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以賭之名行愛之實(DSR原版 紅牡丹皮膚、最高出價皮膚)】【作者:87336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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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87336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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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哪怕是末後的世界裏,只要還有一點點的值得追求的事物,必然伴隨着賭博與暴力。
位於富人區的賭場今依舊聚集眾多賭客前來一擲千金,光影錯的世界中充斥着詭詐與機運。
這裏毫無疑問也是戰場,只要一不小心就會被金錢野獸給沒,剝奪一切生命自尊的戰場。
而在今天夜晚,註定又要有一人落敗。
連續慘敗男人的手指顫抖着,看着氣定神閒的莊家,咬了咬牙將自己原本蓋住的底牌掀了開來攤在桌上。
十與九。
看到這場面的莊家卻是不慌不忙,那張尚算年輕的臉龐出温和可親的笑容看着對面息不斷的賭客,掀開自己一直蓋着的底牌。
十與J。
「二十一點,莊家勝。」
伴隨着無情宣佈的聲音與賭客慌張的表情,這場原本將今天賭場營業額贏走大半的賭金再次迴歸到嗜血的賭場手中,順帶還乾了賭客所有的資產。
大量的籌碼被堆到對面的莊家桌上,已經輸到無法開啓賭局的賭客則發出震耳聾的咆嘯聲,隨即被一眾保全像拎小雞般抓了起來,強制地帶出了場。
而跟隨在賭客身邊的倩麗人型依然是不發一語,只是默默向着所有人欠了欠身,跟着自己那失落的主人一同消失在紙醉金的世界中。
牽動賭場利益的大賭局已經結束,今夜又是嗜血的賭場獲勝,而此時眾人的目光也看到身穿賭場員工服裝的莊家身上,那名男人在對面加大賭注後擠下原先發牌的莊家上場,至此賭局才徹底翻轉。
而此時擔任第二任莊家的男人也輕輕呼出一口氣,一旁的守候在此的安保人員趕緊跟在遞上茶水的服務員旁邊,等到男人先喝了口茶順過氣後才上前來説些恭賀的話。
「先生,辛苦了。」
「不不,偶爾也會遇到這種特別有趣的場合。」
「那傢伙……果然是出千是吧?」
「嗯……不過應該是透過道具而不是賭術,我稍微用幾手比較進階的手法他就看不透牌局了。」
「居然這麼……我們會立刻秉告上面處理相關漏,謝謝您的幫助了。」
「不,給我處理下行麼,我對他的作弊方法很興趣。」男人倒是對剛剛那場對自己不利的賭局沒有怨言,甚至神奕奕地説着:「做為以後的經驗,我也想知道那傢伙的千術。」
「這……是,那就讓您先行去問話,我們這邊隨後就趕過去。」
此時又有人將桌上的籌碼分出一小部分遞到男人面前,象徵着這次賭局中獲勝的分紅,彼此又寒暄了一小陣子,才看到男人將其中少部分隨興地放在手上,剩下的則揮手示意拿去寄放着。
緊接着,那身穿簡潔工作服裝的男人微微向在場所有人欠了欠身,這才輕鬆地轉身過去,離開了這嘈雜的賭場。
而看着那走遠的身影良久,才有另一個人靠近保安主管,那是原本掌管這賭桌的莊家,此時的他終於回到了屬於他的賭桌上,一邊擦着危機解除後的汗,一邊卻也忍不住地問着安保主管。
「長官,可以問你個問題麼?」
「什麼事?」
「關於那位莊家……我只勉強看到幾次比較不重要的手法……好可怕的傢伙,只要用手指就算新牌都能算出數字麼?」看着那腳步輕快的背影,原先掌管這賭局的莊家忍不住心底裏的讚歎問着:「那樣俐落的技術,那位到底是何方神聖?」
「那位是透過關係找來的,幾年前是名被下重金懸賞的賭徒。」面對上一名莊家的詢問,保安主管同樣看着那拿起籌碼離去的身影,不出無奈的表情苦笑着:「現在擔任我們的抓千高手倒是安分許多,聽説正職是在某個地方擔任指揮官吧?」
男人還是對賭徒身分有些陌生。
做為一名指揮官,上次在賭場還是沒加入格里芬前的事情,卻沒想過如今金盆洗手後轉職作為一名替人抓出千的賭場人員,賺點補貼基地的外快也不錯。這些對現在的他來説都只是枝微末節,在剛剛那場賭局上他一直有些費解之處正等着去讓人替自己解決。
懷着這樣的困惑心理,指揮官一邊熱情地向四周眾人打招呼一邊大步走向一般賭客會住宿的旅店區域,那張象徵身分的ID卡輕輕一刷就打開了通往指定地點的電梯,看着不斷往上的電梯發楞。
在那場賭局中,有人向自己打了暗號,這才使得他知道了出千者的底細,進而透過各種換牌與藏牌獲得勝利,不然可能現在還要繼續捉對廝殺。
所以他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一件剛剛在場某人傳達給自己的訊息,還有為什麼「她」會這樣做的原因。
伴隨着一陣細微的抖動,電梯到達了他所想的樓層,他信步從電梯中走了出來,卻立刻聽到了爭吵怒罵的聲音,只得趕緊朝着發出聲音的公用廳走去,然而當他大老遠看到那畫面時,眉頭也不皺了起來。
他不是沒想過其他的出場畫面,好比憤怒焦躁或是其他不堪的場景,只是這的確有點不堪。
啪!
清脆的巴掌打在那白的臉上瞬間就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力道大的讓人型的臉直接朝一邊偏去,足足可見男人完全沒有留力的動作。
狂贏狂輸的心態似乎讓男人的心變得無比暴躁,甚至直接伸出腳踹倒了無法對人類還手的人型,不斷踹着人形的身體,完全無視對方已經發出痛苦的呻聲也不管。
「你這該死的傢伙!」毫不猶豫地痛毆着原本應該是夥伴的人型,男人像是發瘋一樣暴躁的瘋狂踢着倒地的人形,整張臉猙獰無比地宣着因為恐懼帶來的憤怒:「為什麼會輸,你這無用的廢物人形,把我的錢還我,快點把我的錢還我!」
説到生氣的,高高揚起的腳對準了那不斷息的臉龐,男人的眼神一狠,用力地踐踏下去─────
碰!
下一腳踢出前,一隻從旁伸過來的腿絆住了他,瞬間讓原本重心就不穩的賭客整個人向後倒過去摔了個狗吃屎,一張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臉龐突然出現在他的視野中,正是讓他輸錢的莊家-指揮官。
「先生,稍微有點風度可以麼?」
「你……」
氣急敗壞的賭客憤怒地瞪着剛剛讓他輸錢的指揮官,但指揮官連給他站起來的機會都沒有,温柔地扶起人形後隨即跨坐在賭客身上的他箝制住對方,本不給自己掙的可能,看着沉下臉來的男人,那文弱的臉龐不出怯懦退縮的樣子。
幾乎是在一瞬間,指揮官展現出的壓迫力讓賭客相信,眼前這名剛剛從他手上拿走所有錢的男人會毫不猶豫地扭斷自己的脖子。
氣勢上輸給對方的男人只能狼狽地瞪着剛剛被自己痛毆的人型,低聲咆嘯着要在她身上取回一點尊嚴。
「給我滾去房間裏……」
「是……」
那曼妙的人型微微一欠身低頭小步地走離了兩人身邊,身穿晚禮服的成情身軀就這樣走過指揮官身邊。
也就在這時,指揮官與人形不經意地對望了一眼,隨即又別開視線,又看向眼前的男人那滿臉的怨毒。
「大老遠來不會是想看我教訓女人吧,莊家先生。」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利用人形出千而已。」
「什麼!」
「我在這裏揭穿也行喔。」看着那張瞬間就動搖的臉龐,指揮官只是默默地笑了笑,對於這初出茅廬的老千毫不客氣地戳穿她的伎倆:「我看了你跟其他莊家打的所有比賽,其中那名人形不斷地替你窺探着莊家的牌,方法雖然很老舊,但是因為打暗號的手段還真高明啊,是你設計的程序麼。」
「不,不是這樣的。」一聽到所有的手法都被識破,賭客終於認輸並鬆懈下來,開始嘟囔起來:「一開始我只是想來這裏賺點小錢,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那個人形……」
「等等,你説是你遇見了這名人形?」
「痛痛痛,我,我説的真的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來騙錢的。」
意識到自己過大的手勁終究造成賭客的不適應,然而指揮官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因為幾名氣勢洶洶的保全人員也正走了過來,領頭人向自己頷首,示意了自己的態度。
「當作是最後的建議。」雖然不可憐這個自作自受的男人,指揮官的態度還是頗為紳士,並説了句忠告:「被賭場抓到就好好合作,一般不會死的……我説一般。」
説完也沒有理會那名男人臉上浮現出怎樣的表情,身穿西裝的指揮官只是看着那間人形剛剛走過去的房間。
事情開始有趣起來了。
指揮官沒有直接去敲開房門,而是請人帶着點藥與一小支酒給他。
那扇房門還是掩蓋着,手裏拿着東西的指揮官看着那木門,終究還是伸出手敲了敲,等待着一陣沉默後自門內傳來女子的呼喊。
「是誰?」
「我是剛剛那位莊家,想要確認你沒事麼?」
「……那還真是麻煩您了,門沒鎖請進吧。」
聲音聽上去無比的慵懶,反倒不像是有任何受傷,這讓指揮官稍微放寬了心,同時他也轉了轉門鎖確定人形沒有説謊,這才打開房門走向那開着小燈的房間之中。
剛剛被痛打的人形此時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房間裏頭,指揮官看着那陰暗中的人形,不自覺打開了燈一邊問着。
「沒問題麼?我有帶了點藥過來。」
「不,沒關係的。」
他現在才有時間認真地看她。
那張完全成的人臉蛋上了點淡妝,棕的長髮盤在腦後只留下一綹長鬢髮遮着側臉,燙過的捲髮半遮掩着纖細的頸子,那件薄紗一般的晚禮服跟本掩蓋不住幾乎要撐破衣服的拔部,沉甸甸的果實就在男人眼前艱難地裹在全身唯一不透明的布料中,除此之外的一切全是半透明的黑絲紗材質,將那正面部以下所有的肌膚都了出來,一路延伸至因為翹腳形成的深暗之中。
毫無疑問,眼前慵懶又挑逗人的人形無疑是燃起了男人的慾望。
就連指揮官這樣練於辨認人形差異的男人都花了少量的時間才看出來,望着那嬌媚而又豔麗的身軀,答案不自覺口而出。
「DSR的人形麼……」
「呵呵呵,還是能認出原型麼?」嫵媚的眸子笑眯成了一條線,手指輕輕摀住嘴巴不讓男人看見的動作顯得異常娟秀,與那些外頭的人類際花相比只好不壞:「能一眼認出女人是好男人的基本,恭喜了。」
「這還真是不敢當。」
DSR一邊出笑容看着眼前的指揮官將那藥箱放下,只拿着裏頭一小支香檳與兩個高腳杯走了過來,忍不住出讚賞的表情。
木栓子被開瓶器打開,香醇的酒倒入那高腳杯中,男人温柔地替仕女拿到眼前,杯子輕輕一敲,兩人互相抿了一口,任那清涼香醇的酒滑入喉嚨之中,閉眼品茗着那股香氣。
「沒事麼?」
「嗯,那種等級的攻擊對人形的身體本不會造成損害。」淺嘗了一口那杯中物,原本還有些芥蒂的眉宇此時也舒緩開來,看着那晶瑩剔透的酒水讚揚着:「好酒,覺是超出問候陌生人該準備的酒。」
「怎麼會,我倒覺得探望一下受傷的淑女是不錯的喝酒理由。」
「若是這樣的話……可是很容易跟寂寞的女人拉近距離的。」輕輕晃動着手上的酒杯,那張略顯哀愁的表情上似乎帶點揶揄的彩,看着其實不只如此目的的指揮官調侃着:「若真是這樣就好,我還以為我得把為什麼我要指使一個普通賭客來出千的理由告訴您呢。」
「唔!」
「開玩笑的,本來就打算説了。我原本是另一間大酒店的荷官人形,只是後來因為老闆改組了商業版圖,我們只好被丟到外面來了,我只能在這裏寄居着,偶爾帶領些涉世未深的客人去賭場中賺取賴以為生的仲介費。」
「這樣麼,難怪你會知曉如何使用千術。」又看向一旁擺放着的那幾具身穿不同衣服的傀儡人形,指揮官也不嘖嘖稱奇:「居然還有傀儡……」
「我曾經是預定要成為戰術人形而受過訓練的,只是因為訂單的問題只能變成賭場中的老千了,不過會縱傀儡的確是更好的千術。」似乎是場不見得愉快的回憶讓DSR輕聲嘆了口氣,不過很快就振作起來繼續説着:「呵呵呵,不過最終還是被您給看破就是了。」
無主的自由人型啊……
這倒是很稀罕,不過既然是在富人區這種地方,隨手完過的人形説丟就丟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問題。
只是這類人型如果沒找到工作(一般是人類不願意做的勞力工作或女)的話,握一陣子就會因為被追捕或是失去保養而損壞,最終被清潔人員運去丟棄。
做為一名曾經生活如此明亮的人形,肯定是不願意去做那種事情的。
然而DSR卻像是沒有指揮官這樣的多愁善一般.只是笑地喝着酒,那張紅潤的臉龐輕輕湊了過來,飽含水氣的眸子就這樣直視着指揮官,繼續開口問到。
「話又説回來,您難不成是……這個駐地的指揮官麼?」
「喔?是又如何。」
看着那名人形説出自己的駐紮地,指揮官也顯得有些詫異,自己並不是什麼很出名的人物才對。
「呵呵,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格里芬種馬先生……面對我這種民用人形也很有禮貌地充滿着慾望呢。」
「這個稱號到底是從哪裏傳出去……我只是喜歡人形而已。」似乎真的對自己在慾上聲名遠播這件事到煩惱,指揮官的眉宇間出一股淡淡的哀傷:「不過要我説的話,我可不是那種看到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還能坐懷不亂的男人啊……」
「果然是大種馬呢……」
這句話讓男人再次岔氣,而看着這樣子的DSR再一次笑出聲來。
而看着女子這樣的態度也不讓指揮官有些尷尬起來,急忙轉換着話題。
「話又説回來,還沒聽到你説出為什麼要詐賭呢。」
「只是來找人而已,詐賭剛好能引他的目光。」
「哦?這麼説你是在找什麼人呢。」
「一開始是聽聞有不錯的男人過來的消息,所以就盛裝過來了。」那股誘人的香氣幾乎要讓人沉溺在其中,DSR的笑靨中完全不保留自己意圖:「找個蠢蛋蠱惑他,這樣他會在會場中出盡鋒頭然後被打敗,最終引出我想要狩獵的對象。」
「狩獵對象?」
「好比説……像您這樣的男人。」
什麼意思。指揮官有點反應不過來。
酒杯落地的聲音傳來,女人的身體突然與指揮官快速拉近,那張因為品酒而顯得醉紅的臉頰此時看上去更顯動人。
柔軟的部貼了上來,那股濃郁但不薰人的香水氣息頓時瀰漫在指揮官的鼻腔之中,看着那濛的眸子與朱,身經百戰的男人竟也陷入數秒鐘的空白。
吻輕輕地貼上去,受着眼前人形如此大方的投懷送抱,濕滑的小舌頭也在瞬間竄進指揮官的口腔中。
被強行索吻的指揮官先是不敢相信地大大睜開了眼睛,然而隨着一枚小小的藥丸從人型的舌頭遞過來,原先的錯愕立刻話為警覺,瘋狂地想要擺人形的擁抱,然而其他幾具剛剛未發動的傀儡卻在此時擁了上來抱住男人不讓他自這温柔陷阱中離,直到那藥丸徹底滑入男人的喉腔中。
伴隨藥丸被唾溶解,指揮官的意識也迅速開始崩解消散,強烈的睡意湧上心頭,身體搖搖墜。
大意了嗎?頭暈目眩的男人最後的印象停留在那對塗了人的嘴上,聽着那動人的聲音如此説道。
「呵呵呵,抓到大魚了。」
再次醒來,房間又再一次變換。
不再是一般的客房,而是自己坐落在高層樓的大套房,寬敞的牀與各式各樣的昂貴傢俱甚至有廚房與小遊泳池,算是在賺外快時賭場給予自己的禮遇。
只是現在的指揮官無奈地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平時躺着的牀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徹底剝光的覺讓他有種涼颼颼的怪異體驗,還有一種比較少體會到的不安。
這種作莫名地讓人想起45之前玩的那次啊。對於自己被女人綁住這件事早就到了完全無這點,指揮官其實是事後才察覺到。
笑容依舊甜膩可人的女人此時就坐在牀邊,唯一不同的是一名同樣光鮮亮麗的傀儡此時穿上了鮮紅的旗袍坐在牀的另一側,改良過的衣服情地在口上方劃開一道口子,讓那飽滿展現出她的存在。
「您醒了麼?」
看到指揮官醒來不讓麗人笑了出來,同時做出相同動作的女子一同對着指揮官出了那甜美的笑容,在這間接照明下顯得靜謐而又美麗。
受着女人的指甲就在自己腹部上慢慢掠過,結實的肌也止不住這股難受的麻癢抖動了起來,帶着不安與興奮的覺混雜着,讓男人的喉嚨開始發癢。
直覺告訴他,這又是場要層皮的戰鬥。
「真是暴的邀請啊,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聽説過喔,傳説有一名偶爾涉足博弈業界的年輕指揮官會對人型有着很好的福利與對待,要是能遇到就不要放過了。」看着男人那張異常緊繃的臉龐,DSR像是對指揮官這樣的舉動有些受傷一樣,輕聲地説着:「要是擔心的話……沒關係喔,我的身體還沒被那些人用過,本來是當成單純的荷官而已,那些有錢老爺對我們本不屑一顧。」
「那倒是無所謂了,不過這可還真是受寵若驚……」
被自由人形視為搶手貨這點,指揮官還真不知道這種名聲到底是好是壞。
「我們這些被拋棄的人形沒有主人的話很快就會因為沒有整修而壞掉,但要是跟到壞男人卻又更糟糕。」逆光之下的女人笑容有些苦悶,似乎是迫於無奈的孤注一擲,緩緩地俯身上去「我該做的便是在這一晚上讓您戀上我就好。」
完了,這絕對是女人要使壞的説詞啊。身為格里芬種馬的指揮官如是肯定着。
昏暗的光線中,那展美腿的禮服還穿在身上,高聳拔的部將那件禮服撐的鼓脹飽滿,與身穿鮮紅的旗袍的人型傀儡相輔相成,佔盡了視覺上的暴力。
只見包裹在禮服下的白小腳與旗袍下裹在淺棕絲襪中的小腳一同抬了起來,在光線下形成一道無比美麗的曲線,踩上了指揮官那微微起的陰莖。
腳尖碰觸的瞬間立刻讓指揮官全身都了起來,只聽着男人深深嘶了一聲,軟軟的陰莖在觸完全不同的兩隻腳,逐漸在那練的足技下被撥起慾,高聳起來的陰莖豎立着,指揮官同時也發出略顯痛苦的聲音。
「這個……我又被餵了什麼對吧?」
「剛剛在您睡着的時候放了些助興的藥物……放心好了,無毒的。」
「為什麼我已經到習慣這種展開了……」
赤足與絲襪同時踩在那拔的陰莖上,腳趾輪着那滾燙的柱身,受着男那股脆弱的器正掌握在自己腳下,被那股觸不同的腳掌輪踩踏着柱身與丸都讓指揮官的情慾無法避免的高漲,身體因為想要釋放慾望開始抖動。
看着男人被這樣成功勾引起慾望來,腳趾的動作再次變換,只看那白皙的腳掌不斷撫着火辣辣的陰莖,大拇指中間的縫隙夾住了不斷抖動的柱身,迅速地晃動起來瘋狂撮着,立刻讓指揮官的呼急促起來!
「雖然是第一次,我也是花了一筆錢下載了許多取悦男人的動作到腦海裏啊。」
「這,這可真不妙啊……」
「呵呵呵,還有些更好玩的。」
DSR的聲音説完,指揮官只覺臉上立刻被沉甸甸地遮住了一片,卻是兩個人行沒有伸出的另一隻腳。
不是那股濃郁的汗味,而是剛洗好澡後帶點沐浴劑的味道,温暖濕的腳掌就算踢在指揮官臉上也不讓人覺到腥臭,反而是柔軟的不可思議。
只是有些屈辱。卻也令人亢奮。
大口着那股腳掌的氣味,不斷被腳趾套的身體屈辱地反弓起來,然而女人卻完全沒有想憐憫指揮官的念頭,足指的力道開始加大加速起來,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般飛快地套着陰莖,龜頭劇烈顫抖着。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伴隨着光滑的白足弓與絲襪輪着龜頭的動作,忍耐汁不斷從馬眼上滴落,陰莖幾乎要止不住地跳動起來,丸同時劇烈收縮着,完全就是要的前奏!
就在這劇烈送的瞬間,原本快速套的腳趾卻嘎然而止,伴隨而來的是快急速化為無發宣的慾望的男人大吼。
「咕啊────!」
指揮官發出了難以忍受的悲鳴,張大的眼睛與出口水的嘴角讓那張臉龐變得無比猙獰痛苦。在高即將來臨的瞬間失去快來源的男人高高地反弓起身子,身子不斷撞擊着牀鋪,口劇烈起伏着像是正強忍着這股強烈的慾望,看着離自己只有幾步遠的美豔女體,他連破壞牀然後強行將對方壓在身下的心思都有了。
瀕臨慾望釋放邊界卻立刻被控制住,猶如瘋牛一樣的男人不斷痛苦地收縮着自己腫大的陰莖,龜頭一顫一顫的,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解開銬住雙手的束縛,整張結實的牀板無論他如何動彈都結實地束縛着,讓男人陷於痛苦的慾望中。
在那樣的痛苦之中,温暖的女體輕輕貼在自己口上,那股芬芳的氣味就像是炸藥一樣瞬間引爆男人瘋狂燃燒的的慾火,DSR看着那猴急的表情
「不行喔,不能讓您這麼快就的。」
看着那張瘋狂息的臉龐,DSR一點也不在乎肌膚與指揮官的接觸,甚至是大膽地用身體去碰觸那燥熱的身驅,讓男人更加瘋狂地陷入慾望之中。
「只有更加地讓您瘋狂才能讓您愛上我啊……對不起了。」
「吼……吼……」
對於男人的慾被自己慢慢催發這點異常滿意,DSR的動作也愈來愈温柔大膽起來,緩緩地擺着指揮官的慾望。
再掉落一點,再變的瘋狂一點,這樣的話──────
叮鈴鈴────!叮鈴鈴──────!
擾人的手機聲響起,那像是定時鬧鐘一樣的提醒音打斷了兩人的盡興,略顯掃興的DSR忍不住看向放在牀頭上的指揮官手機,伸出手想要將手機拿過來將聲音切掉。
只是她沒看到的是,指揮官聽到那鈴聲以及這動作後眼睛裏發出的閃光。
伴隨着手才剛一碰到手機的瞬間,原本還遊刃有餘的DSR突然渾身像是觸電一樣顫抖着並迅速丟開了手機,然而卻阻止不了某種強烈的侵蝕物在自己身體裏一樣,不過幾秒的時間,那雙眼睛裏的自信就被恐慌完全取代。
就在這一瞬間,指揮官對着樣子完全不對勁的DSR説了句。
「頭轉過來。」
一聲令下,女人就如男人所言一般慢慢轉頭過來,只是那樣子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把我放開……」
「為,為什麼我的身體,您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疑問等等會解答,先讓我接個電話吧……」
覺到繩子在DSR慌亂的語氣中慢慢被解開,指揮官一邊安撫着,終於獲得解放的指揮官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坐了起身拿回電話,看向上頭的來電顯示,同時接通了電話。
「喂,賭場麼?」
「是,我們想要問問看先生您對於房間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聲音大的就連無法動彈的DSR都能聽到,只看到原本還很温柔的女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難看恐慌起來,只要現在指揮官一通電話,自己就會被當作意圖襲級人類的人形廢棄掉,完全沒有辯解的可能。
「是。」看了一眼面鐵青的DSR,指揮官卻只是笑了一笑,繼續對着對面的賭場人員説:「我有些不習慣我現在睡的牀,明天能在我上班時換成雙人牀麼?」
「咦?」
「是,我們會馬上辦理。」
也不多話就隨興地掛掉電話,隨即指揮官又看向了一臉錯愕的DSR,強忍着慾望的他笑了出來,一邊抱住那豔麗的身軀讓她躺平,隨即將剛剛那條繩子拿過來,指揮官把躺在牀上的DSR雙手綁在牀頭上,一如剛剛自己被綁縛的樣子,這才得意洋洋地看着被五花大綁的女人。
「看來這局是我贏了啊,DSR。」
「這到底……」
「某種病毒……基於保密條款我只能這麼説了。」
這算是幸運麼?指揮官已經習慣地在自己的私人電子產品上下了一道軍方逆向破解的傘病毒作為保護,雖然受限於機體只能搭載非常簡易的版本,但是對於駭入這些沒有被特殊保護的民用人形來説卻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重新被解除限制的指揮官深深了口氣,翻騰的慾火還是很強烈,但他不想要在女人面前顯得那樣野蠻,只看他用手機微微作一下讓DSR身體的病毒消去,氣定神閒的態度讓人看着有些生氣。
麻痺退去,DSR看着將自己反綁在牀上,一如自己剛剛作為的指揮官,眼睛裏的害怕與芥蒂讓她忍不住問了。
「為什麼,你應該可以直接要安保人員……」
「我可沒因此討厭你啊,把你綁起來只是禮尚往來。」結實不浮誇的身體就站在女人面前,那修飾過髮的下體看上去幹淨強健,通體整潔俐落一如指揮官説話的乾脆態度:「如果是自己欣賞的女人,就要用自己的錢買下來,用自己的力量去征服她,直到她身上屬於自己的氣味完完全全烙印在每一寸身體裏才行。」
「這樣麼……您的女人麼。」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自信起下巴的男人,DSR倒是對此到異常的好奇,忍不住也再次審視眼前的指揮官一番。
野蠻而又剛健,但也的確擁有足夠的際手腕與能力。至少對從屬於自己的人形非常願意保護她們,的確如訴説的一般。
「有能力理解自己處境的女人,我相信她會知道如何替男人估價的。」
「這樣麼……」
意念一動,原本還停留着的其他幾具傀儡人形也動了起來,指揮官也大度地觀賞着女人所展現出的每一種展出的風味。
除去剛剛啓動的旗袍傀儡外,還有一個穿着原先配發的正裝,另外兩個卻顯得豔麗許多,身穿着一襲幾乎遮不住房的玫瑰粉比基尼以及索一絲不掛的體,全都是眼前DSR的傀儡,看上去的確是香豔的駭人。
「這就是我身邊所有的傀儡人形,原先是用來誘騙取男人金錢的。」理解到情勢逆轉的女人沒有繼續自信的態度,僅僅是出可人的外貌等着指揮官摘取:「今夜的話……就讓我們來服務您吧。」
「很好。」
伴隨着指揮官的讚賞,那件黑的禮服被蠻橫的撕開來出下面高聳拔的部,原本就已經腫脹疼痛的龜頭輕輕抵住上頭那對小巧的粉紅頭,慢慢磨蹭起來讓DSR嚶了一聲,那柔軟的身體顫抖着。
摩擦着那滾燙的柱,小小的蓓蕾不斷在男人手上被玩着,原本就很的身體被這樣刺着讓DSR發出細微的嚶嚀,紅的臉頰看上去顯的媚態十足。
玩着那對巨碩的子,指揮官就只覺到陰莖被完全包覆在一片柔軟滑膩的存在中讓人愛不釋手,大的龜頭不斷自那對柔中探出頭來,在DSR那張粉的臉頰上撮着,最終對準了那張小嘴。
鮮紅的龜頭抵着DSR的小嘴立刻就被了進去,濕潤的小舌頭掃過原本就的龜頭,迅速緊緊包覆住指揮官深入自己嘴中的所有部分,深情地着。
吐的力道賣力卻又温柔,DSR的小舌頭靈巧地盤繞在指揮官陰莖上的每一寸柱身,體與身穿泳裝的傀儡則各自含住指揮官兩邊的頭,那套正裝傀儡則跪在男人身後默默着菊花,指揮官自己則享受地親吻着旗袍DSR的嘴,部緩緩前後送着,肆意玩着身下DSR的巨與小嘴。
身體每一寸都被侍奉的服服貼貼,指揮官也用力地抓着那對柔軟的房,受着身體其他地方傳來的刺與香吻,使勁地撞擊着DSR的喉嚨,將那龜頭入喉嚨的更深處之中。
撞擊着,的龜頭不斷摩擦那小嘴內側的每一寸,被渾身刺着的指揮官開始加大自己的擺幅強烈地衝擊着DSR的嘴,伴隨着一個強烈突擊,原本還在外頭幾寸的陰莖齊沒入,強硬地頂住了DSR的喉嚨深處,早就被挑逗不已的陰莖劇烈的跳動了好幾下後猛烈地起來!
「咕嗚,咕嗚嗚嗚嗚嗚──────────!」
濃稠的瘋狂地灌入那狹窄的咽喉中,幾乎要讓躺在自己身下的DSR窒息一樣強烈地將陰莖頂到深處的男人享受着底下那股卑微的抵抗與臣服,只看着那張梨花帶淚的臉龐一邊痙攣着,但是那凹陷下去的臉頰卻不斷傳來強大的力噬着所有出的,只聽到喉頭咕嚕咕嚕地嚥着大量按耐已久的,那沉醉的臉龐像是痴於男人所出的東西一樣殷勤地嚥着,將所有能的事物全都刮進了喉腔之中。
而終於獲得宣的指揮官則將頭高高昂起離了與旗袍DSR的親吻,大口氣的同時也受到那張綿密的小嘴瘋狂地將道中每一丁點的殘全都了出去一樣,股不斷地動着向前進,像是要將所有男人的全都嚥進那鮮紅小嘴中一樣。
着一小段時間,受到原本強烈的慾望全都在深下那張小嘴中獲得宣,被女人環繞的指揮官這才過氣來看着身下依舊殷勤地含着陰莖的DSR,女郎原本華麗的禮服被撕裂,那張豔麗的臉龐此時也因為猛力口的關係出眼淚來,配合上那一點殘存在嘴邊的,全身透着渾然天成的嫵媚。
陰莖依依不捨地離那張小嘴,濕答答的陰莖接貼在那張白淨的臉頰上,就像的醜陋的印子一樣,但是DSR卻一邊回味着這股氣味一邊享受着被男人這樣對待一樣。
光是看着那張息的臉龐,指揮官的慾就像再次被勾引起來一樣,看着那紅就令人渴求她的慾望變得無比強盛。
只是他仍然決定打住了,只是因為他還想繼續跟DSR來些遊戲。·
「還想要更多地享用這身體麼?我的指揮官啊……」
「不,暫且打住。」面對有些失望的DSR,指揮官卻不想在第一局就把牌打完,還是那樣神采飛揚地説着:「要是一口氣太滿足你也不對啊,我可還要留在這裏好幾天啊。」
「咦?」
「給你個機會吧,現在我們算是一勝一敗,還沒分勝負呢。」遊刃有餘的男人解開了DSR的束縛並拉起那的身驅抱在懷中,大手直接握住那高聳的部率直地建議着:「聯手吧DSR,不論是賭場還是牀上,都讓我們去大幹一場!」
「是要我們一同合作,那麼有個提議……」
隔的賭桌上。
二十點對十九點,莊家勝。
再次從二十一點的賭桌上下來,指揮官輕輕呼出一口氣,一邊朝着面蒼白的賭客出禮貌的微笑,一邊快速地收起桌上的籌碼給了一旁的仕女人型,讓她收走並先行離場。
這場的敵人是名真材實料的老千,好幾次的捉對廝殺中讓指揮官險些敗下陣來,好險在最後一局的比賽中強行扳倒了對方。
安保主管再次走上前去,雙方再一次地寒暄起來。
「先生,今夜的比賽真是采。」
「別抬舉我了,這次可還真是差點就翻船了。」
「不不,沒想到您居然將那個出千人形收為己有,實在是太厲害了。」從指揮官那裏聽到部分事實的主管眼裏是真正的欽佩,同時也毫不猶豫地表達自己的立場:「上面的人是真心希望您能夠在這裏好好的任職,要是您能在這裏任職賭場生意一定能翻倍的。」
「還是不要吧,這只是一次小小的例行外快而已……」
語氣裏透出一股小小的敷衍與尷尬,不像前幾天那樣還有些小小的閒聊,男人只是禮貌地結束了這個話題並理所當然拒絕了在這裏留任的邀請,逕自走回房間中,只留下喧鬧的賭場在背後。
他已經在這裏得到足夠珍貴的事物了,剩下來的每一天都只是餘興節目而已。這麼想的他,不自覺想到了在賭局開始前的約定,腳步也更加輕快。
離開了賭場後走向了提供給外賓的大旅館中,指揮官的手不自覺地停在了自己房間的門口,深深了兩口氣。
他開始想起他們之間的賭約,不論輸贏與否都代表那是一場比跟十名老千捉對廝殺更兇猛的戰爭。
給自己數十秒的心理準備後指揮官才打開門,伴隨着一聲細微的開門聲響起。房間裏透出股濃郁的香氣,原本就豪華的房間變的更加奢靡,許多用籌碼換來的商品也堆疊在房間裏,全都是這幾分紅換來的東西。
奢靡頹廢的氣氛牽動着人的慾望,促使着人屈從本能地尋求官上的刺,變的放蕩野蠻起來。
然而才剛剛進門,一個柔軟的身子立刻抱住了指揮官,同時只聽見那甜膩的聲音説着。
「沒想到你居然會在最後一把猜錯手法麼……要是放水的我可真不甘心。」
「我可不是三的賭客或隨處可見的好心人啊,無論怎麼説,今天是我輸了對吧?」
「我知道喔。」聲音聽起來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更多的是對接下來活動的刺與興奮,嬌媚無比地説着:「所以我才先回來準備的……輸家就要好好品嚐贏家的準備,這樣賭局才有趣不是?」
真是奇妙的人形。指揮官這麼想着,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對這種服務也是沉溺其中。
抱住自己的不是説話的女人,不過是與她擁有相同香味的傀儡,指揮官低頭看着身穿豔麗衣服的人形輕輕替自己解開了一顆顆的鈕釦,緊接着身後又有幾名一模一樣,身穿各種挑逗服裝的人形也同樣走上前來,温柔地替指揮官褪去所有衣裳。
抬頭,指揮官只看着早就叫客房服務準備了許多食物的大桌就擺在牀榻旁邊,風自綽約的仕女慵懶地躺在一旁的躺椅上,從那絲質衣裳中透出的一股成豐腴的,飽滿結實的白亮酥與雙腿就這樣出好大一片供男人賞玩,氤氲瀰漫的眸子與那重新上好的小嘴微微開合着,那樣子像是飽含情慾。
還是一樣縱慾狂歡麼。指揮官只覺這樣的慾望幾乎在進房間的一瞬間就徹底佔據了他的思維。
女人香瀰漫在鼻腔之中,看着那已經鼓脹起來的內褲與實的身材在一種傀儡人形的攙扶下上了牀榻,慵懶放縱地枕在每一寸由女體組成的靠墊上,此時的DSR卻默默從一旁的羅漢椅上坐了起來,那踩着高跟鞋的曼妙身影此時站在牀頭,那雙眼睛裏的彩無比温柔。
在昨晚他們立下了約定在指揮官的賭局中輪猜測着對手的千術作為今夜的主導權輪替,自己在最後一局很不幸地猜錯了,所以要接受DSR的招待。
剝個光的指揮官被人形們架上新換上的大牀,後腦杓就枕在不穿衣服與只穿着泳衣的人形身上,受着那一如往常奢靡蕩的柔軟,那鮮紅的旗袍與黑正裝的人形撫摸着那健碩結實的大腿內側,柔軟的身軀同樣湊上指揮官身邊。
看着主賓坐好位子後,女郎才輕巧地站起身子,關上大部分的燈之後只留下牀前的光線,燈光聚攏在那身穿黑晚禮服的曼妙身軀之上,看着指揮官的DSR打響了音樂,一股慵懶而抒情的藍調瞬間傾瀉而出。
「這是今夜的贏家要求。」那笑靨看上去帶着難以掩飾的調皮意味,伴隨着音樂化作破碎的呢喃:「指揮官,可要忍住『硬』撐下去啊……」
指揮官承認了,那眸子比平時都還誘人。
被那樣深情望了一眼的男人看着女郎自信地抬起了頸子,雙手往脖子後方撥了一下自己那頭美麗的棕發,隨即緩緩自頸子開始向下撫摸着,撫過自己那傲人的部後慢慢往那纖細的身與翹的豐摸去,受着男人的視線被那雙潔白的手引導着,眼神與呼在這樣簡單的動作下逐漸變的火熱急促起來。
豔舞麼?看着眼前隨着音樂起步的女人,指揮官呼出一口長氣緩緩地欣賞着這種挑逗意味十足的舞蹈,對他來説這樣的舞步可不多見啊。
舞步開始時並不強烈,而是慵懶而又隨興地跳着,指揮官看着那簡單但又人的動作開始輕輕隨着音樂哼起來,逐漸地放鬆身體。
而DSR也注視着此時放鬆戒備的男人,只看他依舊保持着那有些放蕩挑逗的笑容看着指揮官,突然用手勾了勾像是在示意什麼一般。
「唔唔!」
原先隨意欣賞着那豔麗舞姿的指揮官突然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呻聲,他低頭看着,卻是身穿旗袍與正裝的DSR傀儡正輕輕地趴伏在自己面前着大腿內側,舌頭掃過那結實的肌帶來一股搔癢,看到指揮官注視她們的兩個只是輕輕一笑,那模樣完全不像只是單純縱的傀儡,簡直是不可思議。
考驗就是這個吧。受着舌頭慢慢爬向自己陰囊與陰莖之上,濕熱的壓迫將下體籠罩在一片難以言喻的快之中,讓男人趕緊收斂心神,避免自己就這樣在一波突擊中丟臉的繳械。
然而男人當然不會坐以待斃,是以指揮官的手指也沒閒着,認真撫摸着替自己口的傀儡們豐滿圓潤的股,緩緩將手滲入的那道陰暗濕的溝壑中,調皮地玩起那忌的地帶。
「唔!」
因為共而受到撫摸觸的DSR輕聲地哼了一聲,卻沒有停止舞步,反而是更加賣力地舞動自己的身體,讓男人的目光沒法從自己身上離開,只能因為那股賣力的舞姿而繼續沉醉其中。
扭動着那身子,薄薄的汗水潤濕了那套新買的晚禮服,然而DSR卻像是忘情一般用力地舞動起自己的身軀,每一次轉身都豔媚地看着正享受極樂的男人,使勁地扭動每一寸肢體來幻與挑逗着。
而讓男人枕着的人形傀儡們也沒閒着讓男人當墊,而是取了放在牀頭的食物與美酒,各種香味一邊透過眼前嫵媚的臉龐喂進嘴中,一邊用自己的身體釋放男人的壓力,滿足地取悦着男人各種官。
伴隨着舞步的一個轉身大動作,晚禮服被DSR褪去,出底下一絲不掛的身材,那掛在纖細身軀上的飽滿伴隨着賣力的舞步不斷晃動着,在指揮官的目光下無論是那俏顏巨、纖豐一覽無遺,完全被指揮官一個人飽覽。
女人像是通體都充滿了的魅力,每一寸的伸展都讓人到無法遏止地想侵犯她的慾望,而此時像是在呼應主體那更加騷媚的舞姿,服侍指揮官下體的兩個人形更加賣力地吐起那雄偉的陰莖,原本負責餵食指揮官的人形們也開始着男人的頸子,舒服得幾乎要讓男人的骨頭都化開來了。
然而女郎的舞步卻像是不打算在這時停下攻擊一般,渾身的力道愈來愈烈,那雙高跟鞋踩踏着發出強烈的踏步聲更是咄咄人,原先的慵懶被一掃而空只剩濃烈的慾望,讓指揮官無論受到怎樣的挑逗都無法避開眼前的美景,看着那曼妙的身體跳着,享受着這無法碰觸的官極樂。
與DSR共舞的只有她一開始坐的那張長椅,只看着燈光下一人一物,不時DSR還會俏皮地躺在椅子上舒展着肢體,讓那雕細琢過的身軀自然地擺動着,偶爾則靠着椅子朝指揮官翹起股,輕輕晃動着,撫摸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無論是誰,看了這樣的表演都必然到血脈噴張,指揮官也是如此,比起單純讓女人擼管,他從沒想過單單是一場衣舞也有如此的力量,讓他幾乎想要撥開身下的傀儡,直接衝上前去撲倒正在扭動身體的DSR。
而那樣的猴急也被看在女人眼裏,DSR看着那被前後夾攻的心猿意馬的男人,嬌俏地回眸一笑,突然反身坐回一開始那張椅子上,伸出自己的雙腳與那雙高跟鞋,緩緩解開自己的鞋子。
伴隨着那鞋子落地的聲音響起,女郎最終終於是一絲不掛,誘人的身軀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指揮官面前,只看那佈滿汗珠的身體在燈光下顯得那樣炫麗奪目,宛若玉一般白皙通透的身體就離男人幾步之遙地誘惑着他。
一切水到渠成,不過欠缺一個導火索。
只看那妖媚的手指輕輕地將濕潤狹窄的粉紅小展在男人面前,含着自己手指的DSR雙腿風騷地張開,緩緩地用手撫摸起濕漉漉的口,將自己所有的隱私展現在指揮官面前。
就在那一瞬間,人形傀儡們的動作也突然變得無比強烈,那吐男人陰莖與丸的力道就像要徹底榨出男人所有的一樣,練地用口腔摩擦着龜頭甚至不顧一切地了進喉嚨深處,男人的頭也被肆意玩着,讓那張臉上原本強撐着的堅決終於崩潰,伴隨一陣龜頭劇烈的跳動之下,指揮官無可遏止地出來!
「咕嗚喔───────────!」
強烈的毫無保留地噴在替自己口的人形臉上,白濁的肆無忌憚地噴發出來,瞬間模糊了身下兩名人形的臉,將那張一模一樣的豔麗臉龐打濕了,丸瘋狂收縮着,像是想將所有的都噴灑到牀另一端的DSR身上,玷污那白皙妖豔的身體。
「哈啊……哈啊……」
受着的龜頭輪被兩張相同的臉龐着,將上頭的刮乾淨後人形互相掉對方臉上噴灑出來的,那同樣美麗的臉龐此時深情地自下仰望着指揮官,帶給男人的慾望簡直不只一星半點。
然而就這這時候,再次穿上晚禮服的DSR踏上了牀,那透着汗水與香水氣息混雜的身體就這樣貼着男人的身體,笑咪咪地看着還在氣的指揮官。
「喜歡這樣的表演麼?指揮官。」
「很難去拒絕不是麼?」
「呵呵呵,這是真的遊刃有餘還是逞強呢?」已經撲牀的女人看上去是那樣的白皙人,那興高彩烈的樣子也不管其他只是繼續問着指揮官:「跟我的嘴巴比起來,你喜歡哪個呢?」
「唔,不會真的要我做出選擇吧?」
「開玩笑的,畢竟都是『我』的演出嘛。」看着拿人困擾的樣子不讓DSR出笑容,那模樣真是人:「不過既然指揮官沒撐下來,這樣就是兩……呀!」
DSR的視野突然翻轉的一圈,被一股力量用力地抱住讓她驚慌失措地叫出聲來,只看着突然轉換到上位的男人,那張嘻皮笑臉的樣子與某種正抵着自己濕小的東西,忍不住讓原本確信勝利的DSR出錯愕的表情。
將女人反身壓在身下的指揮官看着那張有些慌張的表情,出了一點淘氣又得意的表情。
「果然事先備好了力劑是有用的呢。」
「指揮官你……」
「抱歉了DSR,果然我還是想要把你給的失神,雖然説了,但我還是『硬』撐下來了。」
看着被自己反手摔趴在牀上的DSR,依然起着的男人大手將剛剛幫自己口的旗袍與正裝DSR人形拉到懷中,那灼熱的陰莖就夾在肥的股溝中,緩緩享受起那豐腴。
與之前的完全不同,那強而有力的陰莖並沒有任何疲軟下去的跡象,指揮官惡作劇一般地用那仍然堅硬的柱身拍打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翹,帶點戲謔的作法引來了趴在身前的女子一個羞嗔的白眼,然而指揮官只覺身下那白呼呼的股更加地興奮,甚至微微擺動起來。
「聽説有些人形改造後能不僅僅是單獨控傀儡,更能夠進一步共享知是吧?」戳破了女人原本使用的小伎倆,指揮官卻沒有任何生氣的問題,反而是更加欣賞與自己萍水相逢的女人:「居然能一邊跳舞一邊分心那樣控四個傀儡玩我,果然不簡單。」
「唔,要是知道你也會出千我就多讓你幾發了……」
「那可還真是,不過現在是我的回合了。」
察覺不妙的DSR有些緊張地回頭,卻發現男人不僅僅是緩緩玩起自己的股,雙手也深入自己沒有切斷共的傀儡小之中,毫無顧忌地瘋狂攪着那柔軟的。
果然,光是這樣玩着兩個人形的身體就讓身下的女人顫抖連連,那因為連接傳來的快讓她此時此刻就像陰道內部真的被指揮官攪一般,得她整個人都像要癱了一樣。
「怎,怎麼這……啊啊……那個地方不行……不要玩那種地方啊。」覺到快不僅僅來自這具身體,甚至傀儡身上的受都聚集到身為主腦的自己身上,自信的笑容開始崩解,變的對這種愛撫更加地無從抵抗起來:「指揮官......對不起……對不起捉你……請饒了我……」
「我想想……不要!」
「咦!」
發出這聲失望的聲音的同時,DSR卻突然覺到剛剛那些碰觸全都消失了,而當她有些困惑與失落地坐了起來,卻只看到指揮官的陰莖就抵着那身穿鮮紅旗袍的傀儡人形,看着這種戲的DSR忍不住有些埋怨着。
「唔……居然不給我個痛快。」
「那樣挑逗我要是不用點壞心眼的方法回敬不就太失禮了?」一邊親吻着身穿旗袍的DSR人形,攪着同樣在顫抖的傀儡人形濕漉漉的陰阜説着:「你現在也是打開了共對吧?那讓我嘗試看看要是我在別的人形身體裏你會不會高。」
「等,等一下,現在這樣的話……」
話還沒説完,那抵着口的陰莖就緩緩進入那狹窄的陰道里,伴隨而來是身穿黑禮服以及鮮紅旗袍的兩個人形同時身體重重一抖,因為歡愉帶來的鬆些表情取代了剛剛的慌張,黏稠的開始滴滴答答地滴落在牀上,原本好不容易坐起身的DSR抱着肚子再一次蹲下,那息的表情就像真的被指揮官入一般顯得無比陶醉。
指揮官用力一進,那健碩的陰莖就進了DSR的深處,龜頭緩緩磨着柔軟的陰道深處,受着被這樣刺而瘋狂收縮的陰道壁開始擠壓着柱身,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樂伴隨壓迫隨之而來。
輕輕撫摸整個飽滿的部,只要輕輕拍一下都會讓那柔軟的隨之晃動,就像兩個大氣囊一般,每一次都能放心地撞擊着這透的身體而不需要擔心對方受傷,更讓指揮官用力地侵犯起人形的身體。
只是這樣的舉動當然也引來了本尊的白眼,被快搞的呻連連的DSR勉強地爬到指揮官身邊,看着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傀儡,有些哀怨地看着指揮官。
「真,真的是……居然跟那些傀儡玩的那麼開心。」
「放心吧,人形的身體是不是有意識控我可是分的一清二楚,這些不過是擁有基本反應的傀儡而已。」
「你怎麼可能分辨的出每一個同款式人形的差別呢?」
「即使是同款式的,人還是能認出屬於自己的東西啊。」
「自己的東西麼?」
聽到這個詞似乎讓DSR有些傷,不過她隨即就重整失態,強忍着腹部不斷傳來幾乎要讓自己失神的快,那宛若上際花一般豔麗的女温柔地攬住男人的脖子,看着那張有些遲疑的臉龐小聲地説着。
「即使不願意入,至少我想佔有你的嘴。」
「真是……這樣哪有什麼處罰呢。」
的確是令人目眩神的手法。看着那張奮的紅臉龐,指揮官毫不保留地親了上去,與那香軟的小舌頭不斷互索取着彼此,同時拉過正裝的DSR人形,雙手撫摸着那渾圓的股,手指逐漸深入了那狹窄的小之中。
「呼嗚!」
被這樣摸着的DSR發出一聲甜膩的呻聲,親吻的力道也加大起來,指揮官只覺除了那嘴上的殷勤之外,手指與陰莖入的小都不約而同地收縮着,女人的裏頭狹窄但富有彈,幾乎是用力地夾着自己的身體一樣,這更讓他用力地玩着對方的身體。
親吻趁着一次換氣結束,指揮官看着臉上無比紅潤的DSR,親暱地用鼻子麼擦了一下對方的小鼻子,輕聲地問。
「你這貪心的傢伙,不是有了共麼?」
「雖然説是作為穿衣服的替代品,我也是會吃醋的喔。」一邊享受從傀儡身上共着被男人乾的滋味,作為主體的DSR像是乖巧的小女人一般調皮一笑,雙手攬着男人的頸子將那柔軟無比的巨蹭了上去:「因為,以後可能很不容易獨享您這樣的男人嘛……稍微容忍一下如何?」
「真是……」
雖然嘴巴上唸了幾句但是指揮官也沒有進一步指責,只是大方地接受了女人的獻吻,受着那對酥正大膽地夾住自己手臂,讓那對雪白的峯完全緊貼着指揮官的身體,女郎的動作深情而又殷勤。
然而指揮官只是拍了拍她的股,一邊享受清脆的觸一邊深入那之中撫摸起濕答答的小,讓個光的DSR同樣躺在牀上翹起自己的股,另一隻手則撫摸着身穿正裝的傀儡,讓三個人形一同跪趴在自己面前被玩着,剛剛被晾在旁邊的剩餘兩名人形則接力而上,繼續擔任起與指揮官親吻還有用部侍奉的工作。
「指,指揮官!」被用手指不斷摳小的主體像是忍受不住這股陰道深處的空虛,轉身過去想要男人真正侵犯她的DSR已經是一臉的情盪漾:「等,等一下總該輪到我了吧。」
「這是處罰,要是能忍着不要跟你的傀儡一起高我就等等幹你。」
豐潤的桃尻用力地被撞擊着發出,每一下都深深地深入DSR的身體裏,看着那張不斷漏出痴神的嬌媚臉龐。那就像是與主體一同歡一樣,讓指揮官侵犯起這具身體時更加地賣力起來,每一下都用力地撞進身體深處,攪着那濕軟的陰道,龜頭用力撞擊着子宮口的部分,不知道是基於本能還是因為與本體共的關係讓那些傀儡人形的身體也開始產生快,柔軟的腔壁用力地抓了上來,將指揮官的下身牢牢地抓在身體裏。
每一下的撞擊都要費盡心力,攀附着陰莖的陰道壁每一次都被拉出一部份來,濕漉漉的水氣不斷滴落到牀上,將原本潔白乾淨的牀單用的濕潤不已,就連原本不滿的DSR此時也只剩下輕淺的呻聲,幾乎就要徹底淪陷在那慾的漩渦中。
撞擊着,原本大幅度的拍打也變得逐漸快速而又密切的接合,每一下都帶起一片濕淋淋的水氣,飛快地撞擊着那柔軟的身軀,身下的女人像是也知道那股強烈的衝擊將來臨一樣,飛快地收緊了陰道,將那龜頭牢牢地纏在子宮口之上。
按捺不住的快伴隨着這股收縮,指揮官也不再剋制自己的慾望,深鎖在體內的一湧而出!
「唔唔唔唔────────!」
受着被內的快傳入腦子裏只能讓DSR來得及做出一點呻的準備,指揮官毫不掩飾自己強烈的慾望,烈的噴灑在那狹窄濕的深處,龜頭瘋狂抵着那旗袍女郎的子宮口強烈地,同一時間指揮官也覺到夾着自己雙手的人形不約而同地顫抖起來,大把大把的水自陰阜中放出,肆無忌憚地染濕了牀單,竟然是一同到達了高。
看來共果然是真的。一邊自的快中努力拔出自身意識的指揮官看着一同來到高的人形們,頓時整個房間中瀰漫着一股雌的氣息,雪白的大股就這樣慵懶地躺在指揮官面前,指揮官直接拉起DSR還在息的身體,將那因為與傀儡共而達到高的女人擁在懷中,雙手透入那衣服之中受着汗水淋漓的軀體,毫不保留自己對這誘人身軀的佔有慾望。
那張臉龐明顯是疲憊至極,先是在跳舞的時候耗掉部分的體力,如今又因為被指揮官玩的關係氣吁吁地,指揮官憐愛地將她抱在懷中,受着這股無與倫比的豔麗。
「兩勝兩敗。」受着身體上癱軟下去的女郎正急促地呼着,指揮官絲毫不掩飾自己慾望地撫摸着那身驅,一邊低聲説着:「還有機會,可要好好努力了。」
「嗯……」
躺在男人懷中的女人只是疲累地點了點頭,那汗水淋漓的小女人模樣不讓指揮官用力抱緊她深深地親了好幾口。
不知不覺間,他們似乎都有些不想結束這賭局,期待着這放的夜晚繼續下去。
跟兩人的認知其實不一樣的是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賭博也來到終局。
在賭場的最後一天,指揮官並沒有被叫去支援的意思,只能一個人默默地在房間的陽台上中喝酒。
有着小型天游泳池與小吧枱的夜景一如戰前一樣璀璨靡爛,浮華虛榮的像是人類一同噬着破滅前最後的美好,瘋狂無比。
賺的錢已經夠多了,無須再繼續逗留於此才對。只是一想到與那名可愛的女人間的約定,指揮官心裏還是有些癢癢的。畢竟偶爾離戰鬥生活後的浮華世界是這般美麗,尤其是女人。
「來晚了麼?」
陽台拉門被打開,一就是那慵懶而又撫媚的聲音,連續好幾聽下來指揮官也徹底習慣了這個豔麗的人形伴隨在身邊。
正想要揚起酒杯招呼着,指揮官卻看到原先踩着曼妙步姿的人形此時卻有些踉蹌,忍不住出口問着。
「你的腳……」
「這個?不好意思,一直穿高跟鞋,腳稍微有些痛的樣子。」
「這樣啊,要我幫你吧……」
「咦?」像是有點訝異於指揮官的提議而稍稍停住,不過隨即DSR就出了開心的表情,優雅地坐在了陽台的小椅子上:「如果您願意的話。」
「有什麼好不願意的,美人的身體碰傷了可不好了。」
隨着男人單膝跪下的姿態褪去那高跟鞋,DSR的腳掌小小的輕鬆地被掌握住,那白皙光滑的腳趾就在指揮官手上漫漫滑過,緩緩按摩起來,而女人也很滿意地看着正替自己按摩的指揮官,面對眼前的男人侍奉似乎讓非常受用。
在指揮官細心的捏之下,很快那股疼痛就獲得了緩解,指揮官再一次温柔地替DSR穿上她的鞋子,站起身時笑了笑,繼續喝了點小酒。
而在一旁的DSR則看着指揮官的側臉,不知不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您果然是個優秀的男人呢……」
「喔?」
「有一次我跟一名賭客説過腳,結果就被痛打了一頓,説是區區人形也敢要人類跪着。」似乎是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讓DSR的表情變的有些傷,那模樣再次湧上端麗的容顏:「在那之後我就不敢請人類幫我做這些事情了……直到您出現了。」
「原來如此……看來我在你們之中的人氣真的不錯呢。」
「對很多人來説,我們不過是人類的替代品而已。」受這剛剛幫自己温柔地握住腳踝按摩的力道,一點點的哀愁伴隨着酒醉,真心話自嘴邊傾瀉而出:「而在此時,一個傳聞中願意給予我們這些假貨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歸宿的男人出現,我又怎麼可能會想放過呢。」
「果然是如此麼……」
「我們是給與人類情寄託而出現的,也因此我們也有着相同的渴望,只是不被在乎而已。」將身子靠在吧枱上,也不知是調侃還是真正苦悶的一句話自嘴角飄出:「我現在也很痛苦,想要的男人一直沒被拿下這點,也真是讓人煩躁啊……」
面對這個問題指揮官並沒有用言語去解釋,只是起身拿了瓶酒過來,同時給兩人各上了杯烈酒。
男人將其中一杯推到困惑的女人面前,自己已經暢快地舉起香醇的酒水,那模樣像是完全不在乎剛剛的苦悶。
「那麼喝酒吧,然後等等讓我們狂歡到最後一刻!」
「喝酒作為最後一次的賭局麼……我奉陪了。」有點遺憾地替自己的格做了註解,嫵媚的眉宇間説不盡那抹風塵哀傷:「正因為是我在意的男人,就算不能戰勝你……我也不想輸啊,我就是這麼糟糕的女人啊。」
杯子再度錯,一場香豔的賭局也要來到終點。
夜深了,指揮官的套房大門被踢了開來。
將出人醉態的女人抱進了房間裏,指揮官一臉無奈地將有些醉態的符上牀去。
「您真是能喝……不錯呢。」
「少説點話,我去幫你拿點解酒的東西……酒量淺就不要喝啊!」
「那是……您太會喝了,那是一整瓶58度的烈酒啊……」
看着出酒意的DSR,指揮官只能默默嘆着,然而醉態十足的女郎卻只是一臉滿足地享受指揮官的照料,突然指了指自己帶來的包包,隨即一名人形就緩緩地自理投將一瓶不小的瓶子拿出來,遞到指揮官眼前。
瓶子裏裝的東西很香,倒在手上有些黏黏滑滑的,倒像是油之類的東西,這讓指揮官將眼光看向了躺在牀上的DSR,後者輕聲地笑了笑。
「解酒的油……塗了很舒服的。」
「有這種東西麼?」
「呵呵呵,那麼懷疑的話,就當作是我想與您歡好的藉口吧……喜歡麼?」
到這個時候還是這樣麼?
看着那張帶着笑容的臉龐
他並不討厭這個女人,甚至是包括她故作堅定逞強的部分。
對一個自出廠以來就在爾虞我詐的賭場度過,最終淪落到只能如此勉力生活的女人,指揮官一點也沒有責怪她為何再此時還不老實暴自己的脆弱。
只是如果要指揮官帶她離開這裏的話,這樣是不行的。
雙手塗上了一點油,緩緩地撫摸上DSR的身體四處,在那額頭與人中前方各自抹上一些,看着呼逐漸變好的女人,指揮官原本下意識要停止他的動作,但是離手掌的一瞬間,女人卻又抓住他的手,輕聲地問着。
「不多摸一點麼?」
「你啊……」
「畢竟是最後一晚了……可以嗎?」
似乎知道女人所有的企圖,但是指揮官也不去刻意阻止接下來的事情發展,輕巧巧地替DSR解開了那一身華麗的衣服,只是靜靜地繼續撫摸那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濕潤的肌膚沾滿了芳香的油氣息,男人的手摸上了那光滑的身軀,受着掌心另一端那充滿温度的軀體,美妙的難以讓人相信他們只是機械人形。
比起以前任何一次的撫摸都像是戀人,那手指的動作温柔緩慢地摸遍了女人每一寸肌膚,動作安靜而又確實地按摩着,受着女人的臉頰直到頸子,在從頸子的脈動往下,撫摸觸碰着温款的房與結實的小腹,最終是那白的雙腿。
細細的撫一如往常,麻癢的覺就像魔法透入了女人肌膚之下,讓她被這樣觸碰着提升渾身的度,不自覺輕輕地呻起來。
然而就在指揮官靈巧地玩起DSR身體的同時,女人卻只是不經意地看向倒在一邊的傀儡們,出了笑容。
指揮官手指的動作愈來愈温柔,但是力道卻逐漸加大,將一切的勁道滲入了DSR的身體深處,受着那張臉上似喜似悲的歡愉表情,慢慢地加大自己的攻擊─────
「喔?」
原本充滿侵略的動作停下,覺到背後的人形靠攏過來,將自己渾身去衣服的四具傀儡們站立在自己身旁,只看着那些傀儡在DSR的意志下開始替指揮官褪去了他的襯衫與褲子,再次讓指揮官變的一斯不掛。
滑膩的肌膚不斷在指揮官身上磨蹭着,與被自己塗抹油的DSR相同豔麗的傀儡悉心用着自己那飽滿的部替指揮官不斷擦拭着,淡淡的香氣逐漸瀰漫開來,最後變得無比黏膩芳香。
受着滑的部與身體四肢殷勤地替自己將油塗抹到每一寸身體上,原本躺着的DSR此時也摟住指揮官,男人老實地躺在女人的大腿上,受着那因為油而泛起的濃郁香味,那天然的氣息與女人香混合後似乎更加濃郁。
「真是快啊……難不成這也是你的招數麼?」
「託油的福,醉酒很快就好了。」正用那對柔磨蹭指揮官前的DSR還是那樣豔麗,雖然臉上還有少許的紅但是已經顯得正常許多:「剛剛指揮官喝了那麼多酒,是不是也該好好發一下呢。」
説完也不給指揮官猶豫的時間,那張臉往下對着指揮官就是一陣親吻,似格人形則兩兩成對,舌頭在指揮官的頭與陰莖上不斷刺着,讓男人迅速地到亢奮。
五張一模一樣的臉龐不約而同地着男人的身體各處,只看着DSR那賣力到微微凹陷下去的臉頰與那望着指揮官的明亮眸子,用力着男人起的陰莖,就像是要將那原本已經疲憊的男人再次催促着起桿。
陰莖在這樣的吐下很快地變的堅硬無比,然而此時的DSR卻放棄了繼續用嘴巴進攻男人的下體,反倒是讓兩名人形一同作起身子,那雪白的股互相夾住了那跟滾燙的陰莖,互相推着彼此的部開始上下磨擦起來。
包裹着那滾燙的陰莖,開始瘋狂地推送着,白的肌膚不斷摩擦着那陰莖,豐軟的部一同夾住了那高聳的陰莖,嘴巴與頭也被親吻住,指揮官渾身上下都被温柔且舒適地侍奉着,一步步推向快的巔峯。
飽滿的互相推擠磨蹭發出誘人的聲音,那些油在身體間磨擦散發出更加情的氣息,催發着男人的情慾,被同時攻擊身體四處的指揮官下意識想緊緊咬着下剋制住慾望,但是卻因為被女人親吻着而無法達成,只能被動地體會着這股歡愉的快。
蕩的氣味瀰漫着,被磨蹭的龜頭開始止不住地跳動着,在這樣無法抗拒的快強襲中,指揮官終於強烈地顫抖了一下,整個人無法遏止地怒吼着。
「吼啊──────!」
伴隨着這陣喊叫讓男人高高起,龜頭也猛烈地抖動,噴出的濺灑在所有人形身上,濺在了替自己的兩名人形背上,也濺在前的幾名人形頭髮上,空氣中的味道頓時又換了一遍,染上了一股更加墮落的氣味。
而被這樣噴濺着的DSR卻沒有任何不悦,反而是出那一如往常讓人到慾望的笑容,輕輕揩去噴濺到嘴邊的去去着,這讓剛完的指揮官看在眼裏更加地到慾火難耐。
男人的腦袋被慢慢地放到牀上,濕答答的混着那油自那五個飽滿種蕩陰阜中緩緩滴到男人的身上上,牽着一條晶瑩透亮的,連接着每個人型的身體,人的不可思議。
那條細細的線先後緩緩地斷開,指揮官才聽着女人那帶着惆悵與遺憾的聲音説。
「今夜讓我留下個美夢吧,指揮官。」
並不是接下來就隨着節奏如此糾葛下去,指揮官留下了浴室給DSR使用,自己卻是用了户外的好好地刷洗身體,喝了兩瓶腎寶與幾瓶力劑,讓冷水將全身的氣味重新洗乾淨·。
或許對有些人來説這樣有些矯柔造作,但是對指揮官來説,一個隨時都要用熱水澡與鮮豔禮服裝扮自己的寂寞女人值得稍作等待。
畢竟他一向都享受拆禮物的過程。
當男人從那冷水中洗去一身的氣味,一邊隨手拿起岸上的乾巾替自己擦拭着身體,那一絲不掛的結實身軀打開拉門,看着正對面躺在牀上已經重新梳妝打扮的人形女郎們。
穿上了不同風采的衣服襯托住那玲瓏有致的身驅,一掃剛剛的油氣息,坐卧在中間的依舊是一臉氣定神閒的DSR,那慵懶離彷彿掩蓋了所有的悲傷與惆悵,只是全心全意用最自信的一面招呼指揮官。
「我的賭注已經不可能贏了,至少好好招待您一夜吧。」那模樣不像一名輸家,反倒像是殷勤招待可人的女主人一樣:「想要先品嚐哪個身體呢?指揮官。」
果然是這個結局麼?指揮官有些無奈地看着依舊想像自己展現自信與餘裕的DSR,現在的她肯定拉不下臉跟自己走吧?
果然只能將這張笑容哭才行麼?
「讓我把你綁起來。」
「還是這樣麼……」
明顯對這個意見有些準備,DSR只是淺淺地笑了笑,用手指向不遠處擺放的情趣麻繩,在指揮官的動作下緩緩將這條繩子纏上DSR的雙手並一如往常將其銬在牀上。
柔和的光輝中,看着已經被自己五花大綁的美人正出可口的樣貌,指揮官卻不顯得急促,只是讚賞地看着這身體。
要是就這樣來上一炮然後離開也不錯,但指揮官從不認為自己是那麼君子的人。相反的是,他貪心的讓人有些不能忍受。
「咦?」
在DSR一聲錯愕中,只看着男人出一張計得逞的表情打開手機,瞬間一股與第一次碰觸那手機一樣的電再次席捲了躺在牀上的女人與幾名人偶,不過片刻的事情就再次剝奪了他們的行動能力。
「指,指揮官?」
「只是反手借用你的傀儡而已,別看我這樣,稍微還是有點門路的。」看着變慌張的本體,指揮官的手指慢慢在那幾具傀儡人形的私處緩緩撫摸着,饒有興致地看着眼前正因為共而歡愉着的DSR:「你的快會被鎖在高來臨之前,乖乖看着我在你面前玩玩每一個人形後才輪到你。」
「怎,怎麼這樣!」
面對驚慌失措的女人指揮官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想法,只是緩緩地抱起了身穿正裝與紅旗袍的傀儡,被賦予少量自主權的人形麼不自覺地依從本能靠着指揮官的身體。
覺這人偶們的温度,手指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着,男人笑笑着看向出慌張表情的DSR,牽起了幾名傀儡的手往沒有關上落地窗的陽台上走去,正眼看着被反綁在牀上的主體那張錯愕的臉龐。
靠在陽台上,指揮官將鮮紅旗袍的傀儡下巴托起,指揮官看着那對彷彿活生生的鮭紅眸子,那些離了主體控制的人形在現況下只有最基礎輸入進腦海中的資料-出千以及取悦男人。
臉靠上去,一個烈的擁吻讓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受着那不輸給本體的情,指揮官在吻結束後看着那幾個一模一樣的倩麗人偶,開口説着。
「取悦我吧。」
那就像是某種至高指令,讓傀儡們無法反抗。
被摟住的紅旗袍DSR被壓在了鋼管與強化玻璃上,飽滿鮮紅的小對準了男人,指揮官憐愛地撫摸着那飽滿的肌膚,陰莖抵住了那濕潤的存在,用力地了進去。
「嗚!」
一聲輕聲的哀號自牀上傳來,代表共之下同樣覺到男人入的DSR爭同步受着男人的力道,然而沒有預備的她對這陣強烈的攻擊還是到驚慌失措,身體也不住地抖動。
高台邊上,底下是熙來攘往的汽車,就連對面的大樓上都還有好幾盞燈是開着,在這種開放空間之下,指揮官只隔着一層強化玻璃就肆無忌憚地着每一個飽滿的小,受着陰莖瘋狂翻攪着那飽滿的腔壁,那鮮紅旗袍的傀儡也無聲地張開嘴,順從着本能地出沉的姿態。
不斷瘋狂地撞擊着,受着女人裏頭那股強烈的力,指揮官忍不住附耳在那傀儡身邊説着。
「受到麼,我正在陽台邊幹你的覺。」
傀儡當然是説不出話來,然而從那逐漸緊實起來的陰阜卻能覺到裏面的本體正因為意識到那畫面而開始緊張奮起來,小逐漸緊實,用力地夾住了指揮官的身體,讓男人幾乎的要當場繳械。
強力地擺動着,在一陣烈地顫抖中,只看着旗袍人形的身體猛力地顫抖着,大量濕的水氣噴灑而出,高的小用力地夾緊了指揮官的陰莖,男人也不刻意控制自己的,強烈的撞擊直直到底,龜頭撞上那柔軟的子宮口,兇猛地!
「唔唔!」
同一時間,被綁在牀上的DSR也像是受到那股強烈的一般瘋狂地喊叫起來,然而那身體卻因為被限制的關係被硬生生停滯在高前夕,只看渾身泛紅的女人大口大口息着,滿臉的慾望與淚水,就像要窒息的魚一般渴望着被男人的注。
看着被控制在高前一刻的本體,指揮官卻只是笑了一下,再次拉過了身穿正裝的傀儡,肆無忌憚地捏着那對那子並與之相吻。
親吻着的正裝傀儡的衣服從中間被暴力扯開,男人一路強勢地抱着女人前進直到將她推上泳池邊上的躺椅,雙腿向上靠在躺椅服手上,出底下另一個白的陰阜。
持續起的陰莖再次入那軟豆腐般的尻中,受着自己的陰莖再次進入女人身體裏的指揮官肆無忌憚地撞擊着白的股,拍打的力道一下多過一下,強力地深入那嫵媚無比的身體之中,一下下地用力拍打起來,發出無與倫比的撞擊聲。
下身一邊用力地拍打着那完美的部,指揮官也不放棄齧咬出來的雪白子,鮮紅的珠被噙在嘴中細細品味着,變得益發堅,指揮官就這樣瘋狂的撞擊着女人的身體,一邊沉溺在這股巨大的壓中。
猛烈地下壓着,那向兩側張開的雙腿隨着男人強烈地拍打撞擊一下又一下地顫抖着,整張躺椅不斷撞擊地吱嘎作響像是要散掉一樣,男人毫不猶豫的撞擊着身下的身體,整個人向前一,烈的與女人的哀號聲幾乎同時傳出!
幾乎是相同的觸,同樣的柔軟緩緩包覆起男人的力道,那顯的温柔而又放蕩,包裹住一切男人的任之餘卻又想繼續讓男人沉淪其中。
受着在那同樣温暖中出第二發,指揮官看着不斷息的人形,正想要上前輕輕一吻,身體卻立刻被一左一右地拉開,重心不穩的指揮官一不小心就跌坐在地上,間突然一重,穿着玫瑰粉比基尼的豔麗臉龐突然映入眼中。
身穿泳裝的傀儡跨坐在自己跨部,體的卻正站在自己臉前,伴隨再一次的推間讓指揮官徹底躺在游泳池畔的木地板上,隨一一道緊閉的縫印照在眼前,指揮官只覺到下像是被套入了某種緊實的存在中,臉上那濕漉漉的陰阜也不斷搖晃着像是在請求自己她一般,不斷賣力地噴出濃郁的雌氣。
一點也不想停麼?指揮官突然有些好奇起DSR給這些傀儡人形設定的自動模式裏灌輸了什麼東西,不過至少現在的他也是求之不得。
舌頭輕輕着那道縫,就像某種信號一般,其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女人立刻瘋狂地扭動起自己的身體,套住陰莖的力道無比的緊實,也像是象徵着本體在一次又一次的歡愉中愈來愈渴望着真正的陰莖入自己的陰道深處,被肆無忌憚翻攪身體的慾望。
要是這樣能讓你誠實一點就好。品嚐着這股極樂侍奉的指揮官一邊想着,下身卻用力一,舌頭也上了那靠在臉上的縫,當舌頭伸入那之中時,指揮官只覺到身上的女人們全都像發了瘋一般瘋狂地收緊自己的身體,蕩地想要自己到她們的體內。
在那牀上淺淺的呻聲自牙齒間了出來,像是徹底放棄自衿的DSR出了被搔到癢處的表情,受共中綿綿密密的陰道套住了健碩的陰莖,整個人緩緩地抬起了股,開始緩緩地套着那又愛又恨的事物。
刨挖着,刨挖着,每一下從上方向下的擺動都讓陰莖更加深入地戳動着早就發情的身體,龜頭被那柔軟的腔密實地包覆住,像是不斷在劃開阻擋自己的阻礙,撞擊着下垂的子宮口力道無比的強烈。
每一次都貫穿到自己身體裏的最深處,酥麻麻的好像要觸電一樣的快讓女人的雙腿顫抖起來,然而對快的誘惑還是讓她繼續地不斷上下用自己的小套着指揮官的陰莖,不斷被貫穿的覺似乎讓她罷不能。
最終,伴隨着一次強烈的收縮,指揮官強烈地頂起了身體之上的兩人,用力地!傀儡們則顫抖着,濕潤的噴了自己一臉,指揮官只覺到那雪白桃尻無力地癱坐在自己臉上,連帶着身下的小似乎也失去了力量,只是被動地讓自己而不斷搐。
受着最後一個傀儡疲力竭地癱軟在自己身上,指揮官才心滿意足地爬起來,摟着這幾個徹底失去力量的人形略略地口氣起來,卻沒有放鬆的想法。
對於指揮官而言,夜晚還沒有結束。
「很好,來吃主菜了!」
當指揮官將最後一個人形抱進房間時,他才看着被自己綁在牀上的DSR,觀賞起不斷飽受折磨的身體。
完全沒了一開始的自信,被慾折磨的女人只能躺在牀上無力地顫抖着,那不斷磨蹭的雙腿也遮掩不了,然而指揮官一個跨坐,直接壓制住DSR的動作,體的男人一副力旺盛的樣子看着自己的獵物,像是在考慮要如何宰割眼前美麗的獵物一樣。
男人伸出手指,那張小嘴立刻像看到什麼美味一樣了上去,隨即下身傳來一陣陣地顫抖,居然在含着手指的一瞬間女人就去了。
居然只是着手都能高麼?看着那張已經要完全失去理智的臉龐,指揮官滿足地掏出自己的陰莖,一聞到那股剛剛合過的氣息,那張美麗的臉龐竟然出了墮落的貪婪笑容,彷彿光這股氣味就能讓她不斷高一樣。
「在幹你之前,我要你誠實地回答我,當初選上我的原因。」
「一,一開始只,只是想……想到要是終……究要壞掉,幹,乾脆找個看順眼點的男人賭一把。」早沒有一開始的嫵媚,女人渾身只剩下被慾折騰的本能作祟,渾身都因為渴求着被入而痙攣起來,:「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您會是這樣的男人啊。」
「哦?哪樣的男人。」
「壞,壞心眼……又很霸道的男人。」
「是嗎?原來我很壞心眼啊。」看着正抵在陰道口上的龜頭,指揮官也不出惡質的笑容,一邊用龜頭拍打着那張臉蛋問着:「那麼想要麼,想要我這壞人幹你麼?」
「請幹我!將您那讓我魂牽夢縈的,狠狠地攪這不知廉恥的小……」
「好!」
被不斷挑逗的身軀入後立刻劇烈地顫抖着,合處一股強烈的水瞬間打濕了兩人的身軀,被指揮官強力入的身體立刻顫抖着泛起一股無法遏止的歡愉,然而那身體立刻被指揮官自牀上拉起,像是狗一般趴在地上。
面對着DSR有些害怕的表情,指揮官卻只是動了動下身,一股強烈的快瞬間制約了DSR的官,只聽着指揮官毫不客氣地下令道。
「怎麼了,要是不走的話我可是不會你的喔。」
「唔唔……」
雖然到羞恥,但視早已氾濫的情慾卻讓她本沒的選擇,那股被男人馴服的屈辱似乎在此時都變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在指揮官的指示下,DSR只能勉強自己爬行着向前。
每走一步路都會出黏稠的,在午夜的成是燈光下,那遍佈木地板的晶亮體正發出柔和的光線,一路從室內被帶往室外有小遊泳池的陽台上。
早秋的陽台還是頗為舒適,看着身前艱難爬行的DSR以及那不斷沒自己陰莖的白股,那像是雌犬一般爬行的女人就跟男人在器處結合着,只要男人往前一步,女人就被迫向前爬一步,在陽台上用無比卑微的姿態跪趴着被男人侵犯。
還不行,還要更深地讓她臣服。指揮官看着那張臉上的表情似乎還不滿意的樣子。
刻意緩緩地戳着DSR的處,受着女人正因為正跟陰莖而徹底沉淪墮落,指揮官又故意地往裏頭一塊柔軟處一戳,瞬間讓那臉龐哀嚎起來,看像指揮官的樣子無比豔麗。
繼續戳着,指揮官的陰莖卻愈動愈緩慢,到最後甚至完全停止了擺動,讓渴望起陰莖入的DSR慌張起來,但是又不敢自己隨意擺動着,深怕讓男人生氣,全身泛起煎熬的顫抖。
「指,指揮官?」
「我改變主義了,果然欺負你很好玩。」看着一臉失望的DSR,指揮官只是輕拍着她的股一邊説:「説你很喜歡啊,説喜歡這到完全離不開她為止,現在就對着這跟宣誓效忠啊!」
「不,不行,要是説了的話……」
「怎麼,你還以為能在這時候佔到便宜麼?至少最後要讓人一下吧。」
語氣與平時那温和的樣子完全不同,充滿了輕浮的味道,不斷刺人形自尊心的指揮官看着那張羞紅的臉蛋,最後一點無謂的自尊心還在堅守着道德底線,讓她不肯承認自己的敗北。
對於這樣的女人,指揮官只是緩緩地將陰莖拔出,而受到那股惡意挑逗的DSR也出了慌張的表情,覺着肚子裏的空虛逐漸地擴大起來,那不斷氣的臉龐甚至像狗一般伸出舌頭開始息,看上去無比的墮落。
連説也不説,指揮官乾脆地將陰莖拔出,將DSR的頭按向游泳池的池水上,讓她看着上頭印照着的樣子。
「看看你現在那貪婪的臉龐吧,我可愛的奴隸。」
「哈,哈啊啊……」
看着水面倒映着的臉上正出痴的笑容,哀鳴聲突然自DSR的嘴中傾出來,那股不敢直視的敗北被赤地展現在眼前,打碎了最後一點自欺欺人的機會。
看着目的達成的指揮官在一次將陰莖進濕潤的身體裏,原本強忍着的表情已經破碎開來,沉溺在歡愉與慾的傻笑逐漸爬上那張臉龐,被男人猛烈侵犯的DSR只是下意識地抬高了股讓男人更容易去進入自己身體深處,一時間體衝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嬉笑聲不斷從剛剛那張忍耐的臉上出,已經徹底敗北的DSR徹底淪陷在指揮官的攻勢之中,變成了只懂得在男人身下跨下哀號的情飛機杯。
「嘿,居然這麼容易就認輸了,剛剛的自信呢?」
「對,對不起,明明是不自量力的人形卻想跟指揮官對抗,啊……最後變成輸給的沒用人形對不起!」
啪!
一聲清脆地拍打聲在DSR説完話後響起,一個紅紅的掌印印在DSR雪白的股上,一股温暖的水再次而出,竟然是因為這個巴掌達到了高。
「説的很好,你這被狂人形。」
「是,一直挑戰主人非常對不起,其實我只是想要被懲罰的好人形!」
像是討好一般説着那蕩的台詞,指揮官卻覺身下的女人這次是真真實實地説出實話。
沒有虛假也沒有做作,真真實實地沉溺在愛的歡愉中。
所以他更加大力度地擺動身,渾然不顧女人的尖叫聲將她一把抱起,在這夜瀰漫的世界中,被高高舉起的女人震驚地看着自己的身體暴在毫無防備的陽台之上,緊張的情緒讓她清醒了一些,然而隨着男人大力的一頂,那股好不容易聚攏起來的意識再一次被打亂。
四周的燈光忽明忽滅,對面大樓上似乎有些人影發現了這邊在做的荒唐行為。但是指揮官一點也不在乎,只是自顧自地衝擊着這豔麗的玩物,每一下都讓DSR覺撓到骨子裏的快,開始變的更加蕩奔放。
強有力的雙手抓着那飽滿的大白腿,將人形抱起的指揮官一邊自她身後親吻着她,一邊卻又進一步地羞辱着她。
「被幹的很對不對,你這好的人型!居然在被視的狀況下變的更騷了。」
「啊啊啊!是,請更加用力地侵犯這不知廉恥的身體,將這個愚蠢的好身體展給大家看吧,讓大家看看我輸給指揮官的樣子!」
「切,想要把鍋丟給我麼,快給我道歉!」
「啊啊啊!!對,對不起啊啊啊!指揮官的大沒有錯,全部,全部都是這不知廉恥的身體惹的禍!」
被強制抱在男人身上的DSR瘋狂地回應着指揮官的話語,任憑着男人瘋狂地侵犯他身體的每一處,龜頭猛烈地撞擊着柔軟的子宮口,然而對此時的女人來説全身都像是化作帶一般被無下限地使用着,撞擊着每一寸身體。
從子宮深處地完全臣服在這股強烈的撞擊之中,近乎被這樣強烈地洗刷着已經望去最初的目的,此時在指揮官身前歡愉地不過是頭放蕩的雌獸罷了。
不斷強烈撞擊着那雪白的身軀幾乎都要失去意識了,女人已經不在乎場合的高聲叫起來,悦耳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在這高樓四起的都市叢林中不斷響起一次又一次。
那拍打的頻率逐漸急促起來,完全陷入瘋狂的兩人也像是知道這場瘋狂就要到達最終一般,幾乎是同時肆無忌憚地配合那瘋狂撞擊大喊起來。
「DSR,給我向所有人宣佈,你這好的身體是屬於誰的!」
「是,這個身體是屬於您的,全部屬於您的啊!,是屬於指揮官您一個人的處理用具,已經不能讓別的男人碰觸了啊!」早就連心靈都徹底臣服的女人此時也像討好支配自己的男人一樣説着的話語,而且同時向受到指揮官就要一樣大聲喊着:「啊,請,請快一點進來,指揮官的主人,讓我變成離不開您的奴隸身體的強壯,請快一點進來─────!」
伴隨指揮官強烈的頂入,在一次強烈的到深深的子宮之中,灼熱的讓那身體不斷搐高,雪白的股顫抖着不斷入滾燙的,陰道劇烈地收縮噬着每一點出的,龜頭被那猶如小嘴般的子宮口,男人毫無保留地擁抱着那温暖而美麗的身體,用力地頂入那狹窄濕潤的深處直到的力道完全停止也不想拔出來,貪婪地逗留在DSR的身體裏。
受着被像玩具一樣狂乾的女人正沉浸在歡愉的搐中,指揮官輕輕看着那張臉,再一次吻上去。
那身體就暴在不特定多數的偷窺者目光中,相信這名賭場女郎的醜態就會傳遍整個社圈,宣告了女郎在這世界的終結。
並沒有過多的逗留,指揮官只是再次將女人深情地抱回牀上享受着温存。
息着,男人輕輕抱着同樣劇烈息的女人,享受着已經玩好幾天也不嫌膩的身體,一邊看着那對鮭紅的眼睛,像是想讀懂DSR眼底裏的情緒一樣。
眼前跟男人間的賭局已經徹徹底底輸掉,再強求留下來就顯得很不知廉恥。
帶着微微的遺憾,DSR看着遊刃有餘的男人,像是極度不捨一樣靠在那人懷裏,受着濃郁的靡氣息,臉蛋就靠在男人膛上輕聲地説着。
「結果,無論是出千還是愛我還是沒有戰勝你呢……抱歉了,讓你這樣耽誤了這麼久。」落寞的樣子毫無遺漏地展現在臉上,那模樣看上去是如此的美麗蛋又傷:「按照約定你明天就會回去了……謝謝,給了我這樣……」
那離別的台詞沒有説完,女人的嘴卻立刻被吻了上去,所有的傷立刻又話為甜密的呻,整個身體再次被男人用力摟住。
那強力的擁抱讓原本雙腿就已經無力的女人輕輕嚶了一聲,毫無猶豫地被男人給擁抱,還沒有停止亢奮的陰莖不斷磨蹭着濕潤的股間,幾乎都要出水了。
男人強而有力的身軀讓DSR腦子再一次混亂起來,對於已經結束賭局的男人還這樣熱情擁抱自己的身體這點,莫名地到小小期望與害怕着。
「指,指揮官?」
「抱歉啊……我可不打算在我脖子套上繩子。」一邊親吻着那半失神的女子,指揮官的雙手使勁但不傷害人地捏着那對巨,渾身仍牢牢地壓制着那豔麗嬌軀一邊讓女人顫抖一邊説:「以為我剛剛説的全是謊言麼?我可是要把你這美麗的野獸豢養起來啊……套在我身邊為我所用。」
DSR説錯了一件事情,指揮官並沒有完全贏了。至少,沒有贏得能全身而退。
受着那股炙熱與全身上下那股無與倫比的亢奮,女郎温柔地翹起了股,那張羞紅的臉龐被男人給強吻着無法轉移開,只能在男人面前出寂寞的淚水。
「是……是,我的指揮官……請您再次進來……」
伴隨着這請求聲響起,陰莖再次入那濕潤無比的縫隙深處,伴隨男人猛力的一,叫聲再次此起彼落的響起。
這一夜裏,離失所的女郎找到了新的家。
絕對是力劑的關係,讓陰莖像是不懂的疲勞一般繼續撞擊着那成動人的身體,直到那斜陽轉成明月,最終月落出,天自一片深藍中出魚肚白。
原先動人的臉龐此時已經氣吁吁,那嬌俏的臉龐愛憐地看着像是對自己部玩不膩一般的指揮官,只看着鼻息重的男人正不斷地啃咬着那對粉紅的頭,而伴隨着那陣輕咬,DSR的身子也不斷地顫抖着,原本已經痠麻無力的小又開始像是不知極限般渴求着在裏頭的陰莖再次侵犯。
明明兩人都已經到疲力竭的程度,但是對愛慾的貪婪卻讓他們連一點休息不允許,只是如同瘋狂一般不停歇的歡着,尋求着最熱烈的享樂。
伴隨着一陣強烈地顫抖,已經説不清是第幾次的再次灌入了豐滿的女體之中,雙方都忍不住地張嘴呻着,等待這股最後歡愉到來。
只看着被壓在男人身下的那豐腴的雪白股隨着陰莖動而顫抖了幾下,隨即兩人的身體終於徹底軟倒下去,結實的膛壓在那對柔軟的部上將那原本拔的峯壓的扁平,臉龐,汗水與混合着構成一股氣味纏繞在兩人身上,變得更加讓人暈眩。
愛中間不時地讓傀儡們喂着指揮官吃下各種東西,隨時替身上的男人補充着熱量,而指揮官也盡責地收縮着丸,像是要榨起裏頭剩餘的所有殘,完完全全灌進那早就濕軟温暖的空間中,如今這場瘋狂的歡愉終於走到盡頭。
息着,心臟的跳動還是很劇烈,這種瘋狂的愛偶爾還行,要是天天都要這樣那恐怕完全受不了。劇烈息的指揮官明顯也是使勁了全力,一邊想要稍微動彈一下,卻無奈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像透支一般無力地癱倒着,擠不出分毫力氣行動。
而此時同樣失去力氣的DSR只是温柔地笑着,覺着倒在自己耳邊的男人面龐,忍不住示意了一旁的傀儡伸出手扶起指揮官的臉龐,讓兩人能好好地看着彼此。
在天將亮的最後一刻,息的兩人只是彼此看着對方,妖豔情的女郎此時褪去那股風騷,只剩下對着男人無止盡的嫵媚柔情。
「傳言果然沒錯……亂世能遇到您這樣的男人,我果然是做出了正確的投資。」像是對指揮官表現無比滿意的女人出了心神盪漾的表情,只是仍不忘記提醒着:「美中不足的是,原本想要征服您的,沒想到卻徹底被您給俘虜了。」
「哈哈哈,這可還真是抱歉了,回去要我怎麼補償你麼?」
「不用,在這裏就行了。」
「什麼……」
才正想要問是什麼意思的指揮官只觸碰到一片柔軟,隨即就有些訝異地止住聲音。
被那雙手臂輕輕攬住腦袋,指揮官覺自己就靠在剛剛肆意玩的峯上,頓時一股甜膩的香撲鼻而來,不知何時DSR已經將指揮官抱在懷中,倒在那張牀上讓男人輕柔地枕着她的柔,享受着那剛剛結束愛後滾燙火熱的軀體。
而在女子的意念下,那幾具擁有相同美豔外觀的傀儡也動了起來,只看着他們躡手躡腳地爬上牀榻,緩緩貼上指揮官每一寸的肌膚,從那温暖香滑的身軀上帶來的侍奉毫無疑問地宣示着女人對男人極盡的寵溺與愛護,臣服之情不言而喻。
品味着,那股女人的體香在這成身軀上就像恰到時令的水果般透出濃郁的果香。而伸手便能玩到少女穠纖合度的身體,毫無疑問是過去所沒有的享受。
温潤的身軀疊着蓋住男人每一寸肌膚,指揮官一邊享受着這難得的經驗,手裏各握着一對飽滿的房撫摸着,臉上則同樣貼在女人高聳的上,鼻尖小力地颳着那白皙的肌膚,受着那飽滿温暖的存在一邊説着。
「真是……這可還真是大陣仗啊,DSR。」
「這可是將我徹底征服的獎賞。」毫不掩飾對自身身分自矜的讚賞此時聽上去是那樣動聽,温柔而豔麗的臉龐此時只是出同樣慵懶的笑容説着:「晚安吧指揮官,願您沉浸在這慾望的美夢之中。」
真是可怕的女人,居然這麼擅長抓住男人。指揮官對此嘖嘖稱奇。
即使不想也因為而疲力竭,指揮官只能沉溺在這温暖的女體牀榻中,指揮官的意識再一次模糊起來,不自覺在那柔軟的摩擦之間進入夢鄉。
就這樣指揮官門都沒出,回程又延誤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