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孫倩(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還有那些學生們,緊盼慢盼地等着每週一節的音藝課,以往這節無關緊要的課現在竟成了這年級出勤率最高的課。本來,唱歌跳舞一向是女孩子的所愛,沒想到男生對這課更是熱衷,他們都喜歡着這位渾身散發着成女人風韻的女教師,好像優美的石膏像,用來遠視,滿足視覺想像。
受到老師學生的如此歡,這讓孫倩大為鼓舞,便向趙振提了組建一個舞蹈隊,由她當教練。趙校長那有不同意的理由,還特地撥了些錢,把圖書館旁邊的一處房子重新裝飾了一番,添置了器材音響。孫倩也在全校挑選了好些面貌姣好,身體突出的學生,利用下課後放學前的時間指導着。
這天下午快要放學前,趙振就接到了市裏的通知,組織部分教師在鄰近的一個風景勝地中學習,每年都有這個節目,只是學習的內容不同罷了。趙振那些天把孫倩安頓在酒店裏,夜夜歡娛,樂不思蜀,已好些天沒有回家,家裏的老婆滿肚意見鬧着情緒,夜裏出門像審犯人般地盤問不停,回到家時又是彙報反映,還要找人證明。突然來了這個機會,這讓他樂得真像天上掉餡餅一般,急急地往教務處找孫倩。
教務處靜悄悄的,只有一個叫王申的老師在批改試卷。見着了校長,唯從唯納的起身恭敬讓坐,想要倒水卻暈頭轉向地四處找不到杯子,就把自己的茶杯遞了過來:“校長,你喝水。”趙振哭笑不得,拿手一推,問:“孫倩不在。”
“你找他嗎,我替你找去。”好小子,這倒迅速,一個身子就要往外躥。
“不用。”趙振喝退了他。自個轉身走了,心想這王申倒是老實,就是太過於書呆了。他就慢慢往山上的小白樓走去。已是放學的時間,路上好多揹着書包回家的學生對他恭敬地招呼着。不一會,就到了半山那小白樓,孫倩的練功廳是在最頂一層,他走到了樓梯半道,他便聽到了微微的氣聲,那聲音急促壓抑、氣吁吁嬌息連連,聽着蠱惑,讓人神思馳蕩。他不放輕了腳步,悄沒聲息地踱到了門邊。
“快點,把腿再張開,對了,這就好了。”是孫倩的聲音,那音調亢奮越,這是他所悉的,在牀上的孫倩每逢快要崩潰的時候,都會從嗓子裏發出這如夢如幻的聲音。他停下了來,又不敢愣然探出頭,只能屏住氣息再悄悄接近些。
“股抬高點,就這樣,用力,快點用力壓啊。”接着又是咿咿嗬嗬的息聲。這孫倩也末免太膽大妄為了,趙振間一般怒氣蕩然而起,顧不了那麼多蹭地走了進去。卻原來是孫倩正輔導着一女生做形體運動,女孩子把個身體彎得像把弓似地架在槓桿上,還在奮力往下壓。他不啞然失笑,幸好沒那麼魯莽地叫喚出聲。
孫倩穿着貼身的鮮豔的健身服,如同她身上的第二層皮膚,那修長而又結實的體曲析玲瓏地顯無遺,她的是那樣地柔軟彷彿用兩個手指就可以將它整個兒箍了起來,令人吃驚的象雪花石膏一樣潔白的極美妙的臉泛出了可愛的紅暈,優雅的前額上貼着濕漉柔軟的髮絲,兩隻海波般清澈、杏子般的眼睛燃燒着蕩的火焰,發出不可抗拒的魅力,一個略微上翹的線條優美的小鼻子彷彿使在她容貌間那種大膽勇敢的神情變得更加顯着,在那兩片微張着濕潤而又的紅間閃爍着雪白的牙齒似乎正在與那浮現在她小巧的圓下巴上人的小渦爭奇,雪白的脖子如同大理石琢成,有彈的高聳的脯讓那輕薄的衣服遮掩不住,她那赤的輪廓分明的手臂和腳掌纖小得就跟小孩一樣。肌膚讓趙振想起了夏天裏那些長得最薄瓤最甜的西瓜,還有那奇妙的迂迴曲析的散發着生氣的,好象每一個部位都是活着的,都能用言語的軀體。
孫倩停了下來,撈過一條巾邊擦着邊説:“有事嗎?”趙振就點了點頭,揚着手裏的那張通知。她轉身對那女生説:“今天就到這,你換衣服吧。”那女生就拿過衣服扭着個小股朝衞生間裏走去。趙振的眼睛直勾勾地追逐着她的背影,孫倩就笑話他:“小心眼珠子掉地下。”他就過去摟着她的肩膀,孫倩把那雙快要探到她前的手拍開:“去去,人家個身子盡是汗的。”見他的眼光還久久地徘徊在衞生間,就調笑着説:“想看嗎,那可是末開苞的貨啊。”
“我不信,那還有處女,要是在幼兒園還差不多。”便真的擁着孫倩上前,朝那衞生間直探着腦袋。可惜,那女生已動作夠快地換好了衣服出來了,跟孫倩説聲再見就走了。
趙振見孫倩的臉上現出不高興,就過去把通知給她:“阿倩,我帶你好好放忪幾天。”孫倩接過通知,邊看邊走到走廊,就問:“還有誰。”
“你放心,都是自己人。我們自己開車過去,明早你就在家等我,我去接你。”趙振興高采烈的跟在她的後面,雙手不老實地就揣摸着她的股。晚霞鮮紅的光慢慢地沿着樹枝移動,空氣清而澄澈,許多鳥嘈雜地叫着。
在這半山上俯瞰整個校園,以及更遠的城市。讓人心曠神怡,孫倩一直像玉漿瓊一樣着這種看不見的氛圍。看着孫倩陶醉的樣子讓趙振像注入了摧情劑,他雙手從背後環繞着她,手掌就從健身褲的忪緊帶了進去,裏面粘粘膩膩,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東西,連那萎靡的髮也濕漉漉。他得寸進尺地撥開了髮就撫到了那兩片肥厚的花瓣,孫倩的這一地方總是讓他念念不忘,在這兒,她有一物件最經不起逗,一經撥,那東西就急不可耐地探出個光禿的頭來,就像這時,趙振的食指已在那按壓着,它既不是也不像骨,反正一捱到他的手裏,孫倩整個人就軟綿綿的如灘了的泥,雙腳也不由自主地發軟地顫抖不止。
趙振拉了她的褲子,連同內褲只一下就讓他拽了下來,然後反轉了她的身來,雙手從她的腑下一撐,就將她整個放在花崗岩的攔杆上,再把還纏在小腿中的褲子扯掉。孫倩就緊張地嬌暱着:“可別來了人。”
“這時候了,那有啊。”趙振氣地回答。説着掰開着孫倩的兩腿,把臉埋進去,一條舌頭就在那裏噴噴亂,孫倩已經漏得一塌胡塗,像吃過米湯,白漬漬的沾遍鬚。自己的一雙手不知該撂向那裏,一會撫摸他的頭髮,一會卻高舉着抱着腦袋。趙振這才將抱了下來,讓她趴在攔杆上,翹高個股,儘量把那鼓蓬蓬、油油的陰部展給他,趙振蹲下身。身下那陽具硬豎起,就高昂昂地一剌,唧地一聲已進去了半。再雙手把定她的細,奮力一,整長健碩的東西盡沉沒,緊抵住在她的裏面不動。她就搖擺着股不依,那縫翕翕合合地着,嘴裏情急地叫喚着。趙振這才策馬揚鞭,馳騁不停。只一會,孫倩便高迭起,源源不斷地快從陰部迸發,身上的每一神經也受了染般跟着顫慄起來,牽動着體的舒暢,整個身子就騰空飄了起來,她情不自地發出瞭如泣如訴的叫,那聲音在這空曠的半山間,顯得深幽悠遠,伴隨着這聲音,趙振也放忪整個身心,讓那情噴濺而出。
他們離開學校時,天已昏暗了,趙振開着車子把她送回了家。孫倩回到市裏就一直往在自己家裏,那裏本來很寬敞,但跟父母親還有一結了婚的哥哥,還沒成家的弟弟就顯得不那麼富裕。家裏對於家明發生的那事義憤填膺,也理解支持孫倩跟他了卻情緣。但家明卻遲遲不在離婚書上簽字,也多次想找孫倩再談,都讓孫倩拒之門外。
回到了家時,家裏人都吃過晚飯,他們都習慣於孫倩的早出晚歸,女兒能在一中教書,對於他們來説畢竟是值得眩耀的事。這使還是紅暈滿臉,褪末褪,眼光波光瀲瀲的孫倩自然了好多。一直到了她洗澡的時候,那陰部還滲出趙振那汁,一想到剛才男歡女愛的纏綿,孫倩就好像有一股神奇的暖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全身,她的兩隻大腿也奇蹟般地發顫着。孫倩覺得經過男人強姦之後,她的情慾越來越旺盛,豈直受不了半點的挑逗。她身邊的很多事都讓她聯想到那種事,書籍報刊,電視電影,朋友間的談話,甚至商品的廣告,所有的這一切都會引起她強烈的情慾,她做夢也充滿着情的幻覺和體接觸的需要。
她在淋浴間裏,把水龍頭開到了最大,讓水像針一樣從噴頭到她的身上。
她仰頭對着水箭,叉開着雙腿,起了脯,雙肩後收,盡情地讓水洗刷着。
浴間的那面玻璃鏡就映照出她的一絲不掛的體,孫倩毫不隱諱自己的一個誘人的、的身體,長長豐滿均勻的大腿和曲線優美的部,腹部稍微隆起,纖細的肢和堅的房。
孫倩從浴間出來後,他的弟弟東子卻在她的房間裏,東子是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五官輪廓分明,尤其從側面看,那鼻樑到嘴到下巴的一段弧線很洋氣。
而那雙眼睛像她,長得很女人味。
“姐,一起去玩吧。”
“不了,我好乏,再説明天要到外地學習。”孫倩説,東子這段時間裏很喜歡跟姐姐出去,也許是怕孫倩離婚後過於寂寞,反正孫倩已經好幾次跟着他閒蕩着,到酒巴喝酒,上舞廳,而且和他的那些豬朋狗友也都很悉了。東子很不情願地獨自走了,孫倩收拾了明要帶的衣物,跟兩老説了聲,就早早地上牀。
通知上説明八點鐘在教育局集中,那麼多的學校這麼大的規摸,熙熙攘攘,磨磨蹭蹭,到了真的上路也差快到九點了。自備有車的走在前面,沒車的坐大客車,前赴後繼浩浩蕩蕩地上路。趙振他們開的是豐田的麪包車,這次除了他和孫倩外,還有辦公室的劉主,再就是一教英語的女教師吳豔,還有教研室的一中年女教師。到了目的地已是午飯的時間,組織工作看來倒是有條不紊,井然有序。
車剛到了賓館,房間早已安排好了,每個人還發放了一袋子的學習材料和紀念品。
趙振和劉主住住一房間,進得了房間,趙振沒好氣地問:“怎麼搞的,把老王也來了。”劉主一下明白過來,一路上趙振黑唬着臉陰雲密佈就為這老太太。
他赴忙辯解:“那是上頭指名道姓點的,要她講課,我能有什麼辦法啊。”趙振也就不再説什麼,兩個人洗漱好了,就往下面的餐廳。
學習是在賓館臨湖的會議室裏,趙振是這方面的行家客,知道這開頭總是像模像樣,因為有上頭的領導督陣,也不敢耽誤,午休一過就準時下樓。在人堆裏要認出孫倩來很容易,不僅因為她總是花枝招展,而且骨子裏總有一股使人闇然消魂的媚態,一大堆人裏面,你總能最先就注意到她。她正搖晃着一個高挑的身子,嫵媚的眼風飛得滿天都是,她在尋找着座位,百多人的會議室趙振一下就看到了她,已經換過了衣服,一條短得讓人不好意思朝她大腿瞧的裙子,把她那技束縛得風情萬種。上身卻是無袖的襯衫,敞着兩條如藕光滑潔白的臂,招惹着許多男人不規距的目光。
孫倩覺得這種學習,好像回到了當年的大學裏。課堂間,男女學生眉來眼去,捎紙條,或是低聲細語,情意綿綿。
她很喜歡這樣的一種氛圍,喜歡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隨着她轉。在這種場合裏她總是得心應手、如魚得水,隨便的一蹩一笑,無意之間伸個懶,或是兩條長腿替轉換一下,自然就有那麼些眼睛追隨而來。這真讓她心滿意足,隨而即至就生出了許多興趣,那身體裏面也跟着萌發了其它別的東西。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即取悦了別人也享受了自己,就像做愛時的男女雙方,有了付出也有了享樂,付出的越多享樂的程度也隨之增大。
趙振是要講話的,正在主席台就坐着,劉主和吳豔他們兩個正同坐一處,耳鬢相廝卿卿我我親熱地聊着,不時還有吳豔尖尖的輕笑。這時,有人拉扯了她一下,她回到頭是同位一寐室的叫白潔,那個學校的她倒是忘了。她剛好旁邊有一空子,就拉着孫倩坐一起了。她穿着一件白的帶綠格子的襯衫,領口卻開得很低,出了半邊的房。孫倩摟着她坐下,就趴在她的耳邊説:“妹子,你可是呼之出。”白潔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滿臉茫不得要領,見孫倩把眼光投在她的脯上,一下就明白過來。上就羞得起了紅暈,忙把那衣領扯了扯。孫倩覺得她還是一個好純真的少婦,就發覺後排有一男趴在課卓上,眼巴巴地直盯着她的腳,白潔牛仔裙下的小腿胖呼呼的,光溜溜地自顧搖晃着腳跟上的透明涼鞋。
孫倩覺得這種學習,無非是提供了一次驕奢逸的聚會。男的大都是些典突肚、大腹便便的各校説一不二的實權人物,女的如花似玉、嫵媚人。大家聚到了一起,誰也不笑話誰,心知肚明不容點破地各自尋找自己的樂趣。
下了課,趙振就給孫倩使了一個他們之間才明白的眼神。這樣,趙振就在頭裏走往山上去,孫倩跟在他後面,擺開了大家。這賓館依山傍水,幾棵垂柳,葉翠綠,而最處仍帶鵝黃,長條在輕輕搖曳,垂向水面。靠岸有幾叢小竹,十分茂盛。走着走着,趙振放着平坦的鋪滿鵝蛋石的小路不走了,偏是往那山坡上的樹林裏鑽。等着孫倩上來,就一把摟了個結實,他開始親她,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裏來回攪動着,用手撫摸着她的房。孫倩能覺到他強烈的慾望,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當他的手伸進她的裙子裏時,他更加放肆起來。孫倩覺得趙振快要褪下她的褲衩時,忙將個嘴離開了他的舌頭。微着氣説:“別在這,樹木太稀疏了,讓人瞧見。”趙振也覺得太近路旁,經過的人稍加留意,也就暴無遺了。就往遠處湖邊那片較矮的叢木一指:“到那吧。
”孫倩就扭着肢走到了前面,讓趙振掀起了的裙裾也沒扯下,那兩片嘟嘟的白皙的股夾着細小的布條,一擺一擺很是人的左右動彈着。趙振急赴了幾步,跟上了她,伸手就拍打着她的股,然後摟住着她的肩膀,走着走着就從領口探進了她的罩,邊走邊撫摸她的頭,那蕾已俏生生地硬了着,那手又不滿足於兩個指頭的撫,將一個手掌也跟着進去,握着她的房着,把那罩的帶子也扯落了從她的肩上滑。那邊本來摟着她的那隻手也不規距起來,從股後面就伸進褲衩裏,在那裏面掙扎着,她的陰處已潰蕩一片,觸手之間濕漉漉的,就拉扯着她的內褲。孫倩就叫着不依:“哎呀,不要急嘛,別拽壞了。”忽然,在那濃密的灌木叢裏卻站起了兩人,大家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兩個男人窘迫地瞪着眼説不出話來,臉上卻堆着發硬的微笑。孫倩見是白潔臉上如醉酒般紅暈纏繞,兩眼汪汪的一派,看來是剛完了事。就説:“你們都完事了,就別佔地方了。”那男的也就放忪了下來,朝趙振揚着手:“老趙,晚上找你喝酒。
”孫倩卻摟着白潔,就在她高聳的間拽了一把,悄聲説:“妹子,好舒服吧。
”白潔就嬌羞地一笑,卻在要走時擰了一個孫倩的股,孫倩就驚呼着:“哎呀,真是個瘋女人。”還沒等他們那一對走遠,趙振就從褲襠裏把那已是大瘋長了的陽具搗了出來,也不下褲子,抄起孫倩的一條腿擱在一樹杈上,將她那窄小的褲衩往旁一挪,對準那花苞就斜剌進去,那裏已是汩汩一片,滑膩膩的盡沒,孫倩一個身子往後一仰,盤繞着很好看的髮髻讓她一甩,整個散了開來,一頭玫瑰紅的頭髮涮地鋪開。
趙振一隻手撈着她的,奮力在拱聳着,也是孫倩這練了舞蹈的人才有那麼柔軟的身段,把個身子弓着如同一座拱橋,散開了的髮梢已捱到了地上,卻將兩腿中間的那一處暴突出來,任由趙振在那裏縱送剌。只一會兒,孫倩已是嬌呼連連,大聲地呻,她喜歡這野地裏無拘無束的放縱,在習習清風中她很容易就到達了頂點。她覺她飄上了藍天,升騰在雲端裏。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不知換過了多少姿勢,反正孫倩覺得兩條腿已痠軟乏力,好像還了筋。此該,天已漸漸發黑,風吹過來,才覺得有些涼意,孫倩睜開眼睛,見兩人早已赤脯着身子相依相傍在一起。就叫起趙振:“起來了,我餓壞了。
”夜裏,那些男人們聚到了一起喝酒,孫倩也跟着趙振去了,白潔也跟着那男人來了,孫倩知道他叫高義,也是白潔她學校的校長。對於傍晚那不期之遇大家心知肚明,孫倩説過去摟着白潔,見白潔開得很低的衣領,把前那豐隆隆的兩陀了半邊,中間還有引人注目的深溝,乘着誇她上衣布料好緻的,將手順勢就在她的前揣了一把,白潔一聲嬌叫:“要死,那有這麼用力的。”引來好多人的眼,她就嬌羞着臉,把孫倩拉到一旁,肩搭背很是親密地説着女兒家的體已話。大家在一包廂裏唱歌飯酒作樂,看來興致很高,大家都把該辦的事做了,該釋放的也發清楚,還有那些還沒發過的就偷着溜走,就像劉主,還有吳豔。
這次學校同來的吳豔老師,説着一口呱呱叫的英語,還有濃重的牛津味。她的鼻子是有點勾人的勾勾鼻,嘴是等待接吻的撅撅嘴,就因為她常一臉純真又帶茫的表情,男人們大都不及辯認她的危險就已經裁倒在她的裙子下。吳豔的第一個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得好多。搞嚴肅音樂的男人都比較守禮,守禮到親熱的時候也文質彬彬,就連吳豔讓他着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議也差點讓他當場昏倒。吳豔終於在一場不那麼圓滿的親熱後號啕大哭,邊哭邊數落自己的絕望:“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沒有高。”她的音樂男人更加絕望,據説和她分手不説,而且從此還戒女。吳豔的第二個男人是和她年紀相當的白領。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對手,從認識那天起就一路癲狂,最後膽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辦公室,結果吳豔太忘形,不僅踢倒了辦公室的屏風,更把他的手提電腦給踢下去,但她還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像俠女一般嬌喝一聲:“你怎麼白吃白喝使不出勁來。”於是,那可憐的白領被害得當場陽萎。這樣,她只能再找第三個男人。吳豔在跟孫倩説這些的時候,一臉無辜和委屈,她説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無心的之舉,怎麼都成了男人的災難。她説這些的時候,眼睛已經瞟向五步以外的一個帥哥。孫倩心裏暗笑着,又將是一個倒黴蛋。
那個倒黴蛋就是劉主,劉生,這個體院畢業的跑馬拉忪的選手目前還沒見得倒黴,天知道往後該會發生出什麼事來。不過,他們兩個一拍即合,已熱乎乎、粘膩膩如膠似漆、如火如荼纏到一起。
孫倩受不了那房間裏的香煙味和酒氣,就獨自走了出來,本想到趙振他們的房裏,到了那一看,房門上高掛請勿打擾,定是劉主跟吳豔正在房間裏,心知是那麼回事。只好轉過了吳豔的房間,跟那老太婆閒聊幾句。老太明天要上台講課,此時戴着老花眼鏡,孜孜不倦地埋頭備課,和孫倩聊着也是前句不搭後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
孫倩只好回自己的房間,見白潔也先行告退,正在衞生間裏洗衣服。看白潔正拎着她那半杯型的罩晾曬,就説:“好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子,能用這類型的罩。”
“那有什麼好,總是招惹着好多下的目光。”嘴是這麼説,但臉上卻喜氣洋洋。
“不過,倩姐,你的長腿也不錯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褲子。”説完就讓出了衞生間,待孫倩洗好了澡披着浴巾出來時,白潔已是上了牀。
“我是喜歡着睡的,你不介意吧。”孫倩對躺到牀上的白潔説。
“你隨便。那可髒了牀單,我就不信,你睡着不點出來。”
“在家我也是的,勤換就是了。”説着孫倩就熄了燈,有那麼一縷金光芒滲了進來,孫倩這時才發覺忘了拉上窗簾。窗外,一輪朗朗明月正高掛在空中,她並沒忘記把門留下。
半夜裏,趙振果然摸進了孫倩的牀上。睡夢中孫倩嗅到了一股酒氣和煙味,猛然一驚,還沒喊出聲來,嘴就讓他的嘴堵上了,伸進了她嘴裏的舌頭使她覺得悉,便摟住他的脖子兩個扭到一堆。趙振早已是劍撥弩張,而孫倩也是含苞放,扭動着很容易他的陽具便鑽進了她人的地方,一個是有備而來,一個又是早有預謀。兩處的地方剛一挨着,就你來我往不依不撓地狂猛送。一時間,曠的息聲,像灶間的風箱呼呼忽忽。與相博着,乒乓亂響,清脆入耳,還有那水聲漬漬,似那貓漿糊雞鵝咂食。牀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見黧黑的寬闊的臂膀把一團粉白細的身子攏在懷中,那白生生的房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兒又緊纏在那孔武有力的肌體上,互相絞殺,互相壓榨。
趙振把陽具頂在她的裏面,伸手撈到了忱頭,就墊進孫倩白生生的股下面,將她的兩條長腿舉着,使出了砸夯般的手段,趨勢凌空而下,一擊到底。孫倩雙手把定他支着的胳臂,一雙秀眉緊鎖着,任由着他肆意謔。高懸着的一雙腿胡亂地蹬踢着,全然忘記了旁邊牀上還有白潔。興致正濃的時候,口裏不地叫着:“啊啊呀呀寶貝兒快點。”聲音曲折悠遠,韻味深長,就像在哼唱一首無字的曲子。就在孫倩興致正濃,樂不可支,魂兒已飄入九重天外。忽覺他那東西在裏面暴瘋長,龜頭在急劇地顫抖,孫倩赴忙忪開緊鎖着的陰壁肌,急急推開了趙振的身體。
“不要在裏面,我忘了吃藥。”一頭説着,一頭反轉個身子,將趙振那懸掛着的陽具盡含於口中,那東西怒目圓睜,昂昂站立了起來,像是快要裂開似的,條條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把孫倩一個櫻桃小口張得大大的,方能艱難含着,又是一陣猛咂。只一會,趙振就哎呀一聲,那東西地孫倩的口裏暴跳不止,就有滾燙的衝喉而至,而後,更是源源不斷,狂噴猛,讓孫倩口裏應接不暇,好些如濃稠米漿般的白漬順着她的口角滲出。
完事後,趙振拿起忱巾温柔地在孫倩的嘴邊拭擦,孫倩只是覺得渾身發軟,連動彈的勁兒也消耗盡了,終於揮霍完了情,就疾倦得入睡了。
孫倩正沉沉在做着好夢時,對面似乎有極輕微的響聲,孫倩一摸身邊,趙振的人沒了。這時,天已快要亮了,窗外,一種酒醉了的緋紅渲暈着。對面的牀上是一副驚世駭俗足以讓她不氣來的圖像,頭髮半遮着白潔的臉,她在趙振的壓迫中來回轉動着身子,不住地輕哼慢嘆着。兩條圓潤奪人魂魄的大腿纏開合,一個股狠狠地聳起拚命着湊。孫倩被這出人意料的景像搞得頭暈目眩,渾身虛。趙振像牛一樣拱着奮力耕耘着,還不時扭動着股磨研一遭。把個嬌小的白潔擠壓得手足無措,她發覺孫倩醒了,眯着細小的眼縫如獲至寶地朝孫倩叫喚:“倩姐,幫幫我,不要讓他——。”孫倩渾身燥熱,一陣難忍的覺衝蕩全身。臉上還是浮蕩起幸災樂禍隔岸觀火的笑意:“哎呀,別害羞了,玩玩唄,你又不是沒玩過,呵呵。”孫倩覺得自己真的太厚顏無恥了,竟能忍受趙振剛剛和自己親密無間、毫不掩飾地纏綿了一番之後,突然出現在另一個女人的牀上。孫倩為趙振臉上不加掩飾的得意微笑而失望,但反而一想,她跟趙振也只是停留在體上的關係罷了,還有的就是他還能左右她的權力。這樣想着,那不合時宜的神經卻地動了,自己的一顆心像懸掛在半空的氣球,無所依靠、空蕩蕩地悠晃,頭也毫不爭氣地發硬了、尖起來,她顫抖着陷入了自我沉溺的水中。
對面的兩個,卻是在緊要的關頭上,白潔嘴裏呀呀哎哎地發着不成調的呻,那腳丫子繃得筆直,牀單上正溢着他們兩個的,汪汪一片。趙振咬牙切齒,努力提起又狠狠地衝下,那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肢跟着股起伏不定,突然,越來越是急促,越來越是瘋狂,重的呼像黑夜裏振奮的野獸,然後,就是動人心的噴,孫倩好像自己的陰道里也跟着他突突地戰抖着。
“受不了了吧?呵,瞧把你的!”孫倩就笑話白潔。趙振還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帶着回味無窮的語調説:“你怎麼這麼緊吶,真不像結婚的,跟小姑娘似的。”隨後,才拎起衣服搖晃地進了衞生間,白潔還灘在牀上懶惰着不動,她對着趙振的背影對孫倩説:“那東西真夠勁。”
“夠長吧,人家都叫他大象。”孫倩就過去擰她的腮幫子,白潔掙扎着,嘴裏叫喚:“我可不敢動,你看,一動彈,得更勵害。”孫倩就咯咯咯笑了起來:“譁,這麼多呀,白潔你也夠心狠的,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