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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別信哥,哥戴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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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羣裏一片譁然。但羣友普遍不信。

  「別信哥,你不會逗大家吧?真的是別信哥,人家以前的事,你怎麼知道這清楚?」有羣友質疑。

  「我聽別人説的……」別信哥解釋着。

  「聽説啊?那可信度不高啊……」

  「我還親眼見過鄭衞華徐虹呢!」面對羣友的懷疑,別信哥急於證明他口中的徐虹是如何蕩。

  「哈哈,別信哥,你在哪看到的啊?人家大局長不會在樹叢裏被你看到的吧?」

  「在辦公室時,被我看見的!」別信哥在羣裏打出這句驚人的話。

  「辦公室?有點不現實吧。別信哥,你不覺得在辦公室會情婦太荒唐嗎,鄭衞華應該沒那麼大的膽子吧?」一個羣友飛快的打出這句話。

  「你們不能用正常人的眼睛看待鄭衞華這樣的官狗官,你們認為越不可能的地方越是可能發生的地方。鄭衞華在辦公室幹情婦可能更帶勁,老子是銀監局的一把手,銀監局的女人都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在哪幹她們就在哪幹她們,想怎麼幹她們就怎麼幹她們。他把銀監局當成他的後宮了。」

  「後面這句話是你臆想的吧。象五朵銀花這樣有修養的女人不會隨便在單位就跟領導鬼混吧?」

  「什麼有修養的女人,,到牀上還不是一個蕩婦!我第一次看見徐虹時,她優雅的氣質讓我崇拜的五體投地,簡直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啊。那時候,她看我一眼我就高興半天,跟我説一句話我半夜興奮得睡不着,我對她戀得簡直是吃飯不香,睡覺不甜。誰知後來,當我親眼看見她在牀上被鄭衞華幹得嗷嗷叫,我才知道她本不是我的夢中情人,她不配,她只是鄭衞華壓夜夜的情婦,一個恬不知恥的騷貨!」別信哥有點解恨似的説着。

  「別信哥,快講講你怎麼看到到徐虹跟鄭衞華在辦公室上牀?能不能具體説一下。」有的羣友已經憋不住,催別信哥了。

  我心中一緊,也想盡快知道這一驚聞的細節。

  「去年剛入秋,天氣還是很熱。有一天下午,不知道什麼原因,鄭衞華辦公室的空調突然不製冷了。姓鄭的大發脾氣,讓後勤上的當天晚上必須給他修好。我的頭頭就派我出馬。壓縮機在鄭衞華的辦公室窗台外面安着,我就爬到窗户外面檢查。

  我正在樓外搗鼓時,聽見鄭衞華和徐虹兩人走進了辦公室。他們沒有發覺我這個多餘的人,説着笑着一起走進來。我聽局裏許多人説過鄭衞華常在辦公室與情婦幽會,可從沒有人親眼見過,想不到這次被我抓個現成。

  我聽見徐虹撒嬌説,人家還沒吃飯呢。狗的鄭衞華説,先讓我餵飽你下面的小嘴,再出去餵你上面的小嘴。

  你真是的,昨天還沒玩夠啊,徐虹微微氣的説着,顯然鄭衞華的手在她的身體某個部位遊弋着。寶貝,你這麼,我一天玩八遍也玩不夠。狗的鄭衞華的説話聲之後,傳出一陣嘴聲和徐虹淡淡的呻

  我在樓外面驚得差點掉下去。我一直認為徐虹背景好,漂亮,有氣質,又有一個好老公,肯定不會跟鄭衞華這個豬頭一樣的老男人鬼混,可讓我傷心的是銀監局這唯一一個氣質美女也早已讓鄭衞華這豬頭給拱了。如果只看徐虹在單位的表現,打死我也不相信她會跟鄭衞華上牀,可是事實勝於雄辯。可憐啊,我的夢中情人!狗的鄭衞華!

  鄭衞華跟徐虹先是來一頓法式漫大吻,口水換口水親了七八分鐘。親完嘴鄭衞華就把徐虹拉進了裏面的小卧室。

  辦公室的窗户緊挨着卧室的窗户,我貼着牆幾步就走到卧室的窗户外,我隔着窗簾偷偷朝裏看。太陽一落山外面黑得快,屋裏開着大燈,外面是黑夜,所以我隔着窗紗能看清他們,他們看不見外面。

  姓鄭的開始扒徐虹的衣服了。鄭衞華是玩女人的老手,三兩下就把徐虹的長裙子解掉了。隔着窗紗看,徐虹的身子又白又,線條優美,惹火至極,朦朦朧朧的真象電影裏的仙女。

  姓鄭的扒光徐虹的衣裙後,又從衣櫃裏拿出一條特別的紅吊帶裙,讓徐虹穿上。徐虹穿着紅吊帶裙,在牀前扭來扭去,蕾絲的裙襬剛能蓋住她的股,她一扭,大白股忽隱忽顯,太了,太震憾了。

  鄭衞華一邊把玩徐虹的白股,一邊問她,“寶貝,你大老公買的情趣睡裙怎麼樣,漂亮吧。”

  「討厭,難看死了,」徐虹一邊扭股一邊發嗲説。

  「誰説難看啊,我覺得好看極了,這才能襯托寶貝的股,又美又圓又大。」鄭衞華説着在徐虹的股上拍打了兩巴掌。

  「哎呀,疼死啊,」徐虹喊着疼股扭得更歡了。

  鄭衞華説,「改天回家讓你老公瞧瞧,你老公的雞巴絕對是鋼鋼的。」

  徐虹扭着股,發説,「我老公是一個木頭疙瘩,哪懂得風情,以後我只穿給你看,只讓你欣賞。」

  我着着差點鼻血。的鄭衞華,銀監局最漂亮的美女也讓他霸佔了,他得過癮啊,徐虹身上的樂趣只讓他玩,連她自已老公都不讓看,這女人也太了吧。

  別信哥自顧自的把文字一小段一小段的發送過來,每段文字都刺的羣友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狗的鄭衞華,我看到了最黃的電影!徐虹仰面躺在牀上,兩條大腿張開,上的不多,豐滿的立着,我沒有沒有想到徐虹孩子都4歲多了,頭還那麼小,而且嬌粉紅的俏立着,比我老婆那黑乎乎的大頭可強多了。狗的鄭衞華趴她上又,吧滋、吧滋,徐虹的花水真香啊!姓鄭的這一手毒啊,一會功夫徐虹就開始‘哼啊、嗯啊’的長起來,那聲音真是銷魂啊!」

  徐虹的陰不多?但昨天我在商丘看的徐虹下面陰如果按我的理解絕對算的上茂密啊?徐虹頭是不大,但被老公和孩子吃了這些年顏是暗紅啊,談不上粉紅啊?

  別信哥看錯了?還是他在杜撰?

  「姓鄭的親過徐虹,反過來又該徐虹親他了。鄭衞華掉衣服,叉開腿站在牀邊,他一身肥,又黑又臭。徐虹撅着股跪在牀上,低着頭親姓鄭的臭雞把,她還親得有滋有味,滋滋作響。以前聽説男人玩得女人多了,底下的傢伙就會越長越大,越長越黑,看到鄭衞華的我才真信了,他的傢伙象黑人的一樣又又長。

  平時在單位,徐虹是一個非常有個的美女,開會時她敢當面質疑領導,因為她是學法律的高材生,對法律非常通,所以鄭衞華或者局裏其他領導做的事情有點不妥當時,徐虹敢當面表達反對意見,即便老闆她也不給面子,有時候得鄭衞華很丟臉,可是鄭衞華又拿她沒法,因為説不過她。誰能想到背後徐虹會跪在鄭衞華面前親他的臭雞巴!」

  「過了一會,他們開始辦正事了,,別看這個狗的鄭衞華歲數不小,身體臃腫,可真有力度!只聽到啪的一下卵子撞到上聲音,這個狗的直接到徐虹的最深處了,的徐虹在那直叫,哎喲!輕點,啊。

  徐虹白白的身子仰躺着,兩長腿叉開在身體兩側屈起着,狗的鄭衞華臃腫發胖的身子整個壓在徐虹的身上在起伏着,雙手叉在徐虹的頭兩側,徐虹的雙手微微的託着鄭衞華的兩側,彷佛是怕鄭衞華太用力她會受不了。

  鄭衞華的股在徐虹叉開的雙腿間伴隨着水漬的聲音不停地起伏,透過鄭衞華的身體只能看見徐虹黑黑的長髮在來回地擺動,看不見徐虹嬌柔的面孔是怎樣的一種緊的樣子。

  鄭衞華玩女人多了,技術非常高明,局裏傳説鄭衞華練過道術,會採陰補陽,再正經的女人也會讓他出魂來。我以前不相信,認為那都是寫小説的瞎乎編。那天我親眼所見鄭衞華大戰徐虹,才知道狗的鄭衞華名不虛傳,不大會功夫他就把徐虹幹得嗷嗷叫起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徐虹的叫牀聲真的很高很消魂,聽了讓人噴火。

  多虧是下班時間,要是正常上班時間,徐虹的叫牀聲還不讓滿大樓的男人都坐不住。不佩服不行,別看鄭衞華五十多了,玩起女人來耐力超強,我看着表,三十多分鐘了,鄭衞華力度不減,還是劈啪劈啪的狂幹,徐虹被幹得受不了,過幾分鐘就嗷幾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看她是得要死了。」

  我要死了。別信哥這個細節知道,似乎他説的這個親眼所見又有點道理。

  「我要死了,這女人叫牀有特點!」羣友們興奮的話着。「哈哈,聽着刺!」

  「是啊,鄭衞華特喜歡徐虹被幹的,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的叫,甚至讓他其他幾個情婦也模仿徐虹,高時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的叫。」

  「鄭衞華乾的滿屋子都是徐虹‘我要死了’的叫牀聲,最後時刻我才聽見鄭衞華吼了兩聲,狗了。過一小會我聽徐虹小聲嘟囔一句,你怎麼又進去了。」

  「,竟然內啊!舒服刺!」有的羣友忍不住叫起來。「徐虹這女人不怕懷孕啊?」

  「我聽鄭衞華笑嘻嘻的説,擔心啥,等會吃一片。徐虹説,這幾天是我的危險期,不怕一萬怕萬一。鄭衞華説,藥房的給我保證過,這藥是國家專利藥,百分之百避孕,你要是信不過,大不了再加吃一片,雙保險,以前吃過多次了都沒事,你擔心啥。」

  「最後徐虹吃避孕藥了嗎?」羣友急切的問着。

  「徐虹當然吃藥了。我還聽見徐虹説,上次我記得還有十幾片,現在怎麼只有三片了?鄭衞華還是笑嘻嘻的説,讓老鼠偷吃了。徐虹有點酸溜溜的説,一隻小老鼠偷吃不了那麼多,該是幾隻小老鼠偷吃的吧。徐虹很清楚鄭衞華的為人,局裏不止她是鄭衞華的情婦,另外四朵銀花也是鄭衞華的情婦,他在這張牀上五朵銀花肯定都睡遍了。」

  羣裏的人都被挑逗起來,説着各種下的話意着徐虹。

  我覺這個別信哥和鄭衞華肯定有過節無疑,而且隱約覺他對徐虹格外刻意強調,一直在羣裏有意無意將話題引到徐虹身上。現在且不論羣友們有沒有興趣相信徐虹被鄭衞華在辦公室幹,光是當做一個杜撰情故事足以挑起羣友的興趣了。至少這「歸德人家」羣的498人會把徐虹辦公室被鄭衞華幹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了。一傳十,十傳百,在商丘本地這故事的殺傷力可就大了。

  這樣下去沒幾個月,估計鄭衞華和銀監局五朵銀花故事在商丘就世人皆知了,自然包括徐虹的老公、爸爸。

  這也許就是這個別信哥的目的吧。

  別信哥下線時,針對有些羣友的懷疑,承諾想法收集些徐虹和鄭衞華出軌的證據發給羣友。讓羣友們耐心等待。

  會是什麼證據?照片?錄音?視頻?這個別信哥如何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