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⑨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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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洗的時候,想起剛剛他的呻聲,險些又硬了起來。
對坐吃飯時,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説話。
喝着魚湯,誓洇在心裏一個勁兒地嘆氣。
喪心病狂啊誓洇!
蟲上腦啊誓洇!
你真糊塗啊誓洇!
都完了,事後譴責未免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誓洇喝完最後一口魚湯,擦擦嘴,放下碗筷,轉身回了休息室。
霸佔了休息室,誓漣的午休只有在辦公室椅子上度過。
論羞愧,沒有人比他更羞愧。
説出那句可以借他手解決的話,他就放下了自尊和倫理。
他只知道誓洇的心在對他鬆動打開。
他只需要在誓洇需要的時候被需要,就滿足了。
誓洇心裏亂,只好閉着眼睛,其實外面的動靜他一直聽得很清。
他低沉的嗓音,冰涼的聲線,惜字如金,又恰到好處。
這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的人,也曾哭着説,阿洇,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可他也告訴他,沒有誰真的做錯了,情之所致,不是誰的錯。
誓洇翻了個身,回憶起剛剛的觸碰。
誓漣一直忍着,哪裏都在忍着。
在謝惟燃面前,他從來沒有忍過。
唯獨面對誓洇,他不僅要忍,還要藏。
誓洇經歷了河裏的事,已經能站在一個相對冷靜的視角看待他們三個人之間,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如今碰也碰了,忍也忍了。
看來是不會再揍他了。
誓洇自嘲地笑笑。
這個時候了,他還在心會不會被揍。
下午四點。
謝淮光忙完了,發消息給他。
謝淮光:怎麼樣?你還健全嗎?
誓洇:還活着。