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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喝時我嗅了嗅杯裏的體,沉下臉,嫌棄的推開了杯子。
「矮不點?」
「之前的呢?」我朝歐席納攤手,他滿臉疑惑。裝什麼傻?
「避孕藥。」室內再度肅靜。啊,我忘記要準備針來測安靜程度了。轉身想拜託珍妮,發現她不在,最近好像特別的忙,奉命在重整星詠宮的樣子。要來新的後宮了?
我將雙腳縮得更緊。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哭。
「矮傻不點,你認為之前喝的是避孕藥?」殷停下書寫的動作。
歐席納臉上的震驚不像是裝的,但也像是措不及防的被説中。矮傻不點又是怎樣?稱呼越來越奇怪。
「你──」
「莫里。」殷打斷了歐席納,同時對羅培代了些事情,羅培似乎抗議了幾句,最終欠身答應。「拿來。」
「不行。」金髮的身影於是離座,他走到我跟歐席納面前,歐席納要搶回銀盃為時已晚,殷仰頭將藥一飲而盡。這又是幹嘛?
「特洛爾!」
「難喝。」殷將空杯丟給歐席納。
「這改不了味道的。」歐席納極度嫌棄的反駁,然後拍拍我的肩膀,眼中滿是同情。幹嘛?「傻矮不點,願麥地納隆跟薩奔與你同在。」一次雙神又是為什麼?還沒來得及問,歐席納逃也似的離開沙發走到羅培身邊。我這才發現羅培坐在特洛爾一直以來辦公的位子,看向我跟殷的表情有種寵溺的無奈。
殷朝我伸出手。現在到底什麼狀況?
「天氣甚好。」我幾乎以為殷笑了,眨眼後果然還是錯覺。「陪朕走走。」我看看他,望望窗外,天光正好。殷明明有忙不盡的政務。
「來吧。」殷果斷的拉起我。我知道自己雙頰通紅。
這是殷第一次主動邀我!
「看花!」我跳下沙發抱住殷的。上次去西塔沒有經過,但我想再去看一次紫藤架。
「你喜歡花?」
「嗯?喜歡樹。」樹才能爬,也比爬牆上屋頂方便舒服,雖然有蟲。我話一出歐席納跟羅培瘋狂的咳嗽,我又漏了什麼?
殷牽着我往外走。他的動作像是有所遮掩,但我看不出來是要粉飾什麼。
「請好好享受美妙的下午,帝國的真理之樹,阿列莎貝克的唯一主人。」在門被關上前,我第一次聽到歐席納如此誠摯説完一整句招呼詞。如果當下我有想通原因的話就好了。
花園。一座我從來沒去過的花園,離旭宮有好一段距離,十分隱蔽,以紅玫瑰為主體,外頭圍繞着整圈開白花的樹,殷説叫梧桐。殷不知道是怎麼吩咐的,到時裏頭的小涼亭已安置高級桌椅,上頭佈好了下午茶,紅茶飄着香氣。
刻意把椅子從對面拉到殷旁邊的我真的蠢到有找。
「殷??」我想推開他,從來沒有一次成功過,只是讓自己倒了好幾口氣。「不要,在外面??」
「外面怎麼了?」嘴不是很忙嗎,為什麼還能回我!外面怎麼了,外面??外面好像也沒有不行?混亂中我摸到了他脖子上的齒印。才過不到半天!男人是都不用休息嗎!
「白、白天,你很忙,陛下??」
「朕在享用下午茶。」你吃的下午茶為什麼跟我不一樣!救命!
直覺告訴我不行,這耽溺下去會死。我會死。半推半就跨坐在殷身上後我更是確定大事不妙。我總覺得殷在壓抑什麼。大概從他帶我微服出巡那時候,就一直在想到底在壓抑什麼。
然後我好像快知道答案了。
「塔莉,朕的小東西。」殷抱着我起身,將我平放到桌上。為什麼這桌子這麼大能放我!「你的手該忙了,他們必須無助的抱住朕。」無、無助?救命!
我後來發現殷書架某處放了整套《陛下的秘密情事》以及我偷買的言情小説,才知道同一個晚上,珍妮把我為數不多的私人物品搬來後,殷讓羅培徹底封鎖了星詠宮。
後宮那扇華麗的門在我有生之年不曾再度開啟。
瘋狂過後隔,殷像是被拋光的鑽石,面無表情的閃閃發亮,又是走路有風的上朝去。他這次倒很大方的讓歐席納早早出現在我面前,還附贈羅培代事情,但我本沒法聽羅培説話。
幾乎無法站立的我半跪倒在歐席納面前,淚眼汪汪表現誠意。我什麼都藥都喝,拜託,我知道錯了。
本來以為歐席納會不留情嘲諷我自作自受,沒想到他開口後語氣中的於心不忍讓我更絕望。
「嗯,阿列莎的血統就是這樣。據説他是隻非常的龍。」歐席納把我拎起來放回牀上,讓珍妮推了餐車進來。「你偏偏又讓特洛爾喝下滋養身體的藥。我的確有在控制你的生理狀況,但不完全是為了避孕。」看我連叉子都握不穩的樣子歐習納嘆氣,讓珍妮先餵我喝下藥。
「不過你也沒猜錯,初期是有避孕效果。」到底是怎樣啦!
「特洛爾非常健康,小不點你相反,嗯。」歐席納不知道為什麼繞着手指頭。「為了你我藥調得很烈,嗯,説不定可以維持一個禮拜??」
「我也要阿列莎的血統!」這維持一週還得了!
「好啦別吵。」歐席納手的動作像是要揮開我的慘叫。同情我不如救我!「總之你先好好休息,戴説的話不要忘記,下午要來,而且一定要正裝,聽到了嗎?」我的表情暴了剛剛沒在聽的事實。好像説了誰要來?又是誰?
歐席納無奈地垮下肩,轉而吩咐珍妮。我只想睡到明天。
「不要讓自己後悔,小不點。」我學會了貝菈用扇子方法:遮嘴。
「埃?夏蕾?香克兒。」銀髮黑眸的美少女身披白長袍、手拿設計複雜的權杖,對我傾城一笑,欠身行禮。「向帝國的唐琉璃花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