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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的無限冒險】(番外篇)【作者:aqwsderf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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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qwsderfgt

字數:27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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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篇

凌晨4點的S市。

這個巨大的發光體已經冷卻下來。大多數店面即將結束一夜的喧鬧,客人已經走得稀稀拉拉。狂歡的人羣終於到了疲憊,紛紛歸巢蟄伏。一切處於將要結束與還沒開始的間隙,正是滋養名為罪惡的花朵的沃土。

「嗒」,「嗒」,「嗒」。

昏黃的燈光下,偏僻的小巷裏,由遠及近地傳來高跟鞋的敲擊地面的聲音。這聲音本該是不急不緩、從容優雅的,但它此時急促、雜亂,隱隱透出它的主人此時的窘境。

「嗚!」蘇發出一聲痛哼——她穿着高跟鞋的腳又崴了一下。對蘇來説,踩着高跟鞋應該已經和喝水一樣的練,但此時內心的焦急、驚恐讓她完全失了分寸。15cm的細長高跟,高高的防水台,近乎與地面垂直的鞋底角度,蘇之前有多戀這它,現在就有多痛恨它:它的高度使蘇難以快速移動,它與地面碰撞不停傳出的聲音更是給某些不懷好意的人做出了再明顯不過的指引。蘇不得已停住腳步,放鬆下已經有點痙攣搐的雙腳。高跟鞋上,兩條修長結實的美腿裹着有着細密眼孔的黑漁網絲襪,在料峭的寒風中瑟瑟發抖。一件薄薄的短大衣勉強遮在大腿中段,蘇蒼白的手指拽着大衣的邊緣,將衣服緊緊裹在身上。大衣的衣領豎着,完全遮住了脖子。蘇原本清麗的俏臉上畫着濃妝,長長的眼線,嬌豔的紅豔麗無比。但她此刻由於驚嚇蒼白着臉,滿頭秀髮披散下來,幾零亂的髮絲在冷汗的作用下粘在臉上,整個透出一股落難歌女的悽豔美。蘇剛剛結束在酒吧的表演,今天的表演結束得有點晚,蘇還沒來得及卸下表演時畫的濃妝,的演出服也還穿在身上,便匆匆離開酒吧向家趕。蘇勻幾口氣,準備重新上路。

「啊!!……嗚嗚嗚!」一隻有力的手臂從前整個環繞過蘇,將蘇牢牢控制在懷中,另一隻手捂住蘇的嘴巴,將她剛發出的半聲尖叫堵了回去。蘇扭動着嬌軀劇烈地掙扎着,兩條手臂亂舞,用力地捶打在後麪人的身上。但口和嘴巴上的雙手卻紋絲不動,這一勒一捂讓蘇翻着白眼差點窒息。漸漸失去意識的蘇停止其他無力地掙扎,用盡全身地力氣將細長的高跟踩在身後人的腳面上。

「啊!呼…呼……」蘇只覺得被一股大力推倒到地上,在短促的痛呼後便用力地大口呼着,平復快跳出口的心跳。當週圍的人圍攏過來,陰影完全將她覆蓋後,蘇才驚覺她已經喪失了最後的逃生機會。

蘇的大衣在剛才的掙扎中完全落,出下面的嬌軀:一件黑的束馬甲緊緊的包裹住她本就盈盈一握的纖細肢。密密麻麻的繫帶在身後整齊地收到最緊、系死。馬甲向上勉強包裹住半邊房,堅硬的質地將本就立的雙峯簇擁地更加高聳,在中間擠出一道深深的誘人溝壑。上半邊豐、香肩、玉臂的雪白肌膚都在外面,黑皮製綴有圓環裝飾的寬邊項圈在玉頸上再顯眼不過。馬甲下沿前後、側面都連着幾條系襪帶,吊着下面的黑漁網襪固定住。小小的黑半透明丁字褲隱沒在最深處。有着細細金鏈子的寬大手提包也隨着主人無力地摔落在地上。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放我走吧…我給你們錢,別傷害我……」蘇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放棄了所有無謂的掙扎。她低聲啜泣着,斷斷續續地説出求饒的話。圍着的三個大漢這才終於將在蘇全身上下肆意遊走的視線稍稍收回。

「哼!人在手裏,錢自然得到。」領頭的漢子對蘇不屑一顧。一個漢子從後面將蘇一把抱起,將她兩條手臂反扭到身後,一隻大手就將她兩隻纖細的手腕完全握住,動彈不得。一隻手掏向身後,似乎在找東西將蘇捆起來。

「嗚嗚!啊……不要啊,你放手啊。噢,好疼啊……」蘇半閉着媚眼,徒勞地扭動嬌軀,軟弱無力的反抗更起人蹂躪的慾望。蘇面前領頭的漢子已經伸出大手,一隻手將蘇豐滿的雙從束裏捉出來。整對雪白的豐被他在手裏捏扁圓,肆意玩。另一隻手則摸上了蘇的絲襪美腿,絲襪的光滑加上美腿的讓他罷不能。蘇被夾在中間,屈辱地扭動身體,泣聲與呻聲不絕於耳。

「哈哈!老大,你看這小妞包裏都有什麼。」女式手提包的口大大張這,從裏面湧出幾大把捆得整齊的麻繩、紅佈滿細孔的口球、大猙獰的按摩、用電線連着遙控盒的粉橢圓電動跳蛋、寬大的能覆蓋半張臉的黑皮製眼罩、卷好的拘束皮帶、散亂的黑絲襪。這些被蘇匆匆進包裏的演出工具,就這樣暴出來,在眾人的目光下閃着靡的光亮。

「嗚~~!!」蘇見此,發出最後一聲絕望的嗚咽泣。接着認命般地停止了掙扎,垂下腦袋細細地着氣。彷彿失去了力氣,整個人掛在身後鉗制住她雙臂的男人身上。

「原來是個蕩的婊子,大晚上穿的這麼騷,拿着這麼包東西,不會是出來賣的吧?嘿嘿,老四,這婊子既然好這口,你就滿足她吧。」蘇絕望地閉上雙眼,不敢看笑着靠過來的惡漢。

「嗯啊~呃……」蘇的雙臂反扭,兩隻手腕疊被捆在一起,盡最大程度地向上吊着,勒得她不斷髮出痛苦的呻。繩子拉到前,圍着蘇的雙纏繞、勒緊,將它們勒成了赤紅,嫣紅的頭已經高高立。部和手腕處的繩子連在一起,手臂要扭動掙扎的話,就會更加勒緊前的巨。這讓蘇很是難受,但又不得不張開肩膀,部來緩解雙臂的疼痛。繩子在綁玩雙後繼續向下,勒過下體,大大的繩結深深陷入裏,再在後面與雙臂的繩子綁在一起,拉緊。在背後反吊到極限的雙手、被繩子緊緊纏繞得雙、被勒緊的下體都讓蘇痛苦難忍,但只要她拉扯雙臂掙扎,部就會勒緊,下體的繩結在裏陷得更深。所以蘇在動與不動的拉鋸戰中被痛苦與快反覆折磨,這真是非常巧而又惡的束縛。

老四在捆完上身後,將蘇放倒在地上,開始下半身的捆綁。他讓蘇盤坐在地上,將兩隻纖細的腳踝叉疊在一起,用繩子開始纏繞捆綁。繩子蜿蜒向上,直到編織成一張巨網,將蘇的腳踝、小腿、大腿完全束縛在內,動彈不得。最後繩子在腳踝上方打結,拉到蘇前的繩子上。之前站在蘇身後的老二用腳踩着蘇的後背,老四則趁機不斷收緊連接的繩子,讓蘇不斷彎下身子,壓到極限。蘇的滿頭秀髮垂到盤坐的腿上,被繩子勒得高聳的部已經受到了絲襪的光滑。「啊~!噢噢~!!」身體被極限摺疊的劇痛讓蘇不得不仰起頭,發出不堪忍受的哭喊。被吊在身後的雙手扭動掙扎着,十指用力地握緊再無力地張開。渾身劇烈掙扎,將身上捆綁的繩索繃得緊緊的,齊齊發出「吱吱」聲。老四卻毫不留情,一把抓起蘇的秀髮,用細繩紮起,拉扯着綁到吊起的雙手手腕處。蘇全身被縛,幾乎完全趴在盤坐的雙腿上,整個嬌軀連動一下都不行,仰着頭,痛苦的表情悽豔動人。

在旁邊一直靜靜地看着的老大,抬起皮鞋,在蘇痛苦扭曲的俏臉上輕輕拍了拍。然後,狠狠地一腳揣在蘇的肩膀上,將她整個踢翻在地。蘇一下成了頭朝下,雙腿在上的姿勢。本就在背後被吊到極限的雙臂被重重地壓在地上,讓蘇又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她活像一個不倒翁,左左右右搖晃着,束馬甲、漁網絲襪上沾滿了塵土,雙腿保持盤坐的姿勢,將勒着繩索的下體暴出來。呈現出一副人的狼狽蕩姿態。

「嗚…嗚嗚嗚……!」仰躺的蘇看見老四將手上大把的絲襪團了團,然後進了自己的嘴裏。柔軟的絲襪在極具技巧的堵方法下完全充斥了蘇的整個口腔,幾乎快頂到了嗓子眼。一道又一道的防水膠布將絲襪牢牢地封在了蘇的嘴裏。老四仍不停手,直到密密麻麻的膠布條完全覆蓋了蘇鼻子下方的半張臉,完全包裹住整個下巴才滿意地隨手扔掉所剩不多的膠帶卷。接着,老四就這樣當着蘇的面,將一小瓶明顯是麻醉劑的體傾倒在一條厚實的長巾上,用巾捂住蘇包括鼻子、嘴巴在內的大半張臉,在腦後繫緊。

老大看着蘇在外面的,漸漸蒙上一層霧的嫵媚雙眼,臉上的笑在燈光的照耀下愈發扎眼。

……

「老三…老三!!別他媽的發愣了,把那個破燈關了。他媽的對着老子的臉照,眼睛都快給你閃瞎了!」

「啊?!好…好的,老大。」

「攝像機收起來。過來搭把手,把地上散的這些玩意收拾好。都是那小娘們的,別讓人以為咱做生意的趁機偷人東西。」

「不拍了?!我還沒看過癮呢……」

「看你個大頭!他孃的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要不是你這麼慫,大家都是兄弟,會留你一個在那幹看着?」

……

「老大,下面在哪拍啊?」

「老子不識字,劇本你自己看。説起來現在有錢人的世界是真的看不懂,這麼水靈的小娘們,竟然花錢找人綁架自己玩。老四你他孃的下手也真是狠,看看這細皮被你綁的。都被繩子勒得鼓起來了,比捆粽子還緊啊。這小手,這大子,都綁紫了,真廢掉了咱不用負責任吧?」

「老大,這前面寫了,讓我們儘管捆,她就是看中老四的本事才挑中我們的。捆的不緊她還要扣錢呢……」

「真他孃的賤人,老子的錢一分都別想扣,老四你就往死裏捆!」

「老大,下一幕在市郊的別墅拍,地址和鑰匙都在她包裏。」

「走着。老三,把這婊子提上。別管她受不受的了,反正賤一塊,你好好對她她還不開心。上面還有啥額外要求沒有?」

「呃……上面説,在她昏期間,我們可以幹任何事,包括…輪姦……」

!」

「上面還説,當她醒來時,她要看見她已經被捆在別墅地下室地牢的那個木馬上。勞煩四哥了,大小腿改為摺疊捆綁,繩子要密點,中間繞圈收緊、加固。兩邊膝蓋上吊上重物。木馬上前後兩個按摩要選最的那種,那種能伸縮、轉動、放電。上半身的捆綁不要解開,她喜歡兩條手臂被吊着綁到麻木的覺。臉上要被滿在外的身上最好也要有,證明我們在她昏期間沒有偷懶……」

「早就知道這小婊子的錢沒那麼好拿,還他孃的是個力氣活。」

……

「老三,你他娘又發什麼愣?!」

「老…老大……你看…看……」

蘇慢條斯理地整理好散亂的繩子,以一種極盡慵懶嫵媚的姿勢伸了個懶,慢慢從地上爬起。還有閒心拍拍束和絲襪上粘上的灰塵,在發現拍不乾淨後,秀氣的眉未蹙,繼又灑地舒展開來。終於抬起頭來,嘴角帶着笑意,看着面前的四人。

剛剛還聚在一起研究劇本的藝術四人組瞬間石化。

「你…你……你!」最先回過神來的老大還是沒辦法説出一句完整地話。

「張老大,抱歉了。我累了,今天就到這吧。」同樣的裝束下,蘇收斂了剛剛故意表現出來的瑟縮、恐懼的神態後,整個人竟奇怪地呈現出一種肅穆的清冷。帶着疲憊地話語似加入的調和劑,讓蘇又重新顯出些生動。

「那…那……之前説好的報酬……?」老大一提到錢就立馬忘了剛剛目睹的靈異事件。

「還按之前説好的價格,明天一分不少地打到老大您賬上。我可是怕老大您一怒之下真來綁架我這個弱女子呢~」

「哪裏,哪裏…好説,好説……」

「那就不耽擱老大的時間了,下次有生意還找您!」

「承惠,承惠……小姐慢走。」

先動身的卻是拉着依舊半夢半醒的三個兄弟落荒而逃的張老大,彷彿他剛壯着膽子跟某個會吃人的怪物談完生意,現在再也撐不下去了。

下一眼在看見蘇時,她正一個人坐在一座大廈最頂樓天台的邊緣。還穿着剛才的暴裝束,兩條絲襪美腿疊在一起,懸空著有一下沒一下地無聊踢動。彎着身子,雙手托腮,仰着頭盯着頭頂的月亮發呆。

託上個測試世界的福,現在蘇一看到月亮滿腦子就都是那個悽美絕倫的背影。上個世界只持續了短短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卻在蘇的腦海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習慣地撫摸着手上的戒指,蘇經常會想,那明明是個用來鍛鍊甚至只是娛樂的虛擬世界,她是否在上面傾注了太多的情。僅僅是幾天的相處,她就再也忘不了卡魯,忘不了菲歐娜。她完全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去見他們一面,甚至再見到他們時他們還是她記憶中的人嗎,會不會被系統重置成了一團初始數據。她猶豫着是不是還要繼續去下一個測試世界。或者下一個世界裏她是不是該換個態度,收起她的多情,僅僅抱着旅遊、娛樂的態度。她就這樣毫無道理,失去理智地苦惱着,連平時喜歡的綁架遊戲都只玩到一半就沒有了興致,就只想這樣看着月亮發呆。

短暫的凌晨一晃眼就要過去,月亮早已隱去,閃着光芒的朝陽已經在遠方跳動。下方的高樓大廈即將充斥着上班的人羣。人羣、車已漸具規模,能一窺它即將淹沒道路的洶湧模樣。

蘇討厭這萬物復甦的蓬模樣,她決定回家補個覺。

其他的。

回頭再説。

第二章

當蘇再次坐在摩天大廈最頂樓天台時,她依舊保持着一貫的姿勢:坐在平台的最邊緣,兩條修長的美腿完全懸空,翹着懶散的二郎腿,彎着身子,雙手托腮,仰着頭盯着高懸的月亮發呆。她看得那麼聚會神,又那麼漫無目的,她似在光與暗中遊移不定。而那仰望的姿勢與那輪月亮卻像凝固,能亙古不變地存留下去。

但當鏡頭拉近,再愚鈍的人都能發現那身影今晚的特殊之處:蘇完全赤着身體,白皙晶瑩如羊脂玉般的身子沒有半點瑕疵,在皎潔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朦朧的光芒。這讓人不忍觸碰的玉體上遍佈着繩痕,密密麻麻幾乎爬遍了全身,尤以四肢處最為密集。繩痕清晰地顯出麻繩的花紋,讓人充分了解它們曾勒進體的力度,也表明那些麻繩剛剛離開身體沒多久。鞭痕、燭淚如落雨,均勻地灑遍身體的每個角落,房、肋下、大腿部等私密部位同樣沒有落下,甚至似隱隱受到了特殊對待。大腿內側靠近的地方還殘留着白半固態水漬狀痕跡,有什麼可疑的體曾在此洶湧過。房上落紅遍佈,染血的立着,顯然曾被鋭器刺穿並不斷刺。脖頸上一道橫穿的紫勒痕觸目驚心,它留下的印記是那麼的深,讓人慶幸竟然沒有將那纖細的脖子勒斷。鮮紅滴的嘴、濃妝豔抹的臉蛋、筆直高的鼻樑、長長翹起的睫,到處都沾着還未凝固的,或留着淌過的痕跡。那朦朧的光芒帶上了靡的嫣紅。

將鏡頭稍稍拉遠,不用太遠,不用讓燈光不及處的黑暗遮蓋那些狼藉。就恰恰在這些細節都還歷歷在目的時候,讓你瞥見蘇懶散從容的姿態,渾不在意的神情,呆滯而專注的凝望。那個沐浴在月華下的蘇,穢的光芒不曾隱去,奪人眼球的卻是清清冷冷的薄涼之態,恍惚間搖曳成淤泥上開出的蓮。

蘇還是就這樣靜靜地坐到月亮隱去,晨曦展。蘇放下雙手,撐在身體兩側的平台上,深一口氣,收腹,仰頭眯着雙眼,做出一個放鬆的姿勢。然後,雙手一用力,就這樣一躍而下,滑入黎明前最後一抹深沉的黑暗中。

黑暗中,蘇閉着雙眼張開雙臂下落的姿勢自然無比。周圍無形的力量捲起細小的風旋,緩慢而穩定地減緩着蘇下落的速度,最後託着蘇穩穩地停在一扇打開的落地窗前。蘇彷彿踏着無形的階梯,以優雅的姿勢步入窗後被厚厚窗簾遮住的房間,身後窗户隨之關上、鎖住。

房間裏昏暗的燈光,單薄陳舊的傢俱,廉價俗氣的佈置,都表明這是一間普通的旅館套間。一個白人大漢正據着兩個單人牀拼成的牀鋪呼呼大睡。那白人,中年、醜陋、謝頂、肥胖,茸茸的壯實四肢攤開,起的啤酒肚、軟塌塌的陽具。蘇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動,不任何表情,走向另一邊的牀頭空地。那邊寬敞的空間裏,佈滿污跡的椅子、別有用途的鐵架子雜亂放着,有的已經倒在了地上,幾乎難以找到一條通過的路。厚厚的地毯上,洋洋灑灑的污跡東一塊西一塊。巨大壯表面佈滿凹凸顆粒的電動假陽具、一個個晶瑩圓球串在一起的拉珠、連着皮扣的圓環狀的開口器、鞭條眾多散亂在地的堅韌皮製散鞭、燃了一個晚上只剩下底座的巨大紅燭、染上血跡帶着金細鏈的一對環、堅韌結實的黑皮帶、數目眾多成捆成把的麻繩、眼罩、絲襪、內衣、高跟鞋,各式各樣蕩的玩具灑滿一地。

蘇墊着腳尖,小心翼翼地穿過重重阻礙,來到雜物中間一塊留出的空地前。她踩上地上那雙15cm的繫帶高跟鞋,輕巧地轉了個身,正對着牀上酣睡的白人大漢,姿態放鬆地站着。一片寂靜中,周圍散落的玩具陸續輕微地顫動起來,接着齊齊一震,詭異地飄到半空中,以一種整齊有序又爭先恐後地模樣湧向蘇。

假陽具按摩魯地直接入蘇的中,那力度像是要從下至上刺穿她。周身糙的凹凸顆粒刮過嬌口、壁,帶來一波一波難擋的快。按摩在進入蘇的身體後靜靜地蟄伏,一道繩子兜住按摩的下端,在蘇的下體綁了一個結實的股繩,將它牢牢固定住。其他繩索向突然有了生命的靈蛇,飢渴無比地撲向蘇的全身各處,狠狠地咬了上去。麻繩拉動蘇的雙臂反扭到身後,在疊的雙腕處呈十字狀緊緊捆綁加固。接着拉着蘇的雙腕向上吊起到極限,再繞到身前,直接勒過蘇毫無遮攔的脖子,又重新繞回來,在手腕處打結。這樣蘇雙手的任何掙扎扭動都會帶動脖頸間的繩子狠狠勒緊。麻繩繼續在蘇的大臂、手肘處緊緊纏繞,匯聚在手腕處系成死結。在繩索的大力勒扯下,蘇的雙肩被迫張開,雙臂向內收緊到極致,被捆成極限的「W」形狀,從前面完全看不到雙臂的存在。麻繩繼續一圈圈地在蘇的部上下緊緊捆綁,將蘇被吊在身後的雙臂牢牢和身體固定在一起。繩子帶着惡意在部加固,將蘇本就高房勒得完全突出來,束成大大的球形,兩個碩大的球幾乎立刻就充血成赤紅頭漲成紫紅,高高地立着,金環適時而至。尖鋭的環扣穿過已近結痂的傷口,又撕扯出一片鮮血淋漓。兩個環間的金細鏈即可時刻保持對頭的刺,又可在適當的時候供人拉扯,帶來更強烈的痛與快。下身的繩子成「8」字形一圈一圈密密麻麻地捆滿了蘇的雙腿,那勒進體的力度與中間繞圈加固的技巧都保證了任何一個繩圈都不會有哪怕一絲的滑動。更為驚人的是,所有繩子準確的嵌入蘇身上的每道繩痕裏,與之前的綁縛一模一樣,力道卻更強,在本就的傷口處帶來更大的痛楚。圓環狀的開口器卡在蘇的貝齒間,讓她的嘴部無法動彈的同時,舌頭可以自由地進出活動。最後,一副寬大的純黑眼罩套在蘇的頭上,完全遮住她那一雙散發著妖異銀光芒的雙眼。一切綁縛都已復原,它們重新緊密的貼合在蘇的身體上,完全看不出來曾離開過很長一段時間。

「嗚…啊啊……!」蘇只是稍稍扭動了下嬌軀,便差點被脖子上的繩索勒得不過氣,被捆在一起的雙腿無法再保持住平衡,蘇毫無防備地狠狠摔倒在地。「嗚嗚嗚!!」一對被勒得充血的球先着地,儘管有厚厚的地毯,蘇還是覺得一股爆炸般的痛房直衝頭腦,疼地她甩着滿頭秀髮發出尖利的痛苦慘叫。「呃…呃…嗚嗚!!」劇烈疼痛下全身自然而然做出的劇烈掙扎直接帶動全身的繩索更深地勒進裏,特別是頸部的繩子,已經陷進去一大截,令人絕望的窒息混着疼痛讓蘇差點背過氣去。「嗚…呼呼……」蘇艱難地翻過身,蜷起雙腿,穩定成側躺的姿勢,才讓全身各處都好受些。這時候,蘇滿頭秀髮已經完全散亂開來,遮住了蘇半邊因疼痛而蒼白的俏臉。短短的時間裏,蘇已經香汗淋漓,細密的汗珠滲出匯聚成小溪,在蘇橫陳的玉體上肆意動。蘇為了緩解窒息,像一條母狗一樣將舌頭伸了出來,無力地搭在冰冷的圓環上,大量的口水不斷出來,打濕了半邊臉頰與沾在臉上的髮絲。

然而,蘇並沒能輕鬆多久。之前一直沒有動靜按摩,突然震動起來。整個假陽具劇烈地震動着,沒入內的部分開始急速地旋轉起來,密密麻麻的顆粒摩擦過壁內每一處,火辣辣的疼痛與快水般一瞬間就將毫無準備的蘇整個淹沒。「嗚嗚…嗯啊…噢噢噢……!!!」蘇半閉着媚眼,嬌軀顫動不停,被痛苦與快頭拋上掀下,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啪!」一點藍的電光如曇花一現,按摩竟放出一次強烈的電擊。電光在最嬌裏綻放,在噴湧的水的帶動下,蔓延出,順着遍全身的汗水,速度極快地爬過了蘇整個身體。一瞬間的電貫穿了蘇全身,蘇像砧板上將要嚥下最後一口氣的魚,猛地起身子,搖首擺尾地跳動了一下。「啊啊啊…噢噢……!!!」蘇被從上到下緊緊束縛的身子劇烈地搐着,力度大到甚至短暫地離開了地面。高在突如其來的電擊下猛烈襲來,蘇雙眼翻白,十指緊緊地攥在一起,整個身體繃得緊緊的,腳趾無意識地搐着,失的小便混着水噴湧而出,在身下的地毯上印出一大片靡的水漬。

「呼…呼…呼……」蘇全身癱軟,勉強保持着側卧的姿勢,細細地着氣。剛剛全力爆發的假陽具似乎要修養生息,僅僅保持着抵擋的震動,傳來的刺剛剛好;脖頸上的繩索還緊緊地勒着,讓蘇需要計劃着使用每一口新鮮空氣;全身的綁縛在被汗水浸潤後更加緊密地勒進裏,蘇的全身都被捆成了一節一節藕的模樣;剛剛劇烈高過,不管身體上還是神上都處於疲憊的遲鈍狀態。「嗚嗚嗚~~~」這一切都讓蘇有一種泡在熱水裏的懶洋洋地不想動彈的絕頂舒適,讓她不住滿足地發出甜膩的呻聲。

但她知道,剛剛按摩的啓動是一個信號,她還有事要做。

蘇不情不願地重新回到俯卧的姿勢。這一過程中,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速度,儘量不讓嚴重充血的房再受到更多的刺。但當她趴在地上,一對赤紅的球被壓成半圓餅狀時,已經基本宣告她努力的失敗。光是靜靜地趴着,蘇便能到廉價地毯上的皮刺着充血狀態下及其房、全身在外被麻神勒得高高鼓起的嬌肌膚、毫無遮攔暴着的水光漣漣的口,彷彿千萬只小手在撓癢癢。蘇吃力地仰起頭,面朝記憶中牀的位置,在腦中估算了一下,那是一段不短的距離啊。由於四肢都被繩索緊緊捆綁地失去了任何的活動能力,反而成為了累贅,蘇只能用一拱一拱的姿勢,依靠部與腹的輪用力,儘量利用身體每一處與地毯的摩擦力,像一條蟲一樣緩慢地向前動。每一次部的用力都會讓兩個球狠狠地擦過表面糙的地毯,每一次腹的用力都會高高翹起豐再收回,讓假陽具在一次。「嗚嗚……啊!」不絕於耳的呻聲中偶爾夾雜着痛呼,那是毫無視物能力的蘇在動中撞上了雜亂擺放的椅子、鐵架。這些平時能輕鬆的一腳踢開的雜物在此時成了一個又一個難以逾越的攔路虎,讓蘇的前進路線扭曲成雜亂的線條,平添了這段艱難路途的難度與長度。蘇只能無奈地像一條蟲一樣,一拱一拱地在地毯上發情般地動,身體如波般一起一伏,股一翹一翹的,從口源源不斷的溢出的水在身後拖出長長的水印。這是怎樣一幅蕩的畫面。

「噢!」蘇憑藉身體的痛判斷出她已經到了牀前。她艱難地靠着牀板撐起身子,兩條被捆在一起的美腿蜷起,上身倚靠在牀上稍作休息。稍稍勻氣後,她猛地一發力,單靠結實有力的雙腿的力量爆發,便將上半身穩穩地送到了牀上。再翻過身體,腹用力,提收腿,無聲無息間整個身體已經卧在了牀沿。

蘇揚起首,順着那股陽具特有的腥臭味挪動身體。柔若無物的嬌軀輕盈地伏在遍佈腿壯大腿上,沒有引起半點動靜。蘇深一口氣,一甩頭將滿頭亂髮甩開,然後俯下身子,摸索着讓嘴裏卡着的圓環穿過塌軟的陰莖,用香舌温柔地接住這萬惡之源。她含那麼深,直到鼻尖碰到陽具部散發著惡臭的雜亂陰方才停止。她的嘴被圓環卡住不能閉合,便用柔軟靈活的丁香小舌滑過陽具的每一寸,並在最頂端最處反覆舐逗。在主人還未從睡夢中醒來時,已經不由自主地膨脹起來,漸漸膨脹到滿了蘇的櫻桃小嘴。她的舌頭漸漸沒有空間像剛才一樣做出種種花哨的動作,但就是那簡簡單單的舐包裹的動作,她都做得比最老練的女還要練三分。

當白人大漢在強烈的刺下漸漸醒來,映入眼簾的是蘇隨着頭部上下吐動作跳動的滿頭秀髮,是蘇背部縱橫錯的麻繩綁縛線路,是蘇被高高吊起的雙腕與隨着上下節奏不斷張合的纖細十指,是蘇彎着的細撅着的豐。大漢享受着他昨晚睡前點的叫醒服務,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滿足地。他悠然地點燃一支煙,靠在牀頭享受蘇的口舌服務。他不急,他包下了蘇今天一整天。美好的早晨才剛剛開始。

整個城市已經完全甦醒。聳立的鋼筋水泥的叢林,在太陽的照耀下閃着鋼鐵的堅硬光澤。人與車匯成的洪洶湧不息,沒有一刻停止動。然而這白天的盛景都不過是它虛假的繁榮,只有黑夜才孕育着它最踴躍的活力,才揭示它存在的真諦。當夜幕降臨,這個城市才真正地活了過來。

蘇就是在這樣的夜晚走出了旅館的大門。她的目的地遠在城市的另一端,她本可以乘公、乘出租、乘地鐵,但她就這樣走着,裹在有着兜帽的厚重大衣裏,走了整整一個晚上。她走過超級英雄高高躍過的高樓大廈,也走過罪惡潛伏的陰暗小巷;她走過政客飛沫四濺宣講的巨屏廣場,也走過廣場後躺着警察温熱屍體的無人馬路;她走過英雄救美人的連綿閃光燈,也走過包圍金庫後門的濃重硝煙。如她通常做得那樣,她選擇用自己的雙腳丈量這個屬於英雄與罪犯的城市。

蘇的目的地在一處小巷的盡頭,她從敞開的後門進去。一進門便聽到從兩側包廂中傳來悉的呻聲,再結合室內的裝修和佈置,讓人輕易的認出這是一家院。沒錯,蘇進入這個世界後被安排的身份便是這裏的女。

稔地穿過彎彎繞繞的粉走廊,不時遇到相的穿着暴、濃妝豔抹的女媚笑着打招呼,也不時有擦肩而過的顧客在她身上吃一把豆腐。她來到另一邊的休息區域,走進一間標着「更衣室」的房間。深夜正是院生意最火熱的時候,因此這裏只有零星幾個豔妝女子百無聊賴地着煙,蘇都不認識,她們也對進來的蘇視若無睹,自顧自地聚在一起聊着天。蘇邊走邊扯下披着的風衣,幾下踢掉腳上穿着的高跟鞋,雙手攏了攏披散下來的長髮,就這樣赤着走進裏間的浴室,清洗一下被糟蹋了近兩天的身子。半個小時後,走出房間的便是一位穿着紅連衣緊身包短裙,戴着長長的紅絲質手套,修長美腿穿着黑網眼絲襪足蹬紅高跟鞋的,身材高挑,身段修長,年輕的年輕女人。

「哇哦,美人今晚有人陪嗎?」早已左擁右抱兩具嬌美體的大叔仍不滿足,垂涎着蘇的美

「抱歉了,我現在是休息時間哦~」蘇一甩剛洗過還帶着水跡的秀髮,瀟灑地避開鹹豬手,向這門口的前台走去。

「蘇!你在羅伯特那個變態那呆了整整兩天了!」前台可愛的金髮小妞達裏娜一見蘇便驚叫起來。

「準確地説是兩天帶一夜。」蘇渾不在意地糾正。

「天哪!你竟然還能好好地出現在這裏。之前被那個變態叫去的姐妹回來都至少在家躺上好幾天的。」

「哈~達裏娜你可別被人騙了,那不過是裝模作樣唬人的軟蛋而已~」

「真的假的……那蘇你現在來我這做什麼?」

「當然是幫我登記一下,開始工作了啊~」蘇説着向達裏娜拋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啊?!蘇你真的不要回去休息一下嗎?」達裏娜看着眼前這個美豔動人,活力十足的女子,仍帶着幾分懷疑地勸道。

「哈哈!真的沒關係的,羅伯特那點手段我還沒盡興呢~小達裏娜,記得把那些口味特別的客人留給我喲~」話還沒説完,蘇已經眨着媚眼轉身離開,留給達裏娜一個婀娜搖曳的背影。

蘇來到這世界的幾天當然不是一直在男人的肚皮上打滾,但當她略研究過這個超級英雄的世界後,她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沒什麼事好做……她在神力的路上剛剛起步,卻得益於魂器的贈與基礎已經相當深厚。這裏的英雄或是得益於奇奇怪怪的突變,或是依靠種種高科技武器,這都與蘇的走的路背道而馳,她對其也無甚興趣。因此,她的大部分時間的確就費在了這家院,難得在夜裏空出去,繞着整個城市漫無目的地瞎轉。她驟然來到這個世界,就像一個衣着樸素的鄉下妹子,一跤跌進了城裏盛裝浮華的假面舞會,將全部的時間都用來低頭攪動指間的衣角。要不是她從上一個世界發現,測試空間的選擇都是極具針對的,她簡直要以為這是從學習機淪為遊戲機的存在給她開的一個惡趣味的玩笑。

當然,這一切在蘇頭腦裏打轉的無聊念頭,在她看到面前的這個女子後蕩然無存,只剩下靈光一閃後的恍然大悟。

「105號……就是這裏了。」蘇抬頭找着門牌號碼,她從前台得到的指示是105號房間需要一位的小姐。「聽聲音就知道一定是個大美女,嗯!絕對是!」達裏娜當時是這樣説的,蘇百合情結深重也不是什麼秘密。

「請進……」蘇輕輕地敲門,裏面傳來好聽的女聲。

蘇推門進去看見那個渾身赤着坐在牀邊的女人第一眼時,便認出了她。她有一頭瀑布般的金長髮,眉宇間有一股英氣,嫵媚的眼睛大而有神,鼻樑高,身材高佻,體格並不壯,有着非常好看的身體線條。她赤着44dd-26-40的噴血身材,前的一對豪,沒有常見的金緊身束的包裹顯得更加高高立,有力的身沒有金力量皮帶的點綴卻顯得更加纖細人。她美豔的臉蛋和的身段簡直與神奇女郎在影視作品裏的亮相一模一樣。

「啊!你的身材真好…好美…你是……蕾絲邊嗎?」蘇恰到好處地作出吃驚的表情,絲毫不已經認出她的痕跡。痴地盯着神奇女郎美豔的容貌,慢慢地朝牀邊踱去。「真巧,我也是呢~」

「嗯…寶貝~你説的對,我喜歡女人…而且喜歡玩些特別的遊戲……」神奇女郎拿起牀上的繩子媚笑道。

「哦,沒問題,我們這裏提供全套服務的……絕對讓您,為所為~」蘇非常職業地瞥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一疊不薄的鈔票,媚笑着給出了更加職業地回答。

「不過,我喜歡捆綁體的女人……把衣服全部掉,絲襪也是,一件也不許剩,明白了嗎?」神奇女郎用女王的口吻命令道。

「是,女王陛下~」蘇媚笑着回答。她扭動着婀娜多姿的嬌軀,慢慢地將衣裙下來,非常誘惑地順着修長的黑絲美腿褪到腳踝處,然後輕輕甩在了一邊。

「很好,接下來是絲襪、內褲……」神奇女郎坐在牀邊,翹起雙腿,帶着滿足地微笑説道。

「是~請捆我吧,女王陛下~」蘇順從地一件件剝下貼身的文、內褲、手套、絲襪,然後一手叉,一手自然下垂,赤條條地站在了神奇女郎的面前。

「這可不是奴隸該有的語氣和姿勢,讓我好好教教你吧……」神奇女郎邊説邊站起來,走到蘇的身後。將蘇的雙手反扭到背後,然後一用力,將她狠狠地壓在牀上。

「啊~好大的力氣……」蘇被按跪在牀邊,上半身和頭部被壓進柔軟的牀墊裏,發出含糊的痛呼。

神奇女郎笑了笑,拿起牀上一大團濕的能擠出水來的絲襪,捏開蘇的嘴了進去。

「嗚嗚嗚~!!」蘇沒有一點抗拒,反而張開嘴巴合著,將整團絲襪緊緊地含進嘴裏,帶着陶醉着絲襪團裏殘留的神奇女郎的口水。那順從地媚態看得神奇女郎一愣,接着繼續毫不留情地用一條巾將她的嘴巴緊緊的包了起來。

接下來,神奇女郎用繩子將蘇緊緊地捆綁起來。或許是久病成良醫,被綁經驗豐富的神奇女郎綁起人來也練無比。她將蘇的雙手反剪,高高吊起到肩胛骨的位置,繩子繞道身前,在部上下方加固,重新回到十字捆綁地手腕部,打結系死。然後一圈圈地將蘇的雙腿捆成了一條,再反折到背後,繩尾同樣拉到手腕處打了個死結。短短几分鐘,一個簡潔卻牢固的四馬倒攢蹄就大功告成。蘇被緊緊捆綁動彈不得,部以上大腿以下都完全離開了牀面,被拉到極限懸在空中,只有腹部還留在牀上,全身上下搖晃不定,勉強保持着平衡。神奇女郎將一個假陽具振動進蘇的,開動了開關。

「嗚~嗚嗚嗚~~!!!」蘇一受刺,立刻無比的表情,呻聲不絕於耳。神奇女郎微微一笑,用另一條巾將蘇的眼睛蒙上。

神奇女郎看着被捆成一團,呻掙扎的蘇,不由有些後悔。這具柔軟順的地體,引誘着她加大了捆綁地力度,忍不住地用力蹂躪。她在捆綁的過程中甚至不自覺地發着之前自己被罪犯肆意捆綁姦的無奈與憤懣。在這樣多方因素的共同作用下,事情走了樣。她原本的目標只是衣服,順便簡單地綁住來人以免妨礙自己。但當她用盡氣力將那個動人的女子綁到極限後,看着滿地散落的衣物,竟到了絲絲歉疚。「沒關係的,很快會有人來解開你的……」神奇女郎的驕傲不允許她立刻解開蘇,她只能這樣安自己。

神奇女郎拿走了桌上的一部分錢,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牀上扭動掙扎、嗚嗚呻的蘇,向門外走去。

「嗚嗚嗚~!!!」神奇女郎不忍再聽身後的呻,心虛地迅速關上門,快步走出院。她全然不知那突然高亢的嚶,不過是蘇透過神力清晰地看出她的猶豫與歉疚,難忍心襟盪漾下的喜悦訴説。

神奇女郎對蘇一無所知。她不知道當她踏出院大廳時,蘇已經從容地掙了束縛,慢條斯理地穿上一身便於隱藏與運動的夜行服;她不知道當她乘坐的那輛別有用心的出租車噴出催眠氣體時,蘇剛從窗口飄然躍下遙遙綴上一閃而逝的尾燈;她不知道當第一觸手摸上她的身體時,蘇正潛伏在室內花園頂的鋼架上大飽眼福。當然,神奇女郎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她多想:她渾身爬滿了觸手,還有更多的觸手、正從身後的黑暗中湧出。靈活的觸手將她穿着紅絲手套的雙手勒得死死的,捆在身後,一朵花苞張開大嘴一口包住整條手臂。她扭動的黑絲美腿,此刻也被十幾條細長的觸手緊緊地勒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開,連高跟鞋的鞋都被細細的觸手纏了起來。一條帶着盤中間有的觸手,一下套在了她的嘴上,將她的嘴巴牢牢住,紅的在她的嘴中拼命的攪動着。出大量又腥又濃的滿了她的嘴巴,灌的喉嚨裏到處都是,讓她幾乎無法呼,大量的從她的嘴角和觸手的盤邊緣不停地出來。她的一對房被觸手緊緊纏住了部,使勁地勒了起來,兩條觸手像嘴巴一樣在她的房上,觸手內伸出細長的絲一樣的觸手,捅進頭中不停的撥。被勒的腫脹無比的房在持續的壓榨下不斷噴出白汁。更多帶着的觸手,順着她的大腿盤旋而上,然後猛的進她裙下的和菊中,大力地起來,大量滾燙的順着進她下體的大痙攣着噴進了她濕熱的和菊花中,一股一股地朝她的子宮和肚子裏湧去。又有一股又一股的順着她的黑絲大腿紛紛下。獸在她的中越越歡,不停地出,把她平滑的小腹撐的漸漸的鼓脹起來。她在一陣接一陣的中,被觸手緊緊捆住的身體拼命的掙扎着,但是任憑她的小蠻修長的絲襪美腿怎麼扭動,依然完全無法擺被幾十條觸手緊緊纏住的束縛,反而讓那些觸手越收越緊,把她那人的身段勒的更加火爆,凹凸的充滿。她整個人被觸手頂到了半空之中,腳尖已經離地,頂着一個滿的大肚子蕩地叫着。

當神奇女郎在觸手與毒的深淵裏越陷越深時,她再一次看見了蘇。她已經處於失去意識的邊緣,所以她只瞥見頭頂驚鴻一閃的漆黑魅影,然後蘇那張絕美的容顏便出現在了眼前。她完全沒有搞清狀況,呆滯地看着蘇不加掩飾的帶笑的嬌顏,蘇身後拖着的長長的閃着耀眼銀光亮的刀芒卻深深印進她微張的瞳孔,將她從這場噩夢中喚醒。

「啊!…呼…呼………」戴安娜猛地坐起,帶着剛從噩夢中驚醒的餘悸,打量着周圍。背後兩個鼓鼓的枕頭疊成舒服的角度被壓在肢下。帶着清香的柔軟厚被鋪陳開來,覆蓋着全身。赤的身體完全陷進柔軟的牀墊中,帶來被擁抱的温暖的安心。早晨清澈的陽光繞過拉開一半的窗簾,照亮貼着淡藍牆紙的房間。周圍的一切都告訴戴安娜,她在她自己家裏,剛剛一覺醒來。她緩緩滑下牀,拉開另一半窗簾,讓之前被阻擋的陽光一齊湧了進來,打在她不着寸縷的嬌軀上。她撫摸着身上還未褪去的勒痕,還能回憶起觸手纏繞的滑膩。「這終究不是一場夢啊……!」她嘆息道。

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蘇一把拉上厚重的窗簾,將陽光完全擋在室外,也擋住一直關注着戴安娜的視線。黑暗的房間裏,蘇後退兩步,跌坐進柔軟寬大的沙發裏,以一種放鬆的姿勢讓整個身體都陷了進去,眯着眼睛細細思索:戴安娜已經救了回來,不管她現在帶着多少後怕,她終究是那個勇往直前的神奇女郎,她不久就會重新尋回自己的勇氣與力量,再度踏上懲惡揚善的道路。而這條路的第一步便是找回她的裝備。沒錯,蘇在見到神奇女郎的第一眼就鎖定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目標:真言套索,那能自由伸縮、任意扭曲,柔軟堅韌,一旦捆上就絕難解開的神奇繩索。神奇女郎的裝備都落到了曾和她一起被抓又先她逃的豔盜伊莎手裏,蘇在這個人生地不的地方可沒辦法找到神出鬼沒的伊莎。所以她救下了即將陷入另一個麻煩的神奇女郎,神奇女郎戴安娜和豔盜伊莎可是老對頭了,光是在案發現場碰面的次數就不計其數。神奇女郎自然有辦法找到伊莎算賬,而蘇只需要跟緊她,相信不久就會有收穫。略整理好線索的蘇舒展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邁開輕鬆的步子離開了房間。

「先回去上班吧~等神奇女郎緩過來,可就得無限期翹班了……」蘇這樣想着,嘴角逸出莫名的笑意。

「嗚嗚嗚噢哦!!!」女主人用幾乎能噴出火來的憤怒眼神注視着面前的黑影,被緊緊捆綁在身後連在一起的手腳用力扭動掙扎着,從被絲襪得滿滿的並用布條勒住的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怒罵。面前的黑影毫不在意地轉身離去,炫耀似地拋了拋手裏鴿子蛋大小的璀璨晶鑽,另一隻手背對着女主人揮了揮,然後乾脆地撞碎落地玻璃,一躍而下。月光在破碎紛飛的玻璃碎片上來回跳動,散亂的光芒照出黑影的真容:一頭金大波長髮,嬌豔的面容隱藏在黑的眼罩後面,淡藍的眼眸顧盼生姿,雙手穿着黑的長筒絲質手套,黑的三點皮質吊帶罩與三角褲顯出火熱的身材,修長白皙大腿裹着黑帶蕾絲邊的長筒襪,踩着一雙同樣黑的高跟鞋。月光碎片一閃而逝,這道身影重回黑暗,幾個起落後,就已經安然無恙的落到地面,轉眼就拐入無人的小巷。那身影迅捷而充滿誘惑,一如她的行事風格。

黑影在小巷中快速地奔跑着,她完全沒有察覺到另一道矯健的身影在她身後的牆上迅速地靠近着,然後縱身一躍,一下子將她撲倒在地。「啊!……誰?!」她猝不及防,驚叫一聲後回頭看去。襲擊她的是一個金長髮,額頭帶着金頭箍紅星形印記的護額的年輕女子,紅帶着金邊的緊身束包裹住完美的身材,穿着藍綴有白星形的三角褲,緊湊健美的長腿穿着一雙紅帶白邊的高跟長靴。一身火紅的女子騎在一身黑的女子背上,紅衣一手握住黑衣的一隻手腕反扭到身後,另一手抵在肩膀處將她按在地上。黑衣扭動身體掙扎着,募地抬起另一隻手,一肘擊在紅衣的腹部,同時背一齊發力,一下將身後的人甩了出去。兩道身影各自向後翻滾幾圈,卸下力道。接着同時站起,凝視着對方。

「伊莎!你逃不掉的,把我的裝備還給我!看我把你和你的同夥們一個不剩地送進監獄!」

「哼!神奇婊子,你上次逃掉就算了,這次竟然還敢來找我。看我不把你捆起來,獻給黑魔女大人!」

「黑魔女……?這麼説上次暗算我的絲襪女王和生化博士也是她的手下了?」

「嘿嘿~你想知道的話就乖乖地讓我把你捆起來,就能很快見到他們了。哦,還有那隻還對你念念不忘的觸手獸。」

「哼!」

被一下戳到痛處的神奇女郎不再廢話,直接朝伊莎衝過去。伊莎兩臂叉,擋住神奇女郎勢大力沉的一記重拳,卻不由地退後一步。神奇女郎得勢不饒人,雙拳接連擊出,打得伊莎只能被動招架。神奇女郎即使失去了所有裝備,仍是一名訓練有素的亞馬遜戰士,就力量與格鬥技巧而言都高於伊莎。伊莎在雨點般的攻勢下苦苦支撐,如在狂風暴雨中艱難飛行的折翼黑蝶。伊莎在再次招架住神奇女郎的一次旋身側踢後,終於找到機會,藉着巨大的力道,雙足發力拉開與神奇女郎的距離。接着展開身形,憑藉速度與神奇女郎慢慢周旋。她終於小小挽回甫一手便落入的不利局面,開始利用速度的優勢,與神奇女郎你一拳我一腿地打得熱火朝天。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樣勉強維持平局的代價便是伊莎飛速消耗的體力,一旦她力氣不濟很快就會被神奇女郎一下擊破。但她仍不疾不徐,充滿耐心地繞着神奇女郎轉個不停,讓人好奇她底氣何在。

在不遠處一座大廈頂樓的平台上,蘇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站着的女人。她看得那麼認真,看得一雙美目異彩連連,亮得幾乎快蓋過周圍的燈光。

那是一個妖豔的金髮女郎,在右眼一側有着長長的海,她的眉高佻修長,半閉著有着長長睫的的塗着淡黑眼影的媚眼,紅豔的雙半張半合。她穿着半透明的薄紗一般的黑絲襪網衣,可以看到裏面有穿任何內衣,被絲襪般細密的網眼包裹着的一對滾圓的房上,兩顆頭凸起的輪廓特別明顯,只是在頭和處,有很多黑的玫瑰圖案,將頭和私處剛好半遮半擋的掩蓋一下,衣服的下襬便是緊裹着她那滾圓部的絲襪短裙,被緊勒的在細密的網眼下清晰可見,在裙子的下襬,是一排蕾絲花邊,緊緊的包住她並在一起的美腿。修長的美腿上,也是穿着到大腿處的黑吊帶絲襪和一雙暗紅的高鞋,纖細的玉手上,同樣包裹着黑的真絲長筒手套。

「絲襪女王……」這樣驚豔惹火的裝束讓蘇的嗓子有些發乾,一股莫名的慾望慢慢浮出水面。

「你是…那天晚上……」絲襪女王竟也一眼認出了蘇。她想着那天晚上這個嬌俏美人手中的短刀是怎樣閃着妖異的銀光,摧枯拉朽般斬斷所有觸手,並餘勢不絕地在獸身上開出一個巨大猙獰豁口的,便愈發驚豔於她絕倫的美貌。那晚,她在救了神奇女郎後便匆匆退去,沒有再出手。看她現在攔在面前的姿勢,這一戰便在眼下了。

兩人互望的眼神都充滿綺念,滿滿的慾望都快溢了出來。手下卻都毫不留情,蘇已經出了短刀,絲襪女王指間也纏繞上了黑的絲襪。蘇雙目募地被妖異的銀光充斥,當先攻了過去。她並不會什麼高明的身法,也不會什麼高深的刀法,她僅僅將龐大的神力加持在發力部位。腳下的水泥地面在蘇一踏之下便碎裂開來,土礫飛濺。她整個人彷彿消失不見,下一瞬便已出現在了絲襪女王的面前,當頭劈下的短刀上已然銀光閃爍。絲襪女王被這速度驚了一跳,條件反般地揚起雙手。十數條黑絲襪便刷地飛出,一層一層攔在蘇的面前,然後她便在不絕於耳的「刺啦」聲中翩然後退。蘇刀勢一盡,一扭身,雙腿在神力的加持下不科學地再次發力。再次踏破地面,沒來得及收回的持刀的手順勢拖在身後,撞破被劃破的絲襪飄成的帷幕,如離弦之箭般向絲襪女王。絲襪女王未想開局的一時不察,便被蘇抓住追着她打。幸好她招出的絲襪似無窮無盡,源源不斷地擋在蘇前進的路上,而她的身法足夠輕靈能保持與蘇的距離。兩人以快打快,寬敞的天台上滿是兩人追逐的殘影,大量破碎成各種形狀的絲襪洋洋灑灑地飄在空中,被兩人捲起的勁風裹挾這,一時落不到地上,地面一個個龜甲狀的裂紋不時浮現。這本是一個雜亂不堪的場面,但手的兩人都生得美的驚人,動作亦是美十足,硬生生演成了一幅畫:微雨的天氣,風卻大得很。細密的雨絲在風的拉扯下潑灑成一片片輕飄飄的雨幕,兩隻穿花蝴蝶翩翩然穿梭其中,相互追逐着。雨水落在本平如鏡面的湖上,立馬在鏡面上暈開細密的波紋狀裂紋。

蘇到底不通招式,大開大合間滿是破綻。絲襪女王覷中一個,柔弱無骨的手臂驟然伸直,一條絲襪從不起眼處竄出,毒蛇般噬中蘇的腳踝。絲襪女王手臂向下用力一甩,身處半空無處借力的蘇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拽着腳踝,整個人狠狠地甩在地面上。絲襪女郎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欺身而上,一下便閃到蘇的身旁,抬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腿,狠狠地朝蘇的頭踩過去。蘇顧不得欣賞乍現的裙底風光,狼狽地在地上打滾躲閃。絲襪女王全力一腳下去,地面立馬同樣碎裂開來,飛濺的石塊紛紛打在蘇的臉上、身上。幾次翻滾過後,蘇一抬刀,架住絲襪女王再次踩下的高跟鞋,銀光一閃,絲襪女王已被蘇用巨力直接掀翻出去,整個人飄飄蕩蕩地飛起老高。蘇一旋身,翻身而起,一腿跪地,一腿彎曲蓄力。一隻手掌穩穩地撐着地面,同樣在積蓄力量,另一隻持刀的手高高揚起,短刀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着前所未有的刺目銀芒。一聲巨響,地面上只剩下一個大坑,蘇人已在半空中,以絕殺的決絕姿態持刀刺向絲襪女王。絲襪女王人在空中,已然覺得一股龐大、尖鋭的神力鎖定了自己。如一纖細的銀針抵在喉嚨,讓她寒乍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當然不肯放棄,雙手虛空急揮,鋪天蓋地的絲襪被她召喚出來,全都成最堅硬的狀態,如一塊塊鐵板般砸向蘇,想把她生生砸回地面。只見蘇躲也不躲地照單全收,無數絲襪帶着鋼板的質地砸在她嬌的身軀上。她繃得像弦一樣的身體姿勢沒有一點改變,她躍向絲襪女王的姿勢沒有一點改變,她單手握持短刀刺出的力度、角度沒有一點改變,在不斷的重擊下改變的只有她眼中越來越明亮,幾要蓋過長明月光的銀光芒。

「真美啊……」絲襪女王不看那已經遞到面前的短刀,只是盯着蘇緊繃的俏臉,微抿的紅,盯着那雙閃着妖異銀光的清冷雙眸,喃喃低語。

然後她便失去了意識。

當蘇拖着痠痛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到樓頂邊緣,探出身去觀察神奇女郎那邊的情況時,伊莎已經帶着疑惑、憤怒、絕望重新被神奇女郎壓在了身下。神奇女郎掏出一捆麻繩狠狠地捆綁着伊莎,雙手高高地吊起,繩子緊緊地吃進裏,手腳連接到極限。最後將一團絲襪進伊莎嘴裏,用一長布條勒住。然後她直起,一甩滿頭瀑布般的金長髮,抓着連接伊莎手腳的短繩,向提行李一樣提着她向警察局奔去。

第二天一早,蘇看着皺着眉頭,空手走出警局的神奇女郎,眉頭皺得更深:她已經從警局離開,顯然對伊莎的審訊已經結束了,她應該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情報。但她兩手空空,愁眉不展,竟是沒有力量帶與真言套索的消息。但凡有一點線索,她都應該勁頭十足地追蹤下去的。募地,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與伊莎之前提到的黑魔女有關,如果是的話,那她倒是有線索了。

「嗯啊…頭…好疼……該死的……」

「我竟然沒有死……不止這樣,身上一點傷痕也沒有。衣服也都穿的好好的,嘴巴、手腳都是自由的。沒有出現一醒來就發現被緊緊捆綁着,嘴被滿的劇本里的情況……這裏是哪,好黑。」

「啪嗒!」開關被扳動的聲音。整個房間驟然亮了起來。然後剛剛醒來的絲襪女王便看到了正坐在自己面前沙發裏的蘇。

「你……沒有殺了我……?」

「我殺你做什麼?我們無冤無仇。你用絲襪了我那麼多下,我也在你頭上來了一下,扯平了~」

「你是和神奇女郎一夥的?」

「不是。」

……

「那你……?」

「你知道真言套索在哪嗎?」蘇也不隱瞞,直接道出了她的目標。

「神奇女郎的真言套索……?我憑什麼告訴你?」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説的秘密,絲襪女郎本想告訴蘇。但話都到嘴邊了,不知道為什麼一轉成了略帶傲嬌的話語。

「這麼説你的確知道了……?」蘇終於心安了下來。

「我知道,但是為什麼要告訴你?」絲襪女王半閉着媚眼,嘴角帶着笑,充滿挑釁意味地回答。

「啪!」蘇輕巧地打了個響指,「你馬上就知道為什麼了~」蘇的回答帶着絲襪女王看不懂的莫名笑意。

「嗯?」擔心自己玩笑是不是開過了的絲襪女王靜靜地等了一會,卻沒有任何事發生。

蘇只是笑,不答話。

周圍重新陷入寂靜。

「嗡嗡嗡……」一點奇怪的震動聲慢慢響起。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絲襪女王突然用帶着黑長手套的雙手捂住下身,那裏正傳來越來越強烈的震動。

「明明…剛剛那裏什麼…都沒有啊……啊啊~撐得越來越大了,震得也越來越厲害了。」

「那裏我種下了一顆神力種子。平時它小到你完全覺不到,而且也不會有任何動作。但是一旦接受到我的神力,它就會開始震動,並不斷脹大。提醒一下,這個進程會越來越快,而且沒有我的指令不會停止。」

「啊啊啊~~!!好…好撐啊!不要再震了……為什麼…為什麼完全夠不到?!」絲襪女王被嚇的臉發白,不顧廉恥地張開雙腿,手指伸進汁漣漪的內,想把那個罪魁禍首掏出來,

「我把它放在了最深處,而且和周圍固定在一起了,你不用白費勁了~」蘇現在的笑臉直想讓絲襪女王砸扁它。

「啊啊噢哦~~!!陰道…陰道要被撐爆了!!」失去希望的絲襪女王兩隻手無力地搭在口,不斷水就這樣洶湧過。裏面的震動已近加速到了極點,帶動着她全身嬌顫不停,抖的如篩子般。

「另外,當震動快到極點時,會有一些其他的小花樣~比如,衝擊波……」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噢噢!!!」一道小型的衝擊波應聲在絲襪女王的陰道炸開,衝擊波直接頂進了她的子宮,將她平滑的肚子頂出一個球形凸起。絲襪女王在高中媚眼翻白,眼淚都飈了出來,舌頭伸出外,仰着頭髮出淒厲無比地叫聲。她的陰道從裏面被巨大的神力種子頂開,口在衝擊波的作用下現出被撐開的樣子,遲遲無法收縮,大量的水完全沒了阻礙,如瀑布般噴薄而出。還有一股失出的淡黃,在絲襪美腿上慢慢淌。絲襪女王渾身無力地癱軟在牀上,翻着白眼,緋紅的俏臉上滿了淚水。舌頭伸在外面,雙張開着,口水不斷從嘴角湧出,順着舌頭拉出一道靡的銀絲。渾身仍在劇烈搐,並因着仍在急速震動的神力種子而同樣震動着。

「啊……啊……啊……好…好刺……好像……突然被一……鋼鐵般堅硬……有滾燙的……柱子了進去……一直……頂到了子宮……」絲襪女王半閉着媚眼,斷斷續續地呻着説道。

「再比如,電擊……」

「啊~!!」一聲短促的悲鳴,絲襪女王的下體又噴出一大股水,兩條修長的絲襪美腿劇烈地搐了一下,然後便整個身子完全癱軟下去,一動不動了。

「沒這麼快,嚇你的……」

「……」

清潔完身體,換上了一身正常衣服,剛洗完的頭髮上還帶着水珠,渾身香噴噴的絲襪女王重新坐在了蘇的面前。

「力量帶,真言套索還有其他伊莎偷來的珍品,大部分都被她獻給了黑魔女。黑魔女在黑魔城堡有許多儲藏室,都堆滿了像這樣被下屬獻來的寶物。」

「黑魔城堡在哪,有沒有什麼辦法混進去?」

「黑魔城堡被神秘的力量包圍着,進去的人都被黑魔女掃描過,不是她的手下會立刻被認出來的。」

「沒有別的辦法麼?」

「還有一個辦法……黑魔女的手下在滿世界地搜捕有超能力的女俠,或是漂亮的普通女人。並時不時地送進黑魔城堡,所以……」

「所以我可以扮成被你捉到的奴,從而進入黑魔城堡。」

「是的~~」

遠光燈在拐角處繞了個大彎,筆直地照在面前黑漆漆的鐵柵欄大門上。汽車穩穩停住,司機下車後一路小跑,打開後座的門,一手扶門,一手在車頂虛擋,靜靜地候着。首先出現的是一隻暗紅的高跟鞋,上方的一截雪白小腿裹在黑的絲襪裏。接着,整個人從車廂內嫋嫋飄出,是一個身段婀娜高挑的女子,小腿往上都裹在厚重的風衣裏。女子往前走了兩步便站定,攏了攏披肩的金大波長髮,出半邊塗着濃重眼影的媚眼,與嬌豔的紅,等着古堡內的守衞。司機關上門後,繞到車尾,打開後備箱,從裏面提出一個寬大的行李箱。然後拖着行李箱站在絲襪女王的身後。

「雷德隊長,今天竟然是你親自值班……」

「正好巡邏至此。為魔女殿下守衞城堡是我的榮耀。」

絲襪女王揮了揮手,身後的手下便提着行李箱上前一步,將箱子打開,整個向外一掀。一個被絲襪重重包裹的繭就這樣滾落出來,在地上扭動着身子發出嗚嗚的微弱呻。層層半透明的絲襪緊緊地包裹住女人曼妙的身段,高房在絲襪的束縛下仍高高起,隨着被包成木乃伊一般的身子抖動着。可以看出絲襪包裹下的女人被一條條絲襪牢牢地捆綁着。兩臂被並在身後用絲襪捆緊,再被一條條絲襪整個套住,包緊。雙腿也經過了相同的處理。嘴裏鼓鼓囊囊的,可想而知一定也滿了絲襪,另一條絲襪平展開,將嘴部一圈圈包裹住。處,一個巨大的按摩被絲襪捆成的股繩深深地勒了進去,水正源源不斷地湧出,將口與大腿部的層層絲襪完全打濕。不知道多少條絲襪或捆或包,覆蓋了全身,將這個可憐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只能微微動身體的絲襪繭子。

「伊莎太沒用了,沒等我趕到就被神奇女郎抓住了。我回來的路上順便綁了個美人,先扔到地牢吧。」絲襪女王看都不看地上動的蟲一眼,和雷德隊長打了個招呼便徑自向古堡內部走去。

雷德同樣沒有興趣關心這個新來的奴,揮了揮手便讓手下帶走了。同樣返回古堡內部繼續巡邏了。

古堡地下的一間地牢裏。剛剛的絲襪繭子被立了起來。一繩子套住女人的脖子,把她吊了起來,腳尖剛好能點到地面。絲襪上被從頭到腳加上了一條條寬大結實的束縛皮帶,將絲襪包裹下本就動人的身體勒得更加凹凸有致。高房被皮帶深深地勒住部,高高地爆出來,連頭的輪廓都在絲襪上凸顯了出來。一個壯漢一把撕開女人下體處的絲襪,拔出還在震動的按摩隨手丟開。大股大股的水立馬從失去了阻礙的口湧出,但又馬上被進來的巨大重新堵了回去。壯漢雙手抓住兩隻高聳的房,像麪糰一樣在手裏捏扁圓,更是時不時用力地擰着立的頭,那用力程度好像要將它們擰下來一樣。下身用力地着,滾燙硬在嬌緊實的裏縱橫馳騁。上下齊齊淪陷的女人被幹的渾身亂顫,不住地從被層層堵的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她身子一扭,脖子就會扯到繩套讓它又收緊一圈,勒得她越來越不過氣來。在了數百下之後,壯漢雙手猛地用力,下身一,將巨量的滾燙悉數進了女人的之中。女人更加劇烈地扭動着身體,水混着如噴泉般從她的裏噴湧出來,脖子上的繩套又收緊了一圈,已近深深地勒進了裏。心滿意足地壯漢將電動按摩重新回女人一片狼藉的,用絲襪牢牢固定住。將她脖子處的繩套略微鬆了鬆,拍了拍她被層層絲襪包裹的臉蛋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渾身酥軟無力,半掛在脖子上的繩套上,顫動着仍在搐地雙腳努力維持平衡,時不時因着下體的刺發出細細的呻聲的可憐女人,開始她作為奴的第一夜。

時至深夜,地牢裏此起彼伏的呻聲也漸漸平息,被折磨着的可憐女人也大多帶着淚痕陷入了昏睡。那個被絲襪裹成的木乃伊的表面漸漸出現了一些細細的銀絲線,它們不起眼的蔓延着。爬過柔軟的絲襪,爬過結實的皮帶,爬過堅韌的繩索。當着銀線爬滿了全身時,銀光微微一閃,緊緊貼着女人的,不知道層層疊疊了多少層的束縛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碎裂開來,絲襪裹着皮帶灑落在地面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全身赤的女人暴出來,癱坐在地上,慢慢地拔出深深進下體的按摩,隨手仍在一邊。女人抬起手,攏了攏被絲襪束縛得有些雜亂的頭髮,出亂髮遮掩下銀光芒逐漸消退的雙眼。

蘇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毫不在意依舊身無片縷。她回想了下絲襪女王告訴的地圖,神力展開探索着周邊的情況,小心翼翼地潛出了地牢。

躲過一波又一波的巡邏士兵,蘇慢慢地推開面前的一扇門,悄無聲息地閃了進去,重又關上門。昏暗的燈光照下,無數的金銀珠寶反着耀眼的光芒,最引蘇的則是一邊展架上閃着金光的兩樣東西:力量帶、真言套索。

蘇將這兩樣寶物拿在手裏細細地觀察。力量帶對蘇的試探毫無反應,真言套索卻微微扭動着回應蘇神力的觸碰。蘇心中一喜,卻不防一道勁風襲來,正中她持物的右手。她右手受此重擊,不斷傳來幾要折斷的錐心疼痛。抓在手裏的兩樣寶物再也拿捏不住,被帶出老遠,在地上翻滾了幾下落在一雙皮鞋面前。蘇左手握着右手傷處,俏臉因疼痛煞白一片,滿頭大汗地望向襲擊者,卻正是絲襪女王口中的隊長雷德!雷德一腳掃開面前的力量帶和真言套索,將它們踢到離蘇更遠的門口,獰笑着提拳向蘇撲來。蘇渾身赤,沒有武器沒有防具,右手暫時失去了知覺,蒼白着臉看着帶着煞風撲面而來的高壯大漢。

蘇凝聚神力,在左手上形成厚厚的防護層,不斷招架着雷德的重拳。雷德只是一擊重拳接一擊重拳,便打得蘇連連後退。蘇的後背一下子頂到了牆壁,退無可退。面前咄咄人的雷德又是一擊勢大力沉的重拳,直接崩開了蘇格擋的左手,接着另一拳便已遞到了蘇的口。蘇危機之下仍冷着臉,一腳跺地,一腳蹬牆,竟在間不容髮處飄然而起,翻過輕盈地跟頭落到雷德的身後。雷德志在必得的一拳擊空在牆上,形勢驟然逆轉。雷德的獰笑凝固在臉上,竭力轉身正面蘇接下來的反擊;蘇用半蹲的姿勢卸下落地的力道,同時積蓄反身回擊的力量,閃着銀光的雙眼淨是清冷之

這一停頓不過一瞬,迴盪在暗室裏的巨響剛剛開始。蘇一旋身,一擊凌厲的側踢直奔雷德的脖子,纖細柔弱的腳掌好看的緊繃着,周圍卻閃着尖鋭的銀厲芒。雷德勉強轉過身子,雙手未及提起,脆弱的脖頸暴在蘇的攻勢之下。蘇保持着側踢的姿勢,她清晰地覺到自己踢到了實物,卻看見雷德仍恍若無事地站着,被切開的喉嚨處詭異的沒有一點血出。雷德的嘴角再次勾出了猙獰的弧度,用手一把抓住了蘇的腳踝。

「抓住你了,賤貨!」這是蘇第一次聽到雷德的聲音,沙啞低沉,竟帶着非人的詭異覺。

「嗯?」蘇心中突然湧起了極強的危機,似有什麼惡魔即將從黑暗中浮現。

雷德的下身突然發出一陣詭異的響聲,一大無比的一下立而起。蘇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通紅的一下子伸長,直接捅進了她大開的之中。

「是那隻獸!」蘇一下想起了那隻被自己一刀幾乎劈成兩半的獸,它竟似乎寄生在了雷德的身上,將他改造成了半人半獸的怪物。

「現在,我就是雷德!」雷德説着用力一下身。

「啊啊啊……?!」蘇只覺得下身一陣劇痛,整個身體都被頂了起來。

「噗嗤!」雷德抓住蘇的另一條腿,雙手用力,將她整個向着自己一拉。雷德深深頂進蘇又捅進去好長一段。

「啊啊噢哦!!!」蘇的肚子都被頂出了一個明顯地突起,她翻着白眼,渾身無力地掛在雷德的巨上顫抖起來。

雷德放開蘇的兩條大腿,將她的雙手用力擰到了身後,用一麻繩緊緊的捆了起來,然後將她的雙腿疊在一起,用力向後彎曲,也用繩子捆了起來,然後將手腳連在了一起。將蘇捆成四馬攢蹄的樣子倒掛在她的上。

「啊啊……好深…頂到子宮裏了!?動不了了……全身都?!」蘇剛從突如其來的入中回過神來,就被緊緊地捆到了極限,整個人被雷德的頂得懸在半空中。

「來吧,婊子,你之前那一刀砍的我好疼啊!」雷德説着伸出雙手,抓住了蘇的雙,像檸檬汁一樣捏了下去。蘇兩個渾圓高球一下被巨大的力量捏扁了,雪白的從指間的縫隙被擠了出來。膨脹的頭也被雷德找到,用指甲狠狠地掐住,擰着轉了好幾圈。

「嗚嗚嗚!!!!」蘇的身體像觸電般痙攣起來,她的嘴巴被雷德嘴裏伸出的觸手包裹住,一捅進她的嘴裏,在不停的同時源源不斷地噴出大量的

「嗚!!啊啊噢噢噢!!!!」蘇的身體在雷德的上扭動掙扎着。像打樁機一樣在蘇的暴地着,大量滾燙的像不要錢一般滿她的進了子宮。大量的水和堵在裏面,將蘇本來平坦的小腹漸漸撐得鼓了起來。少量的水與在巨大的壓力下從的縫隙處噴薄而出,順着蘇兩條光滑緊實的大腿汩汩淌。

「嗚嗚嗚嗚!!!!!」蘇就像她那天見到的神奇女郎一樣,被觸手頂到了半空中,頂着滿水與的肚子蕩的叫着。

「嗚……」蘇原本大聲地嗚咽呻聲漸漸小了下去,她的意識在源源不斷灌入的毒作用下漸漸模糊。

「嘭!」的一聲巨響,蘇圓瞪着雙眼,直勾勾地看着雷德的腦袋在面前像轟然炸開,就像被一腳踩爆的西瓜。滿滿的紅的白的灑了蘇一頭一臉。蘇糊糊間看見,飄飄灑灑的穢物後,是一團彷彿在燃燒的金,金的長髮,金的護額,金的力量帶,冒着金光芒的拳頭,那一團金的神奇女郎。

蘇無力地摔落在地上,身體不受控制地搐着,用盡全力瞥見了門外閃過的一縷黑絲襪。她已經沒有力思考那黑與金是怎樣搭上的聯繫,又是怎樣一齊出現在這裏恰好救了她。她瞳孔裏最後印下的是神奇女郎那張越來越近,略帶報復快地英氣面孔。然後便乾脆地暈了過去。

這天,蘇在院的更衣室裏換着衣服。她之前翹了太多的班,現在要一齊補上,她最近被的身體都快散架了。

「蘇姐姐,蘇姐姐!105室要一位年輕的小姐。聽聲音就知道一定是個大美女,嗯!絕對是!」對講機裏傳來達裏娜嬌俏的聲音。

路地來到掛着「105」號牌的門前,敲了敲門。

「請進……」房間裏面傳來悉的好聽的女聲。

「你還,請問……」蘇一進門就發現一個美麗的女人渾身赤着坐在牀邊。

「我喜歡玩些特別的遊戲……」女人拿起牀邊的金繩子,用女王的口吻媚笑着命令道。

「是,女王陛下~」蘇順從地光了全身衣服,跪在牀邊。

蘇很快被女人捆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一如既往的簡潔而牢固。女人將蘇下的內褲和絲襪團起來進她的嘴裏,外面用布條勒緊。然後岔開雙腿,站在被捆成一團在地毯上扭動掙扎的蘇面前,手裏甩着黑的皮製短鞭。

「這次,我可不會就這樣走了~」神奇女郎這樣説道。

「嗚嗚嗚~~~」蘇眯着媚眼,回以甜膩的嬌媚呻

「啪!」

篇外篇

S市郊外。

獨門獨棟的別墅立在小區的角落。孤零零的,與周圍隔着老遠,本應是清冷的氛圍。但明麗的外牆顏,大片大片的落地玻璃,漾着粼粼波光的清澈泳池,襯著明朗的豔陽,讓這座建築顯出活潑的氣象。

寬敞的卧室,歐式風格的裝飾奢華的白大牀覆滿純白的被褥,長長的被腳垂下來,懸在深內斂的乾淨地板上。窗簾垂在兩側,陽光透過整面的落地窗户打進來,純更亮,深更沉。

一道人影突兀地出現在牀面上。蘇赤着身體,被一的繩索從頭到腳緊緊地捆綁着。她雙手被扭到背後,呈後手觀音的姿勢被高高地吊在身後。纖細的十指一一對好,合十着朝上並在一起,也被繩索捆住。繩子在部上下整齊的收緊,將部高高聳起,同時將雙臂和上身固定在一起。繩索在下體綁過一個結實的股繩後繼續向下,分別纏繞過大腿部、膝蓋上下、腳踝、腳掌、大腳趾,再拉回到手腕處,讓雙腿向後彎曲。大小腿完全摺疊在一起,大拇指被拉扯着向前伸直,腳面緊繃,腳跟緊緊抵着翹。繩索在手腕處繞過,再拉到前面,勒過雙間。並股的繩索上下分開,將舌頭牢牢夾在中間,伸在外面,口水順着無法閉合的嘴角,無法收回的舌尖緩緩滴落。繩子繞到腦後將滿頭秀髮捆成一束,最後連在兩個大腳趾的綁縛中間,繫緊打了個死。這樣從髮絲到腳趾,將蘇捆成一個橫放的「D」形的極限緊縛全部由一繩子完成,唯一的繩結在最後打在兩個大腳趾之間。整個綁縛的中途沒有打一個繩結,全依靠繩索的特殊與繩師驚人的技巧與力量。全身繃得緊緊的繩索相互纏繞,相互勾連,牽一髮而動全身,任何一處的細微掙扎都會帶動全身繩索的連鎖收緊。更別提,當繩師完成着這一傑作,在打最後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繩結前,又用盡全力狠狠地收緊了一下繩索。戴安娜特地穿上了力量帶,用腳踩着蘇的後背,雙手緩慢而堅定地扯動着真言套索。沒有了一個又一個繩結的阻礙,金的堅韌繩索上被施加的巨大力道毫無障礙、行雲水、甚至變本加厲地傳遍了全身,緊繃的繩索緊緊的勒進裏,深深地陷了下去。脊椎被反向扭曲到極限,頭竭力向後仰着,大腳趾已經觸到了束起的髮絲。蘇就這樣保持着四馬攢蹄的姿勢陷入了鬆軟的牀被裏,唯一着力的柔軟腹部深深陷了進去,高高翹起的上半身、大腿一下被被褥托起。這樣一看,甚至看不到蘇的身體,整個牀面仍呈水平狀態。

被完美約束住的蘇,思緒卻在遊蕩。

她滿腦子都是戴安娜的身影。説起來,她和戴安娜在一開始並沒有那麼,她們各自救了對方一次,然後便是別有用心的互相利用,加起來算也不過寥寥幾面。巧合的是,兩人都載在了同一只觸手怪身上,都以被頂在半空中,上下的裏灌滿毒的狼狽不堪的姿態遇見了天神下凡般的對方。拖着妖異銀光芒的短刀深深地印入了戴安娜的腦海,蘇在昏前眼前充斥的是燃燒着金光芒的拳頭。兩縷最晦澀的情愫已經悄然深種。不同的是,戴安娜心中湧起的是征服這道妖異銀光芒的慾望,蘇卻完全被這恍若燃燒的金光芒所融化。所以,戴安娜重新回到105號房間,蘇順從地跪伏在牀邊時,兩人的心照不宣讓各自體內深埋的種子瞬間開花結果。站着的戴安娜身體裏開出的是名為「支配」的渴望,跪着的蘇身體裏結出的的是名為「服從」的慾念。

接下來便是長達數週的肌膚相親,耳鬢廝磨。蘇大部分時間都被戴安娜用各種花樣捆綁着,任她蹂躪。但温存過後,蘇扭動着身體三下兩下便掙了全身束縛,總是讓戴安娜為之氣結。然後戴安娜便會持着繩子重新撲上去,換一種綁法將蘇捆的更緊。這樣的循環遊戲兩人玩得不亦樂乎。戴安娜確確實實地享受着一次次將蘇壓在身下捆成一團,然後肆意玩的征服;蘇也順從地任由戴安娜捆綁蹂躪,在她的身下扭動着身子婉轉承歡,而一次次的掙不過是引誘着戴安娜將她捆得再緊些。

事情的一開始確乎是止於慾的,兩人赤身相見玩着緊縛遊戲,其實與懵懵懂懂的小男孩小女孩整天湊在一起玩過家家在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同。但玩着玩着,便玩了。戴安娜有時候會注視着蘇痛苦扭曲的臉忘了手上的動作,蘇有時會看着戴安娜近在咫尺的嫵媚容顏便痴了。遊戲的節奏變慢了,氣氛也變得變幻難測,一些無聲地情開始從慣常的動作中溢了出來。慢慢的,這些情黏黏地包裹住了蘇和戴安娜,兩人同時到一股被體淹沒的窒息。兩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最合適的便是各自轉身離開,離開擱淺的這片泥潭,重新呼新鮮的空氣。她們深一口氣,甚至沒有看對方一眼,便各自下了決心。她們深深地吻在了一起,戴安娜帶着絲質長手套的雙手捧着蘇的臉,蘇被捆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攥着、十指蒼白;四瓣紅緊緊地貼合著,牙齒輕輕叩響,舌渡着體與空氣;鼻尖錯,蘇氣間是冰涼的清風,戴安娜呼氣時是火熱的氣

遊戲繼續進行,完全覺不出曾經出現的一瞬遲滯,但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卻多了一絲別樣的意味。兩人便真的像熱戀中的情人一樣,濃得化不開的柔情意讓整個遊戲的節奏也慢了下了。卻是暢不減,更顯細節。一舉一動,一個表情,一個眼神都清晰地展現在眼前,一次視線的碰撞都能擦出閃亮的火花。蘇更加痴於匍匐在戴安娜腳下的覺,這覺裏更多了一絲甜。她愈加順從地跪伏着,配合著戴安娜將她緊緊捆綁。戴安娜的愛撫、斥責、捆綁、折磨,是她所有痛苦與歡樂的源泉。她完全將自己獻給了戴安娜,她的體,她的神,都是為了取悦戴安娜而存在。她的一切都任由戴安娜擺佈,她的一切都以戴安娜的意願為第一要務。

相較於蘇的一心一意,戴安娜作為支配者卻考慮着更多。蘇順從地姿態讓她支配的滿足膨脹到了最大,她帶着醉地將蘇踩在高跟鞋下。蘇之前表現的力量越強大,氣質越清冷,都令戴安娜在征服她之後獲得的快更強烈。她用繩索支配着蘇身體的一舉一動,她的一顰一笑同樣牽動着蘇的全部心神。她在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時,也在小心翼翼地照顧着蘇的受。蘇説喜歡後手觀音姿勢的極限緊縛,她便常常將她雙手反扭到身後,合十着高高吊起;蘇會笑着調笑她的一對巨,她便在捆綁她時緊勒她的部,再把她拉到鏡子前笑着指給她看;蘇説喜歡全身被繩子捆緊的密集,她便拋棄她原先簡潔的綁法,不斷加入各種花哨複雜的繩線;蘇説喜歡被緊縛時全身沒有一處能動,她便耐下子細細地捆綁每一手指腳趾,收攏每一髮絲;蘇説喜歡被極限緊縛身體任何一處的掙動都會帶動全身繩索的收緊,她便費盡心思給她編制了這樣一幅只有一個結的繩網。兩人以這樣的默契,一句一句間便將蘇的綁縛從最初捆手捆腳的簡潔駟馬,一步一步演變成了現在繁複繩網覆蓋全身,繃緊扭曲身體所有部位的極限緊縛。

想到這,蘇滿足地直想笑,但緊緊勒着的繩子扯得嘴角生疼。事情往往也是這樣,當你想笑的時候,總有些什麼會提醒你別笑得太開心了。蘇早就知道這一天終究會來,不過是早是晚的問題。但並不意味着當它終究出現時,她能平靜地接受這一切。但她沒有斯歇底裏,她只是覺得累了。她經歷的還不多,卻也已經明白歡愉總是短暫,別離最是難逃,這樣的想歡相棄將永遠地伴隨着她。如同輪迴的圈,她在裏面怎麼轉也轉不出去。

她覺得累了,也沒有理由再被綁着了。蟄伏的神力蠢蠢動,在真言套索的壓制下只有一絲一縷能逸出來,卻也斷斷續續,後續無力的樣子。這是蘇早就預料到的情景,她沒有驚慌,只是就這樣冰冷地,持續地將神力一縷一縷地艱難出,匯聚在全身綁縛的唯一繩結處。前所未有的弱小的神力源源不斷地撬動着被巨力系緊打成死結的繩結,將水滴石穿的神表現的淋漓盡致。蘇不在乎被扭曲捆綁地身體傳來的痠痛,不在乎被透支了神力的大腦傳來的眩暈,她不在乎任何事,彷彿被設定了程序的機器,以特有的冰冷、穩定、持續,重複着同一個動作。神力在這樣持續不斷的細運用與透支下,緩慢但真實地增長着,蘇無意間發現了在「衝擊收」外又一個鍛鍊神力的「有趣」的方法,如果換個時候她一定會非常動吧?但她現在彷彿什麼都不在乎了,只是默默地將這一發現記在心裏,又繼續運轉神力撬動繩結。

心不在焉的蘇完全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恰好過了一天,或許已經過了好多天,又或許只是過去了一瞬間,窗外的太陽還停留在原先的位置。繩結終於被解開,全身緊繃的金繩索一下鬆散開來。早已麻木沒有知覺的四肢在重力的作用下無力地垂落,歪七斜八地攤在牀面上。仰着的腦袋直直的埋進柔軟的被裏。長髮披散下來,一半披在赤的後背上,一半覆在被上。蘇從深陷的牀被中浮了上來,一如被泡的腫脹的屍體浮出她溺斃的水面。

心不在焉的蘇完全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恰好過了一天,或許已經過了好多天,又或許只是過去了一瞬間,窗外的太陽還停留在原先的位置。她掙扎着撐起無力的身體,從牀上翻滾到地板上。又用踉踉蹌蹌的步伐撲向灑滿陽光的落地窗。她就這樣整個人無力地趴在落地窗上,全靠赤的肌膚與玻璃的摩擦力保持着身體直立的姿勢。她貪婪地受着陽光灑在身上。

心不在焉的蘇完全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恰好過了一天,或許已經過了好多天,又或許只是過去了一瞬間,窗外的太陽還停留在原先的位置。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拉開整扇落地窗。身體依舊軟弱無力,她拖着踉踉蹌蹌的腳步踏出户外。幾步之外,泳池裏清澈的水在她面前漾着波。

蘇拖着腳步,走到泳池邊緣。艱難地轉過身,張開手臂,就這樣以仰躺的姿勢沉進了水中。她好像終於放鬆了下來,吐出一串如夢似幻的氣泡,終於有了作為活人的跡象。她就這樣瞪大眼睛盯着太陽,在水裏越沉越深。

冰涼的水,熾熱的陽光。

她想到了她曾進的冰涼。

她想到了她曾呼出的火熱。

她想到了她的

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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