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又見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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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的力量太強大了,晨都快被我抱得窒息了,儘管她自己覺得這樣有一種夢幻的快樂,於是,她在我懷裏扭動了一下。
這扭動多少帶有掙扎的滋味,我自然意識到了,我鬆開懷抱,把自己擺平,只留着手臂還枕在晨的頸下。
現在我們倆緊緊挨着,並排躺在一起,我聞着從晨的髮際和身體散發出來的濃郁的氣息,我翕了翕鼻翼,把這氣息深深的進了肺部,我有種陶醉的
覺,真正的陶醉。
我那隻枕着晨的手往裏彎了彎,五指便陷進了晨的頭髮,這是一襲柔軟細膩,同時極富質的頭髮。我的手指撫
着它們,就象撫
着絲絲縷縷的旋律,那般風情無限。
這時,我猛然發下一個事實,那就是我另外一隻手竟然很不合時宜的,無所作為的擱在牀邊。我的身子朝晨側了側,然後那隻手劃半個圈垂青在晨的際,我只要大膽
開那件防禦很鬆懈的睡裙,就可以盡情享受裏面的無限風光了。但我最終使這隻手原地不動,為了轉移注意力,我調動了嘴上的功能。
「我在你牀前呆了那麼久,你知道嗎?」
「你一出你的屋子,我就知道了。」晨依然雙眼微合着。
「你到現在還沒有睜開眼,你怎麼知道?」
「我覺的出。」晨這麼説着,嘴角溢出狡黠的笑。
一時無語,看着晨的嫵媚,聽着她的軟語,我心中陡然起了衝動,我真想把晨結結實實的壓在身下,穿越最後一道門。但我還是放棄了這魯莽的念頭,沒有晨的允許,我不會做出絲毫傷害她的動作。我知道,我會穿越那道門的,一定會的,但不是此刻。
夜已經很深了,雨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了,濃濃的月輝悄悄的進屋中,世界靜如止水。
「建新,謝謝!」晨的聲音彷彿來自天際,「我好你,一個女人能做到我這份上,就足夠了,而只有你,才會讓我這麼足夠!」
聽着晨的絮語,我靜靜的不出一聲。晨的聲音太美了,像平靜的水面上滑翔的蜻蜓,風姿綽約,盤旋着好久不去。我真想伸出雙手,把這聲音捧在掌心,讓它永遠也不消失。
「我有個願望,一個很強烈的願望!」晨説道。
我聞言,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我的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血一下子就凝固了。我知道一切該結束的就要結束,一起該開始的就要開始。
晨的一隻手抬起來,那隻手劃一個低低的弧,划向枕畔的那盞無聲亮着的枱燈,然後那隻手觸着了開關按鈕,然後晨輕柔的説道:「我要把自己打開,為-你-打-開――!」
燈光陡然消失,屋子裏一片幽黑,沒有消失的,是晨那個顫抖的聲音,它在幽黑的屋子裏每一個空間浮蕩着……
我住的地方在城市的邊緣。因此入夜後尤其是到了深夜,這裏便顯得格外寧靜,彷彿水波不興的湖心。
我覺到晨的話音在黑暗中浮蕩着,在也的湖心浮蕩着,經久不息,我全身心的
覺都調動起來,包括身上每一寸皮膚上的每一個
細血管,都支稜起
的神經,守侯着那個我一直渴望的特別時刻的降臨。
我意識到我的耳朵告訴我自己,晨的兩隻小手已經摸向她的睡裙下襬,並且把它了起來。
出柳絲滑離水面的微妙的聲音。裙裾就那麼掀開了,使黑暗都淹沒不了的兩條幽白的腿
穎而出,展現出豐腴和白
。裙裾在兩隻小手的牽引下,繼續向上,不可避免地留下細碎而輕巧的悉簌聲,那柔美的要、
和遮着
罩的
緩緩地,緩緩地從悉簌的羽翼下蜕出,丘壑般凹凸着。悉簌聲最後滑離頸項和臂膀,煙般跌落在枕邊,跌落在情慾的邊緣……
只有在睡裙隱退後才會浮現出肌膚的氣息,清幽、芳醇,像封存極嚴的情箋,只為唯一的讀者開啓芬芳,又像含的花苞,只為久盼的蜂兒開放馨香……
至此,我差不多已經窒息,我的全部覺一下子失了靈。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身為何物。黑暗變得越來越濃,把時間完全凝固住了。有一會,我好像浮到九霄雲外,似乎再也回落不到地面。旋即又沉入地面的最深處,像冬眠的青蛙樣,做不完的是無盡的酣夢,讓晨毫無保留的溶入深沉的黑暗……
晨完完全全打開了自己,如子夜的星光為我展示她的全部美麗。黑暗中,那具幽白的體舒展
接着我……
我的手慢慢伸向這份豐盛而芳醇的誘惑,從晨的手臂到肩膀,我可以清晰的從手上
受到這條女
身上緩和優美的曲線之一。這手臂渾圓,骨骼
細,脂肪適度,充滿魅力;這肩膀實在是滑膩柔和,我的手顫抖着向下移動,開始爬坡了,曲線柔和圓潤的坡度……到頂端了……我衝動的收縮五指,那一團渾圓被完完全全握在手裏,不大不小,體積正好,好像上帝創造她們,純粹是為了讓男人一手把握似的。
「哦――」晨發出一聲長長的低。
是我手上太過用力,還是晨的覺太過
?
我輕柔的,小心的受着這對人間最美。它們是渾圓、結實、光滑、彈
、韌
、温度……的完美結合體。握在手上,我有一種掌握了整個世界的興奮,這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珍品,只有中國的五千年文明史才能孕育的出。手上輕輕着力,結實、彈
的觸
遍及手心;陡然加強力,一股綿綿不絕的原始的,
的生命力從手指滑遍我全身,令我情不自
的顫抖。掌心下壓迫的
頭,硬
起來,調皮地凸起來,在
房頂端和掌心之間建立了一層空隙。渾圓
房充滿了靈
的悸動着。
我的手移到另一個房上去
受它的悸動。
渾圓,真正的渾圓!似乎……頭!渾圓的頂端沒有凸起!沒了
頭!
我忽然直的站起來,並後退一步,我擰亮了被晨關上的枱燈。
渾圓的右上沒有
頭!真正的渾圓!
原來渾圓的頂端紋着一朵玫瑰花!
玫瑰花的澤鮮豔奪目,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失去的
頭作為花心,暗紅
的
暈略加修飾後刺成了花瓣,綻放在雪白的峯頂上,看上去真是有種妖豔的、
惡的美
……而且隨着晨的動情,
房鼓脹,玫瑰花的顏
和形狀就如整朵花在那呈動態狀逐漸綻放盛開……
「晨……怎……怎麼了……」我被晨房的變化驚訝的話都磕巴。
「不要問……」
我仍無動靜。晨嘆了口氣,像下定了很大決心似的,抿緊了,雙頰緋紅,伸出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向牀上倒去……
我現在是結結實實把晨壓在身下了,一陣温熱芬芳的女人氣息襲來,熱血一下子湧上了我的頭頂。
晨是個經驗豐富的美麗女人,她很練、大膽的撫摸着我,然後像一條光滑柔軟的白蟒,死死的,緊緊的纏住了我的全身。晨的肌膚緊繃繃的,結實而有彈
。她的
房鼓鼓的貼頂在我的
膛,像兩座有生命,有靈
的渾圓而飽滿的山峯,直
入我心臟,且富有彈
的
房在我身體下跳躍着,她的情慾之火很快把我
撥起來,令我一陣陣眩暈又一陣陣心醉神
……
我猛然躍起身來,眼下的晨已經被她自己的慾火燒去了聖潔之美,她窈窕的身體上燃燒着世俗和慾望的火焰,急切地邀盼着我的侵襲,我猶如站在一條幽深的畫廊敞開的入口處,鮮豔和光滑的廊壁起我甜美的想像,我要用自己強勁而飽脹的畫筆,去觸及她,深入她,去探索那從未領略過的美的奧秘……
渲的慾念的
水,摧枯拉朽席捲天地,我近乎
暴地、顫抖地分開晨的雙腿,懷着狂暴的
野,山一樣狠狠地壓下去……
我汗如雨下,呼急促,心臟狂跳。我凝視着晨的右
,玫瑰花開的更盛了,鮮豔的玫瑰花在雪白的
峯上,分外妖豔,毀壞了雙峯天然的美麗,天然的和諧,天然的寧靜。重新設計了一種人工美,給人一種異樣的殘缺美!
晨安詳的衝我微笑,温柔的像菠蘿,甜
又像天鵝絨,靜物寫生時再淡粉
天鵝絨上放一個檸檬
的菠蘿
。晨坐起來,慢慢走進衞生間,關上了門。
我聽見裏邊傳出了水聲,我心中一陣煩亂,幾個月功夫,晨身上發生了什麼?晨的
頭怎麼沒了?誰幹的?我哆嗦着點起一支煙,送了兩口給肺部,強烈的咳嗆驚動了晨。
「你怎麼了?」晨探出頭,關切的問。
我搖頭,晃晃手上的煙。
「把牀單給我,」晨臉上羞紅濃重若火燒雲。
我把牀單出來,扔給晨,晨縮回去,門又關上了,傳來晨洗牀單的聲音。我坐下來喝了兩杯水,
了一
煙,晨才開門出來。
「看你一身汗,快去衝個涼吧!」
我大大咧咧走進衞生間,擰開淋浴,水瀉落在全身,舒服極了,我覺得比剛才輕鬆了些,擦乾身上的水,走回房間。
晨躺在牀上,蓋着巾被,星眸晃亮,衝着我微笑。我被笑的不自在,便也訕訕的笑。
「剛才……你喜歡嗎……」晨小聲的問,眼中是濃濃羞意。
「喜歡,當然喜歡……晨……」我言又止。
「……」片刻沉默。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晨目不轉睛的盯着我,臉上神情又悽然又温柔。「你想問我房的變化吧。」
「嗯……」
「被個男人咬下去了……」晨幽幽的説
「什麼?」我頭轟的一聲,倍淒涼。
「是真的!」晨憂傷的説「在牀上,被一個喝醉的瘋狂男人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