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母子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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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閃耀之後,出現的是一個全新的十樓半仙雲若仙,雲若仙睜開了淚眸之後,眼底裏面顯出了歇斯底里的瘋狂神,她強大的法力翻湧,貼身搏了上去,將所有的敵人都一寸一寸的撕裂成了碎片,這一天,她殺得天昏地暗,月無光,血染紅了整個河!直至她殺完合歡派的最後一人,她才停留了下來,看着那些被她撕碎的鼎爐的身體,她痛苦的抱住了腦袋跪倒在了地上。從這一天起,她建立了一個全新的合歡派,這裏面沒有男人,只有女人。
但是她發現她的小腹裏面正在孕育一個幼小的生命,而且還是個男孩,痛恨男人的她就要將孩子挖出來撕碎,可是又想到那個拋棄她的男人,她猶豫了,她心裏又想到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她要報復他的孩子,讓他的孩子痛苦的死去!
哦不,她不會讓他死去,她會用盡一切辦法將他變成奴,就像當初的鼎爐一般一輩子受盡屈辱,不得好死!
可是隨着孩子的不斷長大她卻一直沒下手,她看着那可愛的小傢伙在她面前晃來晃去,他到處找些奇特小玩意來逗她開心,她遲疑了,他似乎格外察人心,每次都能照顧自己的情緒,對着合歡派裏面的女人沒一個動手動腳的,就連她親自挑選送到雲樓身邊的侍女也依舊保持着清白的身體。
直到十六歲這年,他終於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想要逃離這裏。
雲若仙瘋狂了,她不能接受再一次的分離,不想像被當初那樣拋棄。她抓回了逃離的雲樓,開始了製作奴的計劃。可是漸漸地,她發現這個寶寶竟是格外的堅強,就算被榨榨得雙腿發軟兩股戰戰也依舊不屈服,他的眼底裏面閃爍着温潤的光,他始終沒有屈服他的慾望。這讓雲若仙更加瘋狂,雲樓表現得越好她的內心彷彿就越是刺痛,她瘋狂的爆幹着雲樓,只要雲樓有一丁點想要出逃的跡象都會被她狠狠的榨直至暈死過去。
但是隨着無數次的榨雲海卻依舊沒有屈服,雲若仙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在意他了,她不能想象自己沒有了雲樓會怎樣,會發瘋嗎?一時間她甚至想要將自己生出的兒子再吃進去,這樣他們就會永遠在一起了。
她在又一次的榨中看到了雲樓緊縮的眉頭,彷彿在忍耐着巨大的疼痛,這讓她不想起了母親的樣子,她的母親是不是在那些畜生的衝擊之下這般緊縮着眉頭呢?是不是一邊承受着他們的肆一邊想着自己的孩子呢?一邊抗衡着神奴役一邊偷偷的使用反採補之術呢?
一想到這些,雲若仙的心就像刀割一般疼痛,她看着雲樓緊縮的眉頭,痛苦的呻就彷彿看到母親受苦的模樣,她再也受不了了,她要同意雲樓的一切請求,哪怕是讓自己作為他的鼎爐也好,母狗也罷,既然他想去青雲派,那就讓他去吧,他想要自由就讓他去吧!有的人天生都閃爍着鳥兒羽的光輝,他們註定是困不住的!去飛吧!去飛向那高高的山峯!去飛向那自由之處!她含着熱淚看着昏過去的雲樓,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了出來。
她不僅給了雲樓救贖,雲樓也將她給救贖了出來,他們是雙向救贖!
——時間回到現在,雲若仙平靜的説出了所有的被她隱瞞的事情,她平靜得她自己都覺得到可怕,她幻想過自己説出這些事情後的歇斯底里,可是她沒有,她很平靜的説了出來,她自己揭開了傷疤,出了她最柔軟的一面,就像雲樓一樣,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出了柔軟的內心。
那些看似堅固無比的外殼之下都是些柔軟的東西,只是人們都相互展示着自己要強的一面,都將堅硬的稜角對準別人,將柔軟的內心留給自己。
母子倆其實都有一個最大的共同之處,就是看似很強大,實際上在那強大的外殼之下卻是脆弱柔軟的內心,而此刻雲若仙和雲樓卻是兩顆柔軟的心緊貼在一起,相互糾纏。
「……」雲樓此時已經不再泣,靜靜傾聽着母親長久的訴説。
「那你説,孃親又是什麼一樣的人?」雲若仙開口道,將話題轉到了最開始的地方。
「……」雲樓不知道怎麼評價,只是沉默。他怎麼評價?瘋子?可憐人?鼎爐?好人?壞人?這些的評價都太過片面,沒有辦法去概括一個完整的人。一個完整的,有着複雜情的人。一個完整的,有着複雜情的,有着無數經歷的人。
這些怎麼概括?難道僅僅就用兩個字就能來形容了?
就像我用温潤兩個字就能形容雲樓了嗎?他的兇殘之處遠遠不止一個地方。
「所以啊,想要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得問問自己這裏。」雲若仙伸出芊芊玉手指在了雲樓的膛之上。
「做事之前想的是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做事之後得到的什麼結果那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你在做事之前都已經想好了結果再去做,那就不叫本心了。」雲若仙繼續開口道。
「問問自己……」雲樓若有所思。
「你姦母女這個結果就不必紛爭了,但是你的動機卻是善的,你最開始只是想着送林婭回家,這是善舉,其次你救下母女倆,這又是善舉……但是後面的結果卻是你姦了母女,這個是惡果,你因為善舉卻導致了惡果,這就不是你的過錯了……」雲若仙循循善誘道。
「是這樣嗎?」雲樓想了想,如果自己一開始拒絕送林婭回家,那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不對,如果不是自己的話,林婭母女就已經死了!雲樓的眸子逐漸亮了起來。
「是了,你救下了母女倆,代價就是她倆的身子給你,你説,這算不算好事?或者説,她母倆願不願意……?」雲若仙繼續開口道,這個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先説林婭本就心繫雲樓,自然是願意,再説白怡為了女兒主動獻身,那自然又是願意。
那有的人説你這是詭辯,那他媽能不願意嗎,女兒都要被幹死了,那我不管,反正我救了你倆的命,那你倆就分別欠我一條命,就是一條人命換兩條,那也是説得過去。
「那啞娘呢……」雲樓有些心虛道,已經不似之前的喪氣模樣。
「哼,還不是那騷蹄子看我寶寶器大活好主動勾引,我寶貝能這樣?你下次再去試試説不定她就主動撅腚了。」美母撇了撇嘴,一臉不高興道。
「是哦。」雲樓贊同的點點頭,如果不是啞娘主動握住自己的,自己也不會發生後續的事情,所以這也不是他的錯。
「那您呢?」雲樓偷偷看了一眼美母的小腹,那裏正孕育着美母和他生命的結晶。
「他媽的老子強姦的你關你事,我生的女兒也給你幹怎麼了?我自己生的幹我自己生的不行啊?」美母直接爆了口,她這些年倒也在雲樓那裏學了不少東西。
「……」雲樓一時間滿臉通紅,只能把頭埋進母親的碩之中。
「哼,再説了,你那師孃不讓看嗎?穿這麼暴不就是讓別人看的,我看啊。她就是故意勾引你,看兩眼怎麼了?又不會少塊,要是真不讓你看早就穿個厚實一點的衣服了,真是婊子立牌坊。」雲若仙不耐煩的用黑絲小腳踢了踢雲樓翹的股,現在他們母子已經敞開心扉,她説話隨意了許多。
「那孃親,能不能商量個事?」雲樓將頭從美母前的碩中拔了出來,揶揄道。
「什麼事?」雲若仙彈了一下雲樓黝黑的,讓後者身體哆嗦了一下。
「下次我能在上面嗎?」雲樓笑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