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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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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芸看着陳哲狡黠一笑:“都尉何故如此,苗家內情你又不是不知,若由我來分,自然是讓苗毓秀這個長房長女歸屬六扇門,同時把二房裏的年輕女子盡數走與苗毓秀合,最後留下二房裏苗君望母子和幾個老貨延續苗家香火。”

確實,陳哲原本就是做這般打算,將苗氏一族的嫡長名分和中堅力量通通帶走,留下唯一的血脈男丁,走的一支有名有分,卻無後繼,遲早變作普通門派,留的一支勢單力薄,沒有三四代人的積累難復往榮光。

“話雖如此,可苗毓秀人呢?我總該見見她吧?”

蔣芸瞥了陳哲一眼:“妾身自然知道都尉打的是個什麼主意,切莫猴急,先隨妾身在這裏候一會兒,等午飯時再引你們相見。”

雖然一時不知蔣芸話中深意,陳哲也不急,便同蔣芸一道在靈堂等候。

前來祭拜苗家老祖的人本就少,很多往故舊更是連面都不,往往就是遣個弟子下人過來送一份弔唁信函便止,蔣芸守在靈堂門前也甚為清閒,陳哲順勢便問起劉子隆的近況。

蔣芸能從私生女上位做成按察使司衙門中名列前茅的屬吏,一來倚靠的是母族苗家的餘澤,二來就是全靠劉子隆獨具慧眼簡拔於微末,只是蔣芸一出道便亮明瞭蔣正恩之女的身份,以至於外界都和陳哲一樣,以為她是蔣正恩摻進按察使司的沙子。

這一次劉子隆的所作所為雖是受人所迫,但歸咎下來,一個顢頇無能是逃不過去的,因而朝廷對其也是略作申斥,外加罰俸、考評、閉門思過等責罰,再加之前系列案件之中的表現,劉子隆只怕是此後前途無亮。

蔣芸幽幽一聲長嘆:“廉訪倒是還好,無非是消沉了兩,近已起居如常了,只是看起來着實是蒼老了幾歲,顯然也是心力受挫。其實你與他往不多,不知其本。劉廉訪是個極為本分自守的人,這次受了責罰,倒也不是憂心前途,只是愧疚於失職且失節,又連累了愛子,故而頹喪。”

陳哲對此不置可否,凡事可為靠的都是才幹與決心,而非時候的愧疚與悔恨,無論劉子隆平為人做事如何,如今的這般結果都是咎由自取。

“你倒很是心疼你家廉訪?”陳哲微微哂道。

蔣芸不以為意,只是尋常道:“妾身與廉訪並無私情,只是知遇之恩罷了,廉訪並不親近女,且極為顧家。妾身就算落花有意,怕也只會落得個水無情,更何況妾身本就無此心意……當年在蔣府長到懂事之時,妾身就知道此生大概是不配動念私情的。”

陳哲自是懂她,朱門出身的庶女私女他後宅裏成羣結隊,這些女子心中大多都是隻知倚靠勢利,私情綺念於她們來説太過奢侈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大半個時辰,眼看着午時將至,蔣芸卸了身上的那些孝衣,帶着陳哲來到苗家後宅一個跨院。

穿過院子,來到屋門前,蔣芸回首對陳哲嫣然一笑:“還望都尉喜歡這一餐。”

説罷,蔣芸伸手推開了屋門。

屋內一股異香鋪面而來,陳哲往屋裏一看,頓時雙眉一揚,目光被堂屋正中的桌子牢牢引。

五尺寬的大八仙桌上擺滿了各菜餚,然而與尋常席面相反,這桌上八大碗熱菜分陳桌角,反倒是冷盤佔據了桌中主位,而住陳哲兩眼目光的,便是這盛放涼菜滷味的食器。

毫無意外,這食器乃是一個活生香的光女子,其身份正是這苗家的長房獨女,往裏冠冕堂皇儀態端莊的苗毓秀。

苗毓秀名字並不在江南風月談資之中的十大美人榜上,不過其中緣由卻是因為她剛剛成年,才在際圈中嶄頭角而已,實則雖比不過榜上排名靠前的金磬兒和苗青青,但與敬陪末座的元能各擅勝場無分軒輊。

此時這位美人一對玉腿被分到極致,與雙手一道被硃紅棉繩綁在兩邊,身子平躺在桌面上,雪膩一片的前至小腹處,依次鋪滿了羊舌、羊肚、羊肝、羊糕四滷味切片,一對顫巍巍的酥左邊的蓋着水晶餚水晶肘花、右邊側酥則覆着茶香乾與豆皮卷,小肚皮正中肚臍眼處還放着一個菱格小碟,分格盛着五醬料。

肚腹鋪滿,下身也不曾空着,苗毓秀下身自兩片大張的門户起,左右各有澤各異晶瑩剔透的纖薄魚膾貼在少女股間的細肌膚上,而少女粉若薄櫻的花徑口,竟然還含着一顆金半透的鴿子蛋。

身邊的蔣芸見陳哲站在桌前久久不願挪動目光,面帶笑容道:“都尉若是滿意這席面,不如快快入席動筷?”

“好……好。”陳哲連忙應允,拉開桌邊椅子坐下。

舉筷自少女瑩白的小腹上挾起一片羊肝,雖是簡簡單單的滷味,調治卻是極顯功夫,入口微鹹濃鮮,刀功厚薄亦是恰到好處,當然最是獨特的,還要數咀嚼時縈繞口鼻的一股異香,這香味以脂腴香為底,隱隱含着玫瑰的濃郁、檀木的厚重、柑橘的清新和桂花的甘甜,也不知是沾染了苗毓秀身上的體香,還是來自路料的別緻。

陳哲又從苗毓秀花徑門邊挾起一片魚膾,半透明的魚膾略帶些青黑澤,放入口中一嚼,果然是烏鱧,清脆滑,而氣味上則比羊肝少了幾分厚重濃郁,多了些橘桂的清甜。

陳哲筷如雨點,在苗毓秀身子上下巡迴,這食物的異香果真大半源自這具曼妙的女體,且部位不同,香味也各有側重,越是靠近少女豐腴脯的,香氣之中的玫瑰檀木氣越重,而兩股之間則是柑橘桂花香更盛。

除了體香不同之外,苗毓秀肚臍上那疊醬料也是極富巧思,小小一碟如社稷壇般分作五,青綠乃是葱姜醬,裏面還加了些薄荷與羅勒,口鹹鮮中捎帶些清苦口,紅乃是紅醋汁,黑是生汁,白則是中原少見的酪汁,濃鹹略酸,帶着濃濃香,蘸食些吃口清淡的魚膾也是別有一番滋味,而碟中作土黃的一塊,則是芥籽磨的芥末。

陳哲將苗毓秀身上鋪的各種涼菜魚膾嚐了個遍,吃心漸退,心便起,見了這辛辣刺的芥末,心中有意使壞,拿筷子尖蘸了些,假做去挾她花徑口的魚膾,趁機輕輕一抹,將筷子頭上的芥末抹到了花徑口的蕊珠之上。

芥末此物若是抹在尋常皮膚上,頂多是有些紅癢,然而少女蕊珠何其,初時苗毓秀還不曾有什麼覺,然而稍過了片刻,少女的面便起了變化,原本苗毓秀頭枕着一塊瓷枕躺平在桌上面對着陳哲,臉上是一片含情脈脈拒還的嬌羞神,這會兒面越發紅了起來,一雙秀眉微微皺起,貝齒輕咬薄,一副艱難忍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