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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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搭訕我的工人聽到我誇他們，就喜滋滋地告訴我他們是「天晴」房屋裝修設計公司下屬的一支裝修隊，看來在我家的那個工人沒有胡説。

  我説我是隔壁二單元11樓西户的房主。我看了幾家裝修的，覺四單元18樓東户那家僱傭的裝修隊很有實力，想僱傭他們，但人家裝修工程沒完工，非要等幹完那家的裝修活才接手我的活，而我比較急着想住，就想來這裏再找一家裝修隊。

  那個工人一看房主主動上門給他們攬活，就十分動地説：「這位大哥，我是這支裝修隊的隊長。我們這裏雖然也沒幹完，但我們可以先派去兩個人去您家先幹着。等這裏裝修一完，就全部轉移到您家幹活，不會耽誤您的工期和入住。」

  我摸着下巴頦，沉道：「你們倒是很快，比那家的裝修隊痛快，只是覺你們的手藝比那家的裝修隊稍差點。我現在猶豫是等他們完工後接我的活呢，還是現在就找你們來幹。」

  隊長笑道：「這位大哥，我們和那家的裝修隊都是」天晴「公司所屬的裝修隊，彼此都知知底。那家裝修隊的隊長是叫賴駿吧，他和他的那幫人是啥水準我們能不清楚嗎。我覺着他們的手藝才扯淡，幹活拖拉，不像我們這幫人幹啥都地道，又講信用和規矩。」

  「哦，你們講什麼信用和規矩啊，説給我聽聽。」我故作好奇道。

  「那還不好理解嘛，就是幹活要保質保量保進度，儘量別費户主或公司的材料，也要虛心聽從房主的建議。還有就是不偷拿房主的裝修材料和輔料，不給房主找……找不必要的麻煩。」

  「呵，你們規矩還很多啊。只是我不知道這裝修會給房主找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頭次聽説這説法，你也説説吧。」

  「呵，這位師傅一看就是個細祥人，愛刨問底啊。其實就是別破壞房主的……房主的夫關係。」

  「這裝修能和破壞房主的夫關係靠啥邊，你可越説越逗啊。」我邊説着話，邊給他遞了一「玉溪」煙。

  這時，旁邊的一個年輕的木工了話：「就是別藉着裝修的機會，勾引人家的漂亮老婆，給人家的男人戴綠帽子。」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結結實實地捶在了我的口，使我一時説不出話、不過氣來。好在我身邊的那個隊長急着轉身打斷那個多嘴的小木工的話頭，沒有留心我的反映。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裝作不相信的模樣問那個小木工道：「這位小師傅説話快人快語，但這種話聽着讓人難以置信，誰家的漂亮老婆會喜歡一個幹活的民工，這話是你瞎編排那個裝修隊的吧。」説完這話，我也給他遞了一「玉溪」煙。

  小木工不客氣地接過來煙，我就順勢也給他點着了煙。他了一大口説道：「我可沒瞎説。那個裝修隊領頭的叫賴駿吧，那小子向來多吃多佔，自己公司人的活也搶。手下就那幾苗人，派一兩個人去對付人家房主，人少工期拖得也長，這一手真叫人膩味。我過去在他手底下幹過，這小子嘴甜心活，善會討好、蒙哄人。幹活前他答應你好好的，但到了分錢的時候，就推三阻四地不好好給你錢，好像你還要求着他似的。總之到頭來，他先前答應給你一千，最後能給你八百就算不錯了。

  這我也就不説了，這個傢伙最可惡的是，他賊。聽説他們現在給人裝修的那家房主老婆是一個女博士，長得賊漂亮，我親眼見過的。個子細高，長得細皮的，確實漂亮，尤其是她前着兩個大子，那個勾人魂啊。那個賴駿有一天晚上把那個女博士給強上了，折騰那個女的一宿不讓回家。也不知哪個女的怎麼回事，還被他上癮了，三天兩頭地找他，就在房主新家被他往死了。」

  他的話説起來輕描淡寫，但我卻像被頭給了一記悶那樣疼痛難忍。我強忍着沒昏眩過去，但我能覺到自己的臉一定不怎麼好看。我故意裝作不相信的神情問道：「兄弟，你是東北人吧，咋這麼會忽悠呢？估計趙本山遇到你都能被你忽悠瘸了，你見過漂亮女博士會和小民工出軌啊？」

  「我是沒見過，但我聽説過可以不。他的手下有一個人是我認識的，和我關係不錯。我們前幾天一塊喝酒時，是他親口告訴我的，當然他這話也是聽那個賴駿告訴他的。你可能不信，但我知道那個漂亮女博士的丈夫是一個物公司的大經理，經常出差不在家，就給賴駿這個混蛋留下了空子。這個混蛋雖然長得像個地瓜似的，但嘴像抹了一樣甜，能説會道的。別看他人長得瘦小枯乾，但我撒時見過他的雞巴，那是又又長又黑，那個女博士八成就是被他的雞巴了，才甘心和他來往的。」

  這時先前和我説話的那個隊長也湊了過來，不再幹涉小木工的説話，還頗有興致地補充道：「黃三説的這話不假，我可以作證。我上個星期天和賴駿喝酒時聽他吹過，他換着花樣那個女博士。、口他都和女博士用過，就差了。那個女博士最喜歡和他玩口，也喜歡被他從後面像狗一樣地，那個招式好像叫什麼'隔山取火'。

  最絕的是賴駿有一手絕活，叫做什麼'彈琴'，就是用兩個木工用的鉛垂提溜着栓在女博士的頭上，把女博士的子拉的細長，他和女博士一起站着，一邊從後面女博士，一邊手從後面伸過來，彈那個吊着鉛垂的工線，把那個女博士不知是舒服的還是疼的哇哇亂叫。賴駿女博士時，就把他的人從家裏找理由趕走。但他的人就偷着返回來，趴在防盜門外聽得清清楚楚的。唉，黃三，你説這個女博士'彈琴'時是舒服的哇哇亂叫，還是疼的哇哇亂叫呢？」

  「舒服得唄，這還用問。如果她覺疼、不舒服，肯定不會讓賴駿一而再、再而三地那麼整。這個'彈琴'我也聽説了，説是就依靠在客廳陽台的不鏽鋼護欄邊那麼乾的。據説頭一次就把女博士的頭吊腫了，但女博士還是後來被他這麼又吊了兩回。女博士家在18樓，也沒有窗簾，被賴駿光了在客廳窗户前，也不擔心被樓底下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你説這個混蛋禽獸不禽獸。那個女的也真是夠賤、夠蕩的，怎麼落在賴駿這個混蛋手裏了。大必蕩，這話真不假，！」小木工憤憤地説道。

  隊長接着説道：「我聽賴駿説過，他一有錢就愛找野雞上嫖，從野雞那裏學了不少本事，所以他伺候女人的絕活多着呢。那些野雞、老女見了他都怕，不敢招攬他的生意，除非他願意出雙倍價錢。但他説，以他的本事，應該女的倒給他錢……」

  「聽賴俊這小子的口氣，他沒少城裏女人。媽的，這城裏女人可真看不透！那些野雞、老女都嫌他太狠，不接他活，這城裏的女人卻樂意被他狠狠，這細皮白的也能架得住他那狠勁？聽他説07年時裝修時，他就搞定了一個20多的漂亮女白領，那女人還在孩子呢，那段時間他可沒少吃那女白領的水！，兩人到現在還保持着關係呢，那女的時常偷着來找賴俊讓他。我有次還碰見過那女的，個不高也就160，身材很瘦，但子不小，還細，媽的本看不出像生過孩子的女人，不像咱們農村的，生完孩子跟水缸似的。那女的臉蛋也漂亮，最引人的地方是她的眼睛，桃花型，笑起來彎彎的特別人。有意無意的就像在跟別人放電。她看着你的時候就會讓你有受不了的覺，特想她……」

  小木工明顯的不平，嫉妒起賴俊了。

  「這城裏漂亮娘們都什麼想法啊？怎麼看的上賴俊那吊樣。隊長，你看的那女白領和女博士比起來咋樣？」

  「雖然也是美女，但比不上女博士啊！模樣、身條比不過，學歷也比不過，聽賴俊説那女的是個碩士。但也是個有文化人啊，想不通咋喜歡賴俊這種人，難道是因為這個傢伙時間長？聽他説幹一次沒有一小時不算完，被他的女的都死去活來的。……」

  「算了吧，他那點本事我還不知道嗎？」小木工打斷他的話道，「我聽他的人説過他的那個耐久力，全仗着他吃藥、抹神油，什麼'金槍不倒丸'、'印度神油'啦他都隨身預備着，甚至美國產的100塊錢一片的那個藍顏偉哥，他都捨得花錢買。你説這小子怎麼捨得花錢買那麼貴的玩意，他不心疼啊。」小木工吐沫橫飛地説道。

  「他才不會心疼，他買偉哥的錢都是從你們的工錢裏剋扣下來的，他咋會心疼呢，哈哈哈……」隊長笑着打趣小木工道。

  「，真還像這麼回事，哪天我見了他，非奚落他不可。他媽的他有本事，沒本事買藥，剋扣大爺我的錢來買藥，他虧心不虧心。他在以前就藉着裝修上過一家房主的老婆，只不過那個婆娘是個40來歲的水桶，我見了都噁心，不知他怎麼會看上那種女人呢。這個傢伙據説時不喜歡戴避孕套，就為了起來覺好，也不怕女的會懷孕，或者把他玩野雞時得的病傳染給人家。你看着吧，這傢伙遲早有一天會栽在這上面，遭了現世報，讓人家的男人割了雞巴。」小木工咬牙切齒地説道。

  隊長又説道：「不過你還真別説，這小子在這上面真捨得花錢。他的手機就很值錢，他喜歡用手機給女的拍照、錄影，啥手機的拍照、錄影效果好，他就買啥，而且他還不止一個這樣的手機。我見過他拍的女博士被他乾的照片，在手機裏放大後，女人上的都看得一清二楚，嘿嘿，女博士那才叫漂亮！不像其他女人似的亂蓬蓬的，向梳子梳過一樣，柔順彎曲的貼在高高的頂上，不是特密，那種看着數量正合適，看上去粉又漂亮，也光潔無。看女博士就知道沒被她老公過幾次，更沒生過孩子……」

  隊長説到這裏故作神秘，不再繼續説，賣官司。

  「説啊，隊長，你咋知道女博士沒被她老公過幾次啊？」那小木工果然被隊長挑起了興致，迫不及待的追問。

  「嘿嘿，今天高興，就給你們講講，學着點。知道不，剛剛被男人過的又還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她們的是很有特點的，因為在中陰户受男人嘴、手、陰莖的刺，女人的發育充分，形成了肥、白、柔、四大特點，既不象沒有過男人的大姑娘白、有餘，肥、柔不足，又不象生過孩子的婦人，因較多的素沉着，顯得黑不溜秋的，形美而顏不美。但女人中具備肥、白、柔、四大特點的還真少見，女博士的絕對符合這四大特點！所以，我説女博士沒怎麼被她老公過，你想啊，還是白、有餘，都沒黑呢，能過幾次啊……？」

  小木工聽得褲子下面都高高頂起來了。羨慕隊長從賴俊那看到的照片。

  「這有啥，我還看到過賴俊女博士的錄影呢！」隊長明顯的顯擺起來，「女博士那對白得令人眩目的滾圓的大子那才叫漂亮！！那子可真叫大，大得不能再大了，估計我的大手都沒法完全抓住，更別説賴俊那黑爪子了。大子無論是輪廓、形狀還是弧度，都是無可挑剔的完美，子那大，頭卻很小，還是粉紅呢，暈的顏也相當誘人，是那種最人的'大子、小頭'類型。而且溝十分緊深，兩子是自然向前集中的，不會向兩邊散開。真不知道女博士這子咋長的，這大還能高高的着，我都懷疑是不是女博士跟其他城裏女人似的也是隆了！

  後來，在錄影裏，賴俊那黑爪子抓住女博士那對大子恣意玩，捏成各種形狀，那種柔軟……那種彈……那種豐滿得幾乎要溢出來的覺，絕不是假可以比擬的……」

  我如同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沒有任何的尊嚴。沈瑩打碎了我全部的自尊。

  小木工聽的口水都出來了，那個隊長繼續眉飛舞講述着他從賴俊那看到的那段視頻。

  「……嘿，黃三你還別説，賴俊的雞巴還是真不小，又黑又！聽説的多了，雞巴會黝黑！看來沒少。，別看這小子瘦，個不高，全身可都是肌！動起來還真嚇人，動作的頻率和力量讓我吃驚。他還真有一套。

  女博士赤身體像一張烙餅似的在地上那破被褥上被他隨意翻來翻去，一會兒雙腿高舉仰面朝天，一會兒四肢着地大白股高聳。他像狗一樣在女博士身前身後搐痙攣，腿部和身上的肌虯聚如地鼠暴突滾動不息，眼睛瞪的好像杯盞大的銅鈴，面部肌緊張地筋，咬牙切齒。

  兩人全身佈滿了汗水，器也粘滿了亮晶晶的體，應該不全是汗水，女博士那粉紅的小頭肆意地起，陰部滿是粘稠的體，也一撮一撮的貼在小腹上，一片狼籍。

  和女博士豐滿雪白的身體對比起來，又黑又瘦的賴俊活像一隻好動的猴子，抱着女博士豐滿的身體上竄下跳，景象透着幾分滑稽。

  女博士在他的衝撞下，身體快要像紙人似地散開。他的衝撞是那樣強悍有力，每一撞，都撞的女博士全身一顫，脹大的子波一樣前後劇烈一波湧動，而且那一波一波湧動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

  嘿嘿，比本黃片可刺多了！女博士出演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