幹那個事兒,看着真眼讒。同他們公司商量,能不能也給我安排一個,人家説不行,那些小夥子是經過嚴格檢疫控制的。你知道,別看我二十七了,還是個大姑娘,從沒讓男人動過,要是獻身之前連男人的味兒都沒嘗過,總是覺得有點遺憾。」
她的臉稍稍有些紅,看來對這事兒還是有些不自然,不過食也,每天看着別人享受那種誘人的快樂,她能槓得住才怪呢。
「劉總,別急,回頭我同石先生還有公司的領導商量一下,要是沒有什麼異議,就請石先生來陪你住怎麼樣?」
「那太好了。石先生,可別推辭呀,我等你。」劉家琪的眼出出渴望的光。
「這個……」
「怎麼?石先生有太太了?」劉家琪有些望。
「沒有,我還是獨身。」
「那,你……」
「沒什麼,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劉家琪看上去這才放心。老實説,這女人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還算是十分不錯的,男人見了很難不動心的。
華經理説到做到,叫我在這裏先陪着劉家琪聊天,自己真就出去找公司領導申請。不大一會,她就帶了幾個工作人員過來,那些人拿着口袋,推着個車。
華經理説,公司領導已經批准了,同意我陪劉家琪度過最後的兩週。他們讓我了衣服放進口袋裏封好,讓我在封口上籤了字,然後打開劉家琪房間的門,把我的手提電腦消了毒拿進屋裏,並讓我進去,房間有專門的衞生間和浴室,先讓我洗個澡,然後給我消毒。
説實在話,女人在我面前光股倒不算少,我還是第一次當着兩個女人出自己的身體,多少有點不太自然,不過很快就適應了。
消完毒,工作人員出去關上了門,華經理在外面説:「公司領導讓我專門負責安排你的一切活動,所有你需要的我都會盡可能滿足。屋裏的電腦可以同外界聯網,你的機器也可以通過牆上的接口上網。我的辦公室離這兒不遠,凡是你需要的可以通過電腦或者手機同我聯繫,我會給你提供24小時服務。」
「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
「不用客氣,你們聊吧。」
(十二)
説完,華經理轉身離去。我還在為同一個剛剛還完全陌生的女人裎相對而有些緊張,劉家琪已經控制不住地撲過來,硬是把我撲倒在牀上。看她這猴急猴急的架式,我真不敢相信她還是個大姑娘。
劉家琪赤條條的身子蛇一樣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動着,呼哧呼哧的嬌帶着美女特有的那種蘭香。
她用她的酥在我的膛上蹭,嘴裏不停哼唧着:「石先生,我好崇拜你,快來吧,我要。」
這種架式要説有哪一個沒病的男人不受影響,那我絕對不相信。自從同第一個女朋友分手以後,已經足足三年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我到一股衝動,一股想摟,想抱,想把劉家琪活下肚裏去的衝動。
我毫不客氣地把她翻下去,壓在身下。她緊摟着我的脖子,使勁兒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為喜歡我還是純粹因為慾望,或者兩樣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蓋住她,一邊吻她的嘴,一邊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亂摸。看過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練們的表演,我學到了不少刺女人的技巧,這回全用到劉家琪的身上。
不用説,還真的管用,時間不大,劉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麼。她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縫着,頭慢慢地搖動,兩條大腿緊緊地夾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嘴裏開始胡言亂語。
我動了動,用一隻腳從她的兩腳之間進去,把她的兩腿分開,隔在我自己的兩腿外邊,然後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的地方壓了一下,我到那裏已經完全濡濕了。
我伸了一隻手進去,摸索着分開她兩片厚實的,用中指的指端壓在那個小豌豆上,輕輕一,劉家琪嘴裏「嗷」的一聲,身體機靈地一抖,差一點兒把我顛下來,這也太了!我了一會兒,她的呻中帶上了一點哭腔,我到她真的等不了了,這才把手出來,欠了欠股,將我的老兄弟送過去,用力一頂,她身子向上一,哼了一聲,我便齊而入。
她的很窄,濕潤温暖,象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從前的女朋友可不會這一招,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個老手,象她這樣三攥兩攥,恐怕用不了幾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懷疑她究竟是不是處女。
她的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搖動,兩條緊夾住我身體的大腿不住地抖動,嘴裏「哦!哦!」地呻,這種場面,定力差一點兒的還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每當快來的時候就停下來作幾次深呼,一直同她纏鬥了有一個小時,怕不了上千槍。她終於撐不住敗下陣來,股不搖了,腿不抖了,用兩腿兩臂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嘴裏「啊!啊!」地大叫起來。
我覺到她的陰道強烈地搐起來,象一隻唧筒把我向裏面過去,那搐擠壓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強烈的刺傳送到我的全身,我開始放縱自己的覺,讓一股熱從小腹直衝出去,進她的身體內部。
我們兩個相擁着躺了有半個小時,她一直讓我泡在她的身體裏。等我們兩個都到從戰的疲憊中恢復過來,我坐起來,拿了幾張紙巾去幫她擦試濡濕的下體,卻發現從她的陰户越過會陰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剛剛凝固的血痕。
她真是處女?不會吧?我聽説很多年輕的女人都作陰道修復手術,莫非……
我把她渾圓的股抱起來放在我的腿上,然後打開她的陰仔細觀察,在她的口處真的有一塊剛剛破裂的薄薄膜,而且,完全沒有任何修補的痕跡。毫無疑問,她真的是第一次。
劉家琪發現我在檢查她的陰户,突然笑了起來:「怎麼?你想驗我的貞哪?沒想到你那麼傳統。」
「不是傳統,主要是我沒想到你真是處女,你知道,我已經不是處男了,如果你真是處女,我會不會有些唐突佳人兒了?」
「得了吧。你是因為我的表現沒有一點兒羞澀,所以懷疑我説的是不是真的吧?」漂亮的女人總是這麼鋭,我無話可説。
「告訴你,我從打十四、五歲成起就一直嚮往着能投在一個我喜歡的男人的懷抱中,可是慢慢的,我開始非常想作一個獻身者,就把這事兒放下了,因為我不想讓一個愛我的男人看着我離他而去。我都二十七了,早過了害羞的年齡了,你知道,這十幾年來都是靠自己釋放,難過死了。過不了多久,我就要離開人世了,很幸運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讓一個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還不充分享受這份快樂。」
她説着,又坐起來親了我臉一下,然後摟着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懷中。
此後的近兩個星期中,除了採訪工作,我就這樣每天從早到晚都摟着她,興致一來,就把她放倒大幹一番。我要盡我所能,讓這個勇於貢獻自己生命的女人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陳秀婷被送進隔壁的隔離室。她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女人,個子不高,大約只有一米六多一點兒,從頭到腳都瘦瘦的,屬於那種典型的鉛筆型身材。按説她的長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約不會空回,不過同這裏的那些女人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麼了。她是戴着手銬被兩個女警送進來的,在房間外面了連衣裙和內衣,光着身子洗了澡,消過毒,這才被關在裏面。
她的陰比較濃,而且很長,直立,在小腹下佔了很大的面積,同她那瘦瘦的身子本不成比例,但實在很搶眼,要是象歐洲國家的紅燈區那樣在玻璃櫥窗裏展覽,可能比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來就一直低着頭,同她説話也不答應,悶悶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飯以後,劉家琪一再招呼她,這才慢慢開始同我們答話。
與劉家琪完全不同,陳秀婷很怕死,當初為了幾個臭錢販毒的時候,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抓住,更沒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會有什麼結果,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儘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她,但我們的心裏其實都對這個有十分姿的人渣非常厭惡。
晚飯後,新一批姑娘進了旁邊的大屋,年輕的男教練們摟着各自的姑娘瘋狂地作着愛,也挑起我同家琪的興致。陳秀婷聚睛會神地看着我們發瘋,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凌晨時分,姑娘們被叫起來上路,兩個女警也過來,把陳秀婷叫出來,戴上手銬,讓她坐進一輛透明的小隔離車裏,從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讓她去參觀對姑娘們的處理過程了,因為那也是她將要經歷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十三)
回來的時候,我看到陳秀婷的臉變得慘白,汗珠子順脖子往下,眼睛直直的,顯然是嚇壞了。家琪低聲罵了一句:「熊包!」
接下來的一個上午,陳秀婷又沒有理睬我們,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裏,嘴裏喃喃説着什麼。通過電腦把那屋的聲音放大,我聽到她説的是:「為什麼會這樣?
我錯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我們真是又恨她,又可憐她。
因為陳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懼所籠罩,所以真正開始的採訪一直到了第三天下午,她稍微鎮定一些了才開始。我沒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天的方式進行的。開始説話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她十分健談,並不用我問什麼,她就把從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給我們聽。其實,我猜她是用不斷回憶和不斷説話來衝談心中的恐懼。
子一天一天過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陳秀婷到時間快過去了。那天早晨,她突然怯怯地説:「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還沒作過女人,您能幫我嗎?」
我搖搖頭,不要説我自己無權決定,就算有權,我也不想要她,因為我心中始終對她充滿了厭惡。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對我説:「要不,你就讓她享受一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樂,她也是女人,你能幫她嗎?」
我仍搖搖頭:「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撥女孩兒被送走,我們都以為今天不會有什麼事了,誰知吃過中午飯,四個女警就推着一輛隔離車來了,華經理也同幾個工作人員來到我和家琪的房間外,也推着一輛車。
這下我們都知道,執行的時間到了。陳秀婷看見在女警的監督下,工作人員打開了她的門,她的臉變得有些蒼白:「到時間了嗎?」
「是的。」
「我有個請求。」
「什麼?」
「就讓我當一回女人,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行。」然後她用渴望的目光望着我。我也望着她,但沒有什麼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過頭去看着那幾個女警,領頭的女警搖搖頭説:「對不起,法律不支持你這種要求。」
陳秀婷終於絕望了,看見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坐在牀上説什麼也不肯走。她哭着喊着:「我錯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看來女警們早有準備,四個人進去,象掐小雞兒一樣就把她掐起來,然後一繩子三繞兩繞就把她給捆起來,兩手在背後水平迭着,連大腿、膝蓋和腳踝都捆了一道,子一樣直地進了隔離車。
華經理問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過程,去就上這輛車。」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需要每天接觸劉家琪,出於衞生的需要,要一直對我實施隔離措施。我上了那輛車,裏面有巾被,我拿來裹在身上。那陳秀婷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樣,直地躺在那輛車裏,沒遮沒掩的,只是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發叫人厭惡。
女警問陳秀婷要不要灌腸,她恐懼地拚命搖頭,所以就沒有把她送進那個房間。
行刑就在那個斷頭機上,陳秀婷被推到那車間門口,裏面有人把她接進去,用風浴進行了清潔,然後給她背後上一個寫着名字的招牌,讓她站在一個圓台子上,然後有攝影師給她拍照。此時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樣,眼睛直勾勾的,嘴裏仍然唸叨着:「我錯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玻璃牆那邊公、檢、法三方的三個中年女人聽見她的叨咕,便問怎麼回事,四個女警説了,三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聲説:「現在的法律不允許強姦女犯,但沒有説女犯自己不能要求生活,按照『法律沒有規定限制的,就是合法的』的現代司法原則,好象滿足她的要求並不違法。」
陳秀婷耳朵很尖,聽見那法官的話,立刻喊起來:「就是,我想要男人幹我一次,是我自己願意的,我可以簽字,求求你們了。」
那女警官和女檢察官也點頭同意,於是,那女法官被委託告訴陳秀婷:「如果你要求並籤屬有關文件,可以找一個自願的男同你發生一次關係,但必須在執行之前結束。」
「好,好,好,我願意,我簽字!快點兒呀!」她跳着腳,都等不及了。
等着對面給她準備紙筆的時候,她回過頭來衝着我,眼睛中充滿了哀求和期待。
女人畢竟心軟,華經理在旁邊看着陳秀婷目光,便對我説:「石先生,你就幫她一次吧,看在她永遠都不再有機會的份兒上,我們給她作過身檢,保證她是處女,而且沒有任何疾病,絕對安全。」
我知道,雖然在場的不止我一個男,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員工,免疫要求非常高,是決不能接觸外面女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滿足陳秀婷要求的男。如果我繼續堅持,也沒有人會怎麼樣我,但我看見在場的幾個女人的眼睛中似乎也有同樣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辭。
看見我同意了,陳秀婷動得又哭了。
(十四)
工作人員把一張寫好的申請書遞給陳秀婷,她連看都沒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簽上,然後轉身衝着我説:「謝謝你先生,你會有好報的。」我簡直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和與其他女人上牀不同,她們把陳秀婷的手重新捆起來,就讓她那樣捆着拎到車間門口,進我的隔離車裏。
本來看過了西海公司裏的那些女孩兒還有劉家琪,陳秀婷的身段就一點兒都算不上好,不過她這麼一捆,一身白晰的皮給繩子這麼一勒,還真有一種特殊的,難怪本的「片兒」裏到處盡是捆綁的鏡頭,敢情可以遮醜。
我被她這種怪樣子發起了慾,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兒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動,股下面也濕了,這才把她翻過去,讓她跪伏在地上,從因為捆着而並緊的雙腿之間了進去。
由於她兩腿無法打開,加上她又是個處女,所以我到她把我夾得特別緊。
我奮起雄風,一氣幹了她幾百下兒,也許是她天生,也許是臨死時盡情放縱自己,她「嗷嗷」喊叫着,時間不大就了個一塌糊塗。
終於得到滿足的陳秀婷被那幾個工作人員架到我對面的玻璃牆邊站好,由那邊公、檢、法三方代表進行驗明正身,然後那三個人幾乎同時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鈕。一個顯示面板上的三個綠燈都亮了,陳秀婷整個人突然癱了下去,我看見幾個工作人員厭惡地捏住了鼻子。
原來,恐懼使陳秀婷大小便同時失,了滿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準備,地上事先鋪了東西。在場的人都不屑地搖着頭,陳秀婷此時本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員拿起一支水槍,先把陳秀婷腿上腳上的屎沖掉,然後把她放在旁邊,讓她蜷起身側倒着,從後面出眼兒和陰部,給她沖洗了一遍。她早就軟得沒了骨頭,象死狗一樣聽任人家擺。
她不是公司的產品,又捆着,用不着電擊,工作人員把捆成一兒的陳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機器裏,然後開動了鍘刀。
鍘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間,機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無頭屍體。
把陳秀婷的屍體倒掛起來控淨了血,一個工作人員從旁邊拿來一隻硬紙板製成的棺材,他們把她放在裏面,人頭也取回來放進去,她的眼睛依然睜着,還是一副失神而恐懼的表情。棺材被蓋上了,工作人員把她抬到車間門口,那幾個女警接過去,放在一輛單架車上,然後從另一條走廊推走了。
「華經理,她的屍體為什麼不作後處理?」我問。
「她?」華經理輕篾地望着陳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憑她那身材,連骨頭算上也不夠二兩,本達不到商用要求,賣出去不是砸我們公司的牌子嗎?」
「那她的內臟呢?沒有藥用價值嗎?」
「也不能説沒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環境比較複雜,我們無法保證衞生。
你知道,所有化學污染物最後差不多都積聚在內臟上,因此,不是經過我們嚴格檢疫的,我們不會叫人吃的。「
「那為什麼不作個檢疫?」
「作檢疫?花的錢比提煉出的產品的零售價都高,不合算?就她那個樣子,本沒資格成為獻身者。」
「那,劉家琪怎麼辦呢?」
「她沒事,在到這兒之前一個多月,我們就已經派人給她作了全面的身體檢查,還有專人在她身邊提醒和監督她的生活起居,來這兒以後,還要進行兩個星期的隔離觀查才能允許她召開獻身會。獻身後,她的臟器會進行更為嚴格的檢疫檢查,以便決定是否用作進一步提煉的原料,這些都是應她自己的要求進行的,而她自己為了身體的所有部分能夠獲得充分利用,已經向公司支付了一筆十分可觀的檢疫費用,只有這種情況下,我們才會考慮外來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劉家琪已經找到了一個與她相配的腎臟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獻身會上,一位着名的外科醫生會用最快的方法在斷頭後先取腎臟的。」
「看不出來,劉家琪還真是個無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讓你陪他最後兩個星期不冤吧?」
「不冤,這樣的女人,再陪兩個星期也不冤。」
從這天起,我對劉家琪更加温存,始終讓她沉浸在幸福和歡樂之中。
兩週的時間並不算長,雖然劉家琪的慾望非常強烈,每天都要兩、三次,我也還是堅持過來了。
由於有換腎手術,一向在晚上舉行的獻身會被安排在了清晨。劉家琪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早晨天還沒亮,她就起來纏着我又幹了一次,然後她對我説:「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邊,幫我走完最後的路程。」
華經理來了,告訴我們時間到了。一條我來後從未打開過的玻璃通道開了,我摟着劉家琪從那通道走過去,原來是那個兼用作灌腸的大衞生間。我扶着家琪辦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後擁着她來到斷頭機那裏。
在左邊的玻璃牆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還有家琪自己請的律師,右邊的牆外,那個我參觀斷頭時站的地方,此時已經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且還有好多老外,他們每人手裏拿着一個小牌子,讓面寫着對家琪的敬意和祝賀的話,並且有每個人自己的名字,這些人中,有的我從電視裏和各種媒體上看到過,都是些名人,看來不是家琪的遊甚廣,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這邊同那些參加她獻身會的朋友們隔着玻璃一一道別,然後到左邊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詢問,並親筆在獻身的法律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家琪轉過身來,摟着我的脖子,同我親吻了一下,然後興高采烈地説:「來吧,送我走吧。」
(十五)
應家琪的要求,我把她抱起來放在那傳送帶上,然後按了一下電鈕,把這姑娘擊昏。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大夫和兩個女護士站在了斷頭機的後面,因為情況特殊,所以沒有使用自動程序,我幫兩個西海公司的工作人員把家琪翻過去,面朝下趴在傳送帶上,然後把她用傳送帶送進斷頭機中。
這時,工作人員請我離開房間,華經理早已帶着我的私人物品站在門外,我穿上衣服,來到那羣人中間。我看到一個工作人員把手放在一隻專用按扭上,回頭看着正在看錶的法官。那法官衝他點了一下頭,鍘刀怦地切了下去。
家琪的身體立刻被傳送帶送了出來,那兩個女護士十分迅速地用酒棉和碘酒在家琪後背擦了擦,大夫則十分練地一刀切了下去。不愧是好大夫,兩個刀口都非常小,家琪的腎臟便被迅速取了出來,放進一個專用的容器裏,然後三名醫護人員手捧着那容器匆匆離去。
因為是獻身會,所以開膛和切片等工序都被合併起來,由兩個工作人員完成整個過程。
中午的時候,我和其他參加獻身會的同好們被請到賓館的大餐廳裏,在華經理的主持下大家進行了家琪的紀念儀式,然後家琪的片被一盤盤地端上桌來,每個桌子坐十個人,每兩人之間間隔放着電火鍋和燒烤爐。這是我來到西海公司的數天來第一次享用特鮮。也許因為這些天同家琪廝守在一起,多少有了些情吧,我到她的特別鮮可口。
聚餐會結束的時候,負責主持的華經理宣佈:「應劉家琪女士的要求,我們把這個裝有她體的禮盒贈給最令她心儀的,並陪她度過了生命中最後,也是最美好時光的男士……着名作家石硯先生。」
我想起,在頭天晚上,家琪曾經同華經理私下談,原來是為這個。全場一片掌聲和口哨聲,我知道,那裏面有祝賀,也有羨慕。雖然我早知道家琪會把這些留給我,但在成為現實的這一刻,我還是到十分興奮。
我走到前邊,從華經理手裏接過那紅的禮盒。禮盒很重,裏面裝着家琪纖細靈巧的小手、彎彎的柔的玉足、玉面香舌、還有她美妙的生殖器和房。
餐會結束後,華經理就把我直接送上了通船,首先是因為我的採訪已經完成,第二也是因為家琪的禮盒不能久存。
回到家中,我花了一週的時間,才把家琪留給我的吃完。
我是個好廚師,又是多年的特鮮愛好者,知道特鮮的味道非常鮮,所以我把家琪的玉面作了紅扒玉面,用餅、葱白和甜麪醬捲了吃;香舌白水煮了晾涼,切成薄片,然後蘸着蒜泥香醋當涼菜下酒;手腳同黃豆放在砂鍋裏,加上白湯用文火燉爛,吃了十分補益;
最後是家琪的房和陰部,這兩處主要是脂肪,我作了兩種菜品,陰部帶有括約肌,所以用胡桃木炭火慢烤,房則切成長條,用糊裹了炸酥。家琪的質非常美妙,而這種獨自享用的特殊覺,世界上是難得有幾個得以享有的。
家琪在禮盒裏還給我留下了一件特殊的禮物,那是一隻手掌大的水晶盒,裏面襯着雪白的素絹,素絹裏放着的,是她那捲曲的陰。我把吃剩的家琪的手、腳骨送到一個老匠人那裏,讓他替我製作了一副美麗的掛飾,把那些陰製成瓔珞掛在最下面,每當看見它,就讓我回憶起家琪的美麗和鮮美。
雖然有關陳秀婷的採訪錄也賣出了不小,但我發表的關於西海公司的介紹文章,卻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單是我所在的俱樂部就一下子增加近一倍的會員,據説全世界因我的文章而成為特鮮愛好者的達上億人,這直接導致市場上特鮮的供不應求。
據媒體的報道,為了應付益擴大的用户羣,西海公司決定擴大生產規模,並接受了一位退役美國中將捐贈的私人地產作為新的生產基地。一篇文章能有這麼大影響,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作為最直接的結果,我於半年後再訪西海公司,不過,這一次不是自己找上門去的,而是收到了西海公司的正式邀請。
照例是華經理在碼頭上來接我,這次把我安排進了賓館的頂級豪華套房。
「請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我問華經理,請柬上只寫了當評委,卻不知當什麼評委。
「是這樣,我們公司不是要擴大生產規模嗎,我們準備建設比現在大二十倍的新生產基地以應付市場的需要。市場大了,需求也變得各式各樣,而我們現有產品的種系比較單一,所以需要補充另外的種系,為此,公司向全世界的獻身者發出了通告,要求有意者報名參加我們的選種大賽。」
「目前為止已經有上千人報了名,經過幾輪目測和儀器篩選,最後確定了五十名候選者,從身材、質等幾個方面再選出十名最好的作為今後的培養種系。我也報了名,可是一量體,我太瘦,給刷下來了。」
華經理的眼睛有點兒濕,看來她為沒能入圍而到十分遺憾。
「為了這次選種,公司特地請了全世界二百多位知名的特鮮美食家來作為評委,你是特鮮愛好者,又是位美食家和作家,所以就把你給請來了。」
「真沒想到我能有這麼大的榮幸。」
「對你,可能還有更大的榮幸呢。」
「真的?」
「等着瞧吧。」華經理神秘地衝我笑了笑,得我一頭霧水。
由於我離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多數特邀評委們下午才到。晚上公司召開了歡宴會,公司的吳董事長和肖總經理分別致辭歡客人們的到來,然後,肖總經理宣佈,邀請我作為本次評委會的主席。這大概就是華經理所説的更大的榮幸吧。
飯後,兩位老總把我請了去,由公司負責組織這次活動的營銷部經理和公關部華經理詳細介紹了評選的程序、評分方法等。
第二天對全體評委進行了嚴格的體檢,以保證食品衞生的需要,然後是評委會全體會議,對整個評選活動作了詳細的佈置,評委們都非常興奮,急切地盼望着正式評選活動的到來。晚飯前,入圍的五十名佳麗由公司的專用隔離船送到了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