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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18) 作者:fiona6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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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iona6699

字數:8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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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天體護者

阿鵬聽了王姐的一番話,臉上現出如釋重負的表情。王姐笑了笑,向他點點頭,温柔的問道:「來,説給大家聽,此刻你在想些什麼,不要緊的,是什麼就説什麼。」阿鵬撓了撓頭,遲疑了一下,終於下了決心,輕聲地説道:「王姨,其實我現在想……想親親你的頭。」我們一聽,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阿鵬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份了,有點臉紅,低下頭去。王姐聽了,卻無半點責怪和嘲笑之意,温柔地説道:「小鵬,這就對了,這是你的真實想法,你很勇敢地説了出來,證明你為人坦誠,是真正對我們敞開心扉的。」説完,向阿鵬招招手,輕聲叫道:「來,坐過來吧。」可哥聽了,會意地向旁邊挪了挪,空出位置。阿鵬臉上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忙不迭走過去,在王姨和可哥中間擠着坐了下來。王姐伸出手臂,將阿鵬攬在自己赤的懷裏,温柔地説道:「來吧。」此刻,王姐前一對渾圓飽滿的房剛好垂在阿鵬臉上,阿鵬一張嘴,就含住了王姐的頭。阿鵬像小男孩一樣,閉上眼睛,滿足地着王姐的頭。王姐雙眼充滿温情的看着阿鵬,合着阿鵬的節奏,伸手撫摸和輕輕拍打着阿鵬結實的背脊。大家都不約而同停下説話,靜靜地注視着這幅温馨滿溢的畫面,受着這種笙磬同音的氣氛。

我注視着這幅畫面,可説是思緒萬千,覺是如此的悉,因為這一幕,不久前還發生在自己身上,而過後自己回味時,曾有過多次自認為荒唐的想法。現在我明白了,其實這一切,其實都再正常不過。自己一直自詡崇尚天體生活,卻一直想當然的認為,天體生活就是體生活。其實,體生活只是一個很初級的階段,或者説,只是一個成為天體者的前提而已。而自己這許多年來,其實早就達到了這個階段,卻一直止步於此,一直稀裏糊塗地沉於刺、玩樂和獵奇這麼初級的形式。剛才被王姐一番話無意中點悟,才令自己明白到,天體,並非單純的體。天體,藴藏着非常崇大的意義,甚至可以説,某Party一直宣稱的大同社會,其實本上就是真正天體者的終極理念,亦是他們所崇尚的終極社會形態。眼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青年,體躺在比自己年長很多同樣是體的女鄰居懷裏,像嬰兒般着女鄰居毫無遮掩的頭。這幅畫面,在某些世俗人眼中,可能非常的荒唐,甚至是,但如果你真正瞭解到天體者內心的想法,瞭解天體者的理念,就會覺得這幅畫面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坦然。在此刻,兩位天體者已經放下了世俗的枷鎖,跨越了心理的隔閡,互相徹底自然的融合。阿鵬一個小時不到的天體歷程,竟一下子跨越了我這個「天體達人」多年未曾跨越的境界!

就在大家沉浸在這無比温馨的氣氛中享受的時候,突然間,遠處大門邊的對講機不識趣的響了起來。王姐嫣然一笑,説道:「應該是外賣到了。」阿鵬依依不捨的吐出嘴裏的頭,翻身坐了起來。我向阿鵬看去,只見阿鵬此刻臉上,已經完全沒有剛才的不安和靦腆,有的只是滿臉的滿足和喜悦,就像是電競遊戲者剛剛成功完成了一個高等級的修煉。我知道,剛才自己的想法完全是正確的,阿鵬在機緣巧合之下,完成了一個天體者境界的大跨越,就好比武俠小説的某某,不久前還是一般的江湖低手,無意中機緣巧合,在高手的指點和引導,和自己的悟幫助下,短時間就進入了高手的境界,真是可喜可賀!

玲玲説道:「我去開門吧。」説完,光着身子,一蹦一跳的,跑去門邊拿下對講話筒,問詢了兩句,按下了開門按鈕。我遠遠的向玲玲看去,只見玲玲經過剛才那一幕的薰陶,顯然已經「胎換骨」。此刻,她就和我們幾個「前輩」一樣,臉上已經看不到絲毫的羞澀和拘泥,雖然身上一絲不掛,而玲玲整個人,卻顯得非常的自然和放鬆。王姐站起來,快步走進房間,拿出錢來。阿鵬見狀,上前,説道:「我和玲玲一起收貨吧。」王姐微笑着點點頭,眼中表示讚賞。阿鵬接過錢,走到門邊,和玲玲站在一起。

過了一會,門鈴響起。玲玲輕聲説:「我來開吧。」阿鵬點點頭,向旁邊側過一步。玲玲伸出手,先按了按赤脯,再深呼了一下,然後打開門,兩個人一起微笑着向着門外。只見玲玲「啊」了一聲,退後一大步。接着聽到門外傳來一箇中年婦女充滿驚訝的聲音:「玲玲,阿鵬,你們這是……?」只見阿鵬也滿臉惶恐,退了一大步,和玲玲站在一起,口中叫出聲來:「媽……」

我們明白過來,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就在外賣送貨員坐電梯上來的這段時間,玲玲和阿鵬等來的卻不是送貨員,而是恰巧來串門的阿鵬的母親!

王姐聽到聲音,也微微一愣,但臉上馬上恢復鎮定,快步走上前去,招呼道:「阿茹……」門外傳來更驚訝的聲音:「阿莉,怎麼你也……」王姐一邊伸出手去,一邊説道:「先別問這麼多,進來再説。」只見一個與王姐年紀相仿,身形偏胖的中年女子,被王姐拉進屋來,顯然就是阿鵬的母親。只見阿鵬母親被近乎全的王姐踉踉蹌蹌的拽進屋裏,臉上佈滿了震驚之情,待站穩後一扭頭,又看到我們三個渾身赤,一絲不掛的美女,站在屋裏,向着她微笑示意。阿鵬母親反應很快,扭頭看看兒子和玲玲,又看看王姐,再看看我們三個,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很快恢復平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阿鵬母親看到屋子裏我們幾個全身赤一絲不掛時,眼睛亮了一下。

王姐卻沒留意到,隨手關上大門,拉着阿鵬母親的手,笑着説:「阿茹,先過來坐下,我們慢慢跟你解釋。」我們知道了阿鵬的母親叫「阿茹」,後來我們就稱呼她為「茹姐」。我打量了一下茹姐,只見她年紀和王姐相仿,身材高挑,體形微微發福,皮膚略略偏黑,但非常健康,頭上留着碎波短髮,顯得很神,身上穿着一條仿旗袍樣式,墨綠的無袖緊身連衣短裙,上面兩條修長結實的手臂毫無遮掩,下面則出一大截的大腿,前兩個碩大的房高高聳起,非常耀眼。茹姐的部很大而且非常渾圓,在緊身連衣裙包裹下,豐的茹姐整個身體形成了一個大寫的「S」型,顯得非常的丰姿綽約,與王姐雍容華貴的氣質相比,茹姐的氣質則是端莊典雅。

茹姐和王姐走到沙發,剛坐下,門鈴又響了。王姐笑着説:「這次不會再有意外了吧。」茹姐聽了,滿臉不解。王姐笑了笑,向門邊的阿鵬和玲玲努了努嘴,大家向他們兩個看去。

玲玲和阿鵬看起來,已經恢復鎮定。只見玲玲像剛才一樣,伸手按了按赤脯,深呼一下,再次打開門來。門外傳來一個男聲:「你好,這是你們點的外賣……」話沒説完,停了下來。我和可哥、青青相視一笑,這種情況,是意料中事,我們已經很悉了,在不久前的早上,我們才剛剛經歷過。玲玲赤着一絲不掛的青體,大方地伸手接過了外賣,門外的送貨員當然也是預料中的驚訝,當然也只僅是驚訝,行為倒是規規矩矩,沒有什麼特別的意外。阿鵬同樣赤着身體,上前遞過錢去,片刻,接過找回的零錢。兩人説了聲:「謝謝。」然後關上了大門。此刻,門外的送貨員可能還在淩亂當中吧,呵呵。

關上大門,兩人把外賣放到餐桌上,轉過身走前來。阿鵬輕輕的叫了聲:「媽。」茹姐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我們向茹姐看去,茹姐臉上很平靜,但我覺到,茹姐的眼睛很亮。王姐笑着説:「阿茹,讓我先作一下介紹吧。」接着,把我們三個向茹姐一一作了介紹,然後又把茹姐介紹給我們。我們異口同聲的叫了聲:「茹姐好!」茹姐笑了笑,輕聲回應:「嗯,大家好。」我們看茹姐出了笑容,心裏頓時覺得放鬆了不少。王姐笑着繼續説道:「阿茹,我們……」茹姐打斷王姐,笑着説:「你們在搞天體派對?」我們聽到茹姐的語氣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有一點高興,甚至還有一絲絲興奮的覺。王姐故意歎了口氣,説道:「這事原本不是這樣的,説來話長……」茹姐顯然和王姐非常稔,瞄了一眼王姐赤脯和健美的身,笑道:「想不到你保養的倒是不錯的。」王姐聽出茹姐已經完全接受了我們的狀態,非常高興,笑着回答:「唉,哪裏呀,和這些小姑娘比起來,人老珠黃嘍。」可可笑着接過話頭:「王姐真是謙虛,你這哪來的人來珠黃呀,分明是珠圓玉潤,風韻更勝從前!」青青笑嘻嘻的接着説:「簡直是風華絕代,月裏嫦娥!剛才小鵬面對着王姐,小弟弟一而再,再而三的敬禮,按都按不住哩。」王姐聽我們給她戴的帽子一個比一個高,微笑着停下了説話。

阿鵬在旁邊一直靜靜的站着,突然間話題居然繞到了自己頭上,畢竟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母親,一時有點尷尬,不知道説什麼好,撓了撓頭,沒話找話的問道:「媽,今天你不是上白班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茹姐這時好像才想起了什麼,正説道:「哦,是這樣的。你舅舅陪外婆到新馬泰旅遊,要從香港坐飛機,今天下午到深圳,説順便玩幾天再走。剛才上機前才通知我,搞得我手忙腳亂,和同事換了班急急忙忙趕回來。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機場接機吧。」阿鵬聽了很高興,連聲説好,又問道:「他們什麼時候到?」茹姐説道:「大約四點左右,我們三點鐘之前就要出發。」

説來也奇怪,阿鵬現在是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就站在茹姐身旁,壯的陰莖赤毫無遮掩的在茹姐眼前晃動,但茹姐似乎視若無睹,顯得非常自然,與兒子有問有答,就好像平時他們就是這樣相處似的。茹姐面對一絲不掛的兒子,還有赤身體的我們幾個,只是一開始表現出一點點驚訝,但很快就恢復平靜,就好像司空見慣一樣。聽着他們母子倆你問我答的,我的心裏則越來越奇怪。這時,王姐嘴問道:「阿茹,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大家才醒悟起,剛才茹姐是獨自敲門進來的。茹姐答道:「哦,是這樣的,我的車恰好昨天拿去保養了,等下去接人,想借你的車用一下,不知方不方便?」王姐笑道:「原來是這個呀,我當是什麼事呢,待會拿去便是。」茹姐笑道:「謝謝啦。」王姐也笑道:「客氣什麼。」

這時,屋裏的氣氛已經變得相當融洽。可哥問道:「茹姐,你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呀,還分什麼白班黑班呀?」阿鵬搶着回答道:「我媽是醫院的護士長,不是白班黑班,是醫院分三班,白班中班和夜班。」可可笑道:「噢,原來茹姐是白衣天使呢。失敬失敬。」茹姐笑道:「什麼白衣天使,就是幫人端屎倒股的而已啦。」聽茹姐這麼幽默的形容,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來。我聽到茹姐原來是醫院的護士,不知怎的,腦中想起了中學時代認識的阿美姐。阿美姐長得很漂亮,也是從事護士工作。阿美姐也是天體主義者,曾向我們描述她們護士工作的一些情形,尤其是加班時的情形。我這時的想法是,既然都是護士,那麼,她們的工作環境,工作內容大致都是一樣的,會不會,茹姐她們醫院的護士,也是像阿美姐她們一樣呢?想到這,我心裏一陣陣的興奮,非常想證實一下。我向可哥看了看,正巧,可哥也在看着我,可哥向我輕輕的點點頭,目光中傳來同樣的訊息。她竟然也和我想到了同樣的事情,我們兩個真是心有靈犀!我馬上也高興的向她點點頭,彼此目光對接,已有默契。

可哥站起來拿起一塊西瓜,對茹姐説道:「茹姐,你匆匆忙忙從醫院趕回來,剛才又説了這麼久的話,一定很口渴了,來,吃片西瓜解解渴……」突然腳下一滑,向前一踉,手中的西瓜手向茹姐身上飛去,可哥裝作手忙腳亂,伸手胡亂抓搶,飛出的西瓜被可哥按在茹姐身上,從前一直往下滑,經過小腹,又滑過大腿,最後落在地上。如此一來,茹姐裙子上和的大腿上,沾了一大片西瓜汁痕,上面還夾雜了不少西瓜瓢和西瓜籽,非常狼狽。可哥站直身子,裝作萬分抱歉的樣子,連聲説:「對不起,對不起。」我暗暗好笑,心想:這臭丫頭,可以去拿奧斯卡影后了。表面卻作出一副非常關心的表情,從桌上的紙巾盒出幾張紙巾,遞上前去,説道:「茹姐,沒事吧?」茹姐遭遇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輕輕的楞了一下,隨即恢復神,笑道:「沒事,常有的事,換件衣服就好了。」接過紙巾,擦掉了大腿上的瓜汁,又想繼續擦裙子上的,卻停下來愣住了。原來剛才可哥把正片西瓜按在茹姐前,再一直往下滑,現在茹姐裙子的前襟,一大片全是瓜瓢和瓜汁。可哥趁機説道:「茹姐,裙子濕了,貼着皮膚很難受,不如把裙子下來吧。」茹姐聽了,看了看可哥,又扭頭看看大家,苦笑道:「也罷,反正大家都一個樣子。」聽得茹姐這麼快,我心裏更加肯定,茹姐和她的護士同事,平時工作的情形,肯定和阿美姐大同小異。換句話説,茹姐和阿美姐,都是經常體工作和休息,甚至和我們一樣,都是早已習慣體生活的。再進一步推測,估計整個護士界,工作的情形都是大同小異的,也就是説,大多數護士工作者,都是天體愛好者!

茹姐側過身,雙手拽着裙襬往上翻,似乎想起了什麼,猶豫了一下,但很快若無其事,繼續慢慢的把緊身連衣裙卸了下來。看着茹姐的體逐漸的顯,我們都充滿了驚訝。原來,茹姐的連衣裙裏面,居然是真空的,不但沒戴罩,連內褲都沒穿!估計這就是她剛才稍作猶豫的原因吧。

我們打量着茹姐的體。茹姐一身健康的肌膚,雖然稍稍偏黑,卻非常光滑細緻.前兩隻房碩大且拔,絲毫不下垂。剛才茹姐穿着連衣裙,大家都想不到茹姐前兩座高聳的山峯,竟然是在沒有戴罩的情況下,完全只依靠前的兩隻拔的房支撐!茹姐的小腹雖然微微鼓起,卻保持光滑整潔,看不到任何的歲月痕跡。茹姐的陰部和可哥的一樣,光潔無,茹姐的陰非常肥厚,兩片寬大的陰呈淺褐,向外翻着,陰户裏麵粉紅的內陰隱約可見。由於沒有陰的遮掩阻擋,整個陰部一覽無餘,微微張開的陰道口,活像美女等待親吻的嘴巴,非常誘人。茹姐渾身上下,散發着了成女人的風韻和魅力。

阿鵬目不轉睛的盯着母親的體,大氣都不敢出。可哥卻輕鬆的笑道:「茹姐,我們是同類噢。」茹姐瞄了瞄可哥光潔的陰部,又瞄了瞄自己的,笑了笑。王姐收回驚訝的神情,笑道:「想不到阿莉你這麼開放,出門上班,裏面居然就這個樣子。」我心裏已經大致確定,茹姐是不折不扣的天體愛好者,只是一直沒有讓阿鵬知道。我笑着接過話頭,説道:「茹姐,如果我沒猜錯,你和我們一樣,是天體愛好者,對嗎?」茹姐笑着微微點了點頭。我獲得了肯定,心裏非常高興,接着説:「茹姐我猜,你們現在夏天上班,外面穿着護士服,裏面經常都是這樣真空的吧。」我特意説的是「你們」,而不是「你」,代表我指的不止茹姐一人,而是她們整個護士團體。沒等茹姐回答,可哥接着説:「我也猜,茹姐你們上夜班時,為了方便和涼快,在休息室經常直接體休息吧。」這時,反應略慢的青青,也已經明白我和可哥所指,就是我早前回憶阿美姐描述她們醫院護士的工作情形。這丫頭,雖然反應慢半拍,卻也不甘落後,沒等茹姐開口,趕緊接過話頭:「我再猜多一點,茹姐你們晚上體休息時,有時病人緊急叫喚,來不及穿衣,乾脆就直接體照料病人吧?嘻嘻。」説完,很得意地向我和可可笑了笑。

茹姐在我們三個輪連番機關槍般發問之下,有點反應不過來,不由自主喃喃的應道:「你們……你們也是護士嗎?」這一回應,無疑是茹姐承認了我們剛才所述,全部是真的!王姐、玲玲和阿鵬在一旁像看相聲一樣,本來早就滿臉狐疑,聽到茹姐這一反問式的回答,更是驚得合不攏嘴。可哥看她們三人一副驚愕的表情,咯咯的笑起來,對茹姐説道:「不是啦,我們不是護士,我們只是有做護士的朋友,是她告訴我們的啦。」聽了回答,茹姐「哦」了一聲,才明白過來,但茹姐臉上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表情,笑着説道:「也沒什麼啦,其實這都是行內半公開的,夏天天氣熱,很多病人又吹不得空調,經常渾身大汗很難受,沒辦法只好如此,慢慢也習慣了。」王姐驚訝的問道:「護士服裏面什麼都不穿?甚至體照顧病人?」此時,我心裏再次想起了阿美姐,想起大家天體相處的愉快往事,想起阿美姐分享她體工作的情形和趣事,我接過話頭,説道:「王姐,我來替茹姐給你解釋吧。」茹姐看了看我,微笑着點點頭。於是,我把阿美姐的故事和經歷,滔滔不絕地講了出來,又綜合自己的體會,分享自己的一些看法。茹姐在一旁聽着,不住的點頭,眼中傳來讚許和的目光。最後,我衷心的對茹姐從事的工作表達了真誠的敬意。茹姐笑笑,説道:「我們做護士的,天天都要檢查和清理病人的身體,包括病人的隱私部位,比如痰扣便這些,都是家常便飯,我們對這些早就免疫了。時間久了,也不會在意病人看到或接觸我們的身體。工作需要,就算是體照顧病人,也只當是家常便飯。」這時,玲玲在一旁,好奇的問道:「茹姨,體照顧病人,是真的嗎?」茹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兒子,側頭略想了想,説道:「你們也長大了,今兒告訴你們也沒關係了。這是真的,我給你們説一下吧。住院的病人,無論老人或年青人,富人或窮人,無論他平時多麼強大,在生病住院的時候,心理上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害怕和畏懼,思想會變得比平時脆弱和。這時,我們的職責,不但是照顧她們的病體,更重要的,是儘量去安撫她們的思想和情緒,幫助她們建立抗擊病魔的信心,全力配合治療,早恢復健康。」茹姐頓了頓,接着説:「有些病友,由於種種原因,病情比較嚴重,所以思想比較消極,不但抗拒醫生的治療,也排斥我們護士的照料。這個時候,她們的心理其實就像小孩子一樣,我們不能單純的去責罵她們,而應該想辦法消除我們之間的隔閡,令病友先是接受我們護士的照料,再慢慢進而配合醫生的治療。這種情況,我們會據實際情況,把病友暫時安排到獨立的房間,或旁邊牀位暫時空缺的房間。」聽到這裏,王姐接過話頭,説道:「這時,衣服是病友眼前最大的思想負擔,因為看到醫院特有的病號服,就聯想到疾病,就聯想到各種各樣最壞的結果。」茹姐看了王姐一眼,讚道:「嗯,你反應真快,一點就明。」王姐笑了笑,茹姐繼續説道:「是的,病友看到我們身上白的護士服,和自己身上藍白相間的病號服,都顯得非常抗拒和排斥,同時也就抗拒和排斥和我們相處。這個問題,我們的前輩早就想到了解決方法並作出了榜樣。」可哥輕聲問道:「體相處?」茹姐笑着點點頭,説道:「是的。我們首先主動掉令病友礙眼的護士服,展現我們最真實最自然的形態。説白了,就是體。這時,病友看着我們不顧她們的抗拒和病房的髒汙,赤着健康乾淨的身體去照顧他們,任是多麼固執難纏的病友,都會暫時安靜下來,接受我們的照顧。然後,我們再據實際情況,建議病人下部分或全身的病號服。這樣,我們和病友都回復人類最初的模樣,彼此都赤,之間再也沒有了隔閡,彼此很容易就建立起互相信任的關係。我們赤着身子為病友擦身子,赤着身子喂病人吃藥,赤着身子扶病人上廁所,幫他們清理便後汙物,又彼此赤着身子拉家常談心事。病友累了,我們還會讓病友偎在我們赤的懷裏休息,如果病友要求,我們甚至和病友赤着身子相擁而睡,由此慢慢引導病友接受我們的建議和安排。和病友相處了一段時間,在我們的幫助下,病友的情緒就慢慢得到舒緩,重新建立抗拒病魔的信心,主動配合醫生的治療,我們的工作也就大功告成。」青青嘴問道:「茹姐,我們畢竟都是女的,主動體照顧病人,會不會有心理顧慮和負擔?另外,病人畢竟是帶病之身,有些疾病還具有傳染,你們赤着身子去照顧他們,會不會擔心被傳染呢?」茹姐想了想,回答道:「畢竟是姑娘家,一開始當然都會有點顧慮和害羞的,但在前輩的示範和薰陶下,慢慢習慣了也就好了。我們護士都受過正規的教育和專業的訓練,瞭解疾病傳播的途徑和方式。在照顧好病人的同時,當然也要注意保護自己,除了常清潔,我們每天下班前都會去紫外線室接受消毒,所以這個其實是不需要擔心的。你看,我做了二十多年護士,到現在不是一直健康得很?」可哥贊同道:「是的,世人愚昧得很,往往憑空想像,誇大其詞,以致三人成虎,以訛傳訛。」茹姐點點頭,説道:「你説得很對,很多疾病,並不是傳説中那麼嚇人,往往是人們之間的言造成恐慌,以致誤解。最典型的莫過於愛滋病,其實醫學界早就證實,常接觸並不會傳染愛滋病,但人們往往更願意相信言,而拒絕相信科學。」可哥沉了一下,輕聲問道:「茹姐,那你有沒有接觸過愛滋病人呢?」茹姐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問,其實這幾年,我一直在傳染病區工作,當然也接觸了不少愛滋病患者。我相信科學,所以我對待愛滋病人,就和對待普通病人一樣的,並沒有刻意避嫌。我也曾經和好多個愛滋病人相處,甚至體照顧她們,幫助她們建立治病信心。據指引,愛滋病傳播的管道是通過血接觸,常接觸不會傳染。所以對於愛滋病患者,首先要保證自己身上沒有破損,防止病毒從血傳播,其次是避免彼此器官直接接觸。只要注意這兩點就可以,所以我對待患者,只是要求病人一直保持內褲的穿着,而我自己也保持穿着內褲,避免彼此器官接觸,其他身體部位包括房,只要確保皮膚沒有破損,普通的接觸是不要緊的。病人們看到我如此寬容和放心的對待他們,都很動,也很聽話,在我的幫助下,都成功的恢復了抗擊病魔的信心。」靜靜的聽着茹姐述説她的工作,我心裏不暗暗咂舌,聽茹姐娓娓道來是如此的輕鬆和泰然,實際上,要做到茹姐這樣護者父母心,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堅定的信念,還有一顆多麼慈愛的心啊。

王姐聽完我的描述,又聽了茹姐的補充,情不自的伸出雙臂,與茹姐相擁了一下,由衷的對茹姐説:「真想不到,你們護士的工作裏面,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艱辛,你們真是太偉大了,真是辛苦你們了。」茹姐笑了笑,説道:「世人只道醫者父母心,其實我們護者,需要懷着一顆比醫者更大更寬的心,才能好好的照顧病人呢。」大家都紛紛表示贊同。這時,阿鵬説道:「媽,你平時工作這麼辛苦,回到家還要照顧我,我真是混帳,經常還惹你生氣,真是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了。」茹姐聽見阿鵬如此真誠的表白,眼睛都濕潤了,輕聲呼喚道:「兒子,你真是長大了,懂事了。」一邊説,一邊張開手臂,阿鵬挪到茹姐前面蹲下來,非常自然地將腦袋靠在茹姐赤前,將臉蛋深深的埋在茹姐飽滿的房裏。茹姐將阿鵬緊緊擁在懷裏,甜的閉上眼睛,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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