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下藥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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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你還~還沒好麼」柔弱的媽媽被我的身體壓的有些不過氣，夾緊雙腿的同時雙手死死砥住我的肚子。最終，力竭的媽媽還是被我一把抱在了懷裏，身上的幾個要緊之處同時受到襲擊，媽媽被我騷擾的混身難受，「兒……」剛一開口，小嘴就被我的舌頭伸了進去。

「嗚？」完全喪失主權的夢若惟有儘量扭動雙腿，試圖讓兒子早點。

間的被媽媽兩條絲腿夾着動着，的温度越來越高，也好像越來越［不行了，好舒服，要了！」一陣意傳來，我一個哆嗦，險些貨。

低頭看了看媽媽緊咬牙關苦撐的樣子，我把身體直接壓在了媽媽身上，右手悄悄摸到了媽媽股側面。

隨着我一下捏住媽媽的房，只聽「啊！」一聲，媽媽驚叫之餘，身體往上本能一抬，右手乘機摸入縫之中，食指隔着連褲襪檔部就是一捅。

「嗯？啊！」媽媽到眼一痛，夾緊的雙腿頓時一鬆，我趁機一下子分開媽媽的雙腿。終於攻破媽媽的防禦，我狂喜之餘坐直身體，雙手扯住連褲襪的檔部，雞巴則狠狠頂住媽媽的就等扯開褲襪之後直接深入。

「嗯！就差這最後一下！馬馬上就好」

「小凱，你.……你怎麼能説話不算話！阿不要阿」處被一個濕滑的硬物堪堪抵住，夢若便一下明白了過來那是什麼。

「哦，我光哦嗯！可沒答應哦」我用力一股，裹着絲襪，慢慢頂進了媽媽已經紅腫的陰。

眼看又要失身於兒子，夢若銀牙一咬，雙手快速移到身下，握住兒子整的雞巴從縫中拉了出來。

我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要命的當口命又被媽媽那雙温暖的小手緊緊握住，手上一軟，絲襪被拉開長長一段後又彈回了媽媽的下身。竟又沒有撕開她的防線！

更讓我惱火的是，爭執中，被媽媽的小手無意的來回套幾下，竟然抬頭猛的息一聲，「突突突突」幾下直接了出來全部到了媽媽的絲腿上。之後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媽媽前。

夢若一下明白過來，為了不讓在自己身體上，只好紅着臉，但仍然不敢放開兒子的雞巴。直到空出一隻手從牀頭櫃上出衞生紙，這才分開腿辛苦的擦拭起來。

媽媽這個時候很痛苦，動着肩頭下了悲哀的眼淚。美目着淚一邊嗚咽，一邊又扯了幾張紙疊在一起，温柔仔細的擦拭着我還在外瀉的龜頭，我心又動但無奈下邊已經沒有了反應，不由一陣懊惱，「居然被媽媽先幹倒了，沒事！明天再來」

「呵欠！來，那雙已經髒了，把這雙穿上。」我拿出一雙剛才備好的褐連褲襪，打着呵欠對媽媽説道。

「你，你先把我的內、內褲還給我」我沒有出聲，直接把一團衣物丟給了媽媽，剛才的一番糾纏也耗盡了我的體力。

媽媽小聲的泣着沒有反抗，木然的把換下的連褲襪丟在牀下，沒想到卻剛好落在我面前。

濕漉漉的連褲襪上除了瀰漫着一股腥味，竟然還帶着一絲媽媽沐浴後的清香，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之前和媽媽做愛一樣的行為讓我面紅耳熱，心中像貓爪子撓一樣躁動，我顫抖着手把它拿到了面前，把襪腿貼在臉上，對着還乾淨的地方努力的嗅着媽媽的味道，媽媽那悉的、貼身的味道「不錯不錯，我説話算數，今天就到這裏了，夜深了，我們休息吧，呵欠！」

「小凱！你不回寢室去睡麼，餵你」我沒有答話，徑直倒進了牀裏「你我」可能我貌似莊重的承諾讓媽媽有了一線寄託，沉默片刻，象徵的抗議了幾聲之後，她終於還是沒有反對。

一陣悉悉索索聲之後，牀上母子疲憊的都沒有再説話，此時已過午夜，我此時正摟着只穿了內衣、絲襪的媽媽在睡覺。

媽媽雖然在絲襪裏穿了內褲，但薄薄的卻幾乎相當於不設防，如果半夜她被我偷襲，直接撕開絲襪從背後入，一想到這裏我心中就隱隱有一絲興奮。

南方的初秋天亮的很早，「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天昏暗，雨點一滴一滴的開始落在樓下的水泥地上，隨着遠處一聲驚雷，終於漸漸細密起來。

屋外的雨水聲把我吵醒過來，裹在被窩裏醒了醒神，窗外的雨讓我覺更冷了。

我朝還睡在身旁的媽媽看了一眼，就看到牀上媽媽混身一抖，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直到看到身邊的我，媽媽才好像回過神一般迅速的緊了一下身上的巾被「媽媽，醒啦？」媽媽沒有説話，只是把團起的身子更縮了縮，過了好一陣，有些顫抖道，「我，我要穿衣服」從媽媽的聲音聽上去，經過一晚的休息，她神好像還不錯。

「媽媽，不再睡一會麼？不如我們再來」媽媽出奇的沉默着沒有反駁我。

「嘿嘿，好。」我呆了一會，看着沉默不語的媽媽，只好穿好衣服，下牀轉身反手拉上門走到外間。

夢若看兒子關上門走了出去，趕快跳下牀來衝到門口反鎖上了門。她很快的踱到衣櫃門口，拉開衣櫃開始翻找起衣物。此時的夢若的股上，黑的蕾絲內褲下是圓潤的部，部和白粉腿上裹着一條蟬翼般的褐連褲襪，充滿，正常的人看着都想上去摸一把然而就在之前，這絲襪包裹下的卻被她兒子的入並，真的是世事無常。

連續拋開了幾條各式各樣的裙子，夢若終於從衣櫃裏找到了唯一的一條黑的直筒褲。

她顫抖着手把股上的連褲襪了下來，但剛拉到股下面，卻又不動了。

在原地想了一下之後，她又原封不動的把絲襪穿了回去。多一條絲襪讓她能多一絲安全。

我這時在門外説話了，「媽媽，今天下雨，我們班長通知不用出了，呵呵，你要不要再休息一會。」

「你，你好沒有」

「嘎吱」門終於開了，我看的一呆，媽媽此時上身一件白絲織襯衣，下面一條褲型很瘦的黑鉛筆褲緊緊包裹住媽媽的下身和雙腿，雙腿之間留着一條几釐米的縫隙，緊緊的繃着、大腿、股和股縫，腳上蹬着一條黃長靴，把膝蓋以下到小腿、腳趾都嚴密的保護了起來。

難道是那些“親密”行為嚇到媽媽了，所以今天才穿的這麼嚴實，要知道這個媽媽平時可基本上都是標準的短裙套裝的。

我笑一聲，「不要這樣嘛，昨晚我不是沒把你怎麼樣？」看着媽媽望向我牴觸的眼神，我了惺鬆的眼睛得意的道「抱着你睡了一晚，一夜夫百別這樣嘛」話還沒説兩句，我就走了過來，徑直往媽媽肩膀摟去。沒想到我這麼直接，手臂被我一碰，媽媽立刻像觸電一樣一彈，扭過身子，接着一下把我推開。看着媽媽背靠牆警惕的看着我，我一陣不自在，訕訕的説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過來吃早飯吧，我買了牛麪包回來。」

「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伺候你吃早飯咯。」看着媽媽受驚的樣子，我笑着説道，「別磨蹭了，一會還忙着呢。嗯，還要毀掉那些照片。」眼看我的笑着隱隱把門口完全堵住，媽媽知道她是暫時是出不去了，低頭想了一下，強作鎮定的説道，「我上下洗手間。」

「去吧，一會過來喝牛。」我裝作毫不在意從冰箱裏，往外拿出麪包和牛瓶。

眼看媽媽進到裏屋的洗手間反鎖了門，把牛和麪包放在桌上時，想着媽媽等下要任我擺佈的時候，這時廁所裏一陣音樂響了起來，「起牀啦，懶蟲起牀啦」突然而來的聲音讓媽媽和我都聽的一愣。還是我反應最快，兩步就衝到洗手間門口，使勁的往外拽着洗手間的門。

我兩下就把門拉開了，一把搶過媽媽手上的手機，厲聲問道，「上洗手間還用手機？你還真的想報警？」看着媽媽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沒有理她，一下把媽媽手機的電池取了下來順手扔到外間沙發下面，然後又把手機丟還給她。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剛剛電話鬧鐘卻響起來，正要關閉腦中，整晚受盡欺辱的夢若一下竟變得有些歇斯底里。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眼看媽媽情緒接近失控，我趕緊上前捂住她的小嘴，直到聽到遠處樓道的人聲過了之後，這才放開媽媽嘴上的手，壓低嗓門笑眯眯的説道，「媽媽，你幹什麼？想把所有人都引來？都引來看看我們母子亂倫？我們昨晚不是配合的很好麼，現在怎麼這麼絕情？」

「你！」我的無恥讓媽媽一陣哽咽，跟我對視着説不出話來。

看着我用一種帶着戲褻的眼神看着她，媽媽芳心大亂失了方寸，終於搖着頭哭泣起來，「嗚！你，你們到底想！想怎麼樣！想怎麼樣」短短的時間裏，發生了太多的事，這一切的一切讓她飽受打擊，她的情緒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好了，好了，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別動，我們已經好上了，有時間我會把照片毀掉以防萬一，被人發現。」看着媽媽一邊泣一邊看着我，無助的眼神中又帶有一絲明顯的期盼，我不由一陣得意。我已經漸漸開始有種把媽媽玩於股掌之間的覺，「嗯，當然，你要再幫幫我」

「不行！」沒等我説完，媽媽就直接一口拒絕了我，「你昨晚就沒守信用，差點就」

「媽媽，先不要拒絕的那麼快，你想想，我可是要準備毀掉那些照的片，而且昨晚我後來也不是沒有對你怎麼樣？」我攤開手，做出一個很無辜的樣子。

「我不會進去，用腿就行！你昨天都答應了。」

「不不不行」母子在洗手間門口僵持着，可能外面逐漸變白的天和樓外的稀疏人聲讓媽媽的膽氣壯了一些，又一次直接拒絕了我。

「真的不行?！」

「行，那不勉強你，照片我就不毀掉了吧」眼看媽媽一幅猶豫不絕的樣子，我轉身往外屋走去。走出裏屋門口的時候刻意放緩了腳步，等到我走了出去之後，媽媽如我意料之中的一樣，考慮一下後一跺腳還是追了過去。

聽到響起的腳步聲，我轉過頭，看到媽媽站在身後離我幾步遠的地方，紅着脖子猶豫的望着我。

我舒了一口，看着媽媽一幅失神的樣子心中暗笑，指着牀頭櫃上的牛和麪包説，「來，先吃點東西」媽媽默不作聲，隨手拿起一個麪包就吃了起來。從頭天晚上到今天白天，她的身心就耗費巨大，很快一個麪包就吃完了。

「放心，我一定會毀掉照片的！來，先喝點牛」

「別噎着，來喝點牛」媽媽看着我關切的笑臉就是，想來她的心情很複雜。

可能是昨晚的幾次侵犯太過烈，短短一晚連續被我擊，媽媽此時無力的倚靠在牆邊，低着頭慢慢咀嚼着麪包、小口喝着牛，再也沒有平常幹練自信的模樣，一副我見尤憐的樣子。

終於把手裏的牛喝完了，媽媽抬起了頭，眼裏有了焦點，眼神也彷彿不再茫。看着我的看着自己，媽媽抖着手將麪包放在旁邊的桌上，慢慢閉上眼顫着聲音道，「你要保證毀掉照片，而且你一定一定不能進去如果你、你能保證的話」

「還有你……」大喜過望的我沒等媽媽説完，一下把媽媽摟在了懷裏。

媽媽渾身一震，但卻沒有擺我的控制，任由着我把她朝寫字枱邊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