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咖啡豆的處理法(提爾比茨純愛)】【作者: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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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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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咖啡豆的處理法(提爾比茨純愛)
好冷……
冰冷的軍港裏沒有同伴的身影,僅僅是孤身一人守望着這北境之地。
北方的孤獨女王。那是不知何時起被敵人與友軍冠上的名字,象徵在這遼闊北境之中獨自鎮守一方天地的麗人不曾經歷戰役、不曾離開港口,只是終為了震懾的人而存在着,封存了大炮與驕傲的麗人只能寄居在軍港之中,復一地看着度層變化過的海平面。
無庸置疑,麗人的命運是可悲的。
身後沒有需要守護的事物,身前則沒有要毀滅的敵人,唯有混凝土製成的碉堡矗立在這軍港四周,既無人能與之談,也無人願意與之同行。
同型姊妹的戰死早就傳入耳中,盡了身為一名軍艦的職責,其餘的軍艦也在四處奔走着,為了國家奮鬥着。
唯有自己一無是處……
即使引頸眺望着遠方也看不到戰火喧囂,今宵又是無所事事的蜷縮在寒冷的北方,等待着某一天自己派上用場的時刻。
引頸企盼自己的存在派上用場,但又在每一個落後蜷縮在軍港一隅,忍受着永無止盡的寂寥。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存在。」
無人響應的軍港之中,只有一陣寂寥的風颳過,咆嘯着將這呢喃絞碎在風中。
初雪降下的時節,艦隊的出勤率卻沒有跟着下降,在鎮守府近海的漁船們燃起了燈火在夜間繼續捕魚,冬季的洄游漁獲是附近重要的民生經濟,到了節之前都不能掉以輕心。
例行地巡視着夜間的港口,白雪降落在那同樣純白的海軍搭盤帽上顯得有些厚重,麗人的身影在這時刻緩緩回到港口的船塢之中,開始獨自進行着儀裝的整備工作。
初雪時節對她來説並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温度,對她來説,遠在比方的故鄉此時早就被無盡的冰雪覆蓋住,比起只是降雪的這裏來説還要冰冷上無數倍。
只是無比悉的雪景仍會勾起過往的記憶,即使這雪不曾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回憶,卻也深深成為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提爾比茨深深地受到這一點.「糟糕透頂的天氣,我老家那裏可是一年到頭沒看過雪的啊。」
「指揮官?」
凍的不斷髮抖的聲音突然傳來,讓正在拆卸儀裝的提爾比茨看向一旁,卻只見到包裹在厚重的防寒大一下的指揮官靜靜地坐在岸邊等着她,身上都堆上了少許的雪。
只看着不斷髮抖的男人抖落身上的雪,從大衣中拿出來的兩瓶熱騰騰的易開罐飲料,他將裝滿黑咖啡的罐子丟向提爾比茨,自己也拿着熱烏龍茶湊了過去,兩人就在這卸載儀裝的空檔之中緩緩地喝起茶來。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麼,指揮官。」
「總要確認每個人都回港並檢查儀裝的問題才能休息吧,這也是責任的一環啊……啊―――冷死了,人類為什麼沒辦法好好的學會冬眠啊,我也想窩在被窩裏睡上個兩個月啊。」
這是來自南方島嶼省分的指揮官最常有的抱怨,一到了冬天眼前的指揮官就跟個懶蟲一樣天天都窩在有暖氣的卧室裏睡覺,一點也沒有軍人刻苦耐勞的樣子。
然而那股帶點笨拙的笑容與總是能銜接上所有後勤工作的態度,甚至就在這時候也不忘帶上一罐易開罐的熱咖啡給自己,這便是這個男人神奇的地方。
趁着在儀裝卸除的過程中,兩人一同眺望着這片漁船依舊頻繁出港的海域,彼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這個天氣最好的就只是不容易有戰爭而以,再過一陣子應該就連海面都會結冰了,那時候就徹底封港了。」
「冬季戰爭……指揮官想要嘗試看看麼?」
「別説傻話了,現在遠洋只有輕巡跟驅逐組成的遊擊在巡視,賽壬也不會在這天氣搞事才對,年節都要到了我可不想出事啊……」
「那麼現在只剩下遠洋補給麼……下次要是有機會請把這工作給我吧,有點興趣呢……」
「饒了我吧,這種工作叫驅逐艦們去就好了,每天調配鎮守府的石油儲備可是個會讓人禿頭的煩惱啊。」
「是嗎,的確資源調配也是個問題呢。」
指揮官的語氣雖然有些隨意,但是提爾比茨也認可了資源調配上的問題,那有點不着邊際的閒聊易開罐的咖啡跟烏龍茶上頭還冒着熱氣,看到穿成顆球一樣保暖的指揮官坐在船塢邊上跟自己説着話,原本還有些慨的提爾比茨也終於鬆了口氣,在深夜的整備期間還有人聊天這點並不算壞。
雪夜一如自己在挪威那時候一樣帶給人寒冷的覺,站立在海面上的提爾比茨也忍不住歎着。
「真像呢……」
「像?」
「挪威,在那裏也是寒冷的讓人忘卻温暖呢。」
「想起過往的記憶麼?」
「嗯,不過安心好了,北方的孤獨女王是不會被這點寒冷打倒的。」有些憂傷的記憶似乎湧上心頭,然而此時的提爾比茨卻只是輕輕地搖頭,像是要否認自己還留戀過往一樣:「現在的我已經有了戰場,也有了同行的艦隊,這樣就夠了。」
僅僅是這樣真的行了麼?指揮官看着像是沉浸在往哀傷中的提爾比茨,指揮官將喝到一半的烏龍茶放下,也將手上的手套拔了下來,像着提爾比茨説了聲。
「提爾比茨。」
「咦?」
風雪中,掉手套的手指觸碰着提爾比茨的臉龐,堅毅的麗人臉頰早就被這天氣動的失去血,宛如那一身蒼白的軍裝與長髮一樣融入雪景之中,也同樣的寒冷。
指尖幾乎在接觸到空氣的瞬間失去了温度,但是指揮官還是強忍的寒冷向前去,直到碰觸到麗人的臉頰,用雙手輕輕託着那凍僵的腮幫子,自己的手指輕輕撫摸着那張清麗的臉龐。
被這樣觸碰的提爾比茨雖然有些錯愕地簇起眉,但是覺到男人的手指似乎都在打顫着,忍不住問道。
「不冷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嗯,很冷喔,不論是天氣還是你的臉。」
真是不客氣的回答。被撫摸着臉頰提爾比茨有些不高興於這樣過於直接的答案,但是指揮官卻沒有繼續説任何話,只是不斷撫摸着冰冷但滑順的肌膚,將那張冷漠的臉龐託在手心中。
慢慢地,捧在手心裏的臉頰逐漸地變暖起來,隨着指揮官過於親暱的動作讓提爾比茨也開始到不自在起來,然而男人的手卻沒有因此放開,直到原本宛如死人般蒼白的臉頰再次紅潤起來,原本有些顫抖的氣聲也逐漸平穩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像冷靜下來般安穩的呼。
這次換成指揮官問着。
「還會冷麼?」
「不,不冷了。」像是覺到這股温暖一樣讓提爾比茨也有些在意起來,輕聲地笑了出來:「但是隻要指揮官將手離的話,肯定很快又會冰冷起來吧。」
「無論有多寒冷的事物,只要有人願意努力地放在手心裏就會變暖的。」圍巾之下只看的到男人彎起微笑的眉,雙手依舊託着女人的臉頰:「看吧,北方的孤獨女王也會臉紅不是嗎?」
「……這也是您替將士打氣的戰術麼?」
「不是。」很單純地否定掉帶點躲避意味的説詞,指揮官倒是乾脆地丟出用開門見山的方式説了:「只是男人對女人的調情而已,最直白的那種.」
咦?
覺到被撫摸臉頰的麗人那一瞬間的動搖,指揮官只是笑笑着,終於將那碰觸提爾比茨臉頰的雙手收了回去,戴上手套後站了起身來。
儀裝的校準回收也終於結束,碩大的主炮自麗人身上撤下,眼前的提爾比茨就猶如一名身穿軍裝的普通女人一樣,在指揮官彎伸出手的幫助下自船塢中拉上了岸邊。
然而在指揮官注視下的提爾比茨卻沒有如往常一般迅速地離去,只是看着眼前的指揮官,臉頰上的紅暈非但沒有退去,似乎還更加地消張着擴散開來。
「居然在那樣的狀態説這種害臊的話,你是要我如何處置你呢?」
「真男人會珍惜喜歡的事物的,若是你的話……我會不厭其煩地讓你想起這一點的,而去觸碰着你。」愛逞強的男人儘管説着帥氣的話也不斷地打着嗲縮,那個看上去怕冷怕得要死的身影免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回去吧,我在辦公室請你喝個熱紅酒,麻煩現在就用酒來當作賠罪吧。」
也不等待回話,已經被凍到開始鼻水的指揮官就走向了燈火明亮的指揮室方向,那像是隨時會跌倒的蹣跚步伐看的人忍俊不已,要不是剛剛沒有被這樣親暱地撫摸着,提爾比茨都要笑出聲音來了。
那個笨蛋,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勵人。,温熱的臉頰碰觸到冷風時不到一陣刺痛,被瓦解掉的冷漠咆嘯着想要重新覆蓋在自己臉上,將這股短暫的温暖撲滅掉。
果然這温暖不能抵擋寒風啊。
難得地,她將衣領子拉高來遮蔽那早已習慣的風雪將雙頰使勁地進了,紅潤的臉頰在此時卻像是從內部透出了温度一般,灼燒着周圍的空氣,讓她到久違的寒冷。
只是男人對女人在調情而已……
「啊……真是過分的説詞,這不是令人無法繼續適應這寒冷了麼?」
已經變得不能夠再喜歡這股寒冷了,不能夠再把這無人的夜晚視為美景了。
藏在高領衣服下的嘴微笑着,曾經的孤獨女王邁開了腳步,亦步亦趨地跟在眼前不斷髮抖的指揮官背後,冬夜的鎮守府上,淺淺雪上印着兩排淡淡的腳印,緩緩地延伸至鎮守府温暖的室內。
晚一點步入房間之中,提爾比茨就已經聞到熱紅酒的香氣,她巡視環顧了一下這悉的,只有簡便傢俱擺設使其具備一個小套房功能的房間,又瞧了瞧還在廚房裏的指揮官,只能自己卸下了帽子與披肩,在褪去的長靴同時一邊從鞋櫃中拿出屬於自己的室內鞋。
就這樣從厚厚的服裝中解放,提爾比茨的動作變得輕盈不少,只看着體態輕盈的女人此時身上只穿着件襯衫,下身卻是套在平穿着的短裙中,俐落沒有多加打扮的外觀此時看上去乾淨清,身子在廚房的中島式吧枱上轉了兩圈,突然就多了杯熱騰騰的咖啡,顯然是等不及熱紅酒了。
隨着女人靜悄悄地坐在皮沙發上,看着眼前還在子系調着香料比例蒸煮紅酒的男人,就像在看着什麼別緻警官班有些快樂地抿了抿手中的熱咖啡,臉上的表情卻在瞬間痛苦地糾在一起。
「指揮官,您的咖啡豆一如往常的欠佳。」
「那台咖啡機跟咖啡豆都放好久了,所以我不是替你泡了熱紅酒麼……」
有些小抱怨的指揮官端着已經去除掉大部分酒的熱紅酒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尷尬苦澀的模樣,像是埋怨提爾比茨這不等自己端上拿手飲品就開動的做法。
但是後者卻像是無視了指揮官臉上那種表情一樣,將咖啡杯端起放置嘴邊時眉宇似乎微微一鬆,口氣裏並無責備之意,反而像是讓自己從某種狀態中卸下來一樣。
等到那杯咖啡終於緩緩被飲盡,指揮官才將手中的熱紅酒放在托盤上拿過來,而此時的提爾比茨卻已經拾起散亂在桌上的幾份預定的常規計畫研讀起來,面對着正幫自己倒酒的指揮官問着。
「接下來就還是除去大型動員外都只進行常運補任務麼……」
「戰鬥部分已經做到例行的清裏了,現在上面的政策不希望我們在這個時節大規模出動費資源,僅僅是這樣。」
「你還真甘願於平淡呢,不少指揮官可是在這個季節繼續處理更多事情的。」
「也不是這麼説,對很多人來説,人生就像雪一般默默的落下而工作,又像雪一般默默地死去。」默默地品茗着熱紅酒,受到這股香醇的氣息逐漸浸潤脾胃,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愈來愈開朗:「即使是後勤基地的指揮官,我也已經取得了比不少人還高的位置,努力地完全處理別人委託的各類不合理的運補要求也是一種成就,這樣想的話,我的工作也不比前線人員還容易就是。」
「……您還是一如往常不適合軍旅生活。」
「這我不否認啊,不過説到底與其説是正規部隊,也就是後線的後期基地,指望我們士氣高昂的話好歹上面老爺也加點薪水吧。」
這鎮守府説很緊集麼?其實比他們還要高順位的鎮守府多的去了,不過是無數遍佈這海域中的一處基地,平時甚至就是專門執行運輸任務,甚至不少主動出戰的任務更需要他們孕捕而不是出勤,戰爭往往就在這之中結束了。
空閒到讓人忘記自己在戰爭一樣。這種錯覺老實説以經在不少地方傳開,錯誤配置的人力讓他們像是在觀望戰場一樣置身事外,充斥着荒謬。
不過指揮官覺得這樣也無所謂,這一切已經是莫名其妙到極點了,時間多到他有力氣胡思亂想,不過這種可能會引來憲兵盤查的話語也只會跟口風嚴密的人説説,更多時候則是完全不會提及這種事。
「如果是生死關頭的戰爭自然不是這樣,但是這種明顯沒有意義的戰爭又是為了什麼?」像是在面對某種哲理問題一樣,兩人的對話開始變得有些鑽牛角尖起來:「無意義啊,對面既沒有資源也沒有主動打來的敵人,我們的出擊到底是為了什麼?」
「誰知道呢,真是羨慕只需要服從就覺到快樂的人……」説完像是意識到自己説太多了,指揮官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地轉移了話題:「思考命令以外的事情不是我們該做的……慶幸今天一樣沒有事情發生吧。」
「真的沒什麼事情發生麼?」
「……更正,公務上沒什麼事情發生真是太好了。」
被這迅速轉換話題並深深上一把的指揮官有些措手不及,似乎他在面對提爾比茨時總是有些過於把兩人的關係正經化了,反而沒有一開始在外頭大膽進攻時的從容態度。
孤男寡女的深夜,再加上剛剛在外頭説過的那些情話,應該沒人會相信今天晚上不打算髮生什麼.想到這裏,提爾比茨的視線轉過去看着指揮官,故作觀看早就制定好的報告的指揮官從肢體語言中透出來的並不是專注在情報上的狀態,反而是在試探着自己的心意,這讓女人在有些想笑的狀態下輕輕捏着指揮官臉。
是因為酒麼?平常的自己是不會做這樣的舉動。沒有説出口的心底話就這樣被掩蓋過去,看着眼前將主導權放給自己的男人,女人的態度僅僅是用他那一貫措辭來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真是糟糕呢,這下我該怎麼處置你才好……」
「關於這個,我想還是請您千萬手下留情。」
「這樣麼……那麼稍微幫我按摩一下呢?」
指揮官總覺提爾比茨的語調再次歡快了起來。
指揮官有自己的小浴室,這是喜愛泡澡的他難以抗拒的一個享受。
然而今天的他卻沒有在進入浴室後久泡,而是去外頭的功用浴室沖了個熱水,將裏頭的房間留給女士。
跟這女人共度的時間不多,不過每次都讓指揮官到難以招架,是的,每一次,指揮官的音像裏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贏過那位女士──而當男人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早就換好衣服的提爾比茨已經靜靜坐在牀上,看樣子才剛剛自浴室中出來的她只包裹在浴巾中,此時的提爾比茨已經完全卸去了原本穿在身上的衣裝,剛剛在淋浴間裏浸潤過熱水的肌膚看上去似乎也有些緩解的樣子,微微濕潤的短髮與那張因為熱氣而紅潤的白淨臉龐,隨着深呼上下動的那一抹型此時看上去就像被襯托住的烙般軟綿綿的。
「怎麼了?指揮官。」
「不,什麼都沒有……」
再一次發現自己對冷靜果決的女展現的反差美毫無防禦利這點,進房之後的指揮官索用別過頭去的方式遮掩了自己的臉紅,明顯這個男人也是有不擅長面對的女。
僅僅是這樣看見平時所無法窺見的一面,就讓指揮官有些心跳加速。
然而提爾比茨並沒有給指揮官這麼多胡思亂想的空間,那在外頭奔波一天後難得能休息的身體就導在牀上,渾圓有致的部剛好向外壓出一圈,看向指揮官的樣子像是在休息,卻又像是在勾引人一樣。
「讓我休息一下,在這裏,就這樣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是。」
覺自己一直被掌控主導權的指揮官有些無奈,卻還是走向前去,手掌撫摸着這姣好的軀體,有些糙的指尖拂過了浴巾上方,將一切都給解開,出白皙光滑的背脊,指揮官就跨在女人的身上,自那有些僵硬的肩膀開始推拿按摩着。
按摩開始,似乎是折服於那股從容,他沒有動的特別大力,手指放在女人纖細的身軀上小力準確地捏着,看着那張原本嚴峻的表情此時也在舒緩的推拿中便的和緩柔軟下來,指揮官就覺到自己的按摩是值得的。
身體是不能騙人的,從指尖上傳遞來的訊息能夠告訴指揮官這句身體原本那過於強硬繃緊的狀態正在好轉,硬梆梆的身子在帶點疼痛的按摩下逐步地趨於和緩,發出平穩舒暢的息聲。
訓練充足的身子,當手指按壓着提爾比茨的肩頸時,反饋到手上的觸是充滿了彈的結實軀體,按摩着這肩頸時不時從提爾比茨的嘴中聽到幾聲細微的呢喃聲,像是對這種緩解肌痠痛的舉措到滿意依樣,對指揮官的一切行為都不去限制。
女人的身體是美麗的,就連一絲多餘的脂肪贅都看不見,觸上甚至有些堅硬,但那都是因為要承受更強大的艦裝以及她自我要求下所導致的,指揮官的手指一路從肩膀換到背部受着這温暖滑膩的觸,推展背部肌的時候也能覺到藴藏在光滑膚質下的力量。
樸素、剛直卻又不容小覷的強大。指揮官對着這身軀做出評論,然而手指捏的力道卻也沒有因此而變小,推拿過的部分變得紅潤起來,也自那些視野所及的範圍逐漸深入,逐漸朝着一個個難以被看見的私密處延伸過去……
「喔?」
突然自享受悉心推拿的舒暢中睜開眼睛,提爾比茨發出一聲微微的呻聲,隨即用有些則被的眼神看向指揮官,後者則像是做錯事一樣渾身一抖,撫摸着提爾比茨大腿內側的手也不知道要不要收回來。
然而那則被卻在很快的一瞬間消失,淺淺的笑容取代了那些不滿的目光,再次變回充滿自信的表情。
「這手法……指揮官真是大膽的攻擊呢。」
「要不是冒進的話,是不可讓你有反應的對吧?」
「這個……呵呵呵……」
閉上眼睛不去理睬自己正被撫摸私處的事實,像是默允了這種曖昧的動作,提爾比茨索就放權給大膽的指揮官去撫摸自己的私處,受着緊閉的小口上被男人的手指緩緩撫摸着,整個下身忍不住一緊,瞬間又變得愈來愈難以忍耐這快起來。
不妙了,這個男人每次都在這種事情上都是超常表現……
一念至此,指揮官的另一隻手已經深入牀墊與女人軀體之間撫摸着部,接二連三地被刺着各種重要部位讓提爾比茨也有些情不自地發出不甘的呻聲,面對着這種有些困擾的攻勢可以説成功擾亂了女人的心智。
而看準了提爾比茨這種為了維持尊嚴而刻意出的破綻,指揮官當然是沒有放過的理由,男人像打蛇上一般不斷用雙手攻擊眼前這身軀,伴隨着愈來愈明顯的顫抖,他情不自地對準了女人的要害-那在不斷間昂然立的陰蒂上輕輕一捏。
「──!」
沒有喊出聲來,但是一陣強烈的抖動與瞬間緊閉的雙眼還是出賣了提爾比茨的身體,暢快顫抖瞬間遍佈整個身軀,而在這短暫的顫抖過後便是止不住的息聲。
高了麼?覺到這一小陣細微的痙攣從提爾比茨的身體上傳來,原本還有些抗拒的眼眸此時再次看向自己時顯得異樣的温和,只看着身下的女人一翻身,正面看着身上的男人,臉上雖然還帶着興奮後的紅,但是更多的是審視着眼前男人的能耐。
夜燈的將那具白皙勻稱的身體勾勒一抹弧線,在股間微微的水已經潤濕了牀鋪,雖然那張臉上的表情還像是沒事人一樣保持着淺笑,但是指揮官可是很清楚接下來期待要做某件事情的可不只有他啊。
男人的身體又被向下拉過去,膛就緊緊地摩擦着提爾比慈柔軟的房,不斷將女人身上最柔軟的部位擠壓變形,指揮官的手掌抱住了那小小的後腦勺,覺到女人的身體愈來愈起來。
這次的吻不長,結束親吻的兩人都受到對方高亢的慾望,女人的聲音先在指揮官耳邊開口了。
「在這之上,你又想做些什麼呢?」結束擁吻的提爾比茨看着對方,躺在牀上的女人用右手的拇指與食指指腹輕捏着下巴做思考樣貌,覺那張每天都會看見的臉龐此時顯得格外明顯,卻又不到有些虛幻:「閒到發慌的覺原本以為不會再想體會了……是因為跟你再一起麼,似乎這樣的寂寥也是能忍耐的。」
「別逗我了啊……不可能單純是想要按摩吧?」
「那麼我現在遞夜戰申請的話……可以通過麼?」
洗髮與薰香的氣息都織在一起,只穿着內褲的男人也緩緩褪去了一切,面對從容不迫的女人他總是有些措手不及,彷彿自己才是獵物一樣,這讓指揮官有些難以忍受。
所有的想還是如初見時一般,即使褪去重重的外衣,女人姣好的身體在自己面前出現時,指揮官依舊是覺那沒有一絲贅的完美身材讓人有些距離,彷彿是天生散發出的氣場一樣。
不,在這時想着過去那幾次牀上會戰的下場實在太不吉利了。指揮官把這種想法拋諸腦後,眼前的冷美人是那樣讓人想要擊潰卻又往往落得鎩羽而歸的結果,自己果斷邀約也是想替前幾次的敗戰討回顏面。
然而此時的指揮官卻也開始有些貪心,似乎是想要讓平時不常主動做某些事情的女人開始替自己服務一下,指揮官在提爾比茨的耳邊悄聲説了些什麼,後者像是有些驚訝於指揮官的決定而挑了挑眉,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那樣的事情我可沒學過……」
「現學現賣也行吧?」
「真是……」
語音剛落,指揮官的口前立刻就傳來一陣無法言喻的痛癢,彷彿有東西正輕輕地齧咬着他的頭一樣,這股無法言喻的異樣快瞬間起了指揮官腦內的亢奮,動彈的力道也顯得愈來愈大。
不是體上特別的快樂,反而是當指揮官意識到那張原本一絲不苟的臉龐此時正閉上湛藍的眸子,輕輕齧咬着自己的口時,那股難以遏止的慾望從這反差中奔湧而出。
一念致此,想要馳騁在身下女人那姣好軀體上的想法便完全停不下來,輛在空氣中的無力地晃動着,像是因為找不到歸宿而飢渴難耐一樣。
「忍不住了?」
「啊……」
突然從自己身下傳來的聲音讓指揮官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才是,面對着提爾比茨對自己的詢問,他明顯有些遲疑是否要現在就開始,然而女人已經看透他的躊躇一樣,繼續開口説着。
「不要猶豫,也不要在不對的時候忍耐。」
「還是被你給看穿了啊……」
被女人説到這個地步,實在是不用裝做不急躁了。
緊緊閉合的小口處就像沒有被使用過一樣沒有過多的痕跡,只有淺淺的水痕從縫隙間出象徵着這句身體已經做好面對接下來愛的準備,指揮官的龜頭在這窄窄的隙縫上小心地對準,一點一點的往內鑽進去。
「唔……」
手指緊緊纂緊了棉被,一瞬間女人的身體反弓着微微離開牀面,對於這樣的反應烈沒有出乎指揮官的預料之外,緊閉雙眼的提爾比茨對這樣的入似乎總是起了不小的反應,堅毅的女子雙手用力地抱住了指揮官的頸子,那張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緩解着某種情緒一樣不斷開合着嘴,配合着上下鼓動的小腹不停地息着,讓指揮官的最終完全被吃進這身體中。
真是……看着眼前的女人,指揮官也覺到一陣無法抵抗的亢奮,提爾比茨下身那不知收斂的緊咬正不斷地收絞着指揮官的,腔如同他所散發出來的覺一般充滿結實與彈,完全就是戰力十足的小,就是為了擊潰指揮官而讓他入一樣。
這就是鐵血的戰列艦,一邊受着這種剛健質樸的勇猛,指揮官一邊察覺道環繞在自己頸子上那股力量,那不是要把女人自己拉向指揮官身上,而是要將對方拉向自己,就像是挑戰的邀約一樣。
恍惚之間,指揮官卻已經被拉到提爾比茨的身邊,早他半部重新收斂心神的女人在這一刻抓到了男人的控制權。
「無需顧慮,動吧。」
充滿氣度的一句話讓人無法馬上還擊,指揮官一臉無奈而又苦悶的樣子緩緩地動着自己的下身,在那雖然已經濕透卻依舊寸步難行的狹窄陰道中不斷前後擺動着。
彼此的臉龐在動中是無比靠近的,鼻尖摩擦着鼻尖,隨即便又是兩人的熱烈親吻,明明佔據了上方指揮官卻還是覺得自己像是名挑戰者一樣,不斷地要征服這平時略顯嚴肅的女,反而更加熱情地地撫着身下的軀體.男人雙手撫摸着女人的背脊,然而提爾比茨也用同樣熱烈的放是摟住了指揮官,緩慢卻又大幅度地撞擊似乎在兩人間很是受用,每一下都用力地頂到深處去,讓身下的女人也忍不住地淺淺呻起來。
衝刺着提爾比茨的身體,指揮官卻覺每一次的動都是一場戰爭,那強硬結實的小像是要毫不留情地擊潰入侵者一樣用力地擠壓着自己的龜頭,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完全排到外頭一樣用力推着,擠壓前端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少。
這股堅強不僅僅呈現在下身的晃動上,指揮官看着眼前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依舊是保持自信神情的女人,忍不住恨的牙癢癢的,加大了自己部的百動力道,將彼此的快推上一個新的高度。
想要擊沉她,將這孤獨女王的冰面具摘下來,看見底下盛開的容顏。這麼想着,手上的動作就變得愈來愈烈,受到對方的身體也在第一時間把這些亢奮的情緒回饋給自己,自己身下那軀體也正強而有力地抵抗着。
每一次的進入都是重重的阻力,但是推開後的快卻讓指揮官無可自拔地喜歡上這種覺,彼此不斷地去愛撫藉着對方想要讓彼此因為快而放鬆警惕,但是下身卻死死地咬着彼此不放,纏鬥在一塊難以放開.進攻着,進攻着,男人的際像是不懂收臉自己的力量一樣對準了身下的美人不斷地強烈動着,然而強而有力的小卻絲毫沒有減緩自己的力,與只是微微息的表情不同,女人的下身像是沒有節制一般不斷地榨取着指揮官的身體,像是還沒有被滿足一樣貪婪地動着。
這可苦了指揮官,明明自己才是進攻方卻覺陷入無法轉圜的被動之中,絲毫沒有一點可以身的方法,只能在這濕潤緊繃的小中不斷掙扎着,龜頭一次次滑過陰道壁也帶來確確實實的快,讓提爾比茨發自心底的到舒暢。
「表情變化也太少了啊……」
「抱歉了,只是這樣的話我還能應付過來。」
「哈,哈哈,我説提爾比茨,有時候遊刃有餘也是很傷人的……」
「安心吧,我可是很相信指揮官還沒使出真本事的,而且比起被嚇唬住,我更擅長威震住別人的。」
「這,這可還真是沉重的期待啊……」
面對着女人這種難以言喻的信賴,讓指揮官也覺到沉重起來,不過這股沉重在瞬間就又減輕,指揮官看着身下那張微微息動的小嘴,又再次親了上去,而提爾比茨也上去,沒有一星半點的猶豫。
閉着眼睛親吻的覺還是很不錯的。品嚐着彼此的瓣,不説話的兩人搖晃着牀板,雙腿也勾住了指揮官的部,看上去就像是相互榨取着對方一樣。
也許是受到剛剛言語的刺讓指揮官開始愈來愈大膽起來,每一次的進攻都顯得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像是要將身下的女人徹底給打敗依樣充滿氣勢,語剛剛那顧慮到身體狀況的動作完全不同。
狂躁的用力地突入深處,這讓提爾比茨的語氣中瞬間多了些難以掩蓋的壓抑呻聲,閉上雙眼兀自大口息的女人臉上的表情皺在一起卻沒有因而求饒,而是任憑指揮官的用力地在自己的身體中一次次地深入,引導着躁動的男人逐漸撓到自己的身體深處,看上去就像是正逐漸放棄而敗退一樣。
覺到這種趨勢的指揮官立刻覺自己的優勢很大,原本緊閉的陰道就像開給他一絲破綻來攻克難題一樣,跳動的龜頭不斷強忍着快向內戳着,試圖愈攻愈深,不斷挑逗緊時陰道的每一寸腔壁,試圖一轉攻勢。
然而就在指揮官肆無忌憚地進着提爾比茨的身體時,一股難以抗拒的巨大繃緊再次襲來,原先鬆懈下來的小此時就像復活一般再次包夾住大意輕敵的,一股強烈的快再次襲來,指揮官差點就要當場潰敗。
中計了麼.冒出冷汗的指揮官看着身下出淺笑的女人,那張依舊帶着少許冰冷的女並非不近人情,相反的在此時此刻她本抓住了指揮官的心理狀態,用力地收攏自己身軀讓指揮官的幾乎要丟盔棄甲。
要是這樣就輸了可就太沒面子了。抱定這樣的想法讓指揮官咬緊牙關,覺到自己的已經完全被收繳而無法突破這限制,指揮官也沒打算作無用的撤退,突然用力地撞上提爾比茨身體的更深處,已經深入其中的龜頭在刺昂然進,完全沒有退後的想法。
「唔!」
第一次出吃痛表情的提爾比茨看着沒有如預料一樣丟盔棄甲的指揮官明顯有些震驚,手緊的陰道用力地磨着那在深處進進出出的龜頭,就像是咬住了男人的下半身一樣,但是不斷被用力摩擦的快也讓女人覺到一陣陣無法阻止的亢奮情緒,彼此的角力急速增温。
用力地撞擊着身體的深處,體撞擊的力道一次大過一次,像是知道彼此都到了吃緊時刻一樣,不肯叫出聲音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找上了對方的嘴互吻起來,一邊用力地親吻着對方,另一邊卻又在換氣當頭互相呢喃着。
「不要以輕裝深入敵線,笨蛋。」
「説這這種話……還,還不如更加嚴密的包夾,不然我可是會突破你的!」
「呵呵,那麼拭目以待……」
十足充滿她自己風格的説詞啊。指揮官一邊看着身下的提爾比茨,反身上陣,毫不留情地壓在她身上,股上下晃動對準那濕漉漉的小發動猛攻。
彼此都在不斷地攻擊對方身體深處的每一寸,肆無忌憚的龜頭此時已經不打算留有餘力準備下一波攻勢,指揮官只是放開自己的官去享受這波撞及,任憑不斷出的水沾濕了牀鋪,指揮官奮力的動作逐漸在一次次的攻勢中慢了下來,不斷跳動的龜頭像是要支撐不住一樣,但是身下的小卻也愈來愈濕潤,很快就高一樣。
終於,再也按捺不住的指揮官鬆懈下來,止不住的在那閉鎖的小中噴湧出來,提爾比茨的身體也像終於獲得獎勵班用力地收納住指揮官的,女人顫抖的身體也來高,彼此身體都烈地抱住對方像是要吃掉彼此,雙方的身體都不斷地搐着,無法停止下來。
良久,緩過氣來的指揮官才看着同樣大漢淋漓的女人,那張潔白的面龐上半閉着眼睛,不斷息的時候看上去比一開始還要鬆懈不少,戴上了點慵懶的氣息,不過仍是有着再戰之力。
想到這裏,指揮官就心有不甘地看着微笑的提爾比茨,抱在懷中的女人是如此柔軟卻又飽含活力,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別在剛剛那種時刻算計我啊……剛剛那個算平手對吧?」
「我也沒想到你會這樣破釜沉舟……一次可是不夠的,炮擊可不要在這時候停下來。」
「你……」
這下是真的讓指揮官出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不對身下的女人使出真本領只怕要被小覷了。
這麼想的同時,只看指揮官坐起身來,一邊抱着從容的提爾比茨,兩人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坐了起來,只是兩人的姿勢又換了換,依舊在提爾比茨身體裏的顫抖着,女人發出酥麻的呻聲,受着自己雙腿內側被抓着,同時背脊正靠着指揮官的背脊這個事實。
被拉進指揮官懷抱中的女人似乎有些訝異,濕漉漉的背脊與膛彼此互相摩擦着,像在緩和剛剛才到達過高的兩人之間那股疲勞,手掌撫摸着那光滑勻稱的身,一邊親吻着彼此。
「這可還真是讓人害羞的姿勢啊……」
「那可就是我的目的啊。」
話是這麼説,但是在適應這個姿勢後的提爾比茨聽上去還是那樣平穩的聲線,沒有過多的慌張或是凌亂,女人那一頭不會散亂的短髮配上淺淺的呻聲,都讓她依舊在整場愛中保持着整潔的形象。
也許是肌膚白皙的關係,此時的提爾比茨整個背脊都綻放出粉紅的彩,上下規律晃動的女人受着在自己身體裏的,一邊用力地夾緊了,另一邊也在深壑中探尋對方弱點.那兩隻手就像刺在不斷探索着提爾比茨身體的弱點一樣緩緩地行動着,沒有特別去抵抗這種行為的提爾比茨只是默默地承受着這股快,不過那雙原本緊閉的眼睛卻在數秒後一睜,整個人像是被偷襲一般顫抖一陣。
被突然摸上部的提爾比茨發出輕微的叫聲,看着自己的房就這樣被指揮官玩着,手指甚至微微陷入之中,掐住了立的頭.被偷襲了。覺到這股酥癢自口處鼓脹起來,提爾比茨立刻向後看去,臉上的紅潤與息聲顯示出女人的確因為這樣而覺到興奮,但是鎮定的聲音卻再次傳來。
「完美的突襲……值得予以口頭嘉獎……」
「不是吧?」
這從容已經到了可怕的境界。指揮官一不留神,整個人被再次收緊的小夾的瞬間股一緊,原本半帶疲軟的瞬間恢復神,短暫易位的主導權再次回到提爾比茨手上,不在乎部被這樣捏的女人緩緩地上下挪動着部,看上去就像是女人駕馭着男人一樣。
只看着那結實卻又纖細的身體就着樣背靠着男人上下撞擊着彼此的器,那怕自己的部出來被指揮官任意地抓取玩着,纖細的女人仍舊是晃動着她強而有力的身軀上下進攻着,一點也不輸給指揮官。
獲得上方體位的女人像是在享受着身體裏的陰莖帶給她的快一樣晃動,體拍打的聲音不絕於耳地傳來,女人的身體沒有任何一點體力下降的趨勢,看上去就像對這場愛遊刃有餘一樣,只是閉上眼睛享受着這股情慾.彼此都在這時候放縱起自己的慾望,孤獨女王臉上的冰雪終於融化開來,閉上眼睛盡情享受指揮官與自己糾纏時出的鬆懈快,此時終於讓男人一覽無遺,看着這美麗動人的面龐已經綻放出如此彩,更加起了指揮官最後的慾望,不斷地不斷地鼓起力量去撞擊着那渾圓緊實的部,清脆的響聲代替了不存在的聲語,像是數拍子一般提醒着兩人這情慾的糾葛。
「真美……」
「我也,我也很高興,指揮官,這,這麼熱烈的頂進來的話……」
彼此都放棄了在這時候繼續較勁的想法,男人撫女人,女人也取悦男人,在這冬夜之中撕咬着彼此的身軀,品嚐着汗水的氣息,一邊在愈來愈強烈的上下晃動中獲得愈趨劇烈的快。
整齊的銀白短髮飛散開來,在燈光下顯得晶瑩透亮不説,閉上眼睛的麗人此時不再將着張臉冷靜地玩男人,他們只是像一對不愛説話的情侶一班用各種肢體語言不斷地傳達自己的心意,跨下不斷髮出的拍打聲就是此刻最美妙的音樂,替兩人的慾望不斷拔升至新高點.融化開的笑容像是在預告着彼此之間這烈的合即將達到頂點,不斷碰撞彼此的器部位,連點多餘的聲音也沒有,因為彼此的舌頭都只為了糾纏對方而賣力着。
好不容易,稍微獲得一點點息空間的指揮官在一次親吻的空隙中找到了説話的機會,覺到被這樣盡力圍攻下整個人都即將邁入全面潰敗的局面,但是高漲的慾望還是讓他的忍不住地對着同樣開始大口氣的麗人喊着。
「提爾,我也要……」
「可,可以喔,我允許你了,指揮官,我允許你進去!」
短暫的後兩人的嘴又合在一起,烈的碰撞讓兩人的器接合處一片濕潤,然而卻沒有人顧忌着這點,只是盡情地在到達高的這短暫時間中彼此盡情地衝刺着。
想要取悦對方。正是這樣的情緒縈繞在兩人心頭,壯的猛力地貫入女人間時的小之中,而對方的身體也盡情地收納並擠壓着侵入的龜頭,就像器有了靈魂一樣,彼此也都死死地咬住對方不肯放開.強壯的龜頭在那堅毅的陰道間肆意竄動,女人的身體不似過去所品嚐的那些人一樣輕而易舉地被擊潰,跨坐在指揮官身上繼續晃動着,一點也沒有因為終盤而有體力未逮的情況.緊要關頭,提爾的身體用力地向下一坐,整瞬間沒入了那身體的最深處,再也沒有一點遺留在外頭,瞬間整個陰道用力地夾住一切,那股力道之強遠超過以往,瞬間就擊潰了指揮官最後一點堅持的想法,敗陣下來的龜頭不爭氣地顫抖了幾下,在這進攻中出來,然而被這樣機而出的灌澆着的陰道也終於泛起了一陣舒的痙攣,彼此在最後一刻終於雙雙達到了高。
「──────!」
無視的親吻讓彼此無話可説,強而有力的身用力地抖動着,晃動的力道之大讓還在裏頭也覺到強而有力的包夾,居然完全無法出來,只能繼續在女人身體深處瘋狂地,然而同時.彼此都不想忍耐,攤靠在指揮官口上的提爾比茨息着,覺到背後的男人也是跟自己一樣的急促息聲,彼此都朝着對方的方像湊過去,在目眩情之間,兩人的嘴又碰在一起了。
好暖……
受着入腹中的覺瀰漫開來,此時更換坐姿坐在指揮官雙腿間的女人看着男人的臉龐,雙腿疊,右手撫摸着指揮官的膛但左手卻依舊放在那結實的大腿上,像是已經結束一切的兩人也沒有顧忌着還被夾在女人身體之中的,反倒像是沒事人般聊起了天。
「指揮官體力看起來沒有下滑,這樣我就放心了,明天還要辦公呢。」
「真是……還是一如往常的沒有贏過你,關於這件事情可是讓我很無奈的啊。」
「我想在這種私事上,放水的勝利是無味的,不過最後我也被你的嚴重進水了……平局?」
「你防魚雷的部分作的太好了啊……」
連鬥嘴也因為過於正經的讓人難以去用嘻皮笑臉反駁啊。指揮官不得不説自己面對這個場面有些氣,雖然他清楚這種情緒是自找的。
而看着男人再次將表情皺成一堆的樣子,提爾比茨也出了滿意的笑容,面對着這張蠢蛋一般的表情他並不覺到有任何的不悦,畢竟這是在私領域上表現出來的。
「該去洗個澡了,指揮官。」
「那麼這樣的話……嘿!」
「喔?」
覺着自己被男人擁抱着,受到指揮官的身體已經緩緩地站起來,被公主抱一般的女人一開始先是微微吃驚般的發出詫異聲音,不過很快又恢復原本的平靜,甚至擺出平時那用指腹捏住下巴的動作,似乎對這樣的舉動也有遊刃有餘的應對方法。
「這就是被寵愛的滋味麼……呵呵。」
「不要在這個時候笑我啊,稍微讓我有點佔上風的時刻如何。」
「抱歉,只是指揮官一如往常具備這種讓人放鬆的特質呢……」
看着眼前像是出困擾表情的男人讓提爾比茨老實地説出心中受,看着那張自下而上看向自己同時還是一如往常自信,凜然的表情,指揮官也選擇識相地閉嘴。
沒辦法,這樣的景象的確不錯.
轉眼又是一個新的早晨來臨.對於提爾比茨而言,昨夜的動作不過是消解壓力而以,離疲力竭還太遠了些,這讓女人很快就恢復意識,在晨曦之間睜開眼睛的她細細地回味了昨夜的所有瘋狂,忍不住也嘆出一口氣來。
雖然天氣一如既往的糟透了,但那個男人也一如既往地陪伴在自己身邊。
冬季的太陽也沒有絲毫温暖的覺,雖然對提爾比茨而言這樣的寒冷算不上什麼問題,但是對縮在棉被裏的指揮官來説簡直是酷刑,女人看着睡夢中滾到牀鋪另一頭的男人,忍不住到有些好笑。
「好冷……」
一邊説着夢話,臉上還凍的鐵青的指揮官此時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受兒童一樣臉鐵青,只穿着內褲睡着的他像是沒意識到此時的氣候嚴寒,整個人雖然緊緊閉着眼睛卻還是瘋狂打着嗲唆。
看到這逗趣的畫面,提爾比茨先是有些忍俊不以,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一點猶豫地挪到晚上睡姿太差滾走的指揮官身邊,對他伸出了手。
自己過去在主戰場上未盡寸功,但如果沒有戰爭就不會把他們製造出來,這也是事實,也許事實正如他所説不存在絕對的用途,只是放在不同角度而以。
想到這裏,女人將還在睡的,略略高過自己的男人拉近自己懷中,受着在自己柔軟的上處不斷傳來男人温熱的吐息,這些都讓提爾比茨認認真真地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心意,閉上眼睛去受着男人的身軀.「啊…原來如此,我曾以為我早已習慣了寒冷,早已視孤獨如美酒,不過看來我只是忘了,對,忘了與他人的愉快,忘了有人陪伴時心臟的鼓動…不過現在,我都記起來了——」
工作開始的標準時間前半小時,指揮官在伊谷咖啡的香氣中被薰醒過來。
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已經多蓋了件被子,連襯衫長褲都整整齊齊地擺在不遠處的牀頭櫃上。
提爾……
這個念頭還沒閃完,一雙雪白的大腿就這樣了出來在自己面前晃啊晃,此時坐在自己辦公桌上,隻身穿一件自己的襯衫就開始辦公的女人正專心地閲讀着各種指揮官處理過的文件,細細地坐着校閲工作。
「早,早安,提爾比茨。」
「早安,指揮官。」
沒有抬頭看向自己,指揮官只能自顧的地坐起身穿上衣服,一邊注意到衣服旁還有一杯仍冒着煙的咖啡,看上去就是要給自己的。
「先喝點熱飲提神吧,指揮官。」
「……」
想到是用自己房間裏的咖啡豆泡出來的就不讓指揮官一臉苦悶,面對那讓自己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咖啡豆,他可是不到萬不得已不去動用他的。
然而想到這又是別人的一片心意,指揮官也只能硬着頭皮喝下了這杯咖啡,原本哭喪着的臉在嚥入咖啡的一剎那卻突然張開眼睛,彷彿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開來。
「好香。」
「不是咖啡機的問題,只是你不喜歡喝咖啡所以豆子就放在一旁受,我去我房間拿了自己的豆子來就沒問題了。」
「是這樣麼?」
「不要小看被你忽視的存在,他們的用處往往是意想不到的。」
這又是在隱喻些什麼嗎?指揮官撓了撓頭,他覺比起回覆些什麼,還不如專心當個觀眾聽聽此刻提爾比茨的獨白。
陽光下那潔白乾淨的身影將咖啡杯放到嘴邊啜飲了兩口,從這角度看不見女人的表情,只能約略窺見那姣好結實的身軀,還有領口初開的成弧線。
「被棄置不用的機器又被人撿起來使用的話,他們可是很高興的。」
「提爾……」
指揮官想説的話被擋住了,一手拿着咖啡杯另一手拿着卷宗的提爾比茨就轉過頭來,陽光照在此時充滿神的女人身上,看不清表情,只可隱約窺見一抹令指揮官無比心動的笑容。
那不是北方的孤獨女王能出來的笑容,因為那笑容太温暖了。
當然如果這抹微笑之後能夠是一兩句情話的話,他可是會很高興的。
「請趕快開始辦公吧,指揮官,優異的後勤也是一種貢獻.」
「是是,趕快開始今天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