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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系列之三訓練(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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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一點兒也不抱歉,至少現在還沒有。」狄飛雲出一點,給水箏一個短暫的藉,之後又伸進去,比剛才進得更深。

「如果我是你,我會盡量放鬆。這是減少痛楚、享受快的唯一選擇。」狄飛雲這會兒倒也不急,一隻手在她腹部繞來繞去,然後手指碰到陰蒂,挑逗

最-新-地-址:-1q2q3q4q.c*〇*m-狄飛雲已經非常熱悉水箏的身體,大拇指按在陰蒂借力摁壓,手指在中有節奏地擠、刮擦她的點。痛苦和愉悦纏繞在一起,狄飛雲知道這種覺,也確保水箏知道。水箏拱起背部向狄飛雲,一呼一平緩下來。

「就這樣,放鬆。」狄飛雲緩緩動作,直至部貼上温涼豐腴的部。完全進入時,整都被緊繃的壁包裹得嚴嚴實實,隨着水箏的呼一放一收,舒至極。

這一次,狄飛雲再時,上面帶着條條血絲。第二次了,他的被水箏的處女血包裹。他一邊聳動,一邊以指尖蘸上後庭血絲,放入嘴中,「哎呀,你又出血了,美味至極!」水箏好似中槍一般,身子不停抖動。

想到水箏剛才指責他拒人千里之外是膽小鬼的行為,狄飛雲只覺一陣羞惱。'啪'的一聲,他突然一巴掌打在水箏股上,喋喋説道:「痛麼?舒服麼?喜歡麼?」聲與巴掌聲在狹小的房間迴響,水箏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泛出部更是在狄飛雲的手下越來越紅腫。

水箏嗚嗚嗚地嘴裏斷斷續續道:「你……舒服麼?

…喜歡麼?就會欺負我……你早就算計好的,你個變態……」狄飛雲不怒反笑,收腹,在她的後庭裏,動作更加猛烈。水箏渾身緊繃,婉轉呻,竟然已經在高邊緣。撫摸陰蒂的手越來越沉,只表明水箏的膝蓋發軟,已經快撐不住自己。沒一會兒,水箏渾圓修長的雙腿用力一蹬,貓一樣的嚎叫從她齒縫間迸出,緊接着身下一片濕潤,不斷擴散。

狄飛雲抱緊水箏,享受後庭肌的陣陣動、夾擊,好一會兒才悶哼一聲,將入她的身體深處。

水箏無力的趴在窗台,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高的餘韻在卧室內悠然迴盪,暖昧的涼風吹進屋裏。狄飛雲往前一倒,壓在水箏的背上,一邊親吻她的脖子,一邊穩住呼,回味剛才在她身上縱橫的快。水箏沒有抗議,狄飛雲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用力過猛,水箏已經昏了過去。

這不是第一次,狄飛雲早已輕車熱路,從水箏的身體退出來,輕輕把她抱到牀上。牀單非常乾淨,但擋不住陳久泛黃,提醒狄飛雲他們將一直呆在這個島上,沒有人來救他們。或者説,狄飛雲不會讓任何人來援救。

那麼水箏呢?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卻被一個飛機失事剝奪了所有熱悉的生活。狄飛雲也沒有做錯事,但至少在這裏,他得到自由。

水箏閉着眼睛面平靜,一點兒不像剛才醒着時不開心的模樣。狄飛雲花了點時間觀察她,乾乾淨淨的面龐,微微發亮的鼻子,眼睫不像他記得的那麼又黑又厚。

水箏和墜機時的變化非常明顯,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黝黑,徒步和游泳讓她身體更加結實。椰子、海魚和水果是他們的主食和營養來源,水箏的皮膚光滑柔和,頭髮閃閃發光,前幾天她還笑稱最不會想念的就是護膚美髮用品。

總的來説他們在這個島上的生活健康愜意。

命運給狄飛雲第二次機會,但也不忘再跟他開個玩笑。水箏應該是一個自以為是,愚蠢淺薄的女人。好吧,他可以忍受她有點兒膽量、有點兒頭腦,但總得長得醜陋無比,聲音平淡無奇吧。偏偏水箏哪個都不是,水箏有人的臉蛋、誘人的體形,聲音甜得甚至能融化油。她很漂亮,狄飛雲找不到其它詞描述。

水箏那麼年輕,人生就在眼前。如果狄飛雲把她留在這裏,她還剩下什麼?

狄飛雲輕輕撫摸絲般的長髮,雖然沒有意識,但她的身體本能地靠近狄飛雲,輕輕嘆口氣。他拿起一塊涼涼的濕布沿着胳膊擦到肩膀、脖子和身下。水箏發出滿足的哼哼聲。狄飛雲忍不住低下頭,親吻發出呻的嘴

水箏翻了個身面對他,一條腿搭到他的腹部,一隻手橫放在他的膛。睡在水箏身旁是一種相當奇特、異乎尋常的體驗。一方面需要壓抑住把她拉入懷中狠狠她的慾望,一方面又着靠近她而到的柔情意。狄飛雲把手蓋在她的手上,知道他的初衷並未改變,但動機已經變了。

狄飛雲仍然需要阻止萬智仁,但現在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保護一個應該好好活下去的女人。

不期而至的飛機螺旋槳聲驚擾他的美夢,狄飛雲不想錯過那架直升機。他明白這一點,一直明白。他不停地奔跑,總是這樣奔跑。叢林中的枝枝蔓蔓攔着他前進的道路,狄飛雲連滾帶爬地向沙灘空地跑去。他跑得太劇烈,肺都要炸了,急促的呼聲大得震聾耳朵。身體在疼痛中悸動,皮膚像着火般灼熱。

起初,狄飛雲以為自己仍然被壓在坍塌的設備棚子下。然而,他確實聽見直升機螺旋槳運轉的聲音。近了,太近了。這一次必須成功,他大聲對自己喊道,必須成功,但他知道他不會成功,雖然他還在不停地跑、跑、跑……

狄飛雲從噩夢中醒來,膛上滿是汗水。,夢裏那些直升機螺旋槳的喧鬧聲音如此清晰、如此真實,似乎……突然,狄飛雲意識到耳邊仍然響着直升機的聲音,他醒了嗎?當然,他當然醒了。天啊,他聽見的是一架真的直升機聲音!

狄飛雲一躍而起,水箏靜靜地躺在他身邊。狄飛雲顧不得叫醒她,從箱子裏的底層拿出信號槍衝過門廊,躍到門前空地。

他仍然赤着,右手緊緊抓着信號槍,左手遮着眼睛在天上搜索。太陽剛剛掛在樹梢上,卻仍然很耀眼。他的眼睛被陽光刺得淚水直,可該死的直升飛機怎麼都看不見。狄飛雲確定直升機仍在天空的某個地方,聲音雖然遙遠卻依舊清晰。

他只有六顆信號彈,每一顆都要用在刀刃上,不能費。

狄飛雲直直向頭頂連開兩槍,水箏被他的動靜驚醒,匆忙穿上衣服,跑出來扔給他一條牛仔褲。她也用手遮着眼睛,往天空中各個方向查看。

「直升飛機!」狄飛雲大聲道。

「我本看不見,你怎麼知道的?」水箏動地問道。

「我太熱悉這個聲音了。」水箏睜大眼睛,一把拉着狄飛雲,快速説道:「我們快點去海灘啊,如果現在不出現,他們會飛走的!」

「你去吧!」狄飛雲把手裏的槍遞到她手裏,看到她警惕的目光,解釋道:「這是把信號槍,我在飛機前艙找到的。你跑到海灘,朝着天空再發兩槍,駕駛員肯定可以看見。」狄飛雲推了推她,自己卻沒有移動。水箏愣了下,意識到這意味着什麼,狄飛雲不會離開。

「跟我走啊!」水箏低聲哀求,聲音夾雜着興奮和焦急。

「我不能,」狄飛雲搖頭,又抬頭看了看。天空中已經顯現出一個只有手掌大小的直升飛機,他的信號彈起作用了,趕緊説道:「聽着,這架飛機不是海軍的飛機,應該是附近某個國家的普通機。他們可能不懂中文,但你可以帶着駕駛員看一看飛機殘骸,他們就能明白。」水箏抓着狄飛雲的胳膊,再次哀求,「這主意不好,還是你和我一起啊……我們會為你編一個故事。」

「他們會找到我,」狄飛雲陳述最簡單的事實。

水箏搖頭,連聲道:「他們不會的,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我會撒謊,告訴他們你是某個其他人。我們還有其他辦法——」狄飛雲堅定地阻止她繼續説下去,「他們會。」水箏急得直掉眼淚,改變策略道:「好吧,就算他們會。可情況沒你想得那麼糟,尤其是現在。我們將真相説出來,劫機這麼大的事兒,死了那麼多人,陸伯伯這些人都有親朋好友,還有我爺爺,各個都會希望徹查。這樣就能證明你是無辜的,你一定會沒事一一」狄飛雲的手指封住她的嘴,低聲否認道:「沒有那麼簡單,除非我在空難中死了。」

「你在空難中死了,」水箏重複着,聲音嘶啞,眼淚嘩嘩譁下來。

狄飛雲想抓住一顆顆眼淚,放在罐子裏,永遠留在身邊,就像長生不老藥一樣珍藏。他笑了笑,用拇指一點點擦掉,滲入狄飛雲的皮膚,成為他的一部分。

水箏雙顫抖着説道:「那麼,就這樣了?你死了,狄飛雲死了。」多像一句臨終悼詞,這也確實是兩人最後一次在一起。狄飛雲俯身吻了她一下,很淡、很輕、很短。

「走吧。」這是命令,狄飛雲給她的最後命令。

水箏偎依到他膛,腦袋緊緊靠在他肩膀上。狄飛雲的胳膊環繞住她,再把水箏原地轉了個圈,這可能是她離開的唯一機會,不能錯過。水箏給了狄飛雲一個痛苦表情,飛奔出去。

狄飛雲轉身,目光連在活動房的另一邊角落。那裏放置着他們早先從設備棚子裏搬出來的發電機,還有第一次走進活動房屋時堆在桌子下面的一些儀器。落滿灰塵的儀器像一個時間膠囊盯着狄飛雲,提醒他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真正的隔絕獨立,只是被封存遺忘。

這很可怕,狄飛雲希望每個人都認為他死了。

他從來沒有仔細看過這些東西,只知道是用來記錄和追蹤地震波,對他來説沒有意義。然而從瀑布背後的果樹園回來,他有了更清晰的概念。海洋學家來到島上,研究關於板塊移動或火山活動。

這個小島毫無疑問是個火山島,只在小片區域發現果樹就可見一斑,很可能是一場火山爆發導致這個島上的大片樹木死亡。如果狄飛雲的推斷正確,這個島只是科學家們選擇採集數據的其中一個地點,當他們發現結果沒有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時就對這個島失去興趣。

不管怎樣,他們曾經在這裏,用某種方式與外界。這種方式,也許還在。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向外界發送信號,狄飛雲會找到。他一直沒有告訴水箏,只是不希望帶給她不切實際的幻想。如今看來,他確實找到了。

當直升機的聲音越來越近時,狄飛雲聽到水箏的喊聲。他撤身潛入沙灘附近的岩石靜靜等待,暗暗思忖飛行員是否值得信任?他們會像水箏需要的那樣照顧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