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朗傳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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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的眼睛盯着我手中的，我既亢奮無比，又萬分羞愧。媽的，我忍不住爆口。小霞太漂亮了，又將自己親手送到我面前，本能讓我佔有發，但是道德又壓制着我，必須控制自己，我不該在這時候醜態畢。然而原始的衝動不斷膨脹，被壓抑已久的慾望像決堤洪水。我無法抵擋，行動掙理智的束縛，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我恬不知恥，從褲子裏掏出擼動……在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孩兒面前。

昨天小霞回家之前，她是女兒的閨，是隔壁的小姑娘。可現在呢，她在離我不足一米遠的地方，雙腿大開敞着最私密的地方自，而我一邊握着看着她自，一邊想象着埋在那粉紅的瓣上，舌頭舐鑽研。

我他媽的是個畜生！

「眼睛盯着我的雞巴，小霞！」我吼道，這也是我不能看她的原因，我會得一塌糊塗，雖然深藏內心某個地方的微小聲音告訴我不要那麼快結束。

忽然，小霞的呻變得高亢，她的手指上沾滿水，手指進出小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另一隻手也加入進來玩陰蒂。

小霞欣喜若狂地喊道：「哦，天啊！哦！哦！」她的雙眉痛苦地皺在一起，但那表情卻又如此。我緊緊握着上下擼動，「來吧，小姑娘，加把勁兒！想象是我的雞巴在使勁兒你。」我説這話原本是想給她點兒言語上的刺，沒想到把自己也搭進去。當她高喊着達到高時，我的手上腿上沾滿噴湧而出的。

我們倆着氣，盯着對方一句話也不説。我的手還放在上，她的手也還夾在兩腿間。晶瑩的亮光灑在她的手上、腿上、座椅上，那是她剛才動情的見證。

我真他媽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

終於，她把手伸出來，看着濕淋淋的手指，驚歎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濕成這樣。」

「啊！」我低聲咒罵，打開儲物箱拿出餐巾盒，扔了一些給她，又出一些清理自己。

我們整理好衣衫，重新在位置上坐好。一切看上去恢復如初，我深深口氣平復住情緒，卻不小心了一肚子小霞的味道，青的味道、慾的味道。還是硬邦邦豎在褲襠裏，我一直和這個兄弟相處融洽，但此時卻恨得要死，全是因為他，我才會陷入懸崖一樣深的尷尬和狼狽。可我越是自責，他越是鬥志昂揚，隨着心臟的跳動起伏動。

我從來沒有像想要小霞那樣想要任何人，品嚐她的味道，她的小，把她壓在身下。我想讓她知道男人有多混蛋，我有多混蛋……絕對不是可以用短裙和緊身上衣取笑的那些傻瓜白痴。

我想……只是想……而已。

「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我説得斬釘截鐵，讓她相信，更重要的讓我相信。

「你説得對，」小霞立刻接口點頭。

我稍稍鬆口氣，只要她同意，事情就好辦。

「下一次你必須碰我！我也要碰你！」

「啊！你——」我瞪着小霞。

「我當然想啊，但你不讓我這麼做。」

「別再這麼説了，小霞。繫好安全帶！」我啓動車子，駛向回家的路。

「但是朗傳易——」小霞還要爭辯。

「朗叔，叫我朗叔！」我緊握方向盤，咬牙切齒的聲音又回來了。

小霞終究接受我這會兒無心談，她閉上嘴不再説話。忽然間，車內的寂靜得讓人難以忍受。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説些什麼、做些什麼。剛才發生的事我越想越羞愧，可小霞卻似乎認為我們沒做錯什麼。

當我停好車子時，小霞沒等我給她開門就解開安全帶自己跳出去，頭也不回快速朝電梯廳走去。她的步子有些凌亂，我趕上前，抓住她的肩頭將她穩住，沉聲道：「小霞，是時候了，你和香香得學會表現得像成年人，真正的成年人！」

「我表現得像個成年人，或者你已經忘了我們剛才做了什麼？」小霞嘶嘶提醒。

我低頭看了看她穿的衣服，無袖襯衫單薄得像張紙，毫不費力就可以撕成碎片，短裙更是有意將束扎得比正常位置高出一截。如果是二十年前，小霞肯定第一時間被我裏裏外外吃幹抹淨，哪裏可能像現在，受盡煎熬和折磨。

小霞很是氣，「怎麼了？」好像她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看她！

我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你年紀這麼輕本就不該喝很多酒，在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喝酒就更危險。嚴卓走後誰送你回家？指望那個爛醉如泥的混蛋麼？你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後悔都來不及。」小霞面對我這個樣子，顯然有點沒有回過神，不知道説什麼是好。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幾秒，不是威脅恐嚇，只是認真的看了幾秒。這歸功於多年浸商場養成的習慣，無論大事小事，在意外面前總是保持警覺，整個人也會顯得更冷靜、更沉穩。有些嚴肅，也有些陰鬱。公司裏比較悉的同僚不止一次説過，我這個樣子讓人壓力很大。

我繼續説道：「我要説的是你還年輕，正值生命大好年華，有美好的將來。這個時候最是要保護好自己，尤其要避免那些不負責任的衝動想法。」小霞一張小臉已經煞白，不敢相信地瞪着我，眼眶含着淚水。我知道我是個混蛋，竟然在剛才發生的事情後，還能着臉裝模做樣像個長輩一樣斥責她深夜醉酒的危險。可是我只是想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恢復正常，我的意思是，小霞繼續當香香的好友，我繼續當她好友的爸爸。不會比鄰居更多，也不會比鄰居更少，即使小霞一家馬上就要搬走。

小霞指望什麼？她認為以後會發生什麼？那是我需要遠離她的三百萬個理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