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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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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長正要開口,就聽見樓下傳來低低的腳步聲,估計隔着一層有人走了上來,我趕忙把路讓出來,讓處長過去。處長在我給她讓路的瞬間,竊笑着對我説:“你有膽量給我不要讓我!”和着她的體香,和着她的倩影,和着她這帶有挑逗意味的話,覺自己完全被處長的風韻所惑,處長“正互運用,她那股女人的“媚”和“騷”完全控制了我,讓我不能自已,不由嘀咕了一聲“這個狐狸”!

“小李,一大早的在想什麼呢?”上來的人問我。

這聲音我悉的不能再悉了,我連忙把心思從處長身上收攏回來,看見書記離我就十幾個台階的距離。書記今天穿着帶有白花邊的藏青休閒外套,下身穿一件及膝淺灰的裙子,漆皮的皮鞋更是賊亮賊亮。若是她跟剛才離去的處長站在一起,那才是蘭秋菊,各有風騷。像書記以及處長,悉的人知道她們的真實年齡,不悉的人還真會以為她們都三十出頭呢。

看見書記已經來到我的面前,我趕忙笑着説:“書記早啊!”

“説説,再想什麼這麼入神?”書記追問到。

“沒有想什麼!”我紅着臉説。

“在想裴華?”書記問。

“沒有,沒有!”我慌亂的説。

“好了,快去打水,等會來我辦公室來一下把!”書記説。

“好!”我乾脆的回答。

“那還站着幹什麼?”書記問。

我立即意識到,自己還當着書記的道路。我連忙往旁邊一讓,那知道書記恰恰是往我閃過的地方走去,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撞在一起。隨着兩人身體的接觸,書記身上香味填補了處長走後留下的空白。我正了正身子,再看書記,發現她正用離的目光看着我,那目光,簡直要把我融進她的身子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我尷尬的説。

書記再次用吃人般的眼睛看了看我,然後“叮噹叮噹”的從我身邊走過。

打滿水後,我邊走邊想,心説今早這是怎麼了,怎麼先後就和處長和書記“頂”在一起,而且還一“嗅”兩人“芳澤”,而且兩人還都叫自己去她們的辦公室。處長這樣説,那是自己“挑釁”的“成果”,但是書記那邊呢?自己可一點也沒有敢非禮她的念頭啊,難道她想在辦公室非禮我不成?

回到辦公室,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看見我提着進來,幾個人陸續站了起來,拿着水杯就走了過來!

“看起來小李是我們辦公室的龍王爺啊,小李不來,這水就喝不成啊!”司馬笑着説。其他幾個人也附和着。

“為人民服務,是我最大的榮幸!”我開玩笑着説。

“小李這樣勤快能幹,以後做了領導,下屬可就好過嘍!”司馬開玩笑着説。

聽司馬這話,我心裏一緊,現在正是人事期,她在柳之邦面前説這樣的話,無疑是對柳之邦權威的挑戰,更是給我徒增壓力啊!我趕快把她的話拉到一邊説:“看起來司馬大姐容易滿足啊,一杯水就這樣知足了!”

“大姐,你説現在我們開心不開心?”我問司馬。

“當然開心啊!有你這小夥子,我們辦公室可是活力倍增啊!”司馬把壺放好,笑着説。

“對,我們辦公室現在有這樣的氣氛,大家相處的這麼好,關鍵可不是我這個小夥子,而是主任給我們大家營造了這樣寬鬆的環境,否則我們整天憋着,那對身體和神都不好啊!”我這一提,司馬等人也意識到説話忽略了領導,就接二連三的補充説:“還是小李有水平,俗話説火車跑的快,全靠車頭帶,我們主任領導有方,才有我們籌備組辦公室的歡快氣氛!”看大家的話題落到重點,我暗自出了一口長氣,處長當初就告誡我,在這個關鍵時刻要少説話,把事情儘量辦好,所以自己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和辦公室包括籌備組其它處室的同志搞僵關係。

上班後,大家各自忙碌手頭的工作,統計的統計,總結的總結,都在為半年的一次小結而忙乎。

最近,我的主要工作是為陳奇準備一份籌備組成立後的工作彙報,本來這個任務是辦公室主任必須完成的,而且也是確立辦公室主任權威的一個重要重要環節。可是鑑於柳之邦對籌備組前期的工作不悉(而且陳奇私下告訴我,柳之邦的身體還在康復期,不能讓他勞累)陳奇就把這項任務給我。為了給柳之邦一個體面的説法,也為了讓我能很好的完成任務,陳奇在辦公室對大家講,説“主任要統籌辦公室的總體事務,不必要凡事經手”,就這樣他給柳之邦一個不大不小的“高帽”,才裝作十分勉強的把這項工作給我。我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分量,更是盡心盡力,兢兢業業的跑各個處室,收集材料,然後認真的歸納整理。

還好,籌備組各處室的人我都悉,也就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和周折,材料上來的快,我組稿修改的時間多,任務完成的也就快!現在離陳奇定的稿時間還有三天,可我完成稿子後也已有三天時間。我寫稿子的習慣是寫成後,然後放放,這樣就能更加準確的發現文章中的問題。當然,這也是有足夠的時間才這樣,有的時候領導任務給的晚,而催的緊,就沒有這樣消閒。

我把打印出來的文章反覆看了看,找了幾個標點方面的問題後,在電腦上修改了一下,覺得有十分的把握後,就對柳之邦説:“書記讓我上班後,去她那邊,我這就去看看有什麼事情!”我這話一出口,包括柳之邦在內的幾個人都把頭抬起來看了看我,特別是柳之邦,明顯的表現出一種警惕的覺!

出了辦公室,我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覺對自己滿意後,才來到書記的辦公室。敲了幾下,裏面才説:“請進!”我輕輕的推開門,看見書記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悠閒的看着文件!

“書記,我來了!”我邊往裏面走邊説。

“是小李啊!”書記把文件放下來,把高翹的二郎腿也放了下來。

“書記找我有事嗎?”我站在她跟前問。

“怎麼,又忘記了,不是叫你不要稱呼我嗎?”書記故作生氣的樣子説。

“就是覺得在單位不習慣,而且對書記的影響也不好,如在其他地方,我覺得叫阿姨比較順口一點!”我尷尬的回答。

“那好,就隨你把!”書記伸了一下,鬆了鬆併攏的雙腿。這個時候我還站着,處於居高臨下的姿態,書記這微小的舉動,完全落入我的視野——通過書記的雙膝空間,看見書記下面紅的底褲,在那底褲下面,包藏着一顆不安分的“心”——凸起而飽滿,猶如千年枯井,渴望天澤。

知道這個部位不是自己應該看的,因此我立即把頭偏了偏。可頭偏了,的本能以及好奇心卻讓我更想多看看書記的裙下,真沒想到書記這樣的年齡,裙子下面的底褲卻如此的,這大概就是“人老心不老”的寫照,同樣也説明書記對的需求是多麼的強烈。這個時候她“一枝紅杏出牆來”,不知道是故意想引我還是無意之中的暴。不過還好,她老人家底下多多少少穿了一些東西,否則像《本能》中的莎朗。斯通一樣,不穿底褲,那才是誘。

“坐下來把,老站着幹嘛,來坐這邊!”書記把她對面沙發上擺放的文件收了收,示意我坐在那裏。而這個位置正好和她相對,若是她雙腿一動,那軟綿綿的“凸起”必然再次出現,若引起東家的反應,那不就難受加難為情嗎!

我只好裝作高興的樣子,坐到她的對面。

“最近和裴華關係怎麼樣?”書記問。

“還好,昨晚還和她在一起呢!”我回答,説完話覺得自己這話容易產生歧義,就補充説:“昨晚我和裴華以及刑燕在我們主任家吃飯的!”

“哦,是嗎?那幹嘛步把我這個老太婆也帶去湊湊熱鬧?”書記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説。

“我們都是閒人,書記這麼忙,那有時間和我們一起吃飯呢!”

“不要把我説的那麼重要,離了我你們的工作照樣會做的很好!”書記説着,大腿不自覺的再次拉開了距離,那紅的底褲猶如我心中的血脈一樣膨脹着。

“我們所取得的成績可都是在書記的正確領導下取得的,沒有書記在這裏坐鎮,恐怕我們這裏早就成了亂攤子了!”我出於誠心説。雖然我在許多時候把功勞都歸功於我親愛的處長,把希望寄託於我親愛的處長,但是,説良心話,在改革開始的這段時間內,書記傾注了大量的心血,經常比我們來得早,走的晚,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作為一個在官場上打拼多年的老江湖,她也意識到現在到了自己事業的瓶頸期,她更希望通過這次改革,進一步證明自己的能力,也希望能鞏固自己的權力。

“好,有你這句話,我也覺心裏舒暢多了!”書記搖了搖腿,顯然想借此把心中的鬱悶都揮灑出去。看着書記,我心中不由得產生一股悲涼的情緒,也覺對書記有些不公。可想歸想,情歸情,而對國家來説,只有改革才能煥發新的生命力。既然要改革,是改革,就會有變化,會有上有下,有得有失,這個下與失,不落在面前的書記身上,也必然會落在另一個“書記”的身上,這就是改革中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必須要做出的犧牲,必須要有人來承擔!另外,從書記這落寞的話中,也多多少少的覺到書記事業開始走下坡路了,而書記的反面,處長可能正着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