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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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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哲擺擺手:“無妨……對了,呂兄,近令尊可有閒暇?”

呂文勝會意:“家父得了藩嶽知會,這幾在衙門了除了行些公文之外並無太多事務,待小弟晚些時候回去與他言語一聲。”

陳哲點點頭,隨意道:“這兩我便給令尊遞個帖子,尋機一敍。”

先是呂文勝,再是林薇,適才片刻之間陳哲已經得了兩波示警,不得不對蔣正恩起了戒備,而呂文勝的父親呂御使也算得關鍵人物,且聽呂文勝口氣,他家也不是死心塌地跟那蔣正恩一路,若能結一番也是極好。

不過此時此地並非深談正事之地,提過這麼一句便也罷了,只是見呂文勝左右開弓縱橫馳騁,陳哲心中不免也有些火熱,會頭給趴在地上的二女各來了輕輕一腳,責道:“歇夠了沒有?歇夠了趕緊起來服侍。”

沈稚瑚連忙翻身而起,陶錦也緊隨其後,二女一道四肢着地,犬行到陳哲面前。沈稚瑚見陳哲目光灼熱,試探着把手伸向了陳哲間,一番寬衣解帶之後,請出了陳哲的分身。

這女子説是在琉璃湖研了閨中術,實則到了真刀真槍的場面上,細節之中還是顯出了些許稚拙,見到陳哲分身,她兩眼一直,也不作什麼花俏伎倆,只張開口,直來直去地盡力將陳哲的長槍入口中,再一個勁地伸長了脖子往喉頭去。

“嘖……嘶——”陳哲見沈稚瑚技拙,先是輕蔑咋舌想刺她兩句,不想這姑娘功底卻是紮實,喉頭軟包着槍頭一擠一吐之間甚是舒服,不由倒一口涼氣。

陶錦原本跪坐一旁還有些呆滯,突然福至心靈,矮身鑽到沈稚瑚身下,把頭伸到了陳哲兩腿間,張開小嘴用軟舌貼上了陳哲的子孫袋。

兩人一主一次,兩張小嘴技巧不多,卻甚為賣力,得陳哲也還滿意,待兩人吐吐服侍了小半柱香,陳哲抓着沈稚瑚頭髮將她提起,手腕稍稍扭轉,沈稚瑚會意轉過身,又擺出了撅待刺的姿勢。

陳哲捏住那角先生尾端,五指發力猛然拔出來,這一下沈稚瑚倒是長進了,腳下略微踉蹌便又馬步扎住。

陳哲掃了眼,笑道:“你這穀道倒是乾淨,平可有清理。”

沈稚瑚回頭媚意十足地陪着笑臉:“這是自然,奴家每早晚都用琉璃湖的秘法清洗這前徑後竅。”

陳哲笑容不免,心中卻是有意使壞,右手一送,將手中大的角先生捅進沈稚瑚口中:“既然如此,那你便自己嚐嚐這清理的夠不夠仔細徹底吧。”

説罷,也不管沈稚瑚作何反應,陳哲一,舉槍便刺入了沈稚瑚的後庭之中。

沈稚瑚的後庭被角先生撐得略有些鬆弛,陳哲輕易便一到底,不過這具體終究是正當妙齡,鬆弛只維持了不過幾個,便回縮了起來緊緊箍住陳哲槍身。

陳哲槍桿上只有沈稚瑚的些許涎水,又得出入幾合之後不免滯澀,覺到陶錦還在自己袋,陳哲一手捏住她小臉:“張嘴。”

陶錦被陳哲捏着下巴,一時有些不知所措,聽到吩咐也不及多想,當即張開檀口,陳哲立刻從沈稚瑚後庭身,轉而送進了陶錦口中。

待玉龍破關而入直抵喉頭,陶錦這才反應過來,一面是槍的刺,一面又見這巨物適才從旁人後庭裏出來,一時間不免有些反胃,喉頭肌夾着陳哲的槍頭猛然搐了兩下,口中更是涎水大盛。

陳哲要的便是這般效果,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送兩下,頂得陶錦直翻白眼,這才身而出,舞着濕淋淋滿是漿水的槍再度刺入沈稚瑚後庭翻江倒海起來。

陶錦擺陳哲的蹂躪,退開一步,低着頭又是咳嗽又是乾嘔,最後大了幾口氣,這才平復過來。陳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是將她窘態盡收眼底,見她恢復過來,抱着沈稚瑚一轉身,將自己的後竅擺到陶錦面前:“緩過來也別閒着,替爺。”

以陶錦的閨中術造詣,她自是不懂這種伺候花樣,只是事已至此,她心中早已破罐破摔、矜持盡去,聽到陳哲吩咐,她半是木然半是決絕地把臉貼過來,再度伸出了那裏時常詩作賦的舌頭。

可惜陶錦雖有了決絕之心,技巧卻依舊生疏。陳哲躍馬槍在沈稚瑚後庭恣意進出,後股自是前後起伏不定,若是換個稔於此的,比如張瓊羅瑜,自然知道頭頸隨動,跟上陳哲的節奏,陶錦就沒這般本事,陳哲的骨在沈稚瑚上撞得啪啪做響,陶錦的俏臉便也在陳哲上撞得啪啪做響……

不過陳哲倒是覺得有趣,下暗中加了幾分力,得陶錦苦不堪言,勉強跟上的節奏又亂了,小臉又被陳哲的股頂得啪啪響。

更加苦不堪言的則是沈稚瑚,她果然是個銀樣鑞槍頭,一身本事看着似模似樣,實則虛弱不堪,陳哲稍作變奏,這白胖美人就有些吃不消了,同是琉璃湖一系,她這表現莫要説和金磬兒、段鷗比較,就連許暖清也是大為不如。

沈稚瑚勉勉強強捱到二百上,終於是吃不住,脊背僵直着從花徑中噴出些小水花,雙膝一軟,身子便沉了下去,陳哲抱都抱不住,只好任由她軟癱在地,着怒昂的分身轉身指向了陶錦。

陶錦面上一輕,剛暗自鬆了口氣,打眼一看卻見陳哲雄偉的玉龍正抵在自己面前,花容不由得微微失

“念你實在生澀,今便饒你一回,由你自己選用哪一道來服侍。”

陶錦抬頭看了看陳哲,輕輕一咬嘴,略一猶豫後,沉聲道:“主人,奴家還是用牝道服侍吧。”

説罷,陶錦站起身,低頭掃了眼周身,走到一旁的圈椅前,抬腿踏上椅面,翻身做蹲坐狀,張開雙腿,兩手一分下身乎乎的陰阜,將粉潤可人的花徑出來:“還請主人憐惜。”

陳哲欣然上前,也不用什麼椅子,兩手一抱,將陶錦從圈椅裏提起摟在懷裏,端着她苗條的身子,對準了自己分身一套到底。

“呀……”陶錦輕呼了一聲,隨即喉嚨、鼻腔裏頭咿咿呀呀的嬌聲便連成了一片。

陳哲使的乃是他最慣常的姿勢猿抱樹,或者説樹抱猿,雙手端着陶錦兩肋,兩臂發力讓陶錦在自己分身上瘋狂的上下套起來。

陳哲大概是全走眼了,沈稚瑚看起來風騷入骨,實則外強中乾,陶錦看起來生澀稚拙,沒想到卻堅韌如蒲草。

見陶錦面雖已失神,下身卻一時半會兒間全無要的跡象,陳哲也沉下心來細細提味起這姑娘那銷魂孔道之中的滋味來。

這醉綾樓果然是活該沒落……這陶錦明明就是個名器胚子,樓中的鴇母竟然沒驗出來。

原本以陶錦的姿出身,千兩紋銀的身價的確是貴了。可她這條牝道,陳哲一番送之下,認出竟是典籍所載的“鵝頸清波”,長而筆直的腔道里津緩緩滲出,鬆緊恰到好處,進出之間光潔絲滑,且牝主知木訥,任人盡情馳騁也能穩定逢——憑這道名器,再加上她那的後竅,只要稍稍練些鍛體吐納的功夫,便是一等一的風月紅倌,就算不及頂尖清倌花魁的出閣身價,在京城的市面上換個千把兩銀子的從良身價也是不難的。

陶錦自是不知陳哲心中對她評價已上了一個台階,依舊在陣陣湧之中強打神,仰着臉和陳哲四目相對,帶着奉承小意硬擠出媚笑,道:“主人,可還滿意奴家?”

“嗯,滿意。”陶錦一句話又把陳哲拉回現實……就憑這話術,眼前的姑娘少不得一個欠調教的評價……看來確實該帶回去找個名師好生調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