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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關於我的妻子聖路易斯其實是陌生男人的精液便所這件事】(01)【作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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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泉

字數:12079

夜深。

「咕唔~滋溜~聖路易斯,我,我不行了,今晚就放過我吧……」

「指揮官,僅僅只是這種程度就不行了嗎麼,這樣的指揮官,怎麼才能滿足我呢~」

「啊啊~女人簡直就是惡魔啊。」

我,碧藍航線的指揮官,芸淑,正被自己的秘書艦聖路易斯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從軍校畢業已有數年,這位來自白鷹的美麗艦娘一直陪我走到今天,兩人久生情,終於在上個月才結束了愛情的長跑,締結了誓約。

「嗚嗚嗚……聖路易斯姐姐,饒了我吧。」打死我也想不到,聖路易斯竟會乘我不備,「偷襲」我這個十幾歲的小同志,把我撲倒後直接強吻上來。一番攻勢後,我只覺腦袋暈乎乎的,在缺氧前總算推開了她,低頭一看,她並排的三指還依舊在我的小裏,饒有趣味地摳挖着我的

「指揮官大人如果只有這點能耐的話,可不配成為我一生的伴侶呦。」聖路易斯的嘴角挑起一絲玩味的笑意,非但沒有將手指退出我的小,反倒俯下頭去,開始舐起我的頭來。

「姐姐,別,別這樣,我的部,嗚嗯……」牙齒輕輕釦住,聖路易斯將我的頭連同暈一併含入口中。因為之前的,我的身體好像已經發了情,原本豆丁點大的頭此時悄然起,而小更是已經泥濘不堪,一股無名的燥熱正在我的小腹裏醖釀着。

「唔……咕嗯。」聖路易斯視無睹,自顧自地着我頭,糙的舌苔在尖上面細細摩挲,還時不時用牙齒咬住一片,把我圓潤的房扯成錐形,一來一回,給予我無法形容的快。玩部的同時,聖路易斯也沒冷落我的小,她將三指齊並,深入我的,摸索了一點時間便在裏面觸碰到一小塊微微凸起的壁,我身體的反應告訴她,這裏就是我的g點。

「就是這裏吧。」

「嗚嗚嗚……姐姐不要,不要欺負我的小啊……」説來也奇怪,平裏強勢的我一遇到聖路易斯就只有乖乖挨的份。人前,我是港區裏不可一世的指揮官,人後,卻是任由某位艦娘玩的小母狗。

聖路易斯絲毫沒有就此放過我的意思,她壞笑着用指肚按了按我的g點,三手指使上勁,硬生生從裏面將我的小撐開,期間指甲還不時劃撥過壁上的皺褶,真叫我死。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姐姐住手啊~」

聖路易斯依舊沒搭話,她愈發加快了手指送的速度,每次都「直擊要害」,狠狠地侵犯起那個巧妙的區域,不僅如此,聖路易斯也找到了藏匿起來的陰核,用大拇指摁住後,反覆撥

「呃啊啊~玩壞了,要被姐姐玩壞了,咿哦哦哦~」

無名的慾火越燒越旺,我不自覺地起了腹,要來了,要來了!可隨着裏異物的響動停下,一切都在高的前一刻戛然而止。

「姐姐,幹嘛停下呢……」此時的我難受到了極點,小腹裏的慾火遲遲發不出去,正準備自己動手DIY,哪曾想又被聖路易斯扣住雙手。

「嗚……聖路易斯姐姐,讓我高吧。」

「不行哦,沒有經過姐姐的同意,指揮官大人怎麼能擅自高呢?」

「不要,我,我求求姐姐了,就讓我去了吧。」我淚眼婆娑地望着聖路易斯,期盼從她那對湛藍的眸子裏得到肯定的答覆。

「可是姐姐看不到指揮官大人的誠意呀……」

「求,求求主人,我的姐姐主人,請容許我……容許小母狗高……」

啊啊啊!好羞恥啊!我的臉好燙。

「嗯嗯,這才像是指揮官母狗應有的態度嘛~」

看着聖路易斯計得逞後的「醜惡嘴臉」,我才明白自己又被她玩於股掌之中了。

「姐姐……」

「小母狗,好好享受吧~」聖路易斯終於捨得鬆開我的雙手,她沒有繼續蹂躪我的部,而是將目光投向我的下半身。「姐……主人,您這是……」在我的注視下,聖路易斯緩緩將腦袋埋進我的陰部,重的鼻息夾雜着些許熱氣,吹得我心裏癢癢的。

「主人不要,母狗那裏,很髒的……」我隱約覺到聖路易斯接下來要做什麼。

聖路易斯剝開我那兩瓣粉的陰,繼而探出舌頭,深入

「嗚嗯嗯……」舌頭一點點推開壁上的褶,朝着深處一路進,又在裏面來回攪動,那上面附着着的糙舌苔不斷摩擦着我的壁,攪得我呻連連,連原本早已冷卻下來的身體都被重新點燃了。在快的驅使下,我的雙腿不自地動了起來,將聖路易斯牢牢鉗住,恨不得直接把她送進我的身體裏。

「咕唔——主人,小母狗要去了!」聖路易斯似乎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合上眼,舌頭攪的速度越發加快,不多久我便來了高,一股陰從濕熱的甬道里噴出,濺了聖路易斯一臉。

「啊,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天,我剛剛都幹了啥,低頭瞧見聖路易斯的狼狽樣,我趕忙鬆開腿,生怕聖路易斯因此生我的氣。

「沒關係……」聖路易斯抹了一把臉,笑了笑,又爬上了我的身子,把頭枕在我的肚皮上。

「對不起,姐姐,光顧着自己舒服了,來,我給你擦……唉?」説話間,聖路易斯已經來到我面前,雙手撐着牀把我壓在身下。

兩人四目相對,我分明看到了她那一彎湛藍的眼眸裏暗暗湧動的慾望,還有絲絲幽怨,僅僅出現了一瞬,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直以來,我對於聖路易斯的侵犯都是逆來順受的,戰場上我是形勢的主導者,牀鋪上她才是節奏的話事人。能擁有這樣一位知心的姐姐做我一生的伴侶,本就是最大的幸事,可為什麼,總覺有些地方不對勁呢?

「姐姐,你怎麼了。」

「哦,沒事……今夜還長,我的指揮官大人。」

説罷,聖路易斯便再次吻了上來,二人相擁,織纏綿,浸入這濃濃的夜之中……

……

「不要,不要離開我!」

「啊!」

唔,我這是,又做噩夢了……嘶,好酸。

我睜開雙眼望向窗外,遠邊的天空才剛剛泛起魚肚白。看來時間還早啊,我剛想重新入睡,卻發現枕邊的聖路易斯不見了蹤影。

姐姐她,人去哪兒了?

我心裏有些疑惑,這個時間點她會上哪兒去呢。而此時,從房門外傳來一陣陣奇怪的聲響。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爬下牀,我尋着聲音的來源走了過去,是聖路易斯的嗓音,不,不對,好像還有別的男人!

我越想越心慌。

客廳並沒有開燈,黑暗中,從浴室照出來的光亮格外顯眼。我悄悄往前走去,從那扇半掩着的門裏看到了最讓我震驚的一幕。

偌大的浴室裏,一男一女正泡在浴缸裏,藍髮美人正背朝着一個陌生男人貼坐在他身上。因為浴缸放滿了水,我只能看清兩個人的上半身,但無論是女人紅的面頰,還是二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的體位,我想,他們在做什麼顯然已經不言而喻。

而這個女人正是我的愛人,聖路易斯。

我最親愛的姐姐,幾個小時前還在同我水融的姐姐,此時正在其他男下輾轉求歡,好不親密。男人的大手從聖路易斯的身後伸出,將她那對碩大的球牢牢地抓在手裏,姐姐的房又香又軟,每次男人使勁時,都能看見些許從他的指間溢出,偶爾還會碰觸到聖路易斯的頭,惹得她的身體又是一陣痙攣。

男人一邊玩聖路易斯的大子,一邊把她的耳垂納入口中,輕輕撕咬。姐姐很顯然吃這一套,幾番挑撥之後,她的臉頰愈發紅潤,嘴裏發出意味不明的哼唧聲,肢來回扭擺,想要向身後的男人祈求更多的快,宛如一隻發情的母貓。

那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母狗,喜歡我的嗎?」

「好喜歡,主人的大雞巴得我好舒服,都頂在母狗的子宮口上了,啊啊啊~太烈了!」

「嘿嘿,現在叫的這麼歡,也不知道讓你家那條小母狗聽見了會如何。」

小母狗?嘖,是在説我嗎。

「不用管她,跟那種女人在一起就是煎熬,母狗只要,要主人的大雞巴,就滿足了。」

「呵,倒也是,表面看起來風光無限,實際上還不是臭爛騷婊子一個,被幾口就叫個不停。」

聽完他們的對話,我的心裏咯噔一下,思緒亂密如麻。失落,憤怒,還是悔恨?我説不清楚現在的受。我只知道那個曾經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一起立下海誓山盟的大姐姐,可能,已經不復存在了。我本應該衝上去,控訴男人的罪行並將他送到軍事法庭,然後帶着聖路易斯揚長而去才對,可身為當事人的聖路易斯卻如此漫不經心地向男人袒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猶豫了,沒有任何行動,只是木訥地躲在暗處,靜默地注視着這靡而又荒唐的一幕。

「主人要是想聽,母狗可以叫得比她更騷,更呢。」

「這才是我的好母狗。」

説罷,那男人微微側身,從聖路易斯的腋下繞了過去,徑直撲向她的房,嘴一張,就把大片入口中,了起來。

「呀啊!主人,輕點吶,子都要被你咬壞了~」聖路易斯嗔怪一聲,可那雙美目裏淌着的分明只有濃濃的愛意,她把手輕輕搭在男人的後腦勺上,像個母親那樣託着「嗷嗷待哺」的男人,任憑他自己的頭。

「嗯哼——主人,母狗的子裏還沒有汁啊,不管主人怎麼不上來的,還得等主人在母狗的子宮裏播的種生發芽了才行呢~」聖路易斯男人的頭,一臉寵溺地説道,隨後又自己撫起另一邊被冷落的房,兩指掐住立的頭,配合着男人的節奏反覆捏,嘴裏還不時發出「嗯嗯啊啊」的啼聲。

「嗯啊啊~~人家的房,主人在人家的騷子,啊啊~主人慢點,母狗的頭都要被咬下來了~~」

我從沒想過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會從我的好姐姐口中説出,這詞句聽起來是那麼得刺耳,讓我本無法將眼前的蕩女人與那位相知相識了數年的白鷹艦娘聖路易斯聯繫到一起。

在這深秋的夜晚,夾雜着些許靡氣息的空氣擁裹着我單薄的身子,這冰涼的温度竟刺得我生疼。

不知幾時,男人終於肯捨得鬆口放過聖路易斯的房,飽滿的球上那顆裹滿了唾的嫣紅頭便是男人的「傑作」,看那樣子也不知道在男人的齒下經受了多少摧殘。

「啊——主人,都怪你,把母狗的頭欺負成這樣,都説了不出水的,還一個勁地咬人家的頭~~」聖路易斯躺倒在男人懷裏柔聲嬌嗔道,眼裏盪漾着的意盎然依舊。

「咱家的母狗好像有點不樂意了啊,那想要主人怎麼賠償呢?」

「想要主人的,想要主人把進母狗的騷裏,用把母狗的蕩子宮得滿滿的,最後懷上主人的孩子。」

聖路易斯説這番話時,男人的目光並沒有落在她身上,而是四處遊蕩,最終越過虛掩着的浴室門,望向門外的那個我——他好像,注意到我了。

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被發現,我正準備轉身離去,可男人又像是沒看見我似的,還在和聖路易斯你儂我儂。

「哦?那你家的那隻小母狗呢?要是知道自己的愛肚子裏裝的都是別的男人的的話,指不定得鬧成什麼樣呢。」

「母狗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主人的大雞巴就夠了~」

「真是隻誠實的母狗,那就讓你如願以償吧!」

男人招呼着聖路易斯起身,二人從浴缸裏爬出來後來到洗手池旁,因為視角問題,我沒法看到二人的全貌,只能窺見聖路易斯的翹以及身後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身材相當不錯,肌腹肌錯落有致地鑲在上半身,平時應該有在鍛鍊吧,唔……他下面的那東西為什麼會這麼大,乍一看甚至跟我的小臂不相上下。彷彿眼睛被什麼穢物污濁了一般,我下意識遮住了雙眼,以迴避眼前的場景。

覺我的臉有些發燙,雖然只看了幾眼,可那巨物仍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震撼。以往只在赤城她們送我的愛情大片裏見過男人的下面,現實裏觀摩這還是第一次,更何況論尺寸,那些片子裏的男都無法與眼前這個男人相提並論。

如果就這樣放進去的話,會死的吧……我的腦海裏突然冒出個可怕的念頭。

——但我依然沒有離開,在聖路易斯的叫聲中我又鼓起勇氣重新睜開眼,不出意料,映入眼簾的正是一副活宮。

我的子聖路易斯正弓着趴在洗手池上,高高撅起的瓣同男人的下身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纖細的肢正被男人的雙手牢牢扣住。而男人那壯的陽物也消失不見了,我想聖路易斯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經説明了一切。我有些吃驚,沒想到聖路易斯的小容納能力這麼強,竟能容許男人把那樣一可怖的全部進她的身體裏,聖路易斯究竟被這個男人過多少次了啊,我不敢細想。

「啊啊啊——主人的大,小裏,進來了!全都進來了!要被死了啊啊~~」

聖路易斯小腹上的那道丘一直綿延到肚臍附近,可怖的尺寸輕而易舉地將她的小貫穿,不,甚至可能已經撥開宮頸口,鑽進了聖路易斯的子宮裏,原來我的愛早就已經被他人塑好了形狀……

「嘶……你個騷貨,這騷夾得我雞巴好緊,這麼一件名器你那母狗指揮官卻無福消受,那隻好讓我來替她享福了。」

説罷,男人一隻手扶住聖路易斯的柳,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肥,寬厚的手掌落在聖路易斯細上,起層層的同時還發出清脆的響聲。男人嘴裏還在不停地説着鄙的話語,可我聽得出來,那些話分明是在對躲在暗處的我説的。

「啊啊~~母狗只想要主人,主人,快,快死我吧!用主人的大死我!」慾求不滿的聖路易斯扭了扭自己的腹。

男人冷笑一聲,抓住聖路易斯就是一頓狂暴輸出,兩具鮮活的體碰撞在一起,迸發而出的「啪啪」聲與聖路易斯忘我的呻織纏繞,在男人的指揮下猶如樂章一般富有節奏。

「哈啊啊~不行了,主人的大雞巴,死我了。」

「臭騷,就這麼喜歡吃男人的雞巴?」

男人的經驗看起來相當豐富,一淺一深,直得聖路易斯跟着男人的節奏放聲叫,這靡的一幕還真像極了那些av片裏的場景。男人甚至不需要專門去找聖路易斯的g點,在他的之下,聖路易斯的整個小似乎都變成了帶,專供他享受。我甚至能夠想象出男人的在聖路易斯的小裏推平褶,重重地砸在甬道盡頭的那株雌蕊上,然後退回,如此反覆的樣子,而看男人那一臉滿足的模樣,想必聖路易斯的。

「主人,輕點啊!母狗要被壞惹~~」

「噠!噠!噠!……」男人的動作乾脆利落,每一次都彷彿撞擊在聖路易斯的靈魂深處,而後者在快的侵蝕下除了叫什麼也做不到。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景象看得我有些心神盪漾,小腹裏好像有幾團不安分的火苗在隱隱攢動着。

整整幾十分鐘的合,聖路易斯在男人的裹挾下幾乎在浴室的每個角落都做了一遍,而從始至終兩人的身體都緊密貼合在一起,那巨物自然也一直盤踞在聖路易斯的小中,不曾分離。更可怕的是,儘管期間聖路易斯已經高了好幾回,可男人竟不見有絲毫的跡象,長的依舊在小裏搗,即使聖路易斯回頭和他接吻,男人也不忘繼續,像個打樁機似的重複着,聖路易斯本招架不住,被得連連求饒。

明明看起來很可怕,可為什麼姐姐還是樂在其中呢?和男人做愛,真的有那麼舒服麼……

「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真的要被死了,主人快,快出來吧!母狗已經支撐不住了。」聖路易斯的聲音和雙腿都有些微微發顫,她哭着哀求身後的男人,愛從二人的結合處溢出,濺得地磚上到處都是。

男人嘴角一撇,終於還是如聖路易斯所願,抱着她的細進行最後的衝刺,看得出來男人也已經到了瀕臨的邊緣了,他氣,兩隻手死死掐進聖路易斯的裏,下身的速度也愈發變快,而我可憐的聖路易斯姐姐只能被迫接受。

「母狗,好好接着吧!唔呵!」

進來,全都進母狗的子宮裏啊啊啊——!!!」

不過幾秒的功夫,二人同時來了最後的高,聖路易斯高高昂起臻首,失神地叫着,險些被到昏厥。縷縷津從她的嘴角淌出,更可怕的是,這期間聖路易斯的小腹竟應聲鼓脹了些許,看上去宛如一個懷胎三四月的母親,直看得我面紅耳赤,我知道,那裏面裝着的滿滿都是那男人的

我的天,這是了多少進去,恐怕整個子宮都已經泡在男人的裏了,聖路易斯她……一定會懷孕的吧。

男人沒有急着將出,而是緊緊貼着聖路易斯的陰户,充滿惡趣味地在她那被撐大的子宮裏攪動一番,兩隻手掌在她誘人的渾圓小腹上來回摩挲,時不時還往裏按壓,惹得聖路易斯的身體又是一陣痙攣,活一副黃漫裏便器的模樣。

如果也是這樣一進我的小裏,如果被成這樣一個大肚痴女的人是我的話……

我心裏沒由來的一陣後怕,不,我要離開!我踉蹌着起身,扭頭離去,一會兒便溜回卧室,裝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見識過男女媾的真實場面後,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不僅僅是因為其中的女主就是我的子,更因為這是我第一次領略到男人的可怕之處——能得聖路易斯死卻又讓她對這種愛慾罷不能。

況且,今後我又該怎麼面對聖路易斯呢?原諒還是反目?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情的裂隙真的有辦法彌補麼?那個男人又是誰,他會不會對我的生活產生影響?疑問一個接着一個鎖住我的思緒,我的心裏並沒有答案。

好睏啊……終於,這疲倦的身體還是熬不住了,緩緩合上雙眼後,我回到了久違的夢鄉。

,豔陽高照,太陽都已經曬到股了我才醒過來。

「唔……好酸。」窗外的大太陽懸在蔚藍的高空,我糊的雙眼。

「唉?卧槽!都已經十點了!」

完了完了,還有好多事務沒處理呢,都沒人喊我一聲的麼?剛準備出門洗浴,就遇見推門而入的聖路易斯,二人險些撞到一起。

「姐姐?」

「大清早的,指揮官大人這麼火急火燎的,有什麼事麼?」一輪温煦的笑容掛在嘴角,今天的聖路易斯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優雅大方,若不是我親眼所見,真的很將眼前的她同昨夜那個蕩的女人聯繫到一塊。

明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曾見她出過那種姿態。

想到這兒,我心頭一揪,下意識低下頭去躲避聖路易斯的目光,「沒,沒什麼,我先去洗澡了。」

果然還是不敢和她當面對質麼……

聖路易斯倒也沒過問什麼,應了一聲,目送我進了洗手間。

浴室的地板一塵不染,誰又能想到數小時前,我的子就在這裏被一個陌生男到天昏地暗呢?我索閉上眼,什麼都不去想,靜靜享受着肌膚被滋潤時的片刻安寧,熱水淌過我的身體,將昨晚跟聖路易斯纏綿過的痕跡連同污濁一併沖刷乾淨。

拋開指揮官這個身份,其實我也不過只是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啊,我也渴望被愛,渴望被信任。為什麼,為什麼要我經歷這些,明明已經被摯愛之人背叛了,可為什麼連上去質問的勇氣都沒有呢?

鼻尖一酸,滾熱的淚水潸然落下,我一隻手靠着牆壁,勉強支撐自己站着。

突然我的後背傳來一陣異樣的覺,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我正準備回頭,卻發現一雙纖細的巧手從身後饒了過來,順手關了淋浴後徑直撲向我前那對小鴿,將我緊緊摟住。

「姐,姐姐!」

聖路易斯的身體總是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很好聞。

「我親愛的指揮官大人,又在想什麼心事呢?看你今天老有些悶悶不樂的,跟姐姐説説吧。」聖路易斯比我高上些許,因此總愛把頭搭在我的肩上,一邊捏我的部,一邊説些葷話,和她呼出的熱氣一樣,直撓得我心癢癢。

「不開心的事?哪有兒……」

到底該不該説呢?

正當我為難之際,聖路易斯忽然低下頭,四片柔軟的瓣緊緊相擁,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團小舌便扒開我的齒,鑽進我的口腔中。

「唔嗯!」

要死啦,大清早的還做這種事……

聖路易斯的香舌才剛剛攻入,就開始在我的口腔裏肆。她先是將舌頭深入我的喉嚨,不斷施以按壓,引得我隱隱有些作嘔,察覺到我的身體對這種不適產生反應後,又立刻退回,指揮着舌頭繞着我的舌尖吻,不時將唾渡入我的口中。

這一番熱吻下來,我已經被聖路易斯戲得情意亂,而她似乎並不滿足於此,不安分的小手又開始在我的身體上摸索着,首當其衝的便是我的脯,狠狠地捏上一把後轉而往下一路行至陰户。

,兩,三!整整三手指,聖路易斯一次竟直接將三手指進我的,儘管那裏已經被她開墾過,可我沒想到過程卻意外地順利,唔……原來下面早就濕了。我扭捏着身子,企圖逃離聖路易斯的「魔爪」,可我又能往哪裏逃呢?這身體彷彿被嵌入小的三手指給釘在原地了,動彈不得。

「唔,唔嗯嗯——」,果然,聖路易斯不會輕易放過我,小裏的三指頭突然開始發難,在裏面搗了起來。手指輕車路地找到了我的點,蜷曲着從裏面一點點撐開我泥濘不堪的,連指甲都在壁上盤曲着的褶皺。莫大的快水般湧來,我本能地夾起大腿,身子一軟,倒在聖路易斯懷裏。

大早上就在浴室裏被玩到高什麼的……

同樣的地方,不同的人……明明就在昨天,你也是這樣被那個男人玩的吧,姐姐。

一想到聖路易斯躺倒在男人懷裏時那副幸福的模樣,一想到這份温柔不過是掩飾她那蕩本的虛偽外衣,我這心口壓抑不住地疼。藉着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我掙了聖路易斯的束縛,大口着氣的同時,與一臉錯愕的聖路易斯對視。

「指揮官……」聖路易斯眨了眨眼,那淌着星河的淺粉的眼眸,此刻看起來卻格外地陌生。

讀不懂,我讀不懂她究竟在想些什麼。也許,我從來就不曾瞭解過她呢?

「姐姐,今天的話,還是不要做這種事了,我……」昨夜的一幕幕還印刻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我撇過頭去,儘量躲開她那雙會説話的眼睛,可又生怕她看出些什麼,只能強迫自己表現得平和一些。

「以後,還是儘量不要這樣了……」

「……」

沉默許久,還是聖路易斯率先開了口,沒有過多的言語,她只留下了淡淡的幾個字。

「珍重,芸淑。」

走到門口時,聖路易斯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過頭來,莞爾道:「哦對了,別忘了今晚九點半還有個宴會,別遲到了呦~」

説完,便帶上門離開了。我怔怔地望着那扇門,良久,才回過神來。

「姐姐……」

我倚着牆壁癱坐在地,失聲痛哭。

整整一天我都沒有再見過聖路易斯。

「主人,您是有什麼煩心事麼?」我應聲抬起頭來,正好對上女僕長貝法疑惑的目光。

「啊,啊?沒什麼事。」

「可您看起來……」貝法似乎仍有些放不下心。

「沒事的,哦,對了,貝法,去把港區裏羣友後勤人員的詳細資料拿一份給我。

太陽,揮手示意。

「您為什麼會突然想……」

「這你就不必多問了,貝法小姐。」我正回應道,貝法輕嘆一聲,立即照着我的意思去辦了。

能和聖路易斯如此絡的男人,想必平時碰面的次數不會少的,姐姐她平裏除了常訓練、檢修以及出海作戰,其餘的時間基本都很少有機會同陌生男有過多集,繼續順藤摸瓜的話,應該能找到那個男人,不,是必須找到,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

一晌的功夫,貝法便帶回來幾疊文件,裏面還夾着一紙鼓鼓的信封。

「貝法,這是……」

「主人,寫封信是在郵箱裏找到的,我看署名寫的是您的名字,順手就給帶過來了。」

「給我的?好……你先去忙吧,有事我會通知你,辛苦了。」

等貝法離開後,我有些不解地拿起這封信。

「致指揮官芸淑……」信封上並沒有標註署名。

打開信封,裏面零零散散地裝着幾張相片和一盤錄像,可當我看清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都不由得為之一振。

相片中,一位不着片縷的藍髮美人赫然躺在一羣男人中間,擺出各式不堪入目的愛姿勢。或是側躺在牀上,被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侵犯雙,或是高高抬起一條大腿被男人抱着,同時用口上套。雖然每張照片裏女人的姿勢和出場的男都不盡相同,但裏面唯一的那位女,那個渾身被語和裹滿、甚至連紅腫的陰裏都冒出白漿的女人卻從未替換過,她正是我的姐姐聖路易斯。

相片一張接着一張,看完後我的身體像是了氣一樣癱倒下去。我簡直無法相信,姐姐她……真的自甘墮落,被這麼多人輪姦,同時和不止一個男人做愛,像個三明治一樣被他們到神志不清,儘管散落在周圍的避孕套也裝了些許,可男人們的濃稠大部分都進了聖路易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裏。

看着相片裏聖路易斯那一臉滿足的蕩樣,我甚至沒有勇氣繼續播放剩下的那盤錄像。就在這時,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似乎有些不合時宜的短消息。

[芸淑小姐,今晚八點有空的話,不妨來XX咖啡廳4號桌,我想應該會有你興趣的話題。]我試着打了回去,不出意料對方無法接通。盯着手機裏這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我陷入了沉思。

……

「芸淑小姐,你果然還是來了。」

窗外燈火通明,咖啡廳裏並沒有多少顧客,難免顯得我有些悽清。

XX咖啡廳4號桌,我的對面此時正坐着一位悉的陌生男人。

「説吧,多少錢你們才放人,五百個夠不夠?」説完,我從包裏取出一張信用卡,扣在桌上。

男人先是一怔,旋即釋懷一笑,「芸淑小姐,在下仰慕指揮官大人已久,只是想約您見見面,開口就談錢,這未免有些……」

「客套話還是免了,奧斯先生……」我頓了頓,正道,「是選擇體面,或者被迫體面,我想,身為一名檢修員的你應該知道如何選擇吧?」

眼前的男人打扮地倒是格外的休閒,一件黑T恤衫搭配上卡其的五分褲,這套穿搭看上去十分簡單,卻絲毫掩蓋不了奧斯身上那股氣質,三十來歲的面相,稜角分明,比我父親還要年輕些許。不得不承認,他確實配得上英俊二字。

似乎是聽出我話語裏有幾分威脅的意思,奧斯瞥了眼桌上的信用卡,眉頭一挑,輕聲嗤笑道,「哎呀,我們可愛的指揮官大人——芸淑小姐,您還是不願意放下高架子,跟桌對面的我好好談談呢。」

儘管我已經努力扮出平裏那副從容的姿態,可在這個男人面前,我的一舉一動卻更像個裝大人的小孩子那樣幼稚。

「有話就説。」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是,您是高高在上的最高指揮官,從出生起就備受矚目的人類救星,十四歲入職至今屢次擊退壬、能夠獨當一面的天才少女,自然是不會注意到諸如在下這樣身份低賤的後勤人員,只是……即使是像您一樣的人物也無法做到面面俱到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下是説,芸淑小姐對於聖路易斯做出的事肯定是相當的不解和氣憤的吧,不然也不會在百忙之中出時間,和我這種小角碰面。芸淑小姐與她共事整整三年,情同姐妹,走向婚姻的殿堂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可芸淑小姐,您真的認為自己完全瞭解這個幾乎夜夜陪伴在您身邊的女人麼?」

「我……她是我的子,我怎麼可能會不悉……」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如何,我説話的底氣越來越不足。

「哦?」奧斯從容不迫地抿了一口咖啡,「那您為何篤定是我們不放她走,而不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地被我們成大肚奴的呢?」

「你胡説!姐姐她,她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她……」我怒火難遏,起身衝着奧斯低聲怒道。什麼心甘情願,完全莫須有的事,這些年姐姐對我的好我都記着,我才是能夠跟她相守一生的人啊,她怎麼會揹着我做這些事?

可她的確這麼做了。

了氣,坐回位置上,這些話分明連我自己都騙不到,真是可笑。

「想通了?」

奧斯笑了笑,見我沒有回應,又不慌不忙地開口:「早在上任指揮官還活着的時候,聖路易斯就已經在港區裏服役了。」

「我知道,那位指揮官死於一場壬的伏擊戰,而姐姐她也服役有些年了。」

「那您可知道這位死去的指揮官,他才是真正跟聖路易斯約定了廝守一生的知己?」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姐姐她從來沒和我説過這些,而且港區裏也沒有一位艦娘跟我提起過前任指揮官,如果確有其事的話,那她們為什麼要隱瞞呢……」我不相信姐姐原來早就有愛人了。

「那是因為她們知道接手港區的下一任指揮官是個不過十來歲的小女孩,不想讓您過早地就去承擔太多罷了,至於可信與否,完全由您自己定奪,芸淑小姐。」

「好,就算你説的都是真的,那這跟你們對姐姐做的事有什麼關係?」我忿然駁斥了回去,如果姐姐早就有了相好的對象,那又為什麼會甘心跟奧斯那幫人混在一起。

「一切都因由都在你,芸淑小姐。」

「我?開什麼玩笑。」

「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男人擺了擺頭,示意我也嘗兩口咖啡,噗!沒加糖的苦咖啡,他剛才怎麼喝的下去啊!

他沒順着我的話茬説下去,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不如這樣吧芸淑小姐,我們來打個小小的賭,就賭你一週之內發自真心地會求我把賞賜給你,求我爛你的小,把進你那處女子宮裏。」

「呵,説什麼胡話,就憑你這樣的人,那賭注是什麼?」真是個狂妄的男人。

「如果芸淑小姐能堅持下來,那我就帶着兄弟們自行離開港區,永遠不會出現在芸淑小姐的視線中,能不能挽回聖路易斯就看芸淑小姐自己的了,可如果中途芸淑小姐中途就失敗的話……」

「沒有那種可能,因此也並不存在那種假設。」

「好,答應了就行,芸淑小姐的這份自信也正是在下賞識的地方。哦,時間不早了,我還約了人,先失陪了。」

説罷,奧斯起身就準備離開,走到我身邊時卻又停下腳步,俯身貼到我耳旁,「芸淑小姐,可能褲襪與包裙這樣的搭配還是不太適合你,即便是一朵尚未完全綻放就被摘下放進花瓶裏供人欣賞的鳶尾花也會令人生憐,更何況是芸淑小姐這般稚的尤物呢。倘若一些好男人見了,説不定真忍不住就地把芸淑小姐推倒,騎在下好好疼愛一番,哈哈。」説完,奧斯便瀟灑離去。

等等,他剛剛説我是什麼,尤物?好像還詛咒我被男人給……給那啥了。等我反應過來時,奧斯早已不見人影。

「奧斯,你!無恥,卑鄙,混蛋,臭氓!」

衝着奧斯已經消失的背影,我把這些年所學的最惡毒的詞彙都罵了出來,於是其他顧客便有幸看到一個漲紅了小臉的女生對着空氣破口大罵。

服氣了,真是讓這個一身痞氣的男人吃得死死的,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反倒讓他調戲了一頓,正事幾乎沒談就算了,還打了個莫名其妙的賭。不過,如果奧斯真能守信離開的話,倒也不是件壞事。

望了眼時間,我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遭了,別墅離這裏遠的,宴會要遲到了!埋完單,我甚至連宴會穿的衣服都沒時間去取,就趕忙攔下一輛出租,約莫一個鐘頭才到了宴會舉辦地。

「主人,您終於來了。」站在別墅門口的貝法左顧右盼,見我來了,顰起的眉頭這才舒展了些許,她提起禮服的裙襬,趕忙我進門。

「哎?貝法,只是場普通的宴會而已,幹嘛這麼急啊?」

「因為這場宴會本就是為了慶賀次次作戰大敗壬,專程為主人您的慶功宴啊,身為宴會的主人哪有不出席的道理呢?」

「啊?那你們都不告訴我,我也沒太多準備,甚至還差點遲到了。」我嘟起嘴喃喃道。

「這不是想給主人一個驚喜麼,賓客們也等了好些時候了。主人這一身便裝還沒來得及更換,想必路上也有事耽擱了會兒,不過還好,我這兒有提前為您備好一身禮服,主人您若是不介意的話……」貝法微笑着對我娓娓道來,她還是那麼的貼心周到。

「真的很謝謝你,貝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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