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餘温】（43-45）【作者：幫姐洗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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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幫姐洗襪子

字數：46046

第四十三章

可能是昨晚過的原因，所以睡眠質量相當好，一早起來神清氣。

洗漱完成，我打開爸媽單元的大門，在玄關悠揚的開門提示鈴聲裏坐下鞋。

嗯，我突然發現鞋櫃邊翻好多媽媽以前的鞋子散落在地上，大部分是高跟鞋和涼鞋拖鞋。心裏想一想，應該是媽媽準備帶回老家的鞋子。

這些鞋子看着新，其實已經穿過一兩年了，平時媽媽也很少拿出來穿，可能趁機帶回老家去存放吧？

媽媽的腳碼和桃芽的差不多，很多貴的鞋子媽媽不要都送給她了。

這樣一想還真是看不出來，桃芽姐姐一米六七站着比媽媽矮半個頭，兩人鞋碼居然相同。難怪我平時覺得媽媽的腳為什麼那麼好看，原來在普通女人裏面她的腳還算小的。

想到這裏，我走到廚房門口朝裏看了一下。

正在做飯的媽媽回頭看了我一下説：「桌上可以吃了啊。」

我扭頭看看餐桌問道：「今天怎麼這麼豐盛，吃不完吧？」

媽媽回答：「桃芽馬上會來吃早飯」。

我哦了一聲，一動不動靠在門框上歪頭看着她，嘟着嘴故意出不滿的表情。

媽媽扭頭看了我兩次，突然笑了一下，伸手輕輕把細吊帶圍裙下的一步裹裙捲到上，出絲襪和香檳綢緞蕾絲內褲給我看。

我馬上笑容滿面，説：「這還差不多」。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媽媽身後，伸頭去看她處理蔬菜和水果。

媽媽扭頭看了我幾下，笑着沒説話。

我記得昨天晚上要「反擊」的事，輕輕把左手手掌覆蓋上媽媽的左側峯。我是用那種非常非常輕微的力度接觸彼此，媽媽在切東西和裝盤，所以身體一直在輕微擺動，我的手掌隔着薄絲襪和香檳綢緞內褲輕輕摩擦着球。

掌心癢癢的，我整個手掌覆蓋上去，彷彿摸在了一整個水球上。

為什麼我老拿水球比喻，因為學校之前開運動會，我真用氣球裝水做過好多個水球。而網上小説裏很多人形容女人柔軟的地方為布丁，我倒是沒有用整個手掌握過布丁，不知道握個那麼大的布丁是什麼覺。

媽媽呵呵的説：「別動手動腳，桃芽馬上要上來了。」

我無所謂的説：「怕什麼，她來的話我幫你把裙子好就是了，有開門提示音樂不是嗎？」

媽媽樂不可支的説：「真的不怕？」

我得意洋洋的説：「我怕什麼？」

媽媽説：「我倒不怕走光，你出生前她一直住我們家，我和桃芽經常一起洗澡來着。」

我梗着脖子説：「我和桃芽姐姐還不是經常一起洗澡來着？小學……二年級之前，我好像還是桃芽姐姐帶我吃飯洗澡。」

媽媽彷彿回憶起了過去的快樂時光，出緬懷的笑容説：「那時候她既要準備中考，又要照顧吃的煙瀾，還有特別調皮搗蛋的你，搞得人家中考成績都沒考好。那時所有單位都在搞路教運動，所以我和你爸都不常在家。有一次我回城裏知道她考試成績全班倒數，氣得罵哭了她，現在想想她那時真不容易，委屈的。」

這些我哪不知道，所以沒放神聽媽媽嘮嘮叨叨往事，而是趁她注意力分散，把手指悄悄的往縫裏走，擠入了媽媽兩腿間。

在媽媽陰阜的裂縫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媽媽低頭説：「你還來勁了？我放下裙子來倒是容易，你看看你褲子上。」

我低頭一看，不知不覺襠部高高頂起個帳篷，心臟砰砰直跳，連忙出手指後退幾步穩住心神欣賞媽媽的美。媽媽回頭看了我一眼説：「快給我把裙子放下來。」

我捨不得的説：「急什麼，桃芽姐姐又沒那麼快來。」

媽媽説：「你今天老實點啊，桃芽會和我們一起回外公家的。」

我嚇了一跳，説：「為什麼啊？我們不是去度假拍照的嗎？帶上一個電燈泡算怎麼回事？」

媽媽回答：「桃芽也回去看她啊，正好坐我們的車。而且，外公外婆都在家我們去哪拍？桃芽有嚴重白內障，她回去是替她小舅母照顧兩天，到時候我們可以去她家拍照。」

我皺眉想了想説：「就算桃芽小舅媽回鎮上了，桃芽還在啊，我們怎麼拍照？」

媽媽説：「你笨啊，桃芽還能一天到晚在家不成？等她去鎮上買菜或者別的事出門，我們就可以拍照了啊。」

我仔細一想，如果桃芽有事要出門，肯定只能讓我們去幫忙看着她眼睛不好的。而她眼睛不好，不會成為拍照的阻礙，所以我只能緩緩點頭。

門口「叮咚」一聲門鈴響，媽媽練的拉下裙子，指揮我去給桃芽開門。

除了桃芽，今天仍然要上課的煙瀾也揹着書包來蹭飯了。我們四人又恢復了小學時經常一起吃早飯的場面，大家在餐桌上有説有笑的，彷彿真是一家人一樣。

吃完早飯，媽媽帶着桃芽在房間裏收拾衣服，在走廊聽兩人翻衣服的聲音我都有點心驚膽戰。我和媽媽要去拍照肯定要帶大量絲襪和情趣內衣的，這樣讓桃芽去幫忙收拾行李，會不會被看到不該看的衣服？

煙瀾在身邊一個勁的羨慕我們可以去老家玩，吵得我頭疼。她還拿出手機給我看她新收的「小弟」，現在小學生裏面好像不行談男女朋友，而是巧妙的認「姐姐」「妹妹」什麼的。我聽她説着這個新跟班請她看電影吃茶什麼的，不就是和男朋友約會麼？

聊着聊着，煙瀾神秘的説：「姐姐今天穿了絲襪，好不好看？」

我眉頭一皺，真的想了想好像桃芽今天還真是穿了個平凡無奇的黑褲襪來着，啞光的絲襪非常常見，我都沒留心。

以前煙瀾沒手機用的時候，都是找我的手機去玩，經常翻到我手機裏偷偷存的網上的絲襪美腿套圖，所以她知道我的癖也沒什麼奇怪的。

煙瀾見我沒搭理她，繼續説：「你媽身材真好，天天穿絲襪。姐姐倒好，除了上跳舞課的白襪子，平時都不穿絲襪的。每天不是牛仔褲就是西褲去上班，邋里邋遢的。」

我替桃芽辯解説：「桃芽姐姐不是説了穿短裙在學校不方便麼？今天是去回老家，當然要打扮漂亮了，説不定這兩天還要奉旨相親呢。」桃芽姐妹倆和我外公家是同村的鄰居，所以她舅舅家給她介紹對象也是那邊鎮上的人。

煙瀾撇撇嘴説：「別，那是鎮上小舅舅家的人一廂情願，舅媽都不喜歡鎮上的人。而且村裏就幾個老頭老太太，穿這麼漂亮不是給你看給誰看？」

我哈哈了一下，正好桃芽走出來，我就問她：「你妹説你今天穿這麼漂亮是給我看，是不是啊桃芽姐姐？」

桃芽一反平温柔賢淑的端莊模樣，故意眼兇光的抓到煙瀾狠狠的揍了幾下。

媽媽提着一個袋子舉了一下給我們看説：「我給桃芽買了好多漂亮衣服，絲襪也有好多雙」。

桃芽回頭温柔的説：「姑姑，不用買這些新的，我穿你的舊的就可以。」

媽媽饒有興致的説：「真的？我的舊絲襪都是這種……這特別有光澤，油亮油亮的，你之前不是説不敢穿出去嗎？」

桃芽紅着臉説：「找一些普通的……舊的就可以。」

媽媽説：「我家閨女還是要穿新的，當然想要我的舊的也可以啊。」

我在一邊嘟喃着説：「盡給人家買一堆淘寶貨，買回來自己不喜歡就給桃芽……」

媽媽頓時眼兇光的抓到我狠狠的揍了幾下。

我們收拾了一堆衣服裝了幾個旅行箱，大部分都是媽媽不要的舊款衣服，然後四人一起坐電梯到車庫。

鑑於是回鄉下，媽媽開上了爸爸新買的領克０１城市越野車。

煙瀾也是故作驚訝的圍着車轉了一圈，讚美説新車好漂亮。

我們回鄉下度假當然要先把這個禍害送走，煙瀾下車前我遞給她１００塊零花錢，她放光的雙眼驚喜的笑容剛剛綻放，我就壞笑着説：「下次跟男朋友去看電影別老讓人家買單哦！」

煙瀾的表情頓時僵硬，從我手裏出錢轉身就跑，下車送她的桃芽高跟鞋噠噠噠就追過去吼她。

等煙瀾逃進校門，桃芽氣急敗壞的紅着臉走回來，很意外的她沒有回副駕駛而是到後排和我一起坐。

路上我注意到她撅着嘴生氣的樣子居然還有點可愛，於是很想逗逗她，不過還沒等我開口，桃芽就氣鼓鼓的問：「她什麼時候男朋友了？」

我只能説：「開玩笑的，她這小蘿蔔頭哪懂什麼男女朋友，就是普通朋友出去玩罷了。」

桃芽説：「她最近老抱着手機樂不可支，有時還有男同學打電話來找她，週末也經常出去玩，我怎麼不擔心了。」

我習慣的順了順她背，説：「姐姐別生氣，現在小學生不都是這樣的麼？煙瀾在學校裏和你一樣是個校花，男同學獻殷勤也正常啊。」

好話誰都愛聽，桃芽果然就心平氣和了，笑着説：「她以前不是老説要和你結婚麼？這麼快就變心了你不生氣？」

我呵呵一笑説：「她現在也天天講啊，昨天還説要做我情婦來着。」媽媽當然知道這是看電視劇《人民的民義》之後煙瀾的一個梗，所以她噗嗤一下就笑出來了。

以前我讀小學時，煙瀾的舅媽很小氣不給她們房間裝空調，她就時常來我這裏睡。我上初中以後知道廉恥，就再不和她一起睡了。這個情婦梗就是她死活要來我房間睡覺喊出來的，自從桃芽經常在學校睡宿舍以後，她舅媽就更有理由不裝空調了。

煙瀾的當時威脅我的原話就是：「你讓不讓我在這睡？不讓我就跟別人説我是你情婦！」

媽媽握着方向盤開車，突然回頭看我們一眼説：「告訴你們個好玩的啊，煙瀾上禮拜還説桃芽是我的情婦呢。」

我明白這事，湊趣説：「我也聽到了，她老埋怨你讓桃芽睡你房裏，又不帶她一起。」

媽媽回頭説：「睡三個人多擠啊，不是讓她來你房間住麼？」

我發愁的説：「原來是你代她的啊，你也不想想我們都這麼大了和合適睡一起麼？」

媽媽説：「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去年還一起睡啊。」

我吐槽説：「你電視劇看多了吧？這歲數就算親兄妹也要分房睡了啊！」

桃芽壞笑着話説：「你媽都不介意，你這麼急着拒絕幹什麼？難不成你對小煙瀾有那個意思？怕晚上忍不住？」

我差點「呸」的一聲出口了，想了想説：「別，這傢伙睡相非常糟糕，你們姐妹倆房間有高低牀還好，在我房間一個被窩我可吃不消。要不你們姐妹睡我房間，我和我媽一個房間？」

媽媽在前排「呸！」的一聲，笑着説：「我才不要和你一個房間。」

我故作無辜的説：「奧~！按摩捏腳捶肩就要我，一起睡就嫌棄了？」

媽媽哼哼的得意搖頭，説：「你不看看你多大了，還想和媽媽一起睡，説出去不笑死人？」

我藉機撒嬌説：「我不管，你越這樣説我越要一起，今晚我睡你那，就這樣説定了！」

媽媽連忙求助桃芽，桃芽一手肘壓在我肩膀説：「我不是你媽的那個……情婦麼？所以晚上當然是我和你媽在我家睡，你自己一個人去你外公家睡。」

我一聽急了，這不就是最壞結果嗎？我想説點什麼，媽媽故意把音樂開大聲，然後兩個女人也大聲唱歌不理我。

一個小時後我們到了鎮上，桃芽把她大舅媽捎帶的東西送到小舅舅在鎮上的老家。然後在一大幫親戚的假惺惺挽留中告辭，因為我外公在村裏已經開始下廚了。

又開了一段時間，周圍草木開始茂盛起來。

外公所在的村子坐落在高山上的湖邊，以前靠着這個湖村子有百多户人家很熱鬧，如今湖面逐年萎縮，大部分居民都被政府安置到山下鎮裏了。現在這個湖邊村子只剩下十幾户人，還分幾個村民小組分散居住。所以整個村子都顯得寂靜冷清，相當多田和池塘都荒蕪了。一眼看過去村中不少散落的土屋都被廢棄，只剩下村中心兩家破舊的小副食品店還開張。

穿過村莊的主幹道，開到村莊邊緣的山與湖的接處，就是外公的獨門獨院老屋了。

老實説這個村子比起普通農村，很有些蘇聯式建築。因為以前這裏是生產隊的駐地，所以到處的建築水平非常不錯，家家都有紅磚房厚瓦片，街道上也是水泥路紅磚步道。主幹道兩側還有大門裝飾漂亮的蘇聯風格幼兒園和水產品加工廠、船廠、維修廠。

可以想象當年這裏的繁華，煙瀾湖上豐富的水產養活了相當多農業工人，外公和桃芽一家都曾經在這裏工作。

不過這過去的輝煌建築，如今已經牆皮剝落、澤灰暗了。隱約還能看到主幹道高牆上各種當年心繪製的「政治牆畫」以及標語，還有鏽跡斑斑的鐵皮五角星。

我們在外公家停好車，把行李放下後，就去送桃芽到家去。

雖然沒幾步路，但是因為有行李，所以我們還是開車去。外婆一直和媽媽親熱的嘮嘮叨叨聊個沒完，所以乾脆和我們一起上車去桃芽家。

桃芽一家原本只是個普通水上船工家庭，所以她們的房子也是那種集體宿舍。不過湖邊村撤銷合併後，原來的生產隊就空了，為了老人生活方便，桃芽象徵給了政府點錢買了之前大隊書記的平房套間住。

這種蘇聯式的套間有點像外表樸素的聯排別墅，兩户平房背靠背各自有自己的院子，互相不連通。桃芽家佔據了其中保護得比較好的一套。

桃芽有重度白內障，貼身看人都只能看到個人影，而且耳朵也不太好使，要大聲講才能聽得見。所以桃芽幾個舅舅家就輪出人或者請人來照顧老人，十天換一家出人，都沒時間就花錢１００一天請鎮上的人來照顧。

今天我們回來，是輪到桃芽一個小舅媽照顧，這個小舅媽急着去外地看望親戚，一看到桃芽來了馬上就想走。

我們説好一起吃飯，所以好説歹説這個小舅媽才同意吃完飯再走。

桃芽和媽媽外婆去找房間給桃芽鋪牀打掃，我左右無事也跟着去看熱鬧。

桃芽當年的老房間還大，這套幹部住的套間就沒有小房間，而且清一的甲板木做的木地板所以看着還算氣派，如果排除天花板和牆上的黴癍污跡的話。

外婆和媽媽幫忙打水擦洗牀和桌子，三個女人有説有笑的邊幹邊聊，我負責提桶換髒水。搞完衞生鋪好牀單，大家坐在桃芽牀上聊天，我蹭一下鞋霸佔了靠牆的地方找枕頭躺下玩手機。我媽罵道：「一頭汗還睡你桃芽姐姐的枕頭！快起來！」説着一巴掌就朝我股打去。

我朝後貼牆縮起來，股碰到牆順勢就兩腳懸空搭牆上玩起了雜技。

媽媽眉頭一皺呵斥我説牆上剛擦還有水，然後對桃芽使了個眼。

桃芽立刻嘻嘻笑着鞋上來撓我的癢，我越掙扎她越是用兩個膝蓋把我頂在牆角上不讓我亂動。她的黑長直瀑布一樣澆在我臉上脖子上，濃郁的洗髮味道讓我……無比悉。

桃芽就和我親姐姐一樣，我對她當然沒有什麼壞心思，貼身打鬧也只是想起了小時候的快樂時光，當然面對一個２０歲的姐姐，她翻起的裙子間豐滿大腿的陰影、飽滿的脯我也是故意不去看的。

我從外婆身邊手腳並用的逃下牀，踩着鞋子來到外面的小院子，桃芽也一邊整理頭髮一邊跟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裏屋在忙的小舅媽，也不想和她説話，跟着我到養了魚的小池塘邊蹲下。

桃芽開口説：「你最近都不找煙瀾玩了，她老在我身邊説你不理她好寂寞呢。」

我沒好氣的説：「我媽剛才在我不好講，她最近老是喜歡摸我股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知道哪裏學來的你也不管管。」

桃芽無奈的説：「她這個人我行我素、脾氣又爆，的我哪裏能管得住她。她也是喜歡你才這樣做吧？沒見她對其他人這樣做過。」

我盯着桃芽説：「亂講，我看到她摸你股呢！」

桃芽不好意思的説：「我是她姐姐當然和她親近啦，你是她哥哥所以她才這樣放肆的，你看她在你媽面前多老實乖巧。」

我説不過她，只好從其他方向解釋：「我也不是故意疏遠她，最近不是學習很忙嗎？沒時間和她出去玩的。」

桃芽興趣的問：「你最近怎麼那麼用功，學習成績突飛猛進了啊，我聽你媽説有希望進實驗班了都。」

我哼哼了幾聲説：「這個就是機密了，哪能讓別人隨便知道。」

桃芽捏着我的後頸撒嬌一樣搖晃我説：「別人不能知道，你不會把秘訣給煙瀾？自己妹妹總可以教吧？」

我無奈的攤手説：「哪裏有什麼秘訣，就是拼命去學就是了。你看我是不是再沒和以前那夥人來往了？每天學到晚上１１點，成績自然就上去了。」

桃芽發愁的説：「煙瀾這成績不上不下的，我不是找你取經來了麼？你以前可比她還懶，天天在外面廝混，怎麼突然轉了？你媽給你吃了什麼藥不成？突然就熱愛學習了？總覺好假的啊。」

我呵呵的瞎説：「我媽懶成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天做個晚飯都打外賣，還給我找藥吃？」

桃芽説：「那姑姑是怎麼讓你……學到晚上１１點的？説給我聽我總得給煙瀾想想辦法啊。」

我只能一路瞎説：「還能怎麼的？打啊！不學就打！每天鎖上門，學不完不許睡覺。」

桃芽説：「我不信，姑姑這子……説什麼也捨不得這樣打你。」

桃芽太崇拜敬愛我媽了，她把我媽説得那麼偉大我總覺得心裏不，所以主動拆台説：「我媽不會打我？你忘記了？煙瀾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暑假也是在這邊，她忽悠我一起去偷看我媽洗澡，然後只有我被打得股開花，打完凳子都坐不了。」那時我和煙瀾偷看我媽洗澡純粹是為了好玩，不帶一點念頭的，而且也沒看清楚什麼就被攆着追上扭耳朵了，所以也沒有什麼深刻印象。

另外一説，那年煙瀾挑撥我一起去偷看桃芽姐姐洗澡，成功了。

成功幾次來着？記不得了。

那時桃芽姐姐剛上高二，在昏暗的浴室裏她赤條條能看到肋骨的樣子還非常青澀，誰能想到沒幾年和股就發育起來了。

嗯，主要是沒那麼瘦了，現在的桃芽姐姐略帶嬰兒肥，出的手腕和小腿都顯得豐潤温婉。不知道光了還能不能看到肋骨？想到這裏我瞄了一眼她因為蹲下而出的襯衣大領口，能看到海綿罩的邊和飽滿的溝……

女人瘦和豐滿變化還真是很大，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女人行瘦為美，明明瘦的時候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好吧！比如説煙瀾……要是嘻嘻笑着摸我股的人是桃芽姐姐……嗯~那就是一種享受啊。

想到這裏，我蹲在地上有點不敢起來，雞雞略微硬了點。

桃芽蹲久了可能不舒服，站起來拍拍裙子説：「你現在懂事多了，知道自己想要學習。唉~！只有煙瀾還那麼沒心沒肺的，我都愁死了。對了你今天説她男朋友是怎麼回事？」

我也跟着站起來説：「沒什麼，這個年級的小孩子鬧着玩呢，就是看到漂亮同學請客看電影喝茶什麼的。煙瀾這種鬼鬼的子，你還怕她吃虧？連我都是她的工具人你看。」

我無奈的樣子把桃芽逗笑了，她一如以往一樣牽着我的手走出院子閒逛。

逛沒幾下她又來了：「真不能跟我説説？你以前那麼懶，總覺得你突然變了很不正常！」

我沒好氣的甩開她的手説：「你才變呢！這麼想知道，問我媽去不好麼？」

桃芽牽起我另外一隻手，一甩一甩的玩着，她想了好一會才説：「你媽老是笑着不説實話，我問她她就説這個辦法不合適煙瀾。」

我連忙點頭説：「可不是麼？打得那麼厲害，你下不去手。」

桃芽用力捏捏我的手説：「信你亂講，老是騙我。」

我不想談這個，因為瞎話也不好編，尤其是她和媽媽經常在一起，很容易出馬腳。於是我轉移話題説：「這個，有個事。今晚你別拉我媽來你那裏睡行不行？」

桃芽瞪大眼睛説：「為什麼？你這麼大一個人還害怕？而且你外婆不是説給你單獨安排在書房睡嗎？你這麼大人了還非得和你媽一起睡？」

我一時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回答，自己又心裏有鬼不能解釋太多，只好悶不吭聲的生悶氣。

唉~！好事多磨，好不容易等到週末能享受福利了，誰知道桃芽又出來搞事，我們到底能實現拍照和一起睡的計劃麼？

吃中飯前我和媽媽、以及桃芽、外婆四人一起開車回到外公家。因為外婆早給我們清理出來睡覺的地方，所以大家就無事可做的在院子裏嗮太陽聊天。

媽媽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補償我，故意搬了個椅子來坐我對面，然後掉拖鞋把兩隻絲襪腳搭在我腿上，命令我給她按摩。

我注意到媽媽來時穿的深絲襪改成了淺，猜測她已經洗腳換了新絲襪，她對這方面還是很注意的，可能女人都怕別人覺得她腳不乾淨吧。

眾目睽睽之下，我只好裝做不情願的認真給她按腳。捏着媽媽柔軟的腳底和腳趾，還得拼命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起，也是蠻辛苦的。

或者説，這也算是種羞恥ＰＬＡＹ吧？

按着按着，媽媽看我尷尬的表情眼珠子一轉，看着身邊的桃芽打起了壞主義。

她一邊向外公外婆誇讚我的按摩手藝，告訴大家我因為經常替她按摩，所以手藝已經很練了，然後強烈邀請桃芽來嘗試一下。

我的天，媽媽這也算給我發福利嗎？

桃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客氣，連忙搖頭説不用。媽媽一點也不客氣的起來就去把桃芽硬拉過來，摁在我對面椅子上。

我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媽媽，心裏有點忐忑，因為我從來沒有給媽媽以外的人按腳，還是個桃芽姐姐這樣的年輕漂亮女人，萬一我一不小心硬了，豈不是要當眾出醜？

用手充分接觸一個陌生的年輕漂亮女人的腳，肯定是對自己的一個強烈刺。

媽媽可能看懂了我的顧慮，她拿過我在石桌上的校服外套，讓我兩腿併攏坐好，然後把外套摺疊幾下蓋在我大腿面上。這樣做看似為了桃芽的腳搭着更舒適，實際上是為了遮擋我襠部。

既然媽媽如此興師動眾，桃芽也就不好拒絕了。在外公外婆的催促當中，她緩緩的下線拖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腳底看看有沒有出汗，才小心的伸直腿搭在我大腿上。

隔着厚厚的校服，我的雞雞都被她腳後跟壓迫了一下，莫名的舒服。

這算是頂級羞恥ＰＬＡＹ麼？媽媽搬來凳子坐在桃芽身邊笑的看着我。

我出了一背的汗，尋思這是何苦由來？昨天想象中這個週末我應該是在某個外公外婆看不到的地方，捧着媽媽的絲襪腳輕輕舐才對。

但是現在，桃芽姐姐柔美的一雙絲襪腳就在我併攏的大腿上放着。和媽媽剛剛下車換拖鞋時就洗腳換絲襪不同，桃芽姐姐這雙褲襪可是從早上到現在穿了半天，隱隱約約還是有些微淡淡的味道傳來的。還好並無什麼臭味，而是一種……絲襪被肥皂洗過的那種氣味，以前我經常偷聞媽媽絲襪時非常悉這種味道。

桃芽穿的是一雙普普通通的黑天鵝絨褲襪，厚度大約８０Ｄ，比媽媽的厚很多，小腿上隱隱能透出。

在腳部倒是沒有被撐得那麼開，呈現一種啞光的全黑。在這條黑天鵝絨褲襪包裹下，桃芽的腳居然有着相當充足的引力。

我不敢盯着看，所以將桃芽姐姐的雙腿一曲一伸，重點先單獨按摩一隻腳。

待桃芽擺好舒服的姿勢，將右腳先伸出來，我兩手輕輕的從左右合掌，用手掌温度裹住桃芽姐姐的絲襪腳。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人體體温瞬間大面積接觸，就會產生一種愉悦。這套本事都是一天天在媽媽身上練出來的，絕對不會失手。

桃芽被我的第一個手法就刺得右腳一顫，我保持這個包裹的姿勢幾秒，然後雙手前後摩擦起來。

接下來突然襲擊，右手手心直接整個放到桃芽姐姐彷彿有墊一樣柔軟的腳掌下面，緊貼腳掌前後摩擦。

這種一點不嫌棄對方腳底會不會有汗，會不會髒的果斷手法，讓桃芽一下子滿臉通紅。

還是給她舒服得，也是我這幾手略微有點曖昧，一般按摩師傅不敢用。

正常按摩腳應該捏着腳掌大範圍活動踝關節，並伴隨敲擊和拉伸。但是我是怎麼温柔刺怎麼來，反正也沒人能説我做得不對。

我緩緩捏着她的小腿肚和筋脈韌帶，力度都比正規按摩要輕，畢竟是個放鬆按摩，不是那種整理型按摩。

沒正經幾下，我又使出壞招，右手掌心改為在桃芽腳趾肚和前腳掌按壓，還用手指輕輕捏着她一個個腳趾活動。

正規的按摩也有拉腳趾的動作，但是為了拉筋一般會比較暴。我本沒有這個意思，捏她的腳趾純粹是為了刺她，所以力度很輕柔。

比起按摩，更像在情趣愛撫了。

如果不是周圍那麼多人看，我就會假裝為了作方便，趁機把她腳拉到口位置按摩，然後趁她不備突然湊過去聞一下味道，保管能逗得她害羞遮面。

想多了，這麼多人盯着我怎麼可能幹得出來。唉……隨便一想下面硬就得厲害，辛苦了一個多禮拜，我這是有多飢渴？。

平復了一下心情，我開始用正規手法，加大力度按摩。好在結束按摩之前雞雞就軟了，站起來去吃飯時沒出醜。

飯前洗手時，桃芽趁大人們都不在附近，偷偷擠過來和我搶水龍頭洗手，還偷偷問我：「你經常給你媽這樣按摩嗎？」

我大大咧咧的説：「是啊，怎麼了？」

桃芽：「你怎麼突然這麼孝順啊？又是認真學習，又是給媽媽按摩腳？我搬去學校宿舍也沒多久啊？怎麼一回來覺不認識你了。」

我故意轉移話題的説：「你管我，你還不是搬出去住就馬上變了個樣，穿得花枝招展的。煙瀾説去你那裏玩的時候，幾次都看到好多男的在你房間，每次都不一樣的人，呵呵。」

桃芽皺眉説：「學校同事來聚會打牌而已，真的談男朋友的話，誰會一帶一夥人來宿舍啊。」

我搖頭晃腦的説：「你的『小輝哥』呢？都去鎮裏住宿舍了，據説他也大老遠跑去找你遊山玩水？」

桃芽説：「他是有些死纏爛打，不過畢竟是親戚介紹的人，我也不好趕他走。而且他也是那個鎮上的人，煙瀾只是順路坐他車來看我。」

我得意的説：「那要是譚慶觀知道了，會不會讓人打小輝哥一頓？」

桃芽説：「那個什麼譚慶觀本不是我男朋友，他到處亂説我都沒搭理過他。仗着是我舅媽的鄰居老是來騷擾我，我刪他微信都一年了。」

我有點尷尬，本來想説説人間的話題，結果發現這一年多來我都沒關注過桃芽姐，她最近的八卦我完全不知道，老講些陳年消息獻醜。原本我想知道新八卦也很簡單輕鬆，找煙瀾瞭解一下就行，可是我最近心思都在媽媽身上，和煙瀾也少聯繫了。

我岔開話題的圖謀被發現了，桃芽拿滴水的手在我臉上練的彈了一下，沒好氣的説：「別打岔，我問你呢，為什麼學習又好，按摩也練得那麼練，應該是花了心思專門去學吧？」

我回答：「也就是下了一些教學視頻，照着練罷了。」

桃芽捏捏我的臉説：「你為什麼那麼有幹勁？是不是為了追女孩子？別説你因為自己喜歡，才拼命學習和練習按摩的。」

我突然發現，還真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自圓其説，我總不能説是為了媽媽吧？

不過多年的本能還是讓我直接解釋説：「我有沒有談女朋友，你還用來問我？我們小區裏那幾個八卦婆天天也跟着我的。」我們小區裏和我同年級的幾個女生當然和桃芽也非常，其中不乏和我同過班的高級班學生。

還好裏面沒有尖子班學生，否則我和班長她們處得還融洽這事，就能在小區裏傳開。很久沒想起這幾個讓人討厭的八婆了，我小學時人有些傻乎乎的，在她們手裏吃了不少虧。

桃芽聽了我的解釋，湊得更近了小聲説：「那你偷偷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個原因？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我嘆了口氣，説：「老實告訴你吧，我是自悟道理後洗心革面了，不是什麼其他原因。」

桃芽聽我忽悠，頻頻點頭説：「什麼道理？」

我腦子轉了轉，開始瞎編：「你看我不是從普通班進高級班的時候，發現跟我坐了一年的同桌，轉眼就和其他男生打得火熱了麼。然後我就大徹大悟、洗心革面、奮發圖強了。」

桃芽用她顏值頗高的臉困惑了一會，皺眉説：「你是説李梅歆吧？她和你同桌那麼久，天天沒心沒肺的説人家是齙牙擦，説饞你身子，但是最後也沒勾搭上你啊。你這人壞，人家長得一般你就不和人家玩。這麼小年紀就如此勢利……你不理人家，還不許人家找別的男朋友？」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在瞎掰成績進步的理由，漏百出不奇怪。但是聽她這樣説還是忍不住反駁：「小輝哥也就長得普通了點，為人可是好的，你還不是不理人家？説我勢利，你可比我勢利多了，小輝哥和你同班三年，你説甩就甩……」

桃芽忍不住又在我臉上掐了幾把，氣急敗壞的説：「同班三年就得負責啊？還甩……畢業了各奔東西就叫甩？我可不算甩了班上二十多男的？」

我呵呵的笑了，理論上她還真沒説錯，畢業時多少男生對她戀戀不捨我都親眼見到。呵呵，但是比鬥嘴我可不怵桃芽，她水平差煙瀾老遠了。

不過桃芽從小負責帶我們兩個不省油的，所以自有對付我們的辦法，她……光速出手抓着我兩個細胳膊扭到背後，然後把我扛起來，頭朝下開始轉圈甩。

雖然我如今在同班同學中比較瘦小，不過也肯定不是小學時候那樣可以隨便讓她折騰了。才轉了幾圈桃芽就氣吁吁的放我下來，讓我溜了。

吃飯時桃芽藉着外公外婆在場，又一次公開打聽我的學習經驗，被我用「懂事了」這個説法糊過去。討論我成績的話題也讓兩個老人非常開心，他們可是教育戰線上的老領導，對我在省重點拿到這個成績，還是懂得其中含金量的。

外公外婆高興，媽媽在飯桌上就到飛天了。桃芽的助攻效果很好，我當然是把功勞推到媽媽身上，説她天天晚上守着我學習，沒有一天落下。特別是我剛開始起步階段，學習特別艱難，是媽媽寸步不離的指導和做思想工作才讓我堅持下去。

我説這些的時候，還特地看了媽媽一眼，媽媽這時高興得滿臉通紅了，哪怕我故意説什麼寸步不離，她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

桃芽説自己長期不在家，也沒辦法學着寸步不離的守着煙瀾學習，所以只能唉聲嘆氣。

我有意逗逗媽媽，所以説：「你可以試試給點甜頭給煙瀾，比如説下次考試進步多少名次，就給她買哈達斯啊，或者説帶她看電影什麼的試試。」

桃芽姐姐説她早就用過這個方法，甚至提出如果能考全班前十名帶她去海邊玩，可是這種長期目標哪那麼容易實現，短期目標獎勵零食又缺乏足夠引力，所以桃芽放棄了這個利誘的方法。

我其實也明白，如果媽媽用這些所謂的金錢獎勵來利誘我學習，也是不管用的。這個時代物資豐富，吃點零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沒人會特別稀罕。

大部分父母都是處於這種情況，獎勵設小了沒引力，設大了承擔不起。目標定高了孩子容易放棄，目標定得低，又拿不出對孩子有足夠引力的便宜禮物來。

所以媽媽和我的成功經歷，幾乎不可複製。

天知道能看自己美豔母親氣的打扮，對一個青期男生來説多麼有引力。而且隨着成績提高，暴尺度還可以緩慢提升。所以這樣的遊戲多少次也不會膩，還不怎麼花錢。

最起碼對我來説，如果要保證成績才給我很多錢的話，也沒有時間和條件用這些錢去享受。要想在繁忙的學業中能節約時間享受的好處，其實真的不多。

比如前幾天拖鞋大王劉寄同學和我講過，他在高級班的時候，他爸説如果他考入全班前五名，就給他買個最新的ＰＳ４，而且額外給１千買正版遊戲。條件是必須維持這個名次才能玩這個遊戲機，如果名次跌出前五，遊戲機要給他爸保管。

最終結果就是劉寄同學至今沒玩多少次，因為想維持成績就要少在遊戲上花時間，而玩得少了自然遊戲癮頭就過了。由於實在缺乏時間玩ＰＳ４，劉寄進入尖子班後把這個ＰＳ４給賣了，轉而投身隨時隨地可以用碎片時間玩的手機遊戲，據説他每個月要氪金幾千，這些錢都是他用成績換來的。

我聽班長説劉寄和死黨韓忘霖二人平時邋里邋遢，但是學習天賦其實都非常高。只是他們比較貪玩，不想進高級班去跳級讀書，只想在尖子班維持住成績拿獎勵而已。每天下課都看到兩人在玩氪金手遊，聊動畫角是誰的老婆聊得熱火朝天。

他們的父母，很明顯已經拿不出更高獎勵來引他們拼死去讀實驗班了。

兩人像現在這樣多舒服，每個月零花錢多多的，學習起來也不需要多少功夫就能維持尖子班的排名。

其實班長也是這樣，她嘲諷説自己天賦不怎麼樣，再拼命也比不上兩人的成績，還不如把更多時間投入在業餘愛好上。

再加上進入尖子班後就洋洋得意的趙麟，每天裝模作樣的學習，在班裏女生面前求表現，真正的心思卻放在同時偷偷往幾個女朋友的事上。

所以，整個班級裏，真正死命讀書的，説不定就我一個。

別説尖子班，就是高級班的學生成績上也不愁能上我們學校的高中部，所以拼命學習提高初中排名有什麼價值？什麼都沒有，又不是高三學生，高中年級排名可以做一些大學的特招條件。

我到現在也明悟了，為什麼這次能考第十三名的原因，因為大家都在以一種不明顯的方式摸魚罷了。這種表面上努力學習的行為，是為了表現給學校和家長以及同學們看的。私底下一下課就衝出去買燒烤、人均愛奇藝會員、人均Ｂ站大會員、人均鬥地主專家、人均唱Ｋ常客。

不管這些人去年前年學習多努力，進了尖子班以後，都開始有默契的用自己的方式摸魚了。你要是太努力，太高調，豈不是讓別人排名降低了？豈不是故意給別人壓力？何必呢？如果班裏有五個人拼命學習，很可能就會讓大家害怕排名下跌引發軍備競賽，一下子排名掉五名，面子就過不去了。

所以老師有意每個月搞末尾淘汰制，希望給這些人壓力。

我和趙麟就是這樣進來的，離末尾排名後，趙麟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定位，開始了摸魚泡妞的快樂初二生活。

確實很多人説初二是最舒服的一年，沒有任何升學壓力，就該是放鬆的一年。

還好迅速提高成績的就我一個，加上班長和她的狗韓忘霖這兩個小團體接納了我，子倒是過得不錯。即使有部分排名被我壓過的人冷嘲熱諷，我也可以風輕雲淡的當沒聽到。

只有我有這個野心，在學習氛圍並不緊張的初中二年級，向尖子班前五名進發。

因為我知道，這代表更高的獎勵。

我不信媽媽看到我從尖子班末尾飛到第十三名，會不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我給了媽媽一個希望，一個短時間內獲得實驗班考核資格的希望。那麼，她會拿什麼獎勵來「勾引」我登上實驗班的大舞台呢？

在此之前，我得把這次的獎勵先收下，落袋為安嘛，別讓桃芽這個電燈泡給我攪黃了。

第四十四章

吃完飯，鄉下的習慣是不午睡的。但是桃芽這種當老師住宿舍的就習慣了要午睡，所以我等桃芽回自己家，就跟蟲一樣跟着在收拾碗筷搞衞生的媽媽。

外婆也在身邊，所以我啥也不敢提，就那麼巴巴的守在廚房裏。

媽媽轉頭看了我幾次，都沒説話。

可能她想了一會，才突然轉頭和我説：「你在學校也習慣了要午睡的吧，你先去睡一下，等下我叫你。」

外婆好奇的問：「你們下午要去哪裏啊？」

媽媽解釋説：「沒什麼，就是帶他到處逛逛，很久沒回來了，村裏就幾個老人我怕他亂走找不到路。」

外婆也贊同説：「是啊，那麼多房子都沒人住的。這裏又靠近河邊，草又高水也深，可不要一個人過去玩。」

我問她：「媽，那你不睡嗎？」

媽媽説：「會睡啊，我定鬧鐘，睡差不多了我叫你。這裏晚上到處黑燈瞎火的，大家都睡得早，別午睡太久晚上睡不着就麻煩了。」

我看她記得我們的事，就興高采烈的回房了，躺下前還特地整理了一下我的雙肩包，把攝影器材以外的東西都清理出來減重。

原本我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可能會睡不着的，不過還是太小看自己的強大學習習慣了。每天中午吃完食堂我都會直接回教室戴上海綿耳，把校服披頭上往桌上一趴就睡。有時食堂菜太糟糕，我會買個小麪包吃掉趕時間去醫務室蹭牀睡。

所以今天我剛躺下後腦勺碰到枕頭就睡着了。

之後我是被手機鈴聲給叫醒的，翻出來手機一看，果然是媽媽打來的。

我接電話前瞄了一眼時間，兩點整。心裏明白媽媽深知桃芽這個當老師的肯定也是習慣了這個點的鬧鐘，所以我們想兩個人獨自出去，就要在桃芽趕來之前出門，避免這個電燈泡跟着。

電話裏媽媽居然提前出門去「安排」攝影活動了，看來她神不錯，中午沒睡覺去做準備，讓我心裏突然暖暖的。

拍攝地點選擇在村裏舊學校，在我睡着期間媽媽把學校後門的鑰匙放我桌上了。

我快速穿上衣服拿上鑰匙，背上攝影器材走出院子，然後心懷鬼胎的故意繞開桃芽家附近的路，按照媽媽的指示來到了村裏駕校的後門。

接着鬼鬼祟祟的朝周圍看了看，心跳加速雙手有點顫抖的開鎖進門。

緊接着轉身關門，反鎖！

這個駕校前身是個中等規模中學，屬於漁業生產隊的集體企業附屬中學，這些年因為生產隊撤銷，中學也就被廢棄了。鎮上人承包下來後開了這個包吃住的駕校，所以我進門後走到學校場上，可以看到略有青苔的水泥場上被畫了各種倒車入庫的白線。

走到場中央時，我已經看到媽媽在主教學樓四樓的走廊上朝我揮手了。

我來到樓下，掏出媽媽給的那串鑰匙開門樓道門，然後上到四樓，按照電話裏説的在樓梯口邊上第一個值班室推門進去。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但是看出來平時有人住，所以還乾淨。有個還沒拆蚊帳的牀、書桌、一套茶几沙發、幾張藤椅。

這裏應該是保安或者什麼人的值班室，茶几上和書桌上都還有髒兮兮的煙灰缸。也許是怕被發現有人來過，媽媽沒有幫着打掃掉這些垃圾。

媽媽此時坐在還算新的布沙發裏，已經做好了攝影準備。

她的情趣打扮經過了心搭配，首先是畫了個淡妝，略微有點網紅臉的風格。身上穿着黑９１２針高密度連身襪，在室內顯得略暗沉和神秘。上身還穿了件透明黑網紗襯衣，只有黑衣領和白袖筒是不透明的，這款襯衣前沒有設計口袋，所以我能透過襯衣看到被９１２針連身襪略微壓實的頭。

在陰涼的室內，透明網紗襯衣加透明連身襪，正好將大部分酮體的立體給遮擋了起來，只透出頭這種對比最明顯的特徵。讓人心跳加速，又還耐看。

嗯我發現了，隱隱約約看不到比清楚的看到，讓媽媽顯得更耐看。

再加上媽媽襯衣領子上繫着一條仿ＰＵ漆皮的鐵灰短領帶，讓整個打扮又帶着知和書卷氣。

媽媽看我自進門來就盯着她一直看，就指揮我把書包暫時放書桌上，然後喝點水準備幹活。

我一邊扭開茶几上的礦泉水瓶蓋喝水，一邊觀察房間。

牀架子上掛着一些衣架，其中一些衣架上掛了一套媽媽的衣服。分別是黑長袖冰絲連衣裙、包絲褲襪、黑底銀邊配罩內褲各一。牀邊也放了一雙女式黑徒步鞋，一個米女式小型雙肩包。

嗯，看來媽媽就是穿這一身打扮提前過來的。然後在這個房間換上了攝影用的情趣衣服，好像還帶了很多零食和礦泉水？我掃了一眼地上，發現書桌上的礦泉水應該是房間主人的，牆角里最起碼四五件礦泉水呢。

我拉開書桌邊的椅子，反騎着坐下和媽媽説：「今天怎麼安排？這裏安全不安全？」

媽媽好像在回微信，她低頭作手機回答説：「來之前我肯定是想好了的啊，這學校就五個監控攝像頭，都是我帶師傅來裝的，你忘記你媽業餘就是靠這個賺錢的了？」

我不得不廢話一通問道：「拍不到我們吧？」

媽媽回答：「放心，我比你更怕出事。提前學校裏都走了一圈，確認沒人。這些攝像頭都在大門和路口，我從後門進來就去監控室把攝像頭給關了。」

我想了想問：「不會有人突然回學校來拿東西之類吧？」

媽媽説：「這裏離鎮上遠，而且我從裏面反鎖了大門，你上來時也反鎖了後門沒錯吧？」

我點點頭，後門也可以用門栓物理反鎖，鐵質的門栓上還是很保險的。

媽媽繼續解釋：「反正駕校老闆每年假期都把鑰匙給外公保管，所以我上次回來就提前配好了鑰匙，早就預定了這裏用來拍照了。」

看起來蓄謀已久啊，也是，合適安全出拍照的地方就那麼一些，沒可能漏掉這裏。

其實我甚至認為，假如每年觀音生的時候要是回來，説不定連門都不用關。外公外婆和桃芽的那天都會去隔壁村的廟會，剩下村公所邊上小賣部那家的老頭坐輪椅，他只能在自家院子和店面裏活動。而他老伴身體比桃芽還差，不但有白內障還高血壓，最多走到院子裏曬太陽。

想到這裏我幾乎一瞬間覺得，以後機會合適甚至可以讓媽媽在村裏大街上出拍照！

我把這個設想和媽媽一説，她在沙發上笑了起來，説：「原本我是這樣計劃的啊，你外公外婆作為村裏最健康的一對老人，經常幫其他兩家出門採買、代為出席紅白事什麼的。如果我們在他們出門期間回來村裏，桃芽的那些個舅媽看我們在，還不是會讓我們代為看顧桃芽？就像今天中午，剛吃完午飯桃芽還沒回去，她小舅媽就急不可耐的騎電瓶車走了。」

我點頭説：「是啊，那時村裏就剩下我們、桃芽、小賣部的秦大爺和他老伴朱大娘了。三個老人家都行動不便，桃芽身體雖然好，但是白內障嚴重只能看到個人影，在院子裏摘扁豆和黃瓜都要湊進去靠摸的。你就算現在這樣打扮在她面前，她也不會發現問題。」

媽媽被我逗得笑嘻嘻的説：「你肯定想着到時候媽媽還可以這樣打扮和她合影對不對？」

我被説破了算盤，不好意思的説：「沒有，也不知道貼那麼近她能不能看到，外公説平時打麻將，桃芽都是要把牌拿到貼着眼睛才能看到是什麼牌，也虧她厲害全靠記憶力在打牌。」

五個老人雖然身體不便，但是平裏就靠打牌來消磨時光了。身體還好的外公外婆因為做過領導，在市裏縣裏人脈都很強，時常出門遊玩還好。剩下三個老人裏面，桃芽一年也就離開村子幾次，小賣部的老夫倆就沒離開過自己院子，連小賣部進貨都是鎮裏批發商送過來的。

對於坐輪椅的秦大爺來説，給貨架補貨都很困難，不得不讓批發商幫他上貨。

可以想得到，如果外公外婆聽我們的早早搬去神溪鄉療養院，那麼剩下三個老人連麻將都湊不齊，那子該多難過啊。

可能正是這份對三位老同事的不捨，讓外公外婆一直不離開這個荒廢了的村子吧。據説秦大爺是當年公社的秘書，外公是書記，桃芽是出納。幾人在這個地方生活了一輩子，如果外公外婆搬走，很可能再見不到這些人了。

媽媽從小在這裏長大，所以對老人們都很好，每次回來都會給各家打掃衞生，和外婆一起做多一些飯菜送過去。

可能考慮到了村裏的一些特殊情況，所以媽媽這些子策劃的方案，很有實現的機會。

首先，外公外婆逢年過節必然是要去縣裏大舅家或者市裏小舅家過的。其次老幹所還經常有組織集體出遊的活動，經常也是一去就兩三天一禮拜。只要我們在這個時間段回老家，那麼照顧桃芽的人必然會讓我們看顧一下老人，然後自己跑路，桃芽家親戚什麼德行我們太清楚了。

那時整個村子只要我們不進入秦大爺的小賣部，哪裏拍不了出攝影？主街道、舊村公所、舊中學校門口的廣場、漁業加工廠廠房、機修廠廠房、船廠廠房、幾個區的平房工人宿舍、村子邊緣的碼頭、荒廢的魚飼料草田、舊衞生院，甚至只要不走到秦大爺小賣部正門，都可以在這一排商店街上拍。比如説媽媽赤身體站在小賣部敞開的門邊，我站在馬路上拍過去，赤的媽媽和滿頭銀髮斯斯文文的秦大爺就一牆之隔入鏡了。

想想就讓人動啊，小賣部是老式的木磚建築，有很高的木質門檻。所以秦大爺坐輪椅最大的活動能力就是每天給小賣部關門了，完全威脅不到在門外的媽媽，連出來看一眼都做不到。他老伴的高血壓讓她只能每天上午下午各出到院子裏一躺，白內障雖然比桃芽輕一點，但是也強得有限，屬於戴老花鏡還要拿到十幾釐米面前才能看請牌的。

只要拍攝這種照片不讓秦大爺正臉入鏡，應該就沒什麼道德問題對吧？

不過就算拍出照把秦大爺也拍進去了，也沒什麼問題，反正我們的照片又絕不可能外，除了自己誰都看不到。

這五個老人在村裏做釘子户也算我們家的一大煩惱，如何説服外公外婆離開這個冷清的村子，去療養院那邊買的別墅住，那邊無論是醫療便利還是居住條件，都遠非這個村子能比。幾年前鎮裏説要集中居住改造，把村裏僅剩下的三户搬到鎮上，他們也不肯去。那時連我爸都説要出錢，給三家老人免費配齊新家電，他們仍然不肯搬。

到大街上去拍出照，顯然這次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沒深入去想，和媽媽談了一會勸兩個老人搬走的事，就把話題移回今天的攝影安排上來。

媽媽介紹了一下這個學校的情況，由於校門是鐵欄杆的，所以站校門外能看到的地方都不能拍照。這樣一來偌大場只有靠近教學樓的部分是安全的，然後教學樓的樓道朝大門的正面也不太安全，雖然有比較高的水泥欄杆遮擋下半身，不過媽媽自肚臍以上都會在外面。

所以麻煩就麻煩在帶桃芽來了，否則整個學校都很安全，哪還用得着算計這個那個啊。外公外婆聽説我們出來逛一般不會來找我們，但是桃芽在她閒着的時候，肯定會無聊的出來找我們玩。

媽媽當然想明白了這個問題，所以把攝影場地設在了凹字型教學樓的側邊轉角的教室，在這個教室門口，因為側樓的遮擋，校門口是看不到這裏的。

因為攝影場地是教室，所以主題自然就是校園主題了，教鞭等道具有現成的，媽媽就只需要準備情趣服裝就行了。

她説着今天下午的拍攝計劃，站起來讓我看這套打扮。

可能要拍師生關係主題的原因，相對於平時的暴尺度，今天略顯保守。除了黑網紗長袖襯衣，鐵灰短領帶以外。９１２針黑連身襪沒有開檔，被一個很特別的超短裙罩住了下體。

媽媽站起來我才發現，這個很式的大百褶Ａ字裙別有天：它本身就特別短，站直了剛剛蓋掉股間。兩側Ａ字蓬起的幾片百褶部分是標準的黑啞光不透明的棉布布料，而正面和背面的各四分之一百褶，居然是和襯衣類似的黑網紗布料做的！

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説，這款衣服是找人特別定製修改的，網上本沒有賣。主材料就是一條膝上２０公分的Ａ字百褶短裙，買回來後先讓人改短１０公分，堪堪遮住股。然後將前後各挖空剪掉四分之一的棉布百褶片，拼接上黑網紗做成百褶片。

於是除了兩側的普通百褶以外，這條百褶短裙前後部分都是半透明的，哪怕在室內燈光下，我都能隱隱約約看到兩條黑絲大腿內側曲線在裙子內部匯聚。

如果是大開窗的教室，應該會看得更清楚吧？

媽媽讓我看了一圈打扮，就在她的小單肩包找出來幾片圈型網紗襯裙。原來她也不清楚定做的情趣百褶裙透明程度是否合適，所以改裙子時一併讓師傅做了幾條網紗襯裙，都帶鬆緊帶那種，如果太透明就加襯裙在裏面，一條不夠可以多加。如果平時這樣穿當然很不舒服，幾條自帶鬆緊帶的襯裙勒在上。但是對攝影來説，問題不大，僅拍攝時用也不算麻煩。

還是很謝淘寶上的改衣服店鋪，要是沒有她們，讓媽媽自己去改衣服店裏提出這些情修改要求，那她可不敢。

總的來説，美是恰到好處的暴，太過透明可不一定美。

我明確了拍攝計劃，將需要用到的設備裝進揹包裏，媽媽也故意穿着一雙保守的黑漆皮尖頭單鞋出門，前往預設教室準備攝影活動。

我跟在她身後，明亮的初秋陽光斜照在學校走廊上，水泥圓柱護欄投下的陰影正好斜斜的印在媽媽部，兩條墨玉般質的黑油亮絲襪美腿在光影格子中反覆閃耀。

偶爾回頭看我一眼，妝容風格也很剋制，甚至故意塗了口紅表現出妝特來，讓人不仔細看猶如沒有化妝。看來媽媽的各種打扮都參考了桃芽的風格，現役小學老師很少會用口紅的。

而且這時媽媽還不知道從哪了一副女式平光無框眼鏡來，金細鏡腿在陽光下反出細細的光澤，配合媽媽冷淡的整體妝容，反而讓人產生心跳加速的覺。

比起ＡＶ女老師，那是更真實也更。

首先來説ＡＶ裏很多演員都皮膚一般，要麼是拍攝光線不好，總之女老師顯得皮膚黃而髒，再加上相當多本女人有齙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媽媽的打扮彷彿冷靜中帶着瘋狂，口透明着房和頭，背上能透過黑網紗襯衣看到連身襪的中縫線，從領子一路直下到豐滿的球間。

儘管正面還能看到媽媽大腿部的腹股溝曲線，但是她走路姿勢仍然端莊自然，還拿着講義夾和一支鋼筆。這個有些不真實了吧？我們見過的老師從來很少用講義夾的，又不是大學老師……

不過不得不説，媽媽的襯衣領帶打扮和講義夾很配，特別是她雙手把講義夾背到背後遮在股上時。

很快，我和媽媽推門進入了拍攝用的教室。

這個教室估計不久前還在使用，四下裏比較乾淨整潔，大量書和本子堆積在講台和角落，和中學教室不一樣的是講台上還有電腦和投影儀，估計是給大人講課的地方。

黑板上有寫一行大字「生理衞生知識」，這字貌似還仔細的用粉粉筆描了波花邊。

我大概明白這是媽媽準備期間好的，所以也沒多説，直接在教室中間過道假設三腳架，把索尼Ａ６４００放上去開始錄像。

然後我手持Ａ７Ｒ３，按照約定自由拍攝在講台前做上課準備工作的媽媽。

不得不説媽媽還真像模像樣的在工作，電腦和投影儀都是啓動好了的，我甚至看到媽媽平時用的Ｕ盤原本就上了電腦。

不知道是不是有攝像機對着她，媽媽也略有些緊張，雖然看得出為了今天這個節目，她肯定準備了很多東西。

媽媽端正了一下坐姿，在講台後面説：「你去坐好，開始上課了。」

我習慣在自己前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媽媽皺眉説：「坐這麼邊幹什麼，鏡頭拍不到你。」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連忙把自己的文具盒和筆記本一起搬到第二排中間位置。

雖然我也想靠近點看媽媽，但是第一排説實話要仰頭看講台，不舒服。

媽媽看我坐好，開始她心準備的表演。

她站起來，拿着剛才那個講義夾道具説：「今天這節課要考試，同學們都清楚了吧。」

她雖然語氣盡量輕鬆，不過我仍然察覺到有那麼點被台詞的生疏，能理解，或者説很動。

「這節課呢，就是給同學們講一講人體生理構造，特別是有關生殖健康的內容。」媽媽略有磕磕絆絆的講這些平時用不到的詞彙，這個飄忽不定的聲調還有些可愛和有趣。

「很多同學可能早就期待老師講這個了是吧？開學時發下去生物書你們肯定就翻到這節課來看了是吧？ＸＸ卿同學你回答一下。」

我演技拉滿的站起來，故意左右看看不存在的同學們，緊張的説：「看了……看了一點。」説完這句，我突然靈光一閃，這整個劇本不就是模仿某個Ｈ漫畫的故事麼？雖然印象不深不記得劇情了，但是這個場景還是有點悉的。

生理衞生課……我大概摸到媽媽一點想法了。

「本來這課還有一個月才會學到，但是應一些家長的要求，我們提前講這一節。」媽媽好像入戲了，講起話來暢了不少。我心裏吐槽：「哪個沙雕家長還會主動要求學校提前上這種課的，ＡＶ裏的家長麼？」

「因為很多家長反應，班上一些同學發育比較快……有些女同學被男同學騷擾了。也有一些家長髮現自己孩子偷看自己洗澡，甚至偷拿家長絲襪自。」

我知道戲來了，媽媽一邊講話一邊偷瞄講義夾上的文字，這發言大綱估計就是哪篇情小説吧？

「青期發育過程會產生強烈的衝動，各位同學不用害怕，也不用覺得有罪惡，每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們要學會排遣、消除自己的衝動，做一個健康的好孩子。」

嗯這話説得，覺媽媽是不是藉機在教育我？這麼枯燥的話都説得出來。

「所以老師上週佈置了週記，希望同學們把自己的苦悶和問題寫出來，老師會幫助你們和家長溝通。有些家長管理方式非常暴，動輒因為發現孩子看黃書、自而打罵孩子，有這種現象的一定要立刻報告老師。」

我心裏吐槽：「天下哪有這麼認真的老師，我們學校生物老師到這課直接就讓我們自習。」

媽媽大概是説完了一頁台詞，她翻開講義夾下一頁看了一下，抬頭説：「據我統計，班裏２０個男生中有１６個因為存有黃書和父母發生爭執。其中５個偷看了媽媽洗澡，８個偷了媽媽內褲絲襪自。」

我一頭問號的看着媽媽，心裏想這算是公開羞恥ＰＬＡＹ嗎？哪怕沒點名也夠羞恥的了。

「大家不要覺得不好意思，老師的兒子ＸＸ卿，也偷看老師洗澡自呢！」

我差點笑了出來，只能低頭把臉埋入雙臂間笑，也算完美扮演了一個被點名而哭出來的學生。

「比較不好的現象是，班裏有五個男生和自己的母親發生了關係，這是非常不好的。學期末的教育課的確有讓各自母親來用圖冊講解生理衞生問題，但是發生關係是教育部三令五申止的。」説到這裏台詞越發無厘頭和沙雕，但是媽媽反而念得抑揚頓挫，聲音大了起來，估計她自己也覺得沙雕了吧。

「很多同學偷偷問我有沒有和自己的兒子ＸＸ卿發生關係，這裏老師要做個聲明，本人絕沒有和兒子發生亂倫關係，一切類似的傳聞都是謠言！」

估計是講得口乾舌燥了，媽媽喝了口水，繼續回到講台遮擋不到的地方對着教室後面的攝像機説：「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接下來開始上課。」

然後她用手中遙控器關了教室的燈打開了投影儀，教室原本就拉上了窗簾，這下關燈室內就比較暗了。

投影儀投到黑板垂下的正方形白銀幕上，首先出現的是……一張女正面外陰圖片。

這圖片我還悉，生理衞生課本上有，只是沒有這個清楚。

哪怕這是畫出來的圖，我看着也有點心跳加速，畢竟是和媽媽一起看。

媽媽還拿起紅點鐳筆，對着照片裏的部位開始講解。

這一段她倒是沒有看劇本，從外陰到陰蒂講得也像模像樣。

「ＸＸ卿同學不要頭接耳！不要以為看過媽媽的這裏就不聽講課！」媽媽這真是虎狼之詞的台詞啊！

「老師！我沒有看過你那裏，真的沒有」我心急火燎的舉手説，以為我想真的看看，説不定媽媽會在攝像機面前出那裏讓我仔細看看呢！

「ＸＸ卿，你看過的啊，你忘記在天台那次在瑜伽墊上我不是分開腿給你看了嗎？」

我心中覺得冤枉，説：「那次大晚上的黑咕隆咚誰看得清楚啊，模模糊糊的！」

「那你也不能不聽講，認真聽講的話下次老師在家給你看。」台詞夠勁爆的啊，有沒有暗示最近會給我看呢？話説我還沒在光線好的地方近距離看過，要是她會分開腿，掰開給我看裏面就好了，就和這張投影儀的圖片一樣。

「好的我們講下一張。」媽媽用遙控器控制投影儀，下一張圖片是側面生殖器透視圖，也是悉得很，女盆腔剖面圖。

媽媽用光筆指着解釋了道、膀胱的關係，陰道、子宮的關係，還有直腸和門的關係。我聽得硬了起來，主要是聲音解説有覺。

「可能班裏幾位和媽媽做過愛的同學知道，入陰道後在深處，就有可能通過這個細小的子宮頸，進入子宮。」説着媽媽按遙控器換了一張子宮及其附件的器官３Ｄ圖，光紅點指示在子宮頸上。

「這個子宮頸平時是密閉的，不讓任何東西通過。但是排卵期或者高時會短暫打開子宮口，出微量果凍狀體。接觸到這種果凍，子就會順着這種體逆進入子宮，並且來到輸卵管和卵子結合。」媽媽還真有耐心的給我上了一堂真正的生理衞生課，雖然有些台詞很沙雕，但是知識點講得很清楚，比我們生物老師靠譜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系統而全面的瞭解到人類繁衍行為的全過程，包括懷孕後的各階段變化。

怎麼講呢，從一開始的ＧＨＳ變成了知識教育？我聽得津津有味，雞雞反而軟了下去。

不過媽媽很快話鋒一轉：「接下來是有關行為避孕的知識，這也是考點內容。我們學校因為這方面教育做得好，已經多年沒有發生在校女生因為懷孕被開除的事情了」

我心裏吐槽：「很不幸，我們學校每年都有，今年是高二一個女的懷孕六個月才被發現。」

「剛才我們講了子進入子宮導致女懷孕的過程，避孕就是避免子進入子宮。所以大家要仔細聽這部分內容，特別是和自己媽媽發生關係的那幾個人，還有已經了女朋友的也是。」這話聽得我雞雞一動。

「女生理週期一般是２５天，月經週期一般是５到７天。排卵期是月經過後的７到１４天，所以排卵期就叫危險期，這個時間段絕對不能不戴套做愛，否則就會懷孕。當然，國家鼓勵在任何時候都要戴套做，因為排卵期不是固定的，而是因人而異會有提前或者推後。為了避免意外懷孕，戴套做是最安全的。」這個還真就是硬核健康知識，我大概聽過類似內容，但是沒有媽媽解釋那麼詳細。

但是我仍然有想知道的，所以大聲舉手問：「老師，請問是不是月經過後七天，下次月經來的前７天，合計１４天是安全期？」

媽媽想了想説：「理論上是這樣，但是不太絕對，所以有條件的人最好任何時候都戴套做，特別是班上那些和媽媽發生關係的人。」

接下來媽媽講了講懷孕後的事情，大部分是講給女生聽的，我作為唯一活人聽眾也認真瞭解了一下女懷孕過程，包括如何測孕、何時要做多少檢查，一樁樁一件件事無鉅細都在媽媽嘴裏呈現，不知不覺我聽得入神了。

聽到懷孕期間媽媽吃的苦，各種排斥反應，孕吐反應，腸胃反應，我有點心疼媽媽。也瞭解到女人懷孕的艱辛和痛苦，講到生孩子，媽媽也是做了諸多回憶，搞得我動得不行，哪怕媽媽穿着特別情，我也硬不起來。

最後媽媽用：「老師生ＸＸ卿的時候就是這個過程，非常的不容易，今天的課會錄像下來，大家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反覆通過網課觀看。」

我忍不住走上講台，臉避開媽媽立體十足的半透明絲襪房，用力抱了媽媽一下。不帶任何慾和念的説：「媽你好偉大，我不該以前那麼皮，惹你生氣。」我聲音及其柔軟和天真，因為我知道媽媽喜歡我這樣説話，所以雖然是真心話，也帶有一定表演因素。

媽媽摸着我的後腦勺搖了搖身體，寵溺的説：「媽媽知道了，所以沒有怪你，以後要像這段時間一樣聽話。好了快回座位上……同學們都在看着你呢。」

我繼續抱着媽媽的用力搖了兩下，回到座位坐好。

媽媽抱着脯搖擺了幾下，看得出笑得很開心，她笑着看了我好一會，才繼續看着講義夾説：「最後是測驗時間，不許頭接耳，不許偷看別人的答案。考試成績最好的同學，老師會親自對他進行私下教學哦！」

説完媽媽走下講台，從講義夾裏出一張Ａ４紙打印的試卷放我桌上，然後走回講台關掉電腦和投影儀，拔出優盤又關掉教室後面的攝像機，不過她沒有收起攝像機，而是説：「寫完了卷子打老師的電話，老師去休息室不影響你答題。」

等媽媽關上教室門，我低頭開始看試卷。

這個試卷還真是……心準備過。

開頭前十題是填空題，分別是媽媽的生、身高、三維……愛吃的東西、最愛的人、部的罩杯。

基本上我應該是滿分，這也是我肯定考第一的原因。

罩杯難倒了我一會，因為我還是很久以前偷偷聞她換下的罩內側味道時關注了一下，只能猜着填了一個答案。最近，我都是和媽媽抱在一起，她的房隔着絲襪貼在我身上，所以也不在乎罩杯是多少。

填空題寫完，接下來是單選題，估計不知道是再網上哪裏抄下來的戀愛問題給改的。比如什麼陪媽媽慣商場不應該做的事、惹媽媽生氣後應該做的事、和媽媽一起去見朋友不應該做的事等等。

這些也簡單，然後是多選題，比較難了。因為大部分就是剛才講課的內容，比如經期算法，孕期知識、青期第二徵發育等知識點。

試卷來到背面，問答題才是這張試卷的華。

第一題：初二（三）班有三位同學經常上網看黃網站，分別是小明、小張、小劉。小明看了黃網站後經常騷擾女同學，和女同學發生多次了關係，結果被迫轉校。小張看了黃網站後到社會上去找女嫖，結果得了病被派出所掃黃髮現，全校通報並開除。小劉看了黃網站，不敢去騷擾女同學也不敢去嫖，但是他每天多次自，導致白天上課沒神，學習每況愈下。請試着分析三位同學的經歷，談談你對青少年如何保持健康的想法。

第二題：初二（三）班的小蘇和自己的媽媽發生了亂倫關係，但是被小蘇的爸爸發現，小蘇爸爸暴跳如雷，請問小蘇該如何取得父母的原諒？

第三題：初二（三）班的女生小紅暗戀小蘇，但是聽説小蘇和他的媽媽有不正當關係，請問她應該找誰傾訴和諮詢呢？

第四題：初二（三）班的小明喜歡女生小紅，但是發現小紅暗戀小蘇，於是據言編造謠言説小蘇和自己媽媽有不正當關係。然後半強迫着和小紅髮生了關係，另外一個同學小劉知道了後，向學校舉報小明。此時小明應該怎麼做才能挽救自己，讓自己不身敗名裂被學校開除呢？

第五題：初二（三）班小劉有個前女友叫小紅，因為小紅移情別戀而被甩，於是自暴自棄開始上黃網站並且每天自，學習成績每況愈下。一直關注小紅的他有一天課後發現，死黨小劉在學校倉庫用威脅的手段多次佔有小紅。學期快結束時小劉上了生理衞生課，明白了不戴套會有巨大的懷孕風險，為了避免這個後果，小劉向學校舉報了小明。請談一談小劉的做法是否正確，有哪些地方做得還不夠好。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媽媽要離開教室讓我一個人靜心答題了，這幾個題目看似沙雕，但是其實環環相扣，要求答題者站在五個不同的人的角度去看待問題。我不得不打起神，在草稿紙上開始做答，並且理清邏輯順序，給每個人提供最好的解決方案。

不知不覺這題我寫了很多字，我能明白媽媽是在考驗我的判斷力和思維能力，甚至包括善惡觀點和處事手段。因為題目中很多人一不小心就會身敗名裂，終極思想幾就是字頭上一把刀，充滿了教育初心。

我的答題不是真的尋找答案，而是尋找讓媽媽滿意的答案。要按照我的本心來回答的話，這五題都是答案相同：關我事！我又不是沒上過黃網，要是上個黃網全班男生就這樣了，那還得了。

最後一大題是寫作題，分為三個小題。

第一題：如果你戀母，請談一談你希望和媽媽做的事情。包括你的願望，和希望媽媽為你做的事情。

第二題：請你談一談如果和媽媽發生關係後，希望維持一個什麼樣的家庭環境？

第三題：如果你渴望和自己母親做愛，但是她卻無論如何沒辦法滿足你這個願望，並且表示願意用其他方式補償你。那麼你在極大的失望之餘，對未來做什麼樣的打算？

這三題也是環環相扣，開頭兩題給點希望，最後一題才是媽媽關心的事吧？

第一題我這樣作答：希望和媽媽秘密的成為情侶，擁有保密一輩子的情人關係。我的終極願望是，無論能否和媽媽做愛，希望和她一輩子做情人。

別看這麼幾個字，我可是咬牙切齒最起碼十幾分鍾才改了又改寫出來的，基本上代表了我的本心。因為其實比起發生關係，我更恐懼的是失去現在擁有的這種美好。如果媽媽能一輩子這樣寵我，和我保持如此親密的關係，那麼我反而會害怕任何改變破壞所擁有的一切。

當然，第一題我也不能這麼簡單就應付過去，我繼續寫：我的願望就是做媽媽最喜歡的情人一輩子，我們可以偷偷接吻、偷偷聊彼此的私密事、偷偷擁抱、偷偷一起睡。我喜歡媽媽穿絲襪給我看，我喜歡聞媽媽身上的味道，喜歡媽媽讓我摸她的身體。我希望媽媽為我做的事是：給我一切我能享受到的情人體驗。

寫完這些甜言語，我鬆了口氣。因為把握尺度可不容易，要遣詞造句在媽媽能接受的邊緣來回試探，既要果斷出擊，又要掌握分寸。

第二題我平靜了一下再做答：如果和媽媽發生了關係以後，我會順應媽媽的意思保持合適的生活方式。和媽媽過着她想要的生活，如果她要我搬去住校，我會認真住校讀書，絕不和住校生出去打遊戲。如果她要我很久才和她發生一次關係，我也會認真忍耐。總之，和媽媽發生關係是媽媽認可的結果，所以之後的家庭環境也必須符合媽媽的計劃。

這題我也答得很，盡是拍馬的奉承話，因為這個話題很，估計是媽媽對這個問題缺乏安全而寫的題目。

第三題就是矛盾的核心了，我打起神來應對：如果媽媽實在沒辦法接受和我做愛，我不會要求什麼補償。我只想要保持我和媽媽的終生情人關係，等待媽媽放下自己心裏的包袱，接受我這個愛她的小人兒存在。

是的，如此糾結的第三題我回答得最簡短。哪怕稿紙上寫了近一千字，又塗改劃掉很多重寫。哪怕我分了幾個階段談了初中時期、高中時期、大學時期、工作時期、婚姻以後等不同的想法，最後還是全部劃掉。只留了這麼幾十個字。

看似又慫又軟的回答，其實強硬無比——意思是我會繼續爭取，或者説軟磨硬泡下去，直到媽媽同意的那天。

這就是説話技巧了，用最慫最温柔的語氣講最強硬的內容。

反正我想不到更合適的內容來代替，這題我整整做了半個小時，握筆的手都痠麻了。

我站起來收拾桌子，然後打媽媽電話。媽媽掛斷了我的電話，發微信説：「媽媽在衞生間，你稍等一會，穿回去很麻煩。」

我趁機站起來走動，再活動一下痠麻的脖子和肩膀，覺像是參加了一場重要的大考一樣疲勞。

過了好一會，媽媽的高跟鞋聲音從樓道另外一側傳來，我連忙過去打開教室後面的攝像機開關開始錄像。

媽媽進來後在講台拿起試卷看了一會，然後對我説：「你在教室坐一下，我拿到外面認真看看。」

媽媽拿着試卷走出門，在走廊上慢慢的來回踱步，我好奇的趴窗户上看了一下，發現媽媽也沒走到安全區外面，一直在之前外面聊的校門死角走廊漫步。

終於，媽媽回到教室，讓我在桌位坐好。打開電腦上優盤，用掃描儀把試卷投影到黑板上的白銀幕上。

媽媽拿着光筆對着各題進行講解，填空題沒什麼好説的，罩杯也給我蒙對了。單選題就是送分，多選題我就錯了一道，問答題媽媽很是誇獎了我一番，説我回答得比較周道，一些人因為慾而鋌而走險的後果都考慮得很齊全。

我就知道這問答題相當於法律和社會知識考試，説是題目還不如是警示教育。

接下來到了重頭戲，寫作題。

其實這三道也是問答題，只不過問題比較尖鋭，媽媽想看到的就不一定是我想寫的罷了。

第一題我寫了想和媽媽保持終身情人關係，媽媽就評價説：「哪有什麼終身關係？再恩愛的父也有情淡漠的時候，再漂亮的女人也有人老珠黃的時候。」

我就舉手説：「其實我和媽媽就算不是情人關係，也比大部分情人更親近吧？你老了還不是我來照顧你，等你老到下不了牀，睡你身邊的還不是我？你該不會指望爸爸吧？他那時比你老多了。所以，我現在睡不到你牀上，老了還不是能睡到？那時趁你睡着了偷偷親你，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説實話這些東西我以前就想過，只是剛才經過媽媽的教育和孕期女苦難介紹，加上後面動腦筋寫作，我現在的甜言語等級上了１００，張口就來。

媽媽聽了看似打了我頭一下，不過臉上笑得很開心，手上力度也不大。

我知道馬和糖送進她心裏了。

媽媽為了化解尷尬或者甜，轉頭看我試卷第一題下面的部分。她看了一下説：「後面的什麼偷偷親啊、偷偷摸啊、偷偷抱都實現了不是嗎？」

我説：「是啊，只是希望能這樣天長地久罷了。」

媽媽撇了撇嘴，似乎對天長地久這個詞比較不相信。

於是我堅持説：「媽，我們有血緣關係哦，再怎麼樣也不會比現在更親近或者疏遠吧？我們倆天長地久有什麼難的？又不是夫關係還可以離婚，我們能離婚嗎？」

媽媽哼了一聲説：「但是你將來也要離家，要成家，要照顧另外一個家。到時候還有個……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尷尬的摸着頭説：「我覺得吧，也沒有那麼複雜，是真的，母子關係沒有那麼複雜。有的母子關係不好，逢年過節聚一聚，就和桃芽跟她兩個兒子似的。有的關係很好，和隔壁省的爺爺和二叔一樣住一起幾十年了。也有的不近不遠，和黎舅媽一家一樣，隔着幾個小區住，隔天都能見面。」

媽媽好奇的問：「你呢？你想怎麼處？」

我回答：「我不是説了看您的意思麼？您不嫌我騷擾您，就一塊住。要是嫌棄我，就住遠點，不過再遠也就和黎舅媽家那樣就行了。」

媽媽不依不饒的説：「我問你想怎麼過呢，不是把話題推給我選。」

我搖頭晃腦想了一下説：「如果老婆和你合得來，還是住一起的好。」

媽媽問：「為什麼？住一起可沒什麼隱私，你還想和我那個？」

我回答説：「可能吧，那樣機會是比較少，但是親個嘴擁抱一下應該還是可以的。雖然不能做那個是很遺憾，但是比起來能經常ＫＩＳＳ還是賺了。」

媽媽笑着説：「那你現在賺的，還沒娶老婆，所以可以隨時ＫＩＳＳ我。」

我彬彬有禮的站起來，走過去説：「這可是您説的……」

然後我在講台前踮起腳尖親了她一下。

等我坐回座位，媽媽繼續拿起光筆指向問答題第二題説：「這題就是問你，如果我們做了……平時你會怎麼樣生活？不是剛才説的以後啊，是現在這一兩年。」

我回答説：「和答案上一樣啊，我還能怎麼樣？死乞白賴的和媽媽提要求？媽媽都這樣滿足我了，我還能再要求什麼？」

媽媽説：「那我那時真的要趕你去住校，你不會鬧情緒？」

我回答：「不會啊，如果媽媽剛和我做完就趕我出門去住，多半是不好意思面對我，這完全合情合理啊，我鬧什麼情緒？只能讓媽媽自己適應一段時間。」

媽媽臉有點紅的説：「這個我還真想過，不是想過和你做啊，別誤會。是做夢，有時做夢夢裏把你趕出家門，然後醒了又覺得不好意思。」

我一聽這個來勁了，問：「那你夢裏是不是我們做了？所以才把我趕走？」

媽媽搖頭説：「不是不是，是久之前了，我夢到你……騷擾我，然後我很害怕，就把你趕出去，又怕你會怨恨我。」

媽媽看我失望，又説：「不過最近夢到過幾次和你抱在一起，雖然也不是做那個，但是我也沒趕你走，就是讓你抱着。」

我失望的説：「那不是和現實一樣嗎？」

媽媽搖頭説：「你管我做什麼夢。」説完把光筆指向第三題説：「這題嘛……其實是我讓你寫自己的願望，然後想辦法給你實現。」

我倒沒失望，説：「如果不能做的話……其實其他願望你都給我實現了啊，我沒什麼願望了，有也只是想對你做更那個的事。」

媽媽抿嘴甜甜的笑了一下，説：「那課後我們來做只有我們能做的事吧，去約會。」

我想了想説：「又不敢出校門，只能在校內約會了。」

媽媽開始收拾講台和電腦，她頭也不抬的説：「同學們準備下課了，這次考試第一名ＸＸ卿同學留下來，其他人放學。」説完還在電腦裏播放了一段下課鈴聲和雜亂的教室人聲，這準備還充分的，還帶音效。

我起身拿起揹包開始關閉教室後面的錄像機，並且收納三腳架裝包。媽媽收拾完畢也提着她的坤包和我出門回到休息室，我們放下行李只帶Ａ７Ｓ３相機，開始出拍照之旅，也就是剛才説的「約會」。

首先是樓道試了幾張，接着我們下到三樓，往安全的一側走了走隨便拍。接着在樓梯間仰拍，把媽媽的裙底風景展示了一番。到了一樓，重點是老師辦公室，媽媽找到鑰匙進去拍了一套，她選了幾個看起來比較整潔乾淨的辦公桌，擺出各種批改作業的老師的樣子讓我拍。

拍了幾張媽媽突然笑而不語，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愣在那裏，媽媽眼睛躲閃了幾下，看着我説：「你看看微信，我之前挑了一個漫畫場景構圖。」

我低頭找手機，打開微信看媽媽的信息，什麼也沒有啊。

媽媽掏出手機，點了幾下發了一張圖給我。

這是一頁Ｈ漫畫，裏面有個學生坐在老師背後，老師扭頭和學生接吻，學生兩隻手抓在老師房上。

第四十五章

嗯！媽媽終於想起漫畫福利的事了，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有個在浴室擁抱還在地板上給兒子看的段落，不過想來她也是幹不出尺度這麼大的事。

難怪要我提着三腳架，原來是有這用處。

我把三腳架找角度放好，相機調整到紅外遙控延時拍攝模式。回頭一看，媽媽有些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低頭去解領帶和黑網紗襯衣的扣子。

女人衣服的姿勢總是那麼的……人，我看媽媽簡直是依依不捨的把這點情趣打扮下放在邊上的辦公桌上。

在我以為可以開始了時，媽媽羞澀的抬頭看了我幾次，又彎把那條氣度爆表的鏤空百褶超短裙也了。

然後媽媽故意把靠背凳向後挪了點，轉過身來用小臂撐在辦公桌上等我先坐在凳子上。

這個姿勢……我雞雞直接硬了好嗎？後又圓又翹，可惡不能再看了！

我大跨開腿坐在凳子上，儘量貼近靠背，將凳子前半部分留給媽媽。媽媽回頭小心的坐下，然後向後滑過來貼緊我。

這一下子我的大腿內側穩穩的貼在媽媽部和大腿外側上，一種雲霧一般柔軟的體質充斥了我的腦海。

這種受好像以前有過，大概是小學期間媽媽偶爾還會騎舊的電瓶車去近的地方，我有時坐她後面，隔着褲子就覺到媽媽的和腿都軟得不行，彷彿女人的身體外額外裹着一層果凍一般。

但是今天受又不一樣，我穿着很薄的運動褲，媽媽穿着９１２針黑８Ｄ連身襪，我兩手很自然的就像騎車一樣扶在媽媽細細的間。

嗯只是看起來細，摸上去覺全是啊。我故意換了幾個地方扶，部靠背後的地方、靠近大腿的地方，哪怕是骨突出的地方也被包圍了……這讓我直觀的受到，女人的骨架比我們外表看到的要小。

大概就是男人屬於骨包，女人屬於包骨把。

你隨便扶在媽媽身什麼地方，都覺像按在最蓬鬆的九孔被上一樣，必然會深深陷下去。

為此我還特地伸出手指按在媽媽背上……果然，和在學校和同學打鬧時受到的背部完全不一樣，應該是骨頭的地方，居然仍然可以陷下去！

媽媽被我碰觸得有點癢癢，抱怨了幾句，我連忙拿出小小的紅外遙控器對着三腳架上的相機按了下去。

隨着相機前面的紅光開始閃爍，媽媽抓着我的手向前伸，脖子也扭過來……我突然尷尬的發現，我的身高坐着有點夠不到媽媽的嘴。

於是我不得不直脊背，努力仰頭湊過去。

我們設定的是相機每５秒拍攝一張，所以等我和媽媽找對姿勢，閉上眼睛嘴粘到一起後一秒，仍然還沒有快門聲傳來。

我剛張嘴準備親得深一點，媽媽也默契的張嘴，結果快門聲「咔！」的傳來。

得，這張肯定沒拍好。

於是我不急於拍攝接吻鏡頭，而是雙手貼在媽媽小腹上緩緩轉圈撫摸，準備先營造氣氛。

媽媽配合的將自己兩手輕輕按在我兩隻手背上，在我帶動下隨着我的手一起行動。造成一種不知道是我在摸媽媽，還是媽媽引導着我的手摸她的覺。

接着我慢慢擴大範圍，閉上眼睛用心受媽媽身周柔軟的脂肪帶。媽媽的兩手被我帶着來到她的側，為了不至於讓她自己發癢，她按在我手背的手加大了力度，不讓我摸得太輕。

我帶着她的手摸到大腿面上，順帶經過明顯隆起的側。天啊側的脂肪都如此厚，我經過時甚至覺不到形狀這個概念了。

我雙掌來到媽媽大腿面上，立刻受到充滿彈和韌的不一樣質。大腿上肌明顯從上的九孔棉一樣柔軟，變化為像硅膠一樣富有彈了。無論你是否加大力度撫摸，大腿上的彈都讓你回味無窮。

大概網上説的腿玩年就是這種情況吧？女的腿從部開始到大腿、膝蓋內側、小腿、腳都有完全不同的質，如果媽媽願意網上在沙發上讓我玩，我確實可以玩一整晚不膩煩的。

特別是被玩的人還會因為撫摸不同部位而有不同的反饋，更是讓人連忘返。

雖然我很想向膝蓋內側方向撫摸，但是……我的手長度非常有限，這也是１４歲男孩子的悲哀啊。

不過我兩手可以從大腿面上轉移到大腿內側，此時我已經完全忘記了時不時出現的相機的快門聲，全情投入在玩媽媽大腿的快樂中。

我忍不住在媽媽身後小聲問：「腿分開可以嗎？」，然後兩手稍微用力，媽媽就順從的張開了大腿。

甚至媽媽還兩手在我手背緩緩，彷彿在告訴我，她也享樂其中。所以我很不客氣的在她大腿內側開始摩挲起來……天哪！大腿內側觸又不一樣，極致的柔軟和彈絕妙的組合在一起，搭配９１２針絲襪那種超越人體皮膚的滑度，我雞雞瞬間由半硬就全硬了。

為了避免當場繳械，我不得不盡力後翹了一下部，將雞雞從被壓迫狀態放開，輕輕的抵在媽媽豐滿的球間。還好因為角度問題，碰到的應該是媽媽尾椎骨以上，不會靠近縫內。

媽媽兩手在我手背上，隨着我輕柔的來回撫摸她兩個大腿內側。我們幾乎不分彼此主動或被動，只是心意相通一般做着曖昧而誘惑的撫。

不知道是不是媽媽想起來我們還要拍照，我們摸了一會媽媽突然略微用力手掌裹着我手背，將我的手用力在她身上往上滑。我的手掌一路經過媽媽的大腿內側、腹股溝、小腹，來到小腹時我覺到媽媽被這波由她主導的撫摸給刺到了，整個腹肌有略微緊繃的覺。

接着我們的雙手沒停，覺到了媽媽的肋骨下沿。然後意料之中的碰觸到一個明顯的房下沿，媽媽幾乎是託着我的手背讓我的掌心沿着房曲線，攀上了她的峯。

直到我手掌受到滿手的，以及掌心微微硬的頭，我才意識到媽媽做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完成了我們預先設想的拍照姿勢罷了。

媽媽維持住這個姿勢幾秒，我也被震驚得一動不敢動，甚至腦子沒有餘力欣賞和體驗抓住媽媽房的覺。

直到聽見「咔！」的一聲快門聲，媽媽才吐出一口長氣，原來她居然還記得我們在拍照，保持着身收腹的姿勢呢。

媽媽轉頭小聲説：「下一張你自己來，我手放開。」

我心情動，整個臉和脖子都高度發燙，鼻子裏酸酸的不知道是不是要鼻血，以至於好想打個噴嚏，但是又覺得會煞風景，強行大口氣忍住。結果大一口冷空氣，又全身打了個冷顫，居然來了點意。

此時我腦子有點嗡嗡響，耳朵特別燙，頭皮發緊耳膜受壓。這種受我悉，以前犯了事被父母抓到，捱打之前就會這樣。

簡單的説，這就是恐懼。

我不明白怎麼會突然有恐懼的受，明明是我夢寐以求的福利啊！

難不成我在心虛？我在害怕？我在對爸爸害怕？

確實，我在乾的事情，我爸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但是我這樣做得到了媽媽的同意，如果東窗事發，以媽媽的格絕對會保護我，站在我這邊。

我這樣想着給自己打氣，但是由來已久對父親的天然恐懼，還是讓我身體止不住顫抖。

真是夠了啊！以前我在媽媽下陰用圓珠筆在泳裝襠部寫字時，怎麼沒有這種害怕的情緒？以前媽媽和我做非常曖昧的遊戲，我也本不會想起爸爸。

為什麼偏偏是現在？這次有什麼不一樣？

我來不及分析今天的心態，因為下體的那種舒已經湧上頭頂，因為害怕而心跳加速的受，和下體快爆棚而形成的顫抖幾乎融合在了一起。

所有這一切複雜的受，最終融合為奮力張一，然後重重的吐出濁氣。

接着媽媽的嘴就送過來了，在我親到她的一瞬間，媽媽似乎也收腹，將我的手頂向上方。

真的是媽媽先動的手！我的手被她的房頂起來以後，受此刺忍不住稍微用力張開五指抓了一下她部。

不過我很快意識到媽媽是想拍照有效果，於是我改抓為託舉，將媽媽部下半部分用手掌託舉着準備拍照。

這個姿勢就是我從媽媽腋下伸出兩手，手心向上手指朝前托起下。食指中指無名指的指尖靠在一起，輕輕的搭在媽媽頭的微凸上。

然後果然我聽到了快門「咔！」的一聲。

扭頭接吻的姿勢對媽媽來説有點累，她放棄接吻轉過頭去低頭看看，再把頭向後昂起，重新起。

或者説她用在挑釁我的手掌。

我看她如此放得開，也忍不住放肆了一點。我保持託舉姿勢，輕輕的小幅度上下動了動手掌，似乎稱量了一下兩個房的重量。

兩個豐滿的球在我手裏微微上下晃了一下，我滿意的記住了這個重量，四手指彷彿向別人招手過來一樣，在媽媽球上託了託。因為她房和我的手比例問題，看起來是託舉，實際上這個動作是壓了壓。將媽媽頭部位向房壓了壓。

媽媽低聲：「哼哼」的笑出了聲。

然後她突然又把頭重新後仰，將房向我手掌攻擊了過來。

我覺到媽媽似乎用力猛，讓我張開五指的手掌陷入了中一部分。或者説差點從我指縫中逃逸出去，還好有９１２針連身襪，使得這種覺僅僅是一種錯覺。

接着又是一聲「咔！」響。

媽媽恢復坐姿，鬆了口氣。

我捨不得放開媽媽的房，於是換了個握手電筒的姿勢託舉在媽媽房下部。拇指和四指分別在房兩側，讓頭從虎口處凸出來。

我的壞心眼當然就是這個姿勢，拇指可以像雨刮器一樣掃過被連身襪略微壓平的頭。

我兩隻大拇指對媽媽雙頭的第一刮，就讓她全身過電一樣顫抖了一下。

這讓我拇指的回程這一刮不得不更加放輕力度，以微乎其微的距離擦過了媽媽被壓實了的頭。

我就這樣緩緩的慢玩着媽媽的雙，媽媽也真像我的情人一樣，百依百順的任我玩。她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在她背後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耳朵貼在她背上，聽到她略顯烈的心跳和呼聲。

用大拇指腹極輕微的同時刮蹭媽媽連身襪下的兩個頭，是我在論壇上看到的方法。力度同步刺雙，比起單邊刺，對女的度有翻倍提升作用。

適時略微加力剮蹭，都能引發媽媽身軀震顫，或者大腿動一下。總之好玩極了，別説玩年，玩一輩子都不會膩啊。

我回憶着論壇裏頂級Ａ片中玩頭的技巧，放棄託舉姿勢，兩手懸空用食指輕輕的點在媽媽頭上。

由輕入輕，偶爾加重讓頭內陷……媽媽的互相越發急促起來。

我看情緒調動得差不多了，就用兩手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了媽媽頭。

在９１２針連身襪的壓迫下的頭，其實很不容易捏住。因為高彈絲襪會將頭壓平，視覺上從側面看只有輕微凸起。但是經過我之前長時間刺，媽媽的頭已經完全充血硬了起來，規模上和體積上都比剛才大了一圈。從手上由一個平釦子一樣的凸起，變成了一顆大麥麗素一樣的凸起。

我兩手食指拇指如同夾一樣，一鬆一緊的捏着頭，控制力度在媽媽能接受的範圍內。

就在我集中注意力玩媽媽頭時，我腦子空靈狀態下分出一個線程，想到自己現在怎麼就完全沒有剛才那股子恐懼和害怕的心理了呢？

這可能就是蟲上腦了吧？我又聯想到剛才媽媽試卷裏的問答題，裏面的慾問答可真不一定有我回答得那麼輕鬆。

可能走了一下神，我捏頭的力度有些過大，媽媽幾乎維持不住端坐的姿勢，彎駝背了下來，她還發出了「嗯~」的曖昧鼻音。我見好就收，改捏為輕扭，如同給汽車音量旋扭調整一樣，力度輕柔的旋扭着媽媽的兩個頭。

兩邊極力保持力度、方向對稱，這招不是第一次對媽媽用，每次效果都狠。只要輕輕的這樣扭上十幾秒，媽媽必然會……呻出聲來。

這次的呻聲不太一樣，覺像喉嚨深處的低沉嬌音，頗有一股聲嘶力竭的投入，演是演不出來的，我聽過不少次媽媽演戲呻，應該能準確分辨。

這是一股忍耐快而產生的發音，伴隨這次呻我聽到接下來媽媽連續大口氣氣的聲音。

我沒有繼續迫下去，而是放開頭，兩手穩穩的扶在媽媽側的肋骨上。

和之前扶在媽媽上不一樣，肋骨處更靠上一些，我體驗到媽媽身上少有的骨位置，發現媽媽居然略微出汗了。

我臉頰貼在媽媽背上連身襪上，鼻子嗅到了一股人體熱量蒸發出的荷爾蒙氣味，和媽媽穿過的貼身衣服上那種淡淡的香氣非常類似。

可能是被我挑逗得身體更加，我在她側雙手一扶，就引發媽媽全身一陣顫抖。

我雙手緊握媽媽肢一樣向下滑去，可惜我是緊貼在媽媽背部坐着，沒辦法順着下去撫摸媽媽的翹，那個部位現在被我的大腿內側和襠部牢牢貼住呢。

於是我很不客氣的兩手掌從側滑入媽媽小腹，指尖在媽媽肚臍下面匯合了一下，再分道揚鑣各自走入大腿部的腹股溝上停駐。

媽媽此時因為我停止刺房而收回兩手，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用兩手手指撫摸自己的頭。倒不是説媽媽如此蕩，而是她真的是在給自己解癢。

可是我的手掌侵犯到她兩個腹股溝，把她嚇得再次調離雙手下來按住我兩個手背。

我在媽媽背上受到她膛烈起伏着，能聽到她在極力平息着呼頻率……

待她呼聲小一點，我兩手掌從她腹股溝，貼着她大腿內側曲線向膝蓋方向撫摸過去。由於我動作及其緩慢，她手掌貼在我手背，也逐漸跟上了我的動作。我們再次彷彿獲得默契一樣，兩人的左右掌重合一般在她大腿內側撫摸着。

只是這一次尺度更大，我每次都從大腿中段返回她腹股溝，再從腹股溝返回大腿。

間或一手遊離到媽媽陰阜和小腹界處，受一下陰阜那裏飽滿的脂肪隆起。有時也兩手掌來到大腿面上，舒緩一下媽媽的緊張情緒。

如此作一番，媽媽心情逐漸放鬆了一點，她貼在我手背的兩手漸漸配合了起來。

受到我雙手阻力消失，我就反過來把媽媽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我的兩手掌按在她兩手背上，引導着她撫摸自己的大腿內側、腹股溝……

我輕輕鬆開她的手背，結果她的手就停了。

這可不行，我再次引導，再次放開，媽媽懂了。

我兩手掌來到媽媽小腹撫摸她全身最柔軟的腹部脂肪，媽媽的兩手掌則自動在自己大腿內側和腹股溝上優雅又有韻味的遊移着。

我一度兩手掌下探陰阜，引發了媽媽肢一次扭動，我沒把這個當做警告，而是在不觸碰她陰阜那道神秘裂縫的情況下，瘋狂試探這裏的脂肪隆起部位。

就在我表現得對那裏興趣十足時，我雙手手掌在一次移動到肚臍部位後，突然繼續向上侵入肋骨區，進而託在媽媽房下上，雙手食指拇指練的盲作捏到了媽媽的頭。

這次仍然由輕旋頭開始，只是頻率和速度提升很快，在旋轉速度到極限時我兩個指頭改旋為捏，用上了略大的力氣。

這個突然改變，讓媽媽「啊！」的一聲輕呼出聲，我有十足的信心這個力度不會捏痛她，但是比起之前的過輕力度又更有刺。

這一次捏可不是之前的輕微力度，而是慢頻率中等力度，一鬆一緊我覺到媽媽被刺得大腿和股肌都僵硬了。

就在媽媽以為我會繼續捏壓的時候，我兩個手指捏住媽媽房向前方一拉。

原本穿着緊身連身襪的頭，是不可能抵抗連身襪的壓力而向前方拉長的。但是相對程度的拉伸，還是可以短暫做到。

媽媽被我這一手突然襲擊刺得部猛的了起來，後拼命向我股間擠壓過來。好在此時我注意力都在服務媽媽身上，雞雞處於神奇的半軟狀態，否則這一下就能讓我繳械投降。

這個刺媽媽當然不會無動於衷，我猜她的頭被我頻繁刺已經有點火辣辣痛了，因為我當然是用這些招數在自己身上試過的，清楚的知道這套下來歸，痛也是有一點的。

所以我兩手幹完這個壞事馬上逃離她部，媽媽兩手立刻環保住自己房，受驚一般顫抖了幾下。

我待媽媽氣聲過掉最烈的時段，伸手去抓媽媽雙臂，在我的安撫下媽媽沒有抵抗多久，就任由我用力將環保前的雙臂放下來垂在腿側。

這個位置正方便我兩手和媽媽互握，我在媽媽的掌心和手背一陣摩擦和親熱，讓媽媽終於平復了呼，甚至有餘力了口口水。

接着我托起媽媽的雙掌，放到了面前的教師辦公桌上。也許是怕我繼續方便的襲擊她的部，媽媽順便上身前傾，像是下趴在桌上休息一樣。

不過因為剛才這張牢固的木質靠背椅要坐兩個人，所以放得離桌子有點遠，她終究不方便趴桌子上，於是只能前傾着雙手扶着辦公桌桌沿休息。

這個動作要是媽媽站起身子翹起股，應該就是後入姿勢了。

不過我當然不會奢望這個，於是兩手撫摸着被９１２陣黑連身襪包裹的雙臂，從媽媽兩手腕一直撫摸到上臂，為了避開特別怕癢的腋下，我特地用兩手手背從上臂內側擦過，反手搭在媽媽鎖骨和肩膀上。

然後自然的雙手上移，手掌撫摸在媽媽脖子上。

媽媽被我摸得脖子上起了雞皮疙瘩，股和不安的扭了幾下。

我沒碰她的耳垂，而是在一層細汗的脖子上簡單略過，下移鎖骨和上半個部。

當然此時媽媽身體前傾，我也不得不跟着前傾才能摸到媽媽的。為了不讓媽媽覺得癢，我不得不用略微大點的力度吧媽媽從脖子一路摸過房、肋骨、小腹，最終進入腹股溝區。這次我沒什麼矯情，幾個手指直接是落到了陰阜正面。

反正陰阜也被連身襪中縫線給勒成駱駝趾了，我摸上去最有質的就只有褲襪硬邦邦的中縫線。當然深陷濕熱軟中的連身襪中縫線勒出的形狀，也是我細心品味的重點。

媽媽這時反而沒有剛才反應烈，不知道是興奮期消退了還是什麼原因，她只是鼻腔裏柔軟的嗯了幾聲，扭動股撒嬌。

這種反應不少見，屬於媽媽有意做出來的合動作。所以我當然不能就此滿足，而是一手輕輕託在媽媽小腹上，用自己也意外沙啞的聲音説：「媽，站起來可以嗎？」

媽媽用蚊子般小的聲音説了句什麼，我居然沒聽清，只好問：「你説什麼？」

媽媽用平時不一樣的嗓音説：「你要幹嘛？」這嗓音有點奇怪，像是比平時低沉又柔軟。

我開口説話才發現自己喉頭有些痛，嘴裏也乾澀得很，不過我才不會破壞氣氛去找水喝。於是説：「我想親一下股可不可以？」

媽媽好像有點疲勞的動着笑了幾下，説：「下次吧，洗了澡的時候再説。」

我兩手在她房處輕輕用掌心擦過，説：「不怕，我就想要你的氣味。」

媽媽抓住我不老實的兩手笑得抖了起來，也許是被我騷擾房很癢，她改了主意，兩手撐着教師辦公桌緩緩站起身來，順便就讓自己房離了我的騷擾。

我終於在這個距離看到了媽媽黑９１２針連身襪下的豐滿翹，雪白的皮膚在黑高密度連身襪包裹下呈現出冷玉一般的質，真就像網上傳的幾萬元硅膠娃娃那樣視覺上驚心動魄。

由於在木質靠背椅上坐了許久，媽媽部靠下的一小半能看出紅的壓痕，彷彿印章一樣揭示了椅子的長度。

媽媽認命一般站直雙腿，將股翹得高高的，又找來辦公桌上幾本厚書墊在身下，兩手小臂放在厚書墊上，將臉埋入小臂間。

這姿勢大概就是鴕鳥埋沙吧？其實視覺上比字面上要好看很多。因為這個姿勢讓媽媽沉了下去，股高高翹起，兩腿筆直而，陰阜完全鼓起暴在兩腿間。

如此的姿勢，我都不忍心破壞，看了正在延時拍攝的相機一眼，乾脆身體後靠，敞開空間避免遮擋媽媽完美的身姿。

待相機「咔！」的一聲響過，我才開始動手。

先是併攏雙腿，讓媽媽兩腿分開站在凳子兩側。然後我併攏雙腿坐直，兩手自然下垂，搭在了媽媽膝蓋內灣處。

兩手撫摸了媽媽略微緊繃的小腿，同時上游到大腿外側、大腿後側，再一邊上行一邊用臉蹭媽媽大腿後側。

我知道我這個動作痴漢味十足，拍出來不好看，但是誰管這個。

兩邊臉都蹭夠了慢慢的大腿，我繼續前移坐姿，臉來到了心心念唸的……生命之門。

或者説，獨屬於我的生命之門。也許爸爸侵犯過這個地方，但是隻有我是因它而生、因它而存，對爸爸來説這個地方可能沒有那麼多特別意義，因為他似乎有過幾個相好，而媽媽則從一而終。

但是天底下對我和媽媽而言，這個地方有着絕對獨一無二的神聖、紀念、象徵、讓我高度崇拜和極度渴望。她用這裏造就了我，而我念念不忘品嚐這裏的各種滋味。

有愧疚、有興奮，有嚮往、有猶豫，有敬重、有貪慾，即有獨佔、也有罪惡。

這時，就在媽媽已經許可和配合的當下，就在她不安的肢輕扭中，我之前那種恐懼顫抖又鬼使神差的回來了。

好在媽媽把臉埋入了雙臂環繞的辦公桌，她不知道我此時突然湧來的恐懼。

如果她知道了，很可能順水推舟就會立刻結束我們的曖昧關係。

因為她對我如今的放縱和順從，幾乎全部來自我的堅持和懇求，幾乎全部是利用她對我的寵溺心態而獲得的特殊待遇。

一旦我自己都動搖了，媽媽肯定樂得解放了。

我當然清楚其中的關係，但是身體接連不受控制的連續打冷顫，那種恐懼從心裏一陣陣湧來，散入四肢百骸，引發全身一次次顫抖。我還不由自主的眼前浮現出媽媽和我小時候一些已經記不清的往事，猶如小説裏描寫的死前跑馬燈一樣在腦海裏播放。

很奇特的是很少回憶起和爸爸的事，只是腦子裏不停的湧出爸爸的漠然表情，以及他用各種語氣喚我名字的聲音。這些聲音中有平靜有憤怒有煩躁也有語重心長的誠懇，但是就是沒有寵溺和温柔。

接着我甚至覺眼前發黑，嘴發麻。學着像剛才那樣猛幾口氣也沒有改善，甚至因為猛力氣導致眼前產生眩暈和嘔吐。

就在我打算出聲解釋，今天可能吃壞肚子沒辦法繼續時，媽媽趴在辦公桌上小聲説：「剛才説有味道是騙你的……我其實中午洗了澡，你沒發現我中午就吃了小半碗飯嗎？就是為了來這裏之前能洗澡啊。」

我心情霎時平靜了下來説：「難、難怪……我來的時候看到茶几上好幾包零食，拆得只剩下包裝了。」

媽媽用撒嬌一般柔軟和弱小的聲音説：「因為人家會餓呀，萬一拍照拍一半肚子咕咕響，不是很破壞氣氛？」

我聽着平時絕對聽不到的軟萌母音，雞雞重新振作起來。

彷彿為了和剛才軟弱的自己割裂，我毫不猶豫的直接伸出兩手放在媽媽翹的豐上。

很明顯，上半部相對乾燥，下半部剛才和我襠部大腿接觸的地方比較濕熱。不過還好剛剛我愣了一會，此時僅僅是手温熱一些，不像剛才摸她脖子時能摸出水跡。

接着我伸出右手直接手心向上託在了媽媽襠部，用手心形成的掌做成勺狀，托住了媽媽整個陰阜。

這個手讓我想起了上個禮拜在我單元門後，媽媽俯身看着貓眼外，爸爸辛苦的多次從電梯裏搬一箱箱土特產進樓道。而她卻翹起部，任由我用這個手勢按摩她陰道口。

是的，這個託舉姿勢只要獨立出大拇指，指向菊花後朝媽媽的神秘裂縫按下去，必然會按在媽媽和我的生命之門上。

我還記得媽媽那條棉內褲被我拇指腹侵犯下去的深度。

記得拇指碰到媽媽恥骨時的阻力，和拇指腹陷入的那個體上的凹陷區。

但是不得不説，連身襪不合適仔細撫摸女陰阜，因為陰阜到幽門一系列質複雜的區域，都被一條連身襪中縫線給貫穿和勒緊，即使按壓下去，力度也會被這條繃緊的硬線給分散到整個線上。

所以以後搞按摩時，最好採用背部加寬式連身襪，這種連身襪在身前是一條中縫線，這條線從脖子下行穿過溝和肚臍，滑入陰蒂將大陰勒成兩瓣，在最關鍵的陰蒂部位分成兩條縫線，走腹股溝和峯上經過，在背部平行着避開脊柱，一路平行來到後頸和兩肩處。

這樣的話，自陰蒂以下的陰道口、菊花都不會被中縫線干擾，能仔仔細細的品味其中的細節。説不定和棉內褲那樣，能小小的陷入進去呢？不！絲襪可比棉內褲有彈得多，７０Ｄ舍賓襪彈一般也就算了，天鵝絨和９１２針連身襪材質可是高度彈，不單會陷入，很可能會入！

還有一個方案就是媽媽買過的天衣無縫連身襪，雖然穿起來讓身體各處透明度不均勻，手也不好，但是全身沒有接縫就是最大優點。

不過現在想這麼多也沒什麼用，我不可能讓媽媽現在去換連身襪。

所以我放棄了像上次那樣用手指侵犯媽媽的隱秘裂縫，而是準備向媽媽想象的那樣，用舌頭和嘴來表達對這個神聖門户的……崇拜還是褻瀆？無所謂了，我只想要媽媽中午洗澡時面紅耳赤的明白，下午有可能會被我聞到她那裏的味道。

即使為了這個，為了以後每一次媽媽洗澡沖洗下身時都會微笑着想起我的親吻，我也要賭上一切去做。

這就是讓我忘記爸爸的威懾力的主要原因。

我想要媽媽每天清洗下身，都記得是為我而清潔。猶如媽媽現在每天下班會習慣洗腳換絲襪，就是因為我不厭其煩的吻她的腳，讓她養成了獨有的生活習慣。

我一想到媽媽為我做的改變，簡直能從頭頂美到腳趾。有次吃晚飯爸爸問怎麼下班了換了條絲襪？晚上要出門？聽着媽媽回答説最近腳有味道，要勤換勤洗，我心裏得不要不要的。

如果她以後每次洗完澡都故意在我面前出現，然後讓我親吻下身……子簡直不要太美。

所以我兩手扶着媽媽的大腿，略微仰頭就將鼻子先觸到媽媽陰阜裂縫上。

我故意只輕輕觸到，保持這個距離閉着眼睛呼了幾下，確認一下媽媽那裏的氣味。

媽媽是錯的，很顯然女即使之前洗過澡，那裏也略微帶一點點……腥味？或者説分泌物的氣味？和我在媽媽內褲上聞到的不一樣，因為內褲上夾雜了洗衣粉和內褲材質的氣味。

這是一種輕微的奇妙味道，剛聞到覺得可能是微酸，第二下又覺得可能是略腥，第三下反而聞不出什麼特別的受，只覺得連身襪本身的洗衣花香還明顯一點。

媽媽顯然受到我鼻息呼出的大團熱氣噴在她陰阜上，所以她有些緊張的扭動了一下，腹部烈的收縮了幾次。

媽媽小聲問：「怎麼樣？有沒有味道？」

我回答：「還好，基本上聞不到什麼。」

媽媽小聲説：「應該多少有一點，這幾天是排卵期，不停的有分泌物出來，你來之前我都用衞生紙擦過幾次。」

我彷彿試探一般用一手指在陰道口附近摸了摸，説：「還好，周圍都沒濕」。

我説這個的意思就是我發現了濕潤的中縫線那一小塊地方，顏已經不同，只有指甲蓋大小，不湊到面前發現不了。

我找到了目標，就對着再深了口氣，果然氣味略濃郁了點，不過夾雜在洗衣香味中，仍然要仔細辨別才能受得明顯。

然後我用雙臂臂彎箍住媽媽大腿，把整個頭都湊上去壓在媽媽股間。

主攻方向當然是媽媽陰阜，我將鼻子、嘴深深陷入媽媽陰阜的駱駝趾裏，因為中縫線的干擾，我鼻尖甚至在移動摩擦間被中縫線割得有點痛。

好在中縫線早就深入媽媽的大陰，我的舌頭有駱駝趾的兩半可拿捏，不需要找中縫線去對線。

媽媽這個兩腿分開在椅子兩邊的姿勢，其實沒辦法集中多少陰阜軟，如果是雙腿併攏點，那裏的還更肥美。

這麼形容有點俗，但是媽媽明明在兩邊的小腿那麼纖長，小臂也那麼細瘦，肢也如此窄緊，但是陰阜的隆起脂肪特別肥而明顯。

我發現鼻子不合適攻擊有中縫線的連身襪，就改為用舌頭為主力。

無師自通一般，我舌頭分泌了大量津。彷彿是在給媽媽陰阜上油漆一樣，我將温熱的津用舌頭塗在陰阜上。

特別是舌尖努力伸長，如同軟劍一樣在兩側的駱駝趾和腹股溝上滑動，畫筆一般沾染着津。舌頭幹了我就縮回口腔醖釀，確保每一次出擊都夾帶着口腔的温度。

也許媽媽會覺得下體涼颼颼的，因為大量口水濕潤了媽媽的陰阜，轉眼口水變冷。等我在口腔裏醖釀好下一波，我舌頭的温度已經超過了媽媽陰阜表面温度。

因為我上去都覺得對方比較涼一些，還好是自己的口水，不嫌棄。

幾次舐舌頭累的，為了維持攻擊強度，舌頭當然是拼命伸長，對着陰阜和裂縫頂下去，有時我甚至幻想舌頭就是我的小雞雞……捅個幾次，舌頭就累了。

於是我改為式親吻，從輕輕的吻到，其實我想媽媽陰蒂位置來的，可惜背對我的姿勢沒辦法到這麼靠前的位置，而菊花又是媽媽的地，我可不敢造次，那是真會打人的。

所以我別無選擇的選了媽媽陰道口的位置，親着親着開始一波波。如果此時我和媽媽在嘴對嘴接吻的話，媽媽口裏的津和舌頭都會被我過來。

不過隔着連身襪中縫線，這個作就沒那麼好用了，我要想形成氣壓，就得將整個嘴貼上去，但是這個姿勢真使力不上。

因為我稍微用力壓上去，媽媽就受驚一般向前傾斜，媽媽的股就離了接觸。而我坐在凳子上，想半蹲站的追上去非常困難。

於是我停下接吻，了幾口氣對媽媽説：「媽，要不你跪到桌子上去吧，這個姿勢我站不起來好累。」

媽媽此時抬頭回望我一眼，讓我印象深刻。

她此時頭髮紛亂，滿臉通紅。雖然是下午外面陽光明媚，但是大辦公室裏略有陰涼，媽媽此刻脖子和臉上都是細汗，劉海亂糟糟的粘在額頭和臉頰上。

媽媽可能知道這幅剛睡醒的樣子讓我看到了，於是害羞的轉過頭去。不知道她是頭腦熱傻了還是害羞不説話，總之她乖乖的踩着我推前去的凳子跪上了辦公桌。我看辦公桌木頭的有點硬，怕媽媽跪得膝蓋疼，於是把隔壁一個凳子的海綿坐墊拿來，讓媽媽抬起膝蓋墊着。

不過海綿坐墊也只夠墊一個膝蓋，另外一個膝蓋我只能拿隔壁一個老師的Ｕ型枕湊合。你別説還合適，媽媽待我給她墊好膝蓋，就俯身下去，掃開對面桌子上的雜物，放了一打試卷在對面桌子上，繼續雙手環抱着把頭靠在試卷堆上。

老師辦公室都是桌子對桌子拼接起來的一大排，還好是這裏，教室裏學生的小桌子可沒辦法這樣玩。

這樣媽媽用兩張緊靠的辦公桌，實現了跨桌後入位。

我當然不可能後入媽媽，只是方便我繼續親吻自己的獨屬生命之門罷了。

剛剛到的那麼點體，算不算生命之水？

雖然一直，但是此時我口水消耗殆盡，口渴得很。所以趁戲還沒開始，大步走回揹包，拿出礦泉水猛灌了半瓶，然後回到媽媽兩腿間，問：「要水喝嗎？」

媽媽細小的聲音傳來：「不用，等一下喝。」

我滿足的補充了口腔水分，囂張的從媽媽小腿吻起。

然後舌尖抵住充滿彈的美腿，向上遊移動。還好不是舍賓連身襪，如果是那個糙度，舌頭要被磨平。

９１２針連身襪真是實戰利器，光滑程度真的到了極限，比人體自身肌膚還滑。

我的舌頭如同水彩畫筆，一路順着大腿內側來到了溝。但是由於媽媽跪在辦公桌上，我懸空在桌沿身體前傾，仍然不好作，到了大腿部就使力不上。

於是我果斷踢掉鞋子，雙手一撐跪上了辦公桌，此時我襠部就在媽媽陰阜附近，如果是後入很方便，但是想親吻就不夠空間了。除非媽媽繼續向前爬一段，但是我注意到媽媽面前僅僅差一張試卷寬度就到對面桌沿了，所以我只能説：「媽，要不把你右手邊的那堆書推到隔壁桌去，我們斜過來趴着空間就夠了。」此時我們沒發現自己給自己找了麻煩，有這功夫其實並非要在這硬邦邦的辦公桌上來，完全可以回那個休息室的牀上去作。

只是我們氣氛上來了，誰都不想耽誤罷了。

媽媽起身把她右手邊的書推到隔壁桌，一陣雜物翻倒聲，此時也顧不得這些了。我把媽媽左腳邊的書和雜物推向對面桌的右邊，清理出媽媽左腳邊的全部半張桌子空隙。

然後我調整了媽媽墊腳用的坐墊和Ｕ型枕，讓媽媽斜着跪趴在兩張辦公桌上。如此我也為自己身後贏得了足夠蹲坐的空間，視如珍寶一般扶着媽媽高高翹起的美在她身後跪下來。

膝蓋跪在硬邦邦的桌面上有點痛，我倒是沒有那麼熱愛自己，直接身邊抓了兩把試卷墊膝蓋下就沒管了。

然後我迫不及待的調整媽媽跪趴的角度，脖子伸出來實驗了幾次，發現得讓媽媽兩腳分開，股前傾着朝天翹起，我才可能親吻到她陰蒂位置。

但是媽媽想保持這種離譜的姿勢顯然不可能，她直接説這種姿勢就是在牀上也要肚子下墊被子才能做出來。

我靈光一閃，要不我坐在媽媽兩腿之間，膝蓋頂在自己口，然後媽媽股對着我的臉，兩腿分開跪在我身側？

我乾脆不用媽媽作，自己兩腿一滑從媽媽雙腿間滑入媽媽身下，然後屈膝頂在自己口上，小腿面形成一個斜坡。

接着媽媽緩緩向後移動了一點，飽滿的部和鼓起的陰阜緩緩的接近我的視野，視覺效果還震撼。

媽媽的小腹可能碰到了我膝蓋，我肩膀兩側被媽媽分開的雙腿夾着，一個鬆散的６９式就這樣出現了。

我雙臂此時甚至前伸能摸到媽媽鼓鼓囊囊的部，不過姿勢有點危險我怕她吃不住癢摔倒，所以不敢亂摸。

於是我兩手環抱着媽媽的肢，有點倒拔垂楊柳的覺。其實這個環抱，也有預防媽媽像剛才那樣一受刺就向前傾逃跑的意思。

我箍住了她，她總跑不掉吧。

這時我們也算單方面６９式抱在一起，我能覺到媽媽身上逐漸升高的温度，烈的息幅度……所以好不容易找到角度，我可不想耽誤一下讓媽媽覺得累了。

維持這個姿勢媽媽肯定是比我累的。

人類的慾望還真是可怕，哪怕是媽媽也會不理智的用這麼不舒服的姿勢跪着。

我用鼻尖輕輕的刺入媽媽中縫線部位，兩腿張開的情況下，駱駝趾的形狀已經不明顯，如果不是媽媽天生陰阜略肥，很可能這個姿勢普通姑娘是沒有隆起的。

鼻尖試探了幾下，我還是用出了舌頭。這回直接襲擊剛才攻擊不到的陰蒂。

陰蒂在媽媽這個跪趴姿勢的陰阜最下端，我是伸長舌頭，狠狠的在她疑似陰蒂位置來回按壓的。

我知道不用客氣，在連身襪中縫線的干擾下，不用大力可能本刺不到具體部位。

由於這個姿勢能略微看清媽媽整個陰阜和大陰，我能受到媽媽被我刺得身體在一陣陣收縮。隱隱約約看到的菊花也是一張一縮的，彷彿受驚的兔子一樣。

主要是這個姿勢媽媽整個下體就和我沒有距離，想看多清楚就多清楚。

如果不是該死的中縫線，我可能已經一覽媽媽陰道口的張開縮緊了。

我一遍一遍從陰蒂到陰道口，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如果舌頭麻了就換嘴，得腮幫子累了就用手指捏。

媽媽不停的在輕聲叫喚，配合固定時間響起的延時快門聲，簡直是ＡＶ現場一樣刺。我也不知道媽媽有沒有高，她一直在小幅度的搖擺部，嘴裏叫喚得比身體反應大。

終於我也跪得疲勞了，想着今天玩得夠瘋的，完事了辦公室要收拾老半天。於是鼓起最後的餘力開始媽媽陰道口！

我將媽媽的部死死箍住，然後將嘴用力頂在陰道口上，開始一股一股的用力。

俗話説力大磚飛，功夫不負有心人，突然的猛攻彷彿驚醒了媽媽，她部肌一陣緊張，大腿內側夾得我肩膀都一緊。我一看有戲，更是加緊攻擊，實在沒辦法了乾脆不了，使出剛才想到的殺手鐧。

我一切的努力，其實都受阻於這條連身襪中縫線，這的縫線一點彈都沒有，是最頑固的工事。如果我沒有得到媽媽授權剪斷它，就只有一個辦法，繞開它！

我彷彿累了一樣停止攻擊幾口氣，然後對着媽媽左邊小腿的絲襪向膝蓋方向拉扯，嘴裏説媽媽絲襪有點下滑導致絲襪沒有貼緊襠部。

媽媽順從的將一邊膝蓋抬起，讓我擼上來的一圈鬆弛了的絲襪經過膝蓋。

我將絲襪向上提緊，每一次提拉絲襪都會回彈撞擊在媽媽大腿上發出啪啪聲。提拉完左邊我迅速提拉媽媽右邊小腿的絲襪，媽媽同樣抬起膝蓋讓鬆弛的絲襪經過。

右邊只是我的煙霧彈，所以多一秒時間我都不肯給。我迅速提起剛才左邊提拉上來的絲襪空隙，將空隙提拉到左部位。

然後兩腿向媽媽身下一溜，恢復了剛才親吻的單方面６９姿勢。

只不過我原本箍在媽媽上的雙手，改為一隻提拉媽媽小腹處的連身襪中縫線，一隻提拉媽媽後處的中縫線。

前後一提，並非向媽媽頭部發現提拉，因為連身襪中縫線早已經陷入媽媽的大陰裏，沒有任何空間可以再拉緊了。所謂褲襪鬆弛了只是個藉口，只是為了將媽媽部一側的大腿位置絲襪拉伸上來。

這樣一來，我雙手提拉着媽媽連身襪前後的中縫線，先是向下拉，真正讓連身襪襠部離媽媽的下身。任何右手繞到我面前，提拉住已經不再貼着媽媽陰阜縫的中縫線，提拉着這道濕漉漉沾滿了媽媽分泌物和我口水的中縫線，向右側一拉！

於是媽媽整個完整的下體，就在我面前僅僅隔着８Ｄ連身襪出現了。

如果不先把左側連身襪從小腿擼上來，這一拉是沒有彈可拉的。只有這邊從腳底提拉上來很多絲襪布料，才有這個彈將中縫線移位。

很多女穿褲襪，不仔細的話天然就容易把褲襪中縫線給穿歪。

我只是人為製造了穿歪中縫線的效果，這也得益於９１２針連身襪特強的高密度高彈。

這時媽媽可能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我抓緊機會，右手四個手指死死的扣住絲襪中縫線不讓它回彈，舌頭已經再次從媽媽陰蒂向陰道口過去！

這次的觸真不一樣！

不！是和之前那個傻叉中縫線完全兩個受！

整個舌頭受到的那種如同豆腐般的柔，和之前紙殼邊緣的覺區別太大了！

９１２針連身襪不愧是柔軟之王，我的舌頭完全被連身襪材質包裹，反過來在媽媽陰蒂上摩擦！是的，這連身襪居然背叛了主人，和被舌頭上濕潤的口水粘着，向媽媽的裂縫摩擦上去。

媽媽發出了開局以來最響的呻聲，雖然我能聽出來明顯的壓抑，但是早就離假唱範圍了！

這次媽媽陰道口，我明顯覺到自己真的到點東西，淡而無味的粘。嗯就和之前買情趣內衣送的小包潤滑差不多氣味。

媽媽頭部那邊傳來一陣書本稀里嘩啦的聲音，我置若罔聞，心急火燎的用舌頭向媽媽陰道口一探！

媽媽嘴裏發出哭腔猛的一拱股離了我的攻擊，我雙手不得不放棄控制連身襪中縫線，連忙重新箍在媽媽上將她固定住。

還好連身襪中縫線沒有完全回到原位，也許是這一側絲襪提得很高，另外一側沒有提，所以中縫線在媽媽一側峯上停留住了。

我趁機將舌頭放回媽媽的裂縫中，這是不再刺媽媽陰道口，而是回到陰蒂位置輕柔的轉圈，。

可能是騷擾這裏媽媽比較樂意，媽媽穩穩的控制自己的沒有再掙扎，我兩手也漸漸放開了媽媽的，開始用手掌撫摸媽媽的背、小腹。

正在慢玩的偶然間，我雙手摸到了媽媽垂凸的部。媽媽這個姿勢讓她的部上半部分是接觸到桌面的，我手指伸開入媽媽的房和桌面之間，輕易就撈到了媽媽房的控制權。

尤其是頭，我還想和之前那樣慢慢旋扭慢玩。但是發現這個姿勢作起來辛苦，想想媽媽説不定也很辛苦，就決定速戰速決。

於是我將舌尖緩緩的從陰蒂向陰道口方向移動，由於節奏緩慢，媽媽並沒有太大反應。

比起下身，媽媽現在反而更被我捏頭的行為刺着。我稍稍用力，媽媽整個人就在顫抖。

待我的舌頭來到媽媽陰道口附近，我先用嘴親吻了陰道口周邊，然後保持着細細的動作親吻媽媽的陰道口。

然後伸出一點點舌頭向裏試探，如同小牛喝水一般一觸即分，又緩慢的逐漸增加力道。

接着，我看媽媽容忍了我的試探，就緩緩伸出舌頭不再縮回，而是讓舌頭上下左右活動。

再來也不會讓媽媽枯燥，而是完全收回舌頭，然後用力伸長，彷彿挖掘泥土一般在媽媽的陰道口附近形成的凹陷井裏進出。

這動作險些讓媽媽鼻音急促的掙扎起來，我撫摸了一會媽媽的背才把她安撫下來。

再她忍受了這般刺後，我突然將兩個頭用醖釀了很久的陰勁一捏！然後將頭向下拉扯，一拉扯就鬆勁讓其恢復原位。反覆拉扯下媽媽呻大聲了起來！

同時我放肆的將舌頭頂到媽媽容忍的深度時不再縮回，而是整個臉向前頂去，企圖讓舌頭死命深入。

我覺到舌頭突破了一個小小的桎梏，舌尖受到一絲暖暖的温熱，媽媽被我用中等力量捏着頭一時不敢掙，才讓我的舌頭體驗到生命之門內的那絲温暖。

媽媽嗯的一聲如同肚子痛一樣向前一蹬，隔壁辦公桌稀里嘩啦掉下去一堆東西，媽媽此時離了我控制，整個人彎側躺在幾張辦公桌上。可能腿還是哪裏壓到了不舒服的東西，媽媽兩腿亂蹬了幾下，又踢翻不少東西。

我此時雖然心跳加速，雞雞硬，但是很奇特的沒有出來。

我明白自己此時處於慾高原期，下體的快一波波傳來，但是受制於緊繃的運動褲，並沒有能完全起，還是半硬略彎曲狀態。

此時如果我不小心碰到雞雞，或者給它刺的話，爆炸沒商量。

所以我只能跪坐在辦公桌上，看着一桌凌亂狼藉，配上美人美腿的樣子，有一股説不出的視覺衝擊力。

媽媽的樣子，像極了電影裏被人強暴後的女主角。

她滿臉通紅、嘴甚至紅到發紫，頭髮幾乎被汗浸濕完了，緊緊的披散在周圍的辦公桌上。臉上脖子上一條條汗跡爭相淌，在她臉前，一堆剛才趴着的試卷完全被氤氲得到處是水跡。

有點好笑的是，媽媽臉上居然有試卷被氤氲後沾染在皮膚上的墨跡。

而且鼻孔附近閃閃發光，居然了點清亮的鼻水？看她熱得要冒蒸汽的樣子，應該不是這會凍冒了。

再看眼睛……周圍都有點紅，外眼角和內眼角都亮晶晶的有眼淚。

媽媽和我的眼睛對上了，她有氣無力的説：「不要看！」語氣雖然嚴厲，但是聲音軟綿，有極大的反差樂趣。

我來勁了，對媽媽説：「媽，你剛才有沒有高？是什麼覺？能不能告訴我？」説着我趴過去撫摸媽媽因為側躺而高高翹起的的側和大腿。

我這也是表示好意，誰知剛摸到媽媽小腿，媽媽就兇巴巴的説：「別摸了！我腳麻！」她雖然表情兇惡，但是説話尾音嬌媚，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我停止摸她小腿，改為輕輕摸背和，觸手過去都是一層汗……媽媽又説：「叫你不要摸！好癢！」

我不顧自己腳也麻，跳下桌子和媽媽説：「你一身都是汗，我去休息室給你拿外套來蓋一下吧。」

還沒等我走出辦公室，媽媽叫我：「不要，你別去。」

她也沒説明理由，我只能到媽媽頭這邊的桌沿，從翻倒地上的紙盒中出紙巾給她額頭和脖子擦汗。

在媽媽的息聲中，我坐在媽媽頭邊，雙手握住媽媽一隻手，不停的撫摸和擺，這是我們娘倆表示親近和安的特別方法。

以前媽媽生病卧牀時是這樣，我生氣鬧情緒時是這樣，她切水果失手切到自己時是這樣，我被爸爸打得股腫趴牀上時也是這樣。

過了一會，媽媽沙啞着聲音説：「拿水過來吧」。

我連忙蹦起來，幫媽媽擰開蓋子遞過去。

媽媽用手肘撐起一邊身體，咕嘟咕嘟的把剩下半瓶水都喝完了，還説：「還要，再去找一瓶」

我們就帶了這一瓶下樓，所以我在老師辦公室動看西翻，還真找到半箱沒過期的礦泉水。

我不客氣的給媽媽開了一瓶，看媽媽又喝了三分之一才躺下繼續休息。

我勸媽媽説：「要不我扶你去樓上休息室休息吧，那裏有牀。」

媽媽閉目換了個仰躺姿勢不理我，過一會抬頭看了我一眼，伸手拿過身邊兩張試卷蓋在自己仍然凸的部，繼續休息。

大概兩分鐘後，媽媽跟我説：「拿我手機來，再去樓上把行李都提下來，注意不要漏了東西，零食包裝都我帶來的垃圾袋裏，別亂丟。」

然後媽媽就躺着玩手機，我還把Ｕ形枕給媽媽戴上了，還合適。

接着我上樓收拾房間，去廁所解了小便。掏出雞雞的時候，雞雞頭上和包皮之間一大片粘呼呼的晶瑩粘。

等我揹着揹包下來時，媽媽已經坐在辦公室一張藤椅上玩手機了。

我恭恭敬敬的説：「媽，要不你趕快換衣服然後回去洗澡？出了很多汗，我在這裏收拾辦公室吧。」

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説：「你收拾還是算了吧，肯定亂給人家收拾，到時候人家還以為遭了賊呢。」

我訕訕的笑了，説：「那也回去洗澡後再來收拾吧？」

媽媽想了想説：「桃芽肯定在家等着我們玩呢，到時候不好找時間和藉口收拾了。這樣，你就別管這裏了，帶着行李趕緊回你外公家，找到桃芽帶她去她家玩，或者去偏一點的地方玩。我收拾完了也快吃晚飯了，那時乘天暗就穿白天的外套回來。」

我還是想讓媽媽先回家，但是媽媽堅持要自己收拾，所以我想想也是越早收拾好這裏越是安全，萬一學校老師突然有事回來，發現辦公室亂七八糟非報警不可。

所以我就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外婆家，心想如果遇到桃芽還不能讓她看相機裏的東西，得有藉口。

還好桃芽不在外公家，我回來後把相機藏好，告訴外公媽媽會晚點回，有事打她電話。然後就去桃芽家，結果桃芽也不在家，還沒等我打桃芽電話，媽媽的電話先打過來了。

媽媽電話裏説她收拾完了剛出學校，問我什麼情況。

我説沒找到桃芽，媽媽就讓我去和她匯合。

我朝學校趕去，走到半路遇到了在街頭慢慢走的媽媽。她此時穿着白天那套連衣裙，頭髮仍然濕噠噠的隨意綁了個馬尾辮，小腿和手臂都光着，應該是換掉了連身襪。

我低頭看了一眼媽媽手提袋裏的黑連身襪和一雙普通褲襪，心裏期望桃芽別突然出現。雖然她平糊糊的有點遲鈍，可是在我看來媽媽也滿身是破綻，特別是脖子和手腕上都有連身襪勒過的紅痕跡。

於是我們決定繞路避開桃芽家方向，母子倆正好隨意的散步一會。

只是氣氛有些沉悶，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總不能問我讓你剛才不吧？

仔細看媽媽臉上雖然洗過，但是眼角還是看得出紅紅的。

可能是媽媽看我怯生生的不敢説話，她故意説：「今晚還要一起睡嗎？」

我點頭説了聲：「嗯！」

媽媽把手袋到左手，右手摟着我肩膀説：「本來今天預計還有個福利項目的……你想不想知道？」

我好奇的問：「還有？那剛才為什麼不説啊。」

媽媽説：「誰知道這個就這麼累，剛才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搖着媽媽的手臂説：「還有個福利是什麼啊，快説吧！」

媽媽從手提袋裏拿出幾支記號筆，上面都是英文。媽媽説：「這個就是我們上次那家情趣用品商店賣的進口無痕記號筆，可以在皮膚上寫字，比較容易洗掉。」

我哦了一聲，小聲説：「是那個在媽媽身上寫字的漫畫情節對嗎？」

媽媽點頭説：「原本是想讓你寫一些下話在我身上，然後拍照的，結果……」媽媽眼眉一轉，説：「當然就取消了啊！」

我沮喪的説不拍就不拍嘛，要不我們試試這筆效果怎麼樣？？

媽媽説：「我當然早就在手上試過了，效果當然可以，用水衝只能沖掉部分，用上沐浴或者肥皂就全部洗掉了。」

我於是鬧着説：「那我們來寫吧，反正媽媽你等一下要洗澡，寫完了回去就洗掉。」

媽媽在大街上左右看看，説：「別，萬一桃芽過來看到了怎麼辦？」

我對這一帶還算悉，拉着媽媽就向邊上的小路走去。媽媽當然也知道這裏有個小路，小路走一段有個轉角的死衚衕，所以笑着任由我拉着她前去。

走過轉角，媽媽伸頭看看來路，然後把幾支記號筆遞給我，然後將連衣裙從底掀到上。

我半跪着抬頭問：「寫什麼好？可不可以寫一寫特別的話？」

媽媽笑着説：「你腦子裏只有便器之類的話麼？」

我皺眉想了一下，説：「我可不可以下一點你的內褲啊？想畫個動畫裏的文。」

文文化媽媽當然和我聊過幾次，所以她點點頭，又扭頭探身出去看了一下小路。

我把媽媽的內褲翻卷下來，故意只出到的地方，然後伸手從髮頂端向上畫了一個對稱的文圖案，基本上是媽媽在手機裏找的，我照着描繪。

畫完了之後，我突然説：「媽，我想在你背後上寫個你看不見的話可以嗎？你不能問的那種。」

媽媽二話不説轉身股朝我，還囑咐我説：「先去再看一下路上有沒有人。」

我心跳加速的探頭看了一下確認安全，轉回來跪在媽媽股後面。

這時我離媽媽縫很近，明亮的天光下我甚至看到媽媽陰阜微微略深的皮膚顏。鼻子裏傳來一股……綠茶口氣清洗劑的味道，可能媽媽沒有洗澡又不想給別人聞出什麼特別味道，給自己下面噴了這東西遮掩氣味。

我定了定神，給媽媽球上方背部寫了一行小子，用的是細頭紅筆。這些字小到只有黃豆大小，密密麻麻的一長條，恐怕媽媽用鏡子也不一定看得清，只有我這種湊到眼睛前面的才方便看清。

然後用黑頭的記號筆在媽媽最豐滿的地方寫脈動瓶蓋那麼大的字，左邊寫：「母親大人萬歲！」右邊峯寫：「舌尖上的媽媽」。

搞完這些，媽媽也臉紅紅的和我一起回家了。

讓我意外的是媽媽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洗澡，而是去院子裏幫助外婆處理蔬菜，等外婆扭頭和廚房的外公説話，媽媽還一臉笑意的，撫摸着自己的小腹向我擠眉眼。

這也算刺的偷情吧，外公外婆都不會想到一向雷厲風行的女兒，主動和不太聽話的孫子幹出了天大的醜事。在他們眼中，媽媽無疑是完美的乖乖女類型。

也許這就是媽媽不及時去洗澡的原因，這也算羞恥ＰＬＡＹ的一種？

晚飯時桃芽也過來吃，我們氣氛熱烈的大吃一頓，媽媽和桃芽還喝了點小酒。

飯後在院子裏散步時，媽媽牽着我的手才告訴我為什麼不及時去洗澡的原因：「等一下你和外公説晚點洗澡，等他們進屋看電視了，來我屋裏幫我把身上的字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