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拉小姐的奇妙記事簿】(01-04)【作者:茉莉色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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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茉莉冰淇淋
字數:69852
1、大小姐的生禮物
馬納魯斯,平民區。
濃重的夜漸漸覆蓋住了整座城市,橘的燈光也依次亮起,透過高大的房屋窗户照在街道上。不同於燈火輝煌的內城區與領主大廳,外城的平民區內除了人絡繹不絕的酒館、賭場與院外,大部分街道都是一片漆黑,只有着星星點點的幾處零散的燈光。
今晚的沃倫既沒有去酒館喝上一杯,也沒有選擇去廉價娼館裏消磨掉難耐的力,和漫長的夜晚時光,而是早早的就回到了自己位於黑鐵釘小巷的家中。在點燃平裏幾乎沒怎麼使用過的油燈,製造出有人在家的假象後,收拾了一番的沃倫便貓着溜出了房間,鬼鬼祟祟的攀爬到了小巷盡頭無人的房屋頂上,一邊用陰影隱藏好自己的身形,一邊盡力的向着遠處張望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緊張得心臟砰砰亂跳的沃倫越發不安起來,直到他視線的邊緣處終於出現了一個披着斗篷的纖細人影。沃倫瞬間就神了起來,他按捺下心中的興奮,焦躁又仔細的觀察着人影的四周。一旦發現有一絲埋伏的跡象,他就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
幸運的是直到人影踏進這條小巷,先是站在巷子口躊躇了一會兒,然後將斗篷從身上解下,小步小步猶疑的走向沃倫家門口時,沃倫依舊沒發現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跡象。
「!這小騷貨可算來了,害老子擔驚受怕等了這麼久。」
握緊已經滿是汗水的手心,沃倫動得渾身都開始打顫。他小聲的低罵了一句,在身上了汗津津的雙手,藉助着巷子裏微弱的燈光,瞪大雙眼貪婪的盯視着邁入小巷的少女。
今晚的月依舊明亮無比,倒是讓星光顯得晦暗幾分。温暖的燈光透過窗外,與水銀般的月光織在小巷的地面上,將少女纖細的身影拉得老長。
略微卷曲的雪白長髮披散在少女肩頭,在清冷的月光下彷彿鍍上了一層銀輝,緊身的輕薄短裙緊貼着少女嬌軀,纖毫畢現的勾勒出玲瓏的身材曲線。偶爾被光芒外的漆黑陰影遮掩住部分身體時,半明半暗的曲線反而更加立體誘人,短短的裙襬下圓潤筆直的雙腿好似有着光輝動,每一次邁動錯,都能讓趴在屋頂上暗中觀察的沃倫嚥下一大口口水。
這小妞居然這麼聽話,沒帶隨從看上去也沒有埋伏,真的就乖乖的一個人過來了?還穿的這麼蕩,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老子幹了吧,哈哈哈今晚上絕對要好好享受一番!
沃倫小心翼翼的沿着牆面滑下屋頂,期間還要費力的弓起部,以免已經支起碩大帳篷的間磕碰在石牆上。悄無聲息的順着牆邊一步步前進,直到距離已經來到他家門前的少女只有數十步遠為止。
隨着兩人之間距離的拉近,沃倫眼中的少女身影也逐漸清晰起來。能看到那張緻的可人小臉上正浮現出一幅拿不定主意的糾結神態,輕輕咬着下在原地來回的渡步,蓬鬆的雪白髮絲也隨之不安的搖晃着。直到少女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停下了在房門前打轉的腳步,抬起戴着絲綢手套的小手開始輕輕的敲打着房門。
!這小騷貨以為是來參加舞會嗎?居然還仔細打扮……
彷彿有一股火從沃倫小腹直衝上腦海,讓他再也止不住心中翻湧的火熱慾望,什麼小心至上,再多觀察一會兒的想法已經全被拋在了腦後。
大步走出藏身的陰影,沃倫臉上的笑意已經擴大到了兇惡至極的程度。毫不掩飾自己蹤跡的男人就像是開始捕食自己獵物的野獸一般,高大的陰影帶着狩獵者的氣勢步步緊,直接壓在了大驚失的少女身上。
「呀!咦,你怎麼不在屋子裏?」
此時少女還處於心神緊繃心情糾結的狀態,突然就被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驚嚇到,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從房門前跳開。待她辨認出從身後出現的黑影是沃倫,而不是他人後才放鬆下來。瑟縮着準備逃跑的姿勢還沒恢復過來,滿臉驚疑的少女就被沃倫一把摟進懷中壓在牆上,肥厚的雙毫不客氣的印在了少女的小臉上。
「你!不要在這裏,先、先進屋再……」
閃躲及時沒讓沃倫奪走櫻,只是被大嘴吻在臉頰上的少女皺着眉頭,一邊扭開小臉想要躲開男人的大嘴,一邊小手按在沃倫前想要把他推開。然而兩人懸殊的力量差距只是讓這個充滿了男人臭味的懷抱越來越緊,直到不滿的沃倫空出手來捏住少女的小下巴,強硬的讓少女臉蛋正對着自己,如願以償的佔據少女的雙為止。
「嗚……咕啾——」
嬌瓣被佔據,貝齒被輕易的撬開,隨後男人的舌頭就像是一名侵入豪宅的盜賊一般,細緻無比的將少女的小嘴上上下下的舐一遍又一遍,又糾纏上豪宅的主人——少女的小粉舌糾纏不放醉的着,直到憋得小臉通紅的少女用小粉拳不斷的捶打在他膛上,沃倫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少女雙。
望着懷中滿臉暈紅氣吁吁的嬌小少女,與舌分開後,兩人之間拉開的一道靡的銀絲,沃倫內心彷彿有着惡虎在咆哮,迫不及待的想要就在這一口下這温香軟玉。但僅剩的理智還是戰勝了快要按捺不住的慾望,最後低下頭在少女小嘴上親吻了一下後,沃倫慌亂的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急切的把低垂着小腦袋的少女給拉進屋內。
在此之前,馬納魯斯的領主大廳內。
雖然已是黃昏之後,昏暗的太陽早已消失在地平線之下,但又尚未到夜半月中之時,金碧輝煌的大廳內依舊燈火通明熱鬧無比。
一場盛大的晚會正在舉辦之中。宴會長桌上擺放着各美味佳餚,端着托盤的侍從們忙碌的在人羣中穿梭着,用緻的甜點與珍藏的美酒為宴會點綴上充滿香氣的美味。高價僱來的樂隊在高台上賣力的演奏,魯特琴與風笛悠揚的樂聲縈繞在嘈雜的人羣的上方。
帝國西境的守護者與統治者,王冠之下的利刃,遨遊於星辰間的巨龍,帝國唯二的大公之一,埃爾文·奧瑞利安大公,這位殿下最疼愛的小女兒於今正式成年。整個帝國的貴族幾乎都派遣了家族代表趕來這座城市參加宴會,就連王室也送上了豐厚至極的禮物與祝福。
雖然宴會的主角——伊瑟拉·奧瑞利安小姐只是匆匆了一面後,就藉口身體不適離開了宴會回房休息,讓不少自認不凡的貴族青年大遺憾,一邊談論着這名大公千金匆匆一瞥下依舊讓人驚豔無比的美貌,一邊私下裏暗自較着勁打量對手。但百忙之下依舊前來參加宴會,正佇立在人羣中央,親切的和上前攀談的貴族們的大公本人,依然讓這場失去了主角的宴會熱烈無比。
而對於那些與奧瑞利安家族關係親密,或者乾脆就是附屬家族的貴族老將們來説,這場宴會正好讓平裏駐守在西境各地與帝國邊境,難得碰面的他們匯聚在一起。因此也並不急着去宴會中央和自己的老上司聊聊天情,而是四下的聚在一起,品品美酒説説八卦,與多年未見面的老戰友們下情聊些趣事。
一名原本自信滿滿的上前與大公談,但沒幾句話就垂頭喪氣的退走的青年正好成為了他們的聊天中心。
「沒認錯的話,那就是格洛克家的小子吧。原本我還以為他是個好運氣的傢伙,現在看來,恐怕只是被大公殿下選中拿來做擋箭牌的吧。」
一名頭髮花白,身姿筆的貴族晃動了下手中的酒杯,眯着眼看着那名垂頭喪氣退場的青年,面帶玩味的説道,而他身邊的一名同僚也是嘆息着搖了搖頭,接上他的話茬:「聽説自從格洛克家同意訂婚之後,整整六年多的時間裏,喬伊斯就再也沒見過伊瑟拉小姐一面,就連這次成年禮兩人都沒説上一句話。嘿嘿,今天之前還只是隱約的謠言,今天之後恐怕整個西境都會傳開了吧。」
「從一個丟失了領地,要變賣家產的沒落小貴族一躍成了大公的親家,這幾年光憑藉這名聲都撈了不少了吧,真要説起來格洛克家還得好好謝大公的仁慈才是。到時候等婚約解除了,想必慷慨的大公殿下又會有一大筆補償吧。」
「唉,只可惜我家裏的幾個小子年齡都對不上,不然這種好事讓我來為大公殿下分憂,那該多好啊。」
「哈哈哈,那就敬我們慷慨的大公殿下一杯,祝願星辰之龍永遠翱翔在帝國的藍天之上。」
「敬我們英勇無畏,常勝不敗的大公殿下!」
對或許是幸運,或許是不幸被選中的青年失去了興趣,貴族們紛紛高舉酒杯歡快的説着各自的祝酒詞,暢快的飲下杯中美酒後繼續談論下一個話題,那就是——打賭多久之後會傳來格洛克家主動請求解除婚約的消息。
對於這羣絡大公作風的老油條們來説,整件事情的脈絡都已經清晰明瞭。大公殿下為了自己疼愛的小女兒能夠自由的享受愛情的美妙滋味,先是找一個小家族訂下婚約,以此為藉口順理成章的拒絕掉其他家族的聯姻請求。等到小女兒找到了合適的意中人,又或者到了不得不出嫁之時,再安排對方家族主動違背掉婚約,以此保護自家女兒的名聲,最後在給予一筆補償此事就算是結束了。
當然,如果這名婚約對象足夠的幸運與優秀,擁有能夠將實質是空頭支票的婚約成功履行的實力,或者真正奪取到了大公之女的芳心,那這就是一段足以讓遊詩人編寫成詩歌,四處傳唱的傳奇愛情詩篇了。
要知道大公早已表明了態度,馬納魯斯這座位於帝國西境與中部地區的界,無數商隊來往必經之地的繁華城市,連同下轄的兩座城堡與數座村莊,如此龐大的領地都將作為他最疼愛的小女兒的嫁妝。
只不過,從目前喬伊斯·格洛克得到的待遇來看,這種美好的結局只存在於幻想之中了。
而此時,話題中的另外一名主角,也正是這場宴會的真正主角——伊瑟拉·奧瑞利安,此時正為難的站立在衣帽間的落地鏡前,讓身邊的貼身女僕拿着數件衣裙在身上比劃着。
「這件不行,太正式了,我又不是去參加舞會,這件也不行,雖然是我喜歡的款式,但等會兒我又不是去郊遊打獵……為什麼把睡裙都拿過來了?薩紗,我覺得你今晚有點不對勁兒。」
少女苦惱的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把一頭蓬鬆的雪白長髮得亂糟糟的。再次否決掉女僕舉起來的一件奢華禮裙後,突然喪氣的少女一股坐在了地毯上,毫不顧忌自己此時赤身體的糟糕模樣,同時也忽視了身邊女僕小姐言又止的糾結表情。
一件被淘汰的衣裙正好丟棄在了少女身後,白雪與冰冷的銀質紐扣來了一次毫無防備的親密接觸。疼痛與受驚之下讓少女像是被撈上岸的魚兒一般,捂住小股猛地彈跳起來。
「嗚啊啊啊!反了反了,區區女僕敢噬主啦!」
捂住還在隱隱作痛的小股蹦躂回大牀邊,少女踢蹬着小腳趴在牀上嚷嚷着怪話,直到在空中氣呼呼揮舞的小腳丫被女僕小姐用温軟的小手抓住,輕柔的抱在懷中按摩小腳着才消停下來。
「小姐又不肯詳細的告訴女僕今晚的秘密行程究竟是什麼活動,有什麼注意事項,又有什麼忌要素,又要求茫的女僕挑選出滿意合適恰當的決戰服裝,可憐的女僕就算把小姐三年前穿過的裙子都全翻出來了也沒能讓小姐滿意。啊……這都怪女僕無能,絕不是小姐又講謎語又挑剔難辦的原因呢……」
「嘶……」被女僕温婉的讀陰陽得倒了一口涼氣,少女保持着雙手捂住股,讓上半身毫無遮掩的姿勢在牀上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大牀上繼續享受着女僕小姐的足底按摩,一邊頂着滿腦袋的問號歪着頭髮問:「薩紗,我可不記得最近給你更新的時候,用了什麼死靈相關的手段啊。怎麼你説話越來越涼颼颼的……這麼陰間了?」
「有嗎?忠心耿耿的笨女僕只是記錄下了小姐的常言論,並且時時複習領會神,只願能更進一步的受到小姐的偉大高尚之處,讓小姐能早擁有一個不屬於庸人潑婦天狗的正常對象而為之努力……」
啪~伸手打了一個並沒有打出聲大失敗的響指,少女臭着一張被噎住的小臉,從女僕的手中出小腳,直起白纖足,惡狠狠的踩在還在笑眯眯的歪頭賣萌的陰間女僕上:「這麼會説話,那就再多深刻複習會兒,給我乖乖言一晚上好好反省!」
最終,少女還是挑選出了滿意的服裝。那件用紐扣偷襲了少女小股的禮裙被拆了個七七八八,綴滿蕾絲與碎寶石的蓬鬆紗裙被丟在一旁,遮擋住前腿間的多餘布料與緻的套袖也被拆下,最後穿在少女身上的只剩下了貼身的輕薄內襯。
短短的裙襬只能蓋到腿,給人一種邁步時動作過大就會遮掩不住裙下風光的危險覺。緊身的輕薄布料更加凸顯出了少女的身體曲線,前頗具規模的酥軟果實帶着年輕少女特有的拔飽滿,圓潤弧線的頂端則有着鮮明的凸起,彷彿在驕傲的誘惑着察覺到這不諧之處的他人,只要揭開這層薄薄的布料,就能盡情的將這對誘人果實拿在手中好好的把玩品嚐。
頗為滿意的少女在鏡子前轉了個圈兒,裙襬翩躚之間有着細微輕風拍打在暴出來的腿上,這讓少女不有些羞赧的吐了吐舌,連忙從滿地的布料中跳回大牀上,撿起早已準備好的一條透明褲襪套在細腿上。
將小巧的玉足繃直了探進襪口,白玉足趾可愛的蜷縮着直到被襪尖裹住,貼合膚的纖薄織物隨着少女的動作緩緩向上包裹住雙腿。跪坐在牀上的少女起短裙將褲襪的邊緣仔細的拉到間,再細細的撫平雙腿絲襪上的褶皺。的絲襪與膚幾乎融為一體,讓修長玉腿更顯細膩光滑的同時,完美的達成了看上去並沒有穿上襪子,而是大膽地着雙腿的視覺效果。
受着連同腳趾在內的雙腿都被絲襪牢牢包裹保護住的安全,少女滿意的活動了下玲瓏絲足,被無縫絲襪緊緊裹住的十足趾俏皮的扭動着,輕薄的絲襪被腳趾調皮的撐開,無縫的襪尖被拉伸得近乎透明,還在不安分的扭動着的可愛腳趾顯無疑,看上去像是十枚美玉珍珠一般無比的可口誘人。
少女愉快的盯着自己扭動的腳尖嬉笑了好一會兒,直到被一旁女僕越發意味深長的視線給驚醒,這才連忙收起雙足正起小臉,理了理長髮又拍了拍裙襬,在大牀上扒拉着挪到牀邊,晃悠着一雙長腿給自己套上了一雙柔軟的平底短靴。
滿意的坐在牀邊上磕了磕鞋跟,少女一邊撈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一邊給在一旁不斷的搖頭,同時還在刻意地無聲嘆息的女僕解除了言懲罰:「看薩紗你這一臉愁眉苦臉憋得難受的樣子,對我這身打扮有什麼不得不説的評價嗎?」
「唉——」言剛一解除,女僕就是一聲長嘆,直把正在繫着斗篷繫帶的少女嚇得一哆嗦。隨後女僕小姐滿臉委屈的抬手掩嘴,用着古怪的聲調説道:「如果早知道小姐是想要這種風格的話,本用不着這麼麻煩。只需要説上一聲,逐漸瞭解小姐癖好的女僕就會很輕鬆很方便的給小姐準備好衣物的……只是可惜了這條裙子,這可是莫蘭特大師設計的品系列之一呢,在會欣賞的人眼裏,就這一條裙子可以換上幾百套這種打扮呢。」
「哼,品味方面的問題暫且不談,什麼叫……這種風格這種打扮?」少女面不善的盯着話裏有話的怪女僕,威脅的動了下手指。
「就是這種,能盡情的顯身材,充分展現出女魅力的同時,又不失保守的透而不,清純中帶着一絲風……俏皮可愛,是能夠輕易的在人羣中成為社中心的大膽打扮……」
「給我説人話!」少女已經處理好了繫帶,開始把長髮進斗篷裏再整理好兜帽,晃動的雪白髮絲下碧綠的雙眸危險的眯起,「限定你在十個字以內講清楚!」
「是高級陪酒女郎風格呢。」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陰間人説不出好話。薩紗你今年的獎金沒有啦!」少女氣呼呼的拉上兜帽,走到梳妝枱前抄起一雙絲綢手套戴上。忽略掉一旁的女僕在大聲嘀咕着獎金早已經被扣到九十年後的噪音,少女右腳向後勾了勾,用靴子的頂端輕輕蹭了蹭地毯,白皙手指輕點在梳妝枱的鏡面上,一陣水波般的漣漪隨之在鏡子上浮現,隨後少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願小姐今晚玩的開心,薩紗會準備好藥浴等小姐回來洗乾淨的哦。」女僕提起裙子對着窗户微微躬行了一禮,直起身後輕輕拍了拍手,另一名穿着睡裙,與少女相貌一模一樣的身影從空氣中浮現。輕撫了下這名面呆然的「少女」的雪白髮絲,在指揮着對方爬上牀做出睡眠狀後,薩紗揮手將房間內的燈光變得昏暗下來,望着大牀上睡着的「少女」無聲的嘆息一聲,轉身收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希望小姐今晚能夠準時回來,也別再得和昨天一樣慘兮兮的。」
在此之後,位於平民區的沃倫家內。
「嘭!」
一腳將房門關上,一聲巨響過後室內一時就剩下兩人的呼聲。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把這小美人壓在身下,隨自己肆意的褻玩凌辱,徹底佔據這具美妙體的興奮,沃倫只覺自己下體都快要膨脹得爆炸,當下哪裏還忍得住,拉着踉踉蹌蹌的少女來到髒污不堪的牀鋪前,一把將少女推倒後徑直就壓了上去。
「嗚……你……等等,我今晚來不是……是想來和你談談的,不要這麼俗嗚~」驟然間被男人拉到牀上壓在身下,火熱的大手在身上四下游走,掌心裏的汗水在緊身的衣裙上留下了道道污痕。而少女彷彿此時才被驚醒一般,慌亂的揮舞着小手抵擋住沃倫的侵擾,同時扭動着嬌軀想要從男人身下逃開,只是在兩人身軀間只隔着寥寥幾層輕薄衣物的如今,這小小的反抗更像是在撥着男人一樣。
伴隨着男人重的息聲與少女的低聲輕呼,沃倫一手抓住少女的一雙玉腕按在頭頂,一手壓在了少女前的豐盈上。那柔軟翹的飽滿圓潤隨着少女急促的呼聲,在男人糙的大手下不住的起伏顫抖着,彈軟滑的美妙手讓沃倫忍不住砸了咂嘴,只到一陣口乾舌燥,而伴隨着大手不住捏玩的猥褻動作,掌心傳來的略顯硬質的觸讓沃倫更是得意的嗤笑出聲:「俗……嘿嘿,老子的確是個人,不過啊,大晚上一個人來到男人家裏,還穿得這麼騷,一副想要引誘別人來侵犯自己的樣子,這種女人要麼是個出來賣的女,要麼就是個想男人的騷貨。你説對不對啊,艾格塔特家的大小姐?」
「你……你説什麼……」
一絲眼可見的驚惶之從少女臉上一閃而過,死死盯着身下這尤物的沃倫自然不會錯過這一破綻。自覺抓住了少女痛腳的沃倫得意的了乾燥的嘴,一邊繼續控制着少女雙手,一邊隔着薄薄的布料捻住那顆悄然立的櫻桃就是一捏,在少女夾雜着嬌媚呻的痛呼聲中,空出手來慢條斯理的解開少女上身的衣裙。
「嘿嘿嘿,打聽到大小姐你的身份可廢了我不少功夫,不過還得謝,嘶……謝大小姐你帶着的首飾上都好好的刻着家徽啊。」
雖然想秀一把在酒館院裏練出來的單手解衣技巧,但這件緊身短裙複雜無比的繫帶搭扣讓沃倫越解越煩躁。最終,在察覺到少女被戳破了身份,似乎就再沒有反抗的意圖後,沃倫便鬆開了少女的手腕,轉而雙手揪住短裙的領口,暴的直接將上半身的衣物撕扯開來。
「這下蕩的身體,不就是為了誘惑男人而存在的嗎?遮遮掩掩的可太費了。」
熾熱的眼神貪婪的在少女前掃視着,近乎實質化的兇惡視線甚至讓少女不敢伸手遮掩住的酥,只得咬住嘴扭頭看向一邊,絲綢手襪下的小手緊張的揪住牀單,葱白玉指死死的將牀單擰出道道褶皺。
「不錯不錯,有好好按照我的吩咐,沒穿內衣過來呢,真是個聽話的乖孩子,接下來就該檢查下小騷了。嘿嘿嘿嘿不知道貴族小姐的騷嚐起來,是不是比那些娼館裏的賤貨要更美味些!」
雖然沃倫早就親手確認過了,少女上半身是按照自己要求的真空前來,但能夠讓少女擺出這麼一副酥的靡姿態,並再一次欣賞到這對飽滿雪的玉,以及頂端上那抹嫣紅與傲然立的粉紅櫻,再加上少女一副任由擺佈的服從模樣,無疑讓沃倫越發興奮起來。
儘管覺到褲襠裏的分身已經蠢蠢動,但沃倫還是咬着牙決定繼續按照計劃行事。在少女一對玉上又又,留下無數粘稠口水,與泛紅的捏手印後,滿足的沃倫便拉着少女擺成了一個跪趴在牀邊,小股高高翹起對着他的姿勢。
這張佈滿了濃烈的汗臭味、酒臭味和莫名的腥臭味,能用破爛來形容的木板牀,矮小的牀鋪高度在此時卻是恰到好處,讓少女跪趴下去之後,翹起的圓幾乎正好能對準沃倫下漲得老大的那一團。而從這個居高臨下的視角望下去,儘管少女的身材算不上多麼豐腴,但在那徒然收緊的纖細線襯托下,成為少女嬌軀最高點的圓潤翹依然能帶來絕大的視覺刺。
不過,在仔細觀察之下,沃倫倒是發現了少女腿上好像還覆蓋着一層布料,辨認不出這薄薄的織物是什麼的沃倫不一愣,一把掀開只是勉強蓋在少女峯上的短短裙襬,把裙襬下彷彿籠罩着一層柔和薄霧的雪暴在了燈光下。
發現少女竟是未聽從自己的吩咐,光着股來見自己,沃倫臉一冷便是狠狠的一巴掌在了雪白上,讓這柔軟翹蕩起了陣陣:「你這個欠的小騷貨,居然敢不聽老子的話?別忘了,你們艾格塔特家世代侍奉的那位大公大人,聽説這段時間可是就在城裏面待着呢,雖然不知道那位大人還記不記得你們這個小家族,但你也不想因為你這個騷貨,讓你的家族因此蒙羞吧,啊?伊瑟拉·艾格塔特大小姐!」
「嗚……我,我沒有……」
火辣辣的疼痛從被打得留下了數道紅印的嬌翹上傳來,讓跪趴在牀上的伊瑟拉下意識的想要扭動翹躲開,但沃倫輕輕拍打着少女瓣的大手讓她顫抖着繼續保持着跪姿,只是以帶着一絲懼怕的聲音委屈的辯解道:「我,我有聽話,沒穿內褲光着……光着過來的。只是穿着襪子而已,這可是很行的款式,不算是內褲。是你沒見識過而已……」
「哼,還敢嘴硬,老子明明是要你光着股過來。」一時衝動鬧了個烏龍,沃倫自覺有些丟了臉面,又不忿的了伊瑟拉另一瓣幾巴掌,接着雙手按住綿軟瓣魯的向着左右兩邊分開,手上一邊摩挲着受細膩絲襪與軟雪結合的美妙觸,一邊蹲下身子瞪大雙眼湊近少女被掰開的翹前,嘴上還毫不留情的奚落着:「草,老子剛才只是沒想起來,不就是那些高級一點的女常穿的……叫做絲襪的玩意麼。呸,還什麼貴族大小姐,不就是更高級的女罷了,還不是得乖乖跪在老子面前給老子看。」
「嗚……」伊瑟拉有些不甘的嗚咽出聲,但還是順從的保持着跪趴的姿勢,忍受着被男人掀起裙子扒開瓣,把臉湊到自己股間帶來的強烈被窺視。
一邊被迫把僅有一層絲襪遮掩的私處暴在人眼前,一邊還要忍受着男人的言語侮辱與手上不規矩的動作,這種被男人支配着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對待一件器具一樣肆意評價的屈辱,就好像細微的電一樣,在伊瑟拉身體裏四處亂竄,順着脊背直入一片亂麻的腦海。
電樣的酥麻的逐漸在小腹蔓延開來,悉的覺讓少女忍不住想要呻出聲,但她心中卻是猛然一沉,殘留着微微刺痛的部提醒着她現在的處境,而身後的沃倫不可能發現不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幾乎能想到接下來又會來男人怎樣的侮辱。
就好像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步步距離深不見底的漆黑深淵越來越近,彷彿在懸崖邊舞蹈的緊張讓伊瑟拉不自覺的繃緊了全身。在一陣輕微卻又顯眼無比的顫抖之後,伊瑟拉按在牀上的白皙小手緊握成拳,小腦袋高高的揚起脖頸彎成了一條弧線,隨後雙手一軟,整個人上半身無力的癱軟下去。
不想一頭栽進這髒污不堪的被褥裏,伊瑟拉忍着臉頰上傳來的噁心油膩,選擇側着小臉趴伏在牀上,大口大口的息着恢復消耗掉的體力,也顧不上同時進了不少牀單上散發的男人腥臭味。在外的飽滿雙被壓在牀上,雪膩被擠壓出了誘人的弧度,立的首隨着身軀的顫抖在牀單上磨蹭着,讓該死的麻癢再一次在身體裏開始亂竄。
從急促的息中恢復過來,受到股間不斷擴大的濕意,伊瑟拉羞憤死的闔上雙眼,沃倫在剛才那段時間裏都只是扶住自己的瓣,靜靜的觀看着自己的恥態。但如此丟人的模樣被他看到,怎麼想這傢伙都不會好心的略過此事,可自己接下來能做的,也只有盡力忍受他的侮辱了。
「,這可真是……」
沃倫幾乎是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他才把臉湊近了伊瑟拉被掰開的瓣前,透過薄薄的絲襪看清少女最隱秘的小,就見到那被高聳飽滿的陰阜保護在裏的裂一陣翳動,有着晶瑩的汁水就像是氾濫的洪水一樣,擠開嬌的花瓣傾瀉而出,伴隨着少女身軀的顫抖將腿間的絲襪瞬間浸濕,就連沃倫的鼻尖似乎都受到了一股濕意。
有着絲襪的攔截,只是一次小高湧出的除了讓伊瑟拉大腿處的絲襪濕了一大片外,倒沒再造成什麼意外,只是縈繞在沃倫臉前的那股幽幽馨香似乎無形中濃郁許多,鬼使神差之下,他俯低上身再次湊近,伸出肥厚的舌頭在那道裂上一而過。
沃倫手上的力度似乎在無形中鬆懈了下來,原本被強硬拉扯開的絲襪再次牢牢地包裹回鼓起的陰阜上,本就纖薄的絲襪在被浸濕後,幾乎變得完全透明,讓原本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的處變得清晰無比,若不是沃倫的舌面上傳來有些發癢但又令人興奮的異物,幾乎要讓他遺忘掉還有這一層阻礙。
濃重的濕意,説不出酸甜的味道,讓舌頭髮癢,但同時又讓人無比興奮的異物,以及隨着自己舐的節奏,從掌心傳來的劇烈顫抖和少女從咬緊的瓣間出的零碎呻,都讓沃倫瞬間就沉了下去。
而貪婪的男人顯然漸漸不滿足於這種隔靴搔癢般的玩,用牙齒咬住被少女和自己口水浸泡徹透的絲襪,伴隨着「嘶啦」一聲猛地擺頭,不堪重負的絲襪瞬間拉破出一個大口子,把濕漉漉的口暴在外,沃倫幾乎是急不可耐的張開大嘴,在少女越發劇烈的顫抖中將飽滿的一口含住。
「咿唔……嗚啊啊啊……不,不行不行不要……不要嗚啊啊啊啊!!」
死死的用額頭抵住牀單,伊瑟拉閉上雙眼大聲的呻着,什麼矜持什麼禮儀都被丟在了腦後,白皙柔軟的大腿下意識的將沃倫的腦袋緊緊夾住,像是想要阻止男人的侵犯又像是不捨得放開。
男人濕熱靈活的舌頭就像是貪婪的巨蟒一樣,仔仔細細的搜刮着媚上的每一道褶皺,將甜美的汁盡數掠奪乾淨,重興奮的呼帶出的熱氣把伊瑟拉燙得腿心發軟,全身的神經似乎都被牽引到了上,被沃倫舐的動作輕易的調動着,當肥厚舌頭再一次撥過興奮立的陰蒂後,伊瑟拉再也承受不住,雙腿死死的夾住沃倫,大腿內側的都彷彿在搐,繃緊腹全身顫抖着再次達到了高。
「哈哈哈哈哈哈,看來老子説錯了,那些女可比大小姐你敬業多了,客人沒自己就了都是要挨罰的,哪像大小姐你這樣這麼容易就高了,只有還沒調教好的雛兒才會犯這種錯,哈哈哈什麼貴族小姐,連娼館裏的女都不如啊。」
沃倫直起上身,一邊用舌頭着嘴邊粘上的晶瑩汁,一邊大笑着連連打伊瑟拉撅起的翹,清脆的拍打聲伴隨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奚落話語在室內迴盪。
雪瓣很快就被打得發紅,體力大量消耗的伊瑟拉卻只能用無力的呻聲回應着,緊閉着的雙腿害怕似的連連顫抖,但依舊維持着高高翹起股的姿勢,彷彿因為無顏面對男人的責罵而甘願受罰一般。
「,説你是個騷還真沒錯,這也能起來啊你這個小騷貨!」
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沃倫驚異的發現少女大腿上的濕痕越擴越大,甚至還有着汁被自己手掌打的動作給震飛,在牀單和地面上都留下了點點水跡。
咕嚕一聲嚥下大口口水,沃倫手指都在顫抖的解開帶,將青筋畢的猙獰陽具解放出來,充血到極限的壯高高的起,碩大的龜頭已經憋得通紅,隨着男人的呼在空氣中不斷的抖動着。
奇怪,老子的耐力什麼時候有這麼好了?直到這時,沃倫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居然保持着起的狀態忍耐到了現在,中途也沒有被少女的態勾引到繳槍火。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他腦中轉了半圈就被遺忘乾淨,下身宛如無窮無盡的力在催促着他,該用自己下的巨龍來好好懲罰眼前這個騷貨娃了。
高高翹起的雪上,鮮紅的手掌印還沒消退,不時還有着點點從泛着水光的口滴垂下,從微微岔開的大腿間滴落到牀單上,如此美景刺得沃倫雙眼發紅,抖了抖下的大,他雙手掐住伊瑟拉盈盈一握的纖細肢,對準了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壯噗呲一聲沒入其中。
「嘶——」
男人舒的嘆息聲與少女的呻織在一起,有着高帶來的充足水潤滑,壯順暢的刺入水潤深處,被層層疊疊的粉媚緊緊裹住,每深入一分都給雙方帶來無比美妙的官能快。
「看老子爛你這個騷賤貨,幹大你這個小婊子的肚子,給老子乖乖下種,以後天天都翹着你的小騷來給老子幹!」
雙眼通紅的沃倫拼命的扭動的,像是要把積蓄的慾火統統發出來一樣兇猛的幹着,佈滿濃密黑的部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擊在紅腫的雪上,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在室內連綿不斷。
「嗚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才剛剛丟了讓我歇一下啊啊啊……咕啊啊啊……要不行了唔啊啊啊!」
的媚花徑被猛地填滿,尺寸驚人的將空虛酥麻痠軟渴望的複雜情盡數引燃,就像是往火藥桶裏進一火把一樣,爆炸一般的快瞬間在伊瑟拉身體裏擴散開來,還殘留着高餘温的身體毫無抵抗的敗給了慾的衝擊,碧的明眸中盡是渴求情慾的媚水光,粉小舌吐出外,呻聲都模糊起來。
緊窄的被毫不留情的大力幹,席捲全身的快輕鬆的就讓伊瑟拉丟盔棄甲的淪陷其中,甚至開始主動夾緊大腿扭動着肢合起男人的節奏,盡力奉上自己的小花讓侵犯,就連腫痛的瓣被男人撞擊時火辣辣的疼痛,都化作了讓進一步縮緊的刺快。
「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小裏面好舒服……又要……又要去了嗚啊啊啊啊!!」
腹再一次繃緊,雙腿乃至全身都開始瘋狂的打顫,伊瑟拉舒服到眼前一片發白,搐着收緊牢牢的裹住,像是一張飢渴的小嘴一樣着入的火熱,不住的有汁從體合處的縫隙裏噴灑而出,烈的高再次帶走了大量體力,渾身痠軟的伊瑟拉像是昏過去一樣癱軟在了牀鋪上,唯有高高翹起的紅腫小股,依靠深深的沒入瓣裏的那支撐着,才沒一起軟到牀上。
「,真他媽是個徹徹底底的騷貨啊,老子這才進來動了幾下啊,你就又高了。」
沃倫着扶住伊瑟拉肢,像是一個屹立不倒的戰士一樣,用支撐起少女的酥軟嬌軀。等待伊瑟拉裏差點當場把他給榨出來的那股力消失,也讓自己差點的衝動平復下來,沃倫再次扭動起部大力幹起來。
「呼……呼……又夾得這麼緊,小騷又要高了啊?好,今晚上的第一發,給老子接好了小騷貨!老子要把你這個小騷給明白真貨比假貨強在哪!」
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越發密集,沃倫下碩大的黑臭囊也晃盪着拍打在少女白陰阜上,大每一次全力都會整沒入,怒張的龜頭不斷撞擊在花上讓伊瑟拉全身發酸,身體的重量支點又僅剩下進體內的那,無法躲避只能忍受被一次次衝刺幹到小最深處,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的伊瑟拉胡亂的呻着,用着不成語句的高昂叫展着自己身體的興奮快。
「嗯……嗚啊啊……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唔啊啊啊!」
伴隨着沃倫的一聲低吼,男人糙黝黑的下和伊瑟拉紅腫雪的翹徹底結合在一起,碩大的囊收縮着將這億萬白濁華盡數灌進少女體內,兩人的身姿重疊在了一塊好一會兒,直到死死壓住身下少女嬌軀的沃倫慢慢直起上身,同時鬆開抓住纖的雙手,任由伊瑟拉癱軟下去,無力支撐身體的雙腿大開着掛在牀邊,濕透的股間每搐一下,被幹開了一條小縫還未合攏的花瓣都會吐出大量汁與。
「嘶啊——這騷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果然比那些鬆鬆垮垮的爛要好多了啊,都快軟成一灘泥了還能夾這麼緊,我看大小姐你很有做女的天賦嘛。」
伸手捋過伊瑟拉背上已經被汗濕的雪白髮絲,沃倫着嘴回味着剛才舒暢無比的體驗,用手扶住爆後有些疲軟的,在伊瑟拉絲襪大腿上草草的擦拭掉身上滴落的混雜體,又伸手拍打了下還殘留有巴掌印的翹:「怎麼樣啊騷貨大小姐,真比你那些沒用的破玩具要舒服得多吧,不僅能把你到上天,還能幹大你的肚子讓你再生個騷貨出來。」
「嗯啊……嗚小,小好舒服……被到要死了……嗚不行……不要,不要懷孕……」
聽着少女糊糊的呻回應,沃倫得意的嘿嘿怪笑出聲,一邊捏把玩着綿軟瓣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密封的小盒子:「嘿嘿嘿嘿,不過今晚上才剛開始而已,老子可是安排好了特殊節目,好好享受吧小騷貨。」
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沃倫從中取出一約有手指細,十公分左右長短顏明黃的短,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這他花高價來的「黃金花蕊」,捏住一端在伊瑟拉一片泥濘的壺口上剮蹭幾下,沾上一些晶瑩粘稠的汁純當潤滑,隨後將褲襪的破口再撕扯拉大,對準在剛才的中已經被飛濺的愛潤濕,正好似呼般微微翳動的嬌雛菊,將這沾滿少女體的短進了後庭之中。
「唔!你剛才,剛才把什麼東西……進我股裏了?」
被幹得癱軟在牀上的伊瑟拉還有些糊,隱約中只覺到有什麼異物,在她不留神下便滑進了雛菊之中,剛剛觸及到這片從未被外人造訪過的地,不甚強烈的異物便化作一股暖,開始向着腸道深處淌起來。
「唔啊啊!股……股裏好奇怪啊啊啊,你這個賤民放了什麼東西進去?!」
很快,一連串響亮的「咕嚕」聲就從伊瑟拉肚子裏響起,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漸漸鼓脹起來,就像是跨越了數月時間瞬間從少女變成了孕婦一樣。
肚子裏好像有着什麼火熱的活物在四處動,腸道里翻江倒海的覺越來越強,伊瑟拉渾身痠軟的捂住變大的小腹靠在牀邊,絲襪細腿緊緊閉攏跪在地面上,憤憤的扭頭瞪着將手中的空盒丟掉的沃倫,此時伊瑟拉小腹鼓起好像已經懷孕了三四個月,玉腿上沾滿了從小裏溢出的白濁與黏淍汁,纖薄透明的絲襪已經濕到小巧的腳踝處,兩腿附近的牀單與地面也被散發着腥味的體盡數浸濕,顯然一副剛被男人完的娃孕婦模樣。
「草,這小婊子一副被人搞大肚子的樣子,還蠻好看的啊。」
被這出乎意料的靡畫面引得眼睛有點發直,沃倫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一瞬間少女竟然還拿捏着自己的貴族身份,當下臉上陰沉的走過去,先將臉從憤懣逐漸變成惶恐的伊瑟拉雙手拉開控制住,然後出一麻繩強硬的把她雙手反綁在身後,然後一手把伊瑟拉按在牀沿上,一手揚起就是一巴掌又在了小股上:「看來在進行下一個節目之前,還得先讓你這個騷大小姐認清楚在我這的身份地位才行啊!」
「嗚——別,別打了,要漏,要漏出來了嗚嗚嗚……」
雪白的瓣上又多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而伊瑟拉則像是觸電一樣先是渾身一僵,隨後全身顫抖起來,幾乎用盡了全身毅力才沒讓腸道里翻湧的熱噴湧而出。但沃倫顯然對這個答覆不太滿意,一邊繼續揚起手掌不斷扇着伊瑟拉小股巴掌,一邊大聲喝問道:「怎麼,騷大小姐沒學過什麼勞什子貴族禮儀,不知道該怎麼求人嗎?」
「嗚嗚嗚……」
伊瑟拉不甘的咬住瓣,但似乎還在變大的肚子讓她毫無選擇,在向男人服軟和在他面前大出醜之間,少女很快就做好了抉擇。
被汗水打濕的劉海貼在額頭前,伊瑟拉小臉通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被綁在背後的小手隔着絲綢手襪握在一塊,低着小腦袋聲音糯糯的低聲懇求道:「請……請主人不要再打了嗚——」
「嘿嘿嘿,沒有神,聽不見!聲音再大點,這麼小聲是求人的姿勢嗎!」
沃倫壞笑着伸手滑到又被打得紅腫起來的瓣間,糙的手指故意伸進縫在雛菊邊兒打轉,指腹不時的按壓在開始有些搐的菊上,擺明了就是在故意挑刺的模樣。
「嗚……請主人……請主人不要在,在玩小騷貨的股了,小騷貨快要忍不住了嗚……」
肚子裏的熱雖然好像不再翻湧,但此時伊瑟拉的小腹又漲大了幾分,菊括約肌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強烈的便意不斷衝擊着顫抖的雛菊,沃倫的手指頭剮蹭到雛菊時甚至差點失去控制,無可奈何之下,再次跌破底線的伊瑟拉連自己的自稱也順帶改掉。
「嗯,很有神,這不是蠻聰明的嘛,這樣才對,聽話的小騷貨才不會被主人懲罰。」
少女自我侮辱式的求饒讓沃倫一下子興奮起來,就連下的都瞬間重振雄風,迅速充血起掙開鬆垮的褲襠立在空氣中,當下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大肚子騷貨按在身下再一頓。
呼……不行不行,老子花了大代價才趕在今晚前搞到手的「黃金花蕊」可不能就這麼費了,還是按照計劃來按計劃來。
再説了,除了下面這兩個,又不是沒地方能玩了。
了一把少女紅潤雪的小翹,沃倫拿出配套贈送的小道具——一枚錐形,拆掉包裝丟在一旁,再度掰開瓣拿起徑直就往菊裏去。
「嗚啊啊啊——!!」
雖然是適合初學者使用的大小,但慾火上頭的沃倫直接跳過了潤滑這一步,就想要直接進少女未經開發過的後庭菊裏,在內外雙重壓力的情況下,不住的收縮想要把異物排除體外的括約肌被迫下了冰冷的,表面光滑的錐形部分很快就被菊沒,沃倫鬆手後就只能看到在雪白瓣間着一短短的把手,就像是給少女裝上了一猥的尾巴一樣。
伊瑟拉秀眉緊蹙咬緊嘴,在被強硬進菊後,冰冷的毫不留情的摩擦着的腸壁,新來的異物又好像刺到了好不容易安分下來的熱,菊被刺到緊繃繃的熱與腸道內又是一陣翻湧讓伊瑟拉差點顫叫出聲,從未體驗過的痛苦與火熱佔據了整個下身,碧的大眼中一片茫然,細密的晶瑩汗珠密密麻麻的佈滿光潔額頭,在本就髒污的牀鋪上又添加一筆濕痕。
「咿唔……咦,咦?好像,沒那麼難受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伊瑟拉回過神時,身體似乎已經適應了外來的異物,雖然鼓脹的小腹還是墜墜的有些不適,脹大的小腹抵在牀沿上,讓自己從跪趴在牀沿邊滑落到側躺在地上,強烈的便意依舊一波波衝擊着菊,但本能縮緊的菊牢牢固定住了,似乎就算身體放鬆下來也不會因此失,閉攏的雙腿夾在一起時似乎能刺到菊裏的,已經從火熱變成温暖的刺讓自己的又開始漸漸發癢起來。
「怎麼樣,已經習慣了吧,剛開始是有點不舒服,等過一會兒又能讓你到上天,這可是老子特意給你這個小騷貨準備的好東西。」
沃倫的聲音從伊瑟拉耳邊傳來,少女抬起頭才發現,沃倫正端坐在自己面前,手上拿着一條鐵鏈,褲子已經褪到膝蓋,下那猙獰的黑正對着自己耀武揚威,濃郁的腥臭味也正是由此傳來。
「好了,既然能動彈了,那還不趕緊爬起來服侍主人?」
一陣拉扯突然從伊瑟拉脖頸傳來,伊瑟拉微微一愣,這才發現有一個破舊的項圈套在了自己的脖頸上,而項圈已經被鎖在了沃倫手中的鏈條上。
「嗚……」
雙手還被反綁在背後,懷孕般高高鼓起的小腹雖然不再難受,但蔓延到身體深處的暖意和連綿不斷的排慾望,彷彿連鎖反應一般,刺着花和心底又開始漸漸瘙癢起來。不同於憤怒與羞恥的紅霞暈染全身,伊瑟拉掙扎着起身低頭跪在沃倫腿前,帶着一種莫名的輕鬆,紅潤開闔間,軟糯的聲音有着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媚:「嗚~小騷貨這就來……用嘴來服侍主人的尊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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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初代「花蕊」
比起鍊金製品,更不如説是手工製品的道具。
據説是某位飽受便秘之苦的無名鍊金師的傑作,將史萊姆黏,火蛇蛋清,滿月草,麻痹菇粉末等材料按比例摻和高濃度烈酒捏製成一團即可。
成本低,毫無製作難度,危險高,建議搭配一名治療師與殯葬師使用。
熱衷於發明並使用各種高危險的產物,哪怕明知能毀滅自身,這或許就是智慧生命的矛盾之處。
黃金花蕊
以初代為藍本經歷了多次改進後的產物,雖然被列為「三級違藥物」,但總能在任一個院裏發現它。
在保留了清潔腸道的本職後,額外增加了潤滑、提高度、低成癮等特點,並擁有了更好看的外觀。
在調教師與院中及其行的道具,據説最高品質的產物不僅持續時間長達數月,甚至能夠識別出指定主人的體,被譽為「股裏的項圈」。
雖然在繁衍後代上擁有無窮的創造力是件好事,但使用這種道具時,進行的卻並不是能繁衍後代的行為。
2、出,然後羞恥調教高
酒館裏的喧鬧聲消失了一瞬間。
怎,怎麼了?
剛剛在房間內下了冒險時的皮甲斗篷,換上了一身輕便短裙的伊瑟拉僵在了樓梯上。
酒館內的氣氛似乎在自己走下樓梯時就變得詭異了起來,所有人的動作都變得斯文了不少,明明在自己上樓時還是魯無禮的傭兵們聚集的低檔酒館,這會兒安靜的好像是舉行聖餐會時的教堂。
奇怪,這是發生什麼了?
伊瑟拉不安的用手指捲了卷頭髮,雪白的髮絲纏繞在同樣白皙的指尖上,打了幾個圈後柔順的髮絲便從手指間滑開,隱約間能覺到,從人羣中傳來的視線似乎也跟隨着髮絲的躍動而挪移着。
這是……大家都在看着我?是我的打扮有什麼問題嗎?
伊瑟拉遲疑着走動了幾步,身為資深冒險者的鋭直覺讓她察覺到,那羣正在裝模作樣的,用着詭異的姿勢靜音喝酒的傭兵們的視線也在跟隨着自己移動。
這也太奇怪了,有必要這麼盯着不放嗎??
面僵硬的一步步走下樓梯,縈繞在伊瑟拉心頭的不安越來越盛,在她終於忍受不住這種被當眾窺視的古怪,想要戴上兜帽把自己遮掩在斗篷下時,伸向腦後的小手卻抓了個空,尷尬的變成了在腦袋上抓撓了幾下頭髮的姿勢。
哦~對,對哦,我把冒險時用的斗篷和皮甲都掉了,換了身輕飄飄的裙子,還把防蟲禦寒的厚連體衣換成了更輕薄的絲襪,想必這座偏遠小城裏的傭兵都沒見過這種打扮吧,而且原本以為是個不起眼的瘦弱傭兵,卻沒想到斗篷下居然是如此等級的美少女,會被驚豔到覺不可思議而盯着不放,也是正常的……吧?
就好比如俗話説:美人只配強者擁有一樣。對於需要時常奔波在荒野與密林中的傭兵來説,乾淨整潔的外表與如少女般驚人的美貌,都是強者才有資格擁有的奢侈品。
更別提伊瑟拉這一頭能用張揚來形容的雪白長髮了,披散着的長髮本就不適合在野外活動,雪白的顏更是會讓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顯眼無比,堪稱是天然的仇恨引器與麻煩發生器了。但是在微微卷曲的雪白髮絲間,那若隱若現的動着的魔力光輝,充分彰顯了少女自己本身便是強者一方的事實。
果然,在刻意散發出藴含着危險意味的魔力氣息後,那些盯在伊瑟拉身上的視線頓時消失……至少,那些赤的視線都變得隱晦了許多,也不再飽含着驚歎、貪婪與不可言説的惡意了。
自認為找到了異常源頭的伊瑟拉也心情輕鬆了起來,儘管還是面無表情的板着小臉,但行走間的姿勢神態已經變得自信高傲了許多。
伊瑟拉昂首的沐浴在周圍傭兵遮遮掩掩的視線中走向酒館的大門,輕薄緊緻的白絲緊緊裹在圓潤纖長的玉腿上,給少女帶來滿滿的被包裹的安全,行走間不時的偷偷摩擦下腿,軟的肌膚隔着絲襪磨蹭着,帶來的舒適與悦耳的沙沙聲愈加讓她倍愉悦。
木質的酒館大門攜帶着拖長的吱呀聲中在伊瑟拉身後關上,零碎的隻言片語趁機隨着木門掀起的輕風飄進了少女耳中。
「真他媽……哪來的極品雛兒……」
「老子沒眼花吧……一都沒……」
「居然……就這麼走出去了……」
「雖然……看起來小了點,但是……翹啊!」
「能玩到這種……死也值得了!」
説什麼呢?!這羣俗的傢伙!所以我才寧可多花點錢也不想和這幫髒兮兮的蠻子住一個地方,但誰叫這鬼地方居然管這麼嚴格,沒有許可證的外來者連旅店都不讓住……算了算了,我和這幫沒什麼見識的鄉下傭兵生什麼氣呢,説不定他們這一輩子都沒見過像我這樣,猶如冬下靜謐的雪景一般冷豔清麗的美少女呢。
懷抱着一股「我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帝國的哪一座城市我沒去過」見過世面的優越,伊瑟拉選擇大度的原諒並遺忘掉那些傭兵們不敬的污言穢語。收斂起帶着點點雪花瀰漫在髮絲間的魔力,再細緻的用冰晶將酒館大門的門縫牢牢封住——確保接下來一段時間內酒館大廳將迅速進入嚴寒無比的冰窖模式,並且非得眾人一起使勁才能撞開大門後,消除掉身上魔力波動的伊瑟拉化身為了一名普通的美少女,向着城市中心的繁華地帶悠哉的閒逛起來。
可是,覺還是有些不太對勁……
這座城市雖小,但主幹道寬敞到足以讓四輛馬車並行,或許是得益於嚴格的管理措施的緣故,鋪設在街道上的石板除了少許塵土外也沒有其他污物,街道邊的行人們也井然有序的漫步着,就算以伊瑟拉的挑剔眼光也不得不承認,這座偏遠的小城至少在市容方面,比南方那些毫無品味的暴發户管理的城市要優秀得多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假如説,被小酒館裏的傭兵們目不轉睛的盯着,還能用一幫鄉下大老爺們沒見過世面來解釋的話,那此時伊瑟拉身邊這些來來往往的行人們,不分男女老幼不管在做些什麼,在注意到伊瑟拉的一瞬間後,都會頓時的安靜下來,然後便是一副傻愣愣的盯着不放的奇怪神態。
我的打扮有這麼奇怪嗎,至於這麼一直盯着我看?還是説這裏的人們沒見過絲襪?或者説沒見過白頭髮的美少女?
街道兩邊的人羣中,似乎有着一股詭異的氣氛以伊瑟拉為中心蔓延開來,來往的行人們都駐足在原地,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一邊或直接或隱秘的打量着面僵硬的伊瑟拉,一邊頭接耳竊竊私語着,好像伊瑟拉在不知不覺間成了這座城市的中心焦點一樣。
這種彷彿異類一樣被孤立在人羣之外,被人們像是對待罪犯一樣,一邊面帶不善的審視着一邊議論紛紛的覺並不好受,被迫遭受這種萬眾矚目待遇的伊瑟拉越發侷促不安起來,那些從人羣中傳來的視線彷彿有着重量一樣,落在全身在外的肌膚上帶來過電般的麻癢,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簡直就像是有螞蟻在身上爬一樣!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這座城市其實不歡外來的旅客嗎?我現在掉頭出城還來得及嘛……
該説是終於開竅了還是怎麼回事呢,遲鈍的伊瑟拉小姐終於察覺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讓自己成為人羣視線焦點的原因似乎並不是少見的服侍或者稀有的髮之類,而就是自己本身。
而且奇怪的是,這些行人們的眼神裏……好吧,事實上,沒有讀心術的伊瑟拉小姐其實做不到那種,傳説中單單靠一個眼神就能讀出細緻到幾成複雜情的神秘技巧,只是憑藉着偽裝成觀察街景時漫不經心的掃視,結合行人們不經意中出的表情神態而分析得出的結論。像是男的路人除了驚豔、欣賞、戀與不可置信外,還有着一種好像想要把自己進肚裏的貪婪慾望,而女路人除了皺起眉頭仔細的打量外,更多的卻是厭惡、不屑、蔑視與彷彿看到了什麼不潔之物的鄙夷神情。
奇怪,我應該沒做什麼得罪你們的事情吧?
遠處相向而行的一對母子在看到伊瑟拉後,那位母親一臉憤怒與鄙夷的伸手捂在了男孩雙眼上,好像伊瑟拉是什麼移動的骯髒物一樣,同時還有着惡狠狠的咒罵聲從遠處傳來:「這些下賤的……怎麼敢在街上……該全部關在監獄裏……」
惡意的濃度過於明顯了,以至於明明是豔陽高照的大晴天,伊瑟拉越覺到周身的寒意越來越重……
不對勁啊!
少女終於察覺到了最大的不諧之處。由於體質與魔力的關係,對於伊瑟拉來説,不管外界是嚴冬還是酷暑,身上披着的是薄到透明的舞女輕紗還是北地常見的厚皮甲,都只會有熱到冒汗而不會是冷到發抖的選項。
難,難道説?
被遺忘的身體官彷彿瞬間都恢復了正常,從脖頸往下,本應該被自己心準備的裙子好好保護住的身體。屬於少女這個年齡的,帶着幾分未成的青澀,有如含苞待放的飽滿花朵一樣,健康勻稱的美好曲線,全都光溜溜的暴了出來,任由那些路人們毫無掩飾的貪婪視線,就像是飢餓的野獸一樣,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舐着。
赤身體的在室外走動,原本那些應該被衣物保護住的部位,光潔的腋下,小巧圓潤的房,驕傲立着的淡粉首,大腿內側的軟,翹瓣間的嬌後庭,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害得股間濕漉漉的一片,還在不斷的滴落晶瑩汁的濕潤,連帶着少女的羞恥心一起毫無遮掩的暴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肌膚直接與空氣接觸的不適,有些發熱發脹的雙被微風吹拂過的舒,濕漉漉的大腿內側傳來的涼意,以及温暖的陽光照耀在身上也驅散不掉的,那些指指點點的,帶着貪婪的慾望不屑的鄙夷的惡意視線落在身上的寒意。
伊瑟拉呆滯的僵在原地,碧的雙眼慌亂的直視着前方的空氣,甚至不敢低頭確認一下自己的衣着。而就在這時,那名被母親捂住雙眼的小男孩掙開了母親的雙手,伸手指着僵住的伊瑟拉大聲的説道:「媽媽,為什麼這個姐姐沒有穿衣服呀?」
是,是啊,為什麼我沒穿衣服就出門上街了呢?為什麼呢?我現在也在找原因呢!
先把已經滑落到膝蓋的褲襪拉回間——這正是讓伊瑟拉步伐越邁越小的始作俑者,而在醒悟過來之前,伊瑟拉卻只是在心裏抱怨着裙子太緊裙口太窄,完全沒有想到低頭檢查一下自己的穿着,要知道,這條白絲褲襪已經是伊瑟拉身上除了靴子之外,唯一一件能稱之為衣物的布料了。
「衞兵!就是這裏,這兒有個女人沒穿衣服就在街上亂逛!」
「肯定是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女,快把這不知羞恥的賤人給抓起來!」
然後,然後要儘快逃離這兒,至少,至少先遠離人羣,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結束這種被路人肆意圍觀的羞恥狀態。
伊瑟拉只覺大腦似乎都要被沸騰起來的羞恥給燒壞了,下意識的抬起右手橫在前,壓在圓潤的雙上,用手臂擋住早已充血立起來的粉櫻桃,再伸手牢牢捂住股間的私處,觸手可及的濕潤,與指尖在慌亂中,不小心隔着絲襪剮蹭在花瓣上帶來的觸電般的酥麻快,讓悶頭向外衝的伊瑟拉頭腦發白,腳下一個踉蹌竟是來了個笨拙至極的平地摔。
嗚哇,好、好疼……
護住處的雙手不敢隨便移動,捂住下身的左手甚至已經陷入了一片軟膩之中,指尖上傳來的濕意與能撥動自己心絃的甜美快,讓伊瑟拉小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湧上大腦的情緒裏,已經分不清究竟有幾分是羞恥,幾分是不可言説的私密快。
「哈,這賤女人現在知道羞了,想要逃跑了。」
「股撅這麼高,這時候都要誘惑人,真是下賤!」
「嘶——這小妞是新來的嗎,以前沒見過這麼極品的啊,得找個時間去問問。」
「嘿嘿嘿我打算今晚就去,你呢?」
「咦,姐姐的褲子怎麼濕了,難道是姐姐嚇褲子了?真羞真羞~」
「嘻,都沒長齊的小孩,這可不是褲子,那也不是什麼濕了,是……嘻嘻嘻嘻回家問你媽去。」
嗚咕——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靠着柔韌的肢與飽經鍛鍊勻稱有力的雙腿,面紅耳赤的伊瑟拉扭動着身體,踉踉蹌蹌的成功從跪趴在地上的狼狽姿勢站起身來,期間又聽到了從逐漸靠近的人羣中傳來的,多少羞辱的污言穢語暫且不提,羞憤死的倒黴少女幾乎不敢抬起腦袋正視着前方,只是低着小腦袋從垂落的髮絲縫隙間偷看着路面,慌亂的邁步想要逃開人羣的包圍。
然後,只顧着低頭逃跑,眼前一片模糊也沒在看路,顧不上方向的伊瑟拉結結實實撞在了一具壯碩的身軀上,鐵塔般高大的男人穩穩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能通過身體的接觸受到,對方披着的甲片上帶着的幾分暖意。
而伊瑟拉則是慌張到了忘記使用魔力來強化身體,她此時只有着一名普通的、符合外表的、柔弱的體絲襪美少女的身體力量,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如同蚍蜉撼樹一樣,搖搖晃晃的被撞回了人羣的包圍中。
悶頭直衝卻被人撞了個滿懷,突然的衝撞讓伊瑟拉連連後退以保持平衡,緊張之下抱着自己的雙手更是下意識用力,雪膩飽滿的被從手臂的兩側擠到溢出,護住私處的指尖已經裹着被黏濕的絲襪,深深地陷入了股間那抹粉柔軟的裂之中,將原本緊密貼合着下身的絲襪襠部給按出了一道令人遐想的靡溝壑。
「抬起頭來,女士,我們接到有關於你四處奔擾亂城市秩序的報告。嗯……雖然按照制度需要先核實一下現場,但現在這種情況,女士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身邊的人羣逐漸密集起來,嘈雜的竊竊私語與火熱的視線對伊瑟拉緊追不放,就像是抓捕罪犯的佈下的天羅地網一樣,讓僅有一條絲襪蔽體的伊瑟拉無處可逃,赤嬌軀上每一寸的肌膚似乎都被人給看了個乾淨。
腦袋暈乎乎的,眼前的視野佈滿了模糊不清的重影,臉蛋上滾燙得就連呼也灼熱無比,被手臂壓迫着的房覺漲漲得難受,更有一種説不出的心癢,好像、好像在想,想要被人把房給抓在他的大手裏,肆意的撫把玩捏一番,讓這股衝動能夠發出去。
全身都在發熱,唯有小腹那兒,好像變成了唯一的洪點,一一的想要讓手指更加深入,白絲大腿緊緊地閉攏夾住手掌,讓指尖一點點的向着深處滑落,濕透的動着緊緊住手指,每一次顫動都會帶來讓自己全身發抖的絕美快,小嘴無意識的張合着,咕噥着一些不成詞調的呻聲,肢不自覺的漸漸彎下,讓裹着白絲的圓潤雪越翹越高。
「女士……咳!咳!咳!女士!!!」
「咿唔——!!!」
就像是從噩夢中被喚醒了一樣,伊瑟拉嬌軀一顫,隨後全身繃緊一動不動,眼可見的濕痕以腿為中心擴散開來,在驟然安靜的人羣注視下,白的輕薄絲襪被染濕到幾乎透明。
特別是高高撅起的翹玉,本就被彈十足的壓迫着絲襪面料,讓白絲包裹下的若隱若現,如今被濕後緊貼在瓣上的絲襪徹底變得透明起來。
正好處於伊瑟拉身後的幸運路人們,此時毫不費力的就能夠欣賞到,少女對着自己翹起白絲股一顫一顫高的美景,角度合適的話甚至能透過絲襪,看到被兩瓣柔軟的夾住中心的粉雛菊,與還在微微動着吐出更多晶瑩的高小。
「我……我……嗯啊啊——」
幾乎是頭腦一片空白的數秒鐘過去了,不知何時積蓄起來的慾火隨着當眾高身被髮了出去,雖然讓全身酥軟的快餘韻還在體內遊蕩着,彎曲成內八字的雙腿已經顫抖到快要趴在地上。
濕透的絲襪粘在股和大腿上黏糊糊的,被帶着體温的水浸濕後的温熱,也隨着身體的冷卻變得冰涼起來,雪白肌膚上滿是高後殘留的紅暈,像是歡愛後的痕跡一樣久久不散。
「是的,衞兵先生,是我在……擾亂城市秩序。」
慾火散去,聰明的智商終於佔領了高地,清澈的碧明眸中也重新泛起神采來。伊瑟拉夾緊大腿直起身體,小腿八字分開像是鴨子一樣向前走了幾步,搖晃着遠離了身後的人羣,順帶擺掉偷偷按在撅起的白絲玉上的大手,隨後保持着雙手護住私處的姿勢,直到如雪崩般的洶湧魔力凝為實質,化作不透明的純白堅冰籠罩在了伊瑟拉的口與下身,這才放開雙手——順便不着痕跡的處理掉指尖上的羞人水跡。
「不管是要罰款還是要怎麼樣,總之請先帶我離開這裏……」
……
「嗯,伊瑟拉小姐,你被舉報擾亂城市公共秩序,具體行為是,在城市的公共場合身體,並且毫不掩飾的四處走動,同時還有市民認為你是私自從娼館裏逃走的女,或者逃跑的奴隸之類,嗯,總之,不管是據城市的律法還是道德方面,這都是不能接受的。而且,我記得在被帶過來之前,您已經承認了,嗯……那個罪名對吧。」
衞兵隊長科伊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拿着律法文書小心的斟酌着詞彙,詢問着坐在他對面的,那名小臉還紅撲撲的白髮少女。
事實上,科伊斯便是那名化身為人牆,讓伊瑟拉一頭撞上去後差點摔了一個股蹲兒的城衞兵,自然,他也欣賞到了伊瑟拉之後的狼狽模樣,以及現在回想起來還會下體充血發硬的,那副少女當眾高身的情姿態。
不過,那被少女如臂使指般輕鬆縱的,散發着天災般刺骨威脅的雄厚魔力,與少女在換上一件女囚服後,僅是將環繞在身上的寒冰散去,就讓衞所內的温度瞬間降低到了寒冬臘月般的嚴寒程度。深知面前這名少女擁有着多麼危險強大的力量,這也正是讓他連問話都小心翼翼的,連句重話都不敢講的原因。
「嗯姆……我有異議,這並不是我自願的行為。」
雖然,衞所監牢裏提供給伊瑟拉的囚服,僅是一件破爛不堪的麻布裙子,但至少好過繼續光着身子了。在換上這條四處漏風的破布裙子後,伊瑟拉便一直努力的回憶着,自己換下斗篷,離開房間走下樓梯的那段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她毫無知覺的體走出了房間,表演了一出白天、室外、當眾、出的情戲碼。
「嗯?嗯……我想,可以理解,畢竟沒人會在奔被抓住後,承認是自己自願的,但是伊瑟拉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不管怎麼説,這是一種犯罪行為,而且您是在,那個現場被我們帶回來的。」
科伊斯攤了攤手,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湊熱鬧了,要是自己當時不是一聽見「有女人在奔」的舉報,就興沖沖的湊過去想要一飽眼福,現在他就可以把這個燙手山芋甩出去給手下了。
「我,我好像記起來了……沒錯,我記起來了!我換好了衣服襪子離開房間,然後……我被人襲擊了!她對我施了法術,讓我被她控着掉了衣服,還抹掉了我這段記憶……但是我現在想起來了!」
苦思冥想的伊瑟拉小姐回想起了關鍵的記憶,她一邊皺着好看的眉頭回想着,一邊揮手比劃着為科伊斯描述這出「奔事件」真正的始作俑者,畢竟就算是自認瀟灑自由的伊瑟拉,也不想要背上暴癖痴女這種罪名啊。
「雖然我是從背後被襲擊的,但我還是記得那個傢伙的模樣,嗯大概。她看起來和我差不多高,身材披着斗篷看不清楚,但也好像和我差不多,還有頭髮,頭髮看起來也是白的,這個顏很少見對吧,而且我能記起被魔力干擾的覺了,她一定是對我使用了『神控制』、『思維改寫』這種等級的危險法術,總之絕對是個危險人物!」
「嗯……好吧,讓我總結一下。」看着憤慨起來的伊瑟拉,科伊斯有些無奈的聳聳肩,雙手叉擱在桌子上説道,「首先,我已經派遣過衞兵去街上,還有你下榻的酒館調查了一下,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證明説,是另外有人掉了你的衣服,或者有發生過襲擊事件,他們都只看到小姐你光着身子就從房間裏走出來了,而且半路上還自己把襪子了一半……」
揮了揮手,示意正在嚷嚷着「是啊他們都盯着我在看哪裏還會有工夫去管是不是有人在陷害我」的伊瑟拉安靜下來,科伊斯拿起筆記,皺眉看着上面記錄下來的,伊瑟拉描述的那名神秘人的特徵:「然後,按照伊瑟拉小姐你的説法,是有一名和你差不多高,差不多身材,都是白的長頭髮,就連斗篷樣式都十分相像的女,嗯……女法師襲擊了你,然後又對你施展了只在傳奇故事裏聽説過的,能夠控制神和記憶的神秘法術,而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光着身子出門轉一圈?」
「呃……啊……是,是這樣子的……」
就連伊瑟拉自己聽完總結後,也不得不苦着小臉承認,與其相信這種離譜到就連最無聊的遊詩人在喝醉酒後都不會編出來的故事,還不如把這認為是,一時衝動丟完人之後,拉不下臉的少女嘴硬着不想承認罷了。
「啊,稍等下,我的屬下好像有事找我。」科伊斯一臉慶幸的站起身,跟着敲門進來的衞兵離開了辦公室,思索着等會兒就隨便找個藉口,讓少女多少點罰款就當無事發生過好了。
「難道……真的是我自己?可我為什麼明明一點兒印象也沒……不對,我明明記得是被襲擊了啊……」
伊瑟拉陷入混亂之中,抱着小腦袋冥思苦想了許久,至於趁機溜走甚至直接打出去的選項,自認為是一名遵紀守法好冒險者的少女從一開始就沒考慮過,反正無非是點罰款的事情而已,相比起微不足道的金錢,還是自己的名聲更加重要哇。
「咳咳,伊瑟拉小姐?」
「啊呀,沒什麼……那個……算了,我們來聊聊罰金的事情吧。」
伊瑟拉拍了拍因為陷入到了丟人回憶中,又開始發燙起來的臉蛋,抬起頭望着回到辦公桌後的科伊斯,儘管現在她身上除了一條破裙子和絲襪外,一枚銅幣都沒有,但依舊擺出了一副不在意罰款的闊綽模樣。
「啊——沒錯,説到罰金。」被叫走後回來的科伊斯看起來鎮定了許多,表情也變得輕鬆起來了,離開前那滿臉都要溢出來的愁苦消失得乾乾淨淨,臉上更是帶着讓伊瑟拉心生不安的莫名笑意,「事先聲明一下,我並不是在針對伊瑟拉小姐你,而是我們這座城市之所以能擁有現在這種發展成果,全靠我們英明的領主大人頒佈的諸多律法與條令。所以,接下來我所宣佈的,絕非是基於我個人的私自審判,而是嚴格按照由領主大人所制定的律法來裁定的判決。」
「誒?您,您請説……」伊瑟拉有些茫的眨眨眼,不懂科伊斯為什麼突然開始了長篇大論,但是,對方煞有介事地一口氣説完這麼一大段之後,就會有一種氣勢被壓制住的覺誒。
「嗯咳,那麼據領主大人的吩、分配的審判結果,冒險者伊瑟拉小姐,作為你擾亂城市秩序,當眾違反律法的後果,你需要繳納500枚金幣的罰款,或者選擇服刑,那就只有一個月的勞役時間了。」
500金幣!要知道,像是驅趕商路附近的巨魔,或者討伐騷擾村莊的強盜營地,這種對於普通冒險者來説是出生入死級別的任務,往往也才100金幣左右的賞金,這是冒險五次才能奔……咳,才夠一次罰金的嗎?
如果不罰金,選擇一個月的勞役,那這段時間就約等於給城主白打工了,嗯?莫非,故意提出這麼高的罰金額度,就是想讓我選第二項嗎?
伊瑟拉彷彿發現了盲點!這種高到普通冒險者本積攢不出來的數額,一點兒也不合理,分明就是迫人選擇勞役的藉口嘛。
不過,科伊斯在欣賞了一會兒少女的糾結神情後,頓了頓又開口道:「當然,考慮到律法也是需要實時更新,不能過於死板,不可能應對所有狀況這一點,領主大人特意為伊瑟拉小姐準備了第三個選項,那就是向被你騷擾到的市民們公開道歉,態度誠懇一點就可以了,大約只需要半天不到的時間吧。」
誒?和前面兩項對比起來,這個更加優渥了,簡直聽起來就像是陷阱一樣。但如果真的只是道歉的話。雖然,明明就不是我想要去騷擾市民,但是……哎呀大不了今天晚上就跑路,以後再也不來這兒就是了。
「那我還是,選第三項吧。」
雖然對於所謂的「公開道歉」有點兒不安,但伊瑟拉還是拿定了主意。而科伊斯聞言也輕鬆的笑了起來,似乎是對於伊瑟拉選擇了一個最輕鬆,也最不會產生反而遷怒自己的選項表示高興:「聰明的選擇,那我們現在就出去做準備吧。」
「誒?現在?可我想先換下衣服……」
「沒關係,都一樣。好了伊瑟拉小姐快點跟上來,我把你帶到地方之後,還要繼續回來忙我的工作呢。」
「總覺可疑起來了……」
破破爛爛的麻布囚服不僅四處漏風,直接貼穿在身上,糙的布料緊貼着皮膚,行動起來一點兒也不舒服。但比起這個,更讓伊瑟拉不自在的,還是來自口處,糙的麻布和不知不覺興奮起的頭摩擦着,那似有似無的瘙癢,好像直接從口投入到了心尖。
連帶着下身,被高時的水浸濕後,被伊瑟拉秘密處理乾淨的褲襪好像又濕潤了起來,每走一步,口傳來的瘙癢就讓下身的濕意也重了一分,腿那兒濕噠噠的覺簡直像噩夢一樣去而復返,濕透的絲襪粘在腿上的黏糊覺,讓伊瑟拉難受得蜷起腳趾,恨不得當場把這條絲襪給凍成碎片。
可惜,撕不得。發現科伊斯已經大步離開了辦公室,一副本不管自己有沒有跟上的模樣,伊瑟拉索把這破裙子撕扯出一個裂口,讓那些糙的布料可以離自己的口遠一點,然後才一臉鬱悶的跟隨了上去。
「嗯?很別緻的……做法。」
科伊斯瞟了一眼快步趕上來的伊瑟拉,那口處的破口裏出的一大片雪膩,讓緻的鎖骨與小部分雪白飽滿的酥都一覽無遺,然後在伊瑟拉驟然危險起來的眼神下,和抬手捂住口後加快了腳步:「嗯咳,沒什麼沒什麼。嗯預定好的地點就在前面不遠的廣場那兒,那裏已經靠近城市中心地帶了,離城門兒也不遠,是個能讓大多數市民見證到的好地方……我們就快要到了。」
有一説一,這兒確實是個……能讓大多數市民看到的好地方。
伊瑟拉被科伊斯帶到了一個小廣場,廣場的周圍遍佈着一些零碎的小攤位,既有新鮮的蔬菜水果,也有緻的首飾與香甜的酪,還有着剛從城外回來的獵人,在叫賣着剛宰殺的新鮮鹿。「領主才能享受到的美味」的叫賣詞讓科伊斯目光凝重的盯了過去,瞪着那名還未自覺的獵人看了好一會兒。
四條街道呈對稱之勢分佈在廣場四周,一條佈滿了各店鋪與小攤,一條則連接着進入內城區的拱門,剩下兩條狹窄點的彎彎繞繞的蔓延到了平民區深處。
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既有前來採購補給的冒險者,也有前來購買生活用品的城市居民,還有從內城區出來穿過廣場打算出城的隊伍,身份各異的人們像水一樣,在這個廣場裏匯在一起然後又各自離去,就連在附近巡邏的衞兵也頻繁不少,確實是個人多繁華的好地方。
不過這對伊瑟拉來説可不是好事兒,人越多,意味着待會兒公開處刑時的觀眾也越多。而且她現在這副穿着口被撕爛的破囚服,細腿上卻是帶着濕痕的白絲襪的打扮,在這種人羣密集之地簡直像塊磁鐵一樣,天然的就能引到無數的視線。
嗚咕——
伊瑟拉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躲到了科伊斯身後,這時候男人高大強壯的身軀就像是一面盾牌一樣,為伊瑟拉擋下了來自正面的大部分視線。
我,我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了哇,那種,那種覺又來了……
就算縮着小腦袋躲在了男人身後,伊瑟拉似乎還是能覺到,無數針扎一樣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四下游走,就好像自己不知不覺中,又光着身子全走到這兒一樣。
雙腿發軟臉頰發燙,呼好像都變得火熱了起來,心臟嘭嘭直跳,劇烈的心跳聲彷彿就在耳邊響起一樣。口,準確説是被捂住的雙,又開始一陣陣的發脹,好像想要掙衣物的束縛,大膽的解放在空氣中,小腹裏好像有什麼在搐着,每次收縮都是一陣難捱的痠軟,腦海裏甚至開始浮現起來,被人羣圍觀着用手指按着絲襪磨蹭着小裏的媚,把自己送上高時的甜美快。
然後,盾牌突然不見了。
身前的遮擋驟然消失,伊瑟拉再一次成為了眾人視線的焦點。就好像自己正赤着身體佇立在暴雨中一樣,突然的恐懼從心底襲來,讓伊瑟拉瑟縮着抱緊身體,幾乎不敢抬頭面對人羣的注視。
更糟糕,或者説不幸的是,清醒時的鋭官讓伊瑟拉能夠捕捉到風中飄落的零亂碎語,其中藴含的譏諷嘲笑鄙夷惡意,一點也不落的全被迫數接受到。
「這是哪來的囚犯,破破爛爛的剛從監獄裏被帶出來的嗎?」
「你那什麼眼神,你看她腿上都濕成那樣了,應該是剛從牀上被抓到這裏來的非法女吧。」
「嘿,聽我説,我對這個女的有印象,之前她光着身子在街上大搖大擺的四處亂轉被衞兵抓走了,那白的頭髮特別顯眼,我絕不會記錯的。」
「哦?細説,難道是哪家新開的院專門安排的,找了個女上街奔來給自己宣傳的?」
「果然是個賤貨,白瞎了一張好臉,肚子裏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個男人的種了吧,一輩子都得是個爛褲襠。」
「這種婊子就該被送到軍營裏,看她們還敢不敢到處發騷勾引男人。回去了!還敢看?再敢看一眼今晚上你就給我去睡地板!」
伊瑟拉只覺自己彷彿撕裂成了兩半,一半的自己已經羞恥到恨不得抱着腦袋什麼也不看什麼也不聽,立刻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逃離這裏逃得遠遠的;另一半的自己,卻想要更仔細更專注的,去聆聽那些污辱自己貶低自己的惡毒言辭,就好像有某種讓自己身體酥麻的快正催促着自己,誠實的主動的掉累贅一般的衣物,把自己完美的身軀盡情的暴出來,去享受而不是拒絕這些能帶給自己無上快的……
「嗯咳,伊瑟拉小姐。」
一聲重重的咳嗽聲傳來,讓伊瑟拉受驚般的抬起頭來,同時也打斷了伊瑟拉腦海裏,已經越來越離譜的亂幻想。
科伊斯側過身向一旁走了幾步,將伊瑟拉一個人留在原地,重新暴在了人羣的視線下,同時不着痕跡的打量欣賞着面突然紅潤起來的少女。
對於科伊斯來説,不久前近距離看完了伊瑟拉的當眾高,身為城衞兵的優秀眼力與記憶力,足以讓他將那一刻的場景給牢牢地刻在腦海裏。如今,一手護住口一手捂住小腹的伊瑟拉,身上那破爛鬆垮的囚服在科伊斯眼中,幾乎和透明無異。
科伊斯輕而易舉的,就在腦海中將伊瑟拉赤美妙的身體曲線勾勒出來,然後再對應到不自覺間已經像是腹痛一樣,捂住小腹彎下肢翹起股的少女身上。
隨着目光的移動,那隨着呼起伏顫動的雪白,隱藏在破爛麻布裙下,盈盈一握線條纖細的小蠻,圓潤翹,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試手的可愛部,就像是穿過了囚服一樣纖毫畢現的在科伊斯眼中浮現出來,眼尖的他甚至透過裙襬上的裂口,隱隱約約的看到了裙子下併攏的腿處,又開始在絲襪上擴散開來的透明濕痕。
身為一名血氣方剛的壯年男,科伊斯此時心裏滿是衝動,讓他只想抓着少女扭頭就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去城衞兵的監獄,或者直接帶回家裏……不對,直接就地找個沒人的小巷,把這條礙眼的破裙子給撕爛,讓衣服底下那帶着屬於少女年齡段的純潔羞澀,又因為這股羞意而更加誘人的絕美嬌軀徹底暴在自己面前,然後把她壓在身下,分開那雙已經又被水給染濕的白絲玉腿,把自己的慾望徹徹底底的發到這個脆弱緻的像個水晶娃娃一樣的人兒身上。
可惜,可惜啊,要是沒鬧得這麼大,被領主大人知道了就好了……
身為城衞兵隊長的使命,更準確説是對領主的敬畏,讓科伊斯按捺下了內心裏的衝動,了發乾的嘴,然後調整了下帶,以掩飾住下身的異樣。科伊斯重重的咳嗽出聲,對着已經搖搖晃晃着看起來要站不住的伊瑟拉提高音量説道:「我們已經到地方了,只需要再做一點準備,就可以開始了。」
「啊?啊,對!到,已經到了……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開始吧,是要,是要準備對吧。」
科伊斯聳了聳肩,抬手示意前言不搭後語的伊瑟拉走到自己身邊來,然後指向一旁的廣場邊緣處,那兒有一塊特意空出來的無人區域,旁邊還有着兩名衞兵在那值守,地上則擺着一個……一個籠子?
該怎麼形容呢,大概一個小房間大小的區域,地上的石板似乎是刻意塗黑了,黑漆漆的地板與廣場石磚的分界線上,則豎立着一排由足有手指細的金屬組成的柵欄,一人多高的金屬欄杆間隔着約有一掌寬的縫隙,密密麻麻的金屬柱在廣場邊緣劃出了一塊獨立的空間,可籠子的頂端卻是空空蕩蕩的,比起鐵籠,看起來更像是一間未封頂的牢房,或者説一間空置的小花園。
「嘖,這玩意可真重。」
伴隨着「吱呀」的開門聲,科伊斯推開了鐵欄門,走進了這未封頂的鐵籠裏,然後像是在舞會上邀請舞伴的紳士一樣,向着空地的中心抬手示意:「為了保證伊瑟拉小姐你的安全,公開道歉的地點特意選在了這裏,等會兒我還會吩咐衞兵,不讓任何人靠近欄杆半步。好了,進來吧伊瑟拉小姐,看到中間的那把椅子了嗎,坐上去吧。」
有看上去很結實的欄杆能阻隔人羣,還有把椅子能坐着,這種待遇比伊瑟拉原本設想情況要好上不少了。
雖然,這個像是地上牢房一樣的籠子,隱隱的讓她有一種危險的覺,籠子中間,那把由狹長的椅面,和圓柱形的,與其説是靠背不如説是一長木樁組成的椅子,都給伊瑟拉帶來一股詭異的不妙。
但是,也就是看上去很結實的金屬柱子罷了,能有什麼危險呢?或許是注意力被分散走了的緣故,伊瑟拉覺身體輕鬆了許多,思維也變得靈起來了,甚至想出了一個好主意——用魔力給這些欄杆加上一點不融冰做裝飾,把所有膽敢看過來的眼睛都給閃瞎!
我道歉了,但你們看不到,那可不能怪我。
懷抱着這樣那樣的輕鬆想法,伊瑟拉努力的忽視掉腿處的黏濕,像是名淑女一樣優雅的漫步走到椅子前,按着裙襬坐了上去,看上去糙的椅面卻有着意外的冰涼,絲絲涼意從貼着座椅的小股那傳來,彷彿身體裏的悶熱躁動都被驅散了一樣,讓伊瑟拉舒服得眯起了雙眼,像是貓咪一樣仰起小腦袋做了個深呼。
「很好,伊瑟拉小姐,那麼現在還有最後一點準備工作要做,首先,掉手套和手鐲戒指之類的首飾……」
望着對自己攤攤小手的伊瑟拉,科伊斯尷尬的卡殼了,他卻是忘記了,此時伊瑟拉身上除了條絲襪外,乾乾淨淨的就和剛出獄的囚犯一樣,那會有什麼手套首飾。
「咳,還有盔甲和武……以及靴子也要一起掉。」
我身上有沒有穿盔甲帶武器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眼瞎也要有個限度……為什麼靴子也要?!
沒好氣的瞪了眼科伊斯,伊瑟拉保持着攤開雙手的姿勢,示意讓他自己去找,看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是能的。然後,伊瑟拉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讓她猝不及防的指令。
「別這樣瞪着我伊瑟拉小姐,我也只是按照命令行事,像這樣解除掉身上的武裝,才能更好的表示道歉的誠意不是嘛。啊對了,只需要掉靴子就可以了,襪子可以不用。」
什麼鬼誠意啊,你説這話的時候明明一點誠意都沒有!
伊瑟拉氣呼呼地瞪大雙眼,怒視着一臉無辜的科伊斯,翡翠一樣的碧水眸中滿是憤懣。只可惜,這股怒意改變不了什麼,身下的那張座椅上,不斷的有讓人放鬆的涼意傳來,就像是泡在舒適的水裏一樣,將伊瑟拉心裏的反抗與不滿給澆灌熄滅。
嗚——
可能,可能是由於今天的天氣過於炎熱,特別是在毫無遮擋的室外,火辣辣的陽光下每一絲空氣都悶熱得不行。又可能是因為這雙已經在旅途中陪伴了很久的旅行靴,雖然穿起來依舊堅固舒適,但是已經變得悶悶的太不透氣了。又或者,是因為自己已經對接下來的遭遇,有了一種莫名的預,而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起來……
伊瑟拉動了動腳趾,可那令人難言的濕還是纏繞在小腳上不放,腳趾的扭動又牽扯到了絲襪,那股黏糊糊的,襪子被濕後粘在腳上的不適,不僅沒有像期望的一樣如幻覺般消散,反而越發明顯了。
可能,是來自於腿的濕意,順着長腿上的絲襪一路蔓延到了靴子裏。也可能,是因為悶熱的天氣,緊張的心態,以及不久前那消耗了不少體力的,理所當然也出了點汗的「逛街」之旅。
當伊瑟拉坐在了椅子上,身體的燥熱也被股下的陰涼給驅散時,這時候才突然注意到了,雙腳上踩着的靴子裏,足以讓少女臉紅髮羞的難堪濕意。
雖然可能很奇怪,但比起之前被人看光光的狀態,現在這樣身上還有衣物蔽體,卻要在人面前掉鞋子,把穿着被……被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濕襪子的小腳在人面前。沒由來的羞恥讓伊瑟拉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可怕的想法——與其這樣,還不如干脆連絲襪一起全部光光啊不對是隻掉絲襪不是全部光那!
總之,不管再怎麼不情不願,伊瑟拉還是用着生鏽機械一樣的慢動作,按照吩咐慢的掉了腳上的旅行靴,被悶在靴子裏的白絲小腳終於被解放了出來,就像是破殼而出的小鳥一樣,可憐又無助的瑟縮在空氣中,腳尖處繃緊的絲襪像是被打濕了一樣,略帶着幾分透明顯現出粉誘人的,可愛秀氣的十腳趾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在絲襪的遮掩下悄悄扭動着。
嗚——這也太過分了。
伊瑟拉覺自己已經羞恥到渾身都在發抖了,悶熱的空氣裏偶爾會飄來一縷微風,給臉紅髮燙的少女帶來一絲涼意,特別是剛從悶熱的靴子裏解放出來,似乎還在散發着絲絲細微熱氣的白絲玉足,但這也正是讓伊瑟拉羞恥萬分的罪魁禍首。
好丟人好丟人好丟人好丟人哇!!!
伊瑟拉臉蛋漲得通紅,低垂着小腦袋不敢抬頭,視線慌亂無措的在緊緊併攏的白絲大腿上晃來晃去,懸在空中的小腳丫則趁機疊在一次,輕輕的讓足掌與腳背互相磨蹭着,緊裹在細腳掌上的雪白絲襪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似乎這樣子就能把從足心足趾那兒傳來的,令人羞恥的黏糊濕熱給磨蹭掉。但不時吹拂過雙足的微風,在帶來讓人想要舒展開腳趾,掙絲襪束縛的清涼意時,也宣告着少女的舉動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無用之舉。
在掉靴子後,因為不想赤腳踩在地上髒襪子的緣故,伊瑟拉一直費勁保持着握緊小手繃緊雙腿的彆扭姿勢,好讓裹着雪白絲襪的小腳能夠不落地的懸在空中,再搭配上因為羞恥而低垂着的小腦袋,讓她看上去就像是犯錯後蜷縮在椅子上等待受罰的小孩子一樣。
嗚啊啊啊!這,這沒什麼好害羞好丟人的!就算是美少女也是要吃飯會出汗……
就像是受驚的鴕鳥一樣,伊瑟拉想要靠着將頭埋進前的姿勢,來逃避掉眼下這副當眾處刑的羞恥事態,但從繃緊的雙腿上傳來的酸脹越來越重,蜷縮着的足趾也因為過於緊張用力而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羞恥到快要停頓的大腦終於被強行拽回了現實之中。
快速的做了個深呼,伊瑟拉猛地抬起頭,瞪着面前一臉玩味打量着自己的科伊斯,同時小腳偷偷的在空中踢蹬了幾下,緩解幾分腿上的痠麻:「好、好了,我好了,然後呢?還有什麼要準備的都快點説吧,別在費時間了。」
「放心,放輕鬆伊瑟拉小姐,現在真的只是最後一步了。請把手舉起來,兩隻手都要,對,舉過頭頂伸直。」
舉手?是要讓我向誰投降嗎,可這和道歉有什麼關係……不對!道歉為什麼要鞋啊,這傢伙難道從一開始就在耍我?
依言照做的伊瑟拉舉起雙手,麻布囚服的袖子便因為姿勢的關係,被重力勾引着滑落在肩膀上。相較於少女白玉般的藕臂,過於寬大的袖口鬆鬆垮垮的掛在肩上,從少女身側看去,光潔無的腋下,布丁般隨着呼抖動的柔軟側一覽無遺,被窺視到私密部位的不適讓伊瑟拉悚然一驚,從某種模模糊糊的朦朧中回過神來,終於察覺到了違和之處。
不過,為時已晚,高高舉起的手臂晃悠中不小心觸碰到了身後的木樁,像是打開了什麼危險的開關一樣,不待伊瑟拉反應過來,看似無害的木樁表面突然變得黏糊無比,接着便是某種濕潤軟膩,觸滑滑的温熱條狀物突然繞過了手腕,然後猛地變硬縮緊固定,將伊瑟拉的雙手牢牢地捆在的木樁上。
「誒?這是怎麼回事……你,你在做什麼啊混蛋!?」
雙手手腕突然被鎖住,伊瑟拉也來不及繼續思考,道歉與鞋舉手之間究竟有着什麼關聯,而是想要抬頭看看究竟是什麼捆住了自己的雙手。
但由於坐姿的原因,雙手被捆住木樁上後,伊瑟拉的上半身也被拉扯着向後仰倒,而站在她身前的科伊斯則趁此機會,突然抓住伊瑟拉為了保持住身體平衡,在空中胡亂踢蹬的雙腿。
科伊斯糙有力的大手輕鬆就抓住了少女細的腳腕,烙鐵般的滾燙温度從男人的掌心隔着絲襪傳遞到伊瑟拉小腿上,燙得她下意識地發力想要把雙腿從男人手上走,心急之下卻忘了現在自己究竟是個什麼姿勢。
顧此失彼之下,伊瑟拉徹底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椅子上,幸好困住雙手的枷鎖彷彿有靈一樣,隨着伊瑟拉身體的跌落也調整着位置,還貼心的將手腕分開鎖在木樁的兩側,讓伊瑟拉雙手不會因為被扯住而受傷。
「這東西……!!!」
腦袋靠在了變得柔軟的木樁上,脊背彎成了一個難受的弧度,但座椅好像真的有意識一般,很快椅面便隆起調整形成了靠墊一樣的造型,讓伊瑟拉能舒服一些的依靠在上面,同時也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雙腳被科伊斯抓住抬起按在了木樁上的一幕。
男人掌心裏的温度彷彿一直到了自己心裏,連帶雙腿也變得痠軟無力不想動彈,幾乎是毫無反抗的被科伊斯抓着自己的腳腕,將雙腿推倒了自己頭上。接着僅僅是白絲足尖觸碰到了木樁,看上去糙老舊的木樁表面上便盪漾起了劇烈的波紋,然後是活物一般的觸鬚噴湧而出,纏繞在了腳腕上向後拉扯,等雙腳也被分開按在了木樁的兩側上後,那些觸鬚便迅速的凝固下來,將自己的雙手雙腳徹底的固定在了木樁上。
想要從這陷阱一般的束縛道具中掙出去,然而不管伊瑟拉如何扭動掙扎,固定住手腕腳腕的錮都紋絲不動,彷彿自己天生就被擺成這個姿勢固定在了這裏。
最讓少女驚恐的是,當她終於又記憶起來,想要調動魔力將這把怪椅子連帶這個牢籠一起摧毀時,原本如同呼一樣就能輕鬆喚起的魔力,此時卻像是一灘死水一樣,懶散悠閒的一動不動,明明能確實應到,但卻就是無法使用,從未體驗過的無力與恐懼席捲了伊瑟拉全身,讓她如同身處冰窖一樣全身發……相反,好像一顆心懸在半空中的慌張反而讓伊瑟拉的身體又開始發熱起來,就像是忍耐到了極限一樣,明明被鎖住的四肢一陣痠軟無力,身體內部,特別是小腹裏卻像是積蓄着什麼,火熱躁動難耐的想要傾出來。
「別這麼驚訝伊瑟拉小姐,這就是公開道歉的儀式啊,我難道忘記和你説了嗎?」
科伊斯擺着一臉讓人恨不得揍上兩圈的做作表情,拍了拍腦袋,又突然恍然大悟道:「哦——我好像真的忘記説了,不過也沒關係,伊瑟拉小姐你現在只需要好好的坐在這裏,坐上一段時間,這次處罰就結束了。」
「啊差點忘了,這件衣服可是屬於監獄的財產,只是暫時借給伊瑟拉小姐使用而已,可不能就這樣丟在這裏,現在我要把它帶回去了。」
衣服,監獄……等等,難道是指這條破裙子?
「等一下不能……!」
嘶啦——
科伊斯嘴上説着不能隨便亂丟,手上卻用力一撕,直接將伊瑟拉身上的破爛囚服撕成了碎片,然後草草的將幾塊大一點的破麻布撿起後,眼神熾熱的在又一次赤身體的在室外,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白絲襪的伊瑟拉身上肆意遊走,停留在股間又被浸濕的絲襪下,那條不斷溢出愛的粉裂上尤其之久,過於熾熱的目光如同有着重量一般,讓伊瑟拉不由得小腹發酸腿心發軟,濕漉漉的忍不住一陣縮動,大股大股的晶瑩滲透絲襪,將被迫翹起的小股與身下的座椅打濕了一大片。
「就要説再見了伊瑟拉小姐,真可惜,今天這回我沒法對你做什麼。不過下次,下次我們再見面時,就會是在一個美妙的地方了,到那時候,我會把今天的賬全部算回來的。」
男人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伊瑟拉身前,而此時,腦海裏還有着一絲清醒的伊瑟拉本沒有工夫,去聽科伊斯聲情並茂的在説些什麼,她只是自欺欺人一樣的閉上雙眼扭過小臉,同時努力的想要活動被鎖住的雙腿,至少不能讓這種雙腿被固定住分開,像是在邀請人欣賞玩真空絲襪小一樣的姿勢繼續下去,至少,至少別讓自己看見!
「呵,算了。」望着想要逃避現實的少女,科伊斯坦然的笑出聲,接着也不再留戀,利落的轉身離開了這個特殊的牢籠,只留下一句令人充滿遐想的告別語,「期待我們下次的見面吧,想必等到那時候,你會變得比現在坦率多了。」
坦率?下次見面?這個混蛋騙子在説些什麼呢,等下次見面,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的,我保證!
可惜,在心裏再怎麼逞強,對於現實也是無濟於事的。
雙手雙腳都被鎖在頭頂上,伊瑟拉以一個羞恥無比的姿勢蜷縮在了座椅上,被腳腕上的錮拉扯得筆直的雙腿從少女身前分開,恰到好處的將前雙和股間的,連同被迫翹起正面對着前方的瓣與後庭菊一起暴在陽光下。
彈良好的白絲襪緊貼在光潔飽滿像是無山丘一樣的恥丘上,被愛打濕又曬乾的絲襪變得有些硬硬的,隨着伊瑟拉身體的扭動,襠部的絲襪像是陷進了中一樣,若有若無的摩擦着花與小芽,逐漸烈起來的甜美快讓愛不停地湧出,將小口處,連帶着腿與瓣上的絲襪一次又一次的浸濕。
嗚,嗯啊啊不行,要停下來……停下來嗯啊啊啊咿唔——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不再是為了掙束縛,而僅僅是為了追求從股間傳來的快,扭動着纖繃緊腹處的肌,想要縮緊小讓道的與絲襪磨蹭到,讓來自慾的刺快更強烈一些,任由伊瑟拉在心裏無數次的否認,最後也只能胡亂的搖晃着小腦袋,像是在逃避自己此時的下行為一樣。
然而,四肢被固定住,身體像是被摺疊起來,擺成了一個不好發力的蕩姿勢,重重不利因素下,縱然伊瑟拉扭動晃盪到痠腿軟,那甜美的慾刺始終差上那麼一點,就差那一點點,一點點的刺就能讓自己達到甜美的快巔峯。
為什麼,為什麼啊,想要,想要變得舒服起來想要變得更舒服一點,想要……想要高要快點高——距離高好像就差一點兒,但這點距離又像是天塹一般,永遠也填不滿,就算伊瑟拉想要停下來休息,僅僅只是呼帶動的小腹起伏,就又有着快將身體深處的躁動勾起,讓自己又開始無法抑制的起股扭動肢,徒勞的重複着刺自己帶的動作。
糊糊中,彷彿有鐵門關上的吱呀聲,接着是諸如「把門看好」「不準靠近半步」等零碎的吩咐聲,然後便是驟然湧上耳邊的,嘈雜到完全分不清內容,又好像是遠在天外的重重噪音。
當然,此時的伊瑟拉完全沒力去理會這些了,少女暈乎乎的小腦袋中只剩下本能一般的慾望,努力壓榨着體力,蜷起白絲腳趾繃緊身體晃動着軟綿綿的肢,渴求着想要更多的快。
吱呀——
「喲~玩得很開心嘛,伊瑟拉小姐——」
有,有人進來了!這副樣子,又要被其他人看到了!
伊瑟拉驚恐的瞪大雙眼,前一刻還在微微扭的身體,也瞬間繃緊僵住,雖然馬上就因為遍佈全身的痠軟癱了下來。
耀眼的金陽光讓被固定在椅子上的伊瑟拉眼前一片花白,直到一個人影擋在了她面前,但這也意味着,又被其他人看到了自己這副,雙手雙腿被分開鎖在頭頂,連瓣也被拉開身體的私處一個不落的暴在外的姿勢。
「怎麼啦,明明剛才還一直扭扭得很開心,就像是在搖尾巴的小狗一樣呢,怎麼現在見到我反而不動彈了,難道是害羞啦?」
柔軟的冰涼從大腿內側傳來,刺眼的陽光被人影擋住,伊瑟拉勉強恢復了一點視野,能夠看清一點東西了,面前這個大熱天還披着一件斗篷的,腦袋一定有恙的女人正伸手按在了自己被迫抬起的右腿腿上,那股讓自己舒適一些的涼意這是從手掌與絲襪的接觸之處傳來。
「這個形象,我好像有印象,在哪裏見過……是你!今天就是你偷襲的我!害我……害我出醜!」
隨着伊瑟拉的視線漸漸清晰,面前這個神秘女人的形象也越來越清晰起來。斗篷的樣式,帶着微微卷曲的雪白長髮,還有雖然看不清臉龐,但莫名其妙的悉到瞬間在腦海裏浮現的惡劣笑容,就像是一束光芒穿過腦海一樣,伊瑟拉終於認出了這個導致自己現在這副窘境的罪魁禍首。
滿腔的委屈與怒火似乎都化作了動力,讓伊瑟拉拼命的掙扎起來,想要掙掉四肢的錮,跟這個居然膽敢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作死白來一場不死不休的決鬥!
「哎呀……我能理解見到我的興奮啦,不過明明都要累癱下了,還這麼活潑可不行哦,要乖一點兒,呼——」
就像是優雅的貴婦在逗着小寵物玩耍一樣,看着小臉上滿是紅暈的伊瑟拉——憤怒與害羞各自參半,女人只是將另一隻手也按在了伊瑟拉大腿上,然後臉龐湊近少女起的真空股間,對着那抹濕潤裂輕輕吹了一口氣。
「嗚——嗚咿……」
突然的刺讓伊瑟拉猝不及防,身體裏還沒消退的慾望瞬間被喚醒過來,劇烈的掙扎頓時僵住不動,只是小腹處微微搐着,濕透的絲襪襠部下的小像是在呼樣一收一縮。不同的是,先前是竭力想要更多快刺高的話,現在卻是完全相反的想要忍住,不想在這個惡劣的傢伙面前高,把自己最丟人最羞恥的一面給暴出來。
不過,這也讓伊瑟拉意識到了,自己現在這個姿勢究竟有多麼的糟糕,特別是被枷鎖強硬的拉扯着,從自己頭頂分開鎖住的白絲雙腿,不僅讓自己難受的蜷起肢起部部,筆直的在身體兩側分開的雙腿簡直就是恰到好處的扶手一樣。
身下的椅子就像是一個餐盤,而自己就是這盤中被剝得乾乾淨淨的美味佳餚,四肢被鎖住固定住自己的同時,還讓自己身體的羞恥私處全數暴在外,在身前分開的白絲玉腿,就像是做好裝飾的把手支架,任何人只需要伸手扶住,就可以盡情的享用自己毫不設防的身體。
各式各樣的糟糕畫面開始在伊瑟拉小腦袋裏浮現出來,少女那些豐富的冒險經歷中,不乏或是不經意撞見或是故意偷窺的男女歡愛場景,而此時那些場景中女一方的形象逐漸模糊起來,隱隱約約中彷彿換成了自己的模樣,卻正是現在這副,被各種稀奇古怪的陷阱給鎖住動彈不得的樣子,然後便是面目模糊的男人們,毫不留情的扶住自己分開的絲襪雙腿,深入進自己的身體猛力的鞭撻着。
「嗚咿~嗯啊啊啊啊——」
恍惚中,又有着輕柔的,如同柔軟的刷在搔着口的細密快傳來,肢忍耐不住的連連抖動,腿心間加重的濕意讓伊瑟拉不用看也能想象到,白的絲襪下又湧出一大股,透明的濕痕像是生長的樹枝一樣蔓延開來,將股上的絲襪浸濕得更加濕潤的畫面。
「你,你究竟想要嗚咿……想要做什麼呀,只是想看我出醜嗎啊啊……」
讓身體燥熱心頭髮脹的癢意,最大的依仗魔力被封鎖住的恐懼,接二連三在人羣中出醜的羞恥,還有被如此過分的對待卻無處發的委屈,複雜到難以形容的情緒混雜在一起,讓伊瑟拉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軟弱的哭腔,只是變得低沉柔軟的聲音中,隱約能聽出幾分充滿情慾的嬌。
「嘛,這副可憐巴巴的可愛樣子,真是讓我——更加的想要好好欺負了啊~」
白髮斗篷女冰冷柔軟的小手按在伊瑟拉大腿內側,稍稍施力讓被拉開的腿越加分開,然後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或輕或重的,對着少女的白絲吹着氣兒,那股輕柔但又連綿不斷的快正是來源於此。
俯低身體將臉龐更加湊近伊瑟拉股間,女人似乎是陶醉的深深了一口氣,然後吐出小舌,粉舌尖隔着絲襪在濕漉漉的上一掃而過,隨後滿意的嘴,看着手掌下的少女因為這突然地刺劇烈扭動着身體,更是不斷的有着代表快的愛從股間灑落,頗為得意的開口道:「其實我本沒有什麼惡意哦,只是想要看一看,欣賞下高時的可愛樣子,聽一聽高時發出的可愛聲音而已。比如説,現在這樣子一直在過分的忍耐快,等會兒高時,肯定就會出更加可愛的表情吧~」
什麼呀這個傢伙,這還能叫沒什麼惡意嗎?説什麼想看,看高時……就是想要看人家出醜吧!
呼哈——呼哈——
伊瑟拉小口小口的快速息着,想要藉此散去身體裏的一部分火熱,而正如這女人所説,剛才的忍耐已經是自己的全部力了。柔滑温熱的舌尖突然過口的刺讓自己當時頭腦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時股間便是一片濕淋淋的涼意——但因為不管是絲襪還是股下的座椅,早就已經被愛打濕到濕透,事實上自己都不知道剛才究竟是忍耐住了,還是已經小小的高丟了一次。
但是,既然説對自己沒有惡意,那就試着溝通一下,能不能,至少先讓自己從這個陷阱中解放出來。
「唔,那麼……那麼你能……高什麼的……能不能先把我鬆開……」
想要更加舒服,想要繼續被刺,想要、高……這些想法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沖刷着伊瑟拉搖搖墜的心理防線。在知曉了這個神秘女人的意圖後,或許是某種説不出的默契,總之伊瑟拉本能的確定了對方並沒有在説謊,身體也似乎在得知了不會有危險後,徹底的放鬆了下來,而一直被撥被火上澆油沒被滿足的慾望再次翻湧起來,心裏實際急迫到不行的伊瑟拉最終還是臉頰嫣紅,雙眼緊閉着説出了幾乎等同於求饒的商量。
「嗯?聲音太小啦,本就聽不見,一點兒神也沒有~」
惡劣,漫不經心,又帶着一切盡在掌握中的餘裕語氣,這種遊刃有餘的説話方式卻讓伊瑟拉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既視,但這股微弱的悉瞬間就消散乾淨,從大腿內側傳來的,手指輕柔的剮蹭着絲襪下的的麻癢讓伊瑟拉又一次全身繃緊,快連綿不斷的累積下,就連股間的都好似化作了器一般,僅僅是隔着絲襪的觸碰刺就讓伊瑟拉又差點瀕臨崩潰。
「誒——不用再説了,看到這副可愛的表情我就什麼都明白了哦,是在——已經想要高想要的不得了在求我對吧~那就——」
話説到一半突然沒了聲音,就連手指對大腿的騷也停了下來,繃緊的身體已經緊張到發抖,每一分一秒都漫長的像望不到盡頭一樣。
就在伊瑟拉再也忍耐不住,想要睜眼看看這個女人在磨蹭什麼時,某個柔軟、温暖的東西蓋在了濕透的小上,隨後最為的小芽被濕滑小蛇輕柔裹住,連帶着質量好到過分的絲襪一起,接着是力度暴又恰到好處的一一。
「嗚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
劇烈的快瞬間沖刷過伊瑟拉全身,腦海中彷彿有雷霆炸響,思緒一片空白就像是隨着身下傾瀉噴出的慾望一同被沖刷出了身體,水潤的碧雙眸中迅速瞪圓又瞬息充滿離茫然,就連靈魂都好像是出竅一樣離開了軟綿綿的身體。
良久,伊瑟拉才從昇天一般的劇烈快中回過神來,不可收拾的盛大高讓她頭腦中混亂一片,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着,噴一樣的愛滲透絲襪不斷的噴湧而出,就連身下的地面都留下了大片靡濕痕。
「嗚啊啊……哦唔……」
眼前只有模糊不清的大團彩,耳邊好像還回蕩着自己發出的,抑制不住的高昂呻叫聲,身軀一點點顫抖着癱軟下來,伊瑟拉本能的大口息着想要恢復些體力。
然後,臉前有着一股好聞的清甜香氣帶着濕意撲面而來,在烈的照耀下過了這麼久,又損失了大量水分的身體正好乾渴起來,就像是沙漠裏遇見了綠洲的旅人一樣,伊瑟拉毫不猶豫的張開小嘴,努力的抬起小腦袋合上去。
「唔嗯……唔哦哦……嗯噢——」
四瓣嬌軟的瓣緊貼在一起,靈活的小粉舌像是在追逐嬉戲一樣糾纏着,一方迫不及待一方應付自如,香甜的津與某種黏淍的汁混合在一起,被二人彼此傳遞品味着,最後在小舌的攪下互相嚥下去。
「嗯唔……哈~謝謝款待,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小嘴,都非常美味哦……」
伴隨着愉悦的輕笑聲,幾乎重疊在了一起的身影漸漸分開,兩人的間拉出一道晶瑩細絲,充斥着靡意味的銀絲最終斷裂開來,垂落在伊瑟拉隨着呼劇烈起伏抖動的雪白美上,晶亮的濕痕很快就和口肌膚上的細密汗珠混在一起不見蹤影,搭配着伊瑟拉嫣紅的嬌俏臉蛋上,滿是留戀之的離神情,看上去別有一種誘人的銷魂嫵媚。
「呼啊……咿唔——嗯啊啊啊……」
身體還在不自的搐着,下像是,像是濕了一樣一片濕潤,變成透明的白絲襪被浸濕到不住的滴水,濕噠噠黏糊糊的貼在腿上,讓下身一直被難受的濕意給包裹住。
但就在這時候,有什麼冰涼柔軟的東西,抵在了高後反而更加興奮的小上,然後頂着濕透後更加黏糊的貼在身上的絲襪,堅定又緩慢的一點點侵入小內,被扯動的絲襪同時壓迫磨蹭着興奮起的小芽與濕潤陰,酥酥麻麻的快從下身一直傳到了心底,讓伊瑟拉舒服得仰起頭長長的嬌出聲。
「哈,這不是就變得坦率起來了嗎。放心,我知道這條絲襪是最後一件,嗯~就算是一件衣物吧,總之我會好好的,小心翼翼的,不會把襪子給破的哦~」
這……這時候誰還會關心不破襪子哇啊——!
就好像是享受到一直忍耐住的高後,徹底的失去了抵抗一樣。伊瑟拉心底裏再也沒有絲毫的抗拒之意,只是一言不發的紅着臉咬着嘴,盪漾着滿滿媚意的水眸躲躲閃閃的瞄來瞄去,就是不去看向那個站在自己身前,手指正穢的裹着絲襪陷入自己小的白女。
「咿啊啊啊……噢別,別喔啊啊啊啊——」
就像是在懲罰鬧彆扭的少女一樣,女人悄悄的將手指的數量增加到兩支,然後耐心地勾住絲襪,將手指一點點的入了伊瑟拉的小裏,被浸濕的絲襪好像變得更加堅韌了一般,緊緊裹着女人的手指,就像是戴着絲襪做成的指套一樣,隨後,手指輕巧的翻轉,指尖勾起,裹着絲襪在膣道入口上方的壁上猛然一刮。
「!!!停——停下來啊啊啊——不要不要碰那裏了咿啊啊啊啊!!」
伊瑟拉身體劇烈的一顫,像是上岸的魚兒一樣被刺得差點彈跳起來,接着幾乎是以要拉傷手腳的力度拼命的扭動着四肢,想要讓身體從女人的手下掙出來。
「嗯~?剛剛才誇獎説變得坦率一點了,現在怎麼又不乖啦。」
有些不快的挑了挑眉,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的女人似乎被伊瑟拉的反抗給怒了,手指的動作不僅沒有停下,反倒更加烈的摳挖起來,另一隻手摸着小腹擠過口,一把捏住了伊瑟拉的下巴,霸道的將少女臉龐固定住,不讓她繼續躲閃着視線,隨後俯低身子壓在伊瑟拉身上,斗篷下帶着一絲冰涼的柔軟嬌軀與伊瑟拉布滿香汗的赤上身擠在一起,接着便是一個不容拒絕的深吻。
口腔被人完全的入侵,不同於方才的温柔親吻,這次白髮女人異常的魯強勢,強硬的舌尖壓住伊瑟拉的小舌,將其捲住細細蹭動着,捏住下巴的小手則順勢鬆開,順着雪白脖頸落到緻鎖骨上,再順着小巧鎖骨的曲線滑到光潔腋下,故意使壞似的用手指撓動着腋下軟。
察覺到身下少女的小小反抗被自己輕鬆鎮壓,乃至於主動的開始配合起自己的動作來,小粉舌乖巧的送上甜美津,腋下軟被搔時還會發出可愛的呻聲,纖細肢也不再向後扭動着想要逃避,而是輕輕晃動着合手指的攪動,的媚像是有意識一樣自己纏上了手指,一顫一顫的縮緊,好像在般的動着,想要將女人的手指給徹底入深處。
「嘖嘖……這不是很可愛了嗎,小也貪吃的想要把我的手指給吃乾淨呢,那就~做好準備咯——」
再一次分,如此近的距離下,兩雙同樣盈滿水光媚意的碧眸子對視着,只不過處於下方的碧眸中滿是離之,一副被情慾佔滿了頭腦甚至無法思考的不堪模樣。
水潤的嘴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深吻,女人的左手撫摸着伊瑟拉的身體曲線,從腋下輕撫到瓣上托住,手指上的動作猛然暴起來,一邊抵住膣道的上方扭動着手指摳挖剮蹭,一邊用大拇指隔着絲襪按住突起的小芽,兩方同時上下夾攻着少女身體上最為的花蒂,手掌拍打在伊瑟拉恥丘瓣上的啪啪聲,與大股大股被手掌帶出的靡水聲,像是伴奏一樣伴隨着伊瑟拉越來越高聲的呻叫響個不停。
「噢……哦嗚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呀——!!!」
猛地曲起脖頸,伊瑟拉雙眼上翻小嘴大張,帶着哭腔的叫聲尖利到幾乎變音,腦海內瞬間一片混沌,身體痙攣般的搐着,幾乎能讓自己發瘋的劇烈快與下體那更加羞恥的解,化作了大量體彷彿洪一樣的傾而出,伴隨着高高起的肢烈的抖動,將體噴灑得到處都是。
而晶瑩黏淍的吹愛中,卻夾雜着某種不諧的,有着不同顏的温熱體。
「哈——呼哈……嗯啊……咕——」
下身悶悶發漲的重負隨着高一同被宣出去,終於解的輕鬆,如同宣告自己僅剩的羞恥心,與泊泊出的體一起從身體裏失乾淨。
伊瑟拉美眸無神的張着小嘴,本能的合着女人再一次遞來的嘴,上面的小嘴温順的嚥着對方傳遞過來的甘甜津,下身的小嘴也順從的隨着女人手指的動作分泌出源源不斷的愛,不停滴落的水已經在兩人之間的地面上匯聚成了一灘灘小水窪,又在陽光的暴曬下,用靡甜騷的氣味將這個僅有兩人的牢籠裏,染上滿是情慾粉的旎氣氛。
雖然,雖然僅僅,僅僅(重音)只是經歷了兩次高。但這女人好像比自己都還要悉自己的身體。每次都是把自己撥到就快要出來時故意停手,然後一點點挑逗着神經把快的積累上限給抬高,最後再趕在承受不住前開始猛然的刺着點,僅僅只是被玩到兩次高,卻覺漫長得像是被人玩了一整天一樣。
身體裏的力氣和抵抗都被榨了個乾淨,現在伊瑟拉甚至隱隱的有些畏懼起來,畏懼這個神秘女人的手段,但同時,卻又抑制不住的,像是戀上了一樣想要再次體驗到那種,心身都失控一樣的快巔峯,彷彿意識和靈魂都飛出身體的烈高。
「終於不抵抗,知道乖乖聽話啦……」
女人愉悦的從伊瑟拉股間出手指,白淨手掌上沾滿了晶瑩粘淍的體,她捻了捻手指,突然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將手掌又覆蓋回伊瑟拉濕滑的絲襪小上,從下往上的用掌心撫摸着,另一隻手用指尖在腿上打着轉,指甲在絲襪上刮出一道道水跡:「不過,剛才為什麼突然不聽話了呢?享受完高的餘韻在温存一會,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再享受下一次高,我也能看到更多可愛的表情,怎麼突然就不乖起來了呢……」
你!這個惡劣的傢伙!明明知道撓那裏我就會……就會忍不住漏出來還故意按着那裏不放……現在還裝無辜來問,這傢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羞恥心簡直如同快一樣,只要一被刺到就又會湧出來,原以為自己已經沒什麼好羞恥的伊瑟拉又開始臉頰發燙,強烈的羞意讓她連嘴巴都張不開——愛撫着小的手掌力度逐漸的加大也是重要原因,最終伊瑟拉也只能瞪圓水潤碧眸,臉蛋紅撲撲的與其説是怒視,更像是在媚眼如絲的勾引着對方一樣的盯着白斗篷女。
「不説嗎?是不想説,還是説不出口呢——不過沒關係,我都知道了哦……」
愛撫着小的手掌停了下來,女人勾勾嘴角,看着手掌上沾滿的濕滑愛,其中還混雜着不同於黏淍汁的,帶着淡淡黃與氣味的體。
抬起滿是水跡的手掌,對着伊瑟拉躲閃的視線晃悠了下作為示意,然後女人的另一隻手也挪到小上,故技重施的撈滿一手濕滑的混合體。
最後,着伊瑟拉抗拒、閃躲、不滿,又帶着期待與渴望的嫵媚眼神,沾滿伊瑟拉自己分泌的雙手按在了密佈細汗的雙上,過於充足的水分讓手掌與房變得滑不溜秋,而女人的回應則是加重了力氣,雪膩的從指縫間溢出,雪白飽滿的脂球被暴的捏成各種形狀,嬌的美上留下了道道鮮紅的印記,但從伊瑟拉咬住的嘴間,出的不是忍不住的痛呼,而是充滿媚意的悠長呻聲。
「剛才,高的時候,被挑逗到忍不住就要漏出來了吧,所以才會那麼劇烈的反抗。但是第二次高的時候,就舒服到沒能忍住,一起出來了把……怎麼樣,失吹的滋味是不是要更加舒服,只是回想起來就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了——」
嗚咕——!!這個傢伙果然什麼都知道,還故意湊這麼近説出來嗚……
雖然在沾滿自己體的雙手按在自己前時,伊瑟拉就逃避的閉上雙眼,只是主動的起口將雙送到女人手中,示意自己並不是在反抗。然而女人卻並不想這麼簡單放過她,湊到耳邊吐出癢癢的氣息,語調温柔的,彷彿在和情人説着悄悄話一樣的,毫不留情的戳破伊瑟拉的羞恥秘密。
「哈哈哈哈……果然,這副害羞到不行的樣子也很可愛呢,真是可愛啊。不過,如果保持着這種覺高的話,表情會更加可愛了吧……」
又要……又可以高了嗎……
緊咬住的嘴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着斷斷續續的甜美呻,咬出牙印的嬌瓣又一次來了女人的親吻,舌尖像是在愛撫一樣的着嘴,然後再攪動在一起互相分享着含在嘴裏的黏淍體。
結束掉這個濕吻後,女人像是在品嚐着少女的身軀一樣,埋頭在香汗密佈的肌膚上來去,而水光淋淋的酥軟房,和頂端的粉首自然是被重點關照的對象。
隨着女人越越沉,身體也漸漸的前傾依靠上來,抓握住伊瑟拉房的雙手則成了身體的支點,在體重的壓迫下,女人的手指都深深地陷入了之中,原本飽滿堅的白脂團,被狠狠地擠壓到變形扁平按在前。
偶爾女人會直起身子,鬆開手掌讓佈滿了通紅痕跡的球解放出來,但緊接着便是被手指掐住暈,嘴住櫻桃再用小舌裹住逗,從口直接投入心間觸電般的戰慄,讓伊瑟拉連絲毫疼痛都受不到,只是盡力的起口,主動地把房往女人臉上送去。
嗚啊……口……好舒服,但是,下面又,又癢起來了嗚……想要高想要被玩小嗯啊啊啊……
就像是聽到了伊瑟拉的內心活動一樣,突然有着什麼東西壓在了小上,雖然之後便沒了動靜,但伊瑟拉自己主動的扭動起肢,讓絲襪小在上面磨蹭起來。
「呼呼呼~終於忍耐不住,開始自己玩起小來了?但是啊,這下可把我的襪子給濕了,該怎麼懲罰才好呢?」
咦……咦咦咦?
伊瑟拉停住了部的動作,稍稍抬起腦袋,穿過兩人身體之間的間隙望去,卻看到抵在自己股間的,是女人從斗篷下的短裙裏伸出來的,同樣也穿着白絲襪的修長絲腿。此時微微透出的膝蓋正頂在了自己腿心處,膝蓋和小腿上的白絲襪已經帶上了被體打濕的濕痕,顯然,正是因為自己剛才主動的磨蹭起小,將自己的愛也沾染在了對方腿上。
「嗚……就懲罰我,罰我再高一次嚶……」
第一次在清醒,至少是自以為清醒的狀態下,親口説出讓對方把自己玩到高的請求,伊瑟拉驚異的發現自己不僅沒到羞恥,還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如同跨過了阻礙着自己追求快的最後一道難關。眼中滿是渴望的伊瑟拉再次抬起腦袋張開小嘴,一邊享受着女人俯下身子後的又一次深吻,一邊跟隨着女人的動作扭主動的刺着自己的部位。
兩條小粉舌糾纏在一起,繼續着不知道第幾次的濕潤深吻,前一直得不到照顧的酥被好好的招待着,嫺無比的手法每一次都能捏到自己最心癢的地方,帶來加倍的酥麻快,裹着絲襪的膝蓋抵在濕噠噠的絲襪小上,浸濕後的絲襪互相摩擦起來阻力變大了許多,帶來的刺也截然不同,沙沙的絲襪之間摩挲着的好聽聲音也變大了起來,猶如在給自己打着節拍一樣。
嗚咕——嗚啊啊!啊啊啊啊又要高了嗚咿——噢噢噢噢又去了嗯啊——!
和之前的烈高不一樣,這次女人格外的有耐心,只是手腿舌並用的同時刺着伊瑟拉身上的處,一點點的積蓄着快,然後也不再故意中斷,而是順理成章衝破防線,把少女送上又一次的甜美高,就算在高時,女人也沒停下動作,舌尖一寸寸的仔細舐過伊瑟拉的口腔,用指尖捻住櫻桃,略顯暴的揪起擰動,摩挲着小的絲腿也換了個姿勢,單膝跪在了伊瑟拉股前,用綿軟的白絲大腿壓在伊瑟拉的上一下下蹭動着。
連綿不斷的温柔刺讓這次高延長了不知道多久,伊瑟拉全身上下都像是變成了帶,隨意的被觸碰刮蹭到就能讓她胡亂着扭身,在外的雪白肌膚上佈滿了歡愛後的紅,整個人像是剛從熱水裏撈出來一樣,紅彤彤的如同一枚完全成的甜美蘋果。
「啊,呼……嗯啊啊……」
不知道長達多久的,從未體會過的絕頂高一波接着一波,意識像是被快席捲着,一起從下身的宣口傾瀉而出,身體使不上一絲力氣簡直酥軟到了骨子裏。
被暴對待的口一跳一跳的發脹,似乎也想要出點什麼,腦袋也暈乎乎的不知道在呻些什麼,唯獨痠軟到快要斷掉的肢,還在本能的顫抖着,不斷從股間噴灑出點點透明黏淍的體。
「嘻嘻~這副高到都要傻掉的樣子,真是可愛到不行啊,可惜時間也不多了,最後再玩一會兒,就得説再見咯——」
唔,誰在説話,這聲音聽起來好耳……像是我……嗚我是在哪兒,為什麼身體動不了咿啊啊啊——遭受了太多刺,興奮充血到紅豔的小核被手指捏住,只是這個動作便讓伊瑟拉發酸的肢又是劇烈一顫,然後女人指尖輕輕的用力掐住小芽,隔着絲襪一。
「嗯啊——!!!!」
「清醒過來啦?玩一個神志不清的玩偶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哦,得有着自己的意識,能夠互動,做出可愛的表情發出可愛的聲音才好玩呢。」
我才!不是,什麼玩具……
尖與陰蒂被女人捏在手中肆意着,嬌柔弱的處落入他人手中,自己的身體……簡直如同對方手指下的牽線人偶一樣了,隨便一個動作就能讓自己嬌着連連扭,就算已經高到全身癱軟,身體裏的疲憊強烈的手指尖都不想動彈,但對方甚至只需要勾勾手指,在自己滾燙的肌膚上隨意的一劃,連綿的戰慄就讓心頭又湧起慾火,小呼般的縮動着,想要被填滿難捱的空虛。
「嗯~這次嘛,就換個地方來高好了!」
噫!
驚恐的瞪大眼睛,伊瑟拉還沒來得思考一下,這句話的具體涵義,女人又一次低頭強吻上來,蹂躪着陰蒂的手指也放開了小芽,再次入了小裏,不過伴隨着「嘶啦」一聲,飽受折磨的絲襪終於被撕開了裂口,濕漉漉的媚再無阻隔的纏在了女人手指上,然後被靈巧的手指撐開刮蹭着道里的褶。
「嘖嘖……嗯嗯哦……」
沒有了絲襪的阻攔,女人的手指輕輕鬆鬆的就全部入了小裏,而且這次還是一口氣入了三,頂着媚收縮的力道,強硬的將緊窄小撐開,活動着手掌在小裏起來。
什麼啊,就只是……這種刺而已嘛~經歷過了三次盛大的高,伊瑟拉對於快的抗似乎也提升了,就算一邊仰起小臉與女人繼續着舌纏的纏綿濕吻,一邊用最後一點力氣扭動着,享舒服的受小被手指着,得滿滿的充實快,居然還能神智清晰在心裏偷樂一會兒,暗自嘲笑對方手段用盡,自己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被隨便逗下小就到高個不停的……的身體了。
「咿——!!!」
少女數年來的冒險經歷,鍛煉出來的一雙曲線美好的勻稱雙腿,此時一直被鎖住腳踝固定在木樁兩側,懸在她頭頂上的半空中。翹的雙腿部裹着纖薄緊緻的白絲襪,在陽光下勾勒出緊繃健康的誘人線條,從部到小腿到足尖,沒有一絲多餘的贅,筆直完美而修長。
而女人空閒出的另一隻手,此時正按着被汁打濕的白絲翹,順着繃直的優美腿部曲線一路向上。
之前腿上被打濕的絲襪已經被陽光給烘乾,現在又一次的,被女人一路撫摸上來的手指染上濕意。沾濕的絲襪緊貼在大腿上,彷彿在傳遞着女人手指的力度一般,指尖輕輕一劃,朦朧的酥麻騷癢就幾乎擴散到了心間。
「哎呀,小又開始縮緊了,這就有覺起來了了嗎?還真是可愛……不過這次的目的地不是這裏哦,還要更加~再往上一點——」
嗚,嗚噫——!!!
和需要好好遮住的不一樣,腿部在普遍的觀念中,是可以大膽出來展現自己身體優美姿態的部位,雖然隨意的觸碰也是屬於騷擾的範圍。
但是,但是像這樣被細緻耐心的愛撫着,還是要更嬌一些的背面部位,輕薄的絲襪這時候只是加重了刺,將女人手掌的力度温度放大到了整條腿上,酥麻的瘙癢讓自己有覺到幾乎要雙腿痙攣,腳背繃得筆直,襪尖下的腳趾也從害羞的蜷縮變成了竭盡全力的張開。
「嗚噢……嗯嗚嗚——」
女人幾乎徹底趴在了伊瑟拉身上,兩張都染上了情慾紅暈的俏臉亂的親吻着,着小的手指不知不覺的又加入了新成員,最後聯合在一起,小手握成錐狀在小裏鑽動攪拌着,凸起的指節刮過媚褶皺,不時地讓伊瑟拉發出一聲悶哼。
伊瑟拉幾乎能在腦海裏勾勒出女人手掌的形狀,與在自己小裏動攪拌的每一個動作,一波波水般的快也衝上腦海,小幾乎要下女人的整個手掌,腳趾也一會兒蜷縮一會兒張開,身體內來回盪的情慾快化作,讓伊瑟拉將要徹底失。
「哦啊啊啊!!!啊……咦?」
身體又變得軟綿綿的,像是泡在了快裏一樣,小腹動着縮緊小,積蓄的快將將又要衝破防線把自己送上絕頂巔峯。就在伊瑟拉期待的繃緊身子等待着高時,女人的手掌突然離了出去,然後將瀕臨高的小放置一旁置之不理。
「誒誒?為什麼停下來了……」
理智完全被慾望給壓倒,伊瑟拉焦急的起肢晃動着小股,碧的水眸中滿是意毫無清明之,離的視線幾乎被牢牢地引在了女人懸在自己間的,那剛濕淋淋的從自己體內出來的手掌上。
「……不,不要,不要不想忍耐,想要高……快點……玩我的小讓我高嗚嗚嗚嗚嗯啊——」
手指如願以償的再次入了小,飢渴的媚緊緊的糾纏上去,雖然只是在淺淺的磨蹭着,但勉強能平息幾分伊瑟拉心裏的焦急。
然後,女人另一隻手掌已經摸到了腳跟,四指伸出虛虛按在白絲腳掌上,順着絲襪中的腳趾縫隙一路輕柔的向着柔掌心刮擦。
「噢!!!哦啊啊啊啊!!!」
雙腿胡亂抖動起來,足心被隔着絲襪刮蹭,足以令自己發瘋的瘙癢電一樣穿過雙腿,順着脊背一路直衝腦海,想要擺這種過分的玩,偏偏雙腳又被死死的鎖住動彈不得。
腳心被騷的難耐癢意,漸漸與下身的甜美快混在了一起,最後不分彼此的被身體一一接受。
女人也頗有耐心的調整着雙手的節奏,負責小的手指大力時,玩着白絲足的手指就只是輕柔的撫摸着光滑足背,偶爾撥挑逗下襪尖下的足趾;身下的手指再次出小,只是愛撫着腿時,握住腳掌的手指便用力的按在足心,用指尖在絲滑的白絲腳心上刮蹭掐——「啊啊啊啊!不能……那裏不能碰嗚啊啊啊!!」
小腳彷彿也變成了身體的一處帶,手指刮蹭在絲襪足心上,就如同刮在了花上一樣,更別提小還在一刻不停的被手指着,被撓的癢意漸漸化為了奇妙的快,腳心和花的神經好像錯亂的連接在了一起,刺到任何一處,都像是能帶來雙倍的快一樣。
伊瑟拉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身上還有着這麼一塊帶,絲滑的腳掌被撓動時除了難耐的瘙癢外,甚至開始有着挑動着神經的奇妙快,就如同,被開發成了的絲襪足一樣。
女人更是不依不饒的調整着節奏,逐漸將進攻的重心調整到絲足上來,手指專注的玩着白絲小腳,手掌只是機械的重複着小的動作,就像是,想要讓少女用着初次開發的絲襪足來高一樣。
「嗯啊——!!去了去了高了咿啊啊啊啊啊——!!!」
雙腿劇烈的發抖,伊瑟拉表情扭曲,又哭又笑的尖叫出聲,肢誇張的起,緊握成拳的小手用力到指節發白,腳趾胡亂的扭動着,着女人手掌的小搐着從花縫隙間噴出大量晶瑩愛。
不過,還沒就這麼結束,在裏的手掌五指張開,直接暴的離而出,還在高中的小又遭受到突然的刺,分開的手指刮蹭着嬌媚,一股股汁從被撐開的小裏烈的噴灑而出。
沾滿了新鮮愛的手掌濕淋淋的覆蓋到了另一隻白絲玉足上,明明在剛才的開發過程中,被冷落的絲襪足心卻像是已經調教完畢了一樣,濕漉的手指只是在絲滑腳心上划動撓,就讓伊瑟拉再次起肢一陣顫抖,股間噴灑的蕩愛頓時量加倍。
「啊……嗯啊……呼哈……哈……」
錯亂的快徹底的摧毀了心理和身體的防線,異樣的刺像是被牢牢刻印在了腦海裏,小腳似乎真的變成了絲襪足一樣,只是縮動下腳趾就有鑽心的瘙癢從腳心傳來,一路在身體裏穿行着又化作奇異的快,讓伊瑟拉幾乎無法分辨,是真的還在被人繼續玩着小絲足,還是隻是幻覺一般的,身體自己發出的發情快。
「愉快的玩耍時間要結束啦,我也該離開了,嘖嘖真是有點兒捨不得了呢,不過,我這兒還有個臨別贈禮哦,好好的收下,然後期待我們的下次會面吧……」
糊中,有什麼東西被女人進了自己體內,不安分的小禮物有着自我意識般滑進小深處,恰到好處的抵在了嬌花上,然後便是烈無比的旋轉振動。
「嗚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呀啊啊啊——!!!」
在體內深處爆發的劇烈震動與快,讓伊瑟拉頭腦一片空白,雙眼茫然的扭動着身體高聲叫着,股間噴灑的愛完全停不下來,連同從嘴角滴落的晶瑩口水一樣,把自己全身打濕到一片狼藉。
自然,高到眼前發黑,聲音也嘶啞起來的伊瑟拉毫無空閒去關注這個神秘女人是怎麼離開的。直到伊瑟拉被連續不斷的強制高,身到體力不支的昏過去為止,再沒人進入到這個空氣中滿是少女發情高味道的空間了。
———以下是可以不看的慣例挖坑環節———
「唔……啊,是不認識的天花板。」
軟綿綿的身體下,是柔軟到透出昂貴高級味道的牀鋪,身上也蓋着輕如雲朵一樣的薄絲被,窗簾外有着燦爛的金陽光從縫隙間篩下,看樣子,是在自己昏過去後,有人把自己轉移到了這個房間裏?
伊瑟拉懶洋洋的躺在牀上,雙眼無神的盯着繪有緻壁畫的天花板,一動也不想動。
但是,身體裏突然傳來一股微弱,但無比明顯的振動,突如其來的刺把她瞬間拽回了那個荒唐穢的籠子裏,伊瑟拉幾乎是觸電一般的掀起被子從牀上彈起——雖然馬上就因為一陣腿軟又摔了回去。
「嗚……嗯?這是什麼?」
高到腳軟的伊瑟拉努力的翻了個身,讓自己坐起身來,然後雙腿分開,想要伸手把還在體內作怪的小東西給取出來,然後被白皙手腕上,不知何時被刻上的一圈印記引住了視線。
「難道説……」
果然,正如伊瑟拉預料的一樣,雙手手腕,還有雙腳的腳踝上,都被印上了一圈淡粉的咒文,回想起雙手雙腳被鎖在那詭異木樁上的一幕,以及身體裏依舊被壓制住的魔力,伊瑟拉心裏一沉,猜出了這些咒文的作用。
算了,這些之後在研究……如果之後有機會的話。
活動了下手腕,伊瑟拉繼續摸向股間,想要取出彷彿在提醒着自己一般,隔一會兒才振動一下的小東西。
順便一提,伊瑟拉被轉移到這個房間前,顯然已經被人換過了衣服——指掉了濕透的破爛絲襪,也洗乾淨了身體,但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少女的股間與潔白的牀單上,又多出了幾道顯眼的濕痕。
「嗯嗚,咿——!!」
手指顫抖着撐開小,向着道里深入,所幸的是,那個異物不僅安靜了下來,還主動的湊到了伊瑟拉指尖上,然後被輕易地從小裏出來——連帶着又一股愛與悠長的嬌媚呻。
「嗯嗚?」
四道白光突然從異物上爆發出來,活物一般的在空中飛舞盤旋着,然後各自在伊瑟拉手腕腳踝上繞了一圈後,一頭扎進去消失不見。
嗯?讓自己手腳發軟的疲憊還在,魔力也依舊被壓制住無法調動,彷彿方才的異象只是自己的幻覺。
伊瑟拉皺起小臉,用指尖拎起這個從自己小裏取出的異物,卻發現這本不是什麼自己想象中的惡道具,只是一張被捲成圓柱形的小紙條而已。
就是這個把我到高……昏過去?還是説,在我昏睡的時間裏,被人給換掉了?但是這個紙條上的字跡……怎麼有點眼。
伊瑟拉一臉凝重展開紙條,不知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紙條,在自己體內待了這麼久,上面的字跡一點也沒模糊,伊瑟拉緊張的嚥了下口水,仔細的讀起小紙條上的內容。
然後,房間裏陷入了一陣沉默。
【早安,伊瑟拉·艾格塔特,昨天玩得可還開心~——by伊瑟拉·奧瑞利安】「唔……我昨天有沒有發誓過,下次再見面要讓那個白女也嘗一遍我受到的所有屈辱?」
「嘛……不管有沒有説過,反正我收回這句話了,因為……」
「她已經受到了。」
3、大小姐的偵探活動
艾德琳懶洋洋的靠着浴池邊上,享受着温度正好的熱水對身體的撫,僅有兩人的小浴池裏,動着的温水就像是按摩師的雙手一樣,讓身軀裏的疲憊在温熱水的拍擊下,與雙腿間出的白濁體一起,隨着水漸漸消逝。
「嘩啦~嘩啦~」
不同於艾德里的懶洋洋,她身旁的小姐妹則是興致盎然的趴在浴池邊上,不時輕蹬一下池底,再借用水的浮力讓身體漂在水面上,像是游泳一般的用小腳拍打着水花,用質地上好的巾包裹起來的白長髮堆在頭頂,跟隨着身體一起搖晃着,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的模樣。
「嘩啦~嘩啦!」
「啪!」
「哎呀——」
這副美人戲水圖,倘若在不遠處觀賞,自然是泡澡時不錯的消遣,但艾德琳偏偏就坐在一旁,被突然飛濺起來的水花澆了個滿臉後,哭笑不得的艾德琳伸出手,在這個活躍過分的小姐妹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就被捂着小股瞪大碧美眸的少女飛撲到了懷裏,差點上演一出在浴池裏溺水的好戲。
一番玩鬧後,互相把包着長髮的巾裹好,艾德琳與她的小姐妹——名為伊瑟拉的少女,兩人光溜溜的嬌軀互相摟抱着依靠在一起,靜靜的享受着帶有香薰的熱水,與身邊人兒肌膚相貼的舒適,以及身體裏漸漸淡去的快餘韻。
魯特琴俱樂部,一家從表面上來看,只是定期為會員們舉辦各種下午茶、酒會、音樂會,以及舞會的友用俱樂部。
艾德琳與伊瑟拉,兩人此時正泡在俱樂部的浴池裏,作為一家資產龐大,不僅擁有專門的宴會廳與獵場的俱樂部,隔音良好的豪華客房,與同樣隱私封閉,方便結束活動的女士們,回到俱樂部後能及時清洗身體的室內浴池,自然也是準備充足。
在入職後就經歷過重重培訓與教導,足夠專業,特別是知道什麼叫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的女僕們,在手腳麻利的為前來洗浴的艾德琳與伊瑟拉,下衣裙準備沐浴時,面對襠部徹底濡濕的馬褲,解開上衣後沒有衣的包裹,彷彿被捏過一番紅潤翹的赤美,以及失去了內褲的阻攔,兩人白腿上得到處都是的渾濁體,都是無比自然的當作沒看見一般,替兩人擦拭身體包好長髮,然後就在艾德琳的示意下退出浴室,將這熱氣騰騰的私密空間留給這對小姐妹。
當然,並不是艾德琳與伊瑟拉兩人,像是約好般的一起不穿內褲前去打獵,而是這傢俱樂部裏不成文的規定:當女士們應邀加入男士們的活動,並且是戴上面具前往時,就意味着這些女士們,並不介意與男士們在活動之外,更加「親密的接觸」一番。而這時候,除了女士們的消費全由男士買單外,在女士們體內留下自己「印記」的男士們,則可以取走女士們私密的貼身衣物,作為自己這次「狩獵」裏最珍貴的戰利品。
沒錯,這家魯特琴俱樂部,表面上是一家讓會員們通過各愛好興趣友的俱樂部,更不如説是,方便那些有錢又有閒的會員們,在平淡無趣的生活中,尋找那麼一點刺的「偷琴」俱樂部。
而艾德琳作為俱樂部的資深會員之一,她隱隱中有了一種自詡為引導者,或者説,帶着那些新加入俱樂部的可愛小傢伙們,能夠快速融入俱樂部的自覺。
也正是這種「過來人似的責任」,讓艾德琳在舞會上,第一次見到被數名在俱樂部裏,名聲不是太好的男士包圍住的伊瑟拉時,促使着她毫不給那數名男士面子,將面對男士們狂風驟雨般的攻勢顯得有些怯生生的少女拉走,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
當然,在女士們儘量選擇比較不那麼華貴繁麗,樣式簡單方便活動的裙子,也儘量少佩戴一些首飾時,伊瑟拉身上禮帽手套小披肩齊全的晚禮服,與一身妖風格的成套首飾,神似傳説中由數名大師聯手打造,模仿妖遺蹟出土飾品的「皎月湖光」系列,也是引到艾德琳注意力的絕大部分原因。
當艾德琳與伊瑟拉一起經歷了數次活動後,兩人已經親呢到開始互相以「姐姐妹妹」稱呼起來,而艾德琳也開始一步步的引導着,引導這名如同不小心一腳踩進污水中,被濺起的污水染髒衣裙鞋襪,原本純潔白皙的顏被慢慢染上髒污的少女,一點點的真正邁進俱樂部裏,不乾淨的大人圈子裏。
在艾德琳褪下衣裙,暴出自己豐腴的體,雙手按在男人赤膛上,分開雙腿緩緩坐在男人上,然後主動扭動着自己的肢,將最美妙的歡愉同時帶給自己與身下的男人時,一旁的伊瑟拉則被男人們按住手腳起裙襬,再下內褲與絲質褲襪,嬌小玲瓏的身軀被男人壓在身下後,只能看見不停掙扎扭動的柔弱四肢,與鋪散在牀上的雪白長髮。
雖然並非處子,但伊瑟拉青澀的反應,與明顯不適應讓男人親密觸碰的抗拒,都顯然表明,這確實是一位很少與男人進行這種貼身的親密活動,或許是因為好奇或許是因為無聊,而意外踏入這個俱樂部,接觸到不應該觸及圈子的大小姐。
當伊瑟拉帶着幾分軟糯的清脆聲音,從滿含恐懼厭惡的抗拒呵斥,變成略顯哭腔的求饒聲,再到能明顯聽出哭泣聲音的連連呻,最後從男人們身下傳來的,是和艾德琳的呻聲徹底織在一起,甜美動聽彷彿在盡情抒發着快樂的嬌媚叫時,正騎在男人身上,身體搐着接高的艾德琳,心中充斥着説不出的複雜情緒,也不知是欣喜,還是愧疚。
最後,雲收雨歇之時,男人們一一散去,並如約的取走兩名女士的貼身衣物,艾德琳全身痠軟的趴在伊瑟拉身邊,看着故意扭過頭去不看她的白少女,一身雪白細膩的肌膚下,還殘留着烈歡愛後的快樂紅,隨着身體的搐偶爾還會有婉轉的啜泣聲傳來。
內心裏湧動着的,包含着憐愛,與「想要更加過分欺負她」的衝動,讓艾德琳伸出手,強行將伊瑟拉的小腦袋扭過來,然後在那雙猶如湖水般清澈澄靜,此時卻滿是羞澀與驚異的碧水眸注視下,湊過去吻上那對還沾着晶瑩淚水的柔軟瓣。
「嗚咿……嗯嗚……啾……」
金與雪白的長髮在亂糟糟的大牀上混在了一起,兩具赤的雪白嬌軀痴纏在了一起,櫻粉舌纏的親吻水聲逐漸變大,期間還夾雜着兩人瓣間出的嬌媚呻,以及手指伸進某個温軟濕滑的緊緻中,在赤大腿的磨蹭間在道里攪動的咕嘰水聲。
不同於先前與男士們活動時的放蕩,某種要更加私密,更加温柔,也更加曖昧純粹的旎,讓本來打算在這次活動後,就結束自己「引導」的艾德琳,繼續與伊瑟拉以姐姐妹妹的身份膩在了一起,從此不管是出席是什麼活動,都是一副成雙入對的模樣。
只不過嘛,對於男士們來説,成妖嬈的艾德琳,和青澀嬌俏的伊瑟拉,身材氣質各具風情的兩人貼在一起的姐妹組合,對於男士們的引力簡直翻倍般的暴漲,兩人只要在俱樂部裏現身,就總會有男士上去遞出邀請,可以説成為了俱樂部裏最受歡的存在。
不過嘛,隨着頻繁的遊玩活動,與之後和男士們的親密接觸,所帶來的負面影響,除了兩人貼身衣物的消耗速度變得飛快,光臨浴室清洗身體的次數也變得無比頻繁外,身體似乎也在每天都有的高強度歡愛下,變得越來越起來。
例如現在,只是在浴池裏牽着手依靠在一起,兩人赤着的肌膚互相接觸磨蹭,就讓艾德琳小腹裏彷彿有着一團火焰,蹭蹭的往上直冒,最終在身邊的少女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的翻身趴在她懷中後,艾德琳了變得乾渴的嘴,手指捏住伊瑟拉光潔小巧的下巴,注視着那雙蒙着一層濕氣的碧靈眸,在少女疑惑期盼的眼神中,低頭吻上伊瑟拉柔軟濕潤的甜櫻。
「嘩啦~嘩啦——」
「嗚嗯……嗯啊?……咿啊啊啊?!!」
兩人的身影漸漸重疊在了一起,伴隨着攪動水的嘩啦聲,逐漸有着婉轉低沉的息與呻聲響起。
身體在水中活動時,不僅會因為水的阻礙,變得更加遲滯吃力,肌膚被彼此觸碰到時,彷彿也變得更加起來,兩人只是互相纏綿廝磨了一會兒,就緊緊摟抱在一起,雙雙繃緊身體縮緊着小身了,在長長的呻聲消散後,又出了些汗的艾德琳與伊瑟拉依舊抱在一起,一邊呼着彼此身上的芬芳幽香,一邊受着對方烈的心跳聲,與身體裏盪着的高快。
「嗯……唉——」
「怎麼了,艾德琳姐姐,怎麼突然唉聲嘆氣的。」
伊瑟拉眨眨眼睛,從兩人身體間出小手,沾着水跡的手指直接向艾德琳嘴角按去:「要多笑一笑,多笑笑才好,不然會容易變老的,這還是艾德琳姐姐你告訴我的哦。」
任由懷中少女的手指按在自己嘴角上,挑出一個帶着濕意的笑容,艾德琳又低下頭去輕啄了口伊瑟拉的嘴,和少女互相着彼此香津深吻一番後,才一副不情願的神説道:「之後一段時間,我可能來不了俱樂部了,妹妹你……最好也不要一個人來了,我怕你會吃虧……」
「咦,艾德琳姐姐,是家裏有什麼事兒嗎?」
面對伊瑟拉的疑問,艾德琳也沒隱瞞,乾脆地和盤托出:「我丈夫他,大概就在最近幾天,就要忙完商會的事宜回家了。」
「哦,原來如此。」
對於艾德琳是有夫之婦的身份,伊瑟拉並沒有表示驚奇。一方面,「偷琴」俱樂部的主要會員,自然是這些邁入了婚姻,並且婚後生活並不完美的貴族富商子,另一方面,艾德琳實際上早就將自己的身份和家庭,向伊瑟拉説了個七七八八了。
例如,艾德琳的丈夫,實際上是個頗有心機的商人,當初熱烈的追求還是貴族小姐的艾德琳,可以説只有三分覬覦美,剩下七分,就是艾德琳身為世襲貴族的姓氏了。
當兩人成婚後,人丁稀少經營不善漸漸家道中落的艾德琳家,得到了商人的資金,而艾德琳的商人丈夫,也從此得到了貴族的身份,甚至主動將自己的姓氏換改成了艾德琳家的姓氏,自願做了一名贅婿。
只是,隨着家裏的長輩依次離世,而艾德琳和丈夫之間,也遲遲沒有誕下子嗣,夫之間的情……或者是,艾德琳單方面的,不切實際的期待,漸漸破碎掉了。
情不在,只剩下了冷淡,與為了家族體面,而強行維持的婚姻,讓艾德琳在被密友介紹進了俱樂部後,幾乎是從此常駐在俱樂部裏度,除非常常外出經商,又或者是在哪鬼混的丈夫偶爾回家一趟,艾德琳也才會從俱樂部搬回家中,度過這一段時間。
只不過,這還是結識了伊瑟拉後,艾德琳第一次離開俱樂部搬回家住,也是她第一次,心中充斥着的不只是將要與丈夫扮演和諧夫的疲累厭倦,還有着不願放開懷中可人兒的,不捨與眷戀。
「嗚嗯~這樣子啊,既然艾德琳姐姐對婚姻不滿意的話,那不如……姐姐你聽説過偵探這個職業嗎?」
「偵探?」
「嗯嗯,沒錯,就是偵探哦,上到教徒作亂,下到尋找丟失的首飾,還包括為夫尋找對方不忠的證據,統統都屬於偵探的業務哦~」
這樣子的職業啊,那不如……去試試看?
聽着懷中少女好像突然來了興致一樣,向自己説個不停的介紹偵探這個新奇職業,期間還參雜着各種諸如「我有一個朋友」,「我有一個姐妹」,「我聽説過啊」這種説服力並不是很大的事例。但艾德琳抱着「反正來不了俱樂部,閒着沒事不如去看看也好」的無所謂心情,倒是做出了空去看看的決定。
「好喔,那,這個是名片,上面寫着地址,姐姐記得要去試試看哦,啾……」
清洗乾淨身體,再換好衣服後,伊瑟拉稍稍踮起腳,和艾德琳來了下臨別前的親吻,然後將一張名片到了艾德琳手中,之後才歡笑着揮揮手,率先離開了房間。
「居然是在平民區,妹妹是怎麼找到那兒去的。」
艾德琳掃了眼名片上的地址,在腦海中迅速定位到具體街道後,有些詫異的皺了皺眉頭。
雖然在技術飛速發展的現在,城市早已沒有了城牆與堡壘,也沒有了所謂的「內城區」,「外城區」之類的劃分,但自詡血統高貴,並且也掌握了市政廳實權的貴族們,還是劃分出了各城區,而伊瑟拉給予的名片上,那所偵探事務所的地址,正位於一處平民區裏。
「……反正待在家裏也是無聊,空去看看吧。」
想起回家後,又要強行維持體面婚姻的無趣常,艾德琳在心中嘆息一聲,收好名片也走出了房間,等待在房間外的女僕們,則紛紛拎起收拾好的行李,跟上艾德琳離開了俱樂部。
翌下午,艾德琳獨自一人來到了那家偵探事務所。
説來也巧,名片上的地址雖然是在平民區,但這家事務所,其實躲在貴族莊園區邊緣處,一處莊園高大的院牆後,可以説是界區的小巷子裏。
再加上伊瑟拉熱情的向自己推薦,出於對小姐妹的信任,艾德琳才敢不帶上女僕與傭人,孤身一人前來。
望着緊閉的大門,與大門上掛着的「夏洛克事務所」的招牌,艾德琳收起陽傘,用帶着黑綢緞手套的右手扶了下小禮帽,推開門走了進去。
「歡光臨事務所,艾德琳小姐。」
這個聲音,怎麼覺好悉……
從陽光明媚的室外,走進略顯陰暗的房價內,突然的光暗轉變讓艾德琳視線有些模糊,耳邊傳來清脆動聽的招呼聲,卻又在她腦海裏喚醒了莫名的悉,讓她一時有些茫然失神。
艾德琳抬起手擋在眼前,一邊等待着雙眼適應房間內的光線,一邊出於禮貌的客套着:「午安,夏洛克·道爾小姐,沒想到在我朋友那兒備受推崇的大偵探居然是一名女,我也正是被我的朋友推薦來的……」
隨着艾德琳的視線漸漸清晰,房間另一頭的辦公桌後,一把背對着大門的椅子漸漸轉過身來,讓端坐在椅子上的嬌小少女的身形也暴在了艾德琳眼中。
雪白帶着些微卷曲的蓬鬆長髮,碧水晶般清澈剔透的水潤明眸,在黑制服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白皙晶瑩的柔肌膚,在沒有開燈,僅通過窗簾縫隙間投進的陽光照明的室內,白髮碧眸的少女就像是在發光一般,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房間內的焦點。
艾德琳愣在了原地,她幾乎失去了語言與行動能力,等她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坐在了辦公桌前的扶手椅上,距離「夏洛克·道爾」小姐那張讓她無比悉的小臉只有一張桌子的距離,曾經在伊瑟拉身上,看過可愛疑惑氣憤羞澀快樂絕頂等等表情的艾德琳,還是第一次在這張小臉上見到,如此正經嚴肅的表情。
讓艾德琳到十分的悉,又萬分陌生的「夏洛克·道爾」小姐,似乎既不疑惑艾德琳進門後就死死地盯着她不放,也不打算解釋些什麼,而是掏出一疊厚厚的信封摔在桌子上,從信封裏漏出來的,是活靈活現的,彷彿把真人烙印在紙片上,被稱之為「相片」的事物。
「不久之前,大約是兩個月多點吧,艾德琳小姐您的丈夫,前來我的事務所,委託我調查您在婚姻中不忠的證據……」
潔白,纖細,從指尖到手腕都讓艾德琳無比悉的小手十指叉託在少女頜下,「夏洛克·道爾」偵探小姐歪歪腦袋,粉潤嘴角勾起一個小巧弧度,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出於我的職業道德,那些證據我已經於今早上,付給了信使,想必最遲在明晚,您的丈夫到家後的第一個晚上,就能送到他的手中。而這些,則是您即將要委託給我的,調查您丈夫在婚姻中不忠行跡的任務成果了,包括且不限於其在外犯下的風逸事,私養的情婦與即將誕下的私生子,私下租售家族資產與封地,用貴族身份去四處借貸,還將城外的一處莊園與牧場廉價抵押掉,置換成他自己的商會資金等等,據是確鑿無疑的證據。」
「你……」
艾德琳無言的盯着笑眯眯的偵探少女,緊接着她的視線就被少女從信封中出的一張照片引住。
拍攝照片的傢伙要麼手法嫺,要麼就十分大膽,因為從視角上看,這張照片赫然是從窗户外拍下的,能讓人清楚的看到房間內,一名棕頭髮身材壯碩的男子,全身赤的雙手枕在腦後躺在牀上,一名披散着雪白長髮的少女,則着白皙雪的玲瓏嬌軀,全身上下只剩雙腿上套着一雙白絲長襪,正雙手扶在男子膛上,坐在男人間扭動着肢,甚至能隱約看到少女撅起的小股下,那雪白間有着一杆碩大壯的直「長槍」直入少女體內,槍身上沾染的水跡還反着晶瑩靡的顯眼水光。
「呀——」
似乎是察覺到艾德琳神有些不對勁,少女瞥了一眼隨手出的照片,驚訝的低呼出聲,白淨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少女快速地翻過照片蓋住後回了信封裏,而這番作,卻意外的讓艾德琳看到了寫在照片背面的期。
這個期,我記得那天,好像,伊瑟拉她好像,沒有來俱樂部……
如同有人在艾德琳腦子裏施放一個咒,讓她的思緒被撕扯成了無數細小的碎片,接着又被捲進肆的風暴裏,渾渾噩噩神志不清,但偵探少女清脆悦耳的聲音,卻依舊能聽的清清楚楚:「雖然出於職業道德,我不應和客户,嗯……進行一些過於親密的接觸,但出於公平的考慮,畢竟兩名委託人互為夫嘛,理應公平對待,所以我才做出了點兒,很嚴重的犧牲……可不是在釣魚執法!」
就如同艾德琳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坐到少女身前一樣,她也記不清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事務所,當她回過神來時,手裏已經提着沉甸甸的一個小包,裏面照片文書借條等應有盡有,耳邊也還回蕩在少女最後的告別,亦或者説是忠告:「您的丈夫最快大約在明天中飯後,最晚會在晚飯前趕回家中,而信使送過去的證據,直到他回家才能拿到,在此之前還能做些什麼,就全看艾德琳小姐您自己了。」
定了定神,艾德琳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再次睜開眼後,她眼中的茫慌張盡去,神也變得堅定起來,她沒有回頭,而是打起陽傘大步離開了這條小巷,向着市政廳的方向走去。
「哎呀,又做了一件大好事,挽救了一名失足婦女,讓一對困於婚姻的離心夫能夠直面內心,從此好聚好散,不再互相折磨對方,還一次完成了兩件委託,真不愧是我自己呀。」
沉悶的氣氛盡去,少女也變得活躍起來,得意洋洋的伸了個懶,翹起裹着黑絲襪的雙腿搭在桌子上,雙手託在腦後翹起座椅一晃一晃着。
「是呀,恭喜小姐從此少了兩名回頭客,説不定還會就此多出兩名死敵,會趁小姐不注意直接套袋子困住進馬車裏,或者用委託把小姐欺騙到人跡罕至的地方當場綁走的那種……不過據小姐的一粉頂十黑理論來算,也還差八名敵人才能達到一名粉絲的程度,小姐也不用太過在意了。」
一名女僕從房間的陰影裏走出來,女僕小姐一邊拉起窗簾,把陽光放進陰暗的房間內,讓少女「哎呀」一聲連忙捂住眼睛,一邊用毫無起伏的讀語調,説出讓少女牙關發酸倒冷氣的發言:「小姐的公平理論也着實令人驚歎,不論男女一律公平對待,而且花在女一方的時間,不管是調查取證還是親身潛伏,都幾乎是男的二三十倍,想必就算是再挑剔的O權主義者,也挑不出病來。只是讓女僕好奇的是,小姐在向艾德琳小姐介紹證據時,是把自己和鶯娼婦分為一類,還是分在了情婦際花的那一類裏呢?」
「薩紗·華生醫生女士!你的職責是一名醫生,不是女僕也不是吐槽役,給我敬業一些呀!」
被刺眼陽光和陰間女僕雙重打擊到的少女差點摔倒在地,靠着出的平衡與一陣手舞足蹈,才讓身下座椅的四條椅子腿回到地面上。
送走了最近唯一的新客户艾德琳,又完成了手頭上所有的委託,依然在盡職扮演着「夏洛克·道爾」大偵探的少女氣呼呼瞪了眼人設崩壞的「薩紗·華生」,站起身跑到落地鏡前,紮好一頭雪白長髮披上斗篷,也沒忘記戴好帽子再拿上枴杖,在身後女僕「今晚有燉羊和豆腐鮮魚湯,小姐記得早點回家哦」的告別聲中,少女推開門離開事務所,開始了美名其曰「尋找新委託」,實質就是去城內逛街的常。
4、大小姐的生禮物·後半夜
全身上下近乎赤的白髮少女,只餘長腿上還裹着一雙襠部被撕破,又一直從大腿濡濕到小腿的纖薄透明絲襪,在外的白雪膚上,即使是在昏黃的燈光下,依然像是教堂裏用最上等的大理石雕刻的雕像一般,隱隱閃爍着一股柔和的光輝,彷彿就連屋子裏都因此明亮了幾分。
只是,不論是身姿容貌還是氣質,都與這間雜亂昏暗的房間不符的少女,卻正埋頭跪在一名坐在牀沿上,皮膚糙黝黑的壯年男子腿間。
少女雪白蓬鬆的髮絲旁,緊挨着的便是男子長滿腿的壯大腿。而對於不怎麼注重個人衞生,間隔十天半個月能好好洗次澡,説不定都會被嘲笑為娘炮的壯勞力男平民來説,身上特別是大腿間的氣味怎麼想也不可能好聞,但少女的動作不僅不帶一絲嫌棄,反而開始無比主動地吐起男人的大,小臉上甚至洋溢起了醉的紅暈,一副含着不想鬆口的猥模樣。
實際上,伊瑟拉的官並沒有出什麼問題,粉小舌觸碰到沃倫腿間起的猙獰時,在舌尖上迸發出的是難以忍受的腥臊臭味,更別提在小鼻子裏縈繞着的,男人身上濃重的汗臭腥味,説是令人作嘔也一點不為過。
當伊瑟拉幾乎是強忍着胃裏翻湧的不適——反正現在小腹鼓鼓一副懷胎多月的樣子,肚子裏不舒服的地方多了去了。再屏住呼將猩紅的龜頭含進小嘴裏後,肚子裏的熱突然像是有着生命一般跳動起來。
強烈的便意衝擊着瀕臨崩潰的雛菊,只是被温熱的堵死,或者説牢牢地夾緊的菊,再一次把衝動的熱擋了回去,除了讓伊瑟拉難受到縮緊腳趾搖晃着小股,繃直的絲襪小腳在地板上扭動磨蹭外,什麼也沒有改變。
但又有些不同的是,彷彿有着另一股熱沿着身體裏的器官一路向上,讓一種温暖充實的滿足湧上伊瑟拉心頭,再從胃部一直蔓延到喉嚨口腔,就像是在寒冷的雪夜裏喝下一碗熱湯——只不過這碗湯是倒着從後庭的小嘴喝進肚子裏。
好像恍惚了一下,等伊瑟拉回過神來時,突然覺得小嘴裏含着的上,那股夾雜着騷味的腥臊鹹味,好像不再是那麼難以忍受。而熾熱滾燙的大,身堅硬如鐵又有着體的脈動,搭配着那股鹹鹹的腥臊味道,讓伊瑟拉有了一種自己並不是在給男人含着,而是在品嚐某種比較重口味的壯香腸的錯覺。
在這種堪稱荒唐的錯覺下,不僅伊瑟拉心裏的屈辱與不滿無形中淡了不少,就連沃倫上散發的噁心臭味,雖然還是那麼的難聞,但也像是變得能夠接受起來了一樣。
不過嘛,就算伊瑟拉從隱隱地嫌惡抗拒,變得主動殷勤了起來,但在沃倫看來,只會重複地上下搖晃着小腦袋,用小嘴套着的少女,在技巧和舒適程度上,自然還是比不過那些娼館裏,不知吃過多少的女。
但是啊,就好像人類與生俱來的掌控與破壞慾一樣,將在此之前從未被異親密觸碰過,經歷除了手指與玩具外,在異方面完全是一張白紙的貴族少女,把她徹底地玷污侵犯掉。就像是把璀璨晶瑩的寶石攥在手裏,讓她從此蒙塵染上污濁,被浸染上自己的顏一樣,這種讓平時裏自己只能仰望的「高貴」,如今跪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褻玩凌辱的,對沃倫來説就是最強最有效的虎狼猛藥。
而且,先不説少女與那些廉價娼館裏女的身份差距,光是在姿這一塊,對於在今早熹微的晨光下,初見到少女時只以為自己在夢中的沃倫來説,搜腸刮肚能夠想到的讚美詞,就只有從酒館裏那些遊詩人嘴裏聽到的「妖」與「女神」了。
讓沃倫放棄侵犯調教「妖」「女神」的機會,換之去玩那些廉價女,那是萬萬不肯的。
至於技巧生澀,那不是正好嗎?這種完全不練給男人含的生澀,才正是純潔的證明,而也正是這種純潔,才有着被玷污的價值。
更別説當沃倫惡意的動着,開始用戳起伊瑟拉的口腔,在少女白的小臉上頂出難看的凸起,再趁着伊瑟拉不備時突然按住白小腦袋,把她的温軟小嘴當作嘴一樣起來,聽着下傳來伊瑟拉掙扎着的嗚咽聲,將頂進一個緊窄濕熱的狹小腔道里,享受着緊縮的壁帶來的壓迫快,然後才鬆開伊瑟拉的小腦袋將沾滿晶瑩口水的出,欣賞着下少女小臉佈滿淚痕連連咳嗽的狼狽模樣。
然後在伊瑟拉稍稍適應後,又主動地吻上含進小嘴裏,像是痴於被侵犯口腔的覺一樣繼續吐起來,一股欺凌他人的施,以及被人戀的滿足,令沃倫無比愉悦無比興奮,就連下的碩大,都亢奮得像是又脹大了幾分。
「嗯嗯,對,就是這樣,用你的嘴巴裹住好好……嗯,學得很快嘛,已經越來越有女的樣子了啊哈哈哈哈。」
雖然算不上什麼愛大師,但沃倫憑藉着和那些想要在他身上出每一枚錢幣的女們鬼混出來的經驗,還是能指點下少女一二。
少女先是用嘴裹住大上的冠狀溝處,將頂端圓潤的紫紅龜頭含進嘴裏,然後再伸出小粉舌含住這碩大的菇狀物,舌尖滑來滑去的住龜頭前端,不時地用小舌磨蹭着頂端馬眼,像是在品嚐着糖果一樣上下着男人最的部位。再用嘴包裹着龜頭緩緩吐出,等到沾滿晶瑩水光的龜頭大部分滑出小嘴外時,再埋頭慢慢的將含進去,如同將自己的小嘴當成了嘴主動地讓來回一般。
伊瑟拉甚至還學會了調整着小腦袋與脖頸的角度,將大一點點的含進小嘴裏,直到小嘴被得滿滿的,剛才在小舌上留下温度與味道的龜頭抵上深處的咽喉,忍受着被滿小嘴壓迫住喉嚨帶來的窒息,與身體本能想要嘔吐的衝動,伊瑟拉足足保持了這個高難度的口姿勢數秒鐘,才張開小嘴將吐出。
「哼,小騷貨的嘴巴還需要訓練啊,連給主人深喉都做不到,以後要是去當女,被人給進喉嚨裏玩死了,老子還得去找人賠錢吶。」
下的少女越來越乖巧順從,沃倫心裏的慾望也無止境的膨脹起來。在他眼裏,此時跪在他面前乖乖地給他含的少女,已經變成了連廉價女都不如的,屬於他的小母狗奴隸。
只是在言語上污辱還嫌不夠,沃倫一時興起,起沾滿伊瑟拉口水的,左右晃動着打在伊瑟拉小臉上,如同正在用打正在連連咳嗽的伊瑟拉耳光一樣。
雖然被沃倫羞辱式的打着耳光,小臉上已經佈滿了嗆出來的淚痕,與散發着腥味的粘稠透明體,伊瑟拉在等待着喉嚨裏的不適消散後,又張開小嘴追逐着男人的大。
只是這次,即使享受到了伊瑟拉初次的深喉口侍奉,沃倫不僅毫無想要繳械的慾望,反倒更想要繼續蹂躪凌辱在他看來,已經是騷貨本畢的亂少女:「媽的,小騷貨還吃上癮了?老子的雞巴上沾着全是被你這騷貨塗上去的母狗口水,快給老子乾淨了。」
「嗚,嗚啊……」
眼看着即將觸碰到嘴,能夠再次含進小嘴裏的被挪走,伊瑟拉離的碧眸中甚至閃過了一絲失落。
小嘴微微張開,粉的舌尖飢渴地在柔上過又收回,伊瑟拉頗有些委屈地縮了縮身子,注視着懸在她面前又吃不到的大,直到頭頂上傳來沃倫的斥責聲,得到了許可的伊瑟拉才欣喜地湊到沃倫的前,吐出柔軟小舌舐着壯的身,像是在為沃倫做着清理一般,將大莖上的每一寸都得乾乾淨淨,把上沾着的混濁體都像是對待美食般食嚥下去。
當伊瑟拉艱難地着被撐大的小腹,跪在沃倫下方仰着小臉吐出小舌,一點點從部到頂端時,沃倫覺他就像是騎在了少女臉上,將不論容貌身姿還是地位,都只能仰望的美少女貶為奴騎在下,這種下克上般的成就讓沃倫無比的愉悦滿足。
等到他毫無顧忌着,將下懸掛着的足有拳頭大小的卵袋也壓到伊瑟拉臉上,受着粉舌尖輕柔地在他子孫袋上轉動着,無比強烈的快刺着沃倫朝天怒指,起脹大到紫紅的堅硬在空氣中一抖一抖,在這瞬間幾乎就要到當場爆出來。
不過,就在沃倫雙眼充血覺自己要忍不住發之時,從下傳來的快突然停止,在子孫袋上連着的柔軟濕熱也突然消失,讓卡在這臨門一腳不得解放的沃倫及其難受。
「!小騷貨犯賤了?居然敢逗老子!」
沃倫怒氣衝衝的站起身,這才發現少女已經軟倒在了地上,又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讓伊瑟拉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此時只能狼狽地着大肚子側躺在沃倫腳邊扭動着身體,小臉上的表情痛苦到幾乎扭曲:「主人……小騷貨肚子裏好難受,要忍不住了……求求主人嗚啊……」
「嗯?」
沃倫先是一愣,連忙蹲下身,看到伊瑟拉好像又脹大了一圈的小腹,以及雪白柔軟的肚皮上,似乎有着什麼東西在少女肚子裏鑽來鑽去,而造成的波動扭曲後,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手道:「嗨,老子都糊了,差點忘記小騷貨不是真的懷孕了,這動靜看起來應該是時間到了。」
「嘿嘿,再忍一會兒,馬上就能讓小騷貨到上天。」
……
「吱呀——」
木門被推開的吱呀聲在街道上回蕩着,在這麼安靜的夜晚裏,任何一點響動都能隨着夜風飄出幾條街外。
不過嘛,沃倫居住的這條街道,乃是將原本的城內墓園填平後,在原址上搭建起來的街區。
在心照不宣的忌諱下,住在這附近的人們,深夜時不管有什麼動靜,都會當作沒聽到一般,等到一旦家裏有了些積蓄,就會第一時間搬遷出去。
而衞兵們也不樂意來這塊巡邏,久而久之下,等到夜深人靜時,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會選擇在這塊街區進行。
某種意義上,沃倫現在也正在做着「見不得光的事情」。
與內城區不同,平民區的夜間照明,全靠月亮與巡邏的衞兵們提着的油燈。
而沃倫所在的這條黑鐵釘小街,那些黑漆漆的房屋裏,要麼房屋主人早早就已經鎖死門窗睡下,要麼就是空無一人,整條街上只有沃倫家裏還亮着昏黃的燈光。
深知這段時間內,只要不鬧出大動靜,就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沃倫光着上身,下半身的褲子也沒拉上,就這麼着下沉甸甸的碩大走出了家門。
不過,比起半的沃倫,從他手上握着的細鐵鏈望去,着鼓起的小腹,身上只剩下雙腿還裹着雙破爛絲襪,像是條小狗一樣被沃倫牽着的全少女更引人注目一點。
藉着從天上灑下的清亮月光,能清晰地看到,伊瑟拉雪白渾圓的翹間,黝黑的把手就像是一短短的尾巴一樣,隨着少女搖晃着的小股,一起左右晃動着。
原本緊貼着伊瑟拉下身肌膚的纖薄褲襪,在沃倫方才的暴行下,襠部已經被撕扯出一個大破口,將大半縫與濕漉漉的盡數暴在外,泛着微光的粘稠透明汁緩緩地從口溢出,在伊瑟拉大腿間拉出數條隨着夜風吹拂而晃動着的晶瑩絲線,或者沾染到大腿上,讓大腿內側的濃重濕意順着被浸濕的絲襪繼續向下蔓延,或者隨着肢翹的扭動,拉扯到極限後斷開滴落,在伊瑟拉身下街道的石板上,漾出一道斷斷續續的靡水痕。
在出門前,沃倫便解開了反綁住伊瑟拉雙手的麻繩,而男人這麼做顯然不是突然發善心,只是為了在不妨礙到接下來的行動時,更好的污辱少女。
「哈,這樣子才對嘛,像你這種騷貨,就該像條母狗一樣,只配翹着股趴在男人腳下,求人來你的騷。」
將跪趴在地上,像是條小狗一樣用手掌和膝蓋支撐着身體,艱難地跟在身後爬行的伊瑟拉牽到牆邊,沃倫鬆開手中短短的鐵鏈,一邊惡劣地嘲諷着少女,一邊抬起腳直接踩在了伊瑟拉的腦袋上,強迫地將伊瑟拉的上半身壓到地面上時,也讓伊瑟拉將小股撅起得更高,瓣間還在微微抖動的把手,幾乎在這一刻成為了伊瑟拉身體的最高點。
「嗚……嗚啊……」
在出門之前,當雙手的束縛被解開後,原本想要扶着牀站起身的伊瑟拉卻被沃倫給蹬翻在地,而在知道男人想要讓自己模仿着小狗的姿勢,像是一條小母狗一樣跟在身後爬出去時,伊瑟拉的第一反應自然是不願意的。
只不過,在沃倫惱怒的眼神中,伊瑟拉小腹裏的脹痛越來越烈,「咕嚕咕嚕」的聲音間,似乎有着水在肚子裏來回盪,強烈無比的便意讓腸道瘋狂地動着,想要將這股苦悶的痛苦全數排出去,卻又被礁石一般穩固的封住,被折磨到小臉扭曲的伊瑟拉僅僅堅持了一瞬間,就瞪大了雙眼趴在沃倫腳下,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意願。
雖然換成雙手與雙膝支撐着身體,讓鼓脹的小腹晃悠着下垂的姿勢後,來自肚子與腸道里的壓力似乎削減了不少,讓伊瑟拉也輕鬆許多。
等到伊瑟拉終於爬到了預定的牆邊,被男人突然踩住後腦壓在地上,前火熱的雙緊挨着冰涼的石板,倒是無形中讓伊瑟拉口裏的悸動停息了些許,只是隨着絲襪雪被迫高高翹起,小腹裏翻湧的鼓脹似乎也隨之倒,讓伊瑟拉甚至有了一種,那股熱將要逆着腸胃,從嘴裏湧出來的恐怖錯覺。
「嗚咿……」
就算是,光着身子只穿着絲襪,股裏還被着,被男人像是對待小狗一樣牽着來到室外,被踩着腦袋趴在人腳下,處於這種從身體到心理再到人格上的被污辱狀態,肚子裏越發劇烈的疼痛與鼓脹,讓伊瑟拉生不起任何其他心思,更別説什麼少女的矜持了,而是順着沃倫的心意,趴在他腳下嗚咽着懇求出聲:「主人……請,請讓小騷貨能夠……嗚能夠拉出來……請饒了小騷貨的股……」
「嘿嘿嘿嘿,記好了,是小騷貨自己求着老子,想要像條母狗一樣翹着股到處撒拉肚子的啊,快點把你的母狗股再翹高點!」
沃倫滿意地把腳挪開,又在伊瑟拉努力撅起的絲襪翹上,拍打了一巴掌,然後才在伊瑟拉痛苦的息聲中,捏住抖動的把手用力出。
腦袋上的重壓終於消失,伊瑟拉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股上又傳來了響亮的巴掌聲,和一陣陡然的疼痛,連帶肚子裏的熱又是一陣翻湧。
然後,伊瑟拉還在難受地縮着腳趾繃緊小股,勉力壓抑着腸道里難耐的衝動時,被搐着的菊牢牢夾住的,在來自男人的蠻橫力量下,暴地突然拔出。
「嗚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間,積蓄在伊瑟拉肚子裏,把原本平坦柔軟的小腹撐大到懷孕般鼓脹的熱,就像是打開了閘門的蓄水池一般,帶着無可阻擋的氣勢沖刷着腸道,從被撐開的雛菊裏噴湧而出。
「嘖嘖,怪不得會叫什麼『黃金花蕊』,原來真的會讓股開花啊。」
早就在拔出時,沃倫便捷的躲到一旁,此時正好整以暇的在伊瑟拉的悲鳴聲中,摸着下巴欣賞着,眼前這出難得一見的,稀罕美景。
全身赤着趴在室外的美豔少女,本就是足以用美妙來形容的景,而一想到這名少女不久前,被自己壓在身下着水,將白濁濃滿滿地爆進裏,再讓少女跪在下給自己含着……光是這樣想想,都讓沃倫下的硬得發痛。
而讓沃倫驚歎着駐足欣賞,就連花費了大價錢去購買道具的痛,也消卻不少的絕妙美景,可遠遠不止如此。
——肚子裏……有什麼東西在動,嗚啊啊啊……
或許是置身於夜間的寒冷空氣中,遠離了那間狹小燥熱的屋子,更遠離了那,只是懸在臉前晃悠着,就讓自己忍不住想要含進嘴裏的大……
總之,赤身體的趴在室外的街道上,濕淋淋的股間偶爾被夜風吹過更是涼颼颼的十分提神,即使小腹內翻湧的劇痛越演越烈,終於恢復了點清醒的伊瑟拉,逐漸察覺到了把她撐到西瓜肚造型的熱,實際上的本質。
——好像,不止是體,更像是什麼活着的東西,在肚子裏不斷地動分裂……這種微弱的魔力反應,聚集在一起時會融合成一塊,又突然潰散分裂開的活動形式,難道是,史萊姆?
在我的肚子裏的這些東西,難道是一團史萊姆?!
雖然史萊姆這種常見魔物的造型也是十分多變,上到水果布丁般的可愛,下到如同沼澤爛泥般的噁心,但伊瑟拉也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的小股里居然會被灌進一大團史萊姆。
只不過,在伊瑟拉剛剛想明白這一點後,牢牢地住菊,將肚子裏的「熱」堵住的就被沃倫用力拔出。
着如同懷孕般的滾圓沉重的肚皮,肚子裏鼓脹得劇痛又不能發掉的憋悶,伊瑟拉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解放,只是伴隨着驟然輕鬆下來的小腹,「熱」沖刷着嬌的腸道壁,然後撐開雛菊噴湧而出帶來的強烈排快,讓伊瑟拉腦海裏瞬間一片空白,彷彿自己的意識與力氣都隨着水一起被沖刷着帶出了身體之外。
「額啊……咿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伊瑟拉上身伏在地面上,小股高高翹起的赤嬌軀之後,被拔出了,從兩瓣綿軟白皙的間噴湧而出的,並不是飽含穢物的污濁水,而是某種如霧如雲,又像是在用雨水勾勒着形狀,氤氲一般的花形輪廓。
就連這股霧氣的顏,也不是會讓人聯想到污物的噁心暗黃,而是主體的部分如水霧般朦朧無,但最外層的邊緣又有着璀璨的金光閃爍,就像是一朵沐浴在陽光之下,燦爛開放着的透明鮮花一樣。
無數明黃的細小光點,描繪出了「鮮花」層層開放的花瓣,而更加凝聚一些,像是濃稠水一樣的「花莖」,一端正不斷的向着空氣裏彎曲延伸,連帶着讓一層層「花瓣」綻開,另一端則沒入在伊瑟拉顫抖的翹間,如同鮮花埋入地裏的莖。
就像是把伊瑟拉的身體當作了花盆,在瓣間埋入了一枚花種,如今終於到了發芽生長開花之時,一朵碩大無比不斷盛開的「鮮花」,正長在伊瑟拉高高翹起的小股之間。
隨着「花莖」一寸一寸地延長,不斷地有「花瓣」墜落消散,也不斷地有新的「花瓣」在枝幹上凝聚綻放,直到伊瑟拉的呻聲逐漸低微起來,「鮮花」也隨之光芒暗淡花落枝枯,這曇花一現的絕美荒之景也終於謝幕。
——有一説一,這東西貴雖然貴,但確實划算,難怪不僅名字叫「黃金花蕊」,賣得也幾乎是金子價了。可惜老子只買到了這一,要是以後能天天看到這場面,掏空家底老子也願意啊。
腦海裏還在回味着方才少女「股開花」的靡美景,沃倫走到還趴在地上的伊瑟拉身旁,但終歸是有些心理不適,沃倫扇了扇身前的空氣,又等了好一會兒,才來到伊瑟拉身後,伸手摸向伊瑟拉撅起的絲襪雪。
沃倫伸手探去,少女柔軟翹的瓣間,觸手水潤柔膩,一片濕熱軟滑,那朵剛剛「開出了花」的粉菊蕾,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將他的手指了進去,手指剛剛探進菊內,柔的腸道壁就熱情的纏上來,一邊夾住沃倫的手指還一邊動着縮緊,宛如被開發成了另一處,正在侍奉着外來的入侵者。
「嗚啊……」
空氣裏傳來了伊瑟拉細微的呻聲,似乎是被沃倫的手指給驚醒,翹起的小股也輕微地搖晃着,想要擺進雛菊的糙手指。
「啪!老實點小騷貨,不想待會兒被幹壞股,就好好的翹着別動,讓老子好好檢查檢查。」
對於少女的動靜,沃倫不耐煩的又在伊瑟拉股上了一巴掌,鮮紅的掌印瞬間刻在雪瓣上,伊瑟拉的痛呼聲也隨之傳來,但很快就在沃倫的呵斥聲,與男人手指的扭動深入下,化作了斷斷續續的嗚咽呻。
「嗚咿……咿呀……啊啊啊啊……」
觸手所至的綿軟濕膩,與小不同的觸覺視覺刺,讓沃倫一時有些玩得停不下手,手指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的入菊裏,直到手掌也抵到了縫裏,把伊瑟拉的瓣給硬生生擠開。
然後,沃倫開始轉動着手指在菊裏攪動摳挖起來,只是用指腹來回摩擦着腸道壁,就能清楚地受到手掌下少女的小股不自覺跳動着,等到他出手指時,伊瑟拉甚至條件反般的縮緊菊蕾,小腳蹬地把股撅得更高,宛如不捨得男人的手指離開一般。
「嗯,看來小騷貨的股已經可以用了,把股再翹高點,老子要給你的股開苞了。」
「嗯啊……」
只是,雖然伊瑟拉聽到了沃倫的命令,但已經接近到虛的身體還能維持着跪姿,沒直接癱倒在地上已經是竭盡全力了,就算又被沃倫在小股蛋兒上留下了幾個紅紅的手掌印,也只能呻着搖晃幾下小股,沒有一絲力氣把身體支撐起來了。
「,欠的小騷貨,老子讓你裝死!」
沃倫煩躁的罵出聲,硬到發痛的下半身讓他一點也不想耽擱,索上前抓住伊瑟拉上半身,連拉帶拽的把少女軟綿綿的身體按在牆上,然後一手握住肢,一手託着綿軟翹,將伊瑟拉麪朝牆面的夾在他和牆壁之間,手指掰開瓣,徑直沒入那片水潤温軟的緊緻腔道:「把你的騷眼夾緊了,看老子給你的股開苞。」
「嗚咿……呀啊啊啊……」
也説不準是身體的本能,還是伊瑟拉真的提起了最後一絲力氣,在沃倫入少女的處子雛菊時,就像是之前用手指褻玩時一般,火熱濕軟的柔壁熱情的纏繞上來,狹窄泥濘的腔道如同活物般動着縮緊,像是在按摩着一樣個不停,完全不輸給小的濕軟緊緻讓沃倫渾身一震,再加上拿到了少女後庭第一次的心理快,讓他差點丟人地當場待出去。
嘶,剛才憋得有點久了,這小騷貨的股也確實舒服,老子可得慢點玩。
緊緊摟住少女的身,沃倫的大腿緊貼着伊瑟拉的瓣,兩人的下體幾乎毫無縫隙的連在了一起,那大堅硬的滾燙,自然也全入了伊瑟拉的菊蕾裏。
沃倫心裏想着要放慢一點兒節奏,但從上傳來的,被腸道壁緊緊地包裹住,嬌媚纏繞着像是榨般的壓迫快,還是讓他忍不住聳動起下身來,體碰撞的啪啪聲,與不停着菊,猙獰壯的身每次進出菊蕾都會帶出一大灘晶亮粘的黏稠水聲,伴隨着少女聽不出愉悦還是痛苦的悶哼聲,在這條小巷裏逐漸響亮起來。
被強迫用好像是史萊姆的東西灌腸,把小腹撐大到懷孕一般的程度,然後又沖刷着腸壁菊一口氣釋放出去……雖然伊瑟拉覺自己被折騰到幾乎虛,身子也軟綿綿的完全提不起勁,但這種折磨一樣的事前準備,倒的確起到了效果。
當沃倫毫無前戲的把大刺穿菊進腸道里,伊瑟拉不僅沒有覺到應有的疼痛,除了小股裏被進了一火熱堅硬的異物產生的不適外,當青筋畢的摩擦着菊蕾,將緊窄嬌的雛菊撐開到足以讓大順暢的來回送的程度,帶給伊瑟拉的除了被異物碾壓進出而本能產生的排快外,甚至連本不屬於帶的腸道壁,也在刮蹭間產生了電般的酥麻快。
被放置了許久,濕潤到現在的小,隨着男人的開始在菊裏送猛,雖然間隔着一層壁,但空虛發癢的小也開始隨之收縮起來,每當狠狠地貫穿菊,頂上腸道深處壁時,這股灼熱彷彿穿透了伊瑟拉的身體,讓甚至衝擊到了飢渴的小與子宮,甜美的快從被侵犯的菊蕾腸道瀰漫到整個下身,小一收一縮得動,晶瑩的汁溢出了口,掛在濕噠噠的花瓣上順着伊瑟拉的雙腿個不停。
等到沃倫的動作變得越發暴兇猛,像是發情的野獸般瘋狂地着起來,男人壯碩的身體直接把伊瑟拉嬌小的玲瓏粉軀擠壓在了牆邊,大手合握住伊瑟拉縴細身,每一次拔出又蠻橫的連入,都把懷中的伊瑟拉頂得全身直顫,僅着絲襪的細軟小腳甚至被沃倫衝撞得挨不到地面,一對修長絲腿從腿跟到腳尖繃得筆直,隨着沃倫的下半身瘋狂聳動,像是懸在紙上的畫筆一樣前後晃盪着,不時還有着一大股透明汁水從絲腿間滴落,在兩人腳下的地面上積蓄起一灘濕痕。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爆你這個小騷貨的發眼!啊啊啊!」
一聲痛快的低吼,沃倫緊緊摟住懷中的少女,雙腿發力站穩向前起身,幾乎是要將下的碩大卵袋也進伊瑟拉縫裏的樣子,而懸在他大腿間的子孫袋也正隨着身體一起顫抖着,黝黑油亮的卵袋錶面一漲一縮,不難想象到正有着無數白濁濃,順着沃倫埋進伊瑟拉小股裏的,暢快無比的爆進少女緊緻温軟的嬌菊之中。
「嗚額……嗯啊……咿嗚……」
來自身後的重息聲漸漸平息,彷彿力無限的男人終於到疲倦滿足了一樣,靜靜享受着快餘韻不再動彈。
雖然一對大手還是摟住伊瑟拉肢不放,但好歹鬆了下勁,不再是方才高時,如同把少女當作人形玩具,握住細猛不放,連連頂着小股到伊瑟拉雙腳都沾不到地面的窘狀,只能扶着牆壁縮緊菊,一邊趴在糙牆面上搐呻,一邊夾緊菊受着男人在自己股裏出一股股濃稠漿。
「嗚啊……」
伊瑟拉疲倦的低出聲,雖然雙腳終於能夠踩在地上,但這等偏僻小巷裏的地板自然不可能光滑平整,細小的碎石和坑坑窪窪的糙地面,隔着絲襪硌在伊瑟拉足心下,讓她難受得縮起腳趾扭動腳掌,但被沃倫從身後摟住抱在懷裏,臉前就是巷子的牆壁,就算想換個地方也走不開,只能挪動着小腳勉強找一塊舒適些的地面踩住。
只不過,可能是伊瑟拉挪動着絲足的動作,影響到了還被在裏面的菊,嬌的菊蕾和有了些刮蹭,讓滿腸道的也有了反應,堅硬滾燙的火熱異物在小股裏突然脹大些許,只是這樣就刺着伊瑟拉身子僵硬菊縮緊,連帶着讓被腸道箍緊的形狀在腦海裏越發清晰,甚至剛被出的濃澆灌過的腸道深處,還傳來了難以抑制的空虛瘙癢。
「嗚咿?」
伊瑟拉一隻手扶住牆壁,一隻手捂住小腹,無比驚異地瞪大雙眼。明明還能覺到,肚子裏剛剛進來的濃厚濁,將小雛菊撐開的也還在腸道里,正像是復甦般逐漸地變硬脹大,從肚子深處卻突然傳來無比難耐的瘙癢,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腸道里騷着一樣。
「呼啊……嗯啊……」
明明是不可能夠到的身體內部,怎麼想也應該和還被着的小股無關。但是當伊瑟拉不適地扭動起肢,就像是在主動扭用菊套起時,來自肚子深處的瘙癢不僅緩解了,甚至好像還轉變成了從內至外傳來的酥癢快,讓伊瑟拉扭撅的動作幅度不由得越來越大,小嘴裏也開始發出快樂的呻聲。
直到環在伊瑟拉間的雙手突然握緊,男人從身後猛地把幹到菊深處,將毫無準備的少女頂得花枝亂顫叫出聲,伊瑟拉好像這才想起,被自己撅着小股套的大是有主之物。
而當這火熱堅硬的大再次起菊來,從被刮蹭的菊蕾一直到收了濃的腸道深處,彷彿都變成了身體的帶,連綿不斷傳來的劇烈快讓伊瑟拉肢發酸雙腿打顫,捂住腹部的小手稍稍下滑,手指只是輕輕拂過濕漉漉的口,甜美無比的快就讓她小動着又溢出一大股,將大半個手指潤濕的同時,連踮着腳踩在地上勉力支撐着身體的柔絲足,也彷彿覺到了一絲濕意。
「嗚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被着菊高後,身體也好像適應了用這不屬於事範疇的器官,來達到高的異樣快,特別是現在伊瑟拉正一邊扶着牆壁翹着股,被沃倫從身後猛幹菊,一邊用手指撫着濕噠噠的飢渴小,指尖光是觸碰到小芽就讓伊瑟拉舒服得肢酥麻,讓伊瑟拉的第二次菊高來得又快又急,呻聲剛剛出口就被沃倫的大力送撞得變了調。
「小騷貨,被幹眼都能這麼啊!老子今天就要把你的發眼給翻了,讓你這騷貨以後見到老子就眼發癢!」
偏僻的小巷子裏,體烈碰撞的啪啪聲響愈演愈烈,男人重的息聲與少女泣般的呻夾雜在一起,只是站在巷外聽着,都能讓人血脈僨張慾火上湧。
夜空中高懸的明月灑下的清亮月光下,白皙嬌小與黝黑壯碩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兩人皮膚上都佈滿了劇烈運動後的火熱汗跡,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此時兩人已經換了個姿勢,沃倫依舊是握住伊瑟拉的肢,只是把少女從牆邊拉開,讓伊瑟拉只能彎下伸直手臂才能夠到牆壁,和隨着男人的衝撞不斷踮起的絲襪小腳一起,維持着自己身體的平衡。
赤的雪白美背幾乎與地面平行,前渾圓翹的一對玉也被身體帶動着不住搖晃,在空氣中晃悠出一道道令人眼暈的雪膩,而伊瑟拉的另一隻小手,則埋在岔開的大腿間,手指已經深深沒入濕透的裏,跟隨着來自身後送着菊的節奏,在膣道里磨蹭攪動。
等到雙腿幾乎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大腿漸漸向內合攏彎成了內八字抖個不停,然後被身後的男人不耐煩地一把撈住,將小股頂得不斷跳動,不管是小和菊都在搐個不停,伊瑟拉本能的便覺到又要來一次快樂的高,一邊出手指按住小芽一陣,一邊努力扭動着幾乎要失去知覺的肢,想要用菊將男人的濃套出來。
「吼啊啊啊!!」
顧不得身下的少女究竟是第幾次高了,沃倫一聲低吼後,上半身直接趴在了伊瑟拉背上,糙大腿貼近伊瑟拉翹,把儘可能地頂到少女菊深處,然後細細品味着將一注注灌進伊瑟拉小股裏的舒快。
「嗯啊……」
「嘿,這東西還能這麼用。」
在少女的股裏又痛快地出了一發濃,沃倫滿足地將變得有些軟趴趴的出,然後拍了拍腦袋,從褲子口袋裏掏出,重新把這好像還帶着少女體温的,給回了伊瑟拉正緩慢地出絲絲白濁黏,被得略有些外翻紅腫的菊蕾裏:「起來小騷貨,把你的騷嘴張開給老子乾淨了。」
「嗚咿……」
那枚讓伊瑟拉記憶深刻的錐形又被進了菊中,只是已經能用菊達到高的身體,比起一開始十分輕易地便將了下去,在肚子裏淌的也不是讓自己腫痛難受的「熱」,而是一想到是自己撅着股用菊從男人裏榨出來的白濁濃,就讓伊瑟拉不由得地臉紅心跳,小眼也不自覺的突然收縮,然後被夾緊帶來的充實快刺到偷偷扭起來。
趁男人不注意時扭動着肢搖晃着小股,伊瑟拉叉開雙腿蹲在沃倫面前,小腳僅隔着一層薄絲襪踩在地上,從足心傳來的刺痛瘙癢彷彿也轉換成了對身體的快刺,一隻小手依舊留在小上輕輕着,另一隻手扶着沃倫的,水潤碧眸裏滿是對這兇器的戀之,毫無一絲嫌棄之意。
然後,伊瑟拉仰起小臉,湊近這剛給自己的菊灌溉了兩波濃,此時身上掛滿了腸的通紅莖,吐出小粉舌像是在食冰一樣,細緻的在上舐起來。
「哼。」
沃倫眯起眼睛,看着少女一邊着,一邊還伸手在自己小上的姿勢,等到下漸漸恢復了神,沾滿黏的身也讓伊瑟拉乾淨了,開始將含進小嘴裏吐起來,沃倫才前後搖晃着,把伊瑟拉的口腔當作是嘴一樣起來,然後突然問道:「小騷貨還是這麼飢渴的樣子啊,想要老子接下來進哪裏?」
「嗚嗚嗚……」
雖然伊瑟拉一副十分動,想要立刻回答沃倫的模樣,但沃倫不僅沒有出,反而雙手按在伊瑟拉小腦袋上,更加劇烈的起少女的小嘴來,讓完全沒有空閒的伊瑟拉只能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支吾聲,一邊皺着細眉努力長大小嘴揚起雪頸,讓沃倫能夠把得更深。
「哼,不錯,小騷貨變得乖多了,呼——」
沃倫猛地一,將幹進了伊瑟拉咽喉裏,享受了一會兒少女纖細食道的壓迫按摩侍奉,才滿意地將出,看着一道靡的晶瑩絲線被從伊瑟拉小嘴裏帶出,一端連着柔軟櫻一端連在的紫紅龜頭上,然後被伊瑟拉劇烈的咳嗽給扯斷,又將了遞到少女邊,再一次問道:「想好了嗎小騷貨,下一發想讓老子進哪裏啊?」
「嗚咿……」
看着晃悠着幾乎擦到自己嘴的,伊瑟拉腦袋一暈,幾乎是本能地分開瓣,「嘴對嘴」地吻上頂端,然後用嘴含住伸出小舌裹住龜頭起來。直到被沃倫不滿地出,在小臉上打了一下,伊瑟拉才突然一驚,記起來自己方才做出了多麼蕩的舉動,和忘記了應該給男人的答覆。
「小騷貨……想要主人把,進小裏……」
裹着絲襪的大腿小腿併攏在一起,然後向着兩邊大大地分開,將股間濕淋淋的粉小徹底暴出來,伊瑟拉還嫌不夠,小手按住柔陰向着兩邊拉開,把小內裏粉紅濕潤的羞恥腔道,連同那動收縮着分泌出晶瑩愛的嬌媚一起,把自己的小從裏到外都展現在沃倫眼前:「請主人……把給小騷貨的發情小,進小騷貨肚子裏……」
「嘿嘿——」
沃倫惡劣的壞笑着,突然將進伊瑟拉小嘴裏,然後雙手按住少女小腦袋,繼續起伊瑟拉的小嘴起來:「老子想小騷貨身上的哪個,就哪個,給老子張大嘴含好了。」
「嗚咕……」
無視掉少女碧眸裏傳來的幽怨眼神,沃倫抓住伊瑟拉的小腦袋,像是對待一個不壞的玩具一樣,自顧自地在伊瑟拉小嘴起來。
「嗚嗯……咿……」
雖然沃倫已經是毫不留情的,像是要把整大全進伊瑟拉的小巧口腔裏般用力送,但受限於姿勢原因,最後也只是勉強進去不到三分之一,魯地來回,龜頭不時強硬地頂進咽喉,享受一會纖細食道里來自伊瑟拉身體本能的壓迫痙攣,沃倫才肯將出,帶出一大灘晶亮口水掛在伊瑟拉前,等到伊瑟拉本能的乾嘔咳嗽反應稍稍停歇後,再次擠開嘴回小嘴裏。
覺到漸漸在伊瑟拉小嘴裏恢復了雄風,的慾望也強烈起來,沃倫尋思了一會兒,覺得就這樣待在伊瑟拉的小嘴裏有些費,雖然深喉口的想法沒能達成,但也算是玩遍全身上下三了,於是便又改了主意。
「嗚咿……嗚咕……咿?」
滿口腔的突然出,伊瑟拉張着小嘴,有些茫的注視着在眼前晃盪的大,然後,這威風起來的伸過來在伊瑟拉臉蛋上拍打了幾下,男人的聲音也從面前傳來:「老子改主意了小騷貨,這發就大發慈悲的賞給小騷貨的騷好了,還不快點擺好姿勢,讓老子來你的騷?」
「嗚嗯……啾……謝謝主人——」
欣喜過望的伊瑟拉嘟起櫻,在大頂端紫紅的龜頭上親了一口,小臉也興奮得通紅,像是在約會時收到了驚喜的禮物,欣喜之下吻上了伴侶一樣。
只不過,當親吻的對象不是伴侶的嘴,而是男人的時,這幅畫面就變得無比穢了。
扶着膝蓋站起身,再了蹲得過久有些痠麻的雙腿,伊瑟拉轉過身去背對着沃倫,然後緩緩下,雙手按在絲襪長腿上一路下滑,擺出了一個讓沃倫瞪大眼睛抖動的蕩姿勢。
「,真是個欠的小騷貨。」
沃倫乾渴的嘴,覺心臟都在動得發抖。得益於少女柔韌嬌軟的身段,伊瑟拉輕鬆無比的就完成了這個彷彿把自己疊起來的姿勢——肢彎曲到極限,雙手握住絲襪腳踝,小腦袋垂在分開站直的小腿間,高高撅起的小股成為了身體的最高點,瓣自然的裂開將股溝裏着的菊,與水淋淋的粉豔,像是將自己的身體當作了餐盤,把這兩處最羞恥的隱私部位,徑直送到了男人面前。
沃倫着向前,大輕鬆地就擠開了口處遮遮掩掩的濕潤花瓣,進了緊窄軟的花徑裏。
雖然比起剛開苞的後庭菊,緊緻程度和縮緊壓榨着的力度上,明明是正經用來媾的小卻略遜一籌,不過陰道壁上層層疊疊的軟膩媚像是無數張榨的小嘴一樣纏上,小深處的嬌花更是在每次入時,嚴絲合縫地包裹住龜頭温柔,積攢到此時才疏解的慾望彷彿化作了涓涓不絕的潤滑愛,讓沃倫得越來越順暢烈,體碰撞的啪啪聲如驟雨般毫不停歇,幾乎連成了一片。
相比起男人的壯碩身材,白少女的身子本就要嬌小許多,再加上伊瑟拉現在擺出的幾乎把自己上下半身疊在一起的站姿,更是讓從身後衝撞伊瑟拉翹的沃倫,有一種手裏的少女嬌軀輕若無物,輕輕一撞都能把她衝飛開的錯覺。
這種騎在下着的身體,比起活人更像是一個慾玩具的錯覺,讓沃倫心中的暴慾望猛然高漲,他乾脆仗着身高優勢,抓住伊瑟拉粉往下按壓,就像是打樁機器一樣從上向下的瘋狂擺動着,如同把少女的當作了一口需要開拓的深井,正在用大從這口「井」中掘出水來。
「嗚嗯……嗯啊啊啊——」
小手牢牢地抓緊腳踝,伊瑟拉眼神渙散地呻着,上下半身重合在一起的姿勢,讓她的身體像是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彈簧一樣,靠着自身的柔韌接着大的兇狠,絲襪下的腳趾緊張到縮緊發白,但每次被大狂暴地入,男人的大腿啪的一聲撞擊在瓣上時,柔絲足努力地想要抓緊地面,還是被這股衝擊帶動得向前一晃,如果不是纖翹一直被男人抓在手裏,恐怕早就維持不住身體平衡被大得摔倒在地上了。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陷入高的膣道急劇收縮,劇烈的快漲一般襲來,讓伊瑟拉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但依靠着毅力與身體失神前的慣,伊瑟拉還是堅持住了小手緊握住腳踝,彎撅獻上的姿,全身上下只有變得渙散起來的眼神,襪尖下蜷縮攥緊的腳趾和不住縮緊搐的花徑還在展示着身體達到高的信號。
不過正處在慾望頂峯的沃倫可管不了這些,或者説男人壓就沒在意過伊瑟拉的身體,只是單純的把她作為慾玩具使用,此時也完全無視了還處於高中縮緊的,不僅沒有放緩節奏反而硬頂着來自花莖的搐壓榨繼續搗着花,直到沃倫自己也忍耐不住連綿不斷的榨快,大抵住嬌花抖動着將今晚的最後一發濃厚白濁爆而出。
「呼啊——真是快,好久沒玩得這麼盡興了,老子都要酸了哈哈哈。」
長出一口濁氣,沃倫緩緩將退出伊瑟拉的濕滑,他正低着頭欣賞着自己的從粉豔口裏出的一幕,卻也恰好看到了,當出時,被裹挾着帶出的一大股混雜着愛的渾濁體,從少女股間滴落時,恰好有一部分掛在了伊瑟拉小臉上,然後被眼神渙散的伊瑟拉下意識伸出小舌,一點點掉嚥回了小嘴裏。
「媽的,真是欠啊!」
沃倫暗罵一句,想要再振奮神一頓伊瑟拉的小嘴,但隱隱有些作痛的讓他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最後只是拍打了幾下伊瑟拉的小股,等身體逐漸從高中恢復過來的少女呻出聲,小手鬆開絲襪腳踝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身,再一把拽住伊瑟拉脖頸上項圈的鏈子往後一拉,讓伊瑟拉踉踉蹌蹌地向後摔倒進了他懷裏。
沃倫着進伊瑟拉股間,只可惜軟趴趴的在伊瑟拉細的絲襪大腿上再怎麼來回磨蹭,也提不起一絲力恢復男人雄風了。
頗有些惱怒的沃倫突然把伊瑟拉推倒在地,然後扯着鎖鏈把湊到伊瑟拉臉頰旁,在掛滿了淚痕水跡的小臉上拍打幾下,又把伸到伊瑟拉小嘴前,享受完一番柔舌的清潔服務,道里的殘也被伊瑟拉乖巧地出來後,才舒適地回提起褲子,將手中的鏈條丟在伊瑟拉前,打着哈欠走開了:「今天晚上也夠了,小騷貨什麼時候股癢了又想挨,就自己戴好狗鏈爬過來,給老子好好搖股啊哈哈哈。」
「嗚咿……嗯啊……」
小股裏還着,雪白肌膚上滿是污跡水痕,全身上下僅剩一條被撕扯刮蹭得滿是破口的絲質褲襪,躺在被自己的愛與男人體打濕的地面上,兀自低聲呻着的白髮少女就像是被男人玩完後丟棄的玩具一樣,看上去悽慘又低賤蕩。
只不過還有些糊的伊瑟拉也沒心情去在意自己的形象了,一雙修長絲腿偷偷併攏夾緊輕輕摩挲着,絲襪摩擦間發出的好聽沙沙聲,似乎因為沾染上了從股間溢出的粘稠體,而變得有些低沉。縈繞在口腔裏有些苦澀鹹腥的稀薄被舌尖翻來覆去的攪拌品味,最後連同大量好像也染上了這絲腥味的唾一起嚥下去。
——以下是可以不看的部分——
「小姐?醒醒了小姐,該去洗白白了。」
「唔?噢,是薩紗啊,該怎麼洗就怎麼洗嘛,吾輩現在很累了,洗完澡後請把我直接丟在牀上,吾要好好休息……」
少女疲憊的睜開眼睛,碧美眸中滿是眼可見的倦意,一副下個眨眼就會睡過去的樣子。
然後,少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全身猛然一顫差點從女僕懷裏蹦出來:「呀,亂碰些什麼呢?」
「嗯?」女僕小姐無辜的眨眨眼,把偷偷摸摸伸到少女小股裏的手指從瓣間出,「女僕只是想給小姐從裏到外好好清洗乾淨身體而已,可沒什麼壞心思哦,特別是小姐的,嗯,穀道裏殘留的一些東西……」
「你突然用這麼正經的詞彙……好像不正經的反倒是我自己了。」
少女蹙起細眉,扭了扭小股,受着依然盡職盡責堵住菊蕾的,和腸道里若有若無的淌,小臉一紅故作無事道:「那些,那些東西啊,也不是非要現在處理啊,等會兒到浴池裏面了嗯~讓它自己出來就好了。」
「不不不,不是那些。」女僕搖了搖頭,在少女疑惑的眼神中説道,「不是指那些裝滿了小姐的發……意發小腦袋瓜的體,是另一些,躲在更深處,好像寄生一樣還有點魔力反應的東西。」
「……」
瞪着滿臉無辜神的天真純潔女僕,少女鼓了鼓臉頰,倒是依言仔細受了下,思考了幾秒種後,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是這種設計哇,我懂了,難怪那時候,那兒會癢癢的……那些東西就先不管它吧,反正,過了兩三天自己就會消失掉了,不用管的……」
「不過,原來一開始就是打着這個主意呀,難怪最後會説那麼一句話。」
少女換了個姿勢,舒舒服服地窩在女僕懷裏,了手指,盯着白指尖上縈繞着的花形光芒,小臉上一副故作高深的表情:「哼哼~貪心的人類呀,真是有趣的小心思……要不要成全他呢。」
「小姐還是滿足對方得好。」
女僕突然給出了肯定的建議,然後在少女驚異的眼神中,繼續開口説道:「畢竟不滿足慾望的話,誰知道接下來又會鬧出什麼事呢……就好像某位尊貴的大小姐最開始只是偷偷地用玩具,然後發展到在白天的常裏也停不下來,再到夜晚偷偷溜出去玩什麼尋寶遊戲,現在直接找上了野男人越玩越刺……」
「怪女僕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