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白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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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殿。
“乖月月。”一位輕紗遮體的美婦伏趴在寢殿二樓的陽台躺椅上,下午的陽光温暖的照在她身上,輕紗下的豐腴軀體白得耀眼,那兩瓣水桃般成的部將輕紗撐起如兩座起伏的山峯,山頂渾圓優美,陽光彷彿匯聚在那裏,令人看得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掌去拍一拍,擰一擰這渾圓的桃山巒,讓其泛起白,久久不能停歇。
而寢殿內,一位白衣勝雪,黑髮如瀑的美人兒正在靜靜的看書,氣質嫺雅中透着三分清冷,如如塵絕世的仙女,與陽台媚態畢的美婦形成了截然不同對比。
“……”聽到美婦的呼喚,仙女輕輕抬眸,雙眼清澈明亮,如一汪幽幽的深潭,將人的目光給納進去。
美婦竟是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半晌後才嘆道:“我的乖月月當真是美極,如若子再收發隨心,那真是三界都可去得了!”只是美婦都未曾知道的是,就在三天前的夜晚,她這個月宮仙子一般的徒弟,卻站在一塊巨石上,被一位醜陋猥瑣的老雜役用顫抖的手解開了裙子,褪下了褻褲,兩瓣雪白雪白的嬌被老雜役用臉蛋磨蹭着,直到她的仙子徒弟情動不已,嬌顫着出陰後,才慌張的逃離老漢的猥褻。
“過來,乖月月~!”師父慵懶的呼喚着,蕭曦月終於無法再靜坐看書,選擇站起身,靜靜的走到師父身邊,高挑的身姿站在陽光下,完美詮釋了何為仙姿玉。
“過來~”南宮婉翻了個身子,兩瓣桃被壓成扁平狀,變成前傲人的兩座山巒撐起薄紗般的衣物,內裏的紫紅褻衣一覽無遺。
隨着她角含笑的對徒兒伸出雙手,她雪白的酥出大半,這般美景也就只有一人,不,兩人能欣賞到。
在寢殿內,一個蕭曦月都未曾察覺的陰暗角落,一雙閃着興奮光芒的眼睛正戀無比的看着美婦南宮婉無意間出的嫵媚姿態,但令人驚奇的是,這明顯是一位修為通天的老者,下的陽物卻紋絲未動,就彷彿那些被閹割了的太監一般,空有慾望,卻無法起。
“師父。”蕭曦月伏下身子,一頭青絲秀髮垂在師父的前,癢得美婦媚笑不已,伸手就將她攬入懷中,一青澀一成但都豐盈彈軟的山巒相互擠壓變形,美妙的觸令蕭曦月莫名的有種燥熱從體內升起。
很奇怪,她從小在師父身邊長大,十四歲之前甚至同吃同住,但從來沒有這般被師父擁抱一下就升起燥熱之。
或許,是因為她看了玉雀師妹與李仙仙的女子戲,才知曉原來女子與女子之間,也能做類似宮圖冊內的事。
師徒二人靜靜擁抱,南宮婉下巴蹭着徒弟的秀髮,一手指起她的髮梢,在葱白的手指尖轉來轉去的玩,許久後,才含笑開口道:“乖徒兒,現在可以説了吧?不許不説!你莫名其妙又跑來師父這住了三天,是不是心裏面又有什麼煩心事了?”
“……是。”蕭曦月低聲應道,腦海中又不浮現三天前,她被光了裙子,在那老雜役面前出部,被他肆意吻雪,還被其用舌頭鑽入那縫之中,舌尖抵進羞人之地後,所帶給她的強烈覺。
直到現在,她回憶起那一晚,縫那處依舊有一種酥麻刺癢,讓她不得不運轉心決才能復歸平靜。
“真乖~,問什麼就答什麼的乖月月是師父的寶貝~”南宮婉愛憐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道:“來,給師父説一説,乖月月遇到了什麼事?師父都給你解決!”蕭曦月靜靜的伏在她懷中,半晌,才輕聲開口:“師父,如果你遇到一件違揹你本心,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會如何?”
“違背本心,又不得不去?”南宮婉心中一跳,但意識到不能在徒弟面前表現出一驚一乍的樣子,她很快又鎮定下來,裝作混不在意的問道:“那是什麼?”蕭曦月沒有回答。
南宮婉越加為徒兒到擔心,現在這丫頭已經學會隱藏心事了,真不知是好還是壞。
“這個嘛……”南宮婉沉片刻,“如果這件事會傷害到我身邊的人,那我就不做,反之,我管我本心是什麼?身邊人才是最重要的,其餘皆是虛妄!”
“比如——”南宮婉笑道:“如果某一天,有人想利用我的弱點傷害我的乖月月,那我肯定手起刀落,一劍斬了他的狗頭,再將他挫骨揚灰,神魂丟入奈何橋底,讓他痛苦掙扎幾百年,有閒暇我再去看一看他,尋個樂子。”蕭曦月緩緩點了點臻首。
她師父對仇人從來都是挫骨揚灰,靈魂再投入地府深處折磨,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乖月月,還有問題嗎?師父給你解決!”
“如果有一天,師父紅杏出……”
“噗!”蕭曦月言又止的話沒説完,南宮婉就咳嗽出聲,一口氣差點緩和不上來。
“曦月乖徒弟!”南宮婉臉古怪,“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是不是蕭遠那廝對不起你,讓你想報復他?”蕭曦月搖搖頭。
南宮婉信了大半,她徒弟向來不撒謊,只是不知道她説不是,還是不想説出來。
“如果你師父我紅杏出牆……”南宮婉沉思良久,換做是別人問這個問題,她早就一巴掌打得對方神魂俱滅,但問這個令她糾結不已的問題的,卻是她的乖乖徒弟,讓南宮婉不得不認真思考,如果她做了那般不守婦道的事,會是何種情況。
“一般而言。”輕撫蕭曦月那張絕美的臉頰,南宮婉低聲細語道:“嫁做人婦的女子出牆,大都是三種情況。”蕭曦月抬頭看着師父。
她並非想知道女子為何不守婦道,而是想知道師父有沒有出牆。
揹着師丈做見不得光的陰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