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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系列之三訓練(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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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1第十四章·救命(水箏)水箏睜開眼睛,剛好一束明亮的陽光照在臉上。她有片刻的恍惚,奇怪,她怎麼這麼晚才醒來?她試了幾次想坐起來,但都失敗了。

水箏虛弱得像剛剛出生的嬰兒,好不容易使上吃的勁兒,終於撐在牀板坐起來,緊接着一陣頭暈目眩,房子歪歪斜斜,世界好像在地震。她閉上眼睛,緊緊抓住牀單,死死撐着自己,一直覺得沒事了,才再次睜開眼睛。

頭髮從肩頭滑落,水箏頓時愣住,她的頭髮被編成一個長辮子。在島上她很少編辮子,而且奇怪的是這個辮子是四股編。她一直嫌這種辮法兒太過刻意正勁,所以從來沒用過。狄飛雲麼?他為什麼給她梳頭髮?

水箏努力回想,只記得修完屋頂去海灘游泳。她不喜歡離屋子近的沙灘,那裏充滿悲慘的回憶,沒辦法不想起一具具毫無生氣的屍體。水箏選擇小島另一邊,雖然距離遠了些,但狄飛雲從來沒説她不能去。事實上,水箏知道狄飛雲跑步經常會去那邊的海灘。

海灘比水箏記憶中的還要美,太陽曬在身上暖暖的,一點兒不覺得曬。美麗的藍天點綴着大大小小的雲朵,令人窒息的清澈海水延伸到最遙遠的地方,直到和天際界。輕輕的海灘拍打着沙灘,幾塊石頭散落在四周。記得她第一次來這裏時,又渴又餓不説,走在狄飛雲旁邊更是擔心恐懼。

現在,這些可怕的覺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愜意。

水箏在水中浮起身子,自由地揮舞四肢。海輕輕地把水箏抬起來,然後消失,再回來,再消失。她渴望遊向深水處,受一把乘風破的豪邁。狄飛雲囑咐過,而她也不傻,非常清楚海水的水變幻無常。如果被暗推走,或者困在水中,誰都救不了她,包括狄飛雲。水箏還不想丟了小命,不是這裏,更不是現在。

水箏意猶未盡回到岸上,想休息一會兒再回活動房。她來到一棵棕櫚樹旁,陰影處的沙子一點兒不熱。俯卧在沙灘上,愜意舒服極了。她想起狄飛雲陽剛的面龐,肌發達的膛,還有舉起刀柄時跳躍的紋身。水箏的呼變得費力和沉重,一種需要的脈動在腹部跳動。她翻了身,腦海中劃過揮之不去的畫面一一自己趴在他的大腿上,狄飛雲狠狠用皮帶打,她哭着求他停下來。

水箏低一聲,慶幸這裏不需要擔心旁觀者。她的手指開始撫摸腫脹的陰部,修長的手指慢慢內,另一隻手放在飽滿的房上,頭。腦海中又跳出她跪在地上,將狄飛雲巨大入口中的香豔畫面。雖然很羞恥,卻讓她更加興奮。

水箏張開嘴大聲息着,身體不停發抖,手指迅速撫摸和摩挲,私密地界湧出的愛愈來愈多,打濕手指和腿。水箏忍不住又加了一手指中,研磨的速度也變得迅速,直到身體劇烈痙攣,一股熱黏稠的噴灑而出,尖叫聲淹沒在層層海的衝擊中。

水箏渾身一軟癱在沙灘上,着氣把手拿開,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幻想着狄飛雲手。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這是他媽的什麼蠱術嗎?

水箏皺着眉頭看着天空,她的生活太過單調,正值壯年,生理需要很正常。雖然她是狄飛雲的囚犯,但坦率講這人不賴,尤其是當她被釘在肌發達的身體下,接和享受高時。很羞恥,可她的身體知道覺有多好。

水箏發現,自從掉到這個島上,她的身體很多時候都不聽大腦理指揮。這沒什麼好大驚小怪,水箏需要生存,而她只有依賴狄飛雲才能生存下去。當他們離開這個島後,一切就會恢復成以前的樣子。水箏打了個哈欠,心裏有些慚愧。狄飛雲正在為他倆辛苦修房子,她卻決定高後再在這天堂般的沙灘上小睡一會兒。

水箏記得她醒來過,拖着身子想爬起來,但動一下就得費很大勁,力氣以令人驚訝的速度從她體內出。她大聲呼叫,可聲音聽起來很模糊,又很虛弱。她知道嘴皮在動,但她搞不清是否真的發出聲音。

水箏重重摔下去,細沙緊貼臉頰。她閉上眼睛,覺得真是一種享受。之後的事兒水箏不再記得,可現在看到渾身發紅的皮膚心裏不由沉到谷底。看來她在海灘上睡了不止一會兒,而且還給睡病了,一定是狄飛雲把她救回來。水箏環顧房間,仔細聆聽,屋後有陣陣敲擊聲。

「狄飛雲?」水箏叫了一聲。

聲音不大,但她立刻聽到窗外沉重急速的腳步聲。當狄飛雲猛地打開門時,水箏嚇了一跳。

最-新-地-址:-yydst×t.-狄飛雲看起來好像幾天沒睡覺,臉頰凹陷,眼睛埋在眼窩裏,鬍子又亂又長,嘴緊抿着,幾乎全都隱藏在濃密的鬍子中。有那麼一刻,水箏以為她好像穿越未來,狄飛雲就像《荒島餘生》中的湯姆.漢克斯。

「我啊,」狄飛雲站在門框盯着水箏,氣。

水箏預到她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狄飛雲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和緊張,他看上去很……關心。

「怎麼了?」水箏站起來,渾身痠痛,好像躺了一個世紀沒起來似的。

狄飛雲走向她,眼神中出一如既往的嚴厲,但他雙肩放鬆,步子也比水箏剛才聽到的要輕快很多。他拉住水箏坐回牀上,喃喃地説:「你他媽的真是大麻煩。」

「嗯?」水箏有些緊張。

狄飛雲俯下身,親親她的面頰,「坐着別動,我給你端點兒吃的。」水箏試着把記憶中零散的片段拼湊起來,但對睡着之後的事情就是想不起來,這讓水箏很不安。幸運的是,狄飛雲很快回來,而且還帶來一大盤食物。

「炒蛋?」水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盤子裏那堆熱氣騰騰的金食物。

「是的,」狄飛雲道:「我在附近找到一個鳥窩。」現如今,狄飛雲説他能空手屠龍水箏都相信。她拿起盤子裏的勺子,「這可有點兒傷。」水箏嚐了一口,很快忘掉傷這檔事兒,大聲讚道:「真好吃啊!」

「讓我來吧,」狄飛雲把勺子拿回來,「我已經餵你好幾天了。」

「我能自己吃呢!」水箏抗議,不過更多的是出於驚訝而不是反對。

狄飛雲沒管她,餵了一個蛋後,又拿來一個裝滿椰汁的罐子。他們在島上這麼長時間,一直沒喝過椰汁,一方面是因為有淡水,另一方面開椰子實在麻煩。

水箏奇怪地問道:「哦,怎麼想起來喝椰汁了?」狄飛雲臉一沉,「就是這東西讓你復活,所以你要喝!」水箏抿了口,和第一次喝時味道一樣。又澀又甜,不是很好喝。

她做了個鬼臉,「我就不能喝點水嗎?」

「不,椰汁有更多的營養成分,可以幫助你恢復健康。」

「聽上去像在喝藥?」水箏又嫌棄地了口。

「完全正確。」狄飛雲面無表情,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他要麼在考慮問題,要麼就是在生氣,水箏説不太清楚。

這讓水箏又想起當下的問題,「我究竟發生了什麼?」狄飛雲雙手叉放在膝蓋上,看着水箏,好像隨時準備她昏倒,「你一直沒從海灘回來,所以我去找你。」水箏點點頭,「我在海灘上小睡了一覺。」

「你中暑了。」他説。

「我記得要趕緊回去,沒想到躺了那麼長時間。」狄飛雲皺着眉頭,「你游完泳估計就有些水,再在頭下一曬,更是嚴重。我猜陰影移位把你暴在陽光下時,你已經暈厥。」水箏疑惑地看着他,「你救了我?」狄飛雲聳聳肩,「在這小島上,你也指望不上別人,寶貝兒。」寶貝兒?要不是從狄飛雲嘴巴里説出來,水箏真會覺得……有點兒甜。

過了好一會兒,水箏才道:「謝謝……你辮子編得真好,哪兒學的?」

「嗯。」狄飛雲的回答很簡單,表明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好吧,這些天一定忙死你了吧!」

「可不是,把你抱到池子裏泡水,洗澡退燒,餵你椰子水。」水箏一時間心情複雜,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只能用蚊子大點兒的聲音問道:「多久?」

「一個星期。」狄飛雲俯身親吻水箏的額頭,如此温柔的舉動差點兒讓水箏掉眼淚。

「什麼?一個星期?我昏了一個星期……你一直都守着我啊!」

「是的,」狄飛雲目光變暗,音調忽然狠起來,「你他媽的再敢大頭下留在沙灘,我就拿樹枝狠狠你,讓你一個星期股都別想挨牀!」水箏心虛地低下頭,狄飛雲説的是真話,可不是嚇唬她,「明白,這次教訓已經夠深了,我敢肯定以後不會了。」狄飛雲拽了下水箏的頭髮,用他獨有的方式提醒水箏。她還是他的囚犯,但他救了水箏的命……又一次。

水箏趕緊修正道:「是的,先生。謝謝!」狄飛雲站起來走到門口,又轉身説道:「沒什麼好謝的,我只是不想一個人呆在這裏。」水箏只覺得腸胃沉沉下墜,可她很快説服自己這也是一種肯定她存在的方式。她不僅僅是狄飛雲的牀伴、囚徒,她的存在還有更重要的意義。

狄飛雲去找她,再把她揹回來,花了整整一個星期護理她恢復健康。因為她也是一個人,有她在,狄飛雲才不會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島上發瘋。

也許他們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