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海王星小姐的旅行記】【作者:山下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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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下夕陽
字數:14280
序章
壬,人類有史以來面對的最強的最神秘的敵人,剛剛出現便奪取了大片海域。相對應的,人類的海上通貿易線也隨之中斷,世界經濟遭受重創。而伴隨着壬一併出現的,便是被稱為「艦娘」的特殊羣體。
艦娘全員全都是女,至於原因不得而知,但是想來既然都能出現壬這種類人的生物勢力,那麼再出現一個勢力與之相對應相抗衡也是可以理解的,並且隨着戰爭的進行,人們發現,不同艦娘之間格、年齡、喜好等也各有特,慢慢的就宛如真正的人類一般融入了人類生活的各個角落,而人們也樂見於此,畢竟誰不想天天看這些有着完美女身姿並且還不會隨着時間而衰老的艦娘。
隨着艦娘融入人類社會,不論是誰都盯上了艦娘這一龐大的同時也因為對壬作戰而絲毫不愁沒錢的新興羣體,都在想方設法從這羣富婆手中賺取金錢和利益。而艦娘本就隨,她們不喜歡考慮其它事情,畢竟光是對抗壬就已經很費心神了,於是艦娘在作戰之外的生活便是怎麼開心怎麼興奮怎麼刺怎麼來。那麼自然,如何才能討得富婆開心興奮,讓她們到新鮮刺就成了討取金錢利益的本。
戰爭能發出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艦娘也不例外。往往一場戰下來,艦娘無論身心都處在異常的興奮的狀態,換句話説就是荷爾蒙爆棚,腎上腺素、雌素等各種素飆升,普通的消遣娛樂購物買買買卡刷爆對此可以説毫無作用,只有強烈的情緒的宣才能平息這種興奮。於是逐漸的,為了合艦娘這一羣體的需求,沿海的各個有艦娘生活居住的城市便大量出現打着「酒吧」名號只接待艦孃的「生活娛樂會所」。
這種酒吧往往都有一個相當深的長廊,從外往裏看,就彷彿一個深淵巨口一般將走入這裏的人給噬殆盡。酒吧的主體都深藏於建築內部,同時為了不使音樂擾民,也為了讓艦娘能夠毫無顧忌的進行宣,建築內所有牆體也進行了全方位完全隔音處理,完全封閉的空間使得陽光絲毫透不進來,照亮內部的就只有不停的旋轉閃爍,晃的人眼花繚亂的各式彩燈。會所24小時開放,這裏沒有時間的概念,沒有白天黑夜,有的只是充斥在各個角落的情緒宣。
建築的中心主體是一個大大的圓形舞池,四周的小高台上零散分佈着沙發座椅,身形強壯的侍者穿梭其中將美酒準確的端送到客人手上,這些侍者無一例外全是男。而當客人輕拋媚眼,示意一同坐下品味或者豪飲美酒時,這些侍者也毫不客氣直接坐下,或主動出擊或聽從客人吩咐來滿足客人需求。
節奏強烈的電音伴隨着迴轉閃爍的彩燈,在酒的催化下,舞池內艦娘那惹火的身姿跟隨着音樂節奏瘋狂的搖擺扭動着,發着積累已久的壓力。而她們的舞伴也沒有閒着,早已物好對象的男人或者被艦娘指名的男人藉着跳舞的名義上下其手趁機揩油,無論是艦孃的纖、豐、翹、美腿,乃至私密處,在酒的鼓動下,沒有一處是這些男人不敢細細撫摸品味的。而舞池裏的艦娘對此並沒有絲毫反對,甚至可以説樂在其中。不時還有一男一女或者是被幾個男人簇擁着的艦娘一同踏上通往上層或下層房間的樓梯共度良宵。
踏上台階,通往的是更加深邃幽暗的過道,僅僅只是關上過道的門便將嘈雜的音樂完全隔離開來,彷彿兩個世界一般。過道上鋪着柔軟的紅羊地毯,兩列如同串珠般的藍燈帶順着踢腳線延伸,天花板上銀星閃閃,而兩旁的牆壁上,則有着用不斷變換顏與圖案的彩燈裝飾,只不過,無論是天花板上的銀燈,還是兩側牆壁的彩燈所組成的圖案,都是一幅幅會動的,展示各種愛體位的圖案,不論是後背、騎乘、一字馬,還是十字架、X架、木馬,亦或是三人位、四人位等等……而有的圖案則只簡簡單單顯示了一個數字……
牆壁上每一幅圖案背後都是一扇暗門,通向一間私密的房間,暗門上的圖案則代表着房間的大小。每個人都知道房間裏會發生什麼,每個人也都不知道房間裏正在發生什麼。
在這些圖案中間的空位,有着大量的櫥窗以及隱藏着無數暗格,任何人都可以打開櫥窗與暗格取出裏面的東西,櫥窗中懸掛着各種各樣的衣服和道具,不論
是護士服、女僕裝、警服、套裙還是三點泳衣、女王裝、連體緊身衣各種款式應
有盡有,櫥窗中的各玩具也是一應俱全,假面、項圈、羊眼圈、拉珠、跳彈、按摩令人眼花繚亂,再加上特別釋放的香,以及若有若無的息呻聲,令走在這廊中的女不幻想着這些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時的愉悦。而暗格如同盲盒一般,沒人知道打開後取出的會是什麼,可能是衣服也可能是新奇的玩具亦或是某項「特殊服務」,這樣就更增添了一絲神秘以及刺。這便是一家典型的針對艦娘所開設的酒吧,酒吧雖不合法,但奈何錢的力量是無窮的,所以大家也都是看破不説破,漸漸地不光是沿海,內陸也開始興起各式各樣的「黑酒吧」,同時也帶動、催生出各種不能擺在明面上的產業與服務的發展。
(一)走之前好好玩一番吧
轟隆——轟隆——
各種口徑的炮彈砸在海面上起十幾個大小不一的水柱,水柱之間,數個輕盈的身影靈活的穿梭其中,一邊以巧妙的軌跡躲閃着來自敵人的炮彈,一邊迅速的鎖定瞄準予以對方堅決的回擊。
「哈啊……哈啊……唔嗯~~」伴隨着藍髮艦娘閃避移動動作的是口中那一陣陣輕微的息。又是一輪彈幕襲來,只見藍髮艦娘金瞳微抬,而後左腿微屈、右腿蹬直、弓身向左傾斜,開足馬力往一旁快速的閃避。
轟————
一顆203mm大口徑炮彈砸到了那位艦娘剛剛閃離的位置上,起一道沖天水柱。
「啊——真是的,新買的衣服都被打濕了。還有這條內褲,可惡。」那位艦娘臉微紅,惱火的甩着頭,不滿的一手自己裙角,一手探進自己夾緊的腿間,左右搖晃着身子,絲毫不顧外的光,及的淡藍長髮也因為衝擊波帶來的氣凌亂的飛舞着,「頭髮也亂了,回去還得重新打理,啊啊啊——好煩啊,怎麼這個時候來敵人啊!!!」
「每次作戰完不都是這樣亂糟糟的嗎?這次怎麼這麼發大脾氣?怎麼了親愛的海王星小姐?是更年期了嗎?」一位白髮梳着雙馬尾,額頭帶有一小撮紅挑染的艦娘靠了過來調侃道,「不過,這樣的服飾,是想要誘惑誰啊?嗯哼~還是藍蝴蝶款式的,新買的吧?大膽啊,穿着這個就來了,串了幾顆珍珠啊?」
名為海王星的艦娘緩過勁來,緩緩站直身子,雙手繞到後頸,手臂向上一推同時甩動腦袋稍微梳理了一下頭髮,順帶白了靠過來的艦娘一眼:「歐親王你才更年期了。本來都買好衣服了準備去女僕咖啡廳幹上幾個月體驗一下生活,路上剛走到一半警鈴就響了,我衣服都來不及換就過來參戰了。」
沒錯,海王星身上穿的便是女僕裝,但顯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女僕裝。堪堪過線三公分的帶有黑紗蕾絲的淡藍裙子,裙子是梭織布,本身就略顯薄透,正常情況下從背後看兩瓣緊緻渾圓的翹會藏匿在其中若隱若現。兩段細繩沿着裙邊在背後窩打了一個巧的蝴蝶結將一塊半圓形白圍裙固定在裙前。
裙內,是一條藍丁字褲,五顆珍珠被線串成串一起微微擠進裂中,而堪堪遮住那被珍珠微微撐開的兩片粉瓣的藍布料與珍珠一同組成了蝴蝶的形狀,而蝴蝶的頭部故意用了少許硬實的布料,使得海王星無論做何種行動都會刺到自己的陰蒂,而丁字褲的彈力繩在兩側如同茶杯的兩個茶耳般從裙邊冒出緊貼着白潔的肌膚,將這條巧的衣物緊緊固定在海王星的下身。
上半身的吊帶衫主體採用同樣的淡藍梭織布,中間寬寬的一道採用的是白半透的蕾絲材質,中間層層的透明蕾絲花裝飾其上,而其寬度設計的剛剛好讓兩側的半抹紅暈隱隱約約的從白蕾絲中顯。一路向下,不光是半抹紅暈,就連緊緻的的小腹,巧的小肚臍也在白紗的遮蓋下如同霧裏看花。海王星那有着C罩杯大小的部將吊帶衫高高的撐起,而吊帶與衣衫所形成的的三角狀連接處,則恰到好處的遮蓋住前兩點。
頸上是一個黑白蕾絲邊項圈,手腕也裝點的有西裝袖口似得護腕,一側大腿上點綴着一條黑蕾絲腿環,一雙帶有網格暗紋的白過膝絲襪包覆着海王星那光潔順滑的雙腿,7釐米的藍綁帶細高跟鞋使得海王星身姿顯得更加拔。
即便放在平時,這身服飾也很是惹火,足以引來羣狼。而經過一番戰鬥後,海王星全身早已被炮彈起的水柱給淋了個遍,本就薄透的衣物在被水徹底浸濕後變得完全透明,緊緊的貼在海王星身上,將她的身材凸顯無疑。緊貼在身上的透明衣物,順着肌膚點點滑落的水滴,以及無時無刻不在刺自己下體的丁字褲,多方作用下而泛紅的身體使得海王星此刻如同雨後的一顆到恰到好處的紅蘋果般水靈可口。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皇家的大小姐。」歐趁海王星不注意繞到背後,下巴放到海王星肩頭,輕輕的對着海王星的耳廓吹了口氣,雙手也環抱住海王星,趁勢勾了勾她間那伸出裙邊的兩細繩,彷彿掛在海王星身上一般不懷好意的上下摸索。
對於歐的這種行為,海王星顯然已經見怪不怪了。但丁字褲的兩細繩被同時拉扯給下體帶來的刺還剩讓海王星嬌軀一震,臉頰再次泛紅。但隨即,海王星手肘狠狠的往後一頂,同時猛地一聳肩頭,歐親王沒能及時反應,上下顎磕了一下,但好在因為掛的比較低,所以海王星一手肘只是打在了她的上,豐滿的部起到了很好的緩衝效果。
「看來歐小姐喝了不少啊,是打算晚上被人撿屍體嗎?怎麼樣,還能繼續嗎?不行的話就先撤下去吧。」掙開歐的束縛後,海王星從艦裝中出了自己的三叉戟,擺好架勢準備繼續進攻,「可惡,看來這仗還得再打上兩天才能徹底剿滅這股壬。」
「幾瓶酒而已,不足掛齒。倒是海王星小姐,大膽啊,五顆珍珠,不過穿成這樣打兩天,能忍住嗎?可不要半路上就腿軟了。」
「用,用不着你管,心你自己就好了。」
「不過説起來,有計劃打完這仗後去哪裏好好消遣一下嗎?」
「女僕咖啡廳,我很早就想進去工作體驗一下了。而且本小姐打算周遊世界,什麼地方都要轉轉,什麼都要體驗一下。」
歐聽後沒有再説話,只是用充滿關愛以及你要堅強的眼神看了海王星一眼。海王星不打了個冷戰。
「你那個眼神,有問題。不會吧?」海王星渾身發抖,小心翼翼的試探。
歐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放心,只是樓塌了一半而已,都進了防空,沒有人員傷亡。」
海王星低下頭,強忍酥麻,深了幾口氣,隨後身上以及艦裝在戰鬥中所受的傷以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之前受到的傷害有四分之一在幾秒之內恢復完畢。
「要上了!」恢復完畢的海王星猛地抬頭,舉起三叉戟衝向壬。
「嗯~還真是幹勁十足啊。我也要加把勁了~就先從這些小東西下手吧。」歐隨手一揮,形似鯊魚的活體艦裝立刻撲向長得像蟲般的壬撕咬起來。
海王星也毫不示弱,因為自己早已計劃好的事情被破壞,怒火中燒的海王星越戰越勇。
「嘁,噁心的怪物。」
手持三叉戟如同串豆腐一般一下子刺穿了正面想要近身的壬,再俯下身子,以右腿為圓心左腳艦裝上的螺旋槳馬力全開,旋轉一圈後藉着巨大的加速度一個斜向上左鞭腿踢飛從海底躍起想要偷襲的敵人,雙聯裝134mm高炮早已準備好,瞄準、鎖定,隨後一串急速徹底終結了那隻怪物的生命,而三叉戟上的壬早已隨着旋轉時的離心力被甩的遠遠的,隨後慢慢沉入海底。一套動作行雲水堪稱完美。
「唔嗯……嗯……嗯嗯……,呼,呼,嗯啊——」大幅度的動作帶來的是內褲對於下身強烈的刺,海王星不嬌呻,同時弓起身子,膝蓋彎曲,雙手進夾的緊緊的腿縫中,左右扭動着嬌軀,一絲清澈的汁緩緩的順着腿縫蜿蜒出。
「好帥啊海王星小姐。真不愧是『最高方案』。戰鬥力就是強。有你做隊友真的太了!這樣下去很快就能徹底消滅這夥來犯的壬了。」另一頭的克利夫蘭發來通訊。而此刻的海王星已經無心回覆通訊了,只一心盼着趕快結束戰鬥,好趕緊回到城鎮然後從這撓心窩的折磨中解出來。
沒錯,「最高方案」,這四個字就代表着海王星那不同尋常的身份與地位。艦娘當中也是有着級別與戰力劃分的。一般來講艦娘分為「普通」「稀有」「鋭」「超稀有」「海上傳奇」五個級別,級別不是固定不變的,通過不斷的戰鬥積累經驗,艦娘也可以一步步提升自己的級別,但升到「超稀有」便基本可以説到頭了,而想要成為「海上傳奇」需要的就不僅僅是經驗了,需要的是所謂「機緣」這種看不見摸不着的玄學。據説甚至升為「海上傳奇」的艦娘本人有時都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也察覺不到自己的級別提高了。
有了『一般』,自然就會有『例外』,而這個『例外』就是「最高方案」,沒人知道「最高方案」是怎麼出現的,而其本人也説不清楚。但無一例外的是,凡屬於「最高方案」的艦娘都有着無與倫比的戰力,在對壬作戰時也是最勇猛的。所以「最高方案」被譽為「含着金鑰匙誕生的艦娘」。正因為不知道「最高方案」如何得來,所以這些艦娘數量及其稀少,物以稀為貴,帶來的便是任何一個港口,任何一個組織都會想方設法甚至不擇手段的拉攏留下她們。當然,有傳言説「最高方案」之上還有名為「決戰方案」的艦娘,只是因為比「最高方案」還要稀少幾倍的數量,所以這些艦娘為了避免事端,往往都選擇了隱藏自己,可能幾十年都未曾有人能夠知曉其身份一睹其芳顏。
或許是因為出現方式的差異,「最高方案」的艦娘格也都與眾不同,海王星也不例外。不像其她艦娘一般,找個港區或者組織,就算常駐安家了,終其一生在一個城市生活、作戰,哪怕遠門也僅僅只是因為委託需要,最終還是會回來。而海王星喜歡遊歷,喜歡嘗試,甚至發誓要走遍世界各個角落,得益於艦娘不老不死只會在戰鬥中消亡的體質,海王星得以有機會實現自己的願望。這裏,是她自海上甦醒後到達的第一個城鎮,兩年的生活使得海王星早已悉了這座小規模城鎮的各個角落,海王星早已計劃離開,而離開前的最後一項計劃就是去女僕咖啡廳當三個月的服務員。現在,咖啡廳被毀了,計劃實現不了了,只能選擇提前離開這裏了。
「哈啊~哈啊~終於,終於結束了啊。」
經過兩天的折磨,海王星的雙瞳早已變成了形,下身更是水不止。在消滅掉最後一隻來襲的敵人後,海王星終於支撐不住,一下子癱坐在海面上。
「啊拉~海王星小姐,覺如何?能自己回到港口嗎?」歐親王又湊了上來,彎關切道,包裹在背服飾下的一雙豪隨着動作如同水滴般搖晃着意垂下。
海王星無力抬頭,僅僅憑着餘光有氣無力的甩了歐的豪一巴掌。
「呼、呼、呼,我,我,讓我休息緩一緩。哈啊—哈啊—。用,用不着你管我,我自己能走。哈啊……」
説罷,海王星緩緩的將坐姿變成鴨子坐,而後雙手撐着三叉戟,借力慢慢的想要起身。但是剛剛站起到一半,本就彎曲着的膝蓋再次力,一下子又跪坐到了海面上。
「好了好了,別硬撐了,來,起!回去好好放鬆快活一下。」歐一把拉起海王星,將她半扛在自己身上向着城鎮港口駛去。
傍晚,城鎮酒吧。
「唉?真的要走嗎?」克利夫蘭雙手撐在桌子上一臉震驚。
雖然衣服依舊沒有換下,但經過一下午的休息,海王星的體力已經基本上緩過勁來,但是內部的空虛還未被填滿,此刻海王星整個人趴在桌上,一隻手慢慢的旋轉着盛有金黃體的酒杯,另一隻手則緩緩的扣着自己的密道。
「嗯……哈……是啊,要離開了。畢竟我也在這裏生活四年了。哼啊~我想到各處走走看看玩一玩,就這兩天吧。」海王星輕着。
「唔,真捨不得你離開啊,你走了上哪再找像你這樣強的隊友啊。我還想和你一起再跳舞來着。」克利夫蘭頹然的一股坐下。
「嗝……好了好了,呵呵……呵呵……人各有志,克利夫蘭你不知道嗎,地球是圓的,海王星小姐想要周遊世界,從咱們這裏出發,嗝……轉一圈最後還得回來。呵呵呵……酒保,再來再來,多上幾瓶,要最美味的,都算到我賬上。」酒氣沖天的歐親王獨佔了一個長沙發俯卧在兩名名侍者的腿上,一隻手輕撫着侍者下那隆起的帳篷,另一隻手晃盪着一個空酒瓶。
兩名侍者也沒有閒着,其中一位侍者一邊將打開的酒水淋在歐親王白潔的雙腿上,一邊如同抹護膚品般緩緩的將酒水均勻的塗遍各處,就連歐腳趾間的指縫也不放過。另一名侍者則輕撓着歐那被擠壓的圓滾滾的側,引得歐不時發出舒的輕笑。
「啊,不管那麼多了,來吧海王星小姐,走之前就好好的玩上一番吧。」克利夫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來吧一起下去活動活動身子吧。」
面對克利夫蘭的盛情邀請,海王星不好拒絕,況且自己也確實需要痛快的發一番,晃了晃有些醉意的頭,隨後將手中的酒順着雙峯間的縫隙一下子全部澆了上去,被酒水浸潤的衣物再次變得透明起來。
「這樣就對了,嗯哼~你們好好玩,我就先上去了。」歐起身媚眼一拋,左擁右抱摟着兩位侍者踏上通向上層走廊的台階。
舞池內,克利夫蘭與海王星高舉雙手,跟隨音樂節奏扭動着,但是以克利夫蘭的運動天賦,僅僅只是舞池內顯然滿足不了她,不多時,克利夫蘭便踏上領舞台,一連幾個高難度街舞動作引來一片叫好聲。海王星也不甘示弱,向來好勝的她也一躍跳上領舞台,吧枱的酒保適時的將聚光燈打在了海王星身上,聚光燈下,海王星的嬌軀在輕薄的衣物中若隱若現,而被酒水打濕的地方則完全出,這樣的半透不透,有遮有,還未起舞便將現場氣氛推向高。
海王星抬手輕揮,一名侍者立刻上前,站到背後同時雙手附到她的際,而海王星則擺出叉的姿態雙手分別緊握侍者手腕,音樂響起,跟隨着節奏,海王星完美的踏出了一組蝴蝶步,高跟鞋踩在舞台上發出噠噠噠噠的聲音。伴舞的侍者也適時的跟着音樂時而旋轉,時而撐起海王星,順便上下其手撥裙邊或者衣衫的下襬,上演了一出極具撥意味的組合舞。
一曲下來,海王星收穫不少尖叫與狼嚎。她勾了勾伴舞的下巴,頭一瞥,伴舞心領神會,如同夾公文包一般攔打橫掐起海王星,打開暗門順着台階徑直走進了下層。
「呀!不要那麼心急嘛~不如先餵我喝一杯吧~」
海王星被侍者一下子丟到柔軟的牀鋪上,剛坐起身還未來得及解開綁帶下鞋子,便被侍者給撲倒壓在身下。
聞言,侍者從牀頭櫃中取出一瓶琥珀的酒,倒了滿滿的一高腳杯。海王星翻了個身,背靠在侍者懷中,向上斜抬着頭,媚笑着用一隻手撫摸着侍者的臉頰,雙腿疊輕輕廝磨。侍者攬住海王星,一隻手不安分的輕捏着海王星的酥和小凸點,另一隻手將酒杯放到她的鼻尖,海王星剛剛動鼻翼聞了一絲氣息,還未張嘴,酒杯便被侍者快速移開,用酒香挑逗起了海王星。
眼見美酒離去,海王星不滿的扭動起來,嬌嗔着拍打了一下侍者的膝蓋。
「唔嗯?!咕—咕—咕—咳咳」
未及反應,侍者海王星酥的手突然離開,轉而猛地捏住海王星的兩腮,迫使她仰起頭強行張開小嘴,隨後將滿滿的一杯酒悉數灌入海王星的口中。但即便被如此暴的對待,海王星卻顯得有些更加興奮,一雙白絲襪腿如同兩條白蛇般將侍者的雙腿攪入、纏繞,更加烈的廝磨起來。
「海王星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抖M傾向啊。」
「呀,討厭,人家可是拼死拼活的打了兩天的仗了,身上早沒力氣了了,你還這樣對待人家。」海王星醉意漸起,雙眼輕閉,嬌嗔道。
「既然海王星小姐累了,那麼剩下的就給我吧。」
「看來我可以稍稍期待一下了。你可要讓我好好的舒服起來哦……」
侍者將海王星放平躺倒牀上,掰開雙腿,讓海王星的私密處徹底暴出來。被珍珠褲摩擦了兩天的小微泛着水,兩片蚌也在布料下輕輕顫動。侍者握緊海王星的腳踝,擺成M字,隨後俯下身,順着珍珠褲的縫隙輕吹了口氣使得海王星嬌軀如觸電般一顫。
「啊嗯!?你幹什麼?別再挑逗人家了。哈哈哈,癢癢癢,好癢啊,快停下,好癢啊停下啊啊啊啊!」
沒有理會海王星,侍者開始不止對着一個地方,而是上下移動着持續的吹撫着海王星的裂,引得海王星大笑不止,奈何雙腿被侍者牢牢鉗住,不能閉上絲毫,只得一邊笑着一邊試圖用手推開侍者的頭。
但是侍者顯然不會給海王星力氣以抵抗,握住海王星腳踝的雙手往下一拽,海王星便被拖動着拉向侍者,依舊是被擺成M字開腿。這次,侍者可以説變本加厲,靈巧的舌尖舐着遮蓋私處的布料,這無異於隔靴搔癢外加火上澆油,令海王星苦不堪言。隨後,侍者用牙齒輕輕的銜住中間那顆珍珠,緩緩的向後拉動,伴隨着粘分離的聲音,與珍珠褲被暫時的分開來。
「呼……呼……哈。嗯啊……」
顯出來的緩緩的一張一合,粉紅的甬道在兩片不斷開合的蚌中若隱若現,清冽的水不斷地從中緩緩析出,暫時擺珍珠褲刺的海王星貌似獲得了一絲絲的息機會,但是旋即,侍者口一鬆,在鬆緊帶的作用下,啪的一聲,被扯離的布料和珍珠串一下子拍打到海王星的上。
噗————
「啊啊啊啊!!!!」本就瘙癢難耐的小在這樣的刺下終於決堤,口猛地一縮,一道水霧從中噴薄而出,將內褲的布料徹底打濕了。而的小也將高的快忠實的反饋給了主人,強烈的快從小順着脊背一路傳達到腦髓,引得海王星全身劇烈的顫抖,雙腿也在這強烈的刺下從外開一下子向內翻,雙膝併攏,大腿死死地夾住了侍者的頭。
侍者也不再挑逗,強硬的掰開海王星夾緊的雙膝,一把扯下珍珠褲,如同痛飲美酒般瘋狂的舐着海王星那不斷湧出水的小,舌頭更是挑開蚌,向着甬道深處探去。
「啊!啊!啊哈哈哈,不,不!停,嗯啊,啊!停!不要!嗯嗯嗯——不要!停!啊!啊!」強烈的刺下連連嬌呻的海王星已經無法組織起完整清晰語言。
壞心眼的侍者停止了侍奉,鬆開雙手抬起頭:「海王星小姐,到底是要我停吶,還是要我不要停?您這樣讓我很困惑,沒法好好的為您服務啊。」
僅僅一次的高顯然無法滿足飢渴了兩天的身體,海王星主動張開了雙腿哀求道:「不要了,不要再用舌頭了。快點進來啊,我想要你進來,快點進來啊!」
顧客就是上帝,得到了顧客的要求,侍者下上衣,唰的一下開褲上的皮帶的同時褪下褲子,雄健的一下子從中彈出,立着,顫動着。少許先走汁從碩大的頭部緩緩冒出。
「對對,就是這個,快點進來,快點給啊啊啊啊啊!!!!!!」看到侍者下的陽物,海王星安耐不住的在牀上扭動起肢,一下一下的起部渴求着被入,被填滿。
赤身體的侍者沒再讓海王星多哀求半句,雙手一把掐住海王星扭動的纖,向後一拉,同時向前,早已經被潤透的密道終於來了男的入。隨即,侍者開始了連續快速的。
「嗯……嗯……嗯……啊哈——啊……啊」
侍者的令海王星連連嬌叫。愛中,女人的嬌叫是男人最好的力劑與壯陽藥。伴隨着海王星那甜美的叫聲,侍者也越發賣力的耕耘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是體相互撞擊的聲音。
譁—譁—譁—譁—譁—譁—
這是碩大的在水氾濫的小內攪動的聲音。
侍者的動作雖然烈,卻也不失節奏,海王星那緊緻的小內的緊緊的嚅着糾纏着侍者大的,渴求着更多的刺,每一次,都被拉扯着,帶給海王星無與倫比的快。伴隨着每一次的入,壺都會產生更多的水,而每一次的出,便會有一股汁趁機從中滲出。情慾在這一進一出中不斷地高漲,不斷的噬着二人的理智。
「啊……啊……啊……好,啊哈……好舒服,嗯—嗯—嗯……」
這是女人在不斷的扭動部尋求快的呻聲。
「呼—呼—呼—呼—」
這是男人用力的動陽物賣力時的呼聲。
昏暗的房間內,四副粉紅牀幔完全降下了的西式大牀上,兩個人形在其中不停的合,高昂尖細的呻聲與低沉厚的息聲如同響樂的高低音般相互附和,缺一不可。伴隨着兩人的動作,牀鋪也不斷地前後晃動着,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為二人的響樂增添新的音符。
「啊,啊,去了,要去了!」海王星雙手緊握侍者的手腕,猛烈的扭動着身子,淡藍的長髮雜亂的鋪在身下,其中一隻貝殼狀的髮卡早已被蹭掉,另一隻也搖搖墜。
緊緻的陰道讓侍者也到了即將噴的邊緣,明顯的顫動着,陰囊也比剛開始更加膨脹。突然,海王星的陰道內壁開始劇烈的收縮,強烈的擠壓着深入其中的不讓其離去,來高的海王星反弓着背部猛地往上起,全身劇烈的顫動,又一次來了高。
海王星那因高而起的身子使得入陰道的男更進一步的深入,而鎖緊的內壁讓沒入其中的動彈不得,扭動的身軀也連帶着其一起轉動着。本就已經整入的想要更加深入的話,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去擠壓因承載了大量而膨脹的陰囊了。
這邊,海王星剛剛經歷過高,反弓的身體正在緩緩的下落,身體還在品味着餘韻。大腦依舊沉浸在快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烈的動作會給予體內那積攢已久的多麼強烈的刺。
「嗯嗯————」
海王星那剛剛放平的纖被侍者用雙手再起提起,用力的向着自己的部按壓,同時死命的向前一,低吼着將積攢的一股腦的噴進海王星那粉的陰道內。大量滾燙的灼燒着嬌的內壁,爭先恐後的衝擊着海王星的花心,瞬間就將狹小的陰道給填的滿滿當當。
「咿啊————————」
仍處在上一次高餘波中還未回過味來的海王星再次來新的絕頂,部被人牢牢的鎖住動彈不得,只能被動承受着的衝擊,受着滾燙的在自己體內肆,填滿陰道的每一處角落。
「哈啊……哈啊……哈啊……」
「呼哧……呼哧……」
一輪事後雙雙來快的二人大幅的着氣,海王星通體泛紅,細密的汗珠浮現在發紅的嬌軀上,侍者也因烈的動作而大汗淋漓。器結合處的牀鋪早已被浸透,雖依舊立,絲毫不見疲軟,陰囊也僅僅只是稍許的變小一點而已,但侍者還是將其從海王星那温潤的陰道中離出來。隨着的離開,沒有了阻的緩緩地從被撐開的小內淌出,順着重力從海王星的口一絲絲的劃過股溝,留下道道斑駁的痕跡,最後滴落到牀鋪上……
不過僅僅只是一輪事顯然是不夠的,不論是緩緩地主動起捲曲的吊帶衫,褪下上翻的裙子的海王星,還是下依舊立,陰囊再次鼓起的侍者都説明了二人已經準備好了第二輪的事。
在這間館內,沒有白天黑夜,沒有時間的概念,有的只是倒鳳顛鸞纏綿牀褥的靡和如同漩渦般深不見底的慾望,慾火不滅,事不止,萬事萬物都隨着合帶來的快拋之腦後,只有在情慾滿足到溢出來的情況下,才會戀戀不捨的走出這間窟。而區區三次高僅僅只相當於開胃小菜一般,顯然無法滿足海王星,真正的大餐還在後邊。這一次,為了能夠讓自己獲得更多快,滿足自己內心的慾望,海王星決定親自上手。
海王星坐起身來,手掌輕推,侍者心領神會,順勢躺下,獨留那巨物一柱擎天。海王星背對侍者跪坐在其上,雙腿緊緊夾住侍者的,整個人後仰,雙手反撐着牀鋪,將裂緊貼在柱上,上下襬動着,讓順着裂不斷的摩擦着。
「啊……啊……嗯……哈……」
海王星歪着頭眯着眼,一臉的舒快活,動作也越發的烈起來,為了之後能得到更佳的快,海王星的一隻手也加入了侍奉當中,上有濕滑温潤的裂摩擦,下有芊芊玉手覆壓按摩着陰囊,饒是特殊訓練過的侍者也承受不住這般細膩、綿綿不斷的撫侍奉。但上之人再怎麼蕩,再怎麼侍奉,哪怕是在自己的下哀嚎呻求饒,對方的身份仍是自己的顧客,滿足顧客才是首位。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慾望卻也是無法忽視的,為了排解慾望,侍者一雙手開始不老實的遊走在海王星柔韌的際、豐碩的股間、的大腿、緊緻的小腿以及巧的腳掌上,時而,時而撫,時而輕撓。在對海王星上下其手的同時,也開始配合着海王星的動作一上一下的動部,令海王星如同坐在搖搖車上一般搖晃着身軀。
「哈哈哈,哦……哦……啊……咦哈,呵呵,啊……啊……」快摻雜着瘙癢,令海王星一邊發出愉悦的息,一邊不斷的笑着,「哈哈哈,啊啊……好癢,嗯嗯嗯……好舒服,好癢啊啊……哈哈哈,啊啊腳心,不能,哈哈哈哈,不能,撓腳心,哈哈哈,啊啊……犯,啊哈哈……規了」
「這樣的覺海王星小姐可否滿意。」一邊説着,侍者的手開始了變本加厲的動作,部晃的更加劇烈。
「好舒服,啊啊……哈哈哈,癢,癢,壞掉了,啊啊……啊……覺,咿哈哈,好奇怪。」海王星只到大腦內酥酥麻麻,一片混亂。侍者的手雖然撓在腳心,但瘙癢卻一路傳達到顱內,異樣的官刺糾纏着海王星的大腦,理智開始逐漸崩壞。
受困於雙重的官刺,海王星瘋狂的搖擺着頭,藍髮也隨之散動,不滿足於只是摩擦口的海王星直起身子,胡亂的褪下吊帶衫,一隻手着自己的部,另一隻手則按壓擺起陰蒂。
「啊……嗯……哈……哈啊……頭,頭都立起來了,哈哈,哈哈,硬硬的,啊哈……唔,好舒服,咿咿咿!!陰蒂也起來了呢,啊……啊……這麼擠,不行,會壞掉的,啊啊,一定會壞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嘴上説着,海王星的手卻忠實的反映着主人的慾望,頭、陰蒂同時受到了來自自己雙手的擠壓,瞬間就將海王星帶向高。
高後暫時失神的海王星停止了烈的動作,只是依靠着本能繼續輕微的動部,繼續用裂摩擦着柱。侍者也不再繼續抓撓海王星的癢點,轉而用及其緩慢、輕柔的手法,按摩着海王星在運動過後變得僵硬的腿。
沒兩分鐘,憑藉着艦娘異於常人的身體,海王星再次恢復過來,她一隻手托起侍者的陰囊如同搖酒杯般微微晃動着,另一隻手則用指甲在上輕輕滑動。
「哼哼哼,怎麼樣,舒服嗎,啊……嗯……真是有夠神的。咿呀!」
作為對於玩的回擊,侍者的一手指深入海王星的股間,然後猛地向上一劃。別樣的快瞬間傳達到脊骨,再從脊骨向全身,令海王星猛地打了個靈。
「唔……你可真壞……咿啊!!!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啊啊啊!!這就讓你舒服起來。唔……明明應該是我佔據主動的。」
知道顧客抖M格的侍者用指尖以同樣的方式連續兩次劃過海王星的股間,懲罰起身上這團不知好歹的。
如同受到鞭笞的海王星立刻稍稍起身,用手扶穩對準自己的裂後,一下子坐了下去。
「額啊啊啊!進來了,啊……哈……哈……哈,小又被填滿了,哈……哈……啊」受到炙熱的充滿了自己陰道後,海王星再次跪坐下來,向前傾着身子,雙手撐着牀鋪擺動起部上下套起。
「啊、啊、啊、啊、啊」每動一次,海王星便發出一聲甘美的叫聲,漸漸地,簡單的上下套變成了一邊轉動股一邊起坐,兩瓣翹美上的隨着動作如同波般湧動。隨着海王星的致逐漸高漲,部的動作也越發的烈起來,小內也再度開始收緊,不斷的擠壓着,意圖榨取出濃厚的。
「唔,海王星小姐……」侍者咬着牙發出請求。
「啊……啊,不行哦,我還沒有説話,嗯……你不能,啊哈……出來,啊……啊……」海王星發出了一道殘酷的命令。
沒有得到允許的侍者只能強鎖關,強壓着下半身那洶湧的慾火。
「嗯……嗯……啊……好啊,,,啊哈哈,再來,更快一點,啊……啊……啊……不行,不能出來,咿啊,現在不能。啊咿!?不行,也不能動手。都説了這是犯規。啊哈哈……」
自我催促的海王星以更加烈的動作玩着深入小的,上早已塗滿了無的,每一次進出都發出靡的水聲。同時受到侍者那不安分的手有準備作妖,海王星立刻發聲阻止了侍者的進一步行動。
自顧自玩樂的海王星已經忘乎所以,原本坐壓在侍者上的姿勢早已變成了雙腿大開,雙手按在膝蓋上,從深蹲讓小完全入,起身讓徹底出,再降下去完全沒,再起身完全出這樣的循環。
「啊!啊!啊!停,啊!停不……嗯哈……下來,太刺了,啊……啊……好,啊……好……」
「唔啊,海王星小姐,求你……」
「好啊,嗯……嗯……嗯,叫我,叫我,啊……海王星……額啊……大人,拜託了,哈哈哈,啊哈哈。就,就讓你啊……出來,唔唔唔……我也,我也累了,啊……就隨你嗯……搞了。」
「好,好的,謝謝海王星大人,拜託了!」
「嗯,吧,吧,啊啊,給我,把我填的滿滿的,哈哈……我也要唔……去了唔……哈……哈,把我,額哈……喂得飽飽的吧。」
得到允許的侍者關一下子徹底的放開,憋了半個多小時的猛烈的收縮、加壓,如同水泵般將存儲在陰囊中的出,然後如同水槍般筆直的了出來,直衝向海王星的花心,甚至在持續的下,將本來緊閉的花心小口給衝開了,隨後,侍者連續動衝刺,第二波,第三波直接將濃厚粘稠的進了海王星的子宮內部,大量的將原本粉的子宮與陰道都變成了白。
緊跟着,沒有給海王星息的片刻時機,侍者起身,將海王星向前一推,向後拉住並鎖緊海王星的手腕,如同吊橋一般,使得海王星上半身懸在半空,同時,讓海王星那因愛而立起的兩粒粉頭恰好能夠被牀鋪所摩擦到。侍者別住海王星的雙腿,使其不能併攏雙腿,只能門户大開接受衝擊。
擺好後背位的姿勢後,侍者便立刻開始了,伴隨着一下一下的衝擊,海王星那對低垂下來的房也跟着前後晃動,使得兩粒堅的頭在牀鋪上來回的摩擦着,房間內再次響起了海王星靡的呻聲……
不知過了多久,一晚上?還是一天,亦或是兩天。不看曆的話誰也説不清,海王星只記得自己在房間內玩遍了各種體位,小內早已攪動的亂成一團,即便不直起身子也有大股大股的從中湧出,就連牀鋪也不知是被,還是是自己的給浸透,大腦中也還在迴盪着自己的叫。
侍者早已打理好裝束,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牀邊的圓桌上早已擺放好了食物。海王星坐起身活動了一下略痠痛的身體,隨後從角落裏撿起自己的衣物和內褲,在侍者的攙扶下走進浴室,沖洗了一下身體,排淨了依舊粘連在小內的,隨後穿好衣服坐到桌邊享用起大餐。
走之前還是要和朋友們打招呼的,畢竟一起生活戰鬥了四年。這麼想着,海王星吩咐侍者帶路。侍者帶着海王星來到一扇暗門前,刷了下磁卡,打開了房門。
「唔……唔……唔……唔……」
剛打開一條門縫,就聽見房間內傳來含混不清的呻聲。此時的歐親王還在戰鬥中,她也被擺成了和海王星一樣的後背位,全身遍佈斑以及還未凝固的。不同的是海王星只有一名侍者與她做愛,只有小被填滿,而歐親王帶進房間的是兩名侍者,此時的歐親王不止是小被填滿,還有另外一名侍者死死的按壓着她的頭,用力的着歐親王的嘴。
「嗯!?唔……唔……唔……」
雖然在被烈的前後夾擊,歐親王仍然用餘光受到了海王星,嘴被填滿的她只能嗚咽着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看着嘴角以及小內不斷滴落下的歐親王,海王星搖了搖手:「那麼,我就走了,以後有緣我們再見吧。祝你玩得開心,歐小姐。」
這邊,兩名侍者也到了邊緣,兩人同時,再一次將大量的進歐親王的小和嘴,隨後同時出,也僅僅只是出了。
「唔……哈……啊……啊……」歐親王微微仰起脖子嚥下口中的,扭頭面向海王星,「慢走不送,記得要常寫信回來。祝你旅途開心。」
話音剛落,歐親王的頭便再次被侍者被扭了回來,前後兩人再次將進歐親王的嘴和小,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唔……唔……唔……唔……唔」
關上房門,歐親王的呻聲再度被鎖在了房間內……
舞池內,克利夫蘭早已離開,只留下了一張卡片:「抱歉,有要緊的事,只能先走一步了,畢竟時間就是金錢嘛。總而言之,歐親王的話還是有道理的,畢竟地球是圓的嘛,繞一圈總會回來的,相信還會再見面。那麼,祝你旅行愉快,拜拜。——克利夫蘭」
離開深邃的酒吧,和四年來的朋友一一道別,回到出租房中收拾好行李,海王星踏上了自己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