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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誰家之婦、第八章,情到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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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未盡,一燈如豆。

采蘩和衣而卧,一邊聽着主母房中二人竊竊私語,一邊聽着窗外動靜。

她輕輕抬腿換了個姿勢躺着,只覺腿間仍是一陣脹痛酥麻,想起方才場景,仍是羞意難耐。

那彭家少爺不知用了何種秘法,自己新瓜初破,當時竟不覺如何疼痛,端的酥麻充實快美無邊。

難怪自家主母如此前後判若兩人,親自試過這般人間極樂,哪裏還在意世俗眼光如何看待自己?采蘩心知肚明,自己不過是初嘗雲雨便已如此食髓知味,主母渴盼經年,自然更加難捨。

尤其事後雙修那份温暖舒適,實在是她此生從所未有,試過這般好處,便是要她為彭憐赴湯蹈火,怕也真的在所不辭。

兩人歡娛一度,彭家少爺怕傷了自己本,這才放自己出來望風,這會兒正與主母柳芙蓉低語閒談,説着體己話語,具體説些什麼,卻實在難以聽清。

卧房之中,柳芙蓉與彭憐頸疊股赤身體相擁而卧,背上香汗津津,眉梢一抹淺笑,就着外間影影燭光,更增一抹嫵媚。

兩人方才略用了些酒菜,柳芙蓉這會兒酒助情慾,更是言語風、風情無限。

“……你與你娘長得倒不算像,這般身形高大相貌俊朗,只怕像你父親多些……”柳芙蓉一手撫摸少年陽物,一手在彭憐面上輕撫,她側身趴在情郎前,痴痴説道:“奴夜思念,始終惦念着你,不成想竟是如此相識,實在出人意料……”

她與彭憐詳説了自己如何對丈夫心生不滿,如何被許家少爺輕薄,而後購置別院意圖尋個知心之人相伴,除了未曾説出暗害許鯤鵬之舉外,幾乎便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心中隱秘心思盡數説了。

柳芙蓉如此,卻並非她情心竅,婦人聰明靈秀,她與彭憐在山中道觀那般成就水姻緣,而後才知是自家外甥,任她如何辯解,終究免不了被人看做水楊花之輩,尤其彭憐得她歡心,兩人輩分有別,既已做下如此逆倫之事,乾脆推心置腹、淺言深,只求彭憐不嫌棄自己便知足了。

彭憐天,便是練氏母女那般歡場中人都不嫌棄,對上舅母柳芙蓉,便是她真個水楊花不守婦道,卻也並不放在心上,又因她牀上風月略遜,聽她如此坦誠,便已信了十分,他本錢雄厚又身負奇功,自然不怕柳芙蓉見異思遷,夜裏前來偷歡,主要還是認清門户路徑,也是打鐵趁熱之舉。

聽婦人説起母親,彭憐不由心中一動,下自然便有了反應,他怕柳芙蓉察覺,趕忙問道:“舅媽可知我生父是誰?我小時曾問過母親,她卻從未跟我説過……”

柳芙蓉稟聰慧鋭,笑着説道:“你母親那年與人私定終身,懵懂之下有了身孕,任是老爺如何迫,也不肯説出你父親姓名,最後受不過留書出走,這一去就是十四年,你若都問不出來,那隻怕世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你父親是誰了。”

見彭憐沉不語,柳芙蓉笑問道:“怎的一提起你娘這裏便硬了?莫不是……”

婦人掩口輕笑,彭憐尷尬不已,只是掩飾説道:“甥兒在山裏一直與母親同榻歇息,後來漸漸年長方才分開,只是有時畢竟私下獨處,心中便會胡思亂想,是以……”

柳芙蓉不疑有他,少年男子仰慕女本就無可厚非,彭憐與那嶽溪菱山中獨處,這般青澀年紀,如此本就平常,便笑着説道:“你那樹廷表哥,有次偷看我沐浴被我發覺,這才央求你那舅舅為他説了親事,有了子便再也不正眼看我了……”

“舅媽説的是,甥兒如今有了舅媽,自然不會再對孃親胡思亂想!”彭憐就坡下驢,捧住婦人俊美面龐親了一口,笑着説道:“只是舅媽這般風情無限,樹廷表哥無緣親見,實在是為他可惜!”

“胡言亂語!”柳芙蓉嬌嗔一句,隨即笑道:“以後要再歡好,憐兒若是喜歡,不妨叫我‘孃親’,奴便叫你兒子,如此也算一樁樂事……”

“好孃親,何必還要以後,不如這會兒便這般試試如何?”彭憐被她媚人之態誘得情動,下陽物自然硬起來。

柳芙蓉花容失,連忙搖頭説道:“好人兒……奴只是説説,哪敢還跟你求歡……奴下面白裏便被你得腫了,晚上又一次,這會兒稍抬抬腿就疼的厲害,只怕明都下不了牀,可不敢再來了……”

彭憐知她所言不虛,便也不再強求,只是佯裝不滿説道:“舅媽這般敗興,不知打算如何補償於我?”

“奴將身子都給了哥哥,哪裏還有什麼能補償給你?”柳芙蓉眼波轉,隨即笑道:“奴身邊還有幾個體己之人,不如一併薦與哥哥如何?”

彭憐搖頭説道:“莫説她們姿容不如舅媽這般豔麗,便是牀上風情也是遠遜,尤其舅舅尚在,若是無端橫生枝節反而不美,還不如與舅媽抱着説會兒話呢!”

柳芙蓉聽他考慮周全,心中暗暗欽佩,點頭笑道:“也是今歡娛過甚,裏被你得腫脹痠麻,夜裏奴又貪着求了一回,這才得狼狽,這兩將養一二,憐兒安心備考,院試後奴再陪你盡興便是!”

柳芙蓉新得了彭憐這般愛侶,自然也不願與人同享,若非彭憐枕蓆間實在勇猛無儔,采蘩又實在是她近身之人,她如何肯讓采蘩手進來?終究采蘩年輕貌美又是處子,便是比不過自己,卻也大小是個威脅,以柳芙蓉善妒之心,若非迫不得已,哪肯如此委曲求全?

彭憐不知婦人心中所想,聞言點頭説道:“院試於別人難如登天,於我卻並不甚難,提學大人與老師有同門之誼,案首自然是不必想了,得個生員資格想來不難!”

柳芙蓉面容一動,趕忙説道:“你舅舅卻與提學大人有舊,這幾裏也説在忙着督考之事,不如明裏你過來拜見,到時有他相助,豈不更加穩妥?”

彭憐聽柳芙蓉主動説起舅舅,不由覺得刺,笑着説道:“舅媽這般裎相對説起舅舅,真不怕甥兒將你就地正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