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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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侶契有所應,葉飛音下意識一把扶住身形不穩的閻徊,問:“莫青舟可有告訴你胎兒何時降生?”閻徊茫然地搖了搖頭。
尋常仙門是十月懷胎,不過聽説魔族有懷了好幾年還沒生的,妖獸一族更是有兩三個月便出生的,而今她是仙門中人,閻徊是魔族,只怕這個懷胎的時間不是那麼好確定的。
葉飛音略一聲,二話不説便將閻徊打橫抱起,換了個方向走了過去,這張寒冰牀對於閻徊來説是增加苦行所設,他而今有孕在身,已經不能再用了,要換一張普通的牀才行。
閻徊一驚,他怕自己壓着她了,掙扎着想從葉飛音懷裏下來,解釋:“我倒也沒有那麼虛弱……”葉飛音雙手卻穩如磐石,氣息不亂地將閻徊放在了牀上,她道:“舉手之勞,你躺好,我替你按一按身上。”書上説了,孕期的準備工作越早開始後期就越少吃些苦,她既然學了,就不能空學,還是要落到實處才行。
微涼的指尖摸上腹部時,閻徊下意識縮了下身子,腦中隨之浮現出“孕中”幾個字來,往這樣的温度他分明很喜歡,絲毫都不覺得過涼,眼下第一個反應竟然是覺得不適了。
不過是懷了個孩子而已,他身骨何其強韌,怎麼就會變化這麼快的?
葉飛音有所察覺,她頓了頓,掌心化開一抹温和的靈力,雙手再落到閻徊身上時便已經温暖了許多。
“我、我才剛有,這時候不必這些。”閻徊莫名覺得古怪,他倒也不是排斥,就是覺得這樣的相處模式實在令他有些不適應。
他只是肚子痛了一下而已,現在已經沒什麼覺了,葉飛音如此重視的樣子讓他心口堵堵的,耳朵也跟着燒了起來。
他似乎有些不習慣這樣處於弱勢的一方,每個方面都不適應,他甚至就這樣躺着,都會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何況……他身上的衣服還被葉飛音扒了一大半。
但是她的手又很暖和,按得他很舒服,其中似乎是有些訣竅的,他方才有的那陣不適好像真的隨之淺淡了不少,幾乎要完全覺不出來了。
閻徊的視線此處亂飄着,本不知道要落在何處,他偷偷看了葉飛音一眼,瞧見她正神情專注地看着他的腹部,又急忙將視線移開了。
或許,她也是有幾分期待這個孩子的。
閻徊在答應這件事之前,其實想的便只有此法能讓葉飛音醒過來,他沒有想過如果有了一個孩子,之後會如何?
他們才相識不到一年,這一年的時間於修士來説本算不得什麼,突然有了個孩子對於他們兩個來説進展的確是有些快了。
“你在想什麼?”葉飛音出聲詢問,她看見閻徊的眼神一跳一跳的,像是有心事一般,她立即想到書中説孕期易多思,理應多照顧伴侶情緒之類的話,看着閻徊只覺得處處都能對號入座。
“無事。”閻徊下意識握緊她的手,放在邊吻了吻指尖,而後目光又不覺落到她淺的瓣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剛剛被摸了兩下的緣故,此時的確有些起意了。
“我想……”
“要雙修嗎?”葉飛音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味,不過卻打斷道,“據我所知,你距離突破期沒有多遠了,在順利產子之前,還是不要先行修煉,以免之後出了什麼意外壓不住境界。”
“誰説這種事只有雙修才能做?”閻徊卻是已經上前攬緊了她,他偶爾也會覺得葉飛音未免有些過於冷冰冰的,但偏偏是她這副樣子,不必多做什麼就能叫他心口止不住發癢。
説話間他已然將葉飛音攬至自己身邊,圈進自己懷裏。
細碎的吻一點點落在葉飛音耳畔時,她還在有意識地剋制自己不去修煉這回事,多年來對於修煉的驅使已然成為了本能,乃至於眼下她需要耗費片刻心神才能穩住心思。
“你想如何?”葉飛音最終穩定了心神之後,好整以暇地看了閻徊一眼,她目光清冷卻勾人,過於緻的姿甚至能令人失神。
她將一手掌在閻徊側,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頗具調情意味,然而神情卻很認真。
“我之前學了一些新的東西。”葉飛音緩緩道,在她思慮要如何才能回報閻徊更多的恩情時,她瞭解了更多魔族的習,以及道侶相處時如何讓對方不用出什麼力氣就能享受到極樂。
她的確十分聰穎,從書本上學習到的東西只要稍加嘗試便能融會貫通。
閻徊近乎被她得喪失了神志,他輕聲低語:“你學會了什麼?”
“這樣。”葉飛音微微傾身,她先是在閻徊鼻尖吻了吻,像是安撫,而後又從鼻尖慢慢滑至他的耳後,她的啄吻又輕又快,好幾次閻徊都沒切實地覺到就看見她已經起了身。
反而得閻徊心口愈發癢了。
他心口顫動得厲害,一簇簇的喜歡湧上心頭,若他現在是魔族的形態,肯定會受不了控制地搖起尾巴來。
“再重些。”閻徊抿嘗試説了一聲,然而他的道侶對輕重二字的理解可能有些極端,在他剛説完這句的同時,頸側便隨之一痛,她直接咬了下來,突然的刺讓閻徊止不住地一顫,險些又像初次那般毫無臉面地髒她的手。
隨着葉飛音的進一步為之,閻徊不住昂起頭來,他腦子亂糟糟的,都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甚至還配合地了一下口。
在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之後,耳又是一片發燙。
他眸間頃刻被侵染,眼前的人彷彿變成了一隻勾人的妖,她的神態甚至十分認真,做得標準又投入,還很平衡。
閻徊下意識想去撥開她的手,因為葉飛音的手指很漂亮,每一都修長白皙,細緻得連一絲薄繭都沒有。
這樣漂亮的,似乎只應該去握一些風雅之物,譬如劍之類的。
“不必。”葉飛音卻告訴他。
閻徊覺得自己身為一隻魔,這樣未免有些太被壓迫着了,兩人的體型差如此鮮明,不論怎麼説也該覺得她才是被抱在懷裏的那個。
葉宗主周正地彷彿在完成一幅畫作,她當真十分用心,學以致用地將這幅畫再呈現得美一些,乾澀的筆尖是要多潤一潤的,方才好落筆。
“阿音。”閻徊似乎頗為難耐,他輕輕呢喃了一聲,葉飛音便朝他看去。
像是一顆輕巧的石子被投入幽深不見底的潭水之中,咚咚一聲,泛起漣漪,葉飛音真切地覺到自己的心跳了一下。
好漂亮。她下意識讚歎,讚歎過後卻又説不出來自己究竟想讚歎什麼,因為閻徊無論怎麼看,都與漂亮二字搭不上邊才對。
毫無知覺的魔尊又喚了一聲她的名字,這一次比之前更加迫切,明明就是閻徊發出的聲音,可卻與他平時的説話聲毫不相像。
葉飛音睜大了雙眼,因為她這次更加明顯地覺到,自己的口又脹了一下,裏面的東西格外不安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