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術士受難錄:特莉絲篇】(巫師2同人)(下)【作者: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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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德
字數:21,838字
更加出人意料的是,之後的幾天裏,特莉絲沒有再受到拷問,或者説,她似乎被遺忘了,尼弗迦德刑吏只是每天兩次的將幾塊堅硬的像石頭一樣的麪包和滲着腥臭味的水壺扔進她的地牢,除此之外,他們就再沒有管過她。
但是如此一來,反而更加劇了特莉絲的恐懼和憂慮,她不知道那些尼弗迦德間諜們究竟準備對她做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正在專心對付她的朋友們。
「傑洛特,菲麗芭姐姐,凱拉小妹,你們還好嗎?你們在哪裏呢?我好想你們啊」,特莉絲總是捲縮在地牢的角落裏,小聲的哭泣着。
特莉絲不知道的是,這幾天來,雷努阿和馬庫斯這兩名審訊官,甚至包括權高位重的希拉德大使都在犯着嘀咕:為「該如何對待地牢裏那個美豔的北方女術士」這個問題犯着嘀咕。
就在幾天前,當特莉絲正在三角木馬上呻悲泣的時候,希拉德大使卻在它奢華的帳篷中接到了兩份關於這個女人的內容截然相反的命令。
第一份命令上蓋着來自帝國內廷總管的黑印章,顯示這是來自帝國皇室之口的直接命令,要求善待這名被俘的女術士,不得使用重刑進行拷問,儘量用説服和恫嚇的手段迫使她自願與尼弗迦德帝國合作。
而第二封信則是西拉德的前上司,帝國商會主席貝倫伽爾公爵下達的指示信,信中要求他在獲得情報之後,儘快將那個北方女術士公開處決,而且要把動靜鬧得越大越好,用他的話就是,「要讓北方人知道對抗帝國的悽慘下場」。
按理説,既然第一封信是帝國皇室的命令,那麼西拉德沒有理由不執行,然而,問題的關鍵在於,作為帝國大商人和元老貴族之子,西拉德也是在整個帝國範圍內擁有巨大資源和權力的商人工會的秘密成員之一,所以他並不百分之百忠於皇帝本人,從個人利益的角度上,他更傾向於執行第二封信的內容。
所以,在思考多之後,西拉德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兩封信的內容都執行:在不使用酷刑的情況下迫特莉絲簽下認罪書,再把她公開處決。這樣一來,自己在程序上無可指摘,但結果上確實執行了第二封信的要求,事後,即使皇室內廷那邊怪罪起來,自己也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但是,接下來還有一個小問題,那就是沒第一封信中「不準使用重刑」的要求,等於給整個審訊工作捆住了手腳。在過去兩天裏,從雷努阿和馬庫斯的彙報中,西拉德已經知道了那位特莉絲小姐是個非常堅強的女人。他不指望能用恐嚇之類手段能讓她屈服。也不指望自己如果私自對她使用重刑能的話能瞞過所有人。
不過,在和作為他親信的雷努阿等人商量了幾天之後,希拉德還是有了主意。
按照帝國現行的法律術語,所謂「酷刑」是指「會給受害者帶來直觀身體損傷的刑罰」,除此之外,包括水刑在內的一些傳統刑罰也被列入其中。不過,一些非常冷門的,涉及到藥物和魔法的拷問方式,雖然很多也會給受害者帶來極度的痛苦,但是由於太過少見,也不存在過多鮮血淋漓的場面,並不屬於這一行列,而是被簡單地視為「輔助偵查手段」而恰好,希拉德身邊確實有能夠進行這種「特殊審訊」的人。
於是,就在那天晚上,剛剛休養了不到一週的特莉絲,忽然被如狼似虎的刑吏從牢房中架起,重新推入了那件給她帶來過無數噩夢的拷問室。
不過,這一次,刑吏們卻沒有動手用刑,或是開口供,相反的,兩位刑吏只是一人一邊拎住她身上簡單亞麻衫的領口,使勁一用力,讓她再一次的赤身體。
過去的幾天時間裏,在治療藥膏的作用下,再加上女術士天生強於常人的身體恢復能力,已經讓特莉絲身上的刑傷恢復的差不多了。她的雙除了還留着幾處暗紫的淤青之外,已經再次變得豐滿和堅,外衣的束縛剛被撕開,兩個圓潤的球立刻從她前彈凸出來,在口處勾勒出一道深邃的溝。
刑吏們滿意的盯着特莉絲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雙,然後不顧她的哭叫,輕車路的把她的四肢再次固定到她第一次進入這間拷問室時的刑架上。
接着,馬庫斯用力把女受害者的身體控制住,不給她任何活動的空間,與此同時,雷努阿則從一個醫用工具箱中取出兩裝滿着奇怪的粉藥劑的大號注針筒。
「啊……」在特莉絲悽慘的呼痛聲中,雷努阿把注針筒對準她頭中心細小的眼刺了進去,尖利的針頭狠狠地進了女術士豐滿的房深處,尖端直抵心。緊接着,雷努阿從後方推動針筒,幾秒鐘之內,這些怪異的藥就被權屬推進了特莉絲的房之中。
隨後,他們又對她的另一隻房也如法炮製。
做完這一切之後,兩位刑吏沒有再給她穿上衣服,而是把赤身體的特莉絲重新送回牢房。
當天夜裏,特莉絲又一次在牢房裏低聲哭泣起來,她不知道強盜們給自己注的是什麼東西,但她明白的是,殘酷的子又要開始了。
此外,從那天起,刑吏們還每天都在特莉絲每天的食物和飲水中添加了一種帶有香甜口味的奇怪物質,特莉絲雖然覺到了問題,但是在飢餓和乾渴的威脅下,她還是不得不吃下這些東西。
隨着時間的推移,特莉絲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但特莉絲可以覺到自己的肌膚越來越柔滑膩,前的兩團玉峯更加飽滿拔,尖上原本小巧秀麗的頭變得堅而又碩大,部也更加豐腴起來,肢越來越纖細。
與此同時,她的心理上也開始變化,特莉絲本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姑娘,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她卻到自己的情正變得越來越細膩,或者説是軟弱,她開始頻繁地哭泣,總是不自覺地去想那些自己最害怕的東西。
更令特莉絲難以啓齒的是,她對的渴望似乎也在指數級的增強。
這種情況在最初幾天還好,但當她攝入了更多那種食物中的奇怪配料之後,的慾望便開始如野草般瘋狂生長。每天晚上,特莉絲都會到一股難耐的燥熱從雙腿之間向洪水一般湧向四肢百骸,讓這個可憐的小女術士臉漲的像她的頭髮一樣紅,雙鼓脹得像個充滿了氣的皮球,頂端粉紅的蓓蕾散發出濃烈的味,全身的處似乎在被愛人有些過分的撫,而且渴望着更多的撫,頭和陰蒂直的立了起來,並呈現出嬌豔的紅,更隨着她的呼而有節奏的跳動,雙腿之間的花心也迅速蒙上一層膜,讓女術士的身體顯得十分氣,一雙美眸中彷彿藴含了兩汪水,嬌軀輕顫,呼急促……
與身體的反應同時襲來的,還有越來越頻繁的夢,或者説是夢。
最開始,特莉絲只是夢見自己躺在柔軟舒適的牀鋪上,與一位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烈的纏綿,兩具赤的嬌軀在牀上盡情的翻滾,發着慾望,兩個人的呻聲織在一起,形成一片美妙的旋律,特莉絲緊緊摟住青年男子的脖頸,將自己整個人都壓在對方身上,享受着這種極致的快樂……
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夢的內容開始越來越不堪入目,比如説,有時她會夢見自己用身體去侍奉兩個,甚至三個男人,自己被他們輪騎在下,一面使勁,一面做出各種羞恥的姿勢,甚至用自己全身的每一個孔去侍奉這些男人,直到在男人們的瘋狂蹂躪下達到高,讓白濁腥臭的體注滿自己的身體,灑滿自己的全身。
最後,特莉絲甚至開始夢見自己在尼弗迦德人的地牢裏受到拷問的場景,當夢中的刑吏們強行光自己的衣褲,扯下她雙腿最後的遮羞之物,把赤身體的她吊在刑架上,然後用浸透了涼水的藤條狠狠打她的全身,用鋒利的鋼針刺穿她的頭和陰蒂,用三角木馬蹂躪她嬌的下身的時候,本該因為劇痛而淚滿面,痛哭失聲的自己,竟然因最部位的受而產生了一縷縷變態般的快,甚至在夢裏不由自主地着合對方的拷打,口中發出三分痛苦,七分享受的。
一輪又一輪越來越放蕩,讓特莉絲既恐懼又羞恥,另外還帶着一點點興奮,作為一個女術士,特莉絲對從來不到陌生,但身在地牢之中出現這種離自己意志控制的慾望仍舊令她非常擔心,她害怕自己會真的在刑吏們面前出醜,也害怕自己是否真的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娃。
再後來,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變態般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即使是大白天,特莉絲也時常沉浸在各種放蕩的幻想中,呼急促,臉漲紅,一對美高高頂起,全身香汗淋漓,幾縷粘稠的體從雙腿之間的桃花源中悄悄的淌出來。
為了排解這種難耐的慾衝動,特莉絲開始一次次的用手去撫自己身上那些最的部位,她顧不得羞恥,一次次的用力擠壓自己的雙,摳挖,陰蒂,口中發出陣陣聲語,直到大股大股的愛隨着她雙腿的劇烈痙攣噴湧而出。
然而,每次用這種恥辱的方式獲得短暫的息,短短半天之內,愛慾又會伴着瘙癢,以更加難以忍耐的程度捲土重來,強迫可憐的女術士不得不再次將手伸向自己的身體。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從某一天開始,當自己用力擠壓和抓撓她豐滿的球的時候,從對那鼓脹着的,傳出一陣陣燥熱瘙癢的碩大頭上,總是能出一滴滴純白的汁,最開始,水只是緩緩地從孔中溢出,滴答滴答的順着赤的脯滴落在地面上,但是很快,這個過程變成了令她羞憤死的噴,每當水和一起像噴泉一樣從她身體中湧出的時候,沉浸在慾望狂中的特莉絲總是不住發出如發情母獸一般的號之聲,這種聲音無法忍耐,她也不願意去忍耐。
在一次次的慾,自,慾火中燒和慾求不滿的循環中,她的理智正在不停的沉淪,身體的急速變化,情緒一陣緊過一陣的興奮與不安,心裏渴望與男人合的急切願望讓她的羞恥心和自尊心正在急速破碎,她開始懷疑自己,懷疑自己是否還是一個高貴的,有尊嚴的女術士,亦或是現在這副如最不要臉的娼一般的放蕩不堪的樣子這才是自己的本?如果不是的話?那麼自己為何會在一次次的自我褻瀆中獲得如此不可抑制的……快樂?如果是的話,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娼的話,那麼自己迄今為止仍在堅持的所謂尊嚴到底還有什麼意義?她的朋友們真的需要他的保護嗎?需要她這麼一個一文不值的娼去保護?
這幾天來,雷努阿和馬庫斯兩位刑吏偶爾會來到她的牢房,查看特莉絲的狀況。他們滿意的發現,每當兩個男人走進牢房時候,這位在之前殘忍的酷刑凌中都保持着及其堅強勇氣的女術士,如今卻表現得越來越惶恐不安,當他們看着她的臉時,紅髮女巫的眼神卻總是不自覺的滑向他們的雙腿之間,這眼神中仍然帶着恐懼和憤怒,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渴求。儘管她拼命想要裝出泰然自若的樣子,保住自己最後的尊嚴。但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在表情和動作中慾望的。她只好低垂着頭,大口大口的着氣,臉上泛起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紅暈,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輕輕地摩挲着,徒勞的試圖抑制住慾的衝動。
這樣的情景讓兩位刑吏非常滿意,對於特莉絲的身體發生的這些變化,這些人心知肚明,因為這正是他們想要得到的結果:一個多星期前的那天晚上,他們在她房中注的那兩大筒藥劑,實際上是尼弗迦德帝國的御用鍊金術師們最先進生物學技術的一種結晶,那是一種強效的素調節類藥劑,與一般的作用於大腦皮層或具體外部器官層面上的劣質藥或是興奮劑不同,這種藥物並不會直接改變受害女子的官,而是在進入人體之後,作用在包括卵巢,胎盤,腎上腺和腦垂體等素分泌部位,促使這些部位加快分泌雌素和孕素等素的效率,同時對女的身體整體環境做出影響,將其調整到最適合素髮揮作用的狀態。簡單來説,就是促使女的身體自己去「分泌」藥,至於摻在特莉絲食物和飲水中的那些奇怪香料,則是一種比較常見的藥物,其作用是促進女子宮和房的發育,同時導致不定期的子宮痙攣,提高器官的。
這兩種藥物配合使用,能達到一種非常神奇的效果,那就是讓藥的作用不僅能在於身體,更能改變受刑女子的格和心理,用最「自然」的方式讓受害女子逐步放棄自尊心和羞恥心,變成一個真正的蕩婦。兩位刑吏知道,要想在不動用毀傷身體的重刑的情況下讓這個女人乖乖認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摧毀她的自尊心,讓她徹底放棄作為女術士的尊嚴。
看着如今特莉絲那混合着蕩,羞恥與渴求的樣子,兩位刑吏滿意的笑了起來,並且在接下來的子裏繼續加大要藥量。
半個月之後的晚上,雷努阿和馬庫斯忽然再次闖進牢房,將正處於發情狀態,臉漲得通紅的特莉絲架進了拷問室,然後練地剝光了她簡陋的的衣服。
「特莉絲小姐,我聽説,您最近這段子過得不太舒服,不是嗎?」雷努阿帶着戲的表情盯着特莉絲那張因羞無比、被慾火燃燒漲得通紅的臉説道,「我們來提一個條件,只要在那張認罪書上簽字,我們就放了你,讓你不用再受這種罪了,怎麼樣?」
「我……不行」特莉絲仍然竭力做出倔強的口吻,但她的雙手卻在鐐銬的束縛下不斷地試圖蹭向自己脹大的部,試圖緩解身體伸出慾望的狂瀾。
「好吧,看來您是一定要找死了」,雷努阿又笑了起來,説着,他招呼馬庫斯,從拷問室角落裏搬來一塊古怪的板子,這塊板子和特莉絲曾經見過的木枷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但中間的那個大口不像是用來安放她的脖子的。
特莉絲驚恐地看着兩位審訊官把自己安裝在了那個刑具裏:那個大口是用來安放她的股的,上面還有兩個小口是用來鎖住她的雙手,下面的兩個小口是用來固定住她的雙腳的,這樣一來,她光着的下身,包括正在滴着的和就在愛慾的影響下微微顫抖着的菊門就都一覽無餘地暴給了這些殘暴的男人。
馬庫斯居高臨下的觀賞着特莉絲那個儘管已經久經人事卻仍舊緊實的花,嘖嘖稱奇。「這個刑具呢,叫做」贖罪「板,用來讓你這種對帝國犯下嚴重罪行的罪人好好用你美妙的身體來地『贖罪』。」馬庫斯一邊解釋着,一邊笑眯眯地把手滑向特莉絲那修美結實的大腿,並向上摸去,直到他的指尖碰到她的陰邊。特莉絲羞的連忙閉上眼睛,將頭偏向一邊。
馬庫斯伸出雙手掰開她的大小陰,清楚地看見她那小小的濕淋淋的陰道口和陰道內壁。兩位刑吏相視一笑。馬庫斯用一手指進了特莉絲的陰道里,並在她的陰道里不停地攪動,送他的手指。
與此同時,雷努阿則光自己的衣褲,繞到特莉絲的頭部,強行分開她正不斷呻着的櫻桃小嘴,將碩大的陽具頂進去,開始對她進行無恥的口。
「啊……喔喔嗯嗯」,特莉絲的呼更加急促起來,呻的也更大聲了,她覺到男人壯的陽具在自己喉嚨裏來回動着,給她帶來一陣陣快樂的窒息,男人的陰像雨點一樣光滑落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臉頰。
在雷努阿盡情享受的同時,馬庫斯則蹲在特莉絲下身,用手輕輕地、仔細地分開她那稀疏而又整齊的深紅陰,繼而又用大拇指在她陰上端那顆濕潤明亮的陰蒂上輕輕捻動着,他把兩個手指伸進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移動着,同時用舌頭來回地着被大陰遮住的陰蒂,特莉絲動地雙腿想一張一合,她想尖叫,想呻,但這一切聲音都被口中雄壯的陽具堵在了喉嚨裏,於是唯一能夠發出的只有低沉的「嗚嗚」聲。
特莉絲越來越興奮了,她的下體開始在刑拘的束縛下盡一切可能的扭動。她覺得馬庫斯那沾滿自己體的手指變的更加光滑,在藥和兩位刑吏動作的雙重作用下,她的恥骨正因強烈的興奮而開始顫動,她全身每個關鍵部位都變得更加,一股又一股米湯狀的粘從陰道里不斷滲透出來。
忽然,正在蹂躪她的兩位刑吏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動作。
「啊—不要啊」當前後兩個男人同時離開他的身體,早已沉浸在慾的狂瀾中的特莉絲突然到一陣令他頭暈目眩的空虛,如同萬丈高樓失腳。一聲領她羞憤死的哀求聲未經大腦允許就口而出。
女術士的窘態引來了兩位刑吏的一陣狂笑。「不要,不要什麼,不要拔出來是嗎?好,只要你認罪,我們就滿足你」。
「嗚……可惡嗚嗚……」刑吏的嘲諷讓已經失神的特莉絲恢復了一絲清醒,在羞恥的衝擊下,她又一次低聲啜泣起來。就在這時,她忽然聽見從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和嘈雜的嬉笑聲。
緊接着。二十多個身着便裝的尼弗迦德士兵在一名軍官的帶領下走進了這間房間,把不算寬敞的拷問室頃刻間擠得滿滿的。得到他們因為戰功而領到的獎賞。當他們看見他們的獎賞是一個身材姣好,貌美如玉的女郎的時候,作為長期被軍規壓制着慾望的正常男人,這些士兵們迅速按照長官的要求排好隊,準備輪把自己的慾發在這個無力反抗的女術士身上。
看到這些士兵進入房間,特莉絲又到一陣頭暈目眩,她知道這些男人會對她這位赤身體的女囚犯做什麼事,一陣恐懼湧上他的心頭,她無法想象被幾十個如狼似虎的男人輪姦是一種多麼痛苦的受……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在這種經歷中活下來。
不過,緊接着,內心深處躁動的慾望又佔了上風,當濃烈的男荷爾蒙氣息湧進特莉絲鼻尖的時候,她的全身又開始異乎尋常的燥熱起來,尖高高起,下體一下一下的顫動,愛順着「贖罪板」滴在地上,美豔的身體似乎正對即將到來的凌辱躍躍試。
似乎是覺得特莉絲的反映還不夠強烈似的,馬庫斯又一次蹲在了她的面前,手裏拿出來了一瓶呈現出粉紅的藥劑,這一次,特莉絲認出來了,那是一種市面上常見的短效媚藥,平時效果並不特別明顯,但是,如果被加在特莉絲如今已經被改造過的身體上,那藥效無疑會得到成倍的增長。
馬庫斯停頓了一下,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然後雙手撬開了特莉絲正不斷髮出呻的小嘴,強行把藥物灌了進去。儘管有被嗆到的可能,但藥還是順利地滑進了特莉絲的食道里。與此同時,蹲在特莉絲身後的雷努阿則是用手指撐開了特莉絲的小,把藥倒進了她的小裏。
當藥水帶來的清涼消失在體腔中的之後。特莉絲立刻到身體內部的慾望開始指數級增長,全身的燥熱突然湧起,本壓制不住地衝向了自己的小。
「啊啊啊啊!」隨着特莉絲的一聲叫,一股透明的體從她的小裏奔湧而出。
開始吧,隨着軍官的一聲令下,已經在等待的過程中被香豔的景象刺的下支起小帳篷的士兵們,紛紛掉自己的衣褲,然後圍上前來,把他們的狠狠地進了特莉絲的嘴裏和小裏。
「啊……」當地一個男人把他立的陽具刺入她早已汁氾濫的的時候,受着男人壯體摩擦着她陰道內側嬌的褶皺,特莉絲髮出一聲滿足的嬌。
士兵們開始輪姦她,她的緊緻的陰户象小嘴一樣張開,她昂的喊叫着,臉漲得通紅,受着火熱的陽具在她濕滑的陰道內一次又一次地着,每次都進入到可怕的深度,他們的動作既兇狠又暴,得早已沉浸在慾海之中的紅髮女術士全身顫抖,口中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放蕩呻。
當第一個男人結束時,特莉絲渾身香汗淋漓、虛弱的躺在「贖罪板」上,從她敞開的兩片陰裏滿溢出來,低落在地板上。
其他士兵開始圍了過來。一個男人分開她無力的,賣力的幹了起來,直到出,旁邊的男人們站在旁邊,一邊觀察一邊大笑,並且用尼弗迦德語做着俗下的評説。
接着,他們把目標轉向了她的菊門,特莉絲過去還從未讓任何男人進入她的那裏,所以當一個士兵吐了口唾在她的眼上,又胡亂的把粘着在她陰部的骯髒塗抹在自己陰莖上面,以做充分的潤滑,然後用他碩大的陽具開始頂進時,即使是已經沉浸在愛與狂瀾中的特莉絲仍然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這個士兵彷彿故意要用儘可能的給她更大的刺,這就象一個火熱的通條貫穿了她柔的小,熱度更延伸至她的腹部。當他盡入後,他的陰令她的門口酥癢難耐,讓她又一次發出癲狂版的尖叫。
抵抗是毫無意義的,很快,特莉絲柔順的放鬆了松自己的括約肌,讓她的折磨者在自己未經耕耘的後庭內肆意的,接着,當疼痛逐步緩解之後,一股從未有過的,不同於前庭受到侵犯的新奇快湧上了她的心頭,每當壯的陽具深深頂入她的直腸,一種狂熱的滿足和充實就從唱到深處蔓延向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當那個男人終於爆發的時候,受着湧入腸道的火熱體,特莉絲眼睛翻白,肆意的嚎叫着,呻着,顫抖着,她到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從體到靈魂都被那深入自己菊門的強壯的雄徵服者完全支配了。
士兵們輪在特莉絲的嘴,小和菊門裏着,伴隨着士兵與特莉絲體之間的碰撞聲和進出小帶出來水的啪嘰啪嘰聲,特莉絲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了高,後面的士兵也一次又一次的把灌進了特莉絲的小裏,特莉絲的頭腦發熱,她的理智終於被慾望所取代。
特莉絲已經不再是那位堅強高貴的高階女術士了,藥物的作用和強烈的刺使她的意識受到阻隔。此時,除了強烈渴望着那種變態的可以和任何男人的需要以外,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神智了。
「快!快點!快點我!!」藥和高所帶來的快擊穿了她用理智和毅力設置的最後的防線,做愛的快讓她希望得到更多,特莉絲不斷地高着,不斷地向身後的士兵渴求着更多。「求求……你,快點…………我……我……我還想要……」特莉絲的聲音變得結結巴巴,她的大腦已經陷入茫,半無意識的呻着,歡叫着,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誰,更忘記了自己正身處恐怖的拷問室,至於什麼保護朋友,什麼北方亡國的命運之類複雜的念頭,更是早已被慾望的的洪衝到了九霄雲外,此時此刻,滿足慾望,滿足更多的慾望才是她心中唯一僅有的想法。
整整一個白天,特莉絲都在慾望的海洋之中被一個又一個尼弗迦德士兵們肆意的姦着,玩着,蹂躪着。到了傍晚時分,在二十多名士兵輪多次把灌進特莉絲的小之後,慾的狂瀾終於暫時消退了。
特莉絲失去了藥效的支撐,內心中突然一陣空虛,無力的掛在贖罪板上,全身自然地垂落,濃稠的濁慢慢地從她的小裏滲出來,一點點低落落在地上,特莉絲的嘴裏也充滿了黏糊糊的,腥臭味縈繞在她的鼻腔和口腔裏,但是特莉絲已經無力去反抗和咒罵了,她的力氣和意志頂多讓她堅持着不昏過去。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當神志完全清醒過來之後,特莉絲的臉頰又一次漲紅了,不過,這一次不是慾求不滿的紅,而是一種羞憤死的覺。她頹然的懸掛在刑架上,低聲哭泣着,腦海中不斷閃過剛剛被輪姦時的種種畫面,彷彿又聽見了自己口中發出的一陣陣聲語,這些畫面如今每一幀都想刀子一般打在這位曾經高貴的女術士的心間。「我的身體背叛了我」特莉絲悲憤的想着。
而最令特莉絲到恐懼的是,即使是現在,當想起剛剛受辱時的種種覺的時候,她的心中仍會不由自主的浮起一絲興奮,甚至是一絲滿足和懷念。還沾滿着強姦者腥臭的雙腿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夾緊……
「難道,這真的是我的本嗎?我真的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女,蕩婦,對嗎?否則怎麼會在敵人的辱之下產生那麼強烈的慾望?怎麼會懷念敵人的強姦」特莉絲在絕望和自我否定中胡思亂想着。
就在這時,拷問室的大門又一次打開了,雷努阿和馬庫斯,那兩個最近一個月來一直在折磨和凌辱她的人,又一次走進了拷問室。
看着全身覆蓋着一層厚厚的,狼狽的掛在「贖罪板」上恍恍惚惚的特莉絲,雷努阿又一次出了一個戲謔的微笑,他扳住了她的頭,強迫她看向自己,「親愛的特莉絲小姐,覺如何?上天堂了吧?我們給了你如此多的享受,現在可以用簽字認罪的方式報答我們了吧?」
特莉絲嚥了一口吐沫,其中還包括着一口,粘稠的讓她很難受,她無力的掛在那裏,似乎沒有聽到拷問者的話,依舊在低聲啜泣着。
特莉絲的反映並沒有讓刑吏們到驚訝,他們知道,雖然藥和姦辱已經幾乎摧毀了讓這個女人的自尊心,讓她陷入了自我否定的深淵,在她的理智上留下了一道巨大的裂痕,極大地削弱了她的意志,但是僅憑這些還是不能直接讓她屈服,所以還是需要一些直接能帶來痛苦的手段作為最後一擊。
於是雷努阿點了點頭,衝着馬庫斯做了個手勢,兩人了一下眼神,接着,兩人一起把特莉絲從贖罪板上放了下來,然而這一次並不是讓她回到牢房,而是把她捆在旁邊的一個類似婦科分娩台的新刑架上,讓她的雙腳抬起來,固定在兩個腳蹬上,她的身軀完全展開,出來毫無防備的小和菊門,這兩個孔仍然因為之前的高強度愛而一張一合的,彷彿在渴求着更多。
緊接着,他們搖動分娩台下方的曲柄,令婦科台分娩台升高傾斜,使她呈四十五度角斜立起來。
特莉絲顫抖着,一方面是因為對即將到來舉行的恐懼,但另一方面,當自己赤的生殖器官直截了當的暴在兩個剛剛蹂躪過自己的健壯男人面前時,她那被藥物改造過得身體又再一次不爭氣的湧出了慾望的反應,讓她的雙再次開始發硬。
但是兩位刑吏們沒有注意到女受害者的這些反應,她們自顧自的走向拷問室的大門,從隔壁搬來一台形似木盒,但卻向外延伸出幾銅線的古怪機器。
見到這塊機器的那一瞬間,恐懼又一次縈繞了特莉絲的心,因為她作為一名女術士,清楚地辨認出「木盒」的內部有幾塊閃着水藍光芒的電極符文,而幾銅線的終端則正纏繞在那些符文上。
緊接着,刑吏們不緊不慢的把機器放到特莉絲身邊,又在幾銅線的另一端連接上兩個黃銅鱷魚夾。
「呃……不要……嗯嗯嗯」,準備完刑具之後,兩位刑吏又開始玩起特莉絲在藥物作用下已經脹大不少的尖,很快強迫這對可愛的器官直的立起來,並讓它的主人發出一陣嬌媚的呻。
「啊……」就在這時,兩個刑吏把手裏帶着電線的鱷魚夾分別重重地夾在特莉絲一對起的的頭上,鱷魚夾尖利的鐵齒夾破了她柔的頭,劇烈的疼痛引得女術士發出一聲尖叫。
特莉絲絕望地扭動着身子,頭上的夾子刺着她已經脆弱到極點的神經。「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們了……」特莉絲着眼淚,一次又一次的哀求着審訊官的饒恕。
但是馬庫斯和雷努阿並沒有理會她,他們知道這是這個棘手的囚犯心裏最後一道防線了,只要打穿這道防線,勝利就是屬於他們的。馬庫斯按了按木質機器上的幾個機關,位於特莉絲身下的電擊符文被啓動了,恰到好處的電被釋放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特莉絲被電擊的猛烈的晃動着自己脹大的球,在電接通的一瞬間,甚至有兩股水從她被強烈刺着的頭裏噴了出來,濺到她面前的刑吏身上。強烈的電通過頭傳遍身體,那種像全身被針刺的劇烈痛苦立時讓特莉絲的身體向前反弓起來,她全身的肌痙攣着,張大了嘴,發出尖厲地長聲慘叫。
隨着馬庫斯不斷地的加強和減弱電,特莉絲的叫聲有節奏地充着刑訊室的空間,她的身體也像是跳舞一般一會反弓一會低頭息。她粉紅的頭在電的作用下更加了起來,同時逐漸變紫變硬,直到漲到乒乓球大小,硬的像塊石頭。
「哇啊啊啊啊」,隨着一聲尤其淒厲的慘叫聲,特莉絲在酷刑下失了,和一起從她雙腿之間噴出來,澆到地上,留下了一灘水跡。兩位刑吏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着特莉絲在分娩台上被電擊頭的痛苦模樣。
殘酷的電刑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特莉絲的理智徹底被擊潰了,痛苦和絕望讓她的防線轟然崩塌,她張開了自己的五指,上面的指甲早已經被撬掉了,她揮動着兩隻經過包紮卻仍觸目驚心的手,向着兩位審訊官表達了臣服。「我籤……我籤……不要再……啊啊啊啊!不要再……電……啊啊啊……電了!」
馬庫斯這才把那幾個機關關掉,滿意的拿着認罪書走到了特莉絲的身邊,先是把電擊完全關掉了,靜靜地欣賞了一段時間特莉絲在分娩台上因為電擊所帶來的搐,滿意的解開了特莉絲手臂上的束縛。
然而,他們預想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特莉絲並沒有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相反的,她只是大口大口的着氣,休息了幾分鐘後,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從齒之間又説出幾個字「我……不能」。
「該死的婊子!」特莉絲的反應讓兩位刑吏產生了一種被戲了的憤怒,雷努阿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可憐的女術士一個耳光,然後招呼馬庫斯,準備下一種刑罰。
兩個刑吏卸下電線頭上的鱷魚夾,轉而連接上一黑的金屬。這跟金屬大約6英寸長,形狀恰似男陰莖,手指的莖體,前端有個彭起的小球。並裝有絕緣木質手柄。
馬庫斯俯身在她的膝蓋間,小心躲避過地上的跡。他拿着手柄將電極頭來回滑動於特莉絲的陰部,將金屬部分抹上女潤滑的分泌物。
當金屬的尖端碰到她張開的陰道口時,特莉絲徒勞的嘗試着掙扎。她用力拉扯捆縛自己的鐐銬,但沒有用,她的陰道里一片狼藉的,愛和之前被強姦的,已經起到了極好的潤滑作用,使得電極輕易地了進去。
「啊——」隨着一聲尖叫,電極的頭部穿過陰道口的肌繼續向女術士身體裏深入,帶來一種冰冷的異樣覺。球狀的金屬頭一直接觸到她的子宮口,木質護柄則緊壓在陰上,使得她的整個陰部都被堵住——黑的電線從她分開的大腿引了出來。
馬庫斯擰開了電擊器的一個紅開關。隨着一陣令人恐懼的嗡嗡聲,特莉絲傷痕累累的豐滿房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她顯然對剛才的電刑仍心有餘悸,聽見電聲立刻哭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再電我了……求求你們!」
特莉絲近她的臉説:「太晚了,可憐的女孩,你既然欺騙了我們,就必須為此受罰!」
説完,馬庫斯眉一擰,抓住在水淋淋的口外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個開關狠狠地推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隨着一聲淒厲的尖叫,特莉絲全身上下都顫抖起來。原先搭在腳蹬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繃的緊緊的。十隻秀美的腳趾一齊拼命地張開、伸直,接着又拼命的蜷縮起來。兩隻纖秀的小手緊緊地攥起了拳頭。滿是污跡的大腿上的肌快速地動,小腹部繃的硬梆梆的,肌團變換着形狀扭動着,從殘酷的強暴中倖存下來的幾撮陰可憐巴巴地聳動這。
當地獄般的刺痛從雙腿間那個最的部位湧來的時候,特莉絲的意志就徹底的崩潰了,她在地獄般的痛苦中掙扎着,渴求着哪怕僅僅是一秒鐘的解,她聲嘶力竭德高喊着:「不……別再來了……嗷……我籤!」
不過這一次,馬庫斯沒有再給她息的機會,相反,他猛地把子往裏頂住,凶神惡煞般地吼道:「你確定嗎?還是又一次的戲」
「啊……啊……」特莉絲歇斯底里般地尖叫着。她大口着氣,臉變得鐵青,全身都隨着低沉可怕的電聲有節奏地扭動起來。大腿猛夾,股撞的分娩台的枱面「怦怦」作響,陰直地張成一個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不……我不……不敢……騙……你……我籤……求你……求你饒了我……快……快停下來……我要死了……」特莉絲上氣不接下氣的説。
即使如此,馬庫斯依然沒有停下來,他只是把電稍稍降低了一個檔位,繼續讓特莉絲在煎熬裏尖叫着。
雷努阿在一旁像欣賞某種新奇風景一樣觀察着特莉絲的下身,他發現她下的被鐵撐的滿滿的,兩片青紫的陰直直地立、顫抖着。口的肌有節奏地動,動的節奏越來越快。這時候他明白,這個可憐的女術士正在經歷比孕婦分娩時的宮縮更加巨大的痛苦。
十分鐘後,當特莉絲的哀嚎聲已經逐漸嘶啞的時候,馬庫斯終於「啪」的一聲關上了電源。
特莉絲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全身都是汗水,下身還在瀝瀝拉拉淌着,愛和。整個人人已經像被去了筋骨,軟的像一灘泥,掛在分娩台上。
在無數難以想象的酷刑和凌辱之下,特莉絲終於徹底的屈服了,她的意志的落到了谷底,相比於自由,她現在更渴望的或許是能讓她覺不到任何疼痛的死亡。
終於,在昏沉與黑暗之中,特莉絲用顫抖的手臂簽下了那份她所唾棄的認罪書。
這讓所有人都很滿意,她聽見大使誇獎兩位審訊官時審訊官發出得意的笑聲,她也聽見大使站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對她發出的無聲的嘲諷,但是疼痛讓她沒有心思再去管這些了——她希望的是解而不是自己對自己的進一步的折磨。審訊官也很「貼心」地把她送回到了她那個狹小仄的囚室,她倒在鋪在地板上的破稻草堆上,昏了過去。
當夜,就在特莉絲在夜裏半昏半睡的狀態下,牢門又一次被獄卒暴的打開了,幾名刑吏魚貫而入,這一次,他們手中端着一個大水盆。
「不……我已經認罪了,你們又要幹什麼?」被驚醒的特莉絲驚恐地尖叫起來。
刑吏們沒有理她,而是強行把她一把從牢房裏的破墊子上拽了起來,他們把哭叫着的特莉絲平放在地上,然後將一個貼紙漏斗強行進了她因恐懼而不住顫抖着的菊門,接着就把一桶摻了灌腸藥的涼水灌進了她的腸道里。
特莉絲猛地掙扎了起來,但是在三大五的刑吏們的壓制下,這顯然是徒勞的。
「啊……」很快,隨着一聲飽含着羞恥與痛苦的淒厲叫聲,女孩虛弱的的括約肌終於抵擋不住腸道里襲來的便意,讓水跡混雜着腸道里未排淨的殘渣從赤的下體一而盡。她狼狽的樣子引來周圍刑吏們一陣鬨笑。
「來吧,野蠻人婊子,我們要再給你上幾堂禮儀課」獄卒們説着,用剩下的水將特莉絲的身體沖洗了一下,然後拿起來工具箱,從裏面掏出來一個。
「呃……」飽受凌辱的特莉絲知道,抵抗是毫無意義的,她呻着,柔弱地順從了刑吏們的要求,讓他們把輕鬆地堵在了自己的菊門裏。
與此同時,特莉絲那被藥物改造過的蕩身體又一次不安分起來,在獄卒們的侮辱中,紅暈又一次浮上了特莉絲的臉頰,獄卒們看到,這位可憐的女術士雙腿之間又一次開始不由自主地滲出清亮的黏,於是又發出一陣放肆的鬨笑。
接着,他們給特莉絲的房各戴上了一個小鈴鐺,讓她在被押送的過程中能有清脆的鈴聲伴隨着。
然而,可憐的女術士並沒有被直接帶出牢房,而是被獄卒按着跪在地上,她的股被崛起朝向天空,讓自己已經濕透的花再次暴在眾人面前,等待着新一輪的辱。
其中一個類似小隊長的角第一個走了過來,兩隻手扶住了特莉絲的股,掉褲子,猛地把進了特莉絲的陰道之中。
「額啊啊啊……」隨着一聲混雜着恥辱和嬌媚的長,特莉絲早已經被開發的差不多了的小一下子就把這跟大的接納了下來,早已水波盪漾的興高采烈地包括起了突然襲來的陽具,分泌出更多愛。
「喔……」受着女術士那曾經高貴的體的侍奉,獄卒也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隨即開始了猛烈的,一次又一次的把從下女人的小裏帶出。
「真不愧是北方的皇家婊子,出了這麼多水!」特莉絲跪在地上,接受着身後的男人如同猛獸般的衝擊,耳畔閃過強姦者鄙的侮辱。那要命的自我否定又開始傷害她已經千瘡百孔的心靈。
「你只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婊子,娼,不是嗎?就算你以前不是,現在也已經淪為了那種女人,因為你已經出賣了你的朋友們,背叛了作為北方女術士的責任,而且你現在還在用你骯髒的的身體向敵人諂媚,並因此獲得快」在海嘯般慾狂瀾中,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特莉絲的內心深處對她發出指責。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啊……」特莉絲心靈深處的一部分絕望的喊叫着,試圖否認那些指責,最後,讓這些詞語從她口中無意識的説了出來。
「哈哈哈啊」,獄卒們被特莉絲的自言自語逗樂了,他們更加放肆的嘲諷她:「不是什麼?別狡辯了,你就是個最蕩最下的女婊子!不信的話,讓我們試試」他們一邊用鄙的話語侮辱她,一邊又開始用手去撫,調戲特莉絲身上的部位。
「啊……嗯……」刑吏們的話像刀子一般刺在特莉絲心間,而刑吏的手卻又像魔鬼一般征服着特莉絲的心靈。可憐的女術士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從眼眶中滾落,滴落到地面上摔得粉碎,如同她最後的驕傲一般。
於是,被征服的女術士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地面上,儘量撅起來她的股,如同在招攬生意的娼一般,用無言的動作勾引着身後男人們的慾。
早已等不及了的獄卒們,看到如此景象,更是紛紛化身為發情的雄獸,瘋狂的輪撲到特莉絲的身後,迫不及待的把陽具刺入嬌媚的女軀體,然後兇狠的起來,直到在下女人一波過一波的叫聲中把一次又一次的灌了進去,讓她的小腹被灌滿,鼓出一個小球。
「統統他媽的給我住手」一聲憤怒的呵斥聲傳來,剛剛還在如狼似虎地發慾望的獄卒們,頓時如受驚的兔子一般亂作一團,因為他們清楚地聽出,那是希拉德大使的聲音。
「這個女人已經招供了,必要的拷問是一回事,但是現在,沒人允許你們繼續侮辱她」,大使一面喊着,一邊從地牢入口處快步走近。
「大使大人,饒命啊,我們錯了,我們該死」,嚇得魂飛魄散的獄卒們慌忙爬起身,胡亂的穿上各自的衣服,然後在特莉絲身上潑上幾桶水,沖洗掉蓋住她全身的各種體和污跡,最後站到一邊。
呵退獄卒之後,希拉德大使伸手扶住赤身體,還帶着和鈴的特莉絲,把她帶到了隔壁一件更加寬敞,有一張鋪着褥子的單人牀的牢房。
「好好休息吧,梅麗葛德夫人,希望您明天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能夠保持自己的尊嚴」希拉德以一種真誠的恭敬態度説道,作為一名受過良好教育的尼弗迦德貴族,從內心深處,他對於這位曾在戰場上英勇作戰,又在酷刑下堅貞不屈的女術士,還是有着一些敬重和惋惜的。
當聽到「離開這個世界」這幾個詞的一瞬間,特莉絲的演出閃過一絲慌亂,但她很快有鎮靜下來,從落到這羣侵略者手中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為此做好了心理準備。相反的,她更注意的是「尊嚴」這個詞。
「呵,大使先生,你要我光着身子,帶着這些東西,保持自己的尊嚴嗎」,特莉絲指了一下自己被木堵住的股和帶在尖的鈴鐺,發出一聲淒涼的苦笑。
「抱歉,女士,這是帝國法律的規定,每個沒有貴族身份而犯下重罪的女人,都要這樣走向刑場」,希拉德的回答顯得底氣不足,他很清楚,特莉絲唯一的「罪行」就是在戰場上抵抗他祖國的入侵,他接着説,「況且,您也不希望自己在被絞死的時候再次失,讓那些鄙之人看到笑話吧?」
「呵,那你們的帝國可真是文明呢」,特莉絲又發出一聲淒涼笑聲,然後躺在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受過的柔軟牀墊上,不再理會對方。
第二天一早,兩位手持水盆和簡易化妝品的女衞兵打開了特莉絲牢房的木門,這樣的安排顯然是希拉德刻意為之,他不想讓特莉絲再受到更多額外的侮辱。兩名獄卒先是用一盆清水再次清洗了特莉絲的身體,然後給她化了一個淡妝,接着一左一右架起特莉絲,走出了這間牢房。
或許是出於對生命的留戀,又或許是因為連來的拷問和姦辱已經極大地削弱了她的身體,所以特莉絲走得很慢,當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位於地下的牢房,再一次擁抱了久違的陽光和新鮮空氣時。她起膛,深深地地呼了幾口新鮮空氣,加在尖的鈴鐺隨着女人的步伐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引來圍觀的人羣有一陣鬨笑,但是特莉絲已經不在乎了。
絞刑架就在不遠處的軍營中央佇立着,等待着它的使用者和受難者。
士兵們昨夜就聽説,地牢裏那位美豔的北方女術士即將被絞死的信息,他們早早地就來到了刑場周圍,準備一睹那位美婦人生命最後時刻的模樣。或許,他們想看到這位美豔的女巫在生命的最終時刻是如何痛哭涕,或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祈求活命的機會。
但是特莉絲讓他們失望了,當死神對她伸出爪牙的時候,但是特莉絲讓他們失望了,當死神對她伸出爪牙的時候,她卻再一次獲得了堅強的勇氣,只見這位受盡酷刑和凌辱,赤身體的女術士,邁着雖然虛弱但卻依舊堅定甚至優雅的步伐,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絞刑架,走向她高貴而燦爛的人生的終點。
在距離絞刑架十米之遙的時候,特莉絲停下了腳步,她微閉雙眼,仰頭凝視着蒼白的太陽,然後緩緩地抬起還帶着阻魔金鐐銬的雙手,擺放在身前,做出了一個禱告的姿勢,然後開始自言自語。
「傑洛特……你會為我的離去而傷心嗎?葉奈法姐姐,希裏小妹……我就要和你們去同一個地方了,你們會歡我嗎?你們能原諒我做的那些事嗎?」
接着,她頓了以下,又開始自言自語道。
「菲麗芭姐姐,希望你的那個計劃能夠成功……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故意想要背叛你們的」
最後,在兩名女獄卒的押送下,特莉絲一步一個腳印的登上了絞刑架所在高台之上,把自己引以為傲的體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士兵們看着那勻稱的身體和姣好的面容以及成婦女所特有的氣質,再加上無與倫比的傲氣,更是讓無數人為之傾倒。
紅髮女術士赤着全身,在絞刑台的活動板門上就位。
獄卒輕輕整理了一下特莉絲有些凌亂的鮮豔紅髮,以便將大的絞索繞在她纖細白的頸子上。
當糙的絞繩觸碰到特莉絲那如天鵝般柔順的脖頸的時候,這個堅強的女人的情緒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那東西會殺了我」特莉絲輕聲説。
「是的,女孩,向你的神祈禱吧」獄卒輕輕的説,試圖對這個即將走向死亡的女人進行安撫。
説完,獄卒慢慢的把絞索套在了特莉絲的脖子上,接着擰緊絞索,確保索套上的繩結恰好頂着特莉絲的咽喉。
這個過程中,特莉絲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口中輕輕的啜泣着,但卻努力的不要發出聲響。
絞索綁好後,女獄卒就走下了刑台,與此同時,一位赤着上身的健壯男劊子手走上前來,站到控制特莉絲腳下活動板門的扳手旁邊,他的手中還拿着一卷寫着幾行字的羊皮紙。
現在,特莉絲赤着全身站在絞刑台上,她試着活動了一下站在木板上的腳踝,但無論是虛弱的身體還是脖子上的絞索都不允許她做出太大幅度的運動。
她的呼開始緊張,帶動豐滿圓潤的房劇烈的晃動起來,又帶着尖上的鈴鐺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特莉絲輕輕轉動眼珠,上了觀刑者們在她赤嬌軀上半是穢,半是驚歎的的目光。
「盡情看吧,強盜們,沒有人會阻止你們了」特莉絲無奈的想着。
鈴鐺狠狠地夾着她的頭,給她帶來一陣陣刺痛,但是現在,特莉絲卻幾乎是在珍惜這種痛,因為她知道,這也許是她生命中最後一次覺到疼痛。
她知道,在任何一個下一秒,自己都有可能從翻開的活門中落下,然後體驗到窒息的覺,在經歷幾分鐘徒勞的掙扎後,從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變成一具安靜的掛在絞索中的赤豔屍……
這個時候,劊子手開始宣讀起了羊皮紙上的內容:「特莉絲·梅麗葛德,北方女術士,因為策劃陰謀,參與弒君,對抗帝國王師的嚴重罪行而被執行絞刑,她將被懸掛在絞刑架上,直至死亡,特莉絲小姐的屍體將在被觀察到停止呼之後,繼續懸掛一個小時,以確保正義得到伸張」,當劊子手宣讀判決的時候,圍觀的人羣中穿出一陣震耳聾的歡呼聲。
接着,劊子手轉身面對着他的受害者:「特莉絲小姐,你還有什麼要説的嗎」?
「我……」有那麼一瞬間,特莉絲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出來,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對這些即將奪取她命的兇手説的任何話都不可能穿到自己所愛和關心的人耳中,只會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給自己換來更多的嘲笑。
於是,特莉絲狠狠昂起頭顱,閉上眼睛,嘴裏發出一段簡短但卻堅定的詞句:「快點結束這一切!」
在這句話傳出的同一秒鐘,一行清淚擠出特莉絲努力閉緊的眼皮,劃過她憔悴但卻依然秀美的面孔。
「如你所願」,劊子手小聲回答了一聲,然後用力的扳動了特莉絲腳下活動板門的開關。
「咣噹」隨着一聲沉悶的響聲,光着身子的紅髮女術士的腳下忽然只剩下了空氣,她直直地下墜了大約一米半,把絞索鬆弛的部分瞬間拉直。當她墜落的那一刻,她的那對豐滿滾圓的美豔房因失重而在一瞬間向上漂浮,然後在她的身體到達繩索底部的時候重重的向下一彈,力道之大讓夾在她雙上的銅鈴幾乎落,銅鈴劇烈的抖動着,發出的響聲幾乎壓過了圍觀者的歡呼聲。
「呃……咳」,在墜落的那一瞬間,伴隨着頸部傳來的一陣沉悶的痛,特莉絲髮出一聲受驚的呼叫,緊接着,一種舒適的,安全的黑暗包裹了她的腦海,讓她的神在那一刻完全放鬆下來,她彷彿回到了小時後母親的懷抱,又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在艾瑞圖薩學院宿舍裏温暖的壁爐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不再緊張,不再恐懼。
「死亡來的竟然這麼快嗎?那真是太好了」這是意識徹底沉入黑暗之前,特莉絲心中最後一個念頭。
然而,短短几秒鐘之後,她就失望了,因為圍觀的士兵們穢的鬨笑聲又一次傳入了她的耳朵,有那麼幾秒鐘時間,特莉絲彷彿陷入了一種惑之中,她茫然地看了看正死死盯住她豐滿的雙和腿間妙處的士兵們,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有死去。
但是緊接着,痛苦襲擊了她,頸處處傳來的如同針扎一樣的拉伸痛,混合着喉嚨處因窒息導致的火燒般的疼痛,一齊襲向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於是,垂死的掙扎開始了。
雷努阿和馬庫斯坐在最前排的兩張簡易座椅上,距離特莉絲受難的絞刑台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因此,他們能夠細細的品味着女術士在生命最後的時刻對死神徒勞的抗拒。
當她下墜的時候,她的左耳和左邊下顎被猛地擰向大的絞刑結,絞索將她的脖子扭向一個奇怪的角度,她的小腦袋向左上方傾斜着,在窒息的苦難中發出一陣急促的「咯咯」響。
與此同時,懸在半空中的赤嬌軀開始痙攣起來。在窒息的壓迫下,特莉絲開始拼命地扭動身體,兩條修長健壯的玉腿像瘋了一樣的在空中來回踢蹬着,試圖為正在走向死亡的身軀重新找回一個支撐點,被鐐銬束縛着的雙手則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攥緊,張開,再攥緊,再張開……
赤身體的女術士在半空中竭盡全力的踢着,蹬着,扭動着,搖擺着,彷彿在正在跳着一曲非常誇張的豔舞,任由整個雙腿之間那曾令無數男夢寐以求的無限光暴在每一位圍觀者的視線裏。每當她搐的時候,她那對豐滿的球就會劇烈的晃動,帶動着前的銅鈴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響,給整幅畫面更平添了幾絲令人心碎的靡之。
痛,好痛,太痛了……當圍觀者們痴於女受難的華麗豔景的時候,吊在半空的那個女子卻彷彿身處地獄。特莉絲到臉頰好像要爆炸開一樣,而肺部這一刻不停的傳來兇猛的灼燒,她想哭泣,因缺氧和充血而漲紅的眼角已經無法分泌出多少眼淚,她想尖叫,想哀求劊子手們給她一個痛快地死亡,但被絞索死死壓制的氣管卻也已經無力説出一個具體的詞組,受刑的女人拼命的嘗試着,但每次都只能發出一陣尖細的「咯咯」聲。
窒息在繼續,半空中的女術士繼續在空中掙扎着,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臉開始由紅變紫,忽然,她張開了嘴,小巧的香舌在絞索的壓迫下,隨着一陣輕微的呻聲被誇張的伸出了女人的口腔。然後不安的翻騰起來,大股大股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和舌尖滑下來,滴落在她滾圓的,正在搐彈跳着的一對玉之間。
在絞刑台上的活動板門打開的五分鐘之後,特莉絲的掙扎逐漸舒緩下來,她到自己身體放鬆下來,對空氣的慾望已經不再那麼迫切了,似乎她的大腦已經接受了最終的命運,轉而將給予這具與它合作了數十年的嬌美軀體一絲最後的撫。
因此,疼痛開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悉的燥熱從受刑女子的雙腿之間直衝向缺氧的大腦,她到自己的生殖器官,從陰道,陰蒂到陰都彷彿令人愉快的腫脹起來,彷彿一塊透的水果,即將徹底炸開,出鮮的汁,而她前緊緊夾住頭的銅鈴帶來的一絲絲痛,又把那種的快意成倍增強。
於是,特莉絲的雙腿又開始奮力的搐起來,不過,這一次並不僅僅是為了給窒息中身體找一個支撐點,相反的,她的雙腿開始一次次分開,併攏,再分開,再併攏,在這個過程中不停的夾緊自己的大腿,摩擦着她那正在最後一次分泌出愛的陰部。
士兵喜出望外地看着特莉絲最後的蕩表演,他們清楚的看見半空中的女人一次次的把頭向後仰去,帶動整個身體劇烈的抖動着,尤其是那對豐滿的房更是拼命的彈跳起來,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愛混着隨着女人雙腿的劇烈摩擦淅瀝瀝地從她下身湧出,滴到絞刑架下的高台上。然後,她的身體會暫時放鬆,再然後重複這個過程。
不過,對於這樣的結果,最前排的刑吏和劊子手們卻早有預料,他們早就聽説在一些特定的情況下,當一個人處於被吊頸的垂死掙扎狀態時,大腦會出於保護將痛轉化為另外一種極其強烈的受,從而讓他或她體驗到一生中前所未有的快,更何況特莉絲的身體早已被多種藥仔細的改造過了,本就對一切刺都極度,出現這種情況幾乎是必定的。
實際上,這也正是他們最後選擇用體絞刑作為處決方法的原因之一:他們不想冒險讓特莉絲成為北方人心目中的烈士,成為勵北方人抵抗的一面圖騰,所以,不妨讓她以另外一種形象銘記在人們心中……一種蕩的形象。
特莉絲不會知道那些折磨她的人心中這些陰險的想法,實際上,她幾乎什麼都不知道了,快如水般從她的陰道,陰蒂,尖和菊門湧出,向四肢百骸蔓延,幾乎完全沒了她的意識,她不顧一切的扭動着身體,摩擦着雙腿,搖動着房,任由在場的所有人盡情欣賞這她發情的嬌軀。從嘴角滴下的口水已經沾滿了她最後一次脹大的,但她毫不在意,儘管舌頭已經被絞出口腔,但她還是奇蹟般地用被勒的腫脹青紫的喉嚨發出了幾聲變了調的呻。
死亡迫近之下的慾來的是那麼的猛烈,短短兩分鐘後,隨着健美雙腿一次又一次痙攣般的摩擦,又一股格外猛烈的火熱的覺衝上了特莉絲的大腦……
「天啊……我就要高了……」特莉絲意識中最後清明的那部分想着。
「哦……哦……哦……噢……啊啊啊」
高到來的那一瞬間,特莉絲已經失焦的雙眼彷彿看見愛慾的電像洪峯般穿過她的身體,這電每通過一寸肌膚,那裏就會劇烈動,然後再轉為僵硬。在這「電」的沖刷下,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極大的快之下幾乎炸裂開來,每一塊肌所受到的極樂巔峯都彷彿全世界所有快樂的總和,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受,是女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時最後也最華麗的謝幕禮。
在這極限的快中,特莉絲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似乎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水,和水一齊像奔的暴洪般宣而下,她陷入了一輪又一輪的高、高、再高,永無止盡的不斷高,真的是太美、太美了!!
這種無窮無盡的快,將一直伴隨着她,直到耗盡她體內中最後一絲養分,把她送入死神温暖的懷抱……
嗎?
忽然間,一股怪異的,幾乎陌生的覺打破了這快和愛慾的狂,最奇怪的是,這覺幾乎是從一個最不重要的,似乎已經不存在了的部位傳來……
特莉絲又一次陷入了茫,她幾乎是花了幾秒鐘的時間,才意識到這種覺叫……疼痛,那個傳來這種覺的部位叫……肩膀。
緊接着,一種更加陌生的,幾乎令人厭煩的東西未經允許,就湧入了她的口鼻。
這種東西叫……空氣。
接下來的一分鐘左右時間,更多的覺湧入女術士的意識世界,先是觸覺,接着是聽覺,最後是視覺。
但是,每一種覺的恢復,卻都令她更加茫了,她懵懂的發現自己正側躺在一座木質高台糙的底座上,身邊還凌亂的掉落着一斷掉的麻繩。
與此同時,一些嘈雜的聲音從她耳朵裏傳來,她勉強的分辨出,那是尼弗迦德人的語言……是尼弗迦德人驚恐地語言。
「敵襲,武裝起來,保護大使大人」雷努阿驚恐地喊叫着,他絕望的意識到,自己手下的士兵們一早滿心期待着欣賞一位大美女光着身子受絞刑的豔景,沒人想過有人會發動襲擊,也就沒有幾個人提前穿戴好盔甲。
下一刻,他更加絕望的意識到,就算他們提前穿好了盔甲也沒用,因為來攻擊者本不是人類,而是一頭龐大的巨龍。
是的,此時此刻,一頭十多米長,比兩頭大象還要高,全身覆蓋着堅如磐石的骨質甲片,口中噴吐着烈焰的藍黑巨龍,正在像撕碎老鼠一樣屠殺着尼弗迦德士兵。
更不用説,在巨龍的背上,還坐着一個矯健的,只有一隻眼睛的尖耳朵身影,那是一個持弓的靈,這個靈的箭法百發百中,並且正在配合着巨龍,冷酷的殺着每一個看起來有威脅的目標。
就在剛剛,他的戰友馬庫斯,仗着自己是在場少數幾個穿着盔甲的人,拼命跑向營地大門口的那門守城弩炮。然後,那個靈的箭頭竟飛過幾十米的距離,徑直飛向了他的頭部,然後穿過頭盔上狹小的觀察孔,進他的眼窩,然後從後腦勺穿了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雷努阿那軍人的大腦飛快的轉動着,試圖從這必死之局中找到一線生機。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忽然回到了早已被遺忘的絞刑台,看到了那個仍然虛弱的躺在平台上,大口大口着氣的赤身影。
「對啊,那個女人是他們劫獄的目標,只要我能劫持她,就能他們撤退」。
這麼想着,雷努阿摘掉自己的頭盔,低下身子,裝出一個驚慌失措的小卒的樣子,卻趁着混亂悄悄朝絞刑台挪去。
在挪動到距離刑台只有幾米的時候,雷努阿忽然拔出佩刀,躍起身子,猛地向斜躺在平台底部的那個女人跳去。
「該死」,只聽一聲憤怒的靈語咒罵,一支利箭如條件反一樣從龍背上的靈處飛出,朝着雷努阿的方向飛去。
然而,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雷努阿揮刀擋住了飛來的利箭,然後立刻把刀架在了特莉絲的脖子上。
「該死的怪物聽着,我要你立即離開我的營地,否則這個女人下一秒鐘就要身首異處」,雷努阿把刀死死抵在特莉絲還刻着絞索留下的深深絞痕的脖頸上,然後對這巨龍的方向惡狠狠的威脅道。
他幾乎成功了,巨龍憤怒的咆哮幾聲,然後盯住他,往後倒退了幾步,讓周圍的其他尼弗迦德士兵獲得了息的機會,他們正在重組陣線,有幾個人已經開始走向弩炮……
不過,這時候,雷努阿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一個「小問題」,就在剛剛,當一支箭矢斷絞索,讓赤身體的女術士從半空中墜向地面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一種類似陶瓷破碎的聲音……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刀下的女術士的手腕,果然,那兩個從她被俘的那天起就緊緊束縛在她纖細手臂上的阻魔金手鐲,已經在剛剛的墜落和撞擊中碎掉了,而這個女術士現在看向自己的眼神裏,已經不再有恐懼,只剩下如她剛被俘那天一樣的憤怒和仇恨。
下一秒,雷努阿全身燃燒起來,幾乎在一瞬間,他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被魔法制成的烈焰所點燃,温度直太陽表面。
「竟然……死在這個女人手中」,這是在被大腦氣化以前,這位尼弗迦德軍官兼拷問官意識裏閃過最後一個念頭。
……
半個小時後,在洛穆涅城外的一個人跡罕至的小山坡上,一頭龐大的巨龍緩緩落下,將騎在它背上的一男一女,準確的説,是一個獨眼的男靈和一個紅頭髮的,剛披上一件簡易的全身長袍的人類女術士放在地上,緊接着,巨龍的身體在一陣閃光中,逐漸化成人形:一個身穿板甲,一頭金髮,英姿颯的女形象。
當看到自己兩位拯救者的臉的時候,依舊很虛弱的特莉絲臉上出無比驚愕的表情。
「薩琪婭?伊歐菲斯?你們怎麼會……冒險來救我?」緊接着,她的表情由驚愕轉向羞愧,她的女巫集會所的那些姐妹們曾經對這兩個人有過一些相當不友好的計劃。
「別誤會,女人,我們不是朋友,我們這麼做唯一的原因是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朋友,如果你沒有背叛他的話」,獨眼靈的語氣冷若冰霜。
「夠了,伊歐菲斯,特莉絲女士不是壞人」,那位叫做薩琪婭的女人,或者説,那隻化成人形的母龍開口,制止了靈説出更多嚴厲的話語。
「我們都欠了傑洛特先生很大一份情,所以我們決定去幫助他的朋友,也就是你」薩琪婭解釋道。
「傑洛特?他在哪裏?你們知道他在哪裏嗎?我需要找到他」聽見這個名字,特莉絲忽然動起來,「他……他應該就在不遠處的城郊廢墟里,不過,據我們所知,他如今已經恢復了過去的記憶,你確定……他還會想要見到你嗎?」薩琪婭説着,顯然,她對於特莉絲的過去有着不少的瞭解。
「我……我必須試試,我必須試着向他解釋這一切,哪怕他不能原諒我」特莉絲低垂着頭,輕聲回答。
「那之後呢?在和傑洛特説清楚之後,你又準備去那裏?」被稱為伊歐菲斯的獨眼靈又説話了,他的口氣中仍帶着一絲敵意。
「我……我會先去艾瑞圖薩學院,再去諾維格瑞,集會所的計劃已經暴了,整個北方很快會發生獵巫運動,全北方每一個女術士,每一個魔法使用者都會遭殃,我必須盡我所能救下她們中的一些人,特別是那些剛入門的小學徒,小女生」。特莉絲用一種既膽怯又堅定的口吻説道,膽怯是因為正是她在酷刑和凌辱中的招供使得這樣的滅頂之災成為現實,堅定是因為她真的已經下定決心,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拯救她的朋友,同事和晚輩們,哪怕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好吧,女術士夫人,願你説到做到」,伊歐菲斯的話語終於温和下來,因為他也對勇於保護朋友的人有着一種敬意。
「那麼現在,就讓我們就此別過吧,願光明照耀你未來的道路」,薩琪婭説。
「好吧,謝謝你們,我不會忘記你們的恩情,我發誓有朝一會報答你們的」,特莉絲向兩位她命運的拯救者揮手道別,同時出一個誠摯的微笑。
這是一個多月以來,這位過去幾十年來幾乎總是笑靨如花的女術士,第一次再次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