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許風流自負才】(4)【作者:角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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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角票子
字數:63312
第四章蟲上腦
自此之後,兩人情升温不少,做愛的次數由每週一次變成了每週兩次,只不過劉靜江再沒有過主動出擊,也沒有完全拒絕,但始終找不回那一次的
覺了。想着能給任凱帶來快樂,便學起了假模假樣的
合着老公。但身體卻騙不了人的,任凱也只是看破不説破。
月底發錢那天,包工頭請客吃飯,一桌人酒過三巡,就開始扯些男男女女的事。女人們倒是都沒説話,只是靜靜的坐在旁邊,直到自己男人吃癟的時候才出來回幾句。
任凱和光哥其實算的上是師兄弟的關係,剛開始做工的時候就跟了同一個老師傅,一直走得很近,所以兩人開起玩笑來也是沒什麼下限。那年在靜江學校工地,就是一起在做事,當年也算是半個情敵。這個工地的活還是光
哥主動介紹的,算起來自靜江一別也快4年了。
此時任凱和光哥卻已經吵紅了眼,都在説自己那傢伙比較強,藉着酒勁還一起去廁所比大小,奈何劉靜江只勉強攔住自己政府,卻管不了外人。雖説老公的大小還算湊活,但見過光
哥大小的她心裏明白,自己男人肯定要吃虧的。
但男人嘛,總有些奇怪的好勝心,於是在光哥的再一次挑釁下又衝了出去,回來後光
哥一頓冷嘲熱諷。眼看自己吃了癟,任凱就主動換了個話題,轉而討論女人是白虎好,光
哥也跟他卯上了,偏説白虎不好。
「你又沒白虎。白虎啊,老子村裏有個過了三次門的寡婦……」光
哥故意不把話説完,最後還神神叨叨的補充了一句,「都説是白虎克夫啊!還是要稍微長點
,對不對,細嫂子?」説完便對劉靜江拋了個媚眼,旁人一看就知這光
哥是藉着劉靜江來拱火的。
「老子怎麼沒……老子天天白虎……」老婆勉強只能算半個白虎,只有陰阜上長了極少的
,任凱此時當着老婆的面,想吹吹牛
卻是開不了口,怕自己吹完牛
,回家了老婆那邊收不了場。
「你過個
!」光
哥打斷道。
看着自己老公吃癟,劉靜江聯想起那天工地上的情景,一時間臉漲的通紅,竟
口而出:「我老公説白虎好就是好!總比不長
的男人強,三十幾的人了,還不知道討不討得到老婆。」
光哥一時語
,他
本想不到這個年輕的細嫂子突然會冒出這麼一句,討不到老婆確實是他最頭疼的事情。於是便把杯中酒一飲而盡,「老子一個人,説不過你們兩公婆。」説完就點了
煙叼上,拎了瓶酒跑別桌給包工頭敬酒去了任凱聽了劉靜江説完就立馬酒醒一半,在任凱少有的
經驗裏,劉靜江的陰
其實算很少了。雖説自己沒
過白虎,但也就是他道聽途説,心生嚮往罷了。但光
哥雞巴上沒怎麼長
,這可是剛才比大小的時候自己親眼看到的。想着剛才光
哥衝老婆拋的媚眼,總
覺他們揹着自己,肯定有問題,越想心裏越來越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越想越有鬼。
此時劉靜江笑的準備找老公邀功,卻發現老公陰沉着臉,以為他還在生光
哥的氣。便也不再做聲,乖乖的坐在旁邊,觀察着老公的臉
。
劉靜江今天其實還有其他的事,她月經推遲了一個禮拜,中午她偷偷去測了一下,已經懷孕了,準備找個時機晚上告訴老公,給他一個驚喜,顯然此時此刻不太合適。
劉靜江主動要求任凱去開房了,想着先把老公哄開心了再告訴他。此時的任凱也沒拒絕,打定主意直接問問清楚,總覺自己頭上戴了頂綠帽子。
一進門,兩人都靜坐着,都沒説話。平裏,一進門,老公早就衝到衞生間洗澡去了,猴急地等着寵幸自己。劉靜江自覺得老公定是氣壞了,想着便主動開始哄他:「凱哥哥,別跟光
哥一般見識,你比他強多了。」
「我沒他強,他比我的大。」換做平常,任凱自是開心笑納,今天劉靜江的話卻顯得有點刺耳,更像是在譏笑自己的尺寸不如光哥一樣。
「但凱哥哥,你有我啊,他一個光,還沒媳婦呢。」見老公自嘆不如,她又換了個話題。
「是啊,好一個光!你是怎麼知道他是一個光
的?」順着劉靜江的話,任凱繼續問道。
「不是都知道嗎?工地上的人都這麼説。」劉靜江倒沒想那麼多,卻發現老公表情已經非常嚴肅了,於是小心的回答道。
「劉靜江,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他是一個光的?」任凱特意把「光
」二字説成了「光
」,還着重唸了出來,已經直接挑明瞭。結婚後,從沒有叫過她的全名,此刻彷彿是要劃清界限了。
「我啥時候知道的,我就是瞎猜的……」劉靜江已經明白了任凱所指,應該就是晚飯的時候自己一時口快説漏嘴了,於是聲音越來越小,連任凱都能聽出她的心虛,便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就算你瞎猜猜到了,那他又是怎麼知道你下面沒什麼的?」任凱壓抑着自己的怒火,仍在給劉靜江一個機會:「你是不是揹着我跟他好了?」
「沒有沒有沒有……他、他、他可能也是瞎猜的吧……」劉靜江矢口否認,顯然已經慌了神,想着光哥拱火時的眼神,確實會讓人產生歧義。
「你們倆,還默契啊?」任凱説罷,便不再理她,只是臉上更陰沉了,於是點起了煙,一
接着一
了起來,直到整個屋裏充滿了煙霧。嗆得劉靜江眼淚都要
出來了,卻又不敢説話。
劉靜江看着温柔的丈夫突然變得如此消極,想着事情因自己而起,還是得自己跟丈夫解釋清楚,便下定決心全部攤牌,把事情的經過都説了一遍。從兩人互見,到自己無故高
,再到自己主動求愛,什麼都沒有隱瞞。
任凱藉口買煙,説要出門冷靜一下。劉靜江看着老公臉好轉的離開,以為他理解自己了,便忙打開窗户通風,怕
多了二手煙,對肚子裏的寶寶不好。
秋後的風吹得有點涼,任凱對劉靜江的話依然是半信半疑,剛買的一盒煙已經接二連三的掉了一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了過來,問他要不要做正規按摩。平
裏,這種貨
,任凱斷然不會多看一眼的,比起自己的嬌
來説,簡直差的不是一丁半點。任凱問了價,確實不貴。
這個女人是個人,看了任凱一地的煙頭,顯然是有心事,又從他鼓鼓的荷包裏,推測出他肯定有不少錢,加上又有點酒味,心想稍加賣
,男人上勾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自任凱結婚後,就再也沒碰過其他女人了,子懷孕和哺
期間,都是自己解決的。此時的任凱彷彿被
了心智,稀裏糊塗的跟着她走了。
任凱直接在對街的旅社裏開好了房,拉開窗簾,透過玻璃,正好可以看得街道另一側,劉靜江待的房間。
女人個子不高,下高跟鞋之後比任凱矮了小半個頭,長得也湊活,看上去快三十歲。她自稱曉曉,早些年是在羊城做的,因為年紀大了,已經拼不過那羣年輕小妹子了,她們年輕又玩得開,於是便回了內陸,討口飯吃。説罷倒是從手包裏裝模作樣地拿出了幾個小罐子,然後拿出一個小鬧鐘,定好了時間。
任凱自是不相信曉曉的這些哄人的鬼話,剛剛曉曉收錢的時候,包裏還不經意間出了一盒安全套和內衣,其暗示意味,不言而喻。再説就這麼小個身板,還能做得了按摩才怪。任凱卻是低估了曉曉的身材,外衣剛一褪去,火辣的身材便讓他的
立正站好。她穿了一件黑
的連體蕾絲內衣,這衣服裹得很緊,如果不
掉,
本摸不到裏面。一對
球怕是不比嬌
的小,
上有一點點
卻不顯胖,
股更是
拔俏麗,恨不得馬上扭上一把,房間的光線明顯比外面要好一些,才發現這女人很會打扮自己,頗有點東瀛女星的範。
曉曉給任凱褪去多餘的衣物,僅剩下一條三角內褲,開始了按摩。和任凱預想的一樣,曉曉所謂的按摩顯然只是個噱頭,手指頭壓就沒那個力氣,才裝模作樣地按了20分鐘,就抱怨任凱身體太結實了,手指頭都按得沒力氣,於是換了個姿勢,面對面坐在了任凱大腿上,曉曉一手跟他十指相扣,另一隻手輕輕地在任凱
間胡亂的按壓着,倒也
舒服。
「親哥哥,你身體這麼好,女朋友一定很多吧?」
「我都結婚了幾年了,哪還有什麼女朋友。妹妹你呢?」
「妹妹去年從羊城回來,我媽就把我嫁給了老實人嫁了,現在只做正規按摩了。」
「現在只做按摩嗎?」任凱故意把「只做」念得很重。
「親哥哥是來洪都做生意的?」曉曉聽出魚已咬鈎,便故意不搭茬,換了個話題。
「沒有沒有,在工地上做點事。」
「那親哥哥一定是大老闆咯,我聽説搞工程的都是大老闆呀,你看你,下面這麼大,像要吃了我似的。」説罷,便指了指任凱逐漸支起的帳篷,也把話引向了男女之事。
「我哪裏有個老闆的樣,都是給老闆打工的。我這傢伙不吃人,你才會吃人呢。」
「這麼大,那嫂子一定很啊。」其實任凱尺寸也只是偏大,但這些奉承話對男人都受用。
「沒有沒有。」任凱的回答更像是在説自己不行似的,但一想起今晚和發生的事,心裏有些不,也懶得改口了。
「親哥哥肯定在騙我,這麼大,哪個女人受得了呀。」
「那妹妹你呢?怕這麼大,沒少被妹夫
吧?」任凱不願聊這個話題,便開始反擊了。其實他心裏清楚,每次做愛,都是自己單方面的運動。
「要是我老公也有這麼大就好了……妹妹命苦。」説罷,便假裝抹淚。
趁着曉曉的功夫,任凱也不客氣,直接一抬手,抓在她的脯上,連體內衣裏面其實還穿了個裹
,這一抓其實就過了個眼癮,手
並不好。曉曉倒是沒有拒絕,發出了一聲嬌哼:「討厭!哪有親哥哥欺負親妹妹的呀。」
嬌雖美,但從沒有給過任凱這般打情罵俏過,一時間就覺得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如此可愛,其實她目的也在此,做出一付引人上勾的景象,要想再有更深入的動作,就要加錢了。任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身體卻老實得很,帳篷已經支起來了。
曉曉瞟到了任凱支稜着的下體,輕輕推開任凱的大手,説道:「親哥哥,你的身體太結實了,妹妹有點按不動了,要不我給你做個推油吧,不加錢。」説罷,也不管任凱的回答,自顧自地轉身反坐在了任凱的口之上。雖然她看上去不瘦,但幾乎
覺不到重量,顯然是受過訓練的,知道男人的喜好,她用自己的雙腿撐起了整個身體,以免壓得男人不舒服。
曉曉從包裏拿出了半瓶油,把任凱的雙腿分開,微涼的
油倒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然後用手輕輕的抹開。此時任凱被兩片白花花的大
股擋住了,連體內衣緊緊的嵌入了她的身體,居然能看得到小
的痕跡。任凱雖然看不到曉曉的具體動作,但從未有過的經驗讓他
覺很是舒服。
曉曉推油的功夫和按摩相比,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曉曉十個手指頭像是跳動的
靈一般伸進了內褲,一
在他大腿
劃過,然後
準的在他的會陰集合,出來的時候還不忘用指腹掃過
丸,最後停
部反覆按壓
捏,慢慢地畫起圈圈來。曉曉動作很輕盈,每個動作的位置和力道都拿捏的很準確,往復幾次的過程中,同時扭動起了自己的
股,都快貼到了任凱的臉上,她太懂這些臭男人的心思了。
就在任凱即將飛入雲端的那一剎那,鬧鈴響了,曉曉的動作也隨之戛然而止,「親哥哥,到鍾了,妹妹去給你放水洗澡去了。」説罷便準備起身往洗手間走去,動作很慢,像是故意等着任凱的挽留。
任凱也跟着坐起身,伸手抓住了曉曉的手臂。此時,起的
隔着內褲剛好頂在了曉曉的
股上。曉曉故意反手推着任凱的下體,嬌哼道:「親哥哥,別這樣,妹妹是有老公的人了,不做的。」
「那……那我加個鍾吧……」任凱有點結巴道,顯然捨不得她離開。
「別啦,親哥哥,你渾身都是肌,妹妹又按不動……人家老公還等我回家呢……」曉曉轉過身來,故意用手指戳了戳任凱的
肌。
任凱已是蟲上腦,已經完全上鈎,轉身去找荷包,彷彿一秒都不願多等了:「妹妹陪我玩玩吧,包夜多少錢?」
曉曉聽完一瞬間眼睛放光,便也不再扭扭捏捏了,伸出兩個手指,任凱快的
出兩張百元大鈔,
到了她的手裏:「好好做,把哥哥我陪好了,明早還給你小費。」
有了錢,那些奇怪的底線突然就消失了。曉曉轉過身,剛把連體內衣下來,任凱像是一隻餓極了的獅子一樣,把小羊羔按在了牀上。連體內衣把身上勒出了一道道淺淺的痕跡,
十足。他已顧不得什麼矜持,三下兩下就把兩人僅剩的衣物全部扒光。
曉曉在羊城做了去的手術,腋窩、陰部、連腿
都去的乾乾淨淨,整個身體潔白無暇,只在左
上紋了一隻花蝴蝶,很是誘惑。
任凱卻是不懂這些個去的手術,以為真撞見白虎了,心中大喜,眼睛半天沒移開。曉曉
是真的大,論大小,怕是和劉靜江不相上下,但因為個子嬌小,對比起來顯得更大了。任凱倒是有潔癖,不願親她的嘴,直接把頭埋進了曉曉
前的
球之中。曉曉不必劉靜江經常勞作,身上的
都是軟軟的,像棉花糖一樣。
「親哥哥,你嘴巴好,妹妹好喜歡……妹妹的下面……下面也想要親哥哥的
」
任凱一手抓住一隻大,用嘴巴挑逗起了
頭,另一隻手順着肚子摸到了下面,卻發現還沒有什麼
水分泌出來:「小騙子,哪有這麼舒服,你下面都還沒濕。」説完,便想起了自己老婆的體質,心裏有些不
。
「親哥哥,你用手幫幫妹妹嘛。」曉曉也不多解釋,説完,就引到着他的中指了進去。
剛一進入,曉曉身體抖了一下,糙的中指在
中旋轉摩擦,很快就濕潤了。
的誘惑力遠比
部更大,此時任凱已經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下,手指
受到
裏還有足夠的空間,便又把食指也捅了進去,惹得曉曉一陣嬌
:「親哥哥,你把妹妹要
死啦……」
任凱的手指在曉曉中快速進出,每次指腹總能刮擦到曉曉的G點,曉曉顯然被擊中要害了,愛
不停地
出,發出「嘖……嘖……」的
水聲。此時曉曉在任凱身上亂摸的雙手,也找到了目標,一隻手抓住
,另一隻手半握着搞完,輕輕套
着。兩人鼻息越來越重,
糊之間,竟親在了一起。良久,兩人才把頭分開,一條細細的絲線也連在了兩人的嘴
。
曉曉咬住了自己的嘴,眼神一陣
離:「親哥哥,來,幹我好不好……」話音未落,曉曉身體的一陣
搐,像是觸電一般,曉曉高
了,她雙手也在不經意間也握緊了半分。卻是曉曉天生就是這種
蕩體質,所以她並沒有把賣
單純的當成謀生手段,她更享受做愛的樂趣。
「好妹妹,哥哥來啦!」任凱哪還忍得住,提槍準備開幹。
曉曉輕輕推了推他的肌,懶懶地説道:「親哥哥,要戴套,不然妹妹明天又要去買避孕藥了。」説完就下牀來到包裏拿安全套,「哎呀,用完了,妹妹去樓下買盒安全套上來,親哥哥,你等等妹妹,一會就來……親哥哥……你幹嘛呀……」
看着曉曉彎翻着包,那雪白的
股,誘人的花瓣,乾淨的陰阜,還有那濕潤不堪的
,任凱只覺得氣血上湧,跟着就
了上去。
「還買什麼買,明天哥哥給你買藥!呼……好……」兩人的身高差剛剛好,每次和劉靜江做愛都還要踮着腳,此時已經毫不費力的
了進去。此時曉曉的
早已泥濘不堪,卻又十分温暖,任凱一膀子力氣,只會全力的進出,每一次都頂到了她的花心,每一次的撞擊都能聽到曉曉的嬌
做為回應,沒有任何技術可言。
「親哥哥,你好厲害,死妹妹了……」曉曉此時已經翻起了白眼,口水都
了出來。看着身下求饒的曉曉,任凱
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曉曉的陰道也隨着一波接一波的快
在收縮,讓任凱也無比的
快。
隨後任凱把曉曉抱到牀上,換了個姿勢。兩人面對面,這個姿勢雖然無法全部進入,但每次的出,都勾到了曉曉的G點,不到10下,曉曉體內便噴出了一股暖暖的
,淋在了任凱的龜頭之上。任凱雙手也沒閒着,不停地
着她的
房,上下齊攻,雙管齊下。曉曉的身體又開始連續的抖動
搐了,已經是第三次高
了。此時的她額頭已滲出點點香汗,眼神
離,雙手緊緊抓住牀單,幾縷淡褐
的長髮搭在了她半咬着的嘴
之上,説不出的誘惑。
任凱腦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雙手也緊緊的抱在了她的上,隨着龜頭和她花心
烈的對撞,
的力度越來越大,曉曉此時的
叫已經不可掩飾,估計對棟樓都聽得見。正當任凱
門大開的時候,準備拔出陰莖
在曉曉小腹上,曉曉也到達了巔峯,雙腿死死地勾住了任凱的
,任凱也不再忍耐,一股滾燙的
向了曉曉的花心……
隨後任凱也癱軟在了牀上,兩人的下體卻還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