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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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起牀,胡亂的洗刷了一下,就趕緊往辦公室跑去。
到了辦公室,一個人也沒來,平最早來的司馬今天也沒我早。我首先拿拖把將地面拖乾淨,然後換了乾的拖把連地面的水都拖幹,又挨個的將辦公桌擦的鋥明掛亮,然後拎着水壺,去開水房打水。
我拎着四瓶開水,剛上到樓梯口,遠遠看到邢燕從我們辦公室走了出來,四處張望了幾下,忽然看到我上來,立刻在原地站定,雙手往風衣口袋一,歪着頭,挑釁似的看着我。
這都在我意料之中,以裴華的大小姐脾氣,她是肯定不會主動來找我的。哪怕是來興師問罪,她也得等我再三賠過不是了,心裏熨帖了,才能有這興致。而邢燕作為裴華最好的朋友,肯定是來告訴我要主動的給裴華道歉,並且捎帶着替裴華做先鋒,先來數落我一番,替裴華出出氣。我幾乎能想到她要説我什麼。
説實話,我以前很反這種所謂的和事佬亦或叫電燈泡的人,因為她們往往不是站在公正的立場來解決問題,而是站在自己偏袒的一方,將對方指責的體無完膚,然後再息事寧人的告訴對方只要去賠個不是,自己能幫你把問題解決了。但今天我看到了邢燕,以前對和事佬的種種偏見和牴觸,都遠遠的讓我扔到了太平洋,我幾乎是急不可待的想得到邢燕的和事。
我趕緊快走了幾步,幾乎小跑着到了邢燕面前,臉帶諂媚的笑,問道:你來了?
邢燕面無表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説,轉身進了辦公室。
我狠狠的看了眼邢燕纖細的小蠻,腦子裏不自然的想起那天在車上不小心按到的酥軟的豐,汗,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個。
我跟了進去,放下水壺,拿了個一次紙杯,給邢燕倒了點水,看到邢燕坐到了她姐夫我們主任柳之邦的座位上,就走過去,將水遞過去,説:為我們的事讓你這麼早的就出來,真不好意思。
邢燕臉上依然沒任何笑意,看了我一眼,説道:你們的事?什麼是你們的事?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找我姐夫呢。
我將水放到桌上,站在桌邊,看着邢燕,低聲説到:裴華怎麼樣?她上班了嗎?
邢燕冷冷一笑,説道:你現在知道裴華了,昨天你幹什麼去了?裴華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我勸什麼都不管用。你看着辦吧。
我嘻嘻一笑:你不是不為我們的事來的嗎?
邢燕臉一寒,站了起來:誰管你們的破事,你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我才不摻合呢。
説完,邢燕頭也不回,轉身就走。
我一看,不好,我這嘴今天是怎麼了,到這時候還和她開這個玩笑,實在是不分時候。這時候讓邢燕走了,還指不定到裴華面前説我什麼呢,就連邢燕自己也會認為我這人有問題。可不能讓她走了。想着這些,我趕緊追過去伸手去抓邢燕的胳膊,嘴裏説道: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啊。
誰知道這時邢燕突然站定了,轉了過來。
本來我的手是衝着邢燕的胳膊過去的,但她突然的轉身,讓我的手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抓到了邢燕高高聳立的右。
掌堪一握,尖柔彈。
我觸電般的趕緊縮回了手,目瞪口呆的看這邢燕。邢燕被這突然的一下給驚呆了,滿臉通紅的站在那,眼睛恨恨的盯着我,咬牙切齒的説:李向成,看來裴華真的沒看錯你,你就是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後悔給你説那麼多好話。
我趕緊抱拳作揖説道:誤會啊誤會,真的是不小心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這時候走廊的一頭已經傳來腳步聲,有人來上班了,我解釋什麼都來不及了。邢燕顯然也聽到了走廊裏的腳步聲,張嘴想再説什麼,但只是張了張嘴,把話又咽了回去。跺了一下腳,一扭身,出了辦公室。咣的一聲,摔門走了。
我張嘴想説點什麼,但只“唉”了一聲,就再也説不出什麼了。
這算什麼?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一上來不問裴華的事,偏開這些無聊的玩笑,這是什麼時候了啊,還開這樣的玩笑,明明看到邢燕的臉不好,非要往槍口上撞。全怪自己平郎當慣了,看來以後在自身修養方面得嚴格要求自己了。
加上今天這次,我已是第二次摸到邢燕的房了,第一次是被動的將手硬按了上去,當時的目的是想把馬上倒下的邢燕扶住,所以受到的是她酥的高彈,對大小輪廓的概念還是模糊的,但今天這次,雖然也是處於意外(如果不是意外,邢燕還能主動讓我摸嗎)但我的右手卻是結結實實的完完整整的握住了她整個的右。尺寸輪廓,了與指掌。彈指數,悉數掌握,雖只是電光火石的一剎那,但我的觸摸神經和大腦已經計算出她是罩杯尺寸。邢燕的尺寸該比裴華的稍大,應該是36B,結實程度不相上下,彈十足但不失柔軟。形狀肯定是典型的中國婦女梨狀部,這樣的部,哺後也不會下垂的厲害,不象非洲和歐洲的紡錘型部,一經哺,就下垂的厲害,成了兩個口袋,耷拉在前。想不到邢燕這麼消瘦的身材,竟然有如此拔的部,真是真人不相。要有機會能親手把玩……
我還沒從自責和意中走出來,門一響,柳之邦和司馬走了進來。
“小李,來這麼早?”柳之邦和我打着招呼。
“主任早”我趕緊把邢燕從我腦海理趕了出去,收斂了心神。
“我年輕,又一個人,來的早是應該的。”柳之邦走到辦公桌前,我趕緊過去把給邢燕倒的那杯水收了起來,準備扔掉。
“邢燕來過了?剛才我看她氣哼哼的出去了,你怎麼惹她了?”主任問我。
“是為了裴華”我趕緊解釋,主任是邢燕的姐夫,我可不能讓他認為我和邢燕之間有什麼事情,畢竟我和裴華戀愛的事情機關裏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
“和裴華鬧矛盾了?這邢燕,你們鬧個矛盾,她摻合什麼?看樣子還氣的不輕。”主任隨口説道。
“就是,”司馬在一邊嘴到,“年輕人吵點嘴,過兩天就好,這事她可不好摻合,到時候説什麼都不落好”司馬這話雖然是實話,但説的太直接,我聽了即使不往心裏去,但也擔心柳之邦聽後會不舒服,畢竟是人家的小姨子啊,如果晚上回去和他老婆邢再説説,邢再一説邢燕,保準邢燕將我認為是四處傳播的八婆,這樣的事情本來不該和別人説,何況今天又出了個摸的大誤會呢。
我趕緊對他們兩人説道:“邢燕是來幫我們消除誤會的,我和裴華沒什麼事情,一點小事,説過了就好了。不敢讓領導費心。”柳之邦哈哈一笑,説道:“小李你可得把握好了啊,裴華這麼好的女孩子,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到了。”我趕緊笑着説:“那是,那是,我一定好好把握,讓領導心了。”柳之邦擺了擺手,道:“別領導領導的,讓別人聽見不好。對了,上次你和裴華來我家,你嫂子對你們讚不絕口,直誇你和裴華般配,讓我問問,什麼時候有空,想再請你們去坐坐。”説着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忙説:“好的,好的,我下班了給裴華説,得聽她的安排。”柳之邦和司馬笑了起來,都説我將來肯定是氣管炎。説笑着,別的同事都來了,柳之邦不再説話,低頭看起了文件,我們大家都識趣的各自忙自己的了。
我整理着手頭上的文件,腦子裏想着如何給裴華解釋,早上我一起牀就給裴華髮了短信,跟她説昨天是去趙坤那看他新的工作環境了,一起喝了酒,沒看到她的短信,並説了一大堆請她原諒的話,按説現在裴華肯定是開機並且看到短信了,要不要再打個電話跟她解釋呢?電話解釋不是恨方便,並且裴華肯定也認為誠意不夠,中午吃飯時再去找她當面解釋是比較好的,但我幾乎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幾乎想現在就跑到她面前,把謊話説的天花亂墜,請她相信我,原諒我。
我起身去了廁所,機關裏到處都是人,除了廁所,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能清淨點,真不知道這幾年機構調整簡人員工作是怎麼做的,越簡,人反而越多起來。
到了廁所,我先挨個看了看蹲位裏有沒有人,確定廁所就我一個人的時候,迅速佔據了一個蹲位,鎖好門,拿出手機,給裴華撥了過去。
謝天謝地,這次是通了,而且響了幾聲也沒掛斷。
“你好,哪位?”裴華聲音響起,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我是你老公哦,不會這麼快把我忘記了吧?”我儘量把語氣顯得輕鬆。
“對不起,我現在上着班,有什麼事請你快説。”裴華沒理會我的話,依然那副語氣。
“華,昨天是我錯了,沒和你説一聲就去趙坤那了,對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原諒我吧”我直截了當的向她道歉,因為如果我再油嘴滑舌,估計裴華立馬就會把電話給我扣掉。
該直接點題時絕不拖沓,這也是我在機關一年,文案工作得來的經驗。
裴華沉默了兩秒鐘,雖然是短短的兩秒鐘,我內心卻有天晴了的覺。因為如果裴華還和昨晚那樣生我的氣,即使不掛我電話,聽了我的解釋,也會斷然拒絕我的道歉,如果旁邊沒人,肯定會問出“我算你什麼人”
“我在你心裏算什麼啊”諸如此類在她心中憋了好久的話,沉默片刻,至少説明她已經看了我的短信,在內心深處可能已經原諒了我。
果然,兩秒鐘後裴華説道:“不好意思,這是我上班時間,有事請下班後再説。就這樣!”説完,掛了電話。
哈哈,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嚴重,事情還都在可控範圍內。這不是點明讓我晚上找她去嗎?我馬上又給她發了個短信,告訴她下班後15分鐘,我在他們辦公樓門口等她。她肯定不會給我回短信,沒關係,這是我通知她,她知道就行。
事情遠比我想象的簡單,我白擔心了一晚上和一早晨,發完短息才發現自己上廁所,連褲子都沒解,便拉開褲子,痛痛快快的灑了泡,繫好褲子,才覺今天的力氣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大。心情好了,辦事效率自然就高,我一上午伏案工作,寫完了江黎書記前天代的資料,順便把下個星期開會的資料都整理了出來,臨近中午下班了,看了看自己一上午的工作成果,對自己的工作效率如此高到了詫異,明明需要一星期才能幹完的工作,怎麼一上午就基本搞定了呢。難道機關的工作效率真象外界批評的那樣拖拉緩慢嗎?看來提高工作人員的工作積極是領導們首要考慮的問題,怎麼提高?增加獎金和工資才是唯一有效的辦法。想到工資和獎金,自己炙熱的心才冷卻了些許。自己現在工作一年了,工資和獎金加起來不超過3000每月,這在我們東北老家絕對是高工資,可在首都北京,我僅僅是剛解決温飽的低收入者,好在和處長,劉甚至裴華她們往我不需要花費什麼,如果她們象普通的北京女人那樣,要這要那,估計我每個月的月底口糧都成問題。
因為晚上要和裴華見面,所以中午沒必要見面。吃中飯時我在餐廳幾口就解決了肚皮問題,一是不想等裴華來了尷尬,二是我確實也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