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魅惑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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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部長,這樣太生疏,再説我也不是你們的領導,跟你們在一起,我一樣也是老百姓,就叫鄭哥,以後我去**(省城)沒準還有事求你們呢?”鄭部長端起酒杯豪的説。
“您還能有事求到……”東子端起酒杯話説了一半,被白潔碰了一下不説了。
白潔瞪了東子一眼,“鄭哥,以後我就叫您哥了,這次非常謝您,照顧我表姐一家,還幫我倆這麼大忙,以後如果您到我們那,一定要告訴我們一聲,有事您吩咐,沒事您也可以到家裏吃口飯,嚐嚐妹妹的手藝。”鄭部長心裏一顫,這老妹太會説話了,他卻不知道,白潔在嘆東子和自己太會演戲了,簡直是默契。
哪個男人不喜歡有一個美麗的紅顏知己,而且又知情知趣,鄭部長有很多女人,可是以他現在的權勢地位,哪裏能有跟他真正有情的紅顏知己,甚至他都很少能接觸到圈外的女人,而且他自己也很小心,從一個農村孩子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鄭部長絕不會為了女而失去自己的分寸,所以現在這樣的機會對他來説在近些年幾乎是絕無僅有,不由得讓鄭部長想起了好多年前他曾經仰慕過的一個女人,那個心中永遠不會忘記的女神,但是即使是當年的女神和眼前的白潔比起來也要遜很多。
在不經意間,鄭部長的眼睛偷偷的觀察着白潔的一舉一動,看到白潔在吃到辣的菜時張開小嘴紅的舌頭在間快速的吐那可愛的樣子,看到白潔在別人説幾句笑話時那種開心的彷彿從心裏快樂的樣子,絲毫沒有做作的捂嘴彷彿自己多清高的樣子,而是毫不在意的出一嘴的小白牙,看到白潔時而照顧身邊的老公,那種温柔體貼的樣子,時而彷彿想到了老公的病情,那種黯然失神的樣子,彷彿瞬間那水汪汪的眼睛就要出淚水,時隔三十年,鄭部長彷彿又一次有了多年前那種欣賞暗戀以致忐忑的心情,不過現在的老鄭絕不是當年的小鄭了,不會因為一點情動而忘乎所以,否則他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和權力了。
欣賞,他很欣賞這個女人,但是瞭解的還太少,僅僅是有些欣賞而已,對他這樣的男人來説,內涵遠遠比身材樣貌更重要。
這時,白潔把一張寫了她和東子電話的紙條遞給了鄭部長,鄭部長接過來説實話有些一呆,並不是因為白潔一個三個九的號碼,五個六個見得多了,而是白潔簡單幾個字所寫出來的那種神韻和筆體,這麼漂亮的字幾乎看着就能看出白潔的樣子,能寫出這麼漂亮的字的女人不會很淺薄,鄭部長收好紙條,想了想,拿出筆寫了一個電話給白潔,“小白啊,以後來這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咱們也算是親戚嘛,能幫上忙的不要客氣。”白潔大方的接過電話,看了一眼,“放心吧,鄭哥,你這麼忙,小事不會找你的,找你就不會有小事,呵呵。”鄭部長看白潔沒有恭維他字寫得好,而且大方的開玩笑似的説還會有事找他,不由得讓他更對白潔多了幾分好,一般看到他寫字的人都會不住口的恭維,而他沒有誇白潔的字漂亮,白潔同樣沒有誇他的字有多麼功力,讓鄭部長不僅有了一分知己的覺,他很不喜歡那些本不懂字的人在那一頓恭維,讓他自己都覺得太假,而且很多人接觸上他之後都説不會麻煩他,只是個朋友認識一下,之後就會千方百計的送禮之後來求自己辦事,當然他並不排斥這種換,但是他不覺得這樣的人是朋友或者知己,特別是女人,他更不會對她們產生什麼覺,如果可以可以睡一次幾次,但是不睡的時候絕對不會在意,而且無論做什麼一定是等價換,一把一利索。
説實話開始時候聽説白潔他倆來自**(省城),他知道他過段時間準備去考察那個地方,也知道這個事情對那邊一些重要的企業的意義,但是他還帶着很多中字頭企業的委託,並不想跟地方勢力或者企業接觸過多,所以開始他很謹慎甚至警惕的接觸白潔夫倆,不過稍一接觸他就放鬆了警惕,首先白潔是跟老公一起來的,其次並沒有通過也沒有提到任何單位或個人,而且他也問過自己的司機,自己的司機保證絕對沒有企業委託他,當然委託他的不是企業,只是個人,連司機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還以為真的只是要找人看病呢。
所以他現在對白潔越看越欣賞越看越喜歡,甚至心裏有一種花開堪須折,莫待花謝時的覺,也許自己不折就被別人折了,也許自己應該努力努力?鄭部長心裏有些猶疑了。
而此時此刻,在北方那個省城,一個不大的飯店包房裏,烏煙瘴氣中,桌上都是各種鞭各種蛋,桌邊五個冬天都穿着半袖着紋身的幾個人喝着啤酒,中間夾着兩個濃妝豔抹的小妹給扒着蒜,正在昏天黑地的胡扯着。
“咋的?老三,還學好了,聽説跟姓白的那小騷娘們過上了啊?”説話的是老二,一邊拍着陳三的肩膀,催促陳三幹了一杯啤酒。
“別他媽扯犢子,誰跟那騷貨過上了,最近那騷貨老找我她,也不回家,累的我生疼。”陳三臉有點熱乎乎的,雖然他現在確實對白潔覺很不一樣,但是別人一説他本不好意思承認。
“三哥,我跟你説玩歸玩,我看你好像要掉進去,那小騷娘們可能相中你了,往你身上黏糊呢,差不多就行了,可別雞巴玩情,你説我跟二哥都上過,你要跟她真過上了以後咱咋處啊,哈哈。”瘦子在旁邊也説着。
“啊,你説三兒那鐵子啊,你倆啥時候上的啊?咋沒叫我一聲兒呢,那小娘們不錯啊?”一個有些胖的光頭説。
“,上回三兒帶那娘們回來,你不是先走了嗎?當天晚上我們就給她3P了。”老二又幹了一杯酒。
陳三覺得臉火辣辣的,還好喝酒看不出來,他覺得自己好像真他媽錯了,怎麼還在乎上白潔這麼個騷貨了呢,對啊,這麼多人都玩過白潔了,自己還拿她當個寶似的,自己真他媽窩囊。連幹了兩杯啤酒。
“,你們就願意整雞巴羣,我可不跟你們扯,三兒,他倆都幹了,哪天給我玩幾天啊?”老胖子看着陳三説。
陳三還沒説話,瘦子接過了話茬,“老哥,我跟你説,現在三哥可捨不得讓你玩了,上回我大哥想玩個小媳婦,我跟三哥説領出來一起玩,那都不好使,三哥是準備過子了。”旁邊一直沒説話的那個叫二莊子的説,“真咋的三?你雞巴玩女人玩傻了?我頭幾天就聽説你有個鐵子成天跟你在一塊,都説那是你媳婦,説你對人可好了,説你準備跟她過了,整半天這麼個騷啊,你可別蟲上腦丟這個人,女人這玩意,要是沒有過跟別人好的就是好的,你願意跟誰過都行,你現在誰啊,整這麼個娘們出去,多雞巴丟人啊,你痛快拉到,願意你就,沒人管你,別雞巴玩什麼情,二啊你。”這個二莊子是陳三在省城主要的靠山,比較大的氓,所以也不在乎陳三咋想,一頓噴陳三。
“二哥,你別聽他們瞎説,我就是玩玩那小娘們,哪天送去你睡幾天,我能跟那雞巴玩意玩情嗎?”陳三趕緊接話説,臉上的熱漸漸的過去了,是啊,自己怎麼想的呢,差點掉進去了。
“這就對了,三兒,你説那騷那回咱們多少人在一起玩,頭一個讓人進去的吧?那一宿她玩的多騷啊,你要是跟她在一塊,別説帽子,頭髮都得綠了。”老二繼續説着。
“那小娘們玩夠了就別當啥寶兒,哪個你想的女人背後都有個她噁心了的男人。我那年處個鐵子,結婚兩三年,好看身材還好,跟我説除了她老公就跟我睡過,我當她真是個寶兒似的,尋思好好的處幾年,要是能離婚咱跟她過也行,幹半年就他媽幹夠了,天天在那個裏出溜,有啥意思,我尋思這有情啊,不也可以處着啊,她對我也好的,誰知道幾天不,人家就找別人了,找個大學生,上賓館開房去了,去他媽的,我一看,有天喝醉了就跟瘦子我倆把她幹了,人也沒在乎,以後誰願意上誰上,這女人就這樣。”
“再説,三哥,你覺得你是玩她,我看那娘們那慾望,一宿十來次都沒咋地,不一定誰玩誰呢?”瘦子也説。
“哎呀,別雞巴説了,我能那麼傻嗎?就是玩玩,還沒玩夠,那小娘們是不錯,比這幾個老妹兒強多了,透了那是。來老妹兒,你叫幾聲給哥聽聽。”陳三迅速的轉移話題。
那老妹兒也喝了幾瓶啤酒,張嘴就來,息着叫,“啊……啊……嗯……哦……”
“你叫那玩意就假,你看我叫那騷貨給你們叫兩聲。”説着陳三撥通了白潔的電話。
一看陳三的電話,白潔並沒有慌張,起身説,“我接個電話,順便去下衞生間,老公你跟鄭哥好好喝幾杯。”出了門白潔接起了電話,低聲説,“老公。”
“騷寶貝兒,幹啥呢?”
“在北京啊,陪我家親戚找的人吃飯呢。”白潔説是陪自己家親戚上北京看病。
“好幾天沒我的騷寶貝兒了,你不想老公的大雞吧啊?”陳三把電話開了免提,挑逗着白潔。
雖然進了衞生間裏面的隔門,白潔臉上還是發燒,畢竟這是在公共場合,不過白潔現在應付陳三還是知道怎麼應付的,絲毫沒有猶豫,“想啊,老公,想你的大雞吧。”確定了旁邊的隔間都沒有人,白潔趕緊説,要是來人了就不好意思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