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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阿金正傳】(01)被奴役的金髮少女--希佩爾【作者:Dumbo Si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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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umboSilo

字數:13212

首發:PIXIV(id=14144879)

忌的系統

人,生而當其罪,亦要享其福。

——金·羅琳蓋茨

本文的世界屬於碧藍的架空世界。人物形象以碧藍人物設定為準,世界觀設定以作者設定為準。

「金同學,金同學,金·羅琳蓋茨同學。快醒醒。開飯啦··」一陣急促的低呼聲伴隨着間軟劇烈的疼痛,直接將金從與湖中仙子相遇的美妙世界中拉回了現實。

「啊?什麼?開飯了嘛!」金從座椅上猛地站起了身。手裏已經順勢從包裏掏出了沉甸甸的飯盒。不過,一個破空飛來的粉筆頭讓他被湖中仙子的神魂顛倒的靈魂重新回到了軀殼中。

班級裏發出一陣鬨笑,而講台上,班主任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金把臉向側下方微微偏過。果然那始作俑者也埋下頭咬着指甲,身體微微顫動,很明顯也在憋笑。

···

下課後,金從口袋裏掏出一面小鏡子準備查看「傷勢」,好傢伙,果然額頭上一處紅點正在火辣辣的生痛,萬惡的老班下手越來越狠,這準頭也在自己身上越練越準,難怪上次在遊樂場玩飛鏢玩的這麼六。

「金同學~」甜膩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回過頭,「白髮小魔女」果然正對着自己壞笑,她糖般金的雙眸彎成月牙狀。

「你……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先説好,這次我絕對不答應。」金的雙臂在前錯開,做成大大的「X」狀。

「瞧把你緊張的。我保證,這次絕對不坑你。」眸子中熠熠閃光「這樣吧,先付你一點訂金。」

「喂喂喂!你想幹嘛?你不要過來啊。」金的身子已經緊貼在課桌上了,而魔女的手指卻順着他淌汗的臉龐緩緩滑動向上。她的臉也越貼越近了。別看她平時一副乖巧的樣子,那全是演技。

明明她的臉龐是那麼的誘人,金在心底卻沒有勇氣去直視。就好像蟲豸在本能的遠離捕蠅草的甜陷阱一般。可是,魔女卻不依不饒,硬是用纖細的雙手將金的臉扶正。「完蛋了,完蛋了。」金在心底為自己默哀。一頓毒打,還是一個整蠱道具?這種小舟被捲進漩渦的無力,讓金從心底厭惡起自己的軟弱。

自己是什麼?無非就是一件被她利用的工具罷了,在需要的時候為她擋刀擋槍,然後不需要的時候就被一腳踢開,她也和這個班級上的其他人一樣,從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現在一切親密都只是為了接下來的利用做出來的偽裝。而這裝出來親密,在她的擁躉們心中則是一種對女神的褻瀆,一種罪惡。曾不只一次,金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被幾個傢伙叫到了小巷裏談談心。

就在金愣神的功夫,惡魔將嘴湊到了金額頭上紅腫的地方,撅起紅輕輕一吹。

「誒嘿嘿,這樣就不痛了。」她得意地笑着。

「咳咳,有什麼事,説吧。」金再次將臉偏過去,為了是不讓她看見自己眼眸深處的冰冷。

魔女伸出手比了一個「V」,臉上是勝利的喜悦。

「金同學,你有聽過最近的言嘛?」魔女壓低了聲音。

「什麼言?午夜十二點學校下水道會出現女人的那個?」金一皺眉,這傢伙不會要讓自己帶她去又髒又臭的下水道吧。

「對,就是這個。不過我要更正一下,不是女人是大美人!」魔女雙眼閃着光。

「去那裏幹嘛?又髒又臭,還有老鼠,蟲子一大堆。像你這樣的美少女··」金趕緊勸阻,今天晚上還要開荒新出的H遊呢。

「沒錯,像這樣的一個地方,怎麼會在大晚上有美女出現。」魔女擺出一副盲生你發現了華點的表情。

「哈?美女?傳言的那個人擼管擼多了,產生幻覺了吧。」金擺了擺手。

「那你去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

「那··如果你能陪我去的話,,我可以吻你一下哦。」

金扭頭過去,只見魔女的臉出罕見的羞澀表情。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噁心的蟲子,你又在向歐灌輸什麼下的東西,你看歐同學臉都紅了。」金髮的班長突然走到了兩人身邊,上來就對金一陣劈頭蓋臉的指責。

「不是這樣的,希佩爾同學,是我在拜託金同學一件事。」歐趕緊裝出焦急的神情解釋到。

「哈?就他?他能幹啥事,找我不是更靠譜嗎?」希佩爾不屑的神態深深刺入金的心中。

「夠了。歐,我答應了,今晚見。」金站起身,走到了希佩爾的面前。「希佩爾同學,麻煩你下次搞清楚事實再説話,好麼?」

希佩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表情猙獰的金。雖然他胖了點,但也請不要忽視他1米85的個子。跟他比起來,希佩爾就像是站在一隻熊,一隻暴怒的棕熊面前的小鹿。

「我……我身為班長,關心同學不是應該的嗎?」希佩爾反駁到。

金愣了一下,「那有沒有人説你,真的很囉嗦。八婆」説完便大步星的離開了教室。

「八……八婆?你……你是在説……我?」希佩爾的不可置信的楞在了原地,隨後周圍同學的雜雜碎語開始鑽入耳朵中,就好像周圍的世界都在嘲諷她是「八婆」一般,希佩爾委屈地轉頭看向歐

希佩爾原本以為歐會來説句公道話或者至少安一下自己,然而「好學生」並沒有絲毫的動作,只是在位置上掩嘴偷笑,月牙般的眼眸中透出的狡黠讓希佩爾心中一冷。

「不理你們了。」希佩爾小臉氣紅,邁着步子離開了。

是不是説的太重了?金在心裏想到。害,算了算了,反正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大不了以後都繞着走。晚上還有事,回宿舍補覺去。

···

「金同學,金同學。這裏這裏。」歐晃了晃手中的電筒。金貓着身子偷偷摸摸的走到了歐的身邊。歐難得換下了短裙穿上了長褲,上半身也換上了一件運動衫。鞋子的話……是新買的高檔雨靴嗎?

「金同學,你在看什麼?」歐撲扇着大眼睛。「我這身好看麼?」説完還用一隻手拉住運動衫的下襬,將自己前誇張的曲線顯出來。另一隻手微微拉開運動衫的拉鍊,從開口的縫隙中就能看到鼓鼓的白軟就好似快要跳出來一樣。

席馬達,大意了。這女人無論何時都在散發着致命的誘惑。金趕緊雙手壓槍,同時轉移視線分散注意力,哦,手上拿着的竟然是特地買的防水手電嗎?

「嘿嘿,人家可是弱女子呢,金同學要保護好我喲~」説完主動湊近了身子,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

哼,要不是我清楚你的底細,怕是被你賣了還在幫你數錢吧?金嚥了一口唾沫,努力想將視線從幽幽的「深谷」中移開。

「歐同學,請讓一讓,我要打開這個下水蓋了。」金掂量了兩下手中的物理學聖劍(撬),找準井蓋上的縫隙,一用力,只聽見嘎嘎兩聲,井蓋移開了少許,頓時一股難聞噁心的臭雞蛋味撲面而來。金被燻的直犯惡心,心裏開始咒罵自己真是一隻豬,大半夜躲在被窩裏攻略軟妹子不香嗎?

「金同學,你沒事吧?」歐的聲音在背後傳來,只不過聲音怎麼聽上去有點怪?

金轉身,卻是一驚,原來,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帶上了半面罩呼器,夜視目鏡,手裏還拿着專業的DV拍攝。啊,這……這下血本還下的這麼專業?再看看自己,就帶着破手電和破口罩……唉。

「跟緊我,我們下去吧。」金提上撬,給自己帶上口罩,打着手電,順着井蓋下的鐵梯下入了井中。歐也不遲疑,跟在金的後面邁入井口中。只不過在那之前,她將泰瑟電擊槍移到了順手的位置。

就在歐和金都消失在黢黑的井道中之時,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身後竟然還跟着一條小尾巴。來人身材嬌小,金的髮絲也在光亮中一閃而過,低聲吐槽了一句「臭死了」也跟着進去了。

金落在水泥水道上,雖然臭了點,倒是意外的乾淨。歐在身後優雅的點地,不發出一點雜音,不愧是體德雙優生,好像體比賽上還拿過獎來着?

「我們繼續走吧。」金將手電筒往四周照了照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東西。歐點了點,兩人繼續往水道深處走去。不久後,一聲「哎呀」叫疼打破了寂靜。叫聲的主人摔疼的部,撿起手電,找準方向,邁着碎步離開了。

···不過,他們此時還不知,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了。

手電的燈光呼閃呼滅,金嘆了一口氣,在包裏找出了備用電池換上。「歐小姐。今天到此為止吧。什麼下水道的美人?純屬扯淡,別説是人了,連只大耗子都沒碰見。」

「嗯」歐嘆了口氣,出生以來第一次有種莫名的挫敗在她的心中產生。這讓她十分不舒服。「我們休息一下吧。不過,下水道里竟然沒有老鼠,甚至連蟑螂都沒看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這麼説確實……」金的脊背突然有點發冷,自從兩人進來這裏以後就好像沒有看見過活着的生物,這太奇怪了。難道……真的有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金如驚弓之鳥般面對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將歐護在了身後,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撬,攥的死死的。歐的反應也很快,她從間拔出了點擊槍,打開了保險,DV機被收了起來,衣服上還有一個備用的你相機。

就在兩人如臨大敵,緊張等待什麼會出現的時候。他們看見一個光源一晃一顛的靠近了,好像……好像是手電啊?這麼説……並不是什麼妖怪,而是……人?

的頭髮首先映入眼簾,金與歐同時驚呼一聲「希佩爾?」「班長?」

希佩爾着大氣,看樣子已經跑了很久了,她臉上的緊張,焦急,恐懼在看到金他們時便消退了小半,「快……快跑,追……追上來了。」希佩爾太緊張了,她沒有注意到腳下有塊石頭,「呀——」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徑直撞了過來。

金只能放下撬抱住了希佩爾。來不及細細覺懷中闖入的「小獸」,金迅速將目光轉移到希佩爾身後的幽暗中,從手電光找不到的地方,傳來了爬行類動物移動時,身上的鱗片與地面摩擦時發出的梭——梭——的聲音。

「該死的,難道是條大蛇?難怪這裏看不見老鼠。」金單手抱住希佩爾,想要去撿撬。「不對啊,如果只是蛇,希佩爾也不會嚇成這樣,難道是變異巨蟒?」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只聽見,歐了一口冷氣(帶着呼罩,重的息聲),「那……那是什麼呀?」,從手電光的邊緣出,金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了金屬的光澤,那個東西確實是巨蟒沒錯……但卻是金屬做的。淦。還有三、四條的樣子。快溜。

金回過頭,歐這傻妞竟然還傻站着,估計是看呆了。什麼外星景也不如小命重要啊。快溜。金伸手狠狠掐了一下歐,歐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邁開了步子。兩人此刻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希佩爾這個八婆看上去小巧的,怎麼這麼重啊。」希佩爾在剛剛撞在金的身上時,竟然暈了過去……現在金只能半拖半拽着走。

「臭八婆,還不醒過來,我就把你丟給怪物。」金一邊伸手掐着希佩爾的,一邊威脅咒罵着。「不要……不要丟掉我」(呻)···「喔草」(一種植物)我還以為你醒了,你再睡下去,我真要賣你了。淦。

金跟在歐後面,歐拿着手電在前方帶路,兩人在水道中七拐八拐了許久,終於是上氣不接下氣,靠着一面還算乾淨的牆壁坐在了地上。

「羅琳蓋茨同學,,,你説,,,你説那是什麼呀。」歐着氣,但她的聲音中有明顯的興奮

興奮到喊我的姓了嗎?金心中暗暗鄙視,明明剛才嚇得都忘記逃跑了,他回頭看了一下,怪蟒並沒有追上來。於是長呼了一口氣,身上的希佩爾竟然好像是睡着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哼哼,沒想到你還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心裏想着,手上也開始不規矩的揩起了油。

希佩爾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甜味,在悉了下水道的異味後,這股甜味非常明顯,難道這就是美少女身上的香味嘛?金想着,卻伸手起來希佩爾的翹。很軟,很彈,很

「我們不是闖進了章魚博士的老窩就是闖進外星人的老窩了」金半吐槽半回答着歐。「你看見沒有,剛剛那幾條金屬的機械觸手。」

「真的嗎?那我們不是發達了?只要把這些錄像……」歐一臉興奮。真是傻妞,還沒逃出去呢,就在想這些,就不怕被外星人抓住做實驗嗎?聽不可靠的小道新聞,外星人還會讓不同別的人類當着它們的面配,然後記錄實驗數據,或許還可能與女外星人來一發什麼的··希望是個大美女,因為傳聞中就是美女來着,,啊——不會是畫皮那類的人類外皮吧。金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嗯?金突然發現自己的前被一雙白的小手入侵了,原來希佩爾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她拉開金的上衣,身子壓在了金的身上,雙手鑽進了金的內衣中四處亂摸。金趕緊推開了她,都這時候了,這女人發什麼羊角風。

可是,希佩爾竟然又湊了上來,甚至還解開了自己上衣的紐扣。粉粉……粉紅的草莓小熊內衣暴在燈光之下。嬌的肌膚透出陶瓷般的潤,不同於整天走「賣」路線的歐,希佩爾此時半遮半掩的清純誘惑更加使人熱血沸騰。

「柱子,想辦法幹tnd的一炮。」金的耳邊突然響起了這麼一句話。一低頭才發現自己襠部的帳篷張的老高了。「這個時候就別想這種事了,小命都快沒了。」説完金給自己的小兄弟狠狠地來了一拳。他回過頭想要找歐尋求幫助。

「歐,你來看看班長,她···」金轉過頭才發現歐是揹着他坐在了地上。而且雙手正在身前不停的擺着衣服,發出兮兮-梭梭-的聲音。「歐,你沒事吧。」金探過身子伸出手去拍歐的肩膀(雙腿被希佩爾壓住了。)卻不料歐竟發出解般的嬌聲(雖然還是被呼器壓制住了)身子更是猛烈的顫抖了一下。

回過身子,金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之處。除了凌亂的衣褲之外,歐的目光中也泛着極度的飢渴,就像是飢餓的豺狼看到鮮般。歐蹲在了金旁邊,金能聽到呼器下沉重的息聲,金以為是歐解不開自己的呼器快要窒息了,嚇得趕緊伸手去解歐的呼器。

「早説了,高科技玩意不靠譜吧。」金一邊吐槽着一邊輕鬆取下了呼器。不過下一秒,他渾身一顫,竟説不出話來。

完蛋了,完蛋了。歐呀歐,一個班長在發騷就算了,怎麼連你也……唉,看來我年紀輕輕就要命喪於此了。原來,在呼器下歐早已面紅如,一對眸子中更是桃花盡顯,美不驗收。她抓住金的一隻手,將一手指放入口中細細。在仔細的之後,還張大了嘴,將舌頭伸出,並舉起手在嘴前面做了一個OK,可以入的手勢。

淦,準備捉妖。金再也忍不住內心中熊熊燃燒的烈火了,他左手一隻「蕩婦」右手一隻「慾女」,準備找一處幹勁的地方完成傳宗接代的偉大壯舉。想想左擁右抱,盡顯齊人之福,甚是快哉。

嚯,今天運氣還真不賴,在一處破損的牆壁處,金髮現了一塊隱藏在青苔下的金屬板,想必這就是外星人的大本營了。不管了不管了,金已經完全化為下半身思考的雄獸,準備進行原始而神聖的配儀式。從哪一隻雌獸開始呢?

不過還沒等被慾衝昏頭腦的三人有進一步的動作,只見從金屬牆壁上突然伸出幾個觸手將三人緊緊抱住,就在金憑藉着最後一點意識反抗時,觸手從頂端的一個小口中噴吐出藍的氣體,金的大腦就好像被錘子砸中了一般,直接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金才從糊糊之中睜開了眼睛,發生了什麼?身子下面怎麼軟軟的?金髮現自己的身子下面壓着歐和希佩爾兩女。兩女此刻還在均勻的呼着,好像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看樣子睡的很

金眨巴了一下眼睛,腦袋裏逐漸回想起什麼「不好,快看看自己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傷口。」「還好,還好,小兄弟還在……」説完,金伸出手隔着歐的衣服狠狠的在她前捏了一把。「嚶~」,「小兄弟還有反應……謝天謝地。」

在金花了大概三分鐘時間探查完自己身體上的情況後,開始觀察起他們此時所屬的這個空間,或者説這個房間。

沒有燈光,看不清周圍,反正應該不在下水道中了,沒有聞到臭味。倒是有很濃的金屬味,八成是被外星人關了起來。就在金面前不遠的地方,唯一能看到的只有張微微發着亮光的金屬椅子,椅子的靠背頂端還有一個充滿科技的金屬帽子。就好像看到金的視線移過來一樣,帽子突然閃起了綠光。

「好像沒有什麼理由,不去戴一下呢。不過這顏怎麼綠油油的。」金好像覺到了某種深深的惡意(綠在國外代表着和平……)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未知的文明·叫『壬』嗎?測試·觀察·反饋。這是什麼?」

「系統處於未活狀態,原因是受到了不明衝擊。」「認主程序?」「確認」

「武器·女體兵器製造?人體改造?已捕獲未知女體一枚代號X-1?目前處於潛伏狀態,是否活系統?」

就這樣在一步步對未知進行探索路上孜孜不倦的金嘴角的笑容確實越來越變態,越來越扭曲了起來。

「女體實驗需要的素材,這裏不就有兩隻麼。」「歐,你可不要怪我,明明是你要帶我來的。不過為了謝你讓我找到了這裏,就拿你先試試吧。」

「哦,還有班長,是擔心歐才跟過來的嗎?也好,畢竟歐可能一個人不能滿足我呢~」

「系統檢測到女體一枚,開始進行解析···提取素體記憶中···數據對比中···確認一號素體為姓名歐年齡15身高:170體重60kg罩杯D·····是否進行改造?」

「確認改造,分支動物分支;牛分支;確認牛耳,牛尾,產100%甜。內置隱形環,隱形跳蛋。對主人:金無比忠誠···」

金坐在椅子上,看着浸泡在容器中的歐美麗的體,她白的秀髮在體中浮散着,從容器的頂端伸出了許多小型的機械探針,就在探針即將扎入歐身體的前一刻,歐似乎從昏睡中醒來,驚恐的她看到了金,她想要呼救卻發不出聲音。她看出了面前那個男孩的獰笑,她絕望地看着探針扎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在大約幾個時辰之後,屬於這具美妙體的將會是一個嶄新的靈魂。那秀髮終於還是靜靜地垂落在了主人的肩頭。

在等待歐改造的這幾個小時裏,金並不是無事可做,還有一隻嬌滴滴的小美人還躺在那裏呢,據『壬』系統的解釋,為了捕捉這些實驗素體,機械爪在抓捕對象時會噴灑一種混合的媚藥的安眠藥,效果極其強悍,這也是為什麼希佩爾到現在還沒有清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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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八婆醒醒,快醒醒。」金有些不耐煩地了幾下希佩爾的臉頰。希佩爾這才悠悠地醒了過來。當然醒來第一眼便見到了自己最不想要見到的那張臉。當然,這句話要放在他們來到下水道之前。

「大哥哥,請問你是誰?」希佩爾可愛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大哥哥?誰?我嗎?」金左右四顧,不過看來在場能被稱為大哥哥的應該只有自己了。

「班長,你摔壞腦子了?不認識我了嘛?我是金啊。」金伸手捏了捏希佩爾的雙頰,只是輕輕地用了用力,那緻的臉便被捏的發了紅。

「嗚嗚嗚,大哥哥是壞。」希佩爾突然帶上了哭腔「疼我了。」一陣梨花帶雨,潸然淚下,惹得金一陣雞皮疙瘩。

「咳咳,希佩爾你正常點。」金使出千佛萬仙手對着希佩爾的臉蛋一陣狂,想讓她趕緊清醒過來。卻沒想到希佩爾是真的疼極了,一把抓住金的手腕便咬了下去。

「噢噢噢,你這八婆是屬狗的嗎?」金站起身來,揚手便落下。希佩爾趕緊雙手抱頭像只小兔子一樣蹲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金見狀覺到了希佩爾的情況是有些不對勁,眉頭一皺,那落下的手掌變打為撫,輕輕地放在了希佩爾的金髮上。

「『壬』檢查一下她的情況。」金了兩下,發現手還不錯,就好像家裏以前養的那隻金犬,只不過那隻金可比這隻「金」乖多了。

「檢測中···目標對象的記憶出現了暫時的缺失,疑為受到了強烈的腦部衝擊所致。」

「腦震盪?嚴重嗎?」金突然緊張了一下,這倒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害怕自己唯二的兩個素體莫名少了一個。

「請主人不用擔心,對象的傷勢並沒有生命危險,對象的記憶大約在其6-7歲的時候。需要治療該對象使其記憶恢復嗎?」壬貼心的問了一句。

「治療?當然不要。」金的雙眼中放光。就好像獲得了什麼不得了的buff一樣。(合法鍊銅,人人有責。)

「欸?大哥哥笑的好惡心。」依舊縮做一團瑟瑟發抖的希佩爾卻堅持吐了一個槽。

「從小就那麼嘴硬?」金隨手拿出一個狗項圈。(哇,皮卡皮卡發亮的道具入手了。)

你以為金獲得了某機械貓的百寶口袋?才不是,就在他在於壬進行神溝通的時候,利於一部分時間做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或者説是惡玩具。就比如現在這個看上去是狗項圈的神擬態與控模擬應心靈電圈···算了還是叫狗項圈算了。簡單來説,項圈產生的電會影響到佩戴者的大腦皮層,強迫她對使用者產生順從的心理。

「來,小希佩爾乖乖,快把這個項圈帶上。」金眯着眼睛笑的活像想要吃小雞的黃鼠狼一般。

「不要,不要。」由於本能覺到的危險,希佩爾並沒有乖乖就範,反而趁着金不注意溜了出去。

不過這個房間只有那麼大,連個門都沒有,希佩爾又能逃到哪裏去呢?無路可逃的她只能蹲在另外一個小角落裏睜着惶恐的眼睛看着一步步近的金。

「討厭,討厭,討厭,你別過來。你一定是在説謊,爸爸不會離開我和媽媽的。他沒有死。他答應帶我去吃世界上最美味的雪糕的。」希佩爾突然説出了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隨後又暈了過去。金停下了腳步。

金突然想起來,剛剛壬説過,希佩爾此時只有她七歲左右的記憶,那麼她剛剛説過的話,就是她記憶中的場景嗎?她的父親啊···

「希佩爾,希佩爾。」金再次搖醒了暈過去的希佩爾。「你看這是什麼?」

「嗚哇,怎麼還是大哥哥呀。」不過隨即她小巧的鼻尖。「是雪糕。」

雖然希佩爾一副很想很想張嘴就咬的樣子,不過她並沒有接過金手中的雪糕。

「怎麼了?你不想要嗎?」金疑惑到。

「媽媽説,不要隨便接別人的送的東西吃,你媽媽沒有跟你説過嗎?」

啊,這……我竟無言以對「這樣吧,我先吃一口,證明這雪糕沒問題。」説完金便吃了一口手中的雪糕。心裏不讚歎到:唉,這真的就是個雪糕呢~,算了,反正是壬系統合成出來的東西,也不指望什麼了。

見金將手中的雪糕三下兩下便吃完了,希佩爾終於放開膽子從金的手中拿過一個,細細的品嚐了起來。很快便完了一整個雪糕的她接着又拿過了第二個。

「大哥哥,原來是好人啊。」希佩爾的不亦樂乎。金看着她又咬了一口手裏的雪糕。喔喔喔,吃了第二口才知道它就是一個雪糕罷了····話説,我究竟在期待着啥。

完了第二雪糕,希佩爾終於停了下來,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手帕擦去了嘴角的漬。再次回頭看向金。

「大哥哥是想讓我帶上那個嘛?」手指指向了狗項圈。「大哥哥沒有趁我睡覺的時候給我帶上,説明大哥哥是好人哦。」

什……什麼?你剛剛難道是裝暈的?金內心一緊,手指攥住了狗項圈。

「要不,還是不帶了吧?」金嚥了口唾沫。

不過希佩爾顯然沒有聽從這個建議,徑直走到了金的面前,她整理了一下後頸的頭髮,出如白天鵝般潔白優雅的脖頸。「請為我戴上吧。」

「啊,好的。」金的內心有些遲疑,不過手上動作倒是很快。

項圈鎖住在了希佩爾的脖子上,希佩爾卻出了坦然一笑。那絕不是一個小女孩會出的笑容。

「金·羅琳蓋茨」她回過頭望着他吃驚的面孔。

「你……你叫我什麼?」

「你真的是個人渣,不過也是個好人呢……記得要帶我去吃雪糕……雪……」希佩爾的話沒有説完。

金的雙手仍在顫抖,這是恐懼。「『壬』,希佩爾真的失去了記憶嗎?」

據檢測,她的記憶並沒有恢復。」

「那麼她為什麼能叫出我的名字?」

「……」壬這次沒有及時給出回答,而是在片刻之後將答案投影到了顯示屏幕上

----人類?----

第一章

「個例素體阿爾法-1,姓名:希佩爾。年齡:15身高:160體重:50罩杯:A」

「主人:金特別稱呼:大哥哥目前狀態:******喜愛物:主人金與雪糕」

「主人?人家很奇怪嗎」希佩爾疑惑地望着金,金屬質的項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在外面的話就不要叫我主人了。被別人聽到了多不好。」金晃了兩下手中的遙控器,失笑到。

希佩爾玉葱般的小腿突然間哆嗦了一下,身子不穩,順勢貼在了金的身上,她抬起青的臉龐半是哀怨半是可憐:「『大哥哥』,這樣的話你就滿意了嗎?」

金伸手探入希佩爾的裙下,一摸大腿,果然已經是玉。他點了點頭,摟住希佩爾的想走向了下一個地點。

這一幕被旁邊的一對老夫看在了眼裏。老爺子開口道:「唉,年輕真是好啊。」,説完還給了金一個男人間都懂的眼神。老太太則想挖苦老爺子「哼哼,年輕真好,你當年怎麼就沒這賊膽?」老爺子老臉一紅,悻悻「這不是時代變了嘛··」。

金和希佩爾相視一笑,真是兩位和藹的老人。就在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們又聽到兩位老人的聲音。

「誒誒,老婆子,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嗡嗡聲啊?有點像蜂的聲音哦」

「老頭子,你幻聽了吧。這都秋天了,哪來的什麼蜂?」

聽到這裏,希佩爾早已俏臉羞紅,真是的,怎麼還被別人聽到了。越想越羞,忍住不住在旁邊的惡人身上猛砸了兩下。

金嘿嘿壞笑,也不躲閃。他壓低了聲音湊在希佩爾的耳邊「是不是又想要了?早餐沒有吃飽嗎?」

「哼哼,早上有這麼多姐妹一起『吃飯』怎麼可能吃的飽。歐妹妹,俾斯麥姐姐,提爾比茨姐姐····」小嘴不滿地嘟起來了呢。

「額,單獨補償,單獨補償。」金使出了花言巧語。

「哼,這還差不多。我想吃···想吃···雪糕。」希佩爾指向了遠在遊樂園另一端的雪糕店。「明明是秋天,明明這裏有好多好吃的,熱狗,茶··但是為什麼,我就是好想吃雪糕呢。」

「嗯~我帶你去買雪糕。」金在那摸得無比順手的金髮上又了兩下。

「真的嗎?真是謝謝『大哥哥』了呢。」希佩爾臉上的憂鬱再次變得開朗起來。

「還是叫主人吧……」

「姆,姆,啾,嘖。『大哥哥』的雪糕好大。」在遊樂場某處洗手間內,希佩爾的小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在希佩爾的小嘴包裹住的一瞬間,那滑的小舌已經將在舌苔上的冰冷雪糕塗抹在了火熱的身上。瞬間的冷熱替讓金猝不及防。疾呼一聲「好」。説完,便對準希佩爾的俏臉噴了一發濃

希佩爾並沒有躲閃,而是等到了那停下了噴後,開始一點一點的將沾在臉上,嘴角上的白濁入嘴裏。只有這樣,她才能稍微減少一點肚髒內的飢餓

「希佩爾,當初在地下密室看你吃雪糕的時候,我就想着來這麼一發『冰火兩重天』了。」金是蓄謀已久,此時正在享受着小美人的口舌清潔。不過,在內心中他默默地調整了希佩爾的飢渴度。讓希佩爾的飢餓度下降到50,而慾和排慾則上升到99.

「『大哥哥』,『大哥哥』『汪汪』『汪汪』想要」希佩爾突然出小女孩般可憐的神情。

「『汪汪』是對她自己的新稱呼嗎?」金的嘴角稍微上揚,狗項圈對於希佩爾來説有一個特殊的副作用。只有她在項圈發動的時候,偶爾心智會回到七歲左右的特殊狀態。這時候的她是一個處處需要依賴他人,渴望學習新知識的小女孩。就比如現在這樣。

「『大哥哥』,幫『汪汪』一下內褲,好不好?」雖然內心已經羞恥到了極點,卻仍要眼淚汪汪的堅持説出口嘛?真是太可愛了。

金對準那紅舌,忍不住吻了下去。足足親了三分鐘,大量的主人的津賞賜被小希佩爾心懷地收下了。

金伸出手提起了希佩爾的下裙襬,雖然説在家裏,『寵物』們是不需要貼身的內衣物的,但是在外面就要注意一下衞生和保暖,只不過代價是外出的期間都必須要帶上奇怪的玩具。

下了櫻桃紅的繫帶胖次後,那可怕的玩具本體才出了冰山一角。除了在私處有些猙獰的本體之外,紅的導線還順着白皙的嬌軀蔓延到上半身。希佩爾的雙被一對輕巧的震器覆蓋着。

而這被壬系統調整過的震器,能夠在對頭實施強力刺的同時,分泌一種特殊的體對腺進行改造。在不改變房大小和形狀的情況下,能夠讓腺分泌。如果佩戴者佩戴這種東西時間過長的話,首隻需要輕微的碰觸,就會噴汁,達到首高

管中窺豹,那鎖住私處的玩具威力到底有多大?從今天早上穿戴起的那一刻開始,希佩爾的三便被大的玩具填滿,封閉,還被進了膠狀媚藥。體內的玩具會讓希佩爾一直處於高來臨前的狀態卻不會讓她真正的高

也就是説金口中的今天的『單獨補償』不如説是『單獨調教』。希佩爾是所有被捕獲的女體中,唯一沒有接受壬系統進行人體改造的。用金的話來説,這保留了她原本的味道。不過也許是當初地下密室的那一句話對金的內心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大哥哥』,人家真的憋不住了。」希佩爾就像一隻無能為力,急的團團轉的小金般在金的身上不停的撒着嬌。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金在口袋裏翻找起鑰匙來,唉,明明記得就放在這裏的。啊,有了。

金拿着鑰匙,臉卻也湊了過去,還恬不知恥地藉口看不見鑰匙孔,要湊近點看。

「咿,這樣子好癢。」火熱的鼻息噴打在希佩爾嬌的私處。汁水肆溢的芳草棲地實在是太過於誘人。金忍不住化身為慾望的孺子牛,壓低了身子去細嗅芬芳。並伸出舌頭細細舐着淌着的汁。不過這更加刺到了希佩爾。

隨着「咔」一聲脆響,鎖總算是打開了。而伴隨着脆響崩斷的還有希佩爾的嬌弱的神經。她無法再控制自己排的慾望,甚至來了一次高

滾燙的汁混雜着金黃的而出,首當其衝的便是金的胖臉。希佩爾神經反地抱緊了金的頭,讓這位「勇士」直面兇湧動。

「咯咯··額,對不起,對不起,但是『汪汪』忍不住了。」希佩爾見到落湯雞般的金,直接笑出了鼻涕泡。對於這樣的小丫頭片子來説,『』到了別人頭上才不是什麼羞人的事。

「太過分了。」金看出來了,對付這個調皮的『金犬』,就不能慣着。説完,他扶正早已充血硬脹的,對準嬌了進去。

「『大哥哥』要用上次教的姿勢來『汪汪』了嗎?」希佩爾一臉興奮地樣子,她儘量放鬆部,讓完全地沒入了自己的體內。

「讓大哥哥來檢查檢查,上次教你的東西還記得多少。如果不合格的話。哼哼。」金抱起希佩爾纖細的肢,以便於他接下來的

「『汪汪』一定能拿滿分的。」很好,很有神。

雖然希佩爾能覺到自己體內的快一波一波如同水般湧了上來,但是她卻硬氣地一聲沒吭。只不過眼眶中卻是霧氣氤氲了。

金倒是頗為意外,因為希佩爾的身體特別的,每一次她,都能把她給哭。倒不是金用了太大的力氣傷害到了她的身體,完全是因為異樣的快給嬌小的心靈的異樣衝擊。平時在過幾次之後,小希佩爾應該已經哇哇亂叫了,不過她現在憋住聲音的樣子,倒是有另一番風味。

不過,如果不能哭希佩爾的話,那豈不是少了很多的樂趣?於是,金壞壞一笑,將一雙大手移到了希佩爾的雙之上。

希佩爾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雙之上,嚇壞了的她趕緊出聲「大哥哥,這裏可不行。上次,大哥哥可沒有教這裏。」

「誒,好學生就是要自學成才嘛,乖,讓大哥哥看看你發育的怎麼樣。」金的力氣自然比希佩爾要大上許多。他輕易的撥開了希佩爾意阻擋的雙臂。在意識到,尖的兩枚震器也實在是礙事之後,他暴的將震器拔了下來。

這一拔可像是直接要了希佩爾的小命了,只見她睜圓了杏眸,整個上半身仰了起來,雙腿直接夾住了金的熊,倒了一大口氣。隨後尖叫聲噴薄而出,隨着她尖叫出來的,還有滾燙汁水和兩道汁。希佩爾再一次的高了。

「不行,大哥哥又在欺負我了。這和説好的不一樣。」小希佩爾趴在金的身上無力的着氣。她只能看到兩隻魔爪在自己純潔的尖上肆卻無力反抗。

器對雙的改造可以説是恰到好處,保留希佩爾原本的驚人彈之外,還讓小巧的尖變得極其的。只是隨意的捏之下,原本的尖已經開始漸漸變硬了起來。尖的中間更是眼可見的出現了一個小孔,白汁順着小孔分泌了出來,不一會空氣中就充斥着香甜的味。

心智尚未成的小希佩爾並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怎麼辦,只能本能的去擠壓有些腫脹的房,沒想到這輕輕擠壓之下,卻將水擠而出。金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瓶。原本這個瓶中裝着的是當天擠出的歐,不過一上午的時間,金已經飲盡了瓶中的水。此刻用來收集希佩爾的初正合適不過。他心裏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惡的念頭,假如讓恢復了正常的希佩爾嚐嚐用她自己分泌的汁做成的雪糕,她會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練地幫小希佩爾擠着汁。雖然希佩爾的雙遠沒有歐的巨大,不過小狗狗能擠出一瓶的量已經説明她很努力了。值得表揚···就給她,她最愛的賞賜吧。

「小希佩爾,剛剛那次不算,這次大哥哥可要按上次教你的姿勢來咯。」金讓希佩爾站在馬桶蓋上,讓自己與廁所門之間留上足夠的空間方便扭

由於身了兩次,早已狼藉不堪。只有的上方有一簇可愛的金,此時也在光照下顯得俏皮可愛。希佩爾的子宮口長的稍微靠下,因此金可以輕鬆的貫穿整個道。儘管已經和希佩爾合了數十次,但是在玩具的調教和修正下,道還是充滿了彈並且十分契合金的

不過只是還不得盡興,金又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冰,大力的進了希佩爾的菊中。由於是暴力入,冰上漸漸染上了血。希佩爾捂住了嘴不讓自己發出痛哼,顯然這也是訓練的一部分。可是希佩爾越加的懂事,金就越是暴

不要忘記希佩爾身上還有『玩具』附帶的紅絲線。原本的它們只是純粹的裝飾品,而此刻它們就像一條條紅小蛇順着金的手勢擺動了起來。它們不經意間的抬起落下竟然能在希佩爾的嬌軀上留下一道道紅痕,猶如鞭笞。

雪白的肌膚上每多一道紅痕,希佩爾便會止不住的痙攣一下,密道更是快速的收縮。可由是如此,小希佩爾也沒有痛呼出聲。等到金將進希佩爾的體內,看着雪白的軀體滿是紅鞭痕時。他才發現希佩爾早已因為疼痛而暈厥過去。

只不過痛暈過去的希佩爾還在喃喃着:這一次,我,,我拿到滿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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