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一晌貪歡、第九章,誰家宅院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卻聽彭憐説道:“寶貝芙蓉兒夾緊些!實不瞞你,院試後我便去了鄉下面見母親,請她定奪行止,這才決定今過來認親!只是卻與之前約定不同,我要開門立户,並不歸附岳家族譜……”
柳芙蓉低低媚叫説道:“好哥哥……原來你們娘兩個這般算計於我……啊……哥哥……我説今……啊……今
溪菱來時那般古怪……原來……啊……原來……不行了……哥哥……求你快些……妹妹要丟了……”
采蘩聽得面紅耳熱心跳不已,心想原來三姑竟已知道了夫人與表少爺姦情,這麼一來,
間三姑
那般強硬便合情合理了。
此事若不拆穿,柳芙蓉便是嶽溪菱長嫂,所謂長兄如父,長嫂如母,總是嶽溪菱如何任,這份倫理綱常還是要認的。
只是如今柳芙蓉與彭憐姦情被嶽溪菱知曉,兩人尊卑便自然更易,間那應白雪年紀不小,也對嶽溪菱執晚輩之禮,柳芙蓉看在彭憐面上,便也該當如此。
采蘩暗暗咋舌,心中好奇三姑知道實情後不知要如何處置自家主母,便即豎耳細聽起來。
只是遠處卧房之中二人正在興頭之上,夫人大概剛剛丟了身子,耳中聲不絕,顯然彭家少爺猶在征伐不休,一時竟再無言語傳來。
采蘩正自好奇,卻聽遠處柳芙蓉閨閣傳來聲響,卻是柳芙蓉喚她過去,采蘩略等了等,這才輕聲答應,假裝自己剛醒,只穿一件褻衣下牀趿鞋過來,她挑開珠簾,藉着外間燭光去看,卻見柳芙蓉趴卧牀邊,只將臻首在紗帳之外,面上香汗淋漓,一縷秀髮粘在額頭,眼中
情瀰漫,
瓣翕動不住,呻
叫不止。
紗帳後面,隱約可見一個高大男子,雙手握着柳芙蓉臂彎,在婦人身後衝撞不止,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正是三姑愛子、彭家表少爺彭憐。
“采蘩快來服侍你爹……我不行了……受不得了……”柳芙蓉媚叫不住,臻首不住搖晃,看采蘩過來,連忙求她助陣。
采蘩心中求之不得,連忙挑開紗帳鑽到榻上,卻見柳芙蓉赤身體,光着白膩身子跪在牀邊,雙手撐着窗沿,隨着身後男兒
,一雙飽滿玉
前後晃盪不休,風情濃麗勾人,便是采蘩見了都心動不已。
俏麗婢女年紀不小,雖是初經風月,卻是早已透了的,大户人家貼身丫鬟自小便在主人房裏伺候,男女情事遠比平常閨閣小姐見識的早,采蘩入府便在柳芙蓉身邊服侍,自家主母與老爺歡愛不知見過多少回,若是柳芙蓉願意,只怕早就與嶽元祐成了好事。
采蘩其實心知肚明,自家主母若非實在無力承歡,只怕輕易不肯叫自己過來助陣,一來不想當着自己面上出醜,而來柳芙蓉天生善妒子,哪裏容得下旁人與她分潤恩澤?
只是采蘩素來心持重,有對柳芙蓉手段一清二楚,是以從不敢稍稍逾矩,哪怕柳芙蓉對她無比信任,卻仍是謹小慎微、安分守己,從不恃寵生嬌、得寸進尺,也正因此,柳芙蓉對她便更加倚重。
她學着柳芙蓉風情,湊到彭憐身邊,嬌滴滴媚聲叫道:“好爹……看把我娘得這般狼狽……奴求你好好憐惜我娘……一會兒也這般疼愛奴婢可好?”
柳芙蓉主持中饋,言及丈夫不過稱呼“老爺”甚少指着下人們説“你爹”如何,只是她偶然發覺彭憐竟對此頗興趣,這才與采蘩私下裏常常如此稱呼彭憐。
采蘩亦是聰慧,私下裏對着彭憐便只叫“爹”夜裏去前院傳話,説的便是“爹晚上可來娘房裏?我娘有要事找爹商議”此時她湊到彭憐身邊,口中歡叫“爹爹”不住,更將少年哄得心中得意快活。
她卻不知柳芙蓉此時已是梅開二度,彭憐夜裏喝了酒,下活兒更加勇猛無儔,直
得柳芙蓉花枝亂顫,卻絲毫沒有丟
之意。
眼見柳芙蓉難以承歡,身旁美婢嬌俏可人,彭憐隨意哺了些真元與柳芙蓉,便身過來,將采蘩按在身下撻伐起來。
美婢多情柔媚,又慣做活計,體力自然遠非柳芙蓉可比,一番主動合,卻是自有一番情趣。
柳芙蓉一旁舒緩良久,漸漸恢復氣力,這才掙扎起身,託着一雙兒餵給彭憐,嬌媚説道:“哥哥今
這般持久,且莫再要堅持,早早過了
水罷!”
彭憐含婦人美
,得意説道:“若非你這
婦非説什麼飲酒,你達如何這般難以過
出來?你且一旁候着,一會兒將這濃
都
在你嘴上才能盡興!”
柳芙蓉嬌媚點頭説道:“便是妹妹不説,你那舅舅就不與你飲酒了?岳家人才凋零,只有樹廷一個成才的,知道你這般出息,自然便要多喝幾杯……”
婦人言罷彎趴下伏在彭憐身前,仔細看着男兒
大陽
在婢女陰中進進出出,鼻中聞着
靡氣息,耳中聽着嘖嘖水聲,不由嬌
説道:“莫説被哥哥玩
,便是這般近處看着,妹妹心裏便化了……”
彭憐受她誘惑,聽着美婢“爹爹、親爹”叫個不住,又猛然百餘十下,這才
關一鬆,便要丟起
來,他連忙起身
出陽物,毫不停留送到柳芙蓉面前。
婦人早就一旁候着,見狀連忙張開檀口用力含住,忽而陽暴脹,將她嘴巴
得滿滿,接着一股澎湃陽
噴湧而出,直直充入喉頭。
柳芙蓉“嗚嗚”哼叫不停,只覺情郎丟了十幾股濃方才作罷,她含的口酸舌痛,見彭憐丟得快意了,這才慢慢將那陽龜吐了出來。
婦人雙腮脹麻,不覺一股水順着嘴角
淌出來,滴滴答答垂落
首之上,情狀甚是
靡。
“哥哥丟了好多……”柳芙蓉連忙伸手擦抹,將那出
水一一
進口中,嬌嗔説道:“陽
撞得妹妹喉嚨都痛了,哥哥好狠心!”
婦人雖是初次被情郎將濃灌在嘴裏,卻並不覺得味道如何難聞,平
裏受彭憐驅使,每每歡愉過後為他
淨陽物,早已習慣了那般味道,尤其彭憐修道之人,平常飲食清淡,那
水並不如何難聞。
采蘩受彭憐褻玩,已是丟了兩次身子,見彭憐與主母相擁躺下,便掙扎起身過來為情郎乾淨,她情知二人有事商議,便識趣告退,回去沉沉入睡。
柳芙蓉依偎彭憐懷中,低低絮語説起間與嶽溪菱商討婚約之事,末了説道:“哥哥何不説服溪菱,有她主持你與凝香婚事,自然一切順理成章,豈容那洛高崖反對?”
彭憐笑笑搖頭説道:“這卻與老師無關,我與潭煙兩情相悦,與凝香表姐卻素昧平生,如此倉促定下婚約,既有負潭煙厚意深情,又唐突了凝香表姐……”
見柳芙蓉又要再勸,彭憐抬手按住婦人瓣説道:“芙蓉兒不必如此苦心孤詣!甥兒有意自立門户,便是為了不受你等隨意驅使,正
之位已非潭煙莫屬,便是老師不肯,我也要將她拐了出來娶了!此事到此為止,今後休要再提!”
見情郎着惱,柳芙蓉連忙噤聲,只是她多年來説一不二慣了,便是知州夫人與她也不敢這般頤指氣使,心中一時憋悶委屈,竟噎噎哭泣起來。
“奴只是想着與哥哥長相廝守……哪裏是非要打鴛鴦……若……若哥哥不與凝香成親,
後……
後哥哥遠走他鄉,奴又……又如何能常伴左右……”
柳芙蓉早已忘了上次這般委屈哭泣是何年何月,這幾她愁腸百結、相思入骨,一腔深情厚意積鬱心中,此時全然釋放出來。
“這幾奴茶飯不思,心中所思所想盡是如何能與哥哥長相廝守,哥哥不肯體諒也就罷了……竟……竟這般誤會奴家……”
彭憐心中,一直以為柳芙蓉稟剛強極其好勝,是以牀笫間最喜她百般嬌柔諂媚,每每將她撻伐征服,心中便有無盡愉悦快美。
此時見柳芙蓉竟也有如此小女兒家神態,心中又疼又愛,連忙呵哄説道:“芙蓉兒莫哭了!你達心裏愛你,知道你其實用心良苦!只是來方長,此時從長計議便是,倒也不必非要與凝香表姐成親才能與你雙宿雙飛!”
柳芙蓉哭得更加悽然,“奴翻來覆去費盡心思,哪裏還有別的辦法可想……”
彭憐一時無計,只是説道:“甥兒畢竟年少,如今鄉試還未考過,未來如何自處還不一定,眼下我已安排小妾應白雪在省城置辦了一處宅子,便是鄉試中了,在省城做個富貴閒人也無不可,到時兩家每往來,與芙蓉兒親近機會自然多有!”
柳芙蓉聞言一愣,悲慼之情漸漸舒緩,良久才輕聲泣問道:“哥哥果然已置辦了宅院?若是早些時
,隔鄰羅家舊宅奴早已買下,要是送與哥哥,豈不兩全其美……”
彭憐笑笑搖頭,“新宅便在城東,離此路程不遠,以我腳力,大概半柱香光景便到,到時每夜裏過來相見,舅媽莫要煩我才是!”
柳芙蓉破涕為笑,輕捶少年膛一記,嬌嗔説道:“奴恨不得與你黏在一處,哪裏會煩你了!”
她心知彭憐心意堅定,只怕僅憑自己難以輕易改變,也就不再苦苦相勸,只是想及將來,不免心中惴惴,便輕聲問道:“如今哥哥已與溪菱相認,卻不知將來作何打算?”
原來彭憐求取功名只為尋母,只是如今母親既已歡聚,是否求取功名便不再重要,柳芙蓉有此一問,實在是深知彭憐心無心官場仕途,她與彭憐相識不久,便能與他如此心意相通,用情至深可見一斑。
彭憐沉默半晌,這才輕輕説道:“母親之意,從不盼我如何出人頭地光耀門楣,只是恩師盼我功成名就,這才一力敦促我投身科舉……”
“如今已與母親團圓,以我本心,實在不願再生波瀾,平平淡淡做個富家翁便是極好,只是……”彭憐輕撫婦人雪膩香肩,柔聲説道:“只是美人恩重,若是僅憑天賦異稟兩情相悦便要你等這般無名無分一生追隨於我,實在心中有愧,不安至極!”
“眼下院試已過,不便要發榜,案首雖是無望,但搏個秀才身份想來不難。”彭憐意氣風發,慨然説道:“恩師有命,如今我既入萬丈紅塵,自然便要經歷紅塵之事,院試若無意外,我倒想借科舉之機,會一會天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