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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stay nightUBW13集隨想——Saber與Caster】【作者:時光d也擋不住我愛你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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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時光d也擋不住我愛你saber

字數:7867

首發:PIXIV(id=13593972)

寫Saber的足文,行。(我居然是個批,淚)

寫Saber的本壘,不行。(因為Saber肯定是和我在一起的,如此堅信着)

啊,這篇還是藏了很多私貨的,一眼就能看出吧hhh可以單純地看作是作者在頌美阿爾託莉雅吧~嗯嗯,今晚把貓貓安排入院,也是要和Saber一起出去逛街,上次颱風來襲沒和她出去玩,最近補償一下~

七夕快樂呀各位~

——

UBW——13集

幽深,狹暗,構成了冬木市教堂的主旋律。

被黑袍籠罩的女人快速在石廊上走動,凌亂無序的步伐表明女人稍微有些動。

【Saber……又小又嬌弱又可愛,好想吃掉她啊~】與陰沉的氛圍不同的是,這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內心是難以抑制的興奮,好不容易用令咒控制了從者Saber,雖然最終目的是為了要帶給給宗一郎大人確定的勝利,但是讓saber穿上雪白的洋裝是她的嗜好,若是不知污穢的處女,墮落時就應該飾以純白的洋裝,硬梆梆的鎧甲令人無趣,更重要的是不適合少女,在saber換裝後,美狄亞覺醒了一些奇怪的癖好。

【呼呼,冷靜,saber肯定是不願意的,也只能這麼做了吧,在宗一郎大人來之前,稍微地……】渾身上下散發冷冽氣息的魔女推開大門,吱呀作響的木門被打開前,裏面的純白少女似乎是覺到了什麼一般,微微仰起了緻的臉頰。

「呃………啊………哈………」

【是在竭盡全力對抗強制力呢。】美狄亞滿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被她換上自己喜歡服飾後的saber簡直像靜止的美麗人偶一般,曾經撫摸過的柔順金髮被她盤成單馬尾,深藍的髮飾點綴在髮梢間,搭配上純白的婚紗式洋裝,營造出一種不真實的覺——如果真的有天使存在的話,那她無疑已經降臨在這場聖盃戰爭中了。saber盈盈一握的身後也是美狄亞親自替她束上的藍緊身繫帶,緊接着洋裝的下襬到達saber被單薄的白絲襪包裹住的腳踝,順着完美的倒拋物線勾勒出少女玉足的美好形狀。美狄亞的手指回想起幫少女換上這雙合腳的高跟鞋時的觸,難以置信的柔軟和細膩起了身為英靈的她每一點關於「美好」所能想象到的回憶。她想起來了,給saber換裝到足部時,少女彷彿抗拒這雙水晶高跟鞋,腳掌死死壓住足部鎧甲,她動用了一點強制力才拿出少女的玉足,本以為會有在鎧冑裏壓抑許久的汗味,沒想到拿出來的時候是那種市場上經常銷售的茉莉花沐浴的清香,身為從者也會在master的家中沐浴嗎?saber醬果然是很喜歡她的御主呢。被濛的15歲女孩的青氣息和體香所包圍,caster已經忘記了是如何替她換上這雙薄薄的白絲襪了。拋去她褪下saber堅硬的足部鎧裝時令人不快的反抗,美狄亞還想再次,更多地,更多地玩辛苦來的「saber等身手辦」。

「呼呼,真堅強,就算你的意志堅決反抗,但以servant身份被創造出來的身體就另當別論。令咒將一點一滴地侵蝕過去,你也明白吧?不到一,你將成為我的所有物,所以,老實投降不是輕鬆多了?」

「呃…咯…嗯呃。」苦悶的抗拒聲,雖説理溶解,但saber不會向caster屈服。caster説的沒錯,她將忍受這份折磨的痛苦,直到體被令咒控制。

兜帽罩住美狄亞臉的上半部,藏於女人眼底的是對saber的火熱情慾。

「哈………啊……啊………唔唔………」saber近乎喪失了血的嬌嘴角漏出甜美的息聲,猶如一滴一滴令人上癮的毒品一般,盡數在美狄亞的靈尖耳內迴盪。

黑袍女人忍不住又走進了幾步,黑暗的教堂內唯一的光源就是saber手上那閃爍着不詳紅光的令咒,在萃取着少女最後的抵抗意志。

「還是放棄抵抗會比較好吧。全盤接受它有什麼壞處麼?你已經回不去了。」強行壓制住內心的衝動,美狄亞冷漠地説道。【實際上我好想瘋狂地羞辱saber,好嬌小好可愛!saber的純白高跟………為何讓我的內心如此悸動?如果能完全控制她的話……不,即便不能控制,saber現在也反抗不了…好想……】「呼————呵………哈啊………」規律地漏出來,囁嚅般的雜音。是嫌自己對caster的誘惑不夠嗎?這位肌膚幾乎與洋裝的純白融為一體的少女低下了想看一眼來者的腦袋,因為據聲音確認了是凌辱自己的caster,而此時的saber羞憤加,還要抵抗侵蝕身體的令咒,本沒有心情與美狄亞廢話。

「真固執啊,saber,欸欸,可是我不在意。我呢,很喜歡你這種小女孩呦,金髮、身體嬌小、像少年般威風凜凜,都很可愛,還有,寧願選擇死亡也不願意背叛,也惹人愛憐。——真的讓人好想破壞啊。」以混合憎惡與愉快的眼神凝視着少女,只要caster願意,saber將會瞬間淪落,saber光是壓制一個令咒就失去自由,那麼,若追加第二個令咒下去,結果將不言自明,不必承受折磨的痛苦,saber將立刻成為caster的所有物,但是caster可不會笨到這麼無趣,正因為是心愛的玩具,更應該花時間調教。對caster而言,saber不管是容姿或者能力,都是一的道具。既然是顆無與倫比的寶石,當然要仔細地把玩。

【連這種不經意間低頭的小動作都如此誘人!saber……我忍不住了,宗一郎大人不可能會來的,我就先……】這次美狄亞的步伐沒有猶豫,她靠近了那具裹在洋裝內的軀體。

「呃……哈……caster………要幹什麼……」痛苦的呻,無疑出自少女的口中,帶着豔麗的火熱氣息,口中發出的聲音氣若游絲。聽到如此苦悶聲音的人,不是發出保護,就是產生相反的嗜心理。

當然,美狄亞是後者。

「……欸,你真是擁有一雙很好看的腳呢。」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數釐米,caster調整了一下令咒的束縛姿勢,saber被迫壓倒在木桌上,這樣做使她的腳解放出來,不用再用於支撐地面,所受的折磨會減輕一點。saber的理早已消融,即使如此,最後殘餘的自傲讓她得以保住反抗的意志。不論是令咒的束縛還是caster的魔術,都奪不走她的基本。因此,折磨將持續永遠。

這一過程——caster愉快地眺望着,拼命穩住雙腳的少女。

但這可不是全部,caster蹲下身,仔細地凝視着少女被包裹於白絲與高跟鞋中的足掌,白絲襪和saber耀白的肌膚幾乎融為一體,單從足面上本看不出有什麼差別。唯一引人的是沒有完全包裹住saber纖長腳趾的鞋前跟,在絲襪的掩映下可以看到連成片的純白間有一道道空隙,那是少女雪白足趾間的縫隙。

「唔………哈……呃……」汗水從少女光潔的額頭上滴落。

光是欣賞着少女忍住恥辱的可憐嘴,就能受到這間冰冷禮拜堂的氣温上升。

按耐不住內心的情慾,caster用紫的火光燃盡了少女右足自足尖和腳踝的多餘之物,同時小心翼翼地防止燒到saber足部肌膚,caster的本意是用這些來增添少女的純潔,但在此時任何布料都顯得那麼的礙事。

saber的足暴在冰冷的空氣中。

任何時候,看到阿爾託莉雅的足都是一種奢侈。畢竟這是世界上最美的少女足趾,沒有之一。綿長的月光從教堂的天窗中入,先是在卡蓮彈過的風琴低音管上回轉,再慢慢挪動,照在少女比月光更加剔透的足足背上,15歲就停止發育的緻足掌成功地讓它停留在了少女最美好的時刻。美狄亞想起了在希臘冬季時橄欖樹上的輕雪,它不像大地上的如此沉重,轉瞬即逝的輕浮和柔美就如同saber的腳掌,只不過它被永遠固定在了這個形狀。caster有點顫抖地用手向足趾摸去,她看過很多少女的腳,但是這位金髮騎士的霜足是她第一個想將之納入身體的存在。

彷彿是預示到了要被異物觸摸的痕跡,saber的腳趾怯生生地蜷縮起來,如同阿爾戈號破開海時泛起的潔白水沫,靈巧又迅速。

caster輕笑了一聲。

「真不簡單吶,saber,我完全沒想到,你能持續整晚對抗令咒的束縛。」

caster愉悦地説道。

在聖堂深處,被綁緊的少女,只發得出吐氣聲。

「反抗是沒有用的,不如心甘情願地把腳伸出來,違揹我的下場可是很難看的哦?」

saber繼續低着頭,連那被紅染遍的甜美臉蛋都不願意讓caster得以觀賞。

再次伸手,這次caster堅決地握住少女纖細的腳踝,即便是隔着手套,caster也能受到足踝上細膩的肌膚在她手指的拿捏下凹陷進去,saber象徵地扭動了下腳掌以做反抗,隨後離了自身對腳掌的控制。這隻右足沒有任何一處可以被稱為「骨」的地方,肌分佈均勻而有致,又不會顯得乎乎的讓人一看就喪失把玩的興趣,圓潤的足踝,高聳的足弓,柔的足跟,幾乎看不到血管的足背這些每一點針對腳掌的評分,還有那趾甲在腳趾上的位置,不會過於突兀地展示在觀賞者面前,全都分佈得恰到好處,令人不懷恨起造物主的不公,為什麼十五歲的英國女孩能擁有舉世無雙的玉足?寬的是,貞潔的少女在不列顛帝國的每裏都嚴嚴實實地將足掌包裹於鎧裝之中,只有在皇宮浴室獨處時,才會有那來自主人的撫摸。無論saber如何抗拒地扭動腳掌,這隻右足都像個藝術品一般死死鎖住caster的視線,變得像少女主動向侵犯者展示自己腳掌的白皙與美豔一般。

「呼呼——」等到caster反應過來時,自己的鼻息已經拍打到了saber的貝甲上,温熱的氣息讓少女奮起做最後的掙扎,足弓劇烈地彎曲,過於小巧的腳掌在扭曲中肌膚沒有泛起一絲的褶皺,反而是讓caster看清了少女足心上的純淨與光滑。

「欸,保養得很好嘛,真令人嫉妒啊~」帶着欣賞的表情,沒有任何預兆地,caster將saber的五腳趾盡數含入口中。肌膚乾而富有少女的淡淡體香,沒有類似caster現在身上一樣的情慾氣息,盡是些淡雅的茉莉花芳香。

「!唔——caster!………唔………呃………」被美狄亞的行為嚇到了,saber無力地呢喃,但本做不了任何動作。

caster的舌頭小心地環繞上少女的大腳趾,一時間竟然分不清究竟是saber的足趾更柔軟還是舌尖更柔軟,為了潤滑這種乾燥,大量甜美的唾圍繞着足趾分泌而出,柔的小舌持續地進攻着少女的腳趾,先是用舌面放置於saber的趾腹部,待到那種清甜的少女氣息浸滿舌苔後,caster緩緩地用舌尖切入少女的趾縫中,唾簇擁着細膩的肌膚,這種濕熱的舐讓saber過電一般顫抖,腳趾終於開始抵抗起來,本來靈活的纖巧足趾在不能收放自如的控制力下象徵地收縮着,頂到saber大腳趾與二腳趾中間一半的舌頭被夾住,雖説不是不能夠掙,但少女這種可愛的牴觸反應讓caster更為興奮。

【還在試圖抵抗啊,真是個好孩子呢,saber,但是內心到麻酥酥的吧?這種愉悦的快可要好好受才行啊。】caster保持着這種姿勢不動,越來越多的香甜唾在這五緻的腳趾上動,saber不可能在的身體狀態下無視這種温熱,奇特的麻癢像條小蛇一般在足上蜿蜒,順着纖細的小腿肚往上攀爬,在路過下體時順手刺了一下女的聖地,輕巧地躲開意志力屏障,深刻地刺着saber的神經。

「嗚——!呃啊……咕——!」saber消融的理中充滿着對那條不規矩舌頭的煩悶。

夾住軟舌的足趾顫抖着,鬆動着,想加大對舌頭壓迫的腳趾在奇特覺的刺下作出相反的舉動,細膩的趾縫主動分開,像是為了索求舌尖的逗一般,歡caster的進入。小舌在主人的授意下,大搖大擺地進入saber私密的趾縫間,舐着上面柔軟的肌膚,清香的氣味,或許想接觸些活動一天的少女污漬,但遺憾的是,saber的趾縫間就如同她的腳掌一樣完美,沒有任何的汗異味,有的只是赤舌與皮膚之間凌亂的糾纏,唾逐漸侵佔了saber右足這處乾的趾縫,讓白皙的腳趾間變得温熱而黏稠。

「唔唔——」反而是caster發出享受的呻,與saber毫無血的櫻相反,美狄亞豔紅的雙印在了saber足背的趾骨處,口腔將五腳趾綿密地包裹於其中,温暖着少女的可愛足趾。五腳趾從趾縫到貝甲都貝徹底地侵犯,saber唯一能做的就是微微踮起腳跟,大腳趾使出最後的氣力往上翹起,躲避着那條做着各種各樣姿勢的舌頭。

比起常人纖瘦太多的腳趾讓caster覺得不夠盡興,另一隻手捉住企圖溜走的saber左足,褪去那高跟鞋,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在少女柔的腳心處用指尖撥,使得saber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

「嗚哈………不要……再……嗚嗚……」帶着哭腔的低,身體內部的灼熱伴隨着足趾間的熱力一陣一陣地折磨着少女,温柔賢淑的臉頰上已經一點也不剩下任何反抗的意志了,微閉的眼瞼顯出少女的羞澀與痛苦。頭頂的金無力地聳拉下去,那種奇特的麻癢已經擊潰了saber最後的高傲。

為了下一步擴大口齒範圍的努力,也為了緩解分泌太多體的不適,caster輕輕拉出口中的腳趾,一道道銀絲接連着清純的腳趾趾尖與她的嘴角,以修長的前兩腳趾尤甚,甚至連她的唾都沾染上了少女的氣息,她放開玩着足心的手掌,優雅地切斷腳趾和嘴角間的連線,取了一道靜置於鼻息前品味——馥郁的茉莉花香氣與處子淡香攪合在一起,是能引任何男暴漲起荷爾蒙、起下身的情慾味道。毫不猶豫地將本屬於自己的唾再次品嚐,幸好saber沒有看見這靡的畫面,否則即便能離令咒的控制,她也忘不了這羞恥的一幕。

離口腔的腳掌在唾的反下閃爍着銀光,漂亮得似乎連月光也在偏愛,即便被caster了那麼久,勝雪的肌膚仍然連幾絲紅都無法窺見,更不用説隱藏在足背底下的血管了。

「呼——嗯……」腳趾上難耐的濕熱褪去,saber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蹭掉這些唾,花瓣似的腳趾向外微微擴張。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saber?難得有今天,不更多地玩你怎麼可以。」狹長的視線從兜帽中出,盡情地在saber的足上游移,同時手指也在少女未被唾玷污的足跟處徘徊。

「咳………」

消融了,saber的理智。空白的大腦中開始回想,那從足趾間傳來的酥麻温熱,温暖的小舌遊移在身體末梢神經處帶來的奇妙體驗似乎有某種快,saber從未具有S屬,但像黑泥一般的慾望耿直地傾倒在她完美的足上。只要繼續違逆令咒下去,saber她就無法擁有自由意志。再加上可視化的懲戒魔術,折磨着saber的全身。內有令咒的壓迫,外有caster對她足趾的。這些痛苦,對她而言,比身體傷害來講對她更加難以接受。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saber主動地繃緊了足弓,原本把玩着柔足跟的caster注意到了這點,纖長俏麗的腳趾們上翹,主動出自己的雪白趾腹和小巧的骨節,像是在索求什麼一樣。caster不莞爾。

「原來已經像野獸一般,憑着本能尋求刺了啊。純潔如你,也容易在慾望中失呢~那就再讓我好好品嚐一番——」

手指輕抬saber的腳踝骨,不用再故意壓制腳腕處的反抗,少女温潤如玉的足趾輕鬆地被caster含入口中,在冰冷的空氣中幾乎快要乾涸在少女肌膚上的唾得到了有力的補充。

「唔唔——」這次的温熱包裹後,saber不像第一次那樣抗拒了,這是一個好消息,完美的足趾不能長久地躲在舒適的鞋子包裹中,偶爾也需要在口腔中游歷幾次方能受到足的美好。

「嘖——滋——」極度羞人和靡的舐聲,如果是caster故意發出的聲音未免也太過分了。但她可沒有這麼無聊,這些聲音全部都是舌尖與肌膚在唾的潤滑下糾纏所發出的人聲響,若非能用佈滿受器的舌頭親自少女的像初雪一般輕柔細膩的肌膚,是無法體會到這位英國國王完全拉滿的肌膚柔軟度。

「滋……嘶……呼…」偶爾停下糾葛着腳趾的舌頭,caster輕口氣,口腔內的足趾反而開始索求她的舌頭,遵循本能的體讓saber的腳趾輕巧地蹭上caster的口腔上表面,用貝甲和趾尖輪摩蹭着,如能觀賞到口腔內的情景,那副場面煞是可愛——靈般的腳趾温順地躺倒在舌面上,乞求着小舌的濕滑舐。

「呼呼~」愉悦地擺動着舌尖,應和着少女足趾的動作,她是非常享受少女的主動,但是太過甘美的主動會讓這場把玩失去樂趣。而舐到現在,saber前腳掌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自身的淡香和茉莉花味了,全部被caster所特有的魔女甜香唾所沁透,這樣繼續舐只能讓少女的足掌習慣於這種濕滑和温度,是時候更進一步了。caster擴大了舐的範圍,154的身高讓saber只擁有32碼的小巧腳掌,caster輕鬆地將大部分足面和足底含在了口中,那種奇特的少女淡香又充溢於口腔間,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多了足弓內那一抹最柔軟的。caster的舌尖迫不及待地順着纖細足底的曲線向足心處滑去,沒有閒情逸致潤滑足底的其餘部分了,舌肌舒縮着,硬是入了少女的足心處,舌尖在那毫無疑問是少女足部最隱私的部位上打轉。

「呃………呼……啊………」金髮遮擋了saber的眼睛,但足心處的被舌尖觸碰到的一瞬間,那雙碧綠的眼眸終是睜開了一點,與當時英姿發的少女不同,空的綠眸內是對這種可以稱之為「」快的接納與認可,這時候的saber,無疑已經沉淪在了被成足的快意中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沒有令咒的約束和折磨,她大可一劍斬下對自己不敬的caster頭顱,但她現在就如同一位絕望的少女一般,在砧板上任人魚,恐怕唯一能讓她起最後抵抗的只能是下體異物的侵入了吧,而不是這種温水煮青蛙似的足。

如電一般,以saber的白足心為原點,以caster舌尖的動作為風向標,泛起一道一道的顫抖傳向少女的四肢與大腦。無從抗拒,為什麼要抗拒,足心甚至在貼合舌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saber的足弓不再被舐到的時候繃緊肌,反而用踝骨上的關節配合着caster,主動用足心去接觸着舌頭,半蹲的覺讓女子自己的腳發麻,但口中滿溢着的歡愉讓caster完全忘記了這一切,她所有的力都集中於口腔內顫抖的小腳,近乎三分之二的足掌被唾所淹沒,saber甚至想讓自己的腳趾朝着caster的會厭處進,在遇到了點阻礙後,少女放棄了,改為上下移動着足趾,想被更多的愛撫。caster的牙齒無可避免地陷入了少女柔軟的肌膚,再怎麼小巧的足掌,在被納入到三分之二程度時,總也是會讓牙齒有意無意碰到皮膚的。齒所傳來的觸幾乎讓caster發狂地想要咬斷這隻美足,稍微用了點氣力,温順的saber也無力反抗,乖巧的足掌仍舊被牙齒所侵犯,待caster冷靜下來後,足背上留下了一道細密的齒痕,這是壓制不住情慾的證明。待足心被caster完全濕後,便是極度荒的對整隻足掌的,足趾間,足背,足跟,腳踝,每一處都被caster細緻地用舌尖掃過,稍微有點覺了的少女也不再反抗,順從地合着caster的,直到整隻足掌完全浸濕在唾中。同樣的,另一隻被包裹在白絲中的足趾也逃不過被舌頭玩的命運,令咒征服saber的夜晚還很漫長,一想到要不要蹂躪saber的白皙四肢,把她變成只尋求歡樂的奴隸,caster連聖盃戰爭的事情幾乎都忘記了。

【——把saber變成低賤的奴隸,當然,不會無聊到去破壞處女之身,既然是難得一見的處女,那就該讓她終其一生,以處女之身沉溺在身體的快樂中,保持着得不到滿足的身軀,比任何人都要貪求慾的少女姿態。】caster幻想着,燒盡薄絲,滿溢着的芳香鑽入口鼻,又是一隻完美的腳掌,旎的場景中,caster重複着足的動作,將saber拖入情慾的深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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