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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黃蓉淫亂史】(1-20)【作者:雲想衣裳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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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黃蓉亂史(1-20)

作者:雲想衣裳花想容字數:30.6萬***此篇內容不同於論壇同名文章,故改名“新”******

第一章東郊古宅郭夫人鬥二女,智鬥老漢俏黃蓉再失身第二次華山論劍之後,黃蓉與郭靖已有了退隱江湖之心,然而見蒙古大軍舉國之力進犯大宋,目睹蒙古大軍一路屠城之慘的郭靖心中不忍,帶着黃蓉潛入蒙古營地,見到四王子託雷。

舊時兄弟恐怕就要在襄陽城下拼個你死我活,二人見面自然百集。恰逢這時,成吉思汗傳來旨意,攻破西夏之後他已染了重病,命不久矣。因心繫成吉思汗安危,託雷命令撤軍,襄陽城得以倖免於難。成吉思汗死後,郭靖打消了隱退的念頭,與蓉兒新婚未久之後,就又回到襄陽城。

襄陽城歲逃過一劫,但郭靖與黃蓉都認定蒙古未必願意放棄攻打大宋,且二人鑽習武穆遺書,於是趕赴襄陽城,以武穆遺書之中記載兵法練兵,守衞襄陽城。

早在蒙古大軍退軍之中,郭黃二人的名字已經傳遍天下,襄陽百姓二人的好,紛紛在家中立下長生牌位,虔誠敬拜。

半年過後。

呂府書房之中,黃蓉放下手中密函,柔聲一嘆,柳眉微皺,似水雙眸遙望窗外徐徐升起的月輪,又再輕嘆一聲。她從書房走出,回到與靖哥哥住的院落之中。

院中空空蕩蕩,走入房內,亦是如此。黃蓉褪去身上的衣物,出雪白如玉的豐滿體,站在了屋內銅鏡面前。銅鏡中,美豔少婦一頭青絲盤起,一張不施粉黛的俏臉上,端的是皓齒蛾眉,杏臉桃腮,柳眉似畫,兩隻秋波暗藏的清麗雙眸之中,藏着一抹温柔,卻又有幾分幽怨。黃蓉伸出素白玉手,捏住自己前雪白飽滿的玉,銅鏡之中,她玉體皓潔,前雙豐滿傲人,因為常年練武的原因,盈盈一握的纖細小蠻上沒有半點贅,豐翹,玉腿修長豐潤,緻的曲線如美玉一般光滑動人。如此美豔完美的玉體,卻只能獨守空房,無人欣賞,俏麗的黃蓉粉面上也多了一絲憂愁。自來到襄陽城以後,靖哥哥便一心要守衞襄陽城。

她早有了打算與靖哥哥同進同退,他生她便生,他死她便死。然而這半年來,夫二人見面的時光卻不過短短十來個夜,靖哥哥需要在軍營之中練軍陣,在軍中與士兵們同吃同住,威望甚高,而黃蓉則是在守備府中處理丐幫之事,夫合力,在襄陽城已是一段佳話,然而黃蓉心中的幽怨卻是越來越深。心愛的靖哥哥始終沒有見過幾次面,反倒更多的是呂文德這等胚。想起了呂文德,黃蓉卻是柳眉皺起,此人膽包天,甚至想要對她動手,可惜,黃蓉何等聰慧,輕而易舉地戲耍了這個草包數次之後,呂文德便不敢再騷擾黃蓉。

看着銅鏡中的體一會兒,黃蓉便準備去沐浴一番,早些休息。

卻在這時,屋外傳來了一道破空聲,只見一支長箭穿透窗紙入房內,正好落在了屋中的木桌上。

“是誰?”俏黃蓉杏眼一瞪,從衣櫃中隨意出一件輕紗,披在身上,輕功一動,眨眼工夫就來到了屋外。環顧院子四周,卻哪裏有半個人影,唯有一輪明月依舊高高懸在夜空。

能夠如此輕易進出呂府,看來此人的武功並不弱!黃蓉心中忖道,回身走入屋內,看到了桌上的箭羽,上面還綁着一張紙條。黃蓉取下紙條,打開一眼,立時芳心大亂,嬌軀一抖,連雙腿都酥軟起來,一股便坐在了地上,紙條從她玉手之中飄然而落,上面赫然寫着一行字:蓉奴,我回來了!

是他?黃蓉杏眼黯然,神情惶恐,想起了一段不堪入目的往事。若真是那人,她該怎麼辦?黃蓉眼中淚光閃爍,玉手摸了摸陰户上的陰。看着地上的紙條,黃蓉忽然又想到了些什麼,將紙條拿起,隨後到處一杯茶水,心情忐忑萬分,倒在了紙條上。紙條上的那行字浸了茶水之後,豁然消失,卻又浮現出另外兩行小字,分別寫着:“竹林白石之下”以及“東郊城外十里古宅”。

“果然是他!”黃蓉丹微動,皓齒輕輕咬了咬嘴,腦中關於過往的不堪回憶更是使她心神大亂。猶豫了許久之後,黃蓉繯首一抬,美目之中卻是掠過一絲殺意,哪怕那個人還活着,她便再殺他一次。她悄然出門,所住的院子之中正好就有一片小竹林,走去一看,果然見有一白石頭,從白石頭之下,黃蓉挖出了一個小木箱子。帶回房中,木箱沒有鎖,黃蓉打開後就見到了另外一張紙條,上面寫着:穿上你的玩具,否則你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黃蓉心中悲嘆,卻還是將木箱之中藏着的包袱取出。再次褪去玉體上的衣服,她取出了包袱之中的東西……

當嬌俏的黃蓉推門走出房間時,向來素裝淡抹的黃幫主,此時一張桃紅小臉上,經過一番濃妝打扮,此時更是容光四,魅力無雙。此時的黃蓉豐腴的體上,裹着一件緊身黑勁裝,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如往常一般盤起,不過有些不一樣的是,繯首之上多了十來翠玉珠釵,顯得十分華麗。黃蓉雙頰緋紅,步伐也似乎有些不太穩定,但還是微微搖了搖紅潤朱,隨後玉手提着翠綠打狗,施展輕功躍上了屋舍之上。

只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平裏輕功了得的丐幫幫主黃蓉此時竟然險些一個踉蹌,從屋舍上掉下來。只見黃蓉俏臉漲紅,櫻桃小嘴微微啐了一口,皓齒一咬,還是幾個飛身便離開了呂府。

一路疾奔,很快,黃蓉就來到了東郊城外的一片樹林外,她的腳步更是不穩,甚至有些虛浮,呼也都變得急促,嬌連連,額上香汗如,這般模樣實在不似外人眼中那高貴冷眼的絕女幫主。望着樹林深處傳來的一點火光,黃蓉心中更是大亂,有些猶豫,舉步不前。腦海中,浮現出靖哥哥的模樣,黃蓉最終還是咬牙,走入了樹林之中。

樹林深處,本有一片老宅,原本是一富貴之人的祖宅,然而如今正是兵荒馬亂之際,那户人家早就在蒙古大軍大肆進犯中原時,已經全部搬走,這片老宅也因此荒廢許久。然而當黃蓉來到這片老宅的時候,卻赫然發現,早已荒廢多年的老宅竟是煥然一新,門外高高掛着兩排紅燈籠,照亮着紅木大門,黃蓉抬眸一瞧,大門上金漆牌匾上寫着兩個字:劉府。

“果然是他!”黃蓉心中本來還有一絲冀望,卻在看到牌匾上的劉府二字時,芳心一擋,粉面一白。正思緒不安之際,老宅的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拉開。

從老宅之中走出兩個相貌有些相似的少女。

兩個少女都是丫鬟打扮,頭上梳着雙平髻,容貌相似,但各自臉頰上都有一塊巴掌大的胎記,使得本來還算清麗的面容變得醜陋不堪。

兩個丫鬟見到了黃蓉,都淺淺一笑,恭敬地來到了黃蓉身前,五體伏地跪了下來,脆生生地説道:“奴婢梅(秋蘭)拜見少!”

黃蓉俏臉一紅,嬌聲道:“住口,我可不是你們的什麼少!”

“少,少爺已經等了您許久,有些不耐煩了!”兩個丫鬟異口同聲説道。

“那就前面帶路!”黃蓉索不再理會二人對她的稱呼,直接命二人帶路,然而兩個丫鬟卻是靜靜地看着黃蓉,腳步彷彿紮在地上一般。

黃蓉心中暗罵一聲,將打狗放在秋蘭手中,隨後咬了咬牙,在二人面前褪去了身上的勁裝,出了衣服下面穢不堪的打扮。勁裝之下,黃蓉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極其暴的衣服,甚至都不能用衣服來形容,這件衣服通體有金絲線編成,為連體衣,但是布料極少,套在黃蓉那豐滿雪白的體上,連遮蔽羞處的作用都沒有,上半部分僅僅只有兩片金布片,僅僅只能遮住雙的極少部分,兩隻軟膩飽滿的房幾乎都漏了出來,而布片中間又挖空了一個圓孔,出了兩顆粉頭,兩顆頭上竟然還穿着兩枚拇指細的金圓環,顯得極為穢。

下體則是一件三角小褲,完全顯出黃蓉那渾圓巧的肥,而這條三角小褲前後都被割開了一大口子,陰户上同樣穿着數個金圓環,在兩片圓中間,一條狗尾巴從黃蓉的菊之中透過了三角小褲後面的口子,垂落在股後面。上半部分的兩塊布片和三角小褲都被同樣的金布料連接,近乎全的打扮將黃蓉豐滿完美的身材一展無遺。如此蕩的打扮,很難讓人聯想到這竟然會是襄陽城內人稱女諸葛的丐幫幫主黃蓉。

黃蓉羞惱地捂着前的雙,玉腿夾緊,俏臉如火燒雲一般,嬌聲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兩個丫鬟笑了笑,將打狗還給了黃蓉,卻將黃蓉方才下的沾滿香汗勁裝收好。梅從身後拿出了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放在了黃蓉的身前。

“請少移步!”

黃蓉也不廢話,穿上了那雙木屐後,便跟着梅和秋蘭二人走入了老宅之中。

宅院之中,燈火通明,佈置清雅。

二女帶着黃蓉來到了宅中客廳,黃蓉心跳尖叫加劇,終於,她看見了客廳之上,坐着的一個猥瑣老頭。

老頭相貌醜陋,不知多少歲數,老臉如同樹皮一般,唯獨雙眼芒四。他身材矮小,坐在首座之上,雖然長相老邁,但是身材卻十分強壯,一身橫。赤的身體坐在太師椅上,兩腿之間,是一一尺多長几乎有黃蓉手臂的大一柱擎天,那與老頭的長相一般,佈滿了褶子,卻青筋畢,猙獰可怖。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管是那也好,還是他的身體也好,都十分骯髒,黑漆漆的,好似有十幾年沒有洗澡一般。

而黃蓉一看到那殺氣騰騰的大,一雙玉腿就險些軟倒,尤其是想起這曾經在她的身上肆意地進出時,之中更是出了一道透明的,從大腿滑落。

“不行,我要殺了他!!”黃蓉杏眼驟然清亮,她嬌一聲,踩着木屐飛身掠向那猥瑣的老頭身前,手中打狗揮出一片影,正是打狗法。

叮叮!兩聲輕響,矮小老頭屹然不動,氣定神閒,打狗在他面前三尺之地,便無法再進分毫,黃蓉美眸一掃,卻是梅和秋蘭二人不知何時已來到了老頭的面前,一人一柄細劍,擋住了她的打狗法。

只聽這老頭一笑,説道:“梅秋蘭,少想要練武功了,你們好生陪陪她,看看這些年來她到底有多少長進!”

“是的少爺!”

梅和秋蘭應了一聲,兩柄細劍輕靈如蛇,向黃蓉捲來。兩人年紀不大,但劍法卻相當妙,而且一身內力同樣深不可測。黃蓉見打狗法在屋內狹窄空間難以施展,於是踩着木屐,跳出了客廳,與兩個丫鬟在院中打鬥起來。

猥瑣老頭着自己早已堅硬似鐵的大,走出了客廳,看着三女的比試,臉上帶着盈盈的笑意,目光卻是不斷地掃落黃蓉雪白的體。

黃蓉練武天賦極高,然而她生,不願意花太多時間練武,因此施展打狗法起來,並不如洪七公那等絕世高手一般穩健,同時她覺自己與兩個丫鬟對打之間,那老頭的目光不斷地掃視着自己的體,那赤的火熱目光讓黃蓉渾身難受。除此以外,她的菊之中,還着一偉岸之物,讓她無法盡力施展。

不知不覺,黃蓉便與梅、秋蘭兒女手數十回合,來到老宅之前,黃蓉已經消耗了許多,如今久攻不下,她的呼已然有些凌亂,而梅、秋蘭也卻是氣定神閒,面如常。雖然早知道梅和秋蘭二女武功極高,但是黃蓉沒有想到她們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尤其是兩人聯手,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心意相通,劍法更是威力大增。

黃蓉目光餘角見到老頭依舊笑容滿面,心中更是焦急,這時二人劍法已到,她忽然心生一計,竟着兩柄寒芒四的利劍身而出。

梅和秋蘭登時心慌意亂,給她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傷害到少,登時收起了劍招。

而黃蓉則是趁着二女失神之際,使出了打狗法的最後一招,天下無狗。

此招威力極大,且毫無破綻,梅和秋蘭二人冷不丁便捱了數,正頭冒金星摸不着方向,就被黃蓉的打狗點住了道。

“哈……哈……哈……”使出了天下無狗之後,黃蓉已是嬌連連,渾身香汗淋漓。

“就這麼點功夫,蓉奴你就累成了這般模樣?”猥瑣的老頭的聲音響起。

黃蓉轉過身來,拎着打狗,嬌説道:“劉三,接下來,就剩下你了!”

説罷,黃蓉踩着高跟木屐飛身躍到老頭劉三面前,依舊是天下無狗。

然而一招過後,打狗在劉三身上已經打了數十下,然而劉三卻依舊堅不倒,甚至打狗都已經點在了他身上的一些死,卻依舊沒有作用。

“怎麼可能?”黃蓉見狀,花容變

“蓉奴,看來你這條母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難道你忘了嗎?我早已經將金鐘罩鐵布衫練到了最高境界,早已能夠刀槍不入,渾身道也可以挪移不定。”

劉三得意地笑道。

“不!你應該早已經被我廢了功夫,怎麼可能……”黃蓉神情惶恐,杏眼之中盡是恐懼,哪怕劉三比她捱了半個腦袋,然而此時在黃蓉的眼裏,劉三的身影卻如一座大山一般,不可摧毀。劉三獰笑起來,説道:“這可真要多虧了你啊,蓉奴。若不是你設計將本少爺打入山崖,我也不會在機緣巧合之下煉成金鐘罩鐵布衫十二層練成。”

黃蓉聞言,俏臉已是慘白一片,這時劉三伸手彈出兩道指風,落在梅和秋蘭二人身上,原本被黃蓉封住道的二女呻一聲,竟是被解開了道,很快就站起身子來。黃蓉心中更是絕望,這可是桃花島絕學彈指神通,本來桃花島的武功並不外傳,然而劉三卻從黃蓉的身上將桃花島的秘密都榨取得一乾二淨,幾乎所有的桃花島武功心法都已經被他學去。

梅和秋蘭來到劉三面前,跪倒在地,齊聲道:“對不起少爺,奴婢學藝不!”

劉三呵呵一笑,擺了擺手,的目光落在黃蓉近乎全的嬌軀上,立時出了令人噁心的笑容。“你們不必慚愧,敗給這條小母狗也是因為你們害怕傷害到她。接下來,蓉奴,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逃!

黃蓉心中驚恐,下意識地便轉身逃跑,她不懼西毒,不懼歐陽克,連皇帝老兒她都不懼,卻唯獨對這個男人恐懼一生。

“哼!蓉奴,你應該很清楚,逃跑的下場是什麼!”劉三冷哼一聲,聽到黃蓉耳中,卻彷彿晴天霹靂,她的一雙玉足還未走出幾步,就又停了下來。腦海中響起過去那可怕的懲罰,黃蓉玉體都不寒而慄,瑟瑟發抖。而劉三更近一步,説道:“蓉奴,違逆主人的命令,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黃蓉聽到這句話後,美眸之中掠過一絲淒涼和絕望,她緩緩地轉過身來,此時劉三已經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大刀闊斧,梅和秋蘭二女恭敬地站在劉三身後兩側,似乎隨時候命。

“怎地?蓉奴你難道忘了怎麼做了嗎?是不是要本少爺讓你重新記憶起來?”老頭劉三一口一個少爺地稱呼自己,顯得格外另類,然而此時黃蓉的芳心大亂,早已失了分寸,聽了劉三這句話後,更是惶恐無比。最終,眼角泛着淚光的黃蓉還是跪倒在地上,恥辱地翹起了渾圓的發股,如同一條母狗一般,四組並立爬到了劉三面前,隨後幾乎哭泣一般説道:“主人,請您饒了蓉奴吧!”

之女,丐幫現任的幫主,襄陽百姓眼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此時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無比恥辱地搖着股上的狗尾巴,向一個長相如此醜陋的老男人哭求着,這一幕若是讓襄陽百姓,武林中人見到,必然會在天下間引起軒然大波。

劉三毫無憐惜地一腳踩在了黃蓉的腦袋上,罵道:“你這條賤母狗,本少爺對你那麼好,還為你舉行了那麼大的一場婚禮,結果你居然敢有叛逃之心?若僅僅是如此,那也就罷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拋下安兒獨自逃跑。你這賤母狗,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要了?”説罷他又重重地踩了幾下,才覺得解氣。

而黃蓉已是涕淚滿面,跪伏在地上,哽咽哀求道:“主人,都是蓉奴的錯,請您饒了蓉奴吧!”

“饒了你?那誰饒了安兒?你的好兒子已經死在那賊婆娘手上了!”劉三一腳踢在了黃蓉的身上,將她踢到了一旁,站起身來,揹負雙手。“本少爺本以為你會為了安兒留下來,誰知你卻如此放肆,私自出逃,陷害自己的親相公,又害死親生兒子,你説説,你要我如何懲罰你?”

這消息若是傳出去,恐怕天下無人不驚。誰也沒有想到,堂堂東之女,丐幫幫主黃蓉竟然早已與他人有了夫之實,甚至還生下過一個兒子。

黃蓉聽到安兒已死,梨花帶雨的臉上也同樣驚愕不已,又見到劉三鐵青的臉龐,她不心中悲涼,但是腦中又浮現出靖哥哥的模樣,她心中一橫,跪伏在地上,爬到了劉三腳下,哽咽地懇求道:“主人,蓉奴知錯了!蓉奴這就去將大夫人殺了!”

劉三卻又是一腳,將黃蓉踢開,冷哼一聲,説道:“你以為你主人我就如此沒本事嗎?她對安兒下手之後,還能活嗎?”劉三拍了拍手掌,梅走入客廳,捧出一個木盒,打開放在了黃蓉面前。黃蓉側目看去,木盒之中,擺放着一顆死不瞑目的人頭,正是劉三的原配夫人。劉三又道:“你我夫一場,若你只是單純想要離開,本少爺念在你為我劉家誕下一子的份上,睜隻眼閉隻眼讓你離開也無妨,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便是將安兒給這個女人手上。聽説你最近還和一個傻小子成了親是吧?難道他沒有發現你早就不是處女之身嗎?呵呵,説來也是,本少爺我年紀大,你這賤母狗不喜歡是吧?”

“不……不是的,蓉奴是真心喜歡靖哥哥的!”黃蓉依舊跪在地上。

“是嗎?不過不管怎麼説,你與我的事情若是告訴給你的那位靖哥哥知道,恐怕你這輩子也別想再回到你那位靖哥哥身邊了吧?”劉三出殘忍的笑容。

黃蓉心中惶恐,乞求道:“主人,求您千萬不要告訴靖哥哥!”不管怎麼説,她在郭靖眼中,始終是那純真爛漫的小妖女,無論如何黃蓉都想維護好這一切。

劉三眉頭登時皺起,他雖然將黃蓉當作是練功用的爐鼎,從未重視,可是這始終是他的東西,見黃蓉對郭靖動了情,他更是怒火中燒。

“好!好!好!”劉三連續説了三個好字,已到了爆發的邊緣。“你既然如此深愛你的靖哥哥,那麼本少爺就搞大你的肚子,然後把你放在你那位靖哥哥面前,看看他到時候還會不會認為你是他的好子!”

“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千萬不要!”黃蓉抱住了劉三髒兮兮的臭腳,俏臉上哭的梨花帶雨,最終,她跪在地上,痛苦地説道:“主人,若是您可以答應蓉奴,蓉奴對天發誓,此生此世,無論身心,都只愛主人一個。”

“這個條件不夠!”劉三冷然説道。

“蓉奴會盡心盡力侍奉好主人,爭取為主人,為劉家開枝散葉!”黃蓉近乎崩潰。

“這話可是你説的,不過本少爺還要你發誓,你的肚子這輩子都只能生下本少爺的種,不許你懷上其他人的孽種,哪怕是你的那位靖哥哥也不行,否則本少爺親自掐死他!”

“蓉奴發誓……”

在劉三的迫下,黃蓉發下了恥辱的誓言。誓言發下後,黃蓉心中已是絕望到了極點,絕美的俏臉上盡是悽美之淚。

劉三再次坐下,衝着黃蓉罵道:“賤母狗,才剛説了多久,難道又忘了該怎麼做了嗎?”

“沒……沒有!”黃蓉惶恐,連忙爬到劉三面前,跪伏在地,低賤至極地乞求道:“主人,請允許蓉奴侍奉主人!”

“準了!”

得到劉三的允許之後,黃蓉跪在地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看着那曾經將自己到死去活來的偉岸之物,兩條玉腿之間,竟然又有些濕濘。這讓黃蓉到十分地恥辱,哪怕再次面對這個男人,她的身體還是會對這個男人有反應。

黃蓉伸出玉手,握住了這巨大陰莖,受到來自之中的熾熱氣息,她不由自主地嚥了一下口水,玉手輕輕擼動,很快,那大陰莖上的包皮被拔下,出了腥臭無比的碩大龜頭,登時,一股濃郁的腥臭味撲面而來,幾乎讓黃蓉當場窒息,然而她依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出喜悦的表情。只見那碩大的龜頭上,站着厚厚一層的包皮垢,讓黃蓉更是見了直覺噁心,然而把柄在劉三的手上,她別無選擇,只好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那腥臭無比的馬眼,粉的小舌頭在龜頭上來回舐,這模樣像極了吃糖的小姑娘。

“雪雪雪……”黃蓉賣力地舐着那碩大壯的,來來回回了數十次,舌頭更是連包皮裏的裂縫都沒有放過,的乾乾淨淨。一邊她的肥美圓還會不自主地扭擺起來,如同真正的母狗一般搖動着菊裏的狗尾巴。

不多時,劉三的大已經變得乾淨無比,因為黃蓉的香津而油光閃亮。劉三伸手捏住黃蓉的下巴,讓她張開小嘴,只見裏面厚厚一層包皮垢含在她的口中,甚至還有幾硬的陰

變態的劉三讓黃蓉的張開小嘴,將一大口口水吐入黃蓉的小嘴之中,隨後貪玩地伸出黑的手指,摳着黃蓉那粉香軟的香舌。如此刺讓黃蓉很快意亂情,媚眼如絲,隨後劉三則是命令黃蓉擋着他的面咀嚼起來,卻始終不讓她將玉口之中的垢污嚥下。

咀嚼良久後,劉三才終於看夠了好戲,當黃蓉將口中的污垢下肚子時,天鵝般的細長脖子發出一聲飢渴的嚥聲,一絲絲銀的香津從她紅顏邊溢出,順着那緻的下巴滑落,如此蕩的一面是外人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在劉三的要求下,黃蓉張開了小嘴,確認口中已經沒有了那些污垢之物,劉三才舒坦地坐在太師椅上,着堅硬如鐵的巨物。黃蓉輕輕咬了咬嘴,美目白了劉三一眼,卻還是乖巧地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了那碩大的龜頭,香舌在龜頭上來回舐。了片刻過後,黃蓉將小嘴撐到最大,努力想要將那大龜頭含入口中,然而卻始終不得要領。久而久之,便是連劉三也都不煩奈,隨手便甩了黃蓉的俏臉上一記耳光,破口罵道:“你這賤母狗,你這張賤的嘴巴連含雞巴的功夫都忘了,是還想到青樓裏接客是吧?”

從小到大都養尊處優的黃蓉被這老男人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柔弱的內心恥辱萬分,但她還是抬起投來,扮出一副賤的模樣,懇求道:“主人,請您再給蓉奴一次機會,蓉奴這一次絕對能做到的!”

見黃蓉如此模樣,劉三揮了揮手。

腦海中,黃蓉回憶起過去給劉三口的屈辱子,卻是漸漸想起了該如何下這巨物。她竭盡全力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口,努力含住了這碩大堅硬的龜頭,藉助香津的潤滑,她強忍着噁心,一點一點地將這大雞巴含入口中。喉嚨漸漸被那壯而熾熱的大頂住,楚楚動人的黃蓉勉力地深一口氣,放開了喉嚨,此時已經那僅剩下一半出在空氣中,另一半已經進入了黃蓉的口中。

這已經是黃蓉暫時能夠下的極限,她正吐出大,這時,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劉三迫不及待地伸出兩隻有力的大手,抱住了黃蓉的腦袋,上用力一,竟硬是將剩下的半雞巴入了黃蓉的口中。

“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俏黃蓉的粉面上,盡是痛苦之,一雙玉手想要掙扎,卻還是強忍着沒有亂動,任由那在自己的喉嚨之間,幾乎填滿了喉嚨的每一寸,使得她有了一種窒息一般的刺

劉三將自己的偉物已經入了黃蓉香軟濕潤的檀口之中,那舒的緊湊令他發出一聲驚歎:“還是你這賤嘴巴得夠!”説着,也不管黃蓉是否願意,雙手抓着黃蓉的腦袋,上開始用力起來,簡直是將黃蓉的嘴巴當作是使用。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黃蓉無助地呻着,對於劉三的變態行為,只能逆來順受。

劉三一邊着黃蓉蕩的小嘴,一邊伸出右手,抓住了黃蓉發育極好的豪肆意把玩,那粉頭早已被玩的硬立起來,每每被劉三捏住,黃蓉的嬌軀便會情不自地微微顫抖。

“啊……真他孃的舒服……”劉三舒服地呻着。

“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

黃蓉秀的瑤鼻發出一聲聲不堪入目的呻,順着劉三的視線往下看,那纖細不看一我的身下,翹而渾圓如水桃一般的肥也被這個騷貨殷勤地扭動着,股上着的狗尾巴順勢左右搖晃,這姿勢像極了向主人求賞的母狗。

在黃蓉的檀口中數百下後,劉三似乎也有些忍受不了黃蓉那小嘴傳來的驚人力,還有那軟滑香舌的愛,正停下來休息片刻。黃蓉見狀,卻彷如一頭飢渴加的母狗,腦袋搖晃着,用自己的小嘴奮力地套着劉三不再動的大

“哦……蓉奴,你的真……夠了!夠了……啊!”劉三最終舒地驚歎了一聲,大叫一聲,上狠狠地往前一,整入了黃蓉的玉口之中,那碩大的龜頭在黃蓉的喉嚨間脹大了一圈,關失守,“噗噗噗”地便往黃蓉的口中吐出大量的臭蕩無比的尤物將這全數下。

便就在這時,黃蓉抬起頭來,美眸之中,哪裏還有絲毫痴?她貝齒突然用力一咬,正要咬在劉三的命子上,與此同時,黃蓉素白的雙手忽然伸到了劉三的丹田之處,狠狠地按在了上面,內裏一催。

黃蓉與劉三同牀多,對劉三的金鐘罩鐵布衫武功的弱點十分清楚,這門武功無非就是內力與筋骨的配合,他的皮都用鐵砂拍打,早已結實堅硬,卻也因此四十歲便已一副老相,但外家功夫確實了得,普通兵刃未必能傷到他,再加上內力的配合,將死挪移,自然就沒有什麼弱點。黃蓉早就知道劉三並不好對付,為此特意擺出一副蕩的模樣,就是為了使得劉三卸下防備之心。等到高的那一刻,黃蓉突然這麼一咬,勢必會令他真氣紊亂,挪移道的功夫暫時失效。而丹田之處,是劉三金鐘罩鐵布衫的死所在,為此黃蓉用上了九成的內力,哪怕劉三功夫再高,被黃蓉雙手拍中要害,不死也會重傷。

不得不説,黃蓉如此算計着實是厲害,然而當她貝齒咬在那大上時,差點沒崩碎自己的一口貝齒,劉三的大竟然堅硬似鐵,任憑黃蓉如何用力咬下,都紋絲不動。同樣可怕的是,黃蓉的玉掌所拍到的,也是堅硬一片。

這是怎麼回事?饒是黃蓉見多識廣,也沒有見過如此怪異之事。

劉三一巴掌拍在了黃蓉的肥上,在那雪白肥美的部上留下了一個五指印。

望着黃蓉的他得意笑道:“蓉奴,你是想趁我對我下手是吧?我早已防了你一手,自從我被你設計墜下山崖後,機緣巧合之下,將金鐘罩鐵布衫十二層修煉成功,當達到這個境界之後,世上已經沒有兵器可以傷害得了我,順便告訴你一句,點對我已經沒有用了!”

“不……嗚嗚……”黃蓉神情絕望,而劉三的大依舊在她的檀口之中,還噗呲噗呲地着濃烈的,黃蓉差點被這股到窒息。

當劉三的從黃蓉的玉口拔出,她目光悽美地癱坐在地上,紅潤滴的玉口之中,死死從嘴角溢出,她卻全然未查。此時的黃蓉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嬌軀化作了一灘泥。本以為能夠藉此機會將劉三殺死,卻沒想到劉三的功夫早已達到如此地步,想到未來要生活在劉三的恥辱控制下,黃蓉的心情便是格外淒涼。

劉三毫無憐香惜玉,矮小但裝的身將黃蓉的嬌軀壓在身下。黃蓉如驚弓之鳥,惶恐萬分,手足並用掙扎起來。然而刺殺劉三的計劃失敗後,俏美的黃幫主便彷彿變回了過去那個無助的少女,完全只能靠體本能來反抗。她本就是個女子,力氣自然沒有劉三那麼大,三下五除二便被劉三狠狠地壓在身上,雪白豐腴的嬌軀在劉三黝黑的身體襯托下,顯得更是美豔動人。

“放開我……放開我……咳咳……”黃蓉努力想要掙扎,乾咳了一聲,吐出了一口剛才喝下的濃,顯得格外穢不堪。劉三強而有力的雙手掰開了黃蓉緊緊夾住的一雙玉腿,大手毫不留情的覆上了那濕濘不堪的陰户,用力一扣。

“哦!”黃蓉的嬌軀如遭電擊,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劉三一手抓住黃蓉的兩隻素白小手,另一隻手則是被黃蓉的一雙玉腿夾在中間,下的美豔少婦貝齒緊咬,拼了命想要阻擋劉三的大手。然而大手早已攻上城樓,劉三那強勁有力的手指在黃蓉的中不斷地摳,摩擦之中至極的壁。與此同時,劉三魯的大嘴巴二話不説便堵住了黃蓉的櫻小嘴,糙的大舌頭強勢無比地探入美人的檀口之中,肆意挑逗,與那想要將它推出口外的香舌纏在一起。

“雪雪雪……”兩人的嘴深切地吻着,上下兩處地帶的刺漸漸地讓嬌俏的少婦黃蓉情氾濫,意亂情,美麗的雙眼早已沒有了丐幫幫主的明慧動人,取而代之的是嫵媚妖豔、勾魂奪魄的離。蕩的下體也因為劉三有力的摳之下,絲絲電般的快漸漸湧遍嫵媚少婦的渾身上下,豐滿的體已是酥軟如泥,早已沒有絲毫反抗之力。那渾圓豐滿的玉腿也隨之無力地分開,任由劉三的手指肆意征伐,早已氾濫成災,被劉三一邊倒着,一邊“噗呲噗呲”地濺出水,整張太師椅幾乎都被水沾濕。

良久分,劉三烈的深吻幾乎將黃蓉腔之中的所有氧氣都統統光,窒息一般的快使得黃蓉早沒有絲毫掙扎之心,任由劉三將其抱在懷中。兩人如膠似漆,纏綿在一起。

劉三摟住黃蓉纖細的柳,矮小的他的腦袋正好落在黃蓉一雙豐滿玉之上,他毫不客氣的含住了其中一顆早已硬立如黃豆一般的頭,時而用大舌頭魯地舐,時而用牙齒輕咬,使得懷中玉人嬌軀顫顫,嬌連連。糙的大手在黃蓉滑膩而極具彈的豐滿體上肆意地愛撫着,劉三受着那肌膚傳來的驚人觸,當真是滑如凝脂,膚如美玉,一身軟香玉體仿若無骨。

在如此愛撫之下,黃蓉的息聲愈發強烈,如夢囈:“嗯嗯嗯……嗯……靖哥哥……靖哥哥……好舒服啊……嗯嗯嗯……嗯……”

劉三聞言,心中然大怒,扯住黃蓉的秀髮,拉到自己面前,怒道:“賤母狗,睜大你的雙眼看清楚,你的主人是誰?”

“嗯……嗯嗯……主人……不要……呃呃呃……求求你……放了蓉奴吧!嗯嗯嗯……”黃蓉紅的桃面一陣慌亂,美目之間卻還帶着幾分驚恐,但是劉三卻還看到了別的東西。他獰笑起來,捏住了黃蓉的巧下巴,威脅道:“蓉奴,看來你是忘記了,你最初可是誰的小妾?若是讓你的那位靖哥哥知道原來你不是那麼純真漫的青少女,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而是興元府地主家的一個普通小妾,是翠香樓裏最下賤的女,還早早就和別的男人生了個兒子,看看到時候,他還會不會要你這個蕩婦?”

“不要……不要告訴靖哥哥……求求你……主人……”黃蓉略帶哭腔地哀求着。

劉三繼續步步人:“蓉奴,你想想誰才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哪怕你在翠香樓裏賣身,又是誰給你贖身的?又是誰不嫌棄你已經一雙玉臂千人枕,兩片紅萬人嘗,用八抬大轎把你娶過門?”

“是……是……是主人……”黃蓉説着説着,想起了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劉三惡一笑,順勢將毫無反抗的黃蓉壓在了太師椅上,將自己的壯陽具開始入黃蓉那早已濕濘不堪的之中……

高高在上的東之女,是如何與這個惡而醜陋的男人勾搭上的?又是如何竟然與他成了親,還生了孩子?這一切得從四年前説起。

第二章

剛過了十四歲生辰,黃蓉因為給島上那個怪人送飯的事情被阿爹黃藥師知道了,於是吵了一架。心中委屈的黃蓉趁着黃藥師在活死人墓悼念孃親的時候,悄悄逃出了桃花島,她早就聽那怪人説過,中原熱鬧非凡,因此心中早已嚮往多時。

趁着這次離家出逃,黃蓉便決心好好在江湖中游玩一番。

黃蓉子跳,平裏少了練功,但好在練武天分極高,早已將爹爹的本事學了個一兩成,再加上她心思聰穎,闖蕩月餘,亦相安無事。一路遊山玩水,黃蓉倒是瀟灑輕鬆。話説,在江陵已有半月有餘,黃蓉已玩的有些膩煩,便想要離開江陵府散散心。

卻説黃蓉雖然聰明伶俐,但是江湖人心險惡,是非黑白卻未必有所知,因此一路遊玩,她都是女轉打扮,容貌絕美的她不免引起了一些心懷歹意之人的念。

黃蓉剛走出落腳的旅店,便有三四人尾隨她的身後。

除了江陵府,黃蓉腳步更快,身後三人跟的吃緊,心中明瞭前方美貌少女也許已然發現他們的蹤跡,於是不喜行蹤,勉強跟上。

不料黃蓉的身影來到一片樹林之後,便如鬼魅般消失不見。身後三人走了出來,卻都是膀大圓的光頭大漢,他們着上半身,凶神惡煞至極。然而不見黃蓉蹤影,三人便四處尋找。

“老大,那女的呢?”其中一個大漢問道。

被稱做老大的壯漢虎目一瞪,板着臉孔説道:“我們親眼見她走入這片樹林,料想他們也走不遠,四處找找!”

“呵呵呵……三頭傻牛!”三人頭上,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連忙抬頭,卻見黃蓉坐在樹枝上,嬌軀隨風搖晃,一頭秀髮飄飄如仙。之前一直沒有看清楚,此時仔細一看,此女當真是冰肌玉骨,膚白貌美,端着一張俏美的臉蛋,蛾眉皓齒,笑靨如花,江陵一帶美女如雲,他們卻哪裏見過有如此絕的少女?三人不都看呆了。

黃蓉嬌笑着,伸手一彈,三粒花生米飛出,打在三人額上。三人立時吃疼,怪叫起來。

“三位大哥哥,你們找妹妹我有何貴幹?”黃蓉嫣然一笑,帶着幾絲戲謔之意。這一路上對她見起意的傢伙,早已見怪不怪,就憑她的聰明才智,這些小賊還不是隨意捉

“你這小娘皮,竟敢取消我們江陵三傑,今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皮。”老大一開口,三人就如餓虎撲食,想要將這嬌豔少女撲倒,然而他們可都高估了自己的功夫。但見黃蓉俏皮一笑,身法靈動地穿行在三人的撲抓之下,桃花島的武功妙輕靈,姿態飄逸,黃蓉縱然沒有將這些武功練到極妙之境,可也絕非三個市井氓可以應付。三兩下功夫,在黃蓉宛若花仙子一般的身法之下,三個壯漢不多時就累的氣吁吁,每每便差那麼一兩寸便可抓到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卻總能被她躲掉,這讓三人更是心累集。

“老大,二當家,三當家,我們來啦!”從江陵方向,走來一撥人馬,竟是三個壯漢的手下們,他們的武功比不得三位當家,自然腳步要落後許多。見對方人多勢眾,黃蓉吐了吐舌頭,轉身便逃。被黃蓉耍的團團中的三位當家自是不樂意,紛紛紅着雙眼帶着手下窮追不捨,非要抓到這個小娘皮狠狠地姦一番。

黃蓉在前,三個壯漢的人馬在後,雙方一追一逃之下,三天之後,竟是從江陵追到了達州的一片山野之中。黃蓉也沒想到那三人竟如此執着,早知如此,倒不如之前便殺了那三人,倒也省事。可惜對方帶着大批人馬,她可不想被這些地痞氓擒住。難得的,黃蓉總算來到一方小城之中,聞得城中有人要去興元府,於是便結伴而去。待三位當家追到碼頭時,黃蓉已經俏生生地站在船頭,朝三人揮手道別,氣得三人幾跳江自盡。所謂的江陵三傑真是被一個臭丫頭給玩壞了。

那江陵三傑,黃蓉也是筋疲力盡,這數以來也沒有沐浴過,嬌軀上盡是汗味,想來喜愛潔淨的黃蓉哪裏受得了這些味道,然而坐在小舟之上,四面環水,又哪裏找得到什麼店家休整一番。小船上,除了黃蓉,還有三個商賈打扮的男子,為首那男子身材矮小,膚黝黑,相貌蒼老,看似老農一般,但是打扮卻相當華麗,一身衣裳盡是名貴羅緞做的,工藝及高,纏金玉,手上帶着祖母綠的玉戒,雖然看似富貴,卻十分庸俗。富商身旁兩人打扮則是窮酸許多,而且兩人相貌近乎一幕一樣,臉上卻各有一塊巴掌大的胎記,顯得十分醜陋。這三人都揹着包袱,看上去像是做玉石生意的商販子。

登上小船後,黃蓉便發現那老農一般的富商一路上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由嬌笑罵道:“老人家,你在看什麼?難道本姑娘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富商訕訕一笑,目光挪到了一旁。他身旁兩個看似瘦弱的男子卻有些愠怒,怒視黃蓉,似乎只要富商一聲令下,便當即揮劍斬向黃蓉。富商連連擺了擺手,兩人才放下長劍。

“哼,又是個好之徒!”黃蓉美目白了富商一眼,坐在了船尾。

除了船伕之外,黃蓉與船中那三人互相不對眼,尤其是那兩個瘦弱男子,於是四人都無話可説,唯有那三個商販子低聲説這些什麼,好奇的黃蓉偷聽了一些,沒想到這三人竟然在懷疑她是女飛賊,想要搶奪那富商帶回家中的珍寶。黃蓉聽得有些好笑,三個土包子,若是將桃花島的寶貝拿出來一件,都足以讓他們三人無地自容。

“船家,還有多久可以上岸?”黃蓉聲如黃鶯,清脆悦耳,還帶有一絲軟膩,讓人聽得陶醉。船伕撐着闖,答道:“姑娘,還有半個時辰,我們就到利州了!

到時候你們走官道,不用一天,就可以到興元府。“

黃蓉聽完,點了點頭。

船伕的經驗十分豐富,不多不少,正是半個時辰,便來到了利州一帶,黃蓉想要付船錢,可是摸了摸錢袋子,早就在江陵時就用光了銀子,於是她嬉笑着問船伕:“船家,這船錢可否過些時還你?”船伕笑了笑:“不用,那劉老闆已經幫姑娘您付過錢了。”船伕指了指,黃蓉正好看到那富商猥瑣的笑容,立時瞪了他一眼。

“本姑娘的船錢,不需要你來付。”黃蓉説罷,從手腕掏出一隻玉鐲子,給了船伕,隨後跳下了船。

“這……”船伕想要拒絕,卻見黃蓉一上了岸,便不見了蹤影,便就此作罷,身旁卻傳來富商的聲音:“船家,你這隻玉鐲可否轉讓給我?”

……

利州一帶,較之江陵自是無法比擬,黃蓉尋了半天才找到一間旅店,走入店中,又看見了富商三人,不由覺得冤家路窄。不過方圓數十里內,確確實實便只有這間旅店,黃蓉縱是心中不願,也只好住下。

那三人如同防賊一般防着黃蓉,更是讓她氣惱,她倒要看看,這三個傢伙到底藏着什麼東西,如此神神秘秘的。她格有些向父親東,做事帶有一定的,加上被江陵三傑追得有些苦悶,她心中更是積了些怨氣,於是心中有了個想法,便是偷走這三人的東西,好好氣一氣這三個膽小鬼。

是夜,旅店早已熄了燈,夜深人靜,萬物寂寥。

一道婀娜的身姿從其中一間房間悄然躍出,步伐輕盈地來到了來到了富商三人的窗外,正是想要捉三人的黃蓉。

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目光落入,只見屋中依舊有燈火搖曳,那富商和兩個侍從都在,那兩個侍從站在牀邊,如同兩座木頭人一般。而那富商赤身體,坐在牀上,一隻大手正在上下套着兩腿之間一又長的東西,還發出一聲聲的低吼和聲,如同野獸一般。黃蓉瞧得仔細,卻見那富商另一隻手竟然拿着她夜裏換下的衣裳,放在臉上貪婪的猛。除此以外,自己的那隻玉鐲子竟然也在,不過被套在那壯黝黑的子上面。

這人當真是變態至極,連本姑娘的汗衣都敢……那衣服數未洗,上面沾了不少香汗,喜愛潔淨的黃蓉便讓店小二將衣服扔了,卻沒想到衣服竟被這富商找來。而看着富商如此行徑,黃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覺得這人摸着自己的衣裳就好像摸着自己的身子一般,讓她到陣陣惡寒。

“啊……了!了!”那富商發出一聲低吼聲,隨後黃蓉便看到了他兩腿間的那巨大玩意的頂端噴出一大股體,竟都抹在了她的衣服上。

“可惡的死老頭!”黃蓉心中惡寒之意更加強烈,於是從身上在一家黑店裏搶奪而來的蒙汗煙,輕輕吹入了房間裏。

蒙漢煙的作用卻是厲害,不消片刻,黃蓉便看到屋內三人歪歪倒倒,最終都暈倒了過去。黃蓉得意地嬌笑一聲,從窗外跳入其中。走到了富商的面前,看着他的體,以及從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怪味,黃蓉不由鄙夷地瞪了一眼,隨即將目光放在桌上擺放着的三個包袱。

“哼,這死老頭,竟然敢借機輕薄本姑娘,現在本姑娘就將你的傳家寶統統帶走!”黃蓉打開了三個包袱,那兩個侍從的包袱裏都帶着一些衣物銀兩,除此以外,倒沒什麼好東西。反倒是那富商的包袱裏,竟然裝着一個雕飾華美的木盒,木盒上,雕刻的全是男女媾和的姿勢,黃蓉並沒有留意到這一點,伸手打開了木盒。

打開木盒的瞬間,黃蓉覺自己玉指傳來一陣刺痛,下意識縮回了手指,用身上的短劍挑開打開一看,木盒中放得不是什麼金銀珠寶,也不是什麼古董寶石,竟然是一條怪蛇。那怪蛇蛇軀不過拇指細,通體赤紅,如燒紅的鐵水一般,有半尺長,小巧的三角腦袋上,頂着一瘤一般的犄角,看上去十分古怪。

黃蓉看着指尖的傷口,心中氣惱,便是你這畜生也敢欺負本姑娘?於是抬手一劍,將怪蛇斬成兩段。

然而斬殺怪蛇之後,黃蓉卻覺渾身莫名燥熱起來,小腹就好像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熱量不斷地從小腹湧上來。僅僅是兩個呼間,黃蓉一張粉白俏臉已是紅彤彤一片,雙眼離,渾身上下,更是香汗淋漓。

“我這是怎麼了?”黃蓉呼有些急促,想要掙扎着逃出房間,卻發現玉腿酥軟無力,才邁出一步,卻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這時,黃蓉忽然嗅到了一股奇怪的異味,側目一看,竟是從自己不要的那一套衣裳傳來的。

“那是什麼味道?好像……好像……很美味的樣子?”黃蓉紅潤的雙發出如夢囈般的呻,她嬌軀酥軟在地上,玉腿疊起來,前後摩擦着,兩腿之間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亂爬,瘙癢難耐。而那方才還覺得噁心的氣味此時卻讓黃蓉心中莫名有種幸福的心情,意識離間,黃蓉將那套衣裳抓在手上中,終於找到了令她到幸福的氣味來源,竟然是富商兩腿間那出來的體。

嗅到那股氣息,黃蓉下體傳來的瘙癢便更加強烈,甚至還有一股空虛寂寞的難受。這一切的突變誘使黃蓉伸出一手指,從衣服上抹下了一些體,直覺滑膩膩的,觸極為奇怪。但是僅僅是一丁點體,就讓黃蓉身上的燥熱好像也消解了一些。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望着玉指上晶瑩閃亮的奇怪體,竟然莫名伸出了粉的香舌,了一下。僅僅是一下,黃蓉登時覺心中的幸福似乎又強了一分,為了這份幸福,黃蓉又貪婪地了一下,然後手指上的體不過丁點,僅僅了幾下,便沒有了。

“不夠……這點不夠……還要……我好要更多……還要……”嬌着,黃蓉從地上爬了起來,如同一隻覓食的小狗,伸出香軟的舌頭,舐着衣服上的體。

可惜上面的體很快就沒了,大部分都已經浸入衣服深處。這時候,黃蓉痴的目光落在了富商兩腿間的那上。

此時,這已經沒有了剛才那一柱擎天的可怕模樣,萎縮起來,就好像一條大蟲,那大蟲頂端的口子上,晶瑩一片,還在往外體。

“不要……我不要這麼噁心的……不……不對……這麼美味的東西……嗯嗯……好想吃啊……好想……嗯嗯……”黃蓉的鼻息愈發強烈,本來,她的心中還有些抗拒,但是隨着身體的燥熱不斷升温,她的意識也漸漸混亂,到了最後,她心中的抗拒之心已然完全拋諸腦後,飢渴萬分地張口便含住了那醜陋的大蟲。

此時的黃蓉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她只想獲得那幸福的覺,她的香舌在那蟲上舐着,就好像正在糖一般。她並不知道該怎麼做,只知道喉嚨傳來的陣陣飢渴,讓她迫切地渴求着那體。

在她的舐下,很快,那條大蟲漸漸復甦,最後又變成了那一柱擎天的威武模樣。黃蓉的櫻桃小嘴本含不下這用手都握不起來的巨大,只能上上下下不停的舐着。然而這本不夠,大出來的體已經被她完全乾淨了,可是那碩大龜頭卻始終堅硬如鐵,沒有絲毫出。

這幾乎讓黃蓉發瘋,混亂的意識之中,她想起了方才富商上下擼動的大手,於是下意識地伸出玉手,握住那巨大的陽具。僅僅是接觸到莖的體表,就能受到一股驚人的熱量藴藏在裏面,讓黃蓉忍不住將通紅的臉蛋湊到那大上,渴求地摩擦着,似乎想要減輕體內的熱量。

可是這一舉動並沒有減少熱量,反而是下體的空虛愈發強烈。迫於對那體的渴求,黃蓉兩隻柔的小手握住了那巨物,開始上下套起來。與此同時,她的小嘴依舊含住半個大龜頭,希望能夠在第一時間喝到那令她到幸福的體。

黃蓉的動作並不練,偶爾還會將富商上的包皮扯下,偶爾也會握不住那巨物,但久而久之,她便漸漸練,為了套更快一些,她不斷地吐出自己口中的香津,充當潤滑劑,好讓雙手套的速度更快。

夜闌人靜,偌大的旅店之內,無論是住店的客人,還是店小二掌櫃等人,都早已經睡,誰能想到,在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裏,此時一個絕美的少女正趴在一個老男人的兩腿之間,貪婪地套着一個老男人的莖,櫻桃小嘴半含着那黑巨物的半個龜頭,顯得十分艱難。少女秀髮披散,渾身的衣服都沾滿了香汗,單薄的衣裳被汗水浸濕以後,貼在了少女凹凸有致的曼妙嬌軀上,她身材傲人,雖然不過十四歲,但是前一對杈已發育到一定規模,水蛇般的小蠻不堪一握,兩條豐潤如玉的修長美腿糾纏在一起,不住地摩擦着兩腿間地縫隙,能看到,少女的裙子早已經被那幽谷中的汁沾濕。

“怎麼……還不……嗯嗯嗯……好想要啊……嗯嗯……快點出來啊…

…嗯嗯……“媚眼如絲的黃蓉一雙玉手都擼動得酥軟乏力,然而那卻始終沒有半點體的跡象。

為了那體,黃蓉竟是急哭了雙眼,嫵媚的雙眼之中,再沒有往那機靈動,更多的是痴貪婪。

“嗯?”這時候,牀上的劉姓富商在一陣舒之下,着脹痛的腦袋醒轉過來。他身體異於常人,自幼便以鐵砂拍打身上下,又跟了一個江湖師傅學了一套童子功,金鐘罩鐵布衫,苦練十年,終有所成。雖然內功極差,但是外家功夫卻是練到了相當紮實的地步。因此蒙汗煙的效果在他身上大打折扣,又因為少女舐擼動的動作實在太過生硬,使得劉富商很快就被驚醒。

忽然,劉富商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趕緊低下頭,正好看到了趴在他兩腿間舐自己陽物的絕女子,不正是今在船上遇到的使他一路上心猿意馬的美貌女子嗎?然而看着黃蓉的那痴的模樣,劉富商暗叫不好,推開黃蓉的身體,起身一看。

只見桌上他包袱裏的木盒已被打開,木盒中,那赤紅的怪蛇已然被人斬斷成兩截,劉富商見到這一幕,幾乎兩眼一黑,險些就暈了過去。而這個時候,被他推開的黃蓉又爬到了他的身前,玉手握住那堅硬的

氣急敗壞的劉富商狠狠地在黃蓉的俏臉上“啪啪啪”地扇了幾計耳光,響亮而恥辱,黃蓉的俏臉一下子便多了兩道巴掌印,然而此時的她竟然因為男人的一頓耳光,嬌一聲,弓起身子,劉富商能清晰地看到,這個絕美少女竟然因此而達到一次小高

“真是個賤貨!”劉富商暗罵了一句,將侍從魯地踢醒。“你們兩個廢物,趕緊給我起來!”兩個瘦弱男子從地上爬起,神都有一些恍惚,然而一睜開眼便看到了主人暴怒的臉孔以及絕美的少女。除此以外,桌子上的木盒也被打開。

兩人惶恐萬分,跪倒在地,發出兩道女聲,兩人竟是女扮男裝。二女齊聲道:“少爺,難道那蛇……”劉富商一巴掌打翻了桌上的木盒,那兩截蛇軀掉出木盒之外,只聽到低聲吼道:“真是豈有此理,苦心經營多年,竟然因為這個賤貨而功虧一簣!”憤怒之下,劉富商一腳踹在了黃蓉的上,將其踢了出去。

可惜在混亂之中,黃蓉爬起來,雙眼痴,依舊快步跑到劉富商身上,如同母狗一般。“少爺,要不殺了這個女人吧!”其中一個女侍從出了個主意,卻被劉富商一腳踢到一旁。

“滾,她破壞了我十年來的心血,想死?沒那麼容易!”説罷,劉富商想要將黃蓉滾燙的嬌軀抱起,卻忽然發現手上一陣刺痛,伸手抓住黃蓉的衣襟,用力一撕,出衣服下的一件貼身內甲。

“這是……東黃藥師的軟蝟甲?”劉富商想起了江湖上的傳聞。

當年天下最頂尖的高手為了搶奪一門絕世神功,進行了一次華山論劍,其中全真教掌教中神通王重陽技壓羣雄,躲得那天下第一的武功。參加那一次華山論劍的,還有四個絕世高手,分別是東、西毒、南帝、北丐,其中東便是指東海桃花島的島主黃藥師。江湖傳聞此人武功極高,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如今這個女子身上穿着黃藥師的軟蝟甲,定然是東的親近之人,甚至有可能是血緣至親。若是讓東得知自己將他的女兒侵犯了,定然會痛下殺手,他老劉家九代單傳,守着偌大的財產,可就要斷後了?

可是現在這個美貌少女定然是被那蛇咬到,導致毒攻心,已然如發情的母狗,若是半個時辰內不與男人合,必定會爆體而亡。

劉富商名為劉三,家中排行老三。劉三的大哥年幼時被家中長輩送入宮中,當了宦官,多年來不見有什麼風生水起,而他二哥早年病逝,故而偌大的家產便只有一人繼承,便是他這個劉家少爺。而劉三自小豐衣足食,在一次開了苞之後,見識了女子的美妙,便想要將天下美女收歸己有。然而他天賦異稟,有着一驚世駭俗的巨物,少有女子可以承受他的瘋狂征伐,成年過後,除了父親許配給他的結髮之,劉三還娶了七八個小妾,可是無一不是被他活生生地死。劉三除了想要收攬天下美人之外,還肩負着長輩們對他的期待,希望他可以幫助劉家開枝散葉。

為此,劉三找到了西域的一種奇法,能夠改變女子的體質,使得普通女子也可以接納他的巨大陽物。本來萬事俱備,便只剩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變異蛇,等回到興元府便可以聯繫這門奇法,卻因為黃蓉的搗亂,而失去了這耗費十年才尋到的變異蛇,十年計劃便就此作廢。

蛇乃是傳説之物,傳説它們體內的毒素全是強烈的催情藥,只需要被咬一口,毒便會迅速侵入五臟六腑,此毒除了與人合,毒之外,無藥可解。而變異蛇的毒更是搶數十倍不止,看似拇指大小,但是隻需要一口,哪怕是再貞烈的女子也會在短短片刻之餘發情到極致,需要不停地與男子合,直到盡,才會甦醒過來。

劉三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於是低聲咒罵:“他個熊,天高皇帝遠,老子就不信天下之大,你東黃藥師還能無所不知?今天你的女兒,老子定了!”“梅秋菊,你們給少爺我守在外面,不許其他人進來!”計劃破滅後,劉三已經漸漸多了些瘋狂,他直接拔下了黃蓉的軟蝟甲,出了一句雪白如玉的完美體。哪怕劉三這樣的花叢老手,看到黃蓉那白如美玉一般的體,都會覺得驚為天人。

“孃的,這輩子就沒見過比這騷貨還要美的女人!”劉三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黃蓉的嬌軀,跳上牀鋪。此時的黃蓉已經意亂情,紅撲撲的小臉如透的蘋果,誘人之極,白玉無瑕的赤體上蒙山了一層玫瑰紅暈,兩隻素白小手漫無目的地在劉三的身上摸來摸去。

劉三仔細一看,這少女真是美到了極點。峨眉杏眼,媚眼如絲,紅滴,正是傾城傾國之,完美的體上,該肥的地方肥美圓潤,該瘦的地方結實平滑,一堆未曾被男人蹂躪過的杈軟香飄蕩,伸手一捏,彷彿出水來,柔如白豆腐,卻又極具彈,手驚人。平坦的小腹結實沒有一絲贅,可能因為練武的緣故,小腹上竟然有一道美豔的人魚線,大手按在上面,能受到這不堪一握的小蠻上傳來的驚人力氣。下體雙腿更是渾圓修長,雙肥美翹,惹得劉三尚下不住地愛撫遊移,幾乎要將黃蓉嬌軀地每一寸肌膚都摸了個遍。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熱啊……嗯嗯嗯…

…蓉兒好熱啊……嗯……嗯嗯嗯……“慾火焚身的美少女發出一聲聲不堪入目的嬌,似痛苦又似快樂,嬌的肌膚在男人糙的大手愛撫下,引來陣陣顫抖,似乎十分享受。

望着那紅潤的兩片花,得道高僧也得淪落,更何況劉三這等人?他一口含住了那櫻桃小口,大舌頭探入美少女的檀口之中,大肆挑逗着那香軟滑膩的嬌羞舌頭。

在劉三的引導下,黃蓉的舌頭漸漸懂得如何合,兩條舌頭在口中糾纏在一起,吻得“雪雪雪”地作響。劉三早已撕碎了身上的衣服,赤的身軀壓在少女温軟無辜的嬌軀上,能受到這具絕美體上傳來的陣陣熱量,以及滑如凝脂的肌膚傳來的絕妙觸,這無疑不在勾搭着男人的慾火。

兩隻糙的大手在美豔少女的玉體上大肆遊動,劉三與黃蓉的舌吻也愈發烈,他幾乎張開大嘴將黃蓉光潔的下巴一同下,左手在少女的兩隻柔軟杈上時而用力,時而捏那兩個至極的尖,每次捏,都會引得身下的小美人傳來一陣抖動。他的大手從雙往下滑動,滑過那結實平坦的小腹,來到了少女未經採摘的深谷重地。

然而哪怕是發情狀態下的黃蓉似乎也有些畏懼,一雙玉腿死死地夾在一起,柳扭動,似乎十分不願意讓那鹹豬手侵犯到自己神聖的領域。然而此時的黃蓉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武功,身軀酥軟如麻,大腦都快融化在這極盡的快之中,雙腿的力量越發弱小。

這個時候,劉三發動了致命的熱吻,他含住黃蓉的小嘴,大舌頭頂開貝齒,用力着檀口之中的香津玉。霸道的吻讓黃蓉混亂的意識更加潰散,窒息的快如一層層巨淹沒她的意識。良久過後,分,少女被吻得只剩下氣的聲音,媚眼如絲,哪裏還有什麼抵抗之力?早已是砧板上的美,任人蹂躪。

漸漸地,黃蓉的雙腿再無力抵抗,被劉三輕易分開。劉三的大舌頭順着黃蓉的粉臉劃過天鵝般細長的脖頸滑下,滑過那堅的雙,滑過那平坦的小腹,最終一口含住了正不斷湧出涓涓細,大舌頭探入之中,用力舐。

“哦……不要……不要那裏……嗯嗯……不要……好……好舒服啊……呃呃呃……不行了……不要再了……蓉兒快要……快要瘋了……嗯嗯……”黃蓉受此刺,整個嬌軀都拱了起來,兩隻軟糯小手想要推開劉三的大腦袋,但是渾身酥軟的她哪裏有半分力氣,只能嬌,發出聲聲幾乎崩潰的輕

黃蓉的兩腿豐滿大腿死死地纏住劉三的大腦袋,也不知道是想讓劉三不要繼續,還是想讓對方繼續舐下去。

劉三一口到了大量的,大肆着,似乎要將少女中的所有水都出來。黃蓉掙扎不掉,只能呻着,雙手抓住兩側的被單,皓齒咬着紅潤朱,無力地享受着。

幾乎不需要什麼前戲,黃蓉的已經足夠潤滑,哪怕劉三的大嘴巴離開那粉,也依舊從中出一股股的。劉三一手勾起黃蓉的一條美腿,大嘴巴吻住少女的紅顏雙,另一隻手扶住了大,碩大的龜頭頂在了黃蓉的口。熾熱的氣息讓黃蓉如遭電擊,卻似乎清醒了一些,她花容失,繯首輕搖,青絲如瀑,乞求道:“不要……不要……不要進來……啊……”便在黃蓉哀求的時刻,劉三上用力一,碩大的大龜頭竟然進去了半個,黃蓉未經世事的處女緊湊無比,而劉三的陽具又原非常人能比,因此想要入其中,異常艱難。不過是進去半個龜頭,黃蓉便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哭叫聲,甚至也好像清醒了一些,卻覺到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的痛苦。

“不要啊……快放開我……放開我……不要再進來了……唔唔唔……唔唔唔……”黃蓉沒有説完,便被劉三一口堵住了櫻桃小嘴,除此以外,劉三一手夾住黃蓉的一條玉腿,又用自己的腿壓住了黃蓉的另外一條玉腿,依舊毫不停滯地將壯無比的大入黃蓉的處女中。

黃蓉早已因為之前的兩次小高以及毒攻心,沒有絲毫力氣掙扎,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劉三的大一點一點地深入自己的小之中,而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她想要痛苦地大叫,卻被劉三堵住了嘴巴,雙腿又被死死地壓住,僅剩下的一雙小手卻只能死死地抓住牀上的欄杆。

接連了好幾次,劉三才將的狗頭入了那緊湊的甬道之中,僅僅是被那團軟濕滑的璧死死抱住龜頭,舒無比的緊湊讓劉三都忍不住驚歎,差點就關失守,提前將生命入少女的處女中。

隨着大的一點點深入,黃蓉的粉面也漸漸失去血,豆大的汗水從她的額上劃落,顯得極為痛苦。劉三深情吻住黃蓉的櫻桃小嘴,隨後咬住她同樣的玉耳,在她耳邊輕聲説道:“放心吧,不會很痛的!放鬆點,對,放鬆點!”

在劉三言語的誘導下,黃蓉漸漸的放開心神,身體也不再繃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劉三上猛地用力,“噗呲”一聲,壯黝黑的大竟然沒入大半,強勁有力的力在一瞬間捅穿了少女一生中最寶貴的一層薄膜。

“啊——”在這一剎那,黃蓉整張俏臉都痛苦地扭曲起來,臉上全是豆大的汗水,痛苦無比,身體撕裂一般的痛苦讓她痛叫出聲,身體也在劇烈掙扎起來。

然而在劉三的蠻力之下,黃蓉的掙扎顯得如此無力。

劉三見黃蓉如此痛苦,自然明白少女還是處子之身,想到這裏,劉三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一不做二不休,今他便要徹徹底底地將東之女的身心所有佔據,成為他的一條賤的母狗。

因為毒的緣故,黃蓉原本慘無血的俏臉漸漸多了幾分紅暈,下體因為劉三的大填充,又脹又痛,更多的卻是傳來的驚人熱量,不由開始呻起來。

劉三見狀,知道時機已到,於是開始緩緩動大,僅僅是輕微的動,黃蓉便覺反覆這一出,好像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扯出來一般。隨着的不斷出,黃蓉傳來的空虛也愈發強烈,正瘙癢難耐之時,那又重重落下。

“哦……”被這重重的一擊,直接撞在了柔的花心深處,那至極的部位傳來劇烈無比的快,立時將黃蓉好不容易清醒些許的心神衝碎。還未等黃蓉細細品味着絕妙的快,劉三卻又將出,在黃蓉漸漸痛苦的時候,又重重入。

雖然很慢,但是劉三每一次,都會帶給黃蓉前所未有的快出時,彷彿要一下子將自己五臟六腑都扯出來的空虛入時,卻又彷彿將五臟六腑撞到大腦的霸道和充實。

“嗯嗯嗯……呃呃呃……好……好奇怪……啊啊……哦哦哦……好大啊…

…不行了……啊啊啊……好脹啊……不要……不要拔出去……額恩恩恩……蓉兒好痛苦啊……哦哦哦……又來了……“黃蓉語無倫次地呻着,一張俏臉上涕淚橫,也不知道這淚水是痛苦還是幸福。

劉三一邊緩慢着,一邊愛撫着黃蓉的嬌軀,時不時地在黃蓉耳邊誇讚:“美人,你的好緊啊……”“你的子真大啊……”之類的調情話語,並且漸漸地開始讓黃蓉學會叫牀。

黃蓉只是經過一番挑撥,就輕易的學會了這一門牀事樂趣,紅豔雙微微半張,媚眼如絲,叫起來:“啊啊啊……蓉兒的子……哦哦哦哦……不行了……要……要瘋了……不要再了……哦哦哦哦……又進來了……哦哦哦……子宮……子宮都要被撞開了……哦哦哦……太厲害了……啊啊啊……”這叫聲聲聲入耳,響徹整間旅店,好在今店中並沒有什麼客人,要不然定然齊齊跑到門外聽牀。

不過如此男歡女愛聲,在三更半夜着實是讓人難以入眠,尤其是店中掌櫃和店小二都是壯年男子,更是如此。他們都聽着黃蓉的語,輾轉反側,不得入眠。

掌櫃挑燈走上二樓,只見兩個冷冰冰的侍從把守在門外,他正説些什麼,卻見其中一個侍從梅刷的一聲拔出長劍,劍上,還有一錠金子。

“掌櫃的,裏面的事情,你便當沒有聽到,這是我家少爺給你們的補償!”

梅冷聲説道。

愛財如命的掌櫃連連賠笑,接過金子,下樓時卻罵罵咧咧:“這荒郊野嶺哪裏來的蕩婦?叫牀叫得這麼起勁,難道是那個小姑娘,真是看不出來,模樣標誌的,居然是娃蕩婦!”並不理會旅店掌櫃的埋怨,梅和秋菊二人依舊守在門外,盡忠職守。

屋內,寬敞的木牀在兩人的合之下,“吱呀……吱呀……”地搖晃不停,垂落的簾布探出一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無力地搭在牀邊,隨着牀上男人的動而無力地搖晃,顯得格外悽美。

劉三見黃蓉已漸入佳境,查的速度也開始變得迅猛無比,此時的劉三就好像強壯的山鬼,壯的大漸漸完全入黃蓉的之中,兩人恥骨不斷地撞擊,“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兩人如同新婚房的恩愛夫一般,彼此相擁在一起,水融,顛龍倒鳳,共赴巫山雲雨。

劉三了數百下,體質的黃蓉卻已經了三次身.最終,劉三終於忍受不了那緊湊無比的甬道,低吼幾聲,快速了幾下後,便間一,將大狠狠地入了黃蓉那汁四濺的小之中,毫不猶豫地出了濃烈的生命華。

“哦哦哦……哦哦……”黃蓉無力地叫着,深處被那灼熱的一燙,高迭起,來了第四次身,陰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與劉三的濃烈融合在一起。兩人都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靈與的巔峯。

一番情過後,黃蓉和劉三都氣吁吁地躺在牀上,股纏綿,如同化為了一個身體,兩人身上體互,在燈光照耀下,油光發亮,顯得格外蕩。

劉三正想換梅和秋菊二女進來,這時,嬌不休的黃蓉紅撲撲的小臉卻又湊到了劉三臉側,她吐出粉的香舌,劉三的厚實嘴,媚眼如絲地呻道:“……不夠……蓉兒還要……蓉兒還要……”“哼,小騷貨,就知道沒那麼容易填飽你!”劉三雄風再起,翻身將黃蓉白玉無瑕的豐腴體壓在了身下。

不多時,本已平息的語再次響徹整間旅店,彷彿要一直持續到天荒地老……

第三章霸道毒劉三獨木難支,蓉奴院接客毒“啊……又來了…

…哦哦哦……又來了……蓉兒好舒服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了……啊哦……哦哦……“

旅店二樓,響徹四方的語足足持續了一整夜,如今天早已泛白,店中掌櫃以及那些個血氣方剛的小二都夜不能寐,耳邊這般勾魂奪魄、靡不堪的嬌聲縈繞不散,簡直是折磨。

雅室之中,一具白玉無瑕的體被人從身後抱起,兩條修長玉腿纏住身後男人的熊,軟糯無力的玉手被男人魯地抓住,一壯無比的堅硬巨物在這玉體身後,不斷地頂飛着少女,隨後由於墜落之勢,又重重含住男人的黑大,每每此時,兩人下體便會劇烈撞擊,在少女翹肥美的大股上極其一陣,還發出穢至極的“啪啪……啪啪啪……”之聲,而那絕美豔的美少女完全沒有初次破身的羞赧,放蕩形骸地張開紅豔滴的雙,發出一聲聲動人心扉的語。

“啊啊……好人家……哦哦哦哦……好厲害啊……蓉兒的……騷……又飽……又舒服……哦哦哦……死了……哦哦哦……繼續啊……用力蓉兒的眼吧……用力啊……親哥哥……你的大雞巴……得蓉兒好啊……股……不行了……哦哦哦……”昨夜還是清純少女的黃蓉經歷了劉三一夜的調教,在毒的影響下,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能夠即為自然地説出比之青樓女還要下賤的叫牀聲。

昨夜,黃蓉的菊花也早已守護不了,同樣被暴地開了苞,此時正在被劉三的大滿整個小雛菊,被叫不止。黃蓉一頭烏黑亮麗的如柳青絲隨着她身體的抖動而凌亂飄蕩,不少髮絲因為汗水的緣故,黏在那滑如凝脂的俏臉上,她的前,一對嬌的杈隨着嬌軀的盪漾,不斷地上下搖晃着,起一陣陣如波狼,動人心懷。

劉三就好像一個絕世高手,受到了一個天賦異稟的好徒弟,一夜的調教,便將這個東的女兒調教成娃蕩婦,當然,這全是因為蛇之毒的緣故。然而黃蓉的這具體確實是極品中的極品,僅僅只是一夜的開發,就已經變成如今這副模樣,若是再繼續調教一段時,絕對能夠調教出一個絕世女。

兩人合了許久,終於,在黃蓉一聲亢奮的之下,劉三舒暢無比地在黃蓉的蕩菊之中出了自己最後的力氣。

最後,劉三氣吁吁地癱在牀上,長得有些發疼,高了不知多少次的美豔少女依舊在毒的驅使下,不甘心地坐在劉三的上,自顧自地用自己下體的雙來回套着那將她仙的大

“不行……再這樣下去,老子就算一身橫練功夫,也要被這個蕩婦榨得盡人亡!”劉三氣不已,他昨夜在黃蓉的體上一連了十四次,若是一般的男子,不説盡人亡,至少也無力再戰,好在劉三天賦異稟,加之練得功夫純陽至剛,才尚有一戰之力。然而身中變異蛇之毒的黃蓉,卻好似一頭永遠不知疲倦的雌獸,只想着找到男人合。

這完全是因為毒此時正在改變黃蓉的體質,這蛇之毒最大的作用便是充當主藥,用以增強女子的承受能力,唯一的副作用便是在改變體質的過程中,會將女子的慾火增強到極致,一個使用不當,隨時都能讓一個貞潔烈女因為慾火而瘋掉。此毒太過霸道,因此劉三才需要尋找其它的材料,減少毒,從而煉製出一種傳説中的蠱毒,七巧連情蠱。

此蠱異常奇特,被下了這種蠱毒的女子會對身懷母蠱的男子產生特別的情愫,若是與那男子見面七次,便會無可救藥地愛上那個男子。若不是黃蓉意外斬殺了蛇,恐怕劉三後也會成為武林中令人聞風喪膽的賊,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倒是讓黃蓉意外死了蛇,劉三這攬進天下美人的偉大理想就此煙消雲散,因此征伐黃蓉之時,多多少少帶有一絲怨恨。

不過此刻的劉三卻同樣有苦難言,他即便再怎麼天賦異稟,也熬不住黃蓉如此榨取。

梅,秋蘭,速速進來!”劉三大聲喊着。

梅與秋蘭推門而入,正好看到了劉三身上依舊在扭動小蠻,痴地套着劉三大的黃蓉。她們二女見狀,連忙問道:“少爺,是否要奴婢殺了她?”

“不可!”

劉三將黃蓉抱入懷中,從牀上爬起來,從黃蓉緊湊的傳來的快,讓他差點走不動道。

此時的黃蓉一雙玉手摟住劉三的脖子,修長雪白的玉腿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住劉三的熊,雪白的翹卻依舊在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套着那已然疲倦不堪的大

“哦哦哦哦……好哥哥……親哥哥……繼續蓉兒啊……繼續啊……哦哦哦……用力啊……啊……唔唔……唔唔……”黃蓉呻着,一雙媚眼早已離無神,主動獻吻,堵住了劉三的大嘴巴。如此蕩的舉動,與昨那刁蠻任的清純少女完全無法重合。

強忍着身上的快,劉三伸手點住了黃蓉的睡,黃蓉柔若無骨的滑膩玉體一下子倒在劉三的懷中,然而四肢卻依舊死死地纏住劉三的身體,不讓自己中的巨大陽物滑出體外。

“你們二人,立即收拾行李,準備好一輛馬車,我們現在就走!”劉三抱着黃蓉輕盈的嬌軀,氣吁吁的吩咐了一聲,梅和秋蘭二女不敢違逆,梅收拾行李,而秋蘭則快步走下樓,叫起了掌櫃。

“大俠,請問您需要點什麼?”旅店掌櫃帶着兩隻熊貓眼,雙眼通紅,呼急促。心中則是罵道:他的,這娃蕩婦總算不叫牀了,,早晚老子也要你一頓!但他也只敢心中想想,可不敢説出來。

秋蘭伸手又是一錠金子,吩咐道:“掌櫃的,立即準備一輛馬車!”

“沒問題,大……這……”旅店掌櫃突然睜大了雙眼,原來,此時劉三和梅已經從二樓走了下來。梅身上,揹着三個包袱,但最引人的卻是劉三。只見劉三身上披着一件寬鬆的長袍,懷中,一具白花花的嬌軀掛在他的身上,出一道令人血脈賁張、心猿意馬的光滑背。那光潔的背上,肌膚欺霜傲雪,出水的肌膚上蒙着一層香汗,肌膚泛着一層玫瑰紅暈,目光順着那光滑脊背一路看下,葫蘆形狀的身材前凸後翹,令人難以忘懷,雪翹,還能看到從那水桃一般的大之間,那同樣粉的雛菊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灌,早已合攏不起來,渾濁的從那一開一合的菊淌而出,顯得極為蕩。

僅僅是那雪白的背,便讓掌櫃等人的褲子裏撐起了一道小帳篷。

而再往上一看,那埋伏在劉三懷中的俏臉嬌俏美豔,不正是昨夜前來投店的那個美貌姑娘?掌櫃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沫,心中鄙夷之極:看你這小妞還以為是什麼富家小姐,沒想到原來是個跑出來勾漢子的蕩婦!他的,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美的身材,要是讓老子這蕩婦一次,短命十年又何妨?

旅店的店小二們也都看到了黃蓉那美豔的背,劉三彷彿炫耀一般,將黃蓉的玉體展出來,毫不避忌地在黃蓉的嬌軀上愛撫玩,還大笑道:“這個蕩婦,昨天大爺我就在船邊撒了泡,暴了這,這個蕩婦就一路追了上來,昨天晚上還跑來我房間勾引我呢!”

掌櫃等人嘖嘖稱奇,沒想到天下間竟然有如此娃蕩婦,簡直比那潘金蓮還要蕩得多。若是黃蓉解了毒恢復了神智,得知自己竟然被這個劉老漢糟蹋了身子,還要被如此羞辱,會不會羞惱地暈過去呢?

劉三與掌櫃幾人吹了一會兒牛,隨後秋蘭已經備好了馬車,他嘿嘿笑,抱着黃蓉便跳上了馬車,然而不多時,卻又傳出來黃蓉的呻聲。

掌櫃幾人不歎服,看來這劉三果然不是吹牛,這確實是個絕世娃。

梅,秋蘭,立即起程!”劉三一上了馬車便是如此吩咐,實在是,如今正天天睡着的黃蓉竟然醒轉過來,又開始套他的那發痛的大

“少爺,我們是回府嗎?”梅問道。

“不!給我去找離這兒最近的院!快!”劉三息聲漸漸加重,黃蓉火辣辣的俏臉湊到了他的耳邊,呻着:“嗯嗯嗯……好哥哥……快啊……蓉兒還要啊……嗯嗯嗯……快點給蓉兒啊……啊啊……”

在前往興元府的路上,一輛馬車飛快地疾馳着,馬車上,不斷地傳出一陣陣不堪入目的叫聲,讓官道上趕路的行人都不嗤之以鼻,不只是哪一家院的女子,竟然如此放形骸。

一個半時辰後,馬車總算是來到了興元府境內的南郭鎮,車上傳出來的陣陣叫聲引了不少路人的矚目,其中有些上街遊玩的良家婦女都紛紛咒罵,如此蕩的女子簡直人神共憤。

好不容易,梅和秋蘭驅車來到了南郭鎮上的一家院,翠香樓。

翠香樓在當地頗為有名,然而哪怕是其中接客的女聽到了院門外傳進來的嬌聲,都娥眉緊皺,心中鄙夷至極。而馬車停在了翠香樓門口,便開始劇烈搖晃起來,那車上的叫聲也愈發響亮,幾乎引了整條街的矚目。

“哦哦哦……好大啊……蓉兒的啊……哦哦哦……好哥哥……親丈夫……用力蓉兒吧……哦哦哦……又來了……受不了了……哦哦哦……好啊……”

“哈……哈……賤貨!叫我爹!”

“爹……阿爹……親爹爹……求您用力……用力蓉兒的爛……哦哦哦……好啊……好哥哥……你是蓉兒的親阿爹……啊啊……求求你……用力啊……好大……好……啊啊……蓉兒的騷要……要翻了……哦哦……”

“真是蕩的女兒……今天為父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放蕩的女兒……”

男人咒罵着。

馬車上“吱呀……吱呀……”地搖晃作響,穿出來一陣陣的洶湧的“啪啪啪……啪啪啪……”的入聲,配合那靡至極的叫聲,簡直搶了翠香樓院的風采。

老鴇子媽搖着美人扇從翠香樓裏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笑罵道:“哎呦,我説到底是哪位大爺啊,竟然帶着個姑娘來光顧咱們翠香樓,不過這女娃娃可真夠勁,光天化,還叫得如此放形骸的,這可讓咱們翠香樓的姑娘怎麼接生意啊!”

一旁嫖客驚疑,拉過媽,問道:“媽,難道這不會是你們翠香樓裏的姑娘嗎?”

媽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眼角有一美人痣,她嬌笑着推了推那嫖客的膛,咯咯直笑。道:“哎呦,這位官人,您都來過咱們翠香樓好幾次了,要真有這樣的娃,老鴇子我能不介紹給你們嗎?”

路上行人擁堵,良家婦女捂住孩兒的雙耳,咒罵連連,轉身離開,而男人們則是一個個抓耳撓腮,仰頭望去,都想見識一下馬車上那叫聲的主人是長得如何模樣,光是聽這叫聲,便覺聲如黃鶯,勾魂奪魄,放蕩中帶着幾分隱忍,快樂中帶着幾分痛苦,放蕩的聲音又帶着幾聲軟膩的鼻息,不説其它,光是這叫牀的聲音,便足以讓街上的男人們間的都硬邦邦起來。然而馬車前有兩個臉上帶着胎記的男子仗劍站着,冷眼掃過,無人敢靠近。

圍堵的行人越來越多,最後,隨着馬車上傳出一聲幾乎瞬間讓男人們當場的長,劇烈的馬車總算是停下了烈的晃動。

不多時,一隻黝黑大手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劉三抱着猶如一灘香泥的黃蓉緩緩走下了馬車。黃蓉軟若無骨的嬌軀如無尾熊一般,掛在劉三的身上,眾人都可以看到,黃蓉那張銷魂人的絕俏臉,上面全是高的紅暈,一如那旅店掌櫃,他們都只看到了一道雪白如玉的背,以及翹圓潤如同水桃一般的肥

“原來是劉……”老鴇子媽一眼就認出了劉三的身份,這可是興元府裏劉老財主的兒子,劉三。劉老財主在興元府內算得上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他的一身硬氣功已然練到了極高水準,年輕時在江湖中也赫赫有名,而他的侄女,也就是劉三的堂姐,聽説是宮裏的妃子,地位很高。有如此背景,興元府黑白兩道,莫不敬劉老財主三分。

媽連忙殷勤走上前去,想要好好地招呼好這位劉家少爺,然而劉三卻是一言不發,抱着黃蓉走入了翠香樓,老鴇子連忙讓人先將翠香樓關門,否則光是那些猴急的男人們,就足以沖垮她這小破樓。她讓樓裏的姑娘們招呼那些早已慾火焚身的男人,隨後帶着劉三四人一同來到了翠香樓的後院。

“你們兩個,將這賤貨帶下去,好好梳妝一番,媽,你找一間空房子,給這個騷貨接客,一切收益,隨便你們,不過必須每天保證有二十個,不,是五十個男人她!”劉三一邊説着,卻是一邊讓梅和秋蘭二女幫忙,將慾火焚身的黃蓉從他的大下抓下來。

一直被身連連,高迭起,本應該筋疲力盡渾身乏力的黃蓉,一旦發現有人想要將她裏的那熾熱大拔出來,便會力氣大增,香不斷地親吻劉三,哭求道:“好哥哥……不要……不要拋棄蓉兒……哦哦哦……不要…

…不要拔出來……啊啊……好空虛啊……蓉兒好寂寞啊……啊……“黃蓉發出一聲亢奮的叫,終究是被梅和秋蘭強行將她與劉三那分離開。

只聽“噗呲”一聲,劉三的大總算是滑出了黃蓉緊湊的,那粉而帶有幾分紅腫的“嘩啦啦”地出了大量陰,哪怕媽見多識廣,也都被嚇了一跳。

“嗯……不要……蓉兒要……蓉兒要大雞巴……”梅和秋蘭完全不理會黃蓉的哀求,將黃蓉抱了出去。

媽看着黃蓉那蕩的模樣,嘖嘖稱奇,不問道:“劉三少爺,這位姑娘到底是什麼人哪,如此放形骸,老鴇子我帶在院這麼多年,可都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娃像她這樣飢渴的!”

劉三連了黃蓉一夜,整個人都幾乎被榨乾了,他喝了好幾杯茶水,最後才説道:“這是本少爺在路上抓到的婦,可別看她年紀不大,但是早就破身多年,每天都要勾引幾十個男人,現在抓來你們翠香樓,媽,你給我你一張賣身契,要這樣這樣……”劉三在媽耳邊低聲説了一些話,之後,媽掐了一把劉三,嬌笑道:“劉少爺,你可真夠壞的!”

媽拍了拍手,幾個龜奴送上了筆墨紙硯,她經營這翠香樓已有四五年,自然識字,不多時便寫好了了兩張賣身契。

劉三與媽簽字畫押,最後便將黃蓉的名字寫入了奴籍。奴籍,可是最為低賤的存在,如同畜生一般,會被打上貴族人家的記號,從此以後,只要身上有記號,便一輩子都是貴族的奴隸,一旦被發現私自逃,輕則送回貴族家中懲罰,重則充軍當軍

他自然不可能現在就給黃蓉打上劉家的記號,便與媽約定好,兩個月後,會回來翠香樓將黃蓉帶走。可憐的黃蓉,堂堂桃花島島主之女,便在劉三與老鴇子的一番算計之下,被打入了最低賤的奴籍。

黃蓉自然不知道兩人的陰險算計,她此時被毒所困,無時不刻不是處於發情之中,被梅和秋蘭魯地衝洗一番後,她那滾燙的身子便被套上了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被二女推入了媽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裏。

之前早就被黃蓉的叫聲引而來的男人們早已迫不及待,而媽便在翠香樓外貼出告示,只需要十兩銀子,便可以與那位新來的姑娘蓉奴宵一刻。而且她還表明,蓉奴慾極為旺盛,一個男人可能支撐不了多久。

然而偏偏有人不信,比如這一位,大腹便便的王御史。好如命的他一聽聞這翠香樓來了一個絕世娃,貌美如花,勝似天仙下凡,且身材極品,便飛快到翠香樓,沒想到還真的碰到了這等好事。王御史直接拍下一千兩銀子,要先享受一下那美豔嬌娃的滋味。他自然是便裝而來,然而興元府有誰不認識王御史?

更何況他直接出了一千兩銀子,誰還敢和他鬥?

媽想起了之前黃蓉那蕩至極的模樣,好心勸道:“王老爺,這新來的姑娘可不是普通女子,不如……”

王御史冷哼一聲,趾高氣揚,説道:“不就是個小婦而已嗎?至於讓本……老爺我如此小心?且看老爺的手段吧!”説罷,大步走入了黃蓉接客的房間。

“你這……”王御史才剛打開房門,卻見貌美如花的黃蓉燕歸巢般撲入他的懷抱中,粉面桃紅,紅滴,媚眼如絲,還未等王御史有所行動,黃蓉便獻上自己如花的雙,丁香小舌在劉三的調教下,早已練自如,肆意地追纏着王御史的大舌頭,還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輕,這呻聲嬌滴滴卻又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彷彿能讓人額骨頭都酥了。

“好厲害的娃!”王御史心中一驚,知道遇到的絕不是個普通婦,他只覺黃蓉的滾燙嬌軀不斷地磨蹭着他的身體,帶給他一種別樣的刺。而黃蓉蕩陰户,竟然還在不斷地摩擦着王御史兩腿部位,幾乎讓他到叫出來。

“好一個絕世娃!”王御史哈哈一笑,將柔若無骨的黃蓉橫抱而起,迫不及待地走上了牀。

在黃蓉的迫切之下,王御史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被那兩隻素白小手扯下,出一具臃腫的軀體,與黃蓉健康青體比起來,顯得異常蕩。王御史低下頭,看着眼前那一張嬌豔如花的清純玉顏,這娃雖然放蕩,但着實是美得驚人,只瞧得她面如白玉,腮凝新荔,冰肌雪膚,身段娉婷。兩道柳眉宛如新月,紅半點如硃砂,媚眼離,柔情似水。輕紗薄如蟬翼,遮掩不了那美如羊脂玉一般的體。一雙藕臂輕輕勾搭男人的脖頸,軟綿綿的嬌軀如一灘泥,任君採擷。

確實是傾國傾城、閉月羞花之貌。

如此美貌,哪怕是王御史這等縱橫花叢幾十年的老油條,也從未見過,過去哪怕是京城窯子裏,所謂的花魁,連這小美人一手指頭都不如。

“嗯嗯嗯……好哥哥,快給蓉兒大雞巴……嗯……”如此絕的美少女此時卻紅微張,抱着王御史求歡,如此美麗,試問誰能忍受?王御史又見輕紗之下,黃蓉的前傲人酥似乎要裂衣而出,下襬處兩條羊脂玉腿已纏上了王御史的部。

王御史二話不説,大嘴巴直接堵住了黃蓉那粉的雙,兩人的舌頭在口腔之中,大肆纏綿,直吻得驚天動地。而王御史也沒閒着,大手攀上了少女前毫無遮擋的堅,手指練地抓着。

慾火焚身的黃蓉一邊與王御史舌吻,一邊主動分開雙腿,陰户焦急地摩擦着王御史那早已硬邦邦的

王御史的陽具雖然比不得劉三那般雄壯,但是對於此時被慾火燒的糊糊的黃蓉而言,只要是男人的,都能解決她體內的慾火。因此只要是男人,她都會獻上自己的所有,只為了讓對方的大雞巴入自己空虛的之中。

“這小騷貨,比老子還急!”王御史本來還想要進行一些“前戲”,然而黃蓉那慾求不滿的模樣實在是讓他也承受不了。於是吻一番後,王御史便再也忍不住,扛起黃蓉一雙玉腿,將自己堅硬的雞巴入了黃蓉水四濺的騷之中。

“哦哦哦……”僅僅是入而已,黃蓉便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那細長粉頸傳出的飢渴的聲音讓王御史這等中老手都差點了出來。才剛入那温軟緊湊的之中,王御史便發出一聲驚歎,實在是太舒了。每一層璧都彷彿完完全全貼合在上面,帶給王御史前所未有的舒

這還不算最厲害的地方,最了得的是,黃蓉的竟然會如同嬰兒一般,不斷地動着着男人的。王御史大口吻住了黃蓉的花息道:“這麼蕩的身體,你這騷貨不出來當女真是費了!”

黃蓉抱着王御史的身體,一邊回應着他的索吻,一邊呻道:“嗯嗯……是啊……蓉兒就是……天生的女……哦哦哦哦……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哦哦哦哦……好啊……”

此時王御史已經開始扭動老,開始起來,每一次出,按蕩的小都會念念不舍地夾緊他的,使得每一次出都顯得格外困難。而每一次入,黃蓉的水蛇便會扭動起來,將股高高撅起,合着王御史的重重入。兩人彷彿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彼此配合無間。

“啊啊……啊啊啊……好哥哥……用力啊……用力啊……唔唔……啊啊啊……用力蓉兒吧……哦哦哦……好啊……男人的大雞巴……好啊……哦哦……”黃蓉美目盼,銀牙緊咬,豔紅桃腮上蒙上了一層細汗。王御史的陽具深深入少女嬌之中,在那至極的花心上狠狠地碾磨,給黃蓉帶來一陣陣如同電擊般的快

此時的黃蓉只覺玉體酥軟,整個人都已經沉浸在快的海洋之中,沒有絲毫掙扎的力量,只能婉轉嬌啼,發出似是痛苦又似快了的蕩呻

王御史果然不愧是花叢老手,沒過多久就找到了黃蓉最為的部位,他大的手指滑入了黃蓉的兩片渾圓肥之間,不斷地摩擦着那嬌的菊花,每一次出沒,都讓身下的小美人嬌軀亂顫,發出舒的長。但他的上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依舊在不斷地頂撞着黃蓉的,幾乎將生平掌握的技巧統統都是放在黃蓉的身上。

數十下,王御史將黃蓉一條美腿扛起,使得大更加深入她的之中,將她按在牀上,如同一頭山中的野豬一般,大力無比的起來。黃蓉粉毫無阻擋地任由大雞巴肆意進出,水如同山泉一般濺出。

王御史將兩手指探入了黃蓉的菊,竟是暢通無阻,不由咒罵:“真是個婦,連這個地方都被開發了!”

“啊啊……啊……天哪……不行了……蓉兒不行了……要來了……好哥哥……親哥哥……蓉兒要死了……哦哦哦……用力啊……”黃蓉一條玉腿搭在王御史的肩上,另一條玉腿無力地纏着男人的肥,意亂情的黃蓉只覺得下體傳來一陣陣如同爆炸般地衝擊快之中更是一陣陣痙攣,噴湧如洪水決堤,氾濫成災。

“啊……小美人,受不了了!”王御史大叫一聲,將入了黃蓉緊湊的之中,沒有半點掙扎,就出了自己的濃烈

如牛的王御史整個身軀都壓在了黃蓉的雪白體上,他的兩隻大手依舊戀戀不捨地抓着黃蓉前的一堆嬌,大肆把玩。他親了親黃蓉的紅顏雙,乾癟一笑,出一口黃牙,享受着與美人水融的美妙快,説道:“小騷貨,怎麼樣?滿足了嗎?”

“嗯嗯……蓉兒……蓉兒還要……好哥哥……嗯嗯……蓉兒還要……用力啊……”在黃蓉如夢囈一般的求歡之下,王御史的大雞巴再次硬起。王御史嘿嘿笑,説道:“小騷貨,本官這就讓你見識見識,男人的厲害!”過了大概好一會兒,翠香樓的貴賓房裏,黃蓉那靡的叫聲依舊持續。

房間裏,黃蓉與王御史如同兩條蟲一般,翻來覆去,瘋狂纏。若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王御史肥胖的身軀雖然趴在黃蓉白體上,大股沒命地起伏着,嘴裏還喃喃説道:“你個娃蕩婦……看本大人如何死你……”王御史看似佔據着上風,然而此時黃蓉卻是依舊嬌不已,柳如同水蛇般扭動,不知疲憊,反倒是王御史,息聲愈發急促,渾身上下更是肥汗直

還好媽守在門外看着,見到王御史如此模樣,連忙帶着龜奴跑入貴賓房中,將如同瘋狂雌獸一般合的黃蓉從王御史身上抱了下來。

短短不到兩柱香的時間,王御史竟然在黃蓉白的豐腴體上連續了五次,若不是媽進來的及時,恐怕王御史可就要真的成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險些就死在了黃蓉的肚皮上。

當翠香樓外的嫖客們看到王御史幾乎是被抬着走出來的時候,都目,這才多久啊,王御史竟然便差點盡人亡,這絕娃果然厲害。

這一次,再不敢有人託大,幾乎是三個人一組錢進入貴賓房中。

黃蓉是午時之前被劉三賣到了翠香樓,便一直接客,一直到了深夜子時,才終於發出一聲滿足的長,躺倒在五個氣如牛的男人堆裏。此時的黃蓉渾身都是斑斑,不知道多少嫖客被她榨取了,原本那平坦的小腹竟然都有些微微鼓起。

正所謂是:一夜風渡紅塵,絕慾女樓中音。屋中人眼,羣客亂惹人憐。

等這些嫖客都捶着痠痛不已的桿離開後,劉三和兩個侍女來到了翠香樓的貴賓房中。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變異蛇的毒竟然如此霸道,不過,這個賤女人破壞了本少爺的大計,真是活該!”劉三冷哼一聲,一手抹在黃蓉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上,沒想到,哪怕是沉睡之中,黃蓉依舊對男人的愛撫有了反應,嬌軀竟然顫抖起來,顯然是因為高太多次,導致現在都還處於高的餘韻之中。

“少爺,洪叔已經將工具都帶過來了!”梅將身後一個包袱恭恭敬敬地遞到了劉三的手上。劉三打開了包袱,惡一笑,説道:“你們兩個,給這個騷貨打上劉家的記號!”

“是的,少爺!”梅和秋蘭從包袱中取出了兩方木盒,將昏中的黃蓉扶到了牀上。隨後二女打開木盒,從盒中分別取出一排排銀針,目光落在了黃蓉絕美的俏臉上。劉三見狀,連忙阻攔,罵道:“你們兩個傻妞,要是在她臉上留了記號,以後還怎麼拿出去見人?將記號烙在這裏吧!”劉三指了指黃蓉如饅頭一般的陰户。

黃蓉的陰户竟然是白虎,光潔無,正好適合打上劉家的奴印。

梅和秋蘭二女點了點頭,兩人聯手,將銀針均勻地紮在黃蓉的陰户上,昏睡之中的黃蓉受此刺,依舊會發出呻,但是她實在是太過疲累,一天一夜不間斷的合,早已經讓她疲倦不堪,若不是因為毒的影響,恐怕會讓早就美目一翻,昏睡過去。能撿到今夜子時,已經是耗盡了體力,不止如此,因為長時間身,她陰太甚,導致連十多年來苦練出來的內力都完全因為身過於頻繁而損耗得一乾二淨。換句話説,哪怕她毒,一身武功也有可能被廢掉。

不過劉三明顯不關心這些,他坐在滿是臭味的房間裏,怡然自得地喝着媽給他泡的茶。媽其實也是劉家的奴,不過那也是年輕時候地事情,如今她主要是負責管理翠香樓,畢竟這也是劉三家裏的產業。

劉三的家族產業可以説是遍佈興元府,財富無數,蓋因當年他的那位曾祖爺爺,是當時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賊,七巧連情蠱,便是他的得意之作。當年憑藉着那七巧連情蠱,劉三的曾祖爺爺幾乎將武林之中有名的金花采擷乾淨,哪怕是嫁人了,他也利用此蠱讓那些美人甘願為了他出賣體,蒐集得來大量財寶。劉三本想要重振當年那位曾祖爺爺的賊之名,然而蛇已毀,他現在也只能藉此機會,將黃蓉收歸己有。

劉三與媽品着茶,而梅和秋蘭此時已經在黃蓉的陰户上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少説也有上百媽向劉三施了個萬福,隨後命令龜奴將三個火盆抬入房中。這三個火盆上,都燻烤着三個陶壺,陶壺之中,似乎都裝了水,此時已經沸騰起來。

“少爺,都已經準備好了!”梅和秋蘭擦着額上的汗水,回到了劉三身邊。

劉三點了點頭,鬆動了一下筋骨,來到黃蓉身前,湊近細看着黃蓉滿銀針的饅頭,端詳片刻後,他滿意地稱讚了梅二女:“你們兩個進步了許多,這一次沒有一銀針扎錯地方,不錯不錯!”

“奴婢多謝少爺誇讚!”梅和秋蘭都跪在地上,“噗咚”三聲跪了三個響頭。

媽也跟着跪了下來,但臉上帶着一絲欣,因為,梅和秋蘭都是她的女兒,能夠得到少爺的稱讚,是她們的榮幸。

檢查了一番後,劉三終於開始動手,他從玉盒之中取出兩個玉葫蘆,小心翼翼地從玉葫蘆中倒出了一股豔紅的如同硃砂一般的噎,倒在了黃蓉的陰户上。

兩個玉葫蘆裏的體正好將黃蓉的整個陰户三角洲地帶覆蓋。緊接着,梅和秋蘭兩人用一個酒勺子將陶壺中沸騰的體舀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按照劉三的指示,倒在了黃蓉陰户上着的密密麻麻的銀針上。每個陶壺的體輪倒在了黃蓉的陰户上,然而黃蓉卻似乎沒有覺到這股火熱,睡容依舊甜美。

當三個陶壺都被二女舀空後,劉三又在黃蓉的陰户上倒下了最後一團如黑泥一般的粘稠體。

這些體十分容易幹,不多時化成膠狀,劉三將那膠狀黑泥一把扯下,出了黃蓉那光潔的陰户,然而這一次,黃蓉的陰户上卻多了一片黑字。

偌大兩個“奴”黑字居於陰户上,下方還留有一個蓋章,寫着“劉家專用”。奴兩側,還有兩行小字,將燭火湊近,才能看得清楚,上面分別寫着:“東海桃花島島主之女黃蓉”、“劉家三少爺賤母狗蓉奴”。

“好了,打上我劉家記號,從今往後,你東之女,就是我劉三身邊的一條母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劉三看着黃蓉陰户上的印記,笑得十分猖獗。

……

不知不覺,黃蓉被劉三帶到南郭鎮已有近一個月。短短時裏,她便豔名遠揚,更為傳的,還是她那蕩至極的生平,在劉三故意的宣揚下,黃蓉已然成

為了一個自幼立志遍天下、不惜倒貼錢財賣身給院也要當娼的天下第一

女。此事便如婦潘金蓮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整個興元府的百姓都知道,翠香樓裏出了個慾滔天的蕩婦,每接納上百個客人,還慾求不滿。

事情越傳越誇張,當然,劉三不可能將黃蓉之名到處,他只是將黃蓉改名為蓉奴,雖然都帶有一個蓉字,但哪怕是東黃藥師恐怕也不會聯想到他的女兒身上去吧?

夜晚,翠香樓貴賓房裏,依舊傳來語,卻見黃蓉白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誘人體被五個男子夾在中間,其中有兩個男人前後夾擊她的和菊,還有一人將大雞巴入她的檀口之中,另外兩人則是被黃蓉的玉手握住陽具,如痴如醉地套着。

一場雜盛宴過後,黃蓉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渾身都站滿了惡臭無比的,下體雙都被得合不起來了,一個勁地往外湧出大量

兩個龜奴走了進來,將渾身都帶有的黃蓉抬入了房間後面的浴室之中,這是媽專門為了讓黃蓉可以多多接客而改造的,就是希望黃蓉可以在接完一組客人以後,到房間後面簡單沐浴一番,就可以開始繼續接客。

當肌膚浸泡在温熱的體之中,黃蓉原本離的雙眼漸漸恢復了一些神,此時的黃蓉覺自己渾身痠痛,似乎做了一整天勞力活一般。身旁,兩隻魯的大手抓住了她前的雙,一陣

“奇怪?我這是怎麼回事?”黃蓉看着前的兩隻大手,側目一看,只見兩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正趴在浴桶兩邊,貪婪的愛撫着她身上的肌膚。

黃蓉明明知道應該將這兩個人殺了,可是在這兩隻大手的愛撫中,她竟然覺到一陣陣的快,讓她有些不願意讓兩個猥瑣男人的大手離開。

這時,一個龜奴湊到了黃蓉的俏臉側,一口叼上了她那柔軟的花,也不知怎的,黃蓉心中並沒有伸出一絲反抗的念頭,反而很是配合的伸出香軟的小舌頭,回應男人的舌吻。

“喂,別玩了,趕緊幫她洗完澡,讓她接最後一撥客人吧!”另一個男人開口説道。

與黃蓉舌吻的龜奴戀戀不捨地鬆開了黃蓉的櫻桃小嘴,乾笑起來:“沒辦法,誰叫這個小騷貨這麼!”對方拍了他一嘴巴,罵道:“又不是沒有過,快點,不要讓客人等急了!”

兩人麻利地給黃蓉全身上下都洗了個遍,隨後將黃蓉抱了出來,此時的黃蓉還有些惑,她總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子。之後那兩個男人隨意地給黃蓉穿上了一套輕紗長裙,就將黃蓉推進了貴賓房。

“接客?接客?”黃蓉的腦海中,漸漸的,一段段不堪入目的記憶開始浮現出來,她想起來了,一個月前,去偷那富商的財寶,然後因為一條小蛇,自己就開始變得渾身燥熱,之後如同瘋了一般,到處找男人合,其中,那個可惡的富商竟然將自己帶到了院裏,開始讓她不停地接客。

這一段段記憶,雖然都是在黃蓉的身中毒之時發生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黃蓉卻記得一清二楚,甚至連每個她曾經接待過的男人都記得清清楚楚。

“啊——我要殺了你!”

第四章陰險毒計蓉奴放傳奇天下知,二龜調教玉女墮落驚喜當小妾。

“我要殺了你!”黃蓉杏目含淚,回想起過去一個月所發生的一切,幾乎要瘋掉了一遍,尤其是想到,並非那些男人主動來找自己合,而是自己如同母狗一般,乞求着男人們的羞辱。

她嬌軀瑟瑟,渾身寒慄,一失足成千古恨,僅僅因為一條小蛇,她竟然就落到了如此下場。

屈辱的淚水滑落臉頰,黃蓉貝齒緊咬,想到了解決之法,若是這地方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間人間蒸發,世間便再沒有人知道她的醜聞。念頭一轉,黃蓉想到了劉三那張猥瑣而醜陋的嘴臉,哪怕是誰也不殺,也必須殺掉這個醜陋的男人。

擦去眼淚,黃蓉轉身走入房間後的浴室之中,她記得,那劉三這段時間都會住在後院。

兩個正在打掃浴室的龜奴見到黃蓉走進來,都微微一驚,他們記得,黃蓉應該在外面的房間裏接客才對,怎麼會又折返回來?

於是二人上前攔住黃蓉,問道:“蓉奴,你跑進來做什麼?”

“你們都給我去死!”黃蓉想起了剛才這兩個臭男人對她的輕薄,也想起了過去一個月裏,這兩人經常趁着給她洗澡的便利,對她進行姦。想到這,黃蓉心中氣急,含恨出手。

一招蘭花拂手打出,正中其中一個龜奴的膛。

然而黃蓉卻驚恐地發現,那龜奴竟然紋絲不動,反倒是自己的一隻玉手,被震得有些發疼,細細一看,自己自幼修煉出來的內力竟然半點全無。

“這是怎麼回事?”黃蓉芳心大震,紅輕啓,皓齒緊咬,久違的有了些慌亂。

兩個龜奴見黃蓉反應不對,互相看望了一眼,説道:“蓉奴,你還是趕緊出去接客吧,要不然耽誤了貴客,我們可擔當不起!”

黃蓉杏眼一瞪,雙眸含淚,怒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死!”哪怕沒有了內力,但是黃蓉的武功底子依舊還在,兩個龜奴又不懂得什麼武功,哪裏懂得應付桃花島的妙武功?黃蓉玉掌翻飛,若花蝴蝶一般,前雙晃盪,玉腿修長,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兩個龜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啪啪啪”地臉上捱了幾道響亮的耳光,隨後腳上被人撂倒,兩人轟然倒在了地上,直摔得頭冒金星,不知東西。

趁着二人被擊倒,黃蓉踩着高跟木屐,往兩個醜陋龜奴臉上猛踩兩下。這木屐何等堅硬?兼之黃蓉含怒出手,兩人被那跟後跟一陣碾踩,牙齒都被踩掉了兩顆,嘴裏血模糊,暈倒了過去。

“哈……哈……”黃蓉從兩個龜奴臉上跳下,玉手捂住前劇烈起伏的傲人雙,鼻息濃重,呼急促。哪怕是應付這兩個不懂功夫的奴才,她竟然有些息,想當初,她面對那所謂江陵三傑,可是能夠將對方耍的團團轉。可見如今她的武功已經退步到何等程度,自幼練得桃花島內功被廢,體力也比過去差了不止一籌。

“可惡的混蛋,都是你害的!”黃蓉美目含怒,她想起了劉三那張醜陋的嘴臉,這一個月來,每接完客人,她都會沐浴一番,被送去伺候這個臭男人。也不顧身上穿着的衣裙何等,何等暴,黃蓉在浴室之中找了一,以為劍,便從浴室離開。

黃蓉現在便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將劉三那可惡的男人剁成醬。

她此時身上僅僅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長裙,雪白豐腴的體幾乎沒有任何遮蔽,若隱若現的暴在空氣中。黃蓉一路行走,才發現,自己前的雙似乎比之過去要豐滿了許多,足足脹大了一圈,十分礙事。

不過此時的黃蓉顧不上那麼多,她按照記憶,找到了翠香樓的後院,果然見到了劉三和媽正在品茶。

“惡賊,給我去死!”黃蓉一見到劉三,杏眼裂,嬌喝一聲,含恨出手。

然而剛走出沒兩步,卻見兩旁劍光如風,向黃蓉來。黃蓉僅僅只有一子,當即施展桃花島的武功玉簫劍法。

此劍法自然是了得,然而對方雙劍卻是鋒利得很,一陣“叮叮噹噹”的響動之後,黃蓉找到的子便被雙劍割去了半截,得黃蓉連連後退,定目一看,竟是兩個臉上都帶着胎記的丫鬟,正是梅和秋蘭二女。

黃蓉認不得二女,卻認得二女臉上的胎記,她們不正是劉三之前的侍從嗎?

沒想到,這兩個丫鬟竟然劍法不凡,以黃蓉眼力,輕易認出,二女使的是少林劍法。若是內力尚在,梅秋蘭二女自不是黃蓉的對手,然而如今黃蓉不止內力全無,體力更差往昔,加之這一個月裏,合,導致嬌軀虛浮,便是其中一女,黃蓉也難以取勝,更別説二女聯手,心意相通,劍法之強,已能躋身於武林三行列。

“蓉奴,你敢對少爺不敬?”梅面若冰霜地説道。

“本姑娘要殺的便是這個惡賊,你們給我讓開!”黃蓉柳眉一挑,想要繞過二女,然而每每都被梅和秋蘭的劍法退,三兩招過後,黃蓉便是嬌連連,渾身香汗淋漓,腳步也都有些站不穩。然而她內力全失,如今如同一介弱女子,憑藉妙的桃花島武功,還能對付一般人,但是若是對付梅二女卻顯得十分不足。這兩人的內力頗深,差不多與沒有失去內力時的黃蓉一般,兩人聯手,黃蓉更是毫無勝算。

若是按照原來的黃蓉,若是遇到不敵之人,必定會選擇逃跑,然而一想起這一個月來受到的恥辱,黃蓉便難以忍受,尤其想到,這個男人是不是地變回來侵犯自己,而且竟然還一臉享受,更是讓黃蓉倍恥辱。氣急之下,黃蓉甚至乎在如此毫無勝算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殺死劉三,可想而知,此時她心中何等憤怒。

劉三面如常,他早就知道黃蓉若是清醒過來,必然是如此反應,不過他早在這一個月裏心部署了一番,自然是心中淡定。反而是老鴇子媽,她雖然管理着翠香樓這樣的煙花之地,認識黑白兩道三教九的人物,可是幾曾見過這般刀光劍影?當即被嚇得有些失,怯怯問道:“少爺,蓉奴她這是怎麼了?”劉三直接擺了擺手,放下茶盞,道:“此事與你無關,你去安撫那幾個客人,就説蓉奴有內急,需要一個時辰後才能接客!”

“你個混蛋,休想再讓本姑娘再做這種事!”黃蓉嬌斥一聲,手握短,想要襲向劉三,卻還是被梅秋蘭二女用劍退。

“你們……”見屢屢不得要領,黃蓉酥劇烈起伏,嬌軀顫顫,已是氣惱至極。

媽看了一眼黃蓉,但還是聽從劉三的吩咐,起身離開了後院。

“蓉奴,你若再敢對少爺無禮,休怪我們不客氣!”秋蘭目光冰冷,如沒有半點情的傀儡。

梅,秋蘭,你們讓開!”劉三站起身來,起身吩咐,二女不敢違逆,長劍歸鞘,恭敬站在了兩旁。劉三看向黃蓉,嘿嘿笑:“桃花島的武功果然了得,就讓我來見識見識。”

黃蓉一聽他竟然報出自己的家學,不花容變,劉三見狀,笑道:“蓉奴你儘可放心,你是東之女的秘密,這興元府便只有我一人知曉!”

“既然如此,那麼賊你便去死吧!”説罷,黃蓉嬌軀一動,索扔掉了短,玉掌拍向劉三。出乎意料的是,劉三竟然站着不動,反倒是身體一蹦,將全身衣服都盡數崩碎,出一副黝黑的軀體,其中還有他兩腿之間那殺氣騰騰硬邦邦的壯陽具。黃蓉粉面一紅,但還是一掌拍在了劉三的口,卻不料劉三的口竟然如同一面銅牆鐵壁,這一掌劉三紋絲不動,反倒是黃蓉的一隻玉手,差點被崩斷了。

“金鐘罩鐵布衫?”黃蓉目光驚駭,踩着木屐後退了幾步。

“嘿嘿,不錯,正是金鐘罩鐵布衫!蓉奴,你若是想要殺我,憑你這點功夫,可遠遠不夠!”劉三笑容惡,然而這並不能讓黃蓉絕望,她杏眼堅毅,皓齒緊咬,嬌哼一聲,説道:“既然是金鐘罩鐵布衫,那麼必定有罩門,我看你如何能逃?”説着,黃蓉衣裙飄飄,白玉無瑕的體欺身而上,玉足輕踩木屐,以桃花島的妙身法上前,一雙玉掌則是施展那蘭花拂手,拍打劉三全身的道。

只可惜劉三的金鐘罩鐵布衫竟然練到了不低的境界,更何況黃蓉的掌法之間並無內力,花蝴蝶一般地在劉三四周轉了一圈,蘭花拂手幾乎拍打了他周身的大,然而卻依舊沒有奏效。

這時,黃蓉目光落在劉三那殺氣騰騰的大上,她幾乎已經將劉三的渾身上下都拍打了一次,可是對方都紋絲不動,便只剩下這羞人的地方她無法下手。

劉三故意動大笑道:“蓉奴,你可是想打我這裏?”

賊!”黃蓉嬌嗔一聲,抬腿便踢向那堅硬的陽物,這一次,劉三終於出手,大手直接抓住黃蓉的光滑玉足,用用力往上一扯。黃蓉花容失,嬌軀失去平衡,向前傾倒。好在這時,一隻大手抓住了她前雙,將她的玉體穩住,才不至於摔倒在地上。那隻大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劉三。

此時的黃蓉雙腿被拉扯成一字型,斜斜地劈在劉三的腦袋上,下體冰涼一片,雙則是被劉三的鹹豬手大肆把玩。

“嗯……賊,你放手……嗯……”經過一個月來的調教,黃蓉的體早已開發到極致,變得至極,哪怕眼前男人再她眼中醜陋至極,心中更是恨透了對方,卻依舊無法阻止那隻大手從前帶來的快。劉三嘿嘿笑道:“蓉奴,我看你這桃花島的武功也不怎麼樣嘛!”

黃蓉芳心又羞又怒,略帶息罵道:“你這賊……若是讓我阿爹見到…

…一定……一定將你大卸八塊,拿去餵狗……嗯……快放開我……“黃蓉忽然嬌一聲,卻是劉三大手抓住了黃蓉那至極的頭,用力捏。如此刺,讓黃蓉不由到一陣電湧遍全身,渾身都被這絲絲的快得酥軟如麻。

“你阿爹是誰?”劉三笑問。

“你快放開我!”黃蓉卻是羞怒集,因為在劉三的抓捏之下,她的下體竟然出了一股,正順着光滑大腿徐徐下。“我阿爹就是桃花島島主黃藥師,你這賊,快把我……放開……”

“好啊,放開便放開!”劉三怪笑一聲,一手推開黃蓉的玉腿,不過同時另一手卻又在黃蓉的兩腿間摸了一把,手上立時多了一片晶瑩透亮的。而黃蓉則是驚叫一聲,玉足踩在地上,好不容易保持平衡,連忙後退虛步。

卻見劉三變態地嗅了嗅他手上從黃蓉中摳下的,還伸出舌頭了一。黃蓉直覺自己好像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戲耍了。自從離家出走之後,可從來都是她黃蓉到處戲其他人,卻不曾想因為一條小蛇,如今的自己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處處落入下風。

此刻,黃蓉的美玉嬌軀上,早已是香汗淋漓,原本就單薄的衣裙在這香汗的浸濕之後,便如透明一般,完美的體一覽無遺,無論是高聳的玉以及那紅腫的頭,還是平坦的小腹,巧的圓,修長的玉腿,甚至就算是黃蓉小腹陰户上那兩個“奴”字樣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恢復理智的黃蓉見到劉三那變態的目光,下意識便用雙手遮擋前和下體的美景,殊不知,如此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反倒是更加增添了一份神秘,更是誘人。

“你這賊,便等着我阿爹將你大卸八塊吧!”黃蓉望着劉三那醜陋的嘴臉,知道自己依然不是對手,便想要暫且撤退,等恢復功力之後,再來找他算賬。報出自己父親的名字,自然是想讓對方有所忌憚,不敢追擊。

然而黃蓉卻沒想到,劉三不止不攔着她,還嬉皮笑臉地説道:“蓉奴,你儘管逃跑,反正你一旦逃跑,你父親的東之名可就要徹底臭了!”

黃蓉玉足一頓,美目疑惑,嬌聲問道:“賊,你到底想説些什麼?難道你想威脅我?若是這樣,你們這裏所有人,全都逃不了!”

劉三冷冷一笑,打了個響指,一旁梅從懷中取出了一本單薄的書,遞到了黃蓉的手中。只聽劉三笑道:“蓉奴,你且看看這是什麼?”黃蓉垂首望了一眼被梅捧在手上的書,封面寫着:天下第一女蓉奴傳。黃蓉美目一凝,玉手有些顫抖地翻開了那本書,只見上面如此寫道:“古往今來,婦無數,然無一人能堪比蓉奴之放,此女生,十一歲與家奴廝混,十二歲與父親亂倫,生有二子,十三歲便在院出入自如,十四歲嫁為人婦,卻不守婦道,紅杏出牆,被丈夫捉姦在牀,一紙休書送來,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倒貼錢財賣身院,一御百男……”僅僅看了個開頭,她一雙玉手顫顫發抖,杏目裂,銀白皓齒咬着豐盈下,顯然已是被氣到了極點。並沒有看下去,黃蓉怒而撕碎那本書,怨恨的目光看向劉三,嬌軀踉蹌不穩,梅趕緊扶住了黃蓉,卻被黃蓉含淚甩開。

“這全是假的,是你杜撰出來的!”黃蓉形若瘋癲,淚滿面,神情絕然,悽美至極。而劉三繼續步步緊,他嘿嘿直笑,説道:“你撕碎了這本也沒用,早在之前你在翠香樓裏瘋狂接客的時候,我已經將此書印刷了數千冊,全都已經散播到江湖之中,嘿嘿,你若是想要逃出去,將此事告訴你的東父親,也可以,不過我相信,你父親趕來殺我的時間,已經足夠讓我將你是東之女的秘密公諸天下。到時候,就算東能夠殺死我劉家所有人,就算他將興元府屠城,那又如何?他殺得了我,難道還殺得了天下所有人不成?”書中內容自然是假的,但是當這書的內容傳出去,就算不是真的,也會變成真的。

黃蓉聽得那是嬌軀顫顫,氣急不已,良久,才指着劉三,咬牙切齒説道:“你好狠的毒計!”劉三這一手不可謂不毒,一旦此事東窗事發,到時候父親的一世英名,便會徹底毀於一旦,哪怕是黃蓉行事風格帶有一股,卻也沒有如此放形骸。

蓉奴便是黃蓉,黃蓉便是蓉奴,這個秘密若是沒人發現還好,頂多天下人不過是知道興元府南郭鎮上出了個絕世婦蓉奴,哪怕是偶有興趣,也不過是被人寫入野史之中,供後人娛樂。然而若是秘密出去,那麼天下人的反應便會截然相反,堂堂五絕之一的東黃藥師,竟然與自己的女兒亂倫,而且還教出了一個如此蕩的女兒,恐怕東的一世英名便徹底毀了。哪怕黃蓉知道,書之中的記載並不是真的,然而劉三這一個月來的佈局,確確實實印證了書中的內容,加上黃蓉這一個月來,因為毒的緣故導致瘋狂與男人合,起碼有上千人被她接待過,如此一來,更是“鐵證如山”,黃蓉更是百口莫辯。

但很快,黃蓉便抬起頭來,杏眼看向了劉三,生出了一股殺意,在場之人,便只有劉三主僕三人知道這個秘密,若是將他們三人殺死,哪怕蓉奴再如何蕩,也與她黃蓉無關。

“哼,你這賤貨還想殺了我們?且不管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你先看看你下面的奴印再説吧!”劉三指了指黃蓉的下體。

黃蓉低頭一看,立時就看到了濕淋淋的衣服下,她的小腹上如同刺青一般寫着兩個黑字:“奴”,除此以外,奴二字下方還有一個章印“劉家專用”。

至於還有兩行小字,劉三為了保守秘密,自然是用特殊的藥水隱藏了起來。

僅僅看了一眼,黃蓉便立時覺得天旋地轉,幾昏倒過去,絕望的她腳步虛浮地後退了好幾步,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而這個時候,劉三又給了黃蓉致命一擊,他從懷中摸出了與媽早就簽字畫押好的賣身契,在黃蓉面前揚了揚,得意地説道:“你仔細看看吧,這便是你的賣身契,自從你進入這間院的第一天,我便已經將你賣給了翠香樓,並且讓媽將你的名字錄入奴籍。換句話説,你黃蓉現在可不是什麼桃花島島主的女兒,只不過是我劉家一條下賤的母狗罷了!”

錄入奴籍一事自然是劉三擺王御史去做的,他不過是提了提這是蓉奴的癖好,做夢都想要加入奴籍,王御史一聽,便顛地將蓉奴之名加入了奴籍之中。官府奴籍上的奴,等若是一生都歸原主人所有,哪怕其他人抓到了這樣逃跑的奴,也需要向官府報案,物歸原主。“不可能……不可能……”黃蓉看着陰户上的奴印,深知這輩子徹底完了,一旦被打上了奴印,這也就意味着她此生都是劉三的家族所有物。想到這裏,黃蓉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淚如泉湧,淒涼絕美。

“哼!看來你也明白這奴印的一絲,你身上有我劉家的奴印,名字又在官府奴籍記錄上,又有書在手,蓉奴,你應該很清楚,一旦你的秘密出去,你會是什麼樣的越聽下去,黃蓉的俏臉便越是慘白無

見黃蓉如此模樣,劉三又順勢開口:“不過嘛,黃蓉,你若是肯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當我的第十六房小妾,將我伺候得舒舒服服,我自然不會將這個秘密説出去,甚至還可以讓你離開這個地方。你若是不願意,為了保守秘密,我只好將你關在翠香樓裏,當一輩子的娼。”

黃蓉神情悽美,芳心已是亂成一團,她思緒萬千,最終,還是貝齒輕咬,絕望地點了點頭,説道:“好,我答應你!”

“既然答應了,那就趕緊去接客吧!”

“你……”黃蓉杏眼含怒,嬌聲道:“你既然答應娶我做你的……小妾,為何還要……還要讓我……”清醒之後,黃蓉早已不是過去那副蕩至極的模樣,因此對於一些蕩的字眼,反倒有些説不出口。

劉三雙眼一瞪,罵道:“廢話,你這騷貨賣身契上,白紙黑字寫明瞭來翠香樓裏當兩個月的頭牌女,這才過去了一個月,還不滾去接客!”

黃蓉俏臉上羞怒集,然而看着劉三揚了揚手中的賣身契,她卻只能認命。

明月高空,夜闌人靜,如此良辰美景,此時的黃蓉卻覺渾身冰冷。

……

從後院走回了閣樓,黃蓉心神有些恍惚,她聰慧過人,父親又是天下五絕,本應該自由一生,遊遍天下,然而卻因為好奇之舉,被劉三的蛇咬到,從此變成了劉三府中的奴。把柄就在對方的手裏,她甚至連告訴黃藥師都不能,更別提讓父親前來打救她。黃蓉正心事重重地想着事情,這時,她被兩個身影攔住了去路。

抬手一看,竟是方才被黃蓉撂倒過去的兩個龜奴!兩人臉上的傷口已經包紮了一番,不過咧嘴一笑,還是能看到一口黃牙之中,有好幾顆都被踩斷了,顯得格外怪異。對待這兩個龜奴,黃蓉沒有半點好臉,因為這兩個臭男人一直趁着給黃蓉洗澡的時候,將她的嬌軀上下都摸了個遍,甚至還姦過她數次。

“你們讓開!”黃蓉俏臉冰冷,對兩人毫不客氣,而兩個龜奴卻是一臉笑攔住黃蓉,説道:“蓉奴,我們兄弟倆好心替你沐浴更衣,無功也有苦勞吧?你一句謝謝不説,甚至竟然還出手把我們兄弟倆打得滿地找牙,此事你説該怎麼辦?”

黃蓉咬了咬牙,強忍住再次出手的衝動,嬌聲問道:“你們想怎麼樣?”

兩個龜奴相視一眼,嘿嘿笑,隨後説道:“蓉奴,我們兄弟倆也不用什麼補償,只需要補上幾顆金牙便可,當然,這錢得你來出!”黃蓉美目白了二人一眼,便是為了這點小事他們便來找自己?於是還是答應道:“好好好,這錢由我出!”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也就原諒蓉奴你了,不過你剛才出去做什麼了?得這麼髒,看來還需要再洗一次澡才行哪!”兩個龜奴看着黃蓉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玉體,不由得貪婪地舌頭。

黃蓉咬牙説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説着,她的一雙玉手遮擋住了前暴的美景,這院的衣服,可都暴無比,與赤身體幾乎沒有什麼區別,讓黃蓉實在不習慣。

“蓉奴,少爺早已有規定,你接客期間,一切沐浴都有他們兄弟負責!”冷冰冰的梅和秋蘭不知何時來到了浴室,對黃蓉如此説道。

“什麼?”黃蓉滿臉羞紅,心中又驚又怒,她心中自是一萬個不願意,讓那兩個臭男人給她沐浴。然而秋蘭卻又説道:“少爺吩咐下來,若是你在接客期間,不能做到乖乖聽話,認清自己的身份,那麼納妾之事,便就此作罷,從此以後,你便一直留在翠香樓當這裏的頭牌擦娼。”黃蓉聞言,玉手捏拳,若非如今內力全無,她定然要大開殺戒。猶豫片刻,黃蓉還是咬牙選擇了任由兩個龜奴擺佈。

卻説二人方才被黃蓉擊倒,又被踩碎了幾顆牙齒,早已心中有些不忿,於是趁着將黃蓉嬌軀抱起的時候,四隻大手在黃蓉的豐盈玉體上不斷地愛撫。明明黃蓉的身上便只有一件輕紗長裙,然而兩人卻愣是用了半柱香時間才將那件一扯便褪的輕紗摘下,在這個過程中,黃蓉的翹雪成了二人發的目標。

“你這小騷貨,仗着股那麼大,敢打你龜爺爺?”兩人一邊罵着,一邊輪動胳膊拍打着黃蓉那嬌渾圓的雪,毫不留情地在上面留下了數個大紅手掌印。

從小到大,黃蓉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屈辱,哪怕是阿爹也都沒有打過她,心中羞惱萬分,黃蓉險些便忍不住要出手,然而她眼角餘光看到梅拿出了賣身契,只好雙目含淚,接受這份屈辱。

兩個龜奴剛才得到了梅和秋蘭的指示,知道自己可以好好報復一下蓉奴撂倒他們的事情,於是特意將赤身體的黃蓉放在了浴室中那面寬大的銅鏡面前,讓黃蓉看到她那蕩的體被兩人肆意玩的情景。黃蓉有心別過頭去,卻被兩個龜奴將頭按了回去,只聽一人笑道:“蓉奴,你可得看清楚點,若是我們兄弟倆有什麼地方沒有洗乾淨,你得好好看着!”

“你們兩個……”黃蓉無奈的看着銅鏡,心中早已羞得無地自容。

卻見銅鏡之中,一個身段婀娜的絕美少女被兩個猥瑣的男子抓住,她粉面羞紅,美目含淚,臉上盡是羞恥的神情。豐腴的體上四隻鹹豬手來回地摸來摸去,然而少女卻是無法反抗,羞恥萬分地任由兩人男人揩油。相比較一個月前,黃蓉雖然清醒了過來,然而從銅鏡中,她卻看出自己身子與過去的不同。一個月前,黃蓉的身材雖然同樣傲人,但是卻沒有如今這般,她的容貌並沒有改變,但是氣質卻有所不同,雖然依舊青美豔,但是眉宇間卻多了一絲嫵媚之意,尤其是不自覺的一顰一笑間,都帶有一股魅惑蒼生的嬌媚,顯得格外動人。本來還盈盈一握的玉也許因為男人們的蹂躪而脹大了一圈,一隻手已經無法握住任何一隻玉。柳依舊纖細,不堪一握,但是卻能明顯看到平滑的小腹上,刺痛黃蓉美目的“奴”二字,劉三用藥水隱藏了奴旁邊的兩行小字,卻依舊留下“奴”

二字以及劉府的印記,向每一個嫖客宣告她是劉府的奴隸。黃蓉這個時候也發現了,自己的修長玉腿竟然有些無法合攏起來,卻是一個月以來,持續不斷的,導致她哪怕站着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打開雙腿,如此蕩不堪的習慣讓黃蓉更是羞惱萬分,心中恨透了劉三這個卑鄙賊。

這時,兩個龜奴的大手漸漸探索到黃蓉的下體,他們一前一後,將手指毫無阻攔的探入了黃蓉的前後之中。黃蓉嬌軀一顫,嬌軟無力的玉手連忙抓住二人的鹹豬手,嬌羞萬分:“你們兩個,這裏也要洗嗎?”

“這不廢話嗎?不洗乾淨你那兩個榨,怎麼能讓你出去接客?”兩個龜奴理所當然説道,黃蓉卻是氣急,罵道:“那剛才你們為何不洗?”

兩人訕訕一笑,卻又一人一巴掌拍在了黃蓉的大股上,笑罵道:“你這賤奴,我們兄弟二人給你洗澡,還那麼多廢話,看來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拆瓦!梅小姐,秋蘭小姐,我們可以動用一些玩具嗎?這賤奴生有反骨,不懲罰懲罰,可不會乖乖接客!”

梅隨意地揮了揮手,不耐煩道:“隨便,反正還有半個多時辰留給你們!”説罷,她便於秋蘭坐在了浴室一角,木然坐着。

“你們要做什麼?”黃蓉心生一股不詳預,一個龜奴打開了浴室的一個小木櫃,從裏面竟然找出了兩奇形怪狀的黑體。兩子非常奇特,一一細,的那形如寶塔般由六顆軟而不硬的黑球組成,頂端那黑球不過鴿子蛋大,但是越是往下,黑球便越是巨大,到了最下面的那一顆,甚至比黃蓉的拳頭還要。除此以外,那黑球寶塔上,疙疙瘩瘩的。而另外一,則是比較細長這是相對於另一而言,饒是如此,也有雞蛋大小,能看出來是同樣的材質,不過頂端卻帶着軟刷子。

一看到這兩件道具,黃蓉便想要轉身就跑。兩個龜奴立時抓住黃蓉的玉體,將她按在了銅鏡前,梅也説道:“蓉奴,你再這樣下去,可就當不了少爺的小妾了!”黃蓉聞言,俏臉上寫滿了羞辱,卻是不再掙扎,認命地站在了銅鏡面前。

這一次,兩個龜奴卻沒有讓黃蓉站着,而是搬出一張寬大的椅子,讓黃蓉坐上去,隨後讓她做出了一個一場羞恥的動作。他們讓黃蓉抬起雙腿,掛在腦袋上,好讓她可以透過銅鏡清晰地看着自己蕩的雙。自幼習武的黃蓉身體柔軟度極高,能夠做出許多匪夷所思的姿勢,不少嫖客也在這一個月裏,給黃蓉開發了許多怪異的合姿勢。這個動作對她來説自是不難。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黃蓉只覺無地自容,雖然這般姿勢在之前一個月裏並不是沒有做過,然而此時的她早已清醒過來,心中更多的是無邊無際的羞恥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幫你洗乾淨裏面啦!”兩人獰笑着,拿出了兩繩子,將黃蓉的雙手雙腳綁在椅子上,若是內力尚在,那兩繩子黃蓉只需要輕輕一掙,便可以掙掉,然而失去內力之後,黃蓉便只是個懂得武功的普通少女,如何掙得了?如此一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下體毫無保留地暴在兩個猥瑣下賤的男人面前。“你們不要……不要看了……快點看到另一邊去……不要…

…不要看我……“黃蓉近乎暈眩,對於這般恥辱,已然難以接受,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她被綁在椅子上,本動彈不得。

其中一個鬼奴大手覆上了黃蓉那饅頭上,只是輕輕一摸,黃蓉能覺到一陣如電一般地快傳來,緊接着,便是一股難以言喻的空虛,彷彿自己的下體需要什麼東西來填補一般。

“嗯……嗯……”黃蓉不由自主地呻了起來。

兩個龜奴怪笑不止,説道:“真是個不坦誠的騷貨,嘴上説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黃蓉貝齒輕咬,丹滴,倔強道:“這都是因為習慣了!”

“哎呀,原來蓉奴你也知道你習慣被男人摸啊?還以為今天你變了個人,還好還是那個小騷貨。”兩人嘿嘿直笑,那穢的言語使得黃蓉俏臉漲紅,卻説不出話來。

這時候,兩人開始大肆摳起黃蓉的前後雙,這一舉動來的異常突然,黃蓉都還未反應過來,就覺意識被一股強烈的快所淹沒,讓她不由自主地呻起來:“哦哦……不要……好……好酥啊……蓉兒要……哦哦……不要再摳了……嗯嗯嗯……蓉兒的兩個都……都要舒服死了……唔……”可能是聽到了自己的蕩呻,黃蓉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然而兩人的動作依舊在持續,下體的快依舊如同一重又一重的巨襲來。很快,黃蓉那倔強的眼神漸漸地變得離起來,媚眼如絲,粉面紅,一雙傲人雙之上,兩顆粉頭也悄然硬立起來,如同兩顆黃豆一般。

“嗯……嗯……嗯……”黃蓉的鼻息漸漸加重,經歷了一個月的瘋狂合,她的體早已習慣地做出了反應,扭動水蛇,看是合二人對她雙的侵犯。

哪怕如今的黃蓉已經恢復了理智,但是毫無疑問的,她的身子已經因為一個月來極為蕩的合,被開發到極致,身體的度則是因為毒的改造而變得極為強烈,僅僅只是一陣摸索,竟然便讓她意亂情,玉體酥軟。

兩個龜奴見到時機已到,相視一眼,趁着黃蓉正沉浸在快之中,一人握住了一具,開始抵在黃蓉的雙之上。

可能是察覺到兩人的異狀,黃蓉從快的海洋中驚醒,嫵媚的雙眼多了幾分清明。“你們……你們要做……啊啊……”黃蓉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到一冰冷的入了她的之中,與此同時,她的後庭菊也同樣受到侵襲,那壯黑的頂端頂開了她淌着的菊,輕而易舉地入了三顆球體。受此刺,讓黃蓉不慘叫起來,拼了命想要掙

然而,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的黃蓉如何能夠掙二人的持續侵犯,只能哭叫哀求道:“不要……好痛啊……求求你們……拔出去……不要進來……不要啊……不要再進來了……好大啊……”無論黃蓉如何哀求,兩個龜奴都毫無動容,依舊殘忍地將兩入黃蓉嬌的前後之中。

黃蓉只覺自己下體兩個緊湊的被兩壯到令她幾乎要崩潰的入,尤其是菊,那最為壯的黑一點一點的入,每深入一點,黃蓉的嬌便會被擴大一分,一股飽脹從菊中不斷地湧來。當那黑壯的部位,也就是低端的黑球被狠狠地入黃蓉的菊之中,黃蓉幾乎覺自己的後庭腸道快要炸裂一般,無與倫比的飽脹讓她生出一股焦急

“不要啊……好脹啊……快點拔出來……兩個好哥哥……是蓉兒錯了……蓉兒不應該打傷你們的……啊啊……蓉兒求求你們了……快點拔出來……啊啊…

…不行了……“黃蓉苦苦哀求着。

“哼,想得美,竟然敢用腳踩我們的臉?”兩個龜奴對黃蓉打傷他們的事情耿耿於懷,開始抓住之外的把柄,兇橫地動起來。

“嘶……”黃蓉倒了一口冷氣,下體那爆炸的快幾乎讓她整個大腦都要融化掉。之中,那細長的頂端,看似柔軟的軟在泡了水之後,竟然開始發硬,雖然軟依舊軟軟的,但是每一次狠狠入,都撞擊着黃蓉那脆弱不堪的花心部位,軟刷洗着那脆弱的花心,帶給黃蓉一陣陣強悍的快。而身後菊同樣難受,黃蓉的菊部位是地帶,被那入,黃蓉能夠清晰的受到,每次動時,那上面的疙瘩便會不斷地摩擦她的腸道壁,巨大絕倫的大小每次都毫無憐憫地開那小巧的菊,又狠狠地拔出來,一來一回,如此快,黃蓉被刺得幾瘋掉。

“啊……啊啊……哦哦……受不了了……哦哦哦……太大了……兩位好哥哥……不要再了……哦哦哦……蓉兒快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行了……哦哦哦……太大了……太了……哦哦哦……又出來了……救命啊……誰人來救救蓉兒……哦哦哦……”椅子上的美豔,顫慄發抖,暴在外的下體上,兩隻大手快速地動着深深中的兩個黑,那蕩的早已水四濺,每次入,便是“噗呲”一聲,噴出大量的,隨後狠狠出。黃蓉的菊之中,也在壯黑幫的之下,湧出大量之前被人入的。一前一後,兩處都已經氾濫成災,如決堤江河。

因為姿勢的原因,黃蓉正好看到了身前的銅鏡裏,自己那羞辱異常的姿勢,兩人狂野暴的動作,然而在如此羞恥的場景下,黃蓉看到銅鏡中的美豔少女,雖然口中叫着不要,然而一張絕俏臉上,卻是帶着幸福的表情,還有那滿足的笑容。

“不!不!這個蕩婦不是我!”黃蓉心中拒絕着,卻始終沒有辦法阻擋下體傳來的洶湧快,銅鏡上少女嬌媚的粉面上,那幸福笑容更加刺痛黃蓉的雙眼。

“啊啊啊……不要啊啊……哦哦哦……好啊……哦哦哦好哥哥……兩位親哥哥……哦哦哦哦……用力爆蓉兒的吧……哦哦哦哦……哦哦……啊啊……”黃蓉有些自暴自棄地放聲叫起來,那聲音,同樣讓她悉。

前後雙的雙重刺之下,黃蓉體毫無正好之力,便被送上了一段高。“哦哦……來了……蓉兒要身了……哦哦哦……好美啊……”

黃蓉的嬌軀躺在椅子上,顫顫發抖,整個人都還沉浸在高的餘韻之中,她心中放鬆,這次總算是結束了。

然而這時,兩個龜奴醜惡的嘴臉湊到黃蓉涕淚橫的俏臉上,説出了惡魔一般的話語:“蓉奴,這才剛剛開始而已,繼續享受吧!”話音剛落,下體那兩壯的黑又開始快速動起來,黃蓉美目翻白,只覺天旋地轉,幾乎要暈倒過去,然而下體那強烈的快卻始終沖刷着她脆弱的意識……

半個時辰後,翠香樓貴賓房。

“好了,如此打扮,相信那幾位客官一定會滿意的!”在兩個龜奴的調戲下,早已打扮妥當的美豔黃蓉從浴室之中走了出來。

此時的黃蓉依舊穿着一件暴至極的輕紗外衣,輕紗之下,完美的玉體一覽無遺,烏黑亮麗的秀髮盤了起來,梳了個高貴的雲髻,看上去豔光四,嫵媚動人。然而此時的黃蓉神情卻是痴媚至極,離的杏眼瑩瑩如幽泉,粉面通紅。那修長的玉腿每走一步,都會瑟瑟發抖,似乎玉腿早已酥軟無比,難以支撐嬌軀。

而黃蓉走路的姿勢也十分奇特,下體雙腿夾緊,微微彎,同時將渾圓的桃雪高高翹起,顯得十分蕩。

貴賓房中,早有五個男人等候多時,他們見到容光四的絕蓉奴走了出來,立時如餓狼撲食,將黃蓉的嬌軀拉上了足以躺下十多人的寬大木牀上。

“不要……不要啊……”黃蓉被夾在五個男人之中,火辣辣的體上被十隻鹹豬手肆意地愛撫着。

“蓉奴,真是隔兩天沒來找你都不行!”一人大笑着,吻上了黃蓉的櫻桃小嘴,一場喜聞樂見的羣盛宴再次開始。

然而這一次,五個客卻發現,今夜的黃蓉有些古怪,若是之前的她,絕對會先給五人口一番,隨後扭着肥,乞求男人們的入。今夜的黃蓉卻是雙手推搡着,似乎並不願意與男人們合。

“這蕩婦,轉了不成?”幾個笑不止,完全不顧黃蓉的哀求,將一又一的大入黃蓉上下三之中。

沒有毒的支撐,可憐的黃蓉被五個客輪番征伐,三個不堪騷擾,被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哪裏還有過去那蕩滔天的騷勁兒?若不是五人知黃蓉的體香以及玉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他們甚至都懷疑這個蓉奴是不是換了個人。

好不容易,黃蓉輪承受了五人三次的澆灌後,總算是將五人送走,而她自己則是赤着趴倒在牀上,大股高高翹起,嬌軀瑟瑟發抖,從兩個合攏不起來的中不斷地湧出大量的,顯得極為狼狽。

然而,屬於黃蓉的夜晚還沒有結束,兩個龜奴又走了進來,他們要帶着黃蓉再“洗”一次澡……

好不容易,經歷了一整夜的折騰,黃蓉總算得到了息的時間,她舒服地躺在了滿是臭的大牀上,此刻連半點嫌棄的時間都沒有。下體兩個被兩個龜奴得合攏不起來,正不斷地從中出一股股的

黃蓉回想起這個月來發生的一切,不掩面而泣,若早知如此,她便絕不會離開桃花島,乖乖地呆在阿爹身邊。然而世上沒有後悔藥,不過黃蓉卻沒有氣餒,她心中依舊沒有放棄希望,雖然劉三那一毒計確實非常致命,然而心思縝密的黃蓉卻還是有尋到了一絲生機。正當黃蓉正在沉思着,這時,四隻的大手從黑暗中探了過來,纏上了黃蓉柔若無骨的玉體。

“蓉奴,在想什麼呢?”來者真是那兩個給黃蓉“洗澡”的龜奴。

黃蓉偷偷擦去眼角淚水,嫵媚一笑,卻又看到二人手中還帶着方才洗澡用的具,不嬌嗔一聲,哀怨説道:“你們兩個可惡的男人,怎麼還想給蓉奴洗澡?”她的稱呼已經從蓉兒變成了蓉奴,臉上痴媚的笑容彷彿變回了之前那蕩滔天的蕩婦。而且説話間,她竟然主動從牀上翻了個身,翹起了渾圓的肥,微微搖動,似乎在祈求着什麼。

“哈哈,果然不愧是蓉奴,真是夠賤的!”兩個龜奴哈哈一笑,將兩分別入了黃蓉的下體雙,牀簾放下,三具體纏在了一起,而貴賓房中,開始響起黃蓉那蕩的叫聲……

後院之中,劉三身披一件長袍,坐在院中,抬頭便能看到閣樓上黃蓉的貴賓房,他喝了一口茶,問道:“梅,觀察得如何?”

梅的身影從貴賓房的窗户跳下,隨後恭敬答道:“少爺,蓉奴似乎開始接受她的身份,和阿德、阿才兄弟開始合!”

“那好,梅你便繼續觀察蓉奴的變化!”劉三點了點頭,吩咐秋蘭:“秋蘭,你明一早,便回一趟劉府,準備一下納妾之事!對了,告訴那老不死的,納妾之禮,能有多高規格,便擺多高規格。”

秋蘭應了一聲,而梅卻問道:“少爺,若是如此,這納妾之禮恐怕會令大夫人不悦!”劉三不以為然,説道:“那個黃臉婆,豈敢胡説半句怨言?就算她是張員外的女兒又怎樣?我做事,從來不必顧及她,你們儘管按照我的吩咐做便是!”

“是的,少爺!”

貴賓房中,語彷彿靡笙歌,不知疲倦。閣樓之外,明月當空,當真是:一輪明月照長空,夜下香閨穢生。怨女不知樓台淺,長唱語不知年。

二十後。

晌午過後,翠香樓貴賓房裏,兩條赤蟲在寬大的木牀上纏綿。只見俏美的黃蓉玉腿修長,勾搭在“客”秦老漢的老上,不住地磨擦,一雙素白柔荑如待情郎一般温柔摟住老男人的脖頸,兩人依舊熱吻如火,發出“雪雪雪”

的熱吻聲。

秦老漢大手不斷地在黃蓉那滑如凝脂的雪白肌膚上游弋,將這絕小美人的每一寸肌膚都來來回回撫摸了個遍,最終大手停留在那對堅的雙上,兩隻碩大的玉在秦老漢的魔爪之中,被捏出各種形狀,而秦老漢微微捏住黃蓉的粉頭,便立即能受到身下美人的顫動。秦老漢大為動,這才願意鬆開黃蓉的香,一口含住了她的一顆頭。體質的小黃蓉正被秦老漢的吻吻得幾窒息,好不容易可以口氣,卻受到尖傳來的刺,快如同電一般湧遍全身。

“呃呃呃……官人……啊啊……你的蓉兒好舒服啊……哦哦哦哦……用力啊……蓉兒被的好舒服啊……啊啊啊……真舒服……哦哦哦……”美豔黃蓉嬌聲呻着,秦老漢更為興奮,的更加用力。

秦老漢將兩隻豪了個夠,見黃蓉已經被情慾得意亂情,便開始進入正戲,他扶住自己的,對準那美妙的,“噗呲”一聲,便將入其中。

“哦……”黃蓉發出一聲滿足的驚歎,隨後摟緊了這個老男人。

大的老當益壯,在美少女的嬌中不斷地進進出出,而美少女的就好像嬰兒一般死死地含住,每一次,熾熱的與嬌壁的每一次摩擦都給黃蓉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整個嬌軀都彷彿用不上力,只能任由身上的這個老男人蹂躪。

“哦哦哦……官人……大官人……哦哦哦……你的啊……哦哦哦……好啊……得蓉兒好舒服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又來了……哦哦哦哦……”黃蓉叫着,粉面紅一片,如同透了的紅蘋果一般誘人。

前豐滿的雙隨着每一次的不斷地彈跳着,如同兩隻擔驚受怕的玉兔。

秦老漢了幾百下,總算是受不了黃蓉那的緊湊一聲,出了滾燙的濃。不一會兒,他趴在黃蓉白花花的體上,大口大口地氣,但一雙手依舊捨不得黃蓉那滑膩的肌膚。

“官人……你可真厲害……”黃蓉媚眼如絲,親了秦老漢一口。

“美人……老爺我還要……”

“官人,下次吧,蓉奴隨時恭候您的到來!”黃蓉扶起秦老漢,秦老漢十分高興,臨別時送了黃蓉十兩銀子打賞。

這半個多月以來,黃蓉似乎漸漸地開始接受自己的身份,在翠香樓裏頻頻接客。不過自從清醒過後,曾經能夠御百男的絕世女仿若變了個人,雖然依舊蕩至極,但是卻再沒有過去那般如同瘋狂雌獸一般,四處尋找男人合。如今的黃蓉體質,哪怕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子都能將她得死去活來,高迭起。

劉三對於這樣的變化倒是無所謂,但是媽看在眼裏,卻是急在心頭。

之前黃蓉進了翠香樓以後,一便可接客百人,這其中自然是毒的驅使,按照貴賓房的規矩,每人十兩銀子,這可就是一千兩,再加上那些嫖客們的打上,蕩的黃蓉可是名副其實的下金蛋的母雞,讓翠香樓進斗金。然而黃蓉清醒之後,接客能力大幅下降,收入一下子便少了大半。於是為了賺錢,媽乾脆提高了價格,並且讓黃蓉從早到晚地接客。如此一來,雖然人數上比起過去少了許多,但是收入卻更高。

送走了秦老漢,黃蓉看着嬌軀上狼藉的模樣,心中有些無奈,想當初,自己離家出走時,在江湖上混跡何等自由,然而此時卻因為一條小蛇,成了如今豔名遠揚的天下第一,每都要對着那些臭男人獻媚奉承,在他們身下婉轉承歡,只為了賺取那少得可憐的十兩銀子。離開桃花島不過數月,然而此時的黃蓉已經十分想念桃花島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哪怕阿爹對她嚴厲,卻也比如今這般低賤地活着要好得多。想到這,嬌俏的黃蓉輕聲一嘆,抹去朱上男人留下的唾沫,赤着玉體走入了浴室。

兩個龜奴早已等候多時,他們抱起黃蓉軟若無骨的嬌軀,放入浴桶之中。疲倦的嬌軀浸泡在温熱的體之中,黃蓉忍不住舒服得呻起來:“嗯……真舒服……”

“蓉奴!”兩個龜奴笑着拿出了那兩準備多時的黑,黃蓉見狀,粉面羞紅,嬌嗔道:“你們兩個死人,老是羞辱蓉兒!”話雖如此,但她卻還是趴在了浴桶邊上,將自己渾圓的肥高高翹起,正好翹出水面,兩個龜奴笑一聲,將兩分別入了黃蓉的前後雙之中。自從這半個月來每天都要被他們如此洗澡,黃蓉漸漸地,已經能夠輕易將這兩納入體內,舒服得享受着二人的調教。

“蓉奴,這麼小的菊花居然這麼容易就含住了這麼的黑土,看來下一次可以試試更大的了!”龜奴阿德哈哈大笑,俏黃蓉嬌道:“你們兩個死鬼,要是再來大點,蓉兒這早晚被你們兩個壞不可!”如今蕩的黃蓉自從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之後,言語也變的穢起來,不在如同過去那般羞澀,十分自然便説出了“”這樣的字眼,甚至還會想兩個龜奴撒嬌。

另一個龜奴阿才一邊着黃蓉的菊,一邊握住黃蓉的水中的嬌,笑道:“壞了更好,以後你就留在咱們翠香樓裏當一輩子頭牌,這難道不好嗎?”

黃蓉嫵媚的白了一眼二人,依舊舒服的趴在浴桶邊上,享受着下體的快

這時,浴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只見一身華服的劉三帶着梅和秋蘭一同走入了浴室,正巧看到了兩個龜奴正在給黃蓉洗澡的這一幕。對於劉三,阿德與阿才都恭敬萬分,連忙跪下行禮道:“少爺!”

趴在浴桶上的黃蓉見二人停下動作,不扭動肥媚動人地呷了一口,不滿道:“你們兩個……怎麼不繼續了?”那蕩的動作,哪怕是劉三見了也都驚歎不已,從身後看,黃蓉那光潔的背如同羊脂美玉一般,水桃一般渾圓翹的肥中間,能看到那稚的菊着兩大的黑土,顯得格外蕩。而黃蓉卻怡然自得,還搖動翹乞求繼續,如此媚態,劉三雖然已經見得多了,卻依舊有着一股彷彿初次見面的覺。

“蓉奴,看來不見十來天,你已經適應這裏的生活了!”劉三示意阿德二人繼續服侍黃蓉,自己則是做到了黃蓉的面前,惡的笑着。兩人繼續動黑土,黃蓉的俏臉上立時出滿足的幸福表情,嬌一聲之後,她媚眼如絲的看向劉三,媚笑道:“蓉奴見過主人!”

“好一個蕩婦!”劉三心中讚歎了一聲,隨後惡笑道:“蓉奴,聽媽説,你最近接客少了很多啊!”

“嗯嗯……蓉奴也沒有辦法……自從清醒以後……蓉奴的體質就變得……變得太過……隨隨便便一……就……就會高……主人請……嗯嗯……請放心……蓉奴會努力接客的……哦哦哦……用力點……哦……就是這樣,好舒服啊……”黃蓉一邊享受着二的快,一邊向劉三彙報着這半個月的接客情況。

如此蕩的美豔少女,哪怕劉三已經將黃蓉的一身過多少次,每次見到,都會忍不住焦口燥,他強忍着掏出大狠狠地入黃蓉那的櫻桃小嘴,笑道:“蓉奴,之前我不是和你説過,納妾的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黃蓉的表情微微一頓,能看到,她的嘴角輕輕勾起,然而這份笑意卻又被她收斂起來,反而是嘟起嫣紅小嘴,略帶幾分幽怨地説道:“主人不是説過嗎?要讓蓉奴在翠香樓裏繼續接客一個月。”

“主人我是這麼説過,不過蓉奴,你也知道,人是會變的。誰知道你之前還殺氣騰騰地想要找我算賬,我自然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劉三捏住了黃蓉巧的下巴,隨後一口吻住了黃蓉那香甜可口的朱,深情一吻,直把黃蓉吻得意亂情,痴媚嬌笑。他輕聲笑道:“現在嘛,看來你已經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那麼自然也是時候給你一個名分了!”

“這麼説,主人,你願意娶蓉奴過門了?”黃蓉出驚喜的神情。

“那是自然,不過蓉奴,你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蓉奴……蓉奴……”黃蓉笑靨如花,美目嬌羞,説道:“蓉奴是主人的母狗,是天下第一蕩婦,是劉府之中專屬於主人的奴!”

“哈哈哈,很好,梅、秋蘭,你們二人先留在這裏,給蓉奴好好打扮一番,明天我要風風光光娶這天下第一女。”劉三大笑着走了出去。

劉三走後,黃蓉也在阿德二人的侍奉下,達到了高,只是,誰也沒有看到,黃蓉嫵媚如絲的美目之間,出一絲計劃得逞的得意之

第五章:天驕語嬌歌花轎上二兩開花,聰慧蕩婦略施小計大夫人懷恨心中藏。

一大早,翠香樓外便點燃了鞭炮,噼裏啪啦地響個不停,同時還有敲鑼打鼓的響聲相合,顯得熱鬧非凡。此時作為南郭鎮最大的銷金窩,院翠香樓早已在一夜之間張燈結綵,佈置得喜慶洋洋。

這一切,只因一個女,天下第一女蓉奴要出嫁了!

閣樓貴賓房裏,被梅和秋蘭心打扮過的黃蓉美豔動人,端坐在梳妝鏡前,鏡中少女此時秀髮盤起,雲髻上着金銀珠釵,顯得端莊成,又有一股雍容華貴的優雅氣質。黃蓉粉面桃紅,鋪上一層香粉,更是美不勝收,白玉無瑕、欺霜傲雪的肌膚光滑如凝脂,眉心點上一道梅花印,玉耳上掛着一對金鈴耳環,柳眉如畫,一雙似水柔情的媚眼秋波暗轉,微微一掃,便有魅惑蒼生的嬌媚,如花雙嬌豔滴,似乎正在等待某個男人的採擷。如此美豔動人的人間尤物,哪怕是媽見了黃蓉那麼多,也都到驚豔。

明明黃蓉的黃蓉如此高貴美豔,然而往下一看,便會發現,她的婚衣卻顯得太過暴。但見黃蓉天鵝般細長的粉頸下,前雙飽滿圓潤,被裹在一件抹之中,擠出一道軟膩深邃的溝,然而抹款式有些奇特,窄小而單薄,將黃蓉的一雙豐滿玉裹得嚴嚴實實,但是在雙頭部位,卻又被剪裁出一道圓孔,抹為淺粉,而圓孔邊則是金線繡成,如此一來,黃蓉那粉頭便被在外。婚衣為一件開襟長袖外衣以及一件短褂,兩件衣服裹在黃蓉白體上,正好將上半身包裹起來,只前白溝,但若仔細看,還是能看到新娘子前的光美景。長袖如紗,袖口鑲着碎花,顯得典雅而端莊,不堪一握的水蛇小蠻上,纏上一段金鳳玉帶,如此收縮,立時襯托出黃蓉的前凸後翹的葫蘆身形。上半身的話,還算是正常,然而黃蓉的下半身,卻是蕩的源,卻見黃蓉的下體,只有一件極短的紅裙,裙襬只能勉強遮住黃蓉的腿部位,將一雙白玉無瑕的玉腿完美的展在外,而黃蓉都不需要彎,別人只要稍微第一下頭,便可以看到她裙底下的穢景

只見黃蓉渾圓肥美的美外形如水桃一般,然而兩片肥中間,卻能清楚看到一個巴掌大的圓盤,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黑土的底座。此時正有一黑土入黃蓉的菊中,使得黃蓉坐立不定。那黑土比起之前龜奴兄弟幫她洗澡時用的那還要壯一圈,如此巨物自然讓黃蓉的菊產生強烈之際的飽脹,除了菊之外,她的出也同樣了一帶有底座的黑土,每動一下嬌軀便能覺到前後二深處黑土頂端摩擦帶來的絲絲快。這股快令黃蓉不停的倒着冷氣,端莊大氣的俏臉上盡是一片紅,之濃本難以掩飾。

“少,你可真美啊!”梅望着銅鏡中的美豔少女,由衷讚道。

“是啊,少,你長得這麼好看,嫁給咱們少爺當小妾,真是三生有幸!”

黃蓉粉腮羞紅,雍容華貴的容顏上帶着一絲幸福的甜笑,她捏了一把梅和秋蘭,嬌笑道:“你們兩個死丫頭,老是欺負你們少,小心我把你們兩個的嘴巴縫起來,不讓你們説話了。”

自從黃蓉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以後,便與梅和秋蘭二女打得火熱,因此劉三便將二女賜給黃蓉當作貼身丫鬟,專門伺候黃蓉的飲食起居。因為身份的緣故,梅和秋蘭總算是對黃蓉表出善意,只是平時依舊會取笑黃蓉的蕩。

梅與秋蘭二女都是媽的女兒,不過天生有這樣一塊胎記,加之天上冷淡,因此被劉三培養成殘酷無情的劍客。不過她們的劍法師承少林,因此剛猛兇惡,少了幾分靈動。

梅被黃蓉撓得咯咯直笑,説道:“少,您這麼蕩,肯定能陪少爺天長地久的!”

“真的嗎?”黃蓉嬌羞不已。

“那是自然!”秋蘭嬉笑起來,臉上的胎記顯得不再那麼醜陋。“在少之前,少爺就娶了不少小妾,可是她們都是沒用鬼,都被老爺死了。還是少比較厲害,連少爺都扛不住少的榨取。”

“討厭,你們又取笑我!”黃蓉嬌笑着,又和二女嬉鬧起來。

梅,秋蘭,你們準備好了沒有?”門外,傳來媽的叫喚聲。

“馬上就來!”黃蓉回應了一聲,房中,梅給黃蓉的絕美玉顏上增加了一面紅珍珠面紗,僅僅遮住了黃蓉俏臉的下半部分,出一雙柔情似水、暗藏秋波的勾魂媚眼。然而掛上面紗後,這雙媚眼卻是嬌羞地白了梅和秋蘭一眼,見兩人無動於衷,黃蓉只好嬌嗔一聲,跺了跺腳,似女兒家生悶氣一般。此時的她因為下體的兩,玉腿酥軟,本站立不起來。

梅和秋蘭目不斜視,完全沒有看見黃蓉哀求的目光一般。

“哼,你們兩個死丫頭,本少還沒過門,你們就這麼欺負我!”黃蓉嫵媚的白了二女一眼,隨後皓齒輕搖,股夾着兩壯的黑土,玉腿戰戰慄慄地從梳妝枱前緩緩撐起了嬌軀。

僅僅是如此簡單的動作,卻讓黃蓉受到下體劇烈的快,差點玉腿一軟,又在坐到下去。然而便在她起身的過程中,下體雙竟然已經夾不住兩黑土,尤其是菊着的那,更是直接滑了出來。

“哦……”黃蓉出一絲解放的笑容,正以為自己能夠從這兩,然而梅和秋蘭卻是眼疾手快,壞笑着,一人一邊,將黃蓉下體的兩又推了進去。“哦……你們兩個……死丫頭……哦哦……本少要被你們兩個…

…害死了……“黃蓉嬌一聲,纖纖玉手撐着梳妝鏡,水桃一般外形的大股高高翹起,玉腿疊,顫抖不止,顯然正在承受着某種快

“少,您不是最喜歡下面被滿大雞巴的滋味嗎?昨少爺見你那麼喜歡,所以特意讓我送了給少的。”梅笑着説道。

黃蓉貝齒緊緊咬住豐滿下,勉強擠出一絲媚笑,媚眼如絲,嬌道:“真是……多謝老爺的一番美意……蓉奴實在太高興了……”好不容易,黃蓉總算覺這股快稍微能夠緩和過來,才在梅和秋蘭的攙扶下,推門而出。

媽看着黃蓉那蕩的打扮,驚得合不攏嘴,問道:“蓉奴,難道少爺給你準備的便是這件新衣?”

黃蓉一雙玉手拉扯着裙襬,嬌羞不已,梅則是笑道:“媽,少爺吩咐過了,天下第一女就應該有天下第一女的樣子,所以哪怕是嫁給別人當小妾,也必須是比別人蕩得多。”媽乾笑一聲,心中腹誹:都穿成這個樣子,還不夠蕩嗎?不過她倒不會這麼説出來,只是告訴黃蓉,劉三派來的接親隊伍已經到翠香樓外,現在正在催新娘子趕緊下樓上花轎。

“好的……我們馬上下去……”黃蓉強忍着下體快,踩着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緩緩走下了閣樓。因為和菊裏都着一壯的不像話的黑土,每走一步,都會摩擦到體內深處,導致她始終興奮不已,一雙玉腿更是酥軟到了極致,好幾次都險些摔倒,好在梅和秋蘭扶着,要不然黃蓉可真就要在這出嫁的大喜子摔個狗吃屎。

翠香樓外,熱鬧非凡,眾人議論紛紛。話説劉三對黃蓉這個小妾真是好的不像話,誰能想到,一個青樓人盡可夫的女出嫁,排場竟然不下於富貴人家的娶之禮。光是親隊伍就有上百人,前有嗩吶開道,童女撒花,後有鑼鼓護行,中間一座八抬花轎更是鑲金紋戴銀花,盡顯奢華。街道上,行人紛紛圍觀,其中有不少男人都與這位即將出嫁的蓉奴有過一次或數次的魚水歡。

終於,新娘子從翠香樓裏走了出來,那一身蕩的打扮,立時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那傳説中的天下第一女蓉奴前雙顫顫巍巍,搖搖墜,兩隻豪彷彿隨時都要撐破單薄的外衣彈跳出來。最令人矚目的,莫過於蓉奴的下體,一雙光溜溜的修長美腿不知多少男人愛撫過,如今卻是顫顫抖抖的踩着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走在紅毯上,僅僅只能到腿的短裙本這當不了黃蓉下體的美景,眾人都能看到,蓉奴每走一步,那渾圓肥着的兩個黑底座便會不斷地晃動,彷彿隨時要從那兩個緊湊的滑出。如此蕩的打扮以及放舉止,都令大庭廣眾歎為觀止。

這騷貨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女!

好不容易,走上了花轎,黃蓉一股坐在轎子上,卻不小心讓下體的兩黑土更加深入她的兩個之中。如此刺,讓黃蓉直接雙刀叫出聲:“哦哦……好啊……唔……”黃蓉趕緊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嘴,不讓自己發出更加蕩的叫聲。

花轎外面,調戲的口哨聲響起,男人們都在叫囂着:“蓉奴,你怕什麼?不是早就在我們面前叫過牀了嗎?繼續叫啊!”

“對啊,就和你來的時候一樣,在轎子上叫牀啊!”

“小騷貨,這麼多人看着你,你都不叫幾聲,對得起你天下第一女的名聲嗎?”

“快叫幾聲,説幾聲好哥哥,好丈夫!”

眾多鬼大肆催促着,黃蓉俏臉漲紅,卻依舊隔着面紗握住自己的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然而下體傳來的陣陣快,尤其是深處,那沖刷着自己嬌的花心,更是舒到難以自拔。

“可惡的劉三,早晚本姑娘會殺了你!”黃蓉櫻桃小嘴,媚眼如絲,鼻息凝重,而心中對劉三早已罵了個遍。

這時,花轎上的簾子被人撥開,秋蘭那張着胎記的小臉探了進來,問道:“少,這麼多人等着你表演呢!少爺説了,少作為天下第一賤的女,就算是嫁人也要拿出天下第一女的風範!”

這叫什麼怪事?黃蓉心中咒罵,但是想起了自己的計劃,還是擠出一絲媚笑,聲如黃鶯,嬌道:“好啊……既然各位哥哥那麼想聽……那麼……奴家就再為各位好哥哥……好丈夫……叫一次牀……”説到這,黃蓉最終硬着頭皮,不再壓抑下體的快,放聲叫起來:“哦哦哦……嗯嗯……好啊……哦哦……這兩子……哦哦哦……蓉奴的……啊啊啊……還有都要裂開了……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又來了……轎伕哥哥……轎伕親丈夫……不要跑那麼快……哦哦……”

“蓉奴,唱首十八摸給我們聽聽吧。我們記得你唱過,可好聽了!”

“……啊啊……好啊……蓉奴妹妹這就……唱給各位……好哥哥……好丈夫聽……哦哦……一摸……摸上……騷妹妹……”

“那玉足好吃又好玩!”街上的臭男人們齊聲笑道。

“二摸……摸上蓉奴……”黃蓉繼續叫着,而男人們又再吼起來:“大子又白又軟又舒服!”

“三摸……”

從南郭鎮走出來,一路上都能聽到黃蓉那叫聲,以及眾多臭男人的附和聲,竟然真如唱着歌曲一路前進。如此蕩的接親隊伍,恐怕真是百年不遇,蓉奴倒真是對得起那天下第一女的名號。

“……騷妹妹……好啊……哦哦……各位親哥哥……妹妹唱完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好大啊……哦哦哦……”黃蓉在花轎上自暴自棄般的叫着,心中又羞又惱,兩道清淚順着眼角落下。

什麼時候,她竟然變成如此放形骸?竟然……竟然……竟然在這麼多人的調戲裏,達到了高

黃蓉自認行事風格繼承父親東之名,帶有幾分,然而與劉三一比,卻猶如小巫見大巫,她不過是做事怪異,然而劉三簡直就是魔歪道,哪怕是納妾之,居然都對黃蓉如此羞辱。

雖説黃蓉為了取得劉三的信任,這段時來,一直表現得非常蕩,但這份蕩都是藏在翠香樓裏,不敢表現在外面。而且,黃蓉本以為,像這樣的大喜之,劉三定然會隆重舉行,若真是這樣,以黃蓉的格,也許還有那麼幾分可能,因為動而愛上這個中餓鬼,甚至甘願留在他身邊一輩子。

然而這廝卻在大喜之,如此當中羞辱自己,便在昨夜派人送來這兩帶有底座的黑土,還笑稱:“蓉奴,你不是很喜歡這二的滋味嗎?我便送你兩,當作你的成親禮物!”此話讓黃蓉心中氣急,更是心生怨恨,然而此時的黃蓉卻不敢打草驚蛇,只好繼續扮演這天下第一女的蕩婦戲碼。

自從神志清醒過來後,黃蓉便從沒有屈服過,為了能夠趕緊讓劉三覺得自己已經接受蓉奴的身份,於是她表現得比過去還要蕩,無論什麼樣穢姿勢,她都不惜去做,甚至在兩個龜奴的侍奉下,叫着與劉三談,如此放蕩的舉止,她也能面不改,放形骸。之所以如此,除了黃蓉想要離開翠香樓,不再接客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需要接近劉三尋找他武功的罩門。

劉三的毒計不可謂不狠辣,先用黃蓉發情時眾目睽睽的蕩行徑使得蓉奴之名被坐實,又將黃蓉之名列入奴籍,寫下賣身契,之後更是印刷大量書散佈天下,步步為營,得黃蓉不敢逃跑,心甘情願留在翠香樓接客,這一切便是因為黃蓉不想因為自己的蓉奴之名而污了父親的一世英名。然而劉三的一切謀劃並非沒有弱點,如今唯一的弱點便是知道蓉奴是東之女的秘密的人,只有劉三和梅、秋蘭二女,只要能夠將三人同時擊殺,黃蓉便可以毫無顧忌的逃跑。

以黃蓉如今的武功,單單是對付其中一人,便毫無勝算,更遑論將三人一同擊殺。而且梅和秋蘭二女劍法極高,除非黃蓉內力盡數復原,否則本抵不過二女的少林劍法。而劉三又練得是一身橫練功夫,金鐘罩鐵布衫練到了能夠挪移道的境界,不能夠找到他武功的罩門,任憑黃蓉如何聰慧無雙,也毫無勝算可言。因此如今當務之急,便是尋找機會,趕緊恢復功力,以便對付劉三主僕三人。

然而在翠香樓裏,貪財如命的媽為了賺取更多的銀兩,迫黃蓉的每一大早便開始接客,一直到夜晚,而接客期間又有龜奴兄弟不間斷的雙調教,本沒有給黃蓉任何可以恢復的機會,每每到了夜深人靜時,黃蓉基本已是嬌軀酥軟,四肢乏力,體力全無,更不要説恢復內力,便是想要動一手指頭都艱難得很。

因此黃蓉必須把握這次的機會,進入劉府之中,如此一來,自己才可以找到空隙,爭取時間恢復內力,並且靠近劉三尋找他武功的罩門。

黃蓉的計劃算無遺策,然而她卻不知道,當她加入劉府之後,反而是踏入了真正令她永世難忘的地獄之中。

“啊啊啊……哦哦哦好哥哥……哦哦哦……蓉奴……哦哦哦……好啊啊……啊啊啊……又身了……哦哦哦……好舒服啊……太了……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蓉奴的都要……筋了……哦哦哦哦……”

伴隨着一路上驚世駭俗的叫聲,黃蓉股雙夾着那兩要命的黑土,坐在八抬花轎上,從南郭鎮出發,走了三四個時辰,總算來到了劉府所在的清河鎮。這一路上,也不知道那八個轎伕是不是故意的,每走一步都會顛簸一下,如此一來,黃蓉本來就坐着兩巨物,被他們這麼一折騰,下體兩處深處被摩擦得愈加烈,僅僅是三四個時辰,黃蓉便因為太過舒服而高了四五次。

好在,南郭鎮那些臭男人倒沒有真的跟隨黃蓉跑來清河鎮,不然會讓恐怕真要從南郭鎮一直叫牀叫到清河鎮,這着實是太丟人了。

清河鎮這邊的百姓聽聞天下第一女要嫁給劉府少爺的消息,都紛紛趕到了劉府門口,想要看一看那號稱天下第一女的蓉奴到底長成什麼樣,到底怎麼個蕩法。畢竟人心是好奇的,就算是醜,他們也知道有多醜,就算美,也要知道有多美。

八抬花轎快步走來,很快落在了劉府門口。

梅的攙扶下,一雙修長如玉的美腿從八抬大轎落下,踩着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象牙一般光滑細膩的長腿完全展在劉府之外的眾人面前。如此打扮已是蕩至極,然而但他們從那雙玉足往上一看,便看到了那渾圓美中間,竟然着兩壯無比的黑子,兩個巴掌大的地盤夾在少女的股間,顯得極為蕩。而新娘子那一張傾城絕的俏臉上掛着一道面紗,出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看呆了眾人。

如此美人,竟然便是那傳聞中天下最為蕩的蓉奴?眾人都看呆了。

劉三這時候已經在劉府門口等候多時,見到黃蓉走下了花轎,尤其是見到黃蓉那嬌軟無力、玉腿酥軟的騷樣,更是得意萬分,尤其是想到黃蓉的身份,就更加得意自己那一個月裏的部署,若非如此,今他又怎麼能將這個身份高貴的小蕩婦當着全天下人的面娶過門,而且還是以小妾的身份高攀他劉家的門第。

這可是東之女啊,堂堂天下五絕之一的東的寶貝女兒,若是黃藥師出現在劉三面前的話,恐怕一手指就能掐死劉三,對於這等高高在上的絕頂高手,劉三從來都是敬而遠之,誰能夠想到,居然會有一天,如此高手的親生女兒居然會落在他的手上,還委身嫁給他當個屈辱的小妾,更是以如此蕩的打扮,天下所不齒的身份。

光是這麼想着,劉三那張醜陋蒼老的得意嘴臉落入黃蓉眼中,便愈發覺得噁心。然而此時她的身份卻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桃花島島主千金,而是天下人都唾棄的婦,於是她夾着兩黑土出一絲媚笑,扭動着那豐滿的渾圓肥,如美人蛇一般纏上了劉三的身軀,豐滿的雙直接撞在他的手臂上。

“嗯~!主人,你怎麼還不帶蓉奴進去拜堂成親,蓉兒已經等得了好幾次了!”

軟膩悦耳的銀鈴嬌前飽滿豪傳來的驚人彈,還有少女痴媚的笑容,劉三受到如此挑撥,差點忍不住便要將這個絕世騷貨就地正法。好在管家提醒,成親的時辰快到了,劉三才強行忍住衝動,與黃蓉一同走入了劉府之中。

劉三的府邸十分寬敞,偌大的前院以及兩旁的門廳少説也擺放了四五十桌宴席,這當然是一部分,劉三為了這次的婚禮,一擲千金,從後院到前院,再到府邸門前,一連白了三百桌宴席,幾乎將清河鎮大部分百姓都宴請了過來。不止如此,凡是前來喝喜酒的客人,統統按照人頭送上一兩白銀,要知道,三四兩白銀往往便是農家一年的開支,如今聽聞劉府有銀子送,自然是拖家帶口,趕來赴宴。

黃蓉帶着面紗,杏眼嬌媚,攙扶着劉三的胳膊,小鳥依人般,雖説劉三身材矮小,比黃蓉都還要矮上半個身子,但黃蓉如此作態,倒是讓劉三十分有面子。

兩人很快來到劉府大堂。

大堂四周,人山人海,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黃蓉那白的玉體上,婦人自然是鄙夷萬分,連連捂着垂髫少年們的眼睛,不讓他們看到那般蕩的體,同時口中也是低聲咒罵。而男人們則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樣,尤其是黃蓉那勾魂的目光,只是輕輕掃過那些臭男人,便讓他們呼都急促了幾分,那飢渴的模樣,若非忌憚劉府在清河鎮的勢力,恐怕這羣臭男人定然會忍不住將黃蓉按在身下,直接輪姦起來。

而高堂位置,寬大的太師椅上,做着一個昏昏睡慈眉善目的老者,他與劉三有幾分相似,不過卻沒有劉三那般猥瑣,表情痴痴呆呆,只會點頭髮出哈哈笑聲。

黃蓉心想,這應該便是劉三的父親,劉老財主了吧?沒想到這麼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居然生出像劉三這等猥瑣至極的賊,實在是讓人氣急。

除此以外,在劉老財主的左下座位上,還坐着一個頭戴金釵,錦衣華服的中年婦人,能看得出婦人已有些年紀,眼角的魚尾紋十分明顯,相貌風韻猶存,但是若是與此時嬌豔如花的黃蓉相比,卻顯得相差甚遠,恐怕便是年輕二十歲,也無法能與此時還未長成卻已傾國傾城的黃蓉相比。

梅曾經説過,劉三還有一位原配夫人,是張員外的千金,雖然有些權勢,但是與劉府相比,卻有有所不如,畢竟劉三那位堂姐在宮中已是貴妃之位,光這一點,便是張員外無法比較的。這也是為什麼,清河鎮上,無人敢冒犯劉家的緣故,畢竟黑白兩道都要敬他們三分。也就黃蓉不知道這些江湖的歪歪扭扭,也是這二十年來,第一個敢出手冒犯劉三的女子,不過只可惜,因為蛇之毒,黃蓉落得如此下場,着實是可悲可嘆,又可喜可賀。

此時的大夫人臉若冰霜,看着黃蓉那張銷魂臉,心中嫉妒與羨慕集。想當初她嫁給劉三之時,豈有如此盛大的宴席?不過是簡陋地擺了五十來桌宴席,對比如今黃蓉的成親之禮,顯得要多寒酸有多寒酸。尤其是二人的身份,一個是達官貴人的千金大小姐,另一個卻是最為下賤的娼,大夫人心中自然是一萬個不舒服。

然而劉三之前便説過,此事不允許她攪和,否則便要她好看,因此,大夫人如今才能夠咬牙忍耐,坐在座位上。

作為司儀的管家走了出來,他長聲喊道:“時辰到!”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對拜!”

“禮成!”

這三個成親之禮的動作,着實讓此時的黃蓉窘態百出,她的婚衣裙襬極短,又因為下體着兩讓她寸步難行的黑土,本就十分難受,又因為這行禮姿勢,導致下體毫無保留的展在那些賓客眼中。

大夫人冷哼一聲,四周婦人的唾罵聲更是聲聲入耳,如一道道天雷在黃蓉耳中炸響。自幼嬌生慣養,身份高貴的黃蓉何曾受過如此羞辱,三拜過後,一雙含情杏眼已是淚汪汪的,眼淚在眼中打滾。

“蓉奴,你哭了?”劉三驚訝問道。

忍辱負重,黃蓉玉手擦去眼角淚水,出一絲痴媚笑容,嬌聲道:“蓉奴這是喜極而泣,今拜堂過後,蓉奴終於便是少爺的女人了!”

劉三肆無忌憚,伸出舌頭,掉了黃蓉粉面上的淚痕,嘿嘿笑道:“蓉奴,這麼點事情就讓你高興成這樣!來,現在開始,你就要作為我劉三的小妾,給我爹,也就是你的公公,還有你的姐姐,以及為夫,敬茶了!”劉三哈哈笑着,大手摸了黃蓉白的翹一把,隨後坐在了劉老財主旁邊的位置上。

這時候,梅端來托盤,上面擺有三隻茶盞。

“少,請!”

“嗯!”黃蓉皓齒輕啓,搖了搖下,夾着兩壯的黑土,玉腿略帶踉蹌地來到了劉老財主面前,強忍着下體的快,黃蓉跪了下來,趁着跪下的空隙,用腳後跟將快要從菊中滑出來的黑土頂了回去。在眾人面前,做出如此羞恥的動作,讓黃蓉的俏臉羞紅,但她還是從梅捧着的托盤中接過了一隻茶盞,遞到了劉老財主面前,嬌聲説道:“蓉奴給公公敬茶!”

劉老財主一直痴痴呆呆的老臉忽然清明起來,他渾濁的雙眼看了黃蓉一眼,比之方才要多了幾分氣神。

“嗯!不錯!不錯!股翹,是個能生娃的料!你叫蓉奴是吧?這樣吧,老頭子作主,便準你跟隨夫姓,後若是能給我劉家添下一兒半女,便將你的名字寫入族譜之中。蓉兒,你覺得如何?”

黃蓉有些為難,這豈不是説她黃蓉後還得跟着這劉三姓劉?尤其是還將她的名字列入族譜之中,這不得不説,這是有其子必有其父,兒子行事如此魔歪道,看來與這個更加惡的劉老財主分不開關係。

“爹,您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再怎麼説,蓉奴可是翠香樓裏的女,你讓她的名字上了族譜,無論怎麼説,都説不過去!”大夫人當即反對。

劉三直接皺眉,臉不悦地看向大夫人,愠怒道:“你在説什麼?爹要怎麼做,都是爹的意思,你敢忤逆爹?”

劉老財主卻是擺了擺手,説道:“三兒,休得怪明玉,她也是擔心家規的問題,不過對於我們劉家來説,如今便只剩下三兒這一苗子,無論怎麼樣,都得找個婆娘給他生娃,這個女娃天生骨,面相狐媚,絕對是個生娃的好料子。而且老頭子也説了,等蓉兒誕下男丁之後,再將她的名字寫入族譜,難道如此,明玉你還有意見?”

大夫人偷偷看了眼劉三,又看了一眼劉老財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再反對。

黃蓉心中卻是大罵,你這糟老頭子,想得到是美的!等本姑娘恢復內力,絕對要讓你劉家絕後!內心詛咒着,黃蓉臉上卻是笑靨如花,媚笑道:“公公如此深明大義,蓉奴真是動,後定然會替夫君生兒育女,為劉家開枝散葉的!”

“哈哈,那就好,拿了這份利是,要乖乖地當三兒的好媳婦!”劉老財主喝下了黃蓉遞來的茶盞,一飲而盡,順手便給了黃蓉一封厚厚的紅包。

黃蓉芳心又氣又急,卻只能諂媚笑着,接過公公的紅包。

給劉老財主敬茶之後,黃蓉倒是有些為難,若是就這麼站起來,恐怕她股裏的兩黑土可就要滑出來,於是她跪在地上,爬到了劉三的面前,給劉三敬茶。“蓉奴給夫君敬茶!”如此蕩的舉動,又是引來了一陣夫人的唾罵聲。

劉三喝着東之女端上來的熱茶,心中萬般舒坦,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死,便可以一直壓着黃蓉,任憑她如何聰慧無雙,也都絕不是他的對手。

“蓉奴,只要你以後服侍好為夫,榮華富貴,吃香喝辣,你就算光着股躺一輩子都不用愁了!”劉三哈哈大笑。

我呸!黃蓉心中罵道,臉上卻是媚笑如花,“多謝夫君喜愛,蓉奴一定盡心盡力服侍夫君。”

到了最後,自然就是給大夫人敬茶。

“蓉奴給姐姐敬茶!”黃蓉端着茶盞遞到了大夫人面前,卻忽然心生一計,“哎呀”地嬌一聲,整個茶盞都落在了大夫人的裙上。這茶水燙得大夫人尖叫一聲,如河東獅吼一般從座位上跳起,她憤怒地看了黃蓉一眼,隨即一耳光甩在了黃蓉的俏臉上。

“啪!”現場登時一片寂靜。

“你個賤貨敢拿茶來潑我?”大夫人嬌斥一聲。

而黃蓉楚楚可憐地捂住俏臉,眼淚直,跪伏在地上,嬌聲哀求道:“對不起,姐姐,蓉奴一不小心沒拿穩杯子!”

“你這賤貨!”大夫人氣急敗壞,抬腿便要踢在黃蓉的身上,這時,劉三直接一把推在大夫人身上,力氣之大,將她推倒在地上,只聽劉三怒道:“明玉,你身為劉家大婦,難道連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嗎?蓉奴都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大夫人臉上驚怒集,雙目含淚,委屈至極,而劉三冷哼一聲,將黃蓉扶起。

黃蓉委屈地將腦袋埋在劉三的懷中,楚楚可憐地説道:“夫君,是蓉奴不小心傷了姐姐,你便讓蓉奴給姐姐賠個不是吧?”説罷,黃蓉又看向大夫人,嬌滴滴地説道:“姐姐,剛才真是對不起,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若是您一心想要懲罰蓉奴,蓉奴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大夫人心中大怒,但是當中眾多賓客的面,還是咬牙説道:“好,既然蓉奴你已經認錯,我便饒你一次,若再有下次,定然家規處置!”

“放心吧,蓉奴不會有下次了!”劉三將黃蓉柔軟的嬌軀橫抱起來,這時,黃蓉悄悄對正在氣頭上的大夫人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你……”大夫人食指指着黃蓉,身軀瑟瑟發抖,這時候,劉老財主發話了,他直接一掌拍在案桌上,怒道:“明玉,你有完沒完了?還要繼續鬧下去嗎?”

“哼!”大夫人怒哼一聲,帶着兩個婢女,拂袖而去。

劉三低頭看了看黃蓉的俏臉,滿是心疼:“他孃的,老子都沒打的這麼很,要是打破了相,以後蓉奴可怎麼勾引男人啊?”

“夫君你還壞啊,蓉奴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羞辱蓉奴!”黃蓉笑聲放蕩,被劉三挽住的玉腿纏住了劉三的脖子,蕩的説道:“蓉奴覺得,這樣的羞辱還不夠刺,想要讓主人夫君到房間裏好好的羞辱蓉奴!”説罷,黃蓉肥一扭,夾着兩黑土,落在了地上,她緩緩走向內堂,臨別時,給了劉三一記媚眼,還嬌滴滴地説道:“蓉奴等夫君來房花燭,夫君最好不要太久哦,要不然蓉奴可就要紅杏出牆囉!”

“真是個大騷貨!”劉三咒罵兩聲,直覺下那已然硬邦邦的,硬的生疼。不過作為主人家,他還要招呼一下那些來賓,三百桌來賓,大概半個時辰就搞定了吧?劉三心中如此想到,卻是迫不及待想要衝入房,將黃蓉這絕世娃狠狠地壓在身下狂野征伐。

“啪!”大夫人的廂房中,此時大夫人生氣地砸着桌上的茶杯,方才黃蓉那輕蔑的笑容深深地刺痛了大夫人的心靈。她居然被一個水楊花的女給小瞧了?

“可惡的臭婊子!賤貨!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這賤貨不得好死!”大夫人咬牙切齒説道。

另一邊,黃蓉跟着梅和秋蘭一同來到了一處名為蓉閣的別院,這名字讓黃蓉俏臉羞紅,再看院前一副對聯:天下第一女,容江湖萬人陽具。橫批:蓉奴欠

“夫君真是好文采,看得蓉奴心癢難耐啊!”黃蓉嬌笑着讚道,但心中卻恨不得當即將這副鄙至極的對聯撕成粉碎。

梅和秋蘭面面相覷,驚歎地説道:“少,沒想到你不僅會叫牀,連對對子你也知道啊!真不愧是天下最蕩的女!”

這和蕩有什麼關係?黃蓉心中暗罵,但還是保持笑容,來到了裝飾得喜氣洋洋的婚房,她對梅和秋蘭説道:“你們兩個就在外面吧,主人來了記得通知我!”

“是通知少翹起股等少爺來吧?”二女調笑道。

黃蓉俏臉羞紅,嬌嗔道:“知道就好!”隨即便合上了門扉。

然而黃蓉一關上門後,便立即撲倒在大紅招展的紅木大牀上,俏臉埋在枕頭底下低聲泣起來。

話説那:嬌花本眷水意,豈知佃農喂黃牛。

昨夜初開今作泥,女娥悽悽怨新衣。

花徑何曾無可掃,蓬門已為百君開。

何時巫山不雲雨,楊花未必念河樓?

第六章

房花燭夜十六畫師共繪蓉奴宮圖,蕩出街行二七蕩妾重重算計謀生機。

裝飾華麗的新房之中,美豔的新娘子坐在牀邊,她的姿勢十分嫵媚動人,嬌軀側躺,柔素白的纖纖玉手撐着絕傾城的嬌豔玉顏,美人粉頸細長,鎖骨圓潤而巧,前豐滿雙飽滿堅,被窄小的抹舒服,雙之間擠出一道白的深溝,令人視線忍不住深陷其中。盈盈一握的水蛇彎曲,能看到那驚人的柔軟度。美人下體裙襬極短,卻恰好擋住了兩腿間的光乍翹的肥微微翹起,一雙修長如玉的美腿卻是完美地暴在空氣中。如此尤物,此時卻是寂寞地守在新房之中,等候這某個男人的到來。

“哐當”一聲,婚房門扉被人魯地推開,只見今晚的新郎官劉三帶着滿身酒氣走了進來。

劉三相貌醜陋,盡顯老態,加之那的雙眼,更顯猥瑣不堪。如此猥瑣老漢,與牀上嬌如花的新娘子黃蓉形成了即為鮮明的對比,二人一老一少,一醜一美,一矮一高,一黑一白,如此不想匹配的一對男女卻出現在新婚的房之中,顯得極為怪異。

一走進來,劉三立時就看到了牀上嫵媚的黃蓉,當即嘿嘿直笑,大步走上前去,大手直接摸上了黃蓉那修長的玉腿上。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摘下黃蓉臉上的面紗,出了那張悉的俏臉。心打扮過的美人豔光四,美目含情,紅滴,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美貌簡直讓人難以挪開視線半分。

“嗯……”肌膚的接觸讓體質的美人發出一聲誘人輕,不過隨後黃蓉並沒有讓劉三更進一步,玉手一拍,將劉三的鹹豬手拍掉。只見絕美的黃蓉嬌媚如絲的杏眼白了劉三一眼,那眼神風情萬種,實在是勾魂奪魄,黃蓉嬌羞説道:“夫君,我們還沒有喝合巹酒呢!”

劉三拍了拍大腿,笑道:“蓉奴不説,我都忘了!”他端來兩隻酒杯,倒滿了美酒,將其中一隻遞給黃蓉。

黃蓉粉面羞紅,纖纖玉手捏着玉杯,與劉三臂纏繞。劉三笑道:“蓉奴,喝了這杯合巹酒,從今往後,你便是我劉三的女人!”黃蓉桃腮飛上兩朵紅雲,她輕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羞赧道:“自從蓉奴身上帶有這個奴印之後,蓉奴便已經是夫君的專屬奴,也早就是夫君的女人。”

“哈哈,蓉奴説的也是,書在外,奴印在身,奴籍在簿,你這個小美人註定要當我劉家一輩子的奴!”

“夫君知道便好!”

二人將美酒一飲而盡。

羅衫輕解,黃蓉那嬌如羊脂美玉的體展在劉三的面前,前雙顫顫,如兩隻大包子,被繫帶一般的抹包裹,雙之間溝如白豆腐一般,又又滑,玉頂端兩顆粉頭不知何時以硬立而起,小腹平坦,玉腿修長,真是一個絕世尤物。而美豔嬌的俏臉上,如花雙紅顏滴,皓齒輕啓,任君採擷,劉三見狀,自然不會客氣,大嘴巴直接堵住了那吐氣如蘭的櫻桃小嘴。

話説其他的新婚夫大多數都會甜言語一番,然而黃蓉與劉三成親之前,便早就合不知多少次,尤其是,黃蓉乃是院頭牌,早已身經百戰,而劉三亦是花叢老手,浸合之道多年。如今這對姦夫婦如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二人舌吻起來,自然是如同兩軍對壘,各施手段,直吻得昏天暗地。劉三的舌頭如霸王出征,大肆攻城掠地,少女如花檀口之中,早已被大肆侵入。而黃蓉則是且戰且退,香軟滑膩的丁香小舌自然不如劉三的大舌頭強勁有力,但卻是柔情似水,纏綿綿。

“雪雪雪……”兩人吻得忘乎所以,在少女檀口之中,正纏綿得極為熱切。

然而戰場卻並不只有一處,劉三直接一手扯掉黃蓉前的抹,登時,一雙豐滿渾圓的豪彈跳而出,直晃得人目眩神造的大手直接覆上水滑膩的雙,一陣抓捏按,黃蓉的鼻息漸漸重幾分,檀口之中滑膩香舌不弱勢幾分。

而劉三這時又發動另外一處攻勢,卻見他另一隻大手已然從黃蓉平坦的小腹油滑而下,徑直來到黃蓉的股間之間。為了力挽狂瀾,黃蓉趕緊將修長美腿夾緊,想要阻擋鹹豬手的入侵,然而為時已晚,劉三的大手已經抓到了那在黃蓉壯黑土,只是微微扭動,立時,黃蓉伸出滑被黑土頂端一陣摩擦,嬌軀如遭電擊,劇烈一顫,便覺下體傳來一陣強烈的快,絲絲電深處湧上心頭。

如此攻勢之下,體質已經變得極為的黃蓉登時嬌軀酥軟,修長玉腿無力抵抗,被男人壯的大手抓住了那黑土,開始緩緩動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黃蓉被上中下如此攻伐,檀口之中香舌早已處於被動,被男人輕易吻得意亂情,媚眼如絲。而男人動黑土時,更是令黃蓉這絕世女丟盔卸甲,毫無反抗之力。

不多時,二人分,只見一道銀白的晶瑩細線連接在二人的嘴上,顯得格外蕩。而黃蓉早已被劉三吻得昏頭轉向,不知西東,嬌軀化作一嘆泥,無力地躺在牀榻上,嬌連連。

“嗯……夫君……不要再了……蓉奴投降了……哦哦哦……不要啊……蓉奴的騷要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哦哦哦……啊啊啊……夫君……哦哦哦……要了……蓉奴要了……哦哦……”黃蓉叫起來,原來是劉三趁着黃蓉息之時,開始快速動黃蓉着的壯黑,劇烈的快的少女叫不休,整個人都已沉溺在快的海洋之中,仙。

“哦!不行了……”

了不過百來下,劉三便看見黃蓉亢奮地嬌了一聲,嬌軀劇烈一抖,纖細的小蠻微微弓起,手上的黑土傳來一陣強力的夾力,竟然讓他無法再次動。然而劉三的蠻力何其大,一次不行,第二次,他直接大力一,“噗”地一聲,黑土立時被離出黃蓉的

“哦哦……不要啊啊……哦哦……”黃蓉叫聲更是亢奮,嬌軀整個弓起,兩腿之間,那水四濺的竟然噴湧出一股銀白體,出足足有兩丈多遠,幾乎要到對面的窗花上。

“這小騷貨,竟然高吹了!”劉三嘿嘿笑,欣賞着這天下第一女的態。

他也不想想,黃蓉從一大早到晚上,下體着兩黑土,快不斷累積,早已到了爆發之時。此時快得以徹底發,黃蓉的心中又是暢快又是愉悦,意亂情之間,竟然呻道:“啊啊……蓉奴牀了……擦股……擦股……”

劉三哈哈大小,吻上了黃蓉嬌花一般的紅顏雙,笑道:“蓉奴,看來後還要給你找個家丁負責你的入廁啊!”黃蓉正處於高之中,意識糊糊,也不知道劉三説些什麼,便呻着:“額嗯嗯嗯……好呀……啊啊啊……好美啊……嗯嗯嗯呃……”

黃蓉這次吹足足維持了一盞茶的時間,之後她的嬌軀才戰戰慄慄地躺了下來。而劇雪因為黃蓉的癱軟,已經沒有力氣夾住那同樣壯的黑土,於是便任由它從菊中滑落出來,掉在地上。

“哈……哈……夫君……你為什麼不上來啊……”黃蓉總算是恢復了一絲清明,卻看見劉三居然沒有爬上自己的嬌軀狠狠她的,讓她到有些疑惑。

這劉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她並不知道,劉三卻是另有計劃,只見他親了一口黃蓉的粉頰,隨後攔抱起了黃蓉温軟無骨的白體,神秘一笑:“蓉奴,你成婚之,為夫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劉三抱着黃蓉,上下其手,卻是走出了新房。

黃蓉花容大變,驚慌失措,連忙捂住玉體雙,羞惱道:“夫君,你要帶蓉奴去什麼地方?”

“你去了便知道!”劉三嘿嘿笑,讓黃蓉有種不詳的預

卻見劉三抱着黃蓉來到了後場的後院之上,後院中央,放着一張寬敞竹牀,上面鋪了軟榻,而四周竟然擺放着十六張桌子,上面全是文房四寶以及各種顏料。

“夫君,主人,你這是要做什麼?”黃蓉又羞又急,劉三卻是不由分説,將一塊蝴蝶眼罩戴在了黃蓉的俏臉上,隨後朗聲説道:“你們可以出來了!”一排猥瑣老頭從旁邊竹林裏走了出來,一共十六人,正好每人都有一張桌子,圍觀黃蓉和劉三。

劉三將黃蓉赤條條的玉體扔在竹牀上,惡笑道:“蓉奴,這些都是天下有名的宮圖畫師,他們早就聽聞蓉奴你天下第一女的豔名,因此慕名而來,當然,不是為了一親芳澤,而是想要給蓉奴你畫一冊宮圖,作為你成親的禮物!”

黃蓉花容變,俏臉通紅,嬌羞不已,道:“夫君,你這麼做,難道不怕被人發現嗎?”

劉三卻是笑道:“當然怕啦,所以為夫不是給你戴上了眼罩了嗎?別廢話了,我們趕緊開始吧!”

“不要……”黃蓉還想説些什麼,卻見劉三的黝黑身體已經壓了上來,將她豐腴白的美豔體壓在竹牀上,不由分説,便將她兩腿美腿分開,扛在肩上,壯的黝黑直接入了黃蓉早就濕濘不堪、水直之中。

“噗呲……”一聲,大十分嫺入了黃蓉的之中。

“哦哦哦……不要……你們不要看……哦哦……不要啊……好羞人啊啊…

…啊啊啊……“黃蓉入,蕩的體不由自主地合起來,她蕩呻着,兩隻嬌玉手卻是捂住羞紅的俏臉,不敢看四周的那些畫師。

雖説過去在翠香樓裏,黃蓉的蕩早已豔名遠播,甚至頭一個月裏,每每接客都是五人以上的羣盛宴,然而這些都是在房間裏進行,哪怕她狼叫得再怎麼大聲,有沒有看着她,因此多多少少還有種遮羞的覺。然而這一次,卻是光着股在十六個男人面前與劉三合,而且最為過分的是,這些話是還會將她的種種蕩姿勢繪成宮圖,不消説,到時候定然與書一般,傳遍整個江湖武林。

如此羞人的事情,黃蓉自然是百般地處,然而她蕩的體卻是承受不了劉三的霸道,那在她的上大力着,每一次入都彷彿帶着萬鈞之力,彷彿人家打的樁一般,而且得又快又恨又重,恥骨撞得黃蓉豐滿肥“啪啪啪”地響個不停,熾熱的摩擦着壁,那大龜頭則是狠狠地撞擊着黃蓉的嬌花心,如此兇猛拳拳到的狂之下,黃蓉早已興奮叫起來:“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啊……夫君……主人……好哥哥……啊啊啊啊……你的大雞巴……好有力啊啊……哦哦哦哦……蓉奴的騷……哦哦哦……好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大……好重啊……又到花心了……哦哦哦哦……”

趁着黃蓉被得暈頭轉向,仙之時,劉三抓住了黃蓉的軟膩小手,輕輕鬆鬆地按在牀上,將黃蓉那媚眼如絲、紅微張叫不休的痴媚俏臉顯出來。

“啊啊……好舒服……哦哦……不行了……”黃蓉渾身舒,卻沒發現劉帆已經拉着她的酥軟玉體換了個方向。

四周的畫師一個個呼,但手中畫筆奮筆疾書,在素白宣紙上,描下了一副蕩的合圖。

卻説這十六個畫師技藝超羣,不過短短片刻便都繪製完第一幅宮圖,於是劉三兇猛動數十下後,便將黃蓉的嬌軀從後抱起,大手摟住黃蓉前兩隻豐滿豪,將黃蓉那修長玉腿纏在他的身後,隨後開始桿,繼續猛烈起來。

黃蓉體內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劉三強勁的動作得舒至極,早已忘記了四周還有十六個陌生男子的圍觀,滿臉媚態,放聲叫起來。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哦哦哦……夫君……哦哦用力啊……啊啊啊……蓉奴的……哦哦哦……啊啊啊……用力爛蓉奴的爛……啊啊啊啊……哦哦……”

後院之中,語,,兩具對比鮮明的體在竹牀上肆意纏綿,而四周,十六位老畫師個個呼急促,手中畫筆卻如行雲水,將眼前所見蕩的畫面一一畫入宣紙之中。

清晨,後院的語依舊聲聲不絕。

只見後院竹牀上,劉三雙眼通紅,大手按住黃蓉圓潤翹的肥連連,桿奮力地在黃蓉的之中大力。而美豔的黃蓉趴在竹牀之上,渾圓雪高高翹起,整張俏臉都掛在牀欄邊上,玉手無力的抓住欄杆。絕美的俏臉上紅一片,如透的大紅蘋果一般,媚眼如絲,紅顏雙依舊發出不堪入耳的叫聲。

“哦哦……不行了……哦哦哦哦……蓉奴又要了……哦哦……啊啊……啊啊啊……主人……夫君……你饒了蓉奴吧……哦哦哦……不要再了……啊啊啊……蓉奴要不行了……哦哦……了……了……”黃蓉亢奮地叫了一聲,玉體再次顫抖起來,再次出一股陰。這已是她從昨夜到現在,第二十次身了,即便黃蓉之前因為蛇之毒,能夠御百男,然而也依舊扛不住劉三那兇猛如也山豬一般的狂野征伐,此刻再度高,直接一聲,美目翻白,便被暈了過去。

劉三也低吼一聲,身一,將大入黃蓉的之中,舒暢地出了自己的第五發

這時,十六個畫師擦着額上的汗水,走了出來,他們紛紛讚道:“劉少爺,你的功夫可真了得,連天下第一女都被你到暈過去,看來劉少爺你倒真不愧是天下第一一猛男啊!”

“這蓉奴也確實是天下第一女,光是這副絕頂的葫蘆型身材,前凸後翹,豐,當真是絕頂尤物!可惜老朽年紀太大,要不然之前真想去翠香樓好好和這個天下第一女顛龍倒鳳,共赴巫山雲雨!”

“我説二老頭,你就算了吧,就你那身板,被這蕩婦股搖一搖,那白虎夾一夾,恐怕就丟槍棄甲,關失守了,還想和她顛龍倒鳳?小心真應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眾人對黃蓉的體一陣品頭論足,更是時不時稱讚劉三牀上的威武雄姿,連這等女都能服,劉三心中大快,大依舊沒有拔出黃蓉的,而是在其中,並且將黃蓉那恰如一灘香泥的柔軟嬌軀抱在身上,大笑道:“各位大家,辛苦你們了,各位將今畫好的宮圖給管家,然後便可領取賞錢,當然,還有豐盛的宴席招待各位,好酒好菜,還有翠香樓的美人。嘿嘿,那些姑娘雖然不如這個騷貨那麼帶勁,但是功夫同樣不錯,希望各位喜歡!”

十六個畫師拱手一拜,談笑着一同跟隨劉府的管家一同離開了後院。

梅、秋蘭!”劉三這時呼喊了一聲!

兩道矯健身影從後院樹林飛來,她們來到劉三面前,恭敬跪下,行禮道:“奴婢拜見少爺!”

“你們兩個,帶少去休息吧,記住,不要讓她……”劉三低聲吩咐了一番,梅和秋蘭點頭應了一聲,便如同捧着一尊玉器一般將黃蓉帶回了新房。

在昏昏睡夢之中,黃蓉漸漸地覺到自己好像回到了桃花島上,生活一如既往地自由祥和,每阿爹都會指點她練功,教她讀書練字,教她各種妙廚藝。

那樣的子是如此的美妙,讓黃蓉簡直就像沉溺其中,不願再甦醒過來。

然而有一天,阿爹忽然出現,對她怒目而視,臉上還帶有濃烈的鄙夷之

黃藥師怒斥道:“蓉兒,你是不是做了青樓的女,還有個名號天下第一女?”

“你是不是入了奴籍,成了人家的專屬奴?”

“你是不是被人買回了府中當小妾?”

“不……蓉兒沒有……”黃蓉喃喃地想要辯駁,而黃藥師卻甩出一大堆穢不堪的宮圖,圖上畫的每一個蕩的女子的模樣,都是黃蓉的相貌。“這些你又如何解釋?”

“不,阿爹,這些都不是蓉奴,是……”黃蓉忽然捂住櫻桃小嘴,她竟然在阿爹的面前自稱蓉奴,抬頭一看,果然黃藥師一臉怒氣,他冷哼一聲,説道:“你都如此自稱,還有什麼好辯解?你連奴印都被人打上了,從此以後,便不再是我黃藥師的女兒,你不過是人家府中的賤奴,滾回你的地方去吧!”

“不要,阿爹,不要拋棄蓉奴!”黃蓉看着黃藥師與自己之間的距離不斷擴大,卻始終沒有辦法靠近,最後,她搖身一變,身上的衣服不再是桃花島上豔麗的花裙,而是暴的紗衣,眼前,出現了一條長在男人兩腿間的巨蛇,它猙獰地想着黃蓉的吐着蛇信子,模樣極為可怕。

“蓉奴,你可算回來了?主人我等你等了好久哦!”悉的惡笑聲從前方傳來,緊接着,黃蓉發現自己體被無數只大手抓住,而那條巨大可怖的黑蛇正在一點一點的入她的體內……

“啊——”黃蓉驚叫一聲,從噩夢中醒轉,然而剛醒來,她卻覺下體一陣舒的快湧遍傳聲,睜開美目一看,只見劉三壓在她的豐滿體上,那巨大的在自己的之中快速動着,才剛剛甦醒的黃蓉美目很快變得痴媚誘人,紅微張,開始緩緩呻起來。

“啊啊啊……主人……嗯嗯嗯……嗯嗯………蓉奴好舒服啊……哦哦哦…

…主人……啊啊啊……夫君……“一邊呻着,黃蓉一邊抬起素白玉手,摟住劉三的脖子,獻上香吻。兩人一邊合一邊熱吻,此時黃蓉的雙腿練地纏在劉三的虎背熊上,水蛇誇張的扭動着,搖擺着豐腴的肥,不斷地合劉三的

這對新婚的姦夫婦水融了許久,黃蓉總算是受到劉三的猛地脹大了一圈,知道對方要了,便努力起雪白肥美的大股,將劉三的整套入自己的之中,受着子宮被灼熱的灌入而被刺的高迭起,一股陰出,也同時達到了慾的高

“哈……哈……哈……”黃蓉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嬌軀蜷縮在劉三的懷中,這個男人身材矮小,但是那陽具卻是金槍不倒,不顧黃蓉的反抗,動幾下,便再次入了黃蓉的後庭菊,温存起來。

劉三造的大手在黃蓉白軟滑的嬌軀上貪婪的撫摸着,尤其是黃蓉前的那雙軟綿綿如棉花一般卻極具彈的玉,更是被他不斷地着。雲雨過後,他的大嘴便一直舐着黃蓉的粉頸,偶爾還會咬住黃蓉那的玉耳,輕輕咬動,帶給懷中美人一陣陣一樣的快

纏綿片刻後,劉三抱着黃蓉的風雨體,問道:“蓉奴,你剛才做噩夢了嗎?”

黃蓉想起了方才夢中發生的一切,俏臉飛紅,嬌羞不已,玉手捏了一把劉三依舊在自己豐滿雙上肆的大手,嬌嗔道:“嗯……夫君,你可真壞啊,居然找來那些畫師將蓉奴的醜態畫成宮圖,這若是讓蓉奴的爹爹知道了,主人你可就慘了!”

劉三笑着捏住了黃蓉的尖,在黃蓉的粉頸上狠狠地了一口,笑道:“看不出來,蓉奴你還關心我這個主人的嘛?難道你的心裏不會怨恨我將你的身子糟蹋了,並且賣到了青樓被千人騎萬人嘗,還被我寫入了奴籍打了奴印?”

“嗯,夫君你真討厭!”黃蓉杏眼嫵媚地白了一眼劉三,羞惱説道:“蓉奴都被夫君你娶過門當小妾了,若還是恨你,又怎麼會拋棄翠香樓的子跑來服侍主人你一個呢?”

劉三哈哈一笑,在黃蓉豐滿的肥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説的也是,你這個天生就該當女的婦,肯定更想要多點男人好好地你的爛,怎麼會願意跑來伺候我這一雞巴呢?”

黃蓉紅微張,出一絲媚笑,嬌笑説道:“不過主人夫君的一大雞巴,就抵得上別人十,要不然,蓉奴才不會嫁給主人夫君。”

“哈哈,真是夠蕩。不過我喜歡!”劉三狠狠地親了黃蓉一口,炙熱的美豔動人的黃蓉咯咯知曉,嬌不休。

兩人如同熱戀中的情侶,郎情妾意,甜言語,調情一番後,總算捨得從牀上起來。黃蓉一雙玉腿又酥又麻,也不知道劉三在她睡的過程中到底了她多久,害得她幾乎站不起來。黃蓉不由摳了劉三一記白眼,風情萬種的嬌媚模樣,差點又惹來劉三的大雞巴伺候,嚇得黃蓉花容失,連連求饒。

梅和秋蘭的伺候下,黃蓉與劉三一番梳洗過後,她還會像個合格的子,細心給劉三更衣,如此乖巧的模樣,讓劉三對黃蓉更是喜愛,卻因此而沒有看到黃蓉微微翹起的嘴角帶着一絲得意之

令黃蓉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成親那夜昏睡了一天一夜,如今醒轉,已是第三天的清晨。

此時的黃蓉已經嫁為人婦,自然是將秀髮盤起,豎起了高髻,上面上了不少劉三送的華貴首飾,玉耳上掛着一串金花耳環,再加上心打扮過,絕美的俏臉顯得雍容華貴又有幾分成。雖然嫁給了劉三做小妾,但是他對黃蓉常衣着上的要求依舊如同翠香樓一般,而暴。便如黃蓉此時身上穿着的衣服,粉白的外袍,的抹,還有間纏上一淡紫帶,將黃蓉那盈盈一握的小蠻的一覽無遺。而前抹又拉得極低,黃蓉一雙飽碩的玉將抹繃得緊緊的,彷彿隨時都要裂衣而出一般,雙因為積壓的緣故,出一道白花花的溝。至於下體,也依舊是一件短裙,不過比起那件婚衣要好點的地方便是,這件短裙稍微長那麼一寸,但也依舊出黃蓉那雙修長如玉的美腿,巧的足上又踩着一雙高跟木屐,顯得黃蓉的身材比例更加修長。

經歷過那般蕩的婚禮之後,黃蓉對這樣的衣服多多少少有些接受了,漸漸地有些坦然自如。

跟着劉三一起,黃蓉來到了劉府的大堂,劉老財主早已等候多時,除此以外,還有大夫人。黃蓉與劉三接連合兩兩夜,如此荒誕之行,大夫人冷哼一聲,顯然有些不舒服,而劉老財主則是笑呵呵,十分滿意得點頭讚道:“蓉兒果然是夠蕩,能夠承受住三兒的那東西,看來我老劉家是後繼有望了!”

黃蓉粉面羞紅,但還是按照規矩,端着一杯熱茶,遞到了劉老財主面前,嬌笑道:“蓉奴給公公請安!”

“哈哈,蓉奴真乖,這些銀子,拿去花吧,不要客氣,我老劉家別的沒有,就窮得只剩下錢了!”劉老財主一出手直接給了黃蓉十張一千兩的銀票,足足一萬兩,黃蓉哪怕是在桃花島上,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心中有些拒絕,但是想了想,還是出一絲諂媚的笑容,嬌聲説道:“蓉奴多謝公公!蓉奴一定會加把勁,爭取早給夫君生下一個肥肥白白的兒子!”這一番舉動自然是做給大夫人看的,黃蓉便是要可以挑撥起大夫人和自己的矛盾,尤其是她收下銀票之後,還對大夫人偷偷地揚了揚這一萬兩銀票,如此舉動,自然是差點把大夫人給氣炸了。

再給大夫人請安之後,大夫人喝完茶,便直接拂袖離去,這更讓黃蓉十分滿意。

敬茶之後,劉三説有些事情要處理,要出門一趟,説是要請些人手回來照顧黃蓉。黃蓉有梅和秋蘭服侍,已經綽綽有餘,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如此方法也許更能刺大夫人的妒忌之心,便欣然答應。不過黃蓉若是知道劉三請那些人回來是做什麼的,估計便不會高興到哪裏去。

“少,您接下來是否要上街遊玩遊玩?”梅跟在黃蓉身後,如此提議道。

也好,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到外面觀察一下逃跑路線。想到這裏,黃蓉便點頭説道:“如此正好!”然而説完,黃蓉便後悔了,因為梅和秋蘭二女直接拿出了兩壯的黑土,正是成親那在她下體雙的那兩

黃蓉嬌嗔一聲,心中暗罵劉三的變態,但還是起短裙,翹起自己的圓潤的肥,讓梅二女將這兩入下體的兩處之中,無奈地忍着下體的充脹,與兒女一同走出了劉府。

清河鎮不算大,也不算小,街道上能看到的來往行人不少,熙熙攘攘,商販吆喝聲,打鐵聲,十分熱鬧。然而很快,街上便傳來了一陣喧雜聲,街上的男人們目光都落在了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身上。那美人容貌絕美無雙,冰肌玉骨,鎖骨豐盈,出一大片白,而下體則是穿着一件本遮擋不了她那翹的如同水桃一般渾圓的大股,一雙白花花的修長玉腿如羊脂美玉一般,簡直看得那些男人們垂涎三尺,心猿意馬,食指大動,真恨不得上前將這個絕美人按在身下狠狠地翻。

如此悉的打扮,眾人一下子便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前嫁到劉府的天下第一女蓉奴嗎?一下子,街上的男人們開始議論紛紛,對黃蓉的身材各種大肆點評,甚至還會對黃蓉説出一些穢不堪的話語。

黃蓉俏臉羞紅,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不過為了查看劉府四周的情況,她還是硬着頭皮夾着兩黑土走在街上,任由那些臭男人的視線在她的嬌軀上肆意遊動。也不知道為什麼,黃蓉竟然覺穿成這副模樣走在街上,莫名有種怪異的快,尤其是看到那些臭男人朝自己吹口哨,喊出一些蕩的話語時,黃蓉竟然覺下體有股了出來。

恰好這一幅美景被某個眼尖的氓看到了,他大呼起來:“天哪,你們看,那個蓉奴,下面竟然出水來!”

“哇,真的啊!這個騷貨,居然被我們看得水了!”

“媽呀,這也太蕩了!”

聽到四周男人們的嘲諷聲,黃蓉發現下體出的竟然更多了,這讓她羞得不敢直視那些男人的視線,差點忍不住落荒而逃。但想到若是落荒而逃,且不説她能不能跑動起來,便是能跑,恐怕股上的兩黑土也會滑出來,如此一來,反倒是更加狼狽。

不知為何,黃蓉想起了劉三之前説過的言穢語:“蓉奴,你的身子這麼美,就應該給別的男人欣賞欣賞,不是有句什麼話嗎?是為悦記者容,意思就是説啊,美人就應該多多出來拋頭面,最好和你一樣,穿的一點,這樣的話大家才會喜歡!”聽到這話時,黃蓉當時直覺此人説的完全是胡話,但是此時此刻,黃蓉的芳心之中,竟然莫名對這番話產生了一些認同

她並不知道,那變異蛇的毒依舊還沒有從她的身體里除,而是在那一個月的瘋狂合過程裏,漸漸地滲入了黃蓉的骨子裏,使得黃蓉漸漸地,會對一些蕩的行為擁有極高的接受能力。比如之前坐着花轎叫牀、還有清醒之後在翠香樓裏接客時的蕩表現,以及能夠在劉三的注視下,任由股菊被兩個龜奴用壯的黑土侍奉,黃蓉一直以為這都是她特意為之,是為了瞞過劉三才這麼做的,然而事實上,她能夠在短短時間裏接受這蕩的表現,卻是連她自己也沒有留意到。

於是乎,黃蓉走在街上,步伐開始漸漸變得怪異起來,每走一步,她那渾圓的大股便會左右扭擺起來,那蕩的姿勢簡直看得人慾罷不能,纖纖玉手也不再猶豫着該遮住那一部分,而是雙手玉指疊,擺放在間,昂首,使得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更加動人。

黃蓉絕美的俏臉上,粉頰的羞紅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興奮的紅,她神情嫵媚,時不時地便用暗藏秋波的美目掃視某個男人,似乎在勾引對方一般。然而在梅和秋蘭的保護下,怎麼可能有男人能夠侵犯黃蓉?那些男人咬牙切齒的表情更讓黃蓉心中產生一股得意:你們這羣臭男人,本姑娘就站在這裏,有本事便上來強姦本姑娘啊!

便是如此,短短几個呼的時間,黃蓉似乎就接受了劉三的那個穢的説法,踩着高跟木屐,扭動着水蛇,渾圓的大股左右扭擺,以如此蕩的姿勢在街上走動。

饒是梅和秋蘭二女都有些驚訝,這位少的變化還真是大,回憶起初次相見時,那副清麗俏皮的模樣,再看看如今這蕩的走路姿勢,二女心中不由想道:少爺的手段真是厲害,少都變得這麼蕩了!

漸漸的,黃蓉也開始習慣四周那些男人的視線,甚至昂首,好讓那些男人可以更好地欣賞她的白體,有時候更是特意在某些攤子上,彎,一邊扭動着大股一邊挑選着想要的東西,對於下體愈發氾濫的視若無睹。

在街上來回走了兩圈之後,黃蓉總算是對劉府四周的環境有所瞭解,美目又掃視了一下四周,只見那些男人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兩隻的眼球都要瞪出來一般。她嫵媚一笑,嬌滴滴地説道:“各位大哥,蓉奴的身子好看嗎?”

“好看!太好看了!”男人們齊齊點頭。

“那蓉奴身上,哪個部分,最好看呢?”

“當然是子啦!真是又大又白!”

“胡説,明明是那雙美腿,又長又細還圓潤如玉!”

“照我説,應該是她的大股!”

……

在男人們一聲聲蕩的讚美之下,黃蓉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帶着梅二女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黃蓉好不容易拔出了下體的兩黑土,打聽到劉三還沒有回來,於是午膳過後,黃蓉便對梅二女説道:“梅,秋蘭,你們的劍法是師承何門何派?要不要少給你們指點指點?”

梅二女自從見到黃蓉那蕩的模樣後,便對黃蓉有了些信任,畢竟黃蓉這段時間的表現,一如少爺所説,蕩至極,甚至連走在大街上都能興奮起來,倒也確實如同天下第一女的表現。因此二女都認為黃蓉已然接受身為少爺小妾兼奴的身份,此時見黃蓉問起她們的劍法,二女齊聲答道:“奴婢自幼跟隨少爺的護法雲隱寺主持明心大師,修行純元功和少林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劍法。”

黃蓉嬌笑着,又讓二女在她施展了一下這三十六天罡劍法和七十二地煞劍法,二女不疑有他,當即舞劍。而黃蓉在一旁觀看,則是一邊尋找二女合擊之法的破綻,她武學筋骨奇高,別人只需要用出過一次的武功,她便可以模仿的六七成。

而且,憑藉多年來對桃花島的武功浸,黃蓉同樣具有見招拆招的本事,美目轉,她只看了一遍,便已經將二女劍法上的一些破綻看了出來,到時候只需要加以利用,便可以反殺二女。

很快,二女舞劍完畢。

“原來如此,你們因為心意相通,所以對敵時一人施展三十六天罡劍,一人施展七十二地煞劍,如此配合起來,相輔相成,所謂威力無窮!不過呢,在一些地方上,你們二人的劍招還是有些契合不夠,最好平還是多謝練劍!”黃蓉如此説道。

梅二女都是雙眼一亮,點頭贊同。

“少,沒想到你這個天下第一女對少林劍法也如此瞭解!”

“你這小妮子,又來捉本少是吧?你難道沒有聽到少爺説過嗎?你們家少是東海桃花島島主的女兒,所學武功可比你們這些劍法要厲害多了!”

黃蓉掐了一把貧嘴的秋蘭,粉面羞紅。

秋蘭暗暗咋舌,隨後又道:“少這麼厲害,少爺怎麼還沒有讓老爺教你煉陽功嗎?”

梅輕輕拍打了一下秋蘭的腦袋,罵道:“你這個傻丫頭,少現在都還沒有懷孕,老爺怎麼可能教給少這種功夫?”

黃蓉心中好奇,漫不經心地詢問起來:“這煉陽功是什麼武功?”

梅笑了笑,解釋道:“這是老爺年輕時從密宗歡喜禪偷來的內功心法,等少你懷孕之後,老爺應該就會將這門內功心法教給少。”隨後,梅解釋起來,原來這門內功心法是雙修之法,男的練煉陰功,女的練煉陽功,合的時候,陰陽相容,互相採補陰陽,如此便達到了周天大循環,從而使得雙修的男女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內力突飛猛進。

黃蓉聽完雙眼一亮,若是有如此內功心法,到時候她只要和劉三不停雙修,恢復了功力或者更進一步,到時候憑藉自己的武功以及找出劉三金鐘罩鐵布衫的罩門,便足以對付劉三。然而令黃蓉到頭疼不已的是,這煉陽功放在公公身上,在她沒有出現懷孕跡象之前,公公是不會將這門雙修內功傳授給她的。

想到自己要懷上劉三的骨,黃蓉芳心深處便是一陣膩歪,難道真要給這個可惡的臭男人生兒子嗎?她不猶豫起來。

“應該不會吧?那麼多嫖客都和我上過牀,不也是沒有讓我懷孕成功,那劉三應該也不行吧?”黃蓉心中如此想到,但是又想起來,之前劉三在她接客時,每天晚上都會給她喂下一顆奇怪的藥丸。

黃蓉抱着好奇的心裏,將那藥丸的存在問了出來。梅笑道:“那藥丸是老爺煉製的避孕丹,每兩天吃一顆,便可以讓少你在接客的時候不會懷上別人的孩子。”

聽到此話,黃蓉花容一變,如此一來,豈不是説自己會有懷孕的風險?難道真要懷上那個臭男人的骨?黃蓉到頭疼不已。

不過好在,她聰慧過人,很快就想到了解決之法,她也懂得一些醫理,何不製造一些假象,讓劉三和公公以為自己懷孕了,如此一來,煉陽功不就到手了嗎?

以防萬一,可能還是要去找一些避孕丹才行。

黃蓉旁聽側推,好不容易,從梅和秋蘭二女口中得知,這避孕丹便藏在劉三的書房裏,但具體在什麼地方,她們也不知道。黃蓉心想,以被姑娘的聰明才智,想要在書房裏找出那避孕丹的所在還不是易如反掌?

劉三出去一趟,黃蓉便獲得瞭如此多的秘密,一條完美的計劃在黃蓉心中漸漸構想成功,先是打探出劉三金鐘罩鐵布衫的罩門所在,然後假懷孕,騙得煉陽功,與劉三雙修,恢復內力,殺死劉三和梅二女,然後按照之前查探到的逃跑路線,逃出興元府,從此以後,她黃蓉便是黃蓉,而不是蓉奴,只要這知道她秘密的三人死去,天下之人,誰又知道她黃蓉曾經有過如此不堪的往事?又有誰知道她是天下第一女蓉奴?

之間,收穫如此良多,黃蓉心情自然是十分愉悦,又與二女探討了一番劍法的問題,一直到了黃昏時分,管家才來告訴黃蓉劉三回府的消息。為了掩人耳目,黃蓉自然是擺出一副欣喜的神情,匆匆忙忙地跑去大堂接主人夫君的歸來。

“主人夫君,你可算回來了!”伴隨着嬌聲,黃蓉柳扭擺,翹蕩地左右搖晃,款款來到了大堂。美目一瞥,正好看到了劉三的身影,然而,除了劉三,黃蓉還看到三道高大魁梧的身影。

見到跟隨在劉三身後的三個身影時,黃蓉立即花容變,神情惶恐,玉腿酥軟,竟是倒退了三步,險些一個踉蹌,一股坐在地上。

究竟是什麼人讓黃蓉嚇得如此大驚失

第七章

蕩婦又遇昔仇敵江陵三傑報復羞辱,十六卷宮畫冊少女書房巧取避孕丹。

書接上回,説到美豔蕩的黃蓉見到了劉三身後的三個身影,被嚇得芳心大亂,差點一股坐在地上,好在梅和秋蘭二女及時趕到,扶住了她,才避免醜態百出。

“是你?”劉三身後的三個魁梧身影發出一聲驚呼,卻見三人身材高大,相貌鄙,一身橫,不正是之前被黃蓉戲的團團轉的江陵三傑嗎?

劉三明知故問:“三位你們認識蓉奴?”

江陵三傑的老大王書通瞪大了銅陵一般的雙眼,又看了看劉三,又看了看黃蓉,當即出愧疚的臉,拉着老二王武生和老三王文濤跪倒在地上,説道:“劉少爺,我們兄弟三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位姑娘居然是劉少爺的小妾,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劉少爺恕罪!”王老大三人雖然自稱江陵三傑,但其實也不過是江陵的三個市井氓,然而眼前這位劉三,可是興元府的大人物,若是得罪了他,他們三人恐怕連着劉府都走不出去就被五馬分屍了。

劉三自然知道江陵三傑與黃蓉的恩怨,那他和梅二女便是看到這江陵三傑在黃蓉追殺她,不用想也知道,黃蓉定然是故意戲了他們,於是便故意將這三人找來,便是想進一步羞辱黃蓉。

他笑着擺了擺手,説道:“不知者不罪,更何況此事本來就蓉奴的錯,這個小蕩婦仗着自己股大,到處勾引男人,那定然是見到三位孔武有力,所以起了念。本來三位若是早些得手,説不定這小蕩婦就會趴在地上求着你們她一頓,可惜啊,那時本少爺正巧有些急事,所以召回了這個小蕩婦!蓉奴,既然是你先勾引他們三人,你便給他們兄弟三人好好賠個不是吧!”

黃蓉被劉三那蕩的説辭給得滿臉通紅,嬌羞不已,但還是聽話地來到了江陵三傑面前,施了個萬福,嬌道:“三位好哥哥,之前都是蓉奴的不好,請三位好哥哥不要怪罪!”

“哦!原來如此!”江陵三傑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然而目光看向黃蓉,尤其是看到黃蓉那身的打扮,更是出異樣的神情。此時的黃蓉與他們印象中的小妖女判若兩人,昔黃蓉容貌絕美,但是卻更有幾分青澀之意,如尚未採擷的含少女,然而如今再見面,黃蓉一襲打扮,眉宇間更是多了一股嫵媚之意,走起路來更是扭,便是青樓女也都沒有如此蕩。

若非三人認得黃蓉的那張銷魂俏臉,恐怕便是面對面,都會懷疑眼前的小蕩婦是否便是那他們的小妖女。

江陵三傑的王大尷尬笑道:“不用不用,是我們武功低微,沒有提前到少,是我們沒用!”這可不是嗎?送到雞巴面前的蕩婦居然都沒有到,實在是丟人啊。

“哈哈,你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天下第一女蓉奴,相信你們應該聽説過蓉奴的事情!”劉三指了指黃蓉,惡一笑。江陵三傑都舌頭,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黃蓉的那蕩美豔的白體,不由地點了點頭,稱道:“劉少爺真是好福氣,連這等婦都能收歸門下,我等佩服!佩服!”

黃蓉對這江陵三傑心中有怨,畢竟,若非對方窮追不捨,自己又怎麼會跳上那艘破船,又怎麼會被蛇咬到因此被劉三破身,又怎麼會有後面那麼多的事情?

她扭動嬌軀,豐滿雙纏上了劉三的胳膊,嬌笑問道:“主人夫君,你把這三位好哥哥找來,難道便是想讓蓉奴給三位好哥哥賠個不是?”她可不相信劉三僅僅會為了這個目的將這江陵三傑找來。

“自然不是!”劉三笑了笑,指着三人,“這三個是我從外面找回來的家丁,他們以後負責你洗澡以及入廁的貼身家丁。”

“啊?”黃蓉聞言,不花容變,嫣紅雙張開,旋即俏臉羞紅,嬌羞道:“主人夫君,這些羞死人的事情,蓉奴自己就可以做,不必勞煩三位好哥哥啦!”説着,她又好似撒嬌一般,用自己的豐滿豪殷勤的摩擦着劉三的胳膊,嬌聲哀求着丈夫,希望他可以取消如此修人的決定。

然而劉三卻是側目看向黃蓉,臉有些不悦,讓黃蓉心中發,於是心中退讓了一步,嬌滴滴地説道:“若是主人夫君你一定要這麼安排,那麼洗澡之事蓉奴自然答應,不過這入廁實在是……”

“啪!”劉三一耳光拍在了黃蓉翹渾圓的大股上,罵道:“你這個小蕩婦,難道對我送你的這份禮物不滿意嗎?亦或者説,你所表現出來的蕩一直都是在欺騙我,所以才不喜歡這份禮物是吧?”

黃蓉芳心一顫,但粉面羞赧不改,聽了劉三的話後,還是出一絲嫵媚的笑容,嬌聲道:“嗯~!主人夫君,你安排三位好哥哥在蓉奴身邊,你也知道蓉奴是天下第一女,難道你就不擔心,王大哥他們給蓉奴洗澡入廁的時候,蓉奴會忍不住勾引三位好哥哥,到時候若是讓三位好哥哥把蓉奴的肚子搞大了,豈不是壞了主人的美意?”

“哦?看不出來蓉奴你還想生下本少爺的孩子嘛?”劉三捏住了黃蓉巧光潔的下巴,笑説道。

“那是自然,蓉奴可是主人夫君的專屬奴,當然是想只給主人夫君生孩子!”黃蓉媚笑道。

劉三大嘴巴直接吻上了黃蓉那嬌如花的櫻桃小嘴,長長一吻,將黃蓉吻得嬌連連之後,才放開黃蓉的櫻,笑道:“你這小騷貨的蕩深入骨髓,本少爺自然不會放心。不過蓉奴你儘可放心,每次洗澡入廁,我都會安排梅和秋蘭在一旁好好監督你,以免你發情起來用自己的騷勾引他們。當然,本少爺也是很寬容的,便特准你可以用這張蕩的小嘴巴還有後面的好好和他們三兄弟好好『敍敍舊』。”

説到這裏,劉三又看向江陵三傑,笑裏藏刀地説道:“至於你們三個,若是受不了少的勾引,做出了不該做的事情,把不該的爛了,那麼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將你們三人閹了送入宮中當太監!”

“少爺請放心,我等絕不敢對少前面的有半點念想!”江陵三傑十分乾脆地承認了自己家丁的身份,並且發誓絕不會搞黃蓉的。當然,光是給如此美豔的少洗澡就已經是天大的好事,更何況,就算不能,但是三人目光落在黃蓉那張看着就讓男人動心的櫻桃小嘴,以及那渾圓翹的大股,光是這上下兩個就足夠他們好好發一番。

可惡!黃蓉芳心深處暗罵劉三的變態,一想到自己後要被王大三人沐浴全身,還要被伺候入廁,她的心中便是一陣發。然而看着劉三那笑眯眯的表情,迫於他的威,黃蓉也只好很“高興”地接受了這樣恥辱的安排。

是夜,清河鎮上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緊接着便是傾盆大雨嘩啦啦地下。

蓉閣之中,並沒有因為屋外的狂風大雨而受到影響,屋內寬大的牀榻上,一黑一白兩句赤條條的體依舊在股纏綿,如膠似漆。

“啊……啊啊……主人夫君……啊啊啊……好舒服啊……繼續……用力啊……哦哦……啊啊……”燭火搖曳之下,少女白體伏在男人黝黑壯的身軀上,如羊脂美玉般細的修長玉腿分開纏在了男人的熊上,素白玉手緊緊地摟住男人埋在她豐滿玉上的腦袋,一頭青絲披散而下,隨着少女渾圓的翹上下起伏,套着男人壯黝黑的大而隨意飄蕩。

二人合異常烈,良久,在男人一聲低吼之下,大起,深深地入了少女的之中。少女繯首仰起,紅顏雙微微張開,發出一聲滿足的嬌,也達到了慾的頂峯。

巫山雲雨過後,夫二人身上體融,都是大汗淋漓,經過了數次的合後,依舊依依不捨地相擁在一起,深情吻。身材矮小的黝黑老男人身上,少女白體小鳥依人般伏在上面,前一對豐滿玉被壓扁成兩坨餅。

“主人夫君,您好厲害啊!”少女黃蓉俏臉貼在劉三的膛之上,媚眼如絲,俏臉紅,嬌聲説道。

“蓉奴,我還要!”劉三摸着黃蓉滑膩的肌膚,覺下體再次堅了起來。

黃蓉連連哀求道:“主人夫君,蓉奴的都已經腫了起來了,不如這樣,蓉奴用嘴來給主人夫君發!”説罷,黃蓉香滑的嬌軀貼着劉三的身軀,滑到了他的雙腿之間,正好看見了那沾滿了自己的的大,風情萬種地看了劉三一眼後,黃蓉便媚笑着,張開櫻桃小嘴將劉三那壯黝黑的巨大陽物含住,開始在上面嫺舐起來,一直油光發亮,才一口將那壯無比的大雞巴整含入口中,開始套起來。

若是再一個月前,黃蓉自然無法用自己的小嘴巴將劉三的大含入檀口之中,然而“品嚐”了數千之後,她早已無師自通學會了深喉這樣的牀上功夫,加之近乎兩個月的接客,才總算可以將劉三的大納。

劉三的大被黃蓉的蕩小嘴含的舒暢不已,如牛,他心中明白,自己這巨物便也只有黃蓉這等婦能夠輕易納,因此每次黃蓉為他口都讓他十分興奮。此時劉三又見黃蓉跪伏在地上,前豐滿雙隨着她的套而搖搖晃晃,煞是誘人,立時伸出兩隻魔爪,抓住那豐滿玉捏不停。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絕美的小黃蓉媚眼如絲,嫣紅雙含着劉三的大雞巴,繯首上下起伏,努力套着這一夜讓她高十多次的大雞巴。這接連套了上百次讓黃蓉的櫻桃小嘴都有些發麻了,好不容易,她總算是靠着深喉的力,讓劉三在她的檀口之中爆發。

只見黃蓉將整含入口中,天鵝般細長的粉頸之間,喉嚨滾動,將劉三出的濃統統入了口中。

“啊……蓉奴,你真是一個榨婦……”劉三暢快淋漓地在黃蓉温熱香滑的蕩小嘴中,隨即便舒的躺在了牀上。黃蓉將劉三的大吐出,強忍着口中的噁心,將自己火熱的嬌軀纏上了劉三的體,豐滿圓潤的潤壓在劉三的膛上,被壓成了兩片餅。

好不容易伺候好劉三,黃蓉小鳥依人的蜷縮在劉三的懷中,玉指輕輕地在劉三的前畫圈圈,見時機到了,她紅輕啓,嬌聲問道:“主人夫君,蓉奴有事想和你商量!”

劉三大手愛撫着黃蓉滑如凝脂的光潔背,笑問:“蓉奴,你想説什麼?”

黃蓉嬌媚一笑,問道:“主人夫君,蓉奴私以為,入廁之事還是蓉奴自己來便可,不必勞煩……啊!”黃蓉話未説完,翹卻被劉三一巴掌重重拍在上面,只聽劉三罵道:“蓉奴,不要以為少爺我給你三分顏,便想開染布坊!王大三人是少爺我特意找來給你洗澡、入廁,就是為了讓你這小騷貨懷孕之後不至於如此辛苦,沒想到你這小蕩婦不但不領情,還想要讓我取消掉這些?”

“主人夫君,不是這樣的……蓉奴……”黃蓉還沒怎麼解釋,劉三這時候已經將黃蓉的嬌軀按在腿上,見她的雪高高翹起,自己則是輪圓了手臂在黃蓉的雪上狠狠扇打起來,直打得“啪啪”作響。

“啊啊……主人夫君,不要啊……啊……不要打了……蓉奴知錯了……不要再打了……啊啊……”黃蓉俏臉上留下兩道屈辱的淚水,她痛苦的哭叫着,求饒着,然而卻始終被劉三狠狠地壓在腿上,大力扇打着股。如此姿勢,便好像長輩教訓不聽話的小孩一般,自幼嬌生慣養,父親更是連打都沒有打過自己的黃蓉而言,這樣的姿勢自然是極為屈辱,然而毫無內裏的黃蓉本拿劉三這個惡魔沒有辦法。

而最令黃蓉到羞辱的是,自己竟然會因為劉三打股的姿態而到興奮,而且劉三一邊扇打自己的翹時,自己竟然還會嬌着,扭動肥,好讓他可以打得更加順手。如此蕩的體讓黃蓉倍無奈。

劉三狠狠扇打了一通後,見到黃蓉的渾圓雪已是紅腫一片,有些心疼,動作有些温柔地將黃蓉的玉體摟住,説道:“蓉奴,你還敢不敢有下次?”

黃蓉低聲泣,哽咽道:“蓉奴不敢了,只要是主人夫君的安排,蓉奴絕不會有半句怨言!”雖然嘴上已經屈服,但是黃蓉的心中,對劉三的殺意卻是更加強烈,為此,她不得不開始打起避孕丹以及煉陽功的主意。

清晨,黃蓉從睡夢中甦醒,伺候了劉三穿衣整頓後,自己捂着依舊有些火辣辣疼痛的翹,想要沐浴一番。

江陵三傑已經準備多時,他們早已被梅和秋蘭指點,知道該如何給這位少“洗澡”,王大三人將黃蓉美豔的體放入裝滿熱水的浴桶之中。

“嗯,真舒服啊!”嬌軀浸泡在温熱的洗澡水中,尤其聞着熱水中撒上的花瓣,更讓黃蓉到身心一緩,渾身舒

不過,看着王大三人期許的目光,黃蓉還是覺有些尷尬。雖然早就在翠香樓裏經歷過如此羞辱的事情,但是此刻為黃蓉洗澡的卻是三個曾經的仇敵,尤其是想到因為這三個混蛋的窮追不捨,自己堂堂東之女才會落到如此下場,黃蓉便更是心中惱恨加。可是因為在梅和秋蘭的注視下,黃蓉又不得不出嫵媚的笑容,美目含情脈脈地看着王大大三人,嬌羞道:“嗯……你們還在等什麼?

快些幫蓉奴洗澡吧!“

“好嘞,少!”

王大三人笑着,六支鹹豬手直接摸上了黃蓉白豐腴的體上,肆意地摸來摸去,而黃蓉的嬌軀至極,哪怕是被三個厭惡的臭男人上下其手,也依舊情氾濫,俏臉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舒服地呻着。

摸索一番後,王大笑道:“少,該是時候清洗內部了!”

黃蓉嫵媚地白了三人一眼,習慣地扭動嬌軀,趴在了浴桶邊上,與此同時,將依舊浸泡在洗澡水中地雪高高翹起,使得下體粉以及菊正好出水面。這時,王大直接扯掉了自己的褲子,踩在一張凳子上,將一殺氣騰騰的擺放在黃蓉俏臉上。只聽王大嘿嘿笑道:“少,小的給你刷刷牙!”黃蓉嬌嗔一聲,美目等了王大一眼,但還是聽話地張開了紅顏的小嘴巴,含住了王大的大

不得不説,劉三果然是天賦異稟,他的也確實是黃蓉見到過的最為雄壯壯的,因此,哪怕王大三兄弟的陽具尺寸已經是黃蓉遇到的數千男人之中拍在前列的,黃蓉也能夠輕鬆地將王大的含入口中。

“哦……”王大低聲着,心中那個舒,此時只覺得自己的好像被一團温熱軟滑的含住,而其中還有一條蕩的小蛇在他的上面來回舐着,那蕩小嘴帶來的驚人快幾乎讓王大關失守,出元陽。

不過為了在兄弟面前不至於那麼“不行”,王大還是咬牙忍住了黃蓉蕩小嘴帶來的進人快,過了好一會兒後,便開始將黃蓉的小嘴當作一般開始起來。

另一邊,黃蓉的菊也被王二盯上,梅和秋蘭正在看着,他們自然不可能打黃蓉的主意,所以早就用一黑土將黃蓉的堵上,王二則是站在一張凳子上,將入了黃蓉緊湊的菊之中。雖然黃蓉的菊已經經歷過不少巨物的調教,已然可以納入相當壯的黑土,但是王二入其中,卻並不覺如何鬆弛,反倒是緊湊無比,壁如層層環,將他的緩緩扣住,簡直到不行。

剩下的王三一臉焦急,看着黃蓉雪白如玉的體,褲襠處的早已硬的發脹。黃蓉見狀,媚眼一白,為了不費時間,索伸出嬌玉手,練的解開了王三的褲子,玉手握住了那尺寸同樣不小的,開始套起來。

王大三人何曾試過被如此傾城絕的極品美人如此侍奉過,尤其是見到浴桶之中,黃蓉那雪白豐滿的體,光潔的背上肌膚滑如凝脂,圓潤肥美的翹更是如同透的水桃一般,讓人看得血脈賁張,難以自拔。於是不消片刻,三人便在黃蓉練的技巧之下,輕易被榨出了晨以來的第一發

三人發一番後,黃蓉美目暗送秋波,嬌嗔道:“喂,你們三個,趕緊幫本少洗乾淨身子,蓉奴還要去給公公請安呢!”

給公公敬茶,用過早膳過後,黃蓉便又帶着梅和秋蘭二女一同來到了後院,開始給二女指點劍法,黃蓉雖然武功遠遠不及父親黃藥師那般,冠絕天下,堪稱一絕,但自小就練習桃花島妙武功的黃蓉,平裏又有黃藥師這等絕頂高手親自為招,再加之黃蓉武學天分極高,自然而然,指點起梅二女的劍法綽綽有餘,往往很多地方更是一針見血。但黃蓉雖然指點了她們的劍法,卻暗暗將二女合擊的劍法破綻避而不談,更是讓二女開始練習玉簫劍法。

正當黃蓉教二女修習桃花島武功之時,劉三上了上來。

“蓉奴,你快來看看,這些宮圖如何?”只見劉三捧着十六冊宮圖來到了後院,直接將黃蓉的嬌軀樓到了懷裏,讓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邊看着梅二女練劍,一邊將宮圖冊放到了黃蓉面前。

黃蓉看着厚厚的十六本宮圖,俏臉羞紅,但還是逐本打開依依查看了一番。

那十六個畫師當真是可惡至極,畫工巧無比,將她豐腴修長的玉體畫得栩栩如生,無論是飽滿雙、纖細柳,亦或者是翹雪、修長玉腿,都畫得唯美唯俏。而十六個畫師那一夜之之中,竟然每人都畫出了十六幅宮圖,且每人所畫姿勢盡都不同,合共兩百五十六副宮圖,便是二百五十個姿勢。便是黃蓉都不知道,那一夜劉三居然搞出了如此多羞人的姿勢。最氣人的是,劉三居然派人將這二百五十六幅宮圖整理成一套畫冊,並且每一幅宮圖都會附帶一份詳細的描寫,尤其是標明這宮圖姿勢全都是由天下第一女蓉奴特別提供的。

如此蕩羞恥的宮圖冊,看得黃蓉差點想要一把火燒了這畫圖冊。

“蓉奴,這些可都是十六位畫師的原品,每一卷都分別收藏了一人的作品,合共十六卷,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人開始大批製作贗品,相信不用一個月,蓉奴你的這些宮圖就會在江湖上行起來,這樣一來,可就有更多人聽説了蓉奴你的蕩之名,怎麼樣,是不是很高興?”

此時黃蓉正嬌羞地坐在劉三的大腿上,聽着劉三如此羞辱的説法,讓她到無地自容。

黃蓉心中明白,劉三之所以如此想要讓那天下第一女蓉奴之名傳遍天下,便是想要讓世人都認識蓉奴這個婦,如此一來,黃蓉自然更加不敢逃跑,否則身份秘密一,恐怕到時就連桃花島都容不下黃蓉。

“少,我們已經練習完畢!”梅和秋蘭二女已經舞劍完畢,黃蓉俏臉通紅,點了點頭,説道:“嗯,很好,你們比起過去要進步了許多!”

劉三也是武痴之人,見黃蓉在指點梅和秋蘭二女的劍法,於是便摟着美豔小妾的柔軟嬌軀,大嘴巴含住了黃蓉的玉耳,問道:“蓉奴,你既然是桃花島島主的女兒,那麼想必,我那老丈人應該也將武功傳授給你,既然少爺我現在也算是你們桃花島的女婿,蓉奴你便將那桃花島的武功統統傳授於我吧!”

“這……”黃蓉嬌軀一顫,有心想要拒絕,然而她卻受到自己豐滿翹上,劉三的大手已經狠狠地抓了一把,威脅之意不言而喻。無奈之下,黃蓉只好無奈答應傳授劉三桃花島的武功。

正所謂,人有三急,午膳過後,黃蓉便遇到了最令她到屈辱的事情,那便是下體的意竟然快要忍不住了!

若是在之前,她便會與劉三道一聲,自己到茅廁解決,如今劉三卻特意拍了王大三人寸步不移的跟在她的身後,導致黃蓉只能強行忍住下體的內急之意。這股意便如洪水氾濫,堵不如疏,越是忍耐,反倒越是強烈。

午睡時分,黃蓉一雙玉腿死死夾住,俏臉漲紅,皓齒咬着豐盈下,強忍着意。茅廁便在屋外,然而王大三人始終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最令黃蓉惱怒的,便是三人竟然在她面前用兩隻酒杯來回倒水。

“少,你這樣憋着,很容易生病的!”王大三人一邊倒着水,一邊勸道。

“不用你們管!”黃蓉勉強坐在椅子上,一雙玉腿顫顫發抖,誰都能看出她已經達到了極限。王大三人相視一眼,最後王二直接上前,抱起了黃蓉的嬌軀。

“你們要做什麼?快點放開我!”黃蓉劇烈掙扎着,然而她如今半分內力都欠奉,身子更是與普通女子沒什麼區別,如何擰得過三人的蠻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豐滿體被王二抱到茅廁裏。

黃蓉下體本就只有一件短裙,下體光溜溜的。此時王二以嬰兒撒一般的姿勢將黃蓉抱着,雙手在黃蓉的膝蓋窩下,將她修長如玉的美腿分開,出下體那飽滿的白虎已經渾圓的美

“嗯……王二哥哥……蓉奴求求你……不要……放了蓉奴吧……之前是蓉奴的錯,不應該戲你們額……王大哥哥……王三哥哥……求求你們……不要這樣……蓉奴會盡心盡力侍奉你們的……求求你們了……要不這樣……蓉奴給你們錢……蓉奴之前剛剛得到了賞賜……一萬兩銀子……統統給你們……嗯……求求你們……不要這麼對蓉奴……”黃蓉美目含淚,俏臉羞紅,向王大三人苦苦哀求着。

此時,下體膀胱早已達到了極限,蕩的開始動起來,這更讓黃蓉痛苦不已。當着三人的面排,如此羞辱的事情彷彿一毒針,刺入她的芳心深處。

哪怕是平裏,黃蓉也不會被劉三看到自己入廁的模樣,這是她最後一道遮羞布,然而此時這最後的遮羞布也要被劉三剝奪,讓黃蓉如何不惶恐至極?

王大湊過臭燻燻的大腦袋,大手抓住黃蓉白柔軟如水豆腐一般的豐滿玉,驚疑問道:“你真的有一萬兩銀子?”

黃蓉見他問起銀子的事情,以為王大心動了,於是連忙媚笑道:“真的真的,就在蓉奴的……啊啊……不要……”趁着黃蓉分散注意的時候,王三這時候一巴掌拍在了黃蓉的飽滿上。

受此刺,黃蓉下體一陣搐,膀胱一緊,竟然一陣動,一道銀白噴濺而出。“不要……嗯……”黃蓉俏臉漲紅,嬌軀繃緊,卻是拼了命的忍耐住這股意。

王大三人將黃蓉竟然這都忍下來,不由讚道:“少你真厲害,這還能忍住!”

黃蓉則是淚滿面,哀求道:“三位好哥哥……求求你們……放過蓉奴吧……以後你們説什麼蓉奴都一定會照做的……還有那一萬兩銀子,蓉奴也會給你們的……”

王二一笑,説道:“好呀,少,既然我們説什麼你也聽從的話,那麼現在就出來吧!”

“你……”黃蓉又羞又急,又開始掙扎起來,可惜力氣始終不是三人的對手,被六隻大手壓得本動彈不得。

“噓……噓……噓……”這時候,三人又在黃蓉身邊,發出催促的聲音。

早已忍耐達到極限的黃蓉,依舊堅持忍耐了片刻,然而終究是敗給了生理反應。“啊……不行了……”黃蓉慘叫一聲,她的下體饅頭一陣出動,隨後便從之中噴出了一股晶瑩透亮的體,直直地落入馬桶之外。

“哇,少的樣子真好看啊!”三人笑着讚道。

“啊……你們不要……不要看啊……啊……不要啊……好髒啊……啊啊啊……求求你們……不要看蓉兒那裏……啊啊啊……”黃蓉叫着,下體傳來一陣陣的出,兩隻軟糯小手無助地捂住自己的俏臉,不敢面對着殘酷的一切。中傳來的是排的舒暢快,讓黃蓉更是叫不止,然而此時的她本無力阻止這一切,只能仍由三人男人抱着她的體,做出如此羞恥的事情。

誰也沒有發現,茅廁對面的竹林裏,劉三正在冷冷地看着這一切,梅和秋蘭跪在他的身前,不解問道:“少爺,既然少都已經嫁給少爺,為何少爺還要這麼折磨少?”

劉三看着被王大三人抱着撒蕩狼叫的黃蓉,嘿嘿一笑,説道:“你們兩個還是太年輕,這個黃蓉豈是那麼容易屈服的女子?哪怕我用蓉奴之名來威脅她,她不過是出於威脅,才會向我屈服,但是僅僅這樣還不夠,我要讓黃蓉發自內心的墮落下去,而羞恥,就是她墮落的源,只要她一天還存在那所謂的羞恥,那麼就絕不會發自內心的墮落。”

“少爺英明!”

“你們兩個繼續留在蓉奴身邊吧!”劉三吩咐完,便自行離去。

茅廁之外,黃蓉此時美目茫然,面如死灰,俏臉上淚痕如,嬌軀被王二抱在身上,下體顫抖不停,卻是依舊在排出晶瑩透亮的銀白。此時黃蓉心中恨透了劉三,更是恨透了王大三人,同時也恨透了自己的體,因為在這樣羞恥的凌辱之下,她的體竟然還會產生快的,如此蕩的身子,讓黃蓉心中又羞又恨,真想一頭撞在石柱上,就此一了百了。

但是一想到阿爹的一世英名,若是讓自己就這麼毀了,黃蓉心中更是懼怕。

但她也由此想到,這恐怕便是劉三的計劃,想要讓她徹底地墮落,成為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女蓉奴。

為了早能夠逃出昇天,黃蓉俏臉上的絕然開始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便是嬌美如花的妖豔神情,她紅顏雙微微張開,發出蕩的呻聲:“啊……好舒服啊……原來也可以這麼舒服……哦哦……太舒服了……”

撒完一泡後,王大用草紙給黃蓉擦了擦,隨後王二便打算將黃蓉的嬌軀放下,這時黃蓉卻是抓住王二的衣袖,似乎不願意從王二的身上下來。

“少,都已經小解完了,你怎麼還不肯下來?”王二疑惑問道。

但見黃蓉俏臉羞紅,媚眼羞赧,櫻桃小嘴媚一笑,嬌道:“哎呦,三位好哥哥,蓉奴剛才只是解決小的,可是大的還沒有解決啊!”

聽到如此蕩之言,王大三人都將兇巴巴的臭臉湊到了黃蓉的面前,驚疑問道:“少,你剛才説什麼?”黃蓉風情萬種的掃了三人一眼,嫵媚的神情差點讓三人忍不住將黃蓉就地正法,狠狠地一頓。只聽黃蓉嬌羞説道:“蓉奴還想解……大啦……你們能不能幫蓉奴……”

“當然可以!”三人眉開眼笑,抱着黃蓉再次走入了茅廁……

如此羞人的事情總算是結束,嬌豔如花的少婦黃蓉走在劉府花園之中,粉白如畫的俏臉一片漲紅,短裙之下一雙赤的修長玉腿曲線驚人,豐盈的大腿更是滑結實,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想要將大手覆在其上,好生愛撫一通。

黃蓉的懷中,抱着一卷宮圖冊,嬌軀身後跟着梅、秋蘭二女以及王大三兄弟,此時三人那的雙眼都在肆意欣賞着黃蓉修長如玉的美腿,以及雙腿邁動之間,左右扭擺的渾圓肥,腦中意着各種與黃蓉合的蕩姿勢,一路上發出不堪入耳的笑聲。

好不容易,梅和秋蘭二女將黃蓉帶到了書房。

藉着還宮圖冊的機會,黃蓉走入了期待已久的書房之中,嗅到了一股濃郁的墨香味,嬌媚杏眼環顧四周,偌大的書房便一覽無遺。房中一切裝飾都十分典雅,不似劉府尚下那般奢華,寬大的書桌上擺放着文房四寶,與此同時,牆邊幾排書架上,都擺放着一些古董玩意,只有靠近書桌的一排架子上擺放着書籍。

果真是鄙之人!黃蓉美目飛快掃視四周,腳步不緩不慢地來到了唯一擺放書籍的架子上。她繯首回望,見梅等人不敢走入書房,都在門外等候,便悄悄打開了書桌的屜,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看到了一堆小藥瓶,黃蓉隨意翻找了一下,正好找到了避孕丹。

“避孕丹,找到了!”黃蓉一下子就找到了避孕丹,不免有些高興,然而下一刻她又有些為難起來。這避孕丹若是她就這麼帶走恐怕勢必會引起劉三的懷疑,如此一來,不免打草驚蛇,前功盡棄,更是會引來劉三的警惕之心,如此一來,黃蓉之前的放形骸的犧牲可就徹底功虧一簣。

還好,黃蓉聰慧過人,靈機一動,環顧四周,立時將藥瓶之中的避孕丹統統倒出,再往其中分別倒入了其他藥瓶裏的一些藥丸子。至於那些避孕丹,黃蓉則是用自己的手帕包起,夾在了自己的豐滿雙之間,然後便款款走出了書房。

好在黃蓉的動作夠快,而且出來時手上還帶了第三卷宮圖,不免讓人以為她剛才在書房之中只不過是在挑選宮圖而已。

第八章

假懷孕俏黃蓉終得公公煉陽功,為雙修蕩少勾引劉三少爺。

“呃呃呃……主人夫君……哦哦……好厲害啊……哦哦哦……用力啊……啊啊啊……啊啊……蓉奴好舒服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劉府蓉閣裏,一具雪白如玉的體被男人暴地壓在身下,絕美的俏臉上情如,雙頰桃紅,面泛桃花,媚眼如絲,雙紅豔滴,皓齒輕啓,發出一聲聲宣一般的

卻説少女充滿青氣息的嬌軀無奈地躺在男人的身下,雙腿修長如羊脂美玉,被男人野蠻的扛在肩上,那嬌飽經男人壯黝黑大的狂野衝擊,已然微微紅腫,但是依舊能看到汁四濺的無奈地含住那,任由對方在深處衝撞一番然後離,再重重落下,兩人恥骨相撞,直打得啪啪作響。

相貌醜陋的老男人一身橫結實無比,如同黑鐵一般,每次動都彷彿強悍有力的打樁機一般,每一下都重重地深入少女的深處。雪白無暇的豐腴體上,玉渾圓豐滿,隨着嬌軀的一陣陣顫動而晃出一陣陣

“哦哦……好丈夫……啊啊……好大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大雞巴……得蓉奴好舒服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蓉奴好舒服啊……哦哦哦……”少女含俏臉上,媚眼如絲,柳眉輕蹙,似是痛苦又似快樂地呻着,烏黑亮麗的髮絲被香汗沾濕,黏在光滑粉的肌膚上。

老漢見到美豔少女櫻微張,吐氣如蘭,下巨更是覺層層緊湊,快無盡,當即心猿意馬,大嘴巴直接叼住了少女紅豔滴的櫻桃小嘴。少女嫺地伸出粉香滑的柔軟小舌,與老男人的大舌頭糾纏在一起,二人直吻得情四情氾濫。

而這時候,老漢的一雙糙大手也從少女水蛇般扭動的小蠻滑向上方,雙手抓住了少女前兩隻彈跳不止的玉兔一陣抓。老漢直覺少女前玉如同兩團白豆腐,一陣,直覺手驚人,貪玩似的將少女一堆白捏出各種形狀。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老漢與少女舌吻之餘,少女的語依舊沒有停止,嬌連連,一雙修長玉腿在老漢的肩上無力地搖晃。

再次了數百下後,老漢和少女總算是一起達到了巔峯,兩人的生殖器官依舊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陰陽融。

老漢和少女自然就是劉三和黃蓉這對新婚不久的老少夫,成婚以來,黃蓉便與劉三每夜合,哪怕到了清晨也會盤腸大戰一番,劉三強悍至極的牀上技巧讓黃蓉漸漸有些沉慾的快之中,幾乎每天夜裏,她都會被劉三狠狠地壓在牀上征服,這個矮小丑陋的老男人就好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獸,每都要在黃蓉的嬌軀上狠狠發四五次才會心滿意足。可憐黃蓉那體在劉三的強壯身體之下,被仙,醉生夢死,夜夜笙歌,哪怕是早上也會在他的狂野動下甦醒過來,還沒緩過神來,就又陷入一重接一重的快之中。

黃蓉與劉三恩愛地纏綿了一番後,才終於從寬大的牀上起身。只見黃蓉嬌軀赤條條,卻毫不避諱地站在了劉三面前,似乎已經習慣了在劉三的面前赤體,如同一個懂事的子帶着一絲甜的笑容伺候着劉三更衣着裝。

“蓉奴……”劉三一把抓住了黃蓉柔的玉手,惹得玉人一陣嬌笑,嬌嗔道:“主人夫君,你又想要啦?今天晚上再來吧,蓉奴的爛都已經被你腫了,你就放過蓉奴吧!”黃蓉扭擺着翹,被劉三的大手摸索得嬌軀酥軟,嘴上是這麼説,但是身體卻似乎在乞求男人大手的繼續。

劉三狠狠地拍愛了拍黃蓉的肥,得意大笑,説道:“真想再好好將你這個小蕩婦一頓!”黃蓉嬌一聲,嬌軀如同美人蛇一般扭動,連忙推開了劉三,躲到了一旁,嬌聲道:“嗯……主人夫君你若是再下去,蓉奴可就和之前的那些姐姐一樣,被主人夫君你活活死了!”説罷,杏眼嫵媚的掃了劉三一眼,開始招呼梅和秋蘭二女,以及王大三人進來伺候自己。

“嗯……真是舒服……”黃蓉紅豔麗,嬌軀酥軟,身心放鬆地趴在浴桶邊上,享受着泡澡的快。這時候,王二和王三兩人的大湊到了黃蓉的俏臉面前,黃蓉嫵媚地白了二人一眼,兩隻素白玉手一邊一,開始給兩人口,至於身後,昨消耗太多的王大則是拿着一黑土在黃蓉的菊動起來。

“啊……少,你的真厲害!”王三發出一聲舒暢的低吼,表情銷魂至極,王二的狀況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兩人的被黃蓉的柔小手抓住,一邊套,一邊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來回舐,經過這段時間的聯繫,黃蓉的口水平早已爐火純青,軟滑的小舌不斷地挑逗二人的點,不用片刻,二人便在她的口之下,出了元。

兩道直接在了黃蓉的俏臉上,不過黃蓉卻沒有嫌棄地將擦去,而是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粉白的玉臉上,因為劉三告訴她,這些男人的元可是極好的美容之物。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黃蓉此刻扮演的角可是天下第一女,不表現的蕩一些,怎麼能夠取信劉三。

不知不覺間,黃蓉嫁給劉三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在外人看來,她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走出劉府,她是劉家少爺的蕩小妾,是天下第一女蓉奴,在劉府之中,她是劉家的少。但實際上,只有黃蓉自己清楚,她從來沒有妥協過,哪怕劉三讓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慾快,給她送了許多珠寶首飾,但只要一想起來自己這段時所遭受的恥辱,黃蓉便始終無法原諒這個可惡的男人,若非被處處監視,無法靜心恢復,兩個月她便足以恢復原本的內力,殺死劉三和梅二女綽綽有餘。如今唯一能夠得救的方法,便是劉老財主手中的煉陽功,只有得到煉陽功,自己就可以與劉三雙修,快速恢復內力。

如今已經成婚兩個月,如今已經是時候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了。黃蓉如是想道,的嬌軀卻因為菊的快而達到了一次小高

沐浴更衣過後,容光煥發、美豔動人的劉府少黃蓉便從蓉閣走了出來,她一如往常,給公公劉老財主請安,用過早膳便又開始指點梅和秋蘭的劍法,以及傳授劉三桃花島的武功。

劉三的武學天分自然沒有黃蓉那般厲害,而且桃花島的武功妙絕世,便是蘭花拂手這一套點功夫,黃蓉便教了他快兩個月。當然,這其中更多的原因是因為黃蓉在教導時,劉三總會趁機動手動腳,時不時就會襲,對黃蓉的嬌軀上下其手。黃蓉武功尚在,但內力全無,因此在劉三的騷擾之下,毫無辦法,只能被調戲得花枝亂顫,嬌嗔不已。

,劉府後院,黃蓉又給劉三傳授桃花島武功,説是傳授武功,但實則卻是給劉三喂招。只見後院上,婀娜多姿的黃蓉身材曼妙,短裙翻飛,裙下一雙雪白如玉的修長美腿踩着一雙高跟木屐,玉手握住玲瓏寶劍,劍法靈動,但前一雙玉卻隨着嬌軀的挪動而一晃一晃,顯得格外動人。

劉三面對握劍的美豔嬌凌然不懼,一雙的雙眼直勾勾地看着黃蓉前的光美景,滿臉笑地施展黃蓉這兩個月來好不容易教給他的蘭花拂手應付黃蓉的玉簫劍法。黃蓉施展蘭花拂手時,自然是唯美唯幻,身如彩蝶,妙手生花,猶如百花仙子下凡,然而劉三練習這門武功時,卻是猥瑣至極,兩隻祿山之爪時不時就會攀上黃蓉的高聳雙峯,一陣,或者直接纏上黃蓉的一雙美腿,愛撫一陣,亦或者直攻黃蓉的下體,手指摳,不將黃蓉得高迭起誓不罷休。

一番對陣過後,嬌俏的黃蓉早已是粉面紅,玉腿酥軟,嬌軀乏力,兩隻玉手似乎都無法提起長劍,雪白豐盈的體上更是香汗淋漓,被劉三兩隻魔爪得嬌連連。

“嘿嘿,蓉奴,我又要來了哦!”劉三看着黃蓉在他的“攻勢”之下,毫無抵抗之力,笑更深,正再次出手,這時,黃蓉忽然間花容變,柳眉微蹙,急匆匆地跑到了池塘邊,靠着亭台乾嘔起來。

劉三見狀,登時雙眼一亮,心中想到了一個期待已久的想法。他趕緊走上去,難得地對黃蓉温柔説道:“蓉奴,你怎麼突然間嘔吐起來?”黃蓉桃腮羞紅,才去嘴角香津,轉過身來,表情略微有些痛苦,但還是對劉三説道:“蓉奴也不知道,這幾好像總有一股噁心的覺,可是想吐卻吐不出什麼東西來!”

“原來是這樣!”劉三越聽越是心中狂喜,連忙扶起嬌豔如花的絕美蓉奴,一如方才温柔地説道:“蓉奴,來!先回房休息休息,我這就讓梅和秋蘭他們來伺候你,順便找個大夫來看看你的身子!”黃蓉自然不會拒絕,嬌羞着點了點頭。

聽説黃蓉有可能懷孕,這下子,連劉老財主都驚動了,二話不説就趕到了蓉閣,走入閣樓便看到了黃蓉躺在牀上,伸出一隻玉手,此時一個年歲頗大的老郎中正在給黃蓉把脈,並且一直問着些什麼問題。

最終,郎中放下了黃蓉的玉手,站起來對劉老財主和劉三賀喜道:“恭喜劉老太爺,恭喜六少爺,蓉少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啦!”

“有啦?當真?好好好,來人,賞二十兩銀子給這位先生!”得到老郎中的再次確認,劉三喜出望外,連忙招呼梅二女照顧黃蓉,自己則是哈哈大笑,與劉老財主一起走出了閣樓。

黃蓉俏臉羞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出了一抹甜幸福的笑容,這時梅和秋蘭也嬌笑着都了上來,齊聲笑道:“少,恭喜!”

秋蘭俏皮説道:“少總算是懷上了少爺的骨,看來媽媽説的果然沒有錯,少股那麼大,果然好生養!”黃蓉輕啐一口,嬌聲罵道:“你們兩個,淨在嘲笑我!”

“少,這怎麼算是嘲笑呢?我們不知道多羨慕少你的大股呢!”

梅笑嘻嘻的。

這時,劉三又走進閣樓,快步走到了黃蓉的面前,温柔地吻上了黃蓉如花的雙,握大手握住黃蓉的嬌軟小手,興奮説道:“蓉奴,辛苦你了!”黃蓉被吻得意亂情,如絲媚眼柔情似水,嫵媚地掃了劉三一眼,嬌聲道:“能夠懷上主人夫君的孩子,是蓉奴三生有幸。”説罷,便將繯首埋在劉三的膛上,卻是誰也沒有留意到黃蓉微微勾起的得意笑容。

懷孕自然是黃蓉故意做出來的假象,她也懂得一些醫理,對於女子懷孕的症狀也有所瞭解,至於脈相,則是用這兩個月來好不容易積累的內力干擾了脈象,如此一來,才能夠瞞過那個老郎中。

黃蓉“懷孕”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劉府上下,甚至連整個清河鎮的百姓也都知道,那滔天的天下第一女蓉奴懷孕啦,鎮上的婦人對蓉奴之名嗤之以鼻,謾罵不斷,然而男人們卻是十分喜歡每在街上看看這個蕩少女遊街的

有人歡喜有人憂,劉三和他的父親劉老財主對黃蓉的懷孕自然是喜不自喜,黃蓉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算算時間,不正是黃蓉加入劉府之後的半個月左右嗎?那個時候,除了劉三,又有誰能夠在黃蓉的呢?如此一來,自然是劉家的血脈。然而這個消息同樣也傳入了大夫人的耳中。

一聽到這蕩的娼婦小妾竟然懷孕了,大夫人氣惱地將房間裏目光所能及的東西統統都摔了個稀巴爛,一邊摔一邊謾罵着“蕩婦”“婦”“賤貨”等等詞彙。自從黃蓉嫁入劉府以後,就一直將大夫人壓得死死的,不僅每月月錢還有首飾珠寶樣樣比大夫人的要華貴得多,連大夫人在劉府之中正房大婦的身份也都一點一點的被搶了過去,外人只知道劉府有個蕩小妾,卻不知道大夫人是張知府的女兒,整個劉府的家眷僕人更是彷彿只知道蓉少而不知道大夫人一般。

大夫人哪裏知道,為了刺她的報復心,黃蓉才每隔兩三天就會穿金戴銀跑到她的院子裏耀武揚威一番,這也是為什麼她聽到黃蓉懷孕會如此生氣的原因。

尚未懷孕時,黃蓉便已經如此,如今有了身孕,便更加能夠要挾大夫人的地位,一旦讓黃蓉生下了兒子,母憑子貴,到時候劉府哪裏還有大夫人的站腳之地?

看黃蓉平裏對自己的態度,大夫人有理由相信,等到了那個時候,蓉奴那個賤婊子一定會騎在自己的頭上,耀武揚威,炫耀一番。

每每想到這裏,大夫人便心中憂慮,既是憂慮自己的未來,同時也在嫉妒黃蓉區區一個青樓居然可以得到萬千寵愛。

然而劉三此時正沉浸在要當爹的喜悦之中,壓就沒有想要理會大夫人的想法,已然全副心思撲到了黃蓉的身上。

與此同時,黃蓉也如願以償,得到了公公的煉陽功。

“蓉兒,這煉陽功你等胎兒穩定下來,再與三兒一同雙修,一段時之後,相信你的武功應該會有不小的進展,如此一來,後就算老夫百年之後,蓉兒你也可以和三兒一起掌管我劉家這偌大的財產。”劉老財主一臉欣地將煉陽功教導了黃蓉的手中。

對於蓉奴天下第一女的跡名聲,劉老財主自然也知曉一二,甚至身為劉三的父親,他私底下也收藏了關於蓉奴的宮圖和書。劉老財主之所以打算等黃蓉懷孕之後,再將煉陽功傳給她,便是因為想到蓉奴生後必然少不得紅杏出牆跟着別的漢子跑路,倒不如先讓蓉奴生了孩子,給劉家留下了一點血脈,就算黃蓉真的跑了,他也可以含笑九泉。

劉老財主哪裏能夠想到,黃蓉本不是那般天生蕩的女,而是堂堂東海桃花島島主東黃藥師的女兒,她夜謀劃,就是想要殺了劉三和梅秋蘭,然後逃回桃花島。

“謝謝公公!”黃蓉接過煉陽功,笑靨如花,但芳心深處,又是高興,又是恥辱。高興的是自己謀劃兩個月,忍辱負重,總算是得到了這煉陽功,劉三和那對賤婢的死期不遠矣,恥辱的是,為了得到這煉陽功,她這兩個月來受到的如此不堪回首的恥辱。

煉陽功並不難,尤其是黃蓉武學天分極高,僅僅兩三個時辰,她就已經將煉陽功完全吃透,不過既然是歡喜禪的雙修武功,那麼自然是在雙修的過程中,才算得上練功。

當天夜裏,蓉閣內,美豔如花的黃蓉欣喜地坐在銅鏡前,心打扮了一番,但見黃蓉青絲盤起,雲髻上穿金戴銀,顯得高貴大方,白玉無瑕的粉面上帶着一絲俏皮的笑容,光潔額頭上一點梅花印,柳眉如畫,杏眼桃腮,如花雙輕啓,含住紅豔紙,立時花紅豔滴,煞是誘人。順着美人天鵝般細長的粉頸往下看,但見少女香肩半,鎖骨緻如畫,前玉被粉白肚抹裹住,擠出一道嬌的深溝。一道輕紗長袍披在豐盈如玉的嬌軀上,不堪一握的黃蜂小蠻上纏着一玉帶,在上面紮了一個蝴蝶活結。從黃蓉身後看,只見她的玉背弧線驚人,纖如柳,但單薄的輕紗長袍之下,股卻是渾圓翹,看上去如同透了的水桃一般,光是如此婀娜多姿的曼妙背影,便足以讓全天下的男人都氣脈膨脹,心猿意馬,恨不能立馬將如此媚的少女狠狠壓在身下狂一番。

“吱呀!”這時閣樓的房門被人推開,心打扮過後的黃蓉回眸一望,立時杏眼柔情似水。進來蓉閣的,不是劉三還能有誰?

容光四的黃蓉趕緊放下了手中的胭脂水粉,笑靨如花,修長如玉的美腿在長袍之下一覽無遺,光潔玉足踩着一雙高跟木屐,蕩地扭動着水蛇,肥左右擺動,蓮步輕移,燕歸巢一般,撲入了劉三的懷中,紅輕起,皓齒微,嬌聲説道:“主人夫君,你怎麼這麼晚才來?”

奇怪的是,今夜的劉三並沒有對黃蓉腳,而是伸出大手,輕輕攬住黃蓉的小蠻,將黃蓉帶到了牀邊,讓她豐滿的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則是摟住黃蓉柔若無骨的嬌軀,大嘴巴在黃蓉的粉頰上親了兩口,笑道:“蓉奴,這一個月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行房為妙!”

“為什麼?”明豔動人的黃蓉紅張開,驚愕不已。

“大夫説了,這之後的一個月,我們最好都不要行房,否則不利於胎兒的發育!”劉三愛憐地撫摸着黃蓉尚且平坦的小腹,温柔笑道。可是黃蓉卻不依了,再過一個月自己的肚子估計都餡了,如果不能夠恢復功力,自己偷吃避孕丹的事情一旦被劉三發現,那可就功虧一簣。於是黃蓉蕩地扭動着肥,用下體摩擦着劉三的大陰莖,玉手摟住劉三的脖子,嬌嗔道:“嗯……主人夫君……之前蓉奴已經有了身孕的時候,我們不是照樣每天晚上行房合嗎?胎兒也還是這麼健康,蓉奴覺得行房應該不礙事的!”

劉三輕聲一嘆,大手拍了拍黃蓉的大股,説道:“這可怎麼行呢?蓉奴,你就再忍耐一個月吧,只要過了一個月,為夫在蓉閣裏陪你十天十夜,如何?”黃蓉依舊不依不撓的扭動肥,撒嬌似的嬌聲道:“可是……可是……蓉奴的一天沒有主人夫君餵飽,就會一直瘙癢難耐,難道主人夫君忍心讓蓉奴這一個月裏空虛寂寞沒有大雞巴嗎?”為了可以和劉三合,黃蓉已經顧不得此時的自己有多麼的蕩,有多麼的慾求不滿,甚至她一邊説着,還一邊扭動嬌軀,用自己豐滿的雙摩擦着劉三的膛。

“啊……還是不行!”劉三十分乾脆地將八爪魚一般糾纏自己的蕩小妾推開,看着黃蓉的那美豔動人的模樣,還有那魔鬼般的身材,嚥了一口口水,還是咬牙説道:“蓉奴,你暫時先忍耐一個月吧!梅,秋蘭,你們進來服侍少就寢!”説完,便逃出了蓉閣,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真的會被黃蓉勾引上牀。

“可惡的臭男人!”黃蓉嬌哼一聲,花容變,咬着紅顏的下,直接將一隻枕頭扔了出去。她的心中對那大夫已是暗罵不已,你個破朗中,你把脈就把脈,説那麼多事情做什麼?不過黃蓉倒是注意到了劉三方才喉嚨嚥的動作,芳心之中又有了算計:好你個老鬼劉三,本姑娘就不信勾引不了你!

夜深人靜,蓉閣裏依舊燈火通明,卻見閣樓之中,黃蓉輾轉反側,竟是無法入眠。原來這段時每夜都與劉三合,她的早已習慣了劉三的,一夜沒有被,她竟然到有些不適應,尤其是一想到劉三每在自己的體上狂野查的時候,黃蓉的更是瘙癢難耐。

“嗯嗯……好熱啊……可惡的劉三……”牀榻上,一尊雪白無暇的玉人貝齒緊緊咬着紅潤下,她赤的嬌軀上香汗如,兩隻嬌軟小手一邊抓住自己前豐滿的一隻大玉兔,嬌捏着,另一邊則是探入自己下體的一陣摸索。

但見美人如羊脂美玉一般的修長雙腿此時正緊緊地纏在一起,夾住了自己在處摸索的小手。

美豔少女紅微微張合,皓齒如玉,漲紅的粉面上一雙嫵媚雙眸已是意亂情,鼻息凝重,正發出一聲聲細如蚊的呻聲:“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哦……好難受啊……好像要……好像要大雞巴……嗯嗯嗯……嗯……蓉兒好空虛啊……嗯嗯……”

“嗯嗯嗯……呃呃……呃……來了……來了……”隨着黃蓉玉手的加速動,她漸漸覺到自己的伸出湧出一股陰,嬌軀興奮地弓起,雙搖晃。

過後,黃蓉玉體酥軟,化作一攤泥,嬌不休,無力地躺在牀榻上。

她看了看自己一隻玉手上沾滿了晶瑩透亮的,不幽怨地嬌哼一聲,隨後才沉沉入睡。

沉睡之中,黃蓉做了一個荒無比的夢,她在夢中夢見自己正在桃花島上玩耍,突然之間,劉三從天而降,着一大雞巴,當着阿爹黃藥師的面將她狠狠地一頓,明明阿爹和島上的啞奴都在看着她被劉三狂,但是黃蓉卻沒有任何排斥,甚至叫着不斷合着劉三大,自己更是在夢中被劉三得高連連,不斷身,舒暢不已。

清晨,黃蓉才從那羞死人的夢之中驚醒過來,猛地發現自己下體一陣清涼,卻是昨夜因為那蕩的夢,自己的體竟然因此而身了好幾次,更是沾濕了牀單和被子。

“該死的劉三!”黃蓉又羞又惱,將一切的錯誤都推到了劉三的身上。

靦腆着俏臉,因為夢而身的小黃蓉還是叫梅和秋蘭二女進來收拾,只見秋蘭上前一摸,上手竟是一片濕漉漉的,不説道:“少,昨天夜裏你難道是牀了嗎?”

黃蓉聞言,俏臉漲紅,輕輕跺了跺腳,嬌道:“秋蘭,你只管洗乾淨牀被,哪來那麼多話?”見梅和秋蘭一臉好笑地看着自己,黃蓉更是羞惱地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算了。

一如既往,每的沐浴都是由王大三人負責,經過一夜的壓抑,黃蓉在王大三人的愛撫之下,竟然到沒幾下就身了。尤其是王大那入黃蓉同樣空虛的菊時,更是讓黃蓉興奮地叫起來。

“哇,少,你今天好刺啊!”王大心驚不已,平裏都是自己自顧自地在這個蕩少的菊動,然而今的黃蓉卻一反常態,竟然在他動的過程中蕩無比地扭動那水桃一般的肥,菊更是緊湊無比。

如此刺,王大如何忍受得了,被黃蓉的大股夾了片刻,就“噗噗噗”地在黃蓉的菊出了自己的滾燙。得到了王大的之後,黃蓉依舊沒有滿足,嬌着又將肥扭到了王二的面前。

王二早已等候多時,大“噗呲”一聲入了黃蓉的後庭菊。“哦…

…“黃蓉紅半張,發出一聲滿足的長聲,隨後扭動起渾圓的大股。

王大三人輪在黃蓉的菊之中發了兩次之後,黃蓉才一臉滿足地夾着三人的元陽,舒服地浸泡在熱泉之中,閉目養神,任由三人給她沐浴洗漱。趁此機會,黃蓉心中則是在盤算起勾引劉三之計,煉陽功與其説是雙修之法,倒不如説是一門採陽補陰之術,與劉三的煉陰功配合,自然可以互相採補,以達到陰陽融為一體,相輔相成的境界,如此一來,自然內力進境迅猛。然而劉三這廝卻是執意不肯與黃蓉合,饒是黃蓉已然取得煉陽功,也無濟於事。

不過,黃蓉對自己的體十分自信,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足以勾引到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更何況劉三那廝遠比尋常男子力旺盛,一不與自己合,定然也是慾火焚身,只需要自己挑逗一番,必然可以勾引成功。

早膳之上,黃蓉姍姍來遲,今的蓉少穿着一襲淡紫的寬鬆長袍,前是一件繡着鴛鴦戲水的素,柳上長袍繫帶纏成蝴蝶結,秀髮高盤,雲髻成峯,金珠玉釵,雙耳配有一對珍珠耳環,款款走來,氣質高貴又略帶幾分嫵媚,美得不可方物。

“主人夫君早,姐姐……早!”美豔動人的黃蓉給劉三和大夫人施了一個萬福,行禮過後,便一股坐在了劉三的腿上,炫耀似的掃了大夫人一眼,隨後玉手輕輕摟住劉三的脖子,撒嬌般軟膩地説道:“主人夫君,蓉奴想讓主人夫君喂……”説罷,張開了櫻桃小嘴,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哼!”大夫人重重放下碗筷,別過頭,起身憤然離去,顯然是看不得黃蓉那受寵的模樣。

飯桌上一下子就剩下劉三和黃蓉二人,劉三不有些尷尬,看着黃蓉那紅潤滴的嬌豔雙,不僅嚥了一口口水,哪怕與黃蓉合數月之久,但是每每看到如此尤物温玉滿懷,劉三都會忍不住讚歎黃蓉的美豔動人,尤其是墮落之後,更是蕩得讓每個男人都按耐不住,想要狠狠地將這個絕頂小騷貨好好狂一頓。

然而劉三還是想起了那大夫説的話,想要推開黃蓉嬌軟的玉體,但是他硬邦邦的卻能受到,黃蓉那極具彈的渾圓肥正在不住地隔着衣服磨蹭着他的下體,帶來一股股強烈的快

“哦……蓉奴,你乖乖坐好,不要亂動!”劉三着氣,恨不得立馬將黃蓉就地正法。

在翠香樓裏接客兩個月的黃蓉如何不明白,男人不過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需要撥起對方的慾望,就會獸大發。她看到劉三沒有行動,於是主動獻上香吻,雙吻上劉三的大嘴巴,軟滑的丁香小舌開始與劉三烈舌吻起來,而黃蓉前豐滿雙峯則是死死地抵在了劉三的膛上。

如此尤物主動投懷送抱,劉三更不是什麼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在黃蓉的挑逗之下,僅僅片刻,劉三便着氣,大手魯地撥開了桌上的早膳,將黃蓉滾燙的嬌軀放在了桌上。

“哦……主人夫君……來啊……用力蓉奴吧……”黃蓉嬌一聲,粉頰桃紅,紅微張,主動將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張開,纏住劉三的熊,隨時準備合男人的進入。如此誘惑,劉三哪裏忍受得了?當即拔下褲子,壯的大彈了幾下甩了出來,正當他想要將入黃蓉那氾濫的之中,但是他的身子卻忽然僵住,只見劉三輕輕吻了吻黃蓉的俏臉,咬牙切齒道:“蓉奴,這樣對胎兒可不會很好!”

早已慾火焚身的黃蓉哪裏能夠忍受得了劉三的懸崖勒馬,一雙葱白玉手立時摟住劉三的脖子,紅微張,嬌説道:“主人夫君……來方長……蓉奴還這麼年輕……以後會給主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蓉奴現在就好像要……主人夫君……給蓉奴吧……”

説罷,黃蓉紅顏雙吻在了劉三的大嘴上,同時雙腿纏住劉三的桿,下體濕漉漉的開始在劉三那熾熱的大上面來回磨蹭。如此美妙的觸,讓劉三一下子沉溺在黃蓉的美之中。

“雪雪雪……”二人吻得山崩地裂,忘乎所以,身上的衣服也在彼此的撕扯之下,很快褪去,凌亂的扔在地上,黃蓉那雪白豐腴的體再次暴在空氣當中,花容月貌之下,粉頸細長,雙峯渾圓而飽滿,兩顆不知何時已然硬立起來的粉頭如兩顆寶石一般,小腹平坦,玉腿修長,而劉三的身體盡是橫,黝黑無比,一張醜臉因為過去常年用鐵砂練習鐵布衫的緣故,再加上曬雨淋,滿是皺紋,顯得又老又醜。

兩人的年紀看上去相差甚大,容貌氣質更是天壤之別,然而此時卻赤誠相對,化作兩條飢渴的蟲,纏綿在一起,顯得有些另類而

黃蓉與劉三吻良久,分,黃蓉一張桃花俏臉已是滿臉紅,媚眼如絲,鼻息凝重,嬌不已。

這時,劉三再也壓抑不了下體的慾火,大輕車路地頂開了黃蓉的口,“噗呲”一聲便又進入了悉的緊湊濕滑的甬道之中。

“啊……”

“哦……”

兩人都滿足地長嘆了一聲,為再一次的合而到興奮,完全不理會旁邊還有梅秋蘭以及王大三人的觀戰,在飯桌上便開始了蕩的

劉三如猛虎出籠,早已飢渴難耐的他壓抑了一個夜晚的慾火在這一刻爆發,大如同打樁一般狠狠地在黃蓉嬌之中快速,哪怕是早已悉這遭此狂野動也同樣支撐不了多久,黃蓉很快便意亂情,開始發出一聲聲不堪入耳的叫:“哦哦……主人夫君……對啊……就是這樣……哦哦哦……用力蓉兒……蓉兒的身體好得很……請用力……哦哦哦……真美…

…哦哦哦……好舒服啊……主人的大好舒服啊……哦哦……好……好大……啊啊……“

兩人的恥骨快速地撞擊在一起,啪啪有聲,也能看出劉三的兇悍。

黃蓉嬌,柔若無骨的嬌軀在劉三的身材無力地扭動着,結實的小蠻如水蛇般扭動,每一下都在合劉三大入。那熾熱的在黃蓉緊湊的中摩擦,傳來一股股如電般的快,使得黃蓉覺自己的嬌軀酥軟無力,尤其是那巨物的頂端,每一次入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深處,帶給她一波更勝一波如海般的快,嬌軀更是酥軟無力,難以自拔。

劉三着氣,賣力,低下頭來,看見絕美的玉人俏臉紅,媚眼如絲,在自己下婉轉承歡,語,如此無邊之景讓他更是醉。又見貌若天仙的黃蓉前飽滿雙隨着嬌軀的扭動而上下彈跳,起一層波,煞是誘人,平坦小腹上,那蕩的奴印更是顯眼至極。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好啊……啊啊啊……主人繼續用力啊……啊啊啊……不要擔心傷胎兒……啊啊……就算傷了……蓉奴以後還會再生更多……更多的……孩子……哦哦……好舒服啊……哦哦哦……”

身上,是黃蓉滑如凝脂的無暇肌膚,雙手抓住的是黃蓉那對豐滿嬌的玉,自己的巨物更是受到那層層緊湊的温軟壁,耳邊更是小美人悦耳動聽的叫聲,劉三更是興奮不已。

數百下後,黃蓉在劉三的暴征伐之下,早已丟兵卸甲,潰不成軍,而劉三也關失守,一瀉千里,二人同時達到了靈與的頂峯,水融。

巫山雲雨過後,赤條條的黃蓉與劉三相擁在一起,息不已。一臉舒的劉三並沒有留意到,將繯首伏在他膛上的黃蓉此時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這一絲滿足並不單單是因為慾望得到滿足,更是因為丹田之中漸漸有了的一絲內力。

第九章

萬事俱備俏黃蓉有成竹牀中弒親夫,計敗玉體酥軟府上難承歡。

話説黃蓉獲得煉陽功後,便夜纏着劉三合雙修,藉此恢復內力,歡喜禪的這門雙修武功雖然是門功夫,但確實有獨特之處,僅僅半月時,黃蓉便丹田內力已恢復七八成。

然劉三此人自幼苦練金鐘罩鐵布衫功夫,又以鐵砂鍛體,刀槍不入,非破其死不可敵。迄今,黃蓉早已將梅、秋蘭二女的劍招摸得一清二楚,每一招每一式的弱點亦完全掌握,可以説,再次手,三招之內黃蓉便可奪二女命。唯獨劉三狡猾多端,與他媾和纏綿已有將近四個月,虛情假意總算騙得劉三的信任,但對於他武功的罩門,卻一直沒有查探到,不過黃蓉何等聰慧,靠着多的牀事,已然對劉三渾身上下都了數遍,雖是恥辱,但卻有所收穫。

,劉府後院的空曠之處,嬌俏美麗的劉府少黃蓉玉足光潔踩在一雙細帶繡花鞋上,玉指如瑪瑙般巧,雪白如玉的嬌軀上纏着一件寬鬆的淺紫長裙,烏黑亮麗的如柳青絲盤起,顯得高貴豔麗。

此時黃蓉白俏臉上嫣然一笑,杏眼桃腮,紅秀鼻,如仲盛開的桃花,楚楚動人。淡紫的單薄裙襬之下,修長玉腿輕輕一蹬,婀娜曼妙的體便如花蝴蝶般在全身赤的劉三身邊跳動。

劉三着他的,在明媚陽光下顯得格外猥瑣不堪。皮膚黝黑,相貌醜陋,無論如何看,都完全可以當少女黃蓉的祖父輩,誰能想到,他與身旁那肌膚勝雪的絕少女竟然是夫關係?

“主人夫君,看招!”黃蓉笑靨如花,素白玉掌使出桃花島武功落英神劍掌拍向劉三那赤條條的身體,而劉三卻是嘿嘿直笑,不慌不忙,蘭花拂手打出,招式妙,但卻沒有黃蓉用的靈動輕盈,倒是多了一分。饒是如此,劉三依舊輕鬆化解了黃蓉的雙掌,同時大手一抓,將黃蓉一雙柔的小手抓在手中,放在鼻子上貪婪地嗅了一口哭,笑道:“蓉奴,你的身子可真香啊!”

“咯咯……”被劉三如此調戲,猶如天仙下凡的黃蓉不笑得花枝亂顫,前一雙豐滿杈更是搖搖墜,顫顫巍巍,直看得劉三血脈賁張,心猿意馬。趁此良機,黃蓉一條修長玉腿瞪起,直直踢向劉三的大腦袋,不過快要踢到劉三時,那條玉腿卻如靈蛇遊動,纏上了劉三的脖子,另一條玉腿則是以金雞獨立的姿勢踮起腳尖艱難站立。也虧得劉三身材短小,而且黃蓉更是自幼習武,身體柔韌度極高,否則普通女子可未必能做出這樣的高難度動作。

見黃蓉如此舉動,劉三哪裏還不知嬌媚小妾此時已是情氾濫,大手一探,果然黃蓉的早已是水如泉,當即壞笑起來:“蓉奴,又想要了?”黃蓉俏臉羞紅,卻不由自主地用下體摩擦劉三那,嬌道:“嗯嗯……主人夫君……誰叫你的大雞巴……那麼厲害!”

“嘿嘿……真是個小蕩婦!”劉三嘿嘿壞笑,間用力,壯黝黑的大地頂開了黃蓉的,輕而易舉地沒入其中,直直地頂入了黃蓉的花心深處。“哦……”受此刺,黃蓉滿足地嬌一聲,嬌軀登時酥軟如泥,倒在劉三的懷中。

劉三見狀,再也按耐不住慾火,一手從黃蓉的衣襟探入,抓住她的前一對豐滿玉兔大力抓起來,另一隻大手則是攬上了黃蓉的纖細小蠻,肩上扛着黃蓉的一條修長美腿,開始大力起來。與此同時,大嘴巴更是直接堵上了黃蓉那如花的櫻桃小嘴,二人如火如荼的吻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黃蓉忘乎所以地與劉三吻着,柳卻開始扭動起來,蕩的開始一上一下套着劉三的那大雞巴。

劉三將黃蓉如此態,當即大喜,大手在黃蓉柔軟白的嬌軀上來回摩擦,熊快速扭動起來。他的體力量極大,大在黃蓉的中快速動時,恥骨也同樣兇狠地撞在黃蓉的肥上,啪啪作響。

“嗯嗯嗯……啊……主人夫君……哦哦哦……好飽啊……大太舒服了……哦哦哦……啊啊……啊啊啊……”意亂情的俏黃蓉玉足艱難地踮着腳尖,另一條玉腿掛在劉三的肩膀上,葱白玉手親暱地摟住男人的脖子,白玉無瑕的俏臉上已是情氾濫,媚眼如絲,丹貝齒,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發出一聲聲嬌

但見黃蓉前衣襟早已被劉三魯扯開,出一雙堅的渾圓玉,兩隻豐滿玉此時正在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肆意着。

受此刺,又深處不斷地被男人的大狠狠地撞擊着,至極的花心傳來一道道如雷擊般的快,哪怕是黃蓉再怎麼討厭劉三,但是此時都被劉三的大狠狠地征服了,俏臉一片紅,正不止,享受着這難以言喻的快。“啊啊……啊啊……子宮要被進去了……哦哦哦……好厲害啊……啊啊啊……主人夫君……蓉奴受不了了……哦哦哦……好啊……哦哦哦……花心都要死了……哦哦哦……”

這時候,從後院的高牆上傳來了一陣嬉笑聲,卻是鎮上一些小孩們,正所謂少年懷,這些還未曾經品嚐過牀事滋味的少年們每只要一聽到黃蓉的叫聲,便會爬上高牆,欣賞着絕美人的蕩身姿。

“哦哦……又是這羣小鬼……哦哦哦……主人夫君……別了……哦哦哦……太厲害了……啊啊啊……啊啊……大腦到不行了……哦哦……蓉奴的……哦哦……不行了……哦哦……要了……啊啊……”可能是因為有外人的目光,黃蓉嬌軀的度立時強烈了許多,非但沒有到羞辱,反倒是叫得更加賣力。

劉三炫耀一般扛着黃蓉的嬌軀,來到了高牆之前,笑着將黃蓉身上本就沒有幾塊布料的暴衣服撕扯開來,將黃蓉豐滿白體毫無保留的展在這羣小孩面前。

在如此背德的刺之下,黃蓉很快便亢奮地長了一聲,出滿足的表情,嬌軀弓起,顯然已經達到高身了。然而劉三卻是還沒有,他獰笑着將黃蓉柔若無骨的嬌軀抱起,雙手抱着黃蓉的膝蓋窩,將黃蓉赤體徹底地暴在少年們的視線中。他們都可以看到一臉痴態的黃蓉此時被劉三抱着,美豔動人的絕容顏,配合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尤其是前雙顫抖,兩顆粉頭如同紅寶石一般,點綴在渾圓的雪上。還有那平坦結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連同黃蓉小腹下的“奴”二字都一覽無遺。

依舊沉浸在高餘韻之中的黃蓉嬌連連,雪白如玉的嬌軀上香汗淋漓。而這時候,劉三着自己那壯黝黑的巨大陽具頂在了黃蓉粉的後庭上。

不管是在院接客時,亦或者是嫁入劉家之後,黃蓉每都會早中晚沐浴一番,如此一來,幾乎每一都沒有空閒過,如此近半年來的調教,已然讓黃蓉的粉菊花被擴張到一定的程度,哪怕平裏沒有東西入,菊也已經完全外翻,無法恢復原樣,若是從後面看,便可以發現,黃蓉的菊都隆了出來,如同一個包一般,那一圈粉光滑的顯得格外穢不堪。

連那般壯的黑土,如今的黃蓉都可以輕易納,更何況劉三的陽物。幾乎沒有費多大的功夫,劉三便接着的潤滑,將自己那黑的巨大陽具狠狠地入了黃蓉早已綻放開來的菊花中。

“噗呲”一聲,大沒入。

“哦哦…………蓉奴被主人夫君爆菊了……哦哦……蓉奴的被爆了……哦哦哦……好燙啊……啊啊……”叫聲依舊繼續,黃蓉赤條條的玉體被劉三不斷地拋起,隨後靠着下墜的力量讓黃蓉的菊將劉三的大狠狠地入體內。

“啊啊……”黃蓉繯首輕揚,紅潤的雙半張開來,發出一聲聲蕩的語,她的嬌軀被劉三上下拋飛着,前一雙豐滿的玉隨着玉體的跑動,而上下晃動起來,眾多少年看着黃蓉那兩隻晃動不止的豐滿房,都看得目不轉睛,驚歎連連。

經歷過毒入骨之後,黃蓉骨子裏的早已被徹底開發,在蛇之毒的作用下,她渾身上下幾乎都是地帶,只要男人輕輕愛撫都會引發出她骨子裏的,而菊花卻是黃蓉渾身上下最為的部位,因此不到片刻,黃蓉便被劉三得高迭起,雪白修長的玉腿無力地擺動,雪白的體上更是多了一層誘人的玫瑰紅暈,顯得格外誘人。

在少年們的注視下,夫二人媾和纏綿,如同兩條蟲水融。了數百下後,劉三終於發出一聲低吼,熊,將整入了黃蓉的後庭菊花中,“噗噗噗”地便出了熾熱的驚訝。

之中的黃蓉覺肚子裏一股熱湧入體內,一陣收縮,將劉三的巨大陽具死死地纏住,毫無保留的將那巨大男之中的榨取得一乾二淨。

與此同時,她的之中更是因為強烈的快而噴湧出大量的陰,竟是興奮到吹。

劉三呵斥幾聲,趕跑了那些觀戰的小孩,抱着黃蓉軟綿綿的玉體,兩隻大手依舊在黃蓉的嬌軀上游移,糙的手掌在黃蓉滑如凝脂的雪碧肌膚上摩擦,每一次撫摸都會讓黃蓉舒服地呻。此時黃蓉正趴在劉三的懷中,一雙白的玉抵在劉三的膛上,被擠壓成餅,順着那光潔的背往下一看,那渾圓的雪此時正高高翹起,嬌的菊花此時已經綻放開來,被撐開的菊此時本合攏不起來,從中淌出一股,如此畫面,實在是顯得穢不堪,荒到了極點。

“蓉奴,你真是越來越蕩了!”劉三由衷讚道,大手貪婪的撫摸着黃蓉那光滑的背,受着那滑如凝脂的觸

黃蓉嬌笑幾聲,俏臉伏在劉三的膛上,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咯咯笑道:“還不是……主人夫君調教……蓉奴才會變得這麼蕩的……”劉三聞言,大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黃蓉高高翹起的渾圓肥笑着罵道:“你這小騷貨,明明自己骨子裏就是個蕩婦,還想冤枉好人?找打!”説罷,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黃蓉的大股上。

二人調情一番後,劉三便又是要出門,不消説,定然是去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瀟灑去了。黃蓉目送劉三離去,隨後找來王大三人,十分練地在他們面前蹲了下來,任由王大上前抱起她赤的玉體,走入茅房之中。

之事實在是羞恥之極,更何況還是在幾個猥瑣男人面前排,不過幾乎每都有王大三人伺候着入廁,久而久之,黃蓉倒是習慣了這般蕩的入廁方式。

入廁之後,在三人的伺候之下,黃蓉沐浴一番,便回到了蓉閣午睡,趁此機會,她便會從梳妝鏡前的一個胭脂盒裏取出避孕丹服用,此外還會抓緊時間恢復功力。如今黃蓉的功力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接下來只要確認了劉三的罩門何在,便可以擊殺此人,同時再將梅秋蘭殺死,從此以後,蓉奴乃是東之女黃蓉的秘密就會永遠消失,而黃蓉自然也就可以逃出這個窟,回到桃花島繼續當自己的東之女。

然而世事無常,便在這,黃蓉剛剛服下避孕丹,忽然門外傳來了劉三的聲音:“蓉奴,為夫來啦!”黃蓉被嚇了一跳,趕緊將胭脂盒收好,卻沒有留意到有一顆避孕丹因為她的玉手猛地一震,從胭脂盒裏跳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黃蓉藏好避孕丹,連忙扭,身姿妖嬈地拉開門扉,卻見劉三走了進來,笑嘻嘻地問道:“蓉奴,有沒有趁為夫還沒回家,藏了個男人在屋子裏?”黃蓉輕啐一口,嬌道:“主人夫君你盡是取笑蓉奴,不過就算蓉奴跑去勾漢子,主人夫君你也會很樂意吧?”

“那是自然,我可巴不得你這蕩婦以後每天紅杏出牆!”劉三狠狠地在黃蓉的肥上拍了幾巴掌,惹得黃蓉嬌不已,粉拳連連敲打劉三的膛,笑不止。

“對了,主人夫君,你今怎麼這麼早回來?”黃蓉好奇問道。

“嘿嘿,蓉奴,今有道宴席,你隨為夫一同去吧!”

“哦?是什麼人擺宴?”

“不就是王大人嗎?他家孫兒擺滿月酒,特意邀請我前去!”劉三嘿嘿笑,勾住了黃蓉光潔的下巴,親了一口,繼續道:“為夫念在你這小蕩婦最近表現不錯,特別帶你去見見世面,如何,為夫待你不薄吧?”

黃蓉心中暗罵,若是王御史那廝的家中,恐怕會有不少黃蓉昔的“恩客”

吧,她依然記得,在翠香樓接客那段時間裏,慶元府大大小小几百號官吏幾乎都是她的客,若是她出現在那裏,看到一大堆與她合過不止一次的人,估計會十分尷尬吧。

不過既然是劉三的要求,黃蓉自是不會拒絕,她連忙推開了劉三,嬌聲道:“那蓉奴先去換一套衣服吧!”

劉三大手一揮:“蓉奴,為夫來幫你挑選一番吧!”

見他一臉壞笑的樣子,黃蓉便覺定是有什麼陰謀,等劉三將挑選的衣服找出來時,黃蓉杏眼一掃,果不其然,劉三挑選的衣服依舊是極為暴,尤其是挑選出來的這幾件更是如此,短得本遮擋不住黃蓉那翹肥以及的裙子,上半身則是一件長袍,內裏配上一件桃紅的抹

將這套衣服穿在身上,黃蓉便覺與翠香樓時的打扮完全沒有不同,而劉三則是滿意地看着黃蓉那蕩的打扮,不過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黃蓉穿着那暴的衣裙,轉了個身子,嬌聲問道:“怎麼了,主人夫君?”

劉三沉片刻,説道:“總覺得蓉奴你的身上還差點什麼!”

黃蓉忽然想到了些什麼,俏臉一紅,隨後來到梳妝鏡前,從地下的屜裏取出了兩帶有底座的黑土,羞赧地説道:“主人夫君,你是在説這個吧?”

劉三一拍大腿,笑了笑:“嘿嘿,蓉奴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蕩婦,連這麼蕩的想法都能夠第一時間想到,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女。趕緊上這兩東西,陪我去參加宴席!”

“是的,主人夫君!”面對劉三如此可惡的要求,黃蓉暫時不敢違逆,只好當着劉三的面,將那兩黑土入了自己的前後雙。平裏黃蓉離開劉家的時候,都必須要帶着這兩東西,是劉三那廝規定的。

哪怕時常以如此蕩的打扮上街,但是黃蓉每次都會承受不了那兩壯無比的黑土摩擦兩處深處所帶來的強烈快。也不知道劉三那廝從哪裏找來的鞋子,後跟硬是有二十公分高,可憐黃蓉的一雙玉足幾乎是完全靠着腳尖在走路,如此一來,她走動起來更是困難。

梅秋蘭,你們好好打掃房間,我與少出外一趟!”劉三哈哈大笑,抱起寸步難行的黃蓉,大步走出了劉家。梅和秋蘭都應了一聲,走入了蓉閣開始打掃起來。幾乎每少爺便會與少在牀上盤腸大戰,兩人的很容易沾濕那些牀被,因此每二女都需要將牀被清洗一番。

梅跑去將狼藉的牀被抱出去,準備送去清晰,而秋蘭則是去打掃地面,她的動作十分麻利,不多時便掃到了梳妝鏡前。忽然秋蘭覺得腳上踩到了什麼顆粒,心中有些疑惑,以為是少的首飾掉在地上,低頭一看,卻見那竟然是一顆避孕丹。

之前黃蓉在翠香樓裏接客的時候,便是二女給黃蓉服用的避孕丹,因此二女對於避孕丹自然是十分悉,秋蘭當即撿起那避孕丹,驚呼起來:“咦?梅,你快過來瞧瞧!”

“又有什麼事?難不成少又有了什麼新的具?”梅並不以為然,平裏劉三時不時便會送給黃蓉一些蕩的具,光是那些黑土便有十多,樣式各有不同,因此她們也是習以為常。然而秋蘭卻是將避孕丹放在了梅面前,驚愕道:“你看看,這是不是避孕丹?”

梅一聽,立時接過避孕丹仔細一看,良久,才同樣震驚地看向秋蘭,驚聲問道:“秋蘭,這避孕丹你是從哪裏找來的?”

秋蘭指了指梳妝鏡的地上,説:“我是在少的梳妝枱下找到的。”

“這難道是……”梅連忙走到梳妝枱前,一陣翻找,果然找到了一個裝着避孕丹的胭脂盒。只需動動腦筋,便可知道,這必然是黃蓉藏起來的,梅冷笑起來,説道:“秋蘭,看來咱們這位少還是不肯死心啊!”

“什麼?少竟然還想逃跑?看來我得讓少爺好生教訓教訓少才行!”秋蘭氣惱不已,而梅處事則要成許多,她將那顆避孕丹收好,吩咐道:“秋蘭,此事暫時不要外傳,一切等少爺回來再説!”

“嗯!”秋蘭點了點頭。

此時黃蓉尚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她正與劉三坐在轎子上,努力張開櫻桃小嘴,將劉三那壯過常人許多的黝黑陽具入口中。轎子上,黃蓉一股坐在轎子的底座上,那兩黑土毫不留情的滿了黃蓉的前後,隨着轎子的顛簸,一下接下一下地摩擦着黃蓉深處的,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則是搭在劉三的大腿上,水蛇般纖細的小蠻不停扭動着,櫻桃小嘴則是含着劉三的大開始上下套起來。

一路給劉三口,等到了清河鎮上有名的酒樓白雲樓後,劉三才總算在黃蓉的蕩小嘴中狠狠地出了自己的渾濁濃。黃蓉受到劉三的大雞巴一直入自己的喉嚨之中,“噗呲噗呲”地暢快,而自己則是無能為力,只能接受着強行灌入肚子裏的

待劉三之後,俏臉一片紅的黃蓉才將他的巨大陽物吐出,嬌媚動人的杏眼無力地白了劉三一眼,黃蓉將口中剩餘的下之後,劉三才滿意的拍了拍她的粉頰,笑道:“蓉奴,咱們下去吧!”

因為黃蓉下體前後着一壯無比的黑土,導致每走一步便會給黃蓉帶來陣陣強烈的刺,而且此時她穿着的鞋子後跟極高,等若是踮着腳尖走路,委實難受,於是劉三隻好攙扶着黃蓉下了轎,出現在白雲樓的門外。

白雲樓的門外此時正擺放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王御史孫兒擺滿月酒的事情,顯然王御史已經將白雲樓整間包下,搭設宴席。

樓外還有幾個侍衞看守,當美豔動人的黃蓉踩着一雙後跟極高的鞋子從轎子上走下來時,那幾個侍衞都立時看呆了。

但見黃蓉長髮盤起,金玉珠釵粉飾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絕美容顏更添一份華貴之氣,白玉無瑕的分俏臉上,桃腮浮現兩朵紅雲,羞煞旁人,柳眉如畫,媚眼如絲,眉宇間帶着一股妖嬈之意。紅豔滴的雙微微輕啓,出銀白皓齒,幾人都能見到,那角似乎溢出了一絲體,更顯媚動人。天鵝般細長的粉頸之下,緻的鎖骨十足,前白酪般的滑膩玉被一件窄小的抹包裹住,擠出一道深不可測的溝。

飽滿,蠻盈盈一握,肥豐滿渾圓,葫蘆一般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充滿了爆炸般的魅力,讓人只看一眼便會忍不住想要將這個蕩的小美人按在身下狠狠征伐。僅僅只能擋住大腿部的黃裙子下,一雙白花花的修長玉腿毫無保留的暴在眾人面前,那玉足上踩着的高跟鞋子更是讓黃蓉的玉腿顯得更加修長。

而令眾人到血脈賁張的莫過於嬌美如花的美人雙腿之間,那兩跟黑土的底座,顯得格外穢。

如此一個打扮的美人出現在面前,尤其是美人柳眉微蹙,此時正嬌柔無力地倚在一個矮小丑陋的老漢身上,恐怕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對這個醜陋的老漢嫉妒羨慕到極致。

劉三摟住黃蓉的柔若無骨的柳,將一張請帖遞給了門口的侍衞,幾人一看,立時朗聲傳喚道:“劉三少爺、蓉少到!”

一聽到“蓉少”的字眼,白玉樓內便傳出了一片喧譁聲,劉三剛帶着黃蓉走入白雲樓,便看到王御史一身便服,大步走來,拱手笑道:“劉三少爺,你可算來啦!哎呦,還有咱們的天下第一女蓉奴啊,數月不見,蓉奴你更甚往昔啊!”王御史如此説着,看着黃蓉那蕩的打扮,不由地舌頭,他可是黃蓉在翠香樓裏的第一位恩客,雖然差一點被這個婦榨得盡人亡,但是每每回憶起與黃蓉合時的快,王御史的下體便會變得硬邦邦。

黃蓉俏臉羞紅,向王御史施了一禮,欠身道:“蓉奴見過王大人,數月不見,王大人依舊雄風不減。”説話間,黃蓉美目看向了王御史早已撐起了小帳篷的下體,風情萬種地瞥了他一眼。

蕩的表情簡直讓王御史罷不能,他尷尬地彎了彎,掩飾下體的窘況,蓋因想起來今可是孫兒的滿月宴,不能失禮於人,於是心中暗罵一句“騷貨”

之後,將劉三與黃蓉上了二樓。

雖是大設宴席,但是王御史邀請來的人身份各異,有些親戚鄰里不過是尋常人家,而有些則是達官貴人,自然不可能混為一席,因此白雲樓的一樓則是被王御史用來招呼那些身份不高的親朋好友,而那些本地的官吏以及豪紳富賈都被安排在二樓。

之前黃蓉在翠香樓接客時,方圓百里誰人不知南郭鎮出了個絕世女,可御百男,自然而然,那些好的官紳富豪大多都特意跑到翠香樓裏見識見識,如此一來,當黃蓉走上二樓時,便不由覺有些尷尬,卻是王御史在二樓宴請的官吏豪紳全都是黃蓉昔客。

眾多男人見到黃蓉上樓,餓狼一般的目光立時將黃蓉的嬌軀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哪怕他們都與黃蓉歡媾和不止一次,早已將黃蓉渾身上下都看遍,但是相隔數月,再次相見,這些男人們都立時動起來。

面對這些臭男人的視線,黃蓉莫名覺到一陣刺,她如何不知道,恐怕這些臭男人早已經用視線將她的體裏裏外外地姦了不知多少遍,一想到在場所有男人此時正在用眼神強暴自己,黃蓉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深處竟然興奮地出了一片,好在有黑土堵着,那股才不至於出。

黃蓉的俏臉變更是通紅,連忙對眾人施了一禮後便與劉三一同坐在了席位上。

而更為尷尬的是,黃蓉坐下後發現,自己旁邊的男人竟然是大夫人的爹爹張知府。這個可惡的老頭過去可沒少來找黃蓉歡好,甚至還想着要幫黃蓉贖身,不過這廝一聽到贖身的銀兩竟然是十萬兩後,便再也不提此事。如此負心漢此時坐在身旁,讓黃蓉頓時覺坐立不安,想到自己竟然險些便當了大夫人的後孃,黃蓉便覺有些荒唐。

如今黃蓉與大夫人可謂是水火不容,若是讓大夫人知道她的那位爹爹曾經打算娶黃蓉回府做小妾,不知道她會不會氣到發瘋。不過黃蓉與張知府好歹做過不少次水夫,這麼算算,她豈不是等於大夫人的半個孃親?想到這裏,黃蓉心裏便覺得一陣好笑,看着張知府倒也不覺得有多可惡。

不過張知府這老頭倒是絲毫不費機會,趁着美豔動人的黃蓉坐在他的身旁,一隻鹹豬手倒是毫不猶豫地摸上了黃蓉玉腿,貪婪的受着那光滑肌膚的驚人觸

對於如此揩油,黃蓉早已見怪不怪,美目幽怨地看了張知府一眼,卻是沒有半點阻攔的意思。張知府地看了黃蓉一眼,尤其是看到黃蓉前那白花花的雪白玉,更是覺一陣刺,險些連鼻血都了出來。

酒席之上,多虧了“懷孕”的緣故,黃蓉才不用喝酒,倒是劉三喝的聆聽大醉,害的最後黃蓉還得踩着那雙後跟極高的破鞋子,股還要夾着兩黑土,萬分艱難才將劉三扶上轎子,打道回府。

轎子上,黃蓉一股坐在劉三的大腿上,一隻玉手輕輕安撫着他的膛,另一隻玉手則是在劉三的身上游移,自然不是和那些臭男人一樣,是為了佔便宜,而是想要趁此機會摸索到劉三的罩門所在。

在轎子快要回到劉家之後,黃蓉終於在劉三的右腳腳掌上找到了一處微微鼓起,那正是劉三金鐘罩鐵布衫武功的罩門所在。

之所以懷疑是在劉三的腳掌上,便是因為黃蓉在這段子以來,時常用自己的舌頭如同母狗一般舐劉三的身體,唯獨雙腳的部位,他始終不讓黃蓉去,如此一來,黃蓉自然猜到那罩門所在應該便是在腳掌上。趁着劉三酒醉,黃蓉再次確認,終於得願以償找到了劉三的罩門所在。

不過黃蓉雖然找到了劉三金鐘罩鐵布衫的罩門,此刻卻是萬萬不能動手,一旦在轎子上殺死劉三,恐怕便會打草驚蛇,讓梅和秋蘭二女逃,除此之外,黃蓉對那劉老財主也十分忌憚。因此黃蓉只好打算夜裏與劉三合時再動手,然後明一早在殺死梅二女,藉此機會,逃之夭夭,從此以後她黃蓉便可離苦海。

她哪裏知道,若是自己如今下手,也許還可以逃過一劫,然而時也命也,今在轎子上黃蓉放過了劉三,卻不知道自己的大難將至。

黃蓉正自沉思,醉醺醺的劉三忽然張口大吐,就坐在他身上的黃蓉首當其衝,被吐了一身,素白喜愛潔淨的黃蓉看着渾身的污穢,險些當場發難,將劉三擊殺在此,尤其覺劉三吐出的穢物甚至噴到了自己的臉上,更是讓她幾作嘔。若非考慮重重原因,黃蓉真想一掌拍死這個賊。

此時黃蓉覺嬌軀上一陣粘糊糊的,甚是難受,趕緊將劉三扶下轎子,見梅和秋蘭二女早已站在劉家大門等候多時,黃蓉趕緊將劉三推到二女的身前,嬌笑道:“梅秋蘭,你們帶着老爺去休息休息,我暫且去沐浴更衣。”説罷,喚來王大三人,讓他們抱着自己去清洗身子。

因為黃蓉心中厭惡身上那些穢物,倒是沒有留意到,梅和秋蘭看着她的時候,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

黃蓉先是將身上的穢物沖洗乾淨,隨後舒服地泡在浴桶之中,享受着難能可貴的寧靜時刻,但內心卻已是動不已。如今萬事俱備,只等今夜殺死劉三,然後明在殺了梅秋蘭那兩個賤,她便可逍遙快活。

謀劃多,即將成功,黃蓉自是心情極佳,在王大三人的伺候下,連連身。

是夜,劉府蓉閣內,燈火通明,房內瀰漫着一片萎靡的薰香,華麗的牀榻上,貌美如花的蕩小妾黃蓉此時身着一件淡紫的碎花長袍,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在絲綢材質的衣服下若隱若現,雖年方二七,但是一頭青絲卻已是婦人打扮,高高盤起,雲髻上有金玉珠釵,襯托得她愈加高貴大方。

砰!

蓉閣的房門被暴地推開,只見帶着一臉笑的劉三大步走了進來,笑道:“蓉奴,等了很久了吧?”黃蓉嬌媚一笑,扭動肥,蓮步輕移,燕歸巢一般撲入劉三的懷中,一對豐滿玉直接抵在劉三的膛上,俏臉帶着熱情的笑容,主動獻上香吻,蕩的體更是開始在劉三的身體上磨蹭起來,顯得極為蕩飢渴。

美人獻吻,劉三這般花叢老手豈會拒絕,大嘴巴直接堵住黃蓉的櫻桃小嘴,二人吻不斷。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黃蓉與劉三吻得忘乎所以,秀鼻之中發出一聲聲蕩的呻,軟膩香滑的香舌在劉三霸道的糾纏之下,步步敗退,毫無抵抗之力。

劉三的兩隻鹹豬手在黃蓉軟綿綿的嬌軀上摸索遊移,糙的皮膚在黃蓉那滑如凝脂的水肌膚上來回摩擦,帶給黃蓉絲絲電般的快。黃蓉俏臉一片紅,盡是欣喜的神情,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踩着一雙高跟木屐,纏上了劉三的熊,素白玉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忘情熱吻。

二人如同發情的牲畜一般,相擁在一起,很快便褪去了彼此身上的衣服,赤相對,來到了牀上。

今夜的黃蓉熱情如火,嫵媚地看了劉三一眼後,紅便順着劉三的大嘴一路往下滑去,蕩地舐着劉三身上的臭汗,粉的香舌一路滑下,很快來到了那長黝黑的巨大陽物上。

經過一番心打扮後的黃蓉在等燭火的照耀下,容光四,美豔動人,此時她渾身赤條條地趴在劉三的腿上,紅豔滴的花在那長的上親了一口,給了劉三一記媚眼,隨後櫻桃小嘴含住那大雞巴,粉的香舌在其上下舐起來。

“雪雪雪……”在黃蓉湛的口技之下,劉三發出一聲舒的低吼,而那則是被的油光發亮,碩大的龜頭看上去猙獰可怖。之後黃蓉總算是一口將那龜頭含住,艱難地將那幾乎將她口腔完全填滿的大入口中。

早就給劉三口過無數次的黃蓉,每一次試圖下這巨物的時候,都會覺格外的艱難,不過黃蓉早已經習得深喉髓,儘管艱難,但也依舊將劉三那堅硬如鐵的大雞巴入口中。

大雞巴被黃蓉入喉中,劉三能受到被死死纏住,有一股之力正在死死地夾住他的,緊湊無比的觸讓他幾乎關失守,好在他經驗豐富,及時守住門,才勉強沒有

隨後黃蓉便開始含住那,開始尚下套起來,每次將入口中,她便覺自己的喉嚨彷彿被頂開一般,碩大的龜頭在她喉間摩擦,帶來一股莫名的快

看着黃蓉趴在自己的雙腿上賣力地套着大雞巴,劉三舒不已,昔那刁蠻任的東之女如今在他的調教之下已然變成了久經風月的奴,連口、深喉這等技都已經嫺不已。

蕩的櫻桃小嘴此時撐大到了極限,每一次都將劉三的大雞巴整含入口中,黃蓉更是絲毫不介意自己的俏臉撞在劉三那濃郁的陰上。小嘴套之時,瑤鼻之間更是發出一聲聲不堪入目的呻:“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邊給劉三口着,黃蓉一邊扭動着渾圓的雪,如同一條賤的母狗,正在乞求着主人的恩賜一般。天生白虎的黃蓉下體一片光潔,陰户之上那“奴”

二字以及劉府的家印顯得格外刺眼。粉此時已經是水直,氾濫成災,如同泉湧一般,順着她的光滑大腿下,將腳下的被單沾濕。水桃一般渾圓的美中間,本來應該是含苞待放的菊花蕾此刻早已經綻放,儘管被黃蓉死死地夾緊,但是菊入口依舊是隆起了一圈光亮的褶,顯得格外蕩。

黃蓉如此套了近百下之後,小嘴都已經麻木了,但是劉三卻依舊沒有

不過早已久經牀事的黃蓉自然懂得男人的要害,玉口含住那大雞巴,一陣套,與此同時,她伸出自己的兩隻玉手,摸入劉三的股,玉指在劉三的眼上用力一扣。果不其然,劉三沒多久便關失守,在黃蓉的櫻桃小嘴之中噴出來。

濃烈的臭撲鼻而入,而劉三的大雞巴正頂在黃蓉的喉間,此時一,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的濃稠讓黃蓉嗆了一口,直接從她玉口湧入鼻腔之內,從鼻孔之中出了兩道鼻涕,看上去格外的蕩。

劉三見黃蓉如此狼藉的模樣,立時哈哈一笑,伸手便捏住了黃蓉的秀氣瑤鼻,讓她更是深刻的受着鼻腔被灌入的受。

“唔唔……唔……嘔……”黃蓉覺鼻子之中火辣辣的痛,讓她連眼淚都了出來,痛苦不已,連忙將劉三的大吐出,乾嘔幾聲,因為鼻子被捏住,她更是隻能用嘴巴呼

“哈哈哈,蓉奴你真是個絕世婦!”劉三笑着,鬆開了黃蓉的瑤鼻,一把將黃蓉抱起,壓在了身下,黑的大輕車路地入了早已是水氾濫的之中。空虛得到的填充,黃蓉嬌如花的雙之間,立時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哦……主人夫君……大雞巴又進來了……好飽啊……哦哦……啊啊……”

之間,黃蓉的兩條修長玉腿則是習慣地纏繞在劉三的熊上,使得二人的器官毫無縫隙地死死結合在一起。

劉三笑着,大嘴巴在黃蓉的俏臉上如同公豬一般啃來啃去,下體則是扭動起來,開始快速地動起來。堅硬而又熾熱無比的巨大陽具幾乎將黃蓉的得滿滿的,每動一下,那大便會狠狠地摩擦黃蓉壁,碩大的龜頭更是狠狠地撞擊在黃蓉的花心深處,帶給黃蓉一陣陣如同電一般又酥又麻的快,紅半啓,腳印之中,玉體更是軟成一灘泥,無力地躺在劉三的身下輾轉承歡。

“啊啊……啊啊啊……主人……哦哦哦……夫君……啊啊啊……啊……大雞巴得蓉奴……好舒服啊……哦哦哦……蓉奴的爛裏……好癢啊……哦哦哦……啊啊……主人夫君……快……快用力啊……哦哦……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服死了……哦哦……”在劉三猶如牲口一般的兇狠之下,黃蓉很快便興奮起來,一雙媚眼盡是痴態,白玉無瑕的粉面上染上了興奮的紅暈,雙半張,發出一聲聲靡至極的語。

劉三興奮地抓住黃蓉盪的雙,大嘴直接含住了其中一隻玉頭,大舌頭在那頭上用力舐,時而,時而用牙齒輕咬,惹得黃蓉的叫聲更是亢奮無比。

“啪啪啪……”二人恥骨烈的撞擊着,黑的大在黃蓉粉多汁的中快速,更是水四濺。

卻見黃蓉一邊叫,另一邊一雙柔小手卻是死死地揪住兩側的被單,眼神離地承受着劉三的猛烈征伐。黃蓉便只覺渾身地帶都被劉三里裏外外摸索了好幾遍,下體湧來的強烈快如同一波接一波的巨,幾乎將她的大腦都要融化掉。

“啊啊啊……不行了……哦哦……啊啊……蓉奴快要不行了……哦哦……天哪……啊啊……又來了……哦哦……好深啊……哦哦哦……”黃蓉繯首無神搖晃,粉面上香汗淋漓,沾濕的秀髮黏在俏臉上,帶有一份悽美。

蛇之毒深入骨髓之後,黃蓉的體可謂是極其,在劉三那兇猛的之下,很快便達到了慾的高

而劉三卻依舊是兇猛如虎,壯的陽具如同打樁機一般,每一下都重重的入黃蓉的之中,濺出一大股的同時,碩大的龜頭更是一直深入到陰道深處的花心部位。

兩條蟲在牀榻上瘋狂地合着,從外面看,便只能看到劉三那一身腱子的身體,此時正趴在黃蓉白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豐腴體上,上還纏着一雙修長如玉的美腿,依依不捨地夾着劉三的熊,光潔的玉足上還套着一雙高跟細帶草鞋,玉趾如同晶玉一般巧可愛。

而劉三的下體處,能看到他那猙獰可怖的巨大凶物,此時正在一處水四濺的之中大力地動着,每次入兩人的器官便會發出一聲“噗呲……噗呲……”的靡響聲,配合二人恥骨的撞擊聲,少女蕩的叫聲以及男人的低吼,屋內一時之間可謂是情氾濫,伴隨着空氣中飄蕩的薰香,更是穢不堪到了極點。

可憐的木牀也因為二人的快速欺負,也在“吱呀吱呀”地搖晃起來。

體質已然變得幾位的黃蓉很快便在劉三那壯過人的大下,高身,劉三隻覺被一股滾燙的浸泡,加上壁的猛烈收縮,強烈的快也令他難以忍受,大用力一,碩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頂開了黃蓉深處的花心,龜頭直接入黃蓉的子宮深處,灌入自己的生命華。

子宮受到的灌溉,如此刺,讓嬌媚動人的黃蓉更是難以自拔,意識早已沉溺在快的海洋之中。

過後,二人的慾大戲依舊沒有謝幕,劉三的大依舊堅硬如鐵,滿了黃蓉的整個。他一聲,將黃蓉的嬌軀翻轉,讓她趴在牀上,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那緊湊的,不過壁與的摩擦卻是差點讓黃蓉再次高起來。而黃蓉此時上半身趴在牀上,手中抱着枕頭,渾圓肥美的大股高高翹起,劉三的正深深地入她的之中。

劉三看着黃蓉那水桃一般渾圓的美,見到自己的陽具正在兩片肥之中,立時覺血脈賁張,笑一聲,兩隻大手從黃蓉身後抓住那兩隻彈跳不休的玉兔,間用力,大又開始在黃蓉的之中動起來。

尚未從高的快之中緩過神來的黃蓉很快便發現,下體那深入她的體內的大頭此時又開始兇猛的動起來,更加強烈的快直接湧遍全身。受着如此刺,黃蓉不興奮地抱着棉花枕頭,貝齒緊咬,俏臉上已是涕淚橫,卻是在盡力承受着這波強烈的快

尤其是後入式的愛姿勢,更是讓黃蓉想起了公狗與母狗媾和的情景,一種羞恥更是湧上心頭,只覺自己竟如同母狗一般,下賤到了極點。

然而劉三此時在黃蓉的中開始大力,強烈的快很快就黃蓉的羞恥拋諸腦後,意識更是被連綿不絕的快淹沒,只能無力地趴在牀上,放聲叫:“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主人夫君……哦哦哦……不行啦……啊啊啊……蓉奴不行啦……哦哦哦……快要上天啦……啊啊啊……主人夫君……停下來啊……哦哦哦……“

然而劉三鐵血無情,上半身直接貼在黃蓉的光滑背上,兩隻大手握住那兩隻豐滿玉大肆捏,抓出各種形狀,下半身則是如同暴怒的野豬一般,兇猛無比地在黃蓉的之中

兩人身上的體此時都已經融在一起,在燭光的照下,此時都散發着蕩的光澤。黃蓉玉體雪白無暇,體態極美,雙腿修長,從側面看,只見她正被劉三壓在身下,能看到她的小蠻纖細如柳,渾圓的股高高翹起,美豔至極。

劉三的大嘴巴湊到了黃蓉的俏臉上,黃蓉條件反般便扭過頭去,直接與劉三舌吻在一起,能看到兩人的舌頭糾纏的難解難分,一方是花叢老手,一方是久經風月的娼吻起來,當真是各顯神通。

然而男人終究勝在下體有長槍優勢,尤其是早已深入黃蓉的子宮,那嬌的花心對於男人的長驅直入毫無抵抗之力。副詞強烈的刺很快便讓黃蓉在舌吻之中敗下陣來,被劉三毫不客氣的含住櫻桃小嘴,大舌頭更是探入她的檀口之中,不停地舐着黃蓉的銀白皓齒。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媚眼如絲的黃蓉此時玉面紅,面泛桃花,秀瑤鼻之中正發出一聲聲濃烈的鼻息,似乎很是痛苦,又似是快樂。

良久過後,劉三總算是鬆開了黃蓉的櫻桃小嘴,轉而伸出猩紅的大舌頭,在黃蓉的俏臉上一陣猛,最後更是直接含住黃蓉的一隻玉耳,大舌頭探入黃蓉的耳孔之中來回挑逗。

耳中傳來的舐聲音彷彿在黃蓉的腦海中放大,就好像劉三在舐着自己的大腦一般,強烈的刺讓黃蓉更是興奮得嬌不已,深處更是湧來一道道雷擊般的快,將黃蓉的意識裏裏外外都擊潰了一般,只能靠着亢奮的叫宣那強如火山噴發一般的快

“哦哦……不要那裏……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啦……哦哦哦……大腦要……融化了……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快要……快要爛掉了……啊啊……啊啊啊……”被仙的黃蓉放聲叫着,葱白小手無力地抓着棉花枕頭,紅豔滴的雙角更是無力地出兩道香津,沉魚落雁的絕美粉面上更是情氾濫。

“哈……哈……”劉三低聲着,兩隻大手在黃蓉白體上來回撫摸着,在快速了百來下後,他便猛地覺到大再次被一股灌湯的陰澆灌過來,只見身下美豔動人的少女黃蓉仰着腦袋,香舌無力地伸了出來,顯然已是再次達到了新的高

劉三抱着黃蓉如同棉花一般柔若無骨地嬌軀,受到黃蓉玉體的顫顫發抖,卻是毫不留情,一就開始狠狠

黃蓉被得幾乎魂飛魄散,連連叫着求饒:“啊啊……不行啦……哦哦……蓉奴又……又了……哦哦哦……主人夫君……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啦……哦哦哦……不要再蓉奴了……啊啊蓉奴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劉三卻是鐵石心腸,似乎連黃蓉腹中的“骨”都全然不理,只管狠狠地在黃蓉的中發

沒幾下後,劉三便停下了動作,黃蓉本以為他是聽到了自己的苦苦哀求,所以大發慈悲饒過自己,然而下一秒劉三卻又扛起了她的一條玉腿,使得她的嬌軀側對着劉三,那要人命的大卻是又再開始在之中快速進出。

可憐的黃蓉經歷過數次高之後,早已是高迭起,仙,然而劉三卻如同不知疲倦的獸一般,只管在黃蓉的體上發,卻毫不理會黃蓉的哀求。

“啊啊……不要啊啊……主人夫君……哦哦哦……不要再蓉奴了……哦哦哦……不行了……啊啊啊……真的要爛掉了……啊啊啊……”

蓉閣內的叫聲漸漸變成了慟哭的哀求聲,但是男歡女愛的聲音依舊聲聲不絕。

長夜漫漫,月漸西斜,偌大的清河鎮上,早已是一片漆黑,萬籟俱寂,唯有劉府之中,依舊有語,響徹不停。

燈火通明的蓉閣內,左右“吱呀……吱呀……”地搖晃不停的木牀上,透過垂落的紗簾,能看到兩條蟲此時渾身大汗淋漓,伴隨着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呻語,正在肆意合纏綿。

牀榻上,黃蓉雪白的嬌軀上佈滿了合的痕跡,此時美目翻白,無神的趴在牀背上,劉三正趴在她軟綿綿的嬌軀上,一壯的大在黃蓉的菊深處快速着,一片狼藉的被長時間的入,已然無法合攏起來,從中漸漸出大量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被劉三連續了兩個多時辰的黃蓉一夜之間經歷了數十次高,早已是筋疲力盡,玉體又酸又酥,哪裏還有半分力氣,只能如同夢囈般地呻出聲。

“啊……我要了!”劉三怒吼一聲,快速出自己的大,湊到黃蓉的俏臉上,他看着黃蓉鼻孔出的,不由壞笑幾聲,將碩大的龜頭定在黃蓉的鼻孔上,大手握住巨大陽具狠狠地擼動了幾下,緊接着便在狠狠地在黃蓉的鼻孔之中入了自己的濃稠

本就被劉三得暈頭轉向,暈過去三次的黃蓉被如此折騰,當即又呻了一聲,從昏睡之中甦醒,連忙移開了自己的鼻子,然而劉三已經在她的鼻子裏了不少,讓黃蓉到甚是難受,而劉三的還未結束,他直接握住大,在黃蓉的俏臉上出濃稠的,給黃蓉來了個顏

算上這一次,劉三已經在黃蓉的身上接連了六次,其中口一次,三次,菊一次,顏一次。持續作戰了兩個多時辰,哪怕是劉三這樣天賦異稟的賊也有些吃不消。他親了一口黃蓉的櫻桃小嘴,隨後從牀邊拿出兩壯的黑土笑道:“這些可都是好東西,不能費!”説罷直接將兩黑土入了黃蓉的下體前後之中,隨後便摟住黃蓉的嬌軀相擁而眠。

“哦!”黃蓉覺下體一陣飽脹,媚眼如絲,腦袋更是因為接連數十次的高而變得有些糊糊,鼻子裏充斥着劉三的臭味,但黃蓉卻下意識貪婪地嗅了幾口,似乎極為沉的氣味。

黃蓉靜靜地躺在劉三的懷中,久久才緩過神來,而此時耳邊傳來了劉三的呼嚕聲。

“我剛剛在做什麼?”黃蓉此刻渾身痠痛不已,身太多導致她的體力早已耗得一乾二淨,嬌軀躺在劉三的懷中,讓她莫名有種安心

不過很快,黃蓉總算是想起來了,自己今夜是準備刺殺劉三來着。

本來按照黃蓉的打算,先用自己的美勾引劉三,將其榨取一番後,便趁他睡着之後,將他在夢中殺死。然而今夜的劉三不知道是打了什麼雞血,猛不休,竟是將黃蓉得死去活來,仙,連煉陽功都忘記施展,全然拋諸腦後,只能在劉三的狂暴征伐之下,無力呻

“我真的要殺了他嗎?”不知為何,黃蓉看着劉三那張醜陋而蒼老的臉孔,心中竟沒有了多少恨意,但她很快想起了劉三這大半年來對她所做過的種種惡劣之事,霸佔了她的身,還將她賣到了青樓瘋狂接客,給她強行安了一個天下第一女蓉奴的身份,還編撰書,繪製宮圖,在江湖中大肆傳播,並以此要挾,讓她嫁給劉三當了小妾。還有那蕩的婚禮,恥辱的家規,羞辱至極的入廁方式,還有從她身上榨取出來的種種桃花島的武功,如今算下來,劉三之罪,罄竹難書。

想到這裏,黃蓉心中堅定了想法,殺!無論你如何都要殺了劉三,逃出這片慾深淵。

黃蓉輕輕掙了劉三的懷抱,體力盡數耗盡的她此時玉腿酥軟,寸步難行,只能艱難地爬到劉三的雙腿上,拔下了自己髮髻上的一金釵,對準劉三的左腳腳底湧泉,狠狠地戳了下去。

叮!

萬萬沒想到,金釵戳在劉三的腳底下,竟然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這聲音分明是金屬碰撞發出來的。

“怎麼會這樣?”黃蓉將俏臉湊到了劉三的腳下,美目一掃,竟駭然發現,不知何時,劉三的左腳上竟然覆蓋了一層鐵砂。今在轎子上檢查的時候,分明沒有這塊鐵砂,怎麼今夜會出現?

這時,劉三的聲音從黃蓉的身後傳來:“嘿嘿,蓉奴,你沒有想到吧?區區一個婦,也敢動歪腦筋,竟然敢瞞着我暗地裏服用避孕丹,如今還想謀殺親夫,你這賤婊子可真是夠惡毒啊!”

黃蓉扭過頭來,映入眼簾的便是劉三那帶着笑容的醜臉,此時正惡的看着自己。

糟了!他發現了!

黃蓉芳心大震,花容失,皓齒輕咬,忽然心中一狠,既然已經了,索先下手為強,當即催動內力,一掌拍出。

“嘿嘿……小蕩婦還不肯乖乖束手就擒!”劉三笑幾聲,大手往前一抓,想要將黃蓉的玉掌抓住,豈料這不過是黃蓉的虛晃之招,她早已對劉三心有畏懼,見事情敗,心中想道,若是讓劉三這廝擒住,少不得又是一番羞辱,倒不如索先逃跑再説。

黃蓉玉掌拍出,卻忽然收回,隨後嬌軀一,玉顫顫,如同一條滑溜得泥鰍,從牀上跳出,然而多次高過後,嬌軀早已酥軟如麻,這番動作,下體前後翻湧,其中着的兩黑土更是摩擦深處,如此刺幾乎令黃蓉當場癱倒在地。

勉強才站穩了腳步,而這時,黃蓉覺身後一股熾熱傳來,繯首回眸一望,竟是劉三那廝着一依舊堅硬如鐵的黑陽具,帶着獰笑朝她走來,嘴上還笑道:“賤貨,還想逃跑?”

見到那夜夜將自己得死去活來的巨物,黃蓉又驚又怕,美目失神,但片刻後,她便猛地搖搖頭,沉淪的意識乍然清醒了幾分,貝齒一咬,轉身便要朝着蓉閣的門户逃去。

砰!

一聲輕響,卻見兩個身影魯地推開了房門,梅和秋蘭二女一人持着一筷子細的竹守在了門口。

“啊……”黃蓉登時驚叫起來,尚未反應過來,便見二女拎着竹往自己打而來。一時不慎,她豐滿的翹以及雪白玉上立即便被了兩。如此痛楚,讓黃蓉心中安靜,連忙施展輕功躲閃。

卻見赤身體的美豔少女黃蓉在狹小的屋中一人獨對梅和秋蘭兩個丫鬟,雪白的嬌軀婀娜多姿,如同跳舞一般,豐滿的雙隨着身體的移動而晃動,着實令旁邊觀戰的劉三看得目眩神,卻也不着急動手,而是坐下來欣賞黃蓉的這一場蕩比試。

而黃蓉本就在方才的合之中,體力消耗大半,與梅二女周旋數個回合後,便已玉體酥軟,嬌連連,下體更是傳來如泉湧一般的快,讓黃蓉難以集中敵,於是不多時,二女便在黃蓉的嬌軀上狠狠打了數十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她們的竹盡是往黃蓉的雪上招呼,如同教訓一般。

如此羞辱讓黃蓉甚是難受,但無奈一雙玉臂無以阻擋二女的竹,渾圓的翹打得火辣辣的痛,想要從身旁取些武器,如椅子或者水盆,劉三便會以彈指神通的功夫退黃蓉。

又見二女將竹舞動,如兩條靈蛇出,施展的卻是黃蓉給她們的玉簫劍法,這更令黃蓉覺痛恨,桃花島的武功盡都被他們從自己身上榨取得一乾二淨。

尤其是劉三那賊,竟然藏了一手,分明早已經練會了彈指神通,卻一直只展出蘭花拂手的功夫。看來,不僅是黃蓉在算計着劉三,而劉三也同樣在算計着黃蓉。

二人,同牀異夢,倒是並非少見。

而黃蓉被二女打得上躥下跳,更是無法尋找到武器,她心中萬分焦急,卻忽然羞惱地想到,自己下體不正是着兩子嗎?黑土雖然看似柔軟,但實則堅萬分。但是擋着劉三和梅秋蘭面前,拔出黑土作為武器,實在是讓她到羞辱萬分。這時又見二女竹刺來,黃蓉心中一狠,貝齒一咬,“噗呲”兩聲從下體中拔出了那兩黑土,擋住了梅和秋蘭二女的竹

下體的和菊當即空虛,早已堵不住的之中大股大股的湧出,如此刺幾乎令黃蓉當即興奮地暈過去。

“哈哈哈……堂堂東之女,居然拿這等具作為武器,着實是令人大開眼界,看不出來,蓉奴你平裏與人比試居然是將自己的武器藏在身上,哈哈!”

劉三的笑聲讓黃蓉俏臉漲紅,羞得無地自容,真想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有了兩黑土,黃蓉確實是擋下了梅二女的竹,但是每每看到那兩沾滿自己以及的黑土被自己當作武器抓在手中,黃蓉便會到一陣羞辱。用如此具施展桃花島武功更是令她有種荒唐的罪惡

心中又羞又怒的黃蓉拿着那兩黑土,含恨出手,她天生聰慧,看到黑土上的,當即心生一計,兩黑土用力往二女一甩,飛出兩道的渾濁粘,如同暗器一般,濺到了梅和秋蘭二女的臉上。

“啊……”二女慘叫一聲,趁此空隙,黃蓉立即欺身而上,用黑土點住了二女身上的道。

做完這一切後,黃蓉嬌吁吁,差點一股坐在了地上。

然而這時候,最難對付的敵人卻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卻見劉三獰笑着,着一壯的大,毫不猶豫便從黃蓉的身後狠狠地頂入了黃蓉滿自溢的後庭菊之中。

“哦……”黃蓉慘叫一聲,嬌軀如遭雷擊一般,玉手酥軟,手中兩黑土登時無法握住,掉落在地上。

而劉三卻是動作十分麻利,他雙手從黃蓉的腋下探出,抱住黃蓉的上半身子,兩隻大手徑直抓住黃蓉前的兩隻豐滿玉兔一陣,他的雙腿更是纏上了黃蓉的小蠻,從黃蓉的身後死死地夾住,整個人便如同一隻八爪魚一般狠狠地纏住了黃蓉的嬌軀上。

他雖然身材矮小,但是一身橫,少説也有一百來斤重,如此重量壓在此時體力匱乏的黃蓉身上,無異於泰山壓頂,若非內力尚在,勉強支撐,恐怕立時玉腿便會癱軟無力,被他狠狠地壓在地上。

卻見黃蓉神情痛苦,貝齒緊咬,櫻桃小口中香津出,沉入落雁的俏臉上更是一片紅之,美目都快翻白,顯然“背”着劉三對於她來説是一件痛苦不已的事情。

“啊啊……你要做什麼……哦哦……不要再了……哦哦哦……好重啊…

…哦哦……快點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黃蓉痛苦地呻着,兩條雪白的玉腿顫抖不止,彷彿隨時都會摔倒在地。之中,湧出的大量順着她的玉腿出,更是穢至極。

劉三的大嘴巴一口含住了黃蓉的玉耳,咬道:“黃蓉,你既然這麼想離開我,那我便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你能夠揹着我走出劉府大門,我就放你離開,發下毒誓,此生絕對不會出你是東之女的秘密,同時還會燒掉你的賣身契,抹去你的奴籍身份,如何?”

聽到這番話,黃蓉芳心深處自然是微微一動,然而如今劉三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一更是在她的菊深處動,如此重量,如此刺,讓她寸步難移。

於是黃蓉呻説道:“這……這不可能……那麼遠啊啊啊……啊啊啊……你這是……啊啊……啊啊啊啊啊……欺負我……哦哦……啊啊啊……”

劉三絲毫不理會,大舌頭依舊舐着黃蓉那玉耳,説道:“隨便你,反正機會便放在你的面前,只要你能夠走得出劉府大門,便算你贏!”

“好……一言為定……啊啊啊……”

剛剛説完,黃蓉差點就因為如雷擊般的快倒在地上,還好她及時抓着一旁的門扉,才勉強穩住身子。

劉三這時候伸手一彈,飛出兩片花生米,將梅和秋蘭二女的道解開,吩咐道:“你們兩個,在前面給少提燈籠,可別讓少走錯了路!”説着,又得意地了一把黃蓉那極具彈的滑,雪白的在他的大手之中被捏出各種形狀。

於是,便在這個蕩的夜晚,劉府的少黃蓉不得不“背”着劉三緩緩走出了方夢,而梅二女則是在她面前提着燈籠照明。

此時的黃蓉渾身赤,被同樣赤的劉三狠狠地纏住,雪白的嬌軀上香汗淋漓,沾滿了二人混合在一起的體。凌亂的青絲高高盤起,白玉無瑕的粉面上紅一片,媚眼如絲,香汗如,銀白皓齒更是緊鎖如關,彷彿在承受着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繯首一旁,劉三那張可惡的臭臉時不時便會含住黃蓉的玉耳,來回舐,帶給黃蓉更加強烈的快。她的前酥飽滿,然而卻是被劉三的兩隻大手抓住,大肆把玩,兩顆硬立起來的頭更是被大手捏的生疼。渾圓巧的肥上,劉三的大直接頂開了那稚的菊入其中快速着,從蕩的菊深處還不停的。粉也同樣如此,不斷開合的之中,正在濺出大量的,順着黃蓉的兩條修長玉腿落在地上,沿路都可以看到黃蓉身上出來的痕跡。

揹着身上那可惡的賊劉三,黃蓉貝齒緊咬,勉強的走出了蓉閣,她的一雙玉腿已經顫抖不已,幾乎要筋了一般,但是還是咬牙揹着劉三邁動玉腿。

此時體力耗盡的她每走一步便彷彿要消耗掉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一般,再加上嬌軀上傳來的陣陣快,更是令她難以自拔。

僅僅是走出蓉閣的房門,便已經令黃蓉難以承受,玉手扶着欄杆,無力地看着蓉閣的前院,無奈地叫呻,卻是遲遲沒能邁開玉腿,前進半步。“哦哦哦……不要……不要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行啦……哦哦哦……菊……哦哦哦……要高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哦哦哦……哦哦……子好痛啊……啊啊……”

而劉三則是一臉獰笑着抱着黃蓉的嬌軀,在黃蓉的光滑背上狠狠地聳動着,壯的大就彷彿打樁機一般,狠狠地在黃蓉的後庭菊花中狠狠搗鼓,而黃蓉的更是因為菊的刺而連連身。

“不行……啊啊啊……我要走下去……哦哦哦……”高之中的黃蓉還是保留了一絲意識,她咬緊牙關,艱難地邁出了半步,然而緊接着,劉三的大力便又開始,還沒有怎麼反應過來,黃蓉的意識便又被一波接一波的快徹底淹沒。

“啊啊啊……不行啦……哦哦哦……”黃蓉亢奮地叫了一聲之後,終於來了又一次的高頂峯,一雙媚眼更是到翻白,嬌軀無力地倒下,還好梅和秋蘭二女連忙扶住了她,才不至於摔在地上。

劉三這時候從黃蓉的嬌軀上爬下,將一直的大對準了黃蓉的俏臉,一陣擼動,不多時,一股濃烈的便噴在黃蓉的俏臉上。

看着黃蓉因為快到失神的俏臉,劉三舒笑了幾聲,對梅和秋蘭説道:“梅,秋蘭,你們這一次做得很好,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蕩婦的疏忽,我還未必能夠發現這個小蕩婦居然隱藏得這麼深。”

梅和秋蘭跪伏下來,恭敬説道:“奴婢多謝少爺謬讚。”

梅卻是皺起眉頭,問道:“少爺,少心懷叵測,要不要奴婢……”

説着,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劉三卻是笑道:“不用,調教一個太容易墮落的蕩婦,實在沒有多大意思,黃蓉這賤人能夠撐得住三個月始終沒有墮落,倒也不愧是東之女,心上果然比那些普通的女子要倔強幾分,不過這樣正好,少爺我還可以慢慢調教。”

“那少爺,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置少?”

劉三看了一眼地上嬌軟如泥的黃蓉,笑起來:“嘿嘿,有錯就要罰,梅,將上次我下令打造的那些東西拿上來,今晚我便要好好招待招待這個想要謀殺親夫的蕩婦!”

“是的,少爺!”

寧靜的清河鎮上,夜涼如水,醜陋的矮小老男人獰笑着,將如花似玉的美豔小妾抱在了懷中,抱入了閣樓之中,又開始了今夜的調教。

夜晚,尚未結束!

第十章

受懲罰箱中蓉奴夜承歡三月萬人騎,成坐騎大夫人野心密謀蕩小妾。

“駕!駕!駕!”

金州通往興元府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疾奔如風,快馬加鞭。車上有三人,皆是渾身橫,相貌更是凶神惡煞,不似善類。但興元府之中,這三人卻是赫赫有名,他們可都是興元府劉家的家丁,同時亦是劉家那位蕩少的貼身僕人。

不錯,三人正是江陵三傑,王大三兄弟。

此時馬車上,王大正驅趕馬匹,快馬加鞭,一路前行,而王二和王三兩人則是坐在馬車上,護着一口木箱。那木箱不過三尺長,一尺半寬,上面雕刻有許多男女媾和的姿勢,顯得極為。箱面上挖空有三個小,不知裏面裝的是什麼寶物,但隨着馬車的狂奔,木箱之中便會一直傳出一陣銅鈴聲。

半個時辰後,王大三人終於驅車回到清河鎮劉府的大門前,只見王大“籲”

的一聲將馬車停住,隨後吩咐王二和王三二人將木箱抬下了馬車,快步走入了劉府。

劉府大堂之中,劉三大刀闊斧地坐在太師椅上,正慢悠悠地與劉老財主一同品茶,見三人歸來,便放下茶盞,對劉老財主説道:“爹,您看,他們回來了!”此時的劉老財主與過往不同,雙目炯炯有神,不似年老之人一般。他聽到劉三的話後,也放下茶盞。

王大三人一同抬着木箱走入了大堂,見到了劉三和劉老財主後,便立時輕輕放下木箱,恭敬地行禮:“小人見過老爺、少爺!”劉老財主點了點頭,老態龍鍾地招了招手,道:“起來吧!”

“是,老爺!”三人站起來,而王大則是走到了劉三的跟前,從懷中取出一疊厚厚的金票以及賬目雙手捧到劉三面前,恭敬道:“回稟少爺,避孕丹已經全部用完,這裏是這兩個月來少的賞銀和接客人數,請少爺過目。另外,黑水堡的老堡主命小人給少爺和老爺送話,他説,少爺的這一份大禮他十分滿意,並特意送上五千兩銀子讓小人問候老爺。”劉三“嗯”了一聲,將金票手下,隨後打開賬目一看,立時發出嘿嘿笑,道:“這賤貨現在還真成了名副其實的萬人騎啦!”

劉老財主倒不關心錢財,他已有如此年紀,錢財於他不過是過眼雲煙,他乾咳一聲,問道:“那賤人呢?”

“老爺,少在這裏!”王二和王三將木箱抬到了劉老財主面前,輕輕放下,並且將木箱打開。

但見那狹小的木箱之中,竟然入了一個身段絕佳的少女,她的肌膚滑如凝脂,嬌如玉,欺霜傲雪,便如一尊雕刻絕佳的玉人。烏黑亮麗的捶秀髮披散在身上,雙眸被眼罩擋住,櫻桃小嘴之中咬着一顆黑球,鼻息急促,正發出一聲聲細微的呻聲:“嗯嗯嗯……嗯嗯……”這絕美豔的少女擁有着一副魔鬼身材,雙峯飽滿而渾圓,柳纖細,渾圓雪翹如水桃,玉腿修長,如此傲人的魔鬼身材,哪怕是修道有成的老和尚見了,都會歎為觀止,驚為天人。然而這擁有魔鬼身材的少女此時雙手被綁在身後,下身雙腿曲起,被紅繩分開綁住,狠狠地掰到了少女的脖子上。而箱內空間狹小,常人本無法鑽進去,但少女嬌軀極為柔軟,她玉體彎曲,躺在木箱之中,使得那渾圓的大股完全朝上,出那粉的饅頭以及菊,兩在美豔少女前後之中的長黑土看上出觸目驚心。

而最令人驚訝的是,這美豔少女身上竟然帶了好幾件奇怪的具,只見美豔少女的瑤鼻之中,竟然穿了一枚拇指一般大小的金環,如同耕牛鼻子上的拉環一般,上面還掛着一顆鈴鐺。的玉耳上,戴着碧玉耳墜,然而仔細一瞧,會發現那耳墜的碧玉卻是被雕刻成“蓉奴”二字。順着美豔少女光潔的下巴,細長的天鵝頸往下看,那豐滿如玉的渾圓雙上,銅錢大小的暈上,兩顆粉卻硬立起來的頭上,竟然也穿上金環。上的金環約有嬰兒拳頭那般大小,此時穿透在美豔少女的頭,上面掛着一串鈴鐺,顯得極其蕩不堪。少女的肚臍眼上,此時鑲入了一顆光滑的珍珠,那珍珠並非鑲入其中,而是如同少女的金環一般,用細小的金環掛在其上。而美豔少女那光禿禿的陰户上,“奴”二字以及“劉府專用”的印章引入眼簾,讓人明白,這美豔少女乃是劉府的奴。而更歎為觀止的,是少女下體的上,本來着一壯的黑土已是極為蕩,可沒想到,她那粉的小陰上竟然也同樣穿了兩排金環,不過是拇指大小,但是卻左右兩片小陰上各有七個金環,顯得格外蕩。也不知道是木箱之中有些悶熱,還是少女發情的緣故,只見美豔少女的嬌軀上,盡是香汗淋漓,玉體看上去有些濕漉,而且雪白豐滿的體上,還沾上了許多已經幹了的,小腹更是圓滾滾的,似乎肚子裏了什麼東西一般。

這美豔少女不是別人,正是三個月前刺殺劉三失敗的黃蓉。

很難想像,昔雖然蕩但是格活潑的少女黃蓉會被人如同貨物一般,狠狠地入這狹小的木箱之中,若是蓋上木箱,恐怕都不會有人想到,這樣狹小的箱子裏竟然藏着一個如此蕩打扮的豐滿體。

劉三看着木箱之中的黃蓉,臉上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從懷中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扔給了王大三人,獰笑道:“辛苦你們了,這一千兩銀子你們拿出喝酒,算是這兩個月裏你們的辛苦錢!”王大三人聞言,欣喜若狂,連忙説道:“多謝少爺,多謝少爺!”隨後便拿着銀票走出了大堂。

至於木箱之中的黃蓉,他們怎麼會在乎這個婦會遭受到如何可怕的折磨?

三人此刻只想拿着這一千兩銀子出外揮霍一番。

三人走後,劉老財主緩緩站起身來,他目光兇狠地走到了木箱前,看着被在裏面的黃蓉的體,還有在她的下體前後之中的兩壯黑土,怒哼一聲,一腳便踩在了黃蓉的下體上,立時,黃蓉下體的兩黑土狠狠地沒入兩處之中,頂端不斷地摩擦着黃蓉的深處。“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收到如此刺,黃蓉的嬌軀猛地一顫,痛苦的呻起來。她能受到,下體前後裏的黑土昂在劉老財主的腳下,狠狠地攪動着她的伸出,強烈的快如同巨一般沒黃蓉的意識,她竟然被這一股快折磨到高。若是平時,黃蓉定然會張開紅潤的嘴,肆意地叫,然而此時口中含着一顆黑球,她口不能言,只能靠劇烈的鼻息發着自己的快

“這個賤人,連這樣都會高?”劉老財主冷哼一聲,鄙夷之極地看着黃蓉,怒道:“你這個天生下賤的婦,三兒待你不薄,吃的穿的樣樣都用最好的,沒想到你這蕩婦,竟然還敢偷偷吃避孕丹,甚至想借假懷孕欺瞞老夫?若非這世上只有你這蕩婦能夠懷上我劉家的骨,老夫早就讓劉三將你趕出劉府,管你這賤人被哪個乞丐屠夫撿去當老婆!”

這時,劉三拿出了黃蓉口中的黑球,並且將其眼罩出去。痛苦呻的黃蓉睜開雙眼便看到了劉老財主滿臉怒容的樣子,立時花容失,俏臉上更是驚慌無比,然而緊接着,下體傳來的如巨一般的強烈刺很快便讓興奮不已,桃腮通紅,涕淚橫,只能勉強保持着一絲理智,一邊叫着一邊哀求道:“啊啊啊……公公……哦哦哦……蓉奴知道錯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了……哦哦哦哦……蓉奴的都要被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劉三趕緊上前,勸道:“爹,您消消氣,萬一踩壞了這騷貨的爛,咱們劉家可就絕後啦!”聽到這話,劉老財主才面變緩,鬆開了踩在黃蓉陰户上的大腳,沒想到黃蓉的體質竟然因為剛才劉老財主的一腳,下體竟然變得濕漉漉,甚至還濺出絲絲

黃蓉此時哭的梨花帶雨,滿臉涕淚,此時的她幾崩潰,只能哭喊着叫:“啊啊……主人夫君……公公……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求你們了……啊啊……蓉奴已經知道錯了……求你們放過……放過蓉奴吧……啊啊啊……蓉奴以後一定會……全心全力……生兒育女……為劉家開枝散葉……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們……放過……蓉奴吧……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又要身了……哦哦哦哦……又來了……“在下體強力的快動的衝擊之下,黃蓉高迭起,渾身更是酥軟辱罵,如遭雷擊,豐滿白體更是在高的快之中,不斷地搐着。此時黃蓉的粉俏臉上,因為高的緣故,看上去似乎很是幸福的樣子,但是那哭的梨花帶雨幾崩潰的表情卻充滿了絕望和悽美。

話説三個月前,黃蓉刺殺劉三的計劃東窗事發,被劉三提前知曉,因而有了防範,聰明絕世的黃蓉如何也料不到天意竟然如此,她一個不意間的動作竟然便讓她出了破綻,導致整個計劃被劉三發現。於是,蕩小妾黃蓉謀殺親夫不成,自己反倒是被劉三擒住,一頓猛之下,最終成為了板上魚,任人宰割。

蓉奴假懷孕的事情自然也讓劉老財主知曉,當劉老財主氣得差點背過氣去,見親爹如此生氣,劉三自然更是惱怒,於是便將黃蓉帶入了劉府的地下密室裏狠狠地調教了一個月。當黃蓉滿身地被劉三從密室裏拖出來的時候,身上便多了這些金環,而那地下密室的一個月,也讓黃蓉終生都對劉三充滿了恐懼。緊接着,因為氣惱黃蓉偷吃避孕丹,劉三直接讓王大三人將黃蓉入木箱之中,讓黃蓉輪在劉家產業的那些院裏瘋狂接客,甚至四前,還飛鴿傳書讓三人將黃蓉當作禮物,送給黑水堡的老堡主當作七十大壽的壽禮。那黑水堡的老堡主乃是中惡鬼,玩起女人來非常變態,得到黃蓉這件禮物之後,一連三可謂是用盡了一切手段調教黃蓉,甚至到了臨走時,還將黑水堡那些臭男人們的狠狠地灌入了黃蓉的之中,使得黃蓉此時覺肚子脹痛無比,但是菊卻因為着一壯的黑土,而無法排出來,讓黃蓉更是痛不生。

劉三蹲在地上,看着木箱之中黃蓉狼藉不堪的慘狀,伸手一把抓住了黃蓉的頭髮,另一隻手則是勾住那兩隻豐滿玉頭上的兩道金環,用力一扯,登時將黃蓉的兩隻柔房被拉成了圓錐形。黃蓉吃疼,“啊……”的痛叫一聲,花容痛苦地看向劉三,俏臉上盡是驚恐集。

“蓉奴啊蓉奴,這可是本少爺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若你還敢不珍惜的話,那麼就做好準備,一輩子呆在懲戒房裏。”劉三惡狠狠地説道,而黃蓉一聽“懲戒房”三個字,俏臉上驚恐之更加濃烈,連忙惶恐地點頭,哀求道:“主人夫君……求求你……不要在送蓉奴到承接物……蓉奴真的知道錯了……嗯……”劉三冷哼一聲,隨手鬆開了黃蓉的秀髮和雙,喚道:“王大,王二,王三!”

聽到傳喚的王大三人立時走進了大堂,問道:“少爺有什麼需要吩咐?”劉三指着箱中的黃蓉,道:“帶這個賤人下去,裏裏外外都給本少爺洗乾淨!”“是的,少爺!”王大三人隨聲應道,上前將木箱抬了下去。眾人都沒有發現,此時大堂內的一角,有一人躲藏在那裏,將劉老財主和劉三二人説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當被王大三人魯地沐浴了一番之後,身心俱疲的黃蓉舒服地泡在滿是花瓣的温水之中,雪白粉的俏臉因為熱水的浸泡而變得紅撲撲的,如同透的紅蘋果一般。儘管接連三個月都在被迫不斷地合着,不過因為是被蛇之毒入骨的體,因此黃蓉的承受能力也遠比尋常女子強許多。此時黃蓉俏臉上依舊容光煥發,柳眉如畫,媚眼如絲,纖細如玉的玉指輕輕地摸着鼻子上的金環和鈴鐺,讓她倍屈辱。而黃蓉前的兩隻渾圓豐滿白房漂浮在水面上,粉頭上,那金環和鈴鐺在水中反出黃金的光澤,顯得十分蕩。

回想起過去的三個月,被劉三調教,然後以如此蕩的打扮不斷地轉各家院,因其天下第一女的豔名早已遠揚天下,一聽聞她竟然再次出來當女的消息,那些狂蜂蝶便是洶湧而來,加上劉三心中氣惱黃蓉偷偷服用避孕丹,故而將黃蓉的接客價錢定到了一錢銀子一人。早就垂涎黃蓉美的男人們自然不會放過這等一親芳澤的好機會,自然每黃蓉所在的院都會一大早便排滿了隊,從早亂到晚上,連半點休息的機會都沒有,而且每睡覺的地方也只能在那狹小的木箱裏。之後被王大三人運到了黑水堡,被當作禮物一般獻上去給黑水堡的老堡主時,被數百個水賊看着的情景讓黃蓉羞惱地無地自容,隨後更是被那老堡主百般折磨。

如今黃蓉漸漸已然認命,沒了避孕丹,她真不知道自己的子宮能夠承受住劉三那多少次的灌

想到這裏,黃蓉紅潤的雙輕輕張啓,輕嘆了一聲。可憐佳人本無心,奈何天意戲如此。

再次輕嘆一聲之後,黃蓉赤着雪白豐滿的嬌軀,喚來王大三人,讓他們將自己抬出了浴桶。當黃蓉的光潔玉足踩在後跟極高的木屐上時,芳心之中多了幾分喜悦,這三個月裏她每不是在牀上被男人着,便是被王大三人入木箱之中如同貨物一般運來運去,幾乎都忘記如何走路,此時踩在地面上,自然是十分高興。

王大三人的鹹豬手一邊在黃蓉的嬌軀上游移着,一邊用絲巾擦去黃蓉玉體上的水跡,隨後梅和秋蘭便走了進來。

再次見到這兩個對劉三忠心無比的婢女,黃蓉不免有些尷尬,正是二女意外發現黃蓉在偷偷服用避孕丹,才會導致黃蓉的刺殺計劃東窗事發。梅和秋蘭走入進來,依舊是面帶笑容,對黃蓉恭敬地行禮:“奴婢見過少!”黃蓉粉面羞紅,點了點頭,隨後又拉過二女的小手,柔聲道:“梅秋蘭,之前的事情,真是少我一時鬼心竅,請你們原諒少好嗎?”

梅和秋蘭相視一眼,隨後便道:“少,少爺吩咐奴婢原諒少,奴婢自然不敢不從!”顯然,她們心中還是有些忿然。

黃蓉心知二女對劉三可謂是無比忠心,劉三吩咐下來的事情,她們必定會聽令,但若是有人敢對劉三不利,二女便會視之為敵,黃蓉之前偷偷服用避孕丹,又想刺殺劉三,在二女眼中已是死罪無疑,若非劉三的命令,二女恐怕還會對黃蓉刀劍相向。

不過,這時梅卻是笑了笑,説道:“少,您若是真想讓奴婢們原諒你,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不知道少你願不願意!”黃蓉嬌聲笑道:“只要梅和秋蘭你們可以原諒蓉奴,無論是多少賞銀還是什麼珠寶首飾,蓉奴都可以給你們!”然而梅和秋蘭卻是搖了搖頭,黃蓉見狀,不羞赧地搖了搖下,輕聲道:“若是你們還不滿意,蓉奴便讓你們……讓你們打一頓好了!”

“嘻嘻,少,您的賞賜我們統統不要,也不需要讓奴婢教訓少,甚至,奴婢們還準備了一件禮物送給少!”梅和秋蘭嘻嘻一笑,旋即拉開了黃蓉梳妝枱下專門用來放置各式具的櫃子中,拿出了兩長的黑土。那兩黑土與黃蓉成親時着的很是相像,都有底座,只不過不一樣的是,黑土的底座下方,竟然多了一握柄。黃蓉見到那兩黑土,登時俏臉羞紅,嬌嗔道:“難道你們説的禮物便是這兩具嗎?可若是蓉奴的下面了這兩東西,豈不是不能夠坐下來?”

梅卻是笑道:“少,請你放心,這兩把劍乃是奴婢們特別懇求少爺定製的,握柄正好合適少的一雙巧手,而且只要一壓便會縮進劍身裏!”説着,她伸手按住那握柄,果然,握柄被她輕易地推進了黑土裏,如此一來,看上去倒是和黃蓉成親那着的兩黑土沒有什麼區別。

然而黃蓉聽到二女竟然説這兩特製的黑土乃是劍之後,又羞又惱,嬌聲道:“這世間哪有如此異類的劍?”而秋蘭卻是微微一笑,道:“那與我和姐姐手時,不正是從下面的爛裏逃出的兩把兵刃嗎?當時少得了兩劍相助,可是三兩下功夫就點住了我和姐姐的道,想來,這定然是最適合少的兵器,所以才特意請少爺幫忙打造這兩把相公劍!”梅也是笑道:“正是如此,奴婢們所求無他,只是希望少能別辜負奴婢們的一番心意,後還是貼身收好,以便不時之需!當然,若是少不願意,奴婢們也無話可説。”

黃蓉心想:這分明便是劉三的主意,但看她們二女的樣子,若是我不答應,恐怕後還有不少麻煩!於是她嬌媚一笑,輕聲説道:“如此蓉奴真是多謝你們的好意!”説罷,便將那兩相公劍接了過來,望着如此羞人的兵器,黃蓉的俏臉一陣火辣辣,芳心之中,盡是糾結。

難不成後真要那這兩子當兵器?光是想想便讓黃蓉羞得無地自容。

但看着二女帶有一絲威脅的目光,黃蓉最終只能認命,當着她們的面,將那兩相公劍入了自己下體的雙之中,下體再次傳來了飽脹無比的充實,相公劍的劍身幾乎完全沒入黃蓉的雙之中,只留下底座和劍柄在外,從身後看,只見那水桃外形的渾圓肥之間,出了兩劍柄,如同尾巴一般,顯得至極。

不過果真如二女所言,這兩相公劍的劍柄只要一受外力推動便會非常輕鬆地滑入劍身之中,並不影響黃蓉坐下來,倒也是頗為新奇。

“這相公劍和少你真是太合適了!以後少要是着這相公劍走在街上,一定會引許多男人的注意力。”秋蘭嬉笑着稱讚道。而一旁的梅偷偷一笑,隨後也是附和道:“對呀,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少你一個人最適合用此劍!畢竟,其她女俠就算是想要用這兩把劍,也沒有少您這麼有容乃大的騷啊!”黃蓉聽得俏臉羞紅,卻也只能無奈地接受如此蕩的相公劍。

緊接着,美豔動人的黃蓉在梅和秋蘭的伺候下,換上了一套衣裙,這三個月來,黃蓉還是第一次穿上衣服,多來的調教竟讓她有些不太適應穿衣服的覺。而此時身上的衣服並不比過去保守多少,上身是一件窄小的肚兜,但是卻幾乎無法裹住黃蓉那豐滿的雪,尤其是頭出更是挖空了一枚銅錢大小的圓孔,出了黃蓉那兩顆穿着金環銅鈴的粉頭。下身則是一如既往,只穿一件短裙,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不需要彎,便能夠看得到裙下的光,那兩漆黑的劍柄出在裙子外,顯得極為蕩。除了肚兜和短裙之外,黃蓉的身上便再也沒有其他衣物,若是走上街上,恐怕隨時都會引來男人們瘋狂的姦

梳妝打扮好了以後,容光煥發的黃蓉站在銅鏡面前,看着銅鏡裏那美豔動人的少女,但見銅鏡裏,那絕美少女容貌極美,為了討好夫君和公公,不得不濃妝豔抹,心打扮,一頭及秀髮盤起婦人髮髻,上面着金銀珠釵,顯得高貴大方。眉心一點梅花印,柳眉如畫,嫵媚嬌柔的美眸暗藏秋波,當真是杏臉桃腮,蛾眉皓齒,玉耳戴着一串碧玉耳墜,更顯美豔,只是唯有瑤鼻之下掛着的金鈴,讓少女的美豔更添一分另類。粉頸細長,光滑的香肩以及巧的鎖骨都彷彿雕細琢的白玉一般,前雙峯雲,豐滿的兩隻玉兔被窄小的肚兜緊緊束縛住,能看到依舊出來的大片光滑雪,以及那兩顆穿着金環銅鈴的粉頭。纖細的小蠻如水蛇一般,盈盈一握,小腹上的肚臍部位似乎鑲上了一顆珍珠,下方那蕩的“奴”二字清晰可見,不過劉家專用的章印被裙子擋住,短裙之下,一雙如同象牙一般的雪白美腿修長渾圓,尤其是一雙玉足踩在一雙高跟木屐上更顯的前凸後翹。

看着銅鏡裏如此蕩美豔的少女,黃蓉心中百集,本以為能夠解決掉劉三,殺死梅和秋蘭二女,從此她便是她,蓉奴便是蓉奴,可以逍遙快活,卻沒想到一子錯步步皆錯。她幽怨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沒了避孕丹,恐怕自己那的子宮是無法抵擋劉三的澆灌,早晚都得懷上劉三的孽種。

然而黃蓉卻毫無辦法,雖然如今自己功力尚在,但是一旦逃跑,恐怕劉三立即便會將蓉奴的秘密公諸天下,到時候爹爹黃藥師的一世英名便會徹底毀在黃蓉的手上,尤其是,那書中的內容更是會被世人不恥,哪怕並不是真的,黃蓉也百口難辯。

輕嘆一聲後,絕美的少女黃蓉微微搖了搖頭,下體夾着那兩黑土,帶着梅和秋蘭,走出了蓉閣。

“公公,請您原諒蓉奴,蓉奴真的知道錯了!”

劉家大堂之上,黃蓉跪在劉老財主面前,恭恭敬敬地捧着茶盞,俏臉上充滿了哀求之意。劉老財主看着黃蓉雪白的嬌軀,情不自地嚥了一口唾沫,隨後瞪了一眼黃蓉,皺眉説道:“蓉奴,這一次老夫見三兒已經懲罰了你,你也知道錯了,便放你一馬,可若是再有下次,就算是三兒求情,老夫也會將你這賤人賣到軍營裏當一輩子軍!”黃蓉嬌軀一顫,連連哀求道:“公公,蓉奴真的知道錯了,求公公您不要將蓉奴賣到軍營裏。”劉老財主笑道:“放心,只要你不再犯錯便可,若是你能夠被我劉家生下一兒半女,老夫之前答應你的,讓你上我劉家族譜,改為夫姓,依舊可以做到!”説罷,劉老財主從黃蓉手中接過茶盞,隨意地抿了一口。

“蓉奴謝謝公公!”黃蓉見劉老財主喝了茶,心中頓時鬆了口氣,若是劉老財主一直記恨此事,那麼劉三便絕對不會原諒黃蓉,恐怕到時候,依舊少不得一頓懲罰,每次想起那懲戒房裏的一個月,黃蓉便會不寒而慄。

接下來便是劉三,他見劉老財主點頭,便也原諒了黃蓉,只不過,對於黃蓉的懲罰卻還沒有結束,只聽劉三笑道:“蓉奴,雖然我已經原諒了你,但是這可不代表你這小騷貨不用繼續受到懲罰,從今開始,你便給明玉當十天的坐騎吧!”

“什麼?”黃蓉的櫻桃小嘴猛地張大,而這時,大夫人的身影從大堂之後款款走出,她一臉冷笑地看着黃蓉,手中還拎着一竹鞭,説道:“蓉奴妹妹,剛才老爺説的話,你應該聽到很清楚吧?現在開始,你可就是我的坐騎了!”

黃蓉聞言,立時花容失,以她與大夫人的恩怨,若是落在大夫人的手中,豈能有好果子吃?恐怕大夫人會用盡一切手段來折磨她。於是黃蓉連忙哀求道:“主人夫君,求求你,不要讓蓉奴當坐騎,蓉奴要當也只給主人夫君你當坐騎!”劉三嘴角一勾,笑罵道:“你這小騷貨,還算是有些良心,不過懲罰還是得有的,或者説,蓉奴你想再回到懲戒房裏?”

一聽到“懲戒房”三個字,本來還想繼續哀求的黃蓉嬌軀一顫,引得前雙一陣亂顫,最終只能咬了咬豐盈嘴,悽然説道:“蓉奴願意當姐姐的坐騎!”

大夫人十分得意,給自己的侍女使了個眼,那侍女一臉壞笑,拿出了一條狗鏈,當着劉三的面上,黃蓉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侍女取下了她瑤鼻下的金鈴,將狗鏈掛在了金環上。這般打扮讓黃蓉心中羞恥到了極致,她還是第一次被人當作是畜生一般牽着,如今成為大夫人的坐騎,讓她心中又是屈辱又是無奈。

“哎呀呀,這副打扮還真是和蓉奴妹妹你相襯到了極點!”大夫人得意地對黃蓉嘲笑起來,抓着那狗鏈,用力拉扯,黃蓉鼻子吃疼,連忙呻起來:“啊啊……姐姐求您輕點!”不料黃蓉的呻卻是引來了大夫人的一陣冷笑:“我説蓉奴妹妹,你既然是我的坐騎,就應該知道坐騎的規矩吧?還不給我爬過來,讓我坐上去!”

黃蓉臉頰上多了兩道羞辱的眼淚,將目光看向劉三,然而劉三卻是扶起了劉老財主,只是説了一句:“明玉,你玩歸玩,可不許壞了這騷貨,否則我唯你是問!”隨後便無情地離開,只留下一臉絕望悽美的黃蓉。

啪!一聲輕響,大夫人二話不説便甩了黃蓉一記耳光,譏笑道:“蓉奴妹妹,你難道還以為能夠恃寵成嬌嗎?夫君他已經將你這賤人賞賜給我當坐騎了,還不快快過來跪下!”説罷,反手又是一記耳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臉面的黃蓉芳心深處覺委屈至極,杏眼含淚,貝齒緊咬,卻是無奈地趴在了大夫人的面前,低下了驕傲的腦袋。

見到昔一直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賤人蓉奴如此屈辱的模樣,大夫人心中暢快無比,她得意地大笑着,隨後一股坐在了黃蓉的上,扯了扯狗鏈,命令道:“蓉奴,走吧,我們回房間裏!”正説着,便是一鞭子在了黃蓉渾圓雪白的肥上。

“是的……姐姐……”黃蓉羞惱至極,卻不得不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馱着大夫人的身子,向前爬行着。

然而大夫人卻彷彿騎馬一般,不斷地用竹鞭打黃蓉的股,一個勁地催促道:“蓉奴妹妹,你這樣可太慢了,要何時才能回到姐姐的廂房裏?跑快點,跑快點!”此時黃蓉內力尚在,揹着大夫人一介女子,倒是十分輕鬆,但她哪裏懂得如何四肢爬行,因此速度始終上不來,倒是渾圓的雪上被大夫人發一般,狠狠地大了上白下,痛的她呻不已:“啊啊啊……姐姐……求求你啦……哦哦哦……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蓉奴的股啦……啊啊啊……蓉奴的股…

…啊啊……都要被姐姐你打爛了……啊啊……“

可憐的黃蓉在大夫人的催促下,狼狽不堪地走在劉家的廊道里,好不容易快要走到大夫人的院子,大夫人這時候卻忽然一把抓住了黃蓉菊上的劍柄,在黃蓉的哀求之下,狠狠地起來。

“哦……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絕美的黃蓉發出一聲聲不堪入目的叫聲,嬌軀更是如遭雷擊,完全無法向前行動,下體那壯的黑土不斷地在她的菊之中,摩擦着她那壁,頂端更是兇狠地隔着一層壁撞擊着她的子宮,如此刺,讓黃蓉如何能夠承受,立時雪白的俏臉上佈滿紅暈,小臉紅,媚眼如絲,紅微張,已是舒到了極致。

“你這賤貨,趕緊給我跑起來,若是一炷香內你還沒有回到玉玲摟,那麼今夜便有你好受的!”大夫人一手動着黃蓉菊裏的黑土,另一隻手則是狠狠地拉扯了一下黃蓉鼻子上的狗鏈。“啊啊啊……姐姐……不要再扯了……蓉奴的鼻子都快要被您扯下來了……哦哦哦……蓉奴這就走……這就走……哦哦哦…

…“黃蓉興奮地叫着,蕩的體讓她哪怕是承受着如此羞辱,卻依舊難以自拔地生出了濃濃的快

黃蓉一邊承受着下體的快,一邊向前爬行着,好不容易,爬到了大夫人的住處玉玲樓,她亢奮地呻了一聲,竟然達到了高

看着因為快達到了高而癱軟在地上的黃蓉,大夫人沒好氣地冷哼一聲,罵道:“真是一條下賤的母狗,這樣都會高,難怪那些臭男人都會喜歡你這種騷貨!彩蝶,帶這條賤的母狗下去,讓王大三人將她洗乾淨了,到箱子裏給我,我今夜要好好地和我的這位好妹妹談談心!”大夫人的言語間,充滿了報復的快

彩蝶心中嘆道:看來這位少今夜要遭殃了。

是夜,被王大三人裏裏外外洗乾淨的美豔少女黃蓉再次被入了那木箱之中,被三人抬到了玉玲摟。“大夫人,少的身子已經洗乾淨了,而您要的具也都送到!”王大三人恭敬地對大夫人説道。自從進了劉府當黃蓉的貼身家丁之後,他們三人可謂是越來越盡忠職守,儼然已成了劉府忠心無比的僕人。

大夫人隨意地揮了揮手,道:“好了,將那些具放在桌上,你們便可以下去了!”

“是的,大夫人!”三人行禮之後,便轉身離去。他們自然也知道黃蓉與大夫人之間的仇怨,如今要怪只能怪少當初太過驕縱,恃寵成嬌,處處與大夫人作對,今落在大夫人的手上,恐怕是有夠受的。

玉玲摟內,燭火闌珊,大夫人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來到了黃蓉的面前,此時黃蓉依舊如過去兩個月裏的姿勢一般,被王大三人裝入了木箱之中,此時看着大夫人靠近,俏臉上又羞又惱,貝齒一咬,笑着説道:“姐姐,你究竟想要如何折磨蓉奴,蓉奴一併受了便是!”

大夫人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黃蓉的俏臉,輕聲説道:“蓉奴,你過去可是想要殺死劉三,然後自己逃跑?”

黃蓉臉一變,不知道該説什麼,而大夫人卻是繼續説道:“其實,那劉三和公公對你説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應該很想從劉三的手中逃跑吧,對不對?”黃蓉柳眉微蹙,她不知道大夫人究竟想要説些什麼,但是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大夫人嘴角微微一勾,笑道:“看來果然是這樣,你若是想逃跑的話,我們也許可以合作!”黃蓉乃是聰慧之人,自然知道大夫人的意思,於是便問道:“姐姐,你想要些什麼?”

“很簡單,我要你的孩子還有劉家的家產!”大夫人眼中充滿了野心。

黃蓉臉微變,喃喃自語道:“我的孩子……”大夫人點了點頭,説道:“是的,只要你願意懷上劉三的孩子,並且將他給我,我便與你合作,聯手鏟除掉劉三和那兩個小賤人,到時候,你便可以重獲自由,而我,則是能夠獲得劉家偌大的家產,如何?”

“可是,我能相信你嗎?”黃蓉咬了咬牙問道。

“你現在除了相信我,可沒有任何辦法,我能看得出來,你也不是一個愚蠢的女子,難道你覺得留在劉家當一輩子奴是個很好的選擇嗎?我讀過關於你的書,相信以你這樣想要遍天下,連親爹都不放過的蕩婦肯定不會甘心只留在一身邊。你我聯手,剷除掉劉三之後,想要去哪裏勾引男人都無所謂,想要在哪一間院裏接客都隨便你,你到時候可以成為全天下最自由的蕩婦,如何?”大夫人目光熠熠地看着黃蓉。

而黃蓉有心想要否認大夫人的話,但是不得不説,若是與大夫人聯手的話,確實有機會殺死劉三,於是她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我便答應你,孩子,我也可以給你!”雖然她心中萬般不願懷上劉三的孽種,但是沒了避孕丹之後,她的子宮本無法阻擋劉三的夜的澆灌,隨時都會懷上劉三的孽種,若能夠除掉劉三的話,將這孽種給了大夫人,自己也將重獲自由。

大夫人為何想要黃蓉的孩子,想必是打算通過這個孩子,來控制劉家的家產。

劉老財主如今年邁不堪,儘管還老當益壯,但恐怕活不了多久,劉三一死,到時候這劉家的家產自然落到了大夫人的手上。

而且,宮裏的貴妃娘娘也會看在劉三的子嗣的份上,對劉家照顧三分。

“好,既然妹妹你答應下來,那麼我們便開始今夜的調教吧!”大夫人得意地笑了笑,在黃蓉的哀求之下,開始抓住黃蓉下體的兩相公劍,狠狠地起來,玉玲摟裏很快便傳出了黃蓉亂的叫聲……

十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經過了大夫人百般調教之後的黃蓉總算是回到了蓉閣裏。

“哎呀,這個賤人,還真是下得了手啊!”劉三此時看着黃蓉一身狼藉的模樣,甚是心疼,雖然早就知道大夫人會對黃蓉下重手,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厲害。

但見黃蓉赤的雪白嬌軀上,遍體都是鞭痕,儘管都是一些紅印子,卻也讓劉三心疼不已。

看到黃蓉身上的“傷勢”,劉三也沒有什麼心情與黃蓉合,只是在黃蓉的蕩小嘴裏了一發後,便讓其好好休息。

接下來的數裏,黃蓉便一直留在蓉閣“養傷”,其實也只是一些皮傷,黃蓉體內有蛇之毒,加上劉三特意找來的上好的療傷藥膏,不過兩時光,本來傷痕累累的雪白體很快便恢復了過去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潔白無瑕。

是夜,黃蓉正舒服地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在王大三人的伺候下沐浴洗澡,三人的六支鹹豬手在黃蓉光滑白體上肆意地愛撫着,名義上是給這位蕩的少洗澡,但實際上卻是大肆揩油。

“嗯嗯嗯……王大……你們最近的手藝好像進步了許多……哦哦哦……摸得蓉奴好舒服啊……啊啊啊……”黃蓉舒服得拍在浴桶邊上,雪白的嬌軀浮在水面上,受着三人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游走,帶給她絲絲快

王二和王三看着黃蓉那渾圓肥美的翹漂浮在水面上,那蕩的菊花正一開一合地納着那壯的相公劍,讓二人看得可是血脈賁張,恨不得當即把黃蓉狠狠地狂一番。

然而他們可沒有這麼做,只是聽着硬邦邦的,一人一邊,抓住了黃蓉的下體的兩相公劍,開始狠狠地動起來。“哦哦哦……哦哦……好厲害啊…

…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都要高了……啊啊啊啊……啊啊……繼續用力啊……哦哦哦……“媚動人的小黃蓉仰起繯首,亢奮而滿足地叫起來,受着下體兩黑土和菊之中快速的快,粉面紅一片,呻不已。

這數來,黃蓉除了給王大三人口過之外,便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的

早已經習慣了無男不歡的如今慾數,早已經是慾高漲,幾乎隨時都處於發情的狀態之中,因此也難免在三人的調教之下,高迭起。

便在這時,蓉閣的房門被人推開,只見劉三渾身赤條條地走進了房間裏,看着正在被王大三人伺候得發情的黃蓉,目光變得極為。“你們退下吧!”

劉三隨意地説道。王大三人不敢違逆劉三,只好不捨地放棄黃蓉那美豔動人的,彎着走出了蓉閣。

“嗯嗯嗯……好哥哥們……你們要去哪兒……嗯嗯嗯……蓉奴這騷裏好癢啊……嗯嗯嗯……嗯嗯……”下體兩黑土無人,此時已然發情的黃蓉急的滿臉通紅,所幸用自己的一雙玉手,抓住那兩相公劍,在水中貪婪的起來。

劉三看到這一幕,臉上笑容更加蕩,嘿嘿笑道:“蓉奴,讓我們來鴛鴦戲水一番!”説罷,他也鑽入了浴桶之中,立時便能受到黃蓉熾熱滾燙的嬌軀貼在膛之上。他二話不説,緊緊地抱起了黃蓉柔軟的嬌軀,大嘴巴大口地含住了黃蓉那的櫻桃小嘴。經過多的調教,黃蓉下意識地便伸出了軟滑的丁香小舌,與劉三的大舌頭糾纏在一起。

劉三的大舌頭霸道至極,直接探入黃蓉温軟濕滑的檀口之中,一陣挑逗,僅僅片刻,在其高超的調情手段面前,早已發情的黃蓉被輕易吻得媚眼如絲,嬌連連,渾身嬌軀更是酥軟如麻,無力地趴在劉三的膛上,兩隻豐滿的玉被擠壓成了兩片餅。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黃蓉被吻得幾乎窒息,劉三才終於放過這個發情的小婦,不過緊接着,黃蓉便覺下體的充實驟然一空,之中的黑土被男人魯地拔了出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不成多讓的熾熱狠狠地入了黃蓉的之中。

受着悉的帶來的快,尤其是那碩大的龜頭死死地抵在花心深處不住磨擦帶來的刺,黃蓉漲紅的俏臉上更是多了一絲滿足的媚笑。“哦哦哦…

…主人夫君的大……哦哦……啊啊啊……主人夫君的大進來了…

…哦哦……好大啊……啊啊啊……“黃蓉忘情地樓主劉三的脖子,主動獻吻,兩人再次烈的舌吻在一起,與此同時,劉三的大手也在黃蓉滑膩酥軟的體上愛撫起來,尤其是她前豐滿的玉,更是被劉三大力,粉頭上,還穿着那蕩至極的黃金圓環,看上去穢至極。

二人在水中水融,翻江倒海般開始合起來,一時之間,蓉閣裏漸漸傳出了黃蓉蕩的叫聲。

今夜,只怕又是一個不眠夜。

黃蓉與劉三一直在蓉閣裏合了兩天兩夜,王大三人都十分佩服劉三的驚人耐力,尤其是對手還是那滔天的天下第一女蓉奴,還能堅持這麼久,實在令三人自愧不如。

“少爺,少,你們的早膳送來啦!”王大三人在黃蓉與劉三合的第三天早上,送來了豐盛的早膳,不過敲了好一會兒門,都沒有聽到有人開門,他們還擔心屋內是否出了什麼事,正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門卻打開了,黃蓉緋紅一片的小臉從門縫中探出來,一頭青絲凌亂,媚眼如絲,嘴角還溢出一絲香津,香肩小,這一幕讓幾個送飯菜的啞奴都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下體都悄然立起了小帳篷,嚇得幾個啞奴趕緊彎下。他們可能不知道,此時的黃蓉幾乎整個人懸浮在半空中,香背對着劉三,套着那巨大的陽物,雙腳夾緊他的桿,雙手緊緊倚着門户,才勉強讓自己不掉下來。黃蓉強忍着下體的刺,幾乎呻叫道:“你們……把……啊啊……飯菜放在門口……哦哦……我們等一下…

…就……就吃……啊啊……你們……退下吧……沒有……啊啊啊……哦哦哦哦……你們都放下吧……哦哦哦哦……“

“哇,少,少爺還在你的啊!”王大三人不讚歎道,都是一臉笑地看着黃蓉這位蕩的少,此時見她美目都快翻白,貝齒如玉,緊緊地咬着紅潤的下,這幅誘人的模樣實在是令人心猿意馬。

而黃蓉在心裏對這三人則是惱怒不已,偏偏背後的老又開始起來,仙的快幾乎要淹沒她的意識。貝齒一咬,黃蓉怒道:“你們幾個……狗奴才……啊啊……還不給我滾出去……啊啊啊……小心我……讓主人夫君嚴懲你們……哦哦哦……還不快滾……啊啊啊……”

“嘿嘿,少生氣啦,少爺,看來少還很有神啊,請少爺繼續發功,狠狠地教訓教訓少!”三人發出一陣笑,放下了手中的早膳,轉身退走。

黃蓉見幾人離開,再也忍耐不了,雙手一軟,險些倒在地上,幸好劉三將她的身體抱起,然而還沒等她休息片刻,劉三卻又抱着她來到蓉閣的高大銅鏡前,一上一下地開始再次狠狠地起來,黃蓉被他拋上拋下,但那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當中,而劉三則是勾着小黃蓉的嘴巴,笑道:“小騷貨,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活就是一個潘金蓮轉世,不,可能潘金蓮都沒有你那麼蕩,你簡直就是天生女,你生下來就是給男人的!”黃蓉羞紅着臉,想要別過頭去,卻把劉三將腦袋死死的扣住,而她則是看到了自己嬌小的身子坐在劉三的巨上,她的表情充滿了享受,卻看不到一絲痛苦和掙扎,這種看着自己被覺很是奇妙,卻讓黃蓉再次高了起來,劉三嬰兒撒般抱着小黃蓉的身子,將她的下體完完全全展現在銅鏡上,黃蓉能看到自己的小着劉三的巨,身子一弓,一股銀白體從她的小中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那面銅鏡上。

“哦哦哦哦……好厲害……啊啊啊……蓉奴又要…了……哦哦哦……好舒服啊……蓉奴好舒服啊……哦哦哦哦……太大了……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繼續啊……啊啊啊啊……主人夫君……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黃蓉再也忍受不了這奇妙的背德以及高的快,美目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劉三無奈,再次了幾十下,隨後猛地動大,將生命華狠狠地灌入了黃蓉的之中,最後,他不已地抱着黃蓉柔軟白的嬌軀,相擁着躺在了牀上,滿足地陷入了沉睡當中。

睡中的兩人都不知道,此時黃蓉的子宮深處,連連出的陰與劉三的混合在一起,開始有了變化……

第十一章(上)

去秋來,劉府上下早已是花草枯黃,盡顯一片蕭瑟之意。

蓉閣的院子裏,怪石嶙峋,草木枯黃,唯有幾株蒼松依舊帶有幾分綠意,也為閣院點綴幾分生氣。

卻見假山旁的涼亭之中,一貌若天仙的美麗少女倚坐在長椅之上,嬌媚的雙眸似是藏着一汪水,此時正含情脈脈地凝望着園中的碧綠清潭,如一尊雕細作的玉人一般,美不勝收。

美豔少女秀髮烏黑亮麗,明明正值豆蔻年華,但是卻將秀髮盤起作婦人狀,雲髻如峯,發上金銀珠玉,襯得一張雪白如玉的俏臉更加高貴豔麗。少女模樣俊俏,長得那是花容月貌,沉魚落雁,當真是傾國傾城之顏,雖略顯青澀,但眉宇間卻有着幾分與她這般年紀不應該有的嫵媚妖豔之意。

但見這美若天仙的絕少女身着一襲錦衣華服,大紅的長裙剪裁恰到好處,將少女豐盈如玉的曼妙身材一展無遺,飽滿的酥,纖細的蠻,修長的美腿,無處不顯那勾魂奪魄的魅力。只是此時少女柳眉微蹙,美眸之中,帶有幾分淒涼,此時嬌軀倚坐在涼亭之內,正用一隻纖細白的玉手託着光潔的下巴,目光轉,落在那清潭之中來回遊動的游魚。

這美豔少婦不是別人,正是豔名遠揚、嫁入劉府已有一年的蓉少黃蓉。

因為天氣轉涼的緣故,黃蓉總算不用再穿着過去那種暴至極的衣裙,身上的打扮倒是顯得保守許多,玉腿上更是披着一件光滑柔順的貂皮長袍。

此時黃蓉嬌媚杏眼中帶着幾絲憂愁,看着清潭中暢遊自在的錦鯉,芳心深處對那自由自在的魚兒羨慕不已。她紅微張,吐氣如蘭,輕輕一嘆,玉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細細受着孕育起來的新生命,如花的紅微微勾起,有母的慈愛,但柳眉緊皺,卻又有幾分厭惡之意。

不知還要多久,我才能像這些魚兒一樣自由自在呢?黃蓉心中哀憐,想不到她一失足成千古恨,僅僅因為一次貪玩,就徹底淪為了劉三這廝的奴,還被迫不斷的接客,尤其是被王大三人拖出去接客的那兩個月裏,黃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服侍過多少男人。

如今,黃蓉的肚子已經微微鼓起,自從避孕丹被用光之後,黃蓉就一直沒能踏出蓉閣半步,幾乎每每夜都在與劉三顛鸞倒鳳、合纏綿,沒了避孕丹,黃蓉的子宮在劉三的不斷灌溉下,終究還是屈服,懷上了劉三的孽種。也正是因為如此,黃蓉才終於得以走出蓉閣。

受着肚子裏的小生命,黃蓉芳心深處糾結萬分。她自然不愛劉三,更加不願意生下劉三的孽種,但如今只有懷上劉三的骨,自己才有希望離開劉府,這讓黃蓉很是無奈。

想當初到江湖,自己何等逍遙快活,將王大三人玩於股掌之中,怎能想到如今竟淪落到成了那人盡可夫的娼,更是被劉三這廝寫入了奴籍,打上了奴印。

黃蓉正沉思中,忽然一隻大手從身後一把攀上了她前高聳的峯,那鹹豬手隔着衣服毫不留情的捏着柔軟無比而有幾句彈的玉。“嗯嗯……輕點……輕點……”受此刺,美豔動人的黃蓉登時嬌軀一顫,雙頰桃紅,媚眼如絲,貝齒輕咬嘴,瑤鼻間發出軟膩誘人的呻聲。

繯首側目,黃蓉只見一張猥瑣醜陋的老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臉上還帶着的笑容,未等她反應,那醜惡男人便一口叼住了她那紅豔滴的櫻桃小嘴,貪婪地起來。

“嗯嗯嗯……”黃蓉兩隻白如玉的軟糯小手無力地推搡着劉三的膛,似乎想要掙男人的懷抱,但是男人濃烈的氣息以及嫺的挑逗讓她渾身酥軟,使得她只能順從地摟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主動獻上香舌與男人烈舌吻起來。

兩人的舌頭如膠似漆地糾纏許久,黃蓉的俏臉上已經盡是一片,媚眼如絲,嬌連連。分,劉三見黃蓉如此媚態,心中大喜,笑着將大手探入黃蓉的衣襟,只覺手上一陣柔軟,卻是抓住了那豐盈飽滿的玉捏不停。黃蓉柳眉微蹙,嬌美杏眼裏帶着幾分羞赧,貝齒輕咬紅豔嘴,瑤鼻傳出急促的呻聲:“嗯嗯……主人夫君……輕點……蓉奴的子……嗯嗯……都快被你捏爛了…

…嗯嗯……“

劉三全然不顧懷中美嬌娘的呻,另一隻大手從黃蓉背後一路滑下,摸到了黃蓉渾圓的雪之上,隔着衣服捏着那彈驚人的翹

被男人如此上下其手,黃蓉體很快便滾燙如火,兩腿之間,更是不爭氣地出了絲絲,讓她更是羞赧不已,暗恨自己的身子為何這般蕩。

看着如此嬌娃,劉三如何還能忍耐得住,當即起了黃蓉裙子,出其中修長的玉腿,以及兩腿之間,前後依舊着的相公劍。

“嘿嘿,小騷貨,看樣子,你還喜歡梅和秋蘭送給你的相公劍啊!”劉三嘿嘿笑道。黃蓉俏臉羞紅,心中卻是暗罵,這不就是你這廝讓我這麼做的嗎?

但是礙於劉三的威,黃蓉不敢造次,只能羞紅着臉承認這是她的喜愛之物。

劉三這時候笑着,一把出了那在黃蓉菊裏的相公劍,只見黃蓉“啊……不要……”地了一聲,嬌軀一震,那黑土被整出,此時黃蓉的菊依舊擴張成一個圓,還沒有收縮回去,隨着呼一下一下的動着,顯得極為蕩。而劉三嘿嘿一笑,又抓住了在黃蓉裏的另一把相公劍,黃蓉花容失,連忙哀求道:“不要……”話未説完,劉三便已迅速將那相公劍拔出。

“噗呲”一聲,一股水從黃蓉肥美多汁的之中飛濺而出。

“哦……太厲害了……哦哦……”黃蓉嬌軀微顫,俏臉上盡是滿足和愉悦,僅僅因為兩子的出,便達到了一次小高,這令劉三嘖嘖稱奇。“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女的爛,就這樣都能高。”

劉三見黃蓉絕美的臉龐上情氾濫,媚態如痴,發出嘿嘿幾聲怪笑,二話不説便抓住了黃蓉的白玉美腿,下自己的褲子,出了那猙獰可怖的,在黃蓉帶有幾分恐懼又帶有幾分期待的目光下,那壯的便狠狠地頂開了黃蓉尚未縮合起來的,整入了黃蓉的菊深處。

“哦哦哦……好燙啊……好脹啊……哦哦哦……頂到最深處了……哦哦哦……”被劉三的巨物入菊之中,黃蓉一臉滿足的叫起來,明明那般大的黑土都能夠輕鬆納入,但是每次納劉三的,都能讓黃蓉受到極致的飽脹,彷彿裏每一寸的都被那填飽一般。

劉三也是極為舒地低吼了一聲,受着下小美人那後庭菊花帶來的緊緻快,差點沒當場將狠狠地灌入她的菊之中。

強忍着爆發的快,劉三扛着黃蓉的一雙美腿,開始緩緩桿,壯無比的大開始在黃蓉的菊之中狠狠起來。黃蓉只覺自己的又飽又脹,火熱而堅硬如鐵的在菊花中狠狠地動,不斷地摩擦着深處的,帶來陣陣又酥又麻,如同電般的快

“嗯嗯……哦哦……哦哦哦……好大啊……哦哦哦……主人夫君……蓉奴好舒服啊……哦哦哦哦……大雞巴……主人的大雞巴得蓉奴……好啊……啊啊……哦哦哦……”嬌美如花的黃蓉放聲叫着,玉手熱情地摟住劉三的腦袋,主動獻上香吻。中餓鬼的劉三如何能放過,大嘴巴毫不猶豫便吻在了黃蓉紅豔滴的櫻桃小嘴上,大舌頭橫行霸道的探入美少女的檀口之中,肆意地挑逗着少女柔弱無助的丁香小舌。

“啪……啪……啪……啪……”幽靜的涼亭傳出男歡女愛蕩的聲音,體的碰撞聲格外明顯,卻見那長椅上,一個老男人伏在一具美豔動人的玉體上,暴的起伏着,豐滿肥美的雪之間,黑猙獰的大在粉的菊之中快速進出,而美豔少女的雪白美腿無力地勾搭在老男人的肩上,隨着男人的動而顫抖着,似乎在承受着極大的痛苦一般,然而看到少女的表情,卻是嬌媚動人,哪裏有半分痛苦的神,盡是一片興奮的紅。

嘶——

這時,黃蓉前的衣服被男人魯地撕扯開來,兩隻豐滿白的玉兔彈跳而出,落入了男人地魔掌之中。劉三貪玩地勾住了粉尖上穿着的金環,一陣拉扯,房傳來的痛苦讓黃蓉柳眉蹙起,呻着乞求:“啊啊……主人夫君……不要拉……好痛啊……哦哦哦哦……啊啊……不行……不要……哦哦哦哦……”然而這軟膩的呻聲在男人耳中,卻無異於絕佳的催情藥,男人得更加用力,大嘴巴更是咬在黃蓉的玉耳上,一陣舐。

二人正合之中,忽然一道人影闖入了涼亭之中。

黃蓉內心一驚,想要看看來者究竟是誰,然而劉三卻是毫不理會,依舊埋首趴在黃蓉雪白的嬌軀上,狂着黃蓉柔的後庭菊。“啊啊啊……啊啊……哦哦……主人夫君……先停下……啊啊……有人啊……哦哦哦……哦哦……啊…

…不要這樣……太大力了……啊啊啊……蓉奴的不行了……啊啊……“在外人視線的注視下,美豔動人的俏黃蓉桃腮緋紅,媚眼如絲,在劉三這個惡的男人下婉轉承歡,不休,那誘人的叫聲直聽得讓男人血脈賁張,心猿意馬。

那人乾咳一聲,有些尷尬,因為他能夠看到此時黃蓉那豐滿渾圓的雪之間,劉三少爺那驚世駭俗的巨物正在那嬌的菊花裏進進出出,耳邊更是傳來黃蓉嫵媚蕩的叫聲,試問哪個男人能夠忍受如此刺

他連忙彎下,説道:“啓稟少爺,京城傳來消息,貴妃娘娘得知蓉少已有身孕,大悦,特命人送來賞賜……”這下人卻是王二。

“很好,下去吧!”劉三嘿嘿笑,扛起黃蓉那又白又長的美腿,黑猙獰的如同打樁一般在黃蓉那嬌的菊花裏不斷進進出出,王二隻能看到這位可憐的蓉少穿着高跟木屐的玉足在劉三少爺的肩上搖晃,耳邊傳來令人血脈賁張的呻語,實在是折磨。

王二貪婪地看了一眼黃蓉的雪,心中暗罵一句“騷貨”,便硬着雞巴走開。

涼亭內,二人依舊在如火如荼的媾和纏綿,黃蓉至極的體質讓她在劉三面前吃盡了苦頭,僅僅是查數十下便已經是情氾濫,高迭起,在劉三之前,便已是高了兩次。

好不容易劉三終於低吼着在黃蓉的菊裏釋放了自己的生命華,這場慾大戲才總算結束。

美豔的少女黃蓉嬌連連,嬌軀酥軟地躺在劉三的懷中,任由前豐滿白膩的柔軟玉被兩隻魔爪肆意,輕輕一擠,粉頭竟是溢出點點汁。

“主人夫君……別再了,蓉奴的子都要被主人壞了……”黃蓉柳眉微蹙,一雙軟膩素白的玉手輕輕推開了劉三,嬌嗔着逃出了劉三的懷抱。

劉三嘿嘿一笑,説道:“怕什麼,要是真的壞了,到時候就再找個孃不就成了嗎?”黃蓉幽怨地白了他一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劉三問道:“蓉奴,你這小騷貨又要去哪?”

黃蓉道:“還不是主人夫君你,一回來就把蓉奴得這麼髒,蓉奴等一下還要和梅她們練劍呢!”説罷,黃蓉扭動柳,擋着劉三的面,將那兩把相公劍納入了自己的下體之中,這如此蕩且風情萬種的姿態,着實讓劉三興奮不已,兩隻眼更是如見到了獵物的狼一般綠油油,伸手就要拉過黃蓉繼續剛才的戲。

不過黃蓉卻是咯咯直笑,在銀鈴般的笑聲之下,嬌軀如柳,身法輕盈地避開了劉三的魔爪,隨後扭地落荒而逃。

劉三撲了個空,也不生氣,卻是自己發脹的大雞巴,笑,道:“嘿嘿,小騷貨,今晚有的你受!”心中卻是在意着今晚該如何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蕩小妾。

儘管黃蓉已有身孕,但是劉三卻依舊沒有放過她的絕美嬌軀,每每夜依舊是纏着黃蓉媾和歡,不過動作倒是比過去要温柔許多,興許這廝也是擔心太過狂野的合會影響到黃蓉腹中的胎兒。

隨着時間推移,黃蓉的肚子一天天地鼓了起來,眨眼工夫便是半年。這蓉閣內,傳出一陣陣女子淒厲的慘叫聲:“啊啊……啊啊啊啊……”這聲音充滿了痛苦,似乎正在經歷着什麼可怕的折磨一般,卻是黃蓉在閣樓內進行分娩。

閣樓外,劉老財主和劉三父子有些焦急地等待着,劉三時不時便看向閣樓內,急得滿頭是汗。劉老財主道:“三兒,莫要慌,這是女子正常的分娩罷了!”大夫人也在,她笑道:“是啊,夫君,蓉奴妹妹乃是練武之人,身子極佳,絕對不會有事的!”

劉三着手,道:“這可是關係到咱們劉家的血脈啊,怎麼能不急?”

正在這時,閣樓內傳出一聲啼哭,劉老財主和劉三父子都是雙眼一亮,不多時,梅便抱着一個男嬰快步走出,欣喜説道:“恭喜老爺,恭喜少爺,少生了個兒子!”劉老財主和劉三二人湊近一看,果真是帶把的,心中欣喜若狂,這下他們劉家總算是有後,劉三不惜多尋找蛇便是為了這一

二人還沒高興多久,很快閣樓裏再次傳出一聲啼哭,這讓二人更是高興,不多時秋蘭也抱出了一個嬰兒,喜道:“恭喜老爺少爺,少原來生了對龍鳳胎。”劉老財主當即拍了拍大腿,大笑道:“哈哈,真是天可憐見,蓉奴能為我劉氏一族誕下一兒一女,實乃喜事,老夫要擺宴慶祝。”

劉三看着這一兒一女,也是高興不已,連連附和。

閣樓外,劉家父子的大笑聲如同一把把利劍刺入閣樓裏黃蓉的心窩,此時黃蓉心中一陣苦楚,美眸之中溢出酸楚的淚水。

尤其是經歷過方才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之後,黃蓉更是對劉三的表現格外的失望,心中恨意更甚,看來果真自己在那劉三的眼中,便只是一個生育工具,想到自己在桃花島上受盡寵愛,如今竟是落入到如此境地,黃蓉登時悲從心來,忍不住想要委屈地哭泣。

這時,門外的腳步聲靠近,黃蓉趕緊擦去眼角淚花,出虛弱的神情,只見劉三臉泛喜意,大步走到牀邊,摟住黃蓉的嬌軀,笑道:“蓉奴,這次真是辛苦你了!”

黃蓉勉強一笑,虛弱道:“只要能夠為劉家開枝散葉,蓉奴這點苦算不了什麼!主人夫君,蓉奴的孩子在哪?蓉奴想看看他們的樣子!”

“在這哪!”梅和秋蘭各自抱着一個嬰兒湊到了黃蓉的面前。黃蓉看着二女懷中兩個小人兒,臉上出一絲母的笑容,她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兩個孩子摟過來,笑得十分開心。“對了,公公,主人夫君,你們可有為他們取名?”

劉老財主哈哈一笑,道:“本來老夫想着,若是蓉奴你誕下的乃是男嗣,便喚他安兒,願他一生平安,若你誕下的是女嗣,便叫她媚兒,希望她能如孃親一般千嬌百媚,如今蓉奴你正好誕下一兒一女,這兩個名字確實正好都用上了。”

“安兒,媚兒,蓉奴多謝公公為他們賜名!”黃蓉抱着一兒一女,便想起身拜謝,劉老財主趕緊攔住她,道:“不可,蓉奴你剛生完娃,身子還是很虛弱,便乖乖在牀上調養好身子吧!”

劉三也是笑道:“是啊,蓉奴,你暫且歇息吧!”

這一次黃蓉誕下一兒一女,劉老財主笑得合不攏嘴,命人送來大量的金銀珠寶以及一株千年人蔘,專門用來為她調養身子。除此以外,之前劉老財主便説過,只要黃蓉為劉家誕下男丁,便將她的名字寫上族譜,黃蓉本以為只是劉老財主開玩笑的言辭,誰知道他竟真的如此做了。

看着族譜上寫着的“劉氏三郎賤妾黃蓉”一行字,黃蓉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過好在,這劉氏族譜上的名字也只有劉老財主和劉三看過,其他人也沒有資格看,很顯然,劉老財主並不知道黃蓉的真實身份乃是天下五絕之一東的女兒黃蓉,或者説全天下也沒有幾人知道黃藥師有個女兒,更不知道這個女兒如今在劉家當一個賤的侍妾。

誕下一兒一女之後,黃蓉又在蓉閣裏坐月子,調養身體,她本就是練武之身,加上蛇之毒以及劉家各種上等藥材的調理,身子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不過令黃蓉有些難受的是,卻是自己的房,因為漲的緣故,如今她前一對傲人的玉再次脹大了一圈,原本的抹竟有些無法裹住兩隻豐滿過頭的玉

除此以外,漲的痛苦也讓黃蓉倍煎熬,從她懷孕之後,房似乎就開始分泌汁,只不過水實在是過於充足,幾乎每隔兩三個時辰就要擠出來一次,否則那脹痛會非常折磨她。因此王大三人如今除了伺候黃蓉沐浴入廁之外,又多了一道功夫,便是給黃蓉擠水。

黃蓉剛開始對此事自然是不樂意,但是迫於劉三的威,再加上脹痛確實難以忍受,只能屈辱的答應。

更為過分的是,劉三這廝竟然打算用黃蓉這些時依賴擠出的水拿來釀酒,如此做法,簡直將黃蓉當作一頭母畜一般,讓黃蓉倍屈辱。

又是兩個月後。

在一條寬敞的官道上,一前一後兩輛馬車徐徐前行,然走在當前的馬車卻是顛簸得有些厲害,還從車內不斷傳出一聲聲靡不堪的呻聲:“哦哦……主人夫君……太刺了……哦哦……蓉奴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大啊……”那叫聲雖不堪入耳,卻軟膩動聽,誘人之極,使得趕車的男人聽得慾火焚身,心猿意馬,恨不能走入馬車之中,將這聲音的主人按在下一陣狂.“呸!真是一個婦!”後面的馬車上,趕路之人卻是一對模樣相近的姐妹,她們相貌並不算難看,但是臉頰上的胎記卻顯得二人十分醜陋。而鄙夷之人卻並非二女,而是馬車內,一身着華服的中年婦人。

但見那中年婦人一臉鄙夷,皺着眉頭盯着前方,似乎對前面的馬車裏的白表示極為不滿。不過當中年婦人垂下腦袋,目光掃過懷中甜甜睡去的兩個嬰孩時,卻是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兩輛馬車不緩不慢,繼續趕路,一直到天漸暗,才終於走過冗長山道,來到了一處壯麗的莊園面前。走在前方的馬車上,那趕車的男人一躍而下,隨後恭敬地朝馬車內朗聲道:“少爺,我們到了!”

馬車的簾子被人魯地掀開,從中走下一個身材矮小,相貌醜陋的男人,他膚黝黑,如古銅一般,健碩的身體不難看出此人乃是一個練家子。此時男人衣衫有些凌亂,看似倉促之間才穿好的衣服。

醜陋的男人看着眼前氣派的山莊,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時,一隻素白玉手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從中探出一條美白炫目的修長玉腿,那美腿如象牙一般光滑白,赤的玉足踩在一隻後跟極高的木屐上,更是襯托得這美腿比例驚人。

緊接着,一個絕的美豔少婦從馬車上探出腦袋,只見這絕美人衣衫暴,俏臉紅,媚眼如絲,嬌軀上下更是香汗淋漓,似乎經歷過一場艱難的大戰。“嗯……”美豔少婦嫵媚地白了那醜惡男人一眼,隨後在趕車的壯漢的攙扶下,勉強走下了馬車。

卻見這絕美少婦烏黑亮麗的秀髮盤起,粉白桃腮緋紅如雲,嫵媚杏眼帶着幾絲離,紅微張,吐氣如蘭,當真是傾國傾城的絕美人。此時美人嬌軀上的衣着卻着實暴至極,前兩隻豐滿玉兔被一件窄小的抹裹住,擠出一道白深邃的溝,抹上還能看到兩個的凸點,引人遐想聯翩。下半身則是短到只能勉強遮住渾圓肥的裙子,因為穿着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鞋的緣故,美豔少婦不得不,這更是令其魔鬼般的曼妙身材盡顯無遺。令人稱奇的是,從那短裙的裙襬之下,卻有兩軟輥探出,卻是兩在少婦下體前後裏的壯黑的柄手,如此蕩的打扮簡直讓男人見了血脈賁張。

除了那窄小的抹以及短裙之外,美豔少婦嬌軀上便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本無法遮擋美豔少婦那完美誘人的體,反而更多了一種朦朧的神秘,更令人心動。

這時,後面馬車上那抱着嬰孩的中年婦人也款款走來,身後還跟着那兩個趕車的雙胞胎姐妹。

“哼!”中年婦人瞪了一眼那美豔少婦,隨後轉頭便出了燦爛笑容,將懷中嬰兒湊到醜惡男人面前,笑道:“夫君,安兒媚兒這一路上都很乖哦!”醜惡男人見狀哈哈一笑,當即從中年婦人懷中接過其中一個酣睡的嬰兒,眼中盡是一片慈愛,伸手逗着嬰兒的小臉蛋,臉上笑意更濃。

這一行人自然就是黃蓉與劉三、大夫人三人,以及王大和梅秋蘭二女。

此次黃蓉與劉三、大夫人一同出行,乃是前往眼前這山莊之內避暑。蓋因時近六月,天氣驟升,正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酷熱,正巧劉三在天刀崖上有處避暑山莊,山上清涼舒適,正是極好的避暑之地,於是便協同大夫人以及小妾黃蓉一同前來此處山莊避暑。

自然,這一路上美若天仙的黃蓉少不得要承受劉三極其旺盛的慾,在其下婉轉承歡,語連連。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目的地,一路上被劉三蹂躪不休的黃蓉總算是得到了一些息的機會,因為被劉三長時間的,她的一雙玉腿已是不堪重負,嬌軀酥軟,再加上下體前後着那兩黑土做成額相公劍,更是快連連,哪裏還有半分氣力?黃蓉只能嬌軀貼在趕車的王大膛上,靠着王大的手臂攙扶着,才不至於摔倒在地上。

眾人都是經歷了一番舟車勞頓,此時見到這令人舒暢的氣派山莊,自然都是迫不及待地走入山莊之內,準備好好歇息一番。

這一路上都沒有看到王二和王三兩人,自然是因為他們早就被派來避暑山莊內打點一切,此時見劉三等人終於抵達,當即出來恭三人。“少爺,大夫人,少,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

劉三嘿嘿一笑,大手攬過黃蓉盈盈一握的小蠻,大步走入山莊之內。而此時的黃蓉因為一路上被劉三得高連連,嬌軀早已是酥軟如麻,加上此時下體和菊之中,都着一壯的黑土深處被不斷地摩擦,更是讓黃蓉渾身使不上勁,只能滿臉紅、媚眼如絲地倚在劉三的懷中,艱難前行。

此處山莊位於高峯之上,建造不易,但走入其中,卻風光旎,涼風陣陣,確實是難得一遇的避暑之地。

“哈哈,蓉奴,這裏景緻如何?可對你心意?”劉三抱着黃蓉柔若無骨的玉體,受着美豔少女那軟綿綿的嬌軀,下的又開始堅起來。

黃蓉受到劉三那長的再次變得堅硬如鐵,此時更是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當即花容失,連忙嬌着求饒:“嗯……主人夫君,不要,蓉奴這一路上都被你了那麼多次了……”

哪知劉三卻是滿臉笑,看着黃蓉俏臉上的媚態,嘿嘿笑道:“反正都了這麼多次,再多一次也無妨。”大手摟住黃蓉的嬌軀,開始在她滾燙的玉體上來回愛撫,本就處於情氾濫之中的黃蓉被輕易地慾,很快便是渾身癱軟,連掙扎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本以為就要再次落入劉三的魔爪,恰在此時,兩人身後傳來了一陣啼哭聲,乃是大夫人懷中的嬰孩哇哇大哭起來。大夫人連聲喚道:“夫君,安兒看樣子是餓了!”

黃蓉趁機推開了劉三,嬌嗔道:“主人夫君,蓉奴要去給安兒餵!”

被打攪了興致的劉三並沒有什麼不悦,畢竟那是自己的親生骨,怎麼也不至於生自己兒子的氣,於是便道:“去吧去吧,莫要讓安兒餓着了肚子!”美豔如花的黃蓉“嗯”地應了一聲,總算離虎口,蓮步輕移,走到了大夫人面前,接過那咕咕大叫的嬰孩,拉下自己的衣服,出那豐滿雪白的玉,將粉入了嬰孩的口中。

果不其然,本來哭叫着的嬰孩真是不哭了,開始大口大口的頭擠出的水。

劉三見到了那嬰孩口中溢出的汁,不有些好奇,蓉奴的水也太充足了吧?這一路上他都擠了好幾次了,居然還有這麼多水。

另一邊,梅和秋蘭二女卻也並不閒着,在黃蓉餵的時候,她們走上前去,將黃蓉的另一隻玉掏了出來,將懷中女嬰放到黃蓉的前,手法嫺地擠壓那豐滿的房,將其中的水擠到女嬰的口中。

黃蓉舒服得呻了一聲,卻是因為前的脹痛舒緩而到輕鬆。

餵飽水之後,黃蓉將懷中的嬰孩送回給大夫人,誰也沒發現,大夫人接過安兒的時候,她偷偷地給了黃蓉一件東西。黃蓉接過之後,趁着沒人發現,將那東西藏入了自己的檀口之中,實在是她的身上本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東西。

兩人不動聲地相視一笑,隨後黃蓉便喚來王大三人。

“少,有何吩咐?”王大三人畢恭畢敬地看着黃蓉,六隻的鹹豬手卻是在第一時間摸上了黃蓉的嬌軀,在黃蓉豐滿的酥以及修長的玉腿上連。

早已經習慣了被三人伺候着沐浴和入廁的黃蓉對三人的愛撫已是見怪不怪,她輕輕跺了跺腳,嬌問道:“洗澡水準備好了嗎?蓉奴現在想去洗個澡。”

王大三人嘿嘿笑,説道:“少,這山莊內可是有温泉的,我們這就帶少去沐浴更衣。不過在沐浴之前,我們還是先幫少入廁吧!”黃蓉俏臉漲紅,卻並沒有拒絕……

温泉內,黃蓉舒地泡在温熱的天池水之中,烏黑亮麗的長髮下,一張白玉無瑕的俏臉盡是愉悦的紅暈,卻是因為熱泉的浸泡,使得她渾身舒暢不已。沒想到這地方居然有這樣一處熱泉,黃蓉心情有些喜悦,若是能在這池中浸泡幾,想必自己的疲勞一定能夠得以緩解。

熱泉池邊的石板上,王大三人來來往往地忙碌不停,卻是正在準備給黃蓉沐浴用的各種具。自上次刺殺劉三失敗之後,得到劉三吩咐的三人也有權利對黃蓉進行調教,不過僅僅只限於沐浴和入廁的時間。

雖然時間不多,但是卻足夠讓這三個臭男人想到各種方法羞辱折磨黃蓉,即便是沐浴時間黃蓉也得遭受過各種具的調教,不得安寧。

現在看來,他們應該又在琢磨着什麼新的手段來折磨自己!想到此間種種折磨,黃蓉芳心深處盡是一片淒涼,不過這樣的子應該不用太久了。

趁着王大三人正在準備具的時候,黃蓉將一直藏在自己口中的東西取出,那是一張牛皮做的小紙條,上面僅有三個字:三後。

黃蓉心中登時思緒萬千,明瞭這是大夫人給她發來的信號,三後便是刺殺劉三的時機。不過大夫人的計劃究竟是什麼,黃蓉卻是完全不知道,但無論如何,這都是個機會,只要能夠剷除掉劉三,那麼她的秘密就永遠都是秘密。

“劉三,三後便是你的死期!”黃蓉嬌媚杏眼之中,寒芒畢。這時,身後傳來了王大三人的笑聲:“少,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美人回眸,只見三人一臉笑地拿着一件件不堪入目的具,躍躍試……

半個時辰後,經過一番沐浴洗禮的黃蓉更是容光煥發,美豔動人,白玉無瑕的粉面染上兩朵紅雲,如同透的大紅蘋果一般誘人。本就絕美傾城的花容月貌,在濃妝豔抹的粉飾下,更是豔光四,只見此時的黃蓉光潔額頭上點綴梅花印,蛾眉杏臉,朱皓齒,媚眼盈盈含情脈脈,光是這一雙招子便有勾魂奪魄般的驚人魅力。容貌本就是絕世無雙,但黃蓉的身材更是傲人至極,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從背後看,那身影便如葫蘆一般凹凸有致,白玉無瑕的美背,纖細如柳的小蠻,豐滿渾圓的翹桃,修長如玉的美腿,如此身材,便是得道高僧都為之心動。

今夜的黃蓉顯然是心打扮了一番,穿着打扮都顯得頗為前只一件窄小抹,只能勉強遮住黃蓉前的小半隻玉,大半白花花的都一覽無遺,尤其是那深不見底的滑溝更是誘人至極。如花生米大小的粉頭上,穿着一對金鈴鐺,在抹之下凸起,顯得很是靡。除此以外,黃蓉身上便再沒有任何衣物,那平坦的小腹以及光潔的陰户,還有陰户上那“奴”二字都能一覽無遺。若仔細看的話,能看到,黃蓉下體的上,竟是穿了七八個金環,顯得極為蕩。

“少,這是您今晚要穿的衣服!”秋蘭捧着一套黃新衣走了過來。

黃蓉美目一掃,不俏臉羞紅,秋蘭手上的衣裳不正是第一次遇到劉三時,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嗎?儘管內心有些屈辱,但是忽然卻還是穿上了這套衣服,自從被劉三破了身,黃蓉便一直穿着極為暴的衣服,有時候甚至是一絲不掛,如今再次穿上自己的衣服,黃蓉的心中更多了幾分惆悵。

怎能想到,一年半以前,自己便如天上鳥兒,水中魚兒一般逍遙快活,如今卻被劉三這賊調教成一個天下第一的娼,一雙玉臂千人枕,兩點紅萬人嘗,人盡可夫。

此時換上衣服,黃蓉再次變成了那個俏麗伶俐的少女,她本就年紀輕輕,如今這身打扮更顯的青爛漫,只是這衣裳的尺寸有些小了,顯然是按照過去的尺寸定製的,如今再穿上,卻顯得有些窄小,尤其是前雙和雪,被男人們肆意玩過的美豔體早已變得十足,豐滿傲人的雙被衣襟緊緊裹住,彷彿隨時都要裂衣而出。渾圓如水桃一般的肥更是翹,那裙子幾乎完完全全貼在黃蓉的股上,從身後能夠清晰地看到這翹圓的輪廓。

秋蘭放下衣服後也沒有閒着,將黃蓉的一頭垂秀髮梳成了初次相見時的髮型,長髮如柳,盡顯少女的魅力。

一番打扮後,黃蓉看向了那高大的銅鏡,只見鏡中的少女衣着光鮮,看似青純,但若仔細一看,會發現這打扮相當的靡,前雙峯雲,有兩顆凸起格外顯然,再加上少女臉上緋紅的臉頰,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少女正在發情呢。而且在如此打扮下,黃蓉的柳更顯的纖細,實在很難想象,這樣纖細的小蠻,在兩個月前才剛剛誕下一對龍鳳胎。

黃蓉看着鏡中的少女,竟覺得有些陌生,尤其是那少女含的面容,簡直與過去那清純嬌俏的自己判若兩人。不只是模樣變得更加嫵媚妖豔,就連姿態也是放至極,一顰一笑,舉手抬足之間,竟都出一股勾人的魅惑之意。

“這真的是我嗎?”黃蓉芳心一震,心中尋思,看來殺死了劉三之後,還得改改這些儀態才行,若是讓阿爹瞧出了什麼破綻,可就不妙。不過這些都只是小事,只要能殺死劉三,之後以黃蓉的聰慧,想要擺這些勾引男人的習慣,自然不會很難。

一旁的秋蘭看着,不讚歎道:“少,你比以前更美了,不過啊,應該還可以更美一點!”

黃蓉嫵媚地白了她一眼,心中已猜出秋蘭所為何意,於是掩嘴一笑,風情萬種地嬌聲道:“你這小丫頭,竟是想着欺負你家少!”邊説着,邊起自己的裙子,出那渾圓肥美的大股。秋蘭嘻嘻一笑,拿出那兩柄相公劍,一前一後地入了黃蓉的兩個之中。

隨着兩相公劍的入,黃蓉的俏臉更加漲紅,只是不知為何,平裏早已習慣的相公劍,如今竟覺得有些過於飽脹,和菊都彷彿要裂開一般,十分難受。黃蓉不道:“嗯……秋蘭,這是怎麼回事?嗯……怎麼這麼脹…

…好難受啊……“

秋蘭得意一笑,道:“少,少爺説了,您之前的兩把劍太細了,所以重新做了兩把更一些的相公劍來滿足少您!”

黃蓉一聽,心中暗罵劉三,但是表面上,依舊是擠出一絲媚笑,嬌道:“那……嗯嗯那還真是該……哦哦……太了……秋蘭別出來……哦哦哦……你還進去……哦哦哦……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只見黃蓉趴在梳妝桌上,渾圓的大股高高撅起,而秋蘭則是調皮的抓住那兩把相公劍快速起來。

這一舉動無疑是對黃蓉的折磨,本就無比飽脹的被其快速,而且那兩把相公劍不知是怎麼做的,上面竟然有一顆顆密密麻麻的凸點,每一次都彷彿將黃蓉和菊伸出的每一寸都狠狠地刷一遍,這帶來的強烈刺差點讓黃蓉玉腿酥軟,跪倒在地上。

饒是如此,此時黃蓉的一雙玉腿也是顫抖不止,彷彿連站立都成問題。

“哦哦……不要……秋蘭……快住手……哦哦哦……別……哦哦哦……別再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不行了……啊啊啊……“美豔動人的黃蓉只覺下體傳來一陣陣如同電一般的快,酥酥麻麻的,一雙玉手本使不上勁,兩條修長的玉腿更是無力支撐,險些跪在地上,好在秋蘭踢過一張椅子,才勉強撐起了黃蓉的下半身。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讓秋蘭更加方便的動那兩相公劍,黃蓉在她的動下,本無法反抗,只能放聲叫着,連連求饒。

相公劍在黃蓉的和菊之中進出了數十下後,黃蓉便再也忍受不了,柳,玉腿繃直,竟是達到了高。秋蘭只覺手上的兩相公劍彷彿生了一般狠狠地入黃蓉的和菊之中,竟是無法出絲毫。

黃蓉達到高之後,嬌軀酥軟無力,幾乎連站起來都難,而這時候,她受下體的兩壯之物竟然又開始想要動起來,黃蓉登時花容變,連忙哀求道:“不要……秋蘭……蓉奴還要去伺候主人夫君呢……”

劉三的名字果然起了作用,秋蘭不敢再動下去,總算讓黃蓉多了些息的時間。

不過下體的兩黑土做成的相公劍確實是太過壯,那兩子幾乎滿了黃蓉的前後,尤其是輕微一動,便會讓黃蓉深處的每一寸摩擦道劍身,偏偏那上面有一顆顆凸起,幾乎每時每刻都讓黃蓉受到難以言喻的刺

如此一來,莫説是走到劉三的房間,就算是站起來,都是十分艱難,迫不得已,黃蓉只好再次喚來王大三人,吩咐他們把自己抱到劉三的房間裏。

不料這三人一看到黃蓉身上的打扮,卻是來了興趣。那他們與黃蓉初見時,便是看到黃蓉穿着身上這一套衣裳,執意要將這個絕小美人按在下狠狠姦一番。如今再次見到這樣的黃蓉,如何讓他們三人不心動,當即就要黃蓉好生一番。可憐的黃蓉才剛剛經歷過他們三人的調教,高不知道幾次了,方才又被秋蘭到了一次高,若在被三人輪姦一番,如何還有氣力與劉三合?

於是黃蓉當即求饒,並且用自己的檀口為三人口,三人才終於滿足。

好不容易,黃蓉終於來到了劉三的房間。

“嘿嘿,少,你還真是騷啊,穿成這個樣子,還説不是來勾引我們!”

王大嘿嘿笑,將渾身香汗淋漓的黃蓉放下。

卻見一路上高迭起的黃蓉赤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玉腿酥軟,險些便軟倒在地上,好在她趕緊抓住門扉。此時的黃蓉滿臉漲紅,回頭嫵媚地瞪了三人一眼,推門便走入了房間裏。

寬敞的房間裏,燈火通明,不過屋內卻掛滿了靡不堪的畫像,黃蓉仔細一看,畫上的美豔女子被男人以各種各樣的姿勢姦,那不正是自己成親那,與劉三合然後被那些畫師描繪出來的宮圖嗎?

除此以外,房間裏還瀰漫着一股令人醉的薰香,黃蓉秀鼻微動,一下子便嗅出來,此等薰香乃是自己在翠香樓裏經常使用的催情香。本來,因為蛇之毒的緣故,黃蓉的體香也會自帶一些催情的效果,男人嗅到之後,很容易便會被黃蓉引住,但是畢竟蛇之毒的分量不多,所以效果也不是很明顯,那些嫖客們更多的是被黃蓉的美引。

不過那老鴇子媽為了讓黃蓉多接客,所以便會在黃蓉的房間裏時刻點燃這種催情香,倒不是讓黃蓉發情,而是讓那些嫖客們情慾高漲,如此才能早些完事,好繼續接下一波客人。

屋內佈置得如此靡,然而卻不見劉三蹤影,黃蓉心中疑惑,於是出聲喚道:“主人夫君!主人夫君!”

這時,門外傳出一聲怒喝:“婦,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黃蓉心中一驚,訝然回首,只見劉三滿臉笑地站在門外,矮小壯的身體上只是披了一件長袍,兩條茸茸的大腿之間,那黑巨大的陽具一柱擎天,幾乎能夠看到那猙獰可怖的青筋,甚是嚇人。

黃蓉心思靈,瞬間瞭然,知道這又是劉三出的一出用來羞辱自己的戲,於是她便將計就計,嬌一聲,跪倒在地,求饒道:“官人饒命啊!官人饒命啊!”

劉三嘿嘿一笑,着一巨物,大步走到黃蓉面前,那巨物都快湊到黃蓉的俏臉上,問道:“你這婦,半夜三更跑來本少爺的房間裏,所為何事?”黃蓉風情萬種地看了劉三一眼,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含住面前那巨物的碩大龜頭,喃喃嬌道:“自然是為了這跟寶貝!”

“好一個婦!”劉三舒地大喝一聲,扭動桿,那壯的陽物在黃蓉的俏臉上扇打了兩下,繼續道:“婦,看招!”卻見他一掌拍出,乃是桃花島的武功劈空掌。

黃蓉見狀,只得舉起玉掌,姿態輕盈地與劉三拳掌相對,然而因為下體還着兩壯無比的黑土,無時不刻不在折磨黃蓉的體質,這使得黃蓉的掌法表現的有氣無力,玉足更是寸步難行。

手不過兩三招,黃蓉便發現自己的翹已經被劉三接連扇打了數個巴掌,股上傳來的火辣辣的刺痛讓黃蓉更是難受。

婦,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劉三獰笑一聲,的雙眼卻是死死地盯着黃蓉的雪,摩拳擦掌想要再次扇打那彈十足的大股。黃蓉此時夾緊了雙腿,腳步虛浮,嬌軀顫顫,渾身香汗淋漓,卻是下體過於刺,讓她有些難以忍受。

見劉三再次想要殺來,黃蓉只得忍住下體的快,雙手握住那兩相公劍的劍柄,貝齒一咬,拔出了那兩壯的子。只聽“噗嗞”一聲,兩黑的子從黃蓉下體前後之中出,強烈的快高讓黃蓉瞬間達到一次高。她手上抓着那兩把相公劍,無力地跪坐在地上,嬌軀弓起,紅豔雙之中,發出一聲滿足的長

劉三定睛一看,只見黃蓉的裙子上,一片濕漉漉,竟是因為方才的強烈刺而高吹。

真是個蕩婦!

劉三心中笑,嘴上卻是説道:“好你個婦,竟然在身上帶了傢伙,梅秋蘭,快來救我!”話音剛落,兩道身影衝入房內,只見梅和秋蘭各自手上拿着一把戒尺,恭敬地站在了劉三的身後。

黃蓉還沉浸在高的餘韻中,此時見二女殺來,有些無奈,卻不得不強打神,拿着那兩羞人至極的相公劍,與二女比劃起來。

然而經歷過數次高後的嬌軀如何還有氣力阻擋?僅僅是數個回合,黃蓉便被二女擒住,跪倒在劉三面前。黃蓉無力地呻道:“主人夫君,蓉奴的表現如何?”

“嗯,很不錯!黃蓉,想當,你就是這樣闖入本少爺的房中,覬覦這大雞巴的,你可還記得?”劉三道。黃蓉俏臉一紅,羞道:“胡説,當蓉奴哪裏有這麼蕩?”但很快,黃蓉卻是語,那她心中好奇劉三攜帶者的寶貝是何物,於是用倒劉三和梅秋蘭二女,結果卻因此誤中蛇之毒,導致失了理智,含住了劉三的那巨物。如此手段,分明便是採花賊之,傳揚出去,恐怕跳入黃河也洗不清。

劉三一把抱起黃蓉柔軟的嬌軀,嘿嘿笑道:“怎麼樣?看來你這蕩婦也想起來了吧?嘿嘿,你這蕩婦,真不愧了那天下第一女的名號,這一段説書以後要是傳出去,就算是潘金蓮,給蓉奴你提鞋也不夠格!”

黃蓉聞言,不氣急,這等亂之事怎麼也能拿來攀比?不過正如劉三所言,她如今乃是天下第一女蓉奴,自然做戲要做全套,於是黃蓉伸出玉白小手,握住劉三那熾熱壯的巨物,媚笑道:“官人的大雞巴那麼大,那麼,蓉奴這個天下第一女當然想要和官人宵一刻。”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女,今晚老子定你了!”劉三看到黃蓉那驚豔奪目的嬌媚神態,如何還能忍耐,大嘴巴毫不猶豫便吻上了黃蓉紅豔滴的雙

梅和秋蘭相視一眼,微微點頭,轉身離去,免得攪了少爺和少魚水歡的情趣。

屋外,夜幕深邃,萬籟俱寂,然而屋內卻是情瀰漫,只見地板上凌亂的扔棄着男女的衣物,一路延伸到寬敞的大牀上。牀上,兩具赤條條的體纏綿在一起,絕美豔的黃蓉趴在劉三的腿上,青絲凌亂披散在光滑的美背上,此時正握住劉三那壯驚人的巨物,粉的香舌不斷地在碩大的龜頭上打轉。

美人如此侍奉,讓劉三趕到極致的享受,不低聲,道:“哦……蓉奴,你真會……真舒服……”

黃蓉“雪雪雪”地舐着那,雙腿緊緊地纏住了劉三的小腿,不住地摩擦着瘙癢的,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呻起來。劉三眼看身下的小美人技術如此嫺,陽具傳來的快不住升温,他伸出兩隻大手,握住了那兩隻飽滿肥美的豪,滑膩十足且極具彈的雙在他的肆意捏下被擠壓出各種形狀,那兩顆粉紅的頭早已硬立起來,穿在頭上的兩顆鈴鐺隨着晃動不住地發出“鈴鈴鈴”的響聲。

黃蓉貪婪地食着口中的巨,喉嚨裏湧動出飢渴的嚥聲,她的舌頭靈巧的纏住了大無比的大,將其漸漸地拉入自己的喉道中,很快,當那碩大的龜頭探入了黃蓉的喉嚨時。“嗯嗯嗯……唔唔唔……”黃蓉嬌着,豐滿玉在劉三的擠壓下開始不斷地擠出水,沾濕了兩人的下體。眼看着自己前的玉被男人肆意玩,黃蓉嫵媚地白了劉三一眼,隨後一雙柔荑抱住了劉三的桿,將腦袋埋沒在劉三兩腿間。靠着手上的力氣,那漸漸被黃蓉下,當整都沒入了黃蓉的口中後,劉三隻覺得自己的巨物彷彿被無盡的緊緊地束縛在一起,強烈的擠壓讓他到無比舒,幾乎要當場,還好連花叢多年的經驗讓他鎖緊關,才不至於一瀉千里。

黃蓉的嘴已經貼在了劉三濃郁的陰上,陰上濃烈的氣味撲面而來,這讓黃蓉覺更為興奮。而劉三這時開始反客為主,他按住了黃蓉的腦袋,開始扭動熊,將黃蓉的小嘴當作小一樣開始起來,他的動作非常霸道而荒野,就好像一頭山中的野豬,充滿了爆炸的力量,黃蓉被這突如其來的狂得小口不過氣來,那大彷彿又脹大了一圈,每次都是整拔出再整沒入黃蓉的喉嚨,強勁有力的下,黃蓉的嘴與劉三的恥骨開始對撞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唔……”黃蓉在劉三的狂野下呻着,下的更是受刺一般噴出一股股出來,似乎潤滑一般,使得她與劉三的小腿磨擦的更為劇烈。原本小黃蓉以為劉三如此猛烈的應該很快便會,然而他了數百下後,卻依舊沒有的徵兆,那依舊堅硬如鐵,反倒是自己的嘴巴都快發麻了。黃蓉覺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堅持不了,於是夾緊了喉嚨,口中不斷地凝聚一顧力,讓劉三的每一次都變得艱難起來,而且他還覺到包裹自己的大開始不斷地收縮,強烈的擠壓讓他忍不住間的衝動。看着黃蓉嬌豔如花的一張俏臉,劉三猛地將大拔出,握住龜頭對準黃蓉的桃腮玉面,低喝一聲:“蓉奴!”

話音剛落,濃濃的“噗噗噗”地在了黃蓉的臉蛋上,濃稠的很快便覆上了黃蓉的粉白俏臉,然而黃蓉卻絲毫沒有嫌棄,反而是用手扣下臉上的入口中,如醉如痴地呻道:“嗯嗯……主人夫君的……好多啊…

…“

如此蕩的表現讓劉三的大不但沒有軟下來,反而又脹大了一圈,變得更加硬邦邦的。“哇哦……主人夫君……您的大雞巴太厲害了……”黃蓉看着劉三更為堅硬的大息的聲音又重了幾分。劉三見黃蓉如此媚態,豈能再忍?

當下將撲上了黃蓉白花花的上。他讓黃蓉張開雙腿彎下地趴在牀上,自己則是握住大,從黃蓉身後緩緩地入黃蓉早已濕漉漉的當中。碩大的龜頭貼在了上,熾熱的温度讓黃蓉揚起了美麗的臉龐,張開紅豔如花的雙,銀牙微微咬着下,媚眼離,似乎在忍耐着什麼。而劉三則是緩緩地推動硬邦邦的,開始往那窄小的甬道進發。

“蓉奴,你這騷貨,都生了兩個孩子了,怎麼這騷還是那麼緊?”劉三佯作氣惱的模樣,狠狠地往黃蓉那兩片渾圓的肥上狠狠地拍打起來。

“哦哦……”黃蓉發出痛苦的嬌聲,哀求道:“主人夫君……請饒了蓉奴!”

“哼,騷貨就是欠打!”劉三越打越用力,那兩片雪白肥美的圓很快便佈滿了巴掌印,紅通通一片,而兩片肥經過這番扇打以後似乎比之前更大更圓了。

黃蓉兩隻玉手撐着牀欄,搖動着豐滿渾圓的肥,似乎是在勾引着劉三一般。

劉三嘿嘿一笑,着大雞巴,開始緩緩入了黃蓉的當中。才剛剛接納龜頭,黃蓉已經是媚眼如絲,緊咬紅,幾乎要高了。劉三看準時機,忽然用力,大雞巴霍然入了一截,黃蓉“啊”地一聲驚叫出來,嬌小的身軀猛然一顫,卻是那大龜頭已經撞到了稚的花心。將大雞巴入了一半,劉三原本扶住大的雙手改為抓住了黃蓉的小蠻,用力一頂,大一點一點地深入那蕩的小之中。

黃蓉覺下體被一點一點的填充飽和,俏臉的緋紅愈加濃郁,臉上的情也愈發濃烈,等大完全當中,黃蓉只覺得下體與劉三已經毫無縫隙,兩人完完全全地已經結合起來。

“嗯嗯嗯……主人夫君……哦哦哦哦……你又進來了……哦哦哦哦……嗯嗯嗯……好……好大……蓉兒……哦哦哦……好飽啊……蓉兒的小……吃得好飽啊……啊啊啊……”黃蓉放聲叫着,劉三卻是出猙獰的笑臉,説道:“呼呼……你這騷貨……都生了兩個娃……還這麼緊……你要是不再去當女真是全天下人的遺憾……啊……這個小……真他孃的……”黃蓉仰着腦袋,張開櫻桃小嘴,呻道:“呃呃呃……蓉奴……哦哦哦……蓉奴就是女……哦哦哦……啊啊啊……蓉奴就是要當一輩子女……啊啊啊……專門去伺候像……主人夫君……這樣的大雞巴……啊啊啊啊……”黃蓉嬌軀顫抖,豐滿的雙自然的垂落,隨着她的顫抖而晃動不止,粉紅的頭硬立起來,雖然掛着鈴鐺,但還是從粉頭上溢出不少汁。

此時的劉三開始行動起來,他緩緩地,隨後又緩緩地入,他知道,因為此時的黃蓉收緊了,所以起來會非常艱難,而攻破這個婦的防守,就在於入的那一下,每次他將拔出來都是非常緩慢,然而每次入卻是猶如見到殺父仇人般狠狠地一捅而入,又又長的堅硬如鐵,直接撐開深處的花心,狠狠地入子宮之內,每一次入都讓黃蓉的嬌軀狠狠地震動一下,如遭雷擊般,帶動着身上的鈴鐺,顯得格外的穢。

在劉三如此手段下,不多時黃蓉便潰不成軍,在劉三的之下毫無抵抗力,原本被收緊的也有所鬆弛,如此一來倒是讓劉三查的速度越來越快,而黃蓉也覺自己的意識變得越來越分散,那熾熱異常的大鐵好像有什麼奇妙的魔力般,每次入都讓自己彷彿置身於天堂之上,然而在出時又狠狠地將她推入地獄之中,如此來回,黃蓉便只剩下放聲叫的份。“哦哦哦……哦哦哦…

…又來了……哦哦哦……主人夫君……啊啊啊……哦哦哦……求你輕點……啊啊啊……哦哦哦哦……蓉奴……哦哦哦……蓉奴要去了……哦哦哦哦……蓉奴要去了……“

“鈴鈴鈴……”鈴鐺的聲音。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每次時,那水飛濺的發出的叫聲。

“啪啪啪……啪啪啪……”兩人下體碰撞的聲音。

整個房間內都充斥了兩人做愛時發出的各種蕩的聲音。

趁着黃蓉高,劉三一手勾起黃蓉的一條玉腿,使得黃蓉擺出了金雞獨立地姿勢,也讓他的雞巴更加深入黃蓉的。黃蓉前跳動的兩隻大白兔被男人一隻大手狠狠地捏着,那隻大手時而捏住那頭狠狠擠壓,時而將整隻個不停。

“啊啊啊啊……好厲害啊……哦哦哦……哦哦……主人夫君……哦哦……唔唔唔……”劉三的大嘴巴堵住了黃蓉的雙,兩人的舌頭在其中不斷地纏綿。多處的襲擊讓本就至極的黃蓉更是亢奮不已,在接連數次高後再次引來了自己新一輪的高。劉三趕緊守緊關,避免自己,等黃蓉高稍微退下後,又開始了猛烈的進攻。大的強大得黃蓉高迭起,不能自拔。

“啊啊啊……不要……哦哦哦哦……又要來了……哦哦哦……奴家……哦哦哦……蓉奴……哦哦哦愛死……主人夫君……哦哦哦……又高了……啊啊啊……”黃蓉叫着,再次先入高的舒當中,下體的水不斷地出。

劉三這時候又換了一個姿勢,他將黃蓉壓在身下,以男上女下的姿勢狠狠地狂着黃蓉的。黃蓉本沒有還手的力氣,一雙玉腿無力地纏在劉三的上,柔荑緊緊地抱住劉三的大腦袋,想要口氣,嘴巴卻被劉三堵得嚴嚴實實,那條大的舌頭不斷地挑逗着自己的香舌,前更是早已全軍覆沒,高聳的雙峯在劉三的玩之下肆意變形,水四濺。

可憐的黃蓉在劉三的大的征伐下,一次次的陷入高,還沒來得及休息又被帶入高中,如此頻繁地高即使是黃蓉也都承受不了,不到半個時辰黃蓉便被得高數次,若是喚作普通女子恐怕要被劉三活生生死,也難怪劉三這麼多年來娶了這麼多小妾都不夠盡興,如此寶恐怕不是尋常女子可以承受得了的。

饒是黃蓉自幼習武,再加上蛇之毒,此時也已經高的媚眼翻飛,檀口之中香津橫,臉上全是淚水,赤條條的完美體因為經歷了數次不間斷的高而依舊在抖動着,似乎消化不了這巨大的快

好在這時,劉三總算是爆發了,他也到了臨界點,只見他快速地在黃蓉的了數十下後,隨後猛地大叫一聲:“蕩婦,給為夫接着!”話音剛落,大的“噗呲”一聲沒入當中,劉三舒地長嘆一聲,黃蓉也再度高,這一次比之前的高來的更加狂烈,熾熱的如洪般灌入少女嬌的子宮當中,“啊……又來了……”黃蓉無力地呻了一聲,整個上半身猛地弓起,兩人的器官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能受到其中藴含的可怕力量,黃蓉這次高過後,卻是有種劫後餘生的覺,心裏只想着:總算結束了!然而並沒有!黃蓉覺到當中,那剛剛兇猛地灌了自己一肚子的大此時竟然又硬了起來,離的雙眼出驚恐,劉三湊到黃蓉的耳邊輕輕説道:“蓉奴,這還只是第一發,今夜還早的很!”聽到這,黃蓉的俏臉也都出惶恐,想要掙扎,可是經歷了數次高哪裏還有一絲力氣反抗,只能看着猶如惡魔一般的劉三再次動起來……

清晨,房門被人推開,只見劉三大步走出,觀其模樣,神清氣,步伐沉穩,完全不似經歷過一夜牀事的樣子。

而屋內,此時的黃蓉無力地趴倒在牀上,欺霜傲雪的體上全是點點紅印,翹渾圓的兩片肥中間,兩個依舊合不起來,從裏面出涓涓細,美豔的嬌軀上沾滿了,顯得格外狼狽。不過黃蓉剛剛被劉三活活到了暈過去,如今對周圍的事情都全然不知。

劉三看着牀上黃蓉的狼狽模樣,不舌頭,低聲道:“看樣子遲些還是要讓蓉奴出去繼續接客才行,她的煉陽真氣已經被我榨得差不多了。”

原來,劉三昨夜乃是利用黃蓉來進行雙修。

自從黃蓉假懷孕之後,劉老財主便將一門煉陽功傳給了黃蓉,希望她和劉三可以夫同心,雙修練功。但是劉老財主乃是個老巨猾之人,他給黃蓉的煉陽功裏,還少了最後一重,而劉三練的卻是完整的煉陰功。

雙修互補之事,本是相輔相近,然而劉三練的乃是完整的煉陰功,便讓他在這場雙修之中佔據了上風,輕易地奪取了黃蓉之前好不容易榨取而來的煉陽真氣,可以説,如今的黃蓉已經成為了劉三的爐鼎。

不過好在,劉三的武學天賦畢竟沒有黃蓉高,對於煉陰功的修行並不是十分通透,倒也給了黃蓉息的機會。而且,雙修過一次後,劉三亦是受益匪淺,反觀黃蓉,儘管也有些進,但是卻不如劉三進步迅速,而且她之前悄悄榨取的煉陽真氣也所剩無幾,所以劉三也不打算繼續榨取黃蓉。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黃蓉受到一股温熱的體包裹住自己的軀體,才呻了一聲,悠悠醒來。她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熱乎乎的温泉之中,身旁,兩三隻強壯的大手正在自己的嬌軀上來回洗。

“少,你醒啦!”王二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黃蓉側目一看,果然正在為自己洗澡的人正是王大三兄弟。

黃蓉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王大道:“都快到午時了!”黃蓉點了點頭,卻忽然發現自己丹田有些空空蕩蕩,內力尚在,但是卻沒有昨那般雄厚,靠着與那些嫖客合榨取而來的煉陽真氣竟是蕩然無存。

黃蓉心思何等聰慧?她立時明瞭,這定然是劉三的所作所為,甚至,她已然推斷出,劉老財主傳給自己的煉陽功,一定是有所保留。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黃蓉柳眉微蹙,劉三的武功本不算高,但是從黃蓉身上榨取了不少桃花島的妙武功之後,再加上他原本的橫練功夫,縱然是如今的黃蓉,想要殺他也不容易,若是因為與自己雙修,武功再進一步,恐怕大夫人的計劃會有所影響。

思索再三,黃蓉決定,還是要再見一見大夫人為妙。

藉着給安兒和媚兒餵的機會,黃蓉來到了大夫人的房間裏。説起來,自從生下安兒與媚兒之後,黃蓉自己卻幾乎沒有什麼時間與兩個孩子見面,除了餵的時候,黃蓉才能抱抱這兩個孩子,其餘時間,要麼是被劉三纏着,要麼便是被王大三人調教,反而是大夫人倒更像是他們的孃親。

沐浴過後,黃蓉換上了一身衣裳,來到了大夫人的院子裏。

將劉三的事情告訴了大夫人後,大夫人也是一驚,不過她卻是笑道:“放心,我謀劃多年,可就是為了今,絕無半點失誤的可能。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防着劉三的武功,畢竟他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好手,我們兩個弱女子想要對付他,可不容易!”

説罷,大夫人從衣袖中拿出了一粒藥丸,黃蓉問道:“這是何物?”大夫人笑道:“蓉奴妹妹,此乃軟骨丹,可短時間內廢掉劉三的內功,兩後,你要想盡辦法,把此藥喂入劉三口中。除此以外,將你股上那子拿出來。”

黃蓉俏臉一紅,保住兩個嬰孩,卻哪裏得出手,只能將股挪移到大夫人面前,羞紅着臉説道:“姐姐你幫我吧出來吧!”大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説道:“真不知你究竟是天生的還是被調教出來的,隨隨便便就把給別人看,院的女都沒你這麼下賤!”

將黃蓉菊裏的相公劍拔出來以後,大夫人又從衣袖裏拿出了另一把相公劍。

“這子與你眼裏着的那有些不同,你瞧好!”只見大夫人抓住那把相公劍的劍柄,隨後轉動了幾下,竟將劍柄拔了出來,出了鋒利的匕首。黃蓉瞧得真切,不有些驚奇,讚道:“沒想到還能藏這種機關。”

大夫人點了點頭:“此劍你藏好,到時候你喂他吃下軟骨丹後,便用此劍刺他……若是可以的話,這兩你最好儘量與劉三行房,消耗他的力!”

黃蓉點了點頭,放下了懷中的孩子,夾着那藏有匕首的相公劍,款款離去。

大夫人拿起還沾有黃蓉的相公劍,不暗歎道:“這個婦倒是好本事,如此巨物居然都能輕易納入後面的裏,難怪能夠把那些男人得團團轉。”

第十一章(下)

來到這避暑山莊之後,黃蓉便不斷纏着劉三媾和歡,二人便如新婚燕爾的痴男怨女一般,濃情意,在山莊內的每一處角落忘我地合,卧房中,書房裏,温泉浴池,但凡能夠給二人用來纏綿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

黃蓉本意是想要藉着頻繁的合來壓榨劉三的力,早已身經百戰的體對於如何勾引男人自然是輕而易舉,但是劉三卻是更為經驗老道,每每都能壓抑住自己的衝動,反倒是黃蓉本無法按捺住慾火,只能一次次被劉三到高迭起,身連連。

僅僅是一後,高不知多少次的黃蓉便是嬌,連連求饒,總算是藉着給安兒與媚兒餵的功夫,才得以逃出劉三的魔爪。

便是如此荒的三,眨眼便過。

清晨,明媚的陽光落入山莊四處,在一處幽靜院落,閣樓內一片狼藉,地上盡是凌亂的衣物,寬敞的大牀上,一黑一白兩具體相擁而眠,但見男人膚黝黑如古銅,身材壯,相貌蒼老而醜陋,臉上還有一絲笑,而躺在男人懷中的美豔少女嬌軀勝雪,白玉無瑕的完美體上盡是愛的紅,烏黑亮麗的秀髮披散在少女光滑的背上,順着那曼妙的曲線往下,少女豐滿渾圓的雪碩大飽滿,如同透的水桃一般。

牀上的一男一女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亦或是年紀,看上去都天差地別,此時卻如新婚夫一般股纏綿,顯得甚是另類。

興許是覺到陽光的刺眼,躺在男人懷中的少女那修長的眼睫微微動了動,隨後“嗯”地嬌一聲,美眸緩緩睜開,引入眼簾的便是男人醜陋的臉龐。少女看着這個將自己嬌軀每一寸肌膚都侵佔的醜陋男人,美眸之中掠過一絲恨意,恨不能立馬掐死這個一直姦自己的賊。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秘密還被眼前的男人死死地捏住,黃蓉又是輕聲一嘆,隨後她輕輕地想要從男人的懷中離開,卻受到下體一陣飽脹火熱,原來劉三的那巨物依舊留在自己的體內。

微微一動嬌軀,便能夠受到那的龜頭狠狠地摩擦自己深處帶來的極致快,如同電一般迅速湧遍全身,讓黃蓉的嬌軀又酥又麻,使不上半點的力氣。

黃蓉幽怨地看了一眼還在睡當中的劉三,貝齒一咬,嬌軀用力,總算是將那火熱壯的從自己的離。如此簡單的動作,卻是險些讓黃蓉嬌軀癱軟,摔倒在劉三的懷中。

“真是的,就這樣都會興奮起來!”黃蓉嬌嗔一聲,芳心深處恨透了自己這過於蕩的體,羞惱地從寬大的牀上下來,回頭看了劉三一眼,便隨身披上一件輕紗。

推門黃蓉便看到了梅、秋蘭二女,她們見到黃蓉便彎身一拜,齊聲道:“奴婢給少請安!”黃蓉點了點頭,嬌聲道:“嗯,你們去把王大他們叫來!”

“是的,少!”

不一會兒,王大三兄弟齊齊來到閣樓外,給黃蓉恭敬行禮。三人齊聲道:“少早安!”黃蓉俏臉微紅,微微點頭,杏眼掃視三人一番,隨後嬌聲問道:“今輪到誰了?”王三哈哈一笑,大步走出,道:“少,今輪到小人啦!”説着,王三走上前來,在黃蓉面前紮好馬步,雙臂平伸。

“少,小的已經準備好了!”王三笑道。

看着王三熾熱眼神,美豔如花的黃蓉俏臉羞紅,她嫵媚一笑,隨後背貼王三的膛,玉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修長玉腿分開,搭在了他的兩條胳膊上。王三順勢用力,便將黃蓉以嬰孩撒的姿勢抱起。

因為雙腿分開的緣故,黃蓉的下體毫無保留的暴在空氣當中,無論是那濕淋淋的還是動的,都一覽無遺。如此羞人的姿勢,不管多少次,黃蓉都會覺得無比羞辱。

不過這一年多來,每都被三人如此伺候,尤其是黃蓉懷孕的時候,因為劉三的吩咐,哪怕是懷孕她都還得穿着那些後跟極高的木屐,導致她行動甚至不便,所以平黃蓉在劉府的行動,便是讓三人如此輪番抱着,如此一來,黃蓉倒也習慣了三人的伺候。

便是被王三以如此姿勢抱着,黃蓉被三人簇擁着來到了茅房,王三抱着黃蓉嬌軀,將她的下體對準了茅房裏的馬桶,説道:“少,請吧!”黃蓉羞紅着臉,貝齒輕咬紅,輕輕嬌了一聲,隨後便看到那光禿禿的饅頭以及粉的菊花一陣動,緊接着便是暢快地排出來,嘩啦啦地落入了馬桶之中。

三人在一旁觀看美人入廁的畫面,一臉笑地討論起來,其中自然盡都是讓黃蓉羞惱不已的話題。

“嘿嘿……今天少還是這麼豪啊,看這細,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女啊!”

“那還用説,咱們少可是能容他人之不能容,看着那麼小,居然能拉這麼多,真是不簡單啊!”

“哈哈哈……”

聽着三人的笑,黃蓉更是羞惱不已,雖説早已經被三人觀看了不知多少次,但是每次排時被三人如此觀看,都會讓黃蓉羞得不願見人。本來入廁之事乃是極為私隱,尤其是對黃蓉這種素來喜潔的美人來説,更是絕不可能當着他人的面做出這種不堪入目的事情,然而在劉府之中,黃蓉不僅被強迫如此,甚至她被如此屈辱,竟然會覺得有些興奮,這更黃蓉到羞惱。

好不容易將腹中穢物排一空,黃蓉的俏臉已是一片漲紅,又羞又惱。

不過這還並未結束,緊接着王大又取出了一特製的竹筒,那竹筒約莫僅有一尺半長,比嬰兒拳頭略,通體光滑如翡翠,一頭有一柄手,將另一頭放入水中,用力動那柄手,便可做水之用。而王二也取來一桶熱泉,只見王大用這竹筒出一管熱泉,隨後將取水的那一頭入了黃蓉的菊之中,用力將那柄手按下,立時,竹筒之中的熱泉便被灌入了黃蓉的菊之中。

黃蓉只覺自己的肚子裏一陣滾燙,強烈的漲痛讓她有種想要發出來的衝動,她不起來:“嗯……好漲……”王大往黃蓉的中灌入了一管熱泉之後,又了一管,繼續灌入黃蓉的之中。

如此重複灌入四五次,黃蓉的小腹微微鼓起,此時柳眉微蹙,有些痛苦地呻起來:“啊啊……不行啊……太脹了……不要再灌進來啦……啊啊……”她伸出兩隻白玉小手,想要阻止王大繼續灌腸,然而一旁的王二卻是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雙手,強行按在自己脹痛無比的堅硬上,趁此機會,王大獰笑着又給黃蓉的菊灌入一次熱泉。

“哦哦……你們真是的……嗯嗯……每次都……都灌這麼多……嗯嗯……蓉奴哪裏受得了啊……哦哦……”黃蓉柳眉緊皺,紅豔的雙微微張開,發出似是痛苦又似是舒服的呻聲。

王大嘿嘿一笑,道:“可是少,若是灌得少又怎麼洗的乾淨你的呢?”正説着,這時候黃蓉早已夾緊不了那飽脹無比的菊花,只見那朵粉的雛菊一陣搐,緊接着便“噗噗噗”地噴出了大量的熱泉,“嘩啦”一聲,全落入馬桶之中。

“哦……真舒服……哦哦哦……”只見美豔動人的蓉少繯首輕仰,俏臉上盡是舒的媚態。

待得菊熱泉噴盡,三人又重複給黃蓉灌腸數次,直到最後噴出來的熱泉清澈無之後,才總算放過她,隨後將其帶到了温泉之中,伺候黃蓉沐浴。

半個時辰後,沐浴過後的黃蓉神清氣地回到了自己的閣樓裏,此時房間裏已經被梅和秋蘭收拾乾淨,就連那沾滿黃蓉與劉三合纏綿的體的被單也都換上了新的。黃蓉坐在了梳妝枱前,任由秋蘭給她梳妝打扮,而梅則是替她準備今的衣裳。

自從黃蓉嫁入劉府以來,她的衣着打扮便一直都是以為主,劉三這賊簡直恨不得他的小妾光着身子上街一般,每一件衣服無一不是暴至極,今梅為她挑選的衣服也同樣如此,上身乃是一件窄小的肚兜以及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下身則是勉強遮住翹雪的短裙,如此打扮,着實是大膽至極。

再經過秋蘭的梳妝打扮,一個蕩美豔的少婦便出現在閣樓之中。

黃蓉看着銅鏡中美豔動人的自己,舉手抬足間都有一股妖豔嫵媚之意,明明自己年紀尚小,但看上去卻如同飽經風月的風塵女子,讓人惋惜。

“少,請佩劍!”妝扮過後,梅與秋蘭二女一人拿着一黑土,碰到了黃蓉的面前,黃蓉嬌嗔一聲,笑罵道:“你們兩個,就不能沒有一天不折騰蓉奴的小嗎?”雖是如此罵道,但黃蓉還是乖乖趴在了梳妝枱上,翹起股,隨後二女嘻嘻一笑,便將那兩把相公劍入了黃蓉的下體前後之中。

黃蓉登時覺下體一陣充實的飽脹,黑土的頂端摩擦着深處帶來的強烈快讓她幾酥軟在地,好在有梅和秋蘭二女的攙扶,黃蓉倒是勉強能夠站穩身子。

強忍下體的刺,黃蓉踩着高跟木屐,帶上梅秋蘭這兩個貼身侍女,款款來到了膳房,準備用早膳。只是當黃蓉來到膳房的時候,除了劉三,竟然還有另外一個悉的人等候在此。

“乖女兒啊,不見一年你這小蹄子已經出落得如此花容月貌,看樣子,半個月後的花魁大會,咱們翠香樓可算有着落了!”説話之人風姿猶存,搖着一把美人扇,不正是翠香樓的老鴇子媽麼?

黃蓉見到媽有些意外,她離開翠香樓也已經有一年多,只是未曾想在這避暑山莊竟然再次見到她,黃蓉嬌媚一笑,偷偷瞧了劉三一眼,嬌聲道:“孃親,您怎麼來啦?”在翠香樓裏,每個女都得如此稱呼媽,畢竟她們都是被人賣到青樓,從此便是青樓的人,也就成了媽的女兒。

媽走上前來,親熱地挽住黃蓉的小手,仔細地打量着黃蓉的嬌軀,一邊打量一邊稱讚不停,直言黃蓉的身子比離開時發育得更加豐滿,而且就算生了一對龍鳳胎,那小蠻依舊盈盈一握,纖細如柳,簡直堪稱極品。

黃蓉被媽看得渾身不自在,於是問道:“孃親,您方才説花魁大會,難道您想要蓉奴去參加?”媽呵呵一笑,道:“對呀,少爺説了,接下來的幾個月能讓蓉兒你回來咱們翠香樓,到時候你便趁機去參加那花魁大會得了!孃親相信,以女兒你的容貌和才藝,奪得花魁之位,必定不在話下!”

“啊?”黃蓉驚愕地張開櫻桃小嘴,杏眼掃向劉三,問道:“主人夫君,這是真的?”

劉三正在用膳,聽到黃蓉的問話,便是眉頭一挑,道:“正是如此!”黃蓉心中暗恨,她都已經嫁給劉三,沒想到這賊竟然依舊讓她出外接客,不過黃蓉心中也隱隱有些猜測,明瞭這定然是劉三想要借她練功,藉機納她的煉陽真氣。

想到此處,黃蓉不柳眉微蹙,哀怨道:“主人夫君,您便如此放心讓蓉奴出外接客嗎?難道您就不怕蓉奴不小心懷上哪位官人的孩子?”劉三卻是大手一揮,笑道:“蓉奴,不用擔心,我早已命人煉製好足夠三個月的避孕丹,到時候我會讓梅帶去!”黃蓉又道:“可是如此一來,蓉奴豈不是要與主人夫君分別三個月?這麼長的時間,蓉奴都不能在主人夫君枕邊伺候,難道主人夫君就不寂寞嗎?”

“哈哈,再過兩,為夫就要啓程南下,正好要與蓉奴你分別三個月,不必擔心,只是三個月罷了,更何況,還有王大他們三兄弟在,可以隨時滿足你,再不濟,也儘可用梅和秋蘭送你的相公劍。此事為夫心意已決,休要再議,蓉奴你若是無事,等明便與媽一同回翠香樓吧!”

“……是,主人夫君!”黃蓉見劉三如此霸道,也知道本不能讓他改變主意,只能心中一嘆,草草地吃了些燕窩粥便帶着梅和秋蘭離去。

看樣子,大夫人倒是挑了個好時候!

在山莊之內,有一座望山台,建於峭壁之上,走在邊緣,低頭便可望見萬丈懸崖,令人心生畏懼。然而在這樣一處險地之上,黃蓉卻是抓着那兩把羞煞旁人的相公劍,俏臉通紅地與手持木劍的梅、秋蘭二女來回比劃。

如今黃蓉內力尚在,甚至更勝往昔,又身懷桃花島的妙武功,應付梅秋蘭二女自然不在話下,然而此時她穿着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行動不便,加之二女聯手,心意相通,因此倒是鬥得旗鼓相當,不分上下。

但見天刀崖上,黃蓉動人的嬌軀在風中輕盈舞動,姿態婀娜多姿,放眼望去,,象牙般修長白皙的玉腿踮着那高跟木屐,仿若花蝴蝶一般,在梅和秋蘭的劍招之中翩翩起舞。

酣斗數十個回合,三人依舊鬥得難解難分。

便在這時,一聲長嘯傳來,只見劉三大笑着走來,梅和秋蘭不敢放肆,收劍退後,恭敬跪下行禮道:“奴婢梅(秋蘭)拜見少爺!”黃蓉則是俏臉羞紅,當着三人的面,將那兩把相公劍入自己的下體前後之中,經過多番練習,如今黃蓉已然可以輕易將這兩把羞人的“兵器”入自己的下體。

收劍之後,黃蓉俏臉微紅,嫵媚地看了劉三一眼,便是扭,風情萬種的湊上前去,嬌媚一笑,柔若無骨的嬌軀燕歸巢般撲入劉三的懷中,嬌聲道:“主人夫君,蓉奴好不捨得您啊!”

劉三哈哈一笑,大手愛撫着黃蓉光滑的美背,道:“怎麼?蓉奴你不想回翠香樓?”説着,那隻大手卻是順着黃蓉光滑的肌膚一路滑下,輕易地便探入那裙底之中,大手狠狠地捏着黃蓉豐滿而極具彈的雪。早已經身經百戰的黃蓉自然不會像那未經人事的女子一般,反倒是嫵媚一笑,嬌着:“嗯嗯……主人夫君……別摸嘛……嗯……”嘴上是這麼説,但是那渾圓肥卻是順着劉三的魔爪扭動起來,似乎在合劉三的大手一般。

如此蕩的表現,讓劉三甚是滿意,對於自己用一年多時間調教出來的絕世女,越看越是喜愛。

“主人夫君……嗯嗯……蓉奴一想到這三個月都不能夠被主人夫君的大雞巴……就會渾身難受……”黃蓉眼神離地呻着,玉手勾住劉三的脖子,櫻桃小嘴主動吻上了劉三的大嘴巴,面對如此尤物,劉三自然不會拒絕,他探出大舌頭與美豔小妾那軟滑香甜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烈熱吻。

劉三卻沒注意到,黃蓉與其熱吻之中,暗自卻將口中藏好的一顆藥丸嚼碎,順着香津被他入了肚子裏。

隨着烈舌吻地不斷持續,黃蓉的鼻息愈發濃重,暈紅的臉蛋如透的水桃一般誘人。

眼看二人便如干柴烈火,就要一拍即合,共赴巫山雲雨,便在這時,一陣腳步聲伴隨着嬰孩的啼哭聲急促奔來。“少爺,少,安兒少爺和媚兒小姐要吃了!”王大三人跟在大夫人身後,快步走來。

大夫人看着正尋歡作樂的黃蓉與劉三,不悦地皺了皺眉頭,隨後將懷中的兩個嬰孩到了梅和秋蘭而手中。

黃蓉見狀,便輕輕推開劉三,嬌笑道:“主人夫君,蓉奴先去給安兒和媚兒餵。”劉三本來慾火纏身,如今見兩個親骨出現,便沒了興致,揮揮手道:“去吧去吧!”黃蓉得到劉三的允許後,便欠身退下,來到梅和秋蘭面前扯開自己的衣服,出那兩隻渾圓飽滿的玉,那兩顆粉頭上的環和鈴鐺看上去顯得格外的靡。

頭連同那環和鈴鐺都被兒子和女兒含住,這一兒一女都開始用力起親生孃親甘甜的水,飽脹的汁終於得到了釋放,讓黃蓉舒服地輕了一聲,美目看着自己的一兒一女,甚是歡喜。

劉三眼看到手的美人不到,加之又到午膳時間,便吩咐王大三人,將飯菜送到望山台,他們在此用膳。

片刻之後,豐盛的飯菜被一一送來,劉三、大夫人、黃蓉以及媽則是走入望山台的亭子內,準備一同用膳。

媽很是親暱地挽住了黃蓉的玉手,關切地詢問她嫁入劉府的事宜,還吩咐她莫要再惹劉三少爺生氣,當媽看到黃蓉下體雙冒出來的劍柄時,不好奇問道:“蓉兒呀,你這下面着這兩寶貝,待會可如何坐下用膳?”黃蓉被媽提及那兩相公劍的事情,登時俏臉羞紅,嬌聲道:“孃親,這兩寶貝乃是蓉奴的兵器,那兩劍柄能夠縮進去的!”説着,黃蓉通紅着臉,向媽展示了相公劍的奇妙之處。

“哎呀,這兵器還真是很合蓉兒你的心意啊!”媽帶着幾分揶揄之説道,更令黃蓉羞惱不已。

四人圍坐在亭中石桌四周,看着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劉三卻笑道:“佳餚已經準備好了,豈能沒有美酒呢?媽,本少爺最近釀了一些美酒,你難得來一次,便讓你也品嚐品嚐。”劉三拍了拍手,梅便是嬌笑着捧上來一個小酒罈,罈子上還貼着一張紅紙,上面寫着“蓉”二字。

黃蓉見了那酒罈,立時俏臉飛紅,羞惱地咬了咬紅豔嘴

一看到如此酒名,媽不奇道:“少爺,難道您這就乃是用蓉兒的水釀成的?”

“哈哈哈,媽果然是聰明人,一看就知道!”

劉三哈哈大笑,將酒罈裏的酒水倒出,那酒乃是,與汁相差無幾,倒出時更是香四溢,淡淡酒氣瀰漫四周。

四個酒杯都倒上了用黃蓉水釀成的酒水,黃蓉素白的玉手輕輕捏住酒杯,實在讓她難以下嚥。再看看四周,其餘三人卻是一飲而盡,品嚐過後,媽雙目一亮,連連讚道:“這用水釀的酒,奴家倒是第一次享用,不過就味道而言,口確實極佳,若是用天下第一女的水釀出來的,考慮到這點,拿去拍賣的話,這樣一罈,少説也能拍賣個上千兩銀子。”

大夫人咯咯一笑,掃了一眼黃蓉,譏諷道:“如此説來,蓉奴妹妹不若便如那畜生一樣,只用來產,豈不美哉?”黃蓉俏臉羞紅,杏眼一瞪,隨後嬌聲道:“姐姐此言差矣,蓉奴乃是天下第一女,若是不出去接客,豈能有這番蕩之名?又怎麼能夠有如此千兩的酒?”

“這倒也是,論古今有誰人能如蓉奴妹妹這般放蕩,恐怕便是那婦潘金蓮也不及蓉奴妹妹你的一手指頭!”大夫人繼續嘲笑道。

黃蓉則是掩嘴一笑,嬌道:“若蓉奴沒有記錯的話,張大人也是蓉奴的諸多恩客之一!”大夫人聞言,臉有些不悦,又譏笑道:“蓉奴妹妹,你好歹也是閲男無數的婦,難道不知道男人在外逢場作戲,可當不得真嗎?”

“那又如何,一夜夫恩,更何況蓉奴和張大人也做了不止一水夫。”

“哼,你這賤人!我不吃了!”大夫人憤然將手中碗筷重重放下,起身便走,劉三正喝酒喝的開心,見大夫人與黃蓉如爭風吃醋般爭吵,還看的十分開心,此時見大夫人發怒,便立時怒道:“豈有此理,蓉奴,你這是如何與你姐姐説話?

別忘了你的身份,還不過去跪下來給你姐姐道歉?“説罷,更是一巴掌拍在了黃蓉的翹上。

黃蓉股吃疼,幽怨地看了一眼劉三,只得起身,走到大夫人面前,噗咚一聲跪在了大夫人的面前,屈辱萬分地説道:“對不起,姐姐,是蓉奴方才太過得意忘形,還請姐姐莫要見怪!”

大夫人見黃蓉服軟,很是滿意。

這便是劉三對於後院的處理方式,大夫人地位遠比黃蓉高,乃是劉家正房夫人,哪怕是黃蓉給劉三生下一兒一女,身份上卻依舊是賤妾,屬於妾侍之中最低賤的,就連生下來的一兒一女,後也只能管黃蓉作姨娘,認大夫人為孃親,可謂是不公平到極點。但是黃蓉在劉府之中,衣食住行樣樣都比大夫人要奢華,這也算是一種平衡。因此,在劉府之中,黃蓉見到大夫人,都需要跪拜行禮,凡事都得禮讓三分,便如現在這般,哪怕是大夫人先開口嘲諷,黃蓉也不能出言反擊,否則便只能給大夫人下跪認錯。

“算啦,看你認錯態度不錯,家法就算了,王大王二,給這小賤人換一張凳子!”大夫人很是得意地説道。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美眸之中淚水直打滾,從地上爬起時,王大二人已經將她原本的凳子拿走,換上了一張正中挖空了一個圓的凳子,黃蓉坐在上面,正好漏出下體那兩相公劍的劍柄。

“少,得罪了!”王大和王二兩人走到了黃蓉的身旁,將手探入凳子下,抓住了那兩相公劍的劍柄。

黃蓉搖了搖嘴,目光有些哀求地看向大夫人,而大夫人則是笑道:“前後各一百下,開始吧!”黃蓉還想説些什麼,但這時候,下體的兩壯的黑土卻是快速起來,原來是王大和王二兩人開始快速起來。

壯的黑土快速地在黃蓉的下體前後中進進出出,動作兇狠至極,每一下都狠狠地撞擊着黃蓉的深處,帶給黃蓉如同巨般的快。只見黃蓉嬌軀顫抖,玉手按在凳子上,兩條玉腿夾緊,卻本無法阻止下體兩巨物的,強烈無比的快如同層層巨,迅速沖垮黃蓉的意識,只能放聲叫起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不要……啊啊……啊啊……太強了……哦哦哦哦……停……停下來……哦哦哦……不行了!”

王大二人停下動作,而黃蓉卻已經被那兩相公劍到了高,此時嬌軀弓起,渾身香汗淋漓,嬌不休,尤其是那前豐滿的兩隻大子,更是隨着黃蓉劇烈的呼而快速起伏着,被汗水沾濕的衣服已然完全透明,眾人都能夠看到那玉的完美輪廓以及粉頭,看上去便如同兩隻大包子一般,誘人至極。

媽看着沉浸在高之中的黃蓉,心中暗歎,不愧是天下第一女,連吃個飯都能搞出如此花樣。不過媽也發現,黃蓉的體質似乎變得比過去更加

好不容易從高的餘韻中恢復過來,只見楚楚動人的俏黃蓉杏面緋紅,媚眼如絲,嬌軀酥軟,坐在凳子上嬌連連,直覺魂兒都要被王大二人昇天了一般。

“既然已經懲罰過了,那麼便饒了你這小賤人一馬!”大夫人趾高氣揚,甚是得意,而劉三也是點頭道:“好了,我們繼續用膳!”

這時,大夫人很是隱晦地給了黃蓉一個眼神,黃蓉咬了咬嘴,隨後嫵媚一笑,嬌軀湊近劉三,聲音軟膩地喚道:“主人夫君,蓉奴不想吃這些,蓉奴想要吃別的!”劉三大手摟住黃蓉柔軟的小蠻,低頭笑道:“怎麼,你這小婦又想吃為夫的了?”

“那是自然的,主人夫君的可是蓉奴這輩子吃過的最美味的食物,蓉奴恨不得天天吃!”黃蓉一邊説着,一邊將玉手探到劉三的褲襠,練地掏出了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大,隨後嫵媚地掃了眾人一眼,嬌軀如蛇,扭動着縮到了劉三的下。

黃蓉把俏臉湊到那長黝黑的猙獰巨物面前,嫵媚的杏眼含情脈脈,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那巨物,嘴角還掛着一絲媚笑。

看着黃蓉如此蕩的表現,劉三的大更是脹大了一圈。

“主人夫君的大雞巴,蓉奴伺候過這麼多男人,都沒有一個能與主人一較高下!”黃蓉媚笑着説道,紅豔滴的雙一口親在了那碩大的龜頭上,緊接着更是伸出粉的香舌在那壯的上來回天,不一會兒,劉三的陽物上已是一片油光發亮,沾滿了黃蓉的香津。

劉三受到下體的快,甚至舒地呻了起來,讚道:“啊……蓉奴,你的口功夫越來越了得了!”

在那大雞巴上舐了好一會兒後,黃蓉風情萬種地白了劉三一眼,隨後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含住了那碩大的龜頭。受着那碩大龜頭湧來的驚人熱量,黃蓉表現得更為蕩,在她的檀口之中,軟滑的香舌不斷地舐着那帶有濃烈氣息的大龜頭,那丁香小舌極為嫺地探入馬眼,一陣

如此刺,劉三可謂是舒不已,直覺下體的都快要爆炸了一般。

媽看着眼前的宮戲,心中驚歎,看蓉奴如此放形骸的模樣,看來以後可以讓這個小騷貨接更多客人,到時候這可就是進斗金的大手筆啊。

此時,黃蓉放開喉關,一點一點地將劉三的整都納入口中,喉嚨裏都已然完全被劉三的大填充,甚至從那粉頸部位,都能看到鼓起的輪廓。“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黃蓉有些痛苦地嚥着,藉助喉嚨的動來摩擦那,帶給劉三更強的快

劉三的巨物本就罕見,因此稍有女子可以承受其力,更何況是將整入口中,因此每每黃蓉給劉三口時,便是特別喜歡黃蓉將他整下。此時他只覺自己的陽具在黃蓉温熱濕滑的檀口之中,被無數緊緊裹住,更是被一陣摩擦,如此刺,險些令劉三當場

與劉三媾和纏綿無數夜,黃蓉自然知道劉三此時正處於噴發的邊緣,於是深一口氣,喉關猛地夾緊,開始緩緩套起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黃蓉繯首一上一下,努力套着這長的大雞巴,口中香舌也沒有閒下,不斷地舐着劉三的陽具,如此一來,更是讓劉三興奮不已。

本就是花叢老手的劉三本想堅守關,然而黃蓉的深喉之術實在太過舒,尤其是那緊湊的喉嚨,更如層層摩擦不斷,因此在黃蓉套了數十下後,劉三便低吼一聲,大猛地一陣哆嗦,“噗噗噗”地便在黃蓉的喉道中入了自己的生命華。

“啊……真他孃的……”劉三舒服得讚歎道。

“唔唔……唔唔唔……”黃蓉艱難地嚥着劉三出來的濃烈,這時,一隻腳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股上,令黃蓉原本痴醉的媚眼恢復了一絲清明。

看樣子,時機已到。

黃蓉一邊,一邊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股上,握住了菊裏的相公劍的劍柄,卻有些猶豫起來,與劉三媾和不知多少夜,雖説每時每刻,黃蓉都在算計着如何殺死劉三,但真到了下手之時,卻不有幾分不捨之意。

但如今形勢便如箭在弦上,不能不發,而且一想起在劉府這段子裏來,自己所受的種種屈辱,心中殺意更甚,黃蓉最終還是拔出了相公劍裏的匕首,朝劉三的丹田部位刺去。

匕首鋒利無比,加上此時劉三正是之際,怎麼能夠想到下之人竟然會驟起發難,當即覺丹田一陣刺痛,便是渾身經脈因此受損。受此一擊,劉三張口便慘叫一聲,抬腳便是一腳踢在了黃蓉的嬌軀上,將其踢出了亭外。

“動手!”大夫人嬌喝一聲,三道身影殺入亭內,劍光如雷,直指劉三。

劉三抬頭一望,面殺來的不正是那王大三兄弟?只見三把明晃晃的長劍直指自己的腦袋而來,他渾身寒聳立,來不及發作,一掌拍在桌子上,整張圓桌“砰”的一聲正面飛起,正好擋在三人與自己之間,趁此機會,劉三縱身一躍,飛出亭外,仰天長嘯道:“梅秋蘭,速來救我!”

“少爺!”

梅和秋蘭兩姐妹拔出長劍,身影如風,想要上前救下劉三,然而此時,卻有一道身影攔在她們面前,此人衣着暴,嘴角掛着,左手一把相公劍,右手則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卻是方才被劉三擊退的黃蓉。

“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黃蓉擦去嘴角的,顧不得身上如何狼狽,卻是萬萬不能讓梅二女救下劉三。

梅和秋蘭怒視黃蓉,含恨出手,但是這段時來,黃蓉早已摸清二女的劍法要領,尤其是劍法之中的各處弊端都瞭如指掌,因此一手,黃蓉身法輕盈,玉簫劍法飄逸靈動,卻是讓二女完全無法繞過去營救劉三。

亭子裏,媽已經被嚇傻了,呆愣着一動不敢動,而大夫人則是神態淡定,在旁觀戰。

此時,劉三在王大三人的圍攻之下,節節敗退,完全不是三人對手。而且他越是運氣,便越是覺渾身痠軟無力,顯然是中了毒的跡象。而且金鐘罩鐵布衫的罩門正好又被黃蓉刺破,更是令他的情況雪上加霜。望着來勢洶洶的三人,又望了望與梅秋蘭纏鬥的黃蓉,最後劉三才看了一眼淡然獨立的大夫人,咬牙切齒問道:“為何?明玉,你我夫多年,為何要與這小賤人聯手殺我?”

黃蓉想要殺他,並不意外,這個小賤人隨時隨地都想殺他,畢竟自己掌握了她最大的秘密,可是大夫人卻為何要殺他?劉三心中無論如何已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大夫人看着狼狽的劉三,冷哼一聲,説道:“為何要殺你?光是劉家的家產,難道還不夠嗎?”

劉三心中明瞭,看樣子,果然是財寶動人心,於是他冷笑着吐出一口黑血,又道:“既然如此,看來我的那位好岳父也了一手是吧?”大夫人也不否認,點頭道:“那是自然,能夠掌握你劉家的家產,又順便與劉貴妃親上加親,何樂而不為?”

“王大,你們三人又為何要出賣我?”劉三怨恨不已,他似乎已經知道今必死無疑一般,而王大三人則是嘿嘿一笑,得意道:“自然是大夫人出的價錢更高,更何況,我們江陵三傑好歹也是三條好漢,卻天天在劉家伺候這個婦拉屎拉,此時傳出去,讓我們兄弟三人後如何行走江湖?”

三人説着,手中長劍更是狠辣了幾分,王大三人不懂劍法,完全是將長劍當作長刀一般揮砍,若是尋常時候,劉三狀態尚佳,三人總是合力,也絕不是他一合之敵,然而如今丹田被迫,又身中軟骨丹之毒,他過去武功施展不出半成,因此在三人的圍攻下,身上斷斷續續地便多了不下十道劍傷。

“少爺!”梅和秋蘭二女看着劉三被三人圍攻得如此狼狽,心中焦急,看着黃蓉的目光也愈發怨恨,口中怒道:“賤人,讓開!”二人眼神寒冷如冰,令黃蓉芳心一震,但是卻貝齒一咬,無論如何也不讓二女過去相救。

“啊——”

三女正酣鬥不休之時,望山台上傳來了一聲慘叫聲,卻是劉三臨死前發出,三人兀然停手,回頭一看,只見劉三被王二用長劍刺破肩頭,隨後又被王大和王三兩人狠狠地踢下了那陡峭的天刀崖,身子直直地墜落了下去。

“少爺——”梅和秋蘭見到劉三墜崖,立時發出一聲尖鋭無比的長嘯,四目裂,竟是完全不顧黃蓉,直接扔下長劍,追着劉三的身子,一躍而下。

眾人誰也沒有想到二女竟然如此忠心,見到劉三有難,竟毫不猶豫便跟着躍下山崖,不有些觸動,因此都毫不阻攔。唯有媽看着梅和秋蘭二女躍下山崖時,眼前如天旋地轉,天地一暗,喚了一聲“女兒啊”,便暈倒過去。

“他死了?”黃蓉此時美目呆然,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從臉頰滑落,芳心深處,悲喜集,如五味雜陳。

至此為止,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三人,便都已經墜崖,從此以後,世上再無人知曉天下第一女蓉奴的真正身份,黃蓉心中的一絲悲傷很快便被喜悦沖刷而去,她終於可以逃出這個可怕的窟,回到桃花島做回自己的東之女。

正當黃蓉沉浸在殺死劉三的喜悦之時,身後卻傳來大夫人的聲音:“你們三個,速速將這個小賤人拿下!”

黃蓉心中一震,連忙轉過身來,只見王大三人一臉笑地徐徐走來,還説道:“蓉少,你可不要胡來,否則別怪我等動!”黃蓉不大怒,杏眼瞪向大夫人,嬌喝道:“大夫人,你這是作甚?”

大夫人嘴角一勾,冷冷笑道:“蓉奴妹妹,你難道想就此一走了之?”

“是又如何?難道你以為憑藉他們三個可以攔得住我嗎?”黃蓉美目無情地掃過王大三人,她如今內力尚在,雖然不在全盛時期,但對付王大三人,也是綽綽有餘。

大夫人呵呵笑道:“蓉奴妹妹,你可別忘了,只要奴印在身,你一天是我劉家的奴,那麼一輩子就都是我劉家的奴。而且別忘了,你乃是奴籍在軍營的奴,一旦外逃,被抓到以後,可是要直接送入軍營當軍的。我想以蓉奴妹妹你御百男的本事,到了軍營裏,一定會受歡吧?”

“休要扯這些無用的,我便要看看,今我想離開,誰能阻我?”黃蓉此時雖然消耗不少,但是自信以她的武功和聰慧,想要對付王大三人,也是綽綽有餘。

大夫人搖頭一笑,道:“蓉奴妹妹,看樣子你的心意已決,既然如此,那就莫怪我們不客氣!”説罷,大夫人拍了拍手掌,這時候,從望山台的入口處,快步走入數十人,黃蓉心中暗暗震驚,沒想到大夫人早有埋伏,是了,這些人恐怕便是大夫人的二手準備,否則怎麼會這麼快聚集在此處?

除此以外,山莊內還傳來了一陣廝殺的聲音,看樣子還有一些殘留的劉三一派的人馬在奮力反抗,不過以大夫人多的謀劃來看,他們也估計撐不了多久。

“諸位,好好招待一下你們的蓉少落之前,她都是你們的!”大夫人輕笑着額説完,便坐在亭中淡定地品茶。

那數十人一聽,可都是神大振,高呼着撲向了嬌滴滴的黃蓉。

此時黃蓉面對眾人的圍攻,不花容失,她的武功確實妙,若這些人與她單打獨鬥,無一人是她對手,總是五六人一起上,也無濟於事,然而現在聚集了數十人,洶湧撲來,雙拳難敵四手,尤其是出口已被人堵死,當真是想要也逃不得,想殺出去也難於登天。

但那人羣的魔爪伸到,黃蓉只好握住匕首上前應戰,然而她內力早已不在巔峯,方才又被王大三人上了一次高,又與梅、秋蘭二女大戰一場,早已是筋疲力盡,而且此時的黃蓉腳踩高跟木屐,下體菊着一壯的黑土,每動一步,深處便會傳來一陣陣電般的刺,行動有阻。

如此這般,縱然黃蓉奮力反抗,不消片刻,終究是被男人們擒住了四肢,不得動彈。

“你們放開……放開我……快點放開我……”黃蓉奮力地掙扎着,然而她的力氣與這羣五大三的壯漢比較,還是遠遠不夠看。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男人們扯下,兩條修長玉腿更是被人分開,出那濕漉漉的,以及還着一黑土的菊。而這時有一猥瑣醜陋的男人瞧準機會,大手一把搶過黃蓉手中的相公劍,獰笑着狠狠入了黃蓉的之中,快速動起來。

黃蓉受此刺,嬌軀登時酥軟無力,強烈的刺如同電一般,讓她本使不上力氣,更是連掙扎都做不了,只能扭動着嬌軀,無力地呻哀求:“嗯嗯……哦哦……不要啊……好哥哥……好丈夫們……哦哦哦……求求你們放過蓉奴吧……哦哦哦不……不要再了……哦哦哦……蓉奴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男人動相公劍的速度越發迅猛,強烈的快讓黃蓉叫不已。

男人們的魔爪也紛紛伸向黃蓉欺霜傲雪的豐腴體上,無論是豐滿的玉,還是纖細的小蠻,亦或者豐滿的肥,無一例外,都被男人們肆意地愛撫着。

“啊啊……不要啊……啊……蓉奴不行了……哦哦哦……你們不要進來啊……哦哦哦……又來了……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這時候,男人們已經將黃蓉下體的兩黑土出來,換上了充滿熾熱的大,而黃蓉的櫻桃小嘴也被男人的佔據,此時的黃蓉趴在男人的懷抱中,被男人們徹底淹沒……

黃蓉蕩的叫聲在望山台持續了足足兩個多時辰,當所有男人都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對大夫人恭敬拜謝離開之後,總算,大夫人和王大三人也終於看到了渾身沾滿、嬌軀顫抖不停的黃蓉。

此時的黃蓉媚眼如絲,眼神離,粉白的俏臉上盡是男人們留下的,烏黑亮麗的秀髮凌亂的披散着,有些因為的緣故,粘在了黃蓉的肌膚上。下體前後因為長時間被男人的大,如今依舊合攏不起來,從兩處之中不斷地湧出大量的

“大夫人,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王大三人看向大夫人,他們不敢得罪如今的大夫人,畢竟若無意外,劉家的產業很有可能便會落入到這個可怕的女人手中,以她能夠掌握的黑白兩道的實力,足以令他們三人死個千百回。

大夫人看了一眼王大,知道他們三人心中所想,無非便是關心那些銀兩,她點頭一笑,道:“放心好了,只要繼續解決掉那糟老頭子,那麼三十萬兩銀子,我會一分不少的送到你們手上。”

王大三人微微點頭,三十萬兩銀子,如此鉅富,足夠他們三人回到江陵吃香喝辣揮霍一輩子。於是三人朝大夫人躬身一拜,齊聲道:“既然如此,那麼一切都任憑大夫人安排!”

“好了,現在你們趕緊把這個小賤人清洗乾淨,然後裝進箱子裏,送歸劉府,我們可要給那糟老頭子送一份大禮才行。”

“是的,大夫人!”

……

後。

劉府後院之中,一道蒼勁的身影正在練拳,他滿頭華髮,臉如樹皮,皺紋橫生,十分蒼老,但是卻老當益壯,龍行虎步,打起拳來更是虎虎生風,不似古稀之人。

此人自然便是劉家親父,劉老財主。

卻見劉老財主打完一套拳法後,吐納一番,隨後睜開雙目,點頭沉道:“真不知三兒究竟從哪裏找來這些高深莫測的武功,當真是人間絕學,若能將其學會,縱然老夫不能與天下五絕一併高下,但在江湖上,也含有敵手。”

原來,劉老財主練的武功卻是劉三從黃蓉身上榨取出來的桃花島武功。

黃藥師的武功自然是妙無比,只是想來心狠手辣的黃藥師知曉自己的獨門武功居然被如此傳揚出去,會作如何想?

練完拳後,劉老財主便擦了擦汗,準備用早膳,他乃是極為注重養生之人,故而年近古稀,依舊身材健碩,與劉三一般,渾身橫

此時因為天氣炎熱,劉老財主的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他不緊不慢地來到膳房,下人也恰在此時端上早膳,一切都與平無異。

然而劉老財主喝下米粥之後,卻覺渾身燥熱,剛開始他只以為是天氣炎熱的緣故,但是越是喝粥,那股燥熱便越是強烈,尤其是小腹部位,更是好像有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劉老財主眉頭一皺,他覺到了異狀,正要叫來下人問責,恰在此時,有下人來報,劉三少爺送回一份禮物給他,言明此物只能由劉老財主親自檢查。

“這小子,難道在天刀崖得了什麼寶貝?還非要老夫親自檢查?”劉老財主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前去客廳。

來到客廳,劉老財主便一眼看到了一口木箱,不正是上次劉三用來懲罰黃蓉所用的箱子嗎?難道箱子裏裝的是蓉奴?想到這裏,劉老財主覺下體的火焰燒的更旺了,尤其是,走近時,更是能夠聞到一股幽香,那是女人的體香。

劉老財主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木箱,果然,木箱之中,一個妙齡少女赤着嬌軀,被人入木箱之中,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兩條玉腿壓在肩上,下體翹起,前後都一覽無遺,那粉以及被穿了七八個金環的陰,還有那凸起來的菊花,都清晰可見。

這個少女不正是他的兒媳蓉奴嗎?

“嗯……”木箱裏,黃蓉紅豔的雙微微開啓,發出一聲誘人的呻聲,似乎是因為陽光的刺眼,讓她從沉睡中甦醒。黃蓉卻不知道,自己那一聲呻,對於此時的劉老財主而言,是何等的誘惑。

此時劉老財主目光停留在黃蓉那紅豔滴的如花雙上,看着黃蓉欺霜傲雪的體,下體的那陽具更是一柱擎天,快要將短褲都撐破了一般。

“呃……”劉老財主不嚥了一口口水,雙眼也漸漸赤紅起來。

恰在這時,黃蓉總算從沉睡中甦醒,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如同野獸一般的息聲,睜眼望去,便看到劉老財主那赤紅的雙眼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如此一幕讓黃蓉心生畏懼,連忙想要逃跑,然而她猛地發現,自己竟然再次被人入木箱之中,本動彈不得。

“公公……公公……您醒醒啊……”黃蓉只能出聲呼喚,然而她不開口尚好,一開口,她的聲音本就軟膩動聽,加上沉淪於愛多,因此此時的聲音倒更像是撒嬌一般,如此一來,劉老財主當即獸大發,他再也不顧黃蓉與他的身份,一把便去了身上唯一的短褲,出了一完全不遜劉三的巨大陰莖。

“好大……”

看到那巨物,黃蓉下意識便舌頭,目光之中竟然有些期待,然而她立即搖了搖頭,她雖然殺了劉三,但畢竟與劉三拜過堂成過親,因此劉老財主便是她的公公,若是兩人勾結,那便是亂倫之事。

因此黃蓉只好開口哀求道:“公公,醒醒啊,你醒醒啊!”可她卻哪裏知道,此時最好的催情劑便是她的呻聲,只見劉老財主聽到黃蓉的聲音後,赤的身軀便撲到了黃蓉的體上,那壯的大毫不費力地便捅入了黃蓉的之中。

一切都來得如此迅速,哪怕黃蓉想要反抗都反抗不了,隨着那的整沒入,黃蓉舒地狼叫一聲:“啊……好舒服啊……”本來還是十分牴觸的黃蓉被這輕易地攻破了放線,亂倫的背德帶來的強烈刺瞬間令黃蓉陷入了情慾之中。

而黃蓉的自然勾動了劉老財主的強烈慾火,他怒吼一聲,雙手按在木箱的邊緣,桿不斷地動,強勁有力的大在黃蓉的之中,如同打樁機一般狠狠地着,兩人的恥骨碰撞,直撞的“啪啪”作響。那粉因為發情的緣故,開始不斷地湧出大量的水,藉此來讓大速度更上一層樓。

只見黃蓉肥美的雪之上,劉老財主長的大在那水四濺的之中不斷進出,那兩片分別被穿了七八個金環的陰更是在的沾染之中,散發着靡的光澤。

“啊啊……啊啊啊……公公……爹爹……你好厲害啊……哦哦哦……得蓉奴好啊……哦哦哦……不行了……啊啊啊……哦哦哦……蓉奴太舒服了……哦哦哦哦……用力啊……啊啊……就是這樣……繼續用力……哦哦哦……哦哦哦……爹……你得蓉奴好舒服啊……啊啊……”

被劉老財主剛猛無比的狂着,黃蓉俏臉上已是情氾濫,杏面桃紅,媚眼如絲,櫻桃小嘴發出一聲聲不堪入耳的叫聲,藉此來宣過於強烈的快

客廳之外,大夫人與王大三人觀看着劉老財主與黃蓉的這場翁媳亂倫的大戲,甚是滿意。大夫人説道:“看樣子,下的藥卻是管用,接下來就看看蓉奴妹妹能不能熬得住老頭子一天一夜的狂了。不過,連御百男都能做得到,應付這老頭子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原來,劉老財主之所以會陷入慾火焚身的狀態,乃是大夫人搞的鬼。

如此計策,倒是卻是能夠算計到劉老財主,不過倒是可憐了黃蓉,要被迫承受劉老財主無窮無盡的慾火。

此時,客廳內,劉老財主兩隻大手握住了黃蓉前兩隻豐滿柔軟的玉,動作十分狂野,那兩隻豐滿的大子在他的雙手之中,被肆意捏成各種形狀,而且因為黃蓉還在哺期,因此被劉老財主如此擠壓,那粉頭立時溢出一股股的汁。他一邊,一邊將大嘴巴到黃蓉面前,不斷地親吻黃蓉美豔動人的臉龐。陷入情慾之中的黃蓉則是自覺地伸出自己的香舌,毫不嫌棄劉老財主滿嘴的煙酒口臭,與劉老財主忘我的舌吻在一起。

“哦哦哦……啊啊……太厲害啊……哦哦哦……爹爹……哦哦哦……你的大太厲害啦……啊啊……蓉奴的爛都要被你……被你爛啦……哦哦哦…

…哦哦哦……不行啦……哦哦哦……啊啊……蓉奴要去了……去了……“

嬌美如花的黃蓉叫着,嬌軀猛地一陣,下體一陣收縮,便噴出了一股強烈的陰,然而劉老財主卻依舊不管不顧,奮力地在黃蓉嬌上狠狠地打樁。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不行啦……不要再蓉奴了……哦哦哦……蓉奴又來了……哦哦……啊啊啊……蓉奴又要身了……哦哦哦……”

剛剛經歷過高超的體沒過一會便被劉老財主再次送上了高

“噗嗞……噗嗞……”只見黃蓉肥美多汁的隨着劉老財主大的每一次入,便會發出如此靡的聲音,並且濺出大量的水,但再次出時,便彷彿將黃蓉整個子宮都出來一般。

如此動作實在太過剛猛,得黃蓉仙,高迭起。

約莫了數百下後,黃蓉才終於覺到深埋身處的大跳動了一下,

隨後便是一股熾熱無比的熱毫無保留的灌入了自己已經生育過一兒一女的子宮

之中,只燙的黃蓉語連連,陰更是不斷出。

劉老財主好不容易總算是結束,還沒給黃蓉太多休息的時間,那便再次堅硬起來,甚至比方才更脹大了一圈。

“怎麼會這樣……啊啊……不要……不要再了……哦哦哦……啊啊……不行了……蓉奴要死了……啊啊……公公……親爹……親丈夫……哦哦哦……饒了蓉奴吧……哦哦哦……啊啊……不要再了……啊啊……不行了……”黃蓉媚眼痴一片,淚水如泉湧,不斷地求饒着,然而失去理智的劉老財主豈會有憐香惜玉的念頭?如今的劉老財主便如同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只知道不停地合。

這可苦了黃蓉,雖説因為蛇之毒的緣故,她的體遠比尋常女子蕩,能夠承受住劉三那巨物的狂,但是如此長時間的狂野,而且每一下都如同打樁一般,如此勁爆狂野的愛,哪怕是黃蓉也難以承受……

一時之間,黃蓉被劉老財主得哭爹喊娘,叫着連連求饒,整個劉府幾乎都能聽見黃蓉那滔天的叫聲。

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高,多少次暈過去又在高中甦醒,黃蓉的叫聲也漸漸微弱,到了最後,客廳裏便只剩下“噗嗞噗嗞”以及“啪啪啪……”的體碰撞聲,告訴客廳外的人,這對翁媳的亂倫愛依舊在持續當中。

晌午,大夫人這才帶着王大三人走入客廳,至今藏着黃蓉的木箱上,劉老財主依舊紅着雙眼,低吼着,下體聳動,用力着。只是他的動作已然不似初時那般兇猛有力,顯然已是強弩之弓,而且臉灰白,更是快要油盡燈枯一般。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木箱裏,黃蓉微弱的呻聲也徐徐傳出。此時黃蓉平坦的小腹已經鼓起,子宮深處早已是灌滿了劉老財主的

劉老財主又在了數十下後,便是怒吼一聲,隨後身一,將整沒入黃蓉的之中,隨着身體的一陣哆嗦,將最後的入了黃蓉的子宮深處,隨後便老眼一翻,倒在了黃蓉白花花的體上。

王大三人心中一驚,上前查看,劉老財主已然沒了呼

“大夫人,他死了!”

“我知道了,那個小賤人呢?死了沒?”

王大回道:“少只是暈過去了。”大夫人微微點頭,隨後得意地看着四周的一切,從此以後,劉家的這一切便都是她的了。她笑道:“既然這小賤人沒死,那麼你們就暫時看好這個小賤人,等三後,本夫人接管劉家的一切之後,便將你們該得到的東西賞賜給你們。”大夫人説完,便大步走向了書房,看樣子,是在為接管劉家做好準備。

王大三人恭送大夫人離開後,便嘿嘿笑着,將目光落在了木箱裏雪白的體上……

夜深人靜之中,蓉閣的香牀上,傳出一聲輕:“嗯……”屋內燭火搖曳,躺在牀上的黃蓉呻着睜開了雙眼,發現此時自己的身子此時正被王大三人夾在其中,不能動彈,而且黃蓉還發現,自己的嬌軀上多了不少具,如瑤鼻上的金環與鈴鐺,還有脖子上的項圈,粉頭上也被穿着金環鈴鐺,還有肚臍眼上那如同鑲在其中的碩大珍珠,下體更是一陣飽脹,顯然也入了那壯驚人的黑土

“嘿嘿,美人,莫跑,讓本大爺好好調教調教你!”耳邊傳來男人猥瑣的夢語,卻是王二笑着抓住黃蓉前豐滿玉捏把玩個不停。

黃蓉嬌一聲,杏眼瞪了那王二一眼,隨後便掙扎着,想從三人懷中逃,然而剛一動身,三人便有所察覺地睜開了眼睛。

“糟糕!”黃蓉芳心一驚,一咬牙,連忙伸手在三人膛上點了幾下,暫時封住了他們的道,三人也是大驚失,忙問道:“蓉奴,你想做什麼?快點解開我們的道!”

黃蓉從三人懷中爬起來,“呸”地一聲,吐了一口香津在王大的臉上,嗔怒道:“你們三個賊,還想讓本姑娘解開你們的道?”愈看三人的嘴臉,黃蓉心中恨意便愈是強烈,當若非這三人苦苦相,自己又何至於落到今這般田地?

想到此處,黃蓉貝齒一咬,杏眼含恨,怒視三人,從發上取下發簪,在三人連連的哀求之下,將髮簪依次入三人的喉嚨,就此了卻了三人的命。然而就當黃蓉將王大和王二都殺死後,王三看到兩位哥哥慘死,又見黃蓉將髮簪對準自己,死亡的陰影下,令王三不知從何湧出一股力量,在臨死前,發出了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聲,瞬間劃破天際。

“可惡!”黃蓉心中暗恨,王三這臨死前的慘叫很快就會引起劉家上下的注意,她必須要趕緊逃才行。時間緊迫,她也顧不得嬌軀上的具以及玉足上還套着一雙細帶高跟木屐鞋,縱身一躍,便跳出了蓉閣。

果不其然,劉府上下都開始騷動起來,他們都衝着蓉閣趕來。

黃蓉本想就此一走了之,但是她心中還是牽掛自己的一對兒女,縱然心中對劉三恨之入骨,但是這兩個孩子卻是無辜,尤其是媚兒,大夫人極為善妒,只因媚兒是黃蓉的女兒,便對媚兒十分厭惡,甚至要將媚兒送入翠香樓,好讓她們母女二人都成為劉家的奴。

“媚兒!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媚兒落入大夫人的手上!”黃蓉打定主意後,便咬牙施展輕功,幾個起落,便來到了大夫人的所居之所玉玲摟……

第十二章

捕令下俏蓉奴千里逃亡遇情郎,老親夫再現山莊怒妾黃幫主。

“站住!站住!”

漆黑的夜晚傳來了罵罵咧咧的呵斥聲,但見一羣五大三的男人舉着火把,成羣結隊,在江邊搜尋着什麼,他們人數有上百人,沆瀣一氣,眾志成城,一邊搜尋着一邊罵罵咧咧地呼喚一個奇怪的名字。

然而搜尋了數個來回,卻始終沒有收穫,帶頭那人喊道:“這裏沒有,我們到下面去找!”眾人都齊聲應了一聲,火光照得江邊如白晝一般。

這時,天地忽然一亮,緊接着“轟隆隆”一聲巨響劃破天際,卻是天上不知何時已是烏雲蓋月,伴隨着電閃雷鳴,狂風呼嘯,顯得格外瘮人。天公不作美,他們只得罵罵咧咧的匆匆逃去,只等尋個遮擋的地方避避這即將傾盆而下的大雨。

眾人走後,在江邊的蘆葦之間,探出一條白玉一般的藕臂,緊接着,一個渾身赤的女人從水中艱難地爬上了岸。這女人披頭散髮,看不清相貌,但是在天雷的照亮下,卻能看到女人的身材異常火辣,曲線凹凸有致,前兩隻渾圓玉豐滿堅,那小蠻纖細得便如同水蛇一般,不堪一握,然而順着平坦的小腹往下看,女人的豐滿桃翹渾圓,兩條修長美腿白如玉,如此傲人的魔鬼身材,哪怕是在雷雨加的黑夜之中,也顯得美豔動人。

女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但是赤的嬌軀上卻有一些穢不堪的具點綴其上,光潔的玉足也被套在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上,手上拎着一個小包袱,懷中則是抱着一個睡中的女嬰。

天上一道驚雷落下,恰在此時,女人撥開了長髮,出一張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的絕美俏臉,只見那白無暇的臉蛋上,柳眉似畫,杏眼含情,丹皓齒,瑤鼻掛着一個金環和鈴鐺,如此打扮,不正是千辛萬苦從劉府逃跑出來的少黃蓉嗎?

卻説黃蓉在昨天夜裏殺死王大三人,又從大夫人手中搶走了自己的女兒,並且把自己的東西都帶了出來,卻因此而找來了大夫人的追殺。大夫人似乎對黃蓉懷恨在心,見黃蓉逃出了劉府,立即便下達了一道捕令,無論是黑白兩道,只要擒住天下第一女蓉奴,都可以隨意姦,抓住蓉奴並送回劉府還可以獲得十萬兩銀子的懸紅。便是因為如此,興元府內的所有黑白兩道的人都行動了起來,他們都想要抓住黃蓉,可以大肆姦天下第一女之外,還能夠獲得十萬兩銀子,如此誘惑,誰人能不心動?

好不容易從劉府逃出來,黃蓉連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就被興元府內的這些黑白兩道的人追得狼狽逃竄。看那些男人們的架勢,恐怕自己一旦被人抓住,勢必會遭受這些禽獸們的肆意姦,下場可想而知。

而也正是因為這些人的窮追不捨,黃蓉嬌軀上那些具都始終沒有時間解除掉,無論是要比和頭的金環和鈴鐺,還是肚臍上的珍珠,亦或者陰上那些蕩的金環,甚至就連下體前後着的兩把相公劍,她也沒有時間出來。方才好不容易,藉着藏在水裏的蘆葦之中,才終於躲過了那些窮追不捨的男人,饒是黃蓉也都有些疲累不堪。

趁着那些追兵們離去,黃蓉一咬牙,踩着那雙高跟木屐,快步走在這片山林之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隨着一聲驚雷,豆大的雨點開始嘩啦啦落下,大雨磅礴,眨眼的功夫,便將天地淹沒。雨聲如珠玉落玉盤,恰好壓過了黃蓉身上那些具發出的鈴鐺聲。

冒雨奔跑了片刻,黃蓉抱着女嬰闖入了一個山之內,總算是有瓦遮頭,不至於被這磅礴大雨淋成落湯雞。看着昏暗的山,黃蓉躡手躡腳地把媚兒放在了地上,隨後從那包袱裏摸出了一個油紙包,從裏面拿出火捻子,這荒郊野外,又有大雨傾盆,黃蓉也找不到的什麼東西點火,於是便從油紙包裏出一張銀票,生了火。

藉着火光,黃蓉發現,這山雖小,但是卻有一些獵人存放的乾柴,正好便用來生了個火堆。火光照亮了整個山,也帶給了黃蓉一絲温暖,她茫然地坐在山中,回想起過去種種,不悲從中來,傷心絕。

想當初自己初入江湖時,那是何等的逍遙自在,結果卻因為一時大意,成了劉三的籠中鳥,這一年半來,自己在劉府遭受的種種屈辱,都讓黃蓉恨不得自絕了斷。可每次想到爹爹的身影,她還是咬牙忍受這百般屈辱,如今,總算是逃出那窟,黃蓉的心情也舒緩許多。

“縱然我真有這段荒至極的經歷,可若我不説,誰能夠知道呢?”此時黃蓉心中已無輕生之念,她拭去眼角淚珠,打定主意,將這樣一段身為蓉奴的經歷徹底爛在自己的心中。如今劉三和梅、秋蘭都已經墜崖身亡,劉老財主又被她榨得盡人亡,世間上再也無人知道黃蓉便是那天下第一女蓉奴的秘密,只要她隱瞞得足夠好,天下誰會知道她黃蓉曾經當過那千人萬人騎的賤娼呢?

至於未來成親嫁人,哪怕是房花燭之夜,以她的聰慧,想要瞞過未來的丈夫,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想通一切後,黃蓉便恢復了過去的俏皮靈動,趁此機會,她開始解下身上的具,平裏,這些具都是由王大三兄弟伺候着她佩戴上去的,如今自己動手解下來,卻是有些麻煩,花了好大一番功夫,黃蓉才將那些具統統摘下,彷彿子嫁入劉府以來,她還是第一天不用再佩戴這些賤至極的飾物,不知為何,黃蓉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些不捨。

清晨,雨疏風驟,豔陽初升。山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緊接着,便有一羣五大三的男人神匆匆,快步闖入這處山中,然而中卻無半個人影,唯有地上有一堆柴碳,説明昨夜有人在此停留。

這些壯漢們見狀,紛紛失望不已,為首一人更是破口大罵:“他孃的,這小婊子蓉奴跑得還真利索!若是抓到她,非得讓兄弟們好好輪她個幾幾夜不可!”其他人紛紛應是,然而這荒郊野外,卻哪裏有他們口中説的蓉奴的身影?

而被這些壯漢們惦記的蓉奴,依舊是黃蓉,此時赤着嬌軀,抱着女兒匆忙行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上。陽光之下,美豔動人的黃蓉青絲如柳,白玉無瑕的俏臉上不施粉黛,卻依舊清麗絕美,柳眉似畫,杏眼明眸,朱貝齒,一顰一笑,都散發着清純嬌俏的魅力。因為此處荒山野外,黃蓉尚未找到衣物,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遮羞,因此只得身上路,只見這絕代佳人赤身體,走在羊腸小道上,前玉兔渾圓飽滿,隨着少女的步伐上下晃動,小蠻纖細如柳,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下,“奴”二字格外顯然,旁邊還有一道章印,寫着“劉府專用”,曲線驚人的豐滿雪翹圓潤,從背後看便如透的水桃一般誘人,白玉無瑕的修長美腿因為踩在一雙高跟木屐上,更顯得身材比例驚人。

嬌軀上沒有了那些具,黃蓉行走起來輕鬆不少,唯有身上寸縷不掛,令她深惶恐,而且此時下體前後依舊着那兩相公劍,若是被人瞧見,恐怕定會被發現身份。她之所以留着這兩相公劍,卻是因為過去在劉府時,幾乎每都過着無男不歡的子,縱然懷孕之時,劉三也沒少與她合,甚至一些貴客拜訪時,還會讓着大肚子的黃蓉接待貴客,長久下來,黃蓉的體自然是習慣了這種“充實”的快,以至於如今情慾大漲,只能靠着這兩相公劍來發慾火。

沿着小路,黃蓉步履輕盈,玉足輕輕一點便是七八步的距離,內力比之過去,要強上不少,卻是因為劉老財主將他一身元陽統統灌入了黃蓉的子宮之中,早已經將煉陽功練至習慣的黃蓉哪怕是被得高迭起,也能自行用那煉陽功採陽補陰,因此便將劉老財主的一身功力盡數榨乾。

因為大夫人一道捕令,使得興元府內黑白兩道莫不心癢難耐,既可肆意姦那豔名遠揚、容貌國天香的第一女蓉奴,還能得到鉅額懸紅,試問誰人不心動?黃蓉逃亡數,期間便遇到不少想要抓捕她的黑白兩道,這些人可惡至極,為了銀子不斷圍堵她。

而黃蓉此時身無寸縷,還帶着女兒,諸多不便,快要興元府之時,又被追兵追上,她不得不再次施展輕功逃

接連逃亡數,黃蓉也是身心疲倦,加之媚兒終不知其母遭遇,只知哭鬧不休,縱然是黃蓉,也忍不住心中煩躁。為此,這天夜裏,黃蓉找到了一處市集上看似清貧的一户人家。

黃蓉看着懷中睡的嬰兒,不杏眼含淚,傷心道:“媚兒,莫要怪孃親心狠,也並非孃親不願意帶你走,實在是如今孃親亦是自身難保,若是你繼續跟着孃親,難保你未來不會與孃親一樣,遭那些男人欺辱。”説罷,便將媚兒放在了門外,還在包裹女兒的襁褓之中,放了一些銀票,還留有兩串金鈴,當作信物。

隨後,黃蓉看了媚兒一眼,便使勁敲了敲門,待到屋內傳出聲響,便連忙縱身一躍,轉身逃入黑夜之中。

忍痛拋下媚兒後,黃蓉又尋了一些衣物,總算不必過那身逃亡的苦命子,然江湖之中,黑白兩道莫不因為鉅額懸賞對她窮追不捨。幸得如今黃蓉已是孤身一人,再加上逃亡路上,漸漸擺那羞人的相公劍,一路北上,總算是從那追兵無數的興元府一帶逃了出來。

黃蓉好生不易,才總算擺那些黑白兩道的追兵,經此劫難,她算是明瞭了美引來的禍害,便不再女裝打扮,而是換上尋來的邋遢衣服,將白玉無瑕的俏臉抹上一些黑煤,偽裝成普通的乞丐少年的模樣。

雖説追捕黃蓉的黑白兩道都未曾見過黃蓉的真容,但是都聽傳聞所言,那天下第一女蓉奴乃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自然不會認出此時的黃蓉。

與阿爹一別兩年,黃蓉自然是歸心似箭,恐怕自己這兩年來音訊全無,阿爹心中必定是擔心不已。尤其想到這兩年的荒不堪,更是悲從心來,她有心隱瞞此事,自然要做的滴水不漏,將過去那些在翠香樓裏養成的勾引男人的習慣一一改變。加之,知曉她身份秘密的劉三以及梅秋蘭二女已墜崖身亡,此時一身輕鬆的黃蓉自然是很快便恢復了過去的伶俐清純。

這也難怪,本就是少女年華的黃蓉,再加上深得其父的真傳,行事風格亦是略帶,儘管這本是事關女子貞節之事,若是尋常女子,縱然逃出了那窟,恐怕也是哭哭啼啼一番,少不得要自尋短見。但黃蓉經歷此番種種之後,便很快收拾心情,準備回桃花島尋找阿爹。

卻説她一路北逃,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金國境內的張家口。

張家口是南北通道,外皮集散之地,人煙稠密,市肆繁盛。黃蓉行至此地,嗅到街道上撲面而來的香氣,正覺腹中有些飢餓,於是便跑到一家酒店門前,往那蒸籠之中,便抓起了一個熱乎的饅頭。

卻不曾想,那酒店的店夥卻是呵斥起來:“你這小乞丐,在這作甚?”説話間,怒目猙獰,帶有幾分蠻橫。另一個店夥也走了出來,見黃蓉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還戴着一頂破爛的草帽,心中料想這定是個乞丐。因擔心有乞丐影響生意,於是便衝着黃蓉叫道:“幹麼呀?還不給我走?”

黃蓉心中一哼,本來打算吃他一個饅頭,再給些銀子,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蠻橫,於是便道:“好,走就走!”剛轉過身去,想要離開,另外的店夥卻是叫道:“把饅頭放下!”黃蓉心中不悦,但並不生氣,依言將饅頭放下,但她手上有黑煤,放下饅頭時,那白白的饅頭上已留下了幾個烏黑的手。店夥見饅頭已被髒,再也發賣不得,不僅大怒,出拳打去。

黃蓉身懷桃花島諸多妙武功,自然不會被這尋常店夥打中,只一矮身,便躲了過去。

那店夥見狀,還要繼續出手,但此時,酒店內卻傳出一人的聲音。只聽那人説道:“別動,算在我帳上!”黃蓉美目看去,只見那是個身材高大的少年,年紀約比黃蓉稍稍年長一兩歲,臉上説不得如何英俊,濃眉大眼,帶有幾分木訥,身上還披着一件黑貂大衣,似乎來歷不小。

黃蓉在劉家之時,劉三倒是送過她幾件這樣類似的貂皮大衣,價值匪淺,此時又見少年身上披着黑貂大衣,不有些好奇。

正尋思間,那濃眉大眼的少年撿起了地上的饅頭,遞給了黃蓉。此時黃蓉正打算出手教訓教訓那店夥,被那少年擋下,心裏有氣,又見門口有一直懶皮小狗,於是便接過饅頭,道:“這饅頭做的不好。可憐東西,給你吃罷!”説完,便將饅頭丟給了那賴皮小狗。小狗見有食物,興沖沖便撲上去大嚼起來。

一個店夥見此,不嘆道:“可惜,可惜,上白的饅頭餵狗!”那濃眉大眼的少年微微一愣,也不知黃蓉為何如此,心中原本以為黃蓉不過是腹中飢餓,這才搶了店家的饅頭,哪知轉手黃蓉卻又扔給狗子吃了。於是那濃眉少年轉身回座又吃。

黃蓉見他格有幾分可愛,便跟了進去,側着頭望他。濃眉少年被黃蓉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指了指桌上的牛和麪餅,招呼道:“你也來吃,好嗎?”黃蓉笑道:“好,我一個人悶得無聊,正想找伴兒。”

那少年聽了黃蓉説的是一口江南口音,竟是十分高興,連連招呼起來。

黃蓉莞爾一笑,便走到桌邊坐下,隨後那濃眉少年便吩咐店小二再拿飯菜,可店小二見黃蓉身上這副骯髒窮樣,心裏老大不樂意,直到濃眉少年叫了半天,才懶洋洋地拿了碗碟過來。

黃蓉見那店小二如此作態,自然知道這店夥瞧不起她,卻説黃蓉自幼便被父親黃藥師寵愛,嬌生慣養,之後嫁給劉三亦是如此,雖説那段時過得甚是荒,但衣食住行無一不是奢華至極。此時見這店小二此時瞧不起她如今的模樣,如此慢待,不心裏有些生氣,於是發作道:“你道我窮,不配吃你店裏的飯菜嗎?

只怕你拿最上等的酒菜來,還不合我的胃口呢。“

店小二冷冷地道:“是麼?你老人家點得出,咱們總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沒人回鈔。”黃蓉本拿出銀子,但瞧了一眼那濃眉少年,於是便向那少年問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東嗎?”

濃眉少年連連點頭,道:“當然,當然。”他轉頭向店小二道:“快切一斤牛,半斤羊肝來。”隨後又問黃蓉:“喝酒不喝?”黃蓉沒想到這濃眉少年招待她的方式竟是如此,心中不有些好笑,但見濃眉少年神情真摯,於是便道:“別忙吃,咱們先吃果子。喂夥計,先來四乾果、四鮮果、兩鹹酸、四餞。”

店小二嚇了一跳,不意黃蓉口出大言,冷笑道:“大爺要些甚麼果子餞?”

黃蓉不搖頭,不過料想此地並非江南繁榮之地,便道:“這種窮地方小酒店,好東西諒你也不出來,就這樣吧,乾果四樣是荔枝、桂圓、蒸棗、銀杏。

鮮果你揀時新的。鹹酸要砌香櫻桃和薑絲梅兒,不知這兒買不買到?餞嗎?就是玫瑰金橘、香藥葡萄、糖霜桃條、梨好郎君。“

而店小二聽他説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覷之心。黃蓉又道:“下酒菜這裏沒有新鮮魚蝦,嗯,就來八個馬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問道:“爺們愛吃甚麼?”

黃蓉心中一嘆,便道:“唉,不説清楚定是不成。八個酒菜是花炊鵪子、炒鴨掌、雞舌羹、鹿肚釀江瑤、鴛鴦煎牛筋、菊花兔絲、爆獐腿、姜醋金銀蹄子。

我只揀你們這兒做得出的來點,名貴點兒的菜餚嘛,咱們也就免了。“店小二聽得張大了口合不攏來,等黃蓉説完,便道:”這八樣菜價錢可不小哪,單是鴨掌和雞舌羹,就得用幾十只雞鴨。“

黃蓉向那濃眉少年一指,道:“這位大爺做東,你道他吃不起嗎?”

店小二見濃眉少年身上一件黑貂甚是珍貴,心想就算你會不出鈔,把這件黑貂皮剝下來抵數也儘夠了,當下答應了,再問:“夠用了嗎?”

黃蓉又道:“再配十二樣下飯的菜,八樣點心,也就差不多了。”

她説的諸多菜餚,盡都是平裏在劉府之中吃的,自從嫁入劉府之後,黃蓉身份雖是賤妾,但是衣食住行,無一不比正房大婦的大夫人要奢華得多,為了讓黃蓉高興,每膳食盡都是按照黃蓉在桃花島上的規格置辦。

店小二不敢再問菜名,只怕黃蓉點出來採辦不到,當下吩咐廚下揀最上等的選配,又問黃蓉:“爺們用甚麼酒?小店有十年陳的三白汾酒,先打兩角好不好?”黃蓉點了點頭,説道:“好吧,將就對付着喝喝!”

不一會,果子餞等物逐一送上桌來,濃眉少年每樣一嘗,連連讚歎,直言這件件都是從未吃過的美味。

二人坐在一塊,黃蓉高談闊論,説的都是南方的風物人情,濃眉少年聽黃蓉談吐雋雅,見識淵博,不大為傾倒。

再過半個時辰,酒菜擺滿了兩張拼起來的桌子。雖是如此,但是黃蓉夾了幾筷,吃起來卻遠沒有在桃花島或者是劉府之中的味道好,又喝了幾杯酒,不柳眉微蹙,將那店小二叫了過來,罵道:“你們這江瑤柱是五年前的宿貨,這也能賣錢?”掌櫃的聽見了,忙過來陪笑道:“客官的舌頭真靈。實在對不起。小店沒江瑤柱,是去這裏最大的酒樓長慶樓讓來的。通張家口沒新鮮貨。”

黃蓉聞言,揮揮手,又繼續與那濃眉少年談論起來,只聽他説是從蒙古來,自己雖然離開桃花島,但是卻從未見過那大漠風光,於是就問起大漠的情景。那濃眉少年説起一些彈兔、鵰、馳馬、捕狼等諸般趣事,黃蓉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濃眉少年説到得意處更是不覺拍手大笑。

也不知怎的,那濃眉少年這時説得滔滔不絕,把自己諸般蠢舉傻事,通通都一古腦兒的都説了出來,説到忘形之處,更是一把握住了黃蓉的左手。黃蓉被那濃眉少年如此握住玉手,心中不有些羞意,但卻並沒有阻止。

而濃眉少年也是不覺一怔,卻是一握了下,只覺黃蓉手掌温軟滑,柔若無骨。

黃蓉低低一笑,俯下了頭。

而濃眉少年此時看黃蓉臉上雖然滿是煤黑,但是頸後膚卻是白膩如脂、肌光勝雪,心中微覺奇怪,卻因為心憨實,故而也並不在意。

黃蓉輕輕掙了手,道:“咱們説了這許久,菜冷了,飯也冷啦!”濃眉少年道:“是,冷菜也好吃。”黃蓉卻搖搖頭。濃眉少年道:“那麼叫熱一下吧。”黃蓉説道:“不,熱過的菜都不好吃。”她又把店小二叫來,命他把幾十碗冷菜都撤下去倒掉,再用新鮮材料重做熱菜。

此時,酒店中掌櫃的、廚子、店小二個個稱奇,既有生意,自然一一照辦。

蒙古人習俗,招待客人向來傾其所有,何況濃眉少年這次是平生第一次使錢,渾不知銀錢的用途,但就算知道,既和黃蓉説得投契,心下不勝之喜,便多花十倍銀錢,也絲毫不會放在心上。

等到幾十盆菜餚重新擺上,黃蓉只覺味道一般,只吃了幾筷,就説飽了。店小二心中暗罵那濃眉少年:“你這傻蛋,這小子把你冤上啦。”

一會結帳,共是一十九兩七錢四分。濃眉少年摸出一錠黃金,命店小二到銀鋪兑了銀子付帳。

出得店來,朔風撲面。黃蓉不覺得有些寒冷,縮了縮頭頸,説道:“叨擾了,再見罷。”濃眉少年見黃蓉衣衫單薄,似是心下不忍,當下下貂裘,披在黃蓉身上,説道:“兄弟,你我一見如故,請把這件衣服穿了去。”他身邊尚剩下四錠黃金,又取出兩錠,放在貂裘的袋中。黃蓉並未道謝,披了貂裘,飄然而去。

但走出數十步後,黃蓉卻是不覺一怔,沒想到自己竟不知不覺間,將自己平在翠香樓的舉止放在了那濃眉少年的身上,放心不嗔怒。此時又回過頭,見那濃眉少年手牽着紅馬,站在長街上兀自望着自己,呆呆出神。

黃蓉心知那濃眉少年捨不得就此分別,心中生出一絲念頭,於是便向他招了招手。濃眉少年快步過去,問道:“賢弟可還缺少甚麼?”

黃蓉微微一笑,道:“還沒請教兄長高姓大名。”濃眉少年笑道:“真是的,這倒忘了。我姓郭名靖。兄弟你呢?”

“我姓黃,單名一個蓉字。”黃蓉説完,俏臉不微微一紅,她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的真名告訴給別的男人,好在臉上抹着一層煤黑,倒是沒有被郭靖看出來。

裏的那些臭男人無不是以蓉奴稱呼她,盡都是貪圖她美之人。倒是眼前這濃眉少年,待她如此熱情,芳心深處,對郭靖不免生出了幾分好

只聽郭靖問道:“你要去哪裏?若是回南方,咱們結伴同行如何?”黃蓉此時心中尚且還沒打算趕回桃花島,只因自己時常還會出在翠香樓裏的媚態,於是便搖頭道:“我不回南方。”

見郭靖臉上出一絲失望,黃蓉心中不忍,忽然説道:“大哥,我肚子又餓啦。”郭靖聞言,喜道:“好,我再陪兄弟去用些酒飯便是。”

這次黃蓉領着他到了張家口最大的酒樓長慶樓,鋪陳全是仿照大宋舊京汴梁大酒樓的格局。黃蓉不再大點酒菜,只要了四碟緻細點,一壺龍井,兩人又天南地北的談了起來。

二人談天説地,郭靖提到自己養了兩頭白雕,讓黃蓉聽了,心中好生羨慕,於是説道:“我正不知到哪裏去好,這麼説,明兒我就上蒙古,也去捉兩隻小白雕玩玩。”

郭靖笑道:“那可不容易碰上。”黃蓉道:“怎麼你又碰上呢?”郭靖無言可答,又問道:“你家在哪裏?幹麼不回家?”

黃蓉聽到郭靖提起她的家,不眼圈兒一紅,卻是想到了這兩年來的苦楚,但在郭靖面前,她也沒有道出心中苦楚,只是説道:“爹爹不要我啦。”

郭靖問道:“幹麼呀?”

黃蓉道:“爹爹關住了一個人,老是不放,我見那人可憐,獨個兒又悶得慌,便拿些好酒好菜給他吃,又陪他説話。爹爹惱了罵我,我就夜裏偷偷逃了出來。”她自然不會説是想起了在劉府之中遭受的諸多羞辱,只是將自己離家出走的事道了出來。

郭靖有些同情,説道:“你爹爹這時怕在想你呢。你媽呢?”黃蓉搖了搖頭,説道:“早死啦,我從小就沒媽。”

郭靖看黃蓉可憐,心中憐惜,於是説道:“你玩夠之後,就回家去罷。”黃蓉下淚來,卻是説道:“爹爹不要我啦。”想到若是讓爹爹知道自己成了那天下第一女蓉奴,恐怕爹爹會十分生氣,甚至不認自己這個女兒吧?因此黃蓉傷心不已。

郭靖連忙説道:“不會的。”

黃蓉道:“那麼他幹麼不來找我?”話一説出口,確實有些俏臉羞紅,就算爹爹武功蓋世,可是又怎麼能夠想到這兩年來她在劉家做了別人的賤妾呢?

而郭靖撓了撓頭,道:“或許他是找的,不過沒找着。”黃蓉被郭靖憨直的得破涕為笑,於是笑道:“倒也説得是。那我玩夠之後就回去,不過先得捉兩隻白雕兒。”

兩人談了一陣途中見聞,郭靖説到八個穿男裝的白衣女子意圖奪馬之事。黃蓉心中一奇,問起小紅馬的子腳程,聽濃眉少年説後,神十分欣羨,這小紅馬乃是難得的汗血寶馬,可行千里。此時聽到郭靖提起這事情,黃蓉忽然心血來,喝了一口茶,笑地説道:“大哥,我向你討一件寶物,你肯嗎?”

郭靖笑道:“哪有不肯之理?”黃蓉道:“我就是喜歡你這匹汗血寶馬。”

郭靖毫不遲疑,道:“好,我送給兄弟就是。”

黃蓉本事隨口開個玩笑,這兩年來,她閲男無數,那些貪圖她美而來的臭男人無疑不是將她當作是愛的玩具,即便是劉三,也只是想讓黃蓉為他生兒育女,盡都是些心懷鬼胎之人。她本以為郭靖已是這樣的男人,心想他對這匹千載難逢的寶馬愛若命,自己與他不過萍水相逢,存心是要瞧瞧這老實人如何出口拒絕,哪知他答應得豪之至,實是大出意外,不愕然。

如此汗血寶馬,可謂是價值千金,然而郭靖卻一口應下黃蓉無禮的要求,想當初在翠香樓裏,那些嫖客們盡都是在牀上稱讚黃蓉美豔,愛她愛到發瘋,但是卻是在雲雨過後,化作逢場作戲。便似大夫人的親爹張員外,與黃蓉歡好時,便口口聲聲説愛她,願意娶她做妾,但是一聽到那贖身銀子後,便立馬放棄。這般薄情寡義之人,黃蓉都不知道遇到了多少。

此時見郭靖如此豪,黃蓉心中,難以自已,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一人待自己如此真誠,芳心深處動不已,便伏在桌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這一下郭靖更是大為意外,忙問:“兄弟,怎麼?你身上不舒服嗎?”

黃蓉抬起頭來,雖是滿臉淚痕,卻是喜笑顏開,只見黃蓉兩條淚水在臉頰上垂了下來,洗去煤黑,出兩道白玉般的肌膚,但黃蓉並不在意,對郭靖笑道:“大哥,咱們走罷!”

郭靖會了鈔下樓,牽過紅馬,囑咐道:“我把你送給了我的好朋友,你要好好聽話,決不可發脾氣。”拉住轡頭,輕輕撫摸馬,對黃蓉説道:“兄弟,你上馬罷!”

那紅馬本不容旁人乘坐,但被郭靖降服後的這些子來,野已大為收斂,又見主人如此,也就不加抗拒。黃蓉翻身上馬,郭靖放開了手,在馬上輕輕一拍,黃蓉便騎着小紅馬絕塵而去。

黃蓉騎上了紅馬,卻並沒有離去,而是悄然折返,偷偷跟在郭靖身後。經過這番相處,黃蓉看出郭靖這般人品,心中甚是動,只是想到自己那過去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她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更是下賤至極的青樓女,一雙玉臂千人枕,兩點紅萬人嘗,早已不是黃花閨女,如此不堪的自己,還配得上郭靖麼?

隔着衣服,黃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裏還留有劉三刺上的奴印。自被劉三破身,但凡黃蓉所接觸過的男子,無一不是貪戀她美之人,如今難得遇見如郭靖這般待她真誠的男子,自然是芳心動。罷了罷了,我也不需要與他廝守一生,便在此悄悄看着他,便已滿足。黃蓉心中百念集,最終還是決定暫且留下來,觀看郭靖。

事實上,郭靖也確實如黃蓉所想,乃是品純厚之人,比那劉三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黃蓉後來與郭靖闖蕩江湖,縱然也曾遇過數次生死危機,彼此分分離離,但最終依舊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一經兩年,黃蓉本以為就此便能與心愛之人廝守一生,卻未曾想,本應該墜崖殞命的劉三不僅沒死,還武功大漲,再次出現在黃蓉的面前。

“不要……不要進來……”

卻見明月下,富麗典雅的莊園內,一具如羊脂美玉般豐滿動人的雪白嬌軀被壯黝黑的老男人按在了身下,楚楚動人的美豔少婦無力地伸出兩隻柔小手,死死地推搡着男人的膛,兩條修長玉腿無力地被男人扛在肩上,奮力地想要掙扎着。

若是讓丐幫中人看到這一幕,定會大吃一驚。蓋因被醜陋老漢按在身下的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高高在上的丐幫幫主黃蓉。

此時的黃蓉似是渾然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一般,只能用兩隻小手無助地掙扎着,花容月貌的俏臉上,哭得梨花帶雨。被襄陽城無數男人垂涎三尺的白玉體被老漢魯的大手肆意愛撫遊移,前豐滿的玉更是在男人的手中被捏出各種形狀,粉頭上閃閃發亮的金圓環,在火光的照下,顯得甚是靡。

儘管黃蓉奮力掙扎,但是死死地壓住她豐滿嬌軀的老漢卻是霸道至極,那曾經將她仙的熾熱巨再次抵在她的口,似乎隨時都要深入其中,再次直搗黃龍。

“不要……不要……主人夫君……求求你不要啊……”黃蓉痛苦地哀求着,可卻阻止不了老漢的用力,只覺自己下體的被緩緩頂開了,悉的充脹再次化作道道電湧遍全身,使得她的嬌軀酥軟如麻,使不上半點力氣。

老漢劉三嘿嘿笑道:“蓉奴,還不死心嗎?難道你就不怕你的小情郎知道你的過去嗎?”身下美豔動人的黃蓉嬌軀一顫,隨後俏臉一白,杏眼悽然,原本推搡着劉三膛的兩隻小手也不再抵抗,趁此機會,劉三間用力,只聽“噗嗞”

一聲,那長的大便狠狠地入黃蓉肥美多汁的之中,整沒入,兩人的器官再次結合在一起。

“啊……”嬌俏美豔的少婦黃蓉紅半張,吐出一聲似是痛苦又似是掙扎的長悉的大再次之中,哪怕是經過了兩年之別,卻依舊讓黃蓉習慣地扭動起柳,似乎是合劉三的入。

而黃蓉的芳心深處卻在入自己體內的剎那,盡是一片絕望,心中喃喃説道:“完了!完了!”蕩的再次被這入,黃蓉便知自己再也逃不出劉三的魔爪。

卻道是:玉女花徑今重逢,舊郎長物挑門。

簾卷帷幔解輕衣,自此仙子落紅泥。

美豔動人的黃幫主此時被老漢劉三死死地壓在身下,受着傳來的陣陣驚人的熱量,原本白玉無瑕、冰清玉潔的俏臉漸漸變得情氾濫,緋紅如,媚眼如絲,哪裏還有平裏丐幫幫主的高貴威嚴?黃蓉尚未從下體充脹的快緩過神來,嬌軀上的賊老漢卻是緩緩桿,竟是開始慢慢地起來。

僅僅只是緩緩地動,但是卻讓黃蓉受到傳來陣陣酥麻,悉的快再次籠罩心頭,令黃蓉不由自主的呻出聲:“啊啊……啊啊……啊…

…唔……“然而黃蓉聽到那悉的呻聲,卻是立即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嘴,不讓自己的叫出聲來。

如今她已不是昔那放形骸的蓉奴,而是丐幫幫主黃蓉,若是讓別人聽到她的叫聲,可就毀了靖哥哥的一世英名。

“嘿嘿……小婦,還能忍的!”劉三見到黃蓉如此作態,自是十分清楚黃蓉的顧忌,然而這廝卻並非什麼好人,他現在巴不得全天下人知道丐幫幫主黃蓉乃是他的賤妾,於是他笑幾聲,隨後便開始扭動桿,開始加速了的速度。

如此一來,黃蓉立時覺下體快驟增,裏那滾燙的不斷地摩擦着瘙癢無比的層層,尤其是那碩大的龜頭更是不斷地頂撞在黃蓉極為的花心深處,原本那如同絲絲電一般的快,如今就彷如陣陣驚雷,不斷地衝擊着黃蓉的芳心意識。

“不能叫出來……絕對不能叫出來……”黃蓉心中奮力想着郭靖的身影,然而一雙媚眼卻幾乎到翻白,鼻息更是濃重了幾分,強烈的快不斷的從下體用來,如同滔天巨,不斷地衝擊着黃蓉的意識。“不行啊……不能叫出來……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太了……哦哦哦哦……”黃蓉貝齒緊咬紅,幾乎要忍不住叫出聲。

這時,劉三強行抓住黃蓉的一雙玉手,按在椅子上,大嘴巴直接吻上了黃蓉的櫻桃小嘴,大舌頭奮力地探入黃蓉的檀口之中,不斷地頂開黃蓉的緊鎖的貝齒。

儘管黃蓉努力抵抗着,然而劉三卻是嘿嘿一笑,間猛然用力,如同打樁一般,大狠狠地在黃蓉的中進進出出,兩人恥骨相撞,直撞的啪啪作響。

突如其來的強烈快立時讓黃蓉“啊……”的一聲,發出一聲長嘆,趁此機會,劉三的大嘴巴再次吻上了黃蓉的兩片花,大舌頭長驅直入。這次,黃蓉再也無力抵抗,被劉三的大舌頭突破檀口,不斷地與她的軟滑香舌糾纏在一起。“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黃蓉眉眼一陣離,再無昔的清明,早已記習以為常的合令她主動獻上香舌,與劉三的大舌頭不斷地纏在一起,直吻得雪雪作響,瑤鼻間更是發出陣陣呻叫。此時,黃蓉似乎已經漸漸變回了昔劉家的蕩小妾,正在劉三的下婉轉嬌,原本抵在劉三膛上的兩隻玉手轉而温柔地摟住他的脖子,直與劉三吻得天昏地暗。

當一番舌吻過後,黃蓉終究是按捺不住下體的快,放叫起來:“啊啊……好啊……啊啊啊……太厲害了……哦哦哦……蓉兒不行了……啊啊…

…不要再了……啊啊啊……靖哥哥……你好厲害啊……哦哦哦……“卻是沉淪於快之中,黃蓉眼前的男人漸漸地變成了郭靖的身影。

哪知劉三一聽到這“靖哥哥”三個字,便氣得不打一處來,怒道:“賤貨,還敢提你的小情郎是吧?看來為夫今真要好好教訓你這賤貨才行!”説罷,間更是用力,劉三整個人便如山間兇狠的大蟲一般,大如同打樁機一般“啪啪啪……”的起來,每一下,都重重地捅入黃蓉的深處,狠狠地撞在的花心深處,隨後又狠狠地出,彷彿要將黃蓉的五臟六腑都一塊出來。

強勁而狂野的動作瞬間便令黃蓉覺到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快,席捲而來,大腦之中更是一片糊,渾身酥軟,壓使不上半點氣力。

“啊啊……不要啊……主人夫君……太猛了……蓉奴受不了了……哦哦哦……啊啊……輕點……啊啊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子宮又要被入了……哦哦哦……太舒服了……主人夫君……饒了蓉奴啊……啊啊啊……”黃蓉不斷地叫着求饒,然而劉三卻是不聞不顧,依舊埋首抓住黃蓉前豐滿的玉間繼續兇狠的發力,只得黃蓉叫連連,哀不絕。

接連兇猛的過後,黃蓉再也忍受不了下體如巨滔天的強烈快,嬌軀弓起,猛地夾緊了劉三的大,嬌軀顫顫,竟是達到了慾的頂峯。而劉三此時也覺到大彷彿被千層環死死套住,那無與倫比的緊湊,瞬間令他舒坦不已,關一鬆,便是往黃蓉的子宮深處狠狠地入自己濃烈的生命華。

二人歡愉過後,彼此相擁在一起,息連連。劉三低頭看了看嬌豔如花的小妾黃蓉,發出一陣笑,隨即便將黃蓉柔若無骨的豐滿嬌軀抱起,嘿嘿笑道:“蓉奴,你可不要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今夜才剛剛開始!”

黃蓉伏在劉三的懷中,杏眼之中,用出了兩道屈辱的淚水。

第十三章(上)

清晨時分,霧氣未散,身材拔的郭靖面帶幾分疲倦之,回到呂府之中。

這數月來,他一直在軍營之中,練軍陣,想來倒是冷落了跟隨自己的蓉兒,郭靖心中難免有些愧疚。

,軍營之中並無大事,郭靖便一大早回到呂府,打算給蓉兒一個驚喜,然而回到呂文德給兩人安排到廂房,卻並沒有看到嬌的身影,唯有桌上留有信函,從信上娟秀字跡來看,正是蓉兒所留。卻是蓉兒昨夜接到密報,發現城外西郊有蒙古底細,因此特意前去查探,等過些時便會返回襄陽。

郭靖料想,以蓉兒的聰和武功,江湖上少有敵手,故而心中雖有擔憂,卻並不着急,然而郭靖哪裏想得到,在他心中聰無雙的蓉兒此時正被一個老男人壓在身下,呻語,婉轉求饒。

“啊啊……哦哦……哦哦哦……主人夫君……哦哦哦……求求你……啊啊……饒了蓉奴吧……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啊啊……哦哦哦……又要來了……哦哦哦……啊啊……”但見東郊密林老宅的寬大房舍之中,兩條蟲在輕紗簾卷環繞的木牀上水融,股纏綿。

容貌絕美的少婦黃蓉長髮如柳,豐盈嬌軀上肌膚欺霜傲雪,白玉無瑕,卻泛起一層誘人的紅暈,沉魚落雁的花容上,媚眼如絲,面泛桃花,紅豔滴的櫻桃小嘴微微輕啓,吐氣如蘭,發出陣陣靡至極的呻語。此時的黃蓉已在老男人劉三的那壯無比的巨之下,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嬌着,用兩隻素白小手,抓住兩旁被單,修長玉腿死死地纏住劉三的熊,默默地承受着如巨滔天的快

壯無比的,在黃蓉粉多汁的之中快速進出,每一次入,都整沒入之中,重重地撞擊在黃蓉至極的花心部位,狠狠地將其頂開,碩大的龜頭探入黃蓉子宮,狠狠地摩擦。如此強烈的刺,哪怕是身經百戰的黃蓉,也都毫無抵抗力,只覺劉三那巨物好像要刺穿自己的整個身子一般,那如同巨般襲來的快令早已高不知多少次的黃蓉高迭起,更是意亂情

“啊啊啊……哦哦哦……唔唔……唔唔唔……”美豔動人的黃蓉正張開櫻桃小嘴呻着,劉三正用兩隻魔爪抓着黃蓉前豐滿雙不停,此時見黃蓉那紅顏小嘴誘人,二話不説,大嘴便堵住了黃蓉呻語不休的蕩小嘴,大舌頭霸道無比地探入檀口之中。

正沉浸在情慾之中的黃蓉練地探出香舌,與劉三深情熱吻起來,直吻得天昏地暗,二人便如新婚夫一般,在牀上情意綿綿,但是合纏綿的動作卻如同老夫老一般,配合極佳。膚黝黑的老男人堅硬如鐵,動作狂野肆意,不斷地在那水四濺的,而美豔青的少婦嬌軀顫顫,卻不由自主地扭動着不堪一握的水蛇,不斷的合着男人強而有力的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主人夫君……啊啊啊……不行了……啊啊……蓉奴不行了……哦哦哦……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蓉奴要去了……哦哦哦……”也不知被嬌軀上的男人了多少次,黃蓉已被得失魂落魄,美目失神,在一陣亢奮的叫之中,達到了慾的高,嬌軀猛地弓起,與劉三更是毫無空隙的相擁在一起。

劉三覺黃蓉的傳來一陣驚人的力,深處更是有一股熾熱無比的陰噴湧而出,他只覺自己的大龜頭被陰包裹,甚是舒服,低聲幾聲,一口咬住黃蓉的玉耳,碩大的龜頭一陣抖動,便在黃蓉的子宮深處,灌入了濃稠滾燙的

雲雨過後,兩人連連,無力地癱軟在牀榻上,相擁在一起。

黃蓉伏在劉三的懷中,杏面紅,眼神有些複雜地看着眼前這個將自己侵佔了一次又一次的賊,不知心中是喜是悲,又想到後必定少不得被他羞辱,心中又是一陣悲涼,難不成她這一輩子都要活在這賊的陰影之下?

“想什麼呢,蓉奴?”劉三摟住黃蓉柔軟而有彈的嬌軀,一隻大手攀上了黃蓉前高聳的峯,將那兩隻豐滿渾圓的大子抓在手中,一陣把玩,另一隻大手則是順着黃蓉滑如凝脂的背,一路滑下,最後探入了黃蓉那渾圓肥美的雪上,一陣,是不是還用手指摩擦着黃蓉的菊花,一陣摳

被劉三如此玩嬌軀,蕩的體很快便又有了快,黃蓉不由自主地呻了一聲,但還是微微輕咬紅,嬌着問道:“主人夫君……哦哦哦……求求你放過蓉奴吧……蓉奴在襄陽府還有……還有……啊啊……諸多要事要處理……啊啊……不能不回去的……哦哦……別摳了……哦哦哦……要被摳爛了…

…啊啊……“黃蓉一陣嬌呼,卻是劉三趁黃蓉説話間隙,將兩手指入了黃蓉的後庭菊一陣摳。昨夜之間,劉三自然沒有放過黃蓉,接連在菊了兩三次,因此如此一摳,登時令菊中的湧出,如同潤滑一般,讓劉三的手指動的更加方便。

劉三冷哼一聲,用力地捏了一把黃蓉的玉,説道:“你這小賤人,當巴不得我死在那天刀崖下吧?”黃蓉吃疼,連連求饒,嬌道:“主人夫君,當初蓉奴都是被大夫人蠱惑,所以才會對主人夫君你下手的,蓉奴以後都不敢了。”

聽到這話,劉三才哼了一聲,不再折騰黃蓉前的大子,他輕輕勾起黃蓉巧的下巴,説道:“若不是當初見你這賤婦還會為我眼淚,就憑你和那賤人做的事情,我非得讓你到軍營裏當一輩子軍不可!”黃蓉嬌軀顫抖,連連求饒,她這輩子便從未怕過誰,唯獨對這個賊,她卻毫無辦法。

劉三聽到黃蓉的求饒,“啪啪啪”地在黃蓉豐滿的圓上扇打了幾下後,才算是解氣,隨後又道:“放心吧,我已經命梅留下信函,你這幾,便在此間陪我吧!”黃蓉俏臉漲紅,不敢違抗劉三的命令,只得答應下來。

便在這時,劉三的大手總算翻過黃蓉的菊花,卻又按在她的小腹上,摸着上面茸茸的陰,又問:“蓉奴,若沒記錯,你應該是白虎才對,怎麼現在倒是長了這麼多?”黃蓉嫁入劉府,夜被他調教,早已將黃蓉渾身上下摸索了無數遍,自是對黃蓉的體最為了解,他尚且記得,黃蓉乃是白虎之身,陰户光潔,不長寸,是以如今見到黃蓉陰户上濃密的陰到甚是驚奇。

黃蓉杏面紅,面對劉三如此質問,不敢沉默,只得老實代,陰户上的陰乃是貼上去的,用於擋住陰户上的奴印,雖然黃蓉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放形骸不知與多少男子合纏綿,但是她卻還是不想讓郭靖失望。

若是讓郭靖知曉自己那蕩不堪的過往,以郭靖為人,必定會鄙夷之極,兩人之間也必定再無情愛可言。

聽聞黃蓉所言,劉三嘿嘿笑,扯住黃蓉陰户上的陰,用力一撕,果真將那陰撕下,出了隱藏起來的“奴”二字,以及那劉家的章印。黃蓉痛呼一聲,見劉三帶着玩味笑,捏着自己好不容易做的偽裝,心中悲涼萬分,這惡的奴印便如黃蓉的過去,本以為已經隱藏的極好,卻再次被劉三揭開,在劉府之中的過去種種,亦是再次浮現心頭。

“嘿嘿,倒是看不出來,你這蕩婦還有如此手段,不過,這麼多陰,你這騷貨從哪裏找來的?”劉三又是嘿嘿問道。

“這……”黃蓉搖了搖嘴,似乎不太願意道出陰來歷,劉三手掌一拍,扇打在黃蓉的肥上,厲聲喝道:“快説!”迫於劉三的威,黃蓉終究還是支支吾吾説道:“這些陰……乃是蓉奴在院裏蒐集的……”

“哦?”劉三挑了挑眉,隨後手指狠狠地深入黃蓉的菊笑道:“如此説來,蓉奴你離家出走以後,竟然還在重舊業?”

此話讓黃蓉羞赧不已,卻是紅着臉,無奈點頭。

自失身於劉三之後,黃蓉都與男人合,因蛇之毒的影響,雖然承受歡愉的耐力遠甚於尋常女子,但慾亦是如此,昔在劉府之中的時候,黃蓉倒沒有發現的,等到黃蓉逃出劉府之後,她才發覺自己的體竟變得異常,情慾異常高漲,平裏只能靠兩柄相公劍藉,便是她遇見郭靖之時,下體也同樣是着那兩柄相公劍,否則非要讓郭靖看出什麼破綻不可。之後與郭靖一同闖蕩江湖,黃蓉亦是時常用那相公劍藉自身,偶爾若是實在忍受不了這高漲的情慾,便會尋到尋花問柳之地,作那不要錢的娼。雖是偶爾瞞着郭靖出外偷腥,但黃蓉的心還是落在郭靖身上,她深知郭靖品,最是嫉惡如仇,若是他知道自己乃是滔天的第一女蓉奴,必定會嗤之以鼻,拂袖而去。

好不容易尋得有情郎,黃蓉自不願與郭靖分手,於是便心生一計,將那些與她歡過的嫖客的陰取下,將這些陰站在一塊薄如蟬翼的紙上,最後貼在她的陰户上,掩蓋掉那穢不堪的奴印,只等後與郭靖房花燭,裝作黃花閨女,瞞過郭靖,讓他相信自己依舊是冰清玉潔。

“如此説來,蓉奴你竟然還沒有和你那位小情郎房?”劉三大手愛撫着黃蓉豐滿玉,捏着粉尖上的金環,來回拉扯,令黃蓉吃疼不已。

黃蓉桃面羞紅,柳眉微蹙,咬着紅豔花,喃喃自語:“靖哥哥雖然已經答應娶了蓉奴,但是還未來得及成親,便傳來襄陽告急的消息,靖哥哥心繫天下,便帶着蓉奴來打動襄陽城,只等後練兵結束,便帶着蓉奴回到桃花島,補上婚禮,拜堂成親。”説罷,黃蓉心中一嘆,與郭靖經歷過風風雨雨,只等在房花燭之夜,獻身給這個心愛之人,卻沒想到因為襄陽之急,兩人還在談婚論嫁之時,便趕到了襄陽。

雖是對外宣稱黃蓉與郭靖早已成婚,卻哪裏知道,兩人竟還未拜堂成親呢?

對於郭靖的選擇,黃蓉心中雖有幽怨,但卻知道郭靖為國效力之心,也只能跟隨。

本以為,再過數月,等郭靖練兵之後,黃蓉便與郭靖回到桃花島,舉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隨後過上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子,卻不曾想到,在黃蓉美夢即將成真之時,本應該死去的劉三,竟又冤魂不散地重新站在她的面前,武功亦是更勝往昔,哪怕是如今的黃蓉竟也沒有把握勝他分毫。劉三如今的武功已然躋身於江湖一,與如今的黃蓉比起來,更是不分伯仲,除此之外,他的一身橫練功夫已是大成,如銅皮鐵骨,刀槍不入,天下之大,恐怕也只有東、西毒、南僧、北丐、中頑童這天下五絕的人物能殺死他。

劉三聞言,聽出黃蓉言語間對郭靖的愛意,不冷笑連連,説道:“蓉奴,你如此深愛你這位靖哥哥,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後,會是什麼表情呢?

哈哈哈,一代大俠,子竟然如此水楊花,放形骸。“

聽得劉三如此譏諷,黃蓉心中羞惱不已,連忙哀求道:“主人夫君,求求你,不要將此事告訴靖哥哥!”

劉三冷哼一聲,道:“想要保住蓉奴你丐幫幫主的威嚴,可就不要忘記你曾經發下的誓言,若是再敢背叛我,到時候我便讓江湖千萬人好好的瞭解到你這位丐幫幫主,究竟是何等水楊花的婦,你那個小情郎,還有你的父親,你的師傅,都得遺臭萬年。”黃蓉聽得嬌軀顫顫,只得軟聲細語,好生哀求,才讓劉三消了消氣。

一連數,黃蓉在這隱秘山莊之內被劉三肆意蹂躪,劉三在天刀崖下積攢了兩年的慾火,在短短數之中,盡都發在黃蓉身上,只把她得死去活來,哀叫連連。她的情慾本就旺盛,這兩年來亦是刻意忍耐,此時再次遇到劉三,情慾之火便是被徹底點燃,與劉三合從一開始的些許抗拒,之後變成了肆意合。

,隱秘山莊之內依舊是傳出陣陣靡至極的嬌,只見別緻的花園之中,白玉無瑕的豐盈體此時正伏在怪石之上,修長玉腿顫顫發抖,但見美豔少婦烏黑亮麗的秀髮隨着嬌軀的扭動而亂拂,面泛桃花,雙頰紅,半張着櫻桃小嘴,發出一聲聲勾魂奪魄般的叫聲,卻是下體正在被身後巨物兇狠,直水四濺,啪啪作響。

“哦哦哦……哦哦……主人夫君……啊啊……哦哦……好厲害啊……哦哦哦……不要啊……哦哦……蓉奴的騷好舒服啊……哦哦哦……啊啊……”紅豔滴的小嘴發出靡至極的叫聲,如絲媚眼盡是一片離,寫滿了濃濃的情慾,美豔少婦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倒是令身後握住少婦纖細蠻狠狠的老男人慾罷不能。

“啊……蓉奴……你真美……”老男人低聲息,膛貼在少婦光滑的背上,原本扶住柳的兩隻大手轉而從少婦背後探出,抓住她前兩隻隨着動而上下搖晃的豐滿玉,不斷,大嘴巴則是湊到了少婦的粉頸,大肆挑逗少婦的情慾。

美豔少婦在老男人狂野嫺的動作之中,嬌叫連連。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合中的兩人終於是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長,齊齊達到了靈與的頂峯,隨後兩人伏在假山之上,連連。

半晌,美豔少婦黃蓉強忍着劉三的挑逗,輕輕掙他的懷抱,嬌道:“主人夫君,蓉奴現在要回去了!要是再不回去,靖哥哥就要擔心蓉奴了。”劉三不捨地捏了幾下黃蓉的柔軟飽滿卻極具彈的大子,道:“好吧,既然如此,今便就此放過你這小婦!”黃蓉俏臉紅,嫵媚一笑,嬌聲道:“多謝主人夫君!”

説罷,黃蓉便起身想要離去,然而才剛剛離劉三的懷抱,卻因為這幾過於頻繁,導致玉體酥軟如麻,竟是站不穩身子,直接跪倒在地上。劉三哈哈一笑,説道:“蓉奴,這都要離去了,還給我請安啊!”

黃蓉紅着臉,羞惱不已,勉強站起身子,腳步有些虛浮地想要離去,但是卻想起自己的打狗還有衣服尚且還留在此處,不過那衣服倒是十分暴,不要也罷,但打狗卻是丐幫幫主的信物,不可不見。

於是她便喚來梅和秋蘭,詢問她們自己的打狗所在。

“奴婢見過少!”梅和秋蘭見到黃蓉後,便恭敬地跪下來,給黃蓉請安。

“嗯!你們起來吧!”黃蓉見到梅和秋蘭,不免有些心虛,想當,她可是與大夫人密謀刺殺劉三,才使得劉三墜崖,二女更是追隨劉三而去,登時覺得頗為尷尬。好在二女倒是沒有説些什麼,只是伸手一邀,要帶她去沐浴更衣。黃蓉正覺渾身沾滿了劉三的,粘糊糊的,甚是不適,自然不會拒絕二女的邀請。

一路上,黃蓉倒也不在意自己渾身赤,似乎在梅秋蘭二女面前,她早已習慣如此穢的狀態。趁此機會,她順道遊覽一番此地景緻,但見山莊四周翠竹密佈如山,將此地包裹得密不透風,唯有一條石徑蜿蜒而來,頗有幾分隱世人家的意境。而山莊內風光旎,不似劉府那般奢華,但亦有幾分典雅大方的貴氣,亭台樓舍坐落分明,小橋水,廊縵回,怪石嶙峋,甚是清雅。

然而,當黃蓉跟着二女來到一處院落前,看到那院落大門上的牌匾時,不俏臉羞紅,只因那牌匾上寫着的三個字,正是黃蓉過去在劉府所住的蓉閣。

沒想到幾經輾轉,最終還是回到這般地方,黃蓉心中不嘆息。

踏入閣樓之中,寬大的浴桶擺在面前,卻是二女早已經為黃蓉放好了洗澡水,其中更是撒下許多花瓣。黃蓉便如在劉府時一般,淡然走入浴桶之中,嬌軀被那温熱的洗澡水一燙,本來還有些疲憊的黃蓉登時覺得神一振,似乎之前的疲倦之意都一掃而空。

本以為能夠得到機會休息一下,然而梅和秋蘭為黃蓉洗澡的時候,卻又拿出了兩黑土,説道:“少,下面也要清洗哦!”黃蓉看見那兩黑土竟是比過去自己所帶走的那兩相公劍還要上一圈,芳心驚懼,連忙嬌笑道:“梅、秋蘭,你們是不是拿錯了,這兩具也太了,蓉奴可承受不了。”

“哼,賤婦,你當初陷害少爺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有今呢?”梅冷哼一聲,竟“啪”的一聲,甩了黃蓉的一記響亮的耳光。

梅……”黃蓉捂住被打的臉頰,美目驚疑地看着梅,而這時,秋蘭卻也是一記耳光扇來,黃蓉下意識便伸手擋下,秋蘭見狀,怒斥道:“臭婊子,你難道想讓那姦夫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婊子嗎?”

梅和秋蘭哪裏是沒有怨言?卻是早已對黃蓉記恨不已,她們二人自小便在劉府長大,所接受的命令便是保護好少爺劉三,可自從黃蓉嫁入劉府之後,卻是三番四次想要殺死她們的少爺,這叫二女如何能忍?雖説劉三命令二人不可傷害黃蓉,但是卻並沒有説不能教訓教訓黃蓉。

一聽此話,黃蓉嬌軀顫抖,眼角淚花乍現,不再出手阻擋,秋蘭得意一笑,直接往黃蓉另一邊的臉頰甩了一記耳光。黃蓉心中屈辱至極,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如此羞辱,如今被兩人打耳光,自己竟是連躲避的權利都沒有,想到痛處,兩行清淚自臉頰滑落,楚楚動人。

梅和秋蘭卻沒有半點憐惜之心,梅更是怒罵道:“賤婦,還躺在這做什麼?難道還要我們説第二遍嗎?”

黃蓉連忙求饒,趴在浴桶邊緣,將自己豐滿渾圓的雪翹出水面,出下體的和菊。二女冷哼一聲,沒有繼續懲罰黃蓉,而是握住兩黑土,直接便往黃蓉下體前後入。

黑土壯無比,尤其是後庭菊的那一,底部圓球竟如男子小臂一般,讓黃蓉見了俏臉煞白,本躲去,可想起二女方才的威脅之言,於是不敢躲避,只能趴在浴桶邊上,咬着紅,默默承受。

“嗯……”黃蓉呻着,卻是下體和菊已然被兩黑土撐開,正一點一點地深入其中,而她的呻聲也越來越蕩:“哦哦……好脹啊……啊啊啊……進來了……啊啊……進來了……哦哦哦……不行了……太大了……哦哦哦……蓉奴受不了了……啊啊……太大了……哦哦……”

在黃蓉的叫聲中,兩黑土盡數沒入下體的和菊,只留下兩柄手留在外面,而梅和秋蘭卻並沒有打算饒了黃蓉,她們相視一眼,隨後握住自己手中的黑土,開始用力動起來。

二女乃是練劍之人,手勁極大,哪怕是黃蓉用力夾緊下體雙,卻如何架得住二女的蠻力?更何況,被那兩黑土入,黃蓉正覺得下體飽脹無比,直覺和菊都彷彿要爆裂一般,這時又遇上了二女的,登時被這排山倒海一般的快衝昏了頭腦,趴在浴桶邊上,紅輕啓,便如翠香樓時的表現一般,叫連連:“啊啊啊……啊……下面的……菊好……好脹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了……啊啊啊……蓉奴要受不了了……哦哦……花心被頂開了……哦哦哦……啊啊……太了……啊……”

在這如此強烈的刺之下,黃蓉更是被兩黑土到高迭起,連連身。

待得二女報復動黑土數百下後,原本叫連連的美豔少婦已是滿臉失神,媚眼如絲,茫然地趴在浴桶上,雪白嬌軀顫抖不止。

好不容易才沐浴完畢,黃蓉已是被二女折騰得不輕,下體前後被那兩巨物擴張開來,半晌都合攏不起來。

梅、秋蘭,求求你們,便饒了蓉奴吧!蓉奴再也不敢對主人夫君不利了,你們便原諒蓉奴吧!”黃蓉此時迫不得已,跪在地上,懇求梅與秋蘭原諒。梅走到黃蓉身前,目光陰冷,道:“少,正所謂事不過三,你已刺殺了少爺兩次,若是再有第三次,縱然少爺再如何寵愛你這賤貨,我們姐妹倆都會將你的過去統統傳揚出去,讓你生不如死。”秋蘭道:“少,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初你的身份可不是什麼東之女,而是青樓裏的最低賤的娼,還是官府白紙黑字記錄的軍奴,若非少爺寵愛你,恐怕現在你已經被送入軍營,當一輩子軍了。”

黃蓉悽然一笑,雖明知自己為何淪落到如此地步盡都是因為劉三,但還是嬌道:“蓉奴知道錯了,蓉奴再也不敢了!”

“諒你這臭婊子也不敢,只要你後真心跟隨少爺,那麼榮華富貴自然少不得你,少你也儘可以保留你丐幫幫主的威名,可若不識好歹,那就別怪少爺不客氣!”梅威脅道。

黃蓉哪裏敢反駁,當即連連稱是,發誓再也不敢加害於劉三。事實上,以如今劉三的武功,縱然是黃蓉也有心無力,總不能讓爹爹和靖哥哥出手吧?若真是如此,豈不是等若昭告天下,她是天下第一女蓉奴的身份嗎?如今,她只盼劉三能寬宏大量,讓自己與靖哥哥廝守在一起,這便心滿意足,至於劉三接下來還有什麼樣的懲罰,她都甘願承受。

得到梅和秋蘭的饒恕後,兩人對黃蓉的態度立時逆轉,如過去那般尊敬,盡心盡職地開始伺候黃蓉左右,為她梳妝打扮。

第十三章(下)

近黃昏,腳步有些虛浮的黃蓉帶着兩個衣衫襤褸邋里邋遢的婢女,回到襄陽城。這梅和秋蘭如今緊跟在黃蓉的身後,卻是被劉三派來監視黃蓉。迫於劉三的威,黃蓉也只好作罷。

路上行人匆匆,但見那青美豔的黃幫主時,都是情不自停下了腳步。

卻見黃蓉身着一襲素雅白裙,秀髮如柳,面泛桃花,纏繡花玉帶,手中持着一柄翠綠竹,眉宇間似乎帶着不可褻玩的威嚴,盡顯一代丐幫幫主的威風。

只是不知何故,黃幫主此時步伐有些不穩,雙頰桃紅,似乎剛剛與人比武切磋過。

路上行人只瞧得真切,看那黃蓉當真是美若天仙,無不驚為天人。

黃蓉帶着梅和秋蘭,走至呂府大門,卻見一道臃腫身影正巧走出,一見到黃蓉便立即殷勤一笑,湊上前來,道:“哎呦,這不是咱們的黃幫主嗎?不知黃幫主這幾出外刺探軍情,可有收穫?”此人口花花的,身着華麗衣袍,大腹便便,滿是肥油的醜臉上帶有幾分的笑容,一看便是常年連於酒之人,正是那襄陽守備呂文德。

呂文德説話間,眼神盡都放在黃蓉那白玉無瑕的俏臉上,此時見那張令他魂牽夢繞的俏臉帶有幾分紅,甚至誘人,心中不食指大動。

可一想到之前黃蓉捉他幾次,令他苦不堪言,便心中發,只敢地看着黃蓉。

本以為黃蓉定然又是冷眼相對,卻不曾想,黃蓉見到他竟然嫣然一笑,還施了個萬福,嬌聲道:“原來是呂大人,親自出來接,蓉兒真是受寵若驚!”只聽那軟膩聲音帶着幾分嫵媚之意,聽得呂文德心裏只撓癢癢,恨不得伸手便將這美豔動人的少婦落入懷中。

而話一出口,卻是黃蓉自己也微微一驚,原來是她不自覺間,竟然將自己在翠香樓裏接客時的媚態顯了出來。想來,定是這幾被劉三的大糊塗了,竟一時之間把好不容易改好的壞習慣又無意間出來。

想到此處,黃蓉連忙收斂媚笑,神一正,恢復往的冰冷,柳眉微蹙地看了一眼呂文德,隨後便帶着兩個婢女拂袖而去。

“這……這算什麼事?”呂文德大為不解,卻是被黃蓉的異常舉動糊塗了。

但是一想起方才黃蓉無意間出的嫵媚風情,呂文德心中又是一片火熱,乾咳一聲,連忙又跑回呂府,想來應該是想要找自己的小妾來好好發慾火。

黃蓉帶着梅和秋蘭走向自己與郭靖平住的廂房,路上,梅和秋蘭冷笑不止,梅譏諷道:“少,看來這兩年來,你勾引男人的本事,沒少修煉啊!”秋蘭已是連連應和:“可不是嘛?誰讓咱們的少是狐狸轉世,就喜歡做這勾引男人的勾當。”梅笑道:“是呀是呀,看剛才那個死胖子,都被少得暈頭轉向了,只要少勾勾手指頭,那死胖子就是少的囊中之物。”

聽得二女如此你一句我一句地嘲諷自己,黃蓉芳心一怒,不道:“夠了!”話一出口,卻是心中懊惱,回頭一看,果然,梅和秋蘭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黃蓉芳心一震,話鋒一轉,連忙嫵媚一笑,嬌聲道:“在這呂府之中,耳目繁多,你們這麼討論蓉奴,萬一了蓉奴的秘密,對主人夫君也是極大的不妙。”

黃蓉這番説辭,令二女微微一愣,原本她們還想教訓教訓這個想要耍威風的少,卻不曾想黃蓉竟搬出了劉三來,兩人一時之間,也不好懲罰這個婦,只得作罷有驚無險地帶着這兩個微風極大的婢女回到廂房,黃蓉一眼便看到了房中偉岸身影,俏臉一紅,整理了一些衣裳,輕聲喚道:“靖哥哥!”那人轉過身來,濃眉大眼,臉上帶有幾分驚喜,不是郭靖又是誰?郭靖忙走上前來,笑道:“蓉兒,你可算是回來了!”

“靖哥哥,你今不用去軍營嗎?”黃蓉本以為郭靖還在軍營之中,卻哪裏知道,就在她與劉三幽會的第二天,郭靖便從軍中歸來。郭靖笑道:“這幾閒來無事,我便讓副將暫代我來練士兵,蓉兒,你臉怎麼如此紅?”黃蓉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剛剛趕回來時,消耗了些許內力罷了。”

這時,郭靖留意到黃蓉身後跟着的梅和秋蘭,問道:“蓉兒,這兩位是?”黃蓉連忙説道:“她們是梅和秋蘭,是我在遇上見到的可憐人,她們一家都被歹人所害,只留下她們兩個孤苦伶仃,我見她倆怪可憐的,正好身邊也缺少兩個貼身的婢女,在這呂府上下亦不太方便,所以便收留了她們。”梅與秋蘭自不是笨人,連連跪下,道:“夫人大恩大德,梅(秋蘭)無以為報,只望此生能在夫人身邊做牛做馬,以報答夫人的救命之恩。”

郭靖乃是俠義之人,見二人跪下,心中如何能忍,於是便嘆道:“都是些可憐人,既然如此,那就按蓉兒你説的去辦!”他對梅、秋蘭也很是客氣,連忙扶起兩人,更是讓黃蓉帶着她們去梳洗一番。

“靖哥哥,你又要走了?”黃蓉見郭靖起身又要離去,不心中不捨。郭靖無奈説道:“蓉兒,軍中練兵之事不可鬆懈,我一不在軍中看着,心裏難安。

不過你放心,我看他們練得勤快,再有兩個月,我們便可回桃花島成親。“郭靖温柔地摟住黃蓉,心中對這位相愛已久的子頗為愧疚,若非因為自己的一時決定,恐怕兩人早已經回桃花島上拜堂成親,哪用得着如今這般一拖再拖?

黃蓉一嘆,道:“那你快去快回吧。”

郭靖應了一聲,又道:“蓉兒,你這幾想必刺探軍情已經很累,暫且歇息一下吧。”説罷,便自走出廂房。

“靖哥哥啊……”黃蓉見郭靖一走,玉腿酥軟,立時便癱軟在地上,嬌連連,白玉無瑕的俏臉更是紅一片,媚眼如絲,雙腿死死地緊挨在一起,不斷地摩擦着,似乎下體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刺

梅和秋蘭則是壞笑着關上了門,將黃蓉的裙子起來,但見黃蓉豐腴修長的玉腿之間,前後盡都着兩把相公劍,只是與黃蓉過去的相公劍不同,這兩柄相公劍並沒有底座,而是用七八個金環替換,鑲在其中,隨後每個金環都扣在黃蓉的陰和菊上穿着的金環上,如此一來,便是黃蓉如何用力,也無法將這兩相公劍擠出來。

“少,你還真能忍啊!要是剛才那個小姦夫扒光你的衣服,一定會大吃一驚吧!”秋蘭嘻嘻笑道。

黃蓉滿臉媚態,杏眼哀求着看向梅和秋蘭,求饒道:“梅……秋蘭…

…你們……哦……你們就幫我……啊……拔出來吧……哦……“卻是黃蓉正在咬牙忍受下體那驚人的快

這兩柄相公劍與過去的款式不同,除了更一些外,裏的那一,頂端竟是一截細長的刷子,上面盡是些軟刺,因為細的緣故,竟是頂入了黃蓉的花心深處,每走一步,那軟刺刷子便會狠狠在黃蓉子宮壁上摩擦一下,如此刺,若非黃蓉身經百戰,恐怕早就因為這強烈的刺而在大街上高了。而菊那一柄相公劍與過去並無太大區別,但是那劍身上卻盡是顆粒狀的硬疙瘩,不斷地摩擦着菊裏的每一寸,加之,那最的底部黑土球正好到黃蓉的菊口,本能夾緊部,那柄相公劍便會狠狠入菊之中,一鬆懈下來便又會滑落出來,卻因相公劍被金環勾住無法出,隨後便又被黃蓉夾緊部,再次深入菊,如此週而復始,黃蓉一路走來,竟似被這相公劍一路姦,可謂是不甚其擾。

便是因為這兩柄相公劍,可是折磨得黃蓉一路上興奮不已,見到呂文德更是情不自出昔女風情。

一回到廂房內,黃蓉便乞求梅和秋蘭,解開她下體雙的金環,然而兩人卻是嘻嘻一笑,卻全然不顧滿臉的黃蓉,而是在房中四處查看。

“嘖嘖嘖……少,您這房間可比不得咱們蓉閣好啊,你看看這一桌四椅,哪裏比得上咱們府上的好?”梅看着房中的擺設,連連搖頭。而秋梅也是走至梳妝枱前,一掃桌上的胭脂水粉,亦是大為失望,説道:“少,便是你在院接客時,用的水粉都比這些次貨要好啊!”兩人不住地對黃蓉所住的廂房品頭評足,期間卻是大失所望。

黃蓉兀自癱軟在地上,卻是因為下體的強烈刺得高迭起,使不上半分力氣。

便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黃蓉心中一驚,不知門外來者何人,但是此時自己的模樣卻是萬萬不能讓門外之人瞧見,於是趕緊從地上掙扎爬起,剛在椅子上坐下,門外之人便推門而入,嚇得黃蓉不輕。

“幫主,您老人家可總算回來啦!”進門之人衣着邋遢,卻是丐幫長老魯有腳。

此時黃蓉下體正是遭受那兩相公劍的侵犯,迫不得已,只能夾緊雙腿,強行忍住下體快,俏臉緋紅,貝齒輕咬紅,説道:“魯長老,不知你來,所謂何事?”魯有腳因對黃蓉的尊敬,並未抬頭,倒也沒有看到黃蓉一臉的嬌媚,但目光所及,卻是一雙裹在細帶中間的光潔玉足,但見那雙足光潔如玉,玉趾如瑪瑙一般,讓魯有腳看得情不自地嚥了一口口水的,但是想到黃蓉乃是丐幫幫主,不敢有所得罪,連忙道:“幫主,昨丐幫有兄弟似是在西郊發覺有蒙軍底細,但我等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打算等幫主您回來再做打算。”

説話間,魯有腳卻是看着黃蓉那雙玉足不住地咽口水,恨不得將黃蓉玉足含入口中舐。那眼神的痴自然是逃不過久經風月的黃蓉,只是此時的黃蓉下體被相公劍滿,無心懲罰魯有腳的無禮,只得故作沉思,隨後説道:“魯長老……我現在身體有些不適……你先待著丐幫的弟兄將那底細所在看守好,待我休整一番,便去處置。”

魯有腳微微驚疑,卻是察覺黃蓉此時鼻息竟然好像漸漸加重,又聽黃蓉説身體不適,便不疑有他,只是説道:“可是幫主,那底細似乎已經察覺到我們幫中弟兄的行跡,隨時都要逃跑。”

真是沒用的東西!黃蓉心中嗔怒,卻是清楚細作之害,只得強忍下體快,站起身來,嬌聲道:“好……”一個簡單的“好”字卻彷彿夾雜了千嬌百媚的風情一般,直聽得面前的魯有腳心癢難耐,過了好一會兒,才見那張紅豔的櫻桃小嘴説出那接下來要説的話:“……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便走一趟!”説話間,玉腿顫顫,腳步虛浮。

得虧是黃蓉,若是換做別的女子,恐怕當場便要被這兩黑土得魂飛魄散,叫連連。

梅,秋蘭,你們便在此等我回來吧!”黃蓉夾緊雙腿,面泛桃花,對兩個貼身婢女囑咐道,梅和秋蘭連連跪在地上,説道:“奴婢知道!”

黃蓉又見魯有腳一臉驚異,便解釋道:“魯長老,這兩位是我在路上救回來的丫頭,見她們可憐,就收留她們做我的貼身婢女!”魯有腳恍然大悟,讚歎道:“幫主果然不愧是七公他老人家的弟子,當真是宅心仁厚。”

魯有腳抬頭時,卻又看到黃蓉俏臉紅,一雙杏眼含情脈脈地看着自己,嘴角還帶有一絲媚笑,不看得發呆。黃蓉心中嗔怒,如何不知又是自己那蕩的媚態而出,於是輕咳一聲,恢復以往的端莊,嬌聲説道:“魯長老,我們出發吧。”魯有腳回過神來,見此時黃蓉面容俊俏,雖帶有紅暈,但是明眸雪亮,隱隱間更是帶有一絲不容褻玩的高貴,便連連點頭,説道:“幫主請!”

他的心中卻是回憶起方才黃蓉那嫵媚的笑容,不心猿意馬,但很快便搖了搖頭,想來必定是因為自己心中看着黃蓉的玉足看呆了,故而出現了幻覺。

兩人一前一後,走得飛快,魯有腳跟在黃蓉身後,卻是大飽豔福,只見眼前黃蓉的背影婀娜多姿,曼妙有致,從背後看,那弧線優美的背部一路滑下,間凹入,渾圓豐滿的肥則是翹圓潤,如同透的水桃一般,光是想想這大股若是夾着自己的大雞巴,那得是多快活啊。

而魯有腳此時哪裏知道,黃蓉一路無言,卻是在默默忍受着下體的強烈快,下體那相公劍每行一步便狠狠地摩擦着黃蓉花心深處,強烈的刺幾乎令她當場酥軟在地,而在菊的相公劍也在黃蓉無意識地一下一下地緩緩起來,那相公劍上顆粒狀的硬疙瘩不斷地摩擦着菊,如此強烈的快,幾乎令黃蓉忍不住要停下腳步,放聲叫。

漸暗,黃蓉與魯有腳才來到西郊之外的一處破爛木屋附近,此時,簡長老已帶着其他弟兄在木屋四周等候多時,見黃蓉帶着魯有腳趕來,紛紛上前想要行禮,黃蓉此時行動有所不便,只得站在簡長老等人面前,低着問道:“簡長老,裏面的情況如何?”

簡長老低聲答道:“啓稟幫主,昨便有弟兄看到一黑衣蒙面人悄悄走入此處木屋之中,今又看到有一人走入,形跡可疑,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夜漸濃,故而眾多丐幫弟子都沒有看到黃蓉俏臉上痴媚的神情,她急忙問道:“那人是誰?你們可有看清?”簡長老搖頭,道:“當時那人也身披長袍,幫中弟兄沒能看清那人相貌。”

“嗯……”黃蓉不自覺地輕一聲,但很快便忍耐住,隨後説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們便派人守在四周,魯長老,簡長老,你們待會看準時機出手,務必要將屋中之人生擒。”若是屋中之人真是底細,恐怕一旦被發現,就會服毒自盡,而若是將他們生擒,以黃蓉的計策,自然有辦法將他們心中的秘密套出。

到場的除了魯有腳還有簡長老之外,還有三十多個丐幫中的弟子,他們悄然圍上去,正準備打裏面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便在這時,眾人突聞屋中傳出一聲驚呼:“有人!”

黃蓉心知不妙,立即嬌喝道:“動手!”魯有腳和簡長老二話不説,便帶着眾多弟子破門而去,但緊接着,便有一道身影破窗而出,猝不及防之下,眾人竟來不及阻攔。

好在,黃蓉早已經等候多時,見此人從窗户飛出,搶在眾人面前,提起打狗,身法如雲,使出打狗法,着此人便打了上去。

那人也是一驚,沒想到竟然有人早就在等他,又見黃蓉手持翠綠打狗,一襲白衣,如何還不知前來抓他的人竟然是丐幫幫主黃蓉?黃蓉經洪七公指導,習得打狗法,又加之桃花島武功妙,諸多武藝在身,黃蓉的武功之高,自不必説。

然而黃蓉此時每走一步,下體那兩要命的寶貝卻是不住地摩擦着她的深處,強烈的快便如絲絲電,不斷地湧遍全身,使得黃蓉縱然有十成功力也使不盡半成。因此使出的招式雖然妙,卻是全然沒有往的凌厲人。

那黑衣人也發覺了這一點,嘿嘿笑道:“早就聽聞黃蓉幫主武功極高,今一見,也不過如此嘛!”黃蓉冷哼一聲,本想就此了結此人,然而下體的快實在太過強烈,任憑她如何忍耐,也無法壓下。

不到片刻,美豔動人的黃蓉便是嬌連連,香汗淋漓,玉腿顫抖不止,卻是連半步都走不動道。

魯有腳在一旁大驚道:“糟糕,幫主還有傷在身!”他想起在呂府見到黃蓉時的情景,黃蓉便説自己需要調養片刻,再加上這一路上,黃蓉的步履都有些虛浮,魯有腳自然是認定黃蓉此時身上有傷,是以無法快速拿下此人。

屋中另外一人已經被諸多丐幫弟子擒下,五花大綁起來,連嘴裏都了一直臭襪子,防止他咬舌自盡。

此時聽得魯長老如此説話,丐幫弟子們哪裏會懷疑,紛紛提起竹上前想要助幫主拿下那黑衣人。而那黑衣人也留意到丐幫弟子們的動靜,他深知雙拳難敵四手,於是虛晃一招,避過黃蓉的打狗,矮身竟是竄入了一片灌木之中,身影如飛,快步掠向遠方。

“休想逃!”魯有腳和簡長老兩人自然不願放過此人,當即拔腿邊追,不多時,三人便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樹林中。

而黃蓉此時消耗極大,渾身香汗淋漓,嬌不休,卻還是強忍着下體快,嬌聲道:“將此人押走,待我明再審。”丐幫弟子走上前來,問道:“幫主,您……”黃蓉連連擺手,道:“只是一些小傷,我回去調息幾便可,你們將此人看好,切不可讓此人逃跑!”

“是,幫主!”眾多丐幫弟子齊聲應道。

之後魯有腳和簡長老回來,那人卻是狡猾至極,三兩下功夫,便將兩大長老甩掉,但他們也並非沒有收穫,從那人身上,他們搶到了一樣東西,竟是半截斷掉的布袋。黃蓉看着那布袋,上面繡有一個彭字,眾人如何還不明白,那黑衣人便是被黃蓉逐出丐幫的彭長老?

“這該死的惡賊,竟還沒死!”黃蓉柳眉微蹙,卻是心中暗恨,若是今下體並沒有這兩柄相公劍,她非抓住此人不可。

想當年,她與靖哥哥被這老賊用攝心術擒住,他趁着黃蓉昏不醒,偷偷將她姦一番。丐幫歷代規矩都已行俠仗義為己任,若是彭長老黃蓉之事被揭穿的話,便是江湖中人人不齒的採花賊,必定再無法立足於丐幫,故而他也只敢悄悄在夜裏姦黃蓉,又怕黃蓉發覺,便只是着黃蓉的菊花

彭長老本以為黃蓉並不知情,卻怎麼知道黃蓉早已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而是久經風場的第一女,早在他把大雞巴入黃蓉菊的時候,黃蓉便已經醒來。

但是當時黃蓉身旁還躺着郭靖,她不敢聲張,以免讓靖哥哥知道自己並非處子之身,加之這賊那得自己也很舒服,便將計就計,任他姦。是以黃蓉在丐幫大會上,被彭長老多番陷害,也只是將他長老之位降為八袋長老。卻沒想到這彭長老竟不識好歹,用短箭刺傷她與靖哥哥的白雕,更是想要意圖非禮懷孕產子不久的穆念慈,幸得黃蓉與郭靖及時趕到,要不然穆念慈便要成了彭長老的奴了。

此賊本已是極為狼狽,被瞎了一隻眼睛,頭皮也被白雕抓去一塊,再無生髮之能,不曾想,黃蓉竟在此處再見到彭長老,對方竟然還背叛中原武林,投靠了敵人,當真是無恥之極。

簡長老和魯有腳都頗為慨,昔的丐幫弟兄竟落得如此田地,但歸結底,終究是彭長老自作孽不可活,並不值得同情。

“好了……我們……走吧……”黃蓉俏臉愈發紅,連説話時鼻息的息聲都變得急促起來,才剛才出一步,玉腿酥軟,險些摔在地上,好在一旁魯有腳驚呼一聲:“幫主小心!”趕緊上前扶住黃蓉,卻不小心,胳膊被黃蓉前豐滿雙抵住,那驚人的彈令魯有腳幾乎要舒服得喊出聲來。

黃蓉也是俏臉一紅,連連推開魯有腳的攙扶,嫵媚一笑,道:“區區一點小傷罷了,無妨。魯長老,簡長老,你們二人將此人關入牢房之中,好生看管,莫要讓他了斷自己。”

眾丐聽令,很快便帶着那五花大綁的男子帶走。

待會到呂府之中,黃蓉便迫不及待跑入廂房,經過這一夜的忍耐,她再也忍受不住下體的強烈快,舒地癱軟在地上,嬌軀顫抖,竟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一張俏臉上寫盡風與出銷魂至極的嫵媚表情。

卻説另一邊,那失敗的彭長老渾身裹着黑衣,臃腫的身材卻甚是輕巧,連連地跑到了一處田野,撲倒在田間,待得爬起時,身上盡是黃泥。彭長老不罵道:“該死的小婊子!小賤人,早晚有一天,我要當着全天下人的面,狠狠死你!”

他又回頭看了看,生怕身後丐幫弟子追殺,再度施展輕功逃命。

第十四章(上)

夜涼如水,寒風陣陣,襄陽城呂府西廂房裏,軟榻香牀之上,一具豐滿白體躺在牀上,如羊脂美玉一般的嬌軀輾轉反側,兩條修長玉腿死死夾緊,來回摩擦,卻是許久不能入睡。

“嗯……嗯……嗯嗯……”牀上的美豔少婦如夢囈般嬌幾聲,薄如蟬翼的輕紗因為香汗的緣故,死死地纏在她前凸後翹的玉體上,無論是前的豐滿,還是水桃一般的翹,都一覽無遺。然而在那豐滿圓潤的肥中間,卻能看到有一凸起正在不斷起伏,卻是一壯的黑,正在她的菊之中,碩大的圓球撐開了少婦嬌的菊,隨着菊的張合,不斷地進出其中。除了菊的黑之外,裏也同樣着一細小几分的黑,也是隨着的不斷合而進進出出。

火辣的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入睡,下體的強烈飽脹以及前後伸出被黑土摩擦的快,無時不刻都在折磨着美豔少婦的身心。嬌片刻後,牀上的少婦嬌嗔一聲,索強韌下體那飽脹的快,起身走出屋外,似乎想要借夜裏涼風,熄滅嬌軀的慾火。

然而下體的兩卻是絲毫不願意放過這美豔的慾女,依舊是不斷在她那的前後進出,一絲絲快如同電一遍湧遍全身,更是令她嬌軀酥軟如麻,一雙豐盈的白玉美腿微微顫抖,卻是強行忍受着下體那持續不斷的快

十足的美豔少婦自然不是別人,正是襄陽城裏備受敬愛的丐幫幫主黃蓉。

此時黃蓉豐滿雪白的嬌軀上,僅僅是披了一件輕紗,薄如蟬翼的布料絲毫無法遮掩她凹凸有致的嬌軀,月光下,欺霜傲雪的白皙肌膚如羊脂美玉一般,渾圓如兩隻倒扣玉碗的豪顫顫巍巍,每走一步便會隨着步伐而微微晃動,上面兩顆粉頭不知何時已然硬立凸起,透過濕漉漉的輕紗更是能夠看見頭上穿着的金環和鈴鐺。那纖細的小蠻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結實,沒有一絲贅,完全看不出黃蓉已然誕下二子的痕跡。渾圓的兩片雪中間,那兩特製的相公劍正在不斷地進出前後,便如同隨時隨地被兩個強壯男子姦一般。

這數以來,黃蓉倒是被這兩相公劍折磨得不輕,這種隨時隨地都被人姦覺充滿了刺,尤其是當着那些丐幫長老的面下達命令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想到,受萬人敬仰的丐幫幫主此時下體正着兩如此壯的黑土,而且還在不斷地着她的兩處,如此強烈的刺,令黃蓉幾乎整處於高的邊緣。而在呂府之中,那膽包天的呂文德也是殷勤許多,卻是因為黃蓉被快侵襲,不知不覺間,出的媚態越發頻繁,甚至今自己竟然還如同昔接客時的模樣,與那狗官好一陣打情罵俏。想到此處,黃蓉更是嗔怒不已。

黃蓉總覺得,若是繼續這樣下去,這偌大的呂府,早晚會變得如同劉家那般,成為令她身心墮落的窟。好在,靖哥哥再過些時,帶兵之事便算結束,到時候,她便於靖哥哥一同回到桃花島,不管是劉三也好,呂文德也好,這些對自己的體垂涎若狂的男人,應該都不會出現了吧?

想到此處,黃蓉心中輕嘆,不由地想起了白梅給她帶來了劉三的信函,卻是劉三命她明一早,前去那城東郊外的古宅之中,而且提及這一去恐怕便是十餘

黃蓉自幼聰慧過人,如何不知,那劉三定是又想用諸多法子來調教自己?甚至,也許還會被關入那個地方。想到那個地方,黃蓉的嬌軀便是驚恐地顫抖起來,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令她芳心驚懼的事情。可縱然是有心想要不去,可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便掌握在劉三的手中,正因如此,此刻的黃蓉才會心中憂愁。

思緒輾轉,最終黃蓉還是輕聲一嘆,轉身走入屋中。她輕聲喚來梅和秋蘭,命二女掌燈磨墨。

梅説道:“少,還有半個時辰才到天明,您這麼早就做準備,難道是心中掛念着少爺?”黃蓉咒罵一聲,杏面泛紅,惱羞道:“你這死丫頭,盡是胡説八道,還不都是你們非要用這兩折磨蓉奴,害得蓉奴睡不着覺。”説到此處,卻是下體兩怪異的相公劍速度更快了幾分。

梅與秋蘭見狀,不出鄙夷的目光,秋蘭更是呵呵一笑,道:“少,你嘴上這麼説着,但是你的身體卻是那麼誠實。”

黃蓉美目瞥了一眼二女,心中又羞又惱,對自己這蕩的體毫無辦法。她提筆寫下幾封信函,隨後囑咐梅:“這裏有三封信,一封是給靖哥哥的,一封給那狗官呂文德,還有一封則是送到魯有腳長老手上。”這三封信自然是安排未來十餘的諸多事宜,第一封信自然是讓靖哥哥寬心,自己不過是出去十餘罷了。而第二封信,則是讓呂文德在這幾內小心照看那之前抓回來的細作,切莫讓那人自我了斷,因為她還需要審問一番。而最後的信函自然是待魯有腳照看好丐幫,別讓丐幫弟子惹出太多事情。

安排好這些事情後,黃蓉才放心地施展輕功離開呂府。

因為下體始終着那兩不斷進出的相公劍,帶來一股股如同電般的快,令黃蓉一路走來,步伐狼藉,嬌軀之上更是香汗淋漓,好不容易終於來到了早已煥然一新的古宅上。

然而看到那牌匾上的劉府二字時,嬌連連的黃蓉並沒有立即邁步走入其中,而是輕咬紅情氾濫的俏臉上浮現出幾分猶豫之

片刻過後,黃蓉輕聲一嘆:“看樣子,還是不不行。”站在劉府的大門面前,竟然開始寬衣解帶,很快,一具雪白如玉的豐滿嬌軀暴在空氣中。只見黃蓉面泛嬌羞,赤嬌軀雪白無暇,前兩隻沉甸甸的豪顫顫巍巍,兩顆如同紅寶石一般的粉頭上掛着一串鈴鐺,每走一步便會叮鈴作響。纖細的小蠻結實而平坦,肚臍上掛着一顆碩大飽滿的珍珠,盡顯靡之。渾圓翹的肥中間,能看到那前後兩處汁水橫之中,兩壯的黑土正隨着合而不斷進出,似乎正有兩個強壯的男人正在姦着面前這個蕩的美豔少婦一般。

“嗯……”黃蓉柳眉微蹙,帶有幾分痛苦地呻了一聲,卻是將陰户上粘着的一整塊陰扯下,出了隱藏在其中的“奴”二字,以及劉家的章印,除此以外,奴印兩旁還分別留有一行字,正是寫着:“東海桃花島島主之女黃蓉”和“劉家三少爺賤母狗蓉奴”。

看着小腹上那羞恥的奴印,黃蓉芳心深處覺恥辱萬分,卻又無可奈何。黃蓉手持碧綠打狗,便是如此赤着嬌軀,踩着一雙高跟木屐,推門走入其中。

然而偌大的古宅竟是空無一人,唯有燈火通明,黃蓉赤着嬌軀,尋找了一圈,卻依舊是看不到半個人影,唯有大堂內留有一張紙條,上面只有一句話:“不得離開此地!”便在黃蓉覺疑惑之時,忽聞古宅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如今內力不淺,武功早已躋身於武林一,從腳步聲便能判斷出來,那來者有三人,武功都不算高,內力更是極其稀疏。

來者是誰?雖説對方武功平平,可黃蓉卻不敢輕視,此時此刻,會來這古宅的人恐怕也只能是劉三派來的,既然如此,那麼自己便在大堂等候便是。

可就在黃蓉打定主意,準備接劉三派來的人時,古宅之外卻是傳來了那三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其中一人罵道:“咱們兄弟仨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血黴,居然碰上那個該死的老頭。”另一人則是勸道:“大師兄,您還是別罵了,那老頭之前也説了,只要我們能擒下他的奴,便會放我們一命嗎?他還説,要是若是能辦好此事,還會收我們為徒呢。”被稱為“大師兄”的人説道:“那倒也是,這老頭子武功不錯,比咱們師傅要好得多,拜他為師也不算吃虧。就是不知道他養的母狗武功如何。”其餘兩人嗤笑一番,説道:“大師兄,一條母狗能有什麼武功,我看那,一定是那糟老頭子那活兒不行,滿足不了那條母狗,所以才會找咱們師兄弟三人。”

“嘿嘿嘿,二師兄説得對極。那我們可得好好加把勁,餵飽那條母狗啊!”

此話一出,三人都是發出猥瑣的笑聲。

三人的聲音落在宅內黃蓉的耳中,卻是覺得他們的聲音很是悉,只是稍微一想,便立即想起來他們的身份,卻是令黃蓉渾身如墜冰窟,身心俱寒。

他們不是別人,卻是當初比黃蓉捉過不止一次的黃河四鬼。

與靖哥哥相識第一天時,黃河四鬼便因和郭靖有仇,是以尋來師叔三頭蛟侯通海,想要好好教訓教訓靖哥哥,眼間心愛之人要被他們欺負,黃蓉自然是不能繞過幾人,於是用計捉了他們一番,將他們四人吊在樹上。後來黃蓉倒是沒有看見四人,反倒是在歸元山莊見到了奪魄鞭馬青雄,他想要趁亂混入太湖盜幫,卻被陸冠英識破,並將其擊斃。此後黃河四鬼另外三人卻是不知其蹤。

黃蓉芳心暗驚,悄悄探出腦袋,望向古宅大門,只見三人推門而入,盡都身材魁梧,手中拿着兵刃,正是黃河四鬼中的斷魂刀沈青剛、追命槍吳青烈以及喪門斧錢青鍵。“怎麼會是他們?”黃蓉芳心暗驚,卻不曾想嬌軀一顫,前豐滿的玉隨之晃動卻是帶動尖上的鈴鐺,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銅鈴聲。

“糟了!”黃蓉芳心一驚,卻是恨透了身上的這些具,縱身便逃。

大堂之外,卻是傳來了三人的呼喊聲:“有聲兒!在那裏!”話音剛落,三人便施展輕功追了上來,三人剛跑入大堂,便見到一道白得炫目的身影一閃而過。

“好大!好白!”三人看到那雪白如玉的背影,都是口水直,尤其是那纖細的小蠻,還有那豐滿渾圓的雪,似乎都在勾引他們快些將其姦一番。如此誘惑,他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相視一眼,發出幾聲笑。

“追!”

以黃蓉如今的武功,想要甩掉三人,自是不在話下,但是她記得劉三的命令,不敢離開古宅,只能在宅院中與三人周旋。而且此時她的下體還着兩不斷折磨她的壯黑,尤其是中的相公劍,更是每走一步,便會狠狠地摩擦她的子宮深處,帶給她劇烈無比的快蕩的水更是從出來,一路上留下了一道水跡。除此以外,的玉足更是踩在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鞋上,使得黃蓉寸步難行。如此一來,卻是導致黃蓉的輕功竟是不比三人快多少。而且,黃蓉頭上穿着的銅鈴,卻是會隨着步伐的移動,而叮鈴作響,這無疑是給三人指引了方向。

可即便如此,黃蓉還是貝齒緊咬,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被三人擒住。因為靖哥哥的緣故,黃蓉與他們三人惡,如今若是落在他們三人手中,定然會被狠狠地羞辱一番。

沈青剛三人施展輕功追趕着黃蓉,卻是越看黃蓉那白玉無瑕的背影便越是心動,尤其是他們一路上都見到了黃蓉兩腿間着的兩壯黑,以及裏不斷出的水,更是笑不止,在黃蓉背後不斷出言調戲,直罵這小婦騷滔天,光天化之下,竟光了衣服來勾引男人。黃蓉直聽得芳心惱怒,卻絲毫不敢停下腳步。

此時天已經漸漸大明,黃河四鬼追得黃蓉有些不耐煩,他們倒也不笨,便分頭行動,沈青剛在後面追,而吳青烈和錢青鍵則是從兩邊包抄。

在三人的包抄之下,不到片刻,黃蓉便慌不擇路地跑到了一堵高牆面前,卻是再也不敢縱身飛出去,只要這高牆之外,便是古宅的邊界。劉三曾留下紙條,不許她離開古宅,但是此時三人追趕過來,若再不快些離開,恐怕便會被三人堵住。

正當黃蓉在猶豫之際,一枚小石子不知從什麼地方彈過來,正好打在高牆上,並且留下了一點印子。不消説,這枚石子正是用來警告黃蓉的,雖説彈出這小石子的指力並不深,可也讓黃蓉不敢跳出牆外。

而這時候,一道勁風從背後打來,黃蓉連忙回身反擊,施展打狗法,碧綠打狗打出數道影,繞着對方手掌輕輕一挑,借力打力,將其摔飛出去,摔了個狗吃屎。這一招甚是妙,可黃蓉此時卻是沒有絲毫得意之心,反而是趁勝追擊,打狗順勢而上,朝着那人背後死便點了過去。

“休得傷我二師弟!”便在黃蓉正下殺手之時,卻見又有一人趕到,正是那斷魂刀沈青剛,他一來便看到吳青烈倒在地上,而黃蓉正下殺手,於是口生出一口惡氣,再無憐香惜玉之心,刀便朝着黃蓉砍了過去。

他的刀法甚是普通,只因鬼門龍王沙通天不善教徒,是以徒弟四人的武功極差,否則四人也不至於被當時剛剛從劉府逃出來的黃蓉吊在樹上。但見黃蓉不慌不忙,腳踩木屐鞋,欺身而上,沈青剛只看到兩隻白花花的大子撲面而來,只覺香四溢,緊接着便是後腦勺一疼,竟是被打狗狠狠地了一,還未來得及反應,又被一腳蹬在膝蓋窩裏,整個人失去平衡,也如吳青烈一般倒在地上。

黃蓉幾乎是眨眼工夫,便放倒了兩人,隨後從沈青剛的身上扯下一塊布塊,蒙在臉上,卻是嗅到一股濃烈的臭味從鼻孔直衝大腦,直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低頭一看,只見兩人的衣服都是骯髒至極,臭氣沖天,比丐幫中的乞丐都要惡臭。

素來喜淨的黃蓉對兩人可謂是厭惡至極,然而此時也只有兩人身上有衣物,只得強忍着那惡臭味,轉身看向飛身而來的錢青鍵。

此時的錢青鍵手持兩把喪門斧,自是見到兩位師兄倒在地上,立時明瞭情況,二話不説,怒喝一聲,便是揮動兩把喪門斧怒劈而下。黃蓉此時正好蒙上面容,便見錢青鍵的兩把斧頭看來,倉促間,連忙舉起打狗格擋,她的內功不淺,加上這些年來在男人身上榨取而來的煉陽真氣,姿勢輕易擋下錢青鍵的喪門斧,與此同時,素白柔荑更是施展落英神劍掌,一掌打出,正好扇打在錢青鍵的臉上,緊接着抬腿又是一腳,踢在他的小腹,將其擊退。

“哎呀,你這小婦,找死!”錢青鍵被打了一記耳光後,怒不可遏。

這時候,原本被黃蓉打在地上的沈青剛和吳青烈兩人也連忙爬了起來,抄出自己的吃飯夥計,一人持刀一人握槍,大喝幾聲,絲毫不留情面地殺向黃蓉。

黃蓉此時可謂是叫苦不迭,在三人的圍攻下,用一打狗左支右絀,本來若是全力出手,只消兩三個回合,黃蓉便可將三人斃於下,可下體的兩相公劍卻是令她玉腿越發酥軟無力,再加上鼻孔裏不斷湧來的惡臭,更是令她幾昏厥。

四人手數十回合後,這幾一直不得安寧的黃蓉漸漸體力不支,勉力擋下錢青鍵的兩把喪門斧後,卻沒有察覺到背後吳青烈長槍的橫掃,黃蓉一雙玉腿背起掃中,再無力支撐,顫抖着摔倒在地,站在黃蓉面前的沈青剛瞧準時機,一個虎撲直接按在黃蓉雪白的嬌軀上,大手用力一扯,便將黃蓉臉上的布塊扯下,出一張雪白無暇、情氾濫的俏臉。

“啊……不要……”黃蓉察覺臉上布塊被扯下,驚叫一聲,連忙想要捂住俏臉,然而還是慢了一步,三人已然看到了黃蓉的真容,都出了驚愕的神情。

“竟然是你?”沈青剛看清楚黃蓉的面容後,神情變得有些陰狠起來。一旁的吳青烈也是驚訝道:“竟然是當初戲我們的小賤人?她不是東之女黃蓉嗎?

聽説這小賤人還當上了丐幫幫主呢,威風的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錢青鍵説道:”難道説,那老頭説的奴便是黃蓉?嘖嘖嘖,當初還以為這個小賤人是什麼貞烈女子,沒想到居然會光着股來勾引男人,而且還覺得不夠,竟然還在兩個爛,真是個賤貨。“

黃蓉奮力掙扎起來,此時的她彷彿忘了自己的武功遠在三人之上,兩條玉腿被沈青剛扛在肩上,只能用一雙軟糯小手無力地推搡着沈青剛的膛。她聽見三人的對話後,連忙嬌着狡辯道:“不……我不是黃蓉……我不是……”説話間,嬌媚杏眼更是出恥辱的眼淚。

“還説不是,這上面寫得可是一清二楚呢!”沈青剛三人冷冷一笑,卻是看到了黃蓉陰户上的奴印,那兩行小字看得格外清楚,正是寫着:“東海桃花島島主之女黃蓉”和“劉家三少爺賤母狗蓉奴”。

“不……”黃蓉花容失,見到自己心中這最大的秘密終究是被三人知曉,便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竟是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強烈的快之下,美豔動人的黃蓉悠悠醒來,下體飽脹而酥麻的刺卻是令黃蓉情不自地扭動水蛇,張開紅豔雙,十分嫺地呻起來:“啊啊啊……官人……好官人……好哥哥……哦哦哦……你們得蓉奴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哦哦哦……菊花都要爛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啊……官人……蓉奴好舒服啊……”

此時黃蓉前的兩隻肥美玉已然落在了三四隻大手之中,被肆意的捏擠壓,雪白無暇的體上盡是汗,而原本在黃蓉下體的兩相公劍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則是兩熾熱壯的大,兩具魁梧壯的身體將黃蓉豐滿柔軟的玉體如同千層糕一邊擠壓在中間,不斷起伏,卻是狠狠地着下體四濺的

“啊啊……啊啊啊……官人們……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

…哦哦哦哦……好啊……哦哦哦哦……哦哦哦……狠狠地蓉奴的爛……哦哦哦……得好舒服啊……哦哦哦哦……官人們……繼續用力啊……哦哦哦…

…好舒服啊……啊啊啊……“嬌媚如花的杏面上早已是情氾濫,一波接一波的強烈快更是如同巨一般食着黃蓉的意識,她此時已然被前後夾擊的兩人得昏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兩條修長白的玉腿死死地纏着身前男人的熊,嬌軀不斷地扭動,竟是主動在合前後兩人的動。

站在黃蓉身前,正在着黃蓉的沈青剛不已,大手受着黃蓉那滑如凝脂的粉肌膚,下體陰莖則像是被重重環層層套住一般,簡直令他到忍不住想。他着説道:“他孃的,這個小賤人真是個極品的婦,天哪,這也太緊了。”黃蓉身後的男人則是喪門斧錢青鍵,他兩隻大手着黃蓉豐滿的大子,卻也是滿臉舒,與黃蓉舌吻一番後,也是同樣説道:“是啊大師兄,當初看她一個丫頭片子,沒想到居然這麼有料,這對大子真是又大又白啊。”

早已經在黃蓉身上發過數次的吳青烈也是忍不住伸手愛撫黃蓉那雙豐盈修

長的美腿,嘿嘿笑道:“照我説,這小賤人能夠當上那丐幫幫主,沒準就是被那些丐幫的乞丐輪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當上的,那些乞丐應該沒少享用過這副下賤的體吧?”

“哈哈哈……”

三人一邊姦着黃蓉,一邊譏諷黃蓉是如何依靠這具體上位的,説到高興處,更是得意大笑。

而本來沉浸在慾的快當中的黃蓉,忽然聽到“丐幫幫主”四個字後,嫵媚的杏眼漸漸恢復了幾分清明,她看清楚身前那人的面貌後,立時掙扎起來,櫻桃小嘴嬌喊着:“啊……不要……不要……哦哦哦……快放開我……啊啊啊…

…啊啊啊啊……不要了……哦哦哦……“然而,經歷過不知多少次高體,此時本沒有力氣反抗,推搡着沈青剛膛的軟糯小手與其説是反抗,倒不如説是撒嬌。

“嘿嘿嘿,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丐幫幫主,你可算是醒來啦?”黃蓉背後的錢青鍵哈哈大笑,卻是用力地捏住手中彈跳不休的豐滿玉,下體的動卻是更加迅速有力,只得黃蓉嬌軀亂顫,叫不休:“啊啊啊……不要……哦哦…

蓉奴的……哦哦哦……不要……用力……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身前的沈青剛卻是哈哈一笑,親了黃蓉的俏臉一口,隨後大笑道:”讓我們繼續用力是吧?好嘞,對於丐幫幫主,咱們怎麼也得有求必應。“

“不不……不是……別……哦哦哦……太用力了……啊啊啊……不要啊…

…蓉奴的都要爛掉了……啊啊啊……“黃蓉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樂地叫着,美若天仙的絕俏臉上涕淚橫,媚眼如絲,盡是一片痴態。

沈青剛見黃蓉雙如花,紅豔滴,舌頭,大嘴巴毫不猶豫地便堵住了黃蓉的櫻桃小嘴,大舌頭肆意地在黃蓉的檀口中舐。而黃蓉的濕滑香舌卻是絲毫沒有躲讓,反而是嫺至極地與沈青剛的大舌頭纏綿在一起,香舌靈活至極,技藝高超,盡顯其天下第一女的姿態。

良久分,沈青剛看着黃蓉嬌美如花的俏臉,舒道:“小賤人,你還真會啊,這張銷魂小嘴,平時沒少和男人親嘴吧?”黃蓉紅微張,嬌道:“嗯嗯嗯……哦哦哦哦……沒有……啊啊……蓉奴沒有……哦哦哦……啊……別咬……”聽到黃蓉一聲驚呼,卻是她背後的錢青鍵一口咬住了她的玉耳,那糙的舌頭更是探入黃蓉的的玉耳中,一陣舐,沈青剛也是不甘示弱,咬住了黃蓉的另一隻玉耳,也是肆意舐起來。

黃蓉被兩人如此調戲,嬌軀猛地一顫,兩人的舌頭彷彿要探入黃蓉的大腦中,強烈無比的快徹底將她淹沒,下體竟是出了一股陰

不過,即便如此,兩人還是沒有放過她,只聽沈青剛咬着黃蓉的玉耳,笑着問道:“黃蓉,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小子,他的雞巴有沒有我們的雞巴大?

是他得你還是我們得你。“

黃蓉面泛桃花,情不自摟住了沈青剛的脖子,內心早已被慾佔據上風,此時聽到沈青剛提起郭靖,卻是咬了咬豐盈紅,搖頭嬌道:“啊啊……我……我……我不知道啊……哦哦……”聽到這個答案,沈青剛二人顯然並不滿意,他們相視一眼,發出幾聲笑,隨後卻是停下了的動作。

此時的黃蓉正被兩人的大雞巴得舒坦無比,快不斷,然而正是享受之時,兩卻是停下了動,蕩的體立時傳來了飢渴難耐的瘙癢,迫使這美豔的少婦痛苦地哀求起來:“嗯嗯……你們怎麼不動了……哦哦……好難受啊……”嬌時,更是扭動嬌軀,似乎十分渴望二人的一般。

錢青鍵卻是一巴掌拍在黃蓉巧的雪上,笑道:“剛才我大師兄問你呢,説!那小子和我們幾個,誰把你得更?”黃蓉柳眉緊皺,貝齒緊咬,心中猶豫不止,一邊是心愛之人,另一邊則是熊熊燃燒的慾火,一時間竟然她難以抉擇。

沈青剛怒道:“快説!不説那麼我們就不你了!”説着,他向師弟咋了眨眼,點了點頭,兩人卻是緩緩出自己的大

受到下體的飽脹和熾熱正在漸漸消退,黃蓉終究是敗給了心中的慾,無奈説道:“我……我還沒與靖哥哥房……”這個回答立時令僅剩三人的黃河四鬼大笑起來,吳青烈一邊愛撫着黃蓉的玉足一邊大笑道:“哎呀,郭靖那小子還真是倒黴啊,找了你這樣的婦,都還沒房新娘子就已經被幾千幾萬個男人過了,娶了你這個蕩婦,那小子頭上的綠帽子真是綠的發亮啊。”

沈青剛也是笑道:“何止啊,這新娘子貌似還是別人家裏養的一條母狗,哈哈哈……”

三人一陣嘲笑着,卻是想起了當被黃蓉屢次捉,更是被吊在樹上的情景,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也能有一天可以狠狠地羞辱這個賤人一番,因此聽到黃蓉的回答後,三人都是得意非凡,大笑不止。

黃蓉俏臉羞紅,卻是無法忍耐下體傳來的陣陣瘙癢,扭動水蛇,催促道:“嗯嗯……蓉奴都已經回答你們的問題裏……你們……嗯嗯嗯……你們還不快……快蓉奴……哦哦哦……”

沈青剛和錢青鍵相視一眼,哈哈大笑,隨後連忙下的大雞巴,狠狠地動起來,一時之間,偌大的古宅之中,再次響起了黃蓉放形骸的叫聲。

進晌午,烈當空,黃河三鬼將嬌豔如花的黃蓉輪番姦了數次,在黃蓉體上接連了三四次後,便無力再戰。他們雖是練武之人,但是愛之事,又如何比得上曾經御百男的天下第一女蓉奴?故而三人在黃蓉的嬌軀上發了數次之後,便都累的氣吁吁,三任憑黃蓉如何愛撫舐,都無法硬立起來。不過黃蓉也是沒有太多力氣,這幾來,她一直被下體的兩相公劍折磨得慾火焚身,如今終於被三人了一頓,身數次後,只能嬌着趴在男人堆裏,連半手指頭都動不了。

經過此番亂過後,黃蓉的目光再看沈青剛三人時,卻是頗為複雜,這三人當初對她和靖哥哥卻是殺之而後快,卻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會失身給三人,更是被他們知曉了自己最大的秘密,一想到這裏,黃蓉內心便是殺心大起。可是從三人的話裏,卻是發現,他們正是劉三尋來羞辱黃蓉的人選,若無意外的話,這三人在未來極有可能會如那江陵三傑一般,負責伺候她沐浴入廁等等羞人的事情。

這三人究竟該不該殺呢?

第十四章:(下)

上半回説到,黃蓉被黃河三鬼輪番姦後,便新生殺念,想要將這三個知曉自己身份的人殺死。

接下來,便是下半回:

起隱君心,重洗人間解玉衣。

豔女本是府中奴,怎能呦呦鎖軍處。

便在黃蓉猶豫着要不要殺了三人之時,忽聞身後傳來一陣輕笑聲:「呵呵呵,真是好不要臉的騷貨,竟光天化之下在此勾漢子!」

黃蓉經歷了數次高,正是渾身酥軟無力之時,躺在臭男人堆裏任憑三人吃豆腐,聽到這話後,俏臉一紅,連忙順着那聲音望去,只見一半老徐娘的婦人搖着美人扇徐徐走來,儘管婦人年紀頗大,但依舊風韻猶存,模樣卻是讓黃蓉再悉不過,正是翠香樓裏的老鴇子媽。

時隔兩年有餘,再相見時,黃蓉不免心中尷尬,但還是輕輕推開三個臭男人的鹹豬手,起身羞赧道:「媽,您來啦?」

媽卻是鄙夷一笑,哂笑道:「哎呦呦,蓉奴,是不是逍遙快活久了,連翠香樓裏的規矩都忘了?」

黃蓉俏臉一紅,連忙施了個萬福,嬌聲道:「蓉奴見過孃親。」

「什麼?這騷婊子就是那天下第一女蓉奴?」

聽到「蓉奴」二字後,黃河三鬼都驚呼不已,他們雖在黃河一帶做買賣,但何嘗沒聽説過蓉奴之名,尤其是那黑白兩道之間傳得沸沸揚揚的捕令,抓到蓉奴便可隨意姦,送至劉府更是能得白銀十萬兩,當初的黃河四鬼都有些心動。

奈何幾人都未曾見過蓉奴的真容,恰好有金國來使盛情邀請,黃河四鬼便隨鬼門龍王一同拜入完顏府。不曾想,當戲耍他們的少女竟是那傳言中的蓉奴,若不是今了黃蓉一頓,他們都無法將如此蕩的黃蓉與當初古靈怪的美豔少女重合。

媽説道:「你們三個,還不趕緊起來。」

黃河三鬼連忙起身,沈青剛問道:「老鴇子,我們兄弟三人已按那糟老頭的話餵飽了這婦,應該能給我們解藥了吧?」原來三人肯乖乖聽話,卻是因為被劉三下了毒。

「當然可以。」媽呵呵一笑,從間取出小瓷瓶,扔給沈青剛三人,並且説道:「此為三的分量,你們吃下後,便即可啓程帶蓉奴回興元府吧。」

沈青剛三人一聽,卻是神大變,吳青烈問道:「怎麼是三的份量?」

錢青鍵怒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説好了只要我們把這條母狗狠狠一頓,就把我們身上的毒解了嗎?」

媽説道:「老爺已吩咐下來,你們三人從今以後便是蓉奴的貼身內侍,若是乖乖聽話,便每隔三下發一次解藥,否則,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黃蓉聞言,卻是心中悲涼一嘆,果真如此,這三人真是劉三找來羞辱她的。

黃河三鬼臉上神變化,看向媽的眼神有些兇狠,令媽也是心頭一顫,但她還是強作鎮定,説道:「你們若是不怕毒發時的痛苦,儘可以殺了我。」

三人都止住了身體,猶豫片刻後,沈青剛問道:「老鴇子,這貼身內侍究竟是做些什麼?難道就是等這賤貨慾求不滿,就狠狠她一頓?」

吳青烈嘿嘿一笑,道:「若是如此,倒也簡單。」三人相視一眼,都是哈哈大笑。

媽呵呵一笑,説道:「倒也差不錯,你們每所要做的,便是伺候蓉奴沐浴和入廁,在此期間,你們可隨意玩蓉奴的身子。」

沈青剛笑道:「説來,這貼身內侍的子倒也很是滋潤啊!」

吳青烈和錢青鍵也是點頭附和,他們本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生死麪前,自是保住自己命要緊,更何況,伺候在黃蓉身旁,還能夠每到這等絕美人,這等逍遙自在的子,豈不比當初拜入完顏府要快活得多?

見三人答應後,媽便道:「好,既然三位都已答應,蓉奴,你便帶他們下去好好悉。」

黃蓉玉面羞紅,轉身看到如狼似虎的黃河三鬼,想到即將要在這三個昔仇敵面前展現自己最為羞恥的一面,不僅令她倍恥辱,更是心中悲涼,直一走了之。

可看了一眼媽,卻見她面上帶有幾分威脅之意,黃蓉便知,若是自己逃跑的話,恐怕少不得劉三的懲罰,事已至此,黃蓉只好咬了咬紅豔嘴,轉過身來,玉腿夾緊,素白柔荑捂住自己豐滿傲人的豪以及下體,嬌聲道:「你們先……幫蓉奴入廁吧!」

卻説此時的黃蓉渾身狼藉,嬌軀上盡是方才與黃河三鬼合時留下的體,下體的還在往外溢出粘稠的,顯得甚是蕩。如此一個蕩嬌娃,卻是在開口讓三人幫其入廁,如此一幕,當真是給三人帶來了強烈的衝擊

媽乾咳一聲,説道:「蓉奴,你難道忘了在劉府當小妾的時候,該如何做嗎?」

黃蓉只得將遮擋身子的雙手放下,羞恥無比地袒嬌軀,隨後扭地走到了黃河三鬼面前,聲如蚊地羞道:「你們隨蓉奴來!」説罷,卻是同樣以如此蕩的姿態走在前頭。沈青剛三人服下解藥後,二話不説,便跟了上去。

卻説三人跟在黃蓉的身後,注意力竟被那渾圓肥美的豐滿大股深深引,那如水桃一般的雪隨着步伐而左右扭動,顯得格外蕩,而兩片肥之間,粉的菊花往外翻出一圈,三人能夠看到,上面穿了七八道金環,而那粉竟然如同嬰兒一般,一開一合間,,如此畫面,當真是蕩到了極點,使得三人情不自地説出諸多蕩調戲之語,惹得黃蓉嬌嗔不已。

不多時,黃蓉便被三人圍抱着來到茅房,雖心中百般不願,但她迫於劉三威,只能按照在劉府時的姿態,吩咐三人抱着她入廁。

美人入廁,本是極為私隱之事,縱然黃蓉早已習慣在男子面前赤嬌軀,甚至是在翠香樓的眾多嫖客面前舞動身姿,衣助興,但是這入廁之事依舊是令黃蓉羞恥不已,更何況,還是在三個昔仇敵面前。

想當初,黃蓉連番戲耍黃河四鬼,甚至是將他們吊了起來,好生得意,如今卻不得不將自己最羞恥的醜態展出來,當真是羞惱集。而黃河三鬼何曾見過美人入廁的場面,尤其是這被羞辱的美豔少婦還是他們過去的仇人,自是哈哈大笑,隨後用盡各種下賤穢之詞羞辱黃蓉。

黃蓉又羞又惱,媚眼含淚,竟在三人的注視下,達到了一次情慾的高,如此蕩的表現,更是令黃河三鬼大為嘆止。好不容易排結束,黃蓉還不得不讓三人給她浣腸數次,直至把菊清洗乾淨後,才被抱着前去沐浴。

「嗯嗯……嗯……你們三個不要再摸了……嗯嗯……嗯嗯嗯……不要……嗯……」

一陣軟膩靡的嬌聲從一處廂房內傳出來,只見廂房內,原本一人有餘的浴桶之中擠入了四個赤的身軀,黃蓉如羊脂美玉般的體被黃河三鬼夾在中間,柔軟而極具彈的豐腴嬌軀幾乎緊緊地貼着三人的膛,六隻鹹豬手卻是在黃蓉的嬌軀上來回遊走,尤其是前兩隻雪白渾圓的大子,更是無時不刻都在被三人輪番把玩

被三人如此調戲,堂堂丐幫幫主卻是隻能無力推搡着,但此刻的黃蓉卻好像忘記了自己會武功一般,沉魚落雁的俏臉上雙腳紅,媚眼如絲,濕潤的雙微微張開,吐氣如蘭,發出陣陣奢靡之音。

此時的黃蓉年方二九,正是青爛漫之際,又因過去被劉三諸多調教,年輕的體早已被開發成,本就的體質被三人好一陣愛撫,早已經是情氾濫,剪水雙眸含情脈脈,柔情綿綿,嬌間再望着三個滿臉笑的健碩男人,竟不覺他們如何面目可憎,反而順眼不少。

而三人因為是練武出身,手掌幾位糙,故而每次摩擦黃蓉的粉肌膚時,都會給黃蓉帶來別樣的刺

黃河三鬼看着眼前活生香的美豔少婦,可謂是食指大動,當真是想再次將這媚的豔婦壓在身下好好征伐一番。但在上午時他們已經在黃蓉的身上發了幾輪,現在是有心無力,只能貪婪地愛撫着黃蓉柔軟光滑且極具彈的肌膚,上下其手,得黃蓉更是嬌連連,叫不休。

幾經折騰,黃蓉才在三人的伺候下嬌着洗淨身子,經過今合,又被黃河三鬼看到各種羞恥醜態,因此在三人面前赤身體,倒是見怪不怪,至於令黃蓉倍恥辱的奴印,她也十分大膽地在他們面前張開雙腿,出自己肥美多汁的粉以及早已微微鼓起的菊花,那陰以及菊上穿着的金環更是令黃河三鬼大開眼界。隨後,黃蓉又當着三人的面換上了媽送來的一套衣裳。

只見美豔動人的俏黃蓉踩着一雙高跟木屐站在高大的落地銅鏡面前,烏黑亮麗的及長髮在媽的梳妝打扮下,盤成高高的雲髻,金銀珠釵裝飾其上,又有一朵牡丹花點綴,更是映得黃蓉俏臉膚白勝雪,白玉無瑕。烏髮之下,沉魚落雁的玉面上,眉如新月,嬌媚雙眸間柔情似水,暗送秋波,瑤鼻秀,丹皓齒,氣質嬌媚,妖嬈媚眼,正如天仙臨塵,飽經風月侵染,一顰一笑便帶着勾魂奪魄的魅力。

玉耳戴着雕刻成字的碧玉耳墜,一左一右,碧玉上雕着「劉府」、「奴」二字,合起來真是劉府奴之意,乃是劉三為黃蓉準備的另外一種奴印。

順着細長粉頸,香肩半前高聳峯被一抹束包裹,但束窄小,完全裹不住兩隻豐滿豪,被擠壓出一道深邃而滑的溝。平坦的小腹因練武的習慣,沒有一絲贅,也本看不出已經生育過兩個孩子的痕跡。

雪白翹的大股渾圓如水桃一般,從後面看,便見這渾圓肥隨着柳所有扭擺,彷彿如同發情的母狗一般時時刻刻勾引着男人的慾望。而下體便只穿了一件短裙,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幾乎完全暴在空中,一覽無遺。

如此妖嬈的奴站在面前,恐怕天底下本沒有一個男人能頂得住這股香豔的魅力,恐怕就是得道高僧見了,都忍不住要還俗。

黃河三鬼看着眼前的妖嬈少婦,正是心癢難耐,若非尚未恢復過來,真想上前將這個蕩的丐幫幫主按在身下一頓狂,不過即便如此,三人的目光依舊是在黃蓉的體上來回遊走,不斷地用目光視這具體。

「大師兄,當年還真沒想到這黃蓉竟然是這種婦,要不然當時一見面,就把這騷婊子給了,沒準咱們師傅也不知落得如此下場!甚至還有可能收了個師孃呢!」錢青鍵不無慨道。

聽他提到師傅,沈青剛和吳青烈也是神情黯然,雖説沙通天平裏對他們非打即罵,但不管怎麼説也是他們的師傅,正所謂一為師,終身為父,他們幾人無不對沙通天尊敬有加。奈何如今鬼門龍王沙通天、靈智上人、千人屠彭連虎以及他們的師叔三頭蛟侯通海盡都被關押在全真教,他們幾人又如何有本事救出四人呢?

三人正傷之餘,一陣香風襲來,只見黃蓉踩着高跟木屐,幾乎是踮着腳尖來到三人面前,叉着柳嬌笑道:「看不出來,你們三個倒是還有幾分孝心。」

沈青剛本在憂愁之中,忽見那美豔動人的蕩幫主走來,忽然雙眼一亮,嘿嘿直笑,上前一把抓住黃蓉前的一隻玉,説道:「黃蓉,你現在不是丐幫幫主嗎?要不你去求求全真教的那羣牛鼻子,讓他們把我們師傅放了唄。」

吳青烈和錢青鍵一聽,登時明白大師兄的意思,心中暗道:還是大師兄有主意。於是一同上前摟住黃蓉,大手在黃蓉火辣的嬌軀上游走,連聲道:「對呀對呀,黃蓉,你出馬一定可以救出我們師傅他老人家的。」

沈青剛更是説道:「你若是肯幫我們,到時候我們便求師傅將你娶了,回去當個壓寨夫人。」

黃蓉正被三人摸得好不舒坦,才剛剛平復下來的嬌軀很快又變得滾燙無比,兩條玉腿更是戰戰慄慄,白玉無瑕的俏臉上更是泛起陣陣紅,心中哀嘆:「這三個糙漢子好生厲害啊,再摸下去,蓉兒就要了。」

但她一聽到這話,便嬌啐一口,柳眉倒豎,嗔怪道:「你們才想得美,莫説蓉奴能不能救,就是能救,蓉奴還得去求那些臭牛鼻子,斷無可能。更何況,你們的師傅本就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之徒,讓蓉奴這丐幫幫主為了這幾個人去拜見那羣牛鼻子,可真是丟死人吶!」

三人繼續哀求,甚至是抱着黃蓉的一雙美腿跪下苦苦哀求,黃蓉見他們三人一片孝心,心中想起了當悉心傳授武功於自己的洪七公,將心比心,若是洪七公被人關入全真教,她也定會千方百計救師傅出來。

如此一想,她登時對三人起了幾分同情,於是便勉強説道:「見你們如此孝順你們師傅,蓉奴可以做主幫你們救下你們的師傅,但是就看你們是否伺候得蓉奴舒坦,要是你們三個能夠把蓉奴伺候得服服帖帖,到時候蓉奴便大發善心,去求一求那些臭牛鼻子。不過,救了你們師傅以後,你們後都得跟在蓉奴身邊。」

見黃蓉總算應下此事,黃河三鬼連連抱着黃蓉的美腿又親又啃,得黃蓉又癢又酸,咯咯直笑,笑得那是花枝亂顫,玉搖晃,煞是動人。

待得黃蓉收服黃河三鬼時,天漸晚,媽在廂房外等候得已是頗為不耐煩,見黃蓉總算是帶着黃河三鬼姍姍來遲,便匆匆上前,怒道:「你這小蹄子,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偷漢子?等回到清河鎮,還不是滿大街的男人?」

黃蓉扭,婀娜多姿地扭動身軀來到媽面前,親暱地拉着媽的手,撒嬌般説道:「嗯……孃親,你也不是不知道蓉奴的小,一天沒被男人餵飽,可都渾身不舒坦!」

媽微微一愣,發覺黃蓉似乎變回了在劉府時的騷,幾前,黃蓉可還是心事重重,不情不願,而數的時間,竟然便令黃蓉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原本半推半就,變成了現在的身心主動。

這番變化莫説是媽,便是站在一旁的黃河三鬼也都情不自嚥了口唾沫,看着如此美豔動人的黃蓉説出如此蕩的話來,那風騷之姿登時令三人下體發脹,真想立馬將這個絕世女按在身下狂.

黃蓉見幾人驚訝的表情,暗自得意,她這般姿態自然是故意的,今躲避黃河三鬼時,暗中曾有一人以彈指神通彈出石子攔住她越牆而出,此人應該便是劉三。既然劉三在暗中觀察,黃蓉自然要在他的面前表現的蕩一些。

媽説道:「蓉奴,你這小蹄子,還真是蕩的不像話了。」説着,便是伸手用力拍打了一記黃蓉翹的肥,惹得黃蓉嬌一聲,羞惱地捂着股,嬌嗔道:「哎呀,都是孃親和主人夫君調教的好,蓉奴才會這蕩的。」

媽罵道:「真是恬不知恥,為娘看你是生蕩才對。」

黃蓉嬌嗔一聲,卻忽然嬌軀一顫,豐盈紅「嗯嗯……別摸……」地呻起來,繯首回眸,只見黃河三鬼趁機走到了黃蓉的身後,渾圓翹的雪已然被沈青剛和吳青烈伸出鹹豬手左右覆上,正肆意地捏着那柔軟且極具彈的桃

而錢青鍵的雙手則是從黃蓉腋下探出,靈巧的鑽入衣襟,抓住黃蓉前兩隻彈十足的玉大肆,有力的指頭更是捏着粉頭又擠又按,被三人如此上下其手,不到片刻,黃蓉雪白如象牙一般的光滑肌膚很快便浮現出誘人的紅暈,嬌軀更是一陣發燙,粉面紅,嬌連連。

沈青剛和吳青烈見黃蓉如此媚態,相視一眼,隨後用力一巴掌拍在了黃蓉的翹上,沈青剛笑罵道:「就這騷樣還敢説你不是天蕩?」

吳青烈説道:「是呀是呀,今都不知道是哪個娃蕩婦在這裏光衣服勾漢子,窯子裏的騷婊子都沒你這麼蕩。」

黃蓉有心否認,但是想到劉三也許身在暗處,嫵媚笑道:「嗯嗯……都怪你們……摸得蓉奴那麼舒服……才會讓蓉奴本的……嗯嗯……別那麼用力…

…蓉奴的子都快被你們摸壞了……」

雖然是這麼説着,但是她俏臉上盡是滿足的快意,卻是讓黃河三鬼看得食指大動,直將這蕩的嬌娃按在身下輪番姦

好在這時媽催促道:「我説女兒啊,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勾漢子?快走快走,萬一讓老爺等得不耐煩了,可就有你好受了。」

黃蓉連忙嬌笑道:「知道了孃親。」説罷,便在三人的愛撫之下,扭地跟在了媽身後。

「真是一如既往的蕩啊!」慨一聲,便搖着美人扇,帶着黃蓉幾人一同來到宅邸大門。

門外早已有兩輛馬車等候多時,媽讓黃蓉坐前頭,自己則是坐後頭,由黃河三鬼趕車,一路便直奔着興元府而去。

自襄陽往西便是興元府,路途也不過六七百里,而他們又是走官道,自是一路暢通無阻,只用了兩,便已進入興元府境內。

而這兩裏,黃蓉那青體自然也是少不得被黃河三鬼輪番姦,不過被變異蛇改造過、又被劉三調教開發的絕世女也並非得虛名,隨着被三人認出來後,黃蓉便漸漸放開,幾番榨取,是愈戰愈勇,反倒是黃河三鬼越越是心驚,險些被榨得盡人亡。

兩輛馬車漸漸進入興元府,不多時,便來到了南郭鎮內,馬車內,黃蓉騎坐在吳青烈的身上,興奮地扭動着水蛇,套着吳青烈的大,烏黑亮麗的秀髮在光潔背上飄蕩,豐滿豪隨着嬌軀的起伏而上下拋動,美豔的俏臉上,媚眼如絲,濕潤的嘴微微張開,吐氣如蘭,嬌語:

「嗯嗯嗯呃……呃呃……用力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繼續啊啊……哦哦哦……好舒服啊……哦哦哦……啊啊啊……用力蓉奴啊……啊啊啊……」

這一陣叫聲當然是引了不少行人的留意,不讓人想起了四年前,這裏同樣有一輛馬車駛來,其中也同樣有如此放形骸的叫聲傳出。

「難道是劉少回來了?」一個在酒肆飲酒的糙漢子道出了眾人心中的疑問,男人們紛紛湊了過去,想要看一看馬車上喊出如此蕩叫聲的女子究竟是不是當年的天下第一女蓉奴。而街道的婦人們則是紛紛鄙夷咒罵,有不少婦人都是連忙將自家的孩童抱回家中,不讓他們見到如此蕩的景象。

過了片刻,馬車上的叫聲停了下來,隨後變成了嗔怪:「真沒用,這麼快就了。孃親,還有多久才到?」

街上的男人們都看到,馬車上的女子一邊説着,一邊伸出玉手,輕輕拉起車簾,出一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臉蛋,如絲媚眼含情脈脈,雙頰紅,櫻桃小嘴微微輕啓,邊卻掛一絲,顯得極為蕩。而她看到馬車外的男人們後,立時羞赧地拉下了車簾,可已晚了一步。

馬車外傳來震耳聾的鬨笑聲:「是蓉奴回來啦!」

原本寂靜的街道一下子炸開了鍋,男人們鬨堂大笑,都是對着馬車上的黃蓉肆意調戲,不遠處還有人爭先通報,將蓉奴回來的消息傳揚出去。趕馬的沈青剛和錢青鍵看着四周的男人們對黃蓉如此熱情,不嚥了一下唾沫,心中好奇:「難不成這騷貨和這些男人都睡過?」

而黃蓉則是坐在馬車上,看着連連的吳青烈,羞惱説道:「都怪你,害得蓉奴現在被人認出來了。」

吳青烈息道:「少,這不都是你害的嗎?我都説了,我一滴都沒了,全讓你榨乾了,你還不偏不信,非要纏着我讓我你。」

此時,街道被那些臭男人們圍得水不通,馬車更是寸步難行,甚至他們還打算把黃蓉從馬車上拖下來,當街輪姦一番。

看着街上數百個臭男人叫嚷着要輪姦自己,哪怕是膽大包天的黃蓉也是花容失,雖説她也不是沒有被那麼多男人輪姦過,但是上一次好歹是在黑水堡的寨子裏,而這裏卻是鬧市之中。黃蓉芳心顫顫,低聲咒罵道:「真是羣無法無天的刁民。」

話雖如此,可她還硬着頭皮掀開了車簾,對車外的男人們嬌笑道:「各位好哥哥,好官人,你們不要那麼猴急嘛?你們在這裏這麼熱情的歡蓉奴,蓉奴當然是很動,不過,你們擋着,蓉奴可就回不了翠香樓接客了!」

知曉黃蓉身份的黃河三鬼聽到她説出如此蕩的話,更是覺得焦口燥,若不是連戰兩,筋疲力盡,他們也想試着加入其中,嫖一嫖這個蕩的丐幫幫主。

後頭馬車上,媽呵呵嬌笑,卻是看這般情形,心想翠香樓肯定又會生意興隆,因此暗自欣喜。説來,自黃蓉離開以後,翠香樓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

「太好了,蓉奴又要回來接客了。」街上的男人們大笑着,給兩輛馬車讓開了一條道,前呼後擁地送着黃蓉的馬車來到翠香樓。

媽搖着美人扇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快步來到黃蓉的馬車面前,呵呵笑道:「女兒呀,我們已經到家了!快快下來吧!可別讓各位大爺等太久囉!」

過了一會兒,便見馬車的簾布被一隻素白玉手掀開,一雙修長如玉的美腿白得炫目,從車中探出,光潔的玉足踩着高跟木屐,在沈青剛的攙扶下,施施然走下。

兩之後,黃蓉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身姿更是豐滿傲人,曼妙玲瓏。她下來的匆忙,烏黑長髮只隨意紮起便罷,欺霜傲雪的嬌軀上披着一襲粉輕紗,又因剛與吳青烈合纏綿,輕紗被香汗沾濕,緊緊貼在那凹凸有致的體上,更是凸顯出那沉甸甸的雪白玉,纖細的水蛇,以及渾圓翹的肥,而濕透的輕紗又如何能夠遮掩衣下的光呢?

輕紗之內,唯有一件窄小的肚兜以及短裙,本無法擋住眾人熾熱的視線,裙襬之下,眾人儼然能見到順着光滑大腿徐徐落下,蕩至極。

四年前,黃蓉本就是個美人胚子,還未長成,便已舉手抬足間散發出顛倒眾生的魅力,如今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一顰一笑,盡都充滿勾魂奪魄的嫵媚,柔情脈脈的嬌媚杏眼仿若一汪水,美目一勾,就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

黃蓉看着眾多男人們的眼神,不鬆了口氣,幸好她平裏在襄陽城一直深居淺出,少有走動,江湖中也沒有黃蓉的畫像,因而這些南郭鎮的百姓也並不知道,這天下第一女蓉奴便是丐幫幫主黃蓉。不過這倒也正常,江湖何其大?便是她師傅洪七公,丐幫弟子千萬,也未必有多少弟子見過他認得他,這興元府上的乞丐估計都不知道,他們所敬仰萬分的幫主會來此接客呢。

見無人認得自己,黃蓉登時鬆了口氣,隨後嫵媚一笑,嬌笑道:「諸位官人,蓉奴先去沐浴更衣,便在房內等候官人們的寵愛。」説罷,便扭,帶着黃河三鬼,轉身走入翠香樓裏。

樓外的男人們見到了如今的黃蓉後,已然驚為天人,只覺能與如此傾國傾城的絕女一夜纏綿,就是折壽十年也在所不惜。於是紛紛湧向翠香樓,掏出銀子便想一親芳澤。

媽連忙笑臉相,擋住眾多如狼似虎的男人:「各位大爺,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依舊是老規矩,一兩銀子一位,湊夠五位,便可上樓與蓉奴共度良宵,還請各位大爺排好隊。」

「我家老爺出一千兩。」便在這時,一個氣吁吁的叫聲傳來,引了眾人的目光,紛紛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卻是一個瘦弱小廝,他來到媽面前,便掏出了一千兩銀票媽手中,氣道:「我家老爺出一千兩,要第一個見蓉奴小姐。」

眾人本以為小廝是打算用一千兩包下蓉奴,但是再一看,原來只是向第一個與蓉奴翻雨覆雨,於是都鬆了口氣,紛紛討論小廝家的老爺究竟是誰。而媽看到那一千兩銀票,登時見錢眼開,眉笑顏開,當即答應了下來。

媽如何安排這些嫖客大爺們暫且不提,卻説黃蓉走入翠香樓裏,黃河三鬼對黃蓉的表現可謂是驚歎連連,直言黃蓉真不愧為天下第一女,果真是蕩深入骨髓,黃蓉卻是笑罵道:「你們三個,再敢取笑蓉奴,信不信蓉奴不救你們的師傅了?」一聽這話,三人立時老實了下來,畢竟是有求於黃蓉,只能好生哄好這個絕女。

四人正走着,忽然面走來兩個婢膝奴顏的龜奴,衝着黃蓉便是咧嘴一笑,出口中的金牙,齊聲拜道:「蓉奴小姐,你可算是回來啦,您可記得我們?」

黃蓉看着兩人嘴裏的金牙,哪裏還認不出來,這兩人便是樓裏的龜奴阿德和阿才。

黃蓉俏臉一紅,自己都如此水楊花,竟還當得兩人稱一聲小姐,真是違和至極,但她還是媚笑道:「當然記得,你們兩個不得好死的狗奴才,不好好去接待大爺們,跑來做什麼?」

阿德嘿嘿一笑,道:「蓉奴小姐,你都回來了,我們哪裏還用得着招呼什麼大爺?媽媽可是説了,叫咱們倆來看看給蓉奴小姐你沐浴更衣。」

阿才説道:「是呀是呀,蓉奴小姐您一來,那些大爺們可都來找你了。」

黃河三鬼卻是面鐵青起來,錢青鍵怒道:「豈有此理,這糟老頭子竟然將我們師兄弟三人當作是龜奴?」

沈青剛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拂袖便要帶兩位師弟離去,不願受這等窩囊。黃蓉見狀,急道:「你們三個,難道不想救你們的師傅了嗎?」

吳青烈指了指阿德和阿才,惱怒道:「可是,也不能讓我們做着下賤的龜奴吧?這若是傳出去,咱們師兄弟三人還有何顏面活在這世上?」

眼見他們三人執意不肯留下,黃蓉芳心登時一亂,這三人是萬萬不能走,畢竟他們可是劉三找回來給她的貼身奴僕,若是放跑了他們,劉三肯定少不得要如何折磨自己。

於是黃蓉連忙嬌道:「三位好哥哥,你們別走呀。你們和他們怎麼能一樣呢?難道你們忘了嗎?這一路上,蓉奴可是有指點過你們的武功,而且你們不也説了嗎?等吧你們師傅救出來,就把蓉奴帶回去當個壓寨夫人,如此説來,蓉奴也算是你們的師孃,難道你們連自己師孃身子髒了也不肯幫忙洗一洗嗎?」

黃蓉越説,俏臉便也是漲紅,實在難以想象,自己竟然説出如此蕩的話來,甚至一句話就把自己嫁給了那面目猙獰的鬼門龍王沙通天,委實是羞恥之極。

但是這番話似乎真起了作用,黃河三鬼的臉都緩和了不少,沈青剛問道:「真是如此嗎?」

黃蓉嫵媚一笑,嬌笑道:「當然是啦,他們兩個給蓉奴洗澡乃是工作,而你們給蓉奴洗澡則是師孃的請求,怎麼能一樣呢?」黃河三鬼聞言,都點了點頭,不再提離去之事。

總算勸住黃河三鬼,黃蓉眉頭舒展,隨後便帶着黃河三鬼走上了二樓,來到自己接客的房間,時隔兩年,這貴賓房依舊是煥然一新,其中擺設盡都與兩年前一模一樣,房間後的浴池也是如此。

看着這悉的房間,黃蓉心中便是一片愴然,當年為了逃出這窟,她不得不嫁給劉三當賤妾,好不容易刺殺劉三成功,從而逃出生天,卻不曾想,兩年之後,自己竟再次回到這處曾經令她悲痛不已的窟,她的芳心深處便更是悲慼集,又如五味雜陳。

黃蓉褪去嬌軀上的衣裙,展出那白玉無瑕的玉體,任由阿德和阿才兩個奴顏婢膝的龜奴在她的豐滿體上肆意洗,而她則是嫺的扯開兩人的褲子,兩隻玉手一左一右地握住他們的兩,絲毫不理會兩人身上數沒有洗澡的汗味,張開櫻桃小嘴便輪含住兩為二人口

也不知是阿德和阿才的身體遠不如過去,還是黃蓉的口技越發成,自黃蓉的口之下,兩人竟很快便幾聲,幾乎同時在黃蓉的檀口中爆的粘稠

「嗯……」美豔動人的黃蓉很是滿足地將櫻桃小嘴裏的下,但卻又伸手捏了捏兩人軟下來的,嬌嗔道:「你們兩個,怎麼這麼快就了?」

阿德無奈地笑道:「蓉奴小姐,實在是您的小嘴巴和舌頭太厲害了,又含又,我們怎麼撐得住啊?」黃蓉白了兩人一眼,隨後便在他們的沐浴清洗之下,披上一件輕紗,走入房中,準備接客。

黃蓉坐在梳妝鏡前,稍加打扮後,便搖了搖門上的鈴鐺,不多時,門外便有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推門而去。

他大腹便便,一張堆滿贅的大臉上,帶着笑,綠豆大的雙眼冒着光不住地上下打量黃蓉豐盈雪白的嬌軀,猴急地着雙手,笑道:「嘿嘿嘿,蓉奴,才兩年不見,你這騷婊子居然長得那麼美啦!」

這個胖子自然不是別人,正是黃蓉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王御史。

見到王御史,黃蓉便來氣,想當初她的蓉奴之名之所以會列入官府奴籍,可真多得他不少幫襯,但她現在倒不好與王御史撕破臉皮,美目一轉,聰的心思立時來了計謀。但見她扭地走到了王御史面前,施了個萬福,嬌道:「王大人,您又是蓉奴的第一個恩客哪?不見兩年,王大人您也威風了不少,真是讓蓉奴好生喜歡啊。」

王御史嘿嘿笑,伸手便攬住黃蓉盈盈一握的小蠻,大手順勢滑下,在黃蓉翹的雪之間遊移,時不時便用壯的手指頭探入股間按捏,甚至是頂入黃蓉的裏,得她嬌,連忙叫道:「嗯嗯……不要啊啊……王大人……哦哦哦……別蓉奴的眼啊……呃呃呃……好難受啊……哦哦哦……別…

…別捅進來了……嗯嗯嗯……求求你……王大人……你饒了蓉奴吧……嗯嗯嗯…

…」

看着黃蓉拒還的表情,明明嘴上説着不要,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扭動肥合自己的愛撫,王御史滿意一笑,説道:「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女蓉奴,就憑你這份騷態,就夠別的婊子娼説個百八十年了。」説着,也不摸索黃蓉的菊花,而是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那彈十足的大股,隨後抱着黃蓉,坐在了牀上,左右四顧後,便從懷裏取出一本書冊,遞給黃蓉。

「王大人,您這是要送給蓉奴什麼寶貝嗎?不過,對於蓉奴來説,還是您下面的寶貝最好。」黃蓉不無挑逗地媚笑道,葱白玉手更是摟住王御史的脖子,將前豐滿的玉頂在王御史的膛。

王御史卻是笑道:「嘿嘿嘿,蓉奴,這可是好東西,你快打開看看。」

聽到王御史如此催促,黃蓉放心暗奇,仔細看了看那冊子,書面只一行字:丁未營軍名冊。

看到這時,她的嬌軀便是猛地一顫,拿着名冊的玉手都微微有些顫抖起來。

她在襄陽城除了丐幫事務之外,還會幫靖哥哥的忙,處理一些軍中要務,而這丁未營,卻正是靖哥哥所帶領的軍營所在,難不成……想到這個可能,黃蓉心中便有説不出的惶恐。

王御史看着黃蓉嬌軀顫抖的模樣,只道是她過於動,又道:「蓉奴,你翻開第三十二頁看一看,那可是本大人專門給你來的一份大禮啊!」

黃蓉依言翻開了名冊的第三十二頁,在其中的諸多人名之中,果真看到了「蓉奴」二字。王御史哈哈笑道:「早就聽聞你最是喜歡當奴,越下賤越好,又恰好有劉三少爺的請求,我就花了不少力氣,把你的奴籍入軍名冊之中,當然,你也別擔心,我連同你的户籍以及身份,盡都記錄在官府之中,就連賣身契也已經送到了兵部。而且,因為你是天下第一女嘛,所以本大人又特意給你找了一塊令牌,只要有了此令牌,你便可以隨意進出任何一個軍營當軍。」

説着,他更是掏出一塊令牌,送到黃蓉面前,那令牌乃是青銅打造,雙面各自寫着「蓉奴」、「軍」。

看着令牌和名冊,黃蓉心中苦楚再也按耐不住,眼淚盈眶,卻是對劉三暗恨不已。她的身份如今成了軍,而且好死不死,偏偏是在靖哥哥的軍營裏,這若是讓靖哥哥知道了,可就麻煩了。

而且奴籍也分三六九等,如入宮侍奉皇帝的,雖是奴籍,但有官職在身,若是得寵,甚至連大臣見了也得禮敬三分,最低等的自然便是軍,一旦被抓,那可就是直接被送入所在軍營,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靖哥哥的軍營之中當軍,黃蓉便是潸然淚下,痛苦不已。

王御史見黃蓉如此傷心,不問道:「蓉奴,怎麼了?你難道不喜歡這份大禮?」

黃蓉連忙擦去淚水,悽然笑道:「王大人如此盡心盡力幫蓉奴完成心願,蓉奴怎麼會不喜歡呢?蓉奴這只是喜極而泣。」説着,她便捏緊了名冊,真將這名冊與令牌毀去,心中更是對劉三和王御史暗恨不已。

然而,她也明白,這不過是劉三給自己的一個警告,若是她膽敢違抗劉三的命令,便以軍法將她送入軍營之中。

想到此番種種,黃蓉心中對劉三的恨意更強烈了幾分。

再抬頭看了看王御史,只見王御史已是心猿意馬,鹹豬手在她的嬌軀上開始上下游移,笑道:「蓉奴,我的美人,既然你高興了,那麼接下來,你可要讓本大人高興才行。」

黃蓉強裝笑臉,嫵媚道:「蓉奴當然是樂意之極!」隨後便主動獻上香吻,嬌軀騎坐王御史的身上,輕紗除去,嬌柔玉體登時一覽無遺。

「嘿嘿,我的小美人!」王御史發出幾聲猥瑣笑容,翻身將黃蓉壓在牀上,整個人便如同一隻野豬一般,在黃蓉雪白豐滿的柔軟嬌軀上啃來啃去,似乎要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舐一遍。而黃蓉則是嬌着抱着王御史的大腦袋,兩條玉腿纏着他的肥,看似情氾濫的俏臉上,卻帶了一抹其然,一行清淚從她眼角滑落,打濕了牀單,也打濕了心房。

正可謂是: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水向東

第十五章花魁大會——上

一連數,黃蓉都被媽安排在翠香樓裏接客,只是她如今的身份已然今非昔比,名震天下的丐幫幫主,因此接客時都會稍作易容,濃妝豔抹,金銀珠飾,加之黃蓉在翠香樓裏刻意表現得極為蕩,與平裏的高貴典雅判若兩人。

如此一來,縱是相之人站在面前,恐怕也認不出黃蓉的身份。

夜深人靜之時,翠香樓的貴賓房內。

“哦哦哦……官人們……用力啊……哦哦……啊啊啊……蓉奴爛好舒服啊……啊啊啊……”靡華貴的牀榻上,美豔動人的丐幫幫主黃蓉紅微張,吐氣如蘭,嬌連連。肌膚勝雪,豐滿的體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前後都被狠狠地填滿,正在肆意地當中。身後的男人身材矮小,探着腦袋在黃蓉光潔的背上“唔唔唔……”地舐不停,兩隻魔爪從黃蓉的腋下探出,抓住她前兩隻渾圓白的雙肆意,擠壓出各種形狀。身前的男人身材壯碩,此時正扛着黃蓉兩條修長的玉腿,桿用力地着黃蓉汁四濺的不已,只覺下體好像是被層層緊緊裹住一般,帶給他極盡的快。低頭一看,又見貌美如花的絕世奴俏臉生,滿面,媚眼如絲,食指大動之下,於是低頭便吻上了黃蓉的櫻桃小嘴,大舌頭探入檀口之中肆意遊動。

被男人得高迭起的女黃蓉絲毫沒有忘記娼的本能,扭動着纖細的水蛇,伸出香滑小舌與身前男人的大舌頭纏綿不斷。

三人身上盡是汗水淋漓,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不過是片刻,兩個男人終於頂受不了懷中絕的誘惑,在一陣中將自己的生命華統統注入了黃蓉的前後之中。

雲雨過後,黃蓉嬌,躺在兩個嫖客中間,任由兩人在自己的雪白體上肆意摸索,她則是帶着媚笑與兩人調笑連連。

總算送走了最後的兩位官人,黃蓉也出了一絲疲憊之,這三來,幾乎每一都在翠香樓裏被那些臭男人輪姦,若是一般的女恐怕早就陰而亡,而黃蓉的體早就被劉三這廝開發成一具絕世體,再加上有蛇之毒的影響,才能經受如此折騰。

輕輕呼喚了幾聲,不多時,龜奴阿德與阿才便從貴賓房後走了進來,嘿嘿笑着抱起黃蓉,送入温熱的浴池之中,開始幫黃蓉細心洗,當然,其重點部位少不得黃蓉前豐滿白的豪,下體前後也被他們用黑土裏裏外外刷洗了一番。便在黃蓉任由兩個龜奴體之時,半老徐娘的媽搖着美人扇走了進來。

“呵呵呵,乖女兒呀,有個天大的好消息來啦!”

“難道是……主人夫君來了?”原本躺在浴池中的少婦美目異彩轉,連忙夾緊前後的兩黑土,神情驚喜,轉身趴伏在浴池邊上,卻依舊翹起渾圓的肥合阿德與阿才兩人的動作。

這般作態若是喚作兩年前的媽,沒準還真會被黃蓉這妮子給騙了,但是見識過黃蓉與大夫人謀害劉三的事情後,她可是十分清楚黃蓉這死丫頭演技何等高明。

不過媽不動神,呵呵嬌笑兩聲,爾後説道:“老爺現在還在府中,並沒有來,不過老爺讓孃親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黃蓉扭動着肥,催促兩個龜奴繼續動她前後中的壯黑土,俏臉紅一片,媚眼如絲,一邊承受着下體帶來的強烈刺,一邊問道。

媽微微一笑,對阿德和阿才笑道:“少有令,你們還不快快滿足少!”兩個龜奴相視一眼,嘿嘿笑之間握住了兩相公劍的劍柄,不由分説便大力地動起來。

“啊……你們兩個……哦哦哦……太用力了……啊……你們……啊啊啊…

…不行啊……都快……哦哦……爛掉了……啊啊啊……“被兩人如此折騰,黃蓉嬌軀顫顫,只覺下體的快如同滔天巨一般襲來,強烈的刺讓黃蓉忍不住紅微張,嬌叫起來。

趁着黃蓉叫之時,媽搖動美人扇,對黃蓉説道:“女兒呀,説來你可能不信,老爺原本是打算讓你在翠香樓裏先接幾年客。不過,老爺宅心仁厚,念在你有生育之功,可以給你一個洗心革面的機會。再過兩,便是花魁大會,只要乖女兒你可以奪得花魁之位,便恢復你的賤妾身份,再回蓉閣,當劉府的少。至於你原來的身份,他也可以幫你安排妥當。”

“嗯……這是……真的嗎?哦哦……兩位好哥哥……輕點……啊啊啊……不要那麼用力……啊啊啊啊……不行了……哦哦……”黃蓉強忍着下體傳來的劇烈快,貝齒緊咬朱,美目翻白,幾乎暈過去。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若是沒有奪得花魁之名,可就要充軍三年哦!”

充軍三年,便意味着要當三年的軍,可不知為何,黃蓉聽到如此懲罰時,腦海中竟浮現出自己在靖哥哥的軍營裏當軍的畫面,一股另類的背德令她覺極為刺,竟然在叫聲中,達到了高。對於自己的蕩表現,黃蓉也是羞惱不已,暗恨劉三竟然將自己調教得如此騷

媽對此不有些鄙夷,就是她當老鴇子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如蓉奴這般賤的女人,聽到自己要當軍竟然還會高,實屬罕見。

答應了參加花魁大會後,第二天一大早黃蓉便被黃河三鬼抱上了馬車,與媽一同出發,前去參加那花魁大會。早在兩年前,媽便打算讓黃蓉參加花魁大會,只是沒想到,當時黃蓉竟然與大夫人密謀起來刺殺劉三,隨後黃蓉也逃出來劉府,媽只好做罷。如今黃蓉回到了翠香樓,她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執意要讓黃蓉參加花魁大會。

“孃親,您為何如此想要讓蓉奴當上這花魁呢?”寬敞的馬車上,黃蓉坐在媽身旁,與其親暱如親生母女一般,乖巧地挽住媽的胳膊。

媽輕輕摸了摸黃蓉白玉無瑕的臉蛋,呵呵笑道:“你這傻女兒,只需要乖乖躺在牀上賺銀兩便可,哪知道孃親的苦楚?身為鴇母,若是能夠培養出一個花魁,那麼傳揚出去,孃親也有幾分面子,雖説你在翠香樓賺了不少銀子,但是價格太賤,全憑你的第一女的名氣才有這麼多客人,始終上不得枱面,與其説是娼,倒不如説是最下賤的便器。”

聽到這“便器”三個字,黃蓉暗暗咬了咬紅豔嘴,她在大大小小的窯子裏呆了這麼長時間,自然知道,便器之稱在煙花之地的地位最是低賤,甚至比軍都不如,這也是為何同樣在翠香樓裏接客,但是其她的女都會對黃蓉的作風鄙夷萬分的緣故。

見黃蓉沉默,媽繼續説道:“若是女兒你能夠奪得花魁之位,地位自然會水漲船高,身價自然也跟着漲高,到時候誰還會笑你是便器?而且,蓉奴你有了花魁之名,也多多少少襯得上老爺的身份,就算不能當平,也許也能撈得一個貴妾身份,這可就是你三世修來的福氣啊!”

對於媽這番言辭,出生嬌貴的黃蓉自然是又氣又惱,她雖不是出生於什麼皇宮貴族,但也是天下五絕之一東黃藥師的女兒,如此珍貴的身份,卻被劉三這廝調教成便器,當真是羞辱之極。

黃蓉心中愈想愈是悔恨不已,若是當初沒有一時貪玩起了捉劉三的念頭,她也不會被變異蛇咬了一口,導致一失足成千古恨,被調教成天下第一女蓉奴。

不過她的格跳,與阿爹黃藥師一般,帶有幾分,片刻後,便安心接受了自己的過去。只是她的心中依舊有那麼一絲念想,若是將劉三剷除掉的話,也許她便能夠恢復自由之身,但只是稍微思索,黃蓉便知道此事幾乎無法辦到。

正所謂事不過三,當初黃蓉試圖刺殺劉三兩次,第一次被意外發現避孕丹而功虧一簣,隨後被關入懲戒房被劉三整整調教了一個月,每每想到懲戒房的酷刑,黃蓉都會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幾崩潰。而第二次則是與大夫人密謀,雖然刺殺成功,並且逃出了劉府,可是誰曾想到劉三和梅、秋蘭二女墜崖竟然沒死,反而因禍得福,武功大漲,那惡魔一般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黃蓉的面前。

這一次,再想刺殺劉三,可以説機會極為渺茫,他並沒有給黃蓉太多機會近身,使得黃蓉此時本不知道劉三的後手。

而且,劉三迴歸之後,劉家的勢力似乎也被他完全收回,大夫人因為與下人偷情懷孕,於是設計令安兒夭折,令劉三大發雷霆,他在震怒之下,將大夫人與下人誕下的骨當場殺死,隨後將大夫人送入軍營,令其遭受數萬大軍的摧殘,不過兩,便被活活死,而那下人也被劉三殺了。對於大夫人的悲慘下場,黃蓉當時可謂是百集,有恨也有同情,但恨意更濃,大夫人曾經答應過她,一定會好生照顧安兒,卻沒有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對安兒下手。雖説黃蓉過去恨透了劉三,但是安兒始終是她的親生骨,自然是十分心疼。

大夫人被殺,而像黃河三鬼這類在黃蓉身邊的貼身內侍,也被劉三用毒藥控制起來。

如此種種,使得黃蓉現在孤立無援,饒是她聰慧無雙,被人稱作是“女諸葛”,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但面對如此局面,也都束手無策。若是動用丐幫或者藉助阿爹和靖哥哥的幫助,都毫無疑問會將自己的秘密出去。

思來想去竟尋不出半點破綻!

難道她聰明絕頂,卻只能淪為劉三的奴嗎?想到未來將要活在劉三的陰影下,黃蓉便嬌軀顫顫,玉手輕輕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卻又有了些許希望,只要自己的肚子足夠爭氣,能夠繼續懷上劉三的血脈,那麼她對劉三而言,便還有利用價值。只是,誰能夠想到,堂堂的丐幫幫主、東之女,如今唯一能夠拿來和劉三博弈的籌碼竟然是她的子宮呢?

嘚……嘚……嘚……

馬車在官道上快速前進,天清氣,晴空萬里,豔麗陽光落入大地,温暖人心,卻温暖不了此時黃蓉漸漸絕望的芳心。

舉辦花魁大會的地方在金州,距離興元府並不遠,在黃河三鬼的快馬加鞭之下,晌午剛過,便趕到了金州。

金州之地,雖不及江南富饒,可尚算繁華,穿過城樓,但見城中街道商鋪成羣,酒肆繁多,過往行人接踵而至,伴有喧譁聲,吆喝聲,盡顯市井之情。街道一側,長河蜿蜒如蛇向東,古橋跨過長河,岸堤有楊柳依依,芳草萋萋,掀開簾布,能見到河邊有孩童嬉鬧,平添幾分樂趣。

除了尋常百姓之外,金州城內還來了不少裝飾華貴的馬車,媽給黃蓉解釋,那些馬車上的人,幾乎都是來自其他地方的青樓名

“蓉奴你看,那可是江南浣女莊的馬車,如果沒猜錯,上面坐着的應該便是浣女莊的頭牌姑娘紅杏。此女只賣藝不賣身,但琴棋書畫樣樣通,能歌善舞,除卻身材不如你,其他方面可都與你不相上下,在江南很有名氣,那些風雅士想要見她一面,需要花大價錢,光是與她聊聊天,喝杯水酒便要百兩銀子。”

“賣藝不賣身而已,一杯水酒居然就能得到百兩銀子……”

如此身價當真是讓黃蓉柳眉緊蹙,暗自羞惱不悦,論才情,她自認絕不輸那浣女莊的紅杏,論相貌身材,也比紅杏稍勝一籌,若是論牀上功夫,黃蓉更是穩壓紅杏,可同為青樓女,紅杏一杯水酒便是百兩銀子,而黃蓉卻需要被那些臭男人輪姦一兩個時辰,若是運氣好,也許碰到向王御史劉員外這等出手闊綽的達官貴人,揮揮手便是百兩銀子倒也並不出奇,只是黃蓉心中始終覺得有些不舒服,如此對比,她彷彿真如媽所言,是個人盡可夫的便器。

媽乃是老江湖,自然看出了黃蓉內心的不平衡,於是便呵呵一笑:“説來呀,這一切還都是蓉奴你咎由自取的,女兒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進咱們翠香樓的?”

一聽這話,黃蓉登時滿臉羞紅,當初因為身中蛇之毒,她被劉三一路姦,最終才被送入翠香樓接客,足足一個月,她都像是一頭不知疲憊的雌獸般與男人肆意合,因此才被劉三誣衊成天下第一女。

見黃蓉神情變化,媽又繼續道:“你若是記起來,也應該知道,若是女兒你高攀上了老爺也就罷了,靠着老爺的吩咐,憑為孃的本事和手段,把你着小蹄子調教成如紅杏這般的名倒也不難,可你偏偏使用這等方法賣身到院,名聲自然不如紅杏,能夠當個普通娼都已經是難得,否則現在的你也依舊只是個窯子裏的便器罷了。”

“所以,你也應該知道這次的花魁大會有多重要,若是女兒你能夠奪得花魁之位,先不論你能否配得上老爺,至少當咱們翠香樓的頭牌是名正言順了。”

“孃親,蓉奴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了,請您放心,蓉奴一定會竭盡全力,奪得花魁之位的。”黃蓉咬了咬紅,似有決心地對媽説道。

她心中有些無奈,想要擺那恥辱的便器之名,現在的她也只能夠按照媽所言,爭取將花魁之名奪過來。

緊接着,媽又給黃蓉認真介紹起其他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名,若無意外,今年的熱門便是在天下間赫赫有名的六位名,她們也就是黃蓉的勁敵。

江南浣女莊的頭牌紅杏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她隨時第一次參加花魁大會,但是名氣卻要比其她名大得多,雖然沒有像當初黃蓉成為天下第一女的時候那般轟動,幾乎黑白兩道人盡皆知。

其次便是來自金國百香樓的頭牌粘兒,這個名字聽起來有幾分古怪,但是容貌身材絲毫不遜於黃蓉,聽媽提到,此女自幼習武,因此舞得一手好劍,去年參加花魁大會的時候,依靠舞劍之技,得到了相當不錯的名次。而粘兒與黃蓉一般,都是青樓的娼,不過身價頗高,想要與其宵一刻便需百兩銀子,而且還需要通過一些考驗才能一親芳澤。

花奴,乃是西域白駝山歐陽世家的奴,雖然與黃蓉同為奴,但是她在白駝山頗為受寵,地位頗高,説是奴,倒不如説是有實無名的少夫人。不過,花奴氣質婉約,相貌驚為天人,早在半年前因誕下一子,母憑子貴而嫁給了現在白駝山的少主歐陽淳,將這少夫人的名分坐實。

按道理説,如今的花奴不應該來參加花魁大會才對,可是那白駝山的少莊主好像是個好鬥之人,事事都想爭第一,就是娶個女,也要是第一名。因此花奴便被推出來參加花魁大會。

聽到西域白駝山之名,黃蓉便想起了歐陽鋒和歐陽克兩人,當初歐陽克對黃蓉苦苦追求,加之他相貌俊朗,剛剛從劉府這窟之中逃出來的黃蓉若説不動心,自然是不可能,只不過黃蓉看他出門在外,都帶着白駝山的美女奴僕,心中料想他定然與劉三一般,是個賊。再加上他後來還向姦程家小姐程瑤迦,更是坐實了賊之名,黃蓉自然更是厭惡。

但在無名荒島之上,黃蓉略施小計斷了他的雙腿,才發現,他也是個執着之人,當時心頭一軟,聽他苦苦哀求,黃蓉便與歐陽克歡愉了幾次,只道是滿足他臨死前的心願。雖然西毒歐陽鋒後來前來救人,但只可惜,後來歐陽克還是死在了卑鄙小人楊康手中,令黃蓉也有些惋惜。

(呸呸呸,本姑娘為何要惋惜這賊?黃蓉心中暗罵了一句。)

歐陽剋死後,黃蓉又在鐵槍廟被西毒歐陽鋒擒住,那歐陽鋒見黃蓉聰明伶俐,又生得花容月貌、沉魚落雁,便起了心思,言稱歐陽克便是被黃蓉害死的,要讓黃蓉賠他一個兒子,更是想要將黃蓉調教成白駝山的奴。

歐陽鋒乃是西域白駝山的第一高手,同時也是用毒的天下第一人,白駝山那麼多美女奴,自然不可能從小培養,都是經過白駝山的調教才變成忠心耿耿的奴僕,而毒自然也是歐陽鋒的得意手段,絲毫不遜於那變異蛇之毒。歐陽鋒便是用此毒想要將黃蓉收服,只因黃蓉聰明無雙,自幼便過目不忘,能將那九陰真經下半部的譯文倒背如,若是將她收服,既得了一個絕美姬,又能得到神功九陰真經,何樂而不為?

若不是黃蓉早早就被劉三調教成絕世女,對毒的抵抗比普通女子強了些許,恐怕數月的姦毒早就將她調教成白駝山一條忠心護主的母狗。且黃蓉逃出劉府之時,還帶了不少避孕丹,才使得她那極易受孕的子宮得以逃過一劫,沒有被歐陽鋒姦至懷孕。

每每回憶其當初的景象,黃蓉都不由一陣後怕,真是好生兇險。

後來黃蓉便如在劉府時的計謀,佯作被調教成奴,藉機出遊,尋到太湖時,才終於借泅水之能,暫時逃過了歐陽鋒的魔爪,但歐陽鋒不愧是天下五絕之一,武功當真是絕世無雙,便是黃蓉計謀百出,兩人一前一後,追追停停之中,有數次都險些被他擒住,可謂是兇險之極。就這樣逃了小半年,她才尋到機會,悄悄潛入了蒙古之中,才終於逃出魔爪。

原本黃蓉還有些擔心自己被歐陽鋒調教過的醜事會被他,還好歐陽鋒後來貪功進,練了顛倒不同的九陰真經,導致神志大亂,瘋瘋癲癲,她才徹底鬆了口氣。

不過,被歐陽鋒調教的時候,黃蓉也知道了他與歐陽克的關係,也難怪歐陽克一死,他竟會變得那般瘋狂,絲毫不顧身份地姦她,還言稱要讓黃蓉賠他一個兒子。只是,白駝山有什麼人黃蓉也很是清楚,歐陽世家除了歐陽鋒以及他的大哥,便只有歐陽克一人,也就是白駝山的少莊主。

而這歐陽淳又是從何而來?難道説歐陽鋒的大哥還有什麼私生子?

媽見黃蓉沉默不語,似在沉思,不問道:“女兒,你在想什麼呢?”

黃蓉微微一怔,回過神來,連忙笑靨如花,嬌笑着問道:“呃?沒什麼,蓉奴只是在想,那西域白駝山的少莊主不是叫做歐陽克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歐陽淳?”

媽輕輕扇了扇美人扇,微微搖頭,道:“誰知道呢?不過蓉奴,你方才有沒有在聽?為娘現在可是在告訴你花魁大會的大事,你怎麼還能分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呵呵,蓉奴知道錯了,請孃親責罰!”

“罷了罷了,明晚便是花魁大會,為娘可不忍心現在責罰你這小蹄子。還是繼續給蓉奴你提醒幾句吧……”媽自然是繼續讓黃蓉警惕那些勁敵,黃蓉也開始認真聽從,畢竟這可是她擺那屈辱的便器之名的大好時機。

不多時,馬車便被驅使到金州城內的一座大宅的後門,便被攔住。

“貴客留步,此地乃是顧府,若是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還請取出顧府的金令。”

原來是顧老爺的府邸!黃蓉聽到這話後,微微點頭,伸出素白玉手,掀開簾子。

只見攔路的是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家丁打扮,臉型方正,濃眉虎目,雙掌有繭,一看便是連外家功夫的高手。

只不過,黃河三鬼可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裏,他們的武功雖然比不上黃蓉淵博且高明,但也是武林中三四的高手,對付這些看家護院的家僕,自是不在話下。

媽千叮萬囑,警告三人千萬不要惹是生非,以免引火上身,否則就是老爺也救不得三人的命。

媽如此小心翼翼,黃蓉自然是知道緣由,她杏眼微抬,果真看到後門之上掛有“顧府”二字的牌匾,心中一片瞭然。

看樣子,這舉辦花魁大會,便是在這顧老爺的莊園舉行。

顧老爺是何許人也?他可是金州城裏赫赫有名的鹽商總盟的盟主,家財萬貫,富甲一方,其家底之厚,比之劉府有過之而無不及,就是劉三也不敢輕易得罪顧老爺。黃蓉被劉三到懷孕後,便被劉三帶着前來拜訪過幾次顧老爺,其目的自然是讓黃蓉好生伺候顧老爺,以便兩家相處。而黃蓉的最大秘密被劉三掌握,自然是任勞任地伺候顧老爺,因此對於顧府,黃蓉也並不陌生。

媽從袖中取出了一枚金牌,給車上的錢青鍵,讓他送到那兩個家僕手中。

那兩人檢查了一下金牌,立時神情緩和,彎向馬車躬了躬身,略帶幾分禮貌的語氣説道:“原來是翠香樓的天下第一女蓉奴小姐,小的失禮了。”説罷,便讓開了門路,伸手相

此時黃蓉的打扮並不像她在翠香樓時那般暴,反而保守許多,但見她烏黑秀髮高高盤起,雲髻如峯,白的俏臉上蒙了一層面紗,唯有出一雙勾魂奪魄的銷魂杏眼,雙目含,秋波暗送。豐盈白體上裹着一層層紗衣羅裙,纏金絲玉帶,將嬌軀裹得嚴嚴實實,可即便如此,卻依舊顯現出黃蓉前凸後翹的傲人身段,飽滿的酥高高鼓起,彷彿要將前衣襟撐開一般,不堪一握的水蛇風騷地扭動,牽動着線下那渾圓如水桃一般的圓潤肥,舉手抬足間盡顯那嫵媚的魅惑之意。

顧府的兩個家僕看到黃蓉的美豔麗影,登時雙眼一亮,喉嚨鼓動,情不自嚥了一下唾沫,四隻的眼珠子幾乎要將黃蓉雪白豐滿的嬌軀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肯罷休I。

黃蓉見到這兩個家僕,忍不住俏臉一紅,她自幼便聰明絕頂,過目不忘,一眼便瞧出來,當年這兩人曾經是自己的眾多舊客之一。但是她卻絲毫沒有表現出羞澀之意,紅微張,欠身行了一禮,嬌聲道:“兩位好哥哥,許久不見!”她聲如黃鶯,清脆悦耳,又因帶有幾分撒嬌之意,故而軟膩甜美,酥酥麻麻,只一句話,便讓兩個家僕骨頭都酥了。

兩個家僕眼中慾火更是濃烈,他們想起顧府的規矩,連忙恭敬道:“小的見過蓉奴小姐!還請蓉奴小姐移步至後院百花樓,那裏便是老爺特別安排給各位名的房間。蓉奴小姐可需要小的帶路?”

黃蓉微微一笑,説道:“無妨,蓉奴過去也在此地住過一段時間,我們自己去就行。”説罷,便帶着媽以及黃河三鬼一同走入其中,但是兩個家僕卻攔住了黃河三鬼。

“三位壯士,顧府有規矩,閒雜的男子,不得進入百花樓。”

“哼!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們師兄弟三人?”

“速速讓道,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

沈青剛三人桀驁不馴,縱然是當年跟隨師傅進了金國完顏府,也是備受尊敬,今豈能被區區兩個家僕攔住?當即便要強行打入。

黃蓉柳眉微蹙,嬌哼一聲:“剛兒、烈兒、健兒,你們不得無禮!”黃河三鬼聞言,齊齊停住了腳步,因之前黃蓉為安撫三人,表示願意當他們師傅的壓寨夫人,故而也算是他們半個師孃,處於對沙通天的尊敬,三人對黃蓉倒也言聽計從,有人時喚她“少”,無人時便尊稱她為“師孃”。

見三人不再胡鬧,黃蓉柳眉才微微舒展,她對兩人微微一笑,嬌聲道:“兩位好哥哥,能夠通融幾分,他們是蓉奴的貼身內侍,若是不能跟隨進去,蓉奴可就沒有辦法參加這花魁大會了。”説罷,她又對媽使了個顏媽連連賠笑,取出幾片金葉子,好言好語,才終於説通兩人。

不得不説,顧老爺果真是富甲一方,即便是這後院,也是典雅華貴,後花園中,更是栽種了不少名花貴樹,石橋水,古樹成蔭,與亭台樓閣相伴。即便是黃河三鬼見識過那完顏府的華麗,但是此時再看這顧老爺的府邸,也不讚歎不已。

黃蓉嬌笑道:“此地不過是顧老爺的眾多府邸之一,你們若是用心伺候好蓉奴,到時候等把你們師傅救出來,蓉奴便送你們一座,雖不能如此地這般氣派,但是至少能與蓉奴的蓉閣媲美。”

“此話當真?”錢青鍵驚喜地睜大了雙眼。

吳青烈也面,唯有沈青剛皺眉道:“何須如此麻煩,只要等師孃去到師傅的寨子裏,到時候吃香喝辣,區區一套宅邸,自是不在話下。”

“呵呵呵,為孃的乖女兒呀,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可不要忘了,蓉奴你只不過是老爺的奴罷了。”媽搖頭笑道。

身為奴,本身便是劉府的財產之一,而賺到的銀兩也都要“充公”,是以過去黃蓉平裏的銀兩都需要梅、秋蘭二女打理,如今也是如此。若是胭脂水粉、首飾衣裳自然是想買就買,但想要取銀兩卻需要劉三的許肯,就是當年黃蓉生下安兒和媚兒的時候,劉老財主賞賜給她的萬兩白銀亦是如此。

媽揭穿後,吳青烈和錢青鍵不由冷哼一聲,上前就往黃蓉翹的肥上招呼了兩大巴掌,打得黃蓉嬌呼不已,連連求饒。

百花樓便如普通的怡紅院一般,但要氣派許多,上下兩層合共三十六間房間,用以安置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青樓名,只不過,天下之大,又有多少女能夠成為名呢?因此三十六間房間看似不少,實際上,等花魁大會開始,依舊會有不少空房間。

這挑選天下第一名,首要條件便是名氣,至少要名動一方,如黃蓉的天下第一女之名、浣女莊紅杏的才情之名,只要是天下間有名的女,顧老爺都會送出金令邀請。

黃蓉才剛剛與媽、黃河三鬼走入百花樓,面便走來四個女子,其中一人與媽一般年紀,徐娘半老,風姿猶存,雙目帶有明之,一看便是混跡於風月場所的老鴇子人物。另外有一人與黃蓉一般,俏臉蒙着面紗,剩餘二女則是婢女打扮。

那老鴇子一看到黃蓉和媽,立時停下腳步,尖聲叫道:“哎呦!這不是翠香樓的娘麼?數年不見,娘你竟然敢帶着你的姑娘來參加花魁大會?難道説,這位就是天下第一女麼?”説話間,那老鴇子兩隻眼珠子不斷地在黃蓉的嬌軀上來回打量,雖然不至於如那些醜男人的視線那般,但是其中的敵意還是讓黃蓉內心不悦。

二樓的一間雅室之中,兩個侍女此時正站在案桌一旁,圍着清麗如畫的絕女子,只見那絕女子柳眉微皺,低頭在宣紙上勾勒筆墨,怡然作畫,她正式浣女莊的頭牌姑娘紅杏。

但見宣紙上,山水秀致,筆墨濃濃,纖纖玉手紙筆揮毫,眼看山水漸顯,忽然樓外傳來一聲尖叫,當即讓紅杏玉手微抖,墨汁濺出,落於宣紙上,一副山水畫就此毀了。

“糟啦,這畫……”

“豈有此理,紅杏姐姐,奴婢幫你好好教訓教訓那大吵大鬧之人。”

兩個侍女看不過眼,氣沖沖便下樓問罪,但紅杏卻攔住二人,不讓她們胡鬧,只淺淺一笑,當真是人淡如菊。她輕聲笑道:“無妨,不過是閒來之筆罷了,破了就破了,青林,你去外面看看那蓉奴是否真的來了。”

侍女青林對紅杏言聽計從,應了一聲,便走出門外。

此番景象自然是不少,此時百花樓裏,已然來了十餘位名,一聽到“天下第一女”的字眼便紛紛派出侍女出來查看,好瞧一瞧這天下第一女究竟是何等姿,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黃蓉自然是看到了四周的動靜,不止如此,以她如今的內力,只是稍微凝神,便可將那些侍女的議論聲盡數聽到。

“那就是翠香樓的頭牌蓉奴麼?聽聞她是個便器,是倒貼錢財賣身進翠香樓,才當的頭牌姑娘。”

“早就聽説,這婦每沐浴都需要壯漢伺候,如今看來,倒是不假。”

“看樣子,書上所言確鑿,嘖嘖嘖……這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年紀輕輕,連親父都敢勾引,還生了孩子!”

“看她如此放形骸,出門在外都帶着三個漢子,真是慾壑難填,天生的便器。”

這諸多充滿羞辱的議論,當真是讓黃蓉無地自容,羞辱難當,氣息都變得有些不平穩,前傲人的峯劇烈起伏,兩隻大玉兔彷彿隨時都要裂衣而出。被眾人如此羞辱,可黃蓉卻偏偏沒有絲毫辦法反駁,只能心中一橫,定要奪下這花魁之位,擺便器之名……

不過此時媽倒是遇到對方的老鴇子爭論起來:“豔娘,你休要得意,不過是因為我們翠香樓的頭牌沒有出馬,才讓你們相思樓僥倖得了花魁罷了。”對面的老鴇子便是相思樓的人,去年的花魁大會奪得花魁的名便是相思樓的頭牌沈雲煙,此女與黃蓉一般,都是蒙着面紗,看不清真容,但是美目含情,身段傲人,僅憑這兩點便與黃蓉不相上下,而她最為人動容的,便是她極為善舞,可於掌中起舞,實屬一絕。

黃蓉也留意到,這位相思樓的頭牌姑娘一雙美目掃視自己,眼中帶有幾分鄙夷與輕蔑,顯然是對黃蓉這個滔天的絕世女很是瞧不起。

相思樓的鴇母豔娘也不屑地笑了起來,掩嘴笑道:“就憑她這下賤的便器,也想奪得花魁之位?娘,我看你是急了眼了吧?可別忘了,評比第一名,除了相貌、身段之外,可是還要比技藝的,就憑這個只會張開腿任人的下賤便器,能有什麼技藝打動諸位評審官?”

黃蓉聽到這話,都快要氣笑了,從小到大,凡是見過她的人,無不誇讚她聰明伶俐,就是西毒歐陽鋒,對黃蓉的聰慧也是大為讚賞,還是第一次被人説成是隻會張開雙腿挨便器,當真是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媽還想與相思樓的老鴇子豔娘爭論,黃蓉連忙攔住了媽,微微搖頭,平淡道:“孃親,何必與她們説那麼多,到時候手底下見真章便是。我們走吧,趕了大半天的路程,蓉奴也有些乏了,回去養蓄鋭吧!”

“好好好,女兒你儘管去休息吧,等到時候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坐井觀天之人。”

媽冷哼一聲,便與黃蓉一同走上二樓。

“真是不見棺材不淚,煙兒,到時候可要好好教訓教訓那條母狗。”豔娘惡狠狠地盯着黃蓉幾人的身影,神情極為不。而相思樓的頭牌沈雲煙則是呵呵一笑,扭動纖細的肢,嬌笑道:“放心吧,等到時候煙兒得了花魁,一定會替豔娘你好好教訓翠香樓的人的。”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這相思樓乃是興元府附近的青樓,當年因為黃蓉初次刺殺劉三失敗,被帶到興元府內大大小小的青樓窯子瘋狂接客,導致相思樓生意大減,被搶了不少客人,此仇此恨,相思樓自然是氣惱之極。因此豔娘捧出名沈雲煙奪得花魁後,便沒少對翠香樓和媽冷嘲熱諷,在青樓這一行當裏自然是傳得沸沸揚揚。

這也是為何媽極力想要讓黃蓉參加花魁大會的原因,就是為了爭一口氣。

便在黃蓉下榻百花樓的時候,顧府的大堂之中,卻聚集了一羣土皇帝一般的人物。

但見年過百半的顧老爺大刀闊斧地坐在高座上,手中轉着兩枚鐵膽。他身材高大,體格健碩,雙眼炯炯有神,不顯老態。

在興元府可謂是一手遮天的劉三卻並不坐在顧老爺之下的次席,而是在顧老爺右側中間的位置坐下,儘管位置不算高,但是劉老三卻坐得穩當,雙眼如禿鷲,時不時浮現一絲寒光,但始終掛着笑容,絲毫沒有喜形於

次席之上,坐着的人乃是個身材有些臃腫的白胖子,始終憨憨笑笑,兩隻綠豆大的小眼睛,卻一直在品茶的空隙間,觀察四周的幾人。此人能夠坐在顧老爺的次席,自然是不簡單,他可是金州的刺史官陸大人。

在其對面之人膚黝黑,似乎飽經風吹曬,相貌平平,臉頰上還有一顆黑痣,衣着與其他幾人相比,顯得酸窮些許,但是在場的人誰也不敢瞧不起他,就連陸大人對其也是客客氣氣,帶有幾分禮敬,只因此人在興元府一帶的上騎都尉趙都尉,官居正五品,比陸大人還高一級。

趙都尉之下,空了一個坐席,不知道給什麼人準備,再往下卻是一個黃蓉的人,那便是黑水堡的老堡主。

在座的幾人,無一不是在興元府一帶興風作之輩,此時聚在一起,各懷鬼胎,自然不會是單單為了一個花魁大會而來。

半晌——

一輛馬車才徐徐來到顧府門外,從中快步走下一人,身材比那陸刺史還要臃腫不少,肥頭大耳,面容醜陋,走下馬車時,衣裳還有些不整,大嘴巴發出幾聲嘿嘿笑,顯得極為猥瑣醜惡。他大手一揮,對馬伕説道:“錢伯,把馬車放好以後,裏面的小賤人歸你了,隨你怎麼處置吧!”

馬伕錢伯起車簾,看了一眼馬車裏癱軟如泥的一具雪白玉體,説道:“大人,這位姑娘可是蜀中唐門的四小姐,您不是説要娶回來當十二姨太的嗎?”

“才那麼幾下就暈了過去,真是不耐,賞給你了錢伯!”

大胖子説罷,便大步走入了顧府,錢伯回身看了一眼車上那赤的玉體,驅使着馬車,但是心中卻是盤算起來:“這麼漂亮的女人,雖然被開了苞,但是調教一番,再賣到院,這等貨,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心思活躍着,馬伕將馬車駛向了顧府的後院。

才剛走入大堂,大胖子便哈哈大笑,一邊拱手告罪一邊大步走入。“諸位,實在抱歉,本大人來晚了一步。”若是黃蓉在此,見到這個大胖子,定然會花容失,只想落荒而逃。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襄陽城守備呂文德。

第十五章花魁大會(中)

“呂老弟,怎麼來得這麼遲?可是讓我們好等呀!!”顧老爺看到呂文德到來,微微一笑,顯得極為和善。

而呂文德則是哈哈一笑,徑直坐在了趙都尉的下座,朝着顧老爺、趙都尉、陸刺史、劉三以及老堡主微微點了點頭,才道:“是小弟的錯,這路上遇到一個小騷貨,模樣倒是俊俏,就情不自把她了。”

“哦?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小騷貨,居然被呂老弟你看中了?”

“蜀中唐門的四小姐,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雛兒,半點江湖經驗都欠奉,三茶兩酒就把這小騷貨了,雖然是個上等貨,就是不耐.聽聞劉三少爺你近來重歸劉府,正缺奴,不如這樣,等把她調教一段時間,我便送到劉府如何?”呂文德看向了劉三。

“嘿嘿嘿,如此倒是不錯!”劉三隻是笑幾聲,對呂文德雖然客氣,但是並無尊敬。

這也並不出奇,在座的眾人之中,他雖然身無官位,但是堂姐卻是朝中的皇貴妃,地位尊崇,雖説如今寧宗皇帝已然駕崩西去,理宗皇帝繼位,可劉皇貴妃在朝中依舊勢力不小,又頗受理宗皇帝敬重,因此在這屋子裏,地位並不低。

反倒是老堡主乃是名副其實的江湖人士,並無白道背景,是在座眾人當中身份最低的人。只是老堡主的武功了得,在江湖上聲名顯赫,實力絲毫不遜於黃河一帶的高手鬼門龍王沙通天和千手人屠彭連虎之,又有黑水堡之勢,在興元府一帶興風作,無人敢惹。

正所謂閻王易過,小鬼難纏。在興元府若是得罪了老堡主,那可是沒有半點好果子吃的。

呂文德又説道:“不過,劉三少爺,聽聞你的那位號稱天下第一女的賤妾蓉奴又回來了,不知道可否……”

顧老爺嘿嘿一笑:“看來,呂老弟對那蓉奴也有點意思,不過那可不是普通女,容貌和身段都堪稱極品,而且還通牀上功夫,乃是世間少有的極品尤物。”説到這裏,顧老爺便會想起當初黃蓉那白如玉的柔軟體,想起來便有些回味無窮。

而在座眾人當中,趙都尉只是微微一笑,但還是情不自,陸刺史低頭憨笑,老堡主則是嘖嘖歎服。

黃蓉淪落至劉府之中,縱然是成了劉三的賤妾,懷有身孕,也依舊是充當劉三的暗娼,為其伺候這些土皇帝一般的男人,因此在座六人當中,除了呂文德之外,其餘幾人盡都與黃蓉幾度風。

呂文德見狀,不啞然失笑:“看來,就本官沒有這個豔福,與這位天下第一宵一刻啊。”

“呂老弟又何必惦記着這等下賤貨?聽説那丐幫幫主黃蓉如今可就在襄陽城,那可是個絕美人,若是呂老弟能夠把她也了,順便調教調教,也會是個極品名啊。”

“而且,呂老弟若是肯出手,也許還能夠藉此收服丐幫,那可是江湖第一大幫,即使老夫的黑水堡比之也遠遠不如。”黑水堡的老堡主對丐幫幫主黃蓉顯然很上心,只是他並不知道,這位美豔的丐幫幫主數年前就被他黑水堡眾人輪姦過。

呂文德連連搖頭,道:“這可萬萬使不得,諸位有所不知,這黃蓉身份可不一般,她可是天下五絕之一東黃藥師的親女,又是那北丐洪七公的徒弟,而且北俠郭靖也在她的身邊,想要對她下手,難如登天。”

“而且此女本身的武功便高的嚇人,説來也不怕丟人,之前老弟我就曾經想要調戲她幾下,結果被這小賤人打得滿地找牙,實屬狼藉。”

“説起來,還是劉三少爺手段高明,能夠培養出一個天下第一蕩的女,啊不,説她是女都是讚美,應該説是便器,劉三少爺的手段可真是值得老弟我好好學習學習啊!”

眾人聞言,皆是哈哈一笑,唯有劉老三微微皺眉,他發現呂文德方才似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想道:這廝看樣子不會是對黃蓉這小賤人有了猜疑吧?不過,就算讓他知道也無妨,如此一來,才能夠將呂文德拉入自己陣營,順便將黃蓉牢牢地控制住。

這草包呂文德哪裏有劉三那般老謀深算,他不過是想尋個便利,與那天下第一女蓉奴宵一刻罷了。早就聽聞這婦乃是人間尤物,國天香,又通牀技,可御百男,呂文德對其早就垂涎若狂,如今終於有機會,他自是不願錯過。

便在幾人各懷鬼胎聚在一起的時候,百花樓裏,黃蓉舒坦無比地躺在寬大的浴桶之中,前兩隻飽滿的白球漂浮在水面上,那銅錢大的暈以及硬立起來的頭,經過這麼多男人輪姦過後,依舊是粉如初。

這除了是黃蓉的特殊體質以外,自然還有變異蛇的蛇毒之效。

此時黃蓉正閉目養神,由得沈青剛三人拿着絲巾在她豐滿的嬌軀上來回洗,因泡在熱水之中的緣故,她那水的雪白肌膚上泛出誘人的紅暈,紅微張,吐出猶如蘭花一般的香氣,黃河三鬼看到她那濕潤的紅,都忍不住想要一口吻上那櫻桃小嘴,大肆索取。

不過花魁大會明晚便要開始,媽打算讓黃蓉養蓄鋭,因此對黃蓉的下體進行了封處理,便是用兩壯的黑土將黃蓉下體前或滿,隨後用利用陰和菊的銀環扣住黑土,使得任何人不得入。

黃蓉對此自然是十分樂意,雖説美豔的體早已習慣無男不歡的情慾融,甚至十分享受,可她內心還是不願被臭男人們繼續姦。只因媽此時正坐在一旁,看着沐浴中的自己,尤其是眉頭微鎖,久久不能舒展,讓黃蓉心中警惕,故而繼續偽裝成慾求不滿的媚態,下體着兩壯的相公劍,早已掌握要領的雙一收一放,便使得兩柄相公劍在前後進進出出,看上去便如黃蓉正被兩個看不見的男人姦一般。

“乖女兒呀,咱們翠香樓以後的生意可就全靠你了。”媽細眉微皺,臉上帶有焦急,手中美人扇搖得更快了幾分。

黃蓉細長的眼睫微微顫動,美眸微微睜開,紅豔滴的櫻桃小嘴嬌啐一口,伸手拍掉了吳青烈想要探入她檀口中探索的手指,嬌笑道:“孃親,您就放一百個心吧,蓉奴定會奪得那花魁之位的。”在黃蓉再三保證下,媽才定下心來。

時間匆匆,因花魁大會的緣故,不少青樓名都紛紛趕來顧老爺的府邸,小小的百花樓幾乎網羅了天下名,一時間,百花樓倒是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百花樓,其中鶯鶯燕燕,百花爭豔,但凡是成為名的青樓女子,才情技藝尚不説,那容貌都絕對是一等一的絕

若是能夠見到這般多的絕美人,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因此金州城內羣情洶湧,不少男人都想見識一下這些名動一方的青樓名

而天下第一女蓉奴此次也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消息,也在短短數個時辰便傳遍了整個金州城。興元府內誰人不知道這絕的放蕩之名,再配合數前蓉奴重出江湖接客的消息,立時便讓蓉奴豔名遠揚。

黃蓉的放事蹟被傳得沸沸揚揚,書蓉奴傳也開始在市面上廣為傳,與此同時,黃蓉當年的宮圖也被不斷瘋搶,甚至一幅正品宮圖便被賣到了紋銀五百兩。

不消説,這一切自然便是劉三在背後推波助瀾,黃蓉智謀無雙,自然是明白劉三的用意。此計無非便是要讓天下第一女蓉奴的豔名傳遍天下,只要蓉奴的名聲越是下賤,黃蓉就越是不敢違逆劉三。

只要黃蓉便是蓉奴的秘密不,那麼她便依舊是高高在上的丐幫幫主,名震天下的女諸葛。可是一旦這秘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得知此事的黃蓉小臉都是煞白一片,心中惶恐愈發強烈,對劉三亦是恨意漸深。可惜的是,如今黃蓉的身份只不過是翠香樓的娼蓉奴,卻不是丐幫幫主黃蓉,唯二的籌碼便只有她蕩的體以及極易受孕的肚子。

劉三此人之卑劣,當真是與四年前毫無區別。

“這該死的劉三!”黃蓉心中暗恨,但苦於處處受阻,只得無奈地接受着天下第一女的豔名。

百花樓內,天下名羣聚,雖説都是青樓的女,但是身份上卻大有不同。

如江南浣女莊的頭牌姑娘紅杏,才情無雙,雖是娼,卻是賣藝不賣身。

還有一位與黃蓉同為軍中女的營顏如玉,此女唱的一手好曲,本是出身於官宦之家,只因家道中落,慘遭抄家,她才被賣到軍營成了營。雖説如此,但顏如玉的身份地位依舊比黃蓉高上不少,她乃是官,算是有官職在身,甚至能領朝廷俸祿,平裏在軍中也有些許自由,唯有軍中有需求,才會召集這些營,但大多也只是讓將士們助興。

反倒是黃蓉,若是軍的身份,就必須回到自己所屬的軍營,註定是被眾多將士輪姦。

對於軍身份,黃蓉倒是不太在乎,她明白這不過是劉三對自己的懲罰罷了,並且也是劉三給她的警告,若是敢不聽話,便讓她成為靖哥哥麾下的軍。而黃蓉也相信,劉三還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真的將自己扔進軍營裏。

黃蓉接受自己的蓉奴身份後,倒是輕鬆自在,在樓上舒坦地享受黃河三鬼腳的按摩,而媽倒是忙前忙後,打聽其它院的虛實。

她本事不小,倒是真的打聽到不少消息。

媽曾言黃蓉會有六位勁敵,金國百香樓的粘兒姑娘,西域白駝山的花奴少夫人,江南浣女莊的紅杏姑娘,同為軍中女的顏如玉,燕樓的頭牌韓花瑩,以及相思樓沈雲煙,其中沈雲煙更是上一次花魁大會的花魁,舞技絕世,可作掌上舞,一舞動人心,因此摘得花魁之位。

而此次花魁大會中,媽打聽到那燕樓的頭牌姑娘韓花瑩已被人贖身,現在已經嫁給愛慕她的一個書生。據説,那書生家境雖然清貧,但是卻是韓花瑩的心上人,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黃蓉聽得暗自羨慕,那韓花瑩已被人贖身,卻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夠被人“贖身”呢?尤其是,韓花瑩還是嫁給了心愛的男人。

想到此處,黃蓉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郭靖那高大的身影,芳心深處百集。

午後,早已經粉飾華麗的百花樓內,已有顧府的家僕進場擺設。

此時正值炎夏,但百花樓內卻是清涼怡人,樓內四周有名花作伴,花香瀰漫。

大堂正中央,設了一方高台,前有六席雅座,案桌上擺有乾果零嘴以及玉壺美酒,高台之後便是從天而降的粉豔綢布,垂落成簾,只等一個個花容月貌的絕從簾後走出,盡情展現自己的姿

“這究竟是什麼衣服?”

樓上廂房內,黃蓉杏眼瞪直,看着眼前窄小得不像話的兩塊布料,紅豔小嘴微微張開,直覺羞惱萬分。

只因眼前的衣服布料實在是太少,説是衣服,倒不如説是兩塊布片,其中一件便如眼罩一般,就是幾細帶連着兩塊比巴掌還小的絲布,另一件則是窄小的三角小褲,可以説,這兩件衣服穿在身上幾乎與全身赤沒有什麼區別。

媽説道:“蓉奴,你還怕什麼羞?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名,可都是穿着這樣的衣服,要不然如何比較身材?你若是不穿那就只能赤着身子比試囉!”

“蓉奴知道了!”黃蓉俏臉羞紅,輕聲一嘆,只能聽從媽的吩咐。

當她換好了這兩件只算是布塊的衣服時,黃河三鬼看得都目瞪口呆,驚歎連連,只見此時的黃蓉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體上,前飽滿的巨被細繩束縛擠壓在一起,兩塊比銅錢大些的布塊只能堪堪擋住黃蓉依舊粉頭,但是卻還是能夠看到布塊上的凸起。下體那窄小的三角小褲,幾乎無法遮擋黃蓉的和菊花,細帶深深地陷入那雪白渾圓的桃之中,被黃蓉那向外翻的蕩菊夾住,從後穿過,三角小褲的前面不過是一塊巴掌大的鏤空輕紗,只不過是將黃蓉的陰户勉強遮住,但是依舊若隱若現,而陰上穿着的金環則是本無法遮住,從輕紗兩側漏了出來。

可以説,穿着這兩件衣服就和赤身體沒有任何區別。

除此以外,媽還拿來了一雙質地十分柔順的長襪遞給黃蓉,稱其為絲襪,乃是從西域傳入的服飾。黃蓉接過那絲襪,只見這絲襪如漁網一般,由無數黑絲製成,不知是何物編織而成,摸上去質地柔軟光滑,很是舒服。

媽的催促下,黃蓉有些無奈地穿上這黑絲襪,竟發現非常合適,雖然有些緊湊,但是因為絲襪有些彈,套在雙腿上,幾乎完全與她的長腿貼合在一起,從玉足一直延伸到大腿。黃蓉的玉腿本就修長,套上這黑絲襪後竟有種莫名的

而這時候,身後更是傳來了一陣嚥的咕嚕聲,黃蓉連忙回頭一看,只見黃河三鬼正焦口燥地看着她,目光紛紛集中在她那雙修長的黑絲美腿上。

三人忍不住摸上了黃蓉的美腿,只覺黃蓉的因一雙絲襪,竟讓人壓不住的沉淪。

媽伸手就拍掉了黃河三鬼的鹹豬手,眉頭皺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想着胡鬧麼?要是耽誤了花魁大會的事情,老孃就斷了你們的解藥。”一聽到媽的威脅,黃河三鬼立時收斂心,依依不捨地摸了摸黃蓉的那雙修長美腿,才肯罷休。

黃蓉呵呵嬌笑,道:“先忍忍吧,等蓉奴奪得花魁之位,便穿上這絲襪與你們大戰三百回合。”這所謂大戰三百回合,毫無疑問是在牀上。黃河三鬼聽得蕩少如此語,又見黃蓉笑靨如花,美得不可方物,當真是聽得心癢難耐,尤其是想到那一雙黑絲美腿夾着自己的熊股纏綿之景,下體更是硬起來,在褲襠撐起了帳篷。

如此誘惑,令三人有些尷尬地彎了彎,掩飾褲襠的不雅。

此時,百花樓內,張燈結綵,顧老爺身為主人家,自然是盡地主之誼,帶着趙都尉、陸刺史、呂文德、劉三以及老堡主悠然走入百花樓內,各自坐上了那六席寶座上。

隨着六人的入席,顧老爺微微一笑,拍了拍手,立時百花樓裏便響起陣陣糜爛之樂,一羣婀娜多姿的美貌舞從那簾布中魚貫而出,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但見舞台上,跳舞的舞個個都膚白貌美,身姿曼妙,此時蓮步輕移自有裙衣飄飄,於樂聲中歌鶯燕舞,長袖如雲。這曲乃是唐時的《霓裳羽衣曲》,此時又見舞們舞姿婀娜,香袖紅裙猶如仙子般,盡顯飄渺之意。

顧老爺六人見眼前那歌舞昇平的景象,當真是美得樂不思蜀,逍遙快活如神仙般。

歌舞暫休,舞們紛紛褪去,便見相思樓的鴇母豔娘神得意地走上舞台,對顧老爺等人使了個萬福,才咯咯笑道:“來燕又至,冬去花嘗開。數月不見,六位大官人依舊雄風震震,若是樓內的哪位姊妹能夠攀上諸位大官人,當個小妾也必定是天大的榮幸。”

劉三等人聞言,盡都是發出得意笑聲,呂文德這草包嘿嘿笑,拍了拍手掌,笑道:“嘿嘿,這倒是實話,説起玩女人,有誰能比我們在行?”

“那是那是……”幾人又是哈哈一笑。

“什麼?竟然是他?”

卻説二樓屬於翠香樓的房間裏,已然心裝扮的絕蓉奴此時卻是花容失,紅潤的雙張開,驚得説不話來。

以黃蓉的內功,如何聽不出來樓下呂文德的聲音,她深知此人草包至極,卑鄙無恥,乃是中惡鬼,而且他認得自己的面貌,若是走出去的話,豈不是會讓那狗官發現她此生最大的秘密?

想到此後種種惡果,當真是令黃蓉芳心一陣冰涼,媽與劉三在此,她絲毫不敢出逃,否則以劉三的暴,當真會將她扔到軍營裏當三年軍。與靖哥哥成婚之際,身為待嫁新娘的黃蓉卻在靖哥哥的麾下當那下賤的軍,靖哥哥還會接受她麼?可縱使她天資聰慧,卻也想不出任何法子。

難道真要將此秘密暴在呂文德面前?黃蓉心亂如麻。

媽呵呵一笑,拍了拍黃蓉的翹,笑道:“乖女兒,你可是害怕見到那位呂大人?”黃蓉輕咬嘴,雙腳桃紅,靦腆地點了點頭。媽又道:“女兒,莫要擔心,只管出場便是,老爺早就為你安排好一切。”

“此話當真?”黃蓉聽得媽如此説,微微寬心,但還是不敢盡信。而媽搖着美人扇,説道:“女兒呀,你見過老爺什麼時候説話不作數?當初老爺説過會娶你做妾侍,後來不也娶你入門了嗎?老爺説過你若誕下子嗣,便賞賜你萬兩白銀,並且讓你的名字入族譜,難道沒有麼?你看看老爺多麼寵愛你,讓你這便器進門,穿金戴銀,吃香喝辣,説來,連為娘都有些嫉妒呢。”説着,媽更是翻了一記白眼。

黃蓉被媽這番話氣得不輕,心中暗罵:倘若不是那賊,我又如何會落得如此田地?可這話當着媽的面自然不敢道出,身為翠香樓娼的她只能跪伏下來,向媽認錯:“娘,蓉奴知錯了。”

見她如此恭敬態度,媽才肯繞過她。

而百花樓內,豔娘誇讚了顧老爺等人一番,又道:“吉時已到,想必官人們都已經等不及要見識見識今年參加花魁大會的名們,那麼豔娘也不多廢話,就有請第一位佳麗,來自給浣女莊的紅杏姑娘。”

話音落下,眾人便看到二樓一道房門打開,紅杏身披一襲輕紗走出,清麗動人的俏臉上紅雲兩朵,盡顯少女的嬌羞。輕紗之下,素白肚兜裹住豐滿酥,纖細柳豐盈動人。此女容貌雖美,冰肌玉骨,但眉宇間氣質更為優雅,帶着幾分書畫的秀氣,恰如空谷幽蘭。

她蓮步輕移,自樓下徐徐走下,行至舞台,盈盈淺笑,對顧老爺等人施了一禮,隨後淡然地展現自己的身姿。

顧老爺等人評點品足地打量了一番,都滿意地點了點頭,此女真不愧是浣女莊的頭牌名,僅憑她的氣質,便令人心生距離,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難怪她賣藝不賣身,也能有如此身價。

“嘿嘿嘿,長得倒是美,就是這股不夠大,我給四朵金花!”劉三嘿嘿一笑,報出了自己的評分。呂文德也是點頭笑道:“劉三少爺果然好眼光,我也如此認為,不過,紅杏姑娘這般氣質,倒是配得上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這等讚美之詞,本官就給五朵金花吧!”

顧老爺説道:“紅杏雖美,不過,還是那出牆的紅杏更對老夫胃口。”他惡地笑了笑,也給出了四朵金花。

其餘幾人聽到這話,盡都是哈哈大笑,連稱佩服。

台上的紅杏被六人如此笑話,雖然心中不滿,卻也不敢説什麼,臉上的盈盈笑容依舊不變。

“此言差矣,紅杏雖然身材不算絕佳,但是容貌卻是稱得上是天香國,而且她的才情頗高,但是深得老夫心意。”老堡主對紅杏十分滿意,於是給出了五朵金花。而與其相的劉三則是笑道:“老爺子,早就聽説您有意想給紅杏贖身,難道是看中她的才情,想娶回黑水堡當壓寨夫人?”

老堡主笑着搖頭,説道:“呵呵,老夫都如此年紀,哪裏還想什麼壓寨夫人,倒是犬子對這紅杏頗為心動,所以想讓老夫幫其拿個主意。”老堡主對紅杏印象極佳,此女雖然身在青樓,卻出淤泥而不染,若娶其為,倒也不算失禮。

顧老爺連忙笑道:“來我顧府做客,豈能讓老堡主你來破費,此次花魁大會之後,我便派人將紅杏帶來,讓老堡主你帶回黑水堡。”

“嘿嘿,顧老爺的心意,老夫心領。不過犬子能否娶到紅杏,可就看他的造化了!”

若是紅杏摘得花魁之位,她便有銀兩為自己贖身,到時候願不願意嫁給黑水堡的少堡主,就不得而知。但若是沒成,那麼老堡主再出銀子為其贖身便可。

緊接着,趙都尉和陸刺史也都分別給出五朵金花,如此一來,紅杏便得到了二十八朵金花,這等成績,可以説進入下一輪,已是必然。

花魁大會的評比規則便是如此,顧老爺等六人手上都有五朵金花,以他們取出的金花總數為成績,最高的六女,便可進入下一輪,爭奪那花魁的寶座。而二十八朵金花的成績,註定紅杏必定會是搶奪花魁之位的熱門。

紅杏見到二十八朵金花的成績,亦是心中歡喜,她對於花魁之位也是頗為看重,若是能成為花魁,便可早贖身,到時候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去也?

“紅杏姑娘果然不愧是江南第一名,相信下一輪必定有你的一席之位。”

豔娘向紅杏道賀,對其頗為友善,實在是浣女莊的調教手段當真高明,令她也不得不服氣。隨後豔娘又道:“那麼接下來上台的,便是來自紅桂樓的陳素素…

…“

“……滿花樓的瀟瀟姑娘……”

紅杏之後,出場的幾位名都顯然不如她,得到的金花數量最多也不過是二十朵,顯然是與花魁之位無緣。不過這時候,這些名都會想方設法展現自己的魅力,指望着能引到六位評審官的目光。

顧老爺六人雖然品行十分不堪,個個都是放形骸之輩,但是盡都是家產萬貫之主,縱然是看似身份最低的老堡主,也掌管黑水堡這一方勢力。若能嫁給他們,哪怕是當小妾,縱然是受些氣,也足以榮華富貴一生。若是能夠誕下子嗣,甚至母憑子貴,成為一家主母也未必不可。

如此結局對於這些女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

不過,顧老爺等人盡都是妾成羣的人物,家中的妾侍少説也有十多人,一般的庸脂俗粉還真無法讓幾人心動。即便是劉三,早年也都娶了十七個妾侍,可惜都被他的巨物活活死,唯有現在的第十八房小妾黃蓉才能夠承受他的這巨物。

“有請我們的第四位名,來自金國百香樓的頭牌姑娘粘兒!”

粘兒的房間裏,當聽到豔孃的聲音,百香樓的頭牌名粘兒輕聲一嘆,她將懷中的嬰兒放入搖籃內,紅輕啓,對身旁服侍自己的丫鬟囑咐道:“寧兒,幫我照顧好孩子。”説罷,便蛾眉微蹙,哀嘆一聲,緩緩推開房門。

劉三等人盡都抬頭望去,只見那粘兒嬌軀豐腴,酥飽滿堅,翹圓潤,玉腿修長,身段婀娜人,尤其是因為其練武的緣故,步履輕盈,體態矯健,有着幾分江南女子沒有的倔強。她快步走上舞台,抬頭時,俏臉羞紅,蛾眉似畫,明眸皓齒,染了幾絲風塵氣,卻絲毫不影響其美貌。

“哎呀呀,一年不見,粘兒長得更加豐腴動人,那對子好像更加飽滿。”

“果然不愧是練武的女子,身形比尋常女子都要矯健。”

顧老爺幾人見到粘兒,盡都是一副的模樣,惡的目光幾乎要將粘兒渾身上下盡都看透一般,讓臉的粘兒雙頰通紅,羞赧萬分。

劉三雙眼一亮,驚歎道:“這百香樓的頭牌姑娘竟長得如此美貌,不知道替她贖身需要多少銀兩呢?”

“怎麼?劉三少爺對此女有興趣?”顧老爺側了側首,低聲笑問。“不過,你就是想買下此女,也遲了一步!”

“此話怎講?”劉三問道。顧老爺並不回答,只是盈盈笑着,看向了呂文德。

呂文德連忙朝劉三拱手一拜,笑道:“抱歉啦,劉三少爺,這粘兒本官早已看上,前一次花魁大會便與諸位談妥,若是此次花魁大會粘兒姑娘依舊沒能奪得花魁,那麼就由本官來為粘兒姑娘贖身,到時候便娶她回府。”

劉三為此大遺憾,但呂文德卻又笑道:“當然,劉三少爺你若是喜歡此女,本官可以把她送到你的府上,讓她好生伺候你,不過相應的……”劉三會意一笑,道:“請呂大人放心,等花魁大會之後,本少爺便讓蓉奴好好地替我謝呂大人的好意。”

兩人心領神會地相視一眼,盡都發出幾聲笑。

陸刺史則是説道:“二位,你們這般做法可就有些不厚道了,有這等貨怎麼可以吃獨食呢?”

老堡主也附言説道:“陸大人説得對,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劉三心知,這幾人定然是垂涎黃蓉的美,於是連連承諾,之後會讓蓉奴好好伺候這些狐朋狗友,讓顧老爺等人盡都眉飛舞,心癢難耐。

在一片笑聲中,六人給出了二十九朵金花,目前而言,可謂是相當高的成績。

之後又是其他青樓的名上台,不過大多容貌和身段都不如紅杏或是粘兒,能夠得到較多金花的也依舊是媽之前給黃蓉介紹的那幾個名,如花奴、顏如玉,她們兩人的成績都與粘兒相差無幾。

花奴乃是西域女子,金髮碧眼,鼻樑高,皮膚白皙似雪,身材高挑,在眾多名之中也是格外顯眼,尤其是在白駝山莊的功調教下,舉手抬足盡顯一股狂野的魅力。而且她的身材亦是傲人,前凸後翹,小腹平坦結實,絲毫看不出有生育過的痕跡。

她乃是白駝山莊的奴,作風大膽,毫不吝嗇地展現自己的傲人身段以及修長玉腿,加之她比粘兒等人略微成,因此頗具韻味,也令六人看得食指大動。

只不過,花奴可是西域白駝山的奴,又是那少莊主歐陽淳的夫人,誰人不知,那可是西毒歐陽鋒的地盤,天下五絕的手段,讓他們也不敢動什麼心思,生怕得罪了那歹毒成的西毒歐陽鋒。

而顏如玉乃是趙都尉麾下營內的營,本就是官宦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因此多有幾分貴族的嬌氣,但見她徐徐走下,蓮步輕柔,舉止斯文,柔荑微微撥動額前秀髮,蛾眉杏臉,丹皓齒,如無瑕美玉一般玲瓏剔透。

見到顏如玉上場,趙都尉便是得意一笑,誰人不知,這顏如玉便是他麾下的營,而他早就對顏如玉傾慕已久,若無意外,再過不久,這顏如玉可能就要成為趙都尉的夫人。

而花奴與顏如玉兩人各領風騷,與粘兒一般,盡都得了二十九朵金花。

此次合共一十六個名前來參加花魁大會,很快便輪到相思樓名沈雲煙出場。

沈雲煙自小便被豔娘買回相思樓,經過十餘年的調教,琴棋書畫自是樣樣通,能歌善舞,尤其是舞姿,因其自幼便被豔娘嚴格管理,所以體態輕盈,身輕如燕,可如古時的趙飛燕那般作掌上舞。

此等絕技,堪稱一絕。

除了絕頂舞技之外,沈雲煙最為人稱道的莫過於她那身輕如燕的輕盈體態,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嬌軀凹凸有致,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當真是絕頂的尤物。而她更是深知勾引之術,一雙勾人的招子時時在眾人身上掃過,紅輕啓,吐氣如蘭。

對着如此美人,劉三等人亦是讚不絕口,紛紛送出了五朵金花。

沈雲煙竟得了三十朵金花。

豔娘看到如此佳績,臉上笑意自是難以掩飾,眉開眼笑,心道:“多虧我當年眼光獨到,看中了雲煙這丫頭,不枉我調教她這麼多年。哼,媽,蓉奴,你們兩個翠香樓的賤貨,就等着給我提鞋吧!呵呵呵……”她早就看不慣翠香樓的生意紅火,竟然靠那種蕩下賤的貨搶了她那麼多生意,叫她如何能不氣?

樓上的黃蓉對於沈雲煙的成績也是頗為驚訝,心中好奇此女究竟長得如何花容月貌,竟然可以得到三十朵金花。

媽連忙不服道:“哼,乖女兒,不用擔心,以你的身材,也照樣可以得到三十朵金花。”黃蓉亦是繯首微垂,似有成竹,嬌笑道:“孃親請放心,蓉奴絕對不會敗給那賤人的。”

當相思樓的名沈雲煙下場後,豔娘便咯咯笑道:“接下來,便是咱們百花樓裏的最後一位姐妹,來自翠香樓的頭牌姑娘蓉奴。”

聽到“蓉奴”二字,顧老爺等六人雙眼盡都冒出綠光,尤其是呂文德,更是迫不及待地抬頭看向樓上,想要見識一下這絕世女蓉奴的美貌。

翠香樓的房間裏,黃蓉玉腿纏,貝齒輕咬紅,芳心忐忑,並非擔心自己接下來的成績,只是害怕被呂文德認出身份。但是媽此時正眼直直地盯着她,令她本不敢逃跑。而媽只道是黃蓉有些緊張,便寬道:“蓉奴,你只管去吧,休要讓相思樓的賤人看低了我們翠香樓。”

“嗯!”黃蓉羞赧地應了一聲,隨後只得貝齒一咬,橫下心來,命黃河三鬼拉開房門,咬牙走出了房門。

眾人的目光立時便都集中在黃蓉的身上,只見此時的黃蓉嬌軀上披着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絲毫遮掩不了那美豔體,內裏那短小的肚兜本遮掩不了豐滿渾圓的豪,下體三角小褲只能勉強遮住,卻是將一雙修長美腿完完全全展現出來。

為了掩飾身份,本來就高貴美豔的黃蓉故意展現出嫵媚動人的痴笑,粉面含,雙頰紅,前兩隻飽滿玉兔隨着她扭蕩姿勢,每走一步便會晃動一次,讓人受到其驚人的彈

百花樓裏的眾多男人,不管是坐着的顧老爺等人,還是那些顧府的家僕,一個個看到黃蓉的體,盡都忍不住心猿意馬,下的一杆長槍更是硬的生疼。

若説諸多名的美麗,自然是各有風情,紅杏乃是書卷秀氣,粘兒則是小家碧玉,花奴狂野奔放,顏如玉人淡如菊,沈雲煙完美無瑕,而黃蓉則是嫵媚至極,彷彿像是情慾的女神,舉手抬足都充滿了蕩的氣息,但是卻比其她的名都要引男人的慾火,勾魂奪魄的杏眼微微掃過,便輕易點燃了男人心中的情慾,簡直令人慾罷不能。而黃蓉的打扮更是無比,尤其是那一雙黑絲美腿,踩在高跟的繡花鞋上,盡顯慾女風情。

這些男人充滿情慾的眼神,黃蓉太過悉,幾乎每一個在院裏見到自己的男人都會出這般的眼神,不過,她的美目卻是時不時地便會飄向那狗官呂文德,俏臉上故作嫵媚,但是芳心深處卻是萬分擔憂着呂文德是否會看出她來。

當黃蓉扭地走到了舞台上時,才嫣然一笑,紅微張,嬌笑道:“蓉奴見過各位官人!”她故意用那軟膩酥麻的嬌聲説話,聽得顧老爺等人渾身酥麻,舒坦不已。

呂文德這時候才終於回過神來,動説道:“他孃的,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女蓉奴,這般騷樣不當女真是費啊!”他直勾勾地看着黃蓉,的目光在黃蓉體上下打量,雙眼都冒出綠油油的光,如同一匹豺狼,想要將黃蓉生活剝一般。

被呂文德如此盯着,若是換做在襄陽城,黃蓉早就一掌將這狗官打得滿地找牙,但是她此時乃是天下第一女蓉奴,自然要表現得蕩一些,因此不僅沒有出半點羞赧,還頗為大膽的豐滿的酥,讓呂文德更是焦口燥。

看樣子,他並沒有看出來!黃蓉見他一臉的模樣,心中鬆了口氣。

不過接下來,呂文德卻是輕咦一聲,讓舞台上的黃蓉芳心提起,只見那呂文德忽然滿臉疑惑地看着黃蓉,卻並沒有説話。

劉三嘿嘿一笑,問道:“呂大人,你怎麼了?難道這蓉奴長得有什麼問題嗎?”呂文德連連搖頭,道:“倒不是這蓉奴模樣有異,而是本官覺得,蓉奴長得像一個人,不過仔細看倒並不完全一樣,那人比蓉奴姑娘要高貴不少,也並無如此風騷。”

“那人是誰?”顧老爺幾人都有些好奇。

呂文德説道:“就是那丐幫幫主黃蓉。”

幾人一聽,登時都被嚇了一跳,而台上的黃蓉內功深厚,離幾人頗近,自然是聽到他們的談話,心中更是無比忐忑,但是她絲毫不敢顯出本來的姿態,依舊是笑靨如花,嫵媚動人,動作儘量表現得更加蕩。

劉三見到黃蓉的騷樣,心中得意,神情卻是表現得頗為驚訝,連忙驚道:“呂大人,你説的是真的?”呂文德點頭,説道:“像,確實是像,不過,有些地方還是有些區別。況且,那黃蓉何等身份,乃是現在的丐幫幫主,怎麼可能會是這下賤的便器呢?而且此時黃蓉還在襄陽城裏坐鎮,怎麼可能走得開?”

“那倒也是!”老堡主等人亦是連連點頭。

那丐幫幫主黃蓉身份極高,自不必説,最主要的是其武功同樣高深莫測,即使東黃藥師的女兒,又是北丐洪七公的弟子,身兼兩家之長。尤其是黃蓉那絕妙的打狗法,就是在座武功最高的老堡主,也都自嘆不如。

如此佳人,豈會是這青樓最下賤的娼呢?

便在這時候,黃蓉故意表現得極為蕩,微微跺了跺腳,震得前玉顫顫,嬌道:“官人們,你們好了沒有?能給蓉奴金花了嗎?”聽到蓉奴的催促,六人盡都哈哈大笑,全都送出了五朵金花。

便如那相思樓的沈雲煙一樣,黃蓉也是得到了三十朵金花。

“且慢!”

正當黃蓉欣喜之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豔娘突然説道:“官人老爺們,豔娘有話要説。”黃蓉疑惑地側目,卻是不知道豔娘要説些什麼。

只見豔娘指着黃蓉,説道:“各位官人老爺們,按照花魁大會的規則,蓉奴本應該穿的是百花樓準備好的衣服,可是她卻穿的如此暴,分明不是百花樓的衣服,這就是作弊,應該取消她資格才對。”

黃蓉登時俏臉羞紅,其實她走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的衣服與其她名的衣服完全不同,她如何不知,這分明就是劉三想要藉此來羞辱自己罷了。

“嘿嘿嘿,顧老爺請別見怪,蓉奴之所以會穿成這個樣子,也是因為我的主意。”劉三這時候開口説道。顧老爺哈哈大笑,説道:“劉三少爺的一番美意,怎麼會怪責呢?按理説,蓉奴如此傲人的身材,就是要穿這種的衣服。就衝劉三少爺你的心意,老夫再送出一朵金花。”

“顧老爺……這不合規矩……”豔娘一聽心中不妙,這蓉奴不沒有被責罰,還能多得一朵金花,她豈能罷休,於是連忙想要阻止。

但是顧老爺卻是神不悦,瞥了豔娘一眼,不耐道:“在顧府之中,老夫就是規矩,若是不服就滾出顧府!”

豔娘哪裏還敢説什麼,連忙跪下來向顧老爺請罪。

黃蓉見豔娘如此狼狽的模樣,芳心得意不已,腦袋如驕傲的攻擊一般仰起。

對顧老爺道了聲謝後,黃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豔娘,得意地從豔孃的身邊走過,咯咯低笑了幾聲,隨後便扭地走下舞台。

正所謂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雖説黃蓉對女的身份痛恨不已,但是當其它院踩上頭來時,黃蓉卻不知不覺間接受了自己女的身份,尤其是見到豔娘求饒時的景象,痛快之餘,卻是早已將自己當作是翠香樓的女,甚至引以為榮,而她自己卻還並不自知。

簾布後便是名們的休息之處,紅杏、沈雲煙等名盡都坐在其中,見到黃蓉到來,盡都神各異。落選的名們一個個都心有不服,因此見到黃蓉的蕩打扮後,更是萬分鄙夷,低聲討論間對黃蓉諸多羞辱。

紅杏和顏如玉頗具修養,只不過是微微皺眉,但也説明她們的不屑。唯有沈雲煙氣惱得不行,美目怒視着黃蓉,心中暗罵黃蓉的放形骸。而黃蓉方才瞞過了呂文德,又壓過相思樓一頭,心情甚好,因此倒是對其她名們的鄙夷神態並不理會,只當她們是嫉妒自己。

只是,當黃蓉略帶幾分得意地掃視那些名的時候,卻在其中看到了一張悉的臉蛋。

“咦?這不是……她怎麼會在這裏?”黃蓉紅微張,美目直勾勾地盯着那金國百香樓的頭牌名粘兒,芳心深處卻是掀起了層層漣漪。

第十五章(下)

粘兒本來坐在休息席的一角,連連嘆息間,頻頻看向樓上自己的房間,美目中出一絲憂

這時,她忽然察覺到有一道目光始終落在自己身上,心中疑惑,抬首望去,卻見那為人不齒的婦蓉奴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粉面帶有幾分驚異之。粘兒心中登時惱怒:你這婦看我作甚?她雖身在青樓,卻暗自有些骨氣,全然不能像蓉奴這般御百男,甚至見到如此放形骸的女子,還會心生厭惡。

但突然仔細一瞧,竟覺這婦甚是眼,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咦?這婦竟長得如蓉妹子那般相似,難道是?不不不,蓉妹子出身高貴,如今應該和郭世兄在襄陽城救民於水火,豈會在此自甘墮落?”粘兒越看蓉奴的俏臉,便也是氣惱,只覺蓉奴生得如黃蓉一般絕,卻偏偏做盡這些苟且之事,因此心中更是鄙夷萬分。

但轉念一想,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對蓉奴説三道四呢?

黃蓉見粘兒神情幾經變化,最後鄙夷地看了自己一眼,便知粘兒並未認出她來,內心倒是鬆了口氣。只是她心中好奇,這位姊姊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成了百花樓的頭牌姑娘?

這位金國百香樓的頭牌名不是別人,正是昔的好姊妹穆念慈。

心中雖有諸多疑惑,但是黃蓉卻並沒有上前與穆念慈相認,只是芳心深處頗多慨,沒想到穆姊姊竟與她一般命苦,同樣淪落至煙花之地,成了為人唾棄、出賣皮的下賤娼

“你就是用刀架在我脖子裏,我也不能嫁他。”穆念慈當年那倔強的花容漸漸浮現在黃蓉的腦海中,雖不知穆姊姊為何淪落至此,但她還是想尋個機會,問個明白。只是,就算黃蓉現在有心,也無力幫助穆念慈離苦海,就連她自己也身陷囹囫,身無法,又如何幫得了穆念慈?

雖説有些波折,但是花魁大會的第二輪比試已然結束,為何説是第二輪比試?

因為光是能夠收到顧府的邀請,便是通過了第一輪比試。

正所謂名,若無名氣,怎麼算作名?因此花魁大會的第一道比試,比的便是名氣,唯有天下有名的女才能得到百花樓打造的金令,前來參加花魁大會。

至於第二輪比試,則是比諸位名的姿,六位評審官人據名的容貌、身段來進行評分,得到金花數量最多的六個名,便可進入第三輪。

如今,黃蓉得到三十一朵金花,自然是第二輪的第一名,晉級第三輪自是不在話下。而沈雲煙容貌身材盡皆出眾,卻不敵黃蓉的嫵媚,但三十朵金花已經是名們可以得到的極限,屈居第二。粘兒,也就是穆念慈,與花奴、顏如玉都得了二十九朵金花,並列第三,而紅杏的樣貌即便是站在黃蓉、沈雲煙、穆念慈、花奴和顏如玉當中,也絲毫不會遜半分,只可惜,身材方面不如五女那般前凸後翹,因此才得了二十八朵金花,但好在也進入了第三輪。

至於第二輪失敗的名也只能夠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待,若是被哪位大官人看中,便可被贖身,嫁給這些大官人當妾侍,沒有被看中的話,自然便是離開,回到院裏繼續接客。

黃蓉、沈雲煙、粘兒、花奴、顏如玉、紅杏六女確定了第三輪出場的順序後,便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間等候,等待今夜第三輪的才藝比試。

才剛回到房間,媽便滿臉笑意地走了上來,嬌笑道:“乖女兒呀,你這騷蹄子這次可給娘爭光了,你都不知道,那豔娘聽到你得了三十一朵金花的時候,那張臉呀,都氣綠了。”

“咯咯咯,那是自然,這都是孃親您調教有方。”黃蓉也是玉面風,笑得花枝亂顫,又俏皮笑道:“誰讓豔娘她們方才如此看輕蓉奴,這下好叫她們知道咱們翠香樓的厲害。”媽也得意笑道:“沒錯,就得讓豔娘那個賤人知道咱們翠香樓的厲害,誰叫她天天在我面前炫耀,女兒,你可一定要贏得花魁之名,否則後咱們翠香樓在她們相思樓的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來。”

黃蓉嬌笑道:“孃親請放心,蓉奴一定會的。”

沈青剛、吳青烈和錢青鍵看得嘖嘖稱奇,此時的黃蓉雖然依舊青美豔,但是哪裏還有半點一幫之主的高貴以及當年捉他們時的古靈怪,這般作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院裏的女。

話分兩頭,已然成為金國百香樓名粘兒的穆念慈,此時也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內,但剛剛推門進去,就看到有一白白胖胖的男子已經在屋內等候多時。此人相貌陰險,左眼戴着一隻眼罩,正抱着穆念慈的嬰兒一陣逗玩,至於穆念慈的丫鬟寧兒,此時已經倒在地上,沉睡不起。

穆念慈見狀,連忙躲入屋中,嗔怒地跺了跺腳,幽怨地説道:“你……你怎麼來了?”

獨眼男人嘿嘿一笑,道:“怎麼,這地方我還來不得?”他咧嘴一笑,因為瞎了一隻眼的緣故,笑起來更顯得他面目可憎。

若是黃蓉也在這裏,必定會認出來,這獨眼男人正是叛出丐幫的彭長老。

穆念慈被彭長老的目光掃過,凹凸有致的嬌軀不由得顫抖起來,想到這個可惡的男人對她的種種調教,下體漸漸地升起一股慾火,使得她嬌軀發燙。不得不承認,經過這個男人的調教,她的體已經變成只要靠近這個男人就會發情的體質。

但想到這個男人的始亂終棄,穆念慈卻又心生不滿,她氣惱地走上前去,坐在男人的面前,委屈道:“你説的倒是輕巧,可是你把我和謙兒兩母子扔在百香樓的時候,可曾想過來見我們一面?”説着,更是有兩道清泉自美目中湧出,順着光潔的臉蛋滑落,滴在前高聳的峯之上,順着那深邃溝壑一路下。

見穆念慈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彭長老也心生漣漪,寬道:“粘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子倆,可我也是無奈之舉,你也應該知道,我如今這副模樣,可多得那賤人不少,若不能報仇,恐怕此生都不會暢快。”

彭長老心中漸漸浮現出郭靖和黃蓉的身影,怒意橫生,一想到當初因為黃蓉這賤人害得他不得以叛出丐幫,又被她和郭靖養的白雕抓掉一塊頭皮,戳下一隻眼睛,他便覺傷口一陣赤痛隱隱發作。

“那你就捨得讓人家嫁給別的男人嘛?我嫁了人,那到時候謙兒該怎麼辦?”穆念慈擔憂地問道。

彭長老伸手便探入穆念慈地懷中,摸了一把那傲人的玉,嘿嘿笑道:“憑粘兒你的本事,難道還怕不住一個鬼嗎?那呂文德雖是草包,但是家底豐厚,又是個中餓鬼,你嫁給他以後,便好生養着我們的孩子,等後我若報仇成功,便到襄陽城帶你遠走高飛。”

穆念慈動得抱過那嬰孩,繯首伏在獨眼男人的肩膀上,朱微張,哀怨道:“那你可要快點報仇,要不然人家可就不等你了。”

“你敢?”彭長老威脅道。

“咯咯咯,那彭郎你倒看看粘兒敢還是不敢。”穆念慈嬌笑連連,笑靨如花,那絕美的玉面讓彭長老看得心癢難耐,肥大的腦袋湊上前去,大嘴巴毫不猶豫地堵上了穆念慈的櫻,大舌頭長驅直入,探入檀口深處肆

在百香樓裏接客多時的名粘兒牀上功夫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可是在這個醜惡的男人面前,她總是顯得如此無力,那張大嘴巴令她陷入情慾之中,無法自拔。被彭長老吻得暈頭轉向的穆念慈幾乎摟不住懷中的嬰孩,幸好獨眼男人伸手將嬰兒抱過來,輕輕放入了搖牀之中。

彭長老嘿嘿一笑,將穆念慈的柔軟嬌軀一把抱起,魔爪在美豔少婦酥軟如麻的嬌軀上一陣遊移。

穆念慈紅微張,嬌道:“嗯……不要……彭郎,如果被人發現的話,我就沒法當花魁了……”花魁大會上的花魁,在大會尚未結束之前,都不能與其他男人合,一旦發現,便立即取消資格。

彭長老説道:“這還不容易?只要粘兒你待會不要亂叫,那不就行了嗎?”

穆念慈俏臉紅,輕輕咬了咬嘴,一雙素白柔荑摟住彭長老的脖子,嬌羞道:“可是……粘兒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彭郎……你的那……大……”説着,嬌軀一顫,卻是覺到溝似乎被一熾熱的巨物頂着,令她更是情難自已,嬌連連。

兩人來到牀上,美豔如花的絕少婦穆念慈躺在牀上,俏臉上盡是似水,媚眼如絲,紅輕啓,鼻息間傳出陣陣壓抑住的息聲。彭長老的大腦袋如同豬拱白菜一般,在穆念慈的粉頸上一陣親吻,兩隻大手在熱情如火的體上肆意撫摸。

屋內情慾漸濃,身上的衣服也被扔到牀下,兩條蟲如膠似漆地纏綿在一起,二人相擁着在牀上滾動,沉魚落雁的絕美人主動獻上香吻,與男人烈地熱吻,兩條舌頭便如同媾中的蛇一般,肆意地糾纏在一起。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穆念慈壓抑着漸漸升騰而起的慾火,如夢囈般嬌連連。前兩隻白的玉被身上的男人輕易抓住,肆意擠壓,捏出了各種形狀。纖細的水蛇地在男人的下扭動起來,玉腿張開,陰户不斷地磨蹭着彭長老堅硬火熱的大,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與心愛之人結合。

一番情舌吻過後,至極的絕少婦已被彭長老吻得意亂情,嬌連連,彭長老伸手摸了一把穆念慈的下體,沒想到下面已經是水氾濫,泥濘不堪。

笑幾聲,見花容月貌的穆念慈已經慾火焚身,甚至都不需要如何力氣,這媚少婦已然自行張開雙腿,將那濕濘的在他堅硬如鐵的面前。

彭長老自然是不會拒絕如此絕佳人主動獻,扶正自己的壯陽具,對準那水直的狼,用力一頂。

“噗嗞”一聲,大幾乎沒有費什麼勁,就輕易地入了那中。

“哦……”受到被滾燙的大填滿,穆念慈嬌軀顫抖,繯首輕仰,緋紅俏臉上盡是滿足的痴態。

彭長老不再客氣,雙手握住穆念慈纖細如柳的小蠻,肥上下聳動,卯足力氣地着那蕩的。別看他身材臃腫,但是因為練武的緣故,力強勁,動起來當真是兇猛無比,便如一頭兇猛的山豬一般在穆念慈柔弱的白嬌軀上肆意征伐。

可憐的穆念慈被彭長老如此強勁的動作得快,下體便如同有陣陣電湧遍全身,使得她的嬌軀酥軟無力,兩隻玉手死死地抓住兩側的被單,紅緊咬,繯首輕咬,無力地承受着這無與倫比的強烈快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呃……”華麗的牀榻上,穆念慈玉面紅,朱皓齒,無力地忍耐着男人帶給她的強烈快,鼻息間發出陣陣靡的呻,她前兩隻雪白的玉兔在彭長老強而有力的狂下,不斷地上下拋動着,前兩點硃紅蓓蕾跳出兩道人的弧線,頭早已悄悄硬立起來。儘管已經生育過,但是小腹卻依舊結實平坦,兩腿間的三角部位冒出一撮陰已被水濺濕,便如河中芳草沾上清

為了合彭長老的,穆念慈的一雙修長玉腿早已嫺地纏上了彭髒老的肥,此時被彭長老一陣狂野,她的光潔玉足便在彭長老的身後一上一下的拋動着,顯得十分無力。

百花樓內依舊是歌舞昇平,顧府的家僕們正在樓內進進出出,佈置着今夜花魁對決的舞台。顧老爺財大氣,對花魁大會要求極高,但凡是花魁大會上用過的東西,只用一次,便會扔掉,換上新的。

之前落選的名們也紛紛收拾好行當,要麼被某位達官貴人看中,正欣喜若狂,要麼黯然收場準備回到各自的青樓,繼續那出賣皮的勾當。唯有入選的幾個名尚且留在樓內,但也有各自的安排。

黃蓉此時舒坦地趴在牀上,任由黃河三鬼的大手在她白豐腴的體上摸索,享受着三人的按摩。而她那雙修長的美腿上,此時正套着一雙黑絲襪,只不過沒人知道,這雙絲襪在穿上前就被惡趣味的黃河三鬼用沾滿,美其名曰要一直強姦蓉奴的一雙美腿。

至於媽則是在一旁盯着這蕩的三男一女,生怕他們一個沒忍住,便要在這百花樓內開始盤腸大戰。

同為軍的顏如玉正坐在房中,依偎在心愛之人趙都尉的懷中,濃情意羨煞旁人。

浣女莊的紅杏姑娘到底是隻賣藝不賣身的貞潔女子,為了此次的花魁大會,在屋內苦苦思索今夜的比試,兩個貼心的婢女也為其出謀劃策,反倒是幾位名中最認真應付比試的人。

白駝山莊的房間裏,花奴正與夫君歐陽淳相擁在一起,嬌笑着向其保證,一定會竭盡全力搶得花魁之位。而那少莊主歐陽淳則是非常滿意,許下諾言,若是花奴能夠奪得花魁,便如何如何。

翠香樓的死對頭,相思樓豔娘和沈雲煙倆人因為被翠香樓壓了一頭,氣得不輕,因而沈雲煙正在盡心準備着今夜的比試,她們惡毒地討論着,若是勝過翠香樓之後,該如何處置媽與蓉奴,最後更是一言敲定,若是相思樓勝出,便要媽和蓉奴當街給她們下跪磕頭。

誰也沒有想到,同樣是進入第三輪比試的六位名之一,百香樓的粘兒此時正在與男人肆意媾和纏綿。

“啪啪啪……”

百香樓的房間裏,體碰撞的聲音絡繹不絕,牀榻上,穆念慈與彭長老赤身體,股纏綿在一起,彭長老的壯大在穆念慈的下體飛速水四濺,而美若天仙的穆念慈此時粉面紅,如絲媚眼一片離,皓齒緊咬花,不讓自己叫出聲,只敢低聲呻

經過將近半個時辰的合,兩人自是汗水淋漓,赤體上體融在一起,油光發亮,顯得極為穢。

終於,彭長老突然一聲,肥快速動了數十下,猛地將整入穆念慈濕濘的,身軀一顫,便在其中爆出滾燙的生命華。穆念慈至極的花心被滾燙的今夜一燙,“哦……”地發出了一聲滿足至極的長紅的杏面上盡是舒坦的神情。

過後,兩人相擁在一起,息連連,卻時不時地親親嘴,説幾句蕩的細語調情,便如那新婚燕爾的痴男怨女一般,情意綿綿。

穆念慈美目含情脈脈地看着彭長老,俏臉上盡是一片痴情。這半個時辰裏,她心知愛郎即將遠走天涯,因此便使盡了渾身解數,將自己在院裏學到的諸多技巧統統用上,只為了讓心愛的彭郎離去之後,也不要忘了她。

兩人相擁片刻,彭長老終究是要離開,穆念慈便如一個體貼的子,細心地用巾帕擦乾淨彭長老的身體,又伺候着他穿上衣服。

彭長老看着如斯佳人,也是心情複雜,他輕輕勾起穆念慈的光潔下巴,輕輕吻上那紅顏雙,説道:“如果不是因為那賤人,要我離開粘兒你們母子,也是千萬個不願意。”

穆念慈聞言,美目有淚花滑落,她撲入彭長老的懷中,嬌道:“彭郎,你帶我走吧?只要你肯帶我走,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就算是你讓我當女幫你賺錢,還是幫你招待那些貴客,我都願意做的。”此時的穆念慈便如可憐兮兮的小貓一般,眼神充滿了期待。

彭長老有些心動,可是他摸了摸自己被啄瞎的左眼,仇恨又在他的心中蔓延。

他一把推開了穆念慈,冷哼一聲,説道:“粘兒,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勸,我若是大仇得報,一定會到襄陽城接你們母子一同遠走高飛。”

穆念慈心中雖然萬分不捨,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隨後深情款款地目送着彭長老從窗户跳了出去。隨後才輕聲一嘆,看着搖牀裏睡的嬰兒,嬌聲説道:“彭郎,粘兒一定會用心地照顧好我們的孩子。”説着,更是一臉慈愛地看着搖牀裏的孩子。

是夜,百花樓內的燈火明亮,夜如白晝,其中的景象更是煥然一新。

顧老爺、趙都尉、陸刺史、呂文德、劉三以及黑水堡老堡主六位評審官,在一片樂聲中,大搖大擺地走入了百花樓。今夜便是決勝出花魁之位的時刻,幾人難免有些動,但動的並非是那一位名奪得花魁之名,而是今夜的比試過後,劉三便會讓那絕女蓉奴好好招待他們幾人。

第二輪比試的時候,眾人也見識到那蓉奴是何等美豔的絕蕩婦,一想到很快便能夠與這等合纏綿,那得是何等逍遙快活的美事?

尤其是呂文德,對天下第一女蓉奴早就心心念念許久,今夜終於有機會可以一親芳澤,自然是心花怒放。而且,最主要的是,這蓉奴竟然長得與黃蓉還有幾分相似,且名字裏又同樣帶有一個蓉字,更是讓他心癢難耐。

大堂內的舞台已經被顧府的家僕裝換一新,台前的六席高座並無改變,而舞台的兩側卻是被高高的紅綢籠罩起來。

待得六人就座,便立即有歌姬奏樂,琵琶琴箏,襯得百花樓內一片歌舞昇平。

風姿卓越的豔娘走上舞台,繼續主持此次的花魁大會。她客套了一番後,便宣佈開始第三輪比試。

六位名的出場順序早已用籤的方式確定下來,第一個出場的是花奴。

花奴乃是西域女子,身材很是高挑,而且作風比中原女子大膽狂野許多,只見那花奴穿着一件黑的抹以及短裙,便昂首的走上了舞台,修長的美腿踩着一雙高筒牛皮靴,手中拎着長鞭,動作極為妖嬈地給眾人表演了一番絕頂的鞭法。

此女的武功説不上何等高明,但是姿態卻是十分妖嬈,長鞭更是舞得虎虎生風,看得幾人眼花繚亂。

當然,在真正的武功高手面前,不過是小把戲而已,因此劉三、趙都尉和老堡主三人看得那是索然無味,轉而欣賞花奴的姣好身段。

花奴之後,第二位出場的名則是顏如玉。

顏如玉聲如黃鶯,唱的一首好曲,獨自一人抱着琵琶行至台上,琵琶聲聲落玉盤,蛾眉杏臉,紅微啓,歌聲隨着琵琶的曲音唱響,歌聲醉眾人休,便是劉三這等鄙之人,聽得如此歌,也覺得猶如仙音。

一曲唱罷,六人盡都覺餘音嫋嫋,由衷拍掌稱讚,劉三幾人更是連聲恭喜趙都尉,羨慕他竟能得到如此紅顏知己。

見眾人如此反應,顏如玉面容靦腆,起身朝幾人躬了躬身子,又看了一眼趙都尉,紅着臉便走下了舞台。

緊接着,便是百香樓的名粘兒,也就是穆念慈上場。只見穆念慈手持三尺長劍,嬌軀婀娜,連番舞動,與台上遊走,掀起一陣刀光劍影。她的武功雖然不高,可是舞劍時確實英姿颯,頗具江湖兒女的風範。

劉三看得微微一驚,卻是看出粘兒的劍招裏,有幾招使得頗為妙,倒是讚歎不已。

興許是因為方才與彭長老一番雲雨纏綿,消耗了不少體力,一套劍招使罷,穆念慈竟是嬌連連,香汗淋漓,更是沾濕了輕薄的衣裳,本無法這樣豐盈如玉的嬌軀,光乍,被眾人大飽豔福。

穆念慈也心知自己嬌軀光暴,但還是咬牙使完一套劍招,隨後玉面滾燙,羞惱不已,匆匆逃下高台。

第四位上場的名自然便是浣女莊的紅杏姑娘,她與顏如玉一般,在眾多女中都顯得才情頗高,因此並不像其她女那般染了不少風塵氣。她走上台後,便向六位評審官請求賜一個字,她會在七步內以這個字為題作一首詩。

這下子,老堡主來了興趣。

他對紅杏姑娘倒是頗為喜歡,已然當她是黑水堡未來的少夫人,也就是他的兒媳,因此便以今花魁大賽的花作為題目。

如此題目,對於紅杏而言,自然是不在話下,果真在七步內便做了一首詩,讓老堡主十分高興,對此女更加滿意。已然打算,等花魁大會結束後,便給紅杏贖身,讓她嫁給自己的兒子。

紅杏雖然對出了老堡主的題目,可是內心卻是半點也高興不起來,她算是看出來,此地本無人會欣賞她的才情,縱然是七步成詩,也全然不如其她名光乍能夠令這些人高興。

至於老堡主的眼神,更是被紅杏看在眼裏,她的心思瞬間沉到谷底。這樣的眼神她在浣女莊看了無數遍,看來,她未來便是要嫁給那花甲老頭。

想到這般下場,紅杏便失落無比。

紅星之後,便輪到相思樓的沈雲煙上台。

豔娘其實對如此順序非常不樂意,沈雲煙那掌中起舞的絕技本應該作為今夜的大軸好戲,但是卻因為翠香樓那對賤人,使得相思樓的出場順序落到了壓軸部分。

不過,豔娘倒是信心十足,她相信,以沈雲煙那絕頂舞技,就算在是壓軸戲份,也一定能夠豔壓羣芳。

被豔娘調教出來的沈雲煙也是如此自信,只見她先是上台起舞,舞姿翩翩,輕盈若風,緊接着,相思樓便派上了一個高大魁梧的黝黑壯漢。那壯漢足足比沈雲煙高出兩三個頭,身形龐大,健碩無比,在此人的襯托下,沈雲煙就像是嬌小玲瓏的小姑娘一般楚楚可憐。

那黝黑壯漢一手舉着一塊一尺見方的玉盤,另一隻手抓住沈雲煙的手臂,請親一提,便將輕盈如無物的沈雲煙整個身子拋上天空。

沈雲煙玉足輕盈一點,便穩穩當當地落在玉盤中,再度翩翩起舞。

如此在那壯漢的手中舞姿翩翩,眾人看得都直覺驚心動魄,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沈雲煙的舞技果真是了得,非一般人能夠做得到。

“哼,這算什麼本事?蓉奴也能夠做得到!”在紅布後,黃蓉與媽悄悄看着那站在壯漢手中起舞的沈雲煙,頗為不屑。以黃蓉的輕功,做到這一點又有何難?

媽也點頭説道:“沒錯,他們相思樓也就只有這點本事,豈能與女兒你相提並論?”黃蓉呵呵嬌笑,又道:“孃親,您暫且坐在一旁,等一會蓉奴便幫您好好地壓一壓那相思樓的氣焰。”媽笑道:“還是女兒你孝順,若是你這次奪得花魁寶座,等再過幾年,孃親一退休,那翠香樓就給你啦。”

“什麼?”黃蓉花容驚愕,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讓她當翠香樓的鴇母?她連忙拒絕道:“孃親,您也不是不知道,蓉奴只會張開腿讓那些官人老爺們來而已,怎麼能夠打理好翠香樓的生意?而且,蓉奴若是當了鴇母,誰來伺候那些官人老爺呢?”

“那倒也是,哪有讓咱們的頭牌姑娘當鴇母的道理?”

黃蓉聞言,芳心深處才暗暗鬆了口氣。

此時舞台上,樂聲驟停,卻是沈雲煙終於是站在玉盤上,向眾人展示完她掌中起舞的絕技。

未曾見過如此驚豔絕倫的表演,劉三也是大驚訝,就連身邊那些欣賞過這傾城一舞的顧老爺等人,再次看到如此美妙絕倫的舞姿,也都無比動容,百花樓內,眾人對沈雲煙的呼聲已是全場最高。

沈雲煙從那壯漢手中輕盈落下,偷偷看了一眼紅布後的黃蓉和媽,朝她們不屑地笑了笑,隨後便走下了舞台。

“女兒,咱們翠香樓能不能壓住相思樓那兩個賤人,可就看你的了。”媽有些緊張地説道。黃蓉嫵媚一笑,道:“孃親,您就看好蓉奴的好戲吧。”

只見美豔動人的黃蓉帶着一臉痴媚的笑容,緩緩從紅布走了出來,此時的黃蓉身上穿的嚴嚴實實,綾羅綢裙,一改之前的蕩打扮,打扮得青靚麗,長髮如柳。可即便如此,那緊身的衣裙反倒是讓黃蓉那騷人的身材顯得更加勁爆。

黃蓉便如青少女一般,蹦蹦跳跳地走上舞台,前那對渾圓碩大的豪隨着她的步伐而上下劇烈晃動,長髮飄蕩,扭,明明是蕩至極的動作,卻看上去像是一個天真爛漫的無知少女。百花樓裏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後,盡都看呆了,完全沒有留意到下的已經悄然發脹,變得堅硬無比。

已經走下舞台的沈雲煙看着台上的黃蓉,忍不住冷笑起來,不屑道:“還以為這娃蕩婦有什麼拿手絕技,竟能如此自傲,原來也不過是想用自己的皮勾引男人罷了。”

豔娘也是搖着美人扇,笑道:“可不是嗎?那書上可是説着,這賤人七八歲就偷看男人洗澡,十一二歲就放形骸,與親父亂倫,如此道德敗壞的人家,怎麼可能出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看她這副模樣,分明就是想用自己的美勾引幾位官人老爺罷了。要説才藝,還是雲煙你更為拿手。”

卻説當年劉三為何把黃蓉誣衊成天下第一女,專門撰寫了一本女蓉奴傳,為了快速傳出去,又給此名改了一個名字,就叫做銀蓉錄。

此書自然是隨着黃蓉那天下第一女的名聲而被天下人知,而書中的內容本來並不多,但是在一些有心之人的刻意下,反倒是增添了不少內容,完完全全將蓉奴塑造成一個自打孃胎裏就開始勾漢子的絕世娃,出世後,一天到晚追着男人的雞巴跑,諸如此類的穢內容。

當初與靖哥哥行走江湖時,可把黃蓉氣得不輕,但她好不容易逃出劉府,已然恢復了東之女的身份,如何能夠理會這女蓉奴的事情?不管則已,若是管起此事,那可就是引人懷疑。是以這些年來,黃蓉一直都任由那書被人隨意增添,而書銀蓉錄原本薄薄的一本小冊子,如今已然編成十餘本厚厚的史,裏面專門“記載”絕世女蓉奴的各種風“事實”。

正因為這本書,黃蓉想要上台展示才藝,可就頭疼了。

若論容貌,六位名自然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但是若論身材,論才情,論武功,黃蓉絕對是冠絕羣芳。

可她現在的身份卻並非被人稱作是女諸葛的丐幫幫主黃蓉,而是整形骸的女蓉奴,她縱然滿腔才情,滿身絕技,都無法展示出來,否則必定會引起懷疑。

畢竟,一個在院裏御百男的蕩婦,怎麼可能懂得什麼才藝?尤其是還能夠壓到其她名的才藝,那就更加不可能。

一個不小心,可就真的將蓉奴之名引到了黃蓉的身上。

因此黃蓉只得兵行險招,出奇制勝。

但見此時的黃蓉來到舞台上,俏臉上帶着嫵媚的笑容,前豐滿巨晃動不止,左顧右盼,彷彿無知少女在遊山玩水一般,天真爛漫。

便在此時,一人從天而降,殺到舞台上,大叫道:“妖孽,哪裏逃?”

此人身材高大,道士打扮,一手拿着桃木劍,另一隻手抓着黃符紙,雙目瞪圓,凶神惡煞,好不可怕。

眾人一陣大驚,顧老爺府中的家僕更是以為來了刺客,慌亂不已,就要上來護駕,但是盡都被顧老爺喝退:“滾回去,別挨着老夫看戲!”家僕們如何敢頂嘴,心中惶恐,不敢亂動。

而舞台上,黃蓉被那道士用桃木劍指着,立時便花容失,嬌一聲,叫道:“道長哥哥,你在説什麼?蓉奴才不是什麼妖孽呢!”

“嘿!你這妖孽,還敢在此妖言惑眾,貧道便讓你原形畢!”道士大叫一聲,將手中黃符紙一把撒出去,黃蓉立即如同叫牀一般叫了幾聲,跪在地上,嬌聲求饒道:“道長哥哥,求求你,饒了蓉奴吧!蓉奴再也不敢啦!”

眾人光是聽到這叫聲,下的便本軟不下來,可那道士卻是不為所動,反而怒道:“妖孽,你以為貧道不知道你在人間興風作,為禍一方嗎?快給貧道速速現形!”説罷,那道士打手向前一抓,直接抓住黃蓉的裙子,隨後用力一扯,那件長裙立時便應聲撕裂。

立時長裙便成了短裙,黃蓉那修長的黑絲美腿便展在眾人面前,但最令眾人到驚訝的,卻是黃蓉的肥之後,竟然垂着九條茸茸的狐狸尾巴。

緊接着,那九條狐狸尾巴竟然還動了起來,猛地豎起,立在黃蓉的渾圓雪後,從裙底探了出來。

眾人見狀,竟是一臉驚駭:“這蓉奴竟然真是妖孽?”

顧老爺連忙看向了劉三,惶恐問道:“劉老弟,你的賤妾蓉奴她……”其他幾人也都驚恐不已,連忙看向劉三。

而劉三則是笑道:“諸位,莫要驚慌的,你們且看一看那尾巴動的時候,蓉奴的手在做什麼?”顧老爺等人聞言,轉身看去,他們果真發現,黃蓉的一雙玉臂正在不斷的做出各種姿勢,纖纖玉指更是連連扯動,她的手一動,股後面的九條狐狸尾巴也就跟着動了起來。

劉三解釋道:“那只是一道機關罷了,九狐狸尾巴其實都被套在一黑土裏,尾巴上的關節盡都被絲線控着,只要蓉奴的手一動,那九條狐狸尾巴自然就會動起來。”

“這當真是神奇啊!”顧老爺等人聽到如此解釋後,一個個都突然面泛光。

呂文德欣喜地手,笑道:“説起來,老子還沒有玩過狐狸呢!嘿嘿嘿……”其餘幾人也都蕩的笑了起來,光是想到一個狐狸趴在他們面前婉轉承歡,下的便漲的生疼。

舞台上,此時黃蓉突然嬌笑起來,對那道士嫵媚笑道:“沒想到蓉奴今竟然被你這臭道士看出破綻,那你就去死吧!”話音落下,她便用十分拙劣的動作一掌拍在那道士身上。

道士不是別人,正是黃河三鬼裏的沈青剛,他被黃蓉一掌拍中,立時慘叫一聲,縱身向後一躍,摔倒在地上。

“哎呀,都怪這臭道士,害得蓉奴現了原形,蓉奴下面的這張小嘴可又要找男人來餵飽了,要不然這尾巴可就收不回來!不知道今夜蓉奴會碰上那些好男人呢?如果不是好男人,蓉奴可是不會出狐狸尾巴哦!”黃蓉嫵媚之極地,杏眼嬌羞地看向了面前的六位評審官,隨後便嬌一聲,扭地轉身離去。

台上的六人看着黃蓉渾圓桃後猶如活物一般搖動的九條狐狸尾巴,真恨不得當場跳上舞台,將這蕩的狐狸按在下征伐。

六位名的才藝表演就此結束,六位評審進了一間房間討論比試結果,而黃蓉和沈雲煙、穆念慈、花奴、顏如玉、紅杏這六位名則是都走上了舞台,並排站着,等待着宣佈比試的結果。

沈雲煙依舊是自信滿滿,低聲對黃蓉説道:“蓉奴,你可不要以為靠這種下賤的手段,就能夠贏得這次的花魁大會,這一次我贏定了!你們翠香樓就等着我們相思樓跪下磕頭吧。”

黃蓉蛾眉倒豎,不服氣的説道:“現在還沒有出結果呢,沈雲煙你也不要太過得意忘形,若是你輸了,就等着給蓉奴洗一個月內衣褲吧。”

“你才是不要太得意,如果你輸了,就給我倒一個月屎盆子。”

“你要是輸了,就給蓉奴端一個月屎盆子。”

黃蓉與沈雲煙便如兩隻鬥雞一般,怒目相視,雄赳赳,氣昂昂,誰也不服誰。

便在這時,劉三等人終於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似乎已經討論出結果。

只見顧老爺揮手將豔娘招來,將一封信函給她,看來,裏面裝着的便是此次花魁大會的花魁名單。

黃蓉看着那封信函,芳心立時提了起來,此時她的心情竟然比當初與郭靖面對種種強敵時還要緊張,手心都捏出了汗來。

“諸位,此次花魁大會的花魁是……”豔娘滿心歡喜地打開信函,將其中的名單掏了出來,但臉上的笑容卻瞬間凝固,她難以置信地説出了一個名字:“……蓉奴?”

第十六章花開花後燕自飛,心勝雪梅。

“花魁是……蓉奴!”

豔娘顫抖的聲音在百花樓的高台上響起,宣佈此次花魁大會的結果,誰能想到,最後的花魁竟會是蓉奴?

“不可能!這不可能!”相思樓的名沈雲煙杏眼瞪圓,貝齒緊咬,全然不信竟是如此結果。她舞藝超羣,自問論才藝在這世上無人能及,今夜竟被一個只會張開雙腿挨婦用如此下賤的拙劣表演壓過一頭,心中委實難以接受。

金髮碧眼的美婦花奴柳眉輕皺,不滿道:“豈有此理,怎麼會是這個婦當上花魁?”就連粘兒穆念慈與顏如玉也是滿心疑惑,唯有紅杏看得最準,對幾位姊妹説道:“你們幾位看看評審官老爺們的臉便應該明瞭,此次花魁大會縱使我等如何才藝驚人,也絕對敵不過這位蓉奴妹妹,若無意外,等到比試結束後,這蓉奴便會去伺候幾位大官人,最後的比試不過是過場罷了。”

“原來如此。”穆念慈等幾個名也都恍然大悟。

從一開始,花魁大會的結果便已內定,劉三少爺神通廣大,早早便與顧老爺等人商妥,就是為了讓他的這位賤妾少坐上花魁之位。

雖説參加花魁大會的幾位名盡都心中不滿,可是她們尚且明白她們的身份,名之名看似非凡,實則在劉三、顧老爺等權勢滔天的人物眼中,依舊不過是低賤的女。區區青樓的娼婦,又有什麼資格,反對幾位大官人的決定呢?

而黃蓉聽到如此結果,亦是芳心驚訝,但旋即便是欣喜若狂,不敢相信地捂住了櫻桃小嘴,驚呼不已。哪怕是黃蓉心中萬分牴觸娼的身份,可聽到如此結果時,亦是芳心驚喜,不自覺間對於女的身份不僅再無牴觸,更是欣然接受,似乎忘卻了自己東之女、丐幫幫主、北俠之的高貴身份,而是發自內心認同這女的身份。

尤其是,見到那相思樓的名沈雲煙臉上的不服氣,黃蓉更是萬分得意,驕傲地昂起俏臉,嬌一聲,對沈雲煙譏笑道:“哼,現在蓉奴倒要看看,沈姊姊你到時候該如何為蓉奴端屎盆子!哦,對了,差點忘了,蓉奴記得,沈姊姊你説過,若是蓉奴勝了,後你們相思樓的人見到我們翠香樓,可都得跪地磕頭,沈姊姊您可不要忘記你們説過的話。”

沈雲煙被黃蓉一番話氣得七竅生煙,只能貝齒緊咬,不甘心地説道:“賤人,不過是仗着劉三少爺的寵愛,才成的花魁,若論才藝,就算是三歲女童,也比你這婦強。”

“呵呵呵,輸了便如此不服氣,跳舞跳的那般好看,可最後還不照樣是被大爺們?蓉奴接客的時候,天下間誰知道你們相思樓?還是因為蓉奴的名氣太大,才旺了你們相思樓?”黃蓉咯咯嬌笑道。

“你……”沈雲煙氣惱不已,而黃蓉卻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繼續輕蔑道:“再者説,蓉奴真正的絕技乃是在牀上才能表現出來,想當初蓉奴接客的時候御百男,通七十二牀技,想蓉奴的大爺們能從這裏排隊到京城,嫖過蓉奴的官人們也是連忘返,你們相思樓拿什麼和我們翠香樓比?”

説罷,黃蓉和沈雲煙竟是雙雙呆住,臉上盡是驚訝之

黃蓉驚的是,自己竟然如此輕易便説出這番賤至極的話來,同時心中惶恐,只因她猛地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已然完全將自己當成是天下第一女蓉奴。

至於沈雲煙,驚的則是這世上竟然有如此賤的女子,於是便鄙夷道:“果然不愧是倒貼錢財到院裏接客的蕩婦,我本以為那書上記載之時略有誇張,現在看來,倒是半點都不為假。”

黃蓉聽到這話,俏臉通紅,只覺無地自容,但是卻看不得沈雲煙這般鄙夷,杏眼一瞪,跺了跺腳,嬌嗔道:“那又如何?你不也是女,又如何有資格對蓉奴説三道四?”説完,也不給沈雲煙繼續説下去的機會,便逃一般前去領獎。

花魁的獎勵頗豐,光是白銀便有一萬兩,除了銀子外,還有一塊刻有“花魁”二字的玉牌、一整套水煙閣的胭脂水粉、一套心打造的珠寶首飾以及十匹宮廷秘製的金玉綢緞。

説起來,黃蓉也算是在院裏長大,自是十分清楚這些東西的價值,便如水煙閣的胭脂水粉,在煙花之地中備受青樓女喜愛,而且水煙閣每個月只賣十二套胭脂水粉,但往往月初時便會一售而空,就連黃蓉也是每月派梅和秋蘭出去槍,才買到兩三件罷了。而金玉綢段乃是宮廷秘製,絲質如玉,質柔滑,乃是綢緞中的極品,黃蓉也只是在阿爹的寶庫裏見過,聽阿爹説過,那是留給她當嫁衣的材料。

光是這兩件東西,便值幾千兩銀子,更何況還有不少珠寶首飾,以及玉牌,零零總總加起來,少説也有兩三萬兩銀子。

也難怪這些青樓女會蜂擁而來,爭搶這花魁之名,即便是全然不在乎榮華富貴的黃蓉看到這些獎品目錄,也都驚歎不已。

花魁大會結束,六位名也都來各自的命運。

花奴依舊沒能得償所願,奪得花魁之位,心灰意冷,與夫君失望而去。

紅杏則是被老堡主看中才華,為其贖了身,準備帶回黑水堡與他的兒子成親。

老堡主對紅杏頗為寵愛,言稱會讓兒子將紅杏明媒正娶,身份也必定是正,絕不會委屈她半分。

再次爭奪花魁失敗的粘兒,則是被狗官呂文德贖身,若無意外,很快便會娶她過門。當然,粘兒可沒有紅杏那麼好運氣,嫁給呂文德也只落得個妾侍身份。

與黃蓉同為軍的顏如玉,算是六位名之中最為幸運的女子,她早已與趙都尉兩情相悦,便如那已被贖身的名韓花瑩一般,都是嫁給了心愛的男人,如此境遇更是讓幾位名羨慕不已。

她們何嘗不想尋個如意郎君呢?只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此次花魁大會,相思樓竟敗給了翠香樓,令豔娘與沈雲煙極為氣惱,更不願意留下來看黃蓉與媽二人得意洋洋的姿態,因此大會一結束,便立即灰溜溜地走了,半分都不願意多留。

而花魁大會的贏家黃蓉走下舞台後,便動地與媽抱在一塊,兩人便如同親母女一般親暱,互相拉着手在舞台一旁欣賞那豐厚的獎品,歡聲笑語,羨煞旁人。

不過就在黃蓉和媽低聲爭搶着那水煙閣的胭脂水粉時,顧府的一位家僕走了過來,看着黃蓉前顫顫巍巍的豐滿巨以及那含情脈脈的秋波美目,悄悄嚥了口唾沫,隨後低聲道:“蓉奴小姐,我家老爺想請您去洗個澡。”

黃蓉登時玉面生,嬌羞道:“好,蓉奴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訴顧老爺,蓉奴先去換件衣裳。”請人飲酒吃飯倒是常見,但是請人洗澡,尤其是男人邀請女人一起洗澡,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消説,定然是這羣鬼想要姦她。

媽連連囑咐道:“乖女兒,你可得好生伺候好幾位大老爺,那可是咱們的金主啊。”黃蓉嫵媚一笑,輕柔起額前秀髮,媚笑道:“孃親,難道你還不相信蓉奴的本事嗎?”

“呵呵呵,那倒也是,説到伺候男人,那可是蓉兒你的拿手絕活。”媽笑着拍了拍黃蓉翹的肥,但她對黃蓉的稱呼卻讓黃蓉身體一僵。

黃蓉有些羞赧地説道:“孃親,你還是叫我蓉奴吧!”

媽笑容登時凝固,問道:“怎麼?難道你不喜歡這個稱呼?雖然為娘與你並無血親,但就憑你這聲孃親,我也會將你當作是親生女兒那般對待。還是説,你嫌棄一個青樓鴇母當你的孃親?”

若有可能,黃蓉自然不願意有這樣一個孃親,但她出生時便沒了媽媽,反倒是在院裏才遇到一個被自己稱作孃親的女人。雖説只不過是因為在身為翠香樓的女,才會如此稱呼媽,但是二人相處時,倒是像極了親生的母女。而且媽在院時也對黃蓉頗多照顧,指點黃蓉在院裏的諸多規矩,正因如此,黃蓉見到媽時,便會有幾分親切之意。

媽似有失望,黃蓉俏臉漲紅,連忙嬌羞道:“孃親這是哪裏的話,蓉奴心裏其實也是將你當作親孃一般看待的。倒是孃親你不要嫌棄蓉奴這般下賤的女兒才是。”

“呵呵呵,為娘是院裏的鴇母,女兒你自然就是院裏的女,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媽説着,便如慈母般温柔地摸了摸黃蓉的臉頰,如此親暱的舉動,讓黃蓉芳心暗驚,她連忙咬了咬嘴,羞赧道:“孃親,大官人們一定等着急了,蓉兒先去換件衣服。”説罷,便急匆匆地走上樓去。

黃蓉心神慌亂,只因她面對媽時,竟是越發覺得親切,她努力想要回憶起孃親的模樣,但是生母馮蘅的模樣在她腦海中已是漸漸模糊,反倒是媽的笑臉越發清晰。

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她會將院翠香樓當作是自己的家,現在她隱隱覺已是如此,當她回到翠香樓的時候,絲毫沒有厭惡,反而因為悉而多了幾分親切之意,甚至看到自己的貴賓房這麼久都沒有別的青樓姊妹入駐,還維持原來的佈置而微微動。

“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可是黃蓉,不是什麼蓉奴。”黃蓉心情頗為複雜,回到房中,便趴在梳妝枱上,翹起渾圓翹的桃,吩咐黃河三鬼摘下她菊花上的具,自己則是認真的趴在梳妝鏡前心妝扮。

此時的黃蓉絲毫沒有發覺到,梳妝鏡中,在她的身後,她的大股正在黃河三鬼面前極為自然的扭動着……

待得黃蓉梳妝打扮好,便又是一個青靚麗的絕美少女,只不過衣服十分暴,因為要去浴堂,所以黃蓉豐滿的體上只穿着一件窄小的肚兜,可惜肚兜太小,完全無法將黃蓉前雪白水的兩隻大玉兔包裹起來,只能擠壓在一起,彷彿隨時都要漲破肚兜彈出一般。雖説黃蓉在眾多名之中年紀雖小,但是被不知多少男人蹂躪過的巨卻是最為豐滿碩大,配合青靚麗的容貌,當真是令男人恨不得沉溺在那香四溢的巨中,不願自拔。

小蠻纖細如柳,在前一對巨的襯托下,更顯柳細長。且因習武的緣故,小腹平坦而結實,完美的人魚線顯示出強勁的力。雪翹如山丘,縱然是趴下來時,都依舊能夠看出驚人的弧線,在院中被無數男人玩過的體如今變得而成,白玉無瑕的體充滿了靡的彩,彷彿天生便是為了男人而存在一般。

上體一件小肚兜,下體一件短裙,外面披上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便是黃蓉現在的打扮。

因為是被顧老爺邀請去洗澡,所以黃蓉料想接下來定會被顧老爺等人姦,所以烏黑秀髮上並無什麼珠釵玉飾,而是隨意地用金帶在頸後紮起,披散在背後,白玉面上也僅僅只是淡妝打扮,杏眼微抬,頗有種慵懶之意。

黃蓉走出翠香樓的房間時,正巧看到穆念慈也從百香樓的房間走出來。

只見此時的穆念慈也是輕裝打扮,長髮披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裹着一襲寬鬆紅袍,透過前衣襟,便能夠看到一件素紅的肚兜,前雙峯高聳,柳纖細,玉腿修長,與黃蓉一般,同樣是個極具魅力的美人。

但穆念慈此時蛾眉微皺,白皙勝雪的俏臉上似乎有些心事,她微微一愣後,也看到了黃蓉。

黃蓉心中一嘆,想來都覺得有些諷刺,沒想到她們這對昔的江湖好姊妹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雙雙以女的身份重逢。

不過穆念慈此時自然沒有認出黃蓉,只道她是個長得與容妹子有幾分相似的青樓娼,而且還極為蕩,令穆念慈有些不齒。但出於禮貌,她還是對黃蓉微微一笑,道:“蓉奴妹妹,恭喜你成為花魁!”

黃蓉也是盈盈一笑,嬌笑道:“也同樣恭喜粘兒姊姊,再過不久,恐怕就要改口叫呂少了。”聽到此話的穆念慈俏臉羞紅,卻是説道:“蓉奴妹妹不也是如此嗎?現在我應該叫你一聲蓉少才對!”

“呵呵呵,咱們都是煙花之地的姊妹,何必如此見外。”黃蓉笑了笑,又見穆念慈衣着輕便,不似要入睡的打扮,於是問道:“粘兒姊姊,你如此打扮,可是要去浴堂沐浴?如果是現在去的話,恐怕不太妙哦。”穆念慈疑惑道:“為何?

可是呂大人方才派人來,説請我去……“説到這裏,穆念慈有些説不下去。

黃蓉卻是嫵媚一笑,登時明瞭,嬌聲道:“那正好,蓉奴和粘兒姊姊順路,不如一起去吧。”

“蓉奴妹妹難道也受到邀請?”穆念慈問道。黃蓉呵呵嬌笑,上前略微親暱地拉住穆念慈的藕臂,俏皮地眨了眨眼,説道:“沒錯,蓉奴也和粘兒姊姊一樣,接到了邀請。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一塊走吧,可別讓他們等太久,否則一生氣,我們就慘了。”説着,黃蓉便拉着穆念慈下樓。

穆念慈見黃蓉如此可愛一面,心中暗想:蓉奴妹妹雖是過於蕩,但看樣子,也並非是什麼壞人。於是她便問道:“蓉奴妹妹,看你談吐斯文,舉止優雅,想必也是家世不錯,為何要如此糟踐自己呢?”

這我該如何回答你?黃蓉俏臉羞紅,總不能告訴穆念慈,她是因為被劉三陷害,才被賣身到院當娼嗎?正所謂隔牆有耳,尤其是顧府這等地方,自然不能夠説實話,尤其是,以黃蓉如今的內力,更是在某些地方聽到一些細微的呼聲。

看來,有人在盯着她們。

好在黃蓉生,她杏眼微動,便立時想到了對策。她嬌笑着説道:“哪有什麼原因,只不過是蓉奴天生就喜歡被男人而已。”

“啊?蓉奴妹妹,你這也太……不自愛了!”穆念慈皺眉説道,她勸説黃蓉應該找户好人家,而黃蓉則是笑道:“蓉奴不是已經找到了嗎?劉三少爺的大雞巴舉世無雙,得蓉奴那般仙,又用八抬大轎娶蓉奴過門,錦衣玉服,山珍海味,還准許蓉奴繼續出來接客,如此人家,可正是蓉奴夢寐以求的好人家。”

説出如此蕩之言,黃蓉也有些俏臉發燙,但是她卻並沒有在意,而是凝神聽着四周的動靜,那若有若無的呼聲始終跟着她們。

穆念慈的武功淺,自然是沒有聽到那暗中的呼聲,只是聽到黃蓉的話後,頗為鄙夷。

但黃蓉何等聰明伶俐,自是看出穆念慈的心思,於是笑問道:“粘兒姊姊,不知道你過去接了多少位恩客呢?”穆念慈登時神情一頓,趁此機會,黃蓉繼續説道:“憑粘兒姊姊的美貌,想必縱然是百兩銀子一次,也有不少官人老爺與你纏綿過吧?粘兒姊姊你和蓉奴不也同樣是女嗎?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穆念慈被黃蓉一番話説得羞惱不已,卻無言以對。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顧府的浴堂,但是門口卻有一個顧府的丫鬟等候她們二女,見她們來了便直接走來,恭敬説道:“蓉奴小姐,粘兒小姐,老爺他們還有些時間來不了,為表賠罪,特意送來燕窩,請兩位小姐進去等候。”便端着兩碗極品血燕送到她們的面前。

穆念慈不疑有他,又因花魁大會上的消耗,正覺腹中飢餓,便端起燕窩便吃了起來。黃蓉倒是謹慎不少,她只是稍微一聞,便立即發現,這血燕之中,竟是加了藥。她倒是覺得有些好笑,這羣臭男人,這種時候想要她只需要勾勾手指頭便可,何須費這些功夫?但轉頭一看,卻見穆念慈已經喝完了那碗燕窩,黃蓉眼珠子一轉,心生一念,嬌俏一笑,道:“粘兒姊姊,看來你很喜歡喝着極品血燕,不如蓉奴妹妹這碗也給你喝了吧。”

“蓉奴妹妹你不喝嗎?”穆念慈看向黃蓉。

“不必了,蓉奴平裏經常吃,倒是粘兒姊姊你現在剛生下孩子不久,正需要這極品血燕來補補身子。不用客氣,儘管喝吧!”

雖然不知道為何蓉奴會如此客氣,但是穆念慈對着極品血燕的味道也頗為喜歡,而且因為生育過,也需要這些補品補身子。心中覺得黃蓉説的有道理,她便不客氣地喝下了第二碗血燕,可是轉念一想,她卻驚了。

“蓉奴妹妹,你怎麼知道……”穆念慈本追問黃蓉為何知道她剛剛生育過,可是便在這時,一股無名之火從小腹中開始升騰而起,只片刻功夫,便讓穆念慈渾身發燙,嬌連連,玉面紅,香汗如雨,下體更是不斷地用來一股極度空虛的瘙癢,令她難以忍受。

“這是……藥……”穆念慈呻着,美目瞪直,羞惱地看向了黃蓉。

同樣為女的穆念慈如何不知道藥的存在,身體發生如此變化,不正是中了藥的跡象嗎?她並非笨人,如何不知道那兩碗燕窩裏被下了藥?再看黃蓉的反應,更是明白,黃蓉定然是知道其中下了燕,卻還送給她喝,便更是氣惱。

黃蓉呵呵一笑,説道:“粘兒姊姊,你身為百香樓的頭牌姑娘,難道連這催情藥貞女淚都不知道吧?”貞女淚,在花柳之地並不少見,乃是專門用來調教剛剛被賣到院的姑娘所用,只需要一指甲蓋,便足以令任何貞潔烈女發情。為此,也有一些採花賊會用如此藥來姦女子。

“可惡……你這賤人……嗯嗯……哦……好難受啊……嗯嗯……”穆念慈俏臉通紅,滿臉純情,兩隻素白柔荑在嬌軀上無比痛苦的遊走,玉腿死死地貼合在一起,前後摩擦,柔弱的身子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黃蓉正字得意時,那位丫鬟卻在這時説道:“蓉奴小姐,老爺早就知道您不愛喝血燕,所以特意為您準備了這個!”她從身後端出一隻瓷碗,裏面裝滿了的粘稠體,其中散發着撲面而來的腥臭味。

但這個味道對於黃蓉和穆念慈而言,卻是極為悉,正是男人的

那瓷碗的容量比盛血燕的兩隻玉碗都要大一倍,裏面盡是男人粘稠的,讓黃蓉看得杏眼瞪直。對她來説早已不是陌生之事,但是像這樣如同食物一般將裝入飯碗中喝下,還是第一次。這種覺便如同當她乃是將當作是食物一般,頗羞辱。

“呵呵呵,活該!哦……”穆念慈本想嘲笑一下黃蓉的自作孽,但是緊接着,卻又被黃蓉一掌拍在翹上,哪怕是同為女子的肌膚接觸,對於此時因藥而情慾高漲的體而言,也是無比刺,僅僅只拍了拍她的翹,便令穆念慈下體濕潤,只能顫抖着站在浴堂門口嬌

見黃蓉不肯喝下那碗,那丫鬟便説道:“蓉奴小姐,劉三少爺有吩咐,若是您想要喝新鮮的,可以幫你在軍營裏安排。”言下之意便是讓黃蓉選擇,是喝下這碗,還是到軍營裏當軍

黃蓉聞言,哪裏還敢反對,雖然心中萬般不願,但也只能端起大碗,強忍着噁心將其中的喝掉,雖説又腥又臭,但早已喝過不知多少次的黃蓉對的味道已是十分習慣,倒也不覺得難以下嚥。

但剛剛把那碗喝完,黃蓉卻立時覺渾身彷彿着火一般,覺無比燥熱,嬌軀發燙,雪白的肌膚立時浮現出一層紅暈,下體前後更是瘙癢難耐。

“這是……哦……嗯嗯……貞女淚……嗯嗯……”黃蓉立時便明白裏混入了催情藥。

雙雙服用了催情藥後,黃蓉與穆念慈便被那丫鬟推入了浴堂內。本以為劉三與顧老爺一夥人會在浴堂內等候她們,卻沒想到其中空無一人,唯有滿池的熱水,騰騰熱氣令原本就渾身燥熱的二女更覺難受,幾乎是撕扯一般,將身上的衣服扯下。

於是乎,兩具如象牙般雪白無暇的玉體便一絲不掛地暴在浴堂之中,穆念慈此時雙眼離,俏臉通紅,盡是氾濫,玉手有意無意地撫摸自己的前的渾圓玉,兩條豐盈勻稱的玉腿顫抖不休,死死地夾緊在一起,前後摩擦想要緩解下體的慾望,但是越是如此情慾卻是越發強烈,幾乎要焚盡她的理智。黃蓉倒是比穆念慈好一些,雖説她服下的藥份量比穆念慈的多,可是早已身經百戰的體對於情慾的控制顯然更加容易,而且黃蓉過去被蛇之毒影響,體對藥這類催情藥尚能抵抗,因此雖然渾身情慾如火,但是比起穆念慈離的雙眼,她反而是美目清明,始終保持着清醒。

看着眼前的浴池,黃蓉連忙對穆念慈説道:“穆姊姊,用水泡泡身體,應該能緩解藥的作用。”穆念慈此時神志混亂,完全沒有意識到黃蓉對她的稱呼,只聽到泡泡身子能夠緩解情慾,便下意識地跳入了水中。

浴池裏的水剛過膝蓋,二女跳入水中後,確實那温熱的水浸泡身體,讓神一振,但是體內情慾依舊,本無法平息。

“這羣臭男人,怎麼還沒有到?”黃蓉心中暗罵劉三等人,明明只需勾勾手指頭便可她和穆姊姊,卻偏偏用這種餿主意。正暗惱之際,忽然嬌軀被一具香軟滑膩的嬌軀抱住,黃蓉回首一望,卻見俏臉上再次浮現出滿滿情慾的穆念慈抱住了她的玉體,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塊,穆念慈呻道:“嗯嗯……蓉奴妹妹……你的嘴巴……好香啊……嗯嗯……”説罷,便是一口吻上了黃蓉的櫻桃小嘴,濕滑香舌探入黃蓉的檀口舐。

卻是因為黃蓉剛才剛剛飲掉那碗,櫻桃小嘴裏還殘留着的氣味,對於此時慾火焚身的穆念慈而言,便如同誘人的食物一般。

黃蓉沒想到今竟然會被一個女人給親了,但是情慾的織下,令她本無法想太多,檀口被侵入,她習慣的便同樣伸出香舌,與對方糾纏在一起。

濃濃,花魁大會後顧府已然是燈火闌珊,而燈火依舊通明的浴室裏,兩具絕美的美顏玉體此時正赤着相擁在一起,她們盡是俏臉暈紅,豐盈紅豔的花纏綿的貼在一起,彼此之間兩條軟滑的香舌更是棋逢敵手,盡情的糾纏挑逗。兩人的嬌軀幾乎完全貼合在一起,素白纖細的玉手進口在一起,四隻豐滿的玉擠壓在一起,盡都能夠受到對方堅硬頭的摩擦,下體玉腿疊,使得二女陰阜完美的貼合在一起,不過一女子下體光潔白淨乃是白虎,而另一女子的下體則是黑雲壓城濃密似林,她們儘可能的將下體貼合在一起,扭動纖細的水蛇,纏綿着摩擦對方的,帶給她們極為刺的快

“嗯嗯嗯呃……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美人忘我的熱吻在一起,似乎經過了漫長的較量,終於是分出了勝負,只聽穆念慈嬌一聲:“哦……不行了……”便是下體搐,粉微微動,竟是噴湧出一股熱泉,已然身。

黃蓉見此景象,嫵媚一笑,出得意的神,呻着笑道:“哦……嗯嗯嗯……粘兒姊姊……嗯嗯……看來……是蓉奴……哦哦……”她正宣佈自己的勝利,卻忽然亢奮地叫了一聲,整個嬌軀都劇烈顫抖起來,下體更是不爭氣地湧出大量的水,只因不知何時,身後的菊花竟被一壯的大狠狠地入,本就在高邊緣的黃蓉被如此一,登時情慾爆炸,強烈的快也令她瞬間達到了高

“啊……好啊……不要……”穆念慈也傳來了叫聲,黃蓉順勢望去,只見劉三不知何時已然出現在穆念慈的身後,正聽着那狠狠地入穆念慈水直當中。他的那巨物何等了得,縱然是被調教成絕世女的黃蓉都承受不住,更何況是穆念慈這等柔弱女子?

好在,穆念慈自幼習武,雖説遠不如黃蓉武功高強,但是嬌軀承受裏也比普通女子強上不少,而且此時又有藥的幫助,倒是勉強承受住劉三的大,饒是如此,那強烈的飽脹也令穆念慈瞬間達到更加強烈的高,嬌軀弓起,美目翻白,香津也無法收斂,順着光潔的下巴滑落。

“嘿嘿嘿……我們都還沒有到,這兩個小騷貨倒是搞在一起,看來這貞女淚果真是厲害!”

一陣笑聲傳來,黃蓉這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周竟然多了幾個男人,正是劉三、顧老爺、陸刺史、呂文德四人。此時正在用力着她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平裏頗為不屑的草包狗官呂文德。

呂文德興奮地抱住黃蓉柔軟且極具彈體,下體大在黃蓉的菊花瘋狂,雙手叉,抓着黃蓉前兩隻沉甸甸的豪大力起來,如同合的野狗一般,在黃蓉的粉頸上興奮地噴着熱氣,噁心的口水從兩片肥出,滴落在黃蓉的香肩粉頸上。

若是換做平裏敢對她如此無力,黃蓉早就一掌將這死胖子草包打死,但是此時情慾融,而且下體的菊花更是被呂文德大力,自然更是情慾高漲,叫起來:“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呂大人……哦哦哦……你的大……啊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把蓉奴的……哦哦哦……得好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邊叫更是一邊扭動水蛇合着呂文德的,繯首回眸,更是情地獻上花,與那噁心的呂文德熱情狂吻。

呂文德只覺大呼過癮,暗道:這蓉奴果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女。他自問連花叢多年,依然是中老手,但是這蓉奴表現的絲毫不遜於他這個老技高超,就連菊花裏,看似入容易,但是其中卻像是活物一般,層層無比緊湊地套住他的大,並且還會在查時不斷地動,彷彿將大上上下下的按摩一遍。

如此技,縱然是呂文德見過的最出女都絕無此技,尤其是,蓉奴更是與那黃蓉長得十分相像,平裏在襄陽城早就對黃蓉垂涎三尺的呂文德更是興奮無比,起來便更是賣力。但是他卻全然不知道,此時正在他懷中任他狂菊花的絕女正是他心心念唸的黃蓉。

這可苦了黃蓉,被那令人噁心的草包狗官一頓猛,只得她叫連連,叫不休。

而其他的男人豈會放過這豔絕天下的絕女?只見那陸刺史走了過來,二話不説就將入了黃蓉水氾濫的當中。

“噗嗞”一聲,陸刺史的應聲沒入黃蓉的當中,雖説他的並不算壯,但是勝在細長,每一次那大龜頭都狠狠地撞在黃蓉的花心上。

黃蓉伺候過陸刺史,倒是十分清楚此人的底細,知他十分容易早,因此小心翼翼地用包裹住他的,時不時地收緊,帶給陸刺史更為刺的快,同時也讓對方不那麼容易

正因為如此,是以伺候陸刺史的時候,黃蓉都能夠得到不少賞銀,便是因為黃蓉讓他覺自己頗具雄風,能夠將一個絕世得高連連。黃蓉亦是不得不承認,正如媽所言,在伺候男人方面,當真是天賦異稟。

“啪啪啪……啪啪啪……”呂文德與陸刺史兩個胖子便如夾饃一般將黃蓉夾在中間,一一細兩在黃蓉下體前後中不斷地進進出出,汁四濺,兩的恥骨更是如同打樁機一般不斷地撞擊着黃蓉豐滿的陰阜以及渾圓的肥,將黃蓉叫連連:“哦哦哦哦……好哥哥……哦哦哦……兩位好哥哥……你們太厲害了……哦哦哦……好啊……啊啊啊……都要被你們爛了……哦哦哦哦……啊啊啊……用力啊……哦哦哦……”

此時黃蓉玉面紅,媚眼如絲,修長如美玉般的美腿正纏着陸刺史的肥,紅顏花與兩人輪熱吻,前巨更是被男人肆意蹂躪,全然沒有反抗的力氣,只得叫呻那強烈的快

如此對比起來,黃蓉身旁的穆念慈反而悽慘許多。

“啊啊啊……不要啊……哦哦哦……太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官人……哦哦哦……劉老爺……求求你……哦哦哦哦哦……輕點……不要那麼…

…啊啊……用力……哦哦哦哦……“穆念慈叫着哀求劉三,可是劉三卻是心堅如鐵,毫不理會穆念慈的苦苦哀求,始終是卯足力氣使勁在她的起來,直把穆念慈得幾乎魂飛魄散。

穆念慈自出道以來,見過的最為大的陽物都遠不如劉三的這,若非自幼練武的緣故,再加上過去也被彭長老以及院方面調教,恐怕今夜她就要在這的狂之下香消玉殞。

饒是如此,穆念慈也是被劉三得美目翻白,不知天南地北,強烈的快湧遍全身,更是令她嬌軀酥軟如麻,全然使不出半點力氣。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穆念慈被劉三得暈頭轉向,叫連連之時,身後卻有一隻大手摸上了她渾圓的翹,手指更是探入她的股溝一陣摩擦。強烈的刺讓穆念慈嬌軀一顫,嫵媚雙眸回首一看,只見顧老爺已然來到她的身後,正地看着她。

顧老爺嘿嘿笑道:“不知道粘兒姑娘的菊與蓉奴又有什麼不同呢?”

穆念慈一聽此話,當即叫着哀求道:“不要啊……哦哦哦哦……顧老爺……哦哦哦哦……哦哦哦……粘兒的後面髒……不要……”可是在場的男人幾乎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怎麼會放過她?

只見顧老爺嘿嘿一笑,絲毫不理會穆念慈的哀求,利用穆念慈的水潤滑後,二話不説,便將狠狠地入了穆念慈的菊花

“啊……”穆念慈嬌軀一顫,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舒坦的叫聲,無奈地接受被男人入菊花的事實。

“嘿嘿……還真緊啊……”顧老爺着氣笑道,卻是絲毫不會留情,在穆念慈的菊中快速起來,同時雙手也在穆念慈雪白光滑的通體上愛撫遊移,或是抓住她前兩隻彈跳正歡的玉兔肆意。但是沒想到如此用力擠壓,穆念慈豐滿的玉竟然噴出一道靚麗的箭,讓顧老爺和劉三都微微一驚。

劉三驚喜説道:“沒想到百香樓的粘兒姑娘居然才剛剛生育過,不過看着身倒是不像啊!”顧老爺笑道:“可是這水可不是騙人。”説着,更是用力擠壓,登時穆念慈前豐滿玉更是自出更多水。

穆念慈生育過的事實被人發現,登時羞惱萬分,直捂住俏臉,可是此時玉手卻被顧老爺狠狠地抓住,十指緊扣,完全不能掙。而且下體的兩始終給她帶來強烈的快,令她無法自拔,情不自叫連連。

“啊啊啊啊……不要擠啊……哦哦哦……粘兒明還要……還要餵呢…

…哦哦哦……啊啊……不行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粘兒要身了……哦哦……“穆念慈叫着,終於是無法承受下體那強烈的快,嬌軀一顫,便已然被劉三和顧老爺得高迭起,因而身。

便在穆念慈達到高的時候,一旁的黃蓉亦是被呂文德和陸刺史二人叫連連:“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好哥哥……你們太厲害了…

…哦哦哦哦……哦哦……蓉奴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哦哦哦……太用力了……哦哦哦……不行了……蓉奴不行額……哦哦哦哦……“

因為藥的催情效果,黃蓉的情慾比往常更為高漲,被兩人一陣猛後,更是再一次高噴湧出一股熱泉,噴灑在陸刺史的的上。

此時的黃蓉哪裏還知道要配合陸刺史,一鎖,陸刺史登時覺下體彷彿置身於温熱濕滑的浴池中,層層死死地套住他的,強烈的緊湊令陸刺史舒坦到了極點,再加上看到黃蓉那銷魂絕的俏臉,更是動不已,再難忍受住那強烈的刺,細長的死死地套在黃蓉的當中,龜頭頂在黃蓉的花心,猛地脹大,緊接着一陣抖動,便“噗噗噗……”的出了滾燙而粘稠的,燙的黃蓉更是語連連。

而呂文德也是無法忍耐黃蓉菊的刺,也在黃蓉的菊出了自己的生命華。

黃蓉與穆念慈這對苦命姊妹,便在四個男人的輪番姦下,叫至天明……

第十七章呂守備顧府西廂險喪魂,俏姊妹相逢同為淪落人。

午後的陽光便如金沙落入凌亂的廂房內,裙袍衫衣凌亂披散在地上,房中寬大華麗的架子牀上,帷幔輕紗自牀架上垂落,帶有幾分朦朧之意。

紗簾後,兩具赤條條的蟲正相擁而眠,身材臃腫的醜陋男人滿臉的光,趴伏在美豔少婦豐腴的白嬌軀上,大嘴巴貼着美人天鵝般細長的粉頸,即便是睡夢中,也難以掩蓋他猥瑣的神情,口水正從他的大嘴裏出,順着懷中美人的粉頸滑落香肩。而被他壓在身下的絕美人則是柳眉微蹙,紅微張,發出一聲聲軟膩酥軟的夢囈聲,粉白藕臂牢牢摟住男人的脖子,兩條修長美腿纏着男人的肥,嬌軀上盡是昨夜歡愉的痕跡,狼藉一片。

“嗯……好重啊……”陽光微微落入帷幔之中,絕美人嬌一聲,杏眼微動,很快便睜開了秋水雙眸,閉月羞花的粉面上出些許痛苦的神,卻是覺渾身沉重無比,動彈不得。她連忙側目一看,便立即看到了趴在她嬌軀上的中年大胖子,登時杏眼一瞪:“是他?這狗官……”

芳心動之下,美豔少婦杏眼瞪圓,原本與男人纏綿恩愛的玉手微抬,便要一掌斃掉侵犯她的醜陋男人,可便在此時,那男人卻是做了什麼美夢,咧嘴嘿嘿一笑,伸出大舌頭在黃蓉粉頸上狠狠地了幾下,立時便讓懷中美人嬌軀發顫,酥軟如麻。而這還未完,男人更是嫺的伸手抓住美人前雪白如玉的巨,一陣捏,嘴上喃喃道:“啊……蓉奴……你真美啊……蓉奴……”

如此刺登時令絕美人嬌軀顫顫,舉起的玉掌再也無法落下。

而聽到男人口中唸叨的名字後,昨夜的記憶也開始在她的腦海中浮現起來,卻是昨天夜裏,她與好姊妹穆念慈一同被顧老爺等人邀請到澡堂洗澡,説是洗澡,實則是餵了她們二女藥,便開始輪姦大會。

這些男人在她們的身上盡情發着獸慾,不過顧老爺和陸刺史終究是正常男子,只不過是在她們的嬌軀上發了幾次,便再無一戰之力,僅剩下劉三和呂文德二人依舊在姦二女。隨後他們經過一番商議,便各自抱着一女回房中再戰。

於是乎,穆念慈便被她的主人夫君抱着,一路被叫不休,高迭起,而她則是被穆念慈未來的相公帶到房中一番姦,整整一夜,她被呂文德動地按在身下,一邊被叫着真名,一邊被叫連連,顯然她這個天下第一女蓉奴是被呂文德這狗官當作是丐幫幫主黃蓉來姦

只不過,呂文德並不知道蓉奴便是黃蓉,只覺二人長得如此相似,更是因在襄陽城內被黃蓉捉過好幾次,昨夜看到如此相似的蓉奴,自然是心頭火起,將自己被黃蓉捉的欺辱盡數發在蓉奴的身上。

黃蓉側目看了一眼正趴在她的嬌軀上舐她粉頸的臭男人,便是俏臉生怨,杏眼之中時有殺意掠過。她心中咬牙道:“可惡的狗官,真是便宜他了!沒想到在襄陽城裏守身如玉,最終還是失身給這個臭男人。”

自從與郭靖一同趕往襄陽城支援,黃蓉便已然打算,徹底告別自己蕩的過往,一心一意伺候在心愛的靖哥哥身旁,卻沒想到還是被劉三打回了原形,如今更是被這個令人生厭的死胖子肆意姦,當真是讓黃蓉放心惱怒。

若非此人身份特殊,乃是襄陽城守備,身居要職,不能殺之,且如今她的身份並非東之女、丐幫幫主、北俠之黃蓉,而是天下第一女蓉奴,更是不能夠殺他。

想到此間種種,黃蓉芳心深處可謂是殺心四起,恨不能一掌拍死這狗官,她聽王御史説過,當初她之所以會進襄陽城軍營成為名冊上的軍,便是呂文德幫的忙,而且呂文德聽聞蓉奴的絕世豔名,為取悦蓉奴,更是特意將蓉奴的軍身份列為最低賤的便器。此人之可惡,當真是令黃蓉深惡痛絕。

正當黃蓉猶豫着要不要殺了呂文德之時,趴在嬌軀上的臃腫身體忽然動了動,呂文德竟是快要醒來。

黃蓉原本想要將呂文德殺死的玉掌也輕巧落下,再次摟住醜惡男人的脖子,與此同時,殺氣騰騰的俏臉也如翻書一般,快速地變成滿面,笑靨如花,盡是銷魂的痴媚神情。

“哎呀,昨夜真舒坦!寶貝,你的牀上功夫當真是……”幽幽醒來的呂文德滿臉笑,正誇讚黃蓉的技何等高超絕妙之時,忽然看到黃蓉俏臉,登時神一僵,隨後醜惡的肥臉上出驚慌之,連連從黃蓉豐腴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嬌軀上逃,驚駭道:“什麼?黃幫主,怎麼會是你?求求你,別殺我啊!昨晚真是個誤會。”説着,更是給黃蓉跪下磕頭。

“噗呲……呵呵呵……”黃蓉看他如此窩囊的慫樣,登時忍俊不,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直笑得花枝亂顫,前飽滿渾圓的玉也是顫顫巍巍,盡顯其驚人的彈

見呂文德一臉愕然,黃蓉嬌俏的伸出修長玉腿,探入呂文德下體,光潔玉足夾着呂文德那被嚇軟的蟲,輕輕擠壓,帶給呂文德頗為奇異的刺,而黃蓉則是伸手握住自己前的一雙巨,因玉豐滿傲人,她一雙纖纖玉手本無法將任何一隻玉握住,但還是用手勉力握住玉,將粉頭放入櫻桃小嘴中,輕輕地

看到如此騷的絕女,呂文德哪裏還不知道眼前的絕美人並非是那丐幫幫主黃蓉,而是蓉奴,立時便鬆了口氣,而大也被黃蓉一雙靈巧玉足刺得堅硬似鐵。

他連連笑道:“嘿嘿嘿,原來是蓉奴,我還以為昨夜不小心把黃蓉那小賤人給了。”呂文德又看到黃蓉那雙白玉無瑕的玉腿,喉嚨鼓動,伸出魔爪便在黃蓉的豐盈大腿上摸索起來。黃蓉被他摸得嬌笑連連,隨後有些嗔怒地嬌聲道:“呂大人,難道你有了蓉奴還不夠嗎?還想着要丐幫幫主黃蓉?”

“怎麼會呢?蓉奴你技、技樣樣通,尤其是這一雙大子,當真是打遍天下女無敵手,黃蓉那小婊子怎麼能夠和蓉奴你相提並論呢?”

“呵呵呵,蓉奴才不會相信呢!你們男人的嘴巴就是騙人的鬼,專騙我們女人的心。”黃蓉便如尋常青樓的娼一般,表現出爭風吃醋之意。

而呂文德也果然如黃蓉見過的諸多嫖客一般,嘿嘿笑道:“怎麼會呢?蓉奴,本官方才所説的可都是千真萬確,若是論牀上功夫和那股騷勁,那黃蓉就是拍馬都比不上蓉奴寶貝。”

聽到這話,黃蓉的心情覺頗為複雜,心中暗罵這些臭男人果真是擅長花言巧語,在襄陽城當着她的面將她誇讚得如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如今在她另一個身份面前,卻又輕易開口將她貶低,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想到此處,黃蓉腦海中便浮現出了郭靖的身影,似乎這世上也只有靖哥哥才是那專情之人。

不過她不動聲,而是表現出滿意的媚笑,故作嗔怒,問道:“此話當真?”

呂文德乃是花叢老手,見黃蓉如此作態,哪裏還不知道這騷貨已被他的甜言語哄住,於是趁熱打鐵,上前摟住黃蓉的軟膩嬌軀,只覺温玉滿懷,舒坦不已,連忙調笑道:“自然是千真萬確,別忘了,蓉奴現在的身份可是花魁,便是女中的狀元,身材自不必説,不管是這對大子還是這大股,都是舉世無雙,那黃蓉不過是長着一張與蓉奴有幾分相似的臉蛋罷了,説起身材自然遠不如蓉奴寶貝。而且説起挨的本事,蓉奴寶貝自稱第二,天下女子誰敢稱第一?花魁大會中,蓉奴寶貝可是連相思樓的雲煙姑娘都擊敗了。”

以黃蓉如今的心,一般的誇讚自然不起她芳心內任何波瀾,可是一聽呂文德提到那相思樓,饒是黃蓉平裏聰慧過人,此時也難掩心中得意。

自從昨夜漸漸將媽當作是孃親一般對待後,黃蓉便越發接受自己翠香樓女的身份。而正所謂同行是冤家,相思樓正是翠香樓的競爭對手,也正因為如此,黃蓉作為翠香樓的女能豔壓相思樓,成為此次花魁大會的花魁,自然是令她倍自得。

此時聽到呂文德如此將她捧高,順勢踩低相思樓的雲煙姑娘,黃蓉的如花雙早已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呂文德見自己找到了方向,連忙繼續一番誇讚,並且將相思樓貶低到連最低級的窯子都不如。

“呵呵呵……呂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説,那位雲煙姑娘舞技超羣,蓉奴可自認遠不是她的對手。”

“那又如何?”呂文德親了黃蓉一口,又道:“出來當女不早就註定被男人嗎?跳舞跳得再好,又怎麼能夠與蓉奴寶貝你的牀技相比呢?”

黃蓉被呂文德百般巧語哄得心花怒放,笑靨含,再看向呂文德那張醜惡的肥臉,竟也不覺得如何神憎鬼厭,反而比之前順眼不少。雖説黃蓉自由聰機智,智慧過人,但是她終究是少女心,又因過去在院中受此氛圍薰陶,儼然將自己當作是院中的女,故而難免會有些許女間爭風吃醋的舉動,只是這些心情大多隱藏在她的潛意識中,倒是自身並未察覺。

呂文德看着黃蓉嬌美如花的俏臉,口花花地稱讚着黃蓉的美貌,的鹹豬手卻是悄悄地握住黃蓉前的高聳的峯,一陣捏,另一隻大手從黃蓉光滑的背順勢滑落,探入到美人渾圓的肥始終來回摸索,時不時地便將壯手指探入股溝,狠狠地摩擦着黃蓉的菊花

被呂文德如此挑逗,黃蓉的情慾很快便被勾動起來,她俏臉紅,紅微動,瑤鼻間發出一聲聲嬌

“蓉奴,你長得實在是太美了!”呂文德輕輕捧起黃蓉的光潔下巴,看着眉目含的絕,他深情款款地讚歎道。

黃蓉在翠香樓裏接客時,不知道聽過多少這樣的花言巧語,雖然心中頗為享受男人的讚美,但是她卻是萬分不會相信。早已習慣在風花雪月之中逢場作戲的黃蓉咯咯嬌笑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悦耳清脆,又帶有幾分軟膩,令呂文德聽得骨頭都酥了。只見黃蓉嬌笑着摟住呂文德的脖子,説道:“呵呵呵……呂大人,您的這張嘴巴都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騙騙別人也就算了,蓉奴可不會相信你們男人的花言巧語。”

“本大人當然知道騙不過蓉奴寶貝你,不過,水煙閣的胭脂水粉總不會騙人了吧?”

“哼!區區三兩件水粉便像打發蓉奴,呂大人您可真夠大方啊!”黃蓉故作嗔怒,嬌軀卻是貼上了呂文德的膛,兩隻豐滿的玉更是抵在他的口上一陣摩擦,下體玉腿將呂文德的夾在中間,前後磨蹭。接客無數的黃蓉自然是最懂勾引男人的手段,而她的身份乃是蓉奴,自然要表現的更像一個女才不會惹人生疑。

呂文德見她如此作態,知道是這位絕心中不滿,於是連忙鬨笑道:“什麼兩三件,蓉奴寶貝你也太小看本官啦。若是你喜歡,本官可以每個月送你一套水煙閣的頂級胭脂水粉。”

“呵呵,呂大人好大的口氣吶!那水煙閣的頂級胭脂水粉一個月就做那麼一套,難道呂大人有本事將它們都買到?”黃蓉顯然是不信。

“那有多難?”呂文德黃蓉的豐滿玉,又道:“不怕告訴蓉奴寶貝你一個秘密,那水煙閣背後就是本官在撐,只要蓉奴寶貝你想要,我便讓他們多做一套,每個月送到翠香樓給你。”

“真的嗎?”黃蓉的櫻桃小嘴張大,俏臉上盡是驚訝之

呂文德見美人失神的媚態如此賞心悦目,嘿嘿笑,便親了黃蓉的小嘴幾下,隨後笑道:“那自然不會有假。若是蓉奴寶貝你喜歡,別説是一套胭脂水粉,就算是把整個水煙閣送給你,本官都答應。”黃蓉嬌啐一口,拒絕道:“那水煙閣蓉奴才不稀的要呢!”

“那麼那套胭脂水粉蓉奴寶貝也不要了?”

“怎麼不要?”黃蓉杏眼一瞪,嬌道:“既然是呂大人送給蓉奴的,那蓉奴當然卻之不恭。只不過,蓉奴除了勾引男人,什麼本事都不會,哪裏會管那水煙閣的生意?”呂文德恍然大悟,連忙笑道:“那倒也是。”他自是看過黃蓉有關的書,明白這騷貨小小年紀就出來接客,必定是常沉浸在男女合的婦,除卻勾漢子的本事,又會些什麼?

如此誤會,黃蓉自然是恨不得再多一些,她心念一轉,嬌笑幾聲,輕輕推開呂文德的身體,翻身便騎在呂文德的肥上,股溝夾着呂文德堅硬如鐵的熾熱一陣上下摩擦,欣喜道:“不過比起胭脂水粉,蓉奴更喜歡呂大人這個大雞巴。”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呂文德大手摸着黃蓉光滑的玉腿,嘿嘿笑道。

“那是自然,蓉奴可是天下第一女!”嬌笑着,黃蓉伸出軟滑小手,握住呂文德的,對準自己的,隨後緩緩套住那,隨着的深入,她的俏臉上也漸漸浮現出滿足的痴媚笑容,紅半張,發出陣陣亢奮的呻

呂文德見蓉奴如此騷,嘿嘿壞笑,肥猛地一,直接將那沒入黃蓉四濺的當中。

“哦……呂大人……你好壞啊……哦哦……”呂文德此舉,自然是讓黃蓉大受刺,那壯的填滿她的,碩大龜頭更是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部位,每動一下那便會狠狠地摩擦她的壁,帶給她如同電般的快

即便是接客無數,黃蓉的體質依舊是至極,而且呂文德這過她的男人之中,也算是比常人壯不少,雖説排不進前十,更是遠不如劉三天賦異稟,但是卻也讓黃蓉一陣飽脹,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水直將呂文德的大下後,黃蓉嫵媚地白了呂文德一眼,便扭動柳,如同騎馬一般,嬌軀上下起伏,不斷地套起呂文德的大

“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呂大人……哦哦哦哦哦……你的大……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蓉奴的……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黃蓉一邊套着呂文德的大,一邊叫不休,前豐滿堅的白也隨着嬌軀的上下起伏而跳動起來。

呂文德看着那張沉魚落雁的俏臉上情氾濫,玉面紅,心中直呼過癮,又看到黃蓉前兩隻白花花的大子不斷地上下彈跳,更是舒坦至極,伸手便抓住那兩隻豐滿玉兔一陣

他興奮地道:“蓉奴寶貝……你實在是太美了……比那相思樓的雲煙姑娘美得多了……”聽到他如此誇讚自己,黃蓉便更是心花怒放,水蛇也扭動的更加賣力。

便在呂文德的花言巧語之中,黃蓉與其恩愛如痴男怨女一般盤腸大戰,因為一邊挨一邊聽着呂文德的甜情話,黃蓉在此次的愛大戰中反而表現的越發,原本通的牀技也被呂文德攻潰,導致被呂文德逐漸掌握節奏,蕩的壯的大汁飛濺,水噴湧,而黃蓉也是高迭起,潰不成軍。

二人一直合至入夜才肯罷休,房中的一切重歸寂靜,呂文德氣吁吁的趴在黃蓉白玉無瑕的玉體上,兩隻大手戀戀不捨的抓住黃蓉前的兩隻柔軟巨好生把玩,但是陽具任憑黃蓉如何折騰,都已是再起不能。

呂文德息道:“哈……哈……蓉奴,你當真是個……榨妖女啊……實在是太厲害了……”今他整整與黃蓉合了三個多時辰,與黃蓉極盡纏綿,在絕的熱情纏綿中接連了六次,一次入黃蓉的小嘴裏,兩次在菊中,三次在內,之後便累的氣如牛。他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何在院裏總説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反觀黃蓉,雖説與呂文德的合纏綿中高十餘次,但是蕩的體質不管是度還是耐,都遠比尋常女子強不少,而且體早已經將煉陽功練至深入骨髓,只需與男人合便會自行運轉,因此反倒是絲毫不見疲態,依舊俏臉生

看着呂文德那狼藉模樣,黃蓉呵呵嬌笑,摟着呂文德笑道:“呂大人,你不是説要將蓉奴的爛嗎?才這麼快就不行了?”説着,更是伸手握住呂文德軟趴趴的蟲,想要喚醒它的生機,呂文德連忙説道:“不不不,是本官錯了!

實在是沒有力氣。“

話才剛説完,呂文德便趴在牀上,呼嚕聲大響,任憑黃蓉如何推搡都沒有醒來,黃蓉杏眼瞪圓,柳眉微蹙,不滿道:“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臭男人。”顯然,他已經是累趴了下來。

黃蓉暗罵幾句,覺嬌軀上盡是與呂文德合時留下來的體,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杏眼又白了呂文德一眼,嗔怒道:“就當是便宜你了。”

她輕輕推開呂文德的臃腫身體,隨意地在的嬌軀上披上一層輕紗,喚來顧府的丫鬟讓其打來一盆熱水,自己則是沾濕絲巾來温柔地為呂文德這廝擦拭身體。顧老爺、呂文德這些達官貴人可是翠香樓的金主,黃蓉作為翠香樓的娼自然不能夠怠慢,得依着孃親的吩咐盡心盡力地伺候這些臭男人,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乃是女蓉奴,自然要表現得更像女才行。

細心地為呂文德擦乾淨身體後,黃蓉才貼心地為其蓋上被單,並且在他的肥臉上親了一口,才身披輕紗,扭地走出房外。

燈火通明的顧府之中,只見一絕美豔的少女款款而行,蓮步輕移,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柔順的披散在玉背之後,姣好的背影惹人心動,玉背美如白玉,纖細的柳帶動着水桃一般渾圓的翹左右扭擺,盡顯無盡風情。黃蓉玉面生,櫻掛着一抹盈盈笑意,薄如蟬翼的紗衣劈在她的雪白玉體上,絲毫沒有辦法遮掩她玉體的光,前隨着步伐上下晃動的傲人玉,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以及陰阜上的奴印記盡都一覽無遺。

“奇怪,剛兒他們究竟去了哪裏?”黃蓉行走在顧府的橋廊之中,卻是任她如何呼喚,也不見黃河三鬼的身影。

此時她正想要去沐浴一番,卻沒想到這三人始終不見身影,無奈之下,黃蓉只得自己走到顧府的浴堂。不曾想,剛走入浴堂便聽見一聲驚呼:“是誰?”黃蓉杏眼看去,只見那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見到她走入進來,連忙坐在浴池內,雙手嬌羞地捂住了前玉以及下體,姿態極為羞澀。

浴池內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百香樓的頭牌姑娘粘兒,亦就是黃蓉昔的江湖姊妹穆念慈。

黃蓉嬌笑道:“粘兒姊姊,別怕!是我,蓉奴!”

“原來是……蓉奴妹妹啊!”穆念慈一聽此話,更顯羞澀,卻是回想起昨夜在此地與黃蓉的纏綿,不免更加怕羞,幸好嬌軀泡在熱水之中,使得她肌膚泛紅,倒是多多少少掩飾了她的羞意。

倒是沒想到她居然能夠承受住劉三那廝的巨物!黃蓉心中驚歎,尋常女子若是被劉三的巨物入,不説裂陰而亡,也斷然支撐不了太久。不過穆念慈不知經過什麼調教,被劉三姦了一夜,竟然還能夠下牀走路,讓黃蓉也到頗為驚訝。

實際上穆念慈此時下體正是脹痛不已,昨夜只不過是與劉三合幾次,便被暈過去,待得醒來時,劉三早已不知去向,而穆念慈覺身體痠痛,便尋到浴池泡澡,藉此來化解嬌軀的疲憊。

“粘兒姊姊,大家都是姊妹,何必如此害羞?倒不如坦誠相見。”黃蓉盈盈一笑,褪去身上的輕紗,走入水中。在熱水的浸泡下,黃蓉的嬌軀微微一顫,覺甚是舒服。她又看向嬌羞的穆念慈,見穆念慈正眼勾勾地盯着她,不心生疑惑,連忙又問道:“怎麼了?粘兒姊姊,你為何如此看蓉奴?難道是蓉奴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穆念慈臉通紅,連連搖頭,貝齒輕咬紅,思慮一番後,才鼓起勇氣問道:“蓉奴妹妹,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哦?不知道粘兒姊姊要問何事?”

“蓉奴妹妹,你是否認識我?”穆念慈問道。

黃蓉嬌軀微顫,隨後眼珠子一轉,如同美人魚一般鑽入水中,再出來時,已來到了穆念慈的身旁,反問道:“粘兒姊姊為何有如此疑問?”穆念慈咬着嘴,低聲道:“昨夜蓉奴妹妹你不只是知道我曾經生育過,而且還知道我並非叫粘兒,而是姓穆,我便心有疑慮,想要尋你問個明白。”

“你究竟想問些什麼?”黃蓉的杏面上始終掛着盈盈笑意,穆念慈的反應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或者説,對方之所以能夠由此懷疑,也是她故意為之。

穆念慈看着黃蓉淡定的神情,心中雖有疑惑,亦不確定蓉奴妹妹究竟是否是她認為的那個人,但是除了那人之外,其他人又有誰知她底細呢?猶豫片刻,她還是決心問個明白:“蓉奴妹妹,你是蓉妹子麼?”

黃蓉輕輕拉着穆念慈的手,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説道:“穆姊姊你果真是冰雪聰明!”聽到這話,穆念慈哪裏還不知道黃蓉的身份,美目瞪圓,紅一張便要驚叫出聲,但是黃蓉眼明手快,直接堵住了穆念慈的嘴巴,鎮定道:“穆姊姊,你難道想讓我身敗名裂麼?你若是了我的秘密,那麼我便也將你的秘密説出去。你可千萬不要亂叫啊!”

穆念慈點了點頭,明白黃蓉的意思,當黃蓉鬆開手後,卻又疑惑地低聲問道:“可是,蓉妹子你不是應該在襄陽城與郭世兄守護襄陽百姓嗎?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還變成了那……”

“還變成了那人盡可夫的女蓉奴對嗎?”黃蓉悽美一笑。

“這個……”穆念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她輕聲一嘆,隨後俏臉一紅,説道:“説來,我又有什麼資格對蓉妹子你説三道四呢?只是,蓉妹子,我有一事不明,你身份高貴,乃是東之女,怎麼會嫁給那位劉三少爺當賤妾呢?”她身為青樓的娼,自然也聽説過天下第一女蓉奴的名字,從那些書中提及到,這蓉奴人盡可夫,放形骸,倒貼錢財當娼接客,御百男,乃是婦中的極品。可黃蓉的人品她還是有所瞭解,怎麼也不敢相信黃蓉與蓉奴竟是同一個人。

“此事説來話長!”黃蓉言語中帶有幾分淒涼,她與劉三的瓜葛又豈能告訴穆念慈,只是好奇問道:“穆姊姊,我記得之前你才剛剛生下楊康的孩子,怎麼現在卻搖身一變,成了金國百香樓的名粘兒姑娘了?”

出乎意料的是,穆念慈聽到楊康的名字卻是俏臉疑惑,柳眉緊蹙,問道:“楊康?那是什麼人?”

“你難道不記得楊康是誰了?”黃蓉心中驚疑,以穆念慈對楊康的愛慕之情,不應該忘記楊康才對。而穆念慈卻是連連搖頭,説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叫做楊康的男人,而且,那孩子乃是我夫君的骨。”説到這裏,穆念慈看着黃蓉,神情略有些古怪。

黃蓉追問道:“你的夫君?那是何人?”

“蓉妹子應該也認識我的夫君,他乃是你們丐幫的彭長老,而那個孩子便是他的骨。”穆念慈説到這裏,美麗的臉龐便出母的慈愛,笑得十分甜

“原來是他!”

一聽到彭長老的名字,黃蓉登時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以穆念慈的痴情,是斷然不會忘記楊康,之所以現在會如此,那麼必定是中了彭長老的攝心法。昔那彭長老便用這種術來住黃蓉與郭靖二人,不過現在看來,那彭長老雖説被黃蓉逐出丐幫,但是卻因禍得福,將那攝心法練到更高深之處,竟是讓穆念慈的記憶都出現了變化。

想到此處,聰慧無雙的黃蓉立時便明瞭其中的關鍵,她連忙對穆念慈説道:“穆姊姊,你看着我的眼睛。”

穆念慈聽從看向了黃蓉,卻是看到黃蓉的雙眸緩緩睜開,只覺那雙美麗的眼睛充滿了奇異的蠱惑力,誘使她不斷地盯住那雙眼睛,整個人都覺得飄飄然起來。

隨後便聽黃蓉清脆悦耳的聲音響起:“穆姊姊,你現在全身放鬆,將你最心愛的男人回想起來。”穆念慈點了點頭,但是雙眼依舊盯着黃蓉的眼睛,腦海中也漸漸浮現出彭長老的身影。

但是彭長老的身影剛剛出現,卻變得模糊起來,緊接着又聽黃蓉説道:“你方才眉頭皺了一下,那真的是你最心愛的男人嗎?還是説你最愛的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回憶起來,比武招親,是誰搶了你的繡花鞋?是誰在鐵掌峯與你恩愛纏綿?”

經過黃蓉的循循善誘,穆念慈腦海中,彭長老的身影漸漸遺忘,反而是過往的記憶逐漸清晰,比武招親時那相貌俊朗丰神的少年,登時眼神便痴了。

黃蓉又道:“穆姊姊,那人究竟是誰?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楊……楊康!”穆念慈雖然將楊康的名字説的斷斷續續,但是當最後真正道出楊康的名字時,腦海中原本被一層陰霾遮蔽的記憶漸漸清晰,過去那諸多羞恥的回憶也盡都恢復,卻是讓穆念慈淚如雨系,兩行清淚便如珍珠般掛在她光潔的臉頰上。

黃蓉知道穆念慈此時已經擺掉彭長老的攝心法,便即收功,她以《九陰真經》裏記載的移魂大法,幫助穆念慈恢復記憶,但是這一次倒是沒有過去應付彭長老那般輕鬆,此人的攝心法比過去練得更為高明,饒是黃蓉內力深厚,都耗費了不少力。不過內心對彭長老卻是心生忌憚,暗自下定決心,必定要好好練習那移魂大法才行,否則後面對此獠,便會防不勝防。

“嗚嗚……蓉妹子……多謝你!多謝你幫我恢復記憶!”穆念慈哭的梨花帶雨,動地抱住了黃蓉。

這對苦命的江湖姊妹在浴池之中相擁在一起,黃蓉拍着穆念慈的玉背,寬道:“穆姊姊,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別怕!”隨後黃蓉便問起穆念慈的遭遇。

卻説當初穆念慈在鐵掌峯上,失身於楊康,下山不久後便遇到了彭長老,被其姦調教,被一路裹挾,帶到金國賣給院當娼。穆念慈遭此災厄,自然是悲愴絕,在院百香樓裏被迫接客數後,在一天夜裏便自行了斷,卻意外發現,自己竟有了身孕,她學了些女的本事,算算子,知道腹中骨的父親便是楊康。

想到心愛之人,穆念慈自然是不願意讓楊康的血脈斷絕,於是便忍受屈辱在百香樓裏繼續接客,並且告訴彭長老,她懷的孩子是他的。彭長老一聽,當然是十分高興,便不再讓穆念慈接客,而是送她到花魁大會,言稱若是穆念慈可以奪得花魁,便為她贖身。

結果可想而知,穆念慈雖然盡力,但是始終不敵相思樓的名雲煙姑娘,花魁無望。好在彭長老雖是惡人,但是對自己的子嗣還是頗為關心,穆念慈懷孕後,便在上饒尋了一處深山老林,與穆念慈居於其中,讓其心養胎。

因為穆念慈的虛與委蛇,反倒是讓彭長老以為自己收服了這個小美人,於是便在深山老林中,與穆念慈成了親。之後懷胎十月,穆念慈誕下一子,暗地裏為孩子取名為楊過,只因她心中憐惜楊康的罪過,希望孩子能夠不要隨他親生父親那般認賊作父,知錯便改,而名義上,彭長老將楊過當作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便取名為彭子謙。

穆念慈與彭長老成了親,又為其誕下一子,彭長老自是認定這小美人已然對他別無二心,因此放鬆警惕,讓穆念慈尋到了機會,以撿拾柴枝為由,趁機帶着楊過逃跑。但她武功遠不如彭長老,桃了沒多遠就被其追上,幸得路上遇到了黃蓉與郭靖二人,才總算逃出彭長老的魔掌。

心底純真的穆念慈本以為自己的悲慘命運就此結束,卻沒想到,那彭長老竟然還敢折返回來,再次將穆念慈抓走。因心生怒意,彭長老便用攝心術惑住穆念慈的心智,令其全心全意的愛上自己,隨後更是因為氣惱穆念慈的逃跑,將其送入百香樓繼續接客,更是直言,除非她奪得花魁,否則都別想指望離開院。

一年多的苦楚,終於因為遇到黃蓉而得到解,穆念慈的心中自然是百集,抱着黃蓉的身子便哭泣了一場。

黃蓉也是芳心苦澀,沒想到穆姊姊也與她一般命苦,淪落至煙花之地成了娼

一番哭訴後,穆念慈又問起黃蓉為何會院,黃蓉不知如何作答,但今見到好姊妹,便忍不住想要傾訴一番,於是便將當年出來闖蕩江湖,意外身中毒的事情告訴了穆念慈,當然,其中的大多數蕩之事黃蓉都將其推蛇之毒的影響,而劉三也並沒有被她説成是如何卑鄙無恥的小人,只是解釋他是為了幫她解毒,才將她送到院裏,至於書則是那些無聊的有心人所為。

“如此説來,蓉妹子當初在比武招親之時,豈不已為人,郭世兄不知道吧?”穆念慈驚訝的問起來。

黃蓉俏臉羞紅,扭捏道:“穆姊姊你也應該知道,若非是蛇之毒的影響,我也不至於會成為劉府的少。雖然説出去有些荒唐,但是我是真心喜歡靖哥哥,也想着與靖哥哥長相廝守,而我是蓉奴的秘密,還請穆姊姊你千萬不要出去。”穆念慈連忙點頭道:“蓉妹子你不也知道我的秘密嗎?你都不説,我又如何會説出去?況且,若不是因為蓉妹子你出手相救,我可能還沒有想起楊郎,甚至還會讓他的孩子也走上他父親認賊作父的錯路。此事蓉妹子你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出去的。”

得到穆念慈的再三保證,黃蓉倒也放心。

只是如今記憶恢復後,穆念慈卻並不願意嫁給呂文德,她只想待著楊過遠走高飛,安心的將楊康的骨撫養到大。黃蓉卻是連忙説道:“穆姊姊,我知你情倔犟,乃是貞烈女子,但是今時不同往,你已經是百香樓的娼,又被那狗官呂文德贖了身,那麼你後便是呂文德的人,如何能逃?”

穆念慈咬牙道:“不逃的話更待何時?難道蓉妹子你當真要我嫁給那個男人?”

“若有的選擇,我哪裏還會勸你?”黃蓉輕聲一嘆,隨後又道:“如今穆姊姊你乃是呂文德的女人,若是想要逃跑,必定會引來他們的追殺,以你的武功,又如何能應付得了這些惡人?到時候被擒住,便又是一番羞辱的懲罰。穆姊姊,你應該知道院的規矩吧?”

穆念慈聞言,俏臉登時一白,但凡是想要逃走的女,被抓回去的時候,無不會遭受到嚴苛的懲罰。

緊接着,黃蓉繼續説道:“小打小鬧尚好,萬一呂文德大怒,下了狠手,可就是小命難保。縱是死罪可免,活罪亦難逃,無非就是被送回院裏繼續接客,難道穆姊姊你想要回到院裏當娼?”

“更何況,你現在並非孤身一人,還帶着孩子,你即便不拍死,也為了你和楊康的孩子着想一下,萬一你死了,這世上又有誰會真正的關心他?”

聽了黃蓉的一番話後,穆念慈沉默不語,正如黃蓉所言,如今的她又有什麼本事能夠保住過兒呢?連黃蓉這等有着天大本事的奇女子,如今都不得不安安心心地當着天下第一女蓉奴,更何況是她呢?

浴堂外,夜沉沉,萬籟俱寂,偶有幾聲蛙鳴與荷塘中迴盪。

思量許久後,浴堂內的絕美人才無奈一嘆,説道:“蓉妹子你説的沒錯,如今憑我的本事,確實是難以護得了過兒的周全。只是……只是……”説到這裏,她的粉面便如火燒雲一般漲紅,羞惱地繼續道:“……只是……要嫁給那呂文德當小妾,實在是太過羞人。”

“哼,只能説便宜那草包了!像穆姊姊這樣的絕美人,居然嫁給他當小妾,這胖子倒是豔福不淺。”黃蓉也是有些憤憤不平,暗罵那呂文德的下。但這番話她自然是説不出口,為了讓穆念慈不至於太過委屈,她只得為呂文德那廝説話:“雖説這草包狗官貪財好,不過他家底豐厚,若是穆姊姊嫁給他,就算是當小妾,至少也能衣食無憂,到時候撫養孩子也能夠輕鬆不少。而且,那廝的雞巴也不算小,應該不會委屈了穆姊姊你。”

穆念慈聽着俏臉羞紅,卻不知為何,腦中想起昨夜劉三的那巨物,不有些心有餘悸,説道:“不過那位劉三少爺竟然有如此巨物,蓉妹子你竟然還不滿足,這蛇之毒當真是令人詫異。”

“好啊,穆姊姊,你竟然敢取笑我,吃我一招。”黃蓉嬌笑着,伸手便掐住了穆念慈的間,一陣騷撓,惹得穆念慈嬌笑不休,同樣是説道:“呵呵呵,你敢撓我,那我也撓你!”伸手也是抓住了黃蓉柳

二女興許是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緣故,對自己、對彼此的命運都頗為同情,是以在這荒之地反而倍親切,原本就親暱的姊妹情變得更為深厚。

她們在浴堂中嬉笑打鬧,似乎忘卻她們的真正身份,而是成了青樓一對情深厚的娼姐妹,在水中打鬧一番,爾後更是笑談甚歡,將過去的一些趣事傾訴出來,嬌笑不休,看似歡愉,但其實不過是二女的苦中作樂。

穆念慈心中無奈一嘆,既然已經成了娼,那麼她也只能乖乖認命,安心接受自己的妾侍命運。

第十八章(完整的一章)

自花魁大會結束後,一連數,黃蓉便在顧府內盡心伺候呂文德。

如今身份乃是蓉奴的黃蓉,自然是熱情如火,將自己的諸多技盡都展現出來,令呂文德大呼過癮。二人便如新婚夫一般,濃情意,如漆似膠,不斷地股纏綿在一起。

第三天夜裏,廂房內的大牀上,白玉無瑕的豐滿體跪坐在臃腫的男人身上,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下起伏,凌亂的烏黑秀髮飄然起舞,前飽滿渾圓的白也一上一下的拋動,晃盪出一陣誘人的弧線。嬌美如花的絕少婦紅微張,發出一聲聲靡誘人的呻,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如同透的紅蘋果般誘人。不堪一握的小蠻扭動,肥不斷地在男人的肥上起伏,汁四濺的不住地套着那壯的大

“哦……哦哦哦……呂大人……用力啊啊……啊啊啊……哦哦哦……用力啊……爛人家的啊……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

身材臃腫的男人興奮地着氣,兩隻大手貪婪的抓住美豔少婦前兩隻晃動不安的白,不斷地擠捏着。他興奮地説道:“蓉奴……你真是……太美了……哈……”

聽到男人的稱讚,嬌媚少婦發出陣陣嬌,主動獻上香吻,濕滑香舌與男人恩愛地糾纏在一起,玉臂輕輕摟住男人的脖子,俏臉紅,媚眼如絲。男人嘿嘿一笑,大手在美人光潔玉背上一路滑下,受着那吹彈可破、滑如凝脂的肌膚,大手探入肥股間,大手指強硬地亂的後庭內。

“哦……”受此刺,男人身上的美嬌娘發出一聲顫抖的長,嬌軀登時酥軟,無力地伏在男人的膛上,而男人趁勢抱住美少婦柔軟如棉花的體,翻轉身體,將她按在身下,嘿嘿笑道:“哈……哈……果然……這地方就是蓉奴你的弱點……”

説着,男人的兩手指更是入懷中美人的菊花內,一陣摳。本來還佔據主動的媚少婦部位被侵佔,如何還能夠抵抗,兩隻白小手抵在男人的膛上,似乎想要反抗,然而男人這時候已經間用力,大狠狠地沒入她的之中。強烈的刺立時沖垮了美少婦的抵抗,只能拒還地承受男人的征伐。

二人如膠似漆地股纏綿,渾身盡是汗水淋漓,水融。

巫山雲雨過後,蓉奴與呂大人一臉滿足地相擁在一起,息連連。呂文德摟住蓉奴的白嬌軀,看着那張滿是情慾的俏臉,大手握住蓉奴前的巨把玩,息着笑道:“蓉奴,你還真是個榨小妖女。要不是劉三少爺搶先了一步,我一定給你贖身取回來當小妾。”

被叫做蓉奴的黃蓉嫵媚一笑,嬌聲道:“呂大人,想要給蓉奴贖身,可得不少銀子呢!”

“嘿嘿嘿,若是能夠娶到你這樣的騷貨,花再多銀子也無妨。”呂文德顯然是財大氣,絲毫不在意銀子.黃蓉在院的時候,這種事情早已經聽過不知道多少次,她呵呵嬌笑,道:“呂大人真是大方,不過就算呂大人出得起銀子,蓉奴現在也是主人夫君的奴賤妾。不過説來,蓉奴還得謝呂大人。”

“哦?蓉奴有什麼事要謝本官?”

“那當然是這個!”黃蓉從牀邊取出一枚青銅令牌,遞給呂文德,嬌笑道:“若不是因為呂大人的幫忙,蓉奴還未必能夠成為真正的軍呢。”説話間,美目之中,掠過一抹殺意。

不過呂文德卻並沒有留意到,他拿過令牌,笑道:“這點事情對於本官而言,算不得什麼。不過,蓉奴你好像還沒有被打上軍營的烙印……”

黃蓉立時嬌嗔一聲,玉手摟住呂文德的手臂,嗔怒道:“不要,蓉奴才不要!

那軍營裏的烙印那麼魯,要是壞了蓉奴的身子,以後蓉奴還怎麼出來做生意呢?“呂文德的大手覆上黃蓉光潔的陰阜,摸着上面的奴印記,笑道:”放心吧,蓉奴!若是你怕疼,我可以讓劉三少爺像這樣子給你打上一個軍的標記,到時候我可以再安排你到軍營裏呆個兩三天。“

聽到這話,黃蓉心中的殺意更是強烈,不過她不漏痕跡,只是憂愁的説道:“這可怎麼行?呂大人説蓉奴和那黃蓉女俠長得十分相像,萬一要是讓黃蓉女俠知道此事,定然饒不了蓉奴。”

呂文德聞言,神一變,連連點頭:“還是蓉奴聰明,本官差點忘了這事。”他猛地想起被黃蓉戲的情景,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找了個和她長得如此相似的娼婦到軍營裏當軍,非得把他筋剝皮不可。

對黃蓉的心狠手辣,呂文德還是頗有陰影。

黃蓉風情萬種地笑了笑,嬌聲道:“再者説,蓉奴只是想當下賤的軍,可不是想到軍營裏伺候那羣漢子。”這話説出來,黃蓉的臉蛋更是通紅。

呂文德捏了捏她的粉頰,嘿嘿笑道:“嘿嘿嘿,本官就是喜歡蓉奴的這份蕩。真是恨吶!若是本官能夠早些子到翠香樓,興許蓉奴現在就是本官的小妾了。”黃蓉又笑道:“呂大人您還真是貪心,有粘兒姐姐一個還不夠嗎?”

“粘兒麼?”呂文德皺了皺眉,搖頭道:“粘兒雖然不錯,但是和蓉奴你可沒得比,況且,她還帶了個孩子。”這點事情自然是瞞不過呂文德,想着要替別的男人養兒子,呂文德心裏自然是一萬個不樂意。

“呂大人……”黃蓉還想説什麼,但是呂文德卻是恢復了些神,翻身坐了起來,令黃蓉側躺在牀上,扛起黃蓉的一條玉腿,二話不説便將大狠狠地入黃蓉的之中。呂文德笑道:“這些瑣事不必再提,明蓉奴你就要走了,今夜我們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要費時間。”説罷,便開始狠狠地起來。

的嬌軀被男人入,立時便起了反應,黃蓉暗罵自己身體的蕩,卻是無可奈何地張開紅,滿足的呻起來……

清晨,黃蓉醒來時卻沒有看到呂文德的身影,於是便喚來黃河三鬼為自己沐浴更衣。

梳妝打扮後,又是一個嬌媚動人的絕少婦,黃蓉款款走出房門,笑靨如花,豔光四,婀娜多姿的扭,盡顯紅塵風情。她嗔怒地嬌幾聲,伸手拍掉了黃河三鬼在她嬌軀上吃豆腐的魔爪,羞惱道:“方才沐浴的時候都被你們了那麼多次,還不夠嗎?”

吳青烈嘿嘿笑道:“師孃如此美豔動人,我等實在是情不自已,要怪都得怪師孃您長得太過人。”

黃蓉美目嫵媚地摳了他們一眼,見無法阻止他們鹹豬手,只好任由他們在自己的肥上摸索。

帶着這三個的貼身內侍,黃蓉行至顧府後門外,今她便要與劉三離開,回清河鎮劉府祭拜安兒與劉老財主,畢竟她的名字已然被寫入了劉三的族譜內,又有賣身契和官府名冊,不得不從。

顧府門外,亭亭玉立的穆念慈早已等候多時,她一襲綠意,秀髮飄零,如碧荷般清理動人,懷中抱着一個嬰兒,身旁還站着一個丫鬟,盡心伺候着。她看到黃蓉走出來,朝她微微一笑,但並沒有如何親近。

畢竟她們現在的身份可都是院裏的娼,不便接觸得過於親熱。

除了穆念慈與她的婢女外,黃蓉還看到了媽,上前便親熱地拉住媽的手,嬌笑道:“孃親,你怎麼也等在這裏?”媽見是黃蓉,登時眉開眼笑,笑道:“蓉兒,你這幾做得很好,可把呂大人伺候得樂不思蜀。”顯然,媽對黃蓉這幾的表現非常滿意,從呂文德那兒她們翠香樓可還是得了不少好處。

黃蓉呵呵嬌笑,前豐滿玉,笑道:“孃親您早就吩咐下來,蓉兒怎麼會不聽呢?”

媽連聲讚道:“真不愧是為孃的乖女兒,後咱們翠香樓的生意可就指望你咯!”黃蓉聞言,神微動,悄聲問道:“孃親,難道後蓉兒還要在翠香樓接客嗎?”媽笑道:“那是自然,蓉兒你現在已經是花魁,必定身價不菲,一次少説也有幾百兩銀子,更不用像以前那樣被大爺們輪姦,難道蓉兒你不想洗刷那便器之名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若是成功,後傳揚出去,你也是咱們翠香樓的花魁,而不是便器,豈不美哉?”

“如此一想,倒也不錯。”黃蓉俏臉微紅,點了點頭,雖説如今的身份高貴不到哪裏去,但是至少不至於像過去那般賤。

見到黃蓉如此俏生生的模樣,媽經驗老道,如何還不知道趁熱打鐵?連忙繼續説道:“蓉兒你再看看那相思樓的小賤人,你哪樣不如她?還有浣女莊的紅杏姑娘,憑什麼她一杯水酒就要百兩銀子,而你卻得如此辛苦呢?”

已然開始慢慢接受自己娼身份的黃蓉心中自然是不樂意,畢竟她自幼便聰慧無比,少有女子能與之媲美,便難免會心高氣傲,因此哪怕是成了娼也不願意當那下賤的便器,而是要當那身價不菲的花魁。於是黃蓉便是説道:“孃親説的沒錯,大家都是女,憑什麼她們的價錢就比蓉兒高呢?”

看着黃蓉這般模樣,媽內心可謂是十分滿意,她要的就是黃蓉發自內心地將自己當作是翠香樓的女,唯有如此,黃蓉才會心甘情願地墮落,才會與她越發親近,才會不嫌棄她這個孃親。

媽過去亦是翠香樓的女,後來不知道被誰搞大了肚子,生下了雙胞胎姐妹梅、秋蘭,她們天生臉上就有一塊胎記,後也不可能接客,所以便被劉府收養,栽培成劉三的侍女。因梅秋蘭的緣故,媽就當上了翠香樓的老鴇,也不用繼續接客,光憑翠香樓的生意便可吃香喝辣。饒是如此,她還是覺得頗為空虛寂寞。

翠香樓裏的女們雖然個個都叫她孃親,但是媽也沒有將她們當作是親女兒,直至黃蓉的出現,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個雛兒的小姑娘被劉三少爺破了身子,還被送到了翠香樓裏賣身成娼

若是可以的話,媽自然是不想讓黃蓉這花一樣的小姑娘變成與她這般的娼,只是劉三的命令,她不得不這麼做。

不過黃蓉那時身中毒,便如不知疲憊的雌獸一般瘋狂的與男人合,也讓媽大開眼界,從剛開始同情與憐惜,到後來的驚歎與佩服,媽忽然覺得,黃蓉也許就是天生的娼,與別的娼不同,別的娼也許會嫁人從良,但是這個女哪怕是嫁了人,也依舊會回到院接客。

事實似乎也確實如此,黃蓉哪怕是嫁給了劉三,為其生下一對兒女,也依舊是被安排回翠香樓接客。哪怕是逃出劉府後闖蕩江湖,也會時不時到院裏當不要錢的娼,看似是為了發過於旺盛的情慾,但又何嘗不是對翠香樓的掛念呢?

黃蓉自然不知道媽的打算,只是與媽親暱地説説笑笑,偶爾説一些閨中密話,倒是將兩人的關係拉近不少。

片刻後,便聽顧府後院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黃蓉美目看去,只見劉三與呂文德不知在説些什麼,邊説邊笑,大步走來。她內力深厚,凝神傾聽,聽到呂文德大笑着對劉三説道:“劉三少爺,一切就拜託你了!”劉三回道:“小事一樁,無需如此客氣。”從二人的話中,黃蓉明白他們二人定然是談妥了一件什麼事情。

見二人走來,早已經等在門外的眾人連忙行禮:“見過劉三少爺和呂大人!”

呂文德的眼神在黃蓉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來回打量,無論看過多少次這個絕世娃的體,但是每次看到黃蓉時,下體始終是會升起一股熊熊慾火。他舌頭,強忍着要將黃蓉拖入馬車狠狠地姦一番的衝動,而是看向了穆念慈。

穆念慈芳心一顫,見呂文德大步走來,連忙施了個萬福,嬌聲説道:“粘兒見過老爺!”

“嗯!”比起對待黃蓉,呂文德對穆念慈的態度顯然有些冷淡,他眉頭皺着看向穆念慈懷中的小楊過,説道:“粘兒,你應該知道些規矩才對!你後嫁給本官只不過是個妾侍,本官納妾,可不想把你的孽種也給納入呂府內。”

“可是……”穆念慈還想説些什麼,但是呂文德的話卻讓她面如死灰:“可是什麼?説白了,你不過是個妾侍罷了,本官為你贖身,從此以後你便是本官的人,你有何資格在這裏如此要求?還沒過門你就想給老子甩臉子?”一聽到這話,穆念慈神情惶恐,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

黃蓉見狀,連忙走上前去,豐腴嬌軀抱住呂文德的胳膊,前傲人玉輕微地在呂文德的胳膊上磨蹭,她紅微張,湊到呂文德的嘴邊,吐氣如蘭,嬌道:“呂大人,您別這麼絕情嘛!那好歹也是粘兒姐姐的孩子嘛,呂大人您就做做好心,收留這個孩子吧!”黃蓉的聲音本就悦耳清脆,如黃鶯輕啼般動人,而身份是蓉奴時,便會多多少少帶有幾分媚意與息,此時因為撒嬌的緣故,聲音更是軟糯甜美,猶如蘭花一般的香氣噴在呂文德的耳朵,更是讓呂文德倍覺酥麻,彷彿連骨頭都融化了一般。

“既然是蓉奴的請求,那麼我就……”呂文德鬼心竅一般,幾乎便要張口答應,黃蓉也是出得意的笑容。

眼看呂文德就要答應下來,可偏偏這個時候,黃蓉忽然覺道背後有一隻大手覆上自己翹渾圓的肥上,兩手指更是隔着輕薄的紗衣入了她至極的菊之中,一陣鼓

“哦哦……不要那裏……哦哦……”受此刺,黃蓉登時嬌軀一顫,玉體酥軟,修長美腿亦是顫抖不止,幾乎無法站直,如此情況,更別説是抱住呂文德,自己便是連站都站不穩。

僅僅扣住黃蓉菊,便令她渾身酥軟的人自然只有一個。黃蓉回頭看向劉三,紅微張,嬌道:“主人夫君……哦哦……你要做什麼……哦哦……”劉三“啪啪啪”地扇了幾下黃蓉翹雪,大罵道:“你這個小賤人,自己的孩子不關心的,對別人的孩子倒是很上心嘛!”

看着劉三惡狠狠的嘴臉,黃蓉便知道他定是在氣惱自己當年拋棄安兒與媚兒逃跑的事情,心中有愧,登時不敢面對劉三。

“果然不愧是狐狸一樣的娃蕩婦,勾引男人的手段竟然如此了得。”呂文德回過神來,看着嬌美如花的黃蓉,嘆不已。他方才聽着黃蓉的聲音,幾乎便被的七葷八素,不過他對黃蓉倒是更為喜愛,如此美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暗娼,想着想着,呂文德心裏對劉三便更是羨慕不已。

從鬼心竅的糊之中醒來,呂文德自然是依舊不同意收留小楊過,無奈之下,穆念慈只好將小楊過給自己的貼身婢女寧兒,讓其先跟着黃蓉。

在穆念慈恢復記憶的那一夜,黃蓉便給穆念慈支招,若是呂文德執意不肯收留小楊過的話,便先讓婢女帶着孩子先跟隨在黃蓉的身邊,黃蓉會先幫穆念慈安置好小楊過,到時候穆念慈便可以時常空去看看小楊過。至於寧兒,黃蓉自然是會做些手段惑她的心智,讓其專心幫助穆念慈撫養小楊過。

這也是如今黃蓉能夠想出來的法子,只要每個月穆念慈適時地鬆懈銀兩給寧兒,便可以保證小楊過可以衣食無憂,與此同時也不至於讓這對母子天各一方,彼此還有相見的地方。

對於如此一計,穆念慈心中自然白班不捨,不管如何説,小楊過也是她的親生骨,母子分離難免不捨。但如今的她不過是呂文德眾多妾的其中之一,武功也不算高,想要帶着小楊過逃出呂文德的追殺,顯然難於登天。因此思來想去之後,也只好按照黃蓉的法子行事。

劉三對此倒是並不反對,只不過還是在黃蓉的翹上賞了七八記響亮的巴掌,打得黃蓉痛連連。

於是乎,穆念慈與黃蓉這對江湖姊妹便又要分開。

黃蓉自然是跟着劉三回劉府祭拜安兒與劉老財主,而穆念慈則是被呂文德抱着,將會帶回去娶過門,成為呂文德的妾侍。黃蓉匆匆一瞥,便見穆念慈已然被迫不及待的呂文德按在身上,估計又要挨一頓猛.不過她的處境也不見得比穆念慈好多少,劉三那殺氣騰騰的大已然在等候她……

從金州到興元府的路程並不算太遠,不過是半時間,黃蓉與劉三一行人便趕到清河鎮。

再次看到悉的環境,黃蓉的芳心深處多多少少有些惆悵,昔她費盡心思從劉府這窟內逃出來,不曾想,輾轉經年,竟是又回到這個令她夜裏驚醒的窟。她不嘆自己的悲慘命運,只恨這劉三福大命大,竟沒死去。

“嗯……”美豔動人的少女黃蓉烏髮凌亂,從馬車上走下來,卻是柳眉微蹙,短裙下兩條雪白如象牙般的修長玉腿戰戰慄慄,腿間濕淋淋一片,不消説,這一路上自然是被劉三的巨物猛不休。黃蓉在別的男人面前遊刃有餘,但是當劉三堅硬火熱的大入她的時,她便知道自己本無力抵抗。

一路上飽受摧殘的黃蓉此時面泛紅,媚眼如絲,嬌軀顫顫,全靠着黃河三鬼攙扶着,才勉強走下馬車。

媽心疼地看着黃蓉,對劉三説道:“老爺,您把蓉兒得也太兇了!”劉三呵呵笑道:“媽,你倒是心疼你的寶貝女兒,不過這小賤人耐得很,這種程度若是都承受不了,豈能算是天下第一女呢?”黃蓉稍稍恢復清明,則是嬌嗔着跺了跺腳,嬌道:“主人夫君這大寶貝天下尋不到第二,蓉奴就算是天下第一女,也受不住主人夫君的這巨物啊。”

“嘿嘿嘿,知道就好!蓉奴,跟老爺回家吧!”劉三嘿嘿笑,在黃蓉嬌俏動人的玉面上親了一口,大手直接攬住黃蓉不堪一握的小蠻,抱着她大步走入劉府。黃蓉自然是小鳥依人,呵呵嬌笑着任由劉三將她抱入懷中。

如今的劉府相比黃蓉逃出去前,倒顯得冷清不少,黃蓉自是明白,當年她與大夫人密謀算計劉三,致使劉三與梅秋蘭二女一同墜入天刀崖,她逃出劉府後,大夫人便掌管了劉府的諸多產業,這是個頗具野心的女子,當然不會容許劉三昔的心腹留在世上,因此殺了不少人。只可惜,劉三還活着,並且從天刀崖的崖底爬了出來,大夫人的秋大夢幻滅不説,她也落入劉三的手中,可想而知是何等悲慘的下場。而大夫人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心腹,自然也都被劉三殺光。

經歷了兩次血洗,劉府如今的冷清,倒也並不出奇。

黃蓉對大夫人沒有絲毫同情,若是大夫人沒有害死安兒的話,相信劉三看在這個劉府的血脈份上,雖説活罪難逃,但大夫人尚且有條活路。只可惜,她卻偏偏動了不該動的人。

然而當黃蓉走入劉府大堂時,卻是看到有一道消瘦蒼老的身影大刀闊斧坐在太師椅上,正等着他們到來。看到那人時,黃蓉卻是立時嬌軀一僵,花容大變,心中掀起無數滔天巨,唯有一個疑惑在心中迴盪:他……怎麼還活着?

看到黃蓉的臉劇變,那人冷冰冰地嘿嘿幾聲,陰沉道:“蓉奴,你這小賤人一定是在想,為什麼我這糟老頭子還活着吧?是與不是?”此人白白淨淨,雖是花甲之年,但是紅光滿面,氣甚佳,頭髮早已花白,卻神不減,看來是保養得不錯。

這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本應該被黃蓉榨取得盡人亡的劉老財主。

看到劉老財主的時候,黃蓉芳心震驚,咬了咬嘴,連忙跪下行禮:“蓉奴拜見公公。”她分明記得,劉老財主那時在她的身上接連征伐了一一夜,了七八次後便軟倒在她的體上,氣若游絲,命不久矣,如今卻為何尚在人世?

劉三也給李老財主請了個安,隨後卻是笑道:“蓉奴,你一定是在想,為何我爹還活着吧?爹,您自己來告訴這小賤人吧!”劉老財主冷冷一笑,看着黃蓉玲瓏有致的體,回想起當時在黃蓉嬌軀上征伐的情景,不舌頭,隨後説道:“説起來,倒是多虧了你這小賤人。”

卻説當劉老財主中了藥,不受控制地在黃蓉身上發了七八次,一身功力盡數被黃蓉採補一空,體內空空如也,修為百不存一,因此再無力,軟倒在黃蓉的嬌軀上,徹底暈死過去。

暈倒後,大夫人見劉老財主氣若游絲,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眼看就活不成了,便隨意地吩咐下人將劉老財主拋在荒野,讓他自行等死。

就連劉老財主也認為自己必死無疑,他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坐在了荒野中靜靜等死,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卻落得如此下場,動之際便忍不住破口大罵,言語自是要多鄙有多鄙,只管在臨死前罵個痛快。

卻不曾想,罵得動,有一人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問他:“你這人都快死了,還如此大罵,你的兒媳當真是如此歹毒之人麼?”那人武功極高,輕功舉世無雙,行至劉老財主身旁,劉老財主竟也絲毫沒有察覺。但劉老財主當時自覺必死,對那人自然全無懼怕之意,只道:“與妾侍密謀暗殺親夫,毒害家翁,難道還不夠歹毒麼?”

“確實歹毒,該殺!”那人説了一句,便伸手在劉老財主身上一拍,竟是給他打入了一道真氣,護住了他的心脈,隨後更是取出一枚藥丸子扔給劉老財主,説道:“我現在救你一命,但我要問你些話,你得老老實實回答。”

劉老財主一聽可活命,便下了那枚藥丸子。藥丸子清香宜人,入口中便有花香四溢,落入腹中不過片刻,便立時有股微弱的熱氣騰騰生氣,使他四肢舒暢,立時覺周身筋骨酥酥麻麻,甚是舒服。

這下子劉老財主如何還不知自己遇到高人,連連磕頭道謝,直言只要是他知道的事情,絕對知無不言。

那人便問道:“聽聞你的兒子有個妾侍名為蓉奴,不知她真名叫什麼,年紀多大?”

劉老財主聽他問起了蓉奴,便立時起了心眼,於是便按書上的內容一一作答,言稱蓉奴乃是個生蕩的女子,自幼放形骸,與親父亂倫通姦,還生有兒子,更是倒貼錢財賣身青樓接客,御百男,並且告訴那人,此事在興元府內可謂是人盡皆知,有書為證。

那人聽後失望地搖了搖頭,卻又舒了口氣,還沒等劉老財主説什麼,他已經消失不見,如同鬼魅一般。

這些問題劉老財主自然是對答如,他本就是老江湖,説起慌來自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即便是面對救命恩人也同樣如此。實則並非他想要對那位救命恩人撒謊,而是他心知若是不撒謊,恐怕便再無活路。

若沒有猜錯,那位救命恩人應該便是天下五絕之一的東黃藥師。

原來,當年黃蓉離家出走,逃出桃花島四處遊蕩江湖不久,黃藥師便知女兒出走,於是也離開桃花島,四處尋找女兒的下落。但黃藥師卻並不知道,黃蓉身中蛇之毒,被劉三送入了院成了便器一般的娼

以黃藥師的身份,自然不會到這些煙花之地尋找黃蓉,他也自信女兒聰明伶俐,即便是遇到什麼難事,也必定逢凶化吉。

滿天下的尋覓了一年多後,黃藥師才尋到興元府,卻是聽聞此地出了一個絕世女蓉奴,已嫁入劉府當少。原本黃藥師是斷然不會懷疑蓉奴便是自己的女兒,但是尋覓一年多,都沒有發現黃蓉的下落,卻是讓他心生不妙的預,於是抱着寧可殺錯不放過的想法尋到了劉府。

不過蓉奴倒是沒看到,反而看到了被大夫人毒害的劉老財主,於是便出手相救。黃藥師聽劉老財主的闡述,認定這蕩的蓉奴必定不會是自己的女兒,便放心地離去,繼續尋找黃蓉,果真在不久之後,與太湖上找到了這機靈調皮的女兒。

劉老財主卻是被黃藥師嚇得不輕,但還好瞞了過去。他心中可是擔憂,堂堂東之女淪落成為劉府的奴,還給劉三生了一兒一女,此事要是讓黃藥知道,劉府必定會掀起腥風血雨,劉老財主恐怕也是活不成。最重要的是,劉老財主可不想劉三的孩兒被東當作是孽種清理掉,他劉家好不容易有了兩條血脈,可無論如何都得保下來。

等黃藥師走後,劉老財主便悄悄蟄伏下來,在媽的幫助下,隱藏在翠香樓裏,等到劉三回來後,他才終於回到劉府之中。

聽完劉老財主的自述,黃蓉卻是“啊”的一聲驚呼出來,沒想到自己的爹爹竟然把劉老財主給救下來,如此曲折離奇的事情竟然發生,當真是令她啞然無語。

雖然心中有些幽怨爹爹的多管閒事,但是卻也暗自慶幸,萬一那個時候爹爹沒有去救劉老財主,而是徑直殺入劉府蓉閣內,見到她被王大三人輪姦,該是如何想法呢?

劉老財主説道:“若非是東出手相救,老頭子這條命便要代在那荒郊野外,蓉奴,老夫念在你爹的份上,可以饒了你一次。”黃蓉連忙跪伏下來,嬌聲道:“公公寬宏大量,蓉奴不盡。”劉老財主卻是笑道:“説起來,這一切倒也怪不了蓉奴你,安兒是被明玉那個賤人害死的,你把媚兒就走了,卻沒有帶走安兒,想來也是不想斷了我劉家血脈,倒也不能怪你絕情。”

“爹,可是這賤人……”劉三倒是有些不樂意,但是劉老財主卻是擺了擺手,道:“此事錯不在蓉奴,而在明玉。三兒,難道你還不懂嗎?這普天之下,除了蓉奴,又有什麼女子能懷上你的骨?不管怎麼説,蓉奴也是上了我們劉家族譜的妾侍,你該好好待她。既然給不了蓉奴一個好點的名分,那就儘量待她好些,平裏的衣食住行絕不能馬虎。”劉三連連應是。

而黃蓉則是心中哭笑不得,本還道是劉老財主真心父親的救命之恩,故此給黃蓉説盡好話,卻沒想到還是按照過去的標準來對待她,將她當作是劉府的生育工具,心中雖然氣極,但是卻還是媚笑着答謝劉老財主的寬宏大量。

隨後劉老財主又向黃蓉問道:“蓉奴,聽三兒説你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

聽到這個問題,黃蓉俏臉羞紅,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劉三則是踢了踢她的股,嘿嘿笑道:“蓉奴,説吧,你在外面養了幾個小白臉?”

黃蓉柳眉微蹙,搖頭説道:“主人夫君,靖哥哥並不是什麼小白臉。”説完,股卻是捱了劉三一腳,只聽劉三罵道:“豈有此理,你這婦竟敢在外面偷漢子?”黃蓉登時覺委屈,眼淚汪汪,羞惱道:“可是……蓉奴嫁給主人夫君之後,不也照樣服侍顧老爺他們?不也還是要到翠香樓裏接客嗎?”

“那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劉三氣惱地又要給黃蓉一耳光,但是卻被劉老財主攔住,劉老財主冷哼道:“三兒,難道你忘記老夫方才説的話了嗎?”

聽到這話,劉三立時強壓怒火,別過頭去,不再看黃蓉。

劉老財主轉頭對黃蓉説道:“蓉奴,你果真是有了別的男人?”黃蓉羞紅着臉,點了點頭,隨後劉老財主又問起郭靖的事情,黃蓉倒沒有太多隱瞞,一五一十地告訴劉老財主,並且告訴劉老財主,黃河三鬼便是郭靖昔的仇人,而她也答應他們三人,若是後救出他們的師傅,還會嫁給他們的師傅鬼門龍王沙通天。

本以為劉老財主聽後會然大怒,卻沒想到他聽完黃蓉的話後,卻是哈哈一笑,説道:“只有兩個男人,倒也不多,蓉奴你身為天下第一女,紅杏出牆自然是理所當然,老夫早就説過,蓉奴水楊花,早晚會在外面偷漢子,此事對蓉奴你來説自然算不得什麼,但是卻不可忘記你的身份,只要蓉奴你的名字一在官府之中,你的身份便永遠都是劉府的奴,後也只能懷上我劉府的骨。只要蓉奴你能夠做到,便不管你在外面偷多少漢子,三兒都不會追究你的出軌之罪,而且老夫也可以做主幫你瞞天過海,如何?”

黃蓉美目瞪圓,卻沒想到劉老財主竟然會説出這番話來,比之父親的東之名,倒不如説劉老財主才更像東,行事竟如此氣。但聽劉老財主的話,黃蓉卻是有些心動,她自然是想要和靖哥哥在一起,也不想暴自己蓉奴的身份,因而被郭靖嫌棄。

於是她便忐忑問道:“公公,您説的可是真的?”

劉老財主和藹笑道:“老夫説話,什麼時候做不得數?蓉奴,這麼説來,你是答應老夫的條件,願意一生一世當我劉府的奴?”黃蓉羞赧地點了點頭,實際上,她除了答應劉老財主的條件,也沒有其他的選擇。而且答應劉老財主的話,她也就能夠跟靖哥哥在一起了。

雖然黃蓉覺得有些對不起靖哥哥,但是卻心中糾結,她也只不過是個可憐的女子,心中想着的只不過是與心愛之人長相廝守罷了。

得到了劉老財主的應允後,雖然劉三頗為不喜,但還是聽從劉老財主的話,向黃蓉保證,只要她始終記得自己的身份乃是劉府奴,並且願意一直為劉三生兒育女,他便絕對不會黃蓉的秘密,並且還會幫黃蓉隱瞞好蓉奴這個身份。

劉三冷哼一聲,説道:“若非是因為媽的提議,還有爹的吩咐,今夜我絕對要讓你這個小賤人在懲戒房裏呆一整夜。”聽到懲戒房,黃蓉便是嬌軀一顫,但是卻沒想到這其中有媽的相助,立時有些地看向媽。

媽則是緩緩來到黃蓉的面前,撫摸着黃蓉的秀髮,輕聲嘆道:“蓉兒呀,為娘能夠幫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雖然不能夠改變你的身份,但是至少能夠讓你過得開心。”黃蓉欣喜地抱住媽,喜極而泣,哭道:“孃親,謝謝你。”媽輕輕拍着黃蓉的玉背,笑道:“真是個傻女兒,這有什麼好哭的呢?你應該笑才對。”

聽着媽温柔的言語,黃蓉更是心中動,已然完全將媽當作是她的孃親,動之餘,更是欣喜地受着這份親情的温暖。

彷彿一下子解開心結一般,有了劉老財主和劉三的保證,又受到了媽的温暖,黃蓉似乎卸下偽裝,恢復了平的俏皮可愛,不再是像過去在劉府時一般逆來順受的姿態。

看到黃蓉欣喜的笑容,劉三微微一愣,卻是想起了第一次看到黃蓉時的情景,似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黃蓉這般笑容,笑得那麼自然。劉老財主這時候對劉三説道:“三兒,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但劉三還是搖了搖頭,説道:“爹,您這麼做究竟是……”

劉老財主看着伏在媽懷中笑靨如花的黃蓉,輕聲説道:“難道你還不懂嗎?

蓉奴雖然被你調教成天下第一女,但是她始終沒有屈服,從她一進門開始,我就知道,她始終在防備着我們,媽説的沒錯,她的這個寶貝女兒非常厲害。別忘了,這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可是東之女,同時也是丐幫的幫主。“

“爹,雖然蓉奴身居高位,但是我有信心,絕對能夠把她調整成我們劉家最為忠誠的一條母狗。”劉三信誓旦旦地説道。

“可那又如何?”劉老財主搖頭一笑,又道:“過去你曾經把她帶到懲戒房裏足足三十,她看似臣服於你,但是結果如何?”劉三登時語,他以為光憑懲戒房的調教,便已經徹底讓黃蓉屈服,結果,卻反而讓黃蓉和大夫人勾結在一起,甚至讓她們暗算成功。

“看你的臉,也知道你明白是怎麼回事。像對付蓉奴這種聰明決定的女子,就絕對不能夠用這種強硬的方法折服。短暫的屈服,毫無作用,她早晚有一天還是會背叛你。但是,若是能夠讓蓉奴發自內心的接受劉府的一切,用情來控制住她,那麼蓉奴後就不會只是劉府的一條母狗,而是劉府的主母。”劉老財主目光深沉地説道。

“劉府的主母?”劉三看着不遠處的黃蓉,有些不太相信黃蓉會有一成為劉府的主母,他搖了搖頭,説道:“爹,我就不相信蓉奴當真是這樣的硬骨頭,我偏偏要將她調教成我們劉府的母狗。”

劉老財主只是搖頭一嘆,道:“若是如此,那麼三兒你必須要答應我,若是蓉奴再表現出反叛的態度,那就……殺了她!”

話音落下,屋外獵風驟起,滿庭枝葉沙沙作響,似乎帶有肅殺之意。而黃蓉與媽則是齊齊看向了大堂外,隨後相視一笑,只道要變天了。

第十九章

得到劉老財主的保證後,黃蓉也算得償所願,不必要再算計太多便可以與靖哥哥在一起,否則後光是奔波於劉府與桃花島,便已是分身乏術。而有了劉府的配合,她便可以省下不少功夫。雖説後的身份依舊是劉府的奴,還得給劉三生兒育女,但是隻要能夠和靖哥哥在一起,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一切自然多得媽相助,若非媽救下劉老財主,靠這份恩情勸説劉老財主,可能劉老財主還未必會聽從媽的建議。因為此事,黃蓉與媽的關係變得格外親密,早已將媽當作是她的親生孃親一般。

是夜,劉府內依舊燈火通明,蓉閣內,黃蓉與媽這對情深厚的“母女”正赤誠相對地浸泡在寬大的浴池內,池水上盡都漂浮着的粉豔的花瓣。

靚麗的少女黃蓉長得沉魚落雁,蛾眉杏臉,丹皓齒,容貌自是國天香,此時豐腴體因為浸泡在温熱的體中,的出水的白肌膚上染上一層紅霞,紅撲撲的臉蛋煞是誘人。她眉頭舒展地坐在浴池之中,素白藕臂向後撐在浴池邊上,使得前兩隻豪悠然地漂浮在水中,白的玉因熱氣的浸泡而變得微微有些紅暈,頂端的兩顆頭被不知多少男人蹂躪過,卻始終是粉如初。

比起黃蓉的落落大方,反倒是媽較為羞澀,她舒坦地泡在熱水中,卻還是在身上披了一件輕紗。媽年紀不算大,約莫三十餘歲,年輕時便是翠香樓裏的紅牌姑娘,容貌自然不差,如今保養得還不錯,看上去便如二十五六歲的少婦一般,皮膚光滑白淨,嬌軀微胖,小腹上倒是沒什麼贅。與黃蓉站在一起,更顯風韻猶存,那股成韻味對不少男人而言,還是頗具魅力。

不過看着黃蓉前傲人的雙媽卻是嘖嘖稱讚,説道:“嘖嘖,蓉兒,為娘記得你第一次在翠香樓裏接客的時候,這對子還只是盈盈一握,沒想到現在都發育到如此飽滿堅,看來被男人摸得多,這子還真的會變大啊!”

黃蓉聽到媽的誇讚聲,俏臉登時通紅一片,嗔怒道:“孃親,你在亂説什麼,蓉奴才不是因為被男兒摸得多才變這樣大的。”媽則是揶揄地笑了笑,道:“你這小蹄子,你的事情為娘還不了如指掌?還在為娘面前裝清純玉女?”説着,她便伸手捏了一把黃蓉的豐滿玉

“娘……”黃蓉柳眉微蹙,幽怨地嬌了一聲,媽只好笑罵一句“騷貨”,隨後坐在黃蓉的身旁,問起黃蓉闖蕩江湖時偷偷溜到院接客的事情。黃蓉驚訝的看向媽:“孃親,你怎麼知道蓉奴……”媽呵呵一笑,道:“你若是不去院,哪來的那麼多擋住你的奴印呢?”黃蓉吐了吐舌頭,隨後不喜道:“還是別説了,那些地方都比不得翠香樓……”

她如今真心將媽當作是孃親,雖是談起過去的羞事,但也沒有過多保留。

逃出劉府時,因為早已習慣無男不歡的子,黃蓉的嬌軀幾乎時刻處於發情的狀態,僅僅靠兩相公劍本發不了慾火,於是便時不時會悄悄溜到窯子院裏做些不要錢的買賣。不過那些窯子院的鴇母龜公個個都是見錢眼開的主,黃蓉好心上門替他們賺銀子,但是他們倒是不識好歹,看到黃蓉長得花容月貌,又心甘情願出來接客,便想把黃蓉永遠留在窯子裏當搖錢樹。

還好黃蓉武功高強,那些院的護院也不是她的對手,倒也不費什麼功夫便從窯子裏逃了出來。

“……那聚香閣的老太婆最是可恨,賺了銀兩還想把蓉奴賣給山賊當壓寨夫人,還有那個錦樓也甚是可惡,蓉奴可比她們的頭牌好看多了,他們倒好,安排給蓉奴一間下房,而且找來的男人也不好好挑挑,居然找了個有花柳的,還好孃親你一早就教會蓉奴這些本事,要不然蓉奴恐怕也得染上那些髒東西。”説到這裏,黃蓉對媽的又增添了幾分。

媽則是沒好氣地捏了捏黃蓉的下巴,教訓道:“你這小婦,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闖蕩江湖都不忘在院接客,乖女兒,那天下第一女的外號還真是沒送錯給你。”黃蓉則是格格嬌笑,道:“蓉奴又沒説不是天下第一女,現在蓉奴還是天下第一名呢。”

“是是是,若論風騷,你這小蹄子當真是天下第一。”媽説着,又摟住黃蓉的香肩,勸道:“乖女兒,若是以後你要出來接客,還是回翠香樓吧,只要翠香樓一還在,那麼你的房間便會一直為你留着。”

“孃親,您儘可放心,只要有蓉奴在,翠香樓就會一直在,蓉奴不會讓孃親您的心血煙消雲散的。”

“什麼心血?你倒是高看了為娘,蓉奴嫁給了少爺,應該也知道,為娘雖然能在翠香樓裏管事,但是這背後的大老闆可是少爺。為娘和蓉兒你一樣,都只是劉府奴僕而已。”媽向黃蓉説起自己的身世,她五六歲的時候便被叔伯賣到翠香樓裏,從當丫鬟開始,慢慢地做到了現在翠香樓的管事。

之前她冒着被大夫人發現的風險,偷偷收留了大難不死的劉老財主,有此恩情,想要問劉老財主尋個自由身自然是不難。媽自幼在青樓里長大,雖然容貌不老,身段依舊姣好,白白淨淨,若是想尋户好人家,倒也不難,可是想要像如今一般吃香喝辣,卻是不太可能。因此她便打算用這救命之恩來換取黃蓉的自由之身,只是這普天之下,唯有體質被蛇之毒改造後的黃蓉才能夠與劉三暢快地水融,並且成功懷上劉三的骨,所以劉老財主斷然不會同意放黃蓉離開,於是便有了今劉老財主的妥協。

黃蓉自然是知道,此事孃親自然是幫了大忙,但是與阿爹也有不小的關係,若非阿爹在劉老財主面前展現出匪夷所思的絕世武功,他又豈會惶恐不安,選擇答應媽的提議呢?

箇中緣由確實是與黃蓉的猜測無異,自從見識過黃藥師的絕頂武功後,劉老財主心中便是整惴惴不安,他武功早已恢復,但是暗自與當年見到的黃藥師一比,還是遠遠不如。至於劉三,雖然掉入天刀崖,陰差陽錯之下將一身橫練功夫練到極致,可是三武功終究是三武功,與黃藥師這等絕世高手始終有不小的差距。

武學天資有時候便是如此殘酷,劉三因緣際會練成金鐘罩鐵布衫,已然躋身於江湖二高手的行列,穩穩直追一高手,即便是與如今兼濟東、北丐兩家絕學的黃蓉比起來,也毫不遜

但這已經是他此生的頂點,既無名師指點,又無絕頂天資,縱然是練了黃蓉傳授的桃花島妙絕學,也無濟於事。

光是一個東就足以讓他們劉府雞犬不留,更何況黃蓉的師傅乃是與東齊名的北丐洪七公,她又與南僧一燈大師關係匪淺,而黃蓉如今紅杏出牆的對象則是北俠郭靖,同樣是天下五絕之一。而且黃蓉也如實代,五絕之中,武功冠絕天下的中神通則是郭靖的結拜兄弟。

如此人脈,若是齊齊為黃蓉出氣,甚至是幫忙保守黃蓉的秘密,必然不會放過劉家。風水輪轉,昔用來控制黃蓉的秘密,如今儼然成了懸在劉家頭頂上的一口奪命鋼刀。

劉老財主既不願放走黃蓉,亦不想黃蓉天下第一女的秘密,恰逢此時,媽為他出謀劃策,於是便打定主意,要將劉府與黃蓉牢牢地捆在一起。所以劉老財主勸説劉三允許黃蓉紅杏出牆,同時也保證會替黃蓉保守秘密。

冰雪聰明的黃蓉對箇中要害一想便通,與媽一説,卻是讓媽都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劉老財主願意答應她的條件,卻也是有着重重考量。

媽不慨道:“女兒呀,沒想到你居然有着這樣一身好本事,當女不不不,應該説當為孃的女兒實在是太委屈你了。”黃蓉親暱地將繯首伏在媽的肩上,柔聲説道:“孃親,蓉奴在您面前永遠都是翠香樓的娼,而不是什麼東之女、丐幫幫主。孃親是鴇母,蓉奴是娼,咱們可是天生的母女啊!這話還是孃親親口對女兒説的呢,難道您忘了嗎?”

“沒錯,為孃的寶貝女兒,咱們就是天生的母女倆!”媽欣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黃蓉的臉蛋。

便在黃蓉與媽享受着母女之間的温情之時,浴室的房門被人推開,只見黃河三鬼三人赤條條地走了進來,看到她們親暱的模樣,吳青烈不嘿嘿笑道:“蓉少媽,沒有打攪你們的母女時刻吧?”

黃蓉俏臉微紅,隨後卻是嗔怒道:“你們三個究竟跑哪去了,蓉奴還等着你們來洗澡呢。”沈青剛三人盡都嘿嘿一笑,上前左右抓住黃蓉的玉臂,將其提了起來,登時那完美無瑕的豐腴體便完全暴在三人的面前,前沉甸甸的白更是因為慣而上下晃動,簡直是在挑釁着三人的慾火。

“咕嚕……”沈青剛和吳青烈二人看着那晃動不休的巨,不嚥了咽口水,伸手便抓住了黃蓉前的兩隻彈十足的傲人美,一陣用力捏。黃蓉本來還想斥責三人,但是巨被抓住,立時便是嬌軀一顫,臉上出滿足的情,紅豔的嘴發出陣陣誘人的嬌聲:“哦……哦……哦……你們兩個……老是蓉奴的子……哦哦……蓉奴的子都被你們大了……哦……”

“啪”的一聲,吳青烈狠狠地在黃蓉渾圓翹的雪上打了一巴掌,冷笑道:“哼,明明是你這個婦天天在院裏接客,被別的男人摸大的子,居然惡人先告狀,當真是欠.”説罷便將大狠狠地入了黃蓉的菊花中。沈青剛不由得暗罵吳青烈的下手真快,又看到黃蓉濕滑的香舌正着紅潤的雙,嘿嘿一笑,便讓黃蓉趴伏下來,將入黃蓉的櫻桃小嘴裏,開始用力

兩人倒是十分清楚,黃蓉的未來要給劉三用來“播種”,因此都只是着黃蓉的菊和口

黃蓉此時雙腿大張,嬌軀爬下,口中含着沈青剛的大,瑤鼻間發出“嗯……嗯……嗯呃……”的陣陣嬌哼,她技巧嫺地用香舌纏着沈青剛的大,以深喉的技巧夾緊,帶給沈青剛更為強烈的刺。小巧而粉的菊花則是被吳青烈獰笑着狠狠入,雪白肥卻還是扭動起來,合着男人的

便在黃蓉一鳳鬥雙龍的時候,媽原本看到女兒被兩人圍攻,便知他們又要巫山雲雨一番,便起身離開,可使錢青鍵卻是大步走上前,反手又將媽拖入了水中。

媽連忙掙扎起來,嬌軀卻被錢青鍵抱入結實的膛中,兩隻手如同鐵箍一般摟住媽豐滿的體。媽登時臉上通紅,連忙問道:“錢兄弟,你這是要做什麼?蓉奴在那裏呢。”錢青鍵卻是將大嘴巴探到媽的脖子上,大舌頭在她的脖子上一陣舐,令媽幾乎渾身酥軟,通體無力,而錢青鍵這時則是雙手從媽濕淋淋的衣襟探入,輕而易舉便抓住了兩隻豐滿柔軟的大子,一邊一邊喃喃説道:“媽,你也是女人,難道你看着蓉奴天天被男人着,心裏就沒有空虛的覺嗎?”

經過黃蓉的指點後,黃河三鬼的調情手段都變得格外高超,此時錢青鍵用盡了渾身解數,雙手不斷地在媽的豐腴體上愛撫捏,三兩下便將媽的情慾挑撥起來,她張開紅顏的嘴,嬌起來,只不過比起黃蓉的語,媽倒是顯得淑女不少。

媽嬌着,反手摟住錢青鍵的脖子與其舌吻在一起,她媚眼如絲,卻沒有多少離,輕輕推開錢青鍵後,笑着説道:“我們進房間吧!”錢青鍵眉飛舞地點了點頭,將媽的豐滿嬌軀橫抱起來,大步走向屏風後面的牀上。

不消片刻,牀內便傳出了媽一聲亢奮的長:“哦……好厲害啊……”隨後便是一陣男歡女愛的嬌聲。

錢青鍵地地吼道:“啊……真他孃的舒服……果然……媽你比蓉奴更厲害……啊啊……太他孃的舒服了……”卻見搖晃的木牀上,錢青鍵伏在媽雪白豐滿的體上,上被媽的兩條白花花的美腿纏住,卻是絲毫沒有停止地快速起來。

正在黃蓉的口和菊的沈青剛和吳青烈二人聽了,卻是對屏風後面的美婦垂涎不已。沈青剛幾聲,卻是猛地將大從黃蓉的櫻桃小嘴裏拔了出來,笑道:“説起來,我們好像還沒有搞過媽啊。”

黃蓉卻是有些不樂意了,葱白小手握住沈青剛的,與此同時修長玉腿更是從後面纏住了吳青烈的熊,羞惱道:“不行,你們還在着蓉奴呢,都還沒有,怎麼可以去我娘?”説着,更是用小手套着沈青剛的,夾緊菊不斷的磨蹭着吳青烈的陽具。

吳青烈卻是嘿嘿笑道:“這怎麼能一樣呢?媽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的,而蓉奴你每都被我們三四遍,偶爾我們也想換換口味。”説罷,更是毫無憐惜之意地狠心拔出了。隨後兩人便將黃蓉扔下了水中,便相視一笑,走入屏風後面。

登時屏風後面傳來了媽的呻聲:“啊……啊啊……怎麼會這樣……你們怎麼都跑進來了?我可不是蓉兒呀……你們一個一個來……不要一起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卻是媽的嘴巴被給堵住了。

黃蓉聽得嗔怒不已,羞惱地拍了拍浴池,好一招落英神劍掌,將浴池裏的花瓣拍得四濺而開。“哼,真是一羣臭男人,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一個個都是這樣!”黃蓉氣惱地嘟起了櫻桃小嘴,隨後從浴池中走了出來,隨意地擦去身上的水漬,轉身回到她的房間,飛速地換上了一套的素紅羅裙,坐在梳妝枱前,嬌哼道:“哼,你們這三個臭男人不肯蓉奴,自有人願意!”

正在心裝扮之際,房門卻是忽然被人推開,只見劉三拎着一個包袱走了進來。黃蓉見是劉三,立時動起來,將自己前的衣襟儘量拉低了一些,便扭上前去,嬌聲説道:“主人夫君,您可算來啦,蓉奴等您等好久了。”

劉三看着黃蓉媚的神態,忽然回想起劉老財主之前所説的話,心中不有些動搖:“難道,真的按照爹的計劃,才能徹底收服黃蓉嗎?”

還沒等劉三回過神來,這時候黃蓉便是燕歸巢般輕身躍入劉三的懷中,前兩隻晃動的巨撞入劉三的膛,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順勢便纏住劉三的熊,嬌嗔道:“主人夫君,你一定要幫蓉奴好好教訓剛兒他們三個,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劉三受到黃蓉的怨氣,又受到黃蓉的下體此時正不住地磨蹭着他的下體,於是便問道:“怎麼了,蓉奴?他們怎麼欺負你,儘管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們。”黃蓉此時被沈青剛和吳青烈二人撥的慾火焚身,卻又臨時被他們二人扔下,芳心深處自是幽怨萬分,便羞惱道:“他們……他們都跑去我娘了,都不來蓉奴。”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我可幫不了你了!”劉三看到黃蓉對他撒嬌的模樣,已然完全不像是過去那般刻意,反倒是自然許多,登時便覺好像是第一次認識黃蓉一般,而這個蕩卻又有些任的少女,似乎便是黃蓉真正的格。

他嘿嘿一笑,親了黃蓉一口,説道:“若是蓉奴魅力足夠大的話,他們又怎麼會只想去媽,而不蓉奴你呢?説起來,好像我也沒有媽。”

“哼,果然是這樣!你們這些臭男人,總是這樣,明明蓉奴長得更美,身材更好,技更強,為什麼你們卻老想着別的女人?”黃蓉幽怨説道。劉三説道:“蓉奴做了女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什麼叫做不如妾,妾不如偷麼?男人嘛,總是喜新厭舊的,不過像蓉奴你長得如此美若天仙卻又蕩滔天的絕世娃,本少爺可是恨不得一生一世翻蓉奴你。”

明明是如此穢不堪的言語,但是聽在此時的黃蓉耳中,芳心深處卻彷彿吃了一般甜,登時眉開眼笑。親了劉三一口,嬌羞道:“既然這樣,那麼主人夫君你現在就把蓉奴翻吧,蓉奴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懷上主人夫君的孩子。”

聽着黃蓉如此蕩的説辭,劉三下體的那早已是堅硬如鐵,彷彿隨時都要裂衣而出,狠狠地捅入黃蓉的中,但是他還是忍住了衝動,説道:“蓉奴,先等一下,還有些事情沒做呢。”

“什麼事情?”黃蓉疑惑地看向了劉三手中的包袱,隨後便被劉三輕輕推開,看着劉三如今温柔的模樣,她的心中登時鬆了口氣,暗道:虧本姑娘如此賣力,你這賊終於知道該怎麼做啦?若是你再不醒目一些,可別怪本姑娘大義滅親。

卻是回到劉府後,劉三似乎並不願意聽從劉老財主的安排,這倒是讓黃蓉頗為頭疼,於是便特意展現出這般蕩的姿態,與過去不同,現在黃蓉所扮演的蓉奴,彷彿已然與黃蓉這個身份結合為一體,冰雪聰明,嬌俏動人,卻又放形骸,舉止蕩。現在的黃蓉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她的本,只是覺得保持着如此姿態,卻是讓她覺得十分輕鬆自在。

便如劉老財主所言,只要在劉家,黃蓉可以安安心心地當她的天下第一女。

劉三讓黃蓉躺在一張椅子上,隨後拿出紅帶將黃蓉的雙手和雙腿綁了起來,使她雙腿大張,將那光禿禿如同的大白饅頭一般的陰阜顯出來,上面的奴印記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嘿嘿嘿,蓉奴,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和這個奴印説再見了。”劉三嘿嘿一笑,拍了拍黃蓉的光潔陰阜。

黃蓉疑惑問道:“主人夫君,難道你要將這奴印抹去嗎?”劉三眉頭一挑,問道:“哦?怎麼?蓉奴你難道不捨得這個奴印嗎?”黃蓉登時沉起來,猶豫片刻後,還是説道:“要不,還是抹去掉吧,萬一讓人發現,也不好!”

前些子時,黃蓉將這奴印視如蛇蠍,恨不得用大量的陰擋住它,但是如今徹底接受蓉奴的身份後,突然要抹去奴印,她的心中竟然覺得有些空蕩蕩的,似乎缺少了什麼東西一般。

劉三見狀,心中更是狂喜:爹説的果然沒錯!只要用情來控制這個婦,便可以讓她全心全意地問劉家做事!想到這裏,劉三不暗暗佩服劉老財主的英明,若是繼續按照他過去的方法調教黃蓉,恐怕黃蓉早晚還是會背叛他,但若是讓黃蓉心甘情願甚至是萬分樂意地接受蓉奴的身份,得到的便絕對不只是一條隨時會反撲的母狗。

打定主意後,劉三呵呵一笑,説道:“蓉奴,不必擔心,今除了抹去過去的奴印,也是要給你打上新的奴印,而且你現在可是襄陽城丁未營的軍,還得給你打上軍奴印。”黃蓉聞言,嘴角立時掛上一抹笑意。

讓黃蓉躺在椅子上,劉三從包袱裏取出一個陶罐,對黃蓉説道:“蓉奴,你接下來忍耐片刻,很快便會好的。”黃蓉點了點頭,便見劉三緩緩地從陶罐中倒出一些黑乎乎的東西,看上去好像是米糊一般,當這些黑乎乎的粘稠漿落在黃蓉的陰阜上時,立時便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但也不強烈,與滴蠟相差無多。

粘稠的黑漿很快凝結成一團,牢牢地貼在黃蓉的陰户上,緊接着劉三則是伸手輕輕撕扯,便將其撕扯下來,隨後從旁邊尋來一塊乾淨的白布,用力擦了擦。

果然,黃蓉陰阜上的奴印連同那些小字也盡都消失不見,柔雪白的陰阜便如同白花花的饅頭一般扣在黃蓉的兩腿間。黃蓉心中暗道:看來若是有了此物,便可以隨時抹去我下面的奴印了。

抹去黃蓉的奴印後,劉三又取出了一些銀針,一在了黃蓉白淨的陰阜上,又從另外一個陶罐到處同樣是黑乎乎的粘稠漿,等漿幹成一團後,便將銀針拔下,撕下那幹掉的漿,黃蓉原本恢復光潔白淨的陰阜便又多了上下兩道奴印,上面的奴印較大,能夠清晰地看到“便器”三個字,一旁還有劉府的專用印章,而下面的奴印則是奴二字,一旁則是襄陽城丁未營的軍印。

“啊……這……主人夫君,您是不是給蓉奴錯了?”黃蓉看到那“便器”以及“奴”兩個奴印,不花容變,在院中,便器自是最為低賤,而在軍營裏,奴也同樣為軍中最低賤的。

劉三咧嘴一笑,説道:“沒有錯,蓉奴你之前暗算我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你本是奴,謀殺親夫,當然是給你連降兩級,而奴則是軍中最下賤的,呂大人幫你做的便是這個。”

黃蓉尷尬地笑了笑,問道:“那麼以後還能不能改呢?”劉三卻是搖頭説道:“改不了了,這是永久的。”

黃蓉聽罷,登時臉慘白……

清早,與劉三纏綿了一夜的黃蓉並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便到山上去拜祭安兒。

雖説黃蓉當初無比憎恨劉三,憎恨劉府之中的一切,但是對於自己的親生骨,始終是心懷慈愛,她看到安兒的墓碑時,心疼地哭成了淚人。不管是被人成為女諸葛的丐幫幫主,還是為天下人所不齒的第一女蓉奴,在孩子面前,始終是個母親。

劉三與劉老財主看到黃蓉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也是悲從中來,這人世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

黃蓉昔為他們劉家添了兩條血脈的,如今一死一失,不得不説也算是個報應。

拜祭過安兒後,黃蓉便彷彿變了個人似的,上了馬車便主動與劉三媾和,而且只讓劉三在她的。不過她實在是太累了,昨夜一整夜被劉三按在身下征伐姦,被得高迭起,一夜未眠,一大早又哭得如此傷心,只不過與劉三合了一次,便累的與劉三相擁而眠。

媽因為昨夜的合,得到男人的滋潤,肌膚變得紅潤白了不少,只是久未與男人合,一來便是烈的慾大戲,因此肢痠痛不已。

除了媽隨行以外,自然還少不得穆念慈的婢女寧兒,抱着小楊過,等着被那位蓉少安置。因為穆念慈要嫁給呂文德,必定是常居於襄陽,黃蓉為了讓她能夠時常去探望小楊過,自然要選擇襄陽城較近的地方。

黃河三鬼自然是充當保鏢,以他們三人的武功,一般的小賊自然不是對手,而且他們的馬車上還有劉府的標誌,以劉家在興元府一帶的勢力,又有那些不開眼的小賊敢來冒犯他們這一行人?

正因如此,沈青剛三人一路上都頗為隨意,全然沒有將沿途的小賊放在眼裏,時不時地便去調戲一番媽。黃河三鬼都尚未有家室,黃蓉已然是劉三的賤妾,而梅秋蘭他們又看不上,自然就盯上了風韻猶存的媽,對其大獻殷勤。

黃蓉醒來後,自然是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中自然有些怨言,畢竟三人可是她的貼身內侍,卻跑來勾引她的孃親,未免有些過分。不過看到媽滿面風的模樣,她便也沒有反對黃河三鬼的行動,只是多多少少有些尷尬,若是他們其中一人真的與媽成了親,她豈不是要叫那人爹爹?

“籲——”

兩輛馬車行走了一後,快要到襄陽城時,正在馬車裏恩愛纏綿的黃蓉和劉三聽到趕馬的沈青剛忽然驅停馬車,正覺奇怪,想要詢問緣由之時,卻聽馬車外傳來一聲慘叫,緊接着便聽撲通一聲,沈青剛卻是從馬車上摔落。

有大敵來尋!黃蓉與劉三心中的想法都是如此,連忙起身倉促穿衣,劉三倒也方便,隨手搶過長褲穿上,便赤着上身率先竄出馬車。

而這個時候發現沈青剛變故的吳青烈和錢青鍵卻是已然大喝着與對手搏戰,只聽吳青烈大喊道:“惡賊敢傷我大師兄,找死!”隨後便聽到一陣勁風響起,可沒過多久,便趨於平靜。黃蓉如何還不知,此次當真是遇到了高手,便也顧不得穿衣服,握住碧綠竹便踩着細帶高跟鞋飛身掠去。

涼風撲面而來,令黃蓉覺嬌軀微涼,但是美目望去,卻是看到劉三此時正在與一人手之中。劉三一身橫練功夫早已大成,可謂是刀槍不入,銅皮鐵骨,但招式卻略顯笨拙,將桃花島的落英神劍掌以及旋風掃葉腿甩得虎虎生風,看上去倒是頗為剛猛,實則欠缺靈動。

而與劉三手的人顯然便是絕頂高手,他身材高大,武夫打扮,卻是蓬頭亂髮,看不清他的容貌。不過此人的武功着實高深莫測,身法飄忽,出掌詭異莫測,便是黃蓉也看得杏眼生寒,不知為何竟招惹到這般對手。

再低頭一看,黃河三鬼零散的倒在地上,氣息尚在,但是卻昏不醒,定然是被對方打暈了過去。

黃蓉見他們命無憂,又見劉三此時在那人的掌影之下節節敗退,便手握那碧綠竹以打狗法中的撥狗朝天打向那人。

那人看到赤身體的黃蓉拎着竹朝着自己殺來,不張大嘴巴,“啊”的一聲發出驚呼,卻是有了片刻的失神。

“好機會!”劉三雙目一亮,只道是機會來了,以蘭花拂手狠狠向對方口膻中拍去。然而那人卻是猛地反應過來,側目看了劉三一眼,當劉三的手掌拍到那人的口時,卻是被一股大力牽引,渾身力道彷彿泥牛沉海,竟全都被化解得一乾二淨。

這等武功,着實是讓劉三大開眼界,卻又心中悲涼,只因他的手似乎粘在了對方的口,緊接着便見那人口向前一陣,竟是湧來一股大力,將劉三震退數丈之遠,才倒在地上,再爬起來時,嘴角溢血,卻是受了些許內傷。

劉三卻是怕了,他自認為自己的金鐘罩鐵布衫練至大成,天下間便無人可傷他分毫,劉老財主勸他小心天下五絕這等絕世高手,他還摩拳擦掌躍躍試,只想與這等高手一決高下,如今看來,卻是自己太過狂妄自大,心中後怕,脊背發涼。

那人震退劉三後,黃蓉的竹便已殺到,她滿臉通紅,卻是顧不得自己前豐滿豪晃盪不休,見對方看着自己的豐滿體一陣失神,於是便一戳向那人的口。

不過如此武功高深之人,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他嘿嘿怪笑幾聲,手臂猛地打出,卻彷彿沒有骨頭一般,纏向黃蓉前的彈跳不定的大玉兔。黃蓉嬌斥一聲,招式未老,便將戳勢化為當頭打,逍遙遊的身法貼着那人而過,竹卻是直直地朝他的腦袋拍去。這自然便是打狗法中的打狗頭。

“來得好!”那人敬佩黃蓉的招式妙,突然俯身下蹲,肩上向黃蓉撞去,與此同時右手手掌藏於袖中,打算趁黃蓉躲閃過這一撞後,收勢不定之時,臨時發難。

只是通過那人的招式,黃蓉便已然知道此人是誰,芳心深處一陣冰涼,哀嘆道:“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碰到他?”

這個武功高深莫測之人正是之前華山論劍上突然發了瘋的西毒歐陽鋒。

歐陽鋒功力深厚,黃蓉不敢接,手中竹在地上輕輕一點,借勢後退,然而歐陽鋒卻是得勢不饒人,趁勝追擊,手臂好像沒有骨頭一般,竟是順着黃蓉的竹便往上爬。

“啊!”黃蓉一時躲閃不及,竹撒手,旋即便被歐陽鋒輕輕推了一下香肩,一股坐在地上,卻不料此地臨近河道,地上竟有一塊拳頭細的條形卵石,正好黃蓉的菊坐在上面,因在路上纏着黃河三鬼在她的菊花了幾發,如今充當了潤滑劑,竟是“噗嗞”一聲,使得整塊卵石盡都沒入了黃蓉的菊深處。

“哦……”後庭菊遭此重擊,黃蓉立時長一聲,捂住股,淚水直

劉三見她痛苦的模樣,只道是被歐陽鋒下了殺手,於是拼命地大喊了一聲:“休得傷我蓉奴。”盡是奮不顧身,撲向歐陽鋒。然而歐陽鋒卻是雙掌向前平推,以蛤蟆功的招式雙掌橫推在劉三的膛上。

饒是金鐘罩鐵布衫早已大成,可劉三也抵不住歐陽鋒的蛤蟆功,慘叫一聲,便被撞退,口中鮮血噴出。

黃蓉見劉三為自己奮不顧身,心中動,連忙大叫道:“老毒物,你給我住手。”

沒想到歐陽鋒果真是停下腳步,卻是轉頭看向黃蓉,疑惑的問道:“你方才叫我老毒物,難道我的名字是老毒物?你認識我?你怎麼會認識我?”歐陽鋒上前見抓住黃蓉的香肩,將其扶起,卻是又滿臉的疑惑,看着黃蓉:“咦?你究竟是誰?我怎麼覺你好生眼?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疼啊!”

歐陽鋒似乎本來想問清楚自己的來歷,但是越問下去,面卻越是猙獰可怖,捂着腦袋嘶吼了片刻後,卻是雙眼通紅,憤怒地瞪着黃蓉,吼道:“是你,就是你蓉奴!你便是害死我兒的元兇,我要殺了你!”説罷,抬手便要一掌拍向黃蓉的天靈蓋。

“難道我今當真要喪命於此麼?”她芳心微顫,看着那吐血的劉三,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劉三,看到了地上的黃河三鬼,也看到了惶恐不安的媽和寧兒,又彷彿看到了遠在襄陽城軍營內練士兵的靖哥哥。黃蓉心中想道:“我今世都還有那麼多事沒有完成。我還沒有和靖哥哥成親,還沒有給主人夫君生孩子,難道就要這樣死去嗎?”

便當黃蓉以為自己就要命喪於歐陽鋒的手上時,四周的寧靜卻是突然被一聲啼哭打破,歐陽鋒的手掌落在裏黃蓉俏臉還有一掌距離的位置停了下來。

歐陽鋒瞪大了雙眼,疑惑道:“這是誰在哭?誰在哭?”

黃蓉突然間心中靈關一閃,咬牙開口道:“那是你兒子在哭!”歐陽鋒呆愣了一下,喃喃道:“我兒子?我有兒子?真的?”

此時的黃蓉也不管有沒有用,強忍着菊內暴漲的劇痛,邁着修長的玉腿快步走到後面的馬車上,從寧兒的手中接過小楊過,將其抱到了歐陽鋒面前,説道:“你看,這個就是你的兒子。”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這就是我的兒子?”歐陽鋒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伸手想要摸一摸那哭哭啼啼的小楊過,但是覺這聲音聽得頗為煩躁,他又問道:“他是我的兒子,那你是誰?”

黃蓉心思靈,飛速道:“我是蓉奴,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是你的便器蓉奴啊!不信你看看這裏。”黃蓉指了指兩腿間的陰阜,不動聲的用手指按住劉府的章印和軍營的軍印,佯作指着陰阜,並且將上面的字顯出來,歐陽鋒一看,果真是“便器”與“奴”的標記。

他隱約間,又想起了昔調教黃蓉時的畫面,於是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耳中聽着小楊過啼啼不休的哭喊聲,卻是又覺煩躁,指着小楊過問道:“他怎麼老是在哭?”

黃蓉低頭看了看小楊過,柳眉微蹙,説道:“他應該是餓了。”

“既然餓了,你不是他媽媽嗎?還不趕緊給他餵?”歐陽鋒斥喝道,黃蓉面一紅,羞惱道:“蓉奴沒有水。”歐陽鋒卻是喝道:“胡説,這麼大的一對子,怎麼會沒有水?”説罷,便見他也不知從身上哪裏摸出兩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黃蓉的粉頭上,隨後雙手手指飛速地在黃蓉前的兩隻豐滿玉兔上快速點了幾下。

黃蓉直覺酥一陣痠痛,緊接着便是頭微微脹痛,當歐陽鋒將兩銀針拔出來時,便有兩股水從黃蓉的粉頭噴濺而出。“啊?”黃蓉驚呼一聲,卻還沒等反應過來,前的其中一隻玉便被歐陽鋒抓住,將入小楊過的口中。

原本啼哭不止的小楊過水後,果真是沒有繼續啼哭,而是不斷的着黃蓉的水。

黃蓉驚恐地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歐陽鋒收起銀針,看着小楊過吃正吃得香甜的模樣,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告訴黃蓉:“我用西域的催大法給你催後就算是餵喂到孩子長大都足夠了。”

“什麼?”黃蓉登時花容變,如此一來,以後她豈不是會一直在泌?歐陽鋒卻是冷聲説道:“怎麼,便器,現在讓你當孃,你不願意麼?”黃蓉哪裏敢回答不願意,只能連連稱是。

便在這時候,歐陽鋒問起了孩子的名字,但是他自己才剛剛説到名字,卻又自言自語起來:“名字?孩子都有名字,那我的名字叫什麼?我是誰?我究竟是誰?我是老毒物嗎?啊!頭好疼!”歐陽鋒卻是捂着腦袋,再次失去理智,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留下來,而是轉身便走。

他輕功非常了得,只不過是兩三個縱身,便已消失在樹林中。

黃蓉見歐陽鋒離去,心中登時鬆了口氣,連忙呼喊媽和寧兒出來幫忙,她連忙來到劉三的面前,見他似乎昏了過去,便連忙給他推宮過血,隨後又取來九花玉丸,放入口中嚼碎後渡入劉三的口中。

在九花玉丸的幫助下,劉三沒一會兒便甦醒了過來,黃蓉立時鼻子一酸,撲到劉三的懷中,欣喜道:“太好了,主人夫君,你總算是醒來了。”在方才的那一刻,她的芳心深處當真是充滿了恐慌,生怕劉三會因此死去一般。

見黃蓉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劉三心中不到一暖,隨後問道:“剛才那個人呢?他跑到哪裏去了?”

“他走了!”黃蓉將方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劉三,聽得劉三一陣心驚跳,不由誇讚道:“蓉奴,你果然不愧是女諸葛啊,連這樣的方法你都能夠想得到。不過倒是好險吶,沒想到那人竟是西毒歐陽鋒。”這下劉三當真是服氣了。

這天下五絕,果然沒有一個是易與之輩。

救醒劉三後,黃蓉又去幫忙救醒了黃河三鬼,幸虧那歐陽鋒並沒有下殺手,否則這三人便要一命嗚呼了。因為生怕歐陽鋒會殺個回馬槍,他們不敢久留,上了馬車後,便趁着漸漸襲來的夜,向襄陽城趕去。

第二十章大結局

襄陽城外的軍營內,受萬人敬仰的郭靖如今正在與一些將領商議着排兵佈陣的事宜,如今營中事務不多,練兵之事也已完備,郭靖在營中幾乎不必處理什麼軍務,全由幾位守將處理便是。

因此,郭靖只是與幾位守將商量一番後,便即離開軍營。

郭靖終究不是軍中的將領,只是呂文德將軍務託給他罷了。雖説呂文德這狗官貪生怕死,但到底是襄陽城的守備,縱使郭靖對此人的品鄙夷之極,也沒有傷他命,畢竟唯有依靠呂文德才能夠安撫軍心。

只是呂文德這狗官貪生怕死之餘,亦是好之徒,光是他府中的姬妾就有十餘個,之前他離開了襄陽城七八天,聽説便是去參加女間的花魁大會,回來時,還帶回了一個院的女,如此行徑,令郭靖搖頭不已。而且,軍中也有了些騷動,他聽説是一w位號稱天下第一女的女蓉奴為鼓舞軍心,竟是答應入軍中充當軍,如此穢不堪的事情,自然是讓郭靖連連搖頭。

這娼蓉奴雖説是一番好意,但是如此做法,實在是令郭靖難以理解,只能嘆道:“同樣名字裏帶着一個蓉字,為何這女子比起蓉兒,卻是相差這麼多?”

想到黃蓉,郭靖的心中倒是生出幾分掛念,不知道蓉兒如今刺探軍情刺探得怎麼樣了呢?他的心中既是掛念,又是擔憂,只是想到蓉兒比他聰明那麼多,又深得黃藥師和洪七公的真傳,想來若是遇到什麼危險,也能應付自如。

便在郭靖離開軍營的路上,丐幫的一個弟子跑着過來,見到郭靖便焦急如焚地説道:“郭大俠,大事不妙!幫助她……她回來了!但是身上有傷!”

“什麼?”郭靖驚呼一聲,二話不説,便施展輕功飛縱而去,當他回到呂府的廂房時,便見廂房之內,黃蓉正坐在梳妝枱前,由得梅秋蘭二女裝扮。

見郭靖走來,黃蓉登時笑靨如花,輕輕推開梅與秋蘭,嬌笑道:“靖哥哥,你回來了?”郭靖走上前去,疑惑又有些擔憂地問道:“蓉兒,我聽人彙報,説你回來了,而且還帶着傷,可是刺探軍情的時候,遇到了什麼武功高強之人?有什麼地方傷着了?”

黃蓉點了點頭,讓梅和秋蘭出去,隨後輕聲一嘆,説道:“靖哥哥,你可知道,我這路上遇到了誰?”

“誰?”

“歐陽鋒!”

“是他?”郭靖驚住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歐陽鋒武功高深莫測,以蓉兒的武功,自是比不得西毒,於是他連忙問道:“那他可有傷到你?”黃蓉輕笑,只道:“他武功極高,我肩上被他拍了一掌,都怪我,貪圖輕便,將軟蝟甲留下,若不然,也不至於被歐陽鋒所傷。不過幸好他似乎認得我是誰,並沒有如何用全力,才不至於受傷太嚴重,只是氣血有些不暢罷了。”

郭靖又問道:“那蓉兒你是如何甩掉他?”黃蓉笑道:“也幸虧他神志不清,我矇騙了他一番後,讓他頭痛病再發作,發狂而逃,我才有機會擺此人。”

“如此説來,倒也是兇險之極。萬幸,蓉兒你安然無恙地回來,否則我真是過意不去啊。”郭靖説道。

黃蓉微微一笑,撲入郭靖的懷中,嬌聲説道:“這都是蓉兒自作主張所致,與靖哥哥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這一路上,因為歐陽鋒的緣故,倒是讓我沒有刺探到什麼劇情。”郭靖伸手摟住黃蓉的柳受着那纖細肢上肌膚滑如凝脂的觸,又聞到蓉兒身上傳來的幽香,覺有些為妙,他笑道:“蓉兒你能夠安然回來,已經足矣。至於軍情方面,如今蒙古大軍似乎並沒有什麼動作,現在倒也不用辛苦蓉兒你去刺探軍情了!”

“那麼靖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才離開?爹爹在桃花島應該等我們等得有些急了。”黃蓉嘟着紅潤的櫻桃小嘴説道。

不知為何,郭靖低頭看到黃蓉那紅豔滴的小嘴,竟然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衝動,似乎想要狠狠地吻上這張小嘴一般,但他很快便回過神來,帶有幾分無奈的説道:“蓉兒,實在是抱歉,與你的婚禮竟拖了這麼久,再過幾,我便與你回桃花島。”黃蓉出幸福的笑容,摟住郭靖的膛,柔情似水,笑道:“如此就好。”

然而便在如此温馨的戀人相擁畫面之中,黃蓉貌若天仙的俏臉上,卻是多了幾分愧,微微側目,正好看到梅和秋蘭二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如今軍中事務無幾,郭靖倒也不用監督將士排兵佈陣,自是輕鬆不少,於是便回來襄陽城每陪黃蓉。黃蓉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只可惜,郭靖子較為死板,對於禮俗之事頗為看重,因此沒有成親之前,都會與黃蓉纏綿,令黃蓉心中幽怨不已,但也沒有將心中不滿顯出來,以免讓靖哥哥以為她是什麼水楊花的女子。

回到襄陽城後,黃蓉又尋了個機會看望了一下好姊妹穆念慈。

自從被黃蓉開導過後,穆念慈便已然安心接受了自己百花樓名粘兒姑娘的身份,同時也用各種在院裏學到的本事伺候呂文德,令呂文德大悦,對她更為寵愛有加,賞賜了不少珠寶首飾。

憑藉這份寵愛,如今的穆念慈在呂文德的後院之中,地位飛漲。不過她也聽了黃蓉的話,知道這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人,一時的受寵算不得什麼,因此自然需要的手段保住自己的地位,而她作為青樓的娼,除了這一身牀技之外,自然便只有她的肚子,因此與呂文德纏綿之時,穆念慈一直想着該如何懷上對方的孩子。

黃蓉聽到這話後,連連點頭道:“穆姊姊,看來你如今可算是明白要如何去爭寵啦?看穆姊姊現在的樣子,已經頗受呂文德那狗官的寵愛,若是能夠懷上一兒半女,相信他一定逃不了你的手掌心。”穆念慈俏臉一紅,卻是説道:“與蓉妹子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老爺着我的時候,都在喊着蓉妹子你呢。”

“呸!這狗官倒是心不改!”黃蓉啐了一口,對呂文德咒罵不已。

穆念慈旋即問道:“蓉妹子,你回來的正是時候,不知道過兒現在怎麼樣了?”

她之所以如此賣力地伺候呂文德,無非就是想憑藉呂文德的寵愛,將過兒也帶進呂府之中,雖然受些委屈,但也能夠富貴一生。

黃蓉寬道:“穆姊姊,你儘管放心,就憑我們姊妹間的情誼,妹妹我也會盡心地照顧好那孩子,更何況,那孩子之前還救過我們一命。”她後面的話説的很輕,彷彿是對她自己説的一樣,令穆念慈到疑惑。

兩姊妹談笑一番後,黃蓉便從呂府的後院走出,卻沒想到剛好便碰到呂文德迫不及待地趕了回來,想來定然是又想和穆念慈纏綿一番。

不過這狗官一看到絕美人黃蓉便立即停下了腳步,一臉地湊了上來,嘿嘿笑道:“黃幫主,您可算是回來啦!不知道黃幫主怎麼會出現在本官的後院呢?”

看到呂文德那猥瑣的笑臉,若是換做以前,黃蓉定然會教訓他一番,不過接受了蓉奴的身份後,黃蓉被他如此地看着,反而不覺得噁心,而是覺到理所當然。不過黃蓉好歹記得,自己現在可不是什麼天下第一女蓉奴,而是丐幫幫主黃蓉,於是便俏臉生寒,柳眉緊蹙,皮笑不笑地説道:“沒什麼,我只是碰巧遇到新的那位呂少,與她相談一番而已,難道呂大人這後院我進不得嗎?”

聽到黃蓉如此森寒的語氣,呂文德登時想起了過去被黃蓉捉的慘樣,肥臉立時多了幾分惶恐,連連笑道:“沒有沒有,黃幫主願意進本官的後院,本官只會覺得這後院蓬蓽生輝,哪裏敢不讓黃幫主您進去呢?”

黃蓉見他如此慫樣,倒也沒有繼續捉他,只是想到之前與呂文德纏綿時的穢景象,下體不免有些濕濘,於是故作不屑地拂袖離去。

呂文德看着黃蓉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説道:“黃蓉這小娘皮,本官早晚要把她按在身下翻她。他孃的,不知道這騷貨起來,和蓉奴有什麼區別呢?”説着説着,呂文德便想起了蓉奴那雪白無暇的完美體,下體雞巴登時變得硬邦邦起來。

他嘿嘿一笑:“不到真的,也能到一個假的,不過這個假的黃蓉似乎更帶勁啊。”説罷,呂文德便彎了彎笑着走向穆念慈的房間,看來穆念慈又是少不得被呂文德一番征伐。

後,郭靖與黃蓉吩咐下一切事宜後,便啓程回桃花島,算算子,郭靖也是時候與黃蓉成婚,以免讓黃藥師等太久而心煩。離開襄陽城時,襄陽城的百姓自然是夾道歡送,郭靖與黃蓉的俠義之舉。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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