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夏村童黨騙奸事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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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inglebellchang
字數:15456
第一章
週末的下午,欣藍灣小區裏靜悄悄的,這個點住這個小區的那些高級白領們大多還沒下班,只有若帆一個人揹着書包從學校早早回來,腦後高高束起的馬尾辮隨着她輕盈的步伐一甩一甩。
要不是因為校慶晚會的彩排,她本不想這麼早回家,正是青好動的年紀,和所有這個年紀的少女一樣,她心裏始終嚮往着那些都市網文和美劇裏充滿着冒險和派對的生活,誰願在大好的週末還費在學校和家這兩點一線當中,只可惜自從被爸媽靠關係安排進了這所知名的省重點初中以後,她便不得不像木偶一般跟這所學校裏的每個人一樣每天埋頭的在學習的苦海里。
走到小區門口,若帆正要掏出門刷卡,就看到那個黑臉的保安大叔扭着個同她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往外攆,「小狗的!老子逮你多少回了,又想偷偷溜進來打球?」
「老子從小就挨這兒打球,進來玩會兒怎麼啦?老狗的,你再碰老子一指頭試試?老子殺你全家!」
男孩嘴裏也不乾不淨回罵道。那男孩15歲的模樣,剃着一頭剌剌的小寸,手裏抱着個籃球,一身彩小背心和運動短褲,出胳膊上一塊塊黝黑結實的小疙瘩,隆起的三角肌上還紋着一個狼頭刺青。
「老子管你小狗的以前在哪打球,瞧瞧這小區是你能進的?快走快走,讓你進去老子就得下崗。」
保安衝男孩擺手,不耐煩地説。
自從欣藍灣小區建成以來,附近的釘子户和城中村的孩子就三天兩頭溜進來偷用這所高檔小區裏的籃球場、游泳池等設施,一直讓這裏的業主們頭疼不已,用他們的話説,花好幾百萬買這裏的房子就是不想讓自家孩子跟這些窮鬼家的小崽子混到一起。
若帆見狀便知道怎麼回事,她向來對這些狗眼看人的保安沒有好,況且她爸媽也都是從偏遠的農村一路奮鬥到今天的地步,時常教導她不要區別看待窮人家的孩子,便上前説,「阿叔,他是我們同班的,我帶他進去可以嗎?」
「小姑娘,你這叫我為難了……」
黑臉保安犯起了難,平裏都知道他們家是小區裏出了名的好人緣,他們家姑娘又是人見人愛的那種,叫他也沒法拒絕,便看了看時間説,「那行吧,這點沒啥人,等下班點兒你就得走,聽到沒?」
「謝謝阿叔!」
若帆甜甜一笑,對面的男孩也拋回給她一個朗的笑,倆人一前一後進了小區,一路上便沒再説什麼,只是誰都沒留意男孩衝那保安的背影比了箇中指。
走到自家門前,若帆才發現自家防盜門的電子鎖竟沒電罷工了,這可讓她傻眼了,往常爸媽都得工作到晚上9、10點鐘才下班,平裏回家都是她自己一人解決晚餐,再埋頭寫作業,今天難道要在家門口坐到深夜裏不成?
若帆無趣地走在小區裏,覺前有些勒得慌,她一身寬鬆的藍白校服裏邊還穿着練舞時的練功服和連褲襪,緊緊束縛着青期少女那一對萌發中的大白兔確實很不舒服,原本想着回家再換,眼下卻連個換衣服的地方都沒有。
走着走着就到了籃球場,眼前出現的身影正是剛才那男孩,正見他一個衝刺上籃,靈活的身影像道閃電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帥氣的弧線,隨着籃筐「鏗鏘」一聲的猛烈震動,球也完美地滾了進去。
「他,真帥啊……」
都説給女生寫一百封情書不如讓她看一次你在球場上隻手遮天,若帆同樣對球場上的男孩沒有半點抵抗力,她不由地坐在球場邊,看着那男孩一次次的衝刺上籃,心也跟着他的身影在球場上躍動開來。
「嘿,一起玩嗎?」
不知什麼時候男孩已經站到面前衝她道,午後的陽光照着他黝黑、俊朗的臉龐和個頭不高卻顯得健碩拔的身形拉出的黑影正映在若帆的身上。
「不了……沒興趣。」
若帆還是第一次和男生這樣近距離,不由得慌忙將目光轉向一旁,説。
「騙誰呢,沒興趣還看這麼久?」
男孩咧嘴漏出幾顆白淨的小虎牙來壞壞一笑,順手起球服的衣襬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出裏邊凹凸有致的幾塊小腹肌。
「切!誰看你呀!」
若帆裝作不屑道,可臉上浮起的兩朵紅雲出賣了她。
「要不,我帶你出去玩會兒?」
「啊……玩啥?」
男孩突然問道,目光竟就此停留在若帆身上,受到邀約的若帆一驚,一時間竟沒了主意。
雖然自小在家和學校都被受過無數次的教導,女孩子不能跟不認識的人走,但眼前的男孩雖然打扮顯得有些另類,可論個頭論年紀分明就是個跟自己一邊兒大的孩子,他還能做啥壞事不成?
何況他身上酷酷的氣質還偏偏引着自己。
「那……去哪兒?去多久?我不能太晚回來……」
「就問你,敢不敢跟我走?」
見若帆猶豫着,男孩也不答,只一指頭轉着手裏的球,壞笑着問她。
「切!去就去咯!還怕你把姐賣了不成?」
週末的下午,和心儀的男生去約會,去冒險,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盼望的嗎,沒準兒多少年後想起來這就是上天賜給我的青回憶,何況在這兒乾等着爸媽回來還不知要等到幾點,若帆想着,索一甩腦後的辮子,站起身來走到男孩身旁。
「對了,我叫若帆,我還不知道你叫啥?」
「我網名叫——污————天,人家都叫我老污,或者污哥。」
「去,什麼鬼名字!説得跟你很老似的,説不定還沒我大呢!我看就叫你小污好的」
若帆被他逗的「噗嗤」一聲笑出來,後來她才知道男孩真名叫吳昊天,也才知道「污」這個字在男孩們當中意味着什麼。
倆人一路説笑着走到小區門口,也不避着保安大叔異樣的目光,若帆接過小污遞過的安全頭盔,跟着他跨上一輛鋥光閃亮的小摩托,轟鳴着馬達遠去,只剩下保安看着倆孩子遠去的身影嘆息着搖了搖頭。
摩托飛馳着駛過幾條街區,若帆身邊的景物從那些悉而敞亮的現代化建築和綠化帶變成了低矮破敗的民房,充斥着垃圾和污水的街巷和一羣羣穿着奇裝異服,嬉笑打鬧着的少男少女,坐在摩托後座上的若帆既緊張又好奇,她自打記事以來似乎只在爸媽老家的小縣城裏見過這樣的環境。
「怕嗎?怕就抱緊點兒!」
「怕你個鬼啊!……餵你就不能慢點兒嗎!想嚇死人呀!」
小污一面説着,一面又轟了腳油門,嚇得若帆嘴上大喊道,兩隻胳膊卻不由自主地緊緊環抱在他間。
雖然如此,這種在城市街道間飛一般的覺卻讓她覺得説不出的刺,而她緊貼着的男孩結實的後背又讓她有着無比的安全。
車最終停在一座又大又舊看似商場的建築門前,這裏是一個農貿市場改建成的小娛樂城,也是這些城中村裏的孩子們最愛去的地方,「喏,這就是咱們找樂子的地兒,去耍耍咯!」
娛樂城裏邊閃爍着的五顏六的燈光和時不時傳出的青年男女怪異的尖叫聲讓若帆站在門口起初有些望而卻步,但為了不讓看扁自己,還是鼓起勇氣跟他走了進去。
一下午小污領着若帆穿梭在各種跳舞機、夾娃娃機、花式桌球、卡丁車之間,小污年紀不大,耍起這些來倒是手到擒來,大顯身手,他自學自練的一段機械舞剛隨跳舞機的節拍跳完,便贏得全場男女的狂呼喝彩,若帆則像個深宅大院裏走出來的姑娘第一次體驗到這些城中村裏的同齡人玩的新奇玩意兒,讓她既侷促又倍新奇,心想着跟小污他們這樣的孩子比起來,自己的青當真是餵了狗。
「走,帶你滑旱冰去!」
剛從跳舞機上下來的小污趁着興頭,牽起若帆的手就向着旱冰場的方向一路小跑去。
「不了,我……」
第一次被男孩牽手,若帆一驚之下慌忙避開,又一想到會不會玩的太過頭了,有些猶豫道,「怎麼?不會?這不有我呢嘛!」
小污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又是壞壞一笑,不由分説便又拉起她的手。
「切,誰不會啊!去就去!」
若帆臉上又紅了紅,心想着自己好歹也是練舞蹈的,就算沒滑過旱冰,也不至於太狼狽,索小嘴一撅,扯着小污的手自己走在了前頭。
換了溜冰鞋上場,若帆的菜鳥本質便暴無遺,連着摔了幾個跟頭後便只敢抱着牆角的新手欄杆邁不開步來,倒是小污悠哉悠哉地在場上溜了個大彎兒回到若帆身旁,向她身處手來,「哈哈,來吧,我教你。」
「誰要你教!玩你自己的去,我就愛一個人!」
若帆覺得有些熱,便了校服上衣圍在間,出裏邊練舞時穿的黑彈力小背心,兩條纖細的腿兒正不住打着顫兒,像個小腳老太般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挪動着。
被小污看見自己的窘態,若帆又羞又急,衝他伸出的手回了一巴掌。
正在這時,溜冰場上原本閃的晃眼的彩燈忽然熄滅,全場一片黑暗,場上原本播放的一首燃曲也突然高了好幾個分貝,常來這裏玩的人都知道,這個環節就是給場上的少男少女們創造一點刺的機會。
若帆剛伸出手,便兩眼一抹黑失了重心,「啊」的叫了一聲便要摔倒,忽然一隻有力的胳膊從身後將自己攔環抱,就覺整個身體都陷在了對方懷抱中。
「喂,你幹嘛!放手呀!」
愣了幾十秒,若帆方才回過神來,覺對方環抱在自己間的胳膊非但沒有鬆開,反倒越發地有力起來。
只聽到小污「嘿嘿」一笑,「就不鬆開,看你怎麼辦?」
「你、你要幹嘛啊?再不鬆手,我要生氣了!」
若帆死命地去掰自己間的那隻手,可對方那老虎鉗般的拳頭卻讓她掰的自己手指都發疼。
「不幹嘛,就想跟你朋友。」
黑暗中,若帆到小污的臉正緊挨着自己的臉頰,男孩身上陣陣火熱的鼻息夾雜着口香糖的香氣正灌在她的耳膜上,叫她到自己從耳到脖子都滾燙如發燒時一般。
「神、神經病!咱、咱們不已經是朋友了嗎!」
「嘻嘻,老婆,你真可愛。」
若帆正六神無主間,忽然到什麼東西,濕濕的,似有似無在自己上點了一下,讓她大腦進入了一片空白,「你、你……誰是你老婆!臭氓,你再這樣我喊了……」
半晌才回過神來,若帆覺到自己眼角已經有什麼東西急得要落下來,正要本能地開口呼救,發覺嘴巴已經被對方的嘴巴堵了個嚴嚴實實。
似乎預料到再多的掙扎也是無用,若帆的腦袋只象徵地左右躲閃了幾下,便向身體下達了放棄抵抗的指令,兩個剛剛進入青期的孩子四片嘴便織在了一起。
畢竟是自己的初吻,若帆絲毫不懂得如何去合對方的攻勢,只能僵硬着脖子,緊咬着牙關,默默受着對方温柔地着自己的下,漸漸地,她便覺對方的舌尖向着自己的牙牀正一點點地發力,下巴也開始用力想要撬開自己的緊咬着的下頜。
若帆知道對方想奪走她初吻的全部,內心深處也有股莫名的衝動想要和這個又痞又帥的男孩像成年人那樣毫無保留地吻在一起,但僅存的一絲理智仍告訴她和不悉的男孩之間舌頭貼着舌頭接吻是不衞生的。
若帆此時到對方的一隻手,正沿着自己的線緩慢上移,輕輕託在自己剛剛萌發的前,不由地身子猛地一顫,這一顫間,她便覺得那隻手也有力地一把握住自己的一側房,若帆剛發育起來的部雖還遠不及媽媽那樣的成年女,但跟舞蹈班裏的同齡女生比起來也算得上出類拔萃了,雖不那麼飽滿,但的,翹翹的,此時恰好被小污的一隻手滿滿兜住,握在手心裏還捏了又捏。
若帆渾身如觸電一般,緊閉的牙關也鬆開了縫隙,對方的舌頭便適時頂進了自己嘴巴里肆意地攪動開來。
雖然平裏跟班裏其他女生玩鬧的時候也有過互相默默捏捏,但都沒什麼異樣的覺,怎麼……
怎麼……
跟男生親熱,被男生撫摸身體竟是這樣一種奇妙的覺,一時間若帆只覺得全身癱軟在小污的懷抱中,任由對方在黑暗中摟着她的身,勾過她的腦袋熱辣地舌吻在一起,還一隻手在她的前盡情玩着,她唯一的反應只有急促的鼻息和吻中不自主發出的「嗚嗚」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的幸福還是抗議,為了讓發軟的雙腿不至於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若帆乾脆也擁着小污的後背毫無保留地同他吻在了一起。
就這麼暈乎乎地不知過了多久,對若帆來説差不多有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到她到一隻手大膽地扯開了她校服褲子的鬆緊帶,探進了她的兩腿間……
「啊!」若帆猛地一推,若不是小污一隻手仍攬着她的身便差點一股跌坐在地上,這時候全場燈亮了,叫停了那些黑暗中的活動。
幾個孩子從身邊溜過,正看到小污的一隻手摸在若帆褲襠裏,壞笑着竊竊私語起來,若帆趕忙拼命拍打着小污的胳膊,好一陣才將那隻不懷好意的手甩開,「我回去了!」
女孩通紅的臉上出愠,説完背過身就扶着欄杆向着場邊挪過去。
小污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了,趕忙上去牽她的手一個勁賠不是,卻一次次被若帆甩開,「別走,都怪我,剛才抱你的時候,看着你的臉覺得太可愛了,突然有種想愛你,保護你的衝動,情不自就……那,留個聯繫方式總可以吧?」
小污見留不住她,便站住問。想起對方剛才的輕薄,若帆壓兒不想理他,但看到對方稚氣未的臉上滿是誠懇,心裏一軟還是默默掏出手機和對方加了個好友。
若帆一個人摸索了好一陣才走出來,外邊已是夜幕降臨,微弱的路燈照着街角的一個路牌——塘夏村,這個名字在若帆看來很陌生,但居住多年的老市民卻無人不知,都知道這裏是本市最有名的城中村,彙集了髒亂差、黃賭毒的三不管地帶。
若帆正想着要怎麼回家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媽媽打來的,「喂……若帆呀,今晚有急診手術,科里人手不夠,媽今晚不回來了,你爸一早出差了也不回來,晚上自己點兒吃的,看看書就早點睡,別光知道玩手機聽到沒?」
若帆的媽是市中心醫院的護士,最近剛升了主管護理師,剛走到職場競爭白熱化的人生階段,不能回家的情況已是家常便飯,「啊?可是……喔……」
若帆本想説自己現在的困境,但電話對面卻似乎打仗一般的忙碌,媽媽説話的語氣也始終帶着典型的職業特徵,温和、知中透着一種不容爭辯的氣勢,噎得若帆把想説的話又憋了回去,事實上她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本該早早到家的自己會出現在城中村裏的娛樂場所。
對面草草説完便掛斷電話,偶爾路過的人紛紛向她投來奇怪的目光,在路人看來這種地方几百年也沒見過一個穿校服的孩子,何況還是這麼一個雪白乾淨的女孩,若帆茫然地望着髒亂破的小巷裏一道道霓虹燈照出的光,帶着一肚子委屈蹲坐在街角,那個男孩帥帥的身影和壞壞的笑在她的腦海裏始終揮之不去,一面想着一面在心裏狠狠賭咒發誓,「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今兒算見識了,以後再讓男生碰我出門就讓車撞死!」
「嘿,小妞兒,這麼晚還挨這兒溜達,等誰哪?」
不知從哪竄出幾個裏氣的男孩,擋在若帆面前,打頭的那個,剪着個西瓜頭,比若帆還矮半個腦袋,看模樣還是小學生,人長得白白淨淨,卻難掩一身的社會氣,赤膊着瘦的上身,下身一條滿是破的緊身七分牛仔褲,出裏邊花內褲的邊邊,拖着一對人字拖,正是城中村少年的標配。
西瓜頭一面調笑着上前,伸手就若帆的臉蛋,若帆先是一臉驚恐望向幾個少年,繼而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將西瓜頭的鹹豬手甩開,「滾!別碰我!」
「!還給老子裝純!」
西瓜頭罵道,很快便又笑嘻嘻地黏了上來,這次直接將手就像若帆身上摸去,「當老子沒看見?剛在溜冰場上還給老污摳你小咧不是?讓老子也摳摳好唄,老子摳得你更要不要?」
幾個男孩一陣鬨笑,若帆從小到大哪裏聽過這樣的羞辱,西瓜頭一身瘦的排骨,和油膩膩的身子蹭在她的衣服上更讓她到無比厭惡,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噁心的男生,「我認識你們嗎?你……你們滾開呀!」
「嘿嘿,不認識怕啥,一回生二回,三回上牀不用愁,陪哥幾個睡一覺不就認識了嘛!」
「你們……你們再不滾我報警了啊!」
「哈哈,給老子親個小嘴兒,老子就借個手機讓你打好唄?」
其實就算真有機會報警,若帆壓兒也説不清她現在身處何處,這塘夏村裏的大街小巷九曲十八彎,條條都沒名字,真等人找到她時,只怕最可怕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若帆只能驚慌失措地左閃右躲,幾個男孩卻豬皮糖一般嬉皮笑臉的黏在她身上又摸又捏,還滿嘴不乾不淨,若帆乞求的目光也只換來路人的微微側目,似乎這裏的居民對這樣一幕早見怪不怪,都眼睜睜望着三、四隻手拉着若帆身上的衣服就將她向黑的小巷深處裏扯,正絕望間,隨着一陣轟鳴,一道摩托車燈發出的光照過來,晃得若帆睜不開眼,幾個男孩好半天才看見摩托車上坐着的人,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那西瓜頭忙不迭地解釋,「污……污哥,你咋來了?我尋思你耍完了不要的……」
西瓜頭話沒説完臉上便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他整個人360度轉了個圈兒,捂着個臉愣在原地,「滾,老子的女人!」
小污喝道,聲音不大,卻説話的表情惡狠狠的像極了他胳膊上紋的那顆狼頭。
「叫你滾,沒聽到?」
西瓜頭見勢不妙,帶着其餘幾個孩子撒腿便跑了沒蹤沒影。小污跨上車,向着一旁驚魂未定,拼命躲閃着他目光的若帆説了句,「跟我走唄?」
以後再讓男生碰我出門就讓車撞死!——若帆腦子裏一面迴盪着方才自己發下的毒誓,一面鬼使神差般坐上小污的後座,摩托車載着倆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小巷的盡頭。第二章
這是一間上世紀90年代的小三層民房改建成的旅館,就是那種城中村裏隨處可見,只要30塊錢一晚,連熱水都得自個兒一瓶瓶去前台拎的小旅館,自然也不需要任何身份登記,好在房裏還有個獨立衞生間。
若帆環顧着這個房間,啥都不敢碰,生怕掀一掀牀單就會竄出一地的蟑螂,自小跟着爸媽出門住慣了星級酒店的她幾乎不敢想象這樣的房間竟然可以住人,趁着小污下樓拎熱水的檔兒,若帆一個人走進衞生間,上門上的銷,掉身上的校服,解開束着的馬尾辮,望着鏡中的自己,鏡中少女長長的劉海因為一下午的疲勞而一簇簇凌亂地搭在前額,卻難掩清秀的面龐。
網絡信息爆炸的時代,這個年紀的孩子對於男女之事早不再陌生,若帆心裏清楚跟男生出來開房意味着什麼,看着鏡子裏被黑練功服和雪白的連褲襪包裹得亭亭玉立的身體,兩腿間緊繃繃的練功服夾在襠裏勒了一天,勒得那兩瓣鼓鼓囊囊的「小饅頭」火辣辣地疼。
她知道從被小污奪去初吻那一刻起,這副被爸媽十幾年來養得含苞待放的身子,和女孩最珍貴的東西遲早便要給他,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樣突然,更沒想到此刻心裏除了一點點緊張之外,竟是滿滿的憧憬,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個散發着黴味的牀單跟她多少次幻想中的美妙夜晚差距有點大。
「老爸老媽,原諒女兒任一回,女兒也到了自己追求幸福的年紀不是嗎?」
若帆像是知道自己大逆不道卻又不住地安自己,只聽衞生間的門「哐」一聲被推開,那個年久失修的銷本經不起一點折騰,不知啥時候小污已經站到了她的背後。
「啊……不要現在進來!」
若帆還沒準備好接這場儀式,她想着要把自己最乾淨、最純潔的身子給第一個得到自己的男生,小污可等不及早就了個光,若帆在鏡中
看到男孩那從小在城中村裏摸爬滾打出的一身古銅的體和悍的肌線條,羞得慌忙閉上眼睛捂住身上的關鍵部位。
「你真……不要臉!」
「嘿嘿,要臉幹啥,老子只要你!」
小污臉上掛着先前的壞笑,從身後一把抱住若帆,帶着野獸般的鼻息在她的耳邊、臉蛋和脖子上狂吻起來,
「等、等等嘛……」
在小污的瘋狂攻勢下,若帆一時間差點兒沒要窒息,只能無力地躲閃幾下説,
「別,老……老婆,我想要,現在就要,給……給我好不?」
「我還沒洗咧……」
雖然嘴上還若有若無地抗拒着,但若帆這一次手足無措的時間卻比在溜冰場上第一次被強吻時短了很多,不多會兒,她便到濃濃的暖意包裹着她的全身,彷彿要融化了一般,她也開始學着主動伸出舌頭引導着對方的舌頭一次次撫自己脖頸上那些的部位,不知什麼時候她覺身後的拉鍊被一拉到底,那條束縛自己一天的彈力小背心順着自己兩條雪白的絲襪腿落在了濕濕的地面上,一時間,少女美妙的上身就這麼毫無遮掩地暴在了男孩的面前。
若帆害羞得閉上眼睛,她恥於看鏡中自己的發育中的身體,平裏也不知跟老媽説過多少次想買件適合自己的衣可老媽都沒放在心上,因而每次練舞時那對初具少女輪廓的部隔着薄薄的小背心都讓若帆成了台下男生們調笑的對象,每當聽到男生們頭接耳的那些話——「看若帆頭都出來了,真是個騷貨!」「她子那麼大,肯定天天給男的摸!」「你們摸過她子沒?我上次摸了,軟乎乎得一,哈哈!」——都讓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內心深處卻又湧動着一股滿足——哼!那些臭絲男生天天説自己壞話,還不是因為他們愛慕自己的容貌和身體,卻又得不到?
「哦……老婆,你好美,好騷……」
小污嘴裏含糊不清地説着,手也順着間、肚皮,不老實地攀上她的前,他先用掌心划着圈兒那前的凸起,又用兩隻手指捏着那兩顆粉的小紅豆向外提了提,又向裏摁了摁,説不出的調皮。
每撥一次,若帆都覺那兩顆小紅豆埋在皮下的兒隱隱作痛,但身體卻又沉浸在滿滿的幸福當中,儘管她不知道男生們所説的「騷」是什麼意思,但她只當是對男孩對心愛女孩的讚美,享受着小情人對自己身體的愛慕,自己則心甘情願為他承受這樣的疼痛,這便是她這個年紀女孩理解的愛情。她輕聲呻,着男孩口中的愛再進自己嘴裏,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兩隻手隨他一起運動,就這樣,小污大力捏着她雙,她的手則疊在他的手背上,一同在前划着圈圈。
熱氣騰騰的浴室裏,兩具運動過後汗津津的少年身子,赤身體媾、纏綿在一起,浴室裏很快便瀰漫起一股青期少年身上特有的荷爾蒙味道,燻得讓人意亂情。少女光潔的後背緊貼着男孩結實的小膛,她也覺一條硬邦邦的東西正硌着自己的小股,還時不時滑進自己兩瓣小翹間的股溝裏聳動兩下,便是隔着薄薄的連褲襪也能到那硬物上傳來的每一陣血管搏動,都在自己軟軟的股上頂出一個深深的凹陷。
若帆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貼在自己部的硬物,媽呀!好燙!而且硬邦邦的,上邊凸凸稜稜嚇得她趕緊鬆開手,雖然她從健康教育課本和網絡信息裏對男人的生理結構也有過大概瞭解,但她對男人地方的印象還停留小時候和老爸一起洗澡時的記憶裏——一個軟塌塌凸出來的小螺獅,偶爾憋得久了,就憋成個鼓鼓囊囊的大螺獅。怎麼……怎麼這個男孩身上的,硬的像條鋼筋一樣?
好奇之下,她索壯着膽子一把抓住小污的下體,閉上眼睛慢慢摩挲起來,並有意識地在自己手心裏比了比,好大啊,只怕自己兩、三個巴掌都抓不到頭,而且的,握在手裏一漲一漲的,特別有充實。
「嗷~~~」
小污正是運動了一整天,體內雄素水平達到頂峯的時候,男孩子身上最引以為豪的器官握在女孩手裏輕輕摩挲的覺讓他自心底裏舒服地吼出聲來,那聲音像極了他胳膊上紋着的那頭狼配前發出的低吼。同樣達到頂峯的還有他心底裏的征服,他恨不得讓自己全身的血此刻都湧到襠裏,讓器在女孩面前無限漲大,大到讓她讚歎,讓她永遠跪倒在自己的陽剛魅力之下。當覺的地方有些水兒已經止不住地了出來,他有意識地將陽具頂到若帆下的兩腿間,用那個漲得紅裏透紫的老大龜頭貼着女孩連褲襪的襠部狠命磨蹭幾下,將拉着黏絲的前列腺留在雪白的連褲襪上。
小污做壞事的同時,兩隻手也沒閒着把若帆的連褲襪一點一點褪到了部,出裏邊純白的小三角褲,至於若帆那一點點象徵地阻攔早被他的熱吻和愛撫化解得無影無蹤,
「老婆,給我摳一下,可好?」
看到若帆純白的小內褲和雪白的膚幾乎融為一體,卻又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少女私密三角區的美妙曲線時,小污那些説慣了嘴的髒字終於忍不住口而出。
「滾!」
若帆輕聲罵道,卻任由他的一雙手在自己下身的私密三角地帶遊走,受到對方的手指隔着內褲撥着自己的私密地帶,不一會就覺得兩腿之間的地方酸脹得厲害,好像已經有憋不住一點點地滲了出來,在純棉的小內褲上黏糊糊的。小污一面嬉笑着説,一面把那些拉着絲的黏蹭在若帆的大腿部和褲襪上,
「老婆,你小褲衩兒濕不啦嘰的,給你扯了唄?」
「滾啦!不都是你的!」
若帆輕輕搗了他一胳膊肘算作回應,小污趁勢一把將若帆的內褲和外邊的褲襪扯到大腿以下,手指直接大膽地摁在了少女花心的位置。
「喂……你好、你真的好壞……」
若帆只到摁在自己下的那隻手頻率越來越快,指尖運動像個快速運動着的小訂書機一樣一下一下輕叩着那兩瓣小饅頭間那條神秘的黑縫,那裏邊似乎長着個小蒂兒,每被他撥一下,若帆全身就像觸電一般,酸痠麻麻的,像是憋了很久的讓人給自己一點點地釋放出來。
進了中學以後隨着身體的發育,若帆也曾不止一次地想探索一下自己那條神秘的黑縫裏藏着怎樣的秘密,但始終沒有勇氣去扒開那兩瓣周圍剛長出幾的小饅頭,此時竟然毫無保留地把這個自己都沒碰過的部位給一個男生玩,他會不會捅到我的肚子裏?他打完球洗過手沒?手上有沒有細菌?會不會把我生病?我這樣要是被爸媽知道……是不是會説我一點都不懂得保護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羞恥?
若帆心裏不斷地想,身體卻全然不聽使喚,她到膝蓋以下一陣陣的空虛,只能拼命夾緊雙腿,大腿不住地相互摩擦外加兩隻腳不斷替蹬踏着地面才能讓自己覺到下半身的存在,這樣的姿勢尤其讓她覺得難為情,好像平裏急了排隊等廁所時的樣子。
「!真他媽的騷!老子憋不住了!」
趁着若帆腦中一陣陣的眩暈,腳下一個站立不穩的時刻,小污一聲低吼,索保持着熱吻地姿勢一個公主抱將若帆懸空抱到自己懷裏,若帆本想象不到這個同自己個頭一般高的男孩力氣竟大得驚人,一時間腦袋乖乖枕在他胳膊上隆起肱二頭肌上,任由對方三步並作兩步抱着自己挪到牀邊,將自己丟到那散發著陣陣黴味的牀單上,還沒等若帆反應過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男孩光的身子已經如餓虎撲食一般欺了上來。
「喂!你倒是關燈、關上燈呀!」
「老子等不及!老婆,我要你,小給我一下可好?」
不顧若帆急切地喊叫,小污嘴裏糙糙地説着,雙膝已經跪在若帆間,輕車路地的用力一別,便分開了若帆的雙腿,一杆硬物摸索着便頂在了若帆兩瓣小饅頭之間,微微地刺痛讓若帆本能地伸手抵住對方脯,輕聲説,
「我、我們還未成年就做這個不好吧,要不要等到結婚以後……」
小污一面不緊不慢調整着下身姿勢,一面凝望着身下的若帆説,
「為什麼要等那麼久,你現在不愛我嗎?」
「愛,可是……」
「那不就行了,你愛我,我也愛你,為什麼咱們不在最好的年紀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老婆,這就是我愛你的方式!」
「唔……啊!痛……」
小污説完便俯下身子深情地吻住若帆的嘴,下體也找準門路一個衝刺,便將自己那個快要憋爆了的大龜頭半個腦袋擠進了對方的小。
若帆剛叫得一聲痛,嘴巴就被小污的吻給堵住,自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頓時襲遍了全身,她不由得拼命夾緊雙腿,兩隻手死死摳住小污的後背,彷彿這樣可以幫她將侵犯自己身體的異物擠出去一般,那一刻讓她當真死的心都有了——怎麼跟想象的不一樣,這是什麼滋味呀?那些愛情片裏的男女主人公是腦子都進水了嗎,竟然會想起來做這樣的事!
這個過程對小污來説卻是最酸的時刻,他知道給處女開苞既是個力氣活,也是個技術活,同時還是個心理活,這個時候後退一步便意味着功虧一簣,他一面輕輕吻幹她的眼淚,嘴上無比温軟地安着,雞吧卻得無比堅地向前突破,儘管那個剛被自己得温軟開來的小此時又因為劇烈的疼痛變得又幹又澀,但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在女人身上有的就是力氣和契而不捨的鑽探機神。
「好老婆,知道嗎你哭的樣子好看死了,老公愛死了,老公陪你一起疼,疼完這一陣就舒服了,好嗎?乖,放鬆,來,腿分開,股抬一抬……」
「滾!你滾!痛死了!你快出去,出去呀!」
若帆第一次,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女孩形象,眉眼睛鼻子都擰到了一塊兒,又苦又澀的眼淚和鼻涕到嘴巴里,又被小污給吻了個乾乾淨淨。
「好,好,出去出去,老公不你……」
小污嘴上説着,板卻又猛地向前一,就這麼着將整個大龜頭進了若帆的身體裏,所謂只要頭進去就不愁身子進不去,當他覺那兩瓣包在饅頭裏的小陰結結實實箍在了他陰莖冠狀溝的位置上,他便知道此時可以鬆口氣,一面欣賞身下的女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將生平最羞恥的樣子毫無保留地暴給自己,一面受着女孩下體出的一股温潤的熱和不規律的緊縮包裹着自己的器,生理和心理上雙重的興奮讓他的陽具在若帆的體內又不漲大了幾分。
「啊……我下面、下面是不是血了?」
若帆也到那股熱,順着自己光滑的股間,到自己的會陰、大腿和股上,她驚恐地想起身去看,卻哪裏有力氣,只能乖乖把臉埋在小污的前尋求安,
「我、我好怕……你、你會輕一點吧?」
「放心,管他哩!每個女人都會有的!」
小污吻着她的耳垂,含糊説道,藉着那股熱的潤滑,間已經開始輕微地起來,對他來説女人身上最難的一關突破以後,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暢通無阻,他那引以為傲的大傢伙此時已經牢牢嵌進對方的裏,似乎自打天生就沒有分開過一般,女人兩腿間的最深處彷彿長着一個擁有無盡力的小嘴兒,親密地愛撫、舐着他的器,引導着他一步步地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啊……啊……輕點、輕點呀,我還是痛……」
若帆不再哭喊,而是小聲地喃喃自語,最開始那撕裂般的劇痛過去以後,又變成一種沙礫進傷口裏綿綿不絕的灼痛,若帆閉上眼睛,讓自己的舌頭和小污織在一起,將苦澀的眼淚和對方的唾一同進肚子裏,又從自己的兩腿間源源不斷地出來……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個好女孩,但既然選擇了把自己給對方,她就不會後悔。
昏暗仄的小旅館房間裏,只聽見老舊的木牀吱吱呀呀的搖曳聲,和兩個孩子合部位傳出「啪唧、啪唧」的響聲,就好像踩着拖鞋劃過濕漉漉的地面的聲音。起初,若帆還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畢竟她依然覺得自己這個年紀和男生上牀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應該表現出享受和主動。後來隨着那個「啪唧、啪唧」的聲音頻率越來越高,她到男孩的鼻息和在自己身上下的力氣也越來越重,儘管兩腿間已麻木,讓她幾乎覺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但她仍能覺察到小污的鼻息和在自己身上下的力氣越來越重,進出她身體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或許是小污綿延長的舌吻讓她不過氣來,又或許是他每一次的衝刺都重重撞擊着她的小腹讓她到一陣陣的意,她忍不住開始小聲呻着,腦海裏只剩下一個念頭——我終於和那些愛情片裏的大人們一樣了。
小污的動作也從最初綿綿細雨一般開始漸漸化為狂風驟雨,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男孩和牀有啥不共戴天之愁,硬生生地一次次地衝擊,像是不把這牀塌不罷休一般。
「哦……哦……我的好老婆、小騷……被老子幹得、幹得可?可?可……?!!!!」
隨着小污喉頭深處發出的一聲低吼,他停止了,而是拼命向前着身,似乎想把自己整個兒下體包括兩顆蛋蛋都送進若帆的身體裏,儘管他那硬的大傢伙已經整兒埋在了若帆的小裏,正一汩汩地噴灑着滾燙的白漿澆灌着少女的花心。
而此時的若帆被他緊擁在懷中,力氣大到讓她到自己全身的肋骨都要崩斷了,小腹深處像是有一柄小水槍正一下又一下地往自己肚子裏滋水,卻又渾身動彈不得,唯有在他懷裏止不住地搐,那股想要的覺達到了頂點卻又被什麼堵着不出來,她當然不知道這是不是男孩説的「」,只覺得有種説不出的幸福和充實,甚至本能地抬了抬,並夾緊雙腿希望他在自己的身體裏進得再深一些永遠也不要出來,在她看來這都是大人之間愛對方的方式。
那一刻漫長的像一個世紀,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來的又是小污一個長長的深吻……
當若帆睜開惺忪的雙眼時,天已經大亮,旅館外的小巷裏已經傳來各三教九、車水馬龍的聲音,藉着清晨的陽光,她看到自己和小污赤身體地模樣,還有那牀單上的殷紅,也顧不上那被子上的黴味,羞的趕緊一把扯過遮住身體,當她掙扎着起身想找自己的衣服時,才發現身體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散了架一般完全不聽使喚。
天知道昨晚兩個力充沛的孩子在牀上做了多久的運動,若帆只知道自己睡過去的時候對方下面那「小鋼筋」還埋在自己的身體裏……她看了看身旁睡的小污,正均勻地打着鼾,一隻胳膊和腿還搭在自己身上,除了一身曬得黑黝黝的皮膚,分明就是個明眸皓齒的少年,哪裏還是白天那個滿嘴髒話的小混混。若帆看着他結實的小膛和幾塊健美的小腹肌隨着鼻息起伏微微着,還有胳膊上那個狼頭紋身,心裏頓時覺得滿滿的安全,不想着,
「他真的好厲害啊,籃球、旱冰、跳舞機樣樣都會,這樣的男生打架一定很厲害吧,當他女朋友肯定沒人敢欺負我……」
若帆想着想着,視線不由得順着他的小腹往下移了幾分,當看到那昨晚在自己身上生龍活虎的「小鋼筋」此時正軟塌塌的,像條大蟲一般卧在他的兩腿間,那裏還光禿禿的一不拔的,不臉上一紅,卻又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當看到那條黑乎乎的大蟲,儘管此時正軟塌塌地安睡着,若帆暗自比劃了一下,竟然有小污大腿將近四分之一的長度,論細更是差不多趕上自己的小手腕了,上邊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凸稜出來的青筋,那個頂端長得大蘑菇一樣紅通通的地方又明顯了一圈兒,的小眼上還掛着一滴白漿。
「咿!男生下面長得真噁心!」
儘管嫌棄地咧了咧嘴,若帆還是好奇地伸出一隻手指碰了碰,果然軟綿綿的,女孩愛玩的心思頓時上來了,也顧不上害臊,索用兩隻手指小心翼翼地提捏着那條大黑蟲把玩起來,腦子裏更是生出一堆疑問來,
「原來這就是男生的生殖器呀,那丸又是什麼呢……怎麼我下面都長了,他還一都沒有呢……這麼噁心的東西男生怎麼好意思動不動就掏出來互相比大小,還掏出來讓女生看?而且他那裏……長得這麼大,怎麼可能……進我身體裏呢,他以後要是每次都整進來的話,那不得……疼死我呀……」
突然間若帆到指間的大黑蟲不安分地跳動了一下,她嚇得趕緊鬆開手,發現小污正出小虎牙,笑嘻嘻地望着自己,
「老婆,玩夠了沒?」
「切,誰玩你的呀!噁心!」
若帆一驚之下趕忙扯過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將碰過小污下體的手指在他身上嫌棄地擦了又擦!
「咋?你不玩我的?」
小污壞笑着,一把掀開若帆的被子鑽了進去,緊挨着她赤的身子,湊到她耳邊説,
「那我玩你的!」
「喂!誰允許你過來的!滾出去!」
若帆急了,拼命推他,反而被他一把摟在懷裏,
「嘿嘿,老婆,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玩過的?」
「滾!那是你強迫我的,我可沒答應!」
若帆索也不再掙扎,索背過臉去不看他,嬌嗔着説,
「別裝了,女人都一個樣兒,你看,你下邊都長了,知道嗎?這個年紀就長的女生就是騷,慾強,喜歡被人玩……」
「你滾!不許説,不許説!」
小污説着説着,不安分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兩腿間,若帆被他説的面紅耳赤,急得乾脆吻住他的嘴巴不讓他説下去,小污也順勢翻上了她的身子……
又是一陣狂風暴雨,這一次可能是身體已經麻木,若帆沒有到第一次那樣的痛,完事後,若帆依偎在小污的懷裏,靜靜地撫摸着他胳膊上紋着的狼頭,
「你紋這個……老師不會説你嗎?」
「老子早不念了,誰説我?」
「啊……你不上學?那你以後做啥?」
「混唄。」
「混……混啥?」
「混社會咯,唸書出來還不是給人打工,不如早些出來混,到時候有錢有兄弟,還有女人給我睡!」
「哼!難怪你那麼會騙女孩子,你是不是…對很多女孩都這樣過?」
若帆嘟囔起小嘴,扭過頭不悦道,其實自打昨晚她第一次接觸男女之事時的茫然不知所措和小污的老練形成鮮明對比以來,若帆的心理就始終有着這樣一個疑問。
小污見她模樣,反倒是樂呵呵地問她道。
「知道我為啥要紋個狼頭嗎?」
「我怎麼知道你為啥紋那東西……」
「因為狼羣裏邊,最強最有地位的狼王一輩子只愛一頭母狼,我要的就是當狼羣裏最強的那頭,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也只你一個。」
小污收起他一貫的玩世不恭,一臉正經地望着若帆説道,
「切!誰稀罕當你老婆!」
若帆捶了他一下,臉上卻笑得很甜,嘴巴不又和他貼在了一塊。
她知道這個男生在吹牛,但偏偏就是喜歡他身上的野和不羈,就和許多網絡小説裏那些後宮不斷的不良少年男主角一樣,這樣的男魅力讓她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毫無抵抗力。
當然她不知道這一套話小污已經在牀上對數不清的女孩説過,他自己耳朵都聽出了老繭,至於那個狼頭刺青,其實整個棠下村的混混裏邊十個裏邊有七個紋的都是同款。
「糟了!幾點了?」
初嘗雲雨的若帆在不知纏綿了第幾輪之後才猛然想起來,一看手機已經是上午10點,這個點老媽差不多也已經完班準備回家了。
「不行,我得趕緊回去!不然我媽非得打死我!」
想到這若帆才不情願地鑽出小情人的懷抱,當她撿起那條昨天穿的連褲襪發現上邊斑斑駁駁的濕漬不犯起了難,索將它扔在一旁,內褲外邊直接套上校服褲,匆匆穿戴一番,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你昨天……是不是都我裏面了,會不會……懷上啊?」
「嘻嘻,沒事!你回去洗個澡,再泡,裏邊的東西就全衝出來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見小污一臉的若無其事,若帆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便跟着他出了門,坐着他的小摩托一路轟鳴着回到家附近,下了車倆人又趁着周圍沒人親了幾回小嘴,方才道別。
好在在小區門口正碰上物業管委會的小姐姐,一通作幫若帆刷開了自家的電子鎖,總算在老媽下班前趕回了家,若帆急急忙忙將一身的衣服丟進洗衣機,又攤開幾本參考書放在桌上,接着按小污説的那般徹徹底底衝了個澡,當温熱的水灌進下體的時候,一股火辣辣的覺痛得她合不攏腿,還有點淡淡的血絲順着水淌下來……
總算一切安排妥當,若帆換上一身慵懶的睡衣癱坐在沙發上心裏七上八下地撥着手機,岔開着兩腿架在茶几上,這樣可以讓那個火辣辣的地方好受些。
好在老媽回來沒懷疑什麼,等她回到家時也已經是疲力盡,她只是草草代了若帆幾句,便坐到梳妝枱前敷上面膜,儘管身材容貌保養有加,但頻繁的夜班也讓這個三十來歲的職場女的眼角和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細紋。
「若帆哪,昨晚睡得還好吧?」
「嗯……」
「都上中學的人了,沒事就看看書,別整天就知道玩手機知道唄?」
「哦……」
「剛在電梯碰上6樓的陳姐,人家跟你一個學校,比你大不了兩歲,雅思都拿了7分,再看看你?」
「唔……」
若帆嘴上答着,心還停留在塘夏村那個不知名的小旅館裏,手機屏幕還停留在那個男孩剛給自己發來的消息界面上,
「老婆,到家了沒?」
「若帆,你在跟誰聊天?」
「沒有,我在看同學發的朋友圈。」
若帆手指悄悄一劃,刪掉了那條消息,她發現自己説謊時的鎮定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老媽沒再説什麼,倒是若帆自己犯起了嘀咕,她不知道該不該再回這個男孩的消息,儘管已經把自己珍貴的第一次毫無保留地給了他,但讓她依然糾結的是,從那個男孩在男女之事上的表現來看,自己顯然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算了,這樣又痞又帥的男生本來就有很多女孩喜歡吧,管他過去有過多少女人呢,只要將來他一心一意對我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