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關於約克公爵小姐在演習中被提督俘虜並凌辱到亂七八糟的愛墮故事】【作者: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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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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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港區會在每年的九月份展開一次盛大的演習——如果不巧深海活躍,一般就會時間後延或者取消。
總而言之,演習是一種榮耀的展現,如同人類國家的閲兵式一樣,實際的軍事意義並不大。常年在一線對抗着深海敵艦的姑娘們自然沒必要專門展開這麼大的演習來提升自身的戰鬥實力;不過演習中展出的新式裝備,出現的新面孔,以及伴隨着的盛大典禮,則是姑娘們心中最為動的事情。
——當然,這都是曾經了。
隨着黑科技的出現及其引發的新一輪科技革命,艦娘們的艦裝以及港區的指揮、防禦系統連續三年持續劇變,在此期間為了保密和及時適應新生代科技,港區一度轉入了全面防禦(龜縮)狀態。防禦期後,則是全面反攻。面對着裝備、戰術上出現代差的艦娘們,即使是無窮無盡的深海軍也完全無法抵抗,被犁庭掃後,被迫接受了港區的不平等條約;所有的深海艦娘頭目,都被帶回港區進行了神烙印以及監——當然,並不是説她們會被永遠關押在監獄裏,而是被迫加入港區,為提督服務,永遠無法返回深海。
自此之後,再無大戰。港區的演習,也變得認真了起來——這畢竟是為數不多的毆打深海的機會了。
是的,如今港區的演習除了次數增加(由一年一次變為了每季度一次),最大的變化就是艦娘們不再互相較量,而是一起對抗如今的朋友,曾經的敵人——深海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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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提督主人,戰俘已經帶到了。」
打開指揮室的大門,三步兩步跳進提督的懷裏,一邊撒嬌一邊向提督報告的,是可愛的Pachina.「提督主人」這一奇怪的稱呼,是原深海艦孃的特有稱謂,因為提督不僅是她們的指揮官,同樣也是簽訂了契約的、無法違抗的主人。
由智能人偶押送、Yamato監視的艦娘小姐踉踉蹌蹌地走近指揮室,但在門口就被提督叫停了。
「就到這裏吧,我可不想讓恥辱的戰俘進入這間屋子。」提督低頭逗着Pachina,一邊漫不經心地説道。
「你!提督!要不是你站在她們這邊,提供了大量情報……我們怎麼會出師不利!?」被俘虜的金髮艦娘,穿着繡有紅十字緞帶的白短裙戰袍,以及修身緊緻的黑褲襪——只不過這一身艦裝制服多有破損。
另外提一句,艦娘們常的便服多種多樣,但在戰鬥中能提供保護作用的艦裝制服是由艦裝外化而成,僅此一套。戰損的制服可以入渠時修復;另外,艦娘除非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幾乎不會褪下艦裝制服——這意味着她放棄了艦裝的保護——因此即使是常生活中,在港區以外的地方几乎不會見到穿着便服的艦娘。
而被俘騎士姬,也就是約克公爵小姐,身上破爛不堪的制服清晰地描述着她在作戰中的悲慘失利。
「不要找藉口,輸了就是輸了。我要是幫助你們,這場演習還有意義麼?」提督站起身,走到約克公爵身旁,看着她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後卻依然拔的身姿,以及前被繩子綁成8字形的。「不用再狡辯了~準備『享受』俘虜的生活吧。」提督又轉頭對一旁的Yamato下令:「把她帶到浴室,之後再關到監獄去。」
騎士姬被俘卻依然保持着高傲的姿態,當她經過提督時,突然覺到房上傳來一陣刺。
一旁的提督絲毫沒有掩蓋自己的「鹹豬手」,反而在約克公爵眼前揮手炫耀了一下。
提督雖然是個女孩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氓」。當然,這依然無法改變她在艦娘們心中公認的「情人」身份。她穿着類男士的黑長褲制服,戴着幹練的白手套,如同衣冠禽獸般俘獲着其他女孩子的心。
面對自己港區的提督,姐妹們公認的「情人」,平裏約克公爵自然不會拒絕提督的熱情或者挑逗。但此時的「深陷敵境」讓她潛意識裏不由得將提督當做了敵人,而且這個敵人正在無節制地羞辱着自己。
「真是惡劣!」約克公爵唾罵道。
似乎身前的Yamato還點了點頭。
「高傲是要有資本的,騎士小姐。」提督在身後冷冷地嘲笑道,「可惜現在,你沒有。」
「另外,Yamato,你一會也入渠修整一下,然後來指揮室商討下一步行動。」
「收到,提督主人。」
看着幾個智能人偶間簇擁離去的兩個艦娘,提督的嘴角不由得出了一絲笑意。
「提督主人,又在想什麼壞事呢?」覺醒了蘿莉屬的Pachina戳了戳提督的臉。
「去去去,大人思考問題,小孩子別嘴!」
「列剋星敦姐姐和Yamato姐姐都説,Pachina已經是成的少女了!」
提督低頭注視了Pachina幾秒,嘆了一口氣。
「她們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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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約克公爵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門外一直等候着的人偶立刻將她重新拘束起來。這次沒有剛才那樣緻的後手束縛,而是簡單地為她戴上手枷與腳銬,並用鐵鏈連在一起,由人偶牽着蹣跚前行。
監牢內,面無表情的人偶練地按照程序將騎士小姐雙臂拉過頭頂,吊在了刑架上。即使是高挑的騎士小姐,在刑架上也難以保持最基礎的平衡姿態。她不得不將踩着銀白高跟鞋的黑絲雙足繃起,才能艱難地觸碰到地上。本就高挑的身姿被迫儘可能地舒展,前渾圓的雙在緊繃的騎士服下也顯得尤為。
約克公爵面對着的便是一面寬大的落地鏡,大概是讓俘虜用來欣賞自己被拷問的景象的吧……約克公爵心中忍不住咒罵着提督的惡趣味。
如果真的是被敵人所俘獲,那麼騎士小姐寧願放棄那一絲被解救的可能,也要選擇自盡。她身為提督的騎士,與港區的其他姐妹們一樣,立誓僅服侍提督一人。為了屬於騎士的榮耀,她不遠被敵人羞辱分毫。
但演習中,將她俘虜的人恰恰是自己的提督,這就讓騎士小姐有點不知所措了。她本來想着,被提督凌辱、甚至按照提督的惡趣味,被深海凌辱,都是可以接受的——畢竟深海現在也算是港區的姐妹;在港區裏,姐妹之間的百合曖昧並不被止。
但當被拘束在刑架上,看着鏡中自己屈辱而的姿態時,約克公爵還是發現自己低估了自己的底線……或許,當初被俘時選擇自盡——也就是退出演習成為旁觀者,大概會更好一些吧……
可惜刑架上的騎士小姐已經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了。
心愛的紅柄騎士劍靜靜地靠立在牆邊,似乎在默默見證着主人的悲劇。
約克公爵就這樣等待着提督的到來。這個曾經讓自己到安心的男人,此時卻為自己帶來了巨大壓力。直到門外的腳步聲響起,約克公爵輕輕嘆了口氣。
身着黑便裝的男人隨手掩上了門,一步步走到了約克公爵面前。在被吊起的騎士姬身前,提督的目光剛好正視在約克公爵的頸部。
「我要的東西,不用我多説了吧。」
「哼,真是老舊的套路。美女戰士被俘虜後被拷打凌辱至死卻堅貞不屈的故事,提督也聽過很多吧。」
「……」提督沉默了一下,「很遺憾,我看的故事裏都講的是女騎士被俘後被調教成便器的……」
「提督的低級趣味果然一如既往,但我還是勸你不要在我身上下過多的功夫。否則耽誤了你們的作戰安排,對你也不好。」
金髮騎士在提督面前慢慢恢復了往常的冷靜。雖然依舊被屈辱地吊着,但卻試着與提督討價還價。
「確實,你説的有道理。」提督微微一笑,「但親愛的,可惜你忘記了一件事情……我現在代表的是深海的指揮官啊!這麼的美女在我眼前,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我惡的身份呢?」
「蠻不講理!真是惡……嗚……」
咒罵的話語還沒説完,約克公爵就被頸部傳來的滑膩所打斷了思路。提督直接趴在了約克公爵身上,一手摟住她的纖,一手向下伸去,抬起了女騎士的一條腿。
他吻在女騎士光滑白淨的頸部,伸出舌頭隨意的遊走着,讓約克公爵忍不住將頭繼續仰起。摟抱住腿的左手在黑絲上劃來劃去,另一隻手則從間慢慢下滑,探進了騎士小姐的白短裙。
「嗚……拿開你這手!」
「反應不要這麼烈嘛……是不是有什麼不好意思讓提督看見的呢?」提督一臉笑,完全沒了往的正經,「哦呀~沒想到嚴肅的騎士小姐居然穿的是開襠絲襪?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嗚……這不關你事!」
「讓我猜猜,是不是約克公爵心疼提督,想要藉此機會勞一下我呢?」
「……」約克公爵憤怒的扭過頭,不再搭理提督。
其實提督真的很奇怪,為什麼約克公爵會穿着開襠連褲襪。約克公爵本來想解釋説開襠連褲襪在作戰時方便活動,但這個理由顯然經不起推敲。約克公爵自然不會説出真正的緣由——因為剛剛提督在身邊(儘管是敵對狀態),所以入渠修復時,心亂如麻的她習慣地將褲襪調整為了開襠的款式………
這個理由不僅因為羞恥而無法説出口,而且關係着騎士小姐的尊嚴——如果這被提督和姐妹們知道,自己可能就會變成港區裏最為亂的女騎士了……
怎麼……怎麼可以如此荒唐……約克公爵對自己無意識的行為到絕望。自己當時在想什麼?提督現在明明是自己的敵人啊……這是演習,是模擬戰爭!這可不是常和提督的情趣遊戲!
騎士小姐在心裏不斷暗示着自己。而提督的手卻已經從襠下撥開內褲,觸碰到了兩瓣的花瓣。
「嗚……不要……不要……」
騎士小姐試圖掙扎着,但在監下屬於艦孃的力量完全無所發揮。此時的約克公爵只不過是個體力很好的女孩子罷了,在提督面前,只能被迫接受着屈辱的下體挑逗。
「哎,居然這麼快就變得濕漉漉了嗎?還以為要很久……我們的騎士小姐也不過如此嘛,真是讓人沒有成就呢~」提督故意嘆息道,「不過,看來約克公爵小姐很快就能屈服了吧~」
「嗯啊……你、你做夢!嗚嗚……」
剛剛義正言辭的反駁完,約克公爵就覺兩手指擠入了自己的,不由得呻出聲。
「無論如何,身體都是誠實的呢~」提督輕笑道。同樣身為女人的她,自然懂得如何讓面前的姑娘到羞辱。隨着自己雙指的,騎士小姐的身子也在微微顫動。看得出來她在很努力的壓制快,但生理的本能依舊讓她的防線逐漸瓦解。
「還不明白嗎?你的掙扎註定是徒勞的。」
「嗯啊……身為……身為騎士,怎麼能向敵人求饒……嗚啊……」
「説的這麼凌然,但首先試着做到不要發出可愛的嬌吧~」
「嗚嗚……沒、沒有嬌……」
當快瀰漫到全身,約克公爵也逐漸失去了抵抗快的慾望。她的身子也不再剛才那樣努力緊繃,而是略有放鬆地接受着提督的。
提督也鋭地察覺到了這一點,她及時地將手指出,免得讓懲罰變成獎勵。顯然不能讓騎士小姐這麼輕易地高。
受到下體異物的出,約克公爵本能地鬆了口氣,卻又莫名地受到空虛。在她思緒紛亂時,提督則將沾滿愛,拉着晶瑩的絲線的雙指,送入了約克公爵的口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口腔被入侵的手指一通亂摸,讓約克公爵不甘地發出了反對聲。手指上艦娘特有的微甜體與口腔唾完全融合,伴隨着呼後習慣的嚥動作,約克公爵又忍不住將這體下。直到微甜的粘滑過喉嚨,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蠢得事情。
本來泛紅的臉頰變得更加羞紅。
提督似乎沒有注意到騎士小姐臉的變化。她自顧自地將手指從口中拿出,然後微微揚起頭看着約克公爵。
「聽説艦娘遇到喜歡的人,愛會變成甜味;愛時快越烈,甜味就會越濃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哼……我怎麼知道……」稍稍平復了心情,約克公爵沒好氣地回答道。
「唉,看來我只能自己尋求一下答案了……」説罷,提督居然將手指送進了自己的嘴中。
「你!……真是變態至極!」
提督沒有反駁約克公爵的話,她像是在細細品味着手指上沾有的愛與唾的混合物。
「真的有些甜呢~」提督故作驚訝地説道,「看來你是很期待自己被這麼『欺負』呢。」
「怎麼可能?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變態?」約克公爵冷言以對,但顯然比剛才少了些許底氣。
「好吧好吧~我不知道的巨女騎士腦子裏的真實想法……」接着,提督話鋒一轉,「但是呢,剛剛約克公爵小姐臉上的羞紅,是真的很可愛呢~」
「你!任你要殺要剮,但這樣調戲我一個被俘的女士,可不是什麼合理的行為。」
「是嗎?我可沒覺得這有什麼。」提督將雙手從下體拿開,約克公爵雙腳再次同時點在了地上。「但如果你真的覺得很不合理,那我還有更不合理的呢~」
提督一揮手,一旁待機的智能人偶立刻走上前,給提督舉起裝滿調教道具的合金箱子。提督從中取出了兩拘束帶吊在刑架上,隨後分別穿過約克公爵的膝蓋內側,將兩條腿同時吊在了半空中。在約克公爵驚慌掙扎之際,卻發現皮質的拘束帶迅速硬化,如同金屬桿一樣,將她的雙腿在完全固定,呈M字懸在半空中。
接着提督隨手取出了一假陽具——它與其叫假陽具,不如説是一猙獰的自。大的圓柱形體大約有25cm長,其頂端還有一個鈍化的圓錐頭部;主旁邊如同側枝一樣生出了一小,主側兩體都遍佈密集的凸起物。
約克公爵還沒反應過來,自就順着剛剛殘留的愛,暴地入了騎士小姐雙腿間的小之中。
「啊啊啊啊啊……」劇烈的疼痛湧上她的大腦。兇惡的自不像剛才的手指那樣温柔的帶來快,而是強制擴張了小的尺寸,硬生生地頂入了稚的甬道中。
儘管雙腿被固定拘束,但約克公爵還是本能地掙扎着。她的小腿、部在瘋狂扭動,似乎想要擺小間的怪物,但事實並不遂人意,反而下體的掙扎加快了自緩慢入的過程。
「不要……不要……這麼……啊啊啊啊……快、快拿出去……提督、求你了……」
「不願意合作的話還是建議你閉嘴呢~」提督冷冷地回答道。
約克公爵只好停下了無謂的求饒,但在快與痛覺的雙重衝擊之下,她也在擔心自己理智會不會逐漸崩壞。
提督倒是輕鬆了很多,她一手掌控着自進進出出,一點點擴張開細的花徑,另一手則開始一顆顆解開騎士服下的雙排扣子。
被痛與快充斥着大腦的約克公爵自然沒有意識到——當然,即使她意識到了也做不了什麼——直到一股涼意拂過前,她發現自己修身的騎士連身短裙居然被解開了,前淡粉的文也被拉下,出了一對滾圓而白皙的雙。
「約克公爵的器,真是驚人呢……平時在修身的制服下也是為難它了,不如藉此機會放鬆一下吧~」
雙腿間傳來的痛覺讓約克公爵的額頭上分泌出了細密的汗珠,而此刻她不得不驚恐地看着提督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酥。同樣屬於女孩子的纖細的玉手捏着一對柔軟的,隨後似乎到不盡人意,將指尖滑到了中間的那一顆紅的櫻桃上,捻起玩挑逗起來。
下體在撕裂的痛中逐漸適應了異物的,劇痛相比之前稍稍減輕,但隨之湧上的快讓騎士小姐更加難為情;同時部傳來酥麻的覺也讓她情不自地掙扎起上身,導致暴的雙隨着掙扎的力度忽上忽下的晃動起來。
「哦,這麼舒服的嗎?」提督看着甩動的雙,故意問道,「這樣蕩不知恥的姿態我可從來沒有在哪位騎士小姐身上見過呢~」
「不、不是的……這是……嗯啊……啊啊啊……是……是本能……」約克公爵一邊努力忍耐着快的侵襲,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
大概看出騎士小姐快要到達了極限,提督説道,「這樣吧,如果你能再堅持十分鐘,一會就不折磨你了,好不好……」
「哼……嗯啊……説、你可要説話算話!……」
「當然……不過,有個前提~你不僅不能高,同樣也不能將小中的振動掉出~」提督停下了的動作,打開了握把底部的開關,「那麼,開始了~」
約克公爵完全沒有想到這自還有震動功能,然而沒來得及細想,就覺提督鬆手之後,自有向下滑出的趨勢,她只好連忙用力收緊小。振動嗡嗡地開始了工作,震動的凸起顆粒不斷摩擦着嬌的花徑;在外面的側枝也輕輕抵在了小陰蒂上,震動傳來的雙重快讓騎士小姐興奮地繃直身子。
加緊的小無意強化了小的快,但按照規定騎士小姐並不能高。提督解放出來的雙手則開始一同隨意玩着兩顆首,約克公爵再也忍耐不住,一陣陣羞恥的呻聲迴盪在了封閉的調教室內……
快已經完全佔據了騎士小姐的大腦,但她依舊維持着自己慾的底線。儘管水般持續的快讓她的小不知泛出了多少愛,但頂點的高始終被強忍了下來。由是儘量裝作冷漠的提督也出了滿意的表情。在時間的最後一刻,她雙手緊攢了一下兩顆首,隨後攬過約克公爵的後頸,踮起腳尖輕輕吻在了騎士小姐的紅上。
「唔唔唔……提督……好喜歡你……」
離的騎士小姐不自主地發出了心底的告白。
「這可不是情侶間的告白遊戲啊……」提督愣了一下,隨即無奈地自言自語道。沉於快的騎士小姐顯然沒有聽見提督的話。
「好啦,已經結束了!」提督將振動迅速取出,伴隨着的劇烈摩擦擊破了忍耐的最後防線,隨之騎士小姐嗚嗚嗚地爆發出了一陣悲鳴,小中的愛毫無阻攔的噴湧出來。
提督靜靜地等待着約克公爵高結束,絲毫不在意有愛濺到了自己的褲腿上。隨後她看着逐漸清醒的約克公爵,説道:「不錯,按照協定,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不會再折磨你~不僅如此,等我開會結束,還會給你一些獎勵哦~」
「哼……算、算你守信……」約克公爵並不知道剛才自己説了什麼,平靜下來後隨即恢復了往常的冷靜。「在你離開之前,我建議你先把我放下來。反正我現在無法逃跑。」
「當然可以。」提督打了個響指,約克公爵身上的束縛隨即放鬆,整個人毫無徵兆的下落。
「嗚啊……」
預想中地面堅硬的觸並未到來。約克公爵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地板已經向兩側打開,從底下升起了約兩立方米大小的玻璃容器,裏面居然是密集的黑乎乎的觸手……
沒錯,剛剛結束高的騎士小姐瞬間落入了觸手的魔爪中。
提督趴在缸邊,假意安撫道,「放心吧,雖然我是你的敵人,但也不會傷害戰俘的健康。這株來自於深海的觸手已經經過了我的淨化——它誕生於我的血。也就是説,你可以認為它與我同源同質……總之,它已經不具有任何能危害你的深海氣息。」
深陷困境中的騎士小姐居然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我擔心的可不是深海氣息啊笨蛋提督!
「對了,既然剛才説好不打擾你了,那就祝你和觸手相處的開心~」提督在門外嬉笑着揮了揮手,留下了一個監視人偶,隨後關上了大門。
腳步聲漸漸遠去。
身上的拘束已經被全部解開,但仍處於高餘韻,渾身虛弱的騎士小姐在蕩的觸手下自然沒有任何掙扎的空間。高雅的高跟鞋與華麗的騎士裙全部被觸手判定為「礙事」,三下兩下地褪去扔在一旁。騎士小姐渾身除了的黑絲,幾乎再無一處衣物保護她嬌的體。
「什麼呀……骯髒的東西……不要……不要這麼暴的……嗚嗚啊啊啊啊啊……」
相比之下,提督似乎是更加温柔的生物。因為和觸手比起來,提督起碼是可以講道理的;約克公爵也習慣了和提督對話以達到分散注意力的效果。可惜觸手是不講道理的,甚至無法做到最基礎的溝通。約克公爵雙手被緊緊地纏繞起來;大腿雖然還能試圖緊緊併攏,但依然抵擋不住滑膩的觸手從股間進,侵犯着它們所能入的每一個孔——當然,也包括後庭。
濕滑的小幾乎被觸手毫無阻力地攻陷了,顆粒狀的觸手凸起讓約克公爵想起了剛才的振動——雖然觸手的直徑沒有那麼恐怖,但它們顯然更長且更加靈活。在黏與愛的雙重潤滑下,觸手幾乎毫無規律地在小中快速,或許僅僅在花徑入口淺嘗輒止,肆意凌着淺層最為密集的帶;又或許直擊花心,用力衝擊着嬌的子宮頸口。
被肆意凌辱的讓騎士小姐渾身再次被高的快所佔據,幾乎要失去對身體的掌控能力,只要任由觸手掌控自己無助的嬌軀。放鬆警惕的菊花也被觸手趁虛而入,幾輪就讓腸道中遍佈黏,通行無阻。兩團可愛的也被觸手盤旋攢住,遍佈顆粒的觸手末梢則在反覆摩擦挑逗着,而原本柔軟的雙也在興奮中逐漸堅起來。
「説起來……這些觸手似乎真的攜帶着提督的氣味呢……」
然而即便如此,對於一名正義的騎士而言,亂的觸手仍然是刻在骨子裏的牴觸之物。儘管渾身已經因為過度興奮而逐漸失力,但約克公爵仍然每時每刻都在嘗試着掙扎。
她首先嚐試站穩,但因而併攏的大腿絲毫使不上力,反而在觸手的壓制下強行分腿跪坐下來,變成了及其可愛的少女式鴨子坐——但這對於騎士小姐而言無異於災難,因為她細的腳心也暴了出來,白的腳底覆蓋着的細膩黑絲襪在觸手面前幾乎起不到防禦作用,滑膩的凸起顆粒隔着絲襪不斷摩擦着腳心,讓約克公爵忍不住蜷起了腳,但依然有無盡的瘙癢從腳心傳來。除了生理上的刺,這也導致約克公爵再也無法發力站起,甚至是稍稍變更一下這羞恥而痛苦的坐姿。
同樣的,雙臂的掙扎也起到了反作用。當她將雙臂用力晃動,企圖掙觸手的纏繞時,她立刻後悔了。數觸手趁機擠入了她的腋下,肆意舐着少女私密的癢;一時的大意讓騎士小姐也不慌神,而瞬間的分神則讓她完全失去了對手臂的掌控,雙臂被觸手向上拉起緊緊纏繞起來,就像剛剛被吊縛的姿勢一樣。
不甘心……不甘心……
即便剛剛在提督面前屈辱的高了,但約克公爵小姐依然保持着少女罕見的堅強。然而此時在觸手的環繞之下,她終於受到了完全的無助,沒有艦裝驅使,沒有愛人和姐妹們的陪伴,甚至沒有一件衣服來遮蔽她嬌的體,戰場上取得了千百次勝利的艦娘小姐此時被沒有理智的低端怪物肆意凌辱。小與菊還有口腔之中,已經遍佈觸手的黏。這種黏帶有一定的催情效果,少量時效果不明顯,但隨着劑量的增大與時間的推移,反覆高的約克公爵居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絲毫疲憊,甚至大腦變得更加混亂、只剩下了高的念頭;小、菊變得癢麻,似乎在不斷期待着新一輪觸手的動作。
騎士小姐的眼角下了兩行晶瑩的體。
然而觸手是無情的,它不會憐香惜玉,它只會生長出更多的分支,攀上了騎士小姐的間、頸部、甚至是肚臍。而在催情黏的作用下,騎士小姐渾身已經變得起來,她一面痛恨自己的脆弱和弱小,一面在體慾望的驅動下大聲叫、高、顫抖……
在數分鐘一次的高頻率下,騎士小姐終於在某一刻失去了意識。昏前的最後一刻,她一邊恐懼着自己被觸手強姦後的悲慘下場,一邊卻又在心底忍不住期待,自己這被動而無盡的凌辱生活。
——當然,即使是觸手,也並非有着無盡的體力——更何況,這些觸手,只是港區試製的人造物罷了。本質上來説,這些觸手和智能人偶沒什麼區別;而提督也惡趣味地為觸手加上了自己體味的設定——大概,她也是這樣安自己「這樣就不算被戴綠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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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約克公爵重新轉醒,發現身邊的觸手已經失去蹤跡,大概是在提督的命令下暫時放過了自己(其實是回地下充電了)。被成百上千次凌辱後的小、菊還有些殘留的疼痛,但或許是在昏中被帶到修復渠過,總之身體沒有覺到大的不適——起碼令人作嘔的觸手黏已經被清洗掉了。
約克公爵試着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果不其然自己依舊被拘束着。雙手被拉過頭頂,反折綁在腦後;身軀則斜躺在類似於分娩台的軟牀上,不過她的雙腿並沒有呈M字打開,而是小腿與大腿繃直,被向頭頂方向拉開形成了大開腳的V字形;整個人如同一張靜置的牀弩。腿部並沒有繩索的捆綁,只有腳踝上分別綁着細繩,牽引在身後的拘束器上。
作為騎士,約克公爵平時的戰鬥訓練中,柔韌也是一項基本素質。雙腳大角度被拉開,雖然到羞恥,但短時間並不會到疼痛或疲勞;只不過繩索牽引的角度是如此巧妙,導致約克公爵不得不時時繃直着雙腿,無法曲折膝蓋做出簡單的休息動作。
當然,這一切她是看不見的。因為被黑布矇住了眼睛,她只能大概知自己被拘束的情況。
而輕微的動靜也引起了一旁提督的注意。此時的提督小姐已經換上了幹練的白襯衫與墨短裙。雖然腳步很輕,但小皮鞋踩在地上依然發出了明顯的清脆響聲。聽到腳步聲,約克公爵心裏一緊,隨後眼前出現了悉的清秀面孔,以及房間內的大致佈局。
此外,騎士小姐繡有紅十字的潔白騎士短袍則被放在了一旁目光可及的衣架上,一旁靠立着的是她的紅柄騎士劍,以及衣服下面擺放着常穿的白高跟鞋。沒有絲襪,因為連褲黑絲依舊完好無損地覆蓋在騎士小姐的腿上,不過起不到任何的防護作用,反而將私密的小完全暴在外,只能徒增拷問的情趣罷了。
「提督……該結束了……」
約克公爵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的眼神裏已經失去了神采。
「結束……呵,你想退出演習麼?」
退出演習,便相當於承認了「死亡」。
「是的……請不要、請不要在侮辱我了……」
「不可以的呢~約克公爵~」提督出了輕快的笑容,「你活着的價值顯然對我們更大哦~」
「唔……」
本來還想辯解什麼的約克公爵,被提督用嘴堵住了接下來的話。悉的體香,悉的面容,再一次拷打着騎士小姐的內心防線。
提督滿意的抬起頭,兩人嘴角拉出了一晶瑩的絲線——約克公爵到自己臉頰發燙,即使是下體毫無遮攔地展在提督面前,也沒有這樣害羞。
「戰俘這種被迫而屈辱味道,每嘗一次都會覺得很不錯呢~」提督假裝自己在品味着剛剛的接吻,這不由得起了約克公爵的怒意。但隨即提督卻跪坐在了騎士小姐的身前,低下頭,將舌頭貼近了修整地整潔的陰上。
顯然,騎士小姐不是白虎黨,但她平時一定很愛護自己的私密形象。陰四周明顯有些孔,但修理地光潔可愛。「真是遺憾啊,約克公爵,我本來還想親自幫你修剪的……你平時是自己修剪的嗎,還是讓哪位姑娘幫你做的?」
「哼,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這關係到接下來我品嚐到的,是不是『純正』的約克公爵的味道呢。」
説罷,提督伸出雙手壓住了騎士小姐大開的跟,隨後吻在了騎士小姐下體濕的瓣上。
「嗯啊啊……不要……不要去那裏……」
「明明都已經被觸手玩到失神了,卻不喜歡温柔的做法麼?」
「不、不是的……」約克公爵語無倫次地辯解道。
提督沒有繼續説什麼,而是繼續用小舌一點點頂入花徑,品嚐着艦娘小姐下體微甜的愛。騎士小姐身軀微微顫抖着。與剛才觸手的攻勢比起來,提督的口輕柔到了極點,但正是這個令自己又愛又恨的人,最能夠觸碰到自己內心的柔弱之處。
「嗯啊……要……要去了……嗚嗚嗚啊啊啊啊……」騎士小姐的身子突然間繃的更加筆直,被拘束的雙腿也不斷髮力,似乎在掙扎着什麼,而接下來的一科,提督就到小中的愛水般湧出,騎士小姐的呻也逐漸變成了嗚咽。
提督重新站起身,壓在了約克公爵的身上。
她着自己的嘴,同時用手繼續挑逗着騎士小姐的下體。「如果我以愛人的名義,你會告訴我多少情報呢~」
「嗯啊……不可以的……一點……都不行!」
騎士小姐的目光逐漸重新變得堅定起來。
——但隨即就被戴上了眼罩。
「這是你自己決定的……接下來就請好好享受吧~」
在外的雙首當其衝。通電的金屬夾死死夾住了稚的首,強大的電磁脈衝雖然威脅不到艦孃的生命,但依舊讓騎士小姐到了巨大的痛苦。夾齒緊咬的疼痛伴隨着電的不斷衝擊,讓騎士小姐瘋狂的掙扎起來,但無論一對美如何翻飛搖晃,都無法掙夾的刺。
接下來,騎士小姐覺自己的頸部被入了注器,一股體被注入了自己的靜脈之中——隨即很快,一股暖傳遍全身,接着是小的燥熱與首的堅,柔軟的也迅速被汁所填充而變得堅。提督隨手拿來一扁頭硬質皮鞭,啪啪地打在潔白緊繃的小腹與傲然立的球上。
「啊啊啊……不要……首……要……要出來了……嗚嗚啊啊啊啊……不要再……啊啊啊啊……」
充滿汁的雙,卻在電與疼痛的刺下抑制着高的慾望。不斷地快通過雙傳到大腦,即使是劇烈的痛也逐漸變成了快的配菜。騎士小姐的身軀潰不成軍,在快中艱難地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喂,這樣勾住的雙腳可一點也不優雅!」
V字形張開的大腿依舊筆直美觀,但因快而勾起的腳尖卻令人不喜。
在提督的作下,身後的拘束器立刻伸出兩滾動的刷,抵在了騎士小姐的腳心上。腳心瘙癢的刺讓騎士小姐不得不繃緊了腳尖,腳背與大腿形成了優雅的線,讓提督頗為滿意——而騎士小姐本人所受的痛苦,則又添一層。
提督掀起裙子,本應是小的下出了一條猙獰的巨。這種以智能仿生金屬所製成的陽具牢牢附在提督的小中,而在外面的部分鱗次櫛比,不僅尺寸大,表面還遍佈狼牙般的軟刺。
提督握住陽具擼動幾下,軟塌的陽具像真實的一樣迅速堅了起來。在騎士小姐被痛覺與快叩擊着大腦,不斷屈辱而蕩地掙扎呻之時,充滿愛的小來了一猙獰的「」。
「啊啊啊啊啊……不要……這是什麼、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陽具每前進一小寸,都會讓騎士小姐疼痛到搐起來,而隨之而來的快則迅速讓小在愛的分泌中完全淪陷下來。
「這就是剛剛我所説的,為你準備的小禮物哦~」
「不要……不要……嗚嗚嗚嗚嗚嗚……不可以……好痛……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高嗚嗚嗚嗚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即使是絕望的呻,騎士小姐也不願意在敵人面前説出「舒服」這兩個最為羞恥的字。當然,提督也不會在意。提督小姐肆意地凌辱着身前屈辱的金髮黑絲騎士,欣賞着她一次次被迫高絕頂的亂姿態,享受着小中由陽具反饋而來的令人興奮的快……
將近一個小時過後,心滿意足的提督終於停下了對騎士小姐的侵犯。摘下眼罩,騎士小姐早已在無盡的高之中雙目翻白,而她下體分泌的愛則打濕了身下的一整塊地板。提督滿意的收起陽具,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歇息;一個響指後,一旁待命的智能人偶立刻上前,將被再次凌辱到失神的騎士小姐保持着基本的拘束狀態,拉到一旁的淋浴間進行清潔身體。
隨後,煥然一新的騎士小姐在無知的狀態下保持着雙手背後緊縛的狀態,被拘束在了一個房間正中央的三角木馬上。
一針力劑後,恢復意識的騎士小姐從面前的落地鏡看見了自己的境遇,她忍不住想大聲悲鳴,又想斥責提督的過分,但所有的話語都被可愛的粉口球堵在了口腔之中,只能發出了不甘心的嗚嗚聲。
自己的後背與雙手之間,着的居然是自己心愛的騎士劍;紅的劍柄剛好高過她的金髮,劍鞘則固定在木馬設計好的凹槽中。騎士小姐的上半身軀,此時就被牢牢地綁在自己的劍上動彈不得。
飽受蹂躪的雙,這次被兩個透明的玻璃罩所住,裏面細密的刷與通電的金屬還未開始工作。玻璃罩各連接了一橡膠管子,用來接收自己被榨出的汁。
而壓在小下方的也不僅是尖脊,而是兩可上下活動的橡膠陽具,分別入了騎士小姐的與菊之中;黑絲雙足腳踝被一穿過木馬下方的鋼鏈連起,可活動的範圍極為有限;在騎士小姐的視野外,木馬正下方的鋼鏈中央,則被掛着可增減重量的金屬砝碼。
看到一旁笑的提督,騎士小姐不由得發出一聲絕望的悲鳴。
「接下來,就是約克公爵自己的世界了呢~」
提督再次關上了門。
榨器細密的刷開始刺着一對可愛的首,微弱的電則恰到好處地將快放大到極致,玻璃罩內的氣壓也在逐漸降低,飽滿的硬首終於在騎士小姐的嗚嗚悲鳴中,噴出了新鮮的;開始上下工作的兩陽具,也孜孜不倦地幫助下方隱蔽的容器,收集着約克公爵彷彿源源不斷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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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後。
「我承認,提督。這次你們作戰的頑強完全超乎我們的意料——但如果説你覺得你們贏了,恐怕有些有失偏頗吧。」
作為艦娘方的代表,頭戴白冠的獅與港區的騎士長黎留小姐一起坐在談判桌的一側,她們的對面則是提督一人。
「我們也並沒有承認自己勝利了啊——」提督坦然地説道,「我方擬定的公告上,也寫明瞭是平局……」
的確因為提督的戰術規劃,在演習的開始,深海方取得了不小的戰術優勢。但隨着演習程的深入,經過數膠着的戰鬥後雙方原本的實力差距逐漸顯現——雖然艦娘方吃了不小的虧,且無力阻止大規模的反擊,但深海方也很難進一步擴大戰果了。
「但戰後結算裏,你們要求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獅保持着皇家般的優雅,淡定地喝着桌上的茶,而一旁的黎留則率先向提督發難。「我不知道你所説的『戰利品』是什麼東西,但我想它一定不和俘虜或者擊沉等價……」
「哦,原來你是在意這個。」提督的嘴角出了一絲笑容,「這確實很抱歉,是我們沒有寫明——但如果你們確實到困惑的話,正好,我也很想向你們展示一下我方的戰利品。」
緊接着,提督拍了拍手,門外便響起了滾輪聲。一名智能人偶,推着一個平板車進來,車上裝有一個巨大而密的合金箱子。
當箱子四周全部打開,兩位艦娘全部不約而同地捂住了嘴。她們着實為眼前的畫面而到震驚。
曾經那個悉的,英俊秀麗的騎士小姐,約克公爵,此時正以極為亂的姿態呈現在她們面前。她雙腿摺疊跪在箱底,赤着的雙被榨器源源不斷地取着汁;身體下方的兩巨大的陽具輪番進攻着騎士小姐的雙,而騎士小姐本人則被雙手縛在背靠的金屬柱上完全動彈不得。
雖然約克公爵雙目被蒙起,但她依舊從細微的聲響和屋內的氛圍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她想大聲辯解,但口球阻擋了她一切的話語,發出的嗚嗚聲則伴隨着內心壓抑着的高慾望,顯得亂不堪。而心中突來的焦慮與極度的羞恥不由得讓約克公爵忍耐高的努力全部前功盡棄,並從小中迸發出了大量的愛。
實際上,在七內復一的調教中,她也早已習慣且沉上了這種無上的快——當然,她本人並沒有意識到,或者説內心並不願意承認自己亂的本——她無時無刻不謹守騎士的神,直到今天,她這副亂的樣子被悉數展現給了自己要好的姐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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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習結束後的第二天。
約克公爵小姐剛剛在修復渠裏泡了澡,結果被提督劈頭蓋臉地拉到了假期空無一人的指揮室隔壁,也就是她的專屬休憩室中,到十分惑,且不。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騎士小姐完全無所適從了。
「什……什麼……這……提督,您是認真的麼?」看着面前身穿黑裙正裝制服的提督,以及她手心那黑絨盒子裏的緻誓約之戒,騎士小姐完全亂了分寸。「哼……你,你不會是想用這種辦法求得我的原諒吧……哼哼,告訴你……我、我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哎呀,港區優秀的騎士小姐,居然拒絕了『主上』的求愛麼?」提督不動聲地問道。
「哼……如果、如果你是真心的……那……那也就罷了……但我覺得,我覺得你一定是想借此機會羞辱我什麼的……」想到前數天的遭遇,約克公爵依然耿耿於懷——尤其是提督最後將她亂的姿態展現給獅姐和黎姐,顯然沒有在意過自己本人的考慮吧!
「那換一個説法……如果我告訴你,這枚戒指是我半個月前就專門為你定做的呢~」
「誒——」
「唉,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一個艦娘,我哪裏敢對她做出那麼出格的事情呢……」
「誒誒!!??」
「唉,既然如此,那就當我單相思了一場吧……」
提督故作遺憾地嘆息了一聲,假裝準備收起戒指,結果淚水盈眶的騎士小姐直接跪倒在了提督的面前……
「我……我願意……我願意作為提督的騎士,終身守護您,併為您獻上我的全部……」
接下來,便是提督小姐為騎士小姐帶上了閃亮的鑽戒;再接下來,還沒等到騎士小姐仔細地欣賞手上的至寶,提督就將她立刻撲倒在了身後的牀上,並牢牢壓在了身下……
既然簽訂了契約,那麼自然要做夫間該做的事情啦~
——事後,提督是這麼解釋的。
衣衫不整的約克公爵臉上帶着幸福的紅,安靜地躺在被子裏,並小鳥依人地抱着提督的一隻胳膊。此刻的她,完全看不出騎士小姐在訓練場上英姿颯的半點氣質。
「提督……你説心裏話,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呀?還是想要把我當作你的奴呢……覺得把英勇的女騎士變成身邊的便器,一定很有成就吧~」
「説什麼傻話呢,」提督戳了戳約克公爵的額頭,「如果我是這樣的人,你們真的會喜歡我嗎?」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我也覺得提督不會是這樣的人……但是,提督最後一天在獅姐和黎姐面前做的事情,真的過分了呢。」
「啊……她們都是我的婚艦,沒關係的。」
「?」
「既然當了我的後宮,以後就要做好和婚艦姐妹們一起的準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