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冷風淒雨中的捉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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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那我把臉支過來。」
沈瑩會不會真的那個賴駿兩嘴巴子,我不
起了好奇心。我悄悄探出頭往家裏張望,就見沈瑩和賴駿並排面對面站在客廳中央,明亮耀眼的100瓦白熾燈把室內照的亮如白晝。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傳來,我看到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沈瑩果真揮手了賴駿兩記響亮的耳光,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賴駿果然依言沒有躲,甚至在沈瑩打完他這兩個耳光後,他還支着被紅的臉一動不動等着沈瑩繼續
下去。
「知道我為什麼要真的你嗎?你這個混蛋。」沈瑩忽然帶着哭音罵賴駿道。
「我知道,是我讓你失了女人的貞節,是我讓你在趙建新面前忍氣聲,沒了以前的上風,你以前一直是高他一頭的。」
「你説對了,是你讓我在他面前沒了尊嚴,沒了從前的地位。我現在懷疑他……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我可能下一步會身敗名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這都是……你害的!」沈瑩終於哭着説了出來。
「姐,我知道我錯的一塌糊塗,如果為了讓你解氣,你再我兩下子吧。現在你就是讓我死,我也會馬上從你家窗户跳出去,絕不含糊。」賴駿決絕地説道。
如果不是我親耳聽到那兩個和賴駿是冤家對頭的民工説他一直在四處散播炫耀他和沈瑩姦情的話,我肯定會認為他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但我現在明白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在他憨厚朴實的外貌下,掩藏着一顆卑鄙齷蹉、下詐的無恥禍心。
沈瑩,自以為聰慧過人的你能看出來嗎?
「那你趕快去跳啊,現在就去跳,等我推你嗎?」
「好,我賴駿説出的話砸出的坑,我現在就跳給你看。」賴駿一付決絕的姿態,但他還是呆在原地不動。
「你要跳樓不要從我家跳,你出去從走廊的窗户跳下去吧,我絕不攔你。」沈瑩這句話説得不軟不硬。
「姐,你可真狠心啊!我為了你吃不下睡不着,心就像被15個小耗子上下一起撓心般的難受。你男人回來後,我這幾天茶飯不思,人都瘦了好幾斤。姐,你知道嗎,週六晚上我在你家社區外面轉了半天,一想到你男人正幹你我就嫉妒的要死,一直轉到後半夜,直到下大雨……你卻現在就要我跳樓去死,你真是我的要命冤家啊。嗚嗚……」這個混蛋竟然抱頭裝哭起來,想不到他還是一個演技派。
「少來給我演戲了,賴駿,你害得我還不慘麼!我真害怕趙建新從天而降來捉我們,那樣的話我只能去死。」沈瑩語聲黯然地説道。
「姐,你怕他幹啥。你不是説他在你面前聽話得很,他一直就看你的臉行事嘛。我想就是他發現了又能把你我怎樣,通姦不犯法,員警都管不着的事,他個白面書生的陽痿貨還能把你我殺了不成。」這個混蛋竟然也懂些法律條文。
「我説過你不能罵他陽痿,他在牀上也厲害着呢。」沈瑩在為我辯護。
「哼,他若不是陽痿,他能滿足你,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你不如和他離了婚,跟着我過吧。」
「賴駿,你是在笑話我嗎,我會跟着你過嗎?你個王……王八蛋,你也敢嘲笑我,我現在就和你拼了。」沈瑩然大怒,撲過去就廝打賴駿,而賴駿只是封住沈瑩的手,仰着頭不讓沈瑩抓到他的臉。
我在窗外目睹着二人糾纏到一起,心裏充滿了苦澀和痠痛。沈瑩,你被這個豬玀小瞧和奚落都是你自找的,你們本來就沒有未來,但你現在卻稀裏糊塗地和他混在一起,傷風敗俗、道德淪喪,你現在的愧疚和自愛還有什麼用,恐怕你連夜晚昏暗街道旁的站街小姐也不如。他們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出賣自己的體,而你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看到二人由廝打逐漸變成拉扯,又由拉扯變為扭抱,最後沈瑩已被賴駿從身後抱緊,她的兩條胳膊也被賴駿箍住不得掙出來。
我在窗外猶豫着是不是跳進去幫沈瑩解圍,好好收拾一下賴駿這個豬玀,但我的理智告訴我,這麼做只會打草驚蛇,本捉不到二人通姦的證據。沈瑩能言善辯得很,這種情形她完全可以抵賴不認帳。
忍耐,我只有忍耐,靜觀其變。我對沈瑩已經毫無期待,她在中午的表現就足以證明我和她早已沒了未來,我們只有恩斷義絕。
賴駿這時候一邊毫不費力地緊抱着沈瑩,一邊在她身後張嘴着沈瑩的脖子和肩頭。當時沈瑩的上身穿着一件淺黃
的韓版吊帶衫,肩頭和脖子
在外面,正好讓這個豬玀得了趣。
他一邊着沈瑩,一邊
着
氣説道:「姐,我就喜歡……你這個勁兒,你越掙扎反抗……我越喜歡,你比農村的婆娘……還顯得野蠻有趣,我真是愛死了你。」説着話,他下體隔着彼此的褲子、裙子,不斷地衝頂着沈瑩的
部,動作相當
下
。
我看到沈瑩最先還在賴駿懷裏掙扎,搖晃着腦袋和身子不想讓賴駿的親吻得逞。她一邊試圖擺一邊斷斷續續地喊道:「你快放開我,不要親……我的脖子,會在……上面……留下痕跡的,讓……單位同事……看到很不好看。」
「那你就求我啊,説點好聽地求我啊,否則我非把……你的脖子啃紅了、咬破了,讓你沒法出去見人。你知道我一向……是説得到做到的。」賴駿獰笑着説道。
「好好,我求求你……放開我,不要再我的……脖子上……留下痕跡,求求你了。」
「這樣哪算得上求人,你應該説點好聽的,什麼大雞巴老公、雞巴哥哥、黑雞巴爸爸趕快
我啊,這類的我愛聽的。你趕緊着叫啊,否則我就要下嘴咬了。」
沈瑩帶着哭腔喊道:「你非要讓我這樣嗎,你就這麼喜歡作賤我?」
因為有了中午看到的那一幕,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還能忍受住眼前這一幕。沈瑩被賴駿這樣作賤,實屬自取其辱,她就該遭到這樣的報應。
「你不知道這樣作踐你會讓我多享受,男女人之間不就這點事嘛。女人越下賤、越蕩,男人就越舒服,越有徵服女人的成就
,反過來就會更加賣力地用大雞巴
女人,給女人慾仙
死的享受,你哪回不是這樣被我
得
死了的。怎麼,你還想為你男人守貞節,那你可太晚了,因為你早已被我
爛了。」賴駿終於抹下她的無恥嘴臉,不再裝好人了。
沈瑩聽了這話不再反抗,她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任憑賴駿在她肩頭上、脖子上、臉上肆意吻着。
沈瑩高傲的頭是該到了低下來的時候了,各方面都很出的我不能讓她低下頭來,那就讓賴駿這個市井無賴讓她屈服吧。我心裏憤憤地想道。
在我心裏,她早已不是我以前那個美麗高貴、不可一世的子,她現在只是一個墮落、
賤、任人欺淩的蕩婦,所以我
本不想出手救她,我只想痛快淋漓地親手捉到他們的姦情。現在這個火候還不到,我只能一忍再忍。
這時候,一道閃電從夜空劃過,轟隆的雷聲滾滾傳來,看來要馬上下雨了。
賴駿在沈瑩身上上下其手,嘴也不閒着,繼續嘮嘮叨叨:「姐,你就放心吧,你男人知道不了我們的事,他撐死也就是懷疑一下子,我手下的工人打死也不敢向他説我們的事。」
説罷,賴駿俯身雙手把沈瑩攔抱起,一邊往鋪有被褥的育嬰室走,一邊奚落她道:「你看看你,現在沒旁人了,你反倒矯情起來,中午有別人的時候你卻乖得很,我想咋樣就咋樣。每回都跟我來這麼一出你累不累啊,費氣費力的,還不如留着你我的勁頭好好大幹幾場,過了我的癮,也解了你的饞。」
我急忙轉過身,透過離小平台有五六十公分距離遠的育嬰室窗户往屋裏望去。因為視角太小,我看不到屋裏的全貌,所以我只好身子儘量往小平台的邊緣外靠,這樣才能看清屋裏的情形,但我就只能全憑左手握住陽台的窗框掌握平衡。
我透過敞開着的窗户,看到賴駿彎把沈瑩丟到鋪在紙箱皮上的那牀落有塵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低頭跪在沈瑩身旁,伸手就把沈瑩的吊帶衫從她頭上
了下來,隨手丟棄在一邊。
他接着毫不客氣地開始剝除了沈瑩的貼身衣物,不大會兒功夫就把沈瑩剝得像嬰兒般光。他把自己身上穿得那件土氣的T恤衫兜頭
下,然後伸出他的一隻黑爪子抓捏着沈瑩顫巍巍的
房,另一隻爪子卻伸向沈瑩雙腿緊合着的下身。
他一邊亂摸亂抓着,一邊笑道:「我説去你家吧,你卻死活不答應,那今晚就只有在這牀髒乎乎的被上翻滾了。肯定這兩天你男人喂不飽你,是凡讓我這大傢伙開墾過的地,別人種了也是寸草不生,今晚我讓你
個夠,怎麼樣,我的騷姐姐?」
在這過程中,沈瑩閉着眼一聲不吭,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任憑賴駿對自己輕薄。我不明白沈瑩這是為什麼,她是有什麼短處被賴駿抓住了,還是她確實愛上了這個豬玀,所以只能任由賴駿欺辱折磨,不敢稍作反抗。
我在窗户外把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心痛得團縮起來,不敢聲張。本來在剛才我還憤恨的在想:沈瑩應該遭到報應,是該讓賴駿好好打壓一下她的傲氣。但當我親眼目睹到沈瑩被賴駿這樣欺淩侮辱,我還是不忍心再看了,我決定現在就進屋收拾這個混蛋。
我剛要轉身攀爬窗户,忽然一聲炸雷在我耳邊響起,冷不防震驚之下,我的手鬆開了窗框,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我身子晃了幾晃,股朝下就往18層高的樓下栽去。電光火石的一剎那,我本能地虛抓了一把,右手竟然幸運地抓到了平台的鐵護欄。但身子的急墜之勢,還是把我的右肩頭扯得生疼。
我被這一變故嚇得幾乎魂飛天外,急忙伸左手也抓住了護欄,身子懸在半空中。慌亂掙扎之中,揣在褲兜裏的扳手也掉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才聽到扳手墜地的「嘡啷」聲。幸虧平時我就喜歡打羽球、乒乓球這類鍛鍊人反應能力的體育項目,所以在事發突然之間我還是依靠我迅捷的反應能力救了自己一命。
還好,這個平台的護欄是方鋼焊接而成,又和平台澆築在一起,還很堅實,能撐得住我140多斤的分量。但我的雙腳懸在半空中無處借力,一時急切之間我不能翻身上平台,只能繼續吊在半空中打晃,我十分明白靠雙手我是無法撐多久的。
看來我想獲救就得好好想想辦法。眼前的一個最簡單辦法就是我大聲呼喊沈瑩和賴駿來救我,但捉姦不成,反被姦夫婦搭救,那是多麼令人
到恥辱的事,還不如就此松雙手摔死了才好。
再説以我這種窘狀,那個黑心的小民工和沒有廉恥的沈瑩會好心搭救我嗎,説不定他們會朝着我緊攥護欄的手猛跺一腳,讓我鬆手摔死在樓下,這樣他們會更稱心如意。
這時,大雨傾盆直下,我被雨水澆打得睜不開眼、張不開嘴。想到我捉姦不成,反受其害,活着被賴駿送了頂恥辱的綠帽戴,死了又要做個不明不白的冤死鬼。我辛苦打拼下來的家產,會連同沈瑩被小民工唾手可得,我真是窩囊透頂,死了也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