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柳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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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葉慈芬和李強也正在吃飯，葉慈芬自己吃一口後，就喂兒子一口，在所有周圍的人中目光中，葉慈芬在他們心裏的印象就是端莊賢惠美麗，知書達理。

今天的早餐是羹，很清淡很營養，裏面還參雜着葉慈芬加入的藥湯，兩個人看來是完全打開了心結，無論是説話還是目光接觸都沒有了那一絲尷尬。

經過幾天的照顧，這一切已經是習以為常，順其自然了，葉慈芬和兒子彼此之間的歡笑也比以前增多了。

“葉姐你可真疼兒子。”旁邊的病牀上傳來一個男聲。

那天晚上之後，李強就轉移出了重症病房，此時的病房足有四個牀位，都住滿了人，也讓李強沒有了親進母親的機會，還有一點不方便的是李強由於慾強烈，每天如果不手也會有夢遺，而每次夢遺的量也特別大，得他不得不每天早上病友還沒醒時就去洗手間洗漱，而他的牀墊也鋪上了媽媽每天帶來的毯，不然他夢遺的量足以打濕一大塊牀單，他第一覺到慾過大是如此不便。

“就是，我説妹子兒子可不能太過嬌慣了。”

“你也不看看小強多懂事，我就沒見過這麼懂事的娃。”

“是啊要是我兒子有小強一半我也不用心了！”病房裏一下子就議論開來，92年代的人遠不如現在的人這麼冷漠和陌生。

“你們可別在誇了，讓這小狐狸聽到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了。”葉慈芬開着玩笑回應道。

“哪有！我是小狐狸媽媽不就是大狐狸……”李強一臉賊笑的回應道。

葉慈芬今天穿着一身寬大的灰職業西裝，將她豐滿的嬌軀都遮蓋住了，但是她的面容讓她還是顯得出類拔萃，再加上那優雅端莊的氣質足以人。

這不轉到這病房的第一天，旁邊兩個牀位的男人就整天葉姐葉姐的在她面前現殷勤，得李強吃味不已。

“你這壞小子！”葉慈芬臉微紅的給了兒子額頭一個彈指。

“小強你這可説錯了，葉姐可比狐狸還人……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説笑，李強見旁邊兩個病牀的男人看自己媽媽的眼神火熱，得他心裏不舒服，就道：“媽媽，我可以出院了吧，就要高考了！我只是破了頭而已。”

“應該沒事了，我去問問。”葉慈芬説完轉身出了門，兒子的身體狀況她比誰都清楚。

李強終於出院了，側坐在媽媽自行車的後座，抱着媽媽的細，聞着空氣中媽媽淡淡的體香，不知不覺就到了家。

“強強你先去打點醋回來，我剛剛忘打了。”一回到家葉慈芬就遞給了兒子一錢。

“嗯！”李強接過錢淡淡的應了一聲，興致卻不高，難道媽媽真的忘記了。

李強最喜歡的是去幾條街外的一家雜貨店，因為那家店的老闆娘柳豔是一個十分漂亮的風韻少婦，28歲的年紀，不僅人越長越漂亮，身體也是很成，身材高挑勻稱，雙腿細長，前圓潤飽滿，更是格外翹。

柳豔不像媽媽穿着保守，她總穿着時髦的緊身衣裙，一對簡直要跳出來般；説話總是嬌嗲的、那搔首姿的模樣，無不誘引着每個男人“躍躍試”，也是這一片地區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

雜貨店那扇隔被老老少少天天推開成百上千次的木門早已褪了，斑斑駁駁中出木紋，而兩個黃銅把手卻永遠被摸得鋥光瓦亮。

李強進了門，裏面卻一個人也沒有，門裏地面上的青磚地已經顯得凸凹不平，通往櫃枱的方向會有一道光亮的痕跡，那是街坊鄰居們不知排了多少次隊一步一步蹭出來的。

那櫃枱上“劈了啪啦”響個不停的算盤聲裏承載過街坊鄰居們太多的念想。

李強正準備叫人，卻突然聽到店裏的後門穿來細細碎碎的説話聲，他止住了要喊的話，悄悄的向後面溜達過去，後面是一個小院子，旁邊幾個房子都用來做倉庫了。

李強順着聲音穿過後院，來到後廚從門縫裏向裏望去，只見一個年過半百頭髮花白的老男人正從後面抱着一個身姿窈窕年輕少婦，雙手毫不客氣地抓着少婦的白膩膩的大房玩，少婦雖然也有掙扎，但始終不夠老男人力大。

那個少婦赫然便是柳豔，而她身後的老男人就是她的公公福伯！

柳豔嬌道：“不要！公公！停手啊！我……候哥快回來了！”

但是福伯那肯就此罷休，他的大手用力擠着柳豔的大子，嘴巴也在她臉上吻來吻去。

還一邊説道：“嘿嘿，我知道他才沒那麼早回！你也別裝了吧，媽的子這麼大，一定是個婦，來，讓公公好好玩玩！我都忍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