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如果這是你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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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張勳儒想的跟舒安璇不一樣,他總認為自己可以讓舒安璇重新喜歡上他,是因為這些年他覺得自己也成長不少。尤其是去國外留學,所見所聞都有別以往的遼闊,即使不用那些花俏的招式也可以很引人。
所以就算舒安璇沒有答應,他仍擅自的跟她約好,請她認真考慮幾天重新再給一次答案,如果她給的答案不變,那他就沒有什麼好期待的。
張勳儒第一次耐不住子,失信的在他擅自定下期,提早去找舒安璇,並且是在到了她家門後,才打電話問她在不在家。
也因為舒桂男重冒,過了幾天都沒好轉,一直放不下心的舒安璇請假,陪舒桂男到區域醫院做肺部檢查,在幫舒桂男煮粥時接到了黎彥宇的電話,而想要跟他説的話,也因舒桂男生病而擔擱。
「今天請假?」
「學長怎麼知道?」
「路過你公司,原本要接你下班一起吃個飯。」
「讓學長白跑一趟了呢。」
「人不舒服嗎?要我去接你嗎?」
「接我?接我幹什麼啦。」
「去醫院。」他的心意真的太暖也太細,在接收了他的關心後,舒安璇的歉意更深,莫名的,眼睛就濕潤起來,她鼻子化解一些情緒,「不是我生病,是爸爸人不舒服,所以我才請假在家照顧他。」聽到了她的鼻音,黎彥宇有些不相信,「真的嗎?」
「真的,」雖然他看不到但舒安璇説完後還猛點頭,「在幫爸爸煮粥,等他吃完藥後想哄他小睡一下。」原本黎彥宇聽到舒桂男生病,想要過去瞭解情況,但聽她説他等下要休息就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叮嚀她有需要幫忙就打電話給他。
剛掛完黎彥宇的電話,整個心思仍留在他身上,聽到營業用電話鈴聲,才收回思緒接了分機。
她跟張勳儒之前禮貌的換過名片,雖然那支電話是連絡工作用的,但因為舒安璇家開印刷所,真的有心,要找到她並不是很困難的事。
原本以為是客人要來客製些什麼產品的舒安璇,一接到電話聽到張勳儒的聲音時,還是愣了下。她沒想過他找不到人時,竟會打店裏的電話。
為了不讓舒桂男擔心,也不想讓張勳儒知道爸爸剛從醫院回來的事,她沉默片刻後説:「請等我一下,等我把手上的事忙完。」張勳儒説好。
等舒安璇掛上電話走回卧房時,舒桂男急忙問:「是誰打的?要印刷產品嗎?」舒安璇笑着説對,「就打來詢問價格跟問一些問題。」
「有下訂嗎?」舒安璇帶着歉意笑了下。
「沒關係。」舒桂男撫了撫舒安璇的發側,安她也安自己。
他那樣的舉動反而讓舒安璇想哭。
她知道這是父親深愛的職業,經年累月所累積的情,像海與船,風與帆那般相依偎的情,你很難不察覺到他的失望與寂寞。安安靜靜的,像是排列整齊的鉛字,無聲等待有一天能再蘸上油墨。
舒安璇忍住想哭的心緒,起身抱抱舒桂男,要他別這麼多心。
她輕拍着舒桂男的背,幫他順了順堵在口的氣,慢慢的等他吃了半碗粥,收拾好後,倒了温開水來讓他吃藥,再墊高了一個枕頭,一直等到他睡着,舒安璇才下樓。
前前後後約莫經過一個多小時,一走到屋外的舒安璇,看到張勳儒一直在門口不遠處等着,心底多少還是湧上歉意。
他站在不夠一個人躲雨的窄簷下,活動式的遮雨棚也沒拉開,傍晚時分的天空,卻是將雨未雨的粉紫。
張勳儒本身條件也不差,少年時期,長期訓練所養成的習慣,讓他保持好看的拔。
舒安璇仔細想想,高中時,他除了喜歡被人羣簇擁的優越之外,其實是個很自律的人,而且也是個能替別人保守秘密的人。
雖然那時有很多小學妹他的要命,但除了為保持妹們的熱度,會在表演完後的公開場合對學妹們説些「謝謝你們的應援。」、「今天太陽很大,大家沒中暑吧?」、「下次表演也請多多指教。」然後比一個愛心換取尖叫,聖誕節、校慶收收小妹的獻花、情人節收收巧克力……之類的小殷勤,也沒看他對誰下手過或哄騙過誰。
雖然那時有傳聞説他為自己建立一座後宮,規定喜歡他的學妹一定要找好友加入,才能在學妹所創立的後援會佔一席之地。但後來證實,那是對愛出風頭、可是他卻偏偏又長得很帥,看他不順眼,男生心裏競爭所傳出來的謠言。
更離譜的是,她居然相信了一些謠言,而對黎彥宇做了不可挽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