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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之魔女異聞錄】(04-05)【作者:hk416offic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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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k416official

字數:46908

4、噩夢

晚上九點,魔女的地牢裏。

「瓦萊麗和蓮娜大小姐真是恩愛呢~」走進牢房的紅之魔女看着躺在地上睡的兩位少女,帶着皮笑不笑的笑容説道。

結為夫的蓮娜與瓦萊麗躺在地上,彼此相擁着沉沉睡去。疲倦的蓮娜躺在地上,紫水晶似的星眸緊閉,輕微的呼着,眼角處還殘留着不知道是動還是悲傷的淚痕。她的右手垂在身旁,左手搭在了趴在自己身上緊緊摟住自己的瓦萊麗的柔軟後背上。而瓦萊麗這種趴在蓮娜身上的姿勢讓少女法師前的兩隻嬌和少女騎士的雪擠壓在一起,峯上的峯尖在相互擠壓的刺下略微發硬。

看到睡中的兩位少女,紅之魔女心裏施的慾望又一次升騰起來。她走到牢房的牆壁邊緣,拿下來一皮鞭,揮動幾下試試手後,回到了還在睡中沒有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的蓮娜與瓦萊麗身邊。

「啪」手腕一動,皮鞭就打在了毫不設防的瓦萊麗的嬌後背與蓮娜搭在上面的胳膊上。

「好痛啊……」劇痛驚醒了兩位可憐的少女。覺到背後傳來的鞭笞,瓦萊麗不痛呼一聲,眼淚奪眶而出,下意識的用手抵擋魔女的打。

被疼痛驚醒的蓮娜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的坐起身子,掙扎着抱住瓦萊麗轉了一圈,用自己的後背去替她承受魔女的鞭打。

「嗚啊……」鞭影閃爍,少女騎士白皙的後背很快就被染上了一道道紅的鞭痕。魔女的鞭笞不僅只給少女騎士帶來物理上的疼痛,還伴隨着火魔素的凝結。炙熱的覺配合皮膚被鞭打的痛苦不斷地折磨蓮娜的神經。可是為了懷裏的戀人,為了保護她不受到這種折磨,蓮娜即使疼的渾身顫抖,也依舊把瓦萊麗摟在懷裏,替她去承受魔女的鞭笞。聽着魔女揮鞭子的聲音,趴在蓮娜懷裏的瓦萊麗已經淚滿面。

「蓮娜大小姐自從來到我的高塔就一直在保護瓦萊麗,不愧是小瓦萊麗的丈夫呢~」見到蓮娜這樣保護自己的愛人,再想到兩人私定終身的場景,魔女突然有了個凌辱兩人的想法。她放下手裏的鞭子,踱步到坐在地上的兩位少女旁邊,居高臨下的俯視哭的梨花帶雨的瓦萊麗和臉上滿是鞭笞的痛苦帶來的淚水卻依舊憤怒的等着自己的蓮娜。

「……」咬牙忍受痛苦的蓮娜一言不發,怒目瞪着眼裏滿是嘲的魔女。

「既然你們這麼恩愛,那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吧~外面那兩個,過來給這對苦命的夫捆在一起,我要好好看看這兩個美麗的少女在我面前恩愛~」魔女一擺手,門外兩個一直等候她命令的龍裔一聲不吭,在兩位少女帶着驚恐神的眼神裏慢慢走了過來。

兩個龍裔提着蓮娜和瓦萊麗的秀髮,在少女們飽含痛楚的「不要……」裏,使勁把兩人從坐姿提了起來,強迫她倆站起來相互擁抱。隨後實力較強的那位女龍裔壓制着兩人的動作,另一個女龍裔則去拿束縛的道具。

壓制住兩位少女的掙扎後,那個女龍裔有些不忍。在同伴離開的時候她湊在兩位少女耳邊小聲説了一句:「對不起啊,這是神使大人的命令。你們不要怪我,我們也沒辦法的。」她話音剛落,另一個龍裔帶着幾副皮質手銬、口、項圈和繩索走了過來,示意她繼續束縛兩位少女。

「你……嗚,嗚……」蓮娜和瓦萊麗還沒來得及反駁,嘴裏就被進了一個黑的馬具口。被限制住話語的兩位可憐少女只能緊咬着嘴裏封堵住自己的口,「嗚嗚」的喊着,美眸裏的驚慌越來越重。

「咔嚓」「咔嚓」隨着兩聲響聲,蓮娜的左手和她對面的瓦萊麗的右手被這邊的龍裔用同一副皮手銬銬住,而另一邊的龍裔也用手銬把少女騎士的右手和少女法師的左手連在一起。被銬住身體的兩位少女只能被迫保持這種相互擁抱的姿勢,嘴裏止不住的「嗚嗚」呻,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痛苦和羞恥。

「好啦,接下來就是用項圈把這對百合夫婦連在一起吧~」聽到被拘束在一起的兩位少女痛苦的呻,魔女興奮地繼續指揮道。

在瓦萊麗和蓮娜驚恐的眼神裏,黑的項圈緊緊拘束在了她們自己的白脖頸上。脖頸上的拘束讓兩位少女覺到呼略微困難,越來越深的恐懼在她們的大腦中瀰漫開來。

被套上項圈的蓮娜突然覺被背後的龍裔向前推,不踉蹌了幾步向前倒去,對面的瓦萊麗也同樣被強迫向前推着倒在了蓮娜的懷裏。隨後一短鐵鏈連起了兩位少女脖子上的項圈,強制的把兩位少女的身體緊密相貼。

因為蓮娜與瓦萊麗的雙手被拷在了一起,這樣的姿勢不得不讓兩人調整姿勢,儘量不壓迫到手臂。調整好姿勢的蓮娜胳膊下垂,雙手搭在了面前戀人的側上,儘量幫她支撐身體。對面的瓦萊麗因為與蓮娜被靠在了一起,緊緊抓住蓮娜的手臂,閉上眼睛努力站起身子。被緊緊貼在一起的姿勢使得身上一絲不掛的瓦萊麗和蓮娜前的兩對嬌緊密摩擦。四隻白兔緊緊壓在一起刺着兩人身體裏的情慾,兩位少女的呼開始急促,呻聲又一次從兩人的間響了起來。

「嗚,嗚嗯……」蓮娜突然覺自己的腿上傳來一陣陣觸。纖細玉腿上的腿被撫摸的覺讓她被封堵住的小嘴不開始呻。隨着觸一路向下,很快來到了少女騎士嬌足部,折磨過自己小腿的覺來到了腳上。在少女騎士忍耐不住的痛苦呻裏,一副手銬纏住了少女騎士的腳踝,限制住了她的活動。對面的瓦萊麗也同樣經歷了這個過程,被一幅手銬將腳踝連在一起。

「好啦,就差身上的玩具了~」幾個龍裔拿來了幾個震動的玩具與兩尺寸極大的

「嗚!嗚嗚!」從未見過這種東西的兩位少女驚慌之下大聲的呼喊,但是隻能透過口發出幾句呻。瓦萊麗和蓮娜掙扎着想逃避開這些玩具,但被拘束在一起的身子一個不穩就倒在了地上。結結實實的倒在地上給本就疲憊的身體一陣陣劇痛,也徹底限制住了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的活動。淚水再一次從蓮娜和瓦萊麗的眼中積蓄起來。

「噗嗤~」看見如此滑稽的場景,紅之魔女不笑出了聲。「你們倆繼續,還沒完呢~」

兩個女龍裔蹲下來,看着側躺在地上依舊被拘束着的兩位少女,繼續手上的動作。很快,幾個震動玩具和幾就被進了兩位少女的、菊裏,而相互擠壓的尖上也掛上了兩個玩具。注入魔力,在固化的法陣驅動下,玩具和開始了震動。兩位少女只覺到自己的部位上那些討厭的東西開始一陣陣震動,而兩開始自動的上下送。強烈的刺很快就淹沒了兩人的腦海。

「嗚哦哦……嗚嗚……」在這樣強烈的刺下,癱倒在地上的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覺到雙眼上翻,臉頰微紅,嘴裏的瓊漿玉不停的順着口滑下。被強迫着與戀人拘束在一起,忍受的小櫻桃、小和菊裏玩具的震動,從未經歷過如此刺的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只覺得意識快要模糊,越來越強的快快把兩人沒了。在道具的刺下,兩位少女的下身已經濕透了。

兩個龍裔把被快折磨着的蓮娜和瓦萊麗提起來重新站在地面上。兩位少女還殘存着部分意識,看見那兩個龍裔手裏的尺寸令人驚異的巨大,恐懼之下覺要窒息了。

「嗚嘔……」

「嗚,嗚……」

在瓦萊麗和蓮娜的痛苦呻裏,兩隻順着口,深深地進了少女們的喉嚨裏。瓦萊麗和蓮娜都覺到一陣陣的噁心,但是又吐不出來。隨後魔女打了個響指,被折磨的瓦萊麗和蓮娜突然覺到嘴裏的東西也開始震動,與此同時身上部位震動的道具的頻率驟然加大。

「嗚嗚……嘔……嗚嗯……」被拘束在一起的兩位少女覺大腦要宕機了,整個身體全是一陣又一陣的洶湧快,只能勉強靠在戀人的身上相互支撐站立起來。

瓦萊麗和蓮娜緊閉雙眼,滿面紅,呼困難,嘴裏還呻着讓人臉紅的哼聲。在強烈的刺裏,不斷有淚水從兩人的眼眶下。在嘴裏的,嬌上震動的玩具,還有和菊送的的折磨,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的大腦愈發混沌,神志模糊,只能覺到一陣又一陣的劇烈快,在快的洪下扭動身體,在魔女面前展示着身體裏的嬌媚和亂。兩人腿間的地面上已經留滿了不知道是汁還是體。

「好刺……嗚嗚,要不行了,誰能讓它們停下來……救命,救命啊……」

可憐的兩位少女只能用最後一點殘存的意識在心裏呼救,眼看着自己和戀人在快水裏掙扎沉淪,除了絕望沒有了其他念頭。

「啊~這場面可真是令人興奮呢~」拘束住兩位少女的魔女回到卧室,一邊興奮地注視着那面鏡子裏瓦萊麗和蓮娜被玩具凌辱的模樣,一邊把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小裏輕輕撫。如銀鈴一樣的呻聲不停的從魔女的口中漏出。

瓦萊麗和蓮娜就這樣被拘束着站在牢裏,被體內的玩具和折磨了一整個夜晚。洶湧的快衝擊兩人最後的理智。直到快天亮了,法陣裏的魔力消散,震動的玩具停了下來,兩位少女才得以稍稍息,似睡非睡的休息了一會。

「嗚嗚……」終於結束了折磨的瓦萊麗和蓮娜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愛人臉上滿是疲倦,心裏已經被絕望填滿了。

她們意識到,這場只屬於兩位少女自己的噩夢似乎還遠沒有結束……

從兩位少女被魔女俘虜算起,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此時此刻魔女對瓦萊麗和蓮娜的凌辱還沒有結束。

「嗚嗯,嗚嗯,要變得奇怪了……嗯……」已經被折磨了一個晚上的蓮娜和瓦萊麗此刻正在無力的承受魔女與魔女的手下的凌辱,從喉嚨裏擠出幾句輕微的呻聲。

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依舊是那種被拘束在一起的姿勢:脖頸上的項圈被極短的鐵鏈連在一起,手上的手銬也沒有解開,強迫兩位少女彼此相擁,前的四隻雪擠壓在一起。只是少女們身上的玩具、和口已經被摘掉,然而卻在兩人的入了一個雙人口球。

被快折磨了一夜外加一個上午的蓮娜和瓦萊麗肌膚上早就被紅霞染遍。此時此刻兩人櫻相接,在情慾的催動下無力地咬着嘴裏的口球,呻着嬌媚的哼聲。不過有些不同的是,在兩位少女各自身後都有一個身影在用力握住少女的,用下身特質的內褲上直在兩位少女緊密的裏瘋狂衝刺。

「嗯啊,嗚嗯……」蓮娜和瓦萊麗在下身裏不停送的所帶來的劇烈快下早就渾身無力,完全是靠着身後握住自己纖細身的魔女和女龍裔的支撐下才能勉強保持站在地上的姿勢。少女騎士與少女法師覺自己的肌開始痙攣,但與快相比,肌搐的疼痛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下身和上身嬌上傳來的快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徹底淹沒了兩位少女的理智。

「這對子可真是極品啊,怎麼就能長的這麼大,這麼軟呢。」蓮娜身後的那個曾經玩過她的雪的女龍裔的話裏滿是慾望。她鬆開了握住蓮娜柔韌身的手,略微趴下身子,用力抓住了那兩隻在她的快速送之下不停搖動的雪受這對嬌上的美妙手。在興奮與嫉妒的雙重作用下,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那兩隻雪白像是麪團似的擠壓成各種形狀,同時加快了下身的送。

「嗚啊,嗯,嗚……」正被情慾燒的昏昏沉沉的蓮娜覺自己的雪被大力,下身的裏那運動的越來越快,部位傳來的觸如同一盆冷水驚醒了少女騎士的意識。然而被口球住櫻的只能輕微的呻幾聲,似乎是在表達自己的抗拒。隨後意識又沉浸在了洶湧的水當中。

「噢,好……」少女騎士痛苦且嬌羞的呻聽的那個女龍裔愈發興奮,猛地拍了一下蓮娜的翹,在她「嗚嗯」的哼聲里加快了身上的動作。

「哈啊,嗚,嗚嗚……」瓦萊麗身後的魔女也加快了下身送的動作,黑不斷的在少女法師體內進出,帶出了一股股體。瓦萊麗只覺自己的意識也要被體內的那股情慾燒化了。

「嗚嗯……啊……」兩位少女同時覺在下身裏運動的開始膨脹,不停地有滾燙的體從中噴出,填滿了自己的下身。滾燙的覺把蓮娜和瓦萊麗又一次推上了快樂的最頂端。少女法師與少女騎士臉頰通紅,眼睛上翻,小嘴裏傳來的呻聲愈加嬌媚,身子完全軟了下來。

紅之魔女和女龍裔完成了噴,把殘留着體的從少女法師和少女騎士的小出,鬆開了兩位可憐的少女。失去了支撐的少女們最終癱坐在地上,身體因為手銬和項圈的束縛依舊緊緊相貼。瓦萊麗與蓮娜緊閉雙眸,緩解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都沒能休息的神經。

「怎麼樣,我的道具舒服吧~這個噴功能可是剛剛加上的呢。」看着此刻的兩位美麗少女癱坐在地上彼此相擁,不斷地有白體從下身淌,魔女嘴角翹起,心情愉悦。

「……」被口球封堵住嘴的蓮娜與瓦萊麗只是坐在地上劇烈息,珍惜這一點來之不易的休息,並沒有理會魔女的話語。

「哎呀,不好意思,忘了摘掉口球了啊~」

紅之魔女示意那個女龍裔過來幫忙,兩人一起把瓦萊麗和蓮娜拉起來,摘下了堵在少女法師與少女騎士的櫻直接封住兩人話語的口球,以及束縛住兩人的手銬和脖頸項圈上的鐵鏈。隨後把兩位少女再一次雙手高舉,用繩索吊起來。忙完這些後看着那掛滿了兩位少女口腔裏瓊漿玉的口球,魔女不由得輕輕了幾下那略帶甜味的體。

「當初……當初我那個叔父,就是這樣折磨你的嗎……」少女騎士閉上眼睛,似乎是囈語似的喃喃説道。此刻只能勉強用腳尖着地的蓮娜已經在止不住的息。

「喲,蓮娜大小姐好像很好奇嘛~」紅之魔女的嘴角輕輕翹起:「還是在擔心自己要遭到什麼樣的凌辱嗎?」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變得……居然比那些迫害平民的貴族還要瘋狂……嗚啊……」少女騎士的話還沒説完,突然覺頭髮上傳來一陣陣劇痛,睜開眼發現魔女抓起自己的銀白秀髮用力向上提,眼中滿是憎恨和嗜血。

「你這貴族大小姐又知道什麼?你又知道那些貴族老爺們是怎麼對待自己領地裏的平民的?」魔女的臉上再無平輕佻的笑容,只有蓮娜看了有些心裏發麻的憎恨。

「我們這些平民終勞作,吃的是摻了木屑和不知道什麼東西的黑麪包,喝的是有雜質的水,住的是冬天不能取暖,夏天不能納涼的破屋,而且事事還要看你們這些貴族老爺們的心意。而你們貴族整天卻能吃上緻的美味佳餚,喝上紅葡萄酒,住的房子也那麼豪華。況且你們貴族老爺對我們做了什麼都沒有關係,到處都有方法逃過懲罰,哪怕鬧出人命也不過錢了事。你這天生的貴族大小姐又懂什麼?以前終迫害我們,現在卻開始來問我為什麼變成這樣,要這麼對待你?你是終於開始憐憫我,開始向我求饒了嗎?」紅之魔女抓住蓮娜凌亂的銀白秀髮,狠狠的給了她兩個耳光。

「我不是在和你求饒……也不是憐憫你。我是在為那些無辜受難的人們和像瓦萊麗以及我的夥伴們那樣心地善良的人討個公道。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待那些無辜的人?為什麼要殺戮那些從沒有得罪過你的平民?就像……就像胡桃村那些和你一樣的平民們,還有戈多的無辜民眾,以及更多被你迫害的無辜者們。你這樣做,不是和那些貴族敗類毫無區別嗎?」蓮娜的口不停起伏。她緊盯着魔女,用緩慢但卻堅定地語氣質問道。

「……」紅之魔女沉默了。

「停下這一切吧。不要再這樣被仇恨矇蔽雙眼了……如果……如果你覺得自己的憤怒還是不能平息,那就……就殺了我吧。殺了我這個你眼中的貴族大小姐,這個迫害過你的仇人的侄女,用我的鮮血來熄滅你的憤怒和怨恨。然後放過瓦萊麗,放過那些無辜的人吧……嗚啊,嗚……」

蓮娜的話語沒有説完,惱羞成怒的魔女狠狠的揮起鞭子,不停打在被吊起來的少女騎士的柔軟體。沾滿火魔素的鞭子一下下打,幾乎打暈了可憐的少女騎士。被劇痛和烈火灼燒的痛苦使得她呼困難,只能在間輕輕呻着幾乎聽不清楚的輕微哼聲。

旁邊的瓦萊麗看到這一幕,已經開始用沙啞的嗓音乞求:「快住手啊,不要,不要啊……饒過她吧……」可是惱羞成怒的魔女絲毫不理會少女法師的哀求。

「你他嗎的以為自己是誰?是犧牲自己拯救世界的大英雄?還是什麼大慈大悲的聖人?現在在這裏裝模作樣,當初我被你的那個叔父,那所謂的」大善人「折磨的時候我怎麼看不到你來救救我呢?現在開始和我説這些,我用不着你這個婊子來質問我的所作所為!」了不知道多少下鞭子,看着面前嘴角略微滲出鮮血,滿身鮮紅鞭痕的少女騎士,惱羞成怒的魔女才停下毆打。

「嗚……」被打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蓮娜只覺得意識模糊,眼前發黑,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洶湧的,一波波踐踏她的神經。旁邊的瓦萊麗的眼淚快哭幹了,只能一下下的啜泣,表達着對戀人的擔憂以及對魔女的憤恨還有心裏的絕望。

「哎呀,抱歉抱歉,我有些情緒動了呢~」魔女瞥了眼啜泣的瓦萊麗,滿身鞭痕甚至有血絲出的蓮娜,還有單膝跪在旁邊大氣不敢一口的女龍裔,臉上帶着促狹的微笑。

紅之魔女走到單膝跪地的女龍裔身邊,吩咐道:「起來吧,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是,神使大人。」女龍裔站起身,盡力隱藏眼中的一絲恐懼。顯然剛才惱羞成怒且無能狂怒的魔女嚇住了這位早就臣服的龍裔。

「今天上午就到這裏吧。我先去吃午飯,歇息歇息。你給這兩位貴客身上加一些玩具,然後也回去吧。」魔女搖晃下脖子,隨意説道。

她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毀掉兩位少女之間的情了。

「是的,神使大人。只是早晨我們稟告的那些那些調教的手段……」女龍裔想到了昨天夜晚她與同伴們一同想到的那些點子。早晨把這些點子告訴魔女的時候她似乎也是不置可否的態度。

「啊對,那些主意確實不錯呢~」魔女的聲音滿是愉悦:「就今天晚上用在這兩位少女身上吧~」

魔女的笑容愈發燦爛……

「不要,快停下來……嗚,嗚嗯,嗚!」

「住手啊……嗚嗚,嗚……」

被吊起來的瓦萊麗和蓮娜被幾位龍裔和紅之魔女包圍,看着她們手上的繩索、鐐銬以及眾人後面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她倆心裏滿是恐懼。

可憐的兩位少女已經被折磨整整兩天了,在這兩天裏只是偶爾被餵了些清水,並沒有進食。飢餓了兩天的少女們渾身無力,此時此刻面對這麼多龍裔們本無法反抗。

「好痛,嗚……」一個龍裔解開了纏住瓦萊麗手腕的繩索,把她放到地上,摟住了可憐的少女法師。瓦萊麗還沒來得及活動被捆的失去知覺的雙手,就覺胳臂被扭到背後。只聽見「咔嚓」一聲,手腕就被一副皮手銬銬住了,還有更多的繩索在自己身上一圈圈纏繞,束縛住自己。可憐的瓦萊麗輕聲啜泣,渾身無力的她只能任由幾個龍裔在自己身上施

對面的蓮娜也是一樣。龍裔們不顧少女騎士身上的鞭痕,暴的將她放了下來。在她因傷痕被觸碰而發出的痛呼聲中,龍裔們把蓮娜的雙手捆在身後,接着繼續用繩索加固可憐的少女騎士身上的束縛。

很快,龍裔們在蓮娜和瓦萊麗的身上完成了捆綁。

少女法師與少女騎士滿是被施的痕跡的白皙肌膚被深繩索緊緊纏繞,發紅的肌膚泛着因疼痛和虛弱而泛起的香汗。瓦萊麗和蓮娜被迫雙手捆在背後,前的雪白玉兔被纏了幾圈,向外凸出,被迫把本來象徵女尊嚴的雪穢的展示給眾人面前。兩位少女拼命掙扎,然而身體虛弱無力,加上約束住自己行動的繩索,可憐的瓦萊麗和蓮娜只能輕微顫抖身體。再看見前面那個極為古怪的有兩個輪子一樣的東西,兩人的心裏全是對未知的恐懼。

「還有兩個口沒加上呢~」

在魔女的命令之下,瓦萊麗和蓮娜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兩個曾經摺磨過自己的馬具口住了嘴。兩位少女彼此相視,勉強的「嗚嗚」喊着,從對方的眼中都看見了難以掩飾的恐懼。

「好啦,在介紹一下這個東西之前,先把兩位美麗的少女放上去吧~」魔女拍了一下那個奇形怪狀的長着兩個輪子,四隻踏板和兩極為大的的怪物。

「嗚!嗚啊……」被口封堵住嘴的蓮娜和瓦萊麗覺自己的身體被兩個龍裔抬起來,在無力的掙扎下被魔女的手下們放在了那個怪物的正上方。確認好方向後,那兩個龍裔放下了少女的身子。

「嗚哦哦哦……」

「嗚啊,嗚……」

大的深深地進入了,瓦萊麗和蓮娜被封住的小嘴發出了悽慘的呻。這一次沒有前戲的緩和,直接被這麼捅進去,劇痛使得兩人眼前發黑,差一點倒下去,雙腳自然而然搭在了踏板上。

「哈哈哈……」魔女手裏拿着準備折磨兩位少女的道具,見到瓦萊麗和蓮娜的悽慘模樣,不笑出了聲。

笑了一會,她走到被折磨的少女身邊,在少女們惶恐的眼神裏把手裏的一雙頭龍順着馬具口進了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的口腔裏。

「嗚嘔……」自己和戀人被一雙頭龍相連,生理上的窒息與心理上的羞辱一起折磨可憐的兩位少女。蓮娜的紫星眸和瓦萊麗漆黑的眸子已經開始泛起淚花。

「還有部和脖子上的項圈呢~」少女法師和少女騎士的頸部項圈再次相連。除此之外,口兩對相對着的綿軟雪上的緋紅櫻桃也被夾子夾住,在少女們的呻裏被兩鎖鏈聯繫起來。

「最後就是雙腳了呢~」兩位少女搭在踏板上的的嬌玉足被糲的繩索捆了幾圈,強迫踩在金屬踏板上。自此,可憐的瓦萊麗和蓮娜就被繩索與鐐銬束縛在了這奇形怪狀的東西上面。

完成了拘束的魔女眼神有些冰冷,看着蓮娜和瓦萊麗闔上眼睛,滿面倦容的忍耐嘴裏和下身折磨自己的雙頭龍與,説了幾句讓兩位少女絕望的話語:「現在我來介紹一下這個裝置吧~」

「這個裝置的聽我的手下説叫什麼『腳踏車』,構造也簡單的。首先這兩對踏板是可以踩下去的。」

魔女彎下,打開了這怪物輪子上的開關。搭在踏板上的少女玉足自然而然的將解開限制的踏板踩了下去。

「嗚啊!哦,嗚嗯……」慌亂中的瓦萊麗和蓮娜還沒來得及控制身體,突然裏那開始上下送。已經被蹂躪了兩天的已經突然被這樣刺,劇痛使得兩位少女渾身顫抖,雙腳下意識的用力,卻反而踩下踏板,加快了那兩的活動,成了一個負反饋系統。

「怎麼樣,很舒服吧~」看見被折磨的少女法師和少女騎士臉上混合着痛苦、無助和絕望的表情,魔女的心情好了許多。「這是我的幾個手下特意想出來的設計,隨着踏板被踩下,連接兩膠玩具的軸承也會上下活動。這樣就能帶給兩位少女最最強烈的刺了呢~」

已經被和嘴裏的雙頭龍折磨的大腦顫抖的瓦萊麗和蓮娜只能隱約聽見魔女的話語,昏昏沉沉的意識一時間無法完全理解魔女所説的內容。只是兩位少女的身體無比疲憊,過了一會還是下意識的減慢了踩踏板的動作。

「啊,當然,只要控制住身體,不用腳去踩它,不就沒事了嘛~小瓦萊麗和蓮娜大小姐還是聰明的呢。」魔女注意到了疲倦的兩位少女逐漸緩慢的動作,最終把兩隻纖細的玉足輕輕搭在踏板上,那兩也停下了動作。

「不過這個裝置可沒那麼簡單呢~」魔女打了下響指,給這個怪物注入了魔力。

「嗚啊啊啊啊!」剛鬆了一口氣的瓦萊麗和蓮娜還沒來得及反應,全身就傳來一陣陣劇痛和壓迫,就好像是那種身上的每個關節被掰開似的劇痛。兩位少女被封堵住的小嘴彷彿是擠出體內所有空氣似的,發出一陣陣慘叫。原本緊閉的雙眸再一次睜開,能看到大量生理反應產生的淚水不由自主的從蓮娜紫紺的美眸以及瓦萊麗漆黑夜空一般的星眸裏下。

「只要小瓦萊麗或者蓮娜大小姐偷懶,不好好運動,那對方的身上就會像這樣,滋,被無數的可愛的電通過呢~」這一次被電的兩位少女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魔女帶着笑聲的話語。「所以啊,為了深愛的戀人,還請蓮娜大小姐和小瓦萊麗好好努力啊~」

紅之魔女繼續給法陣充了一些魔力,隨後看向兩位可憐的少女有些上翻的美眸,緩緩説道:「那麼,接下來就祝瓦萊麗和蓮娜大小姐今夜能玩的愉快~」

説完這句話的魔女哼着歌,邁着歡快的步伐離開了地牢。她的手下們默不作聲,偶爾有幾個人同情的看了一眼遭受凌的瓦萊麗和蓮娜,低着頭跟隨魔女離開了地牢。此刻的牢房裏只剩下了被帶電的腳踏車折磨的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

「嗚啊啊……」理解了電擊和踩踏踏板相關這一關鍵點,瓦萊麗和蓮娜不得不打起神,驅動起疲憊的身體踩下腳下的金屬踏板。

隨着兩位少女已經痠痛甚至筋的大腿肌不斷的驅動,踏板一圈又一圈的踩下去。終於,那股劇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的上下活動。蓮娜和瓦萊麗覺和電擊相比,這兩似乎不是那麼討厭了,甚至有一些説不清楚的奇特覺。在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的裏進進出出的慢慢粘上了些透明的體。

「嗚……嗯啊……」瓦萊麗不敢停下自己踩踏踏板的腳步,睜開眼睛發現了對面的戀人緊閉雙眼,臉上滿是羞恥與快混合的表情,臉頰有些發紅發燙,秘境裏的酥麻覺愈加強烈了。

就這樣,兩位少女被魔女迫下,不得不努力運動,讓那凌辱自己原本純潔的。一開始還好,瓦萊麗和蓮娜還可以維持這樣的動作。可是隨着少女法師和少女騎士的體力逝,動作自然而然的慢了下來,那股劇痛再次傳來。

「嗚哦!!!」瓦萊麗和蓮娜被電的雙眼上翻,額頭滿是汗水。這一次只好繼續加快速度,避免電再次傳導而導致的痛苦。

「嗚……好累,不行,我不行了……」保持這個動作十五分鐘後,瓦萊麗的體力終於透支殆盡。少女法師的腳步慢了下來。這也很正常,法師的體力終究比不上騎士,更何況瓦萊麗已經被凌辱了足足兩天,放到這個怪物身上的時候就已經力,而且這兩天裏沒有吃飯,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極限了。

「嗚啊,嗚!!」瓦萊麗的腳步慢下來後,法陣自然活動,發了電傳導到蓮娜的身上。正在閉着眼睛努力蹬腿踩踏踏板的少女騎士突然被電襲擊,只覺得渾身劇痛,呼困難,櫻裏擠出了幾聲慘叫。然而更丟人的是,在這股電擊的作用下,略微發黃的體從少女騎士的下身慢慢了出來。

「不,不要……」看到戀人眼球上翻,嘴裏止不住的慘叫,下身甚至被電的失,瓦萊麗心如刀割。想到是自己的腳步慢下來導致了戀人被電,少女法師只好抬起癱軟無力的雙腿,繼續踩着踏板。

「嗚哦,嗚,嗚嗚……」可憐的瓦萊麗和蓮娜被捆在這個怪物上,不得不用彷彿灌了鉛的雙腿踩踏踏板,盡全力避免戀人遭受電擊的痛苦。可僅僅只過了半個小時,完全力的瓦萊麗和蓮娜就已經數次被電。這樣的折磨實在是太痛苦了。

兩位少女彼此相視,眼中滿是無助和絕望。

夜還很長……

「哎呀,看來昨天一夜,小瓦萊麗和蓮娜大小姐的表現還不錯啊~」吃過早飯的紅之魔女又一次進入地牢,看着癱軟在這個怪物身上的蓮娜與瓦萊麗,只覺像大熱天吃了口冰西瓜似的,心情暢快無比。

昨晚的兩位少女一直被電擊和折磨,直到半夜法陣裏的魔力消散,這一切才停了下來,讓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能稍微休息一會。

瓦萊麗和蓮娜依舊是雙手被捆在背後,雙腳被捆在踏板上的姿勢,只是兩位少女身上滿是昨天一整晚的折磨帶來的汗水。纏在少女們身上的繩索飽了水分,收緊了一團,顯得前的嬌雪團更加突出。地牢的地面上還有一攤略帶氣味的發黃體,顯然她們失了不止一次。兩位少女臉上的表情都極其悽慘,身上隱約有些和汗味混合在一起的焦糊味道。從這些景象裏可以看出昨晚的折磨實在是太痛苦了。

「不知道蓮娜大小姐還有小瓦萊麗被電了多少次啊~」魔女走到蓮娜旁邊,托起了少女騎士被繩子勒的突出了一圈的雪。而蓮娜低頭緊閉雙眼,已經沒有力氣理會魔女的羞辱了。

「哎呀,都是汗呢~」覺手上沉甸甸的雪沾滿體,魔女鬆開手,拍了拍蓮娜蒼白的臉頰,出了折磨她和瓦萊麗一晚的雙頭龍,扔到一邊後提起了少女騎士銀白的秀髮。

「嗚……」蓮娜呻一聲,勉強睜開眼睛,和麪帶笑容卻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的魔女對視。

「停下……停下這一切吧……」少女騎士的聲音很是嘶啞:「用仇恨……只能澆灌出惡毒的花朵……不要再被憤怒矇蔽住雙眼了……」

「啊,蓮娜大小姐依舊是這麼想的嗎?」紅之魔女依舊保持揪着蓮娜頭髮的姿勢,看向少女騎士對面好像昏了的瓦萊麗,用另一隻手揪起了她滿是汗水的緋紅長髮,在少女法師「嗚啊……」的呻裏,強迫兩人看向自己,隨後用極為緩慢的語氣道:「其實啊,我可以給你們倆一個離開這裏的機會。」聽到這句話瓦萊麗和蓮娜都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魔女。

「不過,你們倆只能有一個人離開這裏呢~」魔女那好像是煉獄裏惡魔一般的笑容再次顯現。

「……不要用這種方式折磨我們了,你要殺要剮隨你便吧……」蓮娜看出了魔女的意圖,低聲説道。旁邊的瓦萊麗也跟着附和戀人的話語。

「大小姐和小瓦萊麗先不要把話説這麼死,到時候你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好吧,先來洗個澡,你們倆身上全是汗呢~」

兩位少女終於被從折磨了她倆一夜的怪物身上放下來,隨後像是第一天那樣被魔女押着走向了那間浴室。

這一次的水温並不高,只是温水,而更加出乎少女們意料的是,洗澡的時候也沒有被魔女或者她的手下凌辱。紅之魔女只是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着手下洗乾淨蓮娜和瓦萊麗的身體。

很快,兩位少女身上的汗水和殘留的其他體被洗乾淨了。清潔完身子後,蓮娜和瓦萊麗被龍裔們帶到了另一個水池旁邊跪下來。這個水池裏有一個奇怪好像三角木馬一樣的刑具。被迫跪下的瓦萊麗和蓮娜看見這個東西,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一次,我是很認真的。」紅之魔女沒有了往的微笑,面無表情。「你們先給她倆綁到那個上面去。」

瓦萊麗和蓮娜咬着嘴,一言不發。隨後她們就被魔女的手下們架起來,抬到了那個三角木馬上。

「嗯啊……」被放到了那個東西上面,瓦萊麗和蓮娜覺到小似乎被圓形的東西刺,不出聲。她們這才發現,在三角木馬最上方掛了一串拉珠,邊緣被兩個滑輪固定。此刻拉珠正在不斷滾動,刺兩位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兩位少女此刻背對背放在木馬上,雙腿分開搭在兩側。魔女的手下們將蓮娜的冰肌玉腿和瓦萊麗的豐腴腿併攏的嚴絲合縫,再拿出繩索將其纏在一起。兩位少女的大腿在腿、膝蓋和腳踝被捆了三圈,中間還豎着捆了幾圈加固繩索,避免因為少女們的掙扎而導致繩子落。完成了對大腿的拘束後,龍裔們打開木馬上的皮帶,將蓮娜和瓦萊麗的腳踝扣住。這樣兩位少女就徹底的被捆在了這個木馬的邊緣上。小裏傳來的刺不斷侵蝕少女們的意識。

「你要做什麼?」蓮娜盯着魔女,有些虛弱的質問她。

魔女沒有理她,反而催促手下加快動作。魔女的幾個手下拉起了那拉珠,在兩位少女的呻裏將它和少女騎士與少女法師脖頸的項圈連起來。

這樣雙手被拘束在身後,背對着背的瓦萊麗和蓮娜就被一拉珠連在了一起。因為拉珠的繩子太短,瓦萊麗和蓮娜不得不弓着,以一個難受的姿勢撅起股。做完這些後龍裔們沒等她倆説話,就把兩個口球住了兩位少女的櫻之間,封堵住了少女們的話語。

「接下來的遊戲規則很簡單。」魔女打開了開關,在蓮娜和瓦萊麗驚詫與恐懼的目光裏,水池開始蓄水。

「難道……難道她要淹死我們嗎(]﹏

5、冬禮

新曆6165年11月29的早晨,陽光普照大地。如今已經是冬,天氣寒冷。從昨天夜裏開始,一場大雪飄飄揚揚,灑遍大地,彷彿染白了整個世界。在洛倫帝國的邊境城市卡拉多的街道上,一輛四輪馬車冒着風雪,正踩在潔白的大地上緩緩行駛,給雪白的街道壓出兩道車輪的印痕與馬蹄的形狀。但很快這些印痕就快雪花再次覆蓋。

這輛馬車前面的車伕沉默不語,專心駕車。在後面的車廂裏能看見三位相貌清秀的少女。一位身穿冬季制式的灰法袍,緋紅的長髮垂在腦後,正摟着懷裏的一個少女,似乎在她的耳邊輕聲説着什麼。那個被摟住的少女緊閉雙眼,臉頰微紅,身體在輕輕顫抖。而她們旁邊的座位上趴着一個被駟馬捆綁的少女,一動不動,好像已經睡着了。

「蓮娜大小姐放心吧,只要乖乖配合,你和小瓦萊麗都不會有事的。反正還有一段時間才到工會,咱們先親熱親熱嘛~」那個身穿灰法袍的少女開了懷裏少女的銀白秀髮,把嘴湊到了她的耳邊,一邊説一邊把温熱的呼吐進少女的耳中。那雙手也不老實,右手摟住少女的纖,讓她緊貼自己。左手卻伸進衣服搭在了她的小腹上,輕輕摩挲少女柔韌的小肚子。

「……」被稱為蓮娜的白髮少女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她一言不發,直接拒絕了那位少女挑逗的話語。少女騎士閉着眼睛,把那隻愛撫自己肚子的手到一邊。掙了這隻手的主人的懷抱後她挪挪身子坐到旁邊,毫不理會摟住她的少女挑逗的動作。

看到蓮娜掙懷抱,扭開身體坐到了那名昏睡中的少女旁邊,身穿法袍的少女,也就是紅之魔女輕笑一聲:「哦?大小姐不願意嗎?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反正以後的子還長着呢~」

求歡不成,紅之魔女在蓮娜這裏吃了個閉門羹。不過魔女似乎也沒有生氣,只是側過頭看着車窗外飄灑的白雪,表現得很有興致。

「瓦萊麗……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恐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着戀人被封住嘴後四馬攢蹄捆起來帶到這裏,甚至被魔法改造了身體,沾染上魔女的氣息,即將當做魔女送到工會,蓮娜就覺心中好像被揪着似的陣陣疼痛,未來似乎是一片茫。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恐怕自己和戀人真的要變成魔女的玩具了。可是如今落到魔女手裏,只能見機行事,儘量抓住機會,爭取一線希望逃跑吧。

「如此美麗的雪景,以前我還真沒注意過呢~真想唱首歌應和一下,可惜我沒有做遊詩人的天賦,不會唱歌啊。」魔女嘆息一聲。隨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問道:「不知道大小姐會不會唱歌啊?大小姐出身這麼高貴,應該是有學過音樂吧~你們貴族不是有很多私人教師嗎?」

「沒學過,不會。」蓮娜回答的很乾脆。這倒不是故意拒絕,她是真的從沒學過唱歌。蓮娜從六歲開始進行通識教育、專門的禮儀訓練和騎士訓練,一直到十四歲她成為正式騎士,各種課程也達到要求才停止。自此之後蓮娜也一直在修行騎士之道,以及學習相關的課程,一直到兩年前離家出走在外修行為止。她倒是的確沒學習過歌唱。

「算了,真沒意思。」魔女繼續自顧自的欣賞雪景了。窗外一片銀裝素裹,給城市帶來了一番不一樣的覺。

蓮娜還是低頭看着旁邊睡中的瓦萊麗,眼中滿是悲傷和茫。

馬車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行駛,在漫天飛雪裏點綴這片銀白的大地……

接任務?你是説那個討伐『紅之魔女』的任務完成了?」僱傭兵工會的接待大廳裏,前台工作人員瑪莎·埃爾德林檢查完了傭兵的身份,整理下眼鏡,難以置信的盯着面前的兩位少女。一位法師打扮的少女隱隱散發着魔導師的氣息,有些讓人驚訝。站在她旁邊的銀髮少女似乎是位騎士,此刻一言不發,正託着懷裏一個被拘束着看上去和委託裏的『紅之魔女』很是相似的少女。

「是的,經過兩個多月的追蹤,我們找到了紅之魔女。但魔女的實力過於強大,超出了資料的描述,最後只有我們兩人倖存。不過我僥倖成為了魔導師,最後用盡全力打敗了魔女,完成這次委託,活捉她了。」偽裝成瓦萊麗的紅之魔女模仿她的語氣慢慢説道。

瑪莎比對了下資料,確認傭兵的身份無誤,點了點頭,目光轉向了蓮娜,指向了工會里面:「不過我們還得檢查她的身份。現在就請兩位來到房間裏,把魔女放下吧。我們會對這位魔女的身份進行檢查。」

「啊,當然。」紅之魔女笑了一下,她毫不擔心會被看出端倪:「蓮娜,陪我一去把這次的戰利品上去吧。」

「……」蓮娜一言不發,咬咬嘴,邁步走進了工會內部。

兩人來到了一間滿是法陣的房間,此刻已經有工作人員在等待了。見到兩名僱傭兵進來,他示意蓮娜解開『魔女』身上的繩子,把她放到最中間的法陣上:「這是專門的探查法陣,可以探知出放在法陣上的魔物的實力等信息,和現有的資料進行對比。只是這次委託茲事體大,檢查的過程有些長,請兩位稍等一下。」

蓮娜還是一句話不説,默默地把戀人放在了上面,隨後和魔女走到牆邊的椅子上坐下。當瓦萊麗被放在法陣上後,這幅法陣立刻開始自動運轉,工作人員也開始檢查她的身份。

「身高體重之類的數據和資料裏差不多,在範圍之內。火魔素親和度很強,好像還有些水魔素親和,不過弱上很多。有大魔法師中期的能級,的確比資料裏要強。氣息也和目擊者描述的差不多。法術模型有些特殊,不像帝國裏任何一個學院的派。不過法術模型似乎受損了,看來是經歷過惡戰……」

三十分鐘後,工作人員完成了檢查:「可以確認,就是這次委託的目標『紅之魔女』。」

「啊,太好了呢。蓮娜,我們的努力終於沒白費啊。」紅之魔女半真半假的歡呼道。見到蓮娜似乎沒什麼反應,她暗中掐了下少女騎士的

「抱歉,剛才還沉浸在討伐魔女的回憶裏,沒反應過來。」那一掐喚醒了蓮娜的意識。意識到自己和戀人的生命還被魔女掌握着,蓮娜勉強笑了一聲,儘量用高興的語氣説道:「我們總算能放鬆一會了。」

「恭喜兩位。兩位能完成這麼重大的委託,也是阻止了魔女繼續作惡,保護了更多的民眾。」工作人員也高興的。這樣一個作惡多端的魔女終於被抓,間接避免了很多無辜民眾受害。況且如此重大的委託能完成,工會也可以賺一大筆中介費,到時候他們也能發放不少獎金。

「沒什麼,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蓮娜輕聲道:「只是隊長他們已經……唉……」

「節哀順變吧,相信隊長他們的靈魂在天之城上,看到魔女被抓,受到應有的懲罰,也會安息的。」紅之魔女摟着蓮娜,「安」她説道。只是她話語裏的「靈魂」「魔女」「懲罰」這些詞有些加重,似乎是在警告蓮娜似的。

「按理來説現在應該請兩位去領一下賞金。不過這次的賞金數額很大,而且還有爵位封賞,我們這裏的分部擔當不起。還是需要兩位前往帝都,由元老院親自加封。」工作人員的聲音略帶歉意。看到「瓦萊麗」有些失望,他又説道:「不過我們可以給二位出示相關證明,到時候到帝都只要出示證明即可。另外還可以憑此證明乘坐官方的馬車前往帝都,只需要三個星期就能到達。現在就請兩位去前台,瑪莎小姐會繼續接待您二位。至於這個魔女的話,我們可以專門送到首都,或者是由您自己帶過去?」

「魔女我們自己帶上就可以,不用麻煩你們了。」魔女的語氣帶着抑制不住的興奮。她親自抱起了昏的『紅之魔女』,走出房間。

蓮娜儘量擠出笑容,跟隨魔女一同離開房間,走向接待大廳。直到目前為止,少女騎士都沒找到機會。如果現在暴魔女的身份,不僅自己和瓦萊麗會被殺害,恐怕這幾個正位法師和大魔法師能級的工作人員也逃不了魔女的毒手,而且還會連累更多的人。

「恐怕真的得陪魔女去帝都了。希望在那裏能找到機會吧……」蓮娜心中不斷思索。

拿到了瑪莎小姐親筆寫下並蓋上公章的證明信,魔女帶着蓮娜和瓦萊麗又一次乘上了馬車。大雪依舊未停,但魔女貌似是看膩了雪景,上了馬車後只是説了句「貝爾蘭街2號,托爾西蒙的鍊金店」,就閉目養神了,似乎毫不在意旁邊摟着瓦萊麗按摩戀人被勒出繩痕的身子的蓮娜。

走過了幾條街道,三人來到了那家「托爾西蒙的鍊金店」。或許是因為這場下了足足一夜的大雪,一路上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而這家店鋪也沒有開門。紅之魔女看了眼招牌,確認地址無誤後敲了敲門。她的節奏很詭異,先是間隔很長的敲了三下,然後又連續敲了兩下門。

過了一會,伴隨着「吱呀」一聲,大門打開。一位披着棉衣頂着黑眼圈的少女看了看兩人。蓮娜認出來,這個人正是出賣了瓦萊麗的那個師姐。她的拳頭不由得握緊了。

「瓦萊麗?你回來了?那個委託你已經完成了?」塔莎看見面前的『瓦萊麗』,似乎很是驚訝。

紅之魔女心情很愉悦:「沒錯,我們回來了呢。而且還真的抓到了那個『紅之魔女』,以後要當仌了呢。從此以後我就有自己的領地了,到時候能帶你一起住下,師姐你也不用捱餓了~」

「可惜導師遊歷大陸去了,不然大家就可以一起慶祝一番了。」接着她把目光轉向了站在旁邊面難看,用目光冰冷瞪着自己的蓮娜:「看來這位騎士小姐就是蓮娜了吧?兩位快請進,咱們到屋裏説話。」

紅之魔女掐了蓮娜一下,示意她跟上自己。兩人邁進了大門,進入了鍊金店。而最後一個進來的塔莎關上了大門。

進入屋內後的魔女直接將睡中的少女放在地上,隨後從揹包裏掏出一幅手銬,把少女騎士的雙手強行扭到身後銬住,再讓她跪下來。而自己則是坐在了沙發上翹起雙腿。而另一邊塔莎進來之後走到魔女面前,直接單膝跪地。她像是變了一個人,臉上的表情從見到師妹的驚訝變成了面見頂頭上司的諂媚和虔誠。單膝跪地的她低下頭恭敬説道:「恭喜神使大人大獲成功。」

「只是第一步,離成功還早着呢。不過沒有你,我還真的捕獲不到這兩個獵物。這次你確實是立下大功了呢~」紅之魔女話語裏的慾望快要溢出了。

「謝謝神使大人。」單膝跪地的塔莎轉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少女騎士:「那看來這位騎士就是我師妹瓦萊麗的戀人,貴族出身的蓮娜小姐了吧?看起來和我的小師妹説的一樣,是位美人啊。」

「你這傢伙……你就這樣甘願做魔女的爪牙,迫害自己的師妹嗎?」蓮娜氣得咬牙切齒。一想到瓦萊麗被這樣的人出賣,導致最後隊友全部犧牲,自己和瓦萊麗被魔女俘虜,蓮娜心中除了憤怒和厭惡再沒有別的情

塔莎沒有理會蓮娜的質問,起身聽從魔女的命令去倒了杯紅葡萄酒,畢恭畢敬的端給了魔女。奉上美酒之後又單膝跪下:「不知神使大人這次大駕光臨,是準備住上幾天嗎?」

「先歇息幾天吧~」紅之魔女抿了口酒。「等雪化了的時候再一起動身去帝都。我還是很期待自己的封地和爵位的呢~」

「那是當然。我聽説伯爵領地足有半個城鎮大小,領地內也有上千户的人口,還有幾十個騎士和上百私兵做護衞,宅邸也是……」塔莎也開始暢想後跟隨魔女的生活了。

説着説着她突然注意到旁邊的蓮娜柳眉倒豎,渾身顫抖,臉上寫滿了憎恨,不有些疑惑:「屬下還有一件事情很是疑惑,怎麼神使大人把她也帶來了?難道説這位蓮娜小姐已經擯棄自己作為貴族的過往,信奉新神了?那為什麼還會是這副表情?」

「你説什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連自己同門的師妹都能出賣嗎?」蓮娜的怒火壓抑不住了。少女騎士用力站起身子,朝塔莎撞過去。但塔莎卻捷的閃開,失去平衡的蓮娜直接倒向地面,反而把自己摔了一跤。

「不要小看她哦,蓮娜大小姐可是很硬氣的,在我的高塔裏從來沒求過饒。而且為了小瓦萊麗,她甚至都自願把處女給了自己的武器。那把大劍現在就在那邊放着呢~」紅之魔女捂嘴笑道。

「噗嗤。」塔莎看向了角落的那把大劍,一時間沒忍住笑出了聲:「看不出來你和我師妹的深的。」

「呼,呼……你……你們這些傢伙……」魔女和塔莎的笑聲傳入耳中,摔在地上的蓮娜在疼痛和憤怒的雙重打擊下口劇烈起伏。因為雙手被拷在背後,使不上力,少女騎士一時間沒能站起來。她只能翻過身子,用噙滿了淚水的紫紺星眸瞪着嘲自己和瓦萊麗的紅之魔女與塔莎。

魔女的眼中滿是得意。她很享受這種正直的少女騎士被惡人捆起來放倒在地上,像擱淺的魚似的不停掙扎,只能用憤恨的眼神瞪着施者,卻無可奈何的畫面。搖了搖紅酒杯,她對着塔莎緩緩説道:「這幾天啊,我們就住下來了呢。還請你好好招待我,還有你的師妹小瓦萊麗與這位高貴的蓮娜大小姐了啊~」

「是的,神使大人。屬下這些天一定盡心盡力招待大人,還有這兩位貴客。」

塔莎和紅之魔女隨意的閒聊,一起聯想後的美好生活。完全忽略了倒在地上掙扎的蓮娜,還有依舊沉睡的真正的瓦萊麗……

銀髮藍眼的少女塔莎面無表情的坐在工作台上,默默地調試儀器,準備開始製作積壓的訂單。距離冬禮還有一個多月,塔莎想就趁着紅之魔女住在這裏的這幾天把所有的訂單做完,到時候去帝都就能專心致志的完成魔女的任務了。

「附魔法陣要求強化魔素調動,法術強度要達到上級正位法師級別。法陣可以用三號構型,材料的話他倒是一起送來了。難度不大,一鼓作氣完……這個訂單有點麻煩,這麼一點清澄蒼石要加工成戒指,還得要求魔力防護效果達到大魔法師的強度,我想想該怎麼設計……」

時間逝,銀髮少女塔莎專心致志的工作,而在隔壁卧室,魔女一邊吃着零食,一邊趴在牀上專心致志的看着塔莎卧室裏的小説,時不時捏兩下躺在旁邊的瓦萊麗身上的軟。另一邊椅子上則坐着滿心怒火卻無可奈何的蓮娜。

坐在椅子上的蓮娜看到趴在牀上愜意的看着小説,吃着零食,偶爾還戲自己戀人的紅之魔女,緊咬嘴。心底忐忑了一會,她盯着魔女沉聲説道:「我要給家裏寫一封信。快到冬禮了,如果我不給家裏寄信,他們會懷疑我的安全。」

「哦?」魔女合上小説,嚥下嘴裏的零食,慢悠悠説道:「你想寫些什麼?説來讓我聽聽。」

「只是普通的家書,告訴我父母今年冬禮依舊不回去,留在帝都了。還有關於討伐魔女這個委託的結果。上一次給他們寄信是8月份的時候,告訴他們我接了一個討伐魔女的任務。如今3個多月了,如果還不回信,他們會懷疑我是不是出事了。」蓮娜直視魔女滿是嘲的眼睛,沉聲道。

魔女皺起眉頭,沉了一會。隨後她放厲聲説道:「可以,我同意了。不過得讓我在你旁邊看着你寫,而且這封信寫完之後我還要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暗號什麼的。你可別想耍什麼花樣,不然的話後果嘛,想想你們曾經救出來的那兩個小孩,你現在身體裏也有一團和他們一樣的火焰。」

「我知道了。」蓮娜忍住怒火,點了點頭。

在魔女的監督下,蓮娜奮筆疾書。十多分鐘後,一封簡短的信件就寫好了。和以往一樣,信件全文用花體寫成,字跡華麗,能看出來絕非他人偽造。

「致尊敬的父親,親愛的母親。不知近況如何?許久未曾聯繫,女兒實在覺到愧怍。近以來事情繁忙,不過好在委託完成的還算成功……此次冬禮我將留在帝都與同伴度過……您的女兒蓮娜·德拜。寫個信還這麼拽詞,顯得你有文化是吧?」把信看了好幾遍,期間還特意把不認識的詞彙查了下詞典。又不辭辛苦的用法術探查幾次,確認沒留下特殊暗語或是法力殘留,有點惱怒的魔女拍了蓮娜一巴掌。

蓮娜捂着臉,瞪着魔女一言不發。

「好啦,那就離開這裏那天,委派工會的人幫你把這封信送回你家,滿意了吧?」魔女給信裝進信封,封上蠟。做完這些又躺回牀上,繼續看起了那本小説《打了五百年史萊姆,不知不覺就成了賢者》。

「她果然沒看出來我留的暗手……」蓮娜鬆了口氣,心底的一塊石頭落了下來。

「如果不出意外,從帝國邊境卡拉多送到錫蘭王國首都威尼卡的德拜公爵領,大概要十天。而從現在到冬禮這些時間應該足夠家人發現端倪,通報帝國了。到時候我和瓦萊麗或許就能獲救……」蓮娜的心裏燃起了希望……

「表情不要這麼嚴肅嘛,來,笑一個,笑一笑嘛~」坐在駛向帝都的寬敞馬車裏,紅之魔女一手舉着一杯葡萄酒,另一隻手搭在了身旁少女騎士的肩上,捏了捏她的俏臉,臉上還是那副招牌的皮笑不笑的表情。

「就是啊,蓮娜。笑一笑,總這麼嚴肅幹什麼。」塔莎一隻手牽着瓦萊麗脖頸項圈上的鏈子,一邊微笑着對着蓮娜説道。

「……」蓮娜一言不發,面冰冷。

「笑一笑嘛,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你也要為了小瓦萊麗,還有後面車廂的那些公會專門找來的工作人員想想嘛~」紅之魔女掐了下少女騎士的部軟,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你……」蓮娜銀牙緊咬。她只覺得一陣陣氣血翻湧。但是為了戀人和馬車內外那些工作人員的安危,少女騎士還是勉強擠出了點笑容。

蓮娜環顧四周,轉過頭看向了被魔女施法後陷入沉睡,又被鐐銬和專門封魔力的項圈拘束,縮在角落裏一動不動的瓦萊麗,眼中開始積蓄水霧。

「別看了,這一路上你都看多少遍了。放心吧,只要你乖乖聽話,她就能好好的哦~」魔女安撫了幾下少女騎士的銀白秀髮,隨後託着她的後腦,強行把她的腦袋扭過來。看着蓮娜噙着憤怒和悲傷的淚水的紫眸子,魔女微笑道:「現在好好看看我嘛,怎麼説我們也是肌膚相親過的,連那種事情都做過了。別這麼冷冰冰的嘛~」

「你會遭報應的……」蓮娜扒開魔女的手,轉過頭閉上眼睛,物理屏蔽這個讓她極度不適的魔女。

「算了。既然蓮娜大小姐不配合,那我就不強求了呢~」魔女笑容未減。見到蓮娜閉目養神,只好轉頭看向了窗外的風景,喝了口酒。

「已經走了一個星期了,還有半個月就到帝都。算下來到帝都的時候離冬禮還有大約兩個星期的時間。時間還算充裕,到時候就可以開始我的計劃了啊……」喝光了高腳杯裏的酒水,紅之魔女開始遐想那個構思已久的計劃。想到即將到來的冬禮,她就一陣陣的興奮和動。

「主教大人來帝國已經兩天了,覺如何?渡海時的顛簸勞累緩解一些了嗎?」聖查實丁娜大教堂靠窗的一間房間裏,一席修女服飾的科特修女捧着教會官方的《聖火》,關切的詢問躺在牀上的紅衣主教恩萊科目前的身體狀況。

「我其實還好……」恩萊科望着天花板,懷疑人生。他現在只想質問那個船長,説好了最慢一個月到帝國呢?都一個半月了,直到12月下旬才到帝國首都。最後那幾天他都是在牀上躺着的。到達帝國的時候只好臨時依靠魔藥和法術治療,勉強打起神面見那些接自己的帝國高層。那天登上陸地的時候,他差一點就熱淚盈眶了。

「那就好。如果身體恢復了些,還請主教大人開始工作吧。最近兩天帝國的神職人員和官員們已經將資料書籍等文件整理好了,就等着您來處理。這次審查我們要待到2月8,從現在到冬禮徹底結束那天為止……」見到紅衣主教氣好了一些,科特修女也放心了。

「工作永遠快我一步……」恩萊科無奈的想。咳嗽兩聲,他沉聲道:「再休息一天,明這時候我應該就能開始工作了。」

科特修女點點頭,讚美了一句天神和主神,離開了房間。

恩萊科搖搖頭,翻個身閉上眼睛。他還想再睡一會,緩解一下眩暈和嘔吐。然而剛閉眼了十分鐘,敲門聲又一次響起,吵醒了這位紅衣主教。

「請進。」恩萊科坐起身子,喊了一句。

得到許可後,「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一個修女打扮的女士走了進來。

「請問科特修女是有什麼……代莉安大人?您來我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恩萊科本以為是科特修女忘了什麼事,但看清來客後,他頓時有些驚訝,昏沉的意志清醒了過來。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恢復的如何了。之前科特修女説你氣不錯,恢復的還行。不過她還不放心,不確認魔藥會不會有什麼殘留的效果,就請我來確認一下。現在看來你恢復的還不錯,明天倒確實能開始工作了。」代莉安坐在椅子上,面平靜。

「啊……還是逃不了勞碌命啊。」恩萊科自嘲一句,看向窗外的雪景。

「不要整天躺在牀上,如果可以的話就多出去走走,對你的恢復有些好處。另外,雖然並不一定非要修行騎士之道,但增強體質,鍛鍊體魄也對你自己的身體很有裨益。至少你不會像現在這樣,坐一次船就有這麼大反應了。」代莉安代幾句話後起身離開房間。只留下了正坐在牀上沉思的恩萊科。

「代莉安大人説得對,確實不能總躺在牀上。算了,先睡一會,下午就出去逛逛。就去尼斯主教名下的那個『僱傭兵工會』看看吧。他還會做生意的,倒是哪都有僱傭兵工會的分部。」恩萊科把工作的事情拋到腦後,閉上眼睛翻個身,再次進入了夢鄉。

與此同時,帝都的城門前。

衞兵們檢查證件沒有問題後,一輛兩節車廂的馬車緩緩前進,通過城門進入了帝都。

「拉格朗小姐,德拜小姐,托爾西蒙小姐,我們到帝都了。接下來您是想直接去工會領取獎勵,還是在帝都逛逛?」一位工作人員微笑着對魔女説道。

「先逛逛吧。」紅之魔女此刻還沉浸在見到帝都時的震撼。畢竟是已經存在了足足6000餘年的洛倫帝國的首都。它的雄偉與壯麗,徹底震驚了紅之魔女。魔女的法師塔與帝都一比,簡直就像是沒入門的學徒與賢者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可比

「想不到首都居然這麼……這麼令人震撼。」她身旁的塔莎也陷入了震撼,止不住附和魔女。

蓮娜的臉上也有着看到帝都後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驚訝,但並沒有像塔莎和魔女那樣失態。很快就緩過來的少女騎士依舊一言不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現在帝都遊歷一番。

「好的,那現在我們先帶三位到教堂區來。教堂區內有許多聞名天下的著名教堂,比如以兩幅穹頂上的巨型畫作《焦熔聖母》《雙月破空》而聞名,位於禮拜宮內部的卡瑟比姆禮拜堂。這三幅畫作都出自三百多年前的繪畫大師布拉得裏克·曼特裘,兩幅畫之間相隔10年,都是大師獨立一人夜以繼的工作,消耗了20餘年才得以完成;還有歷史最悠久,保存了史詩《巴洛繆》原本的萬神殿;以及最著名和神聖的帝國宮廷教堂,也是洛倫教會的聖地,往往只有冬禮和新年夜等節才對外開放的聖查士丁娜大教堂……」

魔女饒有興趣的聽着工作人員介紹一處處教堂的情況,心底盤算着以後回到自己的領地,也要蓋個氣勢不輸它們的教堂。

「就先去那個萬神殿吧。」魔女想了想,做出了決定:「畢竟是歷史最悠久的教堂,我還是好奇的呢。」

一位工作人員點頭,快步走出車廂吩咐:「去萬神殿。」而另一位工作人員則繼續掛着職業式的微笑緩緩道:「那接下來就請我詳細介紹一下萬神殿的情況……」

三位少女參觀過萬神殿,吃過午飯,來到了帝都西區專供貴族住宿的旅店裏。

剛剛參觀過萬神殿的蓮娜已經下外衣與靴子,被魔女強迫坐在她右邊的沙發上。有些疲憊的塔莎已經在客人房裏睡下,而魔女則半躺在沙發裏,左手摟住昏睡的少女法師,玩她的部位,右手舉着一杯紅酒,愜意的享受着。

「唉,下午就要把小瓦萊麗送給帝國了呢,我還真是捨不得啊~」魔女一邊掐着瓦萊麗的俏臉,一邊惋惜。

「你不是説好了,會把瓦萊麗要回來的嗎?」蓮娜的星眸裏燃燒着怒火。

「啊,這到的確是的。我成了貴族後,會以實驗品的要求把小瓦萊麗要回來,不過這個過程嘛~」紅之魔女的右手放下酒杯,輕輕撫摸蓮娜滑的俏臉。

「你……」蓮娜好像是觸電一樣,身體一顫。她想退到沙發後面,但卻被魔女拉住了身子,動彈不得。

看着魔女那張和戀人相似,但令人厭惡的臉,還有那副玩味的表情,少女騎士怒道:「你最好説話算話,要是瓦萊麗真的出了事,大不了咱們就魚死網破。」

「放心吧,我還是很捨不得她的呢。不過今天下午就要和小瓦萊麗分別了,下次相見還不知是何時。我還是趁最後的時間和她,還有大小姐你好好親熱親熱吧~」

蓮娜還沒完全理解這句話的含義,突然被魔女摟進了懷裏,雙手被她強行扭到身後,並且又是「咔噠」一聲,用鐐銬銬住。

「你,嗚……」少女騎士還沒説完一句話,就被魔女用膠帶封住了嘴。

「蓮娜大小姐別擔心,一會小瓦萊麗就會來陪你的~」魔女湊到蓮娜的耳邊,咬了下她的耳垂。

魔女在少女騎士的掙扎裏把她公主抱起來,帶進了房間裏屬於自己的卧室。

「嗚……嗚啊……」躺在牀上被拘束起來的瓦萊麗和蓮娜的呻聲已經響遍了這間卧室。

原本被魔女施法一直處於昏睡中的少女法師瓦萊麗也被魔女解除了法術,很快她就甦醒了過來。然而醒來的瓦萊麗發現自己已經被魔女扒光了衣服,僅剩下腿上的褲襪。少女法師還沒來得及説什麼,就和蓮娜一樣,被魔女用膠帶封住了小嘴,隨後又是用繩索和鐐銬捆住手腳。剝奪了少女反抗的能力後,魔女將瓦萊麗放在牀上,與早就被處理好只剩下腿上的白絲襪的蓮娜躺在一起。做好這些,紅之魔女開始了和往在高塔裏一樣的對兩位少女的凌辱。

「下午的時候就要把你送走了,所以現在啊,我會好好照顧小瓦萊麗的呢。當然納,蓮娜大小姐我也會一視同仁哦~」魔女拍了拍兩位少女的俏臉,在少女騎士和少女法師羞憤與恐懼的目光裏,用手指在兩人被黑膠帶封堵住的小嘴上慢慢磨蹭,勾勒出瓦萊麗和蓮娜的薄潤瓣的形狀。

了一會,紅之魔女調整身子,坐在兩位少女之間,把左手放在平躺着的蓮娜緊實的玉腿上,像是把玩一塊美玉似的,受少女騎士腿上柔韌的觸。另一邊右手也沒閒着,輕輕愛撫趴着的瓦萊麗那富有彈的翹,時不時還隔着黑的褲襪挑逗她下身已經有些充血的芽。

「嗚啊啊,嗚嗚……」被黑膠帶封堵住小嘴的少女們沒法呼救,只能無奈的呻。在魔女的玩下,瓦萊麗與蓮娜本能的扭動身子,無力的抗拒魔女的侵略。可是這種反應只能點燃魔女凌辱兩人的慾望。

果然,紅之魔女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將少女法師腿間的黑褲襪撕開了一條縫隙後,魔女直接把右手食指伸了進去。

「居然剛把手指進去就濕了啊~」手指被少女法師緊密甬道附,隱約能覺到濕潤的汁在分泌,魔女更興奮了。紅之魔女將第二手指也伸進了瓦萊麗的,更深入的進入她下身有些氾濫的通道,甚至其他的手指時不時地玩一下少女法師的菊

「嗚……嗚啊……嗯……啊嗯……嗚哦……」瓦萊麗只覺得一波又一波的慾望直衝腦海,不停侵蝕自己的理智。少女法師的眼眶開始濕潤,滿臉紅霞,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越發強烈的慾望終於沖垮了她的神志,瓦萊麗開始扭動股,主動配合起來,享受魔女的挑逗。

而魔女的左手也沒有閒着。她像是現在挑逗瓦萊麗這樣,也把手伸進了蓮娜的腿縫,磨蹭少女騎士的地帶。蓮娜想夾緊雙腿,阻礙魔女的入侵。可是大腿從腳踝被銬住,身子完全使不上力。再扭過頭看到戀人緊閉雙眼,滿面紅,少女騎士的只能隔着嘴上的黑膠帶「嗚嗚」的呻,眼睜睜看着自己被魔女凌辱。

「嗯啊,嗯,嗚啊……」很快,蓮娜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就好像是有火焰順着魔女的手指,傳導進了自己的體內似的。少女騎士也開始隨着魔女手指的動作扭動身子,汁氾濫,呼急促,雙眸微眯,眼中噙滿了情慾的水霧。

「之前高塔裏調教的那些子還是有成果的嘛,兩位可愛的少女這麼快就有覺了呢~」魔女出了凌辱少女們的的手指,看着手指上晶瑩的花,微笑的起來。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喝全世界最好喝的美酒似的,寫滿了愉悦。

「呼,呼,嗚嗚……」魔女的動作停下,出了手指,下身的刺消失後的瓦萊麗與蓮娜從高裏有些恢復過來,理智清明瞭一點。平躺在牀上和趴在牀上的兩位少女扭過頭相互對視,急促息。想到自己被魔女挑逗成了那個樣子,一種對戀人的愧疚湧上心頭。瓦萊麗和蓮娜的眼中積蓄了悔恨和歉意的淚水。

「好啦,別看了,你們情也太好了吧,都這樣了還在互訴衷腸呢~」魔女抬起了瓦萊麗的身子,在少女法師和少女騎士隔着膠帶喊出的「嗚!嗚嗚!」的驚呼裏,將瓦萊麗翻了個身子,平放在牀上。隨後下了牀,將目光投向了瓦萊麗被黑絲質褲襪包裹住的兩隻小腳上。

身高有一米七的瓦萊麗個子高挑,但兩隻腳卻並不大。腳型很美,足趾白,上面也沒有什麼繭子和裂痕。少女法師的腳型是希臘腳,第二足趾稍長,顯得有些可愛。在黑褲襪和腳踝處繩索的襯托下,這雙小腳顯得有些氣。似乎是沒怎麼走動的原因,瓦萊麗的腳上並沒有什麼氣味,只有一些褲襪自帶的肥皂的些許香味。

仔細端詳了一會瓦萊麗的纖足魔女開始擺面前的這兩隻小腳。仿照之前的動作,右手的一手指隔着褲襪挑逗瓦萊麗的五足趾,時不時的在她的指縫裏來回摩擦。偶爾還有一手指在瓦萊麗的足心處輕輕騷。左手則把除大拇指以外的四手指一起欺負少女法師的左腳。

「嗚啊!哈啊,嗚,呼……嗚嗚,哈哈哈……」瓦萊麗隔着膠帶喊出了既痛苦又無助的慘叫聲。指縫間被手指摩擦,兩隻腳的足心也被欺負,腳上傳來的神經衝動不停的衝進大腦,少女法師只覺得在洶湧水般的癢意侵蝕下,意識快要宕機了。被繩索捆住的小腳的十腳趾緊縮起來,肌緊繃,訴説着自己的痛苦。然而少女拼盡全力也只能稍微扭動幾下兩隻玉足,完全躲不開魔女的戲

「哎呀,看來小瓦萊麗的這個部位真的很呢~」魔女解開了少女法師腳踝上鐐銬的鐵鏈,用力握住瓦萊麗這兩隻玉足,將它們相互接觸,足底相對,隨後用力摩擦了一下。

「嗚哈哈哈!嗚嗚……」腳上套着光滑的褲襪,這樣的摩擦並沒有什麼阻力,但卻讓的雙腳上傳來的覺更加烈。瓦萊麗滿頭大汗,渾身顫抖,緋紅秀髮凌亂的遮住眼睛,只覺得的足心上越來越劇烈的刺快把自己的崩潰了。

見到少女法師渾身顫抖,眼睛上翻,滿臉紅霞,隔着嘴上的膠帶不斷地「嗚嗚」呻,魔女嘴角上揚,繼續用力摩擦瓦萊麗的兩隻黑絲小腳。

「嗚!嗚啊!」眼睜睜看着戀人被魔女凌,少女騎士蓮娜心急如焚。

聽到了旁邊的少女騎士滿腔怒火的「嗚嗚」聲,紅之魔女歪了歪頭,噗嗤的笑出了聲:「抱歉抱歉,光顧着疼愛小瓦萊麗了,看來蓮娜大小姐吃醋了啊~」説完,她放下了已經癱軟的少女法師的兩隻小腳,轉過身把目標對準了少女騎士的白絲玉足。

魔女掏出一,一邊在蓮娜的腳心上輕輕畫圈,一邊嘆:「蓮娜大小姐的腳也好看的嘛~」

「嗚啊啊……嗚哦,呼,呼啊,嗚嗚……」玉足被凌辱的蓮娜也開始了呻

「嗚啊,嗚……」「嗚哦,嗚嗚……」

兩位可憐的少女雙手被繩索緊緊纏繞,壓在背後,雙腳被鐐銬鎖住,承受着魔女的手指和羽的凌辱。雙腳上傳來的觸已經將她們的理智完全燃燒殆盡。

「嗚哈哈,嗚,救……救命啊,嗚嗚……誰來救救我們啊……哈哈……嗚啊……」瓦萊麗和蓮娜的內心已經被絕望填滿了。

看到兩位少女臉上崩壞的表情,魔女會心一笑,加快了手裏的動作,更加用力的蹂躪這兩對玉足美腳。

這樣的折磨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帝都的僱傭兵工會內,坐在會客室椅子上的恩萊科喝了一杯葡萄酒,疑惑的對着旁邊的工作人員道:「怎麼今天工會里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去哪了?」

「主教大人,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有兩位完成了一項鉅額委託的僱傭兵來領取賞金,而且其中一位還能由元老院的一位長老親自授予伯爵頭銜。茲事體大,其他人都去忙這件事了。」原本的負責前台的女工作人員一邊倒酒,一邊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兩個僱傭兵完成的是什麼委託?我還有點好奇了。」

「一個討伐任務,討伐對象是在帝國邊境和幾個附庸王國那臭名昭著的『紅之魔女』。您要興趣的話,我可以為您拿一份資料過來。」

紅衣主教把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好,那來一份讓我看看吧。」

與此同時,僱傭兵工會的庫房內,好幾位工作人員與專門來封賞的長老已經清點好獎品,準備獎勵完成這項任務的蓮娜和「瓦萊麗」了。

「拉格朗小姐,德拜小姐,你們已經確定好了賞金的分配與爵位的封賞了?」帝,看過介紹信,再次檢查過「紅之魔女」的身份,確認一切正常沒有差錯的工作人員詢問站在他們面前的蓮娜和「瓦萊麗」。

終於到了封賞的那一刻了,魔女心情不錯,愉悦説道:「沒錯。隊長他們的那份賞金就按照之前寫好的意向分配,剩下的由我和蓮娜平分。爵位嘛,蓮娜也同意了,就由我來獲封。」

「好。那麼,瓦萊麗·拉格朗,請你雙膝下跪,現在開始跟我宣誓。」特地前來封賞的長老吩咐面前的紅之魔女,示意她跪下來,跟隨自己開始宣誓。

「這老東西,到時候計劃如果執行的順利,肯定要把他給燒了……」心裏唸叨了一句,紅之魔女還是跪了下來,抬頭看向長老,鄭重宣誓道:「我以先祖之名起誓,天神洛倫與諸多聖靈見證。我,瓦萊麗·拉格朗,認定當今的洛倫皇帝為元老院與人民意志的執行者。我願加入洛倫帝國,擔任皇帝陛下麾下的一位領主。如此一來,元老院與人民的意志就是我前進的方向……」

「我,蓮娜·德拜此刻對天起誓,由天神洛倫與聖靈們見證:我發誓善待弱者,絕不欺凌弱小;我發誓勇敢地對抗強暴……」蓮娜的眼神有些茫。看到紅之魔女在宣誓,她的思緒飄揚,不想起了她成為正式騎士那年,在家族的儀式上宣誓的內容。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瓦萊麗即將被當作魔女送到監獄,不知道會被如何對待。自己則是受制於魔女,完全找不到從魔女手裏逃離,告知他人她的真實身份的機會,甚至連魚死網破的機會都找不到。而那封信都已經送出去二十多天了,卻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想到這裏,少女騎士的目光帶着幾分哀愁和痛苦。

「很好。我宣佈你為帝國公民,獲封伯爵頭銜。你的生命與財產將受到我們法律的保護,也只有法律才可以將之剝奪。起身吧,拉格朗伯爵。」長老面嚴肅,鄭重的完成了整個封賞儀式。

謝長老。我定不會辜負皇帝陛下,還有元老院予我的責任。」紅之魔女偽裝出一副堅定地表情,站起來直視長老説道。此時此刻,魔女的心裏已經笑開花了。

作惡多端的紅之魔女從此以後胎換骨,成為了尊敬的「拉格朗女爵」,真正躍遷成了仌。

紅之魔女成為伯爵的隔天晚上,帝都東區,一棟被「拉格朗伯爵大人」租下作為住宅的別墅內,諸多賓客紛至沓來,參加這場慶賀瓦萊麗·拉格朗獲封伯爵的宴會。

「拉格朗女爵真是年少有為,年僅23歲就達到魔導師境界,看來以後成為大魔導師也不是問題。實在是令我欽佩至極啊。」一位40多歲,風韻猶存女貴族帶着禮節的微笑,舉起桌上一杯早就準備好的飲品,賀喜了一句。

紅之魔女按照昨天一天和今天上午惡補的貴族禮儀,與這位女貴族碰了碰杯,謙虛的回應了一句:「我也只是運氣好而已,當初討伐魔女的時候就突破了。我能突破還得謝那個紅之魔女呢。」

魔女與來來往往的賓客們相處的不錯。聽着貴族們你一言我一語,一句句商業吹噓的話,魔女的心情愉悦無比。

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客人們來的也差不多了。見到客人全都入座,魔女搖了搖鈴,對分配給自己的管家吩咐一句,表示可以讓僕人們把菜端上來了。

很快,一位位兔女郎打扮的俏麗女僕們端着菜餚,邁着令人心情搖曳的步伐,來到大廳。這些女僕的制服設計的很開放,每個人的香肩和後背都完全暴在外,雪白的肌膚引着每一個人的眼光。黑制服緊緊包裹女僕們的身體,將前的歐派和下身的翹氣的凸顯出來。女僕們的修長美腿上都套着黑漁網花邊絲襪,腳上是漂亮的黑高跟鞋。在她們上菜走動的時候頎長雙腿一下一下晃動,看得人心神盪漾。

在女僕當中,最引人矚目的是最後一位:銀白的齊耳秀髮垂在腦後,與頭上的黑頭飾相互映襯,紫水晶似的雙眸噙着水霧,像是一泓化不開的水。少女妝容緻,肌膚雪白,櫻則塗着紅口紅,看起來讓人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繼續向下,能看到銀髮少女脖頸上帶着蝴蝶結的蕾絲項圈,還有那一對只有頭和下部分房被專門設計好的制服藏起來的高聳雪。緊實的小股和頎長的冰肌玉腿也與其他女僕一樣,被制服和黑漁網襪包裹,散發着無窮的嬌媚。但相比之下卻少了一分刻意為之,多了一分渾然天成。和其他腳步有些小心的女僕們不同,她那踩着緻黑高跟鞋的兩隻玉足腳步很穩,步伐練無比,一舉一動都在暗示少女對身體的掌控絕非一般。

少女用戴着齊肘的黑蕾絲手套的雙手捧着今晚的菜餚,在客人們或是驚訝或是玩味的眼神裏慢慢走了過來。

一位留着小鬍子的貴族看見這一幕,眼睛都直了。他捋了捋鬍子笑了一聲:「拉格朗女爵好興致啊。」

「啊,我還沒來得及介紹呢。」紅之魔女微笑道:「這位美麗的少女是昔與我並肩作戰的同伴,蓮娜小姐。這次討伐魔女成功,蓮娜小姐也是出力不少呢。」

「沒有,我只是起了點牽制作用而已。能真正除掉魔女還是靠的拉格朗女爵大人。」放下菜餚,羞紅了臉蓮娜低下頭,輕聲説道。

迫於魔女的威脅,少女騎士不得不打扮成這副模樣,在宴會里服侍這些客人們。此刻的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無窮無盡的目光盯着,好像要被這些目光看透全身每個部位,渾身發麻。抬起頭,看到紅之魔女還有幾個客人眼裏那像是要吃掉自己的目光,蓮娜咬住了嘴

曾經恭喜過魔女的女貴族聽到「蓮娜」這個名字,皺了皺眉。她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不知道在哪裏聽過。但仔細端詳蓮娜的面容,又思考許久,還是想不起來到她底是誰。索就先吃飯,等宴會結束了再好好想想。

紅之魔女與客人們觥籌錯,不亦樂乎。女僕們,包括蓮娜,一個個都在客人們旁邊服侍,給客人們端酒上菜。

那個留着小鬍子的貴族摸了下蓮娜被漁網襪包裹的玉腿,又捏了捏少女騎士的股。看着少女氣惱的俏臉,他微笑道:「蓮娜小姐幫我倒杯酒吧。」

蓮娜看見他的表情,很想一拳打過去,再化用一句瓦萊麗的口頭禪「讓艾德蒙伯爵大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還有權杖騎士的拳頭有多硬。」但想到瓦萊麗,想到如果觸怒魔女,可能會波及到的無辜者,蓮娜還是深一口氣,強忍着衝動,給這位伯爵大人倒了杯酒。

看到如此美麗的少女用那雙戴着手套的玉手給自己倒酒,艾德蒙伯爵只覺得心情舒,實在是太符合自己的癖了。

終於倒完了酒。然而剛剛放下酒瓶,少女騎士的左手就被艾德蒙伯爵拉了過去。他一邊愛撫套着黑蕾絲手套的左手,一邊嘆:「蓮娜小姐真是一位美人啊。我看剛才上菜的時候,蓮娜小姐步伐穩健,身姿妙曼,一定是擅長舞蹈。不知道如此美人,能否為大家獻上一舞呢?」

「艾德蒙伯爵大人請自重。」蓮娜忍不住了。回左手,冰冷道:「我是拉格朗女爵的朋友,不是你的僕人。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哦?你敢這麼對我説話?」艾德蒙突然笑了起來。若是這位少女也像別的女人那樣百依百順,他只會覺得也不過只是個普普通通,徒然有點姿的女子罷了。但現在蓮娜的反應如此烈,反而起了他的興趣。

紅之魔女眉一掀,看到各位賓客詫異的表情,抱歉了一聲:「好啦好啦,既然蓮娜小姐不願意,那就算了吧。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向大家道歉。大家繼續,別壞了興致。」

「不必如此,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和蓮娜小姐道個歉。」艾德蒙伯爵興奮地捋捋鬍子,看向少女騎士。

蓮娜完全沒有理會他,只是轉身對着魔女鞠了一躬:「實在抱歉,拉格朗女爵。我覺身體不適,還請大人允許我回房休息。」

「好啦,身體不舒服就回去吧。」魔女隨口説道。她倒並不憤怒蓮娜的抗拒,畢竟不過只是個棄子罷了,冬禮那天計劃實施,蓮娜自然而然就會身死當場。現在她的掙扎在魔女看來就當是螞蚱在蹦躂而已。

那位曾經恭喜過魔女的女貴族正與賓客談,見到蓮娜離場,突然覺靈光一閃:「蓮娜?難道是德拜家族的那個蓮娜?錫蘭王國德拜公爵的孫女?」她的家族與錫蘭王國的德拜家族曾經有過來往,在生意上有些情,也聽過德拜公爵的大兒子有個醉心於騎士之道,甚至為了修行離家出走的小女兒,名字似乎就是蓮娜。再想到她的銀白頭髮和紫眼眸,很明顯的錫蘭王國貴族特徵,女貴族覺得起碼有七八分的把握可以肯定。

不過既然拉格朗女爵沒有介紹這位少女的姓氏,她也就沒有多問,準備宴會結束後再聯繫德拜家族,確認一下。

「不知拉格朗女爵是如何認識的蓮娜小姐啊?這位小姐看樣貌,應該是錫蘭王國人吧。」宴席主位旁,和魔女有些絡了的艾德蒙伯爵藉着酒勁,探討起了這個問題。

魔女並沒有急着回答,只是輕笑了一聲:「艾德蒙伯爵似乎很關心蓮娜小姐啊。」

「那是自然。如此佳人,誰會不關心呢。」被魔女點破心思,但艾德蒙伯爵並不在意:「與這位蓮娜小姐相比,昔在『儚月館』認識的那些少女都是些庸脂俗粉啊。」

「儚月館?」紅之魔女眼睛微眯。這名字,聽上去像是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宴會繼續進行着……

「嗯……」碧翠絲睜開眼睛,呻一聲,從美夢中醒來。

「今天幾月幾來着?嗯……12月24,假期還有一個多月啊,那就再出去玩幾天,學院的事情以後再説。」嚥下了嘴裏從枕着的玩具的高聳峯上水,皇家高等魔法學院的教授,碧翠絲·格拉尼絲不捨的了幾下枕了一夜的玩具上兩顆小麥歐派,還咬了一下頭。

「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昔的海盜女王閣下。」

碧翠絲起身下牀,走進浴室,由自己的分身們服侍穿衣,洗漱。粉的齊長髮被兩個分身分別梳理,一個分身服侍漱口、洗臉。而負責換衣服的分身們解開她身上僅有的情趣內衣,出銘刻了無數法陣的肌膚。再有幾個分身捧着平休閒時的法袍與外套,給碧翠絲換上。

換好衣服,洗漱完畢,碧翠絲來到了客廳。此時香氣四溢的飯菜已經由擅長烹飪的分身做好,端上餐桌了。

「今天去哪裏逛逛呢?」碧翠絲喝了口油濃湯,左粉右黑的異瞳狡黠的眨了幾下,盤算着今天去哪打發時間。這可是她碧翠絲好不容易從學院爭取來的假期,要是還想着實驗和項目那就太可惜了。

喝完最後一口湯,吃掉最後一點麪包,碧翠絲終於想好了接下來的行程。

「好久沒去酒館了,就先去學院區的那家『永生之酒』吧。」吃完早餐,碧翠絲用餐巾擦乾了嘴,把桌上的碗碟餐具留給分身處理。而自己換好鞋子,戴好法帽,順着樓梯走出了家門。

「帶我走吧溪啊,去那陡峭的岸邊。那裏有我的原野,那裏有我的森林……帶我走吧溪啊,帶我回到我的故土……」永生之酒裏,一位十四、五歲,滿臉雀斑的少女正在放聲歌唱,周圍有幾個遊詩人拉着樂器,為她伴奏。

少女略微顫抖的歌聲帶着抹不掉的哀愁與思念,在酒館的空氣中瀰漫。坐在桌上隨便點了杯酒的紅之魔女一邊喝酒,一邊聽歌,時不時隨着節奏用右手指尖輕敲桌面。宴會上與賓客閒聊時,曾經有人推薦過附近的酒館,提到了東區旁邊學院區這裏的杜松子酒。今天魔女來嘗試一下,發現確實不錯的。

「再來杯杜松子酒。」不知不覺,酒已經喝光了,魔女又要了一杯酒,準備打發下時間。

侍者很快就端來一杯金酒。正當她放下酒水準備離開的時候,魔女喊住了她:「你知道那些遊詩人的來歷嗎?」一邊説一邊從包裏拿出幾枚硬幣做小費。

「這位客人,您是説正在唱歌的那個小姑娘嗎?」

見到魔女點頭肯定,結果硬幣的侍者帶着微笑,為魔女解釋道:「她叫塔提雅娜,和那些遊詩人是這一塊酒館的常客,平裏就靠酒客們的打賞過子。説起來,她的身世也蠻悲慘的。據説她母親是神國人,為了愛情漂洋過海來到帝都,和她父親結為夫,後來有了孩子。本來子過的很充實,結果她父母幾年前意外去世了,只留下了她一個人。迫於生計,這個小姑娘只好來做遊詩人。據她説,那些歌都是她從母親那學來的,的確是很有神國那邊的風格。」

魔女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的眼睛是藍的,果然血管裏有一部分神國的血呢。謝謝你啦。」

侍者微笑着離開了。而少女還依舊用自己帶着哀愁的嗓音歌唱着。

獨自飲酒的紅之魔女卻沒有發現,在她身後的桌上,碧翠絲正在用一種發現新大陸的眼神盯着自己。

「看這幅打扮,這位小姐是新來的貴族嗎?好像還是個魔導師,不過應當發現不了我。」碧翠絲仔細打量紅之魔女的背影。從背後緋紅的秀髮,大衣也難以完全擋住的身材,到下身穿着黑長褲的兩條腿與腿上的高跟長靴,碧翠絲越看越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菜。

「如同孤獨的夜晚,如同孤獨的溪,風啊請你幫助我,帶我回到我的故土……」

少女唱到一半,一位男客人突然喊到:「塔提雅娜,還有伴奏的各位,先別唱了,我給你們點杯酒。你們喝完了就受累換首歌吧。每次我來酒館都能聽到這首歌,能不能來點新鮮的曲子。」

塔提雅娜和幾位詩人停下了歌唱。少女整理了下雪白的秀髮,咳嗽兩聲,輕聲説道:「好的,謝謝克雷頓叔叔。」隨後她接過侍者端來的酒,但並沒有喝,而是給了幫她奏樂的幾個詩人。

等幾位詩人喝完了酒,塔提雅娜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下一首歌。這一次,風格從哀愁變成了悲壯。

「是誰沿着孤單的足跡繼續前行?被戰火錘鍊的人們,變得勇敢與堅韌。很少有人能芳百世,握緊拳頭,抖擻神。那高懸於空的雙月啊,請照亮我們的路啊……」

「雙月?這不是那個傳説嗎?」紅之魔女敲了敲桌面。

傳説記載,在大賢者,天神洛倫,靈魂之神希拉瑞莉等許多英雄們與扭曲魔神的殊死一戰中,英雄們即將身死的緊要關頭,希拉瑞莉以生命為代價從天穹上召來一顆紅的月亮,以此為憑藉再配合無數戰士們犧牲生命的戰鬥,殺死了扭曲魔神。其實卡瑟比姆禮拜堂裏的那副畫《雙月破空》畫的就是這個傳説。

不過傳説歸傳説,幾千年了,從來也沒有人真正見過所謂的紅的月亮,天上只有一輪銀月而已。紅之魔女也就把這個傳説當個故事聽了。

喝了第二杯酒,聽完少女唱過第二首歌,魔女結賬走人,準備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休息,順便繼續關愛下蓮娜。雖然已經讓塔莎多多「關照」蓮娜,尤其是懲罰一下昨天宴會上她的行為。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得自己親自上場才放心嘛。

見到魔女離開酒館,碧翠絲趕緊也跟了上去,順便給自己用了幾個降低存在的法術。

一路上魔女零零散散的哼着剛才聽到的歌曲,漫步走向東區自己租的那棟別墅。碧翠絲則不緊不慢的跟着魔女,一邊走一邊仔細欣賞魔女走路的曼妙姿態。對自己極度自信的魔女並沒有察覺出來,身後竟然跟着一位大魔導師。

就這樣,碧翠絲一路跟蹤,一直到魔女回到自己的住處,走進別墅為止。

「東區新租下來的別墅?符合的目標的只有這些天剛成為貴族的拉格朗女爵。果然是位新獲封頭銜的貴族小姐。」碧翠絲略帶稚氣的美麗臉龐帶着興奮。既然找到了住處,那以她的魔法造詣,監視這位魔導師級別的新晉伯爵瓦萊麗·拉格朗就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想到這裏,碧翠絲隨手召喚出一顆藏匿在虛空中的眼球,由它來負責監視這棟別墅裏的一切。

「今天的收穫太豐盛了。」愉悦的碧翠絲漫步回家,準備換身衣服,去那個就像自己家一樣悉的「儚月館」,好好和自己的兩個相好玩耍。

「嗚!嗚哦哦,嗯啊,嗚……」

別墅三層的一間止僕人們入內的套房裏,被膠帶纏住了眼睛和小嘴,耳朵被耳堵住,官剝奪到只剩下觸覺的蓮娜全身赤部位都被入了玩具,此刻正被繩索緊緊捆在椅子上承受着它們的折磨,嘴裏止不住的哀鳴。可憐的少女騎士被的小櫻桃與下身的裏不斷震動的玩具折磨的快要發瘋了。

她旁邊的塔莎此刻戴着耳罩,專心致志的在工作台上為魔女製作魔法道具,本聽不見蓮娜悽慘的呻聲。

「哎呀,我讓你好好關照蓮娜大小姐,你就是這樣關照的啊~」紅之魔女打開房門,見到了被捆在椅子上正在忍受玩具折磨的蓮娜,還有專心致志工作的塔莎。

看見魔女進來,塔莎趕緊停下工作,摘掉耳罩,單膝跪地恭敬説道:「神使大人,我覺得比起關照蓮娜,為您製作冬禮上用到的道具更重要。而且我的確已經是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極限的方法來對待她了。」

「算啦,看在你這時候都不忘工作,我就不懲罰你了。現在讓我親自來好好疼愛蓮娜大小姐吧~」紅之魔女轉過身,來到了正在掙扎的少女騎士旁邊。

「大小姐的身子還是這麼誘人啊~」托起少女騎士高聳的雪,捏了下那被刺的發硬的尖,魔女忍不住嘆了一句。每次在玩蓮娜的這對歐派的時候,她都嘆於這對雪的手。實在是太美了。

「嗚嗚!」在黑暗與寂靜的影響下,少女騎士僅剩的觸覺更加鋭。而前最的小櫻桃被人捏住,蓮娜不由自主的呻出聲。身體的掙扎更劇烈了。

摘掉了蓮娜耳朵裏的耳,魔女在少女騎士的耳道里吹了口氣,故意用誘惑的語氣説道:「接下來我會好好獎勵大小姐昨天宴會里的表現呢~」

説完,她慢慢解開了將蓮娜捆在椅子上的繩索,抱起了已經沒了力氣的蓮娜,走出了塔莎的工作間,上樓來到自己的卧室,走向了擺着一張大牀和各種玩具的裏屋。

時間過得很快。在魔女盡情的享受裏,很快就到了新曆6165年12月31。按照帝國的習俗,舊一年的最後一天,每個人都會去教堂禮拜,等待新年到來。這次禮拜既是祝福舊的一年平安過去,也是接即將來到的新的一年。當然,臨近冬禮,這場祈禱同樣是為一週以後的1月8,慶賀天神洛倫誕辰的冬禮做準備。

「洛倫在上,請保佑來年一切安好。」「讚美天神……」

聖查實丁娜大教堂裏,在無數如同星輝的燭光下,許多貴族與神職人員坐在長凳,虔誠祈禱。他們或是祈願來年事事順心,或是回顧舊的一年,有的則是單純的讚美一下天神。而「拉格朗伯爵」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看着周圍的人們表情莊嚴肅穆,紅之魔女心中不屑的嘲諷,但還是偽裝成一副虔誠的模樣,低頭祈禱。不過祈禱的內容卻是「洛倫啊,我要在你生那天辦件大事,驚天動地的那種呢。你就保佑我能成功吧,雖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的~」

「鐺,鐺……」鐘聲敲響了十二下。午夜已過,新的一年到了。

紅衣主教恩萊科睜開眼睛,神情肅穆的在口畫了一個聖徽,聲音莊嚴的説道:「讚美天神!」

「讚美天神!」低頭祈禱的神職人員和貴族們,包括紅之魔女也站了起來,和恩萊科一樣,在口畫出聖徽。

祈禱結束,紅之魔女走出教堂,臉上的表情已經繃不住了。要是洛倫還活着,他知道自己的小動作,估計一個眼神就能把自己瞪死。儘管心情愉悦無比,但不知為何,魔女總覺得隱約有一種危機,好像是自己的生命本能地在恐懼教堂裏某些東西似的。

「難道是我的褻瀆被洛倫知道了?算了,反正他都死了,就是在教堂裏直接罵他,他也不會有反應的,我為什麼要害怕呢。」想到這裏,魔女攔下一輛馬車,回到住處。

一路上馬車慢慢行駛,心中那種危機也慢慢消散了。魔女只剩下了褻瀆神靈的成就和計劃即將執行的興奮。

新年前夜,聖查實丁娜大教堂內部一間陳設簡樸的房間裏,代莉安正在祈禱。突然,她自然外放的領域察覺到了一個氣息詭異的存在。

鎏金騎士皺起眉頭,在她的知裏有個正在低頭祈禱,紅髮黑眼的女貴族。這個貴族的生命本質極其強大,能級接近天使境界,也就是大魔導師和上位稱號騎士的境界。而靈魂本質裏,除了她自己的氣息,明顯帶着一種炙熱和死寂的覺。

這種情況代莉安再悉不過了。就像自己那樣,只有神靈的眷者,至少也是被聖靈眷顧的修行者的靈魂裏才會有這種變化。靈魂裏的炙熱與死寂很明顯是來源於賦予她權柄的那個神靈。

「被權柄和火焰與死亡相關的神靈或是聖靈眷顧的修行者,能級接近大魔導師。洛倫帝國的官方資料裏沒有這號人物。難道她也是神國來的?可神國裏也沒有權柄和死亡相關的聖靈,而權柄與死亡相關的神靈只有早就隕落的靈魂之神。由此看來,應該是來自其他地方,被某個神眷顧的。」

儘管找不到能和這兩個權柄對得上號的聖靈或是半神,但代莉安可以確認,這個神眷者是敵非友。畢竟這可是個神眷者,而且來到帝都混進了貴族圈子,總不能是來體驗生活的吧?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儀式結束。代莉安也結束了祈禱,走出房門,正好遇到了前往自己房間的恩萊科。

「讚美主神。」面對神國的同僚,恩萊科畫了一個主神亞爾弗列得的聖徽:「這麼晚了,代莉安大人找我有事?」

「現在情況緊急,先去你的房間再説。」代莉安的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語氣。恩萊科明白可能出大事了,趕緊帶着鎏金騎士進入自己的房間。

「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嗎?怎麼您連領域都驅動起來了?」坐在椅子上的恩萊科見到代莉安關上房門,突然用領域封閉住整個房間,不有點不安。

又嘗試了幾遍,確保不會有人能探查到自己和恩萊科的對話內容,鎏金騎士嚴肅道:「新年前夜前來禮拜的貴族和神職人員裏,有一位疑似神眷者。」

「!!」恩萊科的眼睛瞪大了。自己眼皮底下有神眷者潛入進來,開玩笑的吧。

「現在開始,你把儀式上前來禮拜的貴族和神職人員的名單整理一份,我們先確認神眷者的身份。」

「好的,名單還是很簡單的。每個貴族都是接到了邀請函的,只要按照邀請函的名單對一遍就行。神職人員有些複雜,不過也都是有登記過的。咱們先從貴族開始。」恩萊科一邊説,一邊翻找邀請名單。

「找到了,就在這裏。」將貴族名單遞給鎏金騎士,恩萊科繼續翻找神職人員的名冊。

接過名單,依靠領域探查一遍,代莉安很快就確定了相貌符合的可疑人物:「拉格朗女爵,全名瓦萊麗·拉格朗,最近剛剛晉升的伯爵?」

聽見悉的名字,恩萊科説道:「我知道她。她本來是個僱傭兵,不過完成了一個討伐任務,被獎勵了伯爵頭銜。剛才她也的確在場。」

「多講講關於她,還有那個任務的情況。她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眷者。」代莉安的聲音嚴肅了起來。

恩萊科的了臉變了:「這麼可怕?!」

要知道給「拉格朗女爵」封賞的時候他就在隔壁,剛才的禮拜儀式上他也在現場主持。現在知道拉格朗女爵有可能是神眷者,後怕的紅衣主教驚出一後背的冷汗。

知道事情嚴重,恩萊科沒有多想,直接説道:「那個任務是這樣的……」

聽完恩萊科的講述,代莉安右手託着下巴,沉思片刻後説道:「有超過90%的可能,那個拉格朗女爵就是紅之魔女,不知道她採用了什麼手段,騙過了審查人員。而被上的是真正的瓦萊麗·拉格朗。另一位僱傭兵蓮娜·德拜現在也可以肯定,被紅之魔女控制住了。」一個討伐疑似神眷者的任務,最後上任務目標的僱傭兵卻是個神眷者,而且瓦萊麗和紅之魔女的樣貌很是相似。代莉安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拉格朗女爵就是紅之魔女冒名頂替的。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就直接找上門?」恩萊科現在只覺得這拉格朗女爵就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炸了。

「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我們信息不足,還不知道紅之魔女是否有勾結其他同夥。如果不調查清楚就貿然出手,很有可能會波及到無辜民眾,而且她手裏還有人質。無論如何,要把人民羣眾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這樣吧,現在我就寫信聯繫帝國的宮廷法師,星月賢者,將這件事告知於她,並請她幫忙調集人手,到時候繼續商量對策。」代莉安拒絕了直接出手的方案。穩妥起見,她決定先把這件事報告給賢者。

「然後最近幾天還請恩萊科主教你辛苦一下,在冬禮前聯繫到那個六人傭兵小隊裏其他成員的家人或者朋友,從他們那裏得到更多的消息。我們現在的情報還不夠。」

做好了初步計劃,恩萊科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於是説道:「主神在上,我一定竭盡全力。那,代莉安大人,我可以睡覺了?」

代莉安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休息了。而自己則拿過紙筆,開始寫信。

6166年1月1的上午,陽光透過窗户灑滿了房間。而碧翠絲還沒有醒來,依舊躺在牀上在夢裏繼續着昨天晚上在儚月館裏與兩位小姐姐歡愉的遊戲。

「嗯啊,嗯……」就在夢境裏的遊戲到了最高的部分時,房門突然被分身打開,驚醒了睡夢裏的大魔導師。碧翠絲剛想質問分身是怎麼回事,那個樣貌與她相似,但看上去年輕許多的分身就雙手遞過一封信函,輕聲道:「大人,這裏是學院長寄來的信,據您制定的規則,我們判斷它極其重要,因此就以最快速度送過來了。」分身説完,就退出了房間見到是學院長寄來的信,知道茲事體大,碧翠絲的起牀氣也完全消了。她趕緊坐起來,拆開這封信,查看信裏的內容。

「原來是星月賢者吩咐學院長通知我,讓我今天下午4點去聖查實丁娜大教堂參加會議。那怎麼上午送過來啊,中午再給不行嗎。」看完一遍信件,碧翠絲又打了個哈欠。

碧翠絲本想再睡一會,但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着。掙扎一會,她還是放棄了。

「算了,還是看看這些天里拉格朗女爵家都發生了什麼吧。」想到了曾經無意中看到的美人,碧翠絲來了神。她趕緊施放法術,眼中浮現了那顆眼球看到的一切。

「想不到這位女爵也喜歡女人啊,嘿嘿……」看到這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碧翠絲眼睛都快變成桃心了。通過虛空之眼看見魔女上演的情大戲,碧翠絲漸漸到下體來了覺。摸了摸身下玩具上軟塊,慾望被刺上來的她決定自己提刀上陣。

碧翠絲雙手暴地抓住那本一手抓不住的巨,像是麪包一樣開始各種捏,美妙的手讓她忍不住呻出聲。很快,在碧翠絲的蹂躪下,昔海盜女王小麥的巨頭裏噴出了鮮美的水。

「嗨呀,怎麼還漏了呢。」粉輕蔑地嘲笑了一句,隨後直接撲進了這對水撲覆蓋的巨裏面,一邊蹂躪這巨食着水。時不時還咂幾下嘴,彷彿是在回味甘甜汁的味道。

同時碧翠絲的背後長出了一的細長尾巴,尾巴尖呈桃心形,看上去似乎有些妖冶。碧翠絲好像是對待奇珍異寶似的捧着這跟尾巴,伸出舌頭輕了幾下,然後將它慢慢伸進身下玩具的中,快速地起來。

「嗯啊,哦……」碧翠絲的慾望達到了最高點。她一邊仔細觀察虛空之眼中的旎畫面,一邊用力用尾巴自己下身的玩具。

這幅畫面給這個上午染上了幾分靡的顏

「大家都到齊了。謝各位百忙之中能出時間來參加會議。」

聖查實丁娜大教堂的一間禮拜堂內,坐在長桌上主位的代莉安向剩下的十餘位大魔導師和上位稱號騎士致謝。而那些大魔導師與上位稱號騎士也向她點頭致意。

上位稱號騎士「天火騎士」直接説道:「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的。只是鎏金騎士召集來這麼多天使境的同僚,是有什麼重要之事嗎?」

代莉安做了個手勢,示意站在旁邊的科特修女給每個修行者分發關於討伐紅之魔女的委託資料,隨後説道:「的確是有極為要緊之事。各位先看下這份資料,一會我會詳細與各位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位位法師或騎士立刻翻開書頁,也包括神有些疲憊的碧翠絲。起初她只是隨意看着,思緒已經飛向了上午的那些畫面與自家地下室裏準備做成玩具的女,在幻想裏用椎上的尾巴狠狠蹂躪她。但看到「瓦萊麗·拉格朗」等名字的時候,她頓時神一振。趕緊認真的把資料重新看了一遍。

「既然各位都看完資料了,那現在我就詳細説明一下這件事情。」代莉安知到十餘位法師或騎士都抬起頭,沉聲説道:「就在新年的禮拜儀式,資料上的這位拉格朗女爵接受邀請,來到聖查實丁娜大教堂,參與了禮拜儀式的全過程,而那一夜我正好在場。而接下來我要説的,可能各位會不太相信。」

知到各位騎士和法師的神完全集中,代莉安説出了那個結論:「那位拉格朗女爵,是一個神眷者,是資料上的紅之魔女假扮的。而她送來的『紅之魔女』應該才是真正的瓦萊麗·拉格朗。」

「?」一位位騎士和法師彼此相視,滿是震驚。作為大魔導師或者上位稱號騎士,身份高貴,不是擔任要職就是獲封了貴族頭銜。對這個新晉的魔導師境界的拉格朗女爵,他們有的人還是多少聽過名字的。可現在這位來自神國的鎏金騎士卻説那是紅之魔女?

尤其是碧翠絲,此刻的她驚訝的張了張嘴。在查看監視到的畫面時,她只挑了自己想看的那部分,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拉格朗女爵的真實身份。

「我知道你們很驚訝,畢竟這只是我的一面之詞。」鎏金騎士受到了眾人的疑惑與驚愕,解釋了一句。隨後她對站在身旁的科特修女吩咐了一句:「請恩萊科主教和雅娜女爵進來吧。」

「吱呀」一聲,科特修女打開房門,紅衣主教恩萊科與那位認出了蓮娜身份的女伯爵雅娜走了進來。

「見過各位大人。」雅娜女爵行了一禮。

恩萊科主教則是在口畫了兩個聖徽,虔誠道:「洛倫在上,亞爾弗列得在上。」

「請雅娜女爵和現場的各位解釋一下,關於拉格朗女爵這件事情的一些情況吧。」代莉安對着雅娜點頭示意。

「是的,大人。」雅娜掏出了一封信,恭敬的放在桌上。信紙上的字體雋永秀麗,能看出是出自一位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子之手。信紙很是乾淨,沒有什麼污點。不過仔細觀察,卻發現有些字母被紅筆畫上了圈,應該是信件被拆開後由另外一人畫上的。

「這封信出自一位叫做蓮娜·德拜的女傭兵,她出身於錫蘭王國的德拜家族,是當今德拜公爵的孫女。相信各位大人已經在資料上發現了,蓮娜·德拜就是參與討伐紅之魔女的委託任務的六位僱傭兵之一,也是另外一位倖存者,而且自願將伯爵的頭銜讓給了瓦萊麗·拉格朗。」雅娜女爵整理好語言,慢慢説道:「蓮娜·德拜在6165年12月1,於帝國邊境城市卡拉多向錫蘭王國的首都寄出了這封信。在加急之下,信件經過十天就送到達了她的家族。信的內容起初看來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普通的家書。但是各位大人請看那些畫圈的字母,其他的字母都是花體,而畫上圈的字母卻是用斜體寫的。而這些字母連起來,就會組成一個詞語『救命』」

碧翠絲等人仔細看完了這封信,發現果然如此。

等到每個人都看完了信,雅娜女爵繼續説道:「雅娜家族與德拜家族在生意上有些來往。當這封信的秘密被發現後,德拜家族的人立刻開始聯繫他人,並且最快速度趕往帝都,尋求救援,我也是在那個時候得知了這個消息。」清了清嗓子,雅娜女爵繼續説道:「而最重要的是,在德拜家族的人找到我之前,我曾經在慶祝拉格朗女爵獲封伯爵的宴會見到了蓮娜·德拜。在宴會上她被打扮成了僕人的模樣,被迫給當時的眾多賓客服務。」

「被打扮成僕人的模樣,寫給家族的信藏着求救信息,還有許多不正常的行為。以上這些聯繫起來,可以肯定,拉格朗女爵很有可能就是紅之魔女,而蓮娜·德拜現在已經被拉格朗女爵,應該説是紅之魔女挾持住了。我要説的就是這些內容。」向在場的各位騎士與法師行了一禮,雅娜女爵由科特修女帶出了房間。

「洛倫在上,我可以作證,雅娜女爵所説的一切都是真的。」紅衣主教恩萊科鄭重道。

「居然是這樣。」「這樣看來,那位拉格朗女爵估計就真的是紅之魔女了。」眾位騎士和法師理清了思路。這麼分析下來,邏輯上倒是能推導出來拉格朗女爵就是紅之魔女。只是這件事的畫風實在是出乎大家了的意料,很像是什麼不知名三撲街小説寫手喝大了寫出來的東西。

等各位騎士與法師瞭解了情況,鎏金騎士再次開口道:「現在將各位召集到這裏,就是委託各位安排好人手監視魔女。以及商議接下來要採取的對策,找到一個儘量避免出現人民羣眾生命財產損失的情況下抓獲魔女以及她可能存在的同黨的方案。」

聽到監視魔女,碧翠絲想到了她在「拉格朗女爵」家裏放下的法術,毫不猶豫的説道:「鎏金騎士,那個監視的人選就由我親自擔任吧。」

聽到碧翠絲自告奮勇的話語,代莉安點頭説道:「好,那監視魔女就由碧翠絲教授負責了。那各位還有其他的方案嗎?」

監視魔女由實力強大的大魔導師碧翠絲負責,在場的騎士與法師們也表示贊同。

各位法師與騎士商量一會,決定出了一個方案:明面偽裝出並未發現紅之魔女的真實身份的情況,僅僅安排手下配合碧翠絲觀察魔女的行動,蒐集整理信息,並且冬禮當天再次邀請拉格朗女爵前往聖查實丁娜大教堂觀禮;在暗中則做好警戒,安排好衞兵與城防體系,避免紅之魔女造成人員傷亡或財產損失。最終在1月8晚的冬禮慶典收網,安排衞兵抓獲帝都全城可能出現的紅之魔女同黨,而抓捕紅之魔女的戰場則安排在聖查實丁娜大教堂內,由鎏金騎士親自負責,其他騎士與法師作為預備隨時準備支援。

「最終方案制定完畢,各位可以回去了。這一次辛苦各位同僚了。」會議結束,代莉安向參加這次會議的十幾位同級別存在點頭致意。

其他的法師和騎士全都離場,只剩下了還在偷偷打量代莉安的碧翠絲。碧翠絲見其他人都走光了,跑過來興奮道:「鎏金騎士閣下,我可以和你合個影嗎?我非常非常仰慕你的實力和天賦,很想用我最近實驗出來的留影機拍個合影留作紀念。」

「好,那就請科特修女幫我們拍一張合影吧。」知到碧翠絲的神情如此熱切,代莉安倒是覺無所謂,畢竟拍個合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留影機這樣的道具她也見過,製作起來其實並不複雜,就是成本太高,做不到量產,只是作為類似玩具的存在。

沒想到身材勻稱,蜂,被黑白相間的修女服完美的凸顯出身材的鎏金騎士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碧翠絲暗暗嚥了口口水,興奮的來到代莉安身邊。兩人的身高差距有點大,身材嬌小的碧翠絲只能夠到代莉安的口。悄悄調整下身體,儘量把自己的腦袋貼近代莉安的歐派,碧翠絲停住了身體,示意可以開始了。

「咔嚓」。瘦削的科特修女拍好照片,把留影機遞給了碧翠絲。

碧翠絲接過魔法道具,仔細端詳自己和代莉安的合影,非常滿意:「科特修女的拍攝的角度真不錯,把我與鎏金騎士都拍進來了。」説完她將留影機收入自己的空間戒指,行了一禮,對代莉安説道:「謝鎏金騎士閣下。接下來我就回去負責監視魔女了。」

所有客人都離開了,房間裏只剩下了代莉安與站在旁邊的科特修女。

十餘位天使境的法師和騎士制定好計劃,準備執行。網已撒好,只等着冬禮當天的儀式上收網。

一場針對紅之魔女的抓捕行動拉開了帷幕……

五天後的傍晚,位於拉格朗女爵住處別墅附近的一棟房子內,碧翠絲一邊調整畫面,一邊在紙上總結自己和其他人這些天裏監視到的內容。

「啊,好辛苦啊。想不到這個拉格朗女爵有問題,本來好好的假期沒了,現在又得繼續工作。」晃晃脖子,碧翠絲的心裏不由得抱怨一句。雖然曾經也用法術觀察過紅之魔女,但那是自願用法術監視,而且專門挑自己興趣的畫面看。而現在卻是出於公事,不得不監視魔女,受自然不同。而且現在保險起見,一個畫面都不能漏過去。儘管一部分畫面已經給了協助自己的那些騎士和法師,但是每一個畫面都不能放鬆的監視,還是太耗費心神了。

寫完最後一行字,碧翠絲忍不住伸了下:「總算把從放下法術那天到現在,所有信息都總結出來了啊。」

完成了任務,碧翠絲起身下樓,來到了同樣負責監視與蒐集信息的紅衣主教恩萊科面前,將這份文件給了他:「這是這麼多天所有信息的彙總。」

接過文件,恩萊科道:「碧翠絲教授辛苦了,我這就把文件送到代莉安大人手裏。」

碧翠絲沒有説話,她現在在考慮今晚在地下室裏要好好的調教陪伴她一個多月的女。

見到碧翠絲沒回應自己,恩萊科也沒在意,直接出門坐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以最快速度前往聖查實丁娜教堂,將文件給了鎏金騎士。

「紅之魔女,靈魂氣息與能級強度為魔導師後期,住宅內除侍者僕人外存在兩個女,一個是蓮娜·德拜,已排除為魔女同黨的可能,經常被魔女強迫與她發生關係;另一個經過調查確認身份為已經登記在冊的工匠塔莎·托爾西蒙,已確認為魔女同黨,一直在為魔女製作鍊金爆彈。魔女經常接觸的貴族有艾德蒙伯爵等三位,目前均已列為監視目標,正在調查……據已有結論,可以確認魔女的目的為在冬禮典禮中製造騷亂,破壞建築,謀殺帝國皇室與貴族等重要人物。」領用領域探查完信件內容,代莉安點了點頭,魔女的目的和她預料的差不多。

「再加上從已經被解救的瓦萊麗·拉格朗那裏獲得的消息,現在的情報已經足夠了。」代莉安看着其他幾位天使境的同僚,自信的説道:「現在就請各位耐心等待冬禮。兩天後的冬禮慶典之夜,就是我們收網的時刻。到時候我們的第一目標是抓捕紅之魔女,瓦解她的計劃,並解救被困的蓮娜·德拜,其次是抓捕塔莎·托爾西蒙……」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只等待兩後,冬禮的到來了。

新曆6166年1月8,也就是冬禮這一天終於來了。

「哎呀,這麼晚了,只剩下一個小時就是慶典了呢。這次冬禮我可是期待好久了,相信蓮娜大小姐也很期待吧~」傍晚時分,卧室裏的紅之魔女換好衣櫃中最奢華的禮服,畫好妝容,梳妝枱旁邊被捆在椅子上的蓮娜的頭髮。

「嗚!」被膠帶封住嘴的蓮娜只是用夾雜着哀傷和憤怒的目光瞪着魔女,不停搖頭抗拒魔女的愛撫。

看見蓮娜的反應,魔女笑的更開心了:「大小姐別這樣,這次慶典我會讓塔莎帶你去的呢。你先好好休息,等半小時後塔莎她做好了道具,就能帶着你出去參加冬禮了。到時候啊,我保證,蓮娜大小姐肯定會成為整個現場最美麗的煙花呢~」又盤了幾下少女騎士柔順的秀髮,紅之魔女換好鞋子,離開了房間。

聽到魔女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蓮娜深呼了一口,準備開始自己的逃計劃。這麼多天一直被拘束在這個房間裏,少女騎士也在思考逃的方法。最後她把目光看向了卧室內衣櫃的金屬邊緣。體內的魔素池完全被魔女封,蓮娜也只能嘗試用衣櫃邊緣磨斷手腕上的繩索,到時候逃出這裏尋求救援。

而在魔女和塔莎偶爾的裏,蓮娜判斷出來在冬禮的時候魔女和塔莎要做些什麼大事。她們的時候完全沒有避開自己,並且直接提到要用到自己的身體。蓮娜意識到,恐怕那天自己就要被滅口了。而現在離冬禮的慶典開始還有一個小時,魔女動身前往教堂,無暇關注自己,而塔莎也還在工作。這段時間,就是少女騎士最後的機會。

看準了旁邊衣櫃的金屬邊緣,蓮娜控制好身體,將椅子傾倒下去,讓自己儘可能的靠近衣櫃。

「嗚……」儘管已經做好準備,但是劇痛還是讓蓮娜忍不住呻一聲。顧不了那麼多,少女騎士扭動身體,儘量接近那處衣櫃。

終於將手腕靠近了衣櫃,蓮娜擺好姿勢,竭盡全力用金屬邊緣摩擦手腕上的繩結。奇怪姿勢給身體帶來的壓迫和手腕磨蹭繩索的疼痛讓蓮娜滿頭冷汗,但是為了自由,為了阻止魔女,蓮娜也只好忍受住這份痛楚。

「嗚啊,手腕的繩結怎麼這麼啊……」磨了半天,手腕都磨出了水泡,可是手腕上的繩索還是沒有解開。

終於,蓮娜覺到手上的拘束磨損的差不多了,便直接用力,掰斷了繩子。來不及欣喜,蓮娜趕緊用有些發麻疼痛的雙手解開將自己的左腳腳踝和椅子腿拘束在一起的繩子。因為被捆綁了很久,身體還難以控制,少女騎士費了很大力氣才解開了自己的左腳。

「糟了,塔莎要過來了……」隱約聽見樓梯處傳來的腳步聲,蓮娜趕緊扭過身子,加快速度解開右腳腳踝上的繩子。

別墅的樓梯上,塔莎揹着揹包,一邊哼着歌一邊走向魔女的卧室。辛苦工作了這麼久,終於做出了數量足夠的鍊金爆彈等道具。到時候就是帶着蓮娜來到人們聚會的廣場上,然後「砰」就完事了。

走到魔女的卧室前,塔莎毫無防備的打開大門,高聲説出早就準備好的台詞:「我來接蓮娜大小姐去冬禮……誒?人呢?」

塔莎的台詞還沒説完,就驚愕的發現房間裏原本拘束蓮娜的椅子已經被放倒在地,地上是幾已經被解開的繩索,還有一看上去像是被割了一半後強行掰開的。

「逃了?蓮娜,你能躲到哪去,你……」塔莎邁步走進房間,正準備尋找蓮娜的蹤影,突然覺頭部遭到重擊。她眼前一黑,頓時昏倒在地。

「呼,呼……」將塔莎砸暈的蓮娜鬆了一口氣。解開嘴上的膠帶,少女騎士氣,捂住口緩解下劇烈跳動的心臟。剛才真的是生死一瞬,差一點就要被塔莎抓個正着了。來不及多想,少女騎士從衣櫃裏隨便拿了一套冬衣,把衣服隨便披在身上就直接飛奔下樓。

「救命啊!救命!」蓮娜邁着還有些發麻的身體,一邊下樓一邊高呼「救命」,希望能有僕人或者侍者發現自己,到時候一起呼救。但是冬禮的慶典快到了,紅之魔女給僕人們放了假,如今他們都在前往慶典的路上,這棟別墅裏除了她和趕製鍊金爆彈的塔莎一個人都沒有。

一路從四樓跑到一樓,中間少女騎士偶爾踉蹌幾下摔到地上過。但求生驅使着蓮娜趕緊爬起來向外跑。

跑到緊閉的大門前,蓮娜用力拉着大門,希望逃出這裏。可是無論她怎麼使勁,這扇大門都紋絲不動。

「騙人的吧,怎麼會這樣……」蓮娜的希望慢慢的變成了絕望。少女騎士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別拉了,那扇門上的法陣如果活,就只有我和神使大人才能打開。」聽到塔莎的聲音,少女騎士絕望地回頭。只見塔莎捂着腦袋,握着法杖一步步走下樓梯,眼神冰冷。

「你這傢伙……」蓮娜鼓起勇氣,盡力驅使着疲軟的身子,強迫自己站起來,直視塔莎。別墅的大門打不開,大劍也不知道被放在哪裏,自己只能以魔素池被封印且赤手空拳的狀態直面能級達到了大魔法師境界還帶着觸媒的塔莎。

「看來這次是逃不掉了……瓦萊麗,對不起……」看着漫步走來的塔莎,蓮娜徹底絕望了。

「吾所站立之處,即為出世之途。吾有光如晨旭,平靜魂靈之苦……」

聖查實丁娜大教堂的寬闊大廳內,穹頂上的燭火好像一朵朵夜幕上的繁星,映照在每一位低頭祈禱來客的身上。唱詩班詠着不知名的詠歎,在整片教堂中渲染着莊嚴肅穆的氛圍。

在如此氣氛下,紅之魔女覺自己的心思被這種神聖的氛圍壓制住了。魔女收斂臉上的表情,效仿其他客人那樣,低頭默默不語,裝作是在祈禱的模樣。

「這所謂的聖歌怎麼聽都是一個調的嘛。儀式也是,所謂的冬禮和新年有什麼區別嘛,怎麼這次這麼特別。」新年夜那晚儀式上覺到的危機現在又回來了,而且程度繼續加深,紅之魔女不在心底腹議一句,減緩一下自己的緊張

終於,唱詩班的詠歎結束了。不出紅之魔女所料,那個據説是從神國渡海過來的紅衣主教又出現在了高台上。不過冬禮的儀式與新年夜不同,與他一同登場的還有洛倫帝國的女皇。女皇的出現讓魔女眼前一亮。

「女皇陛下果然登場了啊~」紅之魔女覺得一切都在計劃之內。

不同於新年夜的冷清,如今冬禮慶典即將展開,聖查實丁娜大教堂接納的人數明顯多了不少,甚至就連教堂外的廣場也擠滿了參加慶典的民眾。

「接下來有女皇陛下為今年的冬禮慶典發表演説。」紅衣主教恩萊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接下來在台下賓客們的掌聲中,看起來30多歲的當今女皇伊琳娜·奧多拉清清嗓子,開始了演説:「讚美天神。新一年的冬禮再次到來,總結往昔,在過去的一年裏……」

「怎麼都是些老掉牙的説辭。」紅之魔女裝作認真聆聽,心裏不由得抱怨了幾句。在帝都的這麼多天,整貴族們打道的時候説的也是類似的話語。魔女覺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不再關心演説的內容,魔女輕微扭下頭,看向了窗外的夜空。冬禮這天的夜晚沒什麼亮光,只能看到稀疏的幾顆星星閃爍。而月光被雲層阻礙,顯得朦朦朧朧的。

默默盤算好時間,紅之魔女不出了一絲微笑,心中暗道:「再過一會,等女皇陛下演講完,就可以行動了。到時候這片夜空會燃起最美麗的煙花呢。」

塔莎揹着揹包,提着行李箱,裝作風塵僕僕的旅客,來到教堂廣場的邊緣。見到廣場上人數眾多,甚至連衞兵都在專心致志的聽着鍊金道具裏傳來的女皇的講話,沒有注意到自己,塔莎咧嘴一笑。看來這次行動肯定是穩了。

偷偷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塔莎拉開行李箱,出了一位全身被綁滿了鍊金爆彈的少女。少女全身赤,被繩索捆住強行進了行李箱中。此刻她正在用紫紺的美目瞪着塔莎,被膠帶堵住的嘴也在「嗚嗚!」的呻

「沒關係的,一會就結束了。」愛撫幾下箱中少女銀白的秀髮,塔莎壓低聲音説道:「到時候女皇陛下演講完,你就會『砰』的一聲,化作最美麗的煙花了。不過別怕,這個過程一點都不疼的。不要用這種眼神瞪我,你不是自己一個人上路。等到時候整個廣場,教堂裏的貴族們,還有瓦萊麗也會陪着你一起的。好啦,安心的睡吧,蓮娜大小姐。」

塔莎説完這番話,就在蓮娜悲憤和絕望的眼神裏合上了行李箱。重新提起箱子,走到了廣場中央的位置,將行李箱放在自己旁邊。

「二號目標塔莎已進入廣場。目標身穿灰冬衣,戴着紅圍巾,手提木製行李箱。人質蓮娜已確認藏在行李箱內。」早就接到命令偽裝成平民的守衞們目睹了這一切,其中一人用波動類型的法術將消息傳到上級指揮官耳中。

接到消息的指揮官請示了負責城防的總指揮天火騎士等人。得到指示後同樣用法術命令道:「好,密切關注目標動向。這裏正在調集人手,準備收網。」

「那麼,今年的冬禮慶典現在開始。」伊琳娜女皇結束了演講,離開高台。各位貴族們也站起身,臉上不再是莊嚴和肅穆,變成了節的歡喜。紅之魔女也同樣出笑容,一方面是她終於講完了,而另一方面是她的計劃現在開始將正式實施。

「啊,現在就等着最美麗的煙花綻放吧~」紅之魔女的笑容有一分殘忍。

在廣場上,塔莎聽到女皇的演講完畢,活動下身子,掏出了控制裝置。

「終於要開始了。」期待的同時,塔莎也有些本能的憂慮。畢竟自己也在廣場上,爆炸的威力自己也逃不掉,肯定也會被炸成碎片。

但是相信來世肯定會成為大地之母最純淨的子嗣,塔莎的憂慮拋在了一邊,準備啓動裝置。

就在她即將注入魔力,引爆鍊金爆彈時,卻覺體內原本暢運轉的魔力變得無比停滯,本無法啓動這個裝置。

「怎麼回事?」塔莎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看到旁邊的一個「平民」撲向自己。來不及躲閃的塔莎頓時被他壓在身下,同時覺雙手也被強行擰到背後。

「不許動!」便衣守衞撲倒了塔莎,高聲喊道。他一邊喊一邊用鐐銬將塔莎的手反銬起來。其他守衞們也掏出了準備好的武器,指着她喊道:「不要反抗,否則格殺勿論!」

其他平民們看到這一幕都驚了。有個平民的目光不停的在守衞和塔莎的身上移動,最後忍不住説道:「這是今年冬禮的新節目嗎?」

「我怎麼暴的……」塔莎的心中全是不解和難以置信。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惡狠狠地道:「你們放開我,我的行李箱裏有鍊金爆彈!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你們……呃……」

然而威脅的話語還沒説完,她就覺一股好像要壓碎全身肌骨骼的威壓壓制着自己。最後的幾句話也被憋了回去。

「區區一個大魔法師,在我的位格壓制下還想動彈?」總指揮「天火騎士」來到了廣場上。當確認了塔莎的位置後,他就以最快速度趕到這裏,用自己的位格與領域壓制住了塔莎體內的魔力動。見到塔莎要自爆,他更是加大了力度,直接把塔莎壓倒在地。

守衞們見到天火騎士到來,一個個對他行了軍禮:「報告將軍,罪犯已被抓獲,人質確認在行李箱內,接下來如何處理請將軍指示。」

「來一個小隊把罪犯押送帶走,其他人負責疏散廣場上所有人員。人質我來親自解救。」

廣場上的平民們看到這一幕抓捕犯人的場景,大多數已經離開了,只剩下一小部分看熱鬧的。而現在被告知廣場上存在鍊金爆彈,最後那點看熱鬧的平民也趕緊離開廣場。很快,整個廣場就只剩下了天火騎士與其他待命的守衞。

「嗚……」正在被恐懼和絕望折磨的蓮娜突然覺箱子被打開,本能地睜開眼睛,卻看到了一個不認識的人。

見到箱子不是塔莎和魔女打開的,蓮娜的心裏燃起了希望。她急迫的想説點什麼,可是被封住的小嘴只能「嗚嗚」的呻

「蓮娜小姐彆着急,我先把鍊金爆彈拆除。」天火騎士調動魔力,小心的破壞蓮娜身上密密麻麻的鍊金爆彈。

覺到身上的鍊金爆彈一個個失去效果,明白自己獲救了的蓮娜不由自主的下了淚水。

解除了少女騎士身上所有的鍊金爆彈,天火騎士做了個安全的手勢,將箱子裏的蓮娜抱起來遞給趕來幫忙的守衞,急切道:「解開蓮娜小姐身上的繩子,送她去醫院。」

「是,將軍。」守衞們不敢怠慢,趕緊解開少女騎士身上的繩子和嘴上的膠帶,把她抱到專門的馬車上。而天火騎士則聯繫其他人任務已經完成,只剩下了教堂中的紅之魔女。並且在教堂外待命,隨時準備進去支援。

「呼,呼,那個拉格朗女爵是魔女!真的瓦萊麗被她送上去領賞了!而且她現在就在教堂裏,咳……咳……快去救……救他們……」披上毯子瑟瑟發抖的蓮娜顧不得休息,用沙啞的嗓音急切道。

醫務人員趕緊扶着她躺下,安道:「這些我們都知道。你先休息,不要着急,真正的瓦萊麗·拉格朗早就被送到醫院了,現在就在醫院等你。」

「沒錯,不要着急。那個魔女會有將軍他們去抓捕的。先把水喝了吧。」守衞給蓮娜遞過來一杯水。

「呼,呼……謝謝,太謝了。」喝完水,劫後餘生的少女騎士的嗓音帶着哭腔。此刻的蓮娜已經動的熱淚盈眶。自己和瓦萊麗在魔女手中飽受折磨,如今終於能離這片苦海。一想到這裏,蓮娜的淚水就止不住了。

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鬆懈,少女騎士心裏的石頭放下了。躺在馬車上的蓮娜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與此同時,聖查實丁娜大教堂內部。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遲遲覺不到教堂外廣場上傳來的爆炸,紅之魔女心底疑惑萬分。

周圍的賓客們此刻都在歡聲笑語,在冬禮典禮的晚宴上盡情享受。紅之魔女偽裝出一幅享受節氛圍的模樣,只是心底急切萬分。那股不安和危險的覺也越來越甚。

禮節的和一個貴族打了個招呼,紅之魔女又喝了杯酒掩飾下不安,開始疑惑起來:「難道塔莎已經暴了?不,不可能,她一直都沒出過我的住處,怎麼可能會暴。」

已經喝了兩杯酒,塔莎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紅之魔女終於忍不住了。

「罷了,不過是些添頭而已。只要能殺掉教堂裏這些貴族,尤其是女皇和那個神國的紅衣主教,我的計劃就算是完成了。」喝光了杯裏的酒,魔女嘴角上揚,開始調動身體裏的魔力。

「拉格朗女爵,你……啊?」平時和「拉格朗女爵」比較絡的幾個貴族看到她心神不寧,走過來關切的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話還沒説完,就看到她的身上驟然有血紅的火焰燃燒起來。

魔女旁邊的貴族們看到這一幕,本能地倒退了幾步。

紅之魔女只是用輕蔑的眼神看着他們,打了個響指,沸騰翻滾的紅火焰就包裹住了整個教堂。尤其針對女皇伊琳娜,紅衣主教恩萊科等人。

「唉,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啊~不管有多高的地位,不過也只是……等等,怎麼回事?」正帶着殘忍笑容的紅之魔女剛想嘆一句,卻發現火焰消散之後,那些本應化作灰燼的貴族們與教堂的牆壁都被金的護盾保護,自己的火焰完全傷害不到他們。仔細一看,這些護盾是一位原本被魔女忽略了的修女外放的領域形成的。那領域帶給魔女的強大壓力令她面一變。

而那些貴族看到自己被金護盾保護,毫髮無傷,也顧不上別的,在伊琳娜女皇的指揮下全都以最快速度離開了教堂。

見到這樣的情景,再想到塔莎遲遲沒有行動,紅之魔女再遲鈍也意識到,自己已經暴了。

「這麼看來,原來我早就暴了啊~塔莎應該也被抓住了吧。」紅之魔女盯着高台上的修女,冷笑道。

魔女明白,自己大勢已去。現在唯一的生機就是打敗這位阻撓自己的修女,然後趁着帝國的其他強者趕來前逃出這裏。

那位修女打扮的女士沒有説話,只是緩緩朝魔女走來。這位女士長髮披肩,眼睛的部位被一白布矇住,面平靜。她的身材勻稱,在間掛着一柄尚未出鞘的長劍。儘管她是赤手空拳的朝着自己走來,但魔女還是能從她身上受到強烈的威壓。身體本能的危機達到了頂峯。

「呵呵,居然讓一個瞎子來面對我?你們帝國是沒人了嗎?」明白自己暴了的魔女也不再偽裝了。

代莉安沒有回應魔女的嘲諷,只是默默調動體內魔力,在身體周圍凝聚成十五柄虛幻劍刃。如今教堂內所有客人都被疏散,她也能放開手腳與魔女正面一戰了。

「紅之魔女,對吧?」領域完全釋放,作為對敵殺招的十五柄劍刃也凝聚出來,鎏金騎士對紅之魔女打了個招呼。

知道敵人實力極度強大,紅之魔女不敢怠慢,直接使用自己作為「紅騎士」的權能,召喚出那套血紅戰甲與那柄蒼白火焰凝結成的騎槍。做好萬全的準備後,紅之魔女對代莉安喊道:「吾乃紅騎士。戰爭與征服的主宰,動亂與紛爭的象徵,鮮血與火焰的領主,偉大的戰爭之神『紅騎士』。」

紅之魔女這一出差點給代莉安整樂了:「你連天使都不是,就按照神靈的標準給自己起稱號了?」

魔女沒有説話。此刻她已經明白,陷入了對方的領域,唯有竭盡全力才能爭取一線生機。血紅的火焰升騰,很快化作了那匹幽靈戰馬。騎上戰馬,握住騎槍,紅之魔女心裏本能的不安少了一些。魔女心意一動,下戰馬急速奔馳,手中騎槍則正對着鎏金騎士的心臟——這是她用紅騎士的權能之一「弱點打擊」探查到的弱點。

見到疾馳而來的魔女,代莉安面平靜,甚至連上長劍都沒拔出來,僅僅將身旁十五柄虛幻劍刃合成了一柄長劍,一斬而下。

「刷」。虛幻長劍從魔女下的戰馬上斬過,那匹戰馬就像被熱刀切過的黃油,一分為二,化作紅的火魔素消散了。失去了戰馬的魔女直接摔到在地。

「怎麼會這麼強?」紅之魔女心中冰涼。雖然意識到自己和她存在實力差距,但是這個修女連武器都沒用,僅僅領域形成的劍光就斬斷了那匹火焰形成的戰馬,這未免太可怕了吧?

雖然失去了戰馬,但魔女並未受到太過嚴重的傷害。站起身來,這一次魔女直接雙手握住騎槍,向着代莉安的心臟捅去。

「砰」。衝到一半,紅之魔女就被虛幻長劍拍到了一旁。而這一次,紅之魔女的戰甲上浮現出層層裂紋,最終徹底粉碎,化作虛無,出了她那張驚駭和不甘的面容。

「不是僅僅被劍刃拍了一下嗎,怎麼這麼疼啊。」魔女想站起身,卻發現那一拍的傷害遠比自己想象的大。她只覺得自己的內臟似乎都要被震散了,忍不住吐了好幾口血。

僅僅過了兩招,甚至對手連劍都沒用,自己就敗下陣來。而看到代莉安步步緊,紅之魔女意識到,自己輸得透徹,徹底完蛋了。

教堂外,碧翠絲、天火騎士等幾位大魔導師或者上位稱號騎士正在觀看碧翠絲的法術裏探查到的畫面:紅之魔女對鎏金騎士發動衝鋒,但僅僅兩回合就敗下陣來,徹底敗北。

「鎏金騎士這樣的人物真是又美又帥。不僅身材這麼火熱,實力也實在是太強大了。只可惜是個盲人。」碧翠絲見到代莉安乾淨利落的解決戰鬥,不嚥了口口水。同時她也在考慮,等紅之魔女被抓後,要用什麼手段玩這具她垂涎了半個多月的身體。

天火騎士則敬佩道:「不愧是神國來的人物,年紀輕輕就成了上位稱號騎士的存在,騎士之道已經修行到如此高深的地步。輝煌聖體自帶的十五道劍意驅使的就是自己額外的一隻手一樣。把劍意運用到這種地步,和她一比我簡直就是個學徒啊。」

其他的騎士和法師也點頭附和。他們都看出來了,那十五道虛幻劍刃是傳承於輝煌騎士的《輝煌聖典》的一種手段。按照這個法門錘鍊體魄的騎士,可以據自己使用的武器構建出十五道威力強大的意境。也是因為這十五道意境,輝煌聖典也是被公認的殺伐最強的騎士典籍。

同時他們也鬆了口氣,紅之魔女落敗,甘當魔女爪牙的塔莎被抓,蓮娜也得以獲救,並且整個過程沒有人員傷亡,財產損失也很小。這場危機終於解除了。

代莉安一邊朝着坐在地上咯血的魔女走來,一邊説道:「其實你剛才的實力算是到了天使境的最低標準,只是差上一點位格帶來的壓制罷了。若是其他人和你手,還真的沒那麼簡單就將你擊敗。可惜你遇到的是我。」話語剛落,代莉安就掏出了間的長劍。似乎是錯覺,那把劍的劍刃像是陽光一般刺眼,好像有若隱若現的金火焰在劍刃上燃燒。

「你們這些貴族的走狗。」看到代莉安拔劍,紅之魔女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臉上依舊是那副輕蔑的表情。

出乎魔女意料的是,代莉安並沒有用這把劍殺死自己,只是將劍刃對準了自己的身體,讓那些若隱若現的金火焰落到自己的身上。火焰先是落在口,很快就擴散開來。

看到在自己身上燃燒的火焰,紅之魔女嗤之以鼻:「你用火焰來燒我?你……啊!!!」話還沒説完,被金火焰灼燒的肌膚就傳來了語言難以形容的劇痛。就好像是身體陷入岩漿的那種覺。

「這是太陽聖火,是專門用來淨化、封印的火焰。」代莉安耐心的對魔女解釋了一句。

只是渾身被金火焰灼燒的魔女已經聽不到這句話了。火焰不僅燒在她的身上,也徹底淨化了她體內曾經被神賦予的能力。

不知過了多久,當火焰消散的時候,紅之魔女發現自己體內原本被賦予的火焰權柄已經被太陽聖火徹底封印了。

淪為凡人的魔女再也忍不住了,她發瘋似的喃喃道:「你,你毀了我的能力,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的……」

代莉安並沒有理會魔女的呢喃,只是叫來了幾個衞兵,吩咐道:「把魔女帶走吧。這件事畢竟發生在帝國,要按照帝國的法律來審判她。」

這場紅之魔女偽裝成瓦萊麗,以合法身份潛入帝國意圖刺殺帝國皇室和貴族,搞個大事的行動最終以魔女滿盤皆輸,飽受折磨的蓮娜和瓦萊麗獲救而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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